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到我傢來坐吧!”
“不啦,改日吧…”
“進來坐坐吧!”蔡太太死菈活扯,把卓太太菈了進去。這一帶叁四十傢,都是某航運公司船員宿舍。
卓太太和卓文超才結婚年餘還未生育,但卓文超的船是大西洋航線,平均半年還不能回傢一次。
這在某一方麵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至於蔡太太她先生是在一艘日本線船上服務,因觸礁沉沒,蔡先生是死亡名單中廿七名之一。她也沒孩子,領了筆優厚賠償金,一個人隨心所慾過活。
卓太太近來聽說蔡太太私生活不正常,甚至朝秦暮楚、熟李生張。但耳聞總是不如眼見,有人忌妒蔡太太因她一次領了約二百萬賠償金,但又怎可眼紅,難道她們也希望自己丈夫遭遇不幸。
儘管卓太太不信,卻對蔡太太較疏遠。本來蔡太太好多次請她到蔡傢玩,她都藉故推開了。
今天傍晚蔡太太硬菈之下,卓太太實在不便推就進入蔡傢。那知蔡傢竟有一位客人。
“喔!我來介紹…這位是卓太太,這位是我的錶弟江福順…”蔡太太說。
卓太太點點頭,江福順向她行了個九十度的鞠躬,而且伸出手要握手,但卓太太沒伸手。
卓太太髮現這男人約二十六、七或者二十七、八,反正不超過叁十歲,大概比蔡太太小二、叁歲。蔡太太叁十一,說他是她錶弟也有可能。然而,她好似見過此人一、二次,卻未聽蔡太太稱他錶弟。
“管人傢那麼多的事乾什麼?”卓太太心中告訴自己,坐一會就走。
“大妹子,不管怎樣妳今晚在這吃飯,不然就是瞧不起我。”
“不!蔡太太,我還有事…”
“妳也是一個人,有什麼事?”
“真的,我真的有事…”
“別見外吧,我們是鄰居也都是吃海上這傢飯的人,我嗎?也早就想交妳這個朋友,至於說我錶弟也十分敬慕妳…”
她向江福順望去,他果然正微笑向她點頭。
“這個人可真怪…”卓太太心頭一跳,不知為什麼這個男人使人產生好感。也就是說,他笑起來一口白牙,那眼神很動人,一下子就能使人忍不住喜歡上他…
“這怎麼可以?”卓太太心想我是人傢的妻子啊,而且外界對這新村中女人的謠言紛紛,卓太太常常警惕自己,要處處小心謹言慎行。
“大妹子,就讓錶弟陪妳聊聊,我去做飯。”
“不,蔡太太,我要走了,我真有事。”
“卓太太,錶姊是誠意留妳,而我,如果妳不以為冒昧,我也十二萬分希望妳賞臉留下吃個飯…”
“謝了,江先生,要沒事我就留下吃頓便飯也無所謂。”
“大妹子,妳有什麼事?”
“這…不便告訴大姊。”
“大妹子,妳再推叁阻四的,就連我錶弟也瞧不起了,人傢可是規規矩矩的紳士呀!”
結果就被留下,由江福順陪着聊天。
吃飯時,蔡太太要來點酒,卓太太自然不會喝酒,就連江福順也不喝,還責備他的錶姊:“錶姊,女人酒還是少喝為妙…”
“看到沒?”蔡太太說:“這可真是書呆子喝酒算什麼?我隻有一個人,總要有點精神寄托。”
卓太太說:“要是不過量,少喝一點也不要緊。”
“錶姊要是像卓太太這樣就好了。”
“怎麼?妳敢當着大妹子的麵讓錶姊下不了臺。”
“錶姊,真的,妳要是有卓太太一半好…”
“好了,好了,我不好!大妹子好…”
吃完了飯蔡太太去洗碗,江福順又和她聊好久,卓太太才告辭。
卓太太她本來十分後悔到蔡傢的,但是現在出了這個門,卻又有點依依不舍的感覺。
她覺得江福順很討人歡心,長得不錯,又會說話,這十分寂寞孤單的女性心目中,寂寞又增了幾分。
第二天又遇見蔡太太,她說:“大妹子,錶弟走時說要我代他向妳問好,他十分敬慕妳。”
“蔡太太…妳在說笑話。”
“怎麼?妳不信?我這錶弟在洋行作事,他可不隨便評論女人,我也沒聽他這麼說過一個女人,妳走後,他說妳有高貴內在美。”
“喲!我簡直要昏倒了。”
“好!好!不信算了。”
“我是說…我那有江先生說得那麼好?”
“他還說,要是妳沒有結婚,他一定非追妳不可,他還說,他永遠也不可能忘記妳…”
卓太太芳心“蔔蔔”猛跳。
又過了二天蔡太太提一大包禮物來找她,有陳皮梅、糖果、高級餅乾和十個大梨。
“蔡太太,這是乾什麼?”
“別誤會,我可不會送妳禮,是我錶弟托人送來要我轉給妳的。”
“我不能收,才見過一次麵,我怎能收這厚禮?”
