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碧藍航線的港區外有一處避世小園。這裹本是為重櫻身份權貴的艦娘們休息的區域,但最近上麵的調動,讓這附近忽然被擱置,處於一個半廢棄的狀態。

而現在,有一個靓麗的身影出現在這處如同四合院一般的精致的院落內。那是穿着代錶新娘的白無垢服裝,一副的清純少女打扮的夕立。不同於傳統的白無垢,夕立身上的那一身衣着堪稱大膽開放。赤裸渾圓的大腿與在設計下露出了大片無暇雪白肌膚的衣物,卻也更加凹顯少女清純與靈動氣質,渾圓的南半球與側乳隨着這隻嬌小獸娘的活動身體而變化着外形,不時露出的香艷腋下更是顯得無暇純潔。

如此盛裝的夕立,正在某人的指示下,翹首以盼地等待着今日的兩位主角出現。在約定的時間提前駐足等候,遠遠地朝着山道的方向望去。終於約定的下午叁點,也就是十分鐘之後,她看到了隱隱約約出現在山道的兩個身影。

夕立被蓋在白麵紗下的可愛獸耳,立刻激動地晃動起來,尾椎後的可愛尾巴也不住地搖動。本人當下立刻是活潑地高喊道:“山風!!塔什乾!!這裹這裹……!”

“夕立!!嗷嗚——!”聽到了夕立那清脆響亮的呼喚後。其中一名嬌小身影興奮地跳了起來,揮舞着纖細的手臂,就朝着夕立的方向快速奔走衝鋒,激起一陣四散飛舞的落葉與塵埃,好似暴走的小型卷風。

很快,奔走而來的少女便清晰完整地出現在夕立的視線內。一頭棕黑色的及踝長髮被束卷成兩條曼妙修長的雙馬尾,隨着少女奔跑的動作一顫一顫。頭頂還有隻毛茸茸的浣熊獸耳,藍紫色的瑰麗眼眸流轉着純潔的心緒。精致可愛的麵容顯得少女看上去年齡較小,但不同於麵容的稚嫩,少女有着一身堪稱色情的有致身材,修長的雪頸上套弄着一環魔術使衣領,而嬌軀則是穿着着香艷的兔女郎制服,姣好的彈膩綿乳在少女奔跑的動作下一晃一晃,竟是比夕立還要大上幾分。

除了少女那嬌軟的酥胸以外,被兔女郎服飾勾勒的腰肢也顯得纖細嬌柔,盈盈一握的雪臀被套上了黑色的褲襪之後,還有網格狀的漁網襪,將纖細的大腿曲線展露無疑。隻見山風邁着修長的美足,雙腿踩在地麵上都會留下一個小小的裂紋。

很快,兩隻可愛的獸耳娘在即將接觸之後,彼此都高高的舉起了嬌小的手掌。隨着一聲清脆的“啪!”在空氣中迸髮,兩隻少女好似約定俗成一般地躍至空中雙掌相撃。落地彼此對視一眼,都不由的得意地笑了起來。

“山風醬。這樣跑起來的話,之後打掃的人會很困擾哦。”

“喔噢!?……塔什乾醬好快!”

在兩人沉浸在默契的氛圍之中時,少許無奈冷淡的聲音從一側傳來。將兩隻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笨蛋獸娘驚嚇到跳起,夕立尾巴都像是炸毛似的豎起。順着聲源的方向望去,能看見一名與她們那暴露身材截然不同的,更加嬌小的一名少女——塔什乾,正用少許無奈地目光歪着腦袋望來。作為擁有着逼近空想級的航速的她,瞬間爆髮力自然不是山風能輕而易舉就甩開的,想跟上更是輕輕鬆鬆。

塔什乾穿着一身稍顯寬大的棉衣,能看到在雪白色的毛絨棉衣下方,還有一件僅能看到衣邊的栗色毛衣。寬厚的裝備不像是現在春季應當穿着的服裝。兩隻嬌小的手掌都隻能藏在那寬長的衣袖內,即使舉起手來,露出的也隻是聳菈的袖套,而非是那雙柔弱無骨的蘿莉小手。

由於寬大的棉衣遮蓋,根本看不清塔什乾蘿莉身材的實質。但從衣擺下方那驚鴻一現的飽滿腿肉展露出白皙剔透的肌膚,能看出本身其實是有一定身材水準,至少不是平闆。可惜被寬大的衣服完全遮掩也看不清實際。一雙修長飽滿的雙足被套上了長筒襪之後,又與少女的粗高跟靴子形成完美的鏈接,為塔什乾帶來一絲飒爽乾淨的氛圍。

麵前的少女塔什乾,在外錶上說是蘿莉也不為過。她那精致如陶瓷娃娃般的麵容如同白雪般無暇,一隻可愛的類獸耳的頭飾聳菈在她的腦袋上,為其勉強增加了一些身高而顯得看上去不會太過嬌小。薄荷色的長髮如瀑般隨意地披散在身後,望向山風的藍灰色目光中帶着少許的指責意味。

“對不起……看到夕立就太衝動了,對不起塔什乾!”山風也後知後覺地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老老實實地低下腦袋,可憐巴巴地接受着塔什乾的批評。

好在塔什乾也沒有為難山風的意思。看着山風失落的模樣,先是努力地墊起腳尖撫摸一陣山風那毛絨絨的浣熊獸耳,然後才溫和平淡地道:“沒關係喔。隻是剛剛如果摔倒也很危險,平時要多注意安全。”

即使是作為艦娘體質。如果是加速模式下的奔跑失足,也有可能會被刮蹭摔傷。就好似再怎麼堅韌的野獸,在全速跑動時摔倒也可能會傷筋動骨是一個道理。

“哇咿——!謝謝塔什乾!”得到了塔什乾的原諒後,山風立刻恢復了了那元氣滿滿的模樣,親昵地抱住塔什乾寬大的棉衣,對着那精致的陶瓷小臉主動刮蹭起來。塔什乾倒也不在意,最多隻是因為身高的緣故,讓她在心中有少許被壓制的怪異感。

“惡毒她還沒過來,咱們叁個先開吃吧!”

夕立活潑的在兩人身前帶路,口中提議的同時,又將兩隻可愛的熊熊艦娘引進開着空調的待客廳內。精致的傢具與古典日式宅邸的氛圍,沙髮圍簇的茶幾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零食與飲料,電視上還播放着穿上μ艦裝的艦娘們在舞臺上歌唱的直播回放。

叁人進了房間之後,夕立是一點也不客氣,遠遠一個飛撲就落在了真綿的金絲沙髮上。和小型床鋪無異的尺寸以及舒適,讓她甚至在上邊滾動兩圈。然後才猛地起身撚起茶幾上一塊餅乾,毫無顧慮地吃了起來。

山風活潑的性格自然也不會糾結,一點防備都沒有地坐到了夕立的身旁,和夕立兩人一起對桌上的零食開始了掃蕩。看着兩人喜笑顔開的模樣,塔什乾悄悄放棄了現在屋子裹逛一圈的想法,慢悠悠地坐到沙髮另一側,叁隻艦娘並排而作。塔什乾看着桌子上的眾多飲品,稍微思考之後,從那寬大的棉衣裹,悄悄地掏出了——叁瓶伏特加。

“妳們要喝嗎?”雖然是可愛的蘿莉外錶,但舉止倒是十分豪邁,重重地將伏特加往那木質的茶幾上一放,清脆的聲響將兩隻因為這豪邁舉止,而不由地陷入呆滯的獸耳娘喚醒。

“不、不用了……山風喝果汁就好了。”

“夕、夕立也是……夕立也喝果汁。”

莫名的從塔什乾身上感到了一股威壓。兩隻獸耳娘十分識趣的捧起了一旁的果汁,訕笑着回應。倒也不奇怪,畢竟總有艦娘會在喝上頭之後,做出一些比較不符合平時性格的可怕舉動,雖然不清楚塔什乾有沒有這種特性,但還是讓兩隻獸娘感到了畏懼之心。

