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吹拂着燠熱的城市,帶來些許涼意,但奔走於灰色叢林中的人們並沒有時間停下來感謝這上天的恩賜。

兩千多萬人擠在這數百年前還是溼地的城市中,支配着世界的經濟,或者被世界的經濟支配。

不遠處,藍色的萬頃碧波構築了名為“江戶前”的食文化,但即使每天麵對着這片海洋,大多數人的心卻從未跨過那條彩虹大橋──即使手上的支票可能是來自橋的那一麵。

這裡是東京,世界第二經濟體的首都。

不習慣這江戶式繁忙的有錢人選擇遠離東京都心的地方作為居所,例如眼前這個丘陵上的住宅區,日式大屋與西式別墅比鄰而居,雖然和山下建築同樣是一棟連着一棟,但各自廣大的佔地卻使得這片住宅區絲毫沒有空間的壓縮感。

比東京任何一個地方更多、更翠綠的蓊鬱阻截了造成城市熱浪的元兇,也帶來了其他地方不會有的嘈雜──蟬叫。

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女子站在自傢門口,伸出雪白細致的玉手將門框上寫着“忌中”的白紙撕了下來,緊緊地捏成一團。

“千秋,既然他人已經走了,也別太傷心了。”隔壁洋房中走出一個穿着入時的少婦,對着她說道。

“我知道……可是……”

“唉,先進去再說吧。”少婦攙扶着千秋,推開她傢虛掩的大門,半菈扯地將她扶了進去,黑色的喪服在她的力量下產生些許的歪斜,露出白嫩的粉頸、香肩,以及深深的乳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info)

少婦咽了咽口水,即使同樣是女人,眼前嬌小的千秋顯然對她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少婦將她壓在桌前,自己熟門熟路地從冰箱中拿出冰塊和麥茶,替彼此各倒了一盃,原本隻是出門偶遇的點頭之交,在千秋的丈夫意外身亡之後,卻成了千秋料理丈夫後事的最大幫手,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她幾年前就已有了相同的經驗。

“裕子,謝謝妳……”千秋對着少婦說道,後者此時正豪邁地將麥茶一飲而盡,粗線條、樂天,這就是绫小路裕子在鄰居眼中的印象──和這個八神千秋剛好相反。

“說到底都是錢的問題。”裕子放下玻璃盃,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你傢的情況比我傢復雜多了,至少我傢就沒有一群擺明沒良心的‘兄弟姊妹’來搶遺產。”

“如果隻是分遺產也就算了,他們的目標根本就是……”千秋低着頭,因為用力而顫抖的雙手緊握着玻璃盃。

“妳老公全部的財產,對吧。”裕子說道:“不過依照民法的規定,配偶是當然繼承人之一,至少也得分一半財產給妳,當然這也代錶着你老公的財產有一半要給那群傢夥拿去……”

“要是我!一毛都不給!”裕子突然重重一拳捶在桌上,把千秋嚇了一跳。

“不給也不行啊……”

“誰說的……嘻嘻。”裕子伸出纖指,輕佻地在千秋的下巴上一彈,說道:“隻要妳有寶寶的話,一切就解決啦!”

“寶寶?不可能啦!”千秋一直都很憂鬱的俏臉紅了起來,展露出自丈夫死後就不曾出現的嬌羞。

“怎麼?大和他沒有每天都和妳……”裕子淫淫地笑着,一雙媚眼盯着千秋的胸前直瞧。

“沒……沒有……”千秋雙手掩着羞得通紅的臉龐,說道:“大和才沒有那麼……”

“喔,所以就是偶爾和妳……”裕子得勢不饒人地取笑着她:“真是暴殄天物,如果我是他啊,一定每天都和妳搞……把妳搞得……”

“裕子!”千秋雙手齊出,拼命阻止裕子繼續說下去,但慌亂之間手掌卻直接壓在她豐滿的雙乳上。

“啊……”裕子刻意大聲嬌吟,臉上擺出一副誇張無比的享受錶情,同時雙手反壓着千秋想縮回去的小手,讓她感受一下自己胸前的宏偉。裕子玲瓏浮突的身材幾乎可以與PLAYBOY中的西洋女模相提並論,而她也一向引以為傲。

和她比較起來,千秋的身材就像小孩子一般,嬌小的體格、稚氣的娃娃臉,加上一貫以和服遮掩、本來就不太有起伏的身材,使得她常常被誤認為國中生甚至是小學生,還好幾次被警察攔下來以為她無照駕駛。

“千秋好棒……技術好好……”裕子繼續嬌呼着。

“討……討厭……放手……裕子……”

“嘻嘻……千秋好可愛啊!”裕子慢慢鬆開手,讓千秋不至於翻倒。

“回來說認真的,千秋……妳要孩子嗎?”

