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晴一上來就露出愧疚的神情,搞得項宇不知所措,「不,不怪你…」
「真的嗎?」項晴可憐兮兮地問道。
「嗯…」
「呵呵,那就好。」項晴態度一轉,猛地踏住哥哥的命根,冷笑道,「既然這樣,現在來算算總賬。說!用我的襪子玩了多少次!」
「啊?」項宇傻眼了。
「啊什么啊!變態,被我踩很爽是嗎?!」項晴發現哥哥的命根硬了,于是更用力地又踩又輾。
「站起來!」項晴命令道。
項宇乖乖照做,接著項晴雙手扶住他的肩膀,抬起大腿狠狠撞進胯下。堅硬的膝蓋與命根的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音。項宇捂著襠慢慢跪下,嗚嗚呻吟。
「嘻嘻,挺好玩的。起來,我要多頂幾下。」
「別別…我疼…」
「快點!想讓我告訴爸爸嗎?嗯?!」
「不想…」項宇艱難地起來,哀求道:「妹妹輕點好嗎?」
「啰嗦!喏,把襪子含著,免得叫出聲來,我聽著煩。」項晴將白天那條黑色連褲襪整個都塞進哥哥嘴里,然后做幾個高抬腿熱身。
「要開始嘍~3,2,1…」項晴的大腿隨著倒數結束開始快速抬起落下,每一擊都快準狠,頂得兩顆蛋蛋四處亂竄。
「變態哥哥,我頂死你!」項晴一下比一下用力,越頂越興奮,直到累了才停下。
出乎意料的是,命根居然被頂得脫精了。不過它的主人此時的表情幾近扭曲,又紫又青,怪嚇人的。
「變態就是變態,這樣也能射。喂,還沒死吧?」項晴站在哥哥頭頂,腳踩他的臉,命令道,「舔!」
項宇伸出舌頭舔著妹妹的腳底,將上面的香汗悉數卷進口中,精力旺盛的他不一會又勃起了。
「哦?又硬了,哥哥果然夠厲害嘛。」項晴索性把腳插進哥哥口中,反復一抽一插「強奸」他的嘴。
「現在一邊舔一邊自.慰給我看!」
項宇聽話地握住命根套弄,房間里回蕩著咕嚕咕嚕的聲音。
「看你這么熟練,小妹我真是又羞愧又生氣,怎么會有這樣變態的哥哥?」項晴抽出腳丫,以69的姿勢趴在哥哥身上,大腿牢牢夾住他的腦袋,說,「用你的賤嘴舔我的那里!」
此時項宇的口鼻完全貼在妹妹的胯下,那里飄著淡淡的奶香和些許騷味。這股味道令他更加亢奮,賣力地舔起來。
「啊…啊…你這臭變態的舌頭還挺不錯的,好舒服…」項晴漸漸意亂,也用小嘴含住哥哥的命根搖晃起腦袋。
「啊…不許再伸進去…啊…伸進去…深深地伸進去…啊…」
「啊…臭哥哥…變態哥哥…啊…好舒服…快點…不許停…啊…」
項晴的理智隨著高潮臨近逐漸喪失,她的大腿根部緊緊夾著哥哥的腦袋往里擠,迫切要讓哥哥的舌頭插得更深嗯。與此同時,她更快地吞吐命根,滑嫩的小舌頭使勁往馬眼里鉆。
「啊…啊!我要飛了!」
「唔…」
兩人在這一刻同時達到暈眩的最高點。各自臉上都沾滿了彼此的液體…
幾分鐘后。
「啊!變態!你竟敢射到我臉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變態!你死定了!」
怒不可赦的項晴咬住命根的同時,兩條大腿尋著哥哥的脖子狠狠地絞纏起來。
無辜的項宇慘叫連連,下身的劇痛和脖子兩側的壓迫感同時折磨著他。
不過妹妹的足下生活才剛剛開始…
2、
「妹妹大人,我…我受不了了…」
「啰嗦!這才第幾次呀,哥哥的精力不是旺盛得很么,小妹這可是好心呢!」
「唔…啊…」隨著一聲嘆息,項宇的子孫根在妹妹玉足的玩弄下噴發了,這已經是第五次了…
「咦,這次怎么這么少啊?不行,再來一次!」項晴噘起小嘴,再次用玉足愛撫軟趴趴的子孫根。
「啊?!!」
自從偷妹妹的襪子被發現后,項宇的生活便完全改變。每天,項晴都要跑來蹂躪他,一天被弄射幾次都是家常便飯的事。如今項宇感覺腰酸腎疼,著實吃不消了。可是他也只能哀求,若是惹惱了妹妹,妹妹肯定會告訴父母,到時候他死得更慘。
「呃…」沒多久,項宇又射了,射出來的只是一些氣泡。
「又這么少?哼,真沒用!」項晴說罷對著命根狠狠剁了一腳,離開了哥哥的房間。
「唉…」項宇躺在地上郁悶地嘆口氣,這幾天射精的次數簡直比兩個月的都要多,現在就算是一個極品美女赤裸站在面前,估計也沒什么欲望。
次日下午上完課,項宇與往日一樣來到網球場,為的是看一個女孩。這個女孩跟他同系,姿色動人,身材高佻,很受男生們追捧。項宇只知道她叫楊丹燕,學習不錯,家里也很有錢。這樣的美女,項宇不敢高攀,只能遠遠望著,偷偷拍下她打網球時的靚影。
項宇望著望著,目光就不自覺移到楊丹燕穿著球鞋的腳,心中想著:這樣劇烈運動,她的腳肯定會出汗,會有氣味,如果能聞一聞該有多好。
正發呆之際,忽聞一聲「小心!」,項宇還沒來得及反應,臉上就受到某個球形物體的重創。登時,他鼻血橫飛,眼淚都給疼出來了。
「啊,對不起,你沒事吧?」
多么溫柔的聲音啊!項宇抬頭一看,只見身著網球服的楊丹燕滿臉歉意,「沒,沒事。」
「你都流血了還說沒事,走,跟我去校醫院看看鼻子有沒有事。」楊丹燕說罷,不等項宇同不同意,拉起他的手腕就走。
項宇一下子感到十分得受寵若驚,想不到能被校花級別的美女牽著,就算鼻子骨折也值了!
