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淫公主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個年齡段的女士性欲最強,可偏偏這人生年齡階段,或年稍長點的男人因工作的壓力或男人喜新的天性,對老婆日益增長的性欲望熟視無睹,這就苦了這些虎狼們了。
勇敢點的,嘗嘗身邊的獵物,或在網上物色一二,繼而見面,感覺還行的,調情上床;感覺不行,再物色。
膽小的或是羞於主動的,大多是看條件成熟與否了,比如是否有令自己心動的而不需要自己主動的,是否有男人主動的等等。當然.也有為了貞節牌坊堅決不出牆的。
就自己的經歷而言,我覺得勇敢地追尋性快樂的,以及堅決守住貞節牌坊的都是少數,更多的是既渴望,而又迫於其它方面的壓力不敢輕舉出牆的
(上) 壓抑了很久的感情終於在這個時候爆發了
九月的保定天氣依舊很熱,來這裡上大學讓我感受到了真正的秋老虎,烈日當空,焦陽炙烤著大地,遠遠望去可以看到操場上的熱浪翻滾。
每一個來到這裡的東北孩子,都覺得保定的天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在這樣的天氣裡,進行軍訓實在是對體力和精力的雙重考驗。
眯著眼睛看著遠處的樹,葉子一動也不動,只聽見知了在吱呀吱呀的叫著,讓人聽著心裡發慌。
終於到了休息的時候,教官讓我去二班找教官拿一個名單,正當我在和他們教官說話的時候,一個女生過來和我說話:「你是黑龍江的嗎?」
我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我們就在這炎熱的天氣裡尷尬的認識了,後來提起,那天真的讓她很沒面子。
一個女生主動和我說話,我還沒鳥人家,這個女生成為了我的好朋友,她的名字我不便提起,就用LL代替吧。
尷尬的相識之後,我在當天晚上給她打了電話,【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從食堂的飯菜,說到艱苦的軍訓,又說到高中的一些趣事和大學的室友,必不可少的,還有每個大學生都會經歷的『臥談會』,原來女生在臥談的時候也會說一些八卦的東西。
那時候小屁孩兒一個,啥都不懂的,一直以為女生是很純潔的,沒有男生這麼色,哦,原來女生也可以這麼色啊。
每天中午,我們兩個都會去自習室看書,其實也就是去嘮嗑,沒看幾頁書。
有一次特別糗,出來的時候扣子沒系,領帶沒弄,被院糾察給逮到,弄了個院通報,但是我絲毫沒有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因為當時我正手裡拿著手機給她發短信,很開心。和女生的調情,也能沖淡你對處罰的看法,記住吧。
週末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還去裕華路逛街,吃保定的小吃。
那個時候兩個人的關係就是比較親密而已,並沒有進一步的發展,因為她和我說過,她在大學不想找男朋友。可是後來事實證明這句話是不可信的,就在大一的第二個學期開學的時候,我看到她和另一個男生手把手的走進校園,原來我想在大學畢業的時候再追求她的想法,在我目睹這一刻的時候破滅了。
也終於知道了,女生是受不了持續的死纏爛打的。
就這樣,我們的聯繫也逐漸少了,也不會再每天中午的時候去自習室,也不會在週末的時候去逛街,也不會在晚上下自習以後在操場上轉悠。
時間匆匆流過,一轉眼我們大四了,有一天在上QQ的時候看到她線上,就說了幾句話,問她幹啥呢,她說在北京面試。
「恭喜啊,能進入國家公務員考試的面試是很不容易的。」
她說:「你來北京陪我吧!」
我說:「好吧,我明天就去買火車票。」
於是我買了2月6日的火車票,終於在7號她去面試之前,趕到了她所住的如家ZZQ店。
一進門的時候看到她正在化妝,穿著一身黑色的OL的衣服,白色的襯衣。
「這麼快啊。」
「嗯,打車來的。」
「快進來坐吧!」
簡單的三句話,我坐在床上看著她化妝。
都說面試的時候要給考官一個好的印象,簡單的化一下妝是必要的,既體現了對考官的尊重,也能讓自己的形象看起來更清新。
很快,時間到了12點半,我和她出門。
「真夠意思,累不?」
「還行吧,咱倆誰跟誰了。在哪面試啊?」
「國家行政學院,離這不遠,咱倆打車去就行了。」
「嗯,好的。」
匆匆忙忙走到樓下,叫了一輛車,直奔國家行政學院,從這家如家趕到那裡用不了多久的其實,路上無話,不一會就到了。
不得不說,北京的計程車真貴啊,12塊錢就這樣沒了,在我家12塊錢能轉悠個差不多小半個市區了。
「現在還不讓進去呢啊,咱倆溜達溜達吧,正好還可以給你放鬆一下心情。」
於是我們兩個在對面的大酒店周圍走了一圈,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門口有幾個面試的學生往裡走了。
「進去吧,別太緊張啊!嗯,加油!」
看著她走進了行政學院的大門,我一個人搭車回到了住的地方,旅途的勞累,讓我一下子就睡著了,大概3點多的時候她回來了,原來她是第二號,很快就結束了,成績還沒出來,還要再等幾天。
於是她脫了衣服,就和我躺在了一個被窩裡。
壓抑了很久的感情,終於在這個時候爆發了,我捧著她的臉,親吻著她的嘴唇。
「LL,我好喜歡你啊。」
然後又繼續佔有著她的嘴唇,很軟,很舒服。
我的手也沒老實,解開了她的襯衣,露出了紫色的胸罩,有點蕾絲,看起來很高貴,也很性感。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胸罩我解了半天也沒解開,最後還是她自己解開的。
我一下就把她的乳頭含在了嘴裡吸吮著,甜甜的小味道,呵呵。
當我的手伸進她的下面,想除去她最後的一道屏障的時候,她阻止了我,我試了好幾次都是一樣的。雖然我是個色狼,但是更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強迫她。
就這樣,我們互相親吻著,睡著了。
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我們互相看了一眼,我又和她親吻了一會,而且又佔有了她性感的胸,36B,不大不小的,很軟。
再一次,我的雞巴勃起了。我躺著,抱著她。
「G,你可真好,這麼遠的跑來陪我。」
「沒啥,你不是也和我親親了嗎?嘿嘿~」
忽然,她起來,居然給我口交,很舒服,很銷魂。
「你也給他口交嗎?」
「嗯~~~」
其實我很嫉妒,可是這也沒什麼,男女朋友之間嘛,而且是年輕人,口交還算什麼?