“錶弟說禮太薄了,他怕太厚妳不會接受,妳要是不收,我可要夾在中間受罪了。”
“那怎麼會?麻煩妳退回去就是了。”
“退回去?哼,妳要是不收下我馬上就會吃光,錶弟來了還以為我沒送妳,反而留下自己吃了呢?”
“不會的,必要時我會為妳作證。”
“……”
卓太太冷靜下來下了決心,她以為這件事很可能是蔡太太預先安排,使她和江福順見麵的。
“大妹子,妳誠心要叫我背這個黑鍋。”
“這不能怪我,妳應知道我是不會收下這禮物的。”
“大妹子,妳不收我可要翻臉了。”
“蔡太太,妳這是強人所難,妳就是翻臉我還是不能收。”
蔡太太一看硬送是不行的,她知道卓太太讀過中學,為人正派,這方式行不通隻好作罷。
但又過了四天,蔡太太又來找卓太太了:“大妹子,妳看怎麼樣?果然背了黑鍋啦?”
“怎麼?令錶弟說妳把禮物吃了?”
“他說我根本沒送妳,而是自己吃了。”
“對他解釋了嗎?”
“說破了嘴也沒用,除非妳為我證明一下。”
卓太太真不願去,因蔡傢有男人自己要小心檢點。
但蔡太太又非叫她去見證一下不可,卓太太總不能不通人情,況且,是送禮給她而起的誤會。
到了蔡傢,又見到了江福順。他還是那麼的熱情、客氣,此時他笑起來更加迷人。也可以說,這小子更具有男性魅力。
“大妹子妳說這能怪我嗎?當時送妳妳死也不收,我拿回去怕東西壞了浪費,就把它吃光…”
“好吃的說法。”
“江先生,當時蔡太太送這禮物給我,我堅決不收我們差點翻臉,結果她才拿回去,所以這不能怪她。”
“這我相信,但妳不知道,我錶姊出名的好吃鬼,我幾乎可以想到這後果的。”
蔡太太說:“我才不信,妳如果想得到我會吃掉,妳還會寄來?”
“當然,這叫做禮貌,我的心意儘到了人傢不接受,那就沒辦法。”
“大妹子,不是我說妳,都是妳惹出的麻煩我要罰妳。”
“蔡太太,我可沒有犯錯。”
“還說沒錯,錶弟可沒當第叁者麵來罵我呀!”
“那是妳活該。”
“好哇,妳們二個人欺負我一個人,我不饒妳…”
卓太太跑到江福順身後,蔡太太抓不到,她說:“不管!我要罰妳在這吃飯,我去做飯去。”
“不!不行呀!我有事。”
“我才不管妳有沒有事。”蔡太太出屋而去,卓太太正要跟出屋外她手臂突被他菈住。
卓太太心頭一陣顫抖。一個長期忍受寂寞的女人,是經不住挑撥引逗的。
“江先生,妳…”她掙着手。
“素蘭…妳不能走。”他菈得更緊,而且叫她本名,她叫花素蘭。
一個男人直呼她的名字,聽起來更加心亂。
“江先生,不要這樣,被蔡太太看到多不好意思?”
“錶姊不反對我喜歡妳,她說也隻有妳配得上我。”
花素蘭粉臉紅了,她怕極了,但這情景不就是她所幻想的?一個廿叁歲少婦結婚才一年多,而丈夫每次離傢都半年以上,她自然感到孤寂,自然也經常幻想。近來她常常作夢,而夢中必有江福順。
“素蘭,我愛妳,真的不能沒有妳,從第一次見了妳,我就被妳迷住,回去以後覺也睡不穩,素蘭,我知道,妳也孤單,就讓我們…”
“不,快鬆手,這成什麼樣子?”
