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避過守城軍兵的耳目,將已負傷暈厥的項少龍和趙倩送到了鄒衍那兒,回到香閨的紀嫣然隻覺整個人都似要癱了似的,竟連緊身勁裝都不脫下,臥在床上就那樣熟熟地睡了。

就在既深且甜的睡眠中,紀嫣然突地醒來,她閉着雙目,裝出仍在熟睡的樣兒,勁裝之中的肌肉緊緊地縮了起來,此刻的她便如一隻潛伏着的雌豹一般,隨時都有反撲噬人的能力。

似是感覺到了紀嫣然的清醒,床前的那人收回了仿佛野獸一般的目光,輕聲地笑了笑,笑聲雖是不大,感覺上卻像隻巨獸在冷笑一般,震的紀嫣然背心一陣寒。

“嫣然小姊該是醒來了……”囂魏牟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待嫣然小姊梳洗之後,咱們再談談昨晚髮生的大事吧!”

他不走還好,這一走可讓紀嫣然的芳心整個墜了下來。若是囂魏牟直截了當地出聲懷疑昨晚是她出手救出項少龍,大不了直接動手,無論囂魏牟怎樣囂張,這兒總是魏境,不是他的地頭,便是自己當場戰死,以鄒衍的身份地位,也該可護得項少龍週全;但他這樣轉頭就走,卻令紀嫣然不禁芳心顫抖,他若不是早知道了項少龍的下落,就不會這麼笃定,這下可怎麼辦呢?

聽到門扉開啟,囂魏牟轉過身來,一雙兇光閃閃的眼眸瞪得更大了,恨不得將眼前的佳人給吞了下去。

一來小睡之後,紀嫣然那微帶慵懶的風情,本就教人魂為之銷,再加上也不知什麼原因,當紀嫣然換下身上的勁裝,在早已備下的水盆中洗浴的同時,隨着水溫的浸潤,紀嫣然竟是愈洗愈是渾身酥軟,身體益髮敏感起來,誘人的高挺酥胸前兩朵紅梅熱烈地挺立着,雙腿不由自主地互相磨擦,才能解決股間那惱人的酥癢。

隻是紀嫣然心中有事,一時卻沒察覺到異樣,待得她髮覺之時,一雙玉手早不似自己的一般,竟身不由主地在那完美無瑕、滑若凝脂的肌膚上頭好生撫愛了一番,那滋味是如此的奇妙,令紀嫣然的手再也離不開自己火辣誘人的胴體了,她雖是向來不近男子,但成熟的肉體並非全然不知色慾之思,但以往對自己的撫愛,卻從來不曾有過這種強烈的感覺。

也因為如此,紀嫣然的洗浴遠比以往要久得多,浸得腦子都有點昏沉了才想到要起身,雪白的絲袍裹着的肌膚透出了誘人的暈紅,她既不想遮掩也遮掩不起來,哪叫囂魏牟不為之目瞪口呆?

直到紀嫣然坐回席上,以一個美的令人不敢移開目光的姿勢,將那露在囂魏牟眼前猶如白玉凝就的玉腿收了起來,囂魏牟總算才恢復了神智,聽到耳邊莺聲燕語,“魏先生想要怎樣?”

“嗯……也不怎麼樣。”本來聽到紀嫣然的聲音時,囂魏牟猶如浮上了天堂的心智好不容易才收了回來,他伸舌舐了舐唇皮,方才紀嫣然的聲音嬌媚柔弱,顯然自己的安排已生了效,“嫣然小姊是聰明人,魏某也不拐彎抹角,若嫣然小姊這幾天肯好生服侍魏某,魏某便不在大梁城中尋妳那項少龍的麻煩……否則,便是位子再高的人,在這情況下也保他不住,妳說是不是?”

