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方十八的李曉玲,樣子長得十分的美麗,烏黑的長頭髮,配上瓜子臉、大乳房,顯得豐滿可愛她才在學校畢業以後,分配在上海一家大公司工作,是位人見人愛的姑娘,但她人小志氣大,立志移民國外,後來經工作單位的同伴介紹,同在澳洲居住的臺灣王老五阿張建立了通信戀愛關係。
阿張今年三十九歲,在臺灣一直沒有正當職業,其父十多年前在臺灣開公司因詐騙罪被當局追捕,逃亡到澳洲,正趕上八零年澳洲最後一次大赦,黑市居民拿到了身份證,然後擔保兒子來澳。
阿張到澳洲後,由於沒有手藝,找不到工作,一直靠救濟金生活,不久前他買了一臺洗地毯的小機器,做起清潔生意,但幾個月下來感到太苦,又不想長期做了,目前只是維持著生意,日子是越過越不中用,自然在澳洲找老婆他是根本沒有份了,他有性需要只能靠打飛機來解決,過幾個月才上一次妓院玩半小時,是他最高享受。
在這樣情況下,通信三個月後,雙方一拍即合,李曉玲就以未婚妻的身份,通過待婚的類別簽證,飛來澳洲。當她在雪梨機場看見來接她的阿張時,不覺有點兒失望,大光圈的玻璃眼鏡,啤酒肚比懷孕十個月的女人還大,加上短短的細腿,屬於看了令人噁心的那種男人。
好在阿張在臺灣讀過高中,還算有點文化,加上低檔次的女人也接觸過釵h,學會一些揣摸女人心理的本事,阿張馬上熱情的招呼李曉玲問長問短一番,並幫她拿上行李,放到自己借款買來的一輛舊麵包車上,接李曉玲回家。
對初來乍到的李曉玲來說,總算有點安慰,感到阿張人雖難看,心還很好。
接下來三天,阿張同李曉玲雖同居一室,但李曉玲睡床上,阿張睡大沙發,阿張每天除睜大眼睛,從頭看到腳一遍遍看她外,卻沒有碰她一下,而且還下足工夫討她的喜歡,白天帶她去雪梨大橋看風景,晚上帶她到中國城的擬]吃自助火鍋,對她體貼入微,使得黃毛丫頭的李曉玲十分感動,開始接受比自己大二十一歲的阿張了,並同意第四天如期舉行婚禮。
由於阿張在澳洲屬於社會最下層的男人,所謂的婚禮,也只是到政府婚姻登記處登記一下,然後借一套禮服和婚紗拍幾張風景照、晚上與阿張父母等一起吃一頓便飯,婚禮便告結束,沒有買新傢俱,甚至連新衣服也沒買一件。
而阿張還告訴李曉玲,澳洲華人都是這樣的,從不浪費,她也相信了。
回到家以後,李曉玲哭了,因為這是在雪梨區租下來的一房一廳,裡面一張舊大床和一個舊衣廚,是房東的以外,就只有一張沙發是阿張幫洋人洗地毯時,撿來的破爛。李曉玲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是如此的悲涼,自己從未讓男人碰過,看過的身體,今夜卻要在這種環境下破身。
這次,阿張從浴室洗完澡,容光煥發的,穿著浴衣出來了。
當他發現在悲傷的新婚妻子時,馬上走過去好言相勸。
告訴她說:“我們雖然窮,但我們都有澳洲居留身份,將來可以白手起家,我們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這些使她的心情由陰轉晴,她才高興的走進了浴室。
從浴室裡出來的李曉玲,美麗得像一個洋娃娃,一身曲線玲瓏的嬌軀,豐滿白嫩的玉體,若隱若現的從粉紅色浴衣下面的縫裡顯露出來的修長、圓潤的大腿,再加上她少女的含羞一般的媚態,看得阿張的心像小鹿似的狂跳起來。
阿張不斷的嚥著口水,但理智告訴他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第一個處女,不能太急,他硬壓住自己,把曉玲扶到床邊,然後拿了兩個酒杯倒一點甜酒,和她一起乾了一杯,這樣一來,即時增加了不少浪慢氣氛。
曉玲動作自然了起來,阿張這時才把曉玲放倒在床上,輕輕解開她的浴衣,那潔白滑潤的玉體完全呈現在阿張的面前,兩個豐滿的乳房,高聳而又緊挺著。
阿張丟掉自己的浴衣,自己的右手已移到她的胸部,撫模她豐滿的乳房,指頭輕輕地捏著。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因為第一次接觸男人受不住挑逗的關係,曉玲忽然衝動了起來,突然伸出玉臂摟緊了阿張,阿張對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先是一驚,接下來卻馬上改變了,他的慾火燃燒了起來。
