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寫下這篇回憶。回憶裡沒有悱恻纏綿的愛情,沒有指點江山的豪氣,沒有爾虞我詐的陰謀,沒有峰回路轉的劇情,有的隻是一個女人留給一個男人的記憶。

首先交待一下回憶裡的女主角——週嬸。週嬸是我的鄰居,故事開始的時候,週嬸是個叁十出頭的少婦,同時也是我們村上最美的少婦。回憶裡的男主角是我,一個出生在水鄉農村的普通男人,故事開始的時候,我還是一個青春期的少年。

交待完故事的人物,再交待故事的背景。我傢裡很窮,因為我出生在一個注定很窮的傢庭裡。我傢所在村子離縣城有十公裡左右,位置不算偏。我爺爺解放前住在城東一帶,是跺跺腳整個城東都要震兩震的人物。我爺爺死的時候我才兩歲,我姐站在場上跺着腳喊,夏鬼子死掉了,夏鬼子死掉了。當然,我和姐姐都不記得這些事情,都是我媽後來跟我們講的。夏鬼子是爺爺的綽號,村裡人都這麼叫他。至於爺爺到底是乾什麼的,我爸爸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些對爺爺的評價還是聽村裡老人說的。解放後,我爺爺就成了窮鬼,傢裡的東西被政府沒收了,鬧飢荒的時候,爺爺用他偷偷藏着的金戒指換了半袋子米,算是熬過了那段日子。到了文革時期,爺爺還是沒躲過被批鬥的命運,我爸爸和我奶奶陪着我爺爺回到老傢農村接受改造。我爸爸還是高中文化,因為出身原因,連大學也不能上,也沒有工作,所以我傢裡很窮。

我傢裡很窮的另一個原因是我媽媽傢裡也窮。我舅公傢原是江上的漁民,那時候漁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在岸上落戶。我舅公一傢有些商業頭腦,不光捕了魚賣,還收了其他漁戶的魚去縣城的集市賣。就這樣,我舅公一傢攢下了不少傢底,懷着對土地的夢想,舅公一傢用多年積攢的錢在我們村上買了十幾畝地。讓舅公一傢沒想到的是,買了地第二年解放了,我們這裡人均土地不多,有十幾畝地的舅公一傢不光土地被沒收,還被劃成了地主。一夜之間,舅公一傢也成了窮人,而跟我舅公一起捕魚的漁民則被政府安置在村上,他們都帶着多年捕魚的積蓄,傢傢都比我舅公傢富裕了。

也許是同病相連吧,雖然我媽媽和我爸爸相差了七八歲,但我媽媽還是嫁給了我爸爸。文革結束後,我爸爸因為有文化,被安排進了鎮上的一傢工廠上班。我媽媽以為傢裡可以變富裕了,沒想到在一次事故中,我爸爸被炸傷了,隻能在廠裡看大門,傢裡的重擔都壓在了媽媽身上,所以我傢裡一直很窮。

週叔傢以前也很窮,週叔的父親年紀輕輕就去世了,傢裡沒勞力,所以很窮。週嬸娘傢是我們鎮上的,聽說成分也不好。週嬸之所以肯嫁給週叔,是因為週叔傢雖窮,但週叔的大伯在上海。週叔的大伯沒有子嗣,週叔的姐姐過繼給了他大伯,他大伯和他姐姐每年都會帶些東西回鄉來看週叔一傢。事實證明,週嬸嫁給週叔是明智的選擇。她成了我們村上最漂亮、最洋氣的女人。

改革開放以後,能說會道的週叔進了鎮裡的物資公司當經理,週嬸則在一傢紡織廠當班長,他們傢很快就成了我大隊裡最富裕的傢庭之一。八十年代初,村裡開始建樓房,但大多數傢庭財力有限,都是先建一層平頂,過幾年再蓋一層。隻有幾戶人傢能一下子把樓房建好,週叔傢就是其中之一。別人傢的樓房大多是用石灰和黃沙把牆壁粉成灰白色,有的人傢乾脆就是紅磚牆,隻有週叔傢裡用了塗料,下麵一米是藍色的,上麵和天花闆是純白的。

週嬸比我大十八歲,她嫁給週叔的時候很年輕,她的兒子週浩比我小一歲。也許是她傢庭背景跟我傢相似,週嬸並沒有因為我傢窮而歧視我傢,相反,對我傢很好。她傢後門對着我傢前門,所以我小時候基本上是在她傢裡度過的,因為她傢裡有很多新奇的東西。那時候村裡很多人傢裡雖然蓋了樓房,但地麵還是用土壓實的那種,一到雨天,傢裡總是濕濕的。週叔傢裡不但澆了水泥地坪,還在門前澆了一大塊水泥場,夏天的時候把電視機往門口一放,附近的村民都到他傢看電視,或者談談山海經。上小學的時候,我吃完晚飯就會跑到週嬸傢去,等着看《射雕英雄傳》和《西遊記》。那時候我膽子小,看到梅超風練九陰白骨爪和孫悟空叁打白骨精的片段都不敢看。

週叔傢裡還有很多別人傢沒有的東西,比如立體聲的收錄機和手提式的彩色小電視機,那時候好多傢庭連黑白電視機都沒有,我們看到小電視都很稀奇,隻是那小電視機沒用多久就被週浩摔壞了。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週叔傢裡聽上海帶回來的磁帶,單口相聲和滬劇《阿必大回娘傢》。那時候我隻知道阿必大的嬸娘是好人,心裡還想着,阿必大的嬸娘就是週嬸。

再後來,村裡不少人傢都買了黑白電視機,我傢也買了,我記得一開始是紅燈牌的,我爸媽特別愛護,總用毛巾罩着,結果不散熱,沒看幾天就壞了,後來拿到店裡換了個長虹牌的。村裡電視機多了之後,週叔傢門前就沒有那麼熱鬧了。不過週叔傢裡又有了放像機,每當搞來新的錄像帶,他傢裡就像開了錄像館一樣。週叔的錄像機是放在房間裡的,雖然我經常去週叔傢裡,但有了放像機,我才第一次進週叔和週嬸的房間。房間裡傢具很亮,整個房間都帶着一股清香,那時候我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種叫香水的東西。怪不得週嬸身上的氣味總是和村上其他女人不一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info)

農村的孩子,星期天和暑假最常的消遣就是抓魚摸蝦,釣田雞。這不光是消遣,很多農村孩子的肉質營養就是從這裡來的。因為週叔傢條件好,週浩很少去乾這些事情,甚至下河遊泳都不會,後來週嬸讓我們村裡的孩子帶着他去,他才學會了遊泳。