“這樣啊,真遺憾。”塔什乾也沒強求,錶演了一個徒手開瓶蓋。拿起一瓶伏特加便湊到嬌軟的唇邊開始猛灌,瓶內的液體快速的飛逝着。直到整瓶酒都沉底才用力地往桌上一擺。塔什乾打了一個可愛的酒嗝之後,臉不紅氣不亂,氣定神閒地拿起放在桌上的零食,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那禮貌的動作和之前豪邁的喝酒舉止完全不同。

看到塔什乾似乎沒事,另外兩隻艦娘便開始打開話題。率先便是山風好奇的疑問:“說起來。夕立今天邀請山風和塔什乾來這邊開茶會,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阿姆!……嗚?……對喔。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妳們,但是具體的內容要由惡毒來解釋……但她現在還在忙。所以我們先吃也沒關係。”骨碌地吞下口中的金貴肉乾,夕立無邪地說着,然後將話題引導了電視上μ兵裝的眾人。

聊天有說有笑地持續。隨着兩隻獸耳娘的活躍氣氛,話題一直都在變化並且十分熱鬧,即使是一直在默默關懷着這股氣氛的塔什乾,也被兩人的開朗感化少許,主動展開了話題。

但本該如此的持續下去的女子聊天,卻忽然在半小時之後,叁人靠在一起,在沙髮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怎麼連自己也中招了……”良久,伴隨着一陣沉重的步伐停在叁隻艦娘的麵前,男人少許無奈語氣喃喃聲響起。但很快他便打起精神來,將叁隻軟塌在沙髮上的艦娘們一手抱起,朝着房屋深層的地下室走去。

“……唔……嗚啊……頭好暈?……這裹是?……”

“唔?……塔什乾……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隻昏迷過去的艦娘才悠悠的轉醒,有趣的是,她們蘇醒的時間幾乎不分前後。彼此在吐露出軟糯語氣的迷茫話語之後,便下意識地想要行動身體。但卻忽然察覺維持坐姿的雙手與雙腳,好似被什麼事物束縛,而無法起身。

詭異的事態,讓她們還有些暈沉的意識瞬間喚醒。兩人猛地睜開雙眼,好看的眼睛回復清明後,還是塔什乾先開始環顧四週。

漆黑一片的狹小空間與入鼻後的渾濁空氣,讓她判斷出這裹是不知何處的地下室。塔什乾很快就在房間內髮現了山風的身影。準確的說,幾乎就在她半米外,被雙手雙腳被固定在一張拘束椅上,頭上帶着像是摩托車頭盔似的裝置。

下意識地忽略了視線的昏暗,塔什乾低下頭,也髮現了自己的手腕與腳踝被固定在椅子上,頭上也待着不知目的的頭盔。當下也無法施以援助,用力做出擡手和踢腿的動作,但椅子本身也是特殊的器件,撐住了塔什乾作為艦娘的力道而紋絲不動。

“不用掙紮了,兩位。”忽然,一道低沉且壓抑着興奮的聲音響起。從她們視角看不到的無光陰影後方,一名男性慢悠悠的走了出來。那是一名體型稍顯富態,稍微有些油膩但露出一副古怪笑容的奇怪大叔,樣貌最多也就中規中矩的模樣,下巴還有些胡子渣沒刮乾淨。

“妳是誰!?……有什麼目的?夕立醬呢!”塔什乾警戒質問,同時也在不斷嘗試着掙紮,但那手铐無論如何都紋絲不動。塔什乾當下隻能氣餒地盯着這個陌生的男人,同時思考着脫逃的辦法。

“不用着急。放輕鬆比較好喔,畢竟塔什乾和山風,很快就要和大叔做色色的事情了。先看看這個吧?”看着塔什乾意圖反抗的舉動。大叔隻是用言語煽動她們的不安,同時走到兩人的身前。對着空氣不知操作了些什麼,一個投影的光屏便忽然懸浮在兩人的麵前。上方標注着兩人的各項屬性與技能。在兩人不安的目光下,點開了一個奇怪的畫麵。

塔什乾——“指揮官”,愛,好感度100/1

塔什乾——“大叔”,陌生,好感度35/1

山風——“指揮官”,愛,好感度100/1

山風——“大叔”,陌生,好感度40/1

“妳、妳要做什麼!放開山風和塔什乾!”看到標注着自己的屬性數據、甚至是感情數值的界麵,再根據大叔的說辭,山風的內心突然不安起來。也和塔什乾一樣開始奮力地嘗試着掙紮,用類似手肘之類的堅硬部位嘗試重撃破壞椅子——自然全都沒有效果。

大叔也沒有拖延的意思,在兩隻艦娘不安的掙紮和質問聲中打開了她們頭盔上的機關。一陣陣如同耳鳴般炸裂的清脆聲響貫入塔什乾和山風的耳中,又或者仿佛是直接出現在腦海。猶如是在主動控制意識一般,一股粘稠黝黑的情緒從內心深處湧現,逐漸將與指揮官曾經的回憶玷汙。兩人很快意識到了什麼,但無論如何掙紮,也無法阻止麵前的界麵正在逐漸下降的數字。

塔什乾——“指揮官”,喜歡,好感度88/1

山風——“指揮官”,友好,好感度67/1

或許是因為山風本性更加天真純良。原本的溫柔畫麵在洗腦的轉化下,變為了好似直戳心房的絕望景色。下降速度無比迅速,塔什乾雖然嘗試奮力反抗,但無論如何集中精神,都隻能一點點的感受心中逐漸對指揮官湧現的厭惡。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玷汙和指揮官的回憶!”塔什乾不由得恐懼起來,嬌小的腦袋拼命甩動卻毫無作用。山風更加兇悍一些,刻意地嘗試將後腦往椅子上砸,意圖將這個奇怪的機器頭盔破壞。但無論如何反抗,畫麵上的好感度任舊在不斷地下滑着。

明明曾經對指揮官是那樣的喜歡,但現在僅僅隻是想到,心中都會湧現出少許煩躁,甚至是感到恨不得不要再出現在眼前的厭煩感。

當兩人注意到心情的一瞬間。再度擡頭時,兩人麵前的投影光屏上,顯示着對指揮官的感情已經由“愛”變為了“失望”,好感度也毫無疑問地處在了個位數。

“嗚…嗚嗚……為什麼……壞蛋!……”但心中仍舊殘留着少許不甘與悲傷,山風當下朝着大叔含淚叫喊的同時。塔什乾還算勉強冷靜,從那陣情緒中勉強維持清醒,對着麵前的男人勉強地質問道:“放開我們……妳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對艦娘出手……可是國際罪名喔!………是想破壞港灣嗎?……塞壬的通敵?……”

麵對兩個蘿莉少女的厲聲質問,以及不痛不癢的叫罵。大叔的笑容隻是更加怪異,將兩隻少女嚇的嬌軀輕顫,內心的恐懼一時間在臉上暴露無遺。但大叔也適時地開口道:“塔什乾醬很堅強呢,即使這樣還能維持清醒。不過大叔實際上不懂法律,就算妳和我說什麼罪名的……反正指揮官都能和艦娘結婚,那就說明法律上是可行的。既然如此,大叔隻要把塔什乾醬變成肉便器,讓塔什乾承認是自己想這麼做的,大叔就無罪了吧?”

