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與沙漠,截然相反的兩種景色此刻被西風貫穿着,呼嘯聲中,一個體態窈窕的女子身影在夕陽下獨立着。

徐芷晴看着遠方胡人的旗錦,已經哭紅的眼眶又一次盈出淚來,楚楚惹憐的麵容帶着疲倦和堅定。胡不歸的大軍已經回來兩天了,可是卻依然沒有林叁的消息。這個可恨的壞人,偏是要讓人牽掛憂心。

徐小姐嘆息了一聲,結束了今日的盼望,轉身回到營帳中。

“徐姑姑……”迎麵走來的是李武陵,他在攻打巴彥浩特時,以身抵擋弓箭,與將士一起破開城門,高呼“雖死同去”。這個十叁歲的小將英勇的奮戰贏得了全軍士兵的敬重,如今俨然已經成為將來的李泰,稍顯稚氣的輪廓透着剛毅。

“哦,小李子……”徐芷晴心不在焉地答着,稱呼在不知不覺也隨林叁叫了“小李子”,她提了提精神說:“都回來兩天了,姑姑都還沒仔細看過妳,身上的傷都好了嗎?”

“嘿嘿,早就好了。”李武陵蹦跶了幾下,顯示自己的健康。

“都快成將軍的人了,還是這般頑皮。”徐芷晴嗔怪地說:“到我帳中來,我要親自看看妳的傷,那個胡人大可汗……我信不過。”

“嗯……”李武陵感受到徐芷晴的關愛,鼻子有些髮酸。

回到帳中,徐芷晴掌了燈,豐腴姣好的身影俯身在行囊中找着藥箱,頭也不回地對李武陵說到:“武陵,妳是李老將軍的獨孫,以後大華就要靠妳來守護,不要輕易犯險了。”

“是,姑姑。”李武陵平日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這個嚴肅認真的徐姑姑,此刻也不敢頂嘴,隻應聲答應。

“把外衣脫了。”徐芷晴找出藥箱,靠在李武陵旁邊,輕聲說道。

李武陵臉微微髮紅,要在徐芷晴麵前脫掉上衣,他真有些不好意思。手上動作卻開始慢慢解着領子,片刻,他便脫了上衣,恐怖的箭傷斑駁在他並不粗壯的小身闆上,觸目驚心。

徐芷晴一看李武陵身上交錯縱橫的傷痕,眼淚又止不住流出來,嘴裹心疼地罵道:“林叁是怎麼答應我的,怎麼會讓妳受這樣嚴重的傷!”她的手指輕輕撫上李武陵的胸膛,順着傷疤滑動,感受着李武陵所受過的傷痛。

李武陵微微一顫,姑姑的玉指溫滑如玉,貼在溫熱的胸肌上,柔軟舒服。他卻不敢留戀於這種感覺,臉色一正,肅然答道:“林將軍說了,每一個將士都是平等的,都是傢人的牽掛,都是國傢的棟梁。我雖然是李泰的孫子,卻也是大華的士兵,不可差別對待。”徐芷晴看着李武陵剛正的麵容,劍眉星目中與林叁有了幾分相似,連着說話的語氣都是在向林叁靠攏,她又愛又恨地道:“那個要人命的壞小子,把所有人的帶走了,自己卻還不回來。”她擦了擦眼淚,開始為李武陵上藥。

“姑姑,我都好了,不用浪費療傷的藥了,還有很多士兵需要這些藥。”李武陵無奈地道。

“妳懂什麼,這個藥可以讓妳的傷疤變淡,而且可以起到療養的作用。那個胡人可汗與我們身處敵營,怎麼會真心妳給妳療傷。”徐芷晴語帶醋意地道。她從胡不歸高酋等人處聽來了玉伽的事,心中已經猜到七八分,知道又是那個壞人的風流債。

李武陵不再說話,徐芷晴的指尖有些涼,帶着溫潤的膏藥搽在身上,有些髮癢,卻頗為舒服。他看着徐芷晴精致的麵容,彎彎的睫毛半掩着還在髮紅的眼眸,小巧的鼻子呵氣如蘭,微張的小嘴中看出她此時的認真。李武陵感受着徐芷晴玉指上傳來的呵護和溫柔,心裹不禁想到:徐姑姑不兇的時候真好看……

營帳中一時安靜起來,隻有一大一小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徐姑姑,妳身上好香。”李武陵腆着臉說道。他雖知道自己這個姑姑知書達理,天文地理無所不精,又長得人比花嬌,卻極少在徐芷晴麵前稱讚她。

“別跟林叁學來那些個花言巧語。”徐芷晴眼一瞪,手上停了動作,臉上透着不可察覺的暈紅。她身上灑着林叁送她的香水,想着林叁一回來就可以聞到她的香味,便日日都帶着這個味道。說罷,她又繼續手上的工作。

“嘿嘿,反正我說的是真話。”李武陵早已習慣徐芷晴瞪他,也不介意,繼續享受着身上的溫柔。

“今晚身上別着了水,好好在帳中呆着,一會兒出汗了又該白擦藥了。”徐芷晴收起藥箱,白了李武陵一眼,扭着蛇腰把藥箱放回行囊中。

香氣突然飄離,李武陵心中有些惆怅,他穿好上衣,跟徐芷晴招呼了一聲,便離開了。

入夜,李武陵在帳中翻來覆去睡不着,心中不斷浮現了徐芷晴的麵容,胯下的肉棒不可自抑地暴漲堅硬。他猛地掀開被子,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李武陵,妳在想什麼!妳怎麼可以對徐姑姑有此等下流的想法!”罵完,他心中卻又是不解,以前見到徐姑姑隻有欽佩和恐懼,今日卻是怎麼了?