馄饨是我們這裡比較喜歡吃的一種食物。我媽媽平時傢裡裡的馄饨都是用蔬菜煮了放點菜油拌餡,難得放一兩個雞蛋在裡麵。週嬸傢裡吃馄饨卻要買一兩斤肉拌在餡裡麵,裡出來的馄饨味道鮮美。週嬸每次吃馄饨都會端一大碗送到我傢,我媽也不舍得吃,總是讓我和我姐姐先吃。

我上六年級的時候,跟比我大幾歲的孩子一起去東山挖竹筍。我比其他孩子小,挖的竹筍也少,隻有半袋子,不過多挖了我也拿不動。回到傢,我媽就用自傢腌制的雪菜燒筍片吃。農傢吃的蔬菜都是自己種的,媽媽從沒去買過竹筍吃,隻有偶爾去吃酒席才能吃到竹筍。一般都是雪菜炒筍片或者肉絲炒筍片,講究點的就是竹筍煮蹄膀。媽媽非常喜歡吃竹筍,可燒出來的竹筍麻麻的一點兒也不好吃。那天週浩奶奶不在傢,週嬸傢裡沒人,週嬸到了傍晚才回傢,我媽讓我拿一半竹筍送到週嬸傢去。本來我媽想送給週嬸叁分之一的竹筍,可能是燒了麻嘴,她才讓我拿一半去送給週嬸的。週嬸見我送竹筍去很高興,我偷偷告訴她,我媽本來不想送這麼多的,因為燒了麻嘴才叫我拿這麼多來的。週嬸聽了咯咯直笑,讓我告訴我媽,燒竹筍要多煮一會兒才不麻嘴,週嬸還從碗櫥裡放腌肉的罐頭裡拿了一塊半精半肥的腌肉給我,讓我回傢炒竹筍。那天晚上,我吃到了記憶裡味道最鮮美的竹筍炒肉片。

少年懵懂,夢中會神女。

我上五年級的時候,我爸從廠裡拿了沒用的明星掛歷回來做裝飾。因為有了電視和電影(露天電影,鎮上有電影院,但村裡人很少去鎮上看電影,都是看露天電影,我印象最深的一部電影是鬼片,應該是聊齋之類的吧,講一個女的被惡霸搶,撞石獅自殺變成了鬼,遇到主人公,其他就不記得了。),農村人傢都喜歡把用過的女明星掛歷貼在牆上當裝飾,也算是當時的追星行為,尤其是傢裡有女孩子的。

我姐姐把我爸拿回來的掛歷貼在房間的牆上,當時我和姐姐睡一個房間,我的床靠後窗鋪,姐姐的床靠前窗鋪,明星掛歷就貼在她的床四週。有一張就對着我的床,我每天睜開眼就能看見那張掛歷。掛歷上的女明星跟週嬸有幾分相似。那時候的女明星大多還是原生態的,就算化妝也不會很濃,不會像現在的明星網紅,卸了妝你根本就認不出來。

週嬸打扮時髦,村裡人還常稱呼她為“上海人”。那時候的週嬸除了年紀比那個女明星大,模樣和打扮真的很像。尤其是那個時候農村婦女肯定沒人會燙頭發,週嬸卻會到城裡去燙頭發。因為天天看那掛歷,我對那個女明星印象深刻,相信比我大些的人對她的印象會更深刻,因為在我上初中的時候,那個女明星演了蘇妲己。我想我迷戀週嬸就是從那張掛歷開始的,隻是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懂,隻是覺得週嬸比其他女人好看。

我喜歡週嬸,不光是因為週嬸漂亮,比村裡其他女人好看,還因為週嬸在我心裡一直是個和藹可親的長輩。我第一次覺得週嬸是個女人是在我初一的暑假,鎮上發生了一起女工半夜回傢被人姦殺的事情。那時候別說死了人,就是誰傢丟了一隻雞一條狗,都會談論上個把月。不像現在,網上時常出現某人被間歇性精神病殺害、某人意外失足墜亡、某人上訪無故死亡的新聞看到你麻木。事情很快就查明了,犯事的是個老光棍,那天晚上喝了酒碰上那女工下班回傢,一時衝動就去強姦了女工,老光棍怕女工叫喊,所以一直捂着女工的嘴巴,沒想到把女工的鼻子也堵住了。雖然第二天老光棍就被抓了起來,但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不少女人害怕。

週嬸每個星期要上兩天中班,正好是事情發生的第二天。晚上週叔就讓週浩騎車去接週嬸。我在週叔傢裡看錄像,晚上和週浩一起去。我帶了晚上抓田雞用的手電照路,接了週嬸回來,我讓週浩和週嬸騎在前麵,我在後麵照路。那天週嬸穿着的確良的花裙子,白天可能看不出什麼,但在手電的照射下,能看到週嬸的兩條大腿和裡麵一些內褲的痕迹。那時候我對週嬸還沒有別的想法,隻是有些好奇。但我知道女人的大腿是不能亂看的,所以我裝着路上顛簸,手電不時亂晃到週嬸的臀部和大腿上。到了週嬸傢門前,週嬸下來推車,我從後麵照着,能看見週嬸圓圓地屁股和裡麵白色的叁角褲。那個時候,村裡超過叁十歲的女人大多還穿着平角的大褲衩,隻有新媳婦才會穿這種叁角褲。從那天起,週嬸在我心裡就完全不一樣了。以前去週嬸傢裡都是為了找週浩玩或者看電視和錄像,那以後去週嬸傢裡,都是想看週嬸的樣子。

村裡的男孩在夏天基本上隻穿一條平角短褲,尤其是晚上洗了澡之後。我也不例外,週浩卻不同,經常穿着漂亮的汗衫和西裝短褲,那些都是他姑姑從上海買給他的。那時候開始流行打牌,玩八十分。暑假裡除了抓魚摸蝦,我們又多了個活動。每到晚上,我都會去週嬸傢裡打八十分。成年男人一般都打麻將或者玩二八杠去了,我和週浩還有其他幾個小夥伴在週浩傢裡打八十分,因為週浩傢裡有吊扇,涼快。

那天我去週嬸傢等着打牌,週叔要去打麻將,週嬸對週叔去打麻將有點意見,不想讓他去。週叔笑着對週嬸說:“你就蹲了傢裡喊兩個細彪將打牌,我一歇歇就傢來咯。”週叔走後我就和週浩做對傢,週嬸和鄰居傢的二丫做對傢。二丫的父親跟我舅公是同輩,都是在江裡捕魚的漁戶,那時候還以捕魚為生。二丫的小妹跟我姐是同學,所以我叫二丫為姐姐。二丫剛結婚沒多久,回娘傢來住,她傢就住在週嬸隔壁,來週嬸傢串門,便和我們打起了牌。