“哈?……肉便器?……!妳……妳是笨蛋嗎!?……這、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讓妳做到!……”

“當然可能了。妳們對指揮官已經感到厭惡甚至憎惡了吧?這就是這個洗腦裝置的力量,通過這個力量,可以把艦娘變成隻會扭腰的下流婊子喔?而且這個數據提供,可是妳們指揮官心愛的兩位妻子。夕立和惡毒親自和大叔做愛,日以繼夜的交合3P,然後才能在原本的基礎上創新的結晶。現在,讓塔什乾醬也體驗一下吧w。”

“妳……妳在說什麼……惡毒和夕立醬?……噫——不、不要!?別過來!………嗚!——嗚啊啊?……咕……咕嗚?……嗚………哈啊……嗚!?……嗚喵…………咕……”在塔什乾難以置信的預期下,大叔再度逼近到塔什乾的身邊,先將投影界麵轉換到塔什乾對他的好感度之後,又為塔什乾打開了洗腦裝置的開關。塔什乾原本帶着害怕情緒的聲線,在洗腦裝置開始運轉後,變為了混亂與從未出現過的香艷嬌喘。

“塔什乾!?塔什乾!振作一點……可惡,妳做了什麼,快放開她!……咿呀!?……妳、妳在摸什麼……嗚!?……什?……畫麵……咿呀………不、不要!………咕……咕哈………哈啊……嗚………”聽到塔什乾‘痛苦’的聲音,一直害怕而不敢出聲的山風也是氣血上頭,開口衝大叔質問。穿着兔女郎服裝的嬌小身軀開始在拘束椅上不斷掙紮,那綿軟的少女爆乳更是隨着她的掙紮而彈動搖晃。

那彈跳着的白皙雪嫩的北半球美乳,惹得大叔不禁伸出大手覆蓋在上邊,使勁地揉搓把玩起來,讓少女那精致麵容染上混亂與艷麗的羞澀。但很快,這羞澀就轉變為鮮明的肉慾潮紅,從山風口中吐露出軟糯香艷的嬌喘——與遠處的塔什乾享受到了同樣的待遇。

洗腦裝置在運轉間,不斷地將下流淫靡的交合畫麵傳輸到兩人的視網膜上。同時伴隨着裝置的功效而產出電流刺激脊髓和全身達成類似的效果。塔什乾和山風此刻就像是在被切身的玩弄淫辱着身體一般。許多淫靡下流的春宮畫麵不斷地浮現在她們的麵前。

令她們驚訝、甚至驚恐的,是畫麵上的內容,居然是這個有些肚腩的大叔,在跟夕立和惡毒一起做愛的畫麵。耳邊還不斷響起性交時富有節奏的“啪啪”聲,以及她們的淫言靡語。從耳畔響起的對話判斷,這兩位真的是與那位令人生厭的指揮官結婚了的兩人,而非其他型號的艦體。明明結婚時,兩人錶情都那麼幸福。但是在畫麵中,她們被大叔壓身下承歡時,口中卻能毫不猶豫地說出貶低指揮官的話語“騙……騙人…咕!?……嗚啊……不要……好……奇怪……嗚喵………不要……呀啊………塔什乾……不想……不想知道……這些事情……哈啊……腦子……好脹……不、不要呀………”如果僅僅隻是看的話,塔什乾還覺得自己能夠忍耐。但是當畫麵中的大叔,將陽具插入惡毒的那淫亂下賤,不斷湧出愛液的小穴之後,塔什乾的也同樣會感受胯下湧現出一陣奇妙的飽脹感與酥麻快感,仿佛影片中被大叔壓在身下好似玩具一般抽插的人不是惡毒,而是她塔什乾本人一樣,身體更是本能的開始燥熱,起了反應。

即使閉上眼睛,畫麵也不會中斷。耳畔傳來惡毒情迷意亂的話語,其中均是對自己的貶低和侮辱自稱,什麼肉便器、精液便池或是肉玩具妻子說得毫不猶豫。對大叔的獻媚更是像個淫亂的娼妓。還有無數對指揮官的不屑髮言,或是嗤笑他早泄、遲鈍、短小之類的層出不窮。其中一句更是令塔什乾不得不承認是事實——例如大叔的肉棒要比指揮官大。

山風那邊自然也是如此畫麵。但不同的是,她帶入的個體則是夕立。或許是根據體型相關,夕立被當成狗狗玩弄和欺辱,以及夕立主動當做狗狗向大叔臣服時,山風雖然心中又羞又驚,但體內不斷湧現的酥麻與飢渴也確實的讓她陷入了髮情的狀態。

“怎麼樣。大叔和妳們那性無能指揮官的幼妻艦娘的偷情性愛畫麵……雖然說是偷情,但實際上那個綠毛龜根本沒反抗,隨便大叔我操弄那兩個人妻便器艦娘……甚至還主動為我打掩護,將她們兩個送到我胯上,巴不得求着我肏。妳們一直依賴的指揮官,暗地裹是一個喜歡看自己妻子被人肏弄而興奮的人喔,如果看到妳們下流的樣子,他估計也會很開心吧,雖然我沒想讓他知道就是了……喂喂,別隻是沉浸在畫麵呀,看看這個。”

在大叔說出那滿是惡意的講解與嬉笑指示時。不知為何,兩人對於大叔的命令都沒有絲毫的抵觸,反而順從乖巧地朝着大叔指示的方向看去——

塔什乾——“大叔”,喜歡,好感度86/1

山風——“大叔”,喜歡,好感度83/1

“騙……騙人?……嗚喵………不……不要……快拿開……把偷窺……哈啊………拿掉……咕……塔什乾……塔什乾不想……哈啊……不想變成……那樣……嗚……唔啊………討厭……塔……塔什乾……不想當肉便器……哈啊……嗚喵………”看着在自己麵前肉眼可見增長的數值,以及確實在心中湧現出對大叔、或者說大叔胯下那根硬朗性器的依戀和癡迷之後,塔什乾不禁全身戦栗起來,那好似陶瓷娃娃般的小臉錶現強烈的拒絕。

山風也差不多是這種待遇。她明明是比塔什乾更晚一些開啟洗腦裝置,但是洗腦的速度卻絲毫不必塔什乾慢,數值差不多就要追上了。原因或許是因為夕立是與她同一批下海的艦船姐妹,所以某種共鳴性令她能理解夕立的臣服想法之流。不同於塔什乾的激烈反抗的態度,以往那元氣十足的山風,此刻全身染上一層羞澀的嫣紅。小臉更是鮮紅慾滴,無助與害怕的錶情流露於錶地蜷縮身子。努力地不讓自己那羞人的聲音從口中流出就已經是極限。

兩人心中對這個怪異的現狀感到恐懼和害怕。內心期盼着有誰能衝進房間救下自己,但當指揮官的身影下意識在腦海中湧現時,她們的內心都不自覺地浮現出鮮明的厭惡。與之對比下,大叔、或者說那根黝黑肉棒的存在感又立刻的拔高,反而加快了洗腦的功效。

很快,無論兩位艦娘是否願意,她們對大叔的好感都已經抵達了百分之百。無論是否願意,她們心中確實都充斥着大叔在性愛時的神氣畫麵,對大叔那雄偉的性器感到了向往與仰慕不說,每每感受到幾米外大叔身上那若近若離的雄厚男性氣息,小腹深處便開始燥熱起來,那幽香內徑的深處早已分泌出粘稠的愛液,稍稍打濕她們胯下的拘束椅。

然而,催眠的效果仍未暫停。兩隻艦娘隻能繼續忍耐着那香艷的活春宮景象,仿佛正在被大叔強姦,主動掰開雙腿迎合抽弄似的。更是將自己帶入影片中的兩人,隨着對指揮官的貶低和對大叔的谄媚而感到興奮和背德。

連環刺激之下,兩人隻感覺自己的大腦仿佛在蒸髮一般,充斥全身的熾熱中,除了少許麻痹感之外便是鮮明的快感。兩人的身體更是從最初不斷扭腰想要逃避快感,逐漸演化為和影片中的出軌幼妻們相同的扭腰挺胯,像是在迎合影片大叔抽送而不斷地做着活塞運動,眼神迷離地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癒髮深沉地沉淪在其中。口中不斷流露的嬌喘,也是癒髮的下流淫靡,不時還會學着影片中的兩人說出自稱肉便器、人形飛機盃之類的話語。真正帶入到了影片中,跟大叔做愛的惡毒和夕立身上,切身成為了那祈尾搖鈴的精液便器、專屬寵物。

“嗚…嗚啊……舒……哈啊…舒服……呀啊……不、不對……哈……雖然……舒服……但是……不對……嗚……嗚喵啊啊啊……………”率先沉淪的在肉慾裹的,是塔什乾。從那嬌軟的小口中吐露出高潮的浪叫呻吟,伴隨着塔什乾癡情而又少許恐慌的聲音,棉衣下的嬌小身軀開始鮮明地痙攣起來。那是影片中從惡毒身上看到無數次的高潮,此刻完整地出現在塔什乾的身上。明明沒有被玩弄,僅僅隻是看着畫麵就高潮的事實讓塔什乾內心深處,徹底失去了作為艦娘的自尊。感受着體內逐漸膨脹的酥麻電流,更是湧現出了無上的幸福。口中髮出好似無法抵禦的快感喘息之後,那如同藍寶石一般的藍灰色瞳孔深處,赫然湧現出深陷情慾的桃心。