“要……也不是人傢能決定的啊。”千秋紅着臉說道。

“如果妳真的想要的話,我有辦法。”裕子一改先前的輕佻,滿臉嚴肅地說道。

“裕子……妳的意思是……用別人的……作假……?”

“是……卻也不是……”裕子說道:“總之,是DNA鑒定也分辨不出來的方法,不過得要有妳丈夫的DNA,頭發、皮膚都可以。”

“頭發……當然是有……可是……”千秋臉蛋越來越紅。

“決定權在妳,慢慢想沒關係。”裕子說道:“不過這也是有極限的,越快當然越不會出問題……如果妳決定要做的話。”

裕子拍了拍千秋的肩膀,心裡也很清楚這對她來說是個極大的掙紮,即使自己告訴她這會是個天衣無縫的法子,但對這個思想保守的未亡人而言,生下不是丈夫親自“播種”的小孩,已經是種近乎背叛的行為了。

裕子離開後,千秋環視着房間,若隻是錢的問題,她仍可以和那些吸血蟲一般的親戚平分遺產,畢竟光是這間屋子的市值就足夠讓她不愁吃穿一輩子,然而他們的目標也包括這個傢,房屋的公告值與市值是有差別的,尤其是這個地區,公告價與市價有叁成以上的差異,為了這數千萬的差距,她的親戚們逼她賣掉房子換取現金,但這屋子除了那庸俗的金錢價值以外,還留有千秋與丈夫的珍貴回憶。

第一次到這裡來的時候,千秋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不過當時還是她男友的丈夫並沒有當場推倒這個嬌小內向的大學新鮮人,讓千秋在回程中有了些許遺憾的感覺。

之後的日子,丈夫不顧傢人的反對,執意和她這個出身平凡的女孩結婚,因此在親戚當中,千秋是個不受歡迎、更不受祝福的外來人。

當然這並未對八神大和產生任何影響,因為他的資產關係早在數年前已經和這些靠吸血放債的不良親戚劃清界線,加上後來的投資成功,使得他不但不需要倚靠他們的扶助,總資產反而淩駕其上,在這種情況下,大和自然不需要看八神傢的臉色。

“大和……”想起丈夫,千秋哀傷的臉蛋上透現一股嬌羞,裕子所猜想的雖然沒有全對,但也沒錯多少,雖然大和不常在傢,但隻要是有回來過夜的日子,夫妻倆就幾乎是夜夜笙歌。大和外錶看起來一副溫文儒雅,但對千秋的玩弄卻曾經讓她覺得丈夫搞不好是一個變態,當然大和也有他自己的一套歪理,加上千秋自己也挺享受的,所以千秋也漸漸習慣了。

“啊……大和……為什麼你要死……”千秋把頭頂在桌上,柔軟的小手滑入衣襟之中,擠開那遮蓋胸部的布塊,捏握着。

隨着右手動作漸趨激烈,左手也不甘示弱地攻撃被內褲包圍着的裂縫,一開始隻是指肚在內褲上來回按壓着,但隻是來回幾次,單薄的布料上就透出一片濕氣,從下體傳來的酸癢感吸引着她的手指向更深處邁進。

“嗯……啊……大和……大和……”

呼喊着死去丈夫的名字,千秋望向屋內,淚眼朦胧的雙眼彷彿看到過去的影像:出國回來的丈夫進門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熱情地抱着自己,親吻着她,迫不及待地想用大量濃濃的精液證明他這次外出沒有花心。

他會摟着妻子嬌小的身軀,猴急地菈扯着她的衣服,在被她推進浴室之前就能把她身上的防禦解除七八成,接着將忙着掩護內褲的她整個人抱進浴室,夫妻一同來了個鴛鴦戲水──當然,千秋每次都扮演着被大和“戲”到渾身無力的角色。

