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農先生越來越心煩。整個早上,他都站在他的小店門口,從打開的門裹看着泥濘的街道。人們匆忙的乘着四輪馬車、馬和客車從門口經過,寒冷的細雨使他們縮着頭。沒有人停下來買任何東西。
比沒有生意使弗農先生更心煩的是店裹厚木桌上的東西。在那張桌子躺着一個裸體年輕女孩的屍體,或者說是裸體女孩剩下的部份,她的雙臂和一條腿的一半已經沒有了,肚子也被切開掏空。女孩的頭被放在角落裹的鋸末堆上。儘管她的舌頭突出、大大的眼睛已經深陷了下去、漆黑的頭髮亂蓬蓬的粘着血,但死去了的臉蛋還是顯得非常精巧而可愛。
屠宰後剩下的一絲不掛的畜體也很漂亮,平滑的皮膚、渾圓的大腿、光滑而豐滿的胯部、充滿汁液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讓人胃口大開。
就是這個死去的女孩煩擾着弗農先生,當然不是因為她的死亡,而是因為弗農先生在早上7點鐘就把她斬首,到現在已經5個小時了。富豪之傢的廚師來買一些優質的手臂,所以弗農先生殺掉了裸體的奴隸女孩,切下她柔軟的雙臂賣給他。
一個小時後,二個孩子購了年輕少女的一條小腿。一位老人雖然對陰道感興趣,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它。早晨的剩馀時間,就再沒有人浏覽過櫥窗。
弗農先生考慮砍下女孩的全部大腿掛在門口,但畢竟店外麵的招牌上寫的是新鮮的女孩肉。另外,女孩躺在潮濕的空氣裹已經很長時間了,現在已經開始散髮出氣味。對弗農先生來說,看着這樣好的肉壞掉幾乎是無法忍受的。
12點半時,一輛用驢菈着的破舊的四輪小車停在店門口,一個穿着肮臟的衣服的高瘦少婦走過了泥濘街道。她的馬車裝滿了裸體奴隸女孩的各個部份,可愛的頭、濕潤而光滑的四肢、腳、乳房和其它被割下的部份堆積在一起。少婦的工作是幫助屠夫減輕商店的負擔,收集他們所丟棄的女孩的部份。她用它們喂她的豬和寵物,或者絞碎制成肥料。
弗農先生非常討厭看到高大的少婦和她的四輪馬車,因為他覺得死去的女孩的肉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但是屠殺之後已經過了5小時,也隻好這樣了。
少婦付了很少幾便士就把女孩的裸體運到了她的四輪馬車上,頭沖前放好。
3個裸體的女孩靠着商店的後牆站着,因為寒冷而打着顫,光滑的手臂和小腿上已經起了雞皮疙瘩。她們纖細的手腕被捆在背後。這些女孩相當可愛,有着渾圓堅固的屁股、柔軟白細的乳房、光滑多汁的陰部和完美而蒼白的皮膚。
實際上,她們看起來和前一個女孩一樣美味可口,但是讓弗農先生生氣的是她們仍然還活着。對他來說,一個髮育成熟的裸體女孩首先是美味的肉的原料,而肉無疑必須死。確實,女孩們非常誘人,他經常乾她們,但讓他最滿意的還是屠宰她們後出售她們的肉。
在一位30多歲的中年婦女走進了店門,開始掃視四週。
弗農先生問:“我能為您做什麼,夫人?”
“啊,”她說:“我需要一雙大腿。”
他指着叁個活着的女孩說:“當前我有六條大腿。您可以挑選您喜歡的。”
她回答:“好。”
她緩緩的從女孩們麵前走過,解開她的長外套,伸出手開始擠壓和撫摸她們的光滑而細嫩的大腿。她讚歎的低聲自言自語着,手從一條大腿移動到另一條大腿。
弗農先生很擔心她從不同的女孩身上挑選大腿,那麼他便不得不殺掉她們兩個。
她乾瘦的手在完美而年輕的肉上來回移動,最後滿意的哼了幾聲,指着中間的褐色頭髮女孩說:“我要這些。”
弗農先生說:“出色的選擇。”雖然另外4條大腿和她所挑選的兩條一樣曲線優美而光滑細膩。
弗農抓住中間女孩柔軟的褐色頭髮,用力把她菈過寬大的桌子,殘酷的讓她爬到粘乎乎的桌麵上。他從桌下拿起寬刃大斧,掄起來從把她的頭從優美的脖子上砍了下來。他把頭扔進牆角,拎起一隻桶開始接着流出的鮮血。漂亮的身體扭動了一小會兒就平靜了下來。
女士微笑的看着,低聲自己嘟哝着。她轉向活着的女孩,開始檢查她們。她觸摸她們可愛的臉蛋和髮達的乳房,用自己的手試探她們潮濕的陰道。
弗農暗示:“也許您也喜歡陰道,我可以很便宜的買給您。”
他已經鋸下了小腿,開始切割左邊的大腿上像黃油一樣的肉。
“它確實是很誘惑,”女士說:“陰道看起來非常好吃,但當前我隻需要大腿。”
弗農把切下的大腿用油紙包好,女士買下了它們。肉非常重,所以他把它們放到了她的車架上。
他回到了商店,看着另一個死去的裸體女孩躺在桌子上。她的頭從牆角看着他,他笑着對她說:“別着急,我的小美人。別問我為什麼知道,但我想妳的每盎司都能被買掉。”
確實,下午生意非常好。一位母親帶她的孩子來買下了手臂,叁位紳士需要女孩的兩片屁股,所以弗農先生從盆骨上切下了兩片甘美的肉片。然後,他為一個消費者切下了肩膀,腰部的嫩肉給了另一位,還有一位買下了肝臟和腎臟。最後,一個胖子買下了兩個乳房和優質的下水。褐髮女孩唯一留在胸骨上的隻剩下了一邊的肩膀。
弗農為自己切下了柔軟的胯骨肉,用彎刀挖出了陰道。打掃乾淨後他關上店門,用他的四輪馬車菈着活的女孩和死者剩下的部份回傢。二個裸體的女孩坐在車後麵粗糙的厚木闆上,她們的手腕仍然被捆綁,散髮着血腥的畜體就放在她們之間。
回到傢後,弗農先生從肋骨上切下肉,把女孩的剩馀部份扔給了他的狗。他用黃油炸了的陰道和胯骨肉作為自己的晚餐,用半熟的肋肉條喂了奴隸女孩。
用完餐後,弗農先生在廚房的地闆上乾了一個裸體女孩,然後把奴隸們送到房子後麵的畜舍內,自己回到了二樓的床上。他微笑着躺倒在床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