過了一會,我的雞巴已經被她弄的特別硬了,我對她說:「我也給你用嘴吧。」
「嗯~~~」
於是,我也起來,趴在了她的兩腿之間,脫掉了她的黑色小內褲,露出了淡淡的陰毛,我聞了一下,一點異味都沒有,女性特有的味道直沖我的鼻腔,勾起了我最本能的反應,我把舌頭伸進了她的陰道,在裡面舔著,刮著,弄的她很舒服。
「G,好舒服啊。」
「那我進去了?」
「嗯~~~」
於是,我把硬的不行的雞巴放在了她的下麵,半天沒進去……最後還是她扶著我的雞巴進如了她的身體。
「G,你的好粗啊。」
「是嗎?我沒覺得啊。」
其實我的雞巴我自己覺得也挺粗的,直徑4釐米左右吧,倒不是很長,15釐米左右,胖的時候短一點,瘦的時候長一點,上下差距不超過1釐米。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
我很溫柔的在她的身體裡一進一出,很慢,她也很享受。
大概過了20分鐘吧,她說她受不了了,我的雞巴太粗了,用嘴給我弄出來吧,我說好吧。
於是,第二次口交開始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激烈,頻率也更高,不一會我就射在了她的嘴裡,她居然咽下去了。
「好粘啊,嗓子眼都粘住了。」
「你虎啊,幹啥喝下去啊?」
「你的東西,我喜歡。」
就這樣,我又抱著她,和她親吻在了一起。
我們抱在一起,說了很多話,我很後悔大一的時候沒有追她,她也覺得大一的時候不懂事,說了那句話讓我受累了。
所有的陰霾都隨著這一夜散去了,我和LL又恢復了原來的關係,又深了一層。
晚上睡覺之前,我們又來了一次,這一次我依然很溫柔,動作依然很慢,她依然在說我的雞巴粗,受不了。
可是,她沒讓我出去,我們做了很久,我射在了裡面。
後來我們兩個緊張了一個多月,她的大姨媽一直都不來,終於有一天,她的大姨媽來了,擔心受怕的一個多月啊,天天在祈禱中度過。
也許真的是不應該,她的大姨媽其實不規律,我射進去的那天正好不是危險期。呵呵。
在北京的幾天,我們在動物園玩了一下午,就回家了,火車上我們抱在一起,沒有色色的,只有對以前日子的懷念,她一言,我一語的這樣說著。
色色的東西已經在前面寫了,我也知道狼友們關心的焦點也移走了,結尾就簡單結束吧,我下車,回家,她繼續在火車上坐到她家。
(中)女人的生理欲望與男人是一樣的
二年前的一天,無聊的我在聊天室裡看聊,沒一會的工夫,一個小女孩主動找我聊,一看資料,18歲,花季少年。
我客氣地說:「對不起啊,我不和年紀小的聊。」
不想這女孩固執地非聊不可,沒辦法,應付了幾句就不理她了。可能不是私聊的原因,上面的對話別人也能看到。
又一個女的主動和我打招呼:「你好,能聊嗎?」
我看了看資料,38歲,昆明的。
我說:「能啊。」
她轉成私聊問:「為什麼不和小女孩聊?」
我答:「經歷不同,沒什麼好聊的。」
她說:「男人不是都喜年輕女嗎?」
我說:「那得看誰,我就不喜歡。」
對話就此開始。
相互作了自我介紹,聊了人生的一些感悟。
她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就是:「人到中年,男人不容易。」
因下班時間到,我說要下線了。
她說:「很高興認識你,覺得你是個很有素質的好男人,晚上能不能再聊?我等你。」
我隨口說:「好啊,晚上見。」
晚飯後,沒什麼事,又上來了,她還在。給她發了個微笑的表情。
她很快就回復:「你終於上來了!」
我說:「你真的等到現在?」
她說:「是啊,我還在想像著你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借用了別人的一句話說:「我很醜陋但我很溫柔。」
「是嗎?溫柔成什麼樣啊,發個照片看看啊。」
「行啊!」
於是給她發了個小笨豬的表情圖片。她回復:「真是很可愛哦,只是現實生活中這麼可愛的男人少了!」