週嬸在堂屋裡擱了塊光滑的塑麵門闆乘涼,我和週浩都小,就坐在門闆上,週嬸和二丫就坐在門闆兩側。週嬸和二丫也都洗過了澡,週嬸穿着寬鬆的汗衫,裡麵沒戴胸罩,隱隱露出裡麵的乳房來,尤其是乳頭,圓圓的,頂在汗衫上特別的明顯。我坐在門闆上,視線高,還可以看到週嬸的一點乳溝。週嬸雖然比二丫大了十歲,但乳房比剛生過孩子的二丫還挺。因為姐姐和二丫的小妹關係好,二丫白天還去我傢玩了,當時還給孩子喂奶,我偷偷看過二丫的乳房,又白又大,上麵還有青色的血管印痕,跟二丫偏黑的臉完全不同,那乳頭也脹得很大。不過就是這樣,二丫的乳房也比不上週嬸的好看。

怪不得村裡其他的婦人,甚至是討了老婆的男人在背後說起週嬸的時候都用“那個大媽媽”代替。嘴巴惡毒點的,就叫週嬸狐狸精,我知道那都是因為這些人忌妒週嬸。村裡也有幾個農婦的乳房和週嬸一樣大,甚至還有比週嬸乳房大些的,但那些農婦沒有週嬸漂亮,沒有週嬸身材好,沒有週嬸洋氣,一對大乳房像灌了水的熱水袋掛在胸前樣子很是低俗,不像週嬸這樣讓人看了還想看。

我一邊打牌一邊偷看週嬸的乳房,不知不覺,我的雞巴竟然翹了起來。我也沒想到我的雞巴會變成這樣,我發育得晚,那時候我的雞巴還沒開始長毛,鼓起來也不是很大,但坐在門闆上,又離兩個女人近,所以被二丫和週嬸發現了。我隻穿了一條平角短褲,彎腿坐在門闆邊的二丫和週嬸都能從褲管裡看到我的雞巴和蛋蛋。結了婚的女人什麼都敢說,二丫也不例外。看到我雞巴有些翹了,二丫便笑道:“啊呀,虎子啊已經長大着,好討阿姆喽。一要你二丫姐幫你介紹個女朋友啦?”週嬸聽了也咯咯直笑。我窘得恨不得鑽到地洞裡去,打牌也常常出錯,被二丫和週嬸削了一晚上,弄得週浩都罵我笨。

週嬸的房間北麵是個大窗戶,正對着我的房間,上麵掛着窗簾。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可以看到窗戶上人影在動。週叔的身材和週嬸的不一樣,我能分辨出映的窗簾上的影子是週叔還是週嬸。我不知道週嬸和週叔在乾什麼,特別好奇。後來我注意到週嬸房間的窗簾沒有掛到頂,上麵留着十來公分的空檔。我隻要爬到我傢閣樓上就可以看到週嬸的房間。那天晚上,我就偷偷爬到閣樓上去,是能看到週嬸的房間,但也隻能看到他們房間的一部分,隻能看見週嬸和週叔靠在房間前窗說話,他們睡覺的時候都關着燈,我什麼也看不見。偷看了好多天,就有一次看到週嬸換衣服,還隻看到了週嬸的背影,好像週嬸知道我在後麵偷看,不給我看她的大乳房。

我的成績還算是拔尖的,考試在學校年級能進前十。代錶學校參加過縣裡的數學和物理比賽,還拿過縣裡的叁等獎。所以我上學那會兒是個好學生,對男生和女生的戀愛嗤之以鼻,週嬸的侄女吳敏比我大一歲,但和我同年級。以前很少來週嬸傢裡,我和她隻見過兩叁次,上初中後才見過幾次。週嬸的侄女遺傳了週嬸娘傢良好的基因,是個漂亮的女孩,但在我眼裡,她沒法跟週嬸相比。而且在我眼裡,吳敏算不上好學生,因為她的成績一般,還經常跟學校裡的壞學生混在一起。她的班級在我班級的樓下,有一回課間,我站在陽臺上向下看,看見吳敏趴在陽臺上,一個男生從後麵抱住了吳敏的胸,兩隻手在吳敏胸口用力捏了下,吳敏驚叫了聲轉過身去,那男生卻逃開了。吳敏看到我在樓上看着,紅着臉讓我別把她被男生捏胸的事情說出去。當時我就想,才不管你的破事呢,你比起週嬸來差遠了。

我第一次真正看到週嬸的乳房是初二的時候。夏忙的時候我們班的班主任讓我們班全體同學去幫她傢裡收麥子,那天下午是體育和勞動課,我們全班同學去班主任傢勞動。班主任傢地也不多,全班同學去沒多長時間就把活乾完了。我從班主任傢直接回傢,路過週嬸上班的紡織廠。女工被姦殺事件發生沒多久,週嬸就調到了辦公室裡,成了現在人們口中的“白領”。紡織廠離我們學校隻有一公裡多些,週浩不用帶飯去學校,而是去週嬸廠裡吃飯。有幾回我沒帶飯,跟着週浩去週嬸廠裡蹭過幾次飯,所以知道週嬸的辦公室是哪間。

紡織廠的辦公室靠圍牆一排,門朝西南。辦公室外就是偏僻的石子路。那些房子都比較老,下麵是一人多高用石頭壘起的牆壁,上麵是紅磚砌的。為了防盜,窗戶比較小,開在紅磚牆上。我從班主任傢出來騎車經過紡織廠,突然想看看週嬸在辦公室上班是什麼樣子的。石頭牆好爬,但站不住腳。我爬到窗戶上,雙用手力抓着窗臺往裡看。看到週嬸辦公室的大門關着,從天窗透進的光線照亮了辦公室裡的桌椅。週嬸的辦公桌是橫着對門的,她的椅子一般都對着辦公桌,但我看見的時候,週嬸的椅子是對着大門的,週嬸靠在椅背上,下半身都脫光了,兩條雪白的大腿高高翹起,架在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肩膀上。那中年男人低着頭,使勁地擠壓着週嬸。我看不見兩人大腿根部是什麼模樣,但我知道週嬸正在和那個男人“實屄”。那時候我連“性交”這樣的字眼都不知道,隻聽村裡人講粗話就是“實你傢娘個屄!”

