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在她陰唇上的那把鎖頭也讓我們傷透了腦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鑰匙都無法
打開。想找個鎖匠給她打開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處暴露給陌生人呢?

  實在沒辦法,我只好找了把鋼鋸來鋸那把鐵鎖——好在不是鎢鈦合金的,鋼
鋸足以鋸開。可是那把鎖頭緊貼著她的陰唇,一不小心就會割到肉。在她的幾次
慘叫和鮮血迸流之後,我放棄了這一做法。

  畢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們到泰國旅游時,我厚起臉皮在曼谷街頭找了一位
華人鎖匠。身處異國他鄉的老婆也放開了許多,紅著臉把赤裸的下身袒露在那個
老實巴交的鎖匠眼前。

  鎖匠同樣紅著臉,用一根鐵絲在鎖眼里輕巧地一捅,鎖頭「叭」地打開了。
我老婆激動極了,抱著鎖匠狠狠親了一口,鎖匠一下連脖子也紅了。

  我們對鎖匠千恩萬謝,又給了一筆豐厚的酬金,才滿身輕松地離開了泰國。

  此後的幾個月里,我們再也不提性游戲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卻一天天大了起
來。

  時光進入了冬季,我們的生活也好像進入了冬季。

  先是她所在的單位減員增效,她被無情地裁下來了,只能每月拿幾百塊錢待
在家里。然後是我們單位中層領導競爭上崗,我因為得罪了主要領導,被由實轉
虛,擱置起來,工資也降了一大塊。

  我們倆的收入幾周內減少了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頓自然是難免的。汽車肯
定是養不起了,只好低價賣給別人。我們又回到了下層群眾的行列里。

  一天夜里,老婆撫著自己日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語道:「這是小斗的孩子,
咱們生活這麼困難,他總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給他打個電話。」

  我未及攔阻,她已撥通了電話。

  先是一陣撒嬌撒癡,然後轉入正題:「小斗,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都有五個
月了,你也不想著給他買點營養品嗎?」

  電話里傳來那個熟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確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我
的。」老婆的臉頓時白得像紙一樣,手也抖了起來。

  我趕緊對著電話喊道:「怎麼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離開上海的時候,你就
把她的陰部鎖住。後來你來我們家和她做了一晚上愛,第二天臨走前又把她的陰
部鎖住,直到一個月後她懷了孕,你才過來給她打開鎖。這個孩子不是你的能是
誰的?你這麼說話太沒有良心了!」

  對方一陣靜默。

  我老婆突然像瘋了一樣沖著電話破口大罵:「你這個王八蛋!不得好死!」

  電話里傳來陰惻惻的聲音:「你罵錯人了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

  我老婆的眼里流出了淚水:「不錯,我老公是個王八,但他只是肉體上的王

八。而你,是個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媽怎麼生出你這種畜牲……」

  對方趕緊掛了電話。

  老婆撲在我懷里放聲大哭。哭過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到醫院打掉肚子里
的孩子。我連忙勸阻,說一是她都三十七歲了,是高齡孕婦,而且胎兒都五個月
了,做引產有危險;二是孩子是無辜的,不應剝奪他生存的權利;三是我已經陽
痿了,不能再生育。

  聽到我說的第三條理由,老婆又撲在我懷里痛哭起來,不停地向我懺悔,說
是她的情慾害了我。

  我撫著她的秀發,緩緩說道:「這怎麼能怨你呢?這都是我一手導演的性游
戲,我也從中獲得了最大的滿足和快感。這種滿足和快感比你要強得多,我感謝
你都來不及,怎麼能說是害我呢?至於那個白領斗士,他也為你做了不少,光是
到韓國為你整形,只怕就沒少花錢。我們不要過多地苛求他,我們自己完全可以
養活自己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惱了!」

  老婆含著熱淚,親吻著我的臉龐。

  在這寒冷的冬夜,摟著哭泣的老婆和她肚子里別人的孩子,我的思緒不知飛
向了哪里。

  (七)

  一個春盡夏臨的季節,一個細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

  客廳里除了沙發、茶幾、電視機、影碟機等家庭日常之物外,還豎起了幾個
燈光架子和反光板,一個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頗為高檔的專業攝像機,正在
全神貫注地拍攝著客廳里的景像:

  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裸體、五花大綁跪在客廳的地上,頭上戴了一頂綠
油油的尖頂紙帽——帽子上用黃顏色畫著一個活靈活現的烏龜。一個帶著無數小
洞的圓球塞在他的嘴里,兩邊用皮帶勒在腦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從圓球的
小洞里流出來,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個三十多歲、濃妝艷抹、雪白豐滿的孕婦赤條條地叉腿坐在沙發正中,高
高隆起的肚皮下面,兩片穿著金屬環的陰唇紫黑油亮,像嘴一樣大張著。兩個同
樣一絲不掛的青春少男分別擠坐在孕婦的兩側,孕婦的兩只白手分別抓著兩根亢
奮的陰莖。

  左側的黃發少年撫弄著孕婦堅硬的乳房道:「姐姐的奶子為什麼這麼硬,里
面都是奶嗎?」

  「是呀!不信你吸一吸,看有沒有奶?」說著,孕婦把他的頭按向自己黑硬
黑硬的乳頭。

  右側的高個少年也好奇地吮著孕婦的另一只乳頭,兩人賣力地吮了半天,一
無所獲,只聽見孕婦「咯咯咯」地笑起來:「傻瓜,孩子生下來才有奶呢!」

  黃發少年把手伸向孕婦的胯下,探進了她的陰道:「哇!姐姐的屄怎麼變得

這麼大了?」

  孕婦呻吟起來:「嗯……人家都懷孕八個月了……屄不大一點……孩子怎麼
生下來呀?」

  高個少年也摸索著把手伸了進去:「你肚子里的娃娃將來是要從這里生出來
嗎?」

  「是呀……我要生一個女孩……將來長大了……也和我一樣騷……也讓你們
一起操……」孕婦紅唇微啟,眼波迷離。

  兩個少年被孕婦的淫詞浪語挑逗得慾火升騰,四只手在孕婦光溜溜的身上到
處亂摸,弄得孕婦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兩個帥哥……姐姐好想你們……你們
也像綁我老公那樣把我綁起來……然後我就是一堆肉……隨便你們操……」說著
在沙發上跪起身子,雙手攏在背後。

  兩個少年越發性起,趕緊找來一根細麻繩繞過孕婦雪白的脖子,從背後將她
的兩只粉臂交叉捆綁起來。孕婦的肢體極其柔軟,兩只玉手被吊綁得很高,幾乎
能觸到她的後頸。

  孕婦挺著大肚子跪在沙發上,星眼朦朧,嬌喘微微:「原來……被綁起來這
麼快活呀……你們操我這個懷孕的騷貨吧……想怎麼操就怎麼操……」說著彎下
腰,把下巴支在沙發靠背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
地懸空垂著。

  兩個少年興奮地互擊了一下掌,異口同聲道:「我們要把你消化道的兩頭都
堵上、塞滿。」

  孕婦呻吟著問:「什麼消化道的兩頭呀?」

  高個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屁眼,我們就要
把這兩頭塞滿呀!」說著話,頎長的陰莖已緩緩頂進了孕婦的肛門。

  黃發少年繞到沙發背後,把龜頭塞進孕婦的嘴里,兩人同時抽動起來,「咕
唧咕唧」的體液交換聲越來越響。

  黃發少年使壞,故意把身體往後挪,害得孕婦極力伸長脖子,才能勉強用舌
頭舔到他的龜頭。他又往後挪,孕婦的身體被沙發靠背擋住,雙手又反綁,無法
抓著他的陰莖,眼看著舌頭怎麼使勁也舔不上龜頭,急得直叫:「親弟弟……親
達達……往前一些……讓我吃你的雞巴……」

  眼瞅著孕婦滿面潮紅、頭發散亂,脖子已伸到極限,粉嫩嫩、紅艷艷的舌頭
也探出老長,但仍舔不到黃發少年的龜頭。被綁手塞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
禁替她著急,塞著圓球的嘴里「唔唔唔」地叫起來,口水也「滴答滴答」流得更
快了。

  黃發少年嘻皮笑臉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雞巴,你這活王八急什麼?」

  孕婦被緊緊綁在背後的兩只手無力地痙攣著,喘著氣哀求道:「親達達,親
爹爹……求求你……靠前點……讓我吃你的雞巴……讓我老公給你舔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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