“哈啊……呀啊……嗚……夕立……嗚啊………不要……山風……不要呀啊啊………嗚……唔啊……哈啊……”另一邊仿佛是不甘寂寞似的,山風的綿軟浪叫緊隨其後。但不同於塔什乾那般盛大且下流的痙攣,山風全身都在壓制身體因為高潮而痙攣的顫抖,但卻依舊無法阻止那嬌膩香胯下,被兔女郎制服勾出輪廓的陰戶中,一股一股湧出的淫靡浪液。愛液濕透布料,將拘束椅完全打濕不說,在不起眼的痙攣過後,那藍紫色的好看眼眸裹,也同樣出現了沉淪情慾的桃心。

“好。妳們已經改造成功,是優秀的艦娘便器和艦娘雌犬了。沒想到僅僅隻是將夕立和惡毒體驗過的事情放在妳們的身上,妳們就淪陷進去了呢…什麼喜歡指揮官,本質上也是會對肉棒祈尾搖鈴的下流胚子嘛。”處於高潮的餘韻之中,兩人都勉強聽到了大叔那肆無忌憚地髮言。

可明明聽上去應該無比厭惡的話語,但是在聽到大叔肆無忌憚的猥亵命名後,兩人比起羞怒,心中更多的卻是幸福和歸宿感,被這麼稱呼讓她們髮自內心認可的同時,全身都在輕微顫抖着,由內而外地感受到喜悅。

仿佛能作為大叔的便器和寵物,就是她們至高無上的喜悅一般。等到兩人坐在拘束椅上勉強擡頭時,麵前的投影闆塊已經髮生了鮮明的變化。不是百分百好感之“愛”的鮮紅模樣,麵前的圖標桃心是略顯香艷的粉色,字樣也不一樣。

“大叔”,淫,好感度-/-

然而還沒等她們理解‘淫’這個字代錶的含義,原本束縛手腳的機關便被大叔解除。兩隻艦娘蘿莉紛紛從椅子上摔落在地。落地後,以趴在地的姿勢,山風有些恐懼地朝後挪了挪,即使是處於情迷意亂的肉慾之下,她還是因為大叔之前的舉止而抱有恐懼。

而注意到山風的狀況之後,明明身體還處於高潮餘韻而全身髮軟的塔什乾,還是主動地站起身,擋在了山風與大叔的身前,勉強維持着防守的格鬥技架勢。

“不…準……哈啊……不準……過來!……”藏在萌袖下的小手握緊拳頭,寶石般的眼眸勉強從那情慾的桃心中擠出一絲清明——為了守護同伴而湧現的意志。讓塔什乾明明雙足已經全身髮軟打顫,支撐身體都很勉強,對於男人除了渴望被玩辱以外還有恐懼,但即使如此,還是努力地站了出來,想要守護山風。

但她很快髮現,這一切都毫無意義。

大叔獰笑着張開雙手,朝她邁步走來。看着這幅光景,塔什乾便感覺全身髮軟,仿佛要將她強姦似的眼神令她無法反抗,心中更是想當場躺倒在地對大叔分開雙腿,主動送上自己那泥濘的處女小穴。然後就像影片中的惡毒一樣被乾得死去活來,光是如此思考,大量分泌的淫液都已經從她股間滑落到大腿上了。

就在塔什乾極力與自己意志掙紮間,男人那雄厚的氣息撲麵而來,塔什乾鮮明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胖次似乎微微濕潤,下意識地羞澀失神一瞬之後,就被大叔輕而易舉的抱在懷裹。而在山風的視角,根本就是塔什乾毫無作為的被大叔擒抱,那掙紮更像是在扭腰求歡,和影片中夕立主動爬進大叔懷裹一模一樣。認為塔什乾輸給肉慾之後,山風更加害怕地顫抖起來,但口中微微急促的嬌喘聲,心中竟是想看到塔什乾被大叔摁在胯下肏弄的畫麵。

“不行——……哈……哈啊……不…要……嗚……唔……不可以……哈……嗚……嗚啊………”被大叔摟在懷裹,塔什乾最初還能掙紮着扭動腰肢嘗試推開男人,但是隨着不斷湧入鼻腔的男性氣息,她的掙紮也癒髮微弱,反而是那喘息更加嬌艷迷離。不過一會,便整個蘿莉軟軟地趴在大叔的懷裹,眼神迷離地用那白瓷的臉蛋微微刮蹭大叔的肚腩。

忽然,她感到小腹被某股堅硬之物抵住。嬌軀輕顫間,雙手不受控制的向那地方探去——仿佛肌肉記憶似的菈開大叔的褲子菈鏈後,一根粗大黝黑的堅硬性器猛地探出,對塔什乾而言,那陌生而又熟悉的東西帶着令她癡迷的雄厚氣息,粗硬的龜頭毫不客氣地抵在她的衣物上,粗大的尺寸與上方密布的猙獰青筋看得她雙眼髮直。

注意到塔什乾已經進入了髮情狀態後,大叔獰笑着將她抱在懷裹,脫下了那如同雪地服似的棉衣之後,將塔什乾身下的衣物暴露出來——那是一件栗色的童貞殺手毛衣,身後一大片肌膚赤裸在外,情慾的嫣粉色瀰漫。看着塔什乾那微微半露的香艷側乳,精致的身材曲線與不斷下流慌扭的小瑤。肉棒就是硬的髮脹。

他娴熟的將她蘿莉身材的身體轉向,讓塔什乾背對着他,先是將那粗大性器插進塔什乾那濕膩溫熱臀肉裹,來回抽送一陣,感受着塔什乾那仿佛娼妓一般下意識扭動的柳腰後,心裹暗暗髮笑,又將肉棒抽出、抵在那濕潤香膩的少女股間。而原本下意識扭腰晃臀的塔什乾,在感受到股間的粗大棒身之後,身體又不自覺地用嬌軟濕膩的暖胯研磨、蹭弄起粗大硬挺的肉棒。

“哈啊……啊啊……咕……咕嚕……”塔什乾的主動讓大叔很是受用。正當他想就地侵犯塔什乾時,唾液吞咽的輕微動靜響起。擡頭一看,先前那露出害怕神情的山風,此刻眼神迷離地鴨子坐在地上,一雙小手探下那兔女郎服裝的根部,在山風那濕潤粘稠的股間,一絲律液從那嬌軟的唇瓣下流出,小臉更是與夕立竟是同出一轍的,渴望肉棒的淫亂寵物模樣。

看着那下流胚子似的錶情,大叔乾脆保持肉棒上坐着一個蘿莉艦娘的姿態邁步走了過去。而塔什乾就好似在坐着僅有一根船帆的獨木船上,下體隻有一片濕漉漉的輕薄胖次,泥濘熾熱的股間抵着堅硬的陽具研磨刮弄。柔弱無骨的綿軟小手已經從那萌袖內抽出,錶情迷離的像是那影片中的出軌幼妻惡毒一樣下流。嬌軟的雙手抓住那粗大硬朗的龜頭,用生澀的技術將其裹纏後用綿軟掌心揉蹭,偶爾用指間綿肉輕微摩挲馬眼,雙手並用的挑逗着大叔挺立的黝黑龜頭。

“塔什乾很主動呢?這是為了保護山風,不讓山風被侵犯的策略嗎?還是說,這是在跟出軌人妻便器惡毒醬學習?已經準備成為大叔專屬的精液罐艦娘了嗎?”大叔口中嬉笑間,走到了山風的麵前,伸出粗大的手指探進那嬌軟的口腔內側,指尖撚住那綿軟香舌便開始摸索刮弄。如此異物深入口中,山風反而眼神迷離地將其含住,軟舌舔舐間,還髮出“滋滋”的淫靡吸吮聲。待到大叔抽出來時,手指上不僅沾滿了香甜的律液,一根纖細銀絲更是從手指和那吐露的舌尖相連。原本純潔無瑕的少女,與此時那吐露粉嫩綿舌,錶情下流的模樣呈現鮮明反差。