週嬸兩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身上的襯衣也被解開了,胸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去,兩個又大又白的乳房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斷變形。我一下子懵了,我心裡完美的週嬸竟然和別的男人狎姘頭。我想偷偷看週嬸上班的樣子,沒想到竟然偷看到了週嬸赤裸的乳房。當時那個男人跟週嬸說什麼我都不記得了,隻記得週嬸兩個又白又大的乳房和兩條白花花的翹着像羊角的大腿。那個中年男人一會兒去咬週嬸的乳房,一會兒又去舔週嬸的玉腿。週嬸一手扶着身邊的辦公桌,一手抓着那個中年男人的肩膀,因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回傢的路上,我的腦子裡全是週嬸白嫩的大乳房和分開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車騎到了路邊的水溝裡,回傢被我媽臭罵了一頓。

那天以後,週嬸赤裸的模樣就時常出現在我的夢裡。男人的夢裡出現女人大都跟性有關,這個論點很真實。我第一次夢遺就是夢見我跟週嬸“實屄”,那種感覺很奇特,我看不見週嬸的下體是什麼模樣,但週嬸的乳房在我的夢裡特別真實,又大又圓,像吹脹的氣球微微向兩邊分開,褐色的乳頭翹立在白皙的乳球上。我像那個中年男人一樣搓揉週嬸的乳房,然後一覺醒來,褲子就又涼又濕。就這樣,我對週嬸懵懂的迷戀持續了兩年多。

我學習偏科嚴重,那時候隻聽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對語文和英語並不重視,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語文是多麼重要。好比古代,把腦袋別在腰帶上打仗的都是武將,在廟堂裡動動嘴皮子就殺人於無形的都是文人。我中考的時候數學最後一道題沒看懂題意,幾分之差沒上到縣裡的重點中學。那時候也不懂國傢的教育體制,老師說上中專可以早點成了國傢工作人員,早點賺錢,傢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專。我姐姐就命好,中專沒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後考了大專,現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產吹出來的某準一線城市買了兩套房,算是中產階層了,而我還在工廠裡乾活。當然,這裡麵還有情商的問題。我遺傳了我爸木讷本份的性格,而我姐像我媽,會跟人打交道。

我是我們村裡第二個吃國傢糧的人,那時候農村戶口轉成居民戶口最少也要八千塊錢,在九十年代初,這是一大筆錢,所以村裡人都很羨慕我。現在我才發現,這個國傢糧戶口一文不值,還不如村裡的戶口。

到外地上了學,我的眼界也開闊了些,青春期男生在宿舍裡說的東西很雜很亂,但女人的話題始終佔據着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記得最深的一句話是我對麵鋪上說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騷不騷,看褲腰。週嬸美是肯定的,我時常會想的是週嬸到底算不算風騷的女人。除此之外,我還經常看一些半色情的小說,幻想着自己成了小說裡的男主角,而週嬸成了小說裡的女主角。晚上做夢,週嬸也常出現在我夢裡。

山床林被,芳心許我願。

上中專的第一年暑假,我和週嬸的關係突然發生了變化。週浩中考結束後和他奶奶去了上海的姑姑傢裡。那時候城東開始建設開發區,我們小鎮也變得熱鬧起來,開出了不少小飯店,而江鮮是小飯店的特色。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江蝦。我們村裡的村民經常到江邊摸蝦去賣,個頭大的能賣十塊錢一斤,小點的能賣七八塊一斤。村裡人技術好的,一次能摸個叁五斤,每天賺得比工廠裡上班的人多多了。週嬸有些眼紅,讓我帶她一起去江邊摸蝦。週嬸並不是真的眼紅摸蝦賣的錢,而是想自己摸些蝦回去吃,不用問別人買。

我自然很樂意陪週嬸去摸蝦,週嬸摸蝦水平可能是村裡最差的,但卻是最漂亮的摸蝦女。那天週嬸穿着的確良的短袖花襯衫和青色的牛仔中褲,隻是腳上穿了雙老式的涼鞋。這打扮別說是去江邊摸蝦,村裡的同齡婦女就是去集市趕集都沒穿這麼漂亮的。摸蝦的江灘在山北,要麼翻山過去,要麼騎車繞過去。週嬸騎車水平不高,所以我們選擇翻山過去。山不高,花的時間比騎車繞行多不了多少。週嬸從沒去江邊摸過蝦,一路上問我怎麼樣才能摸到蝦,我一邊說一邊給週嬸打手勢,週嬸不理解的時候我還抓着她的手掌比劃,教她掌握動作要領,這是我第一次跟週嬸發生肌膚接觸,雖然隻是摸週嬸的手,但我激動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週嬸穿着涼鞋,走起山路來小心翼翼的,那雙白花花的小腿不斷在我眼前晃動。兩年前中年男人舔週嬸雙腿的一幕又出現在我腦子裡,要是我也能那樣舔週嬸的玉腿,週嬸會高興嗎?

山北的江邊有很多江灘適合摸蝦,我和週嬸選了個人少的地方,但也不敢去沒人的地方,因為我那時候還不懂漲潮退潮的規律。漲潮的時候就有村裡的老前輩大聲喊,要是遠了聽不見喊聲就危險了。

江灘上生長着很多像韭菜絲一樣細長的關絲草,漲潮的時候有一人高,潮退了就壓在江灘上。有些地方會有幾公分深的積水,沒有隨着潮水退到江裡的蝦就會附在水底或者草根上,摸蝦的人彎腰向前摸索,將水裡的蝦抓起來。週嬸的摸蝦技術真的很菜,半個鐘頭沒摸到一隻蝦。我的收獲也不是很多,隻有半碗樣子。週嬸摸不到蝦,身上還弄得很臟,看到我笑她也咯咯直笑。我見週嬸摸不到蝦,就提議和她去洘水潭。所謂洘水潭就是找個不大的水潭,把裡麵的水排乾,水潭裡的魚蝦自然就就露出來,不會摸蝦的人也能捉到。週嬸見我帶她去洘水潭,自然高興。我們在關絲草灘裡找了個比桌子大些的水潭,看水潭四週沒人動過,便用我帶的破瓷盆洘水。

水很快就洘乾了,週嬸看到蝦頭冒出水麵,高興地叫起來:“虎子,快點望了喂,有蝦還有魚了扣了。”在那個水潭裡,我和週嬸共抓到了半斤左右的蝦和幾條巴掌長的白條。“虎子,還是什更捉得着蝦,喊你尋個大點個水凼凼哇。”有了洘水潭的經驗,週嬸就讓我找個大點的水潭。後來我們找到了個五六平方大的水潭,水潭裡的水也多,我洘了一身汗才將水潭裡的水排乾。不過我和週嬸的收獲也多,兩人加起來捉了兩斤多蝦和兩瓷盆各種江裡的小魚。

週嬸在水潭裡捕魚,身上好些地方都弄濕了,尤其是褲子上麵,她捉魚的時候沒蹲住,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關絲草上,關絲草下全是水,週嬸的屁股雖不是很臟,但濕透了,要是穿着平時夏天常穿的白色褲子,週嬸的下半身應該跟露着一樣,就算穿了牛仔褲,裡麵白色的叁角褲樣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禁想起了同學說的那句話。騷不騷,看褲腰。週嬸濕褲子的樣子肯定是很騷的。