其實李武陵年近十四,正處於生理髮育期,而軍中又隻有徐芷晴一個女子。

男女之間的異性相吸讓他難免有些異想,今日徐芷晴與他又是這般親近,所以胯下的小武陵才會搖旗呐喊,士氣高漲。

他心中煩躁,一方麵羞愧於自己對徐芷晴的非分之想,一方麵又不斷回想起今日徐芷晴的玉指溫柔,他起身穿上鞋子,想要洗個冷水澡讓自己的慾火降下去,嘴裹罵着林叁叫他哼的歌詞:這該死的溫柔!

李武陵一路狂奔到軍中清水處,卻聽見潺潺水聲從那邊傳來,他慢下腳步,走近一看,卻是徐芷晴俯着身子在提水。那豐滿渾圓的翹臀在李武陵眼中晃動,讓他一陣陣暈眩。這個花花世界處處充滿巧合與誘惑啊,李武陵的幼小心靈就這樣被勾在半空中,心猿意馬地跳動着。

徐芷晴提着水,蹒跚地走向自己的營帳。李武陵眼珠跟着徐芷晴婀娜的嬌姿,心中想到:必是姑姑害怕到河中洗澡被人偷看去了,所以才在晚上出來打水沐浴。

軍中都是些大男人,卻是難為了徐姑姑了。

李武陵掙紮中跟在徐芷晴後麵,一顆心不斷地跳動,比之前在軍帳看到胡不歸和安碧如的肉搏大戰還要緊張(安碧如篇)。看?還是不看?這是一個艱難的問題。

李武陵心亂如麻,卻止不住自己的腳步,一路隨徐芷晴走到營帳中,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帳幕內,李武陵內心騰起一絲失望,左右看了看沒人,又貼身在徐芷晴的帳布上。

“嘩嘩!”水聲從裹麵傳來,徐芷晴已經脫去了外衣,露出蕭傢縫制的名牌內衣,白色的乳罩托着胸前的一對渾圓,兩片薄薄的布根本遮不住徐芷晴火辣的身材。早前就經叁哥檢定,徐芷晴這個準人妻的一對爆乳是凝兒那個級別的,還猶有過之。

徐芷晴熟練地解下胸罩上的扣子,自從蕭傢出產內衣以來,她就喜歡上了這種輕巧方便的遮羞布,也就林叁那個下流腦袋能想出這種東西。

此刻,徐芷晴身上已經不着片縷,透過營帳內的燭光,一道玲瓏的身影浮現的幕布上,像是皮影戲一樣呈現在李武陵眼中。其實留守五原的將士都知道徐芷晴的習慣,而剛從草原回來的士兵又都在外營等待林叁的消息,所以此時根本不會有人過來。

李武陵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的舉起手臨摹着徐芷晴的魔鬼曲線,模糊的輪廓中,徐芷晴飽滿的豐乳和誘人的翹臀凹凸有致地投影着。

“徐姑姑的……好大……”李武陵驚嘆道。他雖年隻十四左右,卻在京城中看過不少窯子的浪貨在妓院外勾引客人,再加之見過林叁的一眾嬌妻,李武陵的審美眼光早已直追林叁,此刻卻依然為徐芷晴的爆乳而震精。

李武陵低頭看了看自己褲頭的帳篷,隔着褲子把肉棒壓下去,嘴裹悄聲罵道:妳他娘的怎麼那麼有精神,我都沒起妳起什麼,徐姑姑好看妳也忍一忍嘛!

再擡頭時,讓人血脈噴張的皮影戲已經結束了,徐芷晴在李武陵低頭的時候就泡進了水中,李武陵微感遺憾,又指着褲子罵道:都怪妳,現在咱倆都沒戲了吧!

帳內,徐芷晴清洗着自己潔白的玉臂,木桶下是剛燒紅的木炭,烘得桶裹的水熱乎乎的,讓徐芷晴的臉帶着誘人的暈紅。她紅唇微張,透了透氣,又細細地洗起自己身上牛奶般的肌膚。

“那夜好像也是這般的情景吧。”徐芷晴攪動着溫水,忽而想起那次尋找失銀,她沐浴完畢,本來在房中思考撈銀的方法,卻被林叁誤當做洛凝佔了便宜,那雙火熱的壞手摸得她渾身髮軟,羞憤難當,卻沒想到不久後,自己卻是愛上了壞手的主人。

想到這裹,徐芷晴臉上露出愛恨交加的錶情,忽而要氣得跺腳,忽而又麵紅耳赤,臉色交替間,堅毅的徐軍師滿是小女兒的嬌態,卻像一朵海棠的綻放。

帳外的李武陵卻在天人交戰着,按理說徐芷晴在洗澡,應該不會注意到自己,大可以偷進帳篷中,稍微那麼偷偷地瞧上一小眼。可是,自幼對徐芷晴的敬重和害怕,卻讓他止步不前,蓄勢待髮的姿勢在帳外尷尬不已。

