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坐下來回憶起了這些年買絲的點點滴滴,其中有一件令我至今難忘。2007年有一次坐同事的車出差到內蒙,幾天的忙碌之后,回程我們中午路過一個小鎮子做短暫停留,主要是車出了一點兒小問題,我們吃喝完之后聽說還得修理兩個小時。我決定自己去鎮子里溜達一會兒,他們也知道我愛壓馬路的習慣,所以也沒理我,馬上組起了牌局斗地主。路上沒幾個行人,街上顯得冷冷清清,估計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由于啤酒的原因,我沿著一條不太寬的街道尋找衛生間……老遠看到一座,但是腳下的柏油路也到頭了,只好順著不太平整的土路繼續前進。走到近前一看,原來是老式的旱廁,男、女兩個門在一個平面上,門外各有一堵圍墻。我走進去差點窒息,氨氣的味兒太重了,沒辦法只有退出來在門口的墻上撒尿了。問題又來了,男、女兩門之間沒有墻!我已經憋的受不了了,聽了聽附近沒有動靜,這里的人本來也不多,于是開始放心大膽的沖洗墻面,簡直太舒坦了。水放完之后感覺弟弟有些蠢蠢欲動,哎,也是啊,都憋了一星期了,反正這里也安靜,解決一下得了……我正在投入的擼著,突然女廁傳來高跟鞋的聲音,緊接著出來一個30多歲的少婦。我的弟弟正以90度的姿勢挺著,馬上就要完事了。女人「呀」叫了一聲,然后快步走出廁所破口大罵:「你嗎個比的小流盲,大白天的你膽敢把球掏出來」(注:內蒙中部、山西北部的方言,球就是機巴的意思)。說著撿起一塊磚頭就扔過來了,繼續罵道:「你還敢把球弄硬了給老娘看,你信不信老娘一刀給你剁了」!我躲過磚頭之后趕緊提起褲子跑了出來,如果這時候有人過來就太丟人了。我趕緊給這個女人解釋:「大姐,真的不知道女廁有人,我真的不是故意冒犯你」。少婦依然怒火沖天:「少你嗎的裝,那你的球咋是硬的?你就是耍流盲」。我繼續解釋:「大姐,里面的味兒實在受不了,這不就在門口…要不這樣吧,我給你100塊錢,大姐你消消氣好不?我也是路過這里的,對不起啊大姐」!少婦口氣緩和了一些:「誰要你的錢,你剛才干啥了自己知道」,說完轉身準備走。我這才注意到少婦的相貌、身材都不錯,關鍵是腳上穿著灰色的薄絲襪,以我的判斷極有可能是短絲襪…兩秒種之內一個大膽的想法涌上心頭,我快步走到少婦跟前掏出一百元塞到她手里,她估計也懵了,完全沒有剛才的潑辣勁,只是不停的用手推:「不要不要,你趕快收起來」,于是我開始編瞎話:「大姐,這個錢你一定要收下,也算是精神補償費或者是驚嚇費」,少婦已經緩過來了,淡淡的說:「錢你收好,你剛才的行為確實不好,年紀輕輕的不要這樣」,我說:「謝謝大姐的教誨,這100塊你一定要收下,要不然就是不肯原諒我了」,說完我再次把錢塞到少婦手中,這次她有些不知所措:「你這是何必呢」,我繼續表演:「哎,讓大姐你見笑了,今天路過這里喝了啤酒找不到廁所,這不就發生了這幺個事兒。我還沒找對象呢,這不剛才尿完就突然想那啥了…”少婦明顯臉紅了一下,說道:「不要說了,年輕人要學好,這個錢你收回去」,我馬上擋住少婦的手,說:「大姐,錢你就收下,不要推辭了。我再說兩句話你別生氣啊。平時我自己想那個的時候都是用我表姐的絲襪,我表姐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也是個不光彩的事。大姐你看你穿的這雙絲襪能給我不?謝謝啦」。少婦估計已經暈了,她說:「你是不是看我給你好臉了」?我趕緊把她贊美了半天,高帽子一頂接著一頂,最后我說:「大姐,這也算個緣分,要不我再給你100,就想要你的襪子」。少婦猶豫了半天,總算在我的期待下把兩只薄如蟬翼的短絲襪遞給了我,但是死活不再收錢了。最后她紅著臉問我:「你真的要把它套在你的球上?不怕得病」?這時我的褲子早已支起帳篷了,感謝周圍一直沒來其他人,我拿起一只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淡淡的汗味兒,真誠的對少婦說:「大姐,這個味兒真好,比我表姐的襪子好聞多了」,說著我右手拿著另一只直接伸到帳篷里了…少婦紅著臉「呸」了一聲,轉身跑了。我掏出堅硬的弟弟快速的擼著,嘴里叼著一只絲襪,另一只直接套住滾燙的弟弟,對著少婦的背影瘋狂的套弄,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在小路的盡頭,少婦回了一下頭,馬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跺腳消失了,在這一刻我也噴了……我久久的呆立在原地,嘴里還在品味少婦的絲襪,感覺自己在夢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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