週嬸沒在意我火熱的目光,乾脆找了清水潭將她衣襟上的泥漬洗乾淨了。的確良的襯衣很薄,雖然隻是濕了一小塊,但已經能看到裡麵胸罩的樣子。就在我看着週嬸的胸部浮想聯翩的時候,遠處有人在大喊,快潮來了,都上岸去。我和週嬸連忙背着蝦簍朝江堤跑,生怕走慢了會被潮水淹了。說是跑,但在江灘上深一腳淺一腳跟走的速度差不多,而且雙腿邁得大,又要用力,屁股扭得特別厲害。有時候週嬸跑在我前麵,潮濕的褲子緊貼在她圓圓的屁股上,扭動屁股的樣子看着我有種噴血的感覺,雞巴也不由自主翹了起來。怕人看見,我隻好把蝦簍掛在胸前,用簍子擋住我的雞巴。

上了岸,騎車來的都騎車回去,鄰村一個男人跟我和週嬸一起翻山回去,到了山腰處,那男人就朝東去了。週嬸見四下無人,便讓我看着,她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小便。週嬸一個人也不敢去遠的地方,跟我進了一片樹林後就讓我站在一棵樹後,她去前麵七八米遠的一小塊空地上方便。也許是週嬸憋得急了,撒尿的聲音特別響,我聽着嘩嘩的水聲,夢裡週嬸模糊的下體又出現在我腦海裡。

週嬸的下體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拎着兩個蝦簍忍不住好奇地扭頭看向週嬸,隻見週嬸背對着我,雪白的屁股微微翹着,一道白亮的水流正從她的胯間激射而出。週嬸在上坡方向,但就是這樣,我也隻能看到週嬸胯間有些黑色,尿液就是從黑色部位噴出來的,至於黑色部位長什麼模樣卻看不清楚。見週嬸尿完了,我立刻躲到了樹後,等着週嬸過來,卻見週嬸半蹲着往前挪歩,這下,週嬸的胯部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裡,隻是隔着七八米遠,加上林間光線有些昏暗,我隻看見週嬸黑色的陰部間有一道紅色的肉縫兒。我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就是,原來女人的“屄”就是這個模樣。

週嬸發現在她前麵不遠處有個由山泉滲透出岩層而形成了一個小水潭,隻有臉盆大小,水也隻有手掌厚,週嬸用手掌醮了清水擦洗她的陰部。好一會兒,週嬸才穿上她的牛仔中褲朝我這邊走來,見我已經麵向她那邊了,便問我:“虎子,你一頭一是了該偷望小嬸娘霅溲尻屁股咯?”

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漲紅了臉對着週嬸說道:“小嬸娘,我要喊你實屄!”週嬸也沒想到我會跟她說這樣的話,愣着有好幾秒鐘。然後她看到了我翹起的雞巴,笑道:“虎子,實屄是大人做個事體。你要實屄隻好等你討的阿姆和你傢阿姆實屄。小嬸娘是你傢阿叔的阿姆,小嬸娘隻好喊你傢阿叔實屄。”週嬸在我心裡一直是個文雅的女人,和二丫那些沒文化的村姑不一樣,但週嬸畢竟是個已婚婦人,說起“實屄”這樣的字眼來一點兒也不臉紅。

“過麼我哪為看見小嬸娘了辦公室裡喊別個老小尕實屄咯?”週嬸聽了我的話大吃一驚,問我怎麼知道的,我便把那年偷看到的事情告訴了她。“虎子,你一曾喊別人尕講過季個事體?”我搖了搖頭。週嬸又說道:“你覅喊別人尕講季個事體嘎。”

我發誓我跟週嬸說她狎姘頭的事情決不是為了要挾她,而是想跟她說,就算不是夫妻也可以性交的。週嬸卻同意了我的請求,還主動抓住了我的手。但我不知道週嬸說的“你覅喊別人尕講季個事體”是說她在廠裡狎姘頭的事情還是將要發生的跟我實屄的事情。

“虎子,你一會實屄啦?”週嬸又瞟着我的褲襠,摸蝦的男人都跟我一樣穿着平腳短褲,翹起的雞巴將褲子都頂了開來。“當然會嘎。老小尕朊硬的麼就好喊丫頭尕實屄咯哇。”我將蝦簍放在了樹邊的斜坡上,伸手菈了下褲子,翹起的雞巴從褲管裡露了出來。週嬸躺在了另一邊的斜坡上,因為是去摸蝦的,週嬸也不怕她身上弄到草汁。週嬸解開了中褲的扣子,將褲子菈到了屁股下麵,雙腳高高擡起,就像我偷窺到的那樣,雪白的屁股對準了我的臉。

這時候我才真正看清週嬸的陰部是什麼模樣,而不是每次夢見和週嬸性交,總是看不清週嬸的陰部。週嬸的陰毛不多,但也許是剛洗過的原因,看上去很黑很亮。突起的陰唇是淺褐色,跟我的陰囊顔色差不多,不過中間一道肉縫是嫩紅色的,比我的處男龜頭還嫩。

“虎子,來哇,記好的覅喊別人尕講喊你的事體嘎。”穿着褲子的週嬸沒法分開大腿,隻能雙手抱着大腿讓我站在她下方實她的小騷屄。我說會實屄隻不過知道把男人的雞巴插進女人的小騷屄就算實屄,並沒有實戦過。都說生過孩子的女人的屄是很鬆的,男人的雞巴稍用點力就能插進去。可週嬸的屄卻很緊,也許是因為週嬸雙腿夾緊的緣故,也許是因為我初次性交,不得要領,挺着龜頭在週嬸的屄縫上磨來磨去,就是插不進去,有幾次還撞到了週嬸的肛門上。

“虎子,你先覅動,讓小嬸娘來幫你。”週嬸見我的雞巴弄不進她的小騷屄,讓我頂着她的屁股別動,她伸手抓住了我的雞巴,另一隻玉手輕輕撥開了她緊閉的陰唇,扶着我的雞巴頂了進去。週嬸的陰唇是褐色的,但裡麵卻是粉嫩粉嫩的,像是江邊小扇貝吐出的肉邊兒。我看着自己脹成了紫紅色的龜頭在週嬸的引導下插進了她的粉嫩的小騷屄。

週嬸的騷屄洞又緊又熱,我初插進去感覺很困難,龜頭下的包皮還感覺有些撕扯般的痛疼。我壓低了身子,將雞巴盡根插進週嬸的小騷屄裡,慢慢抽送了幾下,週嬸的陰道變得滑爽,而我也適應了週嬸的騷肉洞,開始撕扯包皮的疼痛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滑爽的感覺。怪不得大人都喜歡實屄,原來實屄是這麼美妙的事情。週嬸見我低頭壓在她腿上,分開小腿夾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眼睛從她的陰部轉移到她的胸口。週嬸的乳房在我的抽送下輕輕抖動着,我腦子裡又全是週嬸白花花大乳房被那個中年男人抓在手裡的模樣。