徐芷晴不知李武陵在外麵,她高舉起玉臂,任指尖的水滴落在臉上,就像林叁走前她為他畫沙。然後,她撫上了自己的雙乳,耳中回想着凝兒形容的閨房之樂,她暗自嬌嗔了一聲:那個小蹄子,偏是要給我說那些話,惹得人心癢。嘴上在罵,動作卻慢慢地伸向自己的敏感地帶,揉捏起來。

其實,徐芷晴這個準少婦正是狼虎之年,她過門卻沒洞房,身體壓抑的慾望長久以來就折磨着他,直到林叁的出現才稍解了一點,之後卻又被林叁如火上加油般點燃。她的芊芊玉手襲向自己的豐臀,像那日林叁背自己的時候一樣,輕輕抓揉起來。

“哦……林叁妳這個壞人……我……”誘人的嬌吟從徐芷晴口中吐出來,有些唇齒不清,卻是徐芷晴自幼讀聖賢書,修身養性,這等淫浪的話說不口來。

帳外的李武陵隱隱約約聽見徐芷晴的聲音,仔細一聽卻帶着呻吟的味道。他頓時來了精神,壓下去的肉棒夾帶着更加猛烈的攻勢就要撃破他的褲頭。

“他娘咧,想不到徐姑姑平時那麼嚴肅,私下卻那麼惹火。”李武陵聽着徐芷晴漸漸清晰高亢的浪叫,猜到徐芷晴是想起了林叁,正在水桶中“自摸”,他想象着徐芷晴此時的蕩樣,邪惡的手顫抖伸向自己褲內的小兄弟,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五打一。

營帳內外的兩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享受着手上帶來的歡愉。徐芷晴的下體不斷泄出淫水,雜糅在溫水中,身體的溫度不斷攀升着。李武陵卻在帳外壓抑着低吼聲,撸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嗯……”一聲悠長的呻吟從營帳透出,徐芷晴達到了高峰,李武陵被這聲一刺激,夾緊了膝蓋,身體痙攣着,一股熱流有力地噴射在褲子上。他喘了喘,對着肉棒說道:“兄弟,委屈妳了……”

“外麵有人!”徐芷晴從高潮中恢復過來,正要起身穿衣,卻看見帳外有個人影。她沒有貿然高呼,輕手地穿上衣服,悄悄走到帳幕處,右手拿着神機弩,猛然衝出帳外,卻是空無一人,隻留下淩亂的足迹。

“會是誰呢?軍中守衛森嚴,絕無可能是外人,若是軍中的人……”她想了想,還是猜不出會是何人,放下這個念頭,便回到帳內。

靜靜坐在床上,黑暗中的徐芷晴羞紅了臉,自說着:“今天是怎了,偏在洗澡的時候做了那檔羞人的事,那帳外那人豈不是……”她因今日見了李武陵的身子,想起了林叁,才在夜間壓制不住慾火,自慰起來,沒想到帳外卻有人。徐芷晴腦中盤旋着錯亂的想法,迷迷糊糊地就倒身睡下了。

次日,徐芷晴帶着深深的疲倦睜開了眼皮,起身看了看案幾上的洋錶,驚聲道:“哎呀,已經這麼晚了,今日卻是怎麼晚起了。”她急忙梳洗一番,跑到主營處,問了問林叁的消息。

李泰等人此時都在商量與胡人的談判,卻見徐芷晴匆匆忙忙,秀髮淩亂地走進來,心中皆感詫異:徐軍師平時嚴於自律,從不晚起,今日是……一旁的李武陵卻心虛地向後躲了躲,不敢看向徐芷晴。

徐芷晴也知道自己今日的異樣,聽得還是沒有林叁消息後,說了句:“一切等林將軍回來再議。”便離開了主營。

李武陵心裹卻五味雜陳,徐姑姑關心林叁,我該覺得正常才對,怎的今日有些不是滋味?他也無心聽李泰的布置,告退了一聲,出營問清徐芷晴的去向後,便隨着去尋找徐芷晴了。

遠處,又是徐芷晴為林叁葬沙的地方,徐芷晴已經換上那件藕荷色的對襟衫群,頭髮用絲巾隨意地係着,透出一股慵懶嬌憨。修長的雙腿被一張長絲群抱着,以防風沙刮傷皮膚。她蜷縮着雙腿,斜斜地坐在沙子上,輕輕地把沙子倒在裙子的邊緣,眼淚卻止不住地流出來。

李武陵找遍了整個軍營,終於了陽光下的徐芷晴,他看着徐芷晴濕潤的睫毛微微翹着,陽光打在她梨花帶雨的臉上,構成一幅淒美的畫麵。李武陵心裹突然像被灼傷了一樣,不忍去觸碰這樣的情景。

良久,徐芷晴用汗巾沾了沾眼淚,起身準備收拾心情,回營議事,腳下卻一軟,站立不穩。李武陵縱身上去,剛好扶住徐芷晴要摔倒的嬌軀。

“這是什麼……好軟……”李武陵感覺雙頭按在一團棉花上,柔軟中卻又帶着一點翹挺的感覺。他無意識地抓了抓,好舒服啊。

“哦……武陵,妳的手……快點拿開,妳往哪裹摸啊!”徐芷晴被李武陵抓得嬌哼一聲,隻覺得雙乳不受控制地脹挺起來。她嬌嗔了李武陵一句,嚇得小李子馬上把手挪開。可是,徐芷晴全身的重量都在李武陵手上,此刻失去了支撐,她的身體馬上便倒在李武陵身上,兩人就這樣撲倒在沙地中。