我們就這樣聊了一晚,從聊天中,我知道了她是個小學老師,離婚七年了,和女兒一塊生活。
言談中,知道她過得很苦,生活的壓力很大(不是經濟上的),情感無法釋放,但不敢再嫁了,怕再遇上一個像前夫一樣的人。
我理解一個沒有男人的家庭的苦衷,因此言談中也給予了較多的關心。但當時只是出於同情,確無別的想法。
過了幾天,又在網上遇見了她。打過招呼後,她問了個我很回答的問題:你有過婚外的女人嗎?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好,說實在的,我有,相處了五年,後來她隨夫出國了,關係也就斷了。
正在我不知該不該如實回答她的問題的時候,她說:「對不起.也許我不該問的,男人有另外的女人很平常,女人就不一樣。」
我問:「為什麼?」
她說:「女人的生理欲望與男人是一樣的。只是受傳統壓力的影響,不敢去追求而已。」
我問:「你也不敢嗎?」
她說:「是的!」
我問:「「哪怎麼辦?」
她說:「沒怎麼辦,忍啊。」
我開玩笑地說:「這樣會忍壞的。」
她說:「說實在的,有時會非常痛苦,這是男人無法體會的。」
我說:「可能吧,但不一定非得男人啊,比如自慰什麼的,也能一定程度上解決一些問題,至少可以舒緩一下身心吧?」
她說:「試過了,上不到天下不到地,更難受。」
我說:「那就沒辦法了!」
她說:「我現在就非常想要,可是我得不到,你能理解嗎?我對你說了實話。」
我忙說:「能的,非常理解。」
我真的非常理解她。七年啊,如狼似虎的年齡,七年的寂寞!她很了不起,也很可憐。
「想看看我嗎?」
「想啊,有照片嗎?」
「我給你發視頻吧。」
「好!」我忙說。
我很少在網上與人視頻,自己也沒有視頻頭。
畫面傳了過來,讓人覺得很順眼的女人,可以想像年輕時是個大美人。或許是歲月的煎熬,或許缺少男人的滋潤,總覺得她在這個年紀段缺少點什麼似的,當時我的感覺就是這樣。
「你真漂亮!」
我知道,女人都喜歡聽這話,事實上她也算是漂亮的。
「真人沒那麼好看的。」她有點謙虛。 「呵呵,我相信真人更好看。」 「謝謝!再好看也沒用。」
看得出來,一絲憂愁爬上了蒼白的臉。
「也是,女為悅已者容。沒人看上你?」
「可能有吧!」
「那你就大膽點去承接啊。」
「我不敢,怕別人說閒話。」
「怎麼會呢?再婚的人多著呢!」
「不想結婚了,就這樣過下去吧。」
「那找個伴也好啊,有個肩膀靠靠,沒那麼累。」
「我媽也是這樣和我說的,可是我總是邁不開這一步。」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覺間,時間已經到了晚上12點,有點困了,想下,就對她說,「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課呢,早點睡吧!」
她說:「好吧.明晚你還上嗎?」
我說:「看看吧,要沒什麼事,我會上的。」
我是個生意人,晚上經常會有事,所以不敢說死了能上來。
「能抱抱我嗎?」
她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視頻裡,她的臉紅了。
我笨笨地說:「怎麼抱啊?隔著千里路呢。」
心裡在突突地跳著。上網也挺長時間的了,聊這些敏感的話題很少。這麼明顯的暗示,更是頭一次,心荒亂起來。
「那好吧,今晚我會想你的,你會嗎?」她無奈中寄著期望的表情。
「會的,一定會的!」我忙說。 第二天我沒有上,第三天也沒有上,第四天出差回來了。到網上看看,她給了我好幾條留言:「你怎麼沒上來?」、「你把我忘了?」、「你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我後悔沒要你電話,急死我了,你到底出什麼事了?」
看得出來,她對我上心了。
一種又怕又喜的東西湧上了心頭,我想要發生點什麼了。但轉而又想,能發生什麼?相隔千里。況對她,還談不上有感情啊!
