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思春比一般男子還早,通常到了實際有過接觸到異性後,才會有性感覺。
小西由利子有生以來第一次知道男性的氣味是在女中二年級,十六歲的夏天。
父親是公務人員,收入雖薄,倒也生活圓滿,由利子是老大,有兩名弟弟,全傢五口,母親慈祥、溫和是個極罕見的和平傢庭。
父親恭介沉默寡言,有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叫山田源叁。他們像是親兄弟的交情,全傢人也都很敬愛山田叔叔。
小西的妻子長得十分漂亮、溫和。這是一個夫妻和樂、子女活潑可愛的美滿傢庭,令傢庭不圓滿的山田十分羨慕。
小西的妻子當然也十分愛着丈夫,可是內心中卻暗戀着比較男性氣質的山田。
主要是丈夫沉默寡言,無法看出女人的心事,自己的心事或意慾更無法令人猜透,於是夫妻之間彼此都互相隱藏着心事。
另外,丈夫雖然人長得斯文俊秀,可是比起山田那種剛陽果斷、開朗又善解人意的性格,又令妻子覺得很遺憾,於是自從山田常常到傢來後,妻子愛慕的情感更是與日俱增了。
偏偏山田的妻子不論長相、肉體上都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在其它生活細節上是個十足的悍婦。如果丈夫是乖乖牌的話就可以水火相容,可是火和油的兩夫妻個性上,每天都是劇烈爭吵的日子。
所幸他們夫妻一吵架,山田就逃到小西的傢,妻子偶爾也會來找丈夫回去,每當夫妻吵架過後的那個晚上,妻子總要求山田竭儘性服務,搞得山田精疲力竭。
小西傢成為山田的避風港,他對溫暖的友情和優雅溫柔的小西妻子真是留戀不已,可是午夜夢回,一想到:“娶到惡妻,一生窮困潦倒”他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雖然山田喜歡小西的妻子,但卻不能有所作為,當然,女人也同樣。
有一個寒冷的冬夜,山田的傢又髮生激烈的夫妻吵架,但是今晚奇怪的是,沒有鄰居或好事者出來看熱鬧。
吵架的原因是,山田出差回來得太晚,妻子生氣,連盃熱茶熱粥都沒有,而說實話的,他在進傢中之前就慾火焚身,很想找妻子抱抱。
剛好他坐的車子人擠人,而對麵站着一位女子,正好兩人的屁骨靠在一起,每當車子搖動就更加緊密地貼一起,這是完全有意識的情況下髮生的,山田也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山田在車箱內微暗燈光下,仔細一看,對方是位年約叁十歲左右,十分有品味,而且漂亮豐滿的女人,於是他向她道歉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對方紅着臉,露出嫵媚的笑容,令山田為之心動,而且女人的屁股貼住山田的身體,可是女人卻沒有退卻的意思,反而內腿輕輕加諸抱住他的腰。
此時,山田突然慾火上升,他的男根本能地硬了起來,極度雄偉,赤硬幾乎要穿破褲子般,加上車子搖動更令男人的淫情急速升高。
要出髮到下一站時,車內的電燈突然熄了,車子停在兩旁是大大片田園,因此車箱內一片漆黑。
世間真是淫慾放蕩,男女的肉體關係更是隨便。實際在那種環境之中,男女的肉體……即使穿着衣服,隻要麵對麵,髮生慾情也是本能性……
山田的隔壁是一位四十歲的中年少婦和一位叁十歲右左的壯年男子,兩人也麵對麵抱着,女人的手插入男人的褲子內,互相愛撫着陰部。
車子又用力搖起來,他的手幾乎抓住女人豐滿的雙乳,到了要接吻的地步,山田火樣般的臉頰,貼住女人雪白肩膀,兩手掛在女人的兩腕上。
女人若無其事地歪着頭,看着身旁那位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於是她又故意把大腿張得更開,讓山田的腰更容易頂住對方恥骨。
山田已忘卻什麼叫做羞恥,此時山田的男根已怒赤硬舉,龜頭的尖端已經流出淫水。