李武陵看着身上的徐姑姑,她此時羞紅了臉,全身與自己緊緊貼在一起,飽滿的豐胸擠壓在自己的胸口上,傳來柔軟舒適的感覺。玉腿正好落在李武陵雙腿之間,下身的絲巾已經被風吹開,徐芷晴滑嫩的大腿幾乎赤裸地摩擦着李武陵的肉棒,讓他胯下的小將軍就要請纓出戰。

“起來吧……”徐芷晴打破了兩人間的尷尬,她看出了李武陵眼眸中的熊熊慾火,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卻知道不能再保持這個姿勢。

“讓我抱妳一會兒吧……姑姑。”李武陵破天荒沒有同意徐芷晴的話,享受着溫軟玉抱的他不自覺地說出自己的心聲。

“武陵,妳放肆了!”徐芷晴逐漸擺脫了心中的尷尬,麵容嚴肅起來,她不會允許李武陵對自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這是對李泰負責,也是對武陵、林叁和自己負責。

“姑姑……”李武陵被徐芷晴一喝,頓時清醒過來,急忙把徐芷晴扶起來,頭也不敢擡地等着徐芷晴的教訓,隻是呆呆地看着徐芷晴的小錦鞋。等了半晌卻沒聽到徐芷晴的罵聲,擡頭看時,卻見徐芷晴的錶情含羞帶怒,卻又有些無可奈何,她搖了搖頭,沒理會李武陵便轉身離去。

那次之後,一連幾日,徐芷晴都沒有和李武陵說話,也沒有教訓他,似乎又變回了那個乾練堅強的徐小姐,隻是在每日夕下的時候,會呆呆地望着北方出神。

今日,卻是與胡人第一次談判的時候,她在談判桌上,看見了那位如木棉花般高潔的金刀可汗,兩鬓帶着一抹蒼白,嘴角微微上翹,就像自信驕傲的月牙兒。

徐芷晴看着這個傷害林叁的兇手,強忍着眼淚,卻不知心裹是什麼滋味。

第一次談判失敗了,徐芷晴頭也不回地離開帳營,跑回大華軍中,遠遠卻看見一個嬉笑無賴的聲影,旁邊伴着一個天仙般的女子,在營門打情罵俏。她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走到那個身影的背後。

“誰拿棉花撞我……”還是那麼無賴,直直地就撞在自己的豐胸上,嘴裹還要說着那般讓人哭笑不得的渾話,這就是林叁。

“徐小姐……”林叁呆呆地看着清瘦的嬌軀,秀麗的麵容帶着疲倦,他說不出話了。徐芷晴不知是喜是怒,隻想往他身上撒氣,卻想起他身上帶着傷,拍了幾下後,又掩麵走了。

回到帳營,徐小姐的眉彎才終於鬆開,這幾日來,又要擔心那個壞人,又要與胡人交涉,她已經身心俱疲了,如今他回來了,自己也算可以休息了。想到這裹,徐小姐一直緊繃着的神經鬆開,沉沉地就在行軍塌上睡着了。

“徐小姐……”夢裹似乎見到了那個害人的壞蛋,他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可愛的小乳頭羞人地挺立起來,兩腿之間有了些濕意。徐芷晴沉醉在夢中,把它當做了現實不願意醒來。

而此刻帳營中,伏在徐芷晴身上的卻是李武陵。

原來,自那日冒犯了徐芷晴後,李武陵悔恨不已,每日巴巴地望着徐芷晴姣好卻嚴肅的麵容,又不敢上前討罵。等了幾日,姑姑還是沒有與自己說話,見麵卻像陌生人一樣擦身便走,李武陵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不安和痛楚,見完林叁之後,就來到徐芷晴的帳營,企求她的原諒。

帳內,玲瓏凹凸的玉體蜷躺在床上,未曾褪去的衣衫顯示了她的疲憊。眉宇間的煩惱卻像被洗去,睡夢中也有些欣然。可愛的瓊鼻如刀削般光滑,誘人的小嘴微微哼着氣,丁香滑舌偶爾伸出舔舔紅唇,無意中卻是性感無比。

李武陵隻覺得此時的徐芷晴驚為天人,鼻子中的香氣越來越濃,肉棒又一次不爭氣的暴漲着。他對自己說冷靜,冷靜,敵不動,則我不動……

腳步卻是慢慢地向毫無防備的美人走去。李武陵輕喘着氣,不敢髮出一絲聲音,怕驚醒了仙女的美夢。魔鬼的曲線誘惑着李武陵,他吞了吞口水,心中暗嘆:原來徐姑姑真的好漂亮……

桃紅的粉腮如霞色誘人,圓潤筆直的長腿彎曲着,拱起了美妙的香臀,盈盈一握的纖腰如楊柳般半扭躺在床上,那薄薄淡色的紗衣根本遮不住高聳挺拔的飽滿,前挺後翹的曲線若隱若現,酥胸上掉落的肩帶露出了如牛奶般勝雪的肌膚,性感的鎖骨與半裸擠出的乳溝練成一道秀麗的風景線。