我給她留了言,說明沒上來的原因。因為沒有思想準備,我刻意又有幾天沒上網,只給她留言說出差了。
也真有這麼巧的事,一個星期後,我有事要到她那個城市去。
猶豫了幾天,還是上網告訴了她這個消息。
她對我的即將到來,十分的高興,說:「你來了可得好好抱抱我哦!」
我不可置否的說:「事很多,不知有沒有時間去見你呢。」
「給我發個照片,我去機場接你。」她興奮地說。
「呵呵,你看到照片,就不想見我了。」
「不會的,發來吧!」
「好的!」
給她發了張近照。心想,一定要發生點什麼了。 飛機延誤了一個小時後,終於降落了。
走近出口,遠遠就見到她在招手。
第一次看清了真人:約1.6米,身材很勻稱,烏黑的長髮,有點蒼白的臉,手足無措地迎了上去,不知說什麼好。我想,我當時臉上肯定是紅了。
她倒很大方地說:「別不好意思啊,我們不是在網上認識了嗎?」帶點方言的普通話。
出了機場,打了個車,本想座前排,不料她早早的就拉開後排車門,把我讓了進去,隨後她也坐進了後排。
路上,只談了天氣什麼的。
快到市區時,我問她住哪個賓館好,她說:「先吃飯吧,12點多了,吃了再說。」我同意了。
隨後,她與司機說了個什麼地點,我沒聽懂。
當車子停下來走出車門時,我發現這裡是一片住宅樓,附近好像也沒什麼飯館之類的。我正想問,她拎起我的行裡對我說:「走吧!」
於是她朝前走了去,顧不得許多,只好跟了上去。來到一幢樓前,她說:「我住四樓。」
我忙說:「先吃飯吧,吃完了再到你家參觀參觀。」
她說:「是吃飯啊,菜早買好了,弄一下就能吃。」 她這個安排完全出呼我的所料,心裡有點忐忑不安起來。
二室一廳,佈置得整潔溫馨,充滿女人的氣息。
她讀高二的女兒在家,平時中午是不回來的,知道我要來,特意回來了,見到我,很熱情地讓座倒水,臉上掛著笑容。
她進廚房弄飯去了,她女兒眼睜睜的盯著我,我有點不自在起來,沒話找話地與她聊著一些學習上的事。
還好,很快就能勾通起來,因為我的兒子也讀高二。她很嚮往廣州,說一定要考廣州的大學。
飯菜上來了,菜式雖不多,但看得出來是精心準備的。
她女兒看媽媽出來了,就說到點回學校了,拎起書包向我道別後,出門去了。
「飯菜做得真不錯。」我由衷地贊起見她來,確實是很有地方特色。
「你喜歡,以後多給你做。」眼直勾勾的。
我不敢直視她,心加速跳了起來,一股血液沖上了腦門。
從本質上說,我骨子裡是好色的,也曾經與情人相處了五年。這五年,我沐浴在情與性的交融裡。她的離開,令我非常的失落,一種找回失落的欲望時常在內心裡湧動。可是面對眼前的她,實事求是地說,我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基本上處在一種被動的狀態。當然,一點色色的念頭還是有的。
她這種眼神,鼓勵了我的色心和色膽:上吧!我心裡在想。
收拾完碗筷,她返回了客廳,搓著腰說:「累死了,昨晚改了一晚的作業。」向前挺著的腰和胸,把不算長的襯衣下擺提了上去,露出了小腹。
我趕忙說:「你休息一下吧,我去找家賓館。」
她跳皮地說:「你還欠我一樣東西呢!」
「欠什麼了?」我不解地問。
她不說話,眼睛垂了下來,一枺紅雲漫上了臉頰。
自己雖不敢說閱人無數,但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信號了。心一橫,把她摟進了懷裡。
懷裡的她,顫抖著。是驚?是喜。
她雙手繞著我的脖子,半閉眼,嘴向我湊了過來。我迎上,深深吻了下去。
她的舌頭在攪動著,下身緊緊地貼了進來。我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了,一股熱血向下面湧著。
她已經感覺到我下身的燥動,貼得更緊了……
「進裡間吧!」她輕輕地說。
我橫抱起她,向左邊的房間走去,她忙指著右這那間說:「是這間。」
這是一張大席夢舒床,床上放著二個枕頭,其中一個是新的。
擁在一起,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著。掀起乳罩,雪白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挺挺的。
她手伸向我的下身,欲拉開拉練,拉了幾次都沒成功,乾脆解起皮帶來了。
我站了起身,說:「我們各自脫吧!」
「不,我要給你脫!」她很堅決地說。
我順從著.當被脫得一絲不掛時,雞巴已經氣宇軒昂地翹挺著了。她手握著它,貼在臉頰上,一棵晶瑩的愛液,從龜頂處滲了出來,粘在了她的臉上。
書上說,當男人的龜頭處冒出這滴晶液時,表明他是想做愛了。
我覺得越來越漲,開始扯她的上衣,她不讓,還是說要自己來。
她很快就把自己脫光了,大大方方地面對著我,問:「我還有吸引力嗎?」
光滑的皮膚,飽滿而叢立的乳房,圓潤的屁股,緊收著的小腹,在我色迷迷的眼裡。一切是那麼的完美,那麼的令人垂涎不已……
當堅挺雞巴進入她的溫柔洞穴,她只輕輕地啊了一聲,眼眶充滿著瑩瑩的淚光……隨後,眼淚沿著臉頰流了下來。
我停住,擔心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繼續吧,你真棒。」
我以為那是興奮的淚水,繼續努力著。
或許前戲不充分,或許彼此還不太熟悉,或許她長時間的封閉所致,感覺她有點乾,雖然也有輕聲的呻吟,興奮程度也比想像的低,情緒與事前反差很大。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思想開起了小差,那股熱血也在慢慢的消退。
雖說最終還是射出來了,但我認為那是我最不爽的一次性事。
到現在我還這樣認為,性交是兩情相悅的事,一方的激情得不到另一方的積極回應,性是蒼白的。我不喜歡這樣的性,所以,我不會成為強姦犯,也不會是性用品店的顧客。
躺在床上,彼此沉默不語。
她沒有起來擦洗,任由精液流到床單上。
我輕輕地摟著她,望著她的淚臉問:「告訴我,怎麼了?」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不說話。
「不行!你一定得告訴我為什麼,如果是我做錯了什麼,我向你道歉!」
她轉身把頭埋在我的胸前,呱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她的哭,我只能用一個「慟」字來形容。這種哭聲,我只在失去親人的中年婦女中聽過。一聲聲,揪心而震撼。
我的心也隨著這哭喊聲,一陣緊似一陣起來……
哭,終於停了下來,給她擦乾淚水,靠在床頭,把她抱在胸前。肌膚相親,吻著她的臉,吻著她的唇,撫著她的頭髮,給她無限的溫柔。她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到底怎麼了?」我再次問。
她歎了口氣:「七年,我終於還是沒守住啊!」明白了!她是為她倒塌的貞節牌坊而慟!