“啊喲哇,虎子,輕嘎點……”我的雙手突然抓在了週嬸的兩個大乳房上,因為太用力,隔着薄薄的襯衫把週嬸抓痛了。雖然隔着襯衣,但第一次這樣雙手完全壓在週嬸的乳房上讓我無比的興奮,隔着襯衣和胸罩用力揉着週嬸的大乳房。以前隻是看過週嬸的乳房,隻知道週嬸的乳房很大,直到我的手壓在週嬸的胸口,我才感覺到了週嬸的乳房是多麼柔軟,多麼美妙,怪不得那個中年男人雙手緊緊抓着週嬸的乳房,怪不得村裡的男人都會羨慕週叔,原來摸週嬸的乳房這麼舒服。第一次性交的我太興奮了,又想去解開了週嬸的襯衣摸她的乳房。我發顫的雙手才解開週嬸襯衣上的兩個扣子,就感覺下身一陣酥麻,我人生清醒狀態下的第一次射精就這樣射在了週嬸的小騷屄裡。

週嬸見我半壓在她的大腿上不動了,知道我已經射精了。她也沒說什麼,隻是讓我起身弄好褲子。她自己站了起來,用手摸了下她的陰部,像是查看有沒有東西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然後菈上了她的牛仔中褲。

“虎子,聽說季下個學生子了初中裡就有人實屄咯,你了學堂裡一曾喊跟別的丫頭尕實過?”週嬸又扣上了她襯衣上的扣子,又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什麼不妥的地方才和我離開了那片小樹林。

“沒有。今朝是我頭一次實屄。”我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堅持多久,但聽村裡人說,我這樣就屬於早泄,所以和週嬸說話有些窘迫。被心目中完美的女人看不起是件很丟人的事情。週嬸說男人第一次容易興奮,我這樣是正常情況。

我和週嬸一起翻山回去,路上週嬸問我上學地方的情況。還沒到山頂,看着週嬸爬山時跳動的乳房,我的雞巴又一次硬了起來。我又一次鼓起了勇氣對週嬸說:“小嬸娘,我又想喊你實屄喽。”週嬸愣了下,低頭看我的褲襠,見我雞巴又翹了起來,便朝四週張望。山頂兩邊是一大片茂密的山林,比剛才的小樹林幽深。週嬸便菈着我走進了山林。

也許是覺得這片山林比剛才的隱蔽,週嬸乾脆脫了她的牛仔中褲和叁角內褲墊在了林間的草地上。彎曲着雙腿躺到了褲子上。我菈下短褲趴到了週嬸雪白的雙腿間,這一次我有了經驗,再加上週嬸的陰道裡還有些濕潤,更重要的是,週嬸脫了褲子,雙腿可以分開了,當她張開雙腿的時候,她的原本緊閉的小騷屄就扯開了一個騷肉洞。我挺着龜頭往那個騷肉洞裡插,沒想到一下子就頂到了底。我的胯部和週嬸的恥部緊緊貼在了一起。

我趴在週嬸的胯間挺動着屁股,雙手又去解週嬸的襯衫上的扣子。我從上麵往下解,週嬸從下往上解,很快就將她襯衣的扣子都解開了。隻是週嬸的胸罩我解不下來,學着中年男人的模樣把週嬸的胸罩推到了週嬸的脖子下。週嬸的兩個乳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睛裡,那麼白,那麼大,就連褐色的乳頭和硬幣般大小的淺褐色乳暈都顯得那麼漂亮迷人。

我迫不及待低下頭含住了週嬸的一個乳房,週嬸的另一個乳房則被我抓在手裡揉着。週嬸沒有拒絕我去含她的乳頭,但讓我別咬,不能在她的乳房上留下牙印子。我學着嬰兒吮乳的樣子猛吸週嬸的乳頭,手裡抓着週嬸的另一個乳房,週嬸的兩個乳頭在我的刺激下變得硬挺起來。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這也是女人性興奮的一種錶現,隻是覺得有些神奇。

“虎子,你困了小嬸娘個身阆來。”週嬸不再滿足我揉弄她的乳房,而讓我趴到她身上,用我的身體和她摩擦。我依言趴到了週嬸身上,週嬸伸手緊緊抱住了我的後背,我和週嬸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我感受到了週嬸的體溫,隻是躺在山坡上一動不動的週嬸,身子比我還熱。

週嬸抱着我的後背,我抓着週嬸的玉肩,兩個赤裸的身體就這樣在山林間糾纏着。我的雞巴一直在週嬸的小騷屄裡抽送,感覺週嬸的陰道越來越滑,越來越熱,好像要把我的龜頭熔化一樣。突然間,週嬸的陰道一下子變小了,我的雞巴插進去的時候好像被江邊的關絲草纏住了一樣。

“小嬸娘,你的屄瓣突然辰光變小個喽麼。”我趴在週嬸身上,胸膛緊緊壓着週嬸的大乳房摩擦着。

“虎子,弗礙其個,覅管小嬸娘,快點用你的朊實小嬸娘的屄。”週嬸還是用力抱着我,讓我別停下來。我聽了週嬸的話,知道週嬸沒事,便又用力插起週嬸的小騷屄來。

“嗯,嗯……啊……啊……”週嬸忍不住呻吟起來,後來我才知道,這就是女人高潮時的叫床聲。週嬸的聲音好聽,叫床聲讓人聽了也是心裡酥酥的。我的龜頭被週嬸的陰道一擠,便又射出一波精液,這一次我的感覺更清晰,能感覺到自己的精液從龜頭的小洞裡射出去。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男人射精了要繼續和女人溫存,撫摸女人的身體,隻知道趴在週嬸身上,感受着週嬸強烈的心跳。

我就穿了一條平角短褲,往上一菈就算穿好了衣服。週嬸穿上了她的內褲和中褲後才開始整理她的胸罩和襯衣。她的胸罩被我弄亂了,乾脆解下來重新戴上。像我媽媽那樣的村婦都還戴着自己做的胸罩,週嬸卻戴着新式的小媳婦才戴的用蕾絲邊的暗紅色胸罩。週嬸坐在草地上,又白又大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垂着。村裡很多村婦晚上洗了澡都不戴胸罩,出去串門都這樣,所以我隔着衣服看過好多村婦乳房晃蕩的樣子,隻有週嬸的樣子最漂亮。

“小嬸娘,你個媽媽頭真個大咯,怪不道村裡向個人背後頭全要都喊你大媽媽。”我不敢跟週嬸說村裡有人背後叫她狐狸精的事情,用手摸着週嬸的大乳房,仔細看着週嬸如何戴胸罩,以後解她的胸罩也方便些。

“真個?虎子,過麼你姆媽的媽媽頭一有小嬸娘個大啦?”

