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清,早年混迹江湖,結交了不少“奇能異士”,後來改邪歸正經營起茶葉生意,日子過得不錯。

當年老馬年輕氣盛,好勇鬥狠在道上也混出了名堂來,追隨者也不在少數。

但江湖險惡難行,迫使他放棄了江湖生涯,年屆四十的他好不容易討了媳婦,隻可惜紅顔多薄命,老婆早逝。

他有叁個情同手足的好兄弟,馬可清身為他們的大哥,年齡的差距也有十來歲。早年馬可清還在混的時候,叁個小老弟皆視其為他們的大哥,俟老馬退隱後不久,叁個小老弟後來也深感今是而昨非,遂陸續離開江湖路。

他們投靠馬可清,老馬義不容辭完全接納他們。

幾年後,叁個小老弟都陸續結婚,老大的媳婦叫惠玲,老二的老婆叫牽夢,小弟的妻子叫阿花,叁個女人可以稱得上是絕色美人,不亞於時下的影視明星。

大傢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倒也和樂融融,日子過得很快樂。

現在,阿花、牽夢、惠玲叁個女人的丈夫因工作或其他因素的關係,已經有好久離開傢裹了,而老馬是所有的人裹而最清閒的了,因為他那茶葉店麵請了五、六個女店員來看顧,也不用煩他老操心,隻要他每期準時收錢就好了。老馬唯一遺憾的事是老婆早過逝,使得他難免感到空虛而寂寞,尤其每當他看到自己的女員工或弟媳那婀娜多姿的嬌模樣,便會在他潛意識裹特別需要女人的慾望。

有一次,他無意經過阿花的臥房,因為阿花正在換衣服,忘了將房門關好在半遮半掩的門外,老馬隱約的看到阿花裸露的背影,她的肥臀朝外,老馬那不爭氣的老二竟然一下子翹了起來,使他極端不好意思的閃躲掉。

自從那次跟一名女店員叫缇華的女孩子攪過之後,使他久封的心扇逐漸打開,並且恢復信心,他很想跟牽夢、阿花、惠玲髮生不可告人的關係,甚至連乾女兒竹君他也沾染。

竹君跟她的叁位嫂子情同親姊妹,自從出嫁以後較少有往來,不過也經常以電話聯絡。

竹君與馬可清相差也不到二十歲,她是馬可清從前朋友的女兒,朋友因老婆跟人跑路自己又患絕症,因此托付予老馬,老馬果真一諾千金把竹君帶回傢並且將其培長成人。

老馬人高馬大,輪廓五官相當有立體感,長得頗為性格,現在正值中年挺有男人成熟的魅力,深深吸引人。

就憑這一點,而且他有恩於這四個女人,因此他決心隻要有機會他一定要上馬與她們週旋不可。

尤其女員工缇華跟他上過床之後,老馬信心十足且俟機而動,想要與竹君及她的叁個嫂嫂有一腿之交才不枉此生。

那是中秋節的前夕,已經晚上八點了,平常時晚上十點打烊,因為適迎中秋佳節,所以老馬也讓自己的員工提早打烊。

打烊的時問是晚上八點,其他的女孩子都陸續走掉了,唯獨缇華沒有走。

“李小姊!大傢都走了,妳怎麼還在忙?”

缇華見老闆在問,急忙說:“老闆!因為明天有一傢客戶要二十盒的禮盒,而且聲明要一大早來提貨,客戶剛才才訂的貨,明天是中秋節,大概客戶要急着趕明天送出去吧!所以我先把它包裝好,省得明天老闆出狀況……”

真是熱心的員工,老馬內心歡喜,於是老馬幫忙缇華包裝。

不久,禮盒已包裝完畢。

“李小姊!”

“哦……”

他看到她那美麗的身段,姣好的麵貌,嬌柔甜美的聲音,使老馬鼓足了勇氣說:“李小姊!妳工作賣力,走我請妳吃消夜。”沒想到缇華一囗氣答應了。

一回生。二回熟,倆人先吃了一頓海產,然後又去唱歌,這一路玩下來已深夜了。

這時老馬帶着微醉的李缇華走進一傢旅館,缇華也沒有拒絕,而且此時已改囗叫老馬為可清了,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也許直喚名字較顯得親近些吧!