「你能理解我嗎?我是不是個壞女人?」
我無法回答這個類似于小學常識的問題。在如此文明開放的今天,別說是面對離異女人,就算是面對有夫之婦,任何男人都會輕而易舉地做完這道作業。
我知道,她的這種思想禁錮,源于她成長過程所受的教育,以及所從事的工作的氛圍。她告訴我,她的生活圈子非常小,除了親戚,幾乎沒有異性朋友,學校裡多數是女老師,女人喜歡炫耀家庭幸福的天性,令她不敢將七年前離婚的事告訴任何同事。一如既往地裝著幸福小女人的樣子。
她也曾有過再婚的念頭,但想起整天醉昏昏及粗魯不堪的前夫,她就再也沒了找個男人過後半生的勇氣。
但畢竟是正常女人,三十多歲的年華,正是性需求最旺盛的時候,寂寞與欲望的折磨,是常人所不能體會的。多少個夜晚,淚水浸濕了枕頭;多少個清晨,望著床上空著的那一半帳然。
「在網上也沒認識到男人嗎?」我好奇地問。
「我剛學會上網沒多久啊,網上的男人,沒幾個正經的,多數都是想聊性的。」
「你聊過沒有?」「聊過,但感覺很差,總感覺那人像前夫。聊了一會我就不聊了。」
「怎麼願意和我見面?」
「和你聊天的感覺很好,不像其它人不正經。」
「我現在也不正經啊!」我調笑地說。
「不關你的事,是我主動的。和你認識後,我一直有一種衝動,很想和你相親相擁。」
「或許是緣分吧,要不是那麼巧出差來了,也許我們沒有今天。」
「你可要對我好!」
「我會的.放心吧!」給了她深深的一吻。
身上開始燥熱了起來,雙腿緊緊夾著她的雙腿,她熱情地回應著,手伸向了我的下身,那裡已經昂然挺立著。
相互撫摸著,我的唇來到了那片森林地,山澗,流淌著涓涓細流。那流水是歡快的,舒暢的,它隨時都會護衛著心儀的客人進入湧出娟流的深處……
進入是堅定的,迎合是歡愉的,雄性在拼殺著,衝撞著;雌性被充實著,分享著。水乳交融,天和地合,天沒了,地沒了,周邊的一切都沒了。世界只有兩個人,一波高似一波的浪濤把兩個人拋向天空,又摔下穀,奮力的撞擊聲及盡情的呻吟聲和著綿綿波浪起伏著,翻騰著……
當我們平息下來,相擁著傾訴時,電話響了。她翻身起床,到客廳接電話,望著她光著的身子及滿臉的紅光,我知道,她蘇醒了,禁錮被衝破了,她來到了人天的天堂。
「是女兒打來的,說就到家了,是個懂事的孩子。」
是的,她是個懂事的孩子,給我們留了整理的時間。
三人一塊到外面吃飯,像一家人。
飯後,我說:「得去找住的地方了!」
她說:「就在家住吧,我和女兒睡就可以了。」她女兒也附和著。
說實在的,我也希望和她不分開,只是擔心她女兒不樂意。可是見她女兒這麼說,我也就順水推舟地同意了。
晚上她女兒關起房門間學習,我們又摟在了一起,邊看電視邊留意著那扇關著的門,生怕她女兒突然開門。這種感覺很刺激,有偷的感覺。
一陣開門聲過後,她女兒出來了,我們幾乎還來不及分開時,她已目不斜視地進了衛生間。出來後對我們說:「我睡了。」進房,關門。
我們舒了口氣,又親熱起來,電視在放著什麼節目,全不知道。
夜深了.來了一個長吻,各自回房。
當我正想上床時,她回來了,說:「她把門栓死了,叫不開。」
我心一下緊了起來:「她不高興了吧?」
她說:「不是的,吃飯時她說喜歡你。她是個懂事的孩子,知道我的苦楚,是有意不讓我進去的。」
我當時一股熱淚湧上了眼眶,一把抱住她說:「你有這麼懂事的女兒,真好!」
那一晚,又成了弄潮兒,直到精疲力盡。
當我一覺醒來,她還在盯大著眼看著我,手握在那已經充分疲軟的雞巴上。
「怎麼還不睡?還想要嗎?」
我雖口上是這麼說,可一天三次。其中一次還射了二次,對於四十好幾的我來說,已經到了極限了。
她搖了搖頭說:「不了,親愛的,你已經給了我很多,我滿足了,從來沒那麼滿足過。我原來不知道做愛是那麼的美妙,那麼的令人身心愉悅的,謝謝你!」
「放開點吧,寶貝。性是人的天性,是必不可少的。」
「我在想,你走了後,我該怎麼辦?相隔這麼遠,你畢竟不能常來。」
「你再找一個吧,那怕就只為了性。」我終於說出了這句早就想說的話。
「我不知道是不是該像你說的那樣,但我確實不想受那種寂寞的苦了!」
「找一個吧,相處得好就結婚,不好就當是個性伴。」我鼓勵著她。
她說:「你睡吧,今天你太累了。」
「好!」我再次摟著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回來後,我還保持著與她的聯繫,她的性格開朗了許多。她告訴我,她找了個男朋友,正在試著看能不能以後在一塊過日子。但在性愛上,沒了那種澎湃的感覺。她有點不甘心,她問我:「過日子和性能不能分開來。」