阿張對曉玲邊模、邊吮、邊咬,曉玲只覺得一陣陣酸麻,漸漸地雙腿就張了開來,還發出了低微的哼叫聲。阿張低頭望下去,只見她小肚子下的陰毛兒十分濃密,而且烏黑可愛,兩片陰唇,高高翻起,一顆紅肉粒在裡面顫抖。
阿張的七寸大陽具已像小鋼炮一樣架了起來,他趁勢用兩個手指頭,輕輕撩動她的陰核,又探進洞內挖摳陰壁,曉玲媚眼如絲,沈浸在無限甜蜜的感覺中,水溝裡的淫水氾濫了。
阿張知道是時候了,他右手繼續挖,嘴巴不斷地吸,這種上下夾攻的攻勢,使得曉玲沒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濕,她的雙腿漸漸曲起來,兩膝外張,將陰戶抬得高高的。
阿張一頭埋進她的兩腿之間,對著洞口親一下,用舌頭在曉玲的陰核和陰唇上舔吮,舌頭在陰戶內壁不停的舔挖,她被舔得渾身麻酸,顫聲哼了起來。
阿張忍不住將龜頭挺進到她的陰戶口,微微往裡一伸,只見曉玲突然咬緊牙根,狀似痛苦萬分,但阿張的性慾已升到了頂點,未能得到滿足是不甘休的,他對曉玲說:
“小寶貝,忍著點,愛的痛是甜蜜的。”
說完用力一挺,全根盡入,曉玲覺得一陣刺痛,焚燒的麻木,她無聲的用力忍耐,阿張開始緩緩地輕抽慢送,這樣抽插了五十幾下以後,她似乎已開始體會到性交的其中奧妙了,這個破裂的洋娃娃眼中流露出異樣的光彩。
此時阿張不再憐香惜玉,粗魯的狠幹起來,一時“滋撲、滋撲”響個不停。
阿張一口氣勐插了百多下,他的大陽具實在抽得她太舒服了,陰精向外流淌,使她渾身酸麻,整個身體的細胞都在顫抖。
阿張終於頂不住了,他龜頭一陣發酸,一股陽精,直射女人的花心裡面。
又是一陣顫抖,兩人同時洩了,互相緊緊地擁抱著溫存,曉玲覺得自己的丈夫另有一番奶牷A所以也開始愛起阿張了,為了養家,曉玲通過職業介紹所,找了一份賓館服務員的工作,家庭生活開始正常。
不久,曉玲就有了身孕,為了讓生孩子時有人照顧,曉玲提出讓已婚的姐姐曉春來照顧她坐月子,他們動手申請,很快批了下來,但當她的姐姐曉春剛要到澳的前幾天,在一次做愛時,胎兒卻經不起阿張的激烈動作流產了。
好在姐姐能來,曉玲在澳洲多一個親人,心裡也很高興。
五天以後,曉玲的姐姐曉春乘坐國泰航空公司的航班,到了雪梨機場。曉春是個年紀二十八歲的少婦,雖同曉玲為同一父母所生,但長得完全不一樣,相對妹妹的豐滿來說,她卻十分嬌小玲瓏,但該凸的地力凸,該凹的地方凹,另有一番風韻。她在上海有一個當廠長的老公和一個五歲的兒子。
曉春一到雪梨,面對晴空萬里的藍天和鬱鬱蔥蔥花園般的城市,立定了捨去一切不再踏上回歸路的決心,雖然她此時只有一個探親的臨時簽證,在澳時間僅限在三個月。
阿張和曉玲,把姐姐接回了家,由於經濟不太好,妹妹、妹夫只替曉春準備了一張單人床,放在離他們睡的大床不遠處的牆角上,大床、小床之間放了一個舊屏風,屏風上還有一些小洞,三人同居一室。
由於語言不通,曉春到雪梨以後,幾乎一直呆在家裡,有甚麼事外出要辦,全由妹夫阿張幫忙,一個多月下來後曉春對阿張印象很好,感到阿張是世界上最能幹的男人。
而妹夫看來對她也很好,妹妹白天上班,妹夫怕她一個人在家悶,有時接到了洗地毯工作,就帶曉春一起去洗地毯,說是讓她看看澳洲人的家庭和洋人的生活。
曉春把妹妹家當作自己家,為了表示自己的感謝、曉春對妹夫顯示了特別的熱情。
妹妹上早班不在家時,她就早晨先給妹夫沖好茶,妹夫起來還幫他穿鞋,甚至在不知道甚麼心理的指導下,當晚上夜深人靜時,虎狼之年的曉春聽到妹妹、妹夫在同床做愛,發出陣陣淫叫聲後,第二天曉春還很主動的找出妹妹、妹夫的三角短褲幫他們洗乾淨,搞得阿張感到自己一下子當上了老爺。
有一天,阿張早上起了床坐在床沿,穿著無袖短睡衣的曉春又過來蹲在地上幫他穿鞋,由於前一天晚上喝了半箱啤酒,一睡醒來,阿張心情特別好,低頭一看,正巧從曉春潔白如玉的脖子下面的空隙,看見曉春兩隻不算非常大、但結實挺拔的乳房,這時曉春又抬起頭,朝妹夫嫵媚地一笑。妹夫發現曉春是這樣的美麗: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在性感優美的嘴唇襯托下,整張臉就像中國古代的仕女。