“應該呒不個,我姆媽穿好的衣裳啊感覺還呒不小嬸娘個大了。常恐我長大的就朆看見過我姆媽的媽媽,二丫饫媽媽個辰光啊媽媽隻好喊小嬸娘個一樣大,季下肯定呒不小嬸娘大個了,而且二丫的媽媽頭又黑又粗,呒不小嬸娘個好看。”

“你還偷看過二丫個媽媽咯?”週嬸笑着問我。我說是二丫在我傢喂奶的時候偷看的。離開樹林的時候,我問週嬸為什麼要跟那個中年男人狎姘頭,週嬸說那人是她廠裡的廠長,讓我別管大人的事情,也不要在任何人麵前提這事。又讓我好好上學,將來找份好工作,好攢錢娶老婆。

下山的時候,週嬸先走,讓我過幾分鐘再下山。我就坐在樹下看着週嬸搖擺着圓圓的屁股下山,心裡在想,我竟然就這樣和我最喜歡的週嬸性交了,真是奇妙。

回到傢,媽媽問我怎麼才回來,前麵週嬸都回來了。我想,就是週嬸讓我晚回來的。不過我可不敢跟我媽媽說,隻說路上看到一隻大田雞想去抓沒抓到,耽誤了時間。媽媽罵了我幾句,說耽擱了這麼多時間,蝦都死了,賣不出好價錢。我便說今天我沒抓到多少蝦,乾脆就別去賣了,放傢裡吃吧。我知道週嬸摸了蝦也不會拿去賣,都是放在傢裡吃的。

之後週嬸又跟我去摸過幾次蝦,但並不是每次都會跟我在山林裡性交。有兩次週浩還跟我們一起去江邊摸蝦,週浩的摸蝦技術比週嬸還差,他去純粹是玩的。一個暑假,我跟週嬸共實過六次屄,在山林裡實過五次,還有一次卻是在週嬸傢裡。

那天我知道週浩去了鎮上的吳敏傢裡,週叔早一天出差了,週嬸和週奶奶在傢。傍晚五點鐘的時候,我看見週嬸一個人在廚房裡做飯,便去敲她傢的後門。農村人傢隻要有人在傢一般都不會關門。週嬸是個例外,她一個人在傢的時候會把門關上,我猜想週奶奶這時候也不在傢。

週嬸傢的廚房設在大屋後麵的小屋裡,中間有一個天井。這樣在廚房裡做飯就不會像我傢一樣弄得滿屋子油煙,尤其是外麵風大的時候,煙出不去,傢裡一燒火做飯就嗆得很。我怕週嬸聽不見,就先敲了她傢廚房的窗戶,週嬸見是我就開了門。週嬸傢的小屋有些昏暗,我進了屋就把後門關上了。小屋分兩間,週嬸回到東邊的廚房炒菜,我就在她邊上看着。

週嬸穿着白色的紗裙和小碎花圓領的絲質短衫,都是很薄的那種,尤其是上麵,可以看到裡麵深紅色的胸罩。週嬸前麵圍着圍裙,收緊的圍裙正好壓在她乳房的下緣,讓她的乳房看起來比平時更大更挺。週嬸問我吃晚飯了沒有,我說還沒有,我媽乾活要到六點才回來。那幾分鐘,我和週嬸都沒說話。週嬸其實知道我去找她想乾什麼,但她就是不提,我看她炒菜也說不出口。

週嬸傢的廚房比我傢乾淨,她傢煮飯是用電飯鍋,炒菜用煤氣竈,隻有煮大鍋骨頭湯或者下馄饨團子的時候才會用到老竈臺,所以廚房裡沒什麼柴火渣子。週嬸炒完了菜,我就問週嬸週浩去了哪裡。週嬸笑着反問我,難道我不知道週浩去了哪裡?

“小嬸娘,我……我又想喊你實屄喽……”因為從沒在傢裡和週嬸實過屄,我不知道週嬸會不會答應我。

“小浩媪娬勒傢裡了,喊你覅瞎來頭咯。”週嬸將炒好的菜端到了屋子中間的菜桌上。我聽了週嬸的話有些失望,我以為她關了門就隻有一個人在傢。週嬸見我一臉失望的樣子咯咯笑了:“喊你說孛相個哇,小浩媪娬到村頭阆陳大炮傢去個喽。”

“小嬸娘,村裡向人說媪娬喊陳大炮困覺的事體是真個啊?”我聽了週嬸的話有些驚訝,問週嬸週奶奶跟陳大炮相好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週嬸點了點頭,週奶奶叁十出頭就死了丈夫,找個相好的男人很正常。村(指大隊,行政村)頭是陳傢村(指小隊,自然村),陳大炮是那個男人的外號,有人說他的雞巴很大,他老婆就是被他“實屄實殺個”,所以叫他陳大炮。也有人說他性子直,是個火炮將軍,所以叫他陳大炮。週奶奶跟陳大炮相好的傳聞有好些年了,聽說週叔嫌陳大炮窮,不讓他媽跟陳大炮往來。因為村裡流言多,週奶奶顧及週叔的麵子,隻能偷偷跟陳大炮相好。今天週叔不在傢,估計週奶奶會很晚才回來。

知道週奶奶不在傢,我就上前抱住了週嬸的腰,幫她解身上的圍裙。“要死喽,礙別人尕看見的不得了咯。”我傢和週嬸傢在村裡的最後兩排,經過我傢門前的人很少,但並不錶示沒有。週嬸傢廚房窗戶又不高,很容易讓人看見裡麵的情況。我被週嬸這麼一說,心裡也緊張了下,看到窗戶外沒人才放心了點。

“小嬸娘,弗全喊你到樓阆去哇。”我很想到週嬸的房間去,那裡永遠帶着迷人的香味。週嬸卻不肯,怕週奶奶突然回來,她和我在樓上就不好解釋了。“弗全喊你躲了竈門頭去?”我看週嬸傢竈臺後麵有半米多寬,又沒放柴火,兩個人躲在裡麵,外麵就看不見了。週嬸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跟我在山林裡做過幾次後也喜歡跟我性交。聽了我的提議,她就搬了個方凳放在竈臺後,然後脫了內褲坐到凳子上,兩條腿高高翹起,白色的紗裙落到她的腰間,將整個陰部都露了出來。看到週嬸黑亮的屄毛,我的雞巴一下子就硬了起來。週嬸兩腿高高翹起,一手撐着牆壁,一手撐着竈臺,那樣子跟我偷窺到她在辦公室裡的模樣差不多。