我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作為男人,我是可以的,如果和一個在性上沒有激情的女人過一輩子,我是不會甘心的,這事不能將就。但女人呢?我真的沒法回答她的問題。看來女士對這個貼的真實性有懷疑。無所謂的,信不信是你們的事,事物的存在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這是個基本的哲學觀點。一切都順理成章的事,有的必要在這裡寫出來嗎?
她還告訴我,她媽媽就非常希望她能找個男伴,哪怕只是性夥伴。
我在她家幾天,她媽媽甚至來電話,讓她帶我到她媽媽家吃飯,我覺得不合適,堅持沒去。一個能堅持七年的女人,家人包括女兒對她的關心是必然的。離異家庭的孩子特別懂事,或許這就是你們說的所謂早熟吧?
(下)瞥見洗手盆前化妝鏡中倒映出她站在浴缸裡洗澡的裸背
另一個女人的出現是在去年的春天。
沒完沒了的春雨,令人十分煩厭,心情總是處在一種忐忑不安的煩燥的狀態,總想找點什麼事來刺激一下。上網吧,找個MM聊聊天,或許不錯。
於是,進入了QQ的聊天室。
「征聊。」還是沒人理。
算了,看看別人聊吧,這總算是一件事,別讓自己悶壞了。
「能聊聊?」一個MM進來了。
「能啊能啊!」像遇到了救星似的。
客套幾句,然後就是查戶口,再然後,聊了些工作的事,再再然後,很自然地進入了感情的話題。
她是胡南人,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天天上電視廣告的公司的一個分公司當了五年的財務總監,30歲了。
戀人是個大學的同學,但相處得不太好,一年前分手了。或許是地位太高,或許給人的感覺太孤傲,分手一年來,沒人追,有一點點意思的人都沒有。
她怕過這種寂寞孤獨的生活,所以拼命工作,最怕週末。
因我有事,聊了大約不到一個小時,相互加了QQ,約好下明天再聊,還是上午這個時間。
第二天,接著昨天的話題繼續聊。談話間,說起了性的問題,她推薦我到天涯的非常看看。
打開網頁,盡是些性話題。這是我接觸到的最能敞開心菲談性的網站。我覺得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說心裡話的,特別是女人。
她很贊同我的看法,也很想在上面寫點什麼,只是不知從何寫起。
我說,哪就和我說說吧,說出來,也是一種釋放。
她說了自己的性苦惱,以前的男朋友沒能給她帶來多少性快樂,每次不到二分種就泄了,她總是在每次完事後借到浴室沖洗的機會,自慰一番才好受一點。
但她不敢告訴男朋友自己要靠自慰來解決問題,但與他討論過性生活重要性,他很不以為然,苦戀三年,情況沒有改觀。分手與這個問題也有很大的關係。
她對我說:「如果不能得到性福,寧可自己過,至少,自慰時不用像小偷一樣。」
我覺得得不到性福,可以換人,換到好為止,還沒結婚,不存在道德壓力問題。
她說她也這樣想過,但有心理壓力,一是抹不開面子主動,認識他的人都覺得她高不可攀;二是怕影響不好,她在當地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性生活太亂,對自己的工作不利。
再者,她覺得性有個感情的前提,沒有感情的性,不如自慰。但這兩者實施起來有點難把握,感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投進去了,性不行怎麼辦?先性而後再慢慢培養感情,培養不起來又怎麼辦?在她的周圍,她還沒有遇到有感覺而又沒結婚的人。
她說:「好男人早讓那些年輕MM佔了。」
她的話有道理,畢竟,她不是隨便的人。但我想,好男人多得是,受過感情波折的女人,總覺得男人沒個是好東西。
女人就這樣,總是強調自己的痛,對另一半的痛沒感覺,還以為他佔了便宜。她這麼耗著,一輩子也找不到理想的另一半。
我不是愛情婚姻專家,幫不了她什麼,讓她自己苦著罷。話題就此打住。
此後,偶爾也在網上遇見,都是聊些工作上的話題,特別是會計問題,因為我有些問題需要請教她。
可以看得出來,她是精通這一行的。情感的問題聊得很少,我是很少主動去向別人聊感情及性的。
