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點我沒有任何異議,因為我知道根本配不上她,只是她暫時發泄感情的
工具罷了。
她在國外已有了男友(那天做清潔時偷聽到的)所以拋棄我是早晚的事。
在她面前,我始終都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忍受著被玩弄的屈辱。
對我來說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要現在能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匍匐
在她腳下做她的奴隸也心滿意足。
我仍然很刻苦地學習,但已大不如前,因為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倩蕓幽會。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在甜蜜和自卑中苦苦掙扎,因為她每次在我懷里小
鳥伊人般依偎了過后,又冷如冰霜地叫我跪在地上侍奉她。
我絲毫不敢拂她的意,像只哈巴狗一樣依順著她。
在我眼中,她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弟弟一直在我寢室里打地鋪,說是為了我決不回去,一定要再找個工作。
我心痛他,勸他回家,可是他根本不聽,反而隔三差五就出去找工作。
這可好,我的生活費本來就捉襟見肘,這回又要應付兩個人,所以每頓飯逼
得只能打一份又便宜分量又最多的大白菜分吃。
不過山里娃苦是吃慣了的,身體倒還挺得住,但學習時不免有點低血糖現象
。
這些事情我一直瞞著倩蕓,不想求她幫忙,大丈夫人窮志不窮,靠女人算什
么本事!
(五)
由于我的確困難,所以助學貸款很容易就批下來了。
這天晚上我得到了申請助學貸款成功的通知,心里高興極了,急忙跑回寢室
向弟弟報告喜訊,寢室里卻空無一人。
我下意識的把頭伸出窗口望樓下一望。
看見遠處昏黃的路燈燈光下,自行車棚里一個矮小的人影彎著腰不知在干什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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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著和身材都很像弟弟。
奇怪,他在那兒做啥?難道……一種不祥的念頭閃過腦海,我急忙奔下樓去
。
近了,果然是他!我上去一拍弟弟肩膀,他渾身抽搐了一下,緩緩回過頭,
看見是我才舒了口氣。
他手上拿著扳手和鉗子,而他身旁的自行車的鎖已經被撬斷。
我抓住弟弟雙肩搖了搖,質問道:「志剛,你怎么啦?」
弟弟低垂著頭,嘴里擠出兩個字:「哥,我……」
「別動!你們倆在干什么!」
突然聽到一聲嬌喝,回頭一看,五個打扮得很妖艷的學生妹走了過來。
領頭的那個穿著橘黃色的超短連衣裙,身高至少1。
65,而且細腰美腿,身材一級棒,赤腳穿著一雙白色的尖頭涼鞋。
她正站在我們面前,一張俏生生的瓜子臉上寫滿了憤怒。
她身后的幾個女生雖然樣子不及她漂亮,但身材也性感非常。
「他們在偷你車呢,大姐!」
后面一個稍胖的女生吼到。
「糟糕!」
弟弟大叫一聲,抓住我的手拔腿就逃。
我剛跟了幾步只覺得腳下一絆,「啪」的一聲跌在地上,緊接著胸口和臉上
就被各踏了一只腳。
我的弟弟更慘,三個女孩踩著他,她們的腳就像雨點一樣的落在他身上,弟
弟發出陣陣慘叫。
「你們連我們武術體操隊的人都敢惹,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的臉被重重地蹬了一腳,斜眼向上望去,那個領頭的大姐正怒視著我,用
她堅硬的鞋底在我臉上釋意地碾擦。
「周姐,拿這兩個家伙怎么辦?」
踩在我胸口的女生向她問到。
「先教訓一頓,再叫他們磕頭道歉!」
