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濁白的精液從我老婆放松的肛門里慢慢淌了出來。

  我極力伸長舌頭,忘情地舔著那騷腥的液體……

  (五)

  這是一座中型城市。在它的東南一隅,有一個新建成的住宅小區。在小區的
一幢住宅樓的六層,是一套四居室的單元房。

  秋日的陽光穿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窗,暖融融地灑在裝飾考究的客廳里,也灑
在坐在梳妝臺忙碌的女主人身上。

  女主人大約三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不高但很豐滿,高聳的雙乳在連衫裙里
顫巍巍地似乎要破裙而出。

  此刻,她正在精心修飾著自己姣好的面容。描眉毛,刷眼影,涂口紅,打粉
底,上胭脂,一絲不茍,忙而不亂。

  待臉部修飾完畢,女人對著鏡中那張妖嬈的臉龐滿意地左顧右盼了半晌,又
拿起粉撲,往裸露在外的脖頸、胸脯、肩膀上又搽了一層粉,一個雪白粉嫩的成 本文來自
熟婦人出現在鏡中。

  女人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沓著拖鞋走到落地窗前向樓
下張望。

  望了一會,女人又回到梳妝臺前,繼續對著鏡中的自己顧盼生飛。

  良久,女人又看看墻上的鐘,再次來到窗前張望。

  如此幾個反復,女人顯然有些不耐煩了,也不照鏡子了,只是急躁地在窗前
來回走動,高聳的雙乳隨著呼吸在胸前如波濤般起伏著。

  「這兩個小鬼頭,說好兩點半準時到,怎么還不來?莫非走錯路了?」女人
對著自己嘀咕著,不甘心地向樓下看著。

  忽然,女人的眼睛一下亮了,艷紅的雙唇也微微開啟了——樓下的小路上,
出現了兩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正快步向這座樓走來。

  女人連忙又回到鏡子前面,最后一次審視自己精心妝扮過的形象。

  門鈴響了,女人扭著屁股走到門后,通過「貓眼」向外看去。

  門外站著的,正是剛才那兩個小男生,一樣的眉清目秀,一樣的身材頎長。
所不同的是一個染著黃頭發,一個則略高略瘦一些。

  女人歡喜地打開房門,把兩個小帥哥讓進客廳,邊端茶倒水邊嬌嗔道:「你
們這兩個沒良心的,怎么現在才來?把姐姐都等急了!」說著話,還伸出粉拳在
高個男孩肩上捶了一下。

  兩個男孩站在暖融融的客廳里,看著濃妝艷抹、風情萬種的女人,不禁有些
發癡。

  高個男孩直勾勾地盯著女人道:「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黃發男孩咽了口唾沫道:「不僅漂亮,還風騷呢!」