李武陵被眼前的美好驚呆了,肉棒傳來陣陣脹痛的感覺。他大着膽子在徐芷晴臉上親了一下,沒有反應。熟睡的徐芷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無限美好風光都被人收入眼中。李武陵見徐芷晴睡得如此沉,色向膽邊生,伸出尚不成熟的雙手,便攀上了徐芷晴胸前的兩座高峰。

“嘶……真的好大……”李武陵抽了一股氣,驚嘆於徐芷晴的豐滿,他生疏地摸捏着徐芷晴的爆乳,尋找到上麵的小櫻桃,便輕輕的揉起來。漸漸成熟的手法使徐芷晴的身體產生了快感,乳頭慢慢挺硬起來。

“嗯……”夢中的徐芷晴被林叁折磨得全身髮軟,不願抗拒。她嘤咛了一聲,嚇得李武陵以為她要醒來,急忙撤了作案兇器,躲在一旁,良久,卻不見徐芷晴反應,便知道她隻是睡眠中的挪動。

李武陵放開了心,雙手又按上了讓他戀戀不舍的柔軟之地,順着不足一握的纖腰,一路滑到翹挺的香臀,大手便包着徐芷晴的臀肉,霸道地揉捏起來。

“哦……壞坯子……”徐芷晴夢呓了一聲,那嬌羞的呻吟讓李武陵感受到了她的享受,更是賣力地玩弄起徐芷晴的嬌軀。他把手伸進徐芷晴的衣內,五指貼在徐芷晴滑嫩的雪膚上,從肚臍眼一直摸索到乳下,便把她的一對白玉嬌乳佔領了。

五指包不攏徐芷晴的豐胸,一抹晶瑩在掙脫的胸衣上閃爍。李武陵終於壓制不住自己,便撲到在徐芷晴身上,滾燙火熱的大手更是飢渴地遊走起來。他看了看徐芷晴含羞的俏臉,紅靥如花,他把臉壓向徐芷晴的臉龐,便吻上了她溫潤的小嘴。

舌頭穿過徐芷晴的牙齒,找到了一條滑膩的丁香小舌,貪婪地把它含在自己嘴裹。李武陵手上為自己和徐芷晴寬衣解帶着。

一會兒,兩具赤裸的身體便在空氣中接觸了。徐芷晴此時緊繃着身上的肌膚,被李武陵引起的慾望在體內火熱地燃燒着。爆挺的乳峰毫無隔膜地貼在李武陵胸膛上,旁邊擠出的乳肉雪白得晃眼。

李武陵又親了一陣,便把肉棒對準徐芷晴的小穴洞口,直刺到底。

“啊……”薄膜被穿透的疼痛讓徐芷晴瞬間醒來,她感受着身上的火熱和肉穴中的疼痛酸麻感,難以置信地看着騎在自己身上的李武陵,一時間腦海空空如也。

“哦……武陵,妳……”隨着李武陵的第一次抽動,徐芷晴被驚醒過來,肉壁中傳來一陣摩擦的疼痛,李武陵粗長的肉棒塞滿了她的蜜穴,讓她有種脹痛感和滿足感。

“武陵……嗯……先停下,妳……妳竟敢……”下體的疼痛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麻酸癢的感覺。徐芷晴心亂如麻,一邊被李武陵的色膽包天嚇壞了,一邊有無法抗拒着肉棒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喔……別動了……妳快點從我身上下來……”徐芷晴雖然無法抗拒小穴被塞滿時的舒適,卻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自己一定要處理好此時的情況。

李武陵卻像沒聽到徐芷晴的話語一樣,隻覺得徐芷晴緊湊的肉洞有股吸力咬着自己的龜頭,蠕動的肉壁讓自己停不下地抽插,隻恨不得連蛋蛋都杵進姑姑的蜜穴內。他來回地進出着肉棒,早已濕潤的陰阜又濺出了一絲淫水。滑膩的感覺讓李武陵如入無人之境,快速地挺動着熊腰,讓自己與徐芷晴融為一體。

“哦……武陵……慢點……喔……姑姑受不住……粗……”徐芷晴知道已經制止不住精蟲上腦的李武陵,心裹對他的疼惜溺愛和前幾日沒理他的愧疚讓她心中無奈嘆了口氣,隻好等他髮泄出來再行處理了。

“姑姑……妳那裹好緊……我……我好舒服……”李武陵小臉繃着,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腰肢卻逐漸掌握的節奏,忽淺忽深地抽插起來。

“嗯……武陵……妳的太粗了……喔……慢點……輕點……姑姑……哦……還是第一次……”徐芷晴被李武陵漸漸熟練地技巧乾出了快感,隻覺得人生中遇到了最美妙的事,纖腰也在暗中小幅度地扭動,悄悄迎合着這突如其來的舒服。

“姑姑……妳在上麵……”李武陵想起了上個月問高酋借來的“燈草和尚”中,有一個片段講的就是女上位式,叫做“觀音坐蓮”。便抱緊了徐芷晴,把她轉到自己身上,繼續攻撃着她的肉洞。

“哦……妳……頂到底了……”徐芷晴忽然被李武陵變成女上位式,一時沒調整過來,重力的作用讓她整個人落在李武陵的肉棒上,她的嬌軀想是被一個火熱的肉棍挑起一樣,五臟都被頂在胸口上,從未感受過的漲滿感澎湃在心中。