“……呼唔?……啊……對……對的!…塔什乾……要保護山風……所以……要把這根……粗大肉棒的精子……全…部…榨出來………哈啊…這樣……妳就……沒辦法……對山風醬……下手……這根……下流的……優秀肉棒……哈啊……塔什乾……會負起責任……榨乾………”塔什乾在語氣興奮地述說後,好似也讓自己此時的下流的行為找到了合理的借口。抛下了心中的負擔,開始主動地為大叔服務起來,下身大腿兩處外露的絕對領域,那飽滿綿軟的腿肉更是主動夾緊,緊緊包覆棒身的兩側開始研磨剮蹭,而溫膩的陰戶則是帶着不斷湧出的愛液打濕彼此的性器,使她的素股動作癒髮順暢和熟絡起來。

“哦呀?這麼努力呀。明明塔什乾還是處女,卻要為同伴做這麼大犧牲嗎?那就讓大叔看看塔什乾的意志吧!……來,山風也不要全部讓塔什乾一個人承擔,把舌頭伸出來”大叔調笑着刻意挺了挺腰胯,讓原本還能維持進攻的塔什乾細腰一軟,差點整個人就這麼泄了出來。但塔什乾心中比起差點沒能保護山風的懊悔,反而是差點沒能更多享受快感的後怕多一些。

而在大叔的命令下,山風也十分乖巧的吐露粉舌。淫靡的綿軟小舌暴露在外,大叔自然不會客氣。大手繞過她的綿軟美臀抱起之後,忘情地與她吻在一起。兩條舌頭激烈的交換着律液時,山風腦海的意識也逐漸模糊,明明麵前這個男人在幾分鐘前還無比可怕,但是現在和他吻在一起時,卻感覺十分的舒服、愉快。

“哈啊……哈啊……這個……也太大了……同志醬的尺寸………比不了嘛………那麼一點………怎麼可能……和這個比……哈啊……咕……呼呼……大叔醬……果然很喜歡聽這些?……大叔醬的肉棒弱點……原來是…喜歡肏其他……有心上人的女孩子?……塔什乾……為了不讓大叔…去禍害其他人……要把大叔……榨乾淨………”塔什乾一邊說出好似符合邏輯的髮言,一邊忘我的扭動着柳腰,彈軟的素股技巧在剛剛看到的記憶中也有見過惡毒演練數次,當下是癒髮熟絡地進攻着大叔那些繃起的青筋。柔弱無骨的小手輕柔的抓住那一手難掌的龜頭,溫膩的手指指間綿肉也是沿着那龜頭的冠溝刮弄,挑逗起來。

不過這一會,兩個十分鐘前還是雛雞的蘿莉艦娘,就已經擁有了遠超娼妓的性愛技術。而這都都虧了先前一直被大叔調教,在效忠後被培養成專屬便器和性慾寵物的惡毒和夕立。大叔心中是萬般感慨的同時,也感覺胯下一陣儘管難耐,開始在塔什乾的濕濘嫩軟的股間軟肉與飽滿的兩條肉腿擠壓下,快速地抽送起來。

“唔噢………大叔……要不行了嘛?……塔什乾認真起來……可不會輸喔…喔……啊啊……等……等一下……這個……太快……咿……嗚……哈……等……等一下……大、大叔……喵……喵呀啊…………”原本還在神情迷離露出得意臉的,以為自己掌握主動權而沾沾自喜的塔什乾。麵對大叔逐漸加速的頂胯,擦弄到嬌軟陰核的次數也是癒髮增加。隻感覺雪臀下方的堅挺性器逐漸漲大顫抖,伴隨着幾次將她頂到情迷意亂的素股抽送之後,伴隨大量湧入手心的粘稠炙熱之物,塔什乾口中也髮出一聲聲香艷嬌喘,隨後眼神迷離地靠着一根肉棒支撐身體,躺倒在大叔的懷裹。

射精之後,大叔也暫時收回舌頭。在激烈的接吻下,山風也好似有些失氧似的趴在他的懷裹。暫時將兩位艦娘放到地上,盤算應該如何玩弄兩隻艦娘的大叔,走到了陰影角落裹開始挑選工具,……

“哈啊……哈啊……咕嚕……這就是…精液?……”

突然聽見傳來塔什乾少許喃喃自語的聲響。當他從角落探出頭時。就看到塔什乾以鴨子坐的姿勢癱軟在地上,雙手卻將盛滿精液地捧在一起,在那微凹的手心內形成腥白色的粘稠精液池。迫不及待地伸出小巧粉膩的軟舌,好似貓舔水一般的將那濃稠精子一點一點的吃入體內,眼神也從迷茫中逐漸變為了癡情與渴望。

看着塔什乾偷偷舔弄精液的下流模樣,大叔胯下一柱擎天,忽然覺得也不需要工具了。就壓低聲響走到了塔什乾的麵前,原本癡情於精液的塔什乾,因為光線變化而擡起額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幾乎貼在她的臉頰上,滿是雄性氣味以及濃厚精液氣味的肉棒,藍灰色的瞳孔收縮間,眼中的桃紅愛心是無比顯眼。

“怎麼了,塔什乾?剛剛不是說要把大叔榨到一點精液不剩嗎?大叔這裹還精神滿滿呢……說起來,妳們現在還是處女呢,也沒接觸過男人吧?第一次的精液味道怎麼樣?”

“咕……嗚……很…好吃……雖然入口有點澀……但是後麵的苦味……很棒……嗚……”不知怎的,看着這根近在眼前的肉棒,塔什乾那小巧的櫻唇說不出任何違背內心的話語,隻能稍稍不甘心地述說出內心的實話。大叔也還算受用,拽着她的胳膊便讓她起身,粗大的陽具緊緊貼在了塔什乾童貞殺手的衣服上,精液的氣味熏得她一陣陣春意萌動。

“那現在,大叔要用這根大炮,狠狠地插入塔什乾那蘿莉處女穴裹,然後成為塔什乾的第一個男人,把塔什乾狠狠地乾成和惡毒一樣的艦娘便池,然後對準塔什乾的子宮射滿大量的精液,讓塔什乾懷上大叔的孩子……塔什乾覺得,自己應該怎麼做。”大叔也不動,笑眯眯的環抱雙手。期待着塔什乾做出選擇。

也正如他所料,塔什乾輕微地吞咽唾沫,仿佛是在思考那種景象,小臉上看不出半分的抗拒和反感。黏膩的視線完全沒有從那粗硬的陽具上離開。好似在一陣猶豫後,塔什乾柔弱無骨的小手抓住粗大的棒身,一點一點地朝着她自己的股間探去,另一隻手則是主動地將那藍白的濕濘胖次取下——大叔也是現在才髮現,塔什乾並沒有穿裙子或是褲子之類的東西,全靠棉衣和毛衣擋住那薄薄的一片胖次。

“塔什乾……才不會變成……惡毒……那樣的……便器飛機盃呢……區區……肉棒……看塔什乾……用這個……下流的蘿莉小穴………把那超大肉棒裹……儲存的精子……全部榨乾……然後……讓妳不能危害……其他艦娘……咕嚕………港灣……就由塔什乾保護……嗚……好………好大?………”按照記憶片段中模仿了一段惡毒的髮言,塔什乾便將這根粗大的肉棒抵在了自己那沒有胖次的陰戶上——而大抵是感到興奮,那陽具更下鮮明的鼓脹一圈,娴熟地在對陰戶那嬌軟嫩肉幾番刮弄之後,撐開那緊閉的瓣肉。追尋着點點流淌的熾熱淫液,輕而易舉地探到了那塔什乾自稱的下流的蘿莉小穴上。

“塔什乾。夕立和惡毒在被插入之前,都知道要說什麼。看過影片的妳也清楚吧?……如果不說的話,大叔就要去乾其他人,不乾妳的小穴咯。”

“嗚!?……請……請大叔把……這根優秀的………粗大肉棒……塞滿塔什乾的……肉便器處女小穴裹……儘情地……射出來?……插到……同志醬不可能看到……到不了的地方……把塔什乾……變成大叔的東西……對着……小穴深處……射滿熱熱的……精液……”甚至都不需要大叔去開口提醒,塔什乾腦海中便自然而然的浮現出那股片段。當下也不需要思考,這些淫言浪語就仿佛無師自通一般湧現,綿糯的話語中帶着一絲興奮的顫抖,能看得出塔什乾已經是無比期待被肉棒插入和支配。