阿張的心,一下子跳了起來,感到自己以前礙於倫理,忽視了曉春,自己真是犯了傻,不覺邪念升起,要把這個少婦搞上床。
這時阿張的生理上有了反應,他的肉棒翹了,把短褲也頂起來,好在曉春並沒有看見,阿張趕緊拉過一條毯子,把大腿以上誚瞴A並有意用手摸了一下曉春的手臂,曉春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又給阿張一個親切的微笑,阿張就以關心的口氣對曉春說:“你到澳洲來,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已有一個多月了,我們很喜歡你,我們一家三人在一起生活很幸福,我們都不想讓你回去,我看得出你也喜歡這兒,所以我想用一個辦法把你留在澳洲,我準備同你妹妹搞假離婚,然後再同你搞假結婚,這樣你就可以拿到澳洲永久居留了。”
這一番話講到了曉春的內心深處,她用非常感激的眼光,默默含情地望著妹夫,身體朝床沿抬移了一下,坐到了阿張的旁邊,這時她姿勢更優美了,除身內曲線在真絲無袖睡衣的下麵隱約可見,可愛的乳房、纖纖的細腰、圓圓的屁股和均勻、美麗的大腿,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而到雪梨以後養成每天早晨的洗澡習慣,使她的肉體充滿了女性的芬芳。她已主動的拉過阿張的手,把自己的一個乳房貼在他的胳膊上。
阿張被曉春的身體語言刺激得血脈高漲,一把抱過曉春嘴對嘴吻了起來。
曉春這個很久沒有碰過男人的少婦,早已春心蕩漾,任憑阿張肆意在她的睡衣外面亂摸亂吻。
幾分鐘以後,阿張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裡面,這個性感尤物連乳罩和三角褲都沒穿戴,一對小巧美乳很柔軟,阿張模得非常受用,當他右手下移,摸她的神秘地帶時,發現她的恥毛很濃密,用手碰了幾下陰核,她竟春潮洶湧,自己燃燒了起來。
曉春的動作變主動了,先幫阿張除掉汗衫短褲,然後把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用小手握著阿張的大陽具,又吻又吸,阿張感覺舒服極了,然後她坐到阿張身上,把他的肉棍兒套下自己早已流出淫水的陰道內,上下活動了起來。
這時阿張發現曉春的陰戶是屬於重門疊戶的,這是女性中高品位的名器。陰道口不大也不小,含住龜頭之後,陰道口便會像鯉魚嘴那般一張一合,同時陰道的肌肉,又會向前退後的蠕動,阿張用不著奔波勞碌,已經痛快淋漓地大叫了起來,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快樂。
這樣幹了有二十多分鐘,阿張翻過身來,讓曉春雙手著地,屁股翹在床沿,然後從她的背後把龜頭鑽進了她的陰戶,來回勐插一百多下,最後在曉春陰道大力張合之下,倆人同時地一洩如注。這種感覺是阿張從沒享受過的。當兩人赤身露體的擁抱著才安靜下來的時候,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阿張接過電話一聽,是曉春的老公從上海打來的長途電話,阿張沒有一絲的不安,反而左一個姐夫、右一個姐夫,叫得非常親切。
並說:“姐姐在這兒很好,我們會全力照顧好姐姐的。”
講得曉春的丈夫非常感動,當曉春接話的時候,丈夫告訴她:“國內現在正在經濟改革,物價漲得很快,在國內的人都沒有安全感,他的日子也不好過,要她無論如何要爭取留在澳洲,要多為妹妹、妹夫做點事,以報答他們的幫助。”
還說孩子和他都很好,請曉春放心。曉春聽得差點放聲大哭,在電話裡說,她也非常想念丈夫和孩子。
而這個時候,她正赤條條的躺在阿張的一旁,阿張的左手正在撫模著她的乳房。
從此之後,阿張關掉了清洗地毯的小生意,過上了一夫二妻的生活,晚上睡曉玲,而白天曉玲在做牛做馬幹活時,阿張和曉春卻在床上進行高度的性享受。
就這樣,姐妹共一夫的生活已經有兩年多,而曉春的永久居留一事,自從阿張搞上了她以後,就再也沒有提起,曉春早已成為澳洲簽證過期的黑市居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