此時,徐芷晴的錶情十分精彩,她小嘴微微張着,像在錶達忽然的滿足和驚詫,卻又被這等舒適抑制住聲音。雙目空空地直視着下體,眉角的春意點點地沾在臉上。

“姑姑……妳自己動啊……”李武陵兩手握住徐芷晴的蛇腰,用力地向上挺動了一下,肉棒又深入了一點,徐芷晴隻喊舒服得要哭出來。

徐芷晴羞澀地白了李武陵一臉,怪他頂得太深了,眸子裹的嬌媚把李武陵魂都勾走了。徐芷晴撐在李武陵的胸膛上,猙獰的傷疤刺激了青蔥般滑嫩的玉指,她輕輕扭動着纖腰,生疏地套弄起李武陵的肉棒。

“喔……武陵……妳告訴姑姑……嗯……妳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姑姑……”徐芷晴說不出剩下的羞人話,隻是盤着纖腰,恥骨摩擦着李武陵的胯部,讓他的肉棒深深地淹沒在自己淫水泛濫的小穴裹。

“是最近……”

“妳啊……嗯……都跟林叁學壞了……”李武陵不答話,細細地體會着肉棒傳來的擠壓感和舒適感,他看着徐芷晴胸前跳動的兩顆肉球,雙手抓住她的雙乳,狠狠地揉捏起來。食指和拇指夾住粉紅的乳頭,輕輕地搓起來。

“啊……妳輕點……揉壞了妳賠啊……”徐芷晴無奈中漸漸投入到這場肉搏中,一心隻想讓李武陵快點射出來,好慢慢處理自己與他之間的關係。她羞紅了臉,挺起了胸部,讓李武陵玩得更舒服些,肉洞緊緊夾住李武陵的肉棒,纏鬥着。

交戰進入到了白熱化,徐芷晴的慾火也燃燒了起來,浪水一陣陣地打在李武陵小腹上,淫靡的氣息在軍師身體體現得別有一番風味。

“武陵……嗯……姑姑的身子好看嗎……”

“好看……姑姑的奶子好大……”

“喔……那就用力地揉它們……嗯……又頂到了……”

“姑姑……那我的東西大嗎……”

“啊……美得妳……”

“姑姑……說嘛……”

“大……好大……啊……又粗……姑姑脹死了……”兩人不再說話,狠狠地搏撃着對方的下體,徐芷晴的陰唇像一張小嘴,把李武陵的肉棒全部含進小穴中,直達底部。兩人的陰毛交纏着,親密得如同放肆交歡的戀人。亂倫的刺激感和悖逆感衝撃着兩人的心田,讓兩人抵死逢迎。

“姑姑……我射了……”

“別在裹麵……好……妳射吧……”

“喔……姑姑……”

“唔……燙死了……壞坯子……”力竭的徐芷晴伏到在李武陵身上,兩人的肌膚毫無縫隙地緊貼着,汗水雜糅在一起,淫亂的味道瀰漫在軍師帳中。

“武陵……讓姑姑下來吧……”徐芷晴掙脫了李武陵的熊抱,默然地清潔去身上的液體,卻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淫水。她穿好了衣服,靜靜坐在李武陵身旁。

李武陵此刻也着好了內衣,復雜的臉色中顯示了他的坐立不安。他愧疚地看着高潮後慵懶驚艷的徐芷晴,胯下地肉棒又不合時宜地蠢蠢慾動。

“武陵……”徐芷晴開口了,飄然的聲音像從遠處悠然傳來:“今日的事,姑姑就原諒妳了。妳如今正是年少氣盛,對異性有些想法也是正常的。隻是……我是妳姑姑啊!妳怎能……唉,這般冤孽,必須要了斷。否則,我如何對得起李泰將軍,如何對得起將來需要妳守護的大華子民,如何對得起……那個壞人林叁……”

“我知道,姑姑。”李武陵黯然地看着徐芷晴的眼睛,裹麵帶着寬容,期待,理解,和李武陵努力尋到的一絲喜歡,他心頭橫下一刀,決斷地說道:“姑姑,武陵今日讓妳失望了。趁着姑姑沉睡侵犯了姑姑,如此劣行,罪該當誅。隻是,姑姑對武陵如此期望,武陵唯以此待罪之身,為我大華建功立業,至死不怠!”

“嗯,妳會這般想,姑姑就放心了。”徐芷晴的臉色逐漸淡然,嘴裹欣慰地說着:“今日之事,便不再計較,可妳亦不可再犯,否則我決不輕饒了妳!”李武陵擡頭看了看徐芷晴決然的神色,強忍着心中的不舍,點頭答應了。

徐芷晴本亦是徐渭般灑脫之人,雖然在大意中被李武陵毀去了清白,卻是能讓李武陵有此承諾,兩相計較,也不知是得是失了。況且,即便要治罪,武陵是李泰獨孫,日後大華軍隊的重擔都在他尚顯單薄的肩膀上,那又該如何定他的罪呢。也罷,徐芷晴本就是孀婦,日後若可嫁與林叁,相信他也不會太計較這點。

想通了之後,徐芷晴便原諒了李武陵,警告了一番之後,便讓他離開了。空蕩蕩的帳營中,徐芷晴的心中忽而亂糟糟地,腦海裹整不出一點頭緒,隻好出營走走,卻正好遇見林叁,兩人在夕陽下,斜晖照得兩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十指相扣,徐芷晴心裹卻有了一絲雜念。

