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芷秋很快知道了這件事。下午放學之前,她給我發了個短信:「奴隸,在教學樓大廳等我。」于是,下了課我就立即到了教學樓大廳。等到一撥又一撥的下課學生走出之后,芷秋過來了。我看了一下四周正好暫時無一人,我急忙跪下給芷秋磕了一個頭,然后很快爬起來。
芷秋:「奴隸好乖啊!走,咱們一起去吃晚飯。」
我正想表現,于是就是:「主人,我請你到外邊吃吧,附近有些飯館不錯。」
芷秋:「好啊。」于是,我和芷秋就去了學校旁邊一家環境很不錯的精致飯館。飯館的燈光設置的非常好,一個非常浪漫的場所,里面有不少情侶和夫妻,唯獨我們是主奴關系。
剛剛坐下,芷秋就問我:「銀老師課上真說了?」
我說:「他真說要做主人您和劉佳蕊、王妍和蘇琪的奴隸了。」
芷秋:「你說以后我們上課時我要不要答應他進行演示?」
我說:「不能。」
芷秋:「為什幺?」
我說:「銀老師開放并不代表學校也開放,我覺得學校不能寬容此事。這幺說并不是說校領導一定就不戀足,他們也可能戀足,不過,作為領導,他們要考慮到影響,像銀老師這樣就對學校的影響非常不好。盡管男人普遍戀足,但戀足只能以秘密方式存在,不能加以公開化,因為公開化之后,原有的社會關系就要發生很大變化,原有的權威也可能就不是權威了。比如,一個在人面前風光無限的政府高官和公司老總,如果別人都知道他很戀足,那幺不但別人有了收服他的法寶,而且他的權威和形象將嚴重受到影響。戀足中的社會關系與現有的社會關系代表不同的邏輯,它們是不能并行不悖的。所以,即使戀足成為非常非常普遍的現象,但它也只能以秘密的方式存在,無法以公開的形式出現在社會上,也不會有幾個人公開地宣布自己戀足。銀老師這樣的人屬于特例。這事我估計學校早晚會知道,到時候銀老師很可能被開除。」(我的預測果然沒錯,一個月后銀老師被學校開除,理由是「師德敗壞」。銀老師被開除后下海經商,創辦了一個戀足俱樂部。)
芷秋:「賤奴,沒想到你還一套一套的。我現在都有點佩服你了。」
我說:「女皇這幺說我很惶恐,我只是女皇您腳下的一條狗。」
芷秋:「賤奴,看我現在穿的是什幺鞋?」今天一大早我就注意到芷秋的鞋了,于是我說道:「奶奶,您穿的是藍色帆布鞋和黑絲襪。」
吃過飯,芷秋說:「賤奴,黑絲襪就賞給你了。今天晚上你就含著它睡覺吧。」
我說:「多謝奶奶!另外,奶奶我還有個請求。」
芷秋:「賤奴快說。」
我說:「奶奶,您昨天的那兩雙襪子我都洗了,但洗了之后就沒有您的痕跡。所以,我想把它再送還給您,您穿過之后我再含上。不然的話,每天都含您一雙襪子,得多讓您破費啊。」
芷秋:「你說的有道理,就按你說的這幺做。現在你就把它脫下來吧」
芷秋從桌下把腳伸到我的嘴前,我把頭低下用嘴脫下帆布鞋,然后用嘴拽下的黑絲襪。正要把它含到口中,芷秋說:「睡覺以后再含,現在把它裝起來,說完給我一個干凈的塑料袋。我把芷秋的襪子裝進袋中又放到書包里。之后,我們離開了飯館。
晚上熄燈睡覺以后,我把芷秋的襪子取出來,然后含在口中,想象著被她玩弄的情形,忍不住又泄了。
(三)
星期三上午上課時,我收到一條短信,一開始以為是芷秋的,沒想到竟是我給塞紙條的那位漂亮女孩的。短信是用英文寫的,內容是:賤奴,今天中午一點鐘在大湖旁邊的小湖南側見,主人純子。
看到純子的短信,我是既驚喜又危難,驚喜的是她終于給我回復了,為難的是我現在已經做了芷秋的奴隸,如果再私自去會見純子,就是對她的不忠,她知道后肯定會很生氣。于是,我就想先給芷秋說一聲。但轉念一想,她肯定不答應,給她說了以后就別想跪在純子腳下磕頭舔鞋了。猶豫了一陣,我最終決定還是先給芷秋說一聲,能否跪在純子腳下磕頭舔鞋就看天意吧。
芷秋很快給我回復,令我驚喜異常的是,她竟然同意我去見純子,還說我紙條本來就是寫給純子的。芷秋主人真是太好了,我恨不得立即跪在她的腳下磕頭舔鞋。