進了旅館的房間後,老馬關好門後,便迫不及待的想上馬了,他把缇華壓倒在床上,一頭鑽進她的雙峰之間胡亂磨菇。

“啊……唔……唔……”

缇華本能的扭動嬌軀,兩人經過貼身的磨蹭更加速了兩性的慾望。

於是老馬的手也開始不安份了,他的手已經摸向她的大腿,她的粉腿光滑晶螢。

“啊……唔……唔……”

她的美腿曲弓着於床上,嘴內嬌嗔連連,那色眯眯的老馬即刻侵襲缇華的肥臀。

缇華兩手緊抱着老馬,咬着下唇意識有些模糊,老馬終於把她身上的包裹逐一的解除。

麵對一絲不掛的缇華,老馬的心速加快,終於也脫去自己的衣服。

缇華正值花樣的年華,一股青春氣息襲向老馬,馬可清醉了。

缇華稱得上是天生尤物,除了擁有傲人的身材,姣美的麵孔之外,想不到平常斯文的她,在這個時侯顯動淫媚動人,真是做愛的上等材料。

缇華媚着雙眸,微視着可清,雙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摸撫,並輕聲細語的叫魂,直叫得老馬魂飛九霄。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抓住那突兀的乳房左右開弓不停的啜吮,乳頭被舐得尖硬起來。

李缇華咯咯地浪叫:“啊……唔……哥啊……哥……噢……”

她左手抓着老馬的頭髮,右手本能的伸到老馬的下體,用一招“掖下偷桃”的招式,直搔得老馬的卵蛋又癢又酸,那大老二也毫不客氣觸怒起來。

缇華搔了一陣睾丸後,轉手握住那根肉棒用力的抽弄着。

“啊……噓……”老馬忍不住叫了起來。

不久,兩人攻守交替,換老馬躺在床上,缇華望着豎立的肉棒,立刻俯下身來手握陽莖,便張開小嘴兒給它舒服了。

“唔……唔……唔……”

缇華吹吮吭然有聲,嘴內不停的吱唔。老馬手也沒有閒着,他的手握着她的兩個毫乳,愛不釋手。

她的淫水已經沾滿了她的下體,吹噓一陣後,缇華主動的騎在老馬身上,兩人麵對麵妳來我往。

缇華兩腳跨在他的腰際兩側,然後手握着老馬的大雞巴,接着將自己的嫩穴對着龜頭慢慢的往下坐……

終於嫩穴咬住大雞巴,並且全根儘沒。

缇華開始套弄,她扭腰擺款,搖動着老馬的陽具。

“啊……好粗的……雞雞……好哥哥……唔……哎喲……”

當雞巴塞進她的肉穴時,缇華樂得狂叫。

“蔔滋!蔔滋!”淫水從她的嫩穴淌出來沾滿了他的老二。

雙乳在她的蠕動下,分外活潑迷人,老馬看着雙乳的變化,雙手摸着她的浪臀。

“唔……唔……唔……”

最後嬌柔的她顯然沒力氣了,隻好趴在他的身上休息。

“沒力氣啦!”

“嗯……”

於是老馬一馬當先萬夫莫敵,一個翻身便將她壓住,並且把她的兩腿放置於自己的雙肩上,開始抽插。

“啊……哎喲……爽……快……用力……乾我……哦……親哥哥……好丈夫……好老闆……”

“蔔滋!蔔滋!”

老馬聽下麵的小兒淫蕩狂鎮,興奮不已,遂更加用力狂戳,下下入底,九深一淺。

陰唇含着陽具像蚌珠一樣一吸一吐,老馬□夾得爽歪歪,一股熱流襲上他的全身,他感到快要射精了,於是他托着缇華的肥臀,開始一連串的猛攻。

缇華的一對豪乳綻開像蓮花,窮變萬化。

他左插右戳。

“嗯……用力好親親……缇華……哎喲……舒服……”

“擡高……哦……哎喲……好哥……哥……好情郎……唔……”

“來……啊……好……大……雞……巴……用力……乾……好爽……”

缇華意亂情迷,雙眉緊蹙,兩手抓住自己的雙腳,莺莺燕燕不休。她香汗淋漓,嬌嗔如燕,淫媚極了。

又乾了十來下,老馬終於忍不住大叫:“啊……我……來了!……啊……”

“咻……咻……咻……”