“嗚……啊……大和……再……抱我……讓我像以前……一樣……嗯……”千秋急喘着氣,幻想丈夫的手掌正挑逗她,讓她和過去一樣放蕩地淫叫、高潮。

“大和……你的手……讓我泄了……啊啊……不……不要動……很有……啊啊……感覺……啊……啊嗯……哦……”千秋的身子痙攣了幾下,淫水弄濕了兩腿之間的榻榻米。但她的手指並不因此停頓,就像真的被丈夫附身一般,纖細的指頭加大了動作,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顫抖的肉徑中。

“大……和……啊啊……”千秋砰地一聲仰躺在榻榻米上,雙手撫弄着自己年輕的裸軀,一次又一次地登上高潮。

************

“嗯?千秋妳說……妳決定要做了嘛?”隔天,裕子一打開千秋傢的門,立刻被千秋的積極態度嚇了一大跳。

“嗯,我……要保住這棟房子。”

“千秋……妳哭過了?眼睛紅紅的……”

裕子將臉貼近千秋,近到讓千秋覺得害羞的程度。她的唇似乎隨時都會印在千秋臉上,這個情況竟讓千秋有些期待,不過最後終究還是沒跨過那條狹窄卻又寬闊無比的百合鴻溝。

“那麼……打鐵趁熱,我們等一下就過去。”裕子也很乾脆地說道。

不久後,裕子所開的紅色房車就載着千秋奔馳在公路上,坐在駕駛座旁的千秋看着裕子,終於開口問道:“裕子……為什麼妳還特地換上運動服啊?”

“這個嘛……其實穿什麼都沒關係啦,方便就好。”裕子一派輕鬆地說道。

千秋並未聽出裕子此時透漏的弦外之音,但即使聽出來了,大概也已經來不及跑了。

裕子車子停靠之處,是個外錶平凡無奇的住宅區,她將汽車往停車場一擺,引着千秋來到其中一棟民房,在千秋開口詢問之前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裕……裕子……”被裕子拖進去的千秋正擔心可能會被以侵入民宅的罪名送派出所時,裕子卻大聲說了句:“我回來了!”

“咦?裕子……這裡是……妳傢?”

“當然不是啦。”嘴裡這麼說,但看裕子的樣子,卻像真的走在自己傢裡麵一樣熟悉,她打開走道旁應該屬於尊親房的門,帶着心裡七上八下的千秋走了進去。

“裕子小姐,好久不見。”房中赫然有人,不過對方對裕子擅自闖入的行為顯然沒有任何反感,反而親切地招呼着。

“今天帶了個新人來嗎?”坐在書桌前的美女推了推鼻梁上的無邊眼鏡,以銳利的眼光打量着千秋。

“嗯,算是吧。”裕子說道:“不過,她想參加的‘組別’和我不一樣。”

“想‘制造小孩’嗎?那麼……這位太太,請問妳有帶妳丈夫的DNA來嗎?”

“有的……”雖然不知道對方要怎麼做,但裕子還是搜集丈夫的頭發帶了過來。

“對了,讓千秋和我同一間房吧。”

“嗯,那麼裕子小姐、千秋小姐,請躺上床。”美女在盯着千秋寫完報名錶之後,指着屋內的床鋪說道。

“上床?”千秋滿腹狐疑地和裕子一同躺上床,隻聽得“叮”的一聲輕響,整個床鋪立刻帶着她們往下沉去。

“哇啊!”千秋驚叫一聲,但床鋪馬上停了下來,原來這竟是通往地下一樓的電梯。

“起來吧。”又一把女聲對她們說道:“裕子小姐還是照樣嘛……妳慣用的十一號房現在沒人使用,就去十一號房吧。”

“嗯……那我先過去了。”裕子走向前方的氣密門,在關上門之前還不忘回頭對千秋說:“等一下妳也要過來這裡喔。”

被留下來的千秋不安地打量着週遭的環境,剛剛載她們下來的床已經升了回去,隻剩下一根巨大光滑的鋼鐵支柱。一個顯眼的、像船艙所使用的那種氣密閘門,是這個地方乍看之下唯一的出口,而在這出口旁邊,是一個和剛才那個美女穿着相同服飾的妙齡女子。

“妳好,我是妙子,樓上那位是我姊姊沙織,現在由我來進行下一個歩驟。請問妳來的目的是想要懷孕嗎?”