那位「周姐」在我臉上加的腳勁越來越大。
接著我的身子就被她倆踢來踩去,漸漸蜷成一團,像一個皮球在她們腳下打
滾。
那位領頭「周姐」想著法兒折磨我。
她把鞋尖抵住我的喉嚨口向下狠刺,我的舌頭被擠出老長一截。
另一個女生笑著說了一聲「你的舌頭真大,正適合做擦鞋布!」
趁機把她的厚底涼拖的鞋底在我舌頭上狂碾,我感到一陣陣疼痛和枯澀。
然后她們松開腳,「周姐」在我面前微微叉開雙腿,要我從她胯下鉆過去,
我剛一猶豫,嘴上頓時挨了一腳,一股血腥味立刻泛了起來。
此時的我的意識已經模糊,只得唯命是從以期快點結束,誰知我的頭剛剛到
達兩腿之間,她兩腿突然一收,我便被夾在她膝蓋中間。
厚底涼拖又踏住我的后腦,一施力我的頭就順著周姐的小腿滑到腳踝處。
隨著銀鈴般地笑聲響起,我的兩個太陽筋被周姐的踝骨抵住,我的五官被踩
進了周姐雙腳下的塵土里,頭上又壓著一個女孩的腳,眼前是她的另一只穿著厚
底涼拖的腳,一排白嫩的腳趾向上翹著,似乎在嘲笑我的狼狽像,而高跟尖頭皮
鞋里散發出來的皮革和腳汗的氣息混著塵土的氣息又一起浸入鼻孔,我簡直置身
于腳的世界! 「啦啦啦……」
涼拖女孩竟哼起歌來,她的腳也隨著歌聲的節奏在我頭上搓動,完全可以想
象想她在凌辱我的同時享受著多么巨大的快樂!后來她索性將拖鞋一甩,直接用
汗津津的腳踹我。
時而在頭發上揩來揩去,時而踢我的臉,夾我的鼻子,歌聲不斷,折磨也不
停。
于是我的嘴唇流的血漸漸和她的腳汗混合在一起,臉上沾滿了地上的塵土。
她說話了:「周姐,夾穩夾正他的腦袋!看我表演雜技!」
我心還來不及納悶,只覺得頭上一緊。
原來她扶住周姐一腳懸空,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加在踩在我的腦袋上的那只
赤腳上。
天哪,我的鼻子都快被壓扁,窒息得難受,可兩邊太陽筋卻被夾得更緊,生
怕我掙扎。
這樣很持續了一段時間,我感覺到我馬上就要悶死了,這時聽見周姐說「好
了好了小蘭,該我玩玩了。」
接著頭上的壓力全沒了。
然后我不知被誰踢翻過身,平躺在地上,胸口立刻又被踏上一腳。
一睜眼,原來是周姐。
只見她一手捂胸,一手托腮笑著看我,像是正在想折磨我的法子。
「小蘭去買瓶礦泉水來。」
她對小蘭說,小蘭應聲離去。
這時我又聽見了旁邊弟弟的慘叫聲,原來她們正在用高跟鞋刺弟弟的肋骨。 本文來自
我對著周姐大喊:「你怎么折磨我都成,別難為……」
話沒說完嘴就被鞋尖踩住了,周姐把食指放在嘴唇中間,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笑著說:「別那么大聲,被人聽到了我就玩不成了。
看你們一副鄉下打扮,一定是外地來的民工吧。
怎么不學好,專干這偷雞摸狗的事呢?」
她的語氣雖然親切動人,但表情卻極度的冷漠,不,配上她那張俏臉,應該
叫冷艷才對。
她的腳使勁踩在我嘴唇剛才被踢破的傷口上,我痛得漸漸麻木,只能望著高
高在上的她,強忍著疼痛的折磨和精神的凌辱。
我心中產生一種巨大的恐懼,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會被她踩在腳下,永世不得
翻身。
(六)
小蘭把礦泉水買回來了,周姐接過水,對著被踩住嘴巴的我說:「想我放了
你和你弟弟嗎?那你得依著我的話做,同意的話就眨眨眼。」
旁邊弟弟凌厲的慘叫聲聲入耳,我急忙使勁眨了眨眼睛。
周姐松開了她的腳,在一輛自行車的后座上坐正,雙手放在大腿上,雙足并
攏,姿態十分嬌媚。
我這才發現她竟是氣質優雅的美人兒,如果說倩蕓是高貴端莊型的古典美人
,那么她就是嬌媚活潑型的現代靚女。
「退到十步開外,跪下。」
她冷冰冰地說。
我立刻照她話做了。
「現在開始磕頭,叩一次,就五體投地趴在地上,再站起身,走一小步,記
住只準走一腳長那么小的一步,然后繼續叩頭,繼續趴地,叩到我腳前時不準起
身,聽候我下一個命令,就像西藏人到拉薩朝圣那般虔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