(天哪,項郎!嫣然真的沒法子了!)心中不由暗叫,雖早已有心理準備,但紀嫣然仍忍不住愁緒,從洗浴之後,她也猜得到這反常的情況,必是囂魏牟做出了什麼安排,但光看自己的人一個不見,便知囂魏牟早已將這兒控制的嚴嚴實實,着了道兒的自己無論如何也反撲不了了,為了心愛的項少龍,紀嫣然深知隻有犧牲自己,才能保住他的小命。

“好……好吧……隨妳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咬住了唇皮,差點要咬出血來,紀嫣然直勾勾地盯着囂魏牟,“妳若真的不去尋他的麻煩,叫嫣然一世人服侍妳也行。”

“不需要那麼久……”心裹爽的差點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囂魏牟嘴上卻沒那麼無禮,“隻要兩叁晚就行了,隻要嫣然肯乖乖地服侍魏某兩叁晚,事後魏某便不再糾纏……”

聽囂魏牟這麼說,紀嫣然七上八下的芳心這才稍落了下來,若隻是兩叁晚,該當算不得什麼。隻是正當紀嫣然想再說話的當兒,囂魏牟已坐到了她身前,仰頭一口飲儘了盃中物,竟捏着紀嫣然巧俏如若天成的下巴,一口便吻了上去,隨着將盃中之物給度了過來。

既知自己難逃失身的命運,紀嫣然也就不再強掙,連紅丸都難保了,給他硬吻上幾口算得了什麼?隻是隨着囂魏牟舌頭的入侵,一股酥香濃鬱頓時湧入紀嫣然口中,那滋味入口便滑入喉中,芳香甘甜,紀嫣然的手雖勉力推開了想壓上來的囂魏牟,那甘香滋味卻已忍不住一飲而儘。

見紀嫣然飲了下去,囂魏牟也不多做動作,隻是等待着。一開始在紀嫣然的浴水之中,他便已下了藥,那藥力從紀嫣然的肌膚毛孔化入體內,再難退出,再加上紀嫣然飲下的海棠春露,任妳叁貞九烈,也要為之春心蕩漾,便紀嫣然真正是石女,也要動情。

他的等待果然沒有白費,不久,紀嫣然開始感到渾身髮蕩,唇乾舌燥,腦內绮念叢生,眼眸都迷蒙了起來。

囂魏牟見狀便欺上前去,抱起紀嫣然柔軟的嬌軀,步入了內室,輕輕放在床上,紀嫣然的推拒轉瞬間便消失無蹤,從洗浴出來之後,她敏感的胴體已是渾身髮軟髮熱、任由魚肉,何況再加上那海棠春露的刺激呢?她軟綿綿地任由囂魏牟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索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紀嫣然跟囂魏牟糾纏在一起,柔弱地任他的雙手在身上敏感地帶進行愛撫,不經意緩緩地替其寬衣解帶。

片刻間紀嫣然已是身無寸縷,囂魏牟改用那粗糙寬厚的大舌在她身上遊走,經過那萋萋的芳草,到達那愛液滿溢的谷溪,令紀嫣然那可愛的櫻桃不堪刺激地顫抖,貝齒輕咬住修長的纖指,若非她也是一流劍手,定力高強,眼前的囂魏牟又是她極討厭的男子,令她還能忍受得住,怕早被體內的春潮,推動得呻吟不止了。

感覺得到紀嫣然的反應,囂魏牟心中暗笑,任妳再厲害總是女人,哪逃得過老子的手?他雖佩服紀嫣然的定力,到現在還沒有呻吟出聲,但她的反抗愈大,事後自己的成就感也愈大,何況從肉體的反應來看,紀嫣然的抗拒早已是回光返照,隻要自己再加把手,這才女便要投降了。

嬌軀不由一震,那感覺既羞人又刺激,紀嫣然竟無法忍受地髮出聲音,“不要……那裹……那裹臟……求……求妳不……不要碰那……啊……”

也難怪紀嫣然受不了,她早被剝的光溜溜,完美無瑕的誘人肉體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但紀嫣然怎麼也沒想到,囂魏牟的魔手不但撫上了她的豐臀,還不時刺激着她的菊穴,逗得紀嫣然不由自主地嬌軀顫抖,愈來愈無法克制自己,她完全無法想像,菊穴竟也是自己的敏感地帶,那處一被他的魔手所沾,一股強烈的渴求無法抗拒地襲上身來,轉眼已將紀嫣然的芳心淹沒。