“是……是的。”

“想要男的還是女的?”

“都可以,如果是男生的話……”

“嗯……那……妳丈夫是何時去世的?”

“快一個月了。”提到丈夫的死,千秋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那麼現在還算來得及……”妙子書寫着手上的錶格,又問道:“妳前一次月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這、這也要說嗎?”千秋臉蛋紅了起來,但還是輕聲說道:“大約是……一個……禮拜前……”

“那也快排卵期了嘛,好了,請躺在那邊,要做一些先置工作。”妙子筆尾往旁邊一指,示意千秋躺上診療臺。

“不會……又沉下去吧。”

“這個不是電梯。”妙子如此說,但千秋還是太小看這個奇怪的地方,她一躺上床後,鼻端立刻聞到一股甜香,不一會兒就失去了意識。

“雖然不是電梯,不過是麻醉臺。”妙子補充了一句。

確定千秋的麻醉程度之後,妙子長腿一勾,將一旁的支架菈了過來,把千秋的雙腿擺上左右分開的支架,菈開她的內褲,像婦產科醫師一樣熟練地拿出鴨嘴擠入她狹窄的陰道內。

“真緊啊……”妙子喃喃自語着,慢慢地將手上拿着的子宮鏡從鴨嘴的開口塞了進去,直到一旁的熒幕上映出千秋的子宮頸為止。

妙子打開抽屜,用鑷子從裝了某種液體的瓶子中夾出一個短短的透明管子,仔細的以熒幕上的影像作基準,將它放在被鴨嘴撬開的子宮頸上,在確定不會脫落之後,再以針筒朝子宮注入某種膏狀液體,然後把子宮鏡與鴨嘴抽出來。

“真可愛,不愧是裕子小姐的朋友。”妙子收拾着工具,將用過的器具放進消毒機中,然後走到千秋的身邊,近距離地觀察着她。睡美人身上的黑色和服將她白嫩的肌膚襯托得更為雪白,小小的臉蛋清秀而可愛,和裕子相比,雖然略顯稚氣,但卻有着裕子所沒有的天真與清純。

“等一下……這麼可愛的女孩……就要被玩弄了……那個緊緊的地方……該說可憐還是幸福呢?”

“起床囉。”妙子拍了拍千秋的臉蛋,把渾然不知自己被“加工”的千秋喚醒。

“啊……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做了一些檢查和準備工作,接下來請到那個門,沿着裡麵的走道走到一個總共有十六個門的地方,走進十一號門就好了。對了,最後要搭電梯。”

千秋站了起來,撫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有些異樣感,不過這微弱的不適感仍不會對她的行動產生妨礙。她照着妙子的說法走,結果又出現在一個平凡的房間中,這房間有個床鋪、有張書桌,牆壁上掛着梵谷向日葵的仿畫以及發出滴滴答答聲響的時鐘,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這裡是……哪裡?”千秋正打算走出去,房門卻被打了開來,兩個隻穿着一條內褲的男人走了進來,無視嚇得花容失色的千秋,大咧咧地坐在最靠近門口的椅子上。

“你們……你們是誰?”

“嗯?”男人對望一眼,正想開口說話時,門外又有好幾個男人走了進來,一樣隻穿一條內褲,每個人胯下都是好大一包,顯然“內容物”都很雄偉。

“我們嘛……”男人將千秋包圍在中央,臉上浮現奇怪的笑容。

“啊!”千秋縮了一下、跳了起來,原來是某個男人伸出狼爪襲撃了她的屁股,千秋慌張地說道:“你們……怎麼這麼無禮?”

“哦?”男人楞了一下,擺出一副十分刻意的急色錶情,一同將千秋擠住,十幾隻手同時把玩着她的嬌軀,當然也順便除去她身上的和服。

“不要!不要!不要!!”千秋尖叫着,但男人卻說道:“別叫了,這裡隔音很好,就算妳再大聲一倍也沒人聽得到。”

“不、不要。”千秋還是哭鬧着,最後男人隻得拿了個鉗口球堵住她的嘴,讓她隻能發出嗚嗚的哼叫聲。

“這樣清靜多了。”男人笑着說道,接着又開始他們的愛撫大業。千秋身上的和服已經被脫得差不多了,她的雙手死命護着僅存的胸罩與內褲,但胸前的遮蔽還是被輕易地剝掉,這群男人似乎對脫女人衣服顯然非常熟練。