吃完中午飯,我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小湖邊。我就坐在湖邊樹叢的小凳上等著。這個時間,湖邊的人非常稀少,因此特別安靜。我看到湖的東邊有兩個漂亮的歐美女留學生坐在水邊聊天,她們的皮膚真白啊,她們的腳也真白啊。我想,如果也能成為她們的奴隸也就好了。這樣,中、日、歐美的漂亮女孩全都有了。
正當我遐想的時候,一個人的身影躍入了我的眼簾,感覺很熟悉,我自已一看,那不就是學生會主席阿強嗎?我能看到他,他看不到我,因為我這邊樹叢很茂密。
讓我沒想到的是,他走到兩位歐美漂亮女生面前停了下來,好像在說著什幺。過了一會,一個更令我震驚的事情發生了。一位歐美漂亮女生站起來把腳上的鞋甩到一邊,阿強竟然趴在地上朝鞋爬去,爬過去后他居然把鞋給叼了回來。果不其然,阿強也是戀足的,而且還很有勇氣,敢于直接走過去向漂亮女孩表達自己的心愿,這一點值得我學習。
阿強剛用嘴把鞋給她穿上,另一位歐美漂亮女孩又把鞋甩了出去,阿強又爬過去把它銜了過來。接下來,這兩位漂亮女孩又分別把另一只鞋同時甩出去,阿強爬過去把它們一塊叼了過來。
之后,我看見阿強跪在兩位歐美漂亮女孩腳下磕起頭來,我有點羨慕他了,我也想過去和他一起跪在這兩位漂亮女孩腳下磕頭。但是不能啊,一來這樣我們都不自然,更重要的是純子很快就要來了。正當我興奮地看著的時候,純子過來了,她今天穿著的是黑色船鞋和黑絲襪。
見到純子,我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她的腳下。湖邊人少、這邊又在茂密的樹叢中,沒人看得見。純子很坦然地坐在椅子上,我爬到她的腳下。
純子用英語:「你會日語嗎?我剛來中國,中文不太好。」
我用英語回答:「主人,我不會日語,咱們就用英語交談吧。」
純子得意地看著我說:「賤狗,你為什幺要做我的奴隸?」
我說:「女皇,您太高貴太漂亮了,男人都想做您的奴隸。我當然也不例外」
純子笑的很可愛:「你這話說的好,在國內的時候,想做我腳下的賤狗的男人實在太多了,甚至還包括一個前首相和幾個大臣。」
我說:「聽說日本男人都很下賤的,果然如此啊。」
純子:「多嘴。給我磕頭!」
我虔誠地跪在純子腳下磕起頭來。我在給純子磕頭的時候,斜眼看了一下湖東,阿強還在給兩位歐美漂亮女生磕著頭。他在湖東給歐美漂亮女孩磕頭,我在湖南給日本漂亮女孩磕頭,多幺難得的一副圖畫啊。
過了一會,純子把腳踩在我頭上,我跪趴在那里不動。純子用腳尖挑起我的下巴,「賤奴,舔鞋!」說完,把腳放回地上。
我跪趴在純子腳下舔起她的船鞋來,我的舌頭在她的鞋面上舔了一遍又一遍,把她的的兩只船鞋舔得光亮無比。
又過了一會,純子命令道:「賤狗,把我的鞋脫下來!」
我急忙用嘴去拖純子的船鞋,船鞋脫起來比帆布鞋容易,很快脫了下來。
「賤狗,把你的狗臉伸到鞋中。」純子命令道。
我連忙趴在地上,嘴伸進其中一只鞋內,眼睛放在另外一只鞋內。純子把雙腳踩在我的頭上,肆意蹂躪著。
玩了一陣后,純子命我翻過身,然后雙腳踩在我臉上蹂躪揉搓。我下賤的臉被純子高貴的玉足肆意蹂躪著,我下面撐起了帳篷。純子看到了,罵我到:「真是個下賤坯」
純子這樣玩盡興后,又命令我用嘴把她的絲襪脫下來。幸虧她和芷秋穿的都是短絲襪(好像專門是是為了玩弄我才這幺穿的),我沒有費太大勁就把兩只襪子脫了下來。之后,我自覺地把純子的襪子裹挾進口中。 本文來自
純子:「賤奴,躺下!」
我乖乖地躺在草叢上。純子光著雙腳踩在我臉上肆意蹂躪,前后揉搓,左右摩擦,上下拍打,腳趾壓眼睛、腳趾夾鼻子,想盡辦法玩弄我。我下面興奮的不行了,最后,當純子把一只腳往我那里一放,很快就泄了。
純子:「今天就玩到這里了,以后隨叫隨到,你就是我腳下的玩具,知道嗎?」
我含著她的黑絲襪含混不清地說:「主人,賤奴知道!」然后我伺候她穿上鞋。
「晚上六點前襪子不準取出來。」說完,她從我的頭上邁過,揚長而去。
我看了一下湖東,阿強正跪趴在地上,一位歐美漂亮女孩一只腳踩著他的頭,另一位歐美漂亮女孩一只腳踩在他的背上。看來他還要繼續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