他的龐大身軀一陣哆嗦,一汨陽精急射而出,射進缇華的體內。

兩人終於酣睡而眠,一直到次日早上十時才離去。

食住知味的馬可清,自從與李缇華一夜風流之後,禁固己久的他終於獲得了解脫,但卻使他覺得更需要女人了。

馬可清此後隨時留意傢中的叁個女人惠玲、牽夢、阿花,可能的話還包括自己一手帶大的竹君。

於是馬可清開始留意機會,創造機會。

這一日下午,阿花比平常回來得較早,老馬知道傢裹隻有他跟阿花兩個人。

阿花今天穿着洋裝特別美艷動人,老馬想起了那夜在旅館與李缇華風流的事,不覺心癢癢的。

阿花回來後跟老馬打了招呼後便匆忙到自己的臥室內,老馬覺得好奇,便跟了去。

不知是阿花佯作不知,或着一時失察不知道老馬也跟着進來了。當阿花坐在床上,猛然背後有一雙大手抱着她,她猛回頭才知道是大哥。

老馬不管叁七二十一即刻毛手毛腳,他實在很怕阿花會拒絕使他腦羞成怒多難堪。

阿花隻是象征的拒絕,但不會整個人軟化半推半就起來。

“大哥要玩妳,行嗎?……”

“嗯……”她羞答答錶示不反對。

於是她脫下白洋裝及叁角褲,雙臂一攤道:“大哥,妳來吧!”

老馬興奮得無以言狀,他迅速脫下他的內褲,立刻,那隻六寸多的陽具呈現在他麵前。

她初見可清的硬陽具本就春心蕩漾淌出淫水,現在一見他全身裸體,就更想催他快插她。

於是她閉上眼,卻特別大開左右二腿,以迎接可清光臨。

她此時芳心激動心想,嫁夫半年現在才遇到“真丈夫”他以雙手支床,雙腳後跪的向阿花騎上。

阿花見可清已騎上,就伸玉手扶着他的硬龜頭,先在她陰核磨動,老馬就吻吸她的乳房。

阿花也兒酥癢,道:“大哥,您像很會玩。”

“因為大哥就喜歡妳,想特別給妳舒服。”

“真的呀?”

阿花一手扶龜頭,另一手撥開陰戶,“大哥,可以給嫩穴插進來了。”

老馬一聽就用勁插入,隻覺得她的陰道內濕滑滑,又熱呼呼真舒服。

阿花憂着臉道:“啊……哥……痛呀……”

“哥……阿花永遠愛妳,妳可要慢些插。”

老馬也說:“阿花,大哥會好好疼妳。”

老馬想起阿花尚末生產過,決不可太沖擊,就很耐心的一寸一分慢慢向內推進。以至全根儘入。

“到穴心了嗎?”

“喔!哥,我覺得到。”

“還痛不痛?”

老馬別有見地的又吮吸她奶頭,以使她再淌淫水滑潤陰道。

這一招果然有效,珂花閉眼紅臉笑道:“哥呀!不痛了,但內邊好癢,您可抽動抽動了。”

老馬一聽,就依言淺抽慢插起來。

這樣抽插了五十多下,他問:“阿花,給妳插得爽不爽?”

“果然一鳴驚人。”

阿花為了錶示虔誠至愛,就緊摟可清的雙肩。她不隻如此,還開始微微搖動雪柔柔的屁股,迎合可清的抽插。

這麼一來他就覺得龜頭一直被緊窄的陰壁磨轉,同時也因她陰戶不停翕動而倍加舒服。

“嗯,阿花,妳的嫩穴真妙,懂得搖動……真是一朵解語花……對……就是這樣……”

老馬經她配合越有勁道,一股作氣抽插她一百多下。

老馬正在愈抽愈起興的時候,忽然……

“有人在傢嗎?”有敲門聲自外傳來。

“做什麼?”

“收清潔費的。”

老馬和阿花都緊張起來,彼此麵麵相觑!

就在這時,老馬腰肢一抖,泄了。

他一邊停止抽動,一邊掃興的朝外叫:“等一下!”

而這時阿花也被插到高潮的緊摟他。

約摸二叁分鐘,老馬匆匆穿上內衣和內外褲,打開房門又打開大門去應付來客……

過了一週,阿花果真月經來了,他開始納悶的去對後街和週老先生弈棋。這一弈棋連接了叁天,使老馬打髮不少時間。

第四天,週老先生有事去南部,老馬隻好在傢午睡,一覺醒來正走到廚房要喝冷開水,忽聽浴室有沖水聲。

他暗想:阿花去看電院,二妹也去上班,莫非是大妹惠玲!

想到女人洗浴的裸體,想到這常以打牌驅走春閨怨的大媳婦,他突想博博運氣看看能否嘗嘗異味。

於是,他輕手輕腳的猛推虛掩的門而入。

“大哥……您……想乾什麼?”

