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雅的別墅里,女孩正躺在鋪著雪白被單的床上,一絲不掛,就像只洗干凈被剝得赤條條的白羊,等著被人宰割。趙欣雅來到床邊,穿戴整齊,胯間那個曾經出入小鬼身體的怪物像寶劍一樣佩戴齊整,女孩的不安也來源于此。「很緊張,是嗎?」「有一點,會疼嗎?」&nbs一秒記住2100game看最快更新p;「第一次都會有點疼,但這是女人無法避免的事情,你若是還沒有準備好,我可以給你時間,耐心等你。」「并不是這樣,主人,我真的準備好了。」「女人的第一次都會留下胭紅,這是非常美好的事情,所以我買了這塊是用來繪制國畫的熟絹,我打算等你落紅點在上面,找一個知名畫家在一旁填上枝干,或是梅花,或是牡丹,然后裝裱成畫軸,掛在客廳里,如此一來,所有來我這做客的人都會看到這幅畫,停步欣賞,你覺得好不好?」「謝謝您,主人,我從沒有想過用這種方式來紀念人生第一次的經歷。」「你希望我是溫柔一些,還是粗暴的對待你。」 本文來自「主人喜歡怎幺樣呢?」趙欣雅聽到女孩這幺問,笑了起來,手指拂過蕭婷青春靚麗的臉頰,就像撫摸一朵剛剛盛開的花兒。蜜蜂采蜜時,花兒也會痛吧!趙欣雅的手指在女孩的額頭點了一下,掠過高挺的鼻子,柔軟的嘴唇,一路向下,感受對方喉嚨的滾動,兩座山丘間的溫熱,再滑過柔軟的平原,于肚臍處停留少許時間,慢慢豎起指尖,手術刀般切割著女孩的小腹,撥開下方并不茂盛的草叢,停留在一個突兀上面。女孩嬌嗔一聲,雙腿微微蜷曲,但又不敢夾主人的手臂,雙手用力揪住床單。看到女孩如此模樣,趙欣雅也生出憐惜之情,同時也激她內心無法遏制的愿望,她來到女孩下方,身上的皮革制品就像寒冰,貼在女孩肌膚上,似乎女孩的體溫都透過這層阻隔傳遞到女人的身體里。「我要來了。」趙欣雅說話的時候,已經感覺到女孩精神緊張到了極限,牙齒咬住嘴唇。「疼嗎?」女人一邊動一邊問。「嗯。」 「喜歡嗎?」女人繼續問。「嗯。」「不要始終繃著身子,放輕松一點,這樣會好過些。」「嗯。」女人加快了頻率,這讓女孩的牙關開始松動,終于忍不住出嘶嘶的叫聲。「如果疼,就喊出來。」女人已經開始進入狀態,她的腰腹力量很足,就連小鬼有時候都承受不了,何況是初經人事的女孩。當第一聲嘹亮高亢的嬌嗔出之后,女孩就像泄洪的堤壩,再也無法遏制,大聲的叫起來。女見證了女孩的緩慢成長,也回憶起自己第一次時并不算愉悅的體驗。趙欣雅盡情把情緒釋放出來,她覺得很痛快,因為她得到了來自女孩最珍貴的禮物。「好點了嗎?」趙欣雅把女孩摟在懷里,吻她的額頭。「不那幺疼了。」女孩縮著身體,往女人的懷里鉆,那塊染了落紅的白布已經被小鬼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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