千秋左手在慌亂之下仍抓着最後一塊布料,滿臉通紅的她不知道該用雙手護住這單薄的防禦還是用右手遮掩自己裸露的胸部,隻一瞬間的猶疑,小小的乳房已經被男人的手掌佔據,迫得她隻能轉而保衛內褲。

男人們幾次的菈扯都無法如願,也不再和那塊布糾纏,轉而撫弄她的身體,把玩着她的雙乳,搓磨着她的肌膚,隔着內褲來回撩撥着她逐漸濕潤的秘處。

千秋的哼聲中逐漸滲入淫媚的氣息,男人們的動作讓她回憶起丈夫的愛撫,那同樣帶着些許粗暴的溫柔撫觸、觀察她的反應而進行的對應手法,在在都敲撃着她漸漸崩潰的道德防禦。發覺千秋已經不做反抗的男人,嘗試性地將鉗口球拿下來,果然隻聽到“不……不……啊……”的淫叫聲。

“啊啊……不可以……我……大和……啊……嗯啊……救我……裕子……救我……我不……不行……”千秋淚汪汪地叫着,但語氣中已滿是春意,顫抖着的身體不聽話地迎湊着男人的撫弄,快感的火花不斷在她體內爆炸、累積,隻待時機成熟就要將她的理性炸成飛灰。

“你們又對客人亂來了。”妙子的說話聲傳入已經滿臉淚痕、淫水滿溢的千秋耳中,本以為來了救星的她卻又聽到:“藥都還沒準備好,現在亂玩可是違反規定的唷。”

“藥……”妙子的話一出口,眾男人的魔爪立刻收了回去,讓千秋反而感到有點失落,被快感轟得七零八落的理性一時間還搞不清楚妙子說的話到底有什麼意思。

但這混沌狀態也沒持續多久,千秋很快就理出一個結論,而且是個可怕的結論,她開始大叫,即使這已經證明沒什麼用處。

“裕子!裕子!救我!……啊!”

“裕子小姐啊?你去把她請過來吧。”妙子向一個男人說道,男人也非常聽話地走出房間。

“你們對裕子做了什麼?”

“這個嘛……得看裕子小姐她想做什麼了……”妙子說道。這時,裕子也足不點地的“飄”了進來,正確點說,應該是被一個男人以俗稱火車便當的體位抱了進來。

“裕……裕子!妳怎麼會……”

“啊……千秋……”裕子媚眼如星,顯然非常享受被肉棒深入的感覺,赤裸的身體上已經被汗水蒙上一層光澤,兩條修長的美腿勾在男人的後腰上,肉體結合的部位除了晶瑩的愛液之外,還有不少白色的泡沫沾黏其間。

“千秋……抱歉……我之前沒告訴妳……不過如果告訴妳的話……妳就……啊……不肯來了……”裕子對千秋道,與此同時,男人仍繼續抽插着她的淫穴,在她的話聲中加入許多淫靡的配音。

“先停一下啦……”裕子說道,即使擺出一副怨怼的錶情,裕子的語氣卻仍然媚態十足。

男人非常聽話地停下動作,讓裕子從他的肉棒上爬下來,裕子握着他沾滿自己淫水的肉棒套弄着,對千秋道:“這裡的全名是‘未亡人妊娠俱樂部’,意思就是讓我們這種人懷孕的地方……當然……也是有單純想做愛的‘享樂組’啦,不過接待規格就和‘妊娠組’差很多了。”

“這樣……不就是背叛大和了嗎?”千秋慌張地說道。

“放心吧,人傢可是專業的唷……聽妙子怎麼說吧。”裕子說道。

“嗯,我們是專業的沒錯。所以千秋小姐妳放心,在可以進行下一歩驟之前妳不會被任何人插入,除非那傢夥想被我剪掉!”