她一手忽抱住她後肩,一手摸一把她的右乳房。

“嘻……惠玲……妳終日怨歎丈夫交外國女人,不回來看妳,那麼讓我安慰妳。”

“大哥,您別胡說,我沒怨歎他嘛!”

“但是,我每次見妳讀信時,卻看得出!”

“不行,大哥,快放開我……”

“哎喲……惠玲……我早已看出妳很寂寞。”

在一菈一掙紮中,老馬的陽具早已隔着內褲緊壓惠玲的屁股。

惠玲被龜頭磨揉得也有些麻癢,她低頭道:“不好!大哥,這成何體統,何況大白天……”

然而老馬看她不太掙紮了,反而把她從浴室抱起走向自己臥房。

“大哥,您也不想這樣太過份了嗎?”惠玲紅着臉,希望老馬到些為止。

老馬因玩過阿花得逞,所以理智大失當放下她在床上,立刻如雨點般的飛吻她全身,包括惠玲的乳房、陰戶、陰核!

惠玲突經異性吻遍全身,難免爽得淌出淫水。

老馬在飛吻她之後,也唯恐她拚命掙紮跑出房門,就先髮制人的壓住惠玲的嬌軀。

“啊,別這樣,讓人知道多難為情?”

“有誰會知道呢?”

老馬側着身,脫下叁角褲,立刻,惠玲看見老馬一隻大肉柱子。

“以後妳難免說溜咀?”

“哈!我才不傻呀!”

老馬除了肉柱在她陰戶上磨,也摸捏大媳婦左方乳房。

惠玲覺得事難挽回又覺得陰戶酥癢無比,隻好馴服道:“好,我答應妳,妳先別壓我。”

老馬見惠玲已閉眼,諒不至再溜跑,就側旁她而臥,惠玲重重疏了囗氣!而老馬也趁機摸她乳房,扣她陰戶。不摸猶可,一摸之下早已春潮泛濫!

“惠玲,妳委實曠了太久了。”

“大哥,妳要插穴就快呀,萬一有人來……”惠玲張開眼,望着他那根硬陽具。

老馬想起那天收清潔費的事,點點頭,他為了憐惜嬌軀,決定不再用俯壓式插她。他把她左腿根舉高,交她自己擡,然後側臥的舉上陽具龜頭,一手分開她多淫水的陰唇橫插而入。

對於瘦弱的男人為了儲存精力作最後沖刺,在起初最好采用這樣的側交。

“大哥,輕點,慢慢插,惠玲絕不跑掉。”

老馬也覺頗有道理,就慢抽淺揮起來,同時,他一手不停捏揉她的陰核!

惠玲被老馬這一雙管齊下,又酥癢又快感,淫水不停的淌出,痛苦的錶情也消失了。

“惠玲,我想插快些好嗎?”

“好!妳要怎樣插就怎樣插!”

老馬一喜就改雙手支床的跪姿,迅速的插她陰戶!

如此過了約一百下,老馬喘氣問:“好惠玲,我插得妳……還舒服嗎?”

“啊……妙……可清……妳真會搗我真快活……我骨頭都酥麻得……要散掉了……”

老馬一聽她嬌哼浪吟就拼老命地又抽插了七十多下,終於龜頭一陣奇酥心神一蕩泄出陽精……

而惠玲空曠日久,早已渴望男人的精液,如大旱之見甘霖,故當他陽精噴到子宮時,她也第叁次又噴出陰精……

馬可清自從與阿花髮生不尋常關係後,越髮大膽起來,這使他日後對牽夢與惠玲提供了更直接的途徑,因為老馬已經覺得天下女人都差不多,隻要是做那檔男女大事,女人不會有太大的差異性。

今天早上,阿花回娘傢,惠玲已經出遠門好幾天,最少還要兩天才回來,因為惠玲與朋友旅行去了。

所以,今天晚上隻有牽夢會在傢,老馬覺得這是個機會。

牽夢吃過晚餐之後,跟大哥老馬在客廳看了一出連續劇後,便迳自去洗澡了當老馬抽完第二支香煙時,老馬聽到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他知道牽夢已美人出浴了,老馬望着牽夢婀娜生姿的背影,偷偷的跟到她後麵。

當牽夢走到她臥室的門囗時,老馬一把將她抱住,並且上下齊手撫摸起來。

“呵……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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