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吃到您拉的稀屎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譽,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文處風情萬種地看了我一眼,又笑道,「那你以后還想不想再吃呀?」我拼命點頭。文處接著說,「好呀,反正我腸胃一貫都不是很好,一個星期都要瀉幾次肚子的。那我以后和你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想拉稀就直接拉到你口里面,用你上面的嘴來服伺我下面的嘴,可以吧?」我簡直高興死了,一個勁地說,「我求之不得呀!」。那一天,文處因為早上那樣一通狂瀉,整個人都快虛脫了,所以我們就沒有出去辦事,而是一整天都呆在賓館的房間。這一天,文處后來斷斷續續地又拉了三次稀,每次她都沒有去洗手間,而是就直接瀉進了我的口中。有兩次是在洗手間的地板上(后來找服務員開了門),有一次是她蹲在床上,直接把稀屎瀉進了我口里。她說直接瀉進我口里感覺很刺激,這樣她甚至覺得拉的時候肚子都沒有那幺難受了。所以這天她要瀉的時候,就只要她那幺「哎喲」幾聲,我的嘴巴就已經在她的pi yan下等著伺候她了。不過,由于她早上幾乎把肚子都拉空了,所以她這三次每次都只拉了一點點稀屎出來。最后她蹲在床上的那一次,她只是往我的嘴里面放了幾個屁,標了一點點黃色的稀屎水出來而已。后來,她喝了白粥加上吃的「瀉立停」又起了作用,她就止瀉了。第三天和第四天,我們都出去辦事了。第五天我們的計劃是上午要把事情辦完,接著對口部門會安排我們參觀紫金山和中山陵,晚上我們就返程了。第五天的早晨,我起來洗漱完畢后,就去文處房間找她一起下樓吃早餐。按了一會門玲,沒有人應。于是我回到自己房間,用房間電話打她房間電話。有人接了是文處,原來她正在廁所坐馬桶,是用洗手間電話接的。我聽她說話語氣好象又略帶痛苦,就問,「您肚子又不舒服嗎?」她「嗯」了一聲,說「昨天和前天一直都沒有大便,我還想可能是那天早上瀉空了。今早起床后,覺得肚子有點痛,以為可以拉出來了。結果在馬桶上坐了半個多小時,肚子倒是一陣陣地痛,但就是什幺也拉不出來。我還是那個腸胃的老毛病,每次瀉完后總要便秘的。」她「嗯哼」了幾聲后又接著說,「你過十分鐘后再來找我吧。」十分鐘后,我去按文處房間的門鈴,門開了,文處一臉疲憊的樣子。我進去后問她,「您便秘好了嗎?」她搖搖頭,「肚子倒是隱隱地作痛,好象想拉但是又什幺都拉不出來,在馬桶上坐得我腰都酸死了。對了,我不去吃早餐了,一點胃口都沒有。」我想了一下說,「您這樣也不是辦法呀。我以前無意中看書上說過一個解決便秘的法子,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試試?」文處回答我,「用開塞路是不是?對我沒有用的,以前在家里也用過,最后又原封不動地給拉出來了,讓肚子更痛而已,結果還是什幺都拉不出來。」我覺得喉嚨眼有點發干,有點興奮又有點緊張地說出了我大膽的設想,「不是用開塞路,是讓一個人用嘴對著那個便秘的人的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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