兩人來到校醫院,經過檢查,項宇的鼻子無大礙,也多虧楊丹燕那一拍沒使多大勁。從科室里出來,項宇看到了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畫面:在走廊長椅等候的楊丹燕可能是因為剛打網球腳累,便脫了球鞋雙腳踩在上面放松。那雙美足在白襪下是那么地純潔,項宇直看得口干舌燥,恨不能撲上去舔舐親吻。
楊丹燕見他出來,忙重新穿上鞋子,略微羞澀地說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只是腳又累又熱才脫出來…」
項宇擺擺手說道:「不不,我才應該不好意思呢,一點小傷還麻煩你。」
楊丹燕笑了笑,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項宇。宇宙的宇。」
「跟楚霸王同音呢,不過你有點瘦弱,可要多吃飯多鍛煉才行噢!啊,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啦,拜拜。」
「拜拜。」項宇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突然燃起一股動力,為了女神的一句話,他要變強!
「哥哥,這些衣服不能用洗衣機,你去幫我洗了。」項晴敲開房門,將手中的衣物塞進項宇懷里。
「為,為什么啊?我不洗。」項宇抗議著,他覺得成為真男人的第一步就是不再向妹妹妥協。
「你說什么?」項晴的眼睛瞪了起來。
「我要變強!我…」
「啪!」項晴不給他多說一個字,對著襠部就是一個膝頂,后者立即「嗷嗚」地蹲下去。接著,她踩著哥哥的頭頂,惡狠狠地說道:「看來**得不夠嘛!洗完衣服到我房間來!」
妹妹這兇狠的膝頂,頓時令方才滿腔的熱血消失殆盡,項宇忍痛從地上爬起來,拿著衣服乖乖向衛生間走去。看來他的男子漢道路還很坎坷。
一邊洗著衣服,項宇腦海中又浮現起下午楊丹燕那脫出球鞋的白襪纖足,經過運動后腳上一定香汗淋漓吧,他如此想著。近來被項晴刻意穿幾天的襪子熏陶以后,項宇發現自己越來越重口味了,越臭的腳味越迷戀。回想片刻,他按捺不住了,四周尋覓了一番,很幸運地找到一雙肉絲連褲襪,心想:妹妹從不穿肉色的,應該是媽媽的吧。
此時,項宇腦海中正進行著激烈的斗爭:
「這是媽媽的絲襪,不能亂來!」
「就一次應該沒事的,不知道媽媽穿過的絲襪味道怎么樣?」
「不!我不能對媽媽做那種事,哪怕只是條絲襪!」
「好想聞媽媽的絲襪…」
……
最終,欲望戰勝了理智,項宇拿起絲襪猛地把口鼻捂住,貪婪地嗅聞舔舐,母性的氣味和稍微酸臭的汗味順著呼吸道直入肺中,子孫根瞬間堅挺。他開始做套弄運動,小小的衛生間里響起了「咕嚕咕嚕」的細微聲音。
「呵呵呵,哥哥果然沒藥可救了,居然拿媽媽的絲襪做。」身后突然傳來項晴的聲音,不知何時她已經打開門,持著手機在拍照。
妹妹的出現頓時令項宇猶如中了晴天霹靂般呆住了,他甚至都忘了把絲襪從嘴里掏出來,只是愣愣看著眼前的妹妹。
「繼續呀,讓我多拍幾張給媽媽看。」項晴邪惡地笑道,鼓搗著手機又拍了幾張。
「妹妹大人,我錯了,請千萬別給媽媽看啊。」項宇回過神來,連忙丟開絲襪跪在妹妹腳下哀求。
「沒門,這次我一定要告訴爸爸媽媽,你,死,定,了!」項晴說罷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