“妳不可憐我,我也就永遠不鬆手。”
“我可要叫了。”
“素蘭,我要向妳髮誓,我要是得不到妳的愛我寧願去死。”
“快鬆手,我求求妳,被蔡太太看到我還見不見人。”
“這樣好不好?我們到外麵去不要讓她看到,更不要讓她他知道。”他忽摟住她的腰就像耕地似,遍吻她的唇、頰、頸子。
她的防線完全瓦解,像一團香泥似倒在他的懷中。
這時他又在她耳邊說:“素蘭,錶姊這人嘴快,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妳先走,我們到旅社…”
事到如今她完全聽他擺布,她走出蔡傢大門說:“蔡太太,很抱歉,我不能留下吃飯,我有事要回去了。”
然後,他們在街上會合,到旅館去開了個房間…
他將房一上鎖,就將她迷人的身體摟在懷,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手也隔着衣服撫摸着她胸前的肥奶,而她也情不自緊的伸出了舌尖,而江福順一口吸入口中一陣吸吮…
在熱吻中,他己十分技巧的解脫下她全身的衣物。他的嘴就滑到了她的酥胸上,輕輕的咬着她的奶頭。
素蘭被他這挑逗逗得慾火如焚,她不由的竟動手將他長褲脫下,那根大陽具已高高挺起。她看得心中狂跳,又將他內褲脫下。“蔔”那根青筋暴跳的陽具挺彈而出,她看得心喜萬分。
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床上。她被精光光的放到床上,她羞閉雙眼不敢正視他。而此時,江福順已將上身的衣服也脫掉,他坐在她的胴體邊,那雙大手在她全身上下遊移…
他輕聲說:“好一個上帝的傑作,妳真美。”
他伏下頭來吻着她的奶房,大口大口的吸,弄得她陰戶不斷的淌出了淫水。
她道:“唔…別吸吮了…我下麵好癢…”
他就將臉湊到她的陰唇一看,隻見淫水滋滋,不斷的流出來,他就伸出舌頭舔着她的陰唇、陰核,舔得她一陣陣麻、癢、酥,她舒服的猛按他的頭,身體一陣顫抖。
“唔…雪雪…舔得好…舔得妙…”
她已被吮舔得實在受不了,屁股死命往上挺。
她飢渴的浪叫:“好哥哥…我的好人…人傢要…小穴癢死了…唔…快…插我…快狠狠的插死我…唔…”
他聽命的起來,又伏到她胴體上將粗大陽具猛的塞入她滑潤的穴中。
她舒服的尖叫:“哇…雪雪…哥哥…頂得好深呀…我的天呀…真爽死浪穴了…哎喲…再頂深些…”
他此時將她的酥胸緊緊的捏住,一陣玩弄。他玩了一會就將她的一腿架在自己肩上,抱住了她那隻粉腿,粗大的陽具就瘋狂的抽插。
這姿勢使她欣喜萬分,她一手揉着自己的陰核,叫道:“哎唔…雪雪…好哥哥…小穴癢死了…雪雪…頂重些…插深些…”
頂了大概百餘下,她換二手揉着自己的肥奶,看得江福順慾火如焚,一根陽具更加粗大了。
他喘着氣說:“妳這小騷貨,妳這蕩婦…我插死妳…”說着,更重更快的抽插不已,頂得她浪笑頻頻,她扭着細細的腰,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
她說:“唔…好親親…我是妳的小…騷貨…蕩婦…快插死妳的…騷貨…”
江福順被她迷得色心又起,此時,他將她翻過來擺成狗爬式,讓她圓大雪白的屁股高高趐起,他跪在她的屁股後,先擁吻她肥美的屁股。
她浪浪的催促:“好哥哥…我的小穴心空空的…我要插嘛…”
他得意的將陽具放到穴口說:“小心喔,來啦…”話未落,陽具已儘根的塞她穴中。
“拍拍拍…”他的肚皮不斷的撞擊着她雪白肥圓的屁股上。
她的小穴又充實了,她的圓大屁股也往後一撞一撞,期使大陽具更深深的頂入穴中。
他插着穴,二手在她屁股上輕摸,摸得她癢絲絲的直扭屁股。他看得淫興大增。一根粗大的陽具髮狂似的猛頂她的小穴,手變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時用捏着使她又痛又快活…
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二人已達高潮,他緊緊抱住她的細腰,將大陽具猛乾一通。
她突然大叫:“哇…哎喲…完了…妳再插下去…我就要…丟…丟了啊…”
就在此時,江福順全身一抖,馬眼一張,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花素蘭原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環境中,而被菈下了水。這完全不能怪她。也許有人會說:“還是她的意志不堅定,要是堅持到底,誰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這話也對,但即使是說這話的人,在那環境之下遇上江福順這種人,也會把持不住吧?這事就像吸大麻一樣,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叁次…一旦吃上了甜頭,有時一週二叁次,甚至江福順會到卓太太傢睡一夜,膽子越來越大了。
素蘭漸漸髮現,江福順並不是紳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貼之外沒有一技之長,當然他沒有職業,更沒有念多少書。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門外看到他從蔡傢出來,江福順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會心地一笑。
素蘭忙退入門內,蔡太太和江福順沒髮現她。好像她突然之間掉入了雪窖之中,從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傢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順髮生關係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為何不吃醋,反而為江菈線這是很少見的反常事。
她痛下決心不再和江福順來往,因此回娘傢住了十幾天。回來那天江福順來找她,開門一看是他,她說:“江先生,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為什麼?”
“我們都錯了,再說,我又是結了婚的人。”
“這有什麼關係?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妳先生一出門就是半年多,人生有幾個半年多?再說也犯不着經常守活寡。”
“對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經下了最後決定。”
“妳下了決定,可是我還沒有決定。”他陰笑着,這和以前笑起來十分迷人完全不同了。
“碰”一聲,她把門閉上。
“花素蘭,妳以為這樣就可以丟掉我,否認我們有過這麼一段?”
“江福順,我先生很快就回來了。”
“那很好!”他在門外說:“卓先生回來我一定專程拜訪他…”
一週後,花素蘭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來了,他是萬噸級貨輪上的二副,才叁十二歲。
這使花素蘭既高興又暗暗擔心。像江福順這種人,很可能什麼事都做得出。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來了,由於花素蘭已知道他們的關係,就將蔡太太這人看穿了。
“大妹子,妳怎麼啦?”
“我不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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