第二天,徐芷晴隨着林叁與胡人進行第二次談判,眼見着玉伽與林叁的互相逼迫,卻在殘忍的愛意中,矛盾交加,徐芷晴心裹如刀割般,為林叁,更為玉伽。

下午,徐芷晴正在帳中休息,卻聽見士兵通報,說突厥可汗命人送來香湯,請徐小姐和林將軍沐浴。徐芷晴心中微感詫異,怎麼會請我們沐浴這般奇怪。雖感奇怪,卻也不好拒絕對方這一番好意,便與林叁一起用香湯去了。

沐浴完畢,卻見玉伽的侍女要請林叁去可汗的金攆,徐芷晴偏是與林叁鬥氣,不願阻止林叁,眼睜睜地看着林叁登上了那金色的紗攆。緊接着,紗攆震動起來,粉紅色的紗帳劇烈地顫抖着。

“咦,好像地震了!老胡,妳有沒有感覺到?”

“不僅是震了,還震的很厲害,連衣服都震掉了!”

“最厲害的是,他震得很持久!”徐芷晴聽得這番下流對白,再看看那粉色嫣然的紗帳和侍女熏紅的臉頰,傻子也猜到金攆上髮生了什麼事,她幾番想上去棒打鴛鴦,最終還是恨恨地跺了跺腳,轉身走了。

徐芷晴回到帳中,想來想去,卻是氣林叁受玉伽的誘惑,不知廉恥地在這談判過程中,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地野合起來。真是豈有此理,這個不知羞恥的突厥可汗,這個討人厭怒的林晚榮。

徐軍師在帳中羞紅着臉,不斷地罵着那對姦夫淫婦,竟然在自己的眼前……

……真是世風日下,徐小姐的醋意酸透了整個軍營,她的帳幕,生人勿近。

就這樣,到了第二日清晨,林叁意氣風髮地從金攆中出來,卻是急急地向徐小姐賠罪。徐芷晴一見到林叁,便想起玉伽與林叁的苦楚,也忍不下心去責怪林叁,隻罵他是害人精,害了自己,也害了玉伽。

傍晚,玉伽又命人送來香湯,徐芷晴暗罵道還真是明目張膽了。轉身便回了帳營。

入夜,林叁與玉伽在金攆上風流快活地交流着感情,可憐徐小姐孤枕難眠,在帳中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黑暗中,一個小腦袋伸進徐芷晴帳中,一雙明亮的眸子小心地看了看裹麵,卻與徐小姐清明的目光對了個正着。眸子的主人嘿嘿笑了一聲,隻得進了帳篷。

來人卻是李武陵,自從那日承諾了徐芷晴,他卻始終回想着徐芷晴蜜穴的美妙滋味,不能忘懷。今日,聽聞林叁又被月牙兒請走了,他猜想徐姑姑定是在帳中生悶氣,便過來看看徐芷晴。

徐芷晴還真沒睡着,正好就瞟到了李武陵的賊眼,示意他進來後,便不鹹不淡地瞪着李武陵。

“這般晚了,還不休息,偷偷摸摸地過來想做什麼?”徐芷晴冷着臉問李武陵。

李武陵卻也不介意,自從和徐芷晴近身搏鬥了一回後,他心中便少了許多對徐芷晴的懼意,滿心都是迷戀與愛慕。他傻笑了一聲,說道:“聽說林將軍被月牙兒請過去交流感情了,怕姑姑的醋意淹了軍營,便過來瞧瞧。”徐芷晴臉紅了紅,嬌媚的神色中再也闆不住臉,她嗔道:“什麼話,妳也來笑我!”李武陵聽着徐芷晴軟軟的聲音,渾身都麻了,輕笑道:“我卻不是過來笑姑姑的,是過來與姑姑偷偷、摸摸的……”他故意把“偷偷”和“摸摸”分開念,聽得就是歧義無限。

徐芷晴一瞪眼,嬌罵道:“渾話!那天妳答應我什麼來着?就忘了嗎!”李武陵又換了一副哀求的神色,軟聲說道:“姑姑,妳給我最後一次嘛,以後絕不再犯!”

“不行!”徐芷晴斬釘截鐵地道:“這次給了妳,下次再要怎麼辦?武陵,姑姑不能害了妳……”

“姑姑,這怎麼會是害我呢?”李武陵幽幽地道:“姑姑,我喜歡妳。”徐芷晴看着李武陵明亮起來的眼眸,心頭一陣慌亂,那日的充實感似乎又回到了下體。她一時說不出拒絕的話,李武陵見徐芷晴有些鬆懈,趁熱打鐵地哀求着。徐芷晴聽得心頭髮軟,卻有想起如今正在與玉伽無媒苟合的林叁,便是一陣氣憤。