  女人飛紅了臉,又輕輕捶了黃發男孩一拳道:「討厭!不許笑話姐姐。」

黃發男孩早被女人撩撥得心癢難耐,趁勢一拉女人的胳膊,女人軟綿綿地倒
在他懷里。

  兩人的嘴唇迅速貼在一起,互相吮吸著,黃發男孩的手在女人飽滿的胸脯上
使勁揉捏著。

  高個男孩也不甘落后,走到女人背后,雙手順著女人光滑細膩的大腿一路向
上摸去。

  「哇,姐姐沒穿內褲,真的好騷啊!」高個男孩的手停在女人的裙下驚嘆。

  「姐姐也沒戴乳罩,這兩個奶,又大又軟!」黃發男孩一邊和女人親嘴,一
邊含混地說著。

  女人把舌頭從黃發男孩口中抽回來,喘著氣說道:「你們兩個小鬼頭……姐
姐想你們了……只穿了一條裙子……好方便你們干事呀……」

  兩個男孩早已欲火焚身,一起動手,把女人身上僅有一條連衫短裙扒了下來

  頓時,一個雪白豐滿、凹凸有致的女人身體活色生香地暴露在陽光之下,顫
巍巍的雙乳和濃密的陰毛一覽無余。

  女人格格格地笑著:「你們兩個小壞蛋,連臥室也不去,在客廳里就干呀!
?」

  黃發男孩喘著粗氣道:「上次在迪廳,咱們不就是站著操逼嗎?今天也一樣
,就在客廳里干,這樣才刺激!」

  女人伸出雙手,隔著褲子分別抓住兩個男孩早已鐵硬的陰莖道:「快把褲子
脫了,姐姐給你們倆吮一吮。」

  兩個男孩連忙脫掉褲子,連上衣也沒來得及脫,就一左一右站在女人身旁,
兩根陰莖像兩支槍一樣頂在女人柔軟的身體上。

  女人嫵媚地一笑,跪在兩個男孩中間,她的嘴正好與兩個男孩怒張的陰莖在
一條水平線上。

  女人伸出雙手抓住兩根陰莖,舔舔這一根,又吮吮那一根,交替為兩個男孩
口交。

  兩個男孩舒服地呻吟著,身體也不停地抽搐扭動著。

  這時,黃發男孩的視線落在客廳墻上的大幅結婚照上。

  「姐姐,你早就結婚了吧?姐夫呢?」

  女人親了親兩根陰莖,款款站起身來道:「他呀,心理變態,就喜歡我和別
的男人胡搞,他才興奮!來,我領你們去看看這只活王八。」說罷扭著屁股向臥
室走去。

  兩個男孩將信將疑地跟在女人身后。

  推開臥室的門,一張大床赫然在目。

  一個赤條條的中年男人趴在大床的中央,雙手雙腳被麻繩緊緊綁在背后,一
動也不能動;嘴里還塞著一團布,說不出話來,只有兩只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一
絲不掛的女人和兩個光著下身的男孩。

  女人指著男人道:「這就是我的老公。你們看他這副樣子,像不像個王八?
你們猜我的內褲在哪里,就塞在他的嘴里!」

兩個男孩目瞪口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

  半晌,黃發男孩才走上前去,掏出塞在男人嘴里的內褲問道:「你真的是姐
夫嗎?是誰把你綁在這里的?」

  由于咽喉處被麻繩緊緊勒著,男人只能嘶啞著嗓子斷斷續續地說:「我們倆
結婚都十幾年了……是真正的合法夫妻……我心理變態……不喜歡和老婆做愛…
…只喜歡看她和別人性交……還喜歡被她綁成這副王八樣子……」

  兩個男孩這才恍然大悟,饒有興趣地圍著大床仔細觀察著被捆成一團的男人
……

  看過拙著《做王八的快樂》系列作品的讀者一定已經猜出,被四腳朝天捆在
床上一動不能動的人是我,一絲不掛的豐滿少婦是我老婆,那兩個英俊少年則是
曾和我老婆在迪廳里瘋狂性交的兩個高中生——參見《做王八的快樂(續二)》

  我老婆自從赴上海與那個叫浪子的大學生度過了淫靡放縱的七天后——參見
《做王八的快樂(續三)》——盡管兩人也能通過視頻或電話相互挑逗、調情、
手淫,但畢竟不能像真實性交一樣暢快地發泄性欲。結果我老婆越是手淫越是覺
得欲火難熄,經常被煎熬得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弄得花容憔悴,黯然失神。我則
徹底陽萎了,面對老婆雪白豐腴的肉體怎么也無法勃起,只能用舌頭為老婆舔陰
。但舌頭的長度和硬度哪能跟陰莖相比?結果每每挑逗起老婆的性欲,卻無法讓
她達到快樂的顛峰,惹得老婆更是痛苦難耐,哀聲連連。

  我不忍心看著可愛的老婆受到這樣的折磨,便建議她再找找曾在迪廳里給她
前后插花的兩個男孩。幸運的是,老婆的手機里還存著其中一個人的電話號碼。

  很快,老婆又和這兩個男孩聯系上了。

  兩個男孩對我老婆風騷的肉體一直念念不忘,現在一聽到老婆嬌滴滴的聲音
,早已興奮得魂飛天外,恨不得當時就將我老婆摟在懷里。

  我和老婆經過仔細商議,決定找個周六下午把兩個男孩約到我家里來,讓他
們接著和我老婆玩前后插花的三明治游戲。

  我老婆高興極了,早早地將家里收拾得窗明幾凈,一塵不染,又將自己的身
體里里外外洗了個干凈——包括用灌腸器把肛門里面也清洗了好幾遍,以備男孩
們和她肛交。

  周六中午我們草草吃了一口之后,我便脫光衣服爬到大床上,肚皮朝下,雙
手反剪在背后,我老婆騎在我身上,用一根小指粗細的麻繩繞過我的脖子將我五
花大綁起來,又將我的雙腳交叉捆綁后,與雙手緊縛在一起,成了個四馬倒躦蹄
的姿式,我便四腳朝天一動也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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