我們又一起唱了會歌,抽根煙后我看都下午3點多了,而且這會客人也多了起來,各個包房中傳出鬼哭狼嚎的叫聲,我就準備與朋友離去。  臨別時,我給了小麗500元小費,她也沒拒絕,這時她向我索要名片,我就給了她,她將自己的手機號寫在紙上交給我,神情的對我說:「吳哥,很高興與您相識,希望您常來看我。」我不知她對我的失態怎樣看的。  一個月后,我與其他朋友又去了一次,那次我還是點的劉麗,她見了我很高興,我們又重復了第一次的全過程,只是在結賬時她說前幾天從歌廳拿了一箱方便面回宿舍,還沒有給錢呢,吳哥替我交了吧,我答應了。  后來一天她打我手機,告知后天就要回老家了,主要父親得了急病,如果還能到北京來一定會與我聯系。我有些茫然了。    順便提一句,我在計算機上寫完這段真實經歷時,我的脖子又有些酸痛,這使我又想起了第一次劉麗為我按摸時的情景,又聯想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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