如果二人共同裸體時又有此接觸的話,從位置來說,男女的陰部應該是完全結合在一起。但他完全忘了場所和人群中,瘋狂地解開褲子鈕扣,菈出早已硬舉的陰莖,並撩起女人的裙子。
雖然如此,女人還是繼續和隔壁的人講話。山田愈來愈大膽,他把龜頭頂在濕濕柔軟的玉門處,用力抽插幾下,龜頭已經被凹陷的陰戶全根沒入。突然他感覺刺激十分強烈。
抽送了幾下,女人也迎合着扭擺起來,山田感覺女人的薄肉褲是一種障礙,他不顧一切地把肉褲撥下來,探尋着玉門。
玉門先前起就淫水如注的流出,此時陰門已經張得大大的正等待陽物,伸入兩根手指在玉門口搓揉,抽插起來,女人也配合着扭擺。
山田從她的心理來看,他髮現女人故意裝作若無其事,主要是避開別人的注意力,從女人和隔壁的人談笑風生,可是陰戶卻淫水汨汨流出就可見一班了。
山田此時已忍不住心裹的搔癢感覺,他的手抽離女人的陰部。
“啊!”女人輕輕的叫了一聲。
停止說話,看着山田,山田知道女人舍不得他停止搓揉愛撫,他立刻把手掌中接住的淫水抹在龜頭上,撩起內褲,再度抽插起來。
龜頭一麵搓揉着女人那豐滿、茂密陰毛的陰戶,抽送摩擦之下,男根怒放。
女人停止談話,似乎開始專心注意起來,山田追求秘宮的玉門,深插起來,接着女人似乎采取主動式的扭擺抽送起來。
就這樣隨着電車的搖晃一抽一插之下,兩人漸都已到了高潮。
他可以聽到女人呓語般呻吟聲:“啊……好美……”
“我也不行了……再深一點……”
“嗯……啊……”
“啊……要丟了……”
這種呻吟聲,由於人車擁擠,吵雜的車上,除了相交的二人以外,是不會有人聽見的。
終於結束第一次的性交,他拿出手帕擦了起來,此時旁邊有人伸手過來,用力菈住男根,他仔細一看,旁邊已經站着另一位女人。
黑暗之中,看不出女人的年齡,但是似乎是一位精力性慾絕倫的中年女人。
事實上,這位女人剛才就橫側用自己的陰部獨自擠壓着山田,山田由於瘋狂地扭擺,並沒有注意到。
山田想大概剛才二人性交的那一幕被她看到了,火樣般燃燒的臉,偷偷看一下女人的臉,他看到女人露出苦笑,但不知是什麼意思,他想可能是,她也想和對麵這位女人挑戰。
山田想一旦拒絕,或許會惹來麻煩,所以山田露出“悉聽尊便”的樣子。
女人高興地在耳朵旁用鼻子搓揉起來,並且用另一隻手握住龜頭,由於她的巧妙扭轉,漸漸地,他的陰莖又再度膨脹起來。
雖然他剛才丟精過,可是他想向自己挑戰一下,所以就用右手頸撩起女人的衣物,用手指探尋那秘宮上膨帳的深丘。
他一把握住陰毛,大致愛撫二、叁次後,漸漸由山丘往下探尋。
早已探取等待架勢,玉門一口氣張開,擴充的左右門扉,灼熱膨,從指尖上可以感受到,那是汨汨淫水流出的感覺。
接下去,他不甘示弱的用五根手指腹撫摸起女人的陰唇,不時地被陰門吸住,二根手指已深深地插入屄內,女人呼吸加速,她邊把弄着男根,邊扭擺起來。
“我有點受不了,趕快插入,朝這裹,不要婆婆媽媽的快……”
山田終於在女人的協助下,朝着女人的方向旋轉起來。
女人似乎已忍受不了般,快速的抓住他的男根,配合着自己玉門,然後調整臀部,旋轉起來。
男根於是滿滿地被包住,十分放心般地用力吐氣。
接着女人的大膽行為,實在令我刮目相看。她幾乎無視身旁其他乘客,一副性飢渴已極般,像氣喘般的喘聲噴在山田的臉上,整個臀部的重量完全集中在男根上,然後像小便般的氣勢,扭動起來。
“啊……五年沒做了,啊……太美了……”
“啊……太棒了……我要丟了……”
“自從傢中的老公死了就沒做了……啊…太美了……”
上了年紀的女人究竟比不上盛年中的男人,可是山田心想對付這個婆娘,我豈可輸掉,於是他更是大膽,猛力地上下左右搖了起來。
想不到這個女人,在性技巧上還真不是等閒之輩,她時而收縮,時而放鬆的扭擺方式,早已把山田的龜頭夾得酥麻難忍了。
這時山田極度快樂之下興奮得幾乎忍耐不住了,他再也無法安靜下來。
可是他死也不敢髮“啊……好美………”等呻吟聲,由於過度快感,隻能咬緊牙根,不由得呻吟出“嗯………”
那時,從前麵傳來聲音說:“歐巴桑,妳怎麼氣喘這麼厲害呢?有什麼事嗎?是不是做好事呢?”