在受到藥物及高超的挑情技巧沖擊下,沒頂的紀嫣然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慾所支配,她雖知道眼前是自己最討厭的囂魏牟,但體內情慾已熾,便沒有項少龍的事,她亦會毫無保留地將身體奉上。

正當紀嫣然慾念焚身之際,囂魏牟突然離開了她的嬌軀,卻不是想放了她,而是退的遠了些,仔細打量着眼前這人間絕色成熟的胴體被自己挑起了蕩漾的春情,他不由驚歎眼前這是一副完美無瑕的誘人胴體,隻見紀嫣然猶如一隻溫馴的小羊羔一般蜷縮在床上,俏美的小臉羞得通紅,如星麗眸含羞緊閉,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香汗淋漓、渾身軟癱,靜靜躺在床上。

絕色嬌美的芳靥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含羞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着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雙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少女椒乳。

那晶瑩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僅堪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下,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緊夾,一雙玉滑細削的粉圓小腿下一對骨肉勻婷、柔肉無骨的渾圓足踝。

感覺得出來紀嫣然仍是處子之身,想到自己竟能趕在項少龍之前奪得這人間絕艷才女的紅丸,囂魏牟不由大為興奮,囂魏牟雙手不斷地在紀嫣然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嬌軀上撫摸,皆攻向她身上各敏感部位,靈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在着急緊張的狀況下,感覺反倒益髮的敏銳。

紀嫣然麵色绯紅,雙腿髮軟,下體也髮出陣陣的顫栗,她不自覺的享受着愈益升高的愉悅快感,心中的痛苦被肉體的歡快一層層地擊破抹滅,逐漸的完全被囂魏牟支配,肆無忌憚的撫摸着她的美腿、豐臀、以及濕滑的下陰。

囂魏牟親吻着她濕潤的朱唇,紀嫣然熱烈地回應,兩舌互相交纏追逐。紀嫣然忽然感到下身有異物入侵,原來囂魏牟那長達九寸的神槍正在她的桃源洞口輕挑淺逗,令她本已亢奮的身體接近崩潰邊緣,不禁將身體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但囂魏牟偏偏不讓她如願,故意退後了少許,誘得紀嫣然不由嬌呼,“快、快點給我吧!”話兒出口才知自己已忘了形,竟主動向這野獸要求,不由羞意滿胸,但那贲張的情慾反更為高漲,令她再也不能抗拒地索求着情慾的滿足。

囂魏牟故意逗她,“妳要什麼?”

紀嫣然臉頰羞紅,忍不住一陣嬌嗔,“死東西,壞東西,這麼整治人傢,還要賣乖。”

囂魏牟依然詐作不知,“妳不說我怎明白!”

紀嫣然氣鼓鼓不髮一言,囂魏牟見狀緩緩把神槍抽走。

紀嫣然不禁大急,若他這樣離開,自己怎能滿足?天曉得下次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向他懇求那神槍的攻陷?

“不要!”

囂魏牟問,“不要什麼?”

紀嫣然在他淩厲目光注視下不由屈服,“人傢向妳投降了,不要把那寶貝抽出,快點,人傢需要它!”說罷羞愧地把臉藏於囂魏牟的胸膛。

見這才女如此嬌媚馴服,囂魏牟得意萬分地笑了出來,他知道自己已令她完全臣服於肉慾之下,接下來以他強悍無比的性能力,破瓜之後必能令她身心徹底臣服,“人人都稱紀嫣然如何玉潔冰清,高不可攀,照我看也不過是個懷春少女吧!”

聽囂魏牟竟然這樣品評自己,紀嫣然芳心不禁羞怒交加,但隨着胸中羞意大升,猶如火上加油般,渾身上下更似火燎,強烈的淫慾令她完全無法自已。反正一定要來的,就讓它狠狠地來吧!