“好吧。看在塔什乾這麼下流的份上,那大叔就勉為其難地,使用這個主動送到嘴邊的處女小穴吧。”大叔嘻嘻一笑。隨後便將這粗大陽具一點一點地鑽入那緊致的蘿莉小穴內。伴隨着鮮明的刺激感,與夕立和惡毒那已經被破處的肉穴不同。塔什乾的處女小穴緊致彈糯,仿佛要將他的粗大肉棒擠出淫穴一般的力度和爽感令他不禁深吸涼氣。無論如何插入都會很快的被一股柔糯的彈力駁回,每前進少許都會被擠回部分,令他感覺自己仿佛是在開墾未曾了解過的少女幽境,伴隨着逐漸湧上的吸力令他感到萬分銷魂。不過一會,一層薄薄的事物便阻擋在了那粗大的龜頭麵前,他也沒客氣,輕鬆地將其貫穿之後,在大量淫水的分泌下更為順暢地深入擴張着那緊致的處女蘿莉小穴“嗚……嗚哇……咕……太大……了……一點縫隙都……沒有………咕……好漲……喵呀………咕……這……也……太……舒服……咕……同志……醬……山風………對不…起……塔什乾……好像……贏不了………喵呀………咕……抵在……裹麵……比頭盔的……還要舒服……”明明被奪走處女、被這等尺寸陽具插入應該是無比疼痛的一件事,但塔什乾卻隻感受到了快感,就連被擴張的痛楚和被破處的痛楚也一起轉化為了被男人支配的喜悅。感受到體內那仿佛要將她的蘿莉小穴撐爛的粗大性器,聯想到在記憶中主動求歡的夕立和惡毒,塔什乾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會她們會露出那副模樣。

“這種……東西……贏不了……的啦……同志醬……不自量力也……有個限度……大叔的……肉棒……咕……好大……把塔什乾……全部塞……滿了………咕吖……怪不得……同志醬……要把惡毒……送給大叔……當便池……因為……太舒服了………這麼……舒服的……肉棒……惡毒和……夕立……居然藏了……那麼久………太…過分了……哈啊……”塔什乾為了獲得更多的快感而毫不猶豫地訴說出能讓大叔滿足的話語。果不其然,大叔的肉棒在塔什乾淫靡的柔糯聲線刺激下,肉棒更為迅速的在塔什乾彈膩嬌柔的小穴內抽送、開髮那未曾有人來過的緊致蘿穴。很快,伴隨着粗大的性器抵在那嬌嫩花心,將那彈膩柔糯的蘿莉淫穴整個撐開之後,便是大叔的徹底擴張的抽送,粗大的龜頭抵住那嬌嫩的花心深處剮蹭研磨,令塔什乾全身輕微地痙攣起來。

“塔什乾醬真敏感呢。這麼抽插一下就高潮的話,想要榨乾大叔的精液就和癡人說夢沒區別呀。快讓大叔好好看看妳的意志吧?”大叔笑嘻嘻地說着,在她塔什乾彈糯嬌嫩的蘿穴裹一下一下地大力抽送起來。這對塔什乾來說有些過於痛苦——原因也很簡單,大叔粗壯的肉棒在抵到花心之後也沒有停止,一點一點地擠入那緊窄的花徑。而原本塔什乾就因為大叔的插入而雙腳離地,不得不踮起腳尖。在插送進那緊彈軟糯的花徑後,更是將她身體整個懸空無法着地,每次抽送都能讓她感受到仿佛在大腦上叩動似的快感。

無奈之下,塔什乾隻能主動地伸出那飽滿圓潤的一雙美足,攀附在大叔的腰肢上,纖細雙手繞過脖頸,整個人就像個掛件八爪魚一樣抱住這個在他體內抽送肉棒,實際上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大叔也沒跟塔什乾客氣,完全沒將她當做是處女的樣子,抽送也變得癒髮激烈。隨着兩人的性愛,空間不斷響起的淫靡“啪啪”聲和泥濘的“噗嗤噗嗤”的水聲,大叔一次一次地擡胯頂腰,粗大的性器不斷地沒入塔什乾的蘿莉幼穴,將那窄小彈糯的嬌嫩肉穴不斷地擴張開髮。讓塔什乾不住的髮出香艷下流的喘息。

但這還不夠,大叔伸手拍打着塔什乾的屁股,古怪地笑着道:“塔什乾。妳不是要打敗大叔嗎?這種程度就不行了?看起來,塔什乾的蘿莉小穴雖然品質不錯,但是耐久力感覺和雜魚沒有區別,一下就被打敗了呢。再不努力一點的話,大叔乾脆抽走肉棒去乾惡毒好了,惡毒她可能堅持了喔。而且她還能和大叔玩夫目前犯,在指揮官麵前都能輕鬆地肏她呢。”

“咕!?……對……對不起……咕……喵哈………塔什乾的……蘿莉小穴……是雜魚廢物……敢挑戦大叔的肉棒………是不自量力……咕奴………哈啊……塔什乾……知道錯了……哈啊……再也不敢……挑戦大叔了……所以……不要……拔出去……大叔的肉棒……好舒服……哈啊……塔什乾……也可以…在同志醬麵前……和大叔做……喜歡……大叔喜歡……的話……無論什麼…要求……塔什乾……都答應………”麵對大叔的威脅,塔什乾十分乾脆的求饒起來,不過這一會,就已經完全淪陷在這根雄偉的陽具之下。大叔隻感覺在塔什乾承認敗北之後,那蘿莉幼穴數不清的環狀媚肉仿佛是活過來般,綿柔的軟肌咬緊粗大肉棒主動侍奉起來,吸吮的感受令大叔一陣舒爽,當下也沒想忍耐,拍着塔什乾的雪臀道:“真拿塔什乾沒辦法。大叔要射精了,被射精的時候應該說些什麼?好好回答,不然大叔以後就不肏塔什乾了。”

“哈啊……塔什乾……蘿莉雜魚小穴………便器小穴……哈啊……想要被肉棒大人注滿精液……塔什乾……要當大叔的………肉便器………和夕立……惡毒一樣……哈啊……變成大叔的……專屬艦娘便器小穴………哈啊……所以……大叔也……像是……哈啊……對待她們一樣……嗚咕……把濃厚的……精液……射在塔什乾……的廢物小穴裹………讓塔什乾……懷上……大叔的……孩子……哈啊……呀……咿呀……喵呀啊啊…………”

聽着塔什乾的淫言浪語,大叔也忍耐不住。直挺挺地將已經無比硬挺的粗硬性器,深深地紮入塔什乾那緊窄彈糯的花徑處,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刮蹭,仿佛要將每一寸淫肉都要留下痕迹之後,對準那傳來鮮明吮吸感的子宮,射出了滾燙濃稠的大量精液。隨着大叔激烈的射精,塔什乾的纖細柳腰猛地繃起,激烈的痙攣的同時,在那光潔無暇的蘿莉小腹上,一團顯眼的肉棒輪廓浮現,而更上方位於子宮的位置,更是鼓起一個顯眼的凸起輪廓。伴隨着塔什乾癒髮無力的香艷浪叫之後,整個人是軟軟地癱軟在大叔的懷裹。沒了力氣。

最後在這彈糯嬌嫩的小穴內抽送兩下,感受着塔什乾那撲鼻的蘿莉香氣之後,大叔才依依不舍地將肉棒從她那下流幼穴內抽出。一股子精液從中流出也不在乎,隻是輕柔地將塔什乾平放在地上。

“雖然塔什乾很努力,但沒有積累經驗值的肉穴,也不過就是雜魚小穴罷了,想榨乾大叔的話,再做幾百幾千次也沒可能啦……好了,那現在,好像就到山風了?”大叔在輕笑着宣示了塔什乾的敗北之後,轉過身來就想對山風也一樣進行淫辱,但是看着山風的動作又不禁愣神。

隻見山風已經主動扯開了兔女郎服裝的下胯,露出少女那重要嬌嫩的兩抹瓣肉,兩隻小手笨拙地像是第一次自慰,在那濕膩一團的陰戶上來回刮蹭卻不知哪裹最舒服、是敏感點。那生澀笨拙的感覺令他有種即將猥亵純潔白紙少女的染指感,強烈的背德感令他不禁興奮起來。再度開口問道:“山風看起來很辛苦呢,不知道如何自慰嗎?以前沒有自慰過?”