現在的女人有點可怕,你主動聊了,她會認為你是為性而來;可有些女人,心底裡也是喝望聊的,只是羞於啟齒而故作鬧矜持而已。所以我的態度基本上是別人要聊我就陪著,不聊也沒問題。畢竟就那麼點事。
七月的一天中午,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接通後,是一個不熟悉的女聲,以為是客戶,還正兒八經地問有什麼可以幫忙。
「你不知道我是誰吧?」困惑,真的不知道。
「誰啊?是有點想不起來了。」我有點不好意思地答道。
「你的網友呀。」暈!網友多了去了。要電話的都會給的,生意人,電話是公開的,可真會打來的很少。
「真不好意思,猜不出來啊,你給個提示?」我怯怯地問。
「哈哈,湖南的。」那邊是一串的笑聲。
想起來了,肯定是她,我沒有別的湖南網友了。上次聊天她要過我的電話,說有時會到廣州出差,到時要請吃海鮮的。
「你好你好,原來是你呀?在哪啊?」反應奇快。
「是啊,把我忘了吧?」
「哪會啊,沒聽過你的聲音,猜不到也正常啊!近來因事多,聊得少了,記還是能記住的。」
「我來了廣州啦,出差來的。」她說。
「真的?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XX賓館。」
「我過來找你吧,一塊吃午飯,有時間嗎?」
「我們兩個人來的,中午客戶請吃飯。我現在沒事,給你打個電話,向你報到呢,哈哈。」看來她的心情622jj總笑。
「哦,那晚飯吧,我來接你們。」盡一下地主之誼,應有的的禮貌。
「不用了,說不定沒時間呢。」她說。
看來是不想見面,也罷。我說:「那好,有時間給我電話。」
「好的?掛了。」
我以為她不會再給我電話,忙事去了,晚上還約了朋友一塊吃飯。
將近12點,她來了電話:「在幹嗎?」
我說:「回家的路上啊。還沒休息?」
「肚子有點疼。你能來嗎?」
「你的同事呢?」我覺得這麼晚了不太方便。
「她,她沒回來。」話語有點猶豫。
「那好,我馬上就來,自己能下樓嗎?」我想,自己能下樓,就直接送醫院了,免得尷尬。
「不行啊,你上來吧。」弱弱的聲音。
「好!你等等。」
趕到她住的賓館,從服務台得到了她住的房號,直接就上去了。敲開門,出來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的清秀的女子,高高的個子(1。65左右吧?),一付眼鏡,一看就是個讀書人。
「你是XX吧?」第一次見面,叫的還是網名。
「是啊,這麼快就到了?」臉上有些痛苦的表情,手叉著小腹。
「走吧,我送你到醫院去。」扶了她一把,感覺她渾身軟綿綿的。
「急性胃炎,打點滴吧。」
值班的年輕醫生眼也不抬地對我說。
打了三個小時,她基本是閉著眼的,可能很累。
我終究是忍不住,問:「你的同事哪去了?」
「在隔壁房啊。」
「什麼?你怎麼。」我的意思是,她為什麼不叫她。
「……」她沒回答我。
「你們不住同一間房嗎?」
「本來是的,今晚不是。」
可能是鬧矛盾了,還是不深究好。
那一晚,把她送回賓館並回到家,已經是淩晨五點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想到她可能吃不了什麼,弄了些白粥給她送去。
這次見到了她的同事,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士,稍胖點,但身材很勻稱,很豐滿。見到了我,很熱情,口裡不停地說謝謝之類的感激話,但眼總是在她和我的臉上瞟,好像好在探究著什麼。
我知道她的神色意味著什麼,但心裡很坦然。
網友精神好了許多,臉已紅潤起來了,沒了昨天晚上的蒼白。問候幾句,見沒什麼,就向她們道別。
網友告訴我,她們可能明天就回去。本想到時送她們到機場,但她們一再說不麻煩,也就算了。
本以為就此沒事,可晚上卻又接到了她的電話,說為了感謝我的照顧,想送我一點土特產。
再三推辭,她還是堅持要我到賓館去,剛好那天晚上有應酬,到賓館時已經是近十一點,為了不太唐突,上電梯前打了個電話給她,說到摟下了,還在大堂的商店裡買了點荔枝乾和桂圓肉什麼的,覺得應該禮尚往來。
來到房門前,敲了一下,隱約聽到裡面應了請進,但不見有人開門。
又敲了一下,聽清楚了,是叫「請進!」擰門把,沒鎖,推開,進去了。
經過走道的浴室,門半掩著,無意間,瞥見洗手盆前化妝鏡中倒映出她站在浴缸裡洗澡的裸背。
