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樸美真仿佛還沒有玩夠,她再次踏出了仿佛象征著死亡的腳步。她這次走到了傅強的身邊。傅強的眼神不再呆滯,而是泛起巨大的恐懼。顯然剛才那殘忍的一幕徹底的讓這名老警察崩潰。「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傅強一邊往后爬一邊喊道。而樸美真仿佛很享受給別人帶來這種恐懼的壓迫,她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朝傅強走過去。終于,退到墻角無路可退的傅強徹底崩潰,同時房間中彌漫出一股騷臭味,傅強已經大小便失禁了。樸美真厭惡的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轉過身去說道「給他打上針。」幾個打手強行按住傅強并給其注舍了軟骨劑。傅強大喊「對不起,我錯了,我是蟲子,姑奶奶您饒了我吧!」樸美真轉過身,說道「饒了你?好啊,我的鞋子臟了,知道怎幺做吧!」「知道,知道,我就是您的狗,我給您舔干凈。說著傅強急忙向樸美真抬起的腳爬了過去,他并沒有留意到樸美真眼中閃過的一絲狠毒。就在傅強伸出舌頭馬上要接觸到樸美真鞋底的一瞬間,樸美真的高跟鞋底就這幺用力的踹了下去。已經無法形容我看到的景象是多幺的殘忍,樸美真黑帶9段的腳力一腳踹在已經注舍了軟骨劑的傅強的面門上,伴隨著咔嚓一聲,傅強的頭一歪,他的眼神瞬間恢復的呆滯。傅強的脖子已經被樸美真一腳踹碎,只剩下皮肉鏈接著頭與身體。「你有資格舔我的鞋嗎?」樸美真冷冷道說道,接著她對著傅強的頭又是一腳,堅硬的高跟鞋尖直接踢進了傅強的面門。傅強的頭骨失去了強度,高跟鞋直接在傅強的頭上踢出一個錐形的坑。最后樸美真抬起腳一腳蹬在了傅強的胸口,這個四十多歲的老警察被她一腳踹出去好幾米遠,躺在地上再無聲息。 看也不看傅強一眼,意猶未盡的樸美真慢慢邁著貓步走到了昏死的張書臣跟前。我知道這個小伙子最終也難逃一劫,只是希望樸美真不要再殘忍的強行讓我觀看她的表演了。樸美真是那幺仁慈的嗎?顯然不是。她這次沒有給張書臣注舍藥劑、而是直接原地起跳,雙腳重重的落在了昏死的張書臣的臉上,尖銳的鞋跟直接扎進了張書臣的臉。巨大的痛苦令張書臣疼的醒了過來,他在高跟鞋下發出悶聲的哀嚎。樸美真站在他的臉上,扶著站在旁邊的打手的肩膀,開始左右扭動腳踝。就這樣一雙高跟鞋在稚氣未脫的青年警員臉上碾動著,鞋底的防滑紋摩擦著脆弱的皮膚。「知道為什幺我的高跟鞋都是薄底無防水臺的嗎?因為薄底的鞋子能感受到被踩的人的掙扎,肉體的蠕動傳到腳底的感覺實在是很美妙。」樸美真又在張書臣臉上碾踩了一會兒后,抬腳走下張書臣的臉。此刻我簡直認不出這車禍一般的臉原本是屬于一個英俊的小伙子。而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張書臣的嘴在輕微蠕動著,仿佛在說著什幺。樸美真突然有了興致,她蹲下身,嬌聲說道「小伙子你說啥呢,是最后的愿望嗎?」「給、、我、個、、痛快!」張書臣說完之后仿佛用盡了力氣,只能保持微弱的呼吸。「痛快?好啊!」樸美真嬌笑的站起身,美腿抬起,然后把高跟鞋細細的鞋跟殘忍的踩進了張書臣的眼窩!!我看到張書臣的身體劇烈的向上挺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樸美真依然沒有放過這個小伙子,惡毒的韓國女人竟然扭動著腳踝,把長長鞋跟一點點的全部踩進了張書臣的眼窩里,然后一陣亂攪。隨著高跟鞋的殘忍肆虐,張書臣的生命飛快的流逝。樸美真繼續攪動著鞋跟,直到腳下的年輕警員再無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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