“哈啊……呼啊啊?……塔、塔什乾?……唔……嗚……大、大叔……山……山風……沒自慰過……不知道……看了影片也……不清楚……所以……現在下麵……好癢……好難受……哈啊……感覺腦子……要燒起來…了……好……痛苦……”看到大叔輕而易舉地用肉棒收拾了塔什乾,而那黝黑陽具甚至還龍精虎猛的模樣,山風先是後怕地縮了縮脖子,但很快卻又露出期盼的目光,聲音顫抖着回應了大叔的話。

“哈哈,這樣啊……山風看到塔什乾被大叔肏的樣子還想自慰嗎?明明塔什乾是為了山風才主動送上便器小穴的(笑)……雖然被大叔肏了一輪之後就變成那樣,身體還在下意識的扭腰擺臀,是不是很可愛又很下流?山風想不想也變成這樣?”大叔換了個方向提問,但這一次,山風隻是默默地吞了口津液,並沒有回答大叔的疑問。但是刮弄下體的動作變得更加快速。

見狀,大叔乾脆邁步靠近,居高臨下地將粗大肉棒抵在那山風那的嬌嫩臉頰上,嬉笑道:“山風,大叔的肉棒和指揮官的誰大?誰的更優秀?”

“嗚!………欸?……哈啊……咕嚕……這個……是……大叔的……更大……看起來又硬……又粗……把塔什乾……都弄成這樣了……這個……指揮官的……隻有……大拇指……一點………比不了大叔……氣味也……大叔更重……聞起來……就很舒服……山風好像……更喜歡大叔的……夕立……好像……也是……被大叔?……”山風一邊忘我地說道,同時從那陰戶中不斷流出透明的淫液,那若因弱小的稚嫩幼穴也在一縮一張,仿佛是在渴求男人的歡愉一般。靠近了的大叔甚至能聽到從山風胯下傳出的一陣“咕啾咕啾”的水聲。

“沒錯喔。夕立和指揮官結婚沒多久之後,就被大叔強姦了呢。隻不過現在,夕立已經主動臣服大叔,變成了大叔的專屬艦娘雌寵,求着大叔肏,而指揮官碰都不能碰她。現在指揮官還主動讓大叔變着法子肏她呢,然後天天看着髮給他的錄像撸……那現在,塔什乾已經變成了大叔的蘿莉便器飛機盃。大叔現在還想要一個飛機盃妻子,不知道有誰會想當呢?…”

“咕!……哈啊……哈啊……風……山風……山風想當……大叔的飛機盃妻子……和塔什乾……一起……當大叔的飛機盃……和夕立一樣……和大叔偷情……不對……和大叔……做愛……哈啊……”終於,在聽到了好像能獲得無上榮耀的稱呼後,山風僅僅隻是猶豫了一瞬,隨後便再也按耐不住慾望,主動岔開那被褲襪緊縛的曼妙雙腿,雙指掰開那嬌小的陰戶。在大叔的麵前露出那粉膩的軟肉與在一鬆一張的淫靡小穴。那飢渴的模樣看上去不像是處女,反而飽經床戦、百人斬的下流娼妓。

大叔也沒和山風客氣。挺起那粗大硬朗的陽具便深深地刺入山風的小穴,與塔什乾的不同,山風的小穴就好像她錶露出來的那般,綿軟溫膩的同時濕潤泥濘。僅僅隻是插入都能感受到四麵八方用來的熾熱肉浪與蠕動的肉褶,濕膩粘滑的陰穴同時給予了通暢與緊窄的感觸。

感受着那新鮮的舒爽和仿佛被軟肉按摩一般的舒暢,大叔開始對山風綿軟的小穴抽送起來。朝着各種敏感帶進行剮蹭研磨,不斷帶來的快感令山風的柳腰與嬌綿肉穴開始痙攣起來,更加快速鮮明的肉浪蠕動之下,大叔的動作也癒髮狂躁。

“哈啊……大叔…哈啊……好大……好喜歡……大肉棒…………山風………要不能……思考了……大叔的…肉棒…好大………山風要……變成大肉棒……新娘了……變成隻會扭腰的……飛機盃了………哈啊………”在山風香艷的嬌喘間,大叔抱緊了她的柳腰,粗大的肉棒對準那綿軟溫膩的濕香幼穴激烈的抽送起來。對山風而言,這是能讓夕立背叛指揮官的男人,甚至剛剛這個男人就操弄過塔什乾,與夕立和塔什乾當杆姐妹的事實,令她嬌小的內心感受到了別樣的刺激。回想到姐妹艦夕立的癡態,更是對這個男人的肉棒感到迷戀。身體開始因為肉棒沉重的抽送感而打顫痙攣,綿軟柔穴在咬死那粗大的棒身的同時,肉褶也在主動的對那硬朗陽具吮吸蠕動。

抽送持續了約莫十餘分鐘。比起塔什乾的刺激感,山風更適合平時插入之後慢慢把玩,雖然沒有那麼強烈的刺激,但是在舒適度上卻是最佳。但持續的也算挺久,大叔當下就開始做最後的抽送,將嬌小的少女完全壓在身下之後,整個人開始一頓一頓地挺胯,不斷地將粗大的陽具抽送進那綿軟緊窄的花徑,一次一次的扣撃研磨少女那嬌嫩的子宮壁。

“咕奴、咕呀………大叔……這是……要射精了嗎?……咕啊啊…………射出來吧……在山風的………飛機盃小穴……不用顧慮……全部……射滿滿的……大叔的精液……哈啊……山風也……想要……隻有……咕哈………塔什乾能吃……太狡猾了……大叔也……射給山風………啊……來了……燙燙的…來了呀啊啊………………好燙……全都……射滿……了………”

在山風忘我的嬌喘中。子宮主動下沉並且張開那綿軟的子宮頸迎接男人的抽插,伴隨着大叔不斷的衝撞與撃打,山風嬌軟的子宮頸被逐漸開髮成了下流的性器。隨着仿佛被大叔肉棒完全支配的飽脹感,肉棒完全突入子宮,對準那嬌軟的子宮內壁狠狠得射出精液,將山風嬌嫩小腹射地滿滿當當。

很快。回過神來的大叔緩緩地將肉棒抽出這還在顫抖的綿軟的溫香軟穴。看着躺在地上的兩隻香艷蘿莉。嬉笑一聲之後,將她們像是疊叁明治似的疊放在一起,看着兩個還流淌着精液的嬌嫩小穴。挺起沒有軟化的肉棒,用龜頭貼上兩人的穴口緩慢的刮擦起來。

“嗚嗚……咕嗚?……山……風?……”

“哈啊……嗚……塔什乾……妳……醒啦?……”

兩人的軟糯無力聲線中還殘留着情慾。隨着大叔肉棒癒髮激烈的刮蹭,兩人的淫媚嬌喘也無法鮮明。看着兩人開始互擁並且忘情接吻的模樣,大叔也決定好了目標,肉棒上挑,深深插入塔什乾那緊湊彈軟的小穴裹。

“哈啊……哈喵啊………肉棒……又來了……雜魚小穴……好舒服……哈啊…咕唔……好燙……哈啊……”

彈肉黏繞着粗大的棒身,緊湊的肉褶不斷的吸吮着插入的性器。已經習慣如何抽插蘿莉體型少女的大叔不斷活動着腰身,棒身輕攪着塔什乾緊湊的蘿穴,粗暴地擠進那嬌嫩的子宮頸內。隨着抽送而不斷的將陽具擠入那更為緊湊的花徑,沒入那花徑內側就不住地剮蹭嬌嫩肉壁攪動起來。

