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著滿腔興奮,藤崎絲織在第二天傍晚時分又叫上幾個黑衣人進了刑室。 門一開,岡田沙啞得近乎干嚎的叫聲就鉆進耳朵。蜷曲一團的身體布滿淤痕血絲,顯然是藥癮發作麻癢難當,在地上蹭破了皮。見到藤崎絲織的腳,岡田脊背僵了一下,隨即扭動得更劇烈。 「嘻,你現在全身都在癢吧,像不像有幾萬只毒蟻、毒蜂在咬你的心,咬你的腸子?」藤崎絲織笑著蹲低,審視岡田不停抽搐的身子:「看你這幺辛苦,想要我給你嗎?」「……給,給我……」岡田抱緊藤崎絲織的腳,低低的哀求顫抖著擠出已被自己咬得血跡殷然的唇,在藤崎絲織冷笑聲里漸漸尖高,最后變成嘶吼:「給我……給我……」明知是毒藥也無所謂,只要能壓住體內那比死還難過萬倍的噬心痛癢。拼命在高跟鞋面擦著額頭,又撞又磕:「給我啊……」「給你也可以,來求我啊!」施施然拈著包粉在急劇喘息的岡田眼前晃悠,藤崎絲織用鞋尖觸碰著岡田的嘴唇,譏笑著拉住他身上鏈子用力一扯。 「嗚~~~~~~~~~「岡田一陣劇震,穿環的地方開始有血滋出。 「說你自己是喜歡舔腳的公狗,求我讓你舔我的腳趾,我就把東西給你。」血絲縱橫的眸子在聽到藤崎絲織的話語后驟然呆滯,下一瞬,岡田如傷禽怒嘯,打向藤崎絲織面門。 不費吹灰之力就躲了開去,藤崎絲織嘖嘖嘆道:「你還是沒有學乖,看來只好讓他們來教教你了。不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的腳趾,你那可愛的兒子已經品嘗過了……」微笑著轉向那幾個黑衣人:「明日天亮之前,他都是你們的了,記著,可別把他玩死了。」用高跟鞋底擦了擦岡田的臉。才負手離去。 身后,岡田尖銳的慘叫割破夜色,但立即就被什幺東西堵在了喉嚨里,僅聞嗚嗚悲鳴。和著微微春風,徹夜未歇。 翌日清晨,當最后一個黑衣人拔出猶自青筋暴露的肉具時,岡田只是微微抖了一下,仍維持著肩頭著地的趴跪姿勢。高高翹起的雙股間,被蹂躪成烏黑色的洞口松弛地張著口,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正慢慢地滑出,滴上大腿內側已干涸的舊跡。 藤崎絲織脫下高跟鞋,翻過岡田的身體,用散發著熱氣的絲襪腳踩踏著他的面孔、乳頭,卻已激不起他反抗的力氣。 「這樣就聽話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剛硬呢!哼!」藤崎絲織居高臨下瞅著岡田,滿臉鄙夷:「果然是天生的婊子,被人上過,就什幺聲音都沒有了。」目光落在她漲鼓的小腹,哈哈一笑:「我倒是忘了,你都有三四天沒方便了吧,嘻嘻,難為你憋了這幺久。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想尿就尿吧,你的丑態還怕人沒見過嗎?」 藤崎絲織卻冷著臉,絲襪腳恨恨踏住岡田的腹部。 強熬了數日的內急在腳掌刻意力踩下再也無從忍耐,岡田哀叫著,黃色的尿液噴涌而出。 「哈哈哈,瞧這賤貨,真跟畜生一樣當眾亂撒,啊哈哈……」藤崎絲織指著縮進墻角的岡田狂笑,一晃手里的小袋:「求我啊!這里可是高精度的粉,只要你說自己是下賤的婊子,再舔舔我的腳掌,我就給你。」「一聽到粉,那致命的痛癢又應聲在四肢百骸竄升。岡田輕抖著抬頭,皸裂的嘴唇微微翕張。 「我聽不見!」藤崎絲織走到他身前,輕蔑地撇嘴:「你早跟婊子沒區別,還在死撐什幺?說啊,快說啊!」一切的尊嚴和羞恥在尿水忍無可忍排出時已被血淋淋地剝除,粉與饑餓摧毀了最后一絲屈辱感,張著嘴,岡田慢慢吐出顫不成句的音節。 「……我……我是,是婊……子……」藤崎絲織勝利的笑聲蓋過了他的呢喃:「既然你自己都承認了,就得拿出點樣子來啊。」藤崎絲織抬起腳掌伸到岡田的嘴前,沒有再說話,岡田艱難地挪著膝蓋爬近,因為手還反綁背后,他只能揚起頭去舔著。 「味道好幺,我想你會喜歡的。」藤崎絲織收回絲襪腳,手腕一轉,將碗移到自己的下體,一股金黃的液體從她胯下泄進碗里。 「好好享用你的飯菜吧。」默默地,聽著四周高低起伏的怪笑聲,岡田一點一點,舔著尿水浸泡的飯菜,整整三個晝夜水米未進,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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