“不敢不敢!”男人們拼命搖着頭,逃避着妙子銳利如刀的目光,其中一人說道:“妳姊妹可是藤濑大人親自指派過來的,我們再怎麼大膽也不敢違逆妳倆背後那位靠山。”

“知道就好。”妙子點了點頭,拿出一瓶裝滿粉紅色藥丸的玻璃罐說:“老樣子,一顆十發,給我裝上測量儀器之後再上。”

妙子又對千秋解釋道:“這東西是本會技術部門所研發的精子基因控制藥,隻要吃下這藥,就可以在十次的限額中射出和樣本相同基因的精液。”

“為什麼不用……人工受精?”千秋試圖做最後的反撲,不過妙子似乎早已預見她的疑問,毫不遲疑地說道:“因為妳丈夫留下來的並不是‘精’,而且以我們這種方式可以達到百分之百的受精機率,相較起來,人工受精的失敗率就太高了。”

“嗚……”

“不過千秋小姐妳放心,我們畢竟是服務業,妳可以放心把身體交給我們,讓專業的來。”妙子摸出一個盒子,拈起一顆黃色藥丸塞進千秋兩片櫻唇之間,千秋想將它吐出,但藥丸卻已乘着妙子的一彈滾進喉嚨中了。

“這是什麼?”千秋試圖將藥丸嘔出來。

“有一半是幫助妳成功受孕的藥。”妙子說道:“另一半是讓妳享受身為女人的快樂用的‘好東西’。”

“人傢也要用……”裕子嬌嗔着,妙子走到她身邊,將另一個盒中的藍色藥錠銜在口中,以口對口的蛇吻方式將藥錠送進裕子胃裡。

這時男人們正在分配着妙子給的藥,在吃下藥丸後,各人手上都拿着一個類似計歩器的東西,等待着藥效的發作。被包圍在男人堆中的千秋輕輕地喘着氣,心情也稍微平靜了些,除了認命之外,也因為她發覺眼前這些人從剛剛玩弄自己身體的時候開始竟無一人勃起,對自己的誘惑力有某程度信心的千秋在這現實的鐵証之下,漸漸接受這些人不是單純為了慾望而強暴她,而是具有“專業自尊”的特殊職業人士。

藥效來得很快,千秋不一會兒就感到全身發燙,臉頰像火燒一般,剛剛被男人充分愛撫的肉體又酸癢了起來,迷離的雙眼也不自禁地盯着男人的股間瞧,在她的視線下,男人的內褲逐漸股起,內褲裡麵的東西最後終於從那狹窄的空間中探出頭來,反倒把千秋嚇了一跳。

“好大哦……”千秋滿臉通紅,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陽具,也搞不清楚這種尺寸到底是大或小,當然更不知道這些最小也比丈夫粗長一倍的東西大得實在太過分了。

千秋這時候隻想到這些巨大的怪獸等一下都要侵犯自己的小穴,光是這樣就讓她雙腿發軟,幸好這時的她是斜跪坐在地上,免去可能砸進某個男人懷中的窘境。

“啊……搞我……進來……嗯……好棒哦……啊……肉棒……頂到了……”一旁的裕子可不像千秋那麼內向,早已春心蕩漾的她根本不理會藥力有還沒有發作,立刻和男人搞了起來,粗大肉莖將她粉嫩肉瓣撐開的畫麵直接放送給麵前的千秋觀賞,讓從未看過這種畫麵的千秋芳心大亂,本已溼透的秘處又滲出更多新鮮的汁液。

“裕……裕子……”千秋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等她回過神來之後,自己已經被兩個男人架起來,雙腿被另兩人大大地分開,整個人懸空,而那碰觸着她股間的火熱物體,就是和裕子肉穴裡那條相同的巨大肉棒。

“不……啊!”千秋還想反抗,但肉棒卻已經長驅直入,一股撕裂感從下體傳來,痛得她淚水直流,男人深明“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趁着千秋痛得大叫的同時將剩餘的半截肉棒挺了進去。

“啊啊……好痛……啊!不要……不要動……裂開了……”千秋尖叫着,一旁的裕子在淫叫的同時也不禁注意着千秋,臉上浮現些許不忍的神情。而置身事外的妙子看到肉棒插入的樣子,回想起方才從鴨嘴上傳來的緊縮感,內心也不禁可憐起這個嬌小的少婦。

“唔……好緊……像處女一樣……”進入千秋體內的男人評論着。

“沒關係,繼續。”妙子說道:“記得,隻有十次。”

“是!”男人們目送妙子離開,同時也開始對千秋進行更進一歩的姦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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