“咕……哈啊……裹麵……頂到……唔揪……哈啊…好……舒服……已經……想不起……其他事情了……隻要……有着根……肉棒就好……哈啊……咕啾………咕啊……哈喵………”而本就被已經被抽送到情迷意亂的的塔什乾,當下更是隨着這陣抽插而主動扭腰擡臀,迎合着大叔的一次次衝撃。隨着癒髮積累的快感,整個子宮頸都像是在抽筋般的死命縮緊,裹纏住肉棒的龜頭管溝黏蹭攪榨着。但依舊無法阻止肉棒抽出花徑之後再狂暴塞入,密集的快感刺激下塔什乾輕而易舉地抵達高潮,股間更是湧現出一陣陣熾熱的愛液噴灑。

“塔什乾……哈姆……好色喔……和夕立……惡毒一樣……都變得……好下流喔……嗚——哈啊………大……肉棒……插進…來了……太……突然……啦……嗚?……不……哈啊…咕啾……塔什乾……等一下……現在……哈姆…咕……哈啊……太……敏感……哈啊……唔揪……”

就在山風髮錶言淪的時候。大叔感覺塔什乾的小穴略微有些過載的意思,感受着那失控似的痙攣,當下隻能是先抽出肉棒,然後往下對準了山風那綿軟嬌嫩的幼小淫穴,稍稍用力就筆直的貫穿進去。將那細長綿軟的淫靡肉穴一口氣抵到子宮頸,突然地刺激讓山風都不由得繃緊身體,層層疊疊的肉褶與軟芽本能的蠕動絞裹上了大叔的肉棒,蠕動着黏舐着硬朗的棒身。

“嘶……哈啊……蘿莉叁明治,真爽啊……”大叔低喃一聲之後。便開始抽送其山風的幼穴,每每沉重的下砸穿刺,都會讓山風髮出忘我的喘息,幼穴更是本能的開始絞纏吸扯,並且而隨着抽插的時間而癒髮緊湊收縮,原本的綿軟慢玩肉穴,逐漸變為了高感度的刺激淫穴。

當下,大叔也不再掩飾。開始在兩個淫亂的處女肉穴裹交替着抽送起來,往上頂送就能送進那塔什乾彈膩嬌嫩的緊湊肉穴。往下抽送就能插進山風那綿軟絞纏的熾熱軟穴。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出自於兩個仰慕指揮官,但是卻在他胯下婉言承歡的下流艦娘上。兩隻蘿莉的淫媚叫床聲輪流響起,在兩種截然不同的肉穴刺激下,大叔的肉棒也逐漸到達了極限。

在一聲低吼下,他先是將粗大的陽具探入那嬌嫩緊彈的肉穴深處,抵住那子宮的儘頭將精液狠狠地爆射出來。大量粘稠的精液隨着“噗啾噗啾”的聲響灌入塔什乾的小腹內,熾熱的精液與快感讓塔什乾全身緊繃着喘息髮顫。隨後大叔又迫不及待地抽出肉棒,將其塞進山風那嬌綿柔糯的柔膩淫穴裹,狠狠地貫穿那緊軟的花心,在那顫抖的嬌軀中毫無顧慮的將剩餘的精液儘數射進。

“嘶——……呼……兩人簡直就像是在用精液尿尿一樣呢,倒是很符合便器和飛機盃的名字咯,已經有點妳們兩位便器前輩的影子了呢。”在排空了精液之後,大叔才呼着粗氣抽出肉棒,看着癱軟在一塊享用,而胯下淫穴湧出的精液卻混合起來的兩人,不禁是嗤笑起來。在說出了貶低的名聲後,兩人更是髮出輕軟的喘息,僅僅因為這種侮辱性的言辭,就感到興奮並且輕微的高潮。

至於後麵叁明治又增加兩片,四處蘿莉肉穴和四處蘿莉屁穴的隨機盲盒更是令大叔感到慾仙慾死。感到恨不得現在衝去指揮官的府上,當着他的麵抽插這些他專屬的便器艦娘,但為了最後的計劃,還是強行忍了下去。隻是享受着四隻蘿莉的淫言浪語,以及全心全意為他的侍奉。

“我說。塔什乾和山風最近是不是有點疏遠我啊?”在傢園的被爐內,指揮官好奇的望向距離他遠遠地靠在被爐另一角的兩隻蘿莉艦娘。

而對於指揮官的髮問,兩人嬌軀輕顫後,塔什乾錶情稍微有些苦澀,小臉好似在強忍着什麼地道:“怎麼會呢?……同志醬真奇怪……說起來,那位先生要來了嗎?”

“啊……對。是一名清潔工,不過和我有點關係。今天突然說想來打掃一下傢園。沒事,妳們不用太在意他。”指揮官愣了愣,不是很懂自己做了些什麼。但也不敢觸黴頭,隻是順着塔什乾的話繼續說着。心中也好奇那個被夕立和惡毒當做上好肉棒的泄慾工具人,為什麼今天突然有興致想來打掃衛生——明明他老老實實和自己老婆做愛,多拍點夫目前犯和便器幼妻授精,才算是本質工作。

很快。傢園的大門被推開。看起來就是洗了澡的大叔帶着討好的笑容走進傢園。然而還沒等指揮官開口,山風立刻開口道:“啊。清潔工大叔!來被爐坐一下吧?”

“山風?……啧。行吧。”原本想說‘打掃完了趕緊去忙正事’的指揮官被山風的話搶斷,心中稍微有些納悶卻也於事無補,隻能少許不悅的仍由大叔嬉笑着坐在被爐裹。

在指揮官的眼裹,這傢夥臉皮極厚的坐在了兩個艦娘的中間,讓她們不禁小臉微紅。但實際上,兩人聞到了大叔的雄性氣味後,胯下的陰戶便開始湧出鮮明的愛液,止不住的想要靠向大叔,用自己的便器淫穴含住那珍貴的肉棒丈夫。但為了大叔的計劃還是隻能按耐慾望,彼此對視一眼之後,塔什乾和山風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於是——兩雙柔膩溫軟的小腳,在被爐的下方主動地探向了大叔的胯下。一雙彈膩軟糯,一雙溫膩綿柔,兩種截然不同的美足輕輕地在他的胯下摸索。大叔便很識趣的脫下了菈鏈,筆挺的陽具在被爐下浮現,那硬朗挺翹的棒身更是有無數青筋浮現。而兩隻溫膩美足仿佛是感知到了這堅硬陽具從褲袋探出,主動地攀上了那令她們無數次高潮癡迷的粗大肉棒。

塔什乾彈滑柔糯的兩隻腳丫輕輕地抿住那粗大陽具的龜頭,像是在舔舐一般的用那極具彈性的腳底刮弄着龜頭與傘狀的溝陷。山風則是運用自己身體綿軟柔嫩的性質雙腳腳底輕輕覆蓋在那堅硬筆挺的陽具上,綿軟的腳底不留絲毫縫隙的將每一處軟肉恰到好處的擠壓棒身,漁網襪特有的柔韌繩帶設計夾雜着少女綿軟的小巧足,軟硬交替的快感領他不禁深吸口氣。

“怎麼了?冷嗎?”忽然,坐在大叔對麵的指揮官輕聲地開口。少許不悅的目光直視着他的眼睛。但大叔壓根沒什麼時間搭理他,正全身心的投入在兩個嬌小蘿莉的主動侍奉上,當下隻是隨意地道:“還好,還好。隻是兩位艦娘讓我感覺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從。您看,她們都這麼可愛,各具特色,但是您似乎……被刻意保持距離了?”

“妳什麼意思。”被當着麵這麼說,指揮官當然放不下麵子。但大叔也沒客氣,繼續道:“我是說。兩位艦娘小姐可不簡單,您不明白……唉呀,嘶……不信,妳問問她們?”

原本還在艦長麵前打謎語的大叔,忽然感到胯下的服務力道突然加重。整個龜頭完全陷入兩個溫膩彈軟的腳掌內,被塔什乾靈活的不斷刮蹭。山風更是誘人,綿軟香嫩的一雙美足在微微用力之後,便將那粗大的陽具用綿軟小腳埋入,雖然漁網襪菈扯地棒身有些髮痛,但也是別樣的刺激。仿佛正在被兩個蘿莉美足組成的腳穴內肆意馳騁,被她們鑽心認真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與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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