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權眼中含淚的看著獨子痛苦的表情,口中只說:「希望慕蓉大俠您言之有信,不要太難為這孩子,我必帶侯建那廝回來對質領死,告辭!」 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堅強如韓冰也忍不住眼眶濕潤,天下如此之大,何處去尋那侯建回來,今日分隔,不是生離,便是死別。 云飛細細看這手中的獵物,長眉入鬢,星目微瀾,挺秀的鼻梁,烏黑的秀發因為幾天的奔逃有些凌亂,微卷著與汗水一起貼在俊秀的臉頰邊,雪白的貝齒輕咬著自己薄而優美的唇,一襲白衣,修長身型,跪在地上那忍辱的怒氣,都那幺動人心弦。 一手執著他被扭到背后的雙手,不憐惜的推著他下山,韓冰幾乎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同齡的少女輕易制服,還輕蔑的一手掌握著,實在是羞憤難當,不知這女魔頭還要如何折磨自己。 被推搡著下到山腳,云飛將他雙手扭回身前用麻繩縛緊,繩子的另一端拴在鞍上,與父親雙雙策騎飛奔起來,全不顧韓冰被拖在馬后的慘狀。 他竭盡全力的奔跑仍無法追得上這塞外神駒的步速,大部分時間里都是被拖得昏死過去,渾身上下被石子和樹枝刮得傷痕遍體。 他醒轉的時候發現已是深夜,自己蜷縮在馬廄里,雙手仍是被綁著,繩的另一端綁在拴馬柱上,渾身都在痛,好象一身的骨頭都快散架般難受,不知這又冷又餓又痛的長夜如何捱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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