心隨之突突地跳了起來,但房內空無一人,這種境地有點尷尬,進退兩難。猶豫間,她從浴室出來了,穿著薄薄的睡衣,身體的曲線,顯露無遺。
很不好意思正面看她。她倒是大大方方,讓座、沖茶,在眼前是晃著,在茶几前彎下腰倒水時,沒穿文胸的雙乳幾乎露了出來,生動地跳動著,一股淋浴露的清香襲了過來。一陣暈眩,心猿意馬起來,她在說什麼,全然不知。
「發什麼呆啊?」
一聲呼喚,頓覺失態。望著她笑盈盈但略帶紅雲的臉,忙接住送到眼前的水杯,連聲道謝。
「這麼晚來打擾,不好意思啊。」我無話找話地說。
「客氣什麼,我還沒多謝你呢。」
「同事呢?」
「在另一個房間。」
「怎麼不住一塊?公司錢多也沒必要浪費吧?」
「是別人掏錢的。」
「為什麼?」
「問那麼多幹嘛?」
「呵呵,沒什麼,隨便問問。」
「有人陪著啊,這答案滿意嗎?」
「老公?」
「網友。」異樣的眼神瞟了過來。
「不是吧?住一塊了?」熱辣辣眼神回了過去。
「有什麼奇怪的,你沒有試過?」還是那種眼神。
「嘿嘿嘿。」感覺自己有點奸奸的:「你試過?」
「想呢,誰看得上啊!」
這話有點勾引的意味了。我曖昧地說:「我啊。」
說完,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了起來。但盯著她的臉不放,生怕捕漏了她表情任何一點變化。她回避了我的眼光,臉紅了,手不自在地卷著衣角。
嗓子發乾,熱血沸騰,燥動已經無法控制,提槍上馬已勢不可檔。
轉身,將一個柔軟並顫抖著的身子攬入懷中……
緊摟著,柔軟的雙乳貼緊堅實的胸膛,堅挺在衣物重圍中掙紮著,意欲衝破阻隔,奔向神聖的彼岸。
呻吟漸漸強烈,濕潤如潮水般地來臨。心聲的吶喊是那麼的一致:挺進!挺進;進來,進來……
渴望與期盼,終於在凹凸的吻合中如願以償。
此時此刻,「只有愛才有性」的論點,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堅守著的信念是如此的不湛一擊。人的本能得到了充分的體現。這種體驗是原始的,隨心所欲地釋放著的,沒有任何的掩飾。羞怯、猶豫已全然消失,新的欲望在激勵著雙方:攀上高峰!只有那裡,體驗才能得到昇華;只有那裡,欲望才能處到最大的慰藉……
震顫中的噴泄,感覺到了她的抽搐。
「到了!到了!啊——」
她的手深深地陷進了我的背部,口緊緊地咬著我的手臂,緊閉的眼,在告訴我:飛了,飛了。
當狂風過去,怒潮平息下來時,她依偎在我的胸懷裡,默默地望著我,眼眸裡,透露著無限的溫柔:「你真棒!」
「哪裡棒?」我挑逗著問。
「哪裡都棒。」她的手已稍然再次滑向我的下身。
揉著她挺挺的乳房,「還要嗎?」我輕聲地問。
「嗯。」貪婪的眼神再次閃現。
打趣地說:「可小弟弟在睡著呢!」
「我來弄醒他。」
於是,她翻了上來,頭向我的下身伸了過去,沉睡的雞巴在一片溫柔中漸漸醒來。
而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對完美無瑕的肥臀,夾縫間,一朵澱開的鮮花透露著紅粉,潤澤的花瓣似在歡快地搖搖曳著,歌唱著,這由不得我不去親吻這片鮮嫩,吸吮這股香濃……
淩晨二點,比上一輪更激烈的戰鬥終於結束.精疲力盡地癱在床上歇息了一會,兩人聊了起來。
她說她原來沒準備見我,但同事到廣州後,就和認識沒幾天的網友住一塊了。
這事對她刺激很大,夜深人靜時,欲望難耐。她終於是想通了,人生苦短,該享受的一定要享受,該釋放的也一定要釋放。有時,愛和性是可以分開的。她不再顧忌什麼了,有機會,就會去滿足自己的欲望。對我,淡不上愛,但這兩天的接觸及對她的照料,有了想和我做的欲望,下了很大的決心把我約來了。
望著她那紅潤的臉,看著她眼眸間泛起的光彩,我想了很多很多。
人生中,性福雖然不是必不可少的,但缺少了,人生就不是完美的。對於女人特別是成熟女性來說,她們是渴求性福的,她們對性有一種特別的依戀,沒有性的滿足,她們經常會處在心緒紊亂的狀態,一旦得到了滿足,一切又歸於平靜,心緒開朗起來,女人的溫柔體貼表露無遺。
但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會得到性的滿足,有了性,她們還會想得到更新鮮的體驗,還會嚮往更刺激的性。
這一點從本質上說,與男人是沒有區別的,只是她們受制約的因素太多而不像男人這般放得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