紀嫣然閉上了美目,致力去感覺性的快樂,那纖巧的小手不知何時,竟已撫上了那火辣滾燙的九寸神槍,那灼熱粗壯的觸感,令紀嫣然忍不住從喉中髮出了若隱若現的呻吟。

見紀嫣然竟已伸手去探它,俏臉上的神情雖帶羞澀和畏意,熾烈的慾火卻燒得她更加媚態橫生,囂魏牟知道是時候了,一邊雙手在紀嫣然火辣辣的完美胴體上儘情巡遊,玩得這才女哼聲更加婉轉柔媚,一邊提槍上馬,竟連手都不用,光用那神槍輕點,便令紀嫣然的修長玉腿馴服地分開,任他挺槍進入她已愛液泛濫的嫩穴。

光從他沒費什麼勁,僅隻腰身一挺,那神槍便漸漸沒入穴內,便可見紀嫣然的嫩穴之中是多麼的災情慘重了。

隨着那神槍步步挺進,紀嫣然隻覺自己的空虛一寸寸地被填滿,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顛倒,既陌生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的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纖腰輕扭地迎合着那神槍。

突地紀嫣然隻覺下體一痛,一股強烈的充實感,混着痛楚和灼燒攫住了她,令紀嫣然“啊”的一聲,無法自拔地摟緊了囂魏牟雄壯的虎軀,原來是囂魏牟神槍一挺至儘,已蹂躏了紀嫣然的處女膜,奪去了天下萬千男子夢寐以求、人人敬仰孺慕的才女紀嫣然珍貴的貞操。

雖說紅丸業已被奪,加上她又是被囂魏牟那驕人的神槍破瓜,痛楚絕不易承受,但藥物和催情手法雙管齊下,紀才女的身心早被情慾所侵佔,這強烈的痛楚竟一點都沒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後隨即湧上了強烈的快感;她嬌幼的嫩穴被囂魏牟的神槍強烈地撐了開來,緊緊地、親密地環抱着那沾染了她破瓜鮮血的槍身,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

而紀嫣然自己呢?更是熱情如火,四肢八爪魚似地纏緊了囂魏牟的虎軀,夢呓般的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

“嗚……好……好痛……可……可是又……又好爽……哎……怎……怎麼會這樣的……妳……喔……妳弄的嫣然好痛……卻又……卻又好舒服!……哎……別……別壓着不動……唔……求求妳……動一動吧……啊……好棒……”

本來還以為紀嫣然未必吃得消自己那巨挺的神槍,否則囂魏牟也不會用上這許多手段,但看紀嫣然破身之後的反應,竟是如此癡纏,若非從兩人交合處滲出了一波波帶着紅絲的汁液,他還真不敢相信紀嫣然片刻之前猶是處子哩!

輕輕地,囂魏牟開始動作了起來,卻不是挺拔抽送,而是熊腰輕轉,帶着那神槍在紀嫣然的嫩穴裹頭刮磨旋轉起來,一來紀嫣然的嫩穴充滿着強烈的吸力,將他的神槍緊緊吸住,二來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囂魏牟暫時強忍抽送的沖動,想先好好地享受紀嫣然的肉體一番。

囂魏牟這樣輕緩厮磨,紀嫣然可就慘了,她的嫩穴被他一點一點地磨擦着,好像每一寸嫩肉都正被囂魏牟享受着一般,動作雖不強烈,但那直抵心窩的滋味卻是既酥又甜。

種種酸酥軟麻的滋味一波波襲來,令紀嫣然還來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來侵襲,才剛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襲來,前一波早已過去,那滋味美得她再難抗拒,一雙修長的玉腿有力地纏緊了囂魏牟的熊腰,纖手緊緊地扣在他背後,口中不住躍出髮自內心的呻吟。

“哎……別……別這麼輕……喔……妳……啊……求求妳……別……別磨那裹……嫣然……唔……哎……嫣然要死了……好……好麻……喔……好酸……哎呀……妳……妳太……嗯……妳好……好會磨……哎……磨的嫣然……喲……不要……別……啊……那裹……那裹會磨壞啦……哎……妳……啊!……太……好癢……妳……唔……妳弄的……弄的酥死嫣然了……”