原來是男人淫浪的謾罵聲。
“不要亂說,我因為屁股癢,腰部扭動,感覺比較舒服,再等一下子就好了,再等一下子……”
罵的人是老狐狸,可是回答的人也不甘示弱。
心臟強的老女人麵不改色的繼續扭着腰部至扭擺的姿勢,配合着說話聲音的大小、高低,十分有韻律。
山田一驚,睾丸收縮,好不容易伸長,膨脹的陰莖也萎縮起來,可是在女人有技巧的引導下,比先前更興奮起來。
這樣子一來,女人和週圍的人都若無其事,似乎大傢見怪不怪,懶得理會別人的私事。
女人再若無其事的呻吟說:“啊……妳也真滑稽,擺得這麼用力,實在太美了……”
“快……頂高點……啊……美極了……”
“啊……嗯………”
這位女人似乎心情意志肉體和性慾,四方麵都配合得恰到好處,十分可以儘情髮揮的女人。
山田瘋狂地扭擺、抽送,瞬間抽送幾下後,突然聽到“嗯……”,如泉注般的精液直射子宮,女人對着山田說:“太棒了……啊……”
她小聲地呻吟起來,全身力量鬆垮。
那時候,來不及處理善後,前麵交合過的女人用力抓住山田的肩朝着自己麵前說:“妳不可以再找別人,看着我……我替妳恢復活力,所以請再做一次吧……”
女人的兩手再度抱住山田的腰,旋轉了起來,山田幾乎叫了起來:“平時,想要卻被拒絕,但今晚不知為什麼,艷福不淺……”
女人已引誘似的把山田的手引導過去,接觸到的是先前留下的淫液。
山田不得已,先用手指尖觸摸,接着換成兩根手指不斷搓揉,頃刻間,女人也急速地上下扭擺着。
“啊……兩個女人對付一個男人,這樣子的男人,實在太厲害了……”
山田知道隻要一操作女人,很神奇地就會精力重現,距下車時間還有半小時,他迅速地把男根滑入玉門內,那時,突然電燈亮了起來,瞬間來不及抽回男根,而二位女人都清楚的注視着山田。
山田隻能呆呆地站着。可是正等着享受的女人,依然無視旁邊老女人的存,在她仍配合着火車晃動的速度,配合着扭擺起來。
就這樣子大約抽送了幾下之後,山田的腳、腰筋疲力竭般,連射精也不出來。
又不能慢慢來,因為不快的話,就要到東京車站了,於是草草地抽送幾下,匆匆忙忙地收拾下車。
山田拖着一身疲累的身體回到傢,又被妻子冷落,感到十分生氣。
妻子罵着:“為什麼,這個時候才回來,妳死到那裹去了,………”
“妳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待丈夫,起來,不要太瞧不起我了……”
“妳還敢說,妳當什麼丈夫,這麼晚才回來。”
“妳說什麼?”
他氣得真想殺掉妻子,氣衝衝的換上睡衣,偷偷地潛入臥房,在飽受妻子幾掌鐵拳後氣得把妻子壓倒,不小心竟把妻子的睡衣撕裂了。
此時妻子那渾圓的大腿張得開開的,陰門露出惹火的淫浪姿態。
山田不由得髮現自己恨得牙癢癢的,每天抱着膩死人的妻子肉體,這時看來卻新鮮且艷麗,於是他內心的慾火為之迸裂。
妻子反客為主抓住山田既打又搔癢,最後哇哇大叫,每次吵架總是這樣子鬧得天翻地覆,不可收拾。
可是今天山田的心情特別不同,他索性一把抓起妻子的陰毛,並且十分用力菈扯,所以痛得妻子直叫着說:“好痛……好痛……哦……”
“快……道歉……”
“哼……我要殺掉妳……啊……好痛……”
這回山田用一隻手撥開衣領又撫摸又吸吮那豐滿的乳房,然後再用一隻手菈扯陰毛四、五次。
“啊…痛……”
山田不顧妻子的喊痛聲,再用叁隻手指弄着大陰唇。
“啊……痛……哇哇……”
“怎麼樣,還不道歉嗎?”
“我道歉…請原諒……”
妻子總是求饒後,再以厲害的方式報復,因此山田不敢掉以輕心。
今天是采新戰術,首先讓她痛過之後,髮怒再把先前已膨脹得巨大無比的陽具用力頂在裂縫的中央。
“哇……痛…這麼用力………………突在好狠……”
邊說邊消痛感,緊菈着是安全感,突然妻子溫順起來。
山田也放心多了,好像已經駕馭一匹難馴的馬般,他笑着吸吮妻子的乳房,並用舌尖撫弄着乳豆,輕輕地扭擺抽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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