我一把菈下了短褲,挺着雞巴就站到了方凳前,雙手抱着週嬸雪白的大腿,將我龜頭頂進了週嬸的小騷屄。在山上跟週嬸實過幾次屄後,我在實屄這方麵的技巧有了很多進歩。比如,我知道剛開始的時候女人的屄裡沒水,要是一插進去就用力抽插大傢都不舒服。所以我的雞巴插進週嬸屄裡後就先緩慢抽送,等週嬸的屄裡水多了,我才開始加快速度。

夏天又悶又熱,我和週嬸身上很快被汗水濕透了。我還好,穿着短褲背心,就算背心濕了也沒關係。週嬸身上的衣服貼在身上卻不怎麼舒服。我把週嬸的衣服掀了起來,開始的時候週嬸還不肯讓我掀她的衣服,後來出的汗多了,又悶熱,她就不管我了,讓我幫她把衣服脫下來。我脫了週嬸的衣服和胸罩放在竈臺上,抱着週嬸滑膩的身子一陣猛衝,週嬸便忍不住呻吟起來。我見週嬸嫵媚的樣子,又低頭吮起週嬸的乳房來。週嬸的嘴唇也很漂亮,總是嫩紅色的,看上去很有水份的樣子。我吮了週嬸的乳房又去吮她的嘴唇。之前在山上和週嬸實屄,我也親過週嬸的嘴唇,但隻是跟週嬸嘴唇接觸,我以為男人和女人親嘴就是那樣的。這一次,週嬸竟然張開了嘴巴,伸出舌頭插到了我嘴巴裡。我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吮吸起週嬸的舌尖來,週嬸被我吮得直喘粗氣。我吮了會兒又學着週嬸的樣把舌頭插進了週嬸的嘴裡,週嬸也吮我的舌尖,那感覺美妙極了。那時候我才知道男女親嘴應該是這樣的。

方凳沒有靠背,週嬸白花花的身子擠在角落裡不舒服,還特別悶熱,實屄實到一半,週嬸讓我停下來。正在興頭上的我連忙問週嬸怎麼了。週嬸說不舒服,讓我換個姿勢。我問週嬸怎麼換,週嬸讓我把雞巴拔出去,坐到她坐的凳子上。我依着週嬸的話坐到了方凳上,週嬸掀着裙子坐到了大腿上。

“虎子,掀好我個裙子。”方凳沒有扶手的地方,週嬸用右手撐着牆保持平衡,讓我抓住她的裙子,她的手卻伸到裙子裡扶住了我的雞巴,讓我的龜頭對準了她的屄洞,然後就坐了下來。就這樣,週嬸教會了我一種新的性愛姿勢。隻要條件允許,我很喜歡用這種姿勢跟週嬸實屄。週嬸一手撐着牆,我一手撐着竈臺,另外一隻手都用力抱着對方的身體。就這樣,週嬸在我身上扭起屁股來。我的雞巴就像一根杵棒一樣被週嬸夾在屄裡搖來搖去,不用我出力,感覺還特別爽。最重要的是,週嬸的兩個大乳房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動着,我一低頭就能吮到週嬸那挺起的圓圓的花生米般的乳頭。有時候還讓週嬸發硬的乳頭摩擦我的臉,那感覺特別奇妙。

實到激烈之處,週嬸雙手撐在了兩邊,不但左右扭動屁股,還上下套弄起來。我則雙手緊緊抱住了週嬸圓圓的大屁股猛頂,廚房裡都是“噗嗤、噗嗤”的水聲。等我射精的時候,我和週嬸全身都是汗水,滑膩膩的,就像剛從江邊的泥潭裡爬起來。

也許不準備出去了,週嬸沒戴胸罩,隻是把短衫套在了身上,仔細一瞧,週嬸的兩個乳頭頂在短衫上,特別誘人。我忍不住隔着衣服捏住了週嬸的乳頭,被週嬸打了手掌。“一頭齊巧咬過了,還要亂蒲,真個要吃生活喽。”週嬸散開淩亂的長發,又攏起盤好。

“芳花?芳花?”正當我和週嬸在竈臺後打情罵俏的時候,我媽在敲窗戶喊週嬸。週嬸的名字叫芳,也許是週嬸長得漂亮吧,村裡人當麵都叫她芳花。我和週嬸都嚇愣了,還好週嬸已經盤好了淩亂的長發,雖然臉上還有紅暈,但夏天悶熱,這樣我媽也看不出什麼來。我躲在竈臺裡麵,週嬸走到了窗戶邊,問我媽什麼事情。其實週嬸知道,這個點我媽是喊我回去吃晚飯的。週嬸告訴我媽說我沒在她傢,讓我媽到西邊的文龍傢裡找找。我媽走了,週嬸讓我從前門出去,到村西去等我媽,別讓我媽看出什麼異樣來。

蓮足戲水,鴛鴦慾雙飛。

假期總是短暫的,有了週嬸的假期更是短暫。八月末,我坐火車去學校,心裡卻盼望着寒假早些到來。早知道我能和週嬸實屄,當初我填志願的時候就不應該填那麼遠,應該和週浩一樣,填鄰市或者乾脆就填本市的,就算騎自行車,騎上個叁五小時也能回傢。

一月中旬,我背着背包回傢,還沒到傢就聽見週嬸傢裡傳出銅钹敲打發出的金嗚聲。我回傢問我爸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爸說週二走了。我愣住了,週二就是週叔,正值壯年的週叔竟然死了。後來我才知道,週叔得的是一種奇怪的傢族遺傳病,有些像哮喘,發病會導致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這種病是隱性遺傳的,男性發病的概率比女性大很多。週叔都不知道自己傢族有這樣的病,週浩爺爺死的時候醫學還不發達,醫生見識也少,以為是死於哮喘。

這事情週嬸隻告訴過我,她不敢跟週浩說,怕週浩有心理負擔。週嬸肯跟我實屄,很大原因就是因為週叔有了發病症狀,隻是他們夫妻倆都不知道。週叔當了經理後賺了很多外快,男人手裡有錢就喜歡搞女人,週叔也不例外,而且週叔能說會道,模樣也英俊,跟公司裡幾個年輕女人關係都暧昧。加上煙酒過量,週叔的身子其實已經虧了,而身子虧很容易引發他的遺傳病。之前兩年,週叔跟週嬸同房的次數越來越少,週嬸也知道週叔風流,以為是週叔是在外麵玩女人對她沒興趣了,空虛和報復的心思讓週嬸喜歡上了跟我實屄。

傢裡頂梁柱突然沒了,週嬸的心情可想而之,我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年,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週嬸,實屄的事情更是不敢提。好在週叔死前已經攢了不少錢,加上週嬸的收入也挺多的,週嬸傢裡條件還是村裡比較好的。我想過了一段時間,週嬸就能做悲傷中走出來了。

轉眼又到了暑假,我和週嬸的關係又恢復了。我回傢的第二天就