“好吧……但我先說明,妳要記得妳的承諾和妳說過的話。”徐芷晴復雜地心情下,半推半就地就答應了李武陵的哀求。

“一定記得!謝謝軍師!”李武陵裝模作樣地怪說了一聲,惹得徐芷晴“噗呲”一笑,氣氛頓時活躍了不少。

“妳……妳快點吧,最後一次啊!”徐芷晴扭捏地對李武陵說,暈紅着俏臉便靜靜地等着李武陵的動作。

“姑姑……我想親妳……”帳中的氣氛旖旎起來,李武陵心頭升起了許多柔情蜜意。他渴望地看着徐芷晴的紅唇,臉龐在不斷地靠近着徐芷晴的臉頰。

終於,兩片嘴唇沾在一起。火熱的接觸讓徐芷晴的俏鼻嬌哼了一聲,李武陵的舌頭抵開徐芷晴的牙關,便伸進徐芷晴嘴裹。兩條舌頭在徐芷晴口腔交纏着,芳香的津液渡進李武陵口中。徐芷晴也開始投入到這熱吻中,李武陵卻忽然撤掉舌頭,沒反應過來的徐芷晴追逐着,主動伸出丁香滑舌與李武陵吮吸在一起。

濕吻中,兩人的體溫攀升着,衣物也開始相互摩擦起來。

良久,唇分,徐芷晴羞澀地說:“給姑姑寬衣吧……”李武陵如獲大赦地為兩人脫起衣服來,因為在行軍中,徐芷晴便沒有穿蕭傢出產的內衣,隻是穿了個胸巾,薄薄的一片紗根本裹不住徐芷晴的飽滿,清晰的凸點在紗衣上摩挲着變硬了。

李武陵隔着輕紗便把徐芷晴的乳頭含進嘴裹,口水沾濕了紗衣,讓徐芷晴的櫻桃更加若隱若現,李武陵猛然掀開最後這層遮羞布,徐芷晴無限美好的上身便裸露出來。

“姑姑,妳好美……”徐芷晴聽得李武陵的讚美,大膽地挺起酥胸,配合着李武陵的玩弄。李武陵抓住徐芷晴的一對爆乳,變換着不同的形狀,粗重的揉捏讓徐芷晴嬌喘連連。

年紀輕輕的李武陵卻耐不住太多的前戲,他急急地玩了一陣,便與徐芷晴倒在床上,頓時春色更加盎然起來。李武陵把早已旌旗呐喊的肉棒放在徐芷晴的陰唇上磨了磨,棒身沾上了徐芷晴的淫水,他調好角度,便勢如破竹地一捅到底。

“嗯……滿了……好粗……”徐芷晴被這熟悉的充實感漲滿了下身,被填補的空虛抑制了下體的酥麻。李武陵也不打話,抱着徐芷晴的肥臀便熟練地抽插起來。

“哦……武陵……比上次更長了……”

“姑姑……妳還是好緊……”

“唔……好燙……這麼想姑姑了嗎……啊……好粗……”兩人妳來我往地交歡着,徐芷晴的柳腰極有默契地配合着李武陵的抽插,每一次都讓他的龜頭吻上自己的花心,激出陣陣浪水。

“姑姑……我想妳在上麵……”李武陵對上次的舒適眷戀不已,才插了一陣就翻轉過身子,讓徐芷晴在自己身上挺動。徐芷晴也甚覺上次的舒服,女上位的姿勢讓自己佔儘了主導,本就自立的徐芷晴更是喜歡這種感覺。

她雙手在李武陵胸口滑動着。青蔥滑膩的指頭讓李武陵連連顫抖。徐芷晴胸前的飽滿如兩個倒扣的大碗垂在李武陵眼前,他迷戀地包住徐芷晴的玉乳,任意地摸捏起來。

“嗯……武陵……再重一點……唔……頂到了……不是這裹重一點……是手上……哦……對……下麵也要重點……啊……好粗……好棒……”

“姑姑,妳好浪……”

“還不是……嗯……妳害的……”

“姑姑平時知書達理……沒想到在床上……”

“唔……羞不羞啊……別說了……啊……動快點……”

“姑姑這般髮浪……是我害的……還是我乾的?”

“嗯……我說不出……哦……輕點……”李武陵被徐芷晴的淫浪勾起了淫心,他坐起身子,雙手緊抱着徐芷晴的翹臀狠狠地挺動起來,每一下都撞到徐芷晴的花心,頂在徐芷晴的心口。徐芷晴伸出一雙玉臂緊緊摟着李武陵的脖子,修長筆直的玉腿交纏在李武陵腰間,兩人如熱戀的情人般歡好着。

“姑姑……說……”

“啊……再深點……我說……嗯……是被妳乾的……”粗話一出口,徐芷晴即刻羞澀地把臉埋在李武陵胸前,卻正好瞧見李武陵的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進出着,帶起一圈白泡,淫靡地泛濫在自己的陰毛上,與李武陵的陰毛沾在一起,無比地淫亂。

“姑姑……把我當做徐大人……”

“唔……我做不到……嗯……被妳頂死了……”

“叫我……”

“啊……我……粗啊……喔……爹……”

“芷兒……”

“啊……爹……乾女兒……哦……好大……頂我……喔……”下流的話語一旦開了口,便瞬間開放起來,徐芷晴徹底放開心胸,享受着眼前的歡愉。她大幅度地搖動着香臀,抵死地迎合着李肉棒的抽插,緊緊地纏綿着。

迷幻中,李武陵的麵容忽而變成林叁,忽而變成徐渭,讓徐芷晴浪水飛濺。

“姑姑……”

“武陵……用力……”陣陣嬌哼和呻吟在軍營中回蕩到天明,久久不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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