見紀嫣然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臉蛋上浮起了誘人的紅雲,一對玉乳上頭櫻桃綻放,眉梢眼角滿是春情,囂魏牟不由大是得意,自己不但搶在項少龍之前拔得這才女的頭籌,還能令這天下人人敬慕的才女在自己槍下婉轉呻吟、嬌弱不勝,那種征服感真是難以言喻,神魂顛倒間他竟轉變了體位,用上了以往的囂魏牟絕不會用在床上,幾乎是所有野獸都不會用的體位。

“哎……妳……妳這是……”

“好好地弄一弄吧,嫣然小姊……讓魏某看看妳的淫蕩樣兒……”

雄偉的身體整個仰了過來,囂魏牟竟就這樣帶着紀嫣然誘人的胴體動作,變成仰躺床上,讓紀嫣然騎在他身上,濕滑的嫩穴因為被這樣拗了過來,又噴出了一池春水,嫩穴深處被磨挲的感覺,比之方才的厮磨更有一番強烈的快意,“讓妳主動弄上幾下,妳才知道美呢!”

才剛被男人破瓜,便被要求主動扭搖,紀嫣然雖是羞不慾生,但方才那厮磨的滋味,早深深印在她的芳心深處,加上囂魏牟有力的雙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上頭,強烈而有力地帶領着她的動作,這名滿天下的才女又怎麼停得下來呢?

她雙手撐在囂魏牟汗濕的胸口,勉力地旋磨着腰臀,耳邊傳來囂魏牟的指導,仿佛是天下傳下來的仙樂,令她身不由主地跟隨而去。

方才在囂魏牟的磨動之間,紀嫣然已嘗到了不少滋味,此刻由她主動,食髓知味的紀嫣然自不會放過,一開始那旋磨的動作還有些生疏,但隨着囂魏牟雙手的帶領,以及體內情慾的誘動,紀嫣然的動作愈來愈娴熟。

她一邊緊緊夾吸着囂魏牟的神槍,不讓它有片刻脫離自己,一邊讓纖腰有力地左右旋磨,前後滑動,讓那灼燙的槍尖在自己的嫩穴深處不住勾挑磨動,將已被誘髮的處子春情更強烈地醞釀,變成了一波波的汁水,不住地流到囂魏牟的腹上。

不知從何時開始,紀嫣然的雙手已不再撐在囂魏牟胸前了,她將纖手挺在身後,驕傲地將自己春心蕩漾的肉體完全展現在囂魏牟貪婪的眼前,原本的羞怯仿佛也被這大膽的動作所突破,現在的紀嫣然完全被肉慾給佔領了,她快樂的在囂魏牟身上扭動着,熱烈地將自己的胴體獻上,纖腰的扭動幅度更早已超過了囂魏牟的帶領,現在的紀嫣然正快樂地享受着雲雨之樂的甜蜜。

“啊……好……好人兒……妳……喔……妳真厲害……嫣然……嫣然好……好舒服……啊……”

“唔……好嫣然小姊,妳什麼地方舒服?”

“討……討厭……”聽囂魏牟竟然問出這問題,紀嫣然不由得火紅了臉,她雖已沉醉在情慾之樂中,但畢竟片刻之前,她還是清純的處子呢,哪經得起這麼迫人的問法?

“死東西……妳……妳這壞東西……都已經……都已經這麼整治嫣然了……還要賣乖……啊……別……好棒……”

聽紀嫣然到這個時候還能硬撐,囂魏牟口中一陣淫笑,雙手從紀嫣然香汗淋漓的纖腰拔起,一邊一個捏住了在他眼前不住躍動的美乳,儘情把玩起來,“嫣然小姊,這樣舒服嗎?”

“啊……嗯……舒……舒服……”雙乳被他大手這樣一扣,原本隻是從嫩穴中源源不住燒上身來的慾火,一下子變成叁管齊下,叫紀嫣然怎麼受得了?她的呻吟中帶着些許哭啼,卻不是因為痛楚或害羞,而是慾火燒的實在太旺太烈了。

“什麼地方舒服?”

“哎……妳……妳這壞東西……還問……啊……嫣然……嫣然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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