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歡樂乃是情債,而世人偏偏看它不破。皆因女子具有一種最大魔力,使男子不知不覺墮入迷魂陣了。

妳看那容貌極其美的女子,乃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加之善於修飾。雲髮低垂,畫眉淡掃,淩波叁寸,麵似桃花。

況且那女子的陰戶轪得如棉,白得如玉。又豐潤又滑膩,又乾又而且累。所以世界上的人,無論那一等的男人,沒一個不想那肚臍下的快活風流。就是女子也想要做這種勾當,受這種快活。

閒話少敘。前清有一個風流佳話,真走情海中奇緣,待在下慢慢地錶來此人姓程名耕生、祖居在湖北省襄陽縣東門外。年方十九,父母俱亡,隻有男女兩個僕人伺候。

這男儀人叫做錢有。女的姓吳名叫落花,年方二十一、生性極活潑、好動。

程傢的隔壁住着一位寡婦週大娘,她有一個女兒和一位由使女收認的義女叫做情娥,此外就是老僕人王常了。雖不是大富遺孀,但是日子還算過得去。

程耕生為人誠摯,祖上所留的百萬傢私,使他衣食無慮。他長得麵白如玉,唇紅如朱,神氣充足,清潔爽利。莫說男子中少有這樣俊俏,就是女子也千人挑不出一個來。

他不善應酬,所以同窗朋友很少,終日在書房裹研讀,隻想將來能娶一位美貌妻子。

夜裹,他正閱讀着“會真記”直至二更時分。因值四月天氣,有些煩熱,遂走至前院納涼,忽聽得錢有的房中如魚吸水的“漬、漬”聲。又聽到婦人伊伊唔唔地叫看:“哎呀………心肝親肉………哇哇………我會死啦…………哎呀……”

耕生蹑手蹑腳地走過去,心中疑惑着這是怎麼一回事。便將眼睛湊近前看。

隻見錢有的房中,燈光明亮,落花仰臥在床上,錢有則赤條條地站在床邊,提起落花兩腿,正在那兒亂抽亂聳,弄了四、五百下,便伏在她的身上,一連親了幾個,低低問道:“心肝乖肉,叫以讓我看一看妳的那個好東西嗎?”

“賊頭!”落花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弄都讓妳弄了,怎會不給妳看?”

錢有笑嘻嘻地執着燈火,蹲在地下看。但見黑漆漆的一撮毛兒,他覺得十分有趣,竟然伸出舌頭去舔那陰戶。落花的陰戶裹騷癢難受,腰部擺了幾下,然後坐起身來說:“別舔了,唷,真癢死人了。”

錢有這才又站起身來,把她的一隻腳舉起,雞巴一入到底,大抽猛送。落花笑着叫道:“心肝………唷………妤快活………妳今天…………特別賣力…………。”

“妳要罵是自己淫婦,我把妳弄得更爽快,快罵……。”

“淫婦………唷………我是淫婦………愛打炮的淫婦………。”

錢有聽她這麼叫罵着,臉上浮起了微笑,將他的雞巴左插右擺地大力挺了進入幾百下。落花全身扭動,嬌喘着:“心肝………唷………乾死我了………哎唷………我是淫婦………哎呀…………好快活………心肝………我,我………哎呀,哎呀…………流出來了………。”

耕生看得血脈噴張,忍不住抽出陽具來玩磨着,一不小心卻碰到了闆壁,弄出聲音來。

錢有和落花已各自泄了出來,正相擁着愛撫,聽到外頭聲響,知道是有人來了。於是把燈火吹熄,默不出聲。

耕生急忙藏起陽具,快步奔回臥房,落花的胴體清清楚楚地浮在眼前揮也揮不去,躲在棉被中打了一回手槍,然後才昏昏然睡去。

從此,他開始注意落花了,每當她進來端茶,拭抹時,總覺那身段兒有股讓人遐思的魔力。耕生好幾次都想抱住她親熱,但又怕落花不肯。其實落花的眼中,看這位小主人像粉圓一般,早就恨不得一口水吞進肚裹。

有一天,錢有下鄉去收田租。耕生在房內洗澡,因背部髮癢,於抓不到,於是叫落花進來幫忙。

落花的頭上插着鮮紅的玫瑰,身穿新青色羅衫,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加嫩藕一般。耕生為了引起她的注意,早就將陽具套得十分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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