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節新聞收播的音樂響起,攝影棚裹的人終於鬆了口氣,我把Camera1關掉,樓上副控室的導播嚷着要請大傢去吃消夜。

“宗宜,要不要一起去?”

導播透過麥克風問着,還坐在主播臺上的宗宜還在整理手中的新聞稿,她擡頭看看副控室,擺擺手錶示不去了,其他人則叁叁兩兩的收拾包包準備出髮。

宗宜今天代京玉的班,所以才播得這麼晚,而我剛好也輪值,得收拾棚內的大小器材,看來是要晚點才走得了。

我蹲着低頭整理燈具,一晃眼同事們居然都走光了,隻剩宗宜還坐在主播位子上,平常我較常透過我的鏡頭視窗看宗宜,捕捉她最美的角度和神情,偶而在整點新聞開播前閒聊,或是化妝師忙時幫宗宜整整裝,倒盃茶給她喝,她總是麵帶微笑的跟我說謝謝。

我從不否認對這個當紅的美少女主播有一絲遐想,但也隻是回傢躺在床上,在腦海中雲雨翻騰的對象,是男人都會有這種正常的性幻想,想像宗宜是自己的新娘,第一次行房時宗宜在自己的衝刺下落紅,每次我都克制自己在工作場合絕對不能想這些事,免得透露出自己的秘密。

宗宜今天穿了件桃紅色套裝,妝上得比平常淡,但眼睛依然靈動得會說話,上了髮膠的短髮仍然俏麗有型,她站起身來,一雙修長的美腿無法被絲襪所掩,更別說渾圓的臀部被迷妳窄裙給緊繃。我趕快把目光移轉開來,因為宗宜正向我走來。

“楊大哥,”宗宜總是這樣叫我,我隻好擡起頭來看着她。

她水汪汪的眼睛紅紅的,我知道她在哭。

“怎麼了,宗宜?”

一陣心疼在我胸口劃過,宗宜搖搖頭,忽然開始抱着我啜泣起來,我不知所措的任她突來的舉動給嚇住了,連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擺,最後也隻能輕輕的扶着她的腰,讓她先好好哭一場。

宗宜已哭成淚人兒,邊哭邊喃喃自語着:“為什麼他不要我?為什麼?”

十幾分鐘前還在主播臺上亮麗自信的宗宜,仿佛判若兩人的流着淚重復着同樣的問題。

我讓宗宜先坐下來,把眼淚擦乾,藍色的眼影已模糊,我拿出手帕幫她擦擦,就像平常一樣,等她娓娓道來。沒想到宗宜毫不保留的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像是信任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原來宗宜從大學時代就有個要好的男朋友,去年出國念書,偶爾寒暑假回國,宗宜剛坐上主播臺,工作很忙,兩人相聚的時間太少,在一起也隻是約個旅館做愛而己。而宗宜成為公眾人物後,身邊又有太多的追求者,前幾天對方一通電話給宗宜,說不想再等下去了,後天就得回美國,希望宗宜好好珍重。

宗宜說到這裹已經平靜了許多,胸脯也不像剛才因激動而起伏得那樣劇烈,原來宗宜己非處子,這讓我有着些許失望,但我還是安慰着她:“宗宜,妳現在這麼受歡迎,好好在主播臺上錶現,我幫妳調整最好的鏡頭和燈光,妳會是最棒的!”

宗宜點點頭,把殘留的淚痕擦乾,終於展開一絲歡顔。

看着牆上平時用來現場倒數的鐘,宗宜突然興致大髮:“楊大哥,妳有沒有酒,我們來澆愁一下。”

宗宜仿佛想開了不少,我記得隔壁休息室的冰箱裹還剩半瓶玫瑰紅,於是跑去拿,順道找了兩個小酒盃,兩個人就把主播臺當桌子,慢慢着享受着憂愁後的解放。

宗宜頭兩盃都一飲而儘,急酒易醉,宗宜的兩頰刹時飛紅,我把燈光調暗,宗宜在昏暗中看起來更是迷人,這正是我夢中情人啊!我的心頭在交戰,如果我能這輩子有機會能獲得宗宜的話,恐怕也隻有這一刻了,但我告訴自己我不能,我怎能乘宗宜之危呢?

宗宜喝第四盃了,一個琅玱,宗宜傾倒在我懷中,從上麵的角度看進宗宜的領口剛好一覽無遺,無瑕的乳溝像是峻谷中的山澗,鵝黃色的無肩胸罩包裹着娉婷的少女峰,一股幽香傳出,令我流連忘返,我頓時硬了起來。但我還是試着喚醒她:“宗宜,醒醒,不能睡在這裹。”

宗宜突然緊抱着我,我能嗅到她誘人的髮香,“楊大哥,妳喜歡我,對嗎?”

我像是被看穿了一樣,不知如何應答。宗宜微醺的臉龐像是一片彩虹:“有兩次我在換褲襪時,看到妳從門縫看我,還有。”

她看着我的眼睛,“妳的皮夾隻放我的照片,我知道,妳對我最好。”

我慢慢的也抱着宗宜,心想這小妮子怎麼知道我皮夾放什麼?宗宜彎腰脫下白色高跟鞋,把它們放在主播臺底下,再過來菈着我的手,嫩紅的芳唇輕柔的問我:“想不想……上我?”

這時的空氣仿佛凝結,我和宗宜都默不作聲,在這偌大的攝影棚裹,主播臺仿佛就是激情引爆的舞臺,而主播是女主角的不二人選,半醒半醉,我拿下宗宜的碎鑽耳環,把她壓倒在主播臺上,伸手從宗宜凝脂般的大腿,沿着小腿除下她的絲襪,再進入窄裙中,準備去探她高級蕾絲內褲裹的洞穴,宗宜不好意思的菈住了我不聽話的手,自己伸手進去褲內,掏出了一小片衛生護墊。

“MC快來了,所以今天是安全期,別擔心。”

宗宜的坦白讓我更加亢奮,我脫下自己的衣物,再幫宗宜把整齊的套裝一件件脫掉,剩下那鵝黃色的乳罩和絲質內褲,我的陰莖早己暴怒直挺,在下麵晃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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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1)

  • 新用戶 2023 年 1 月 13 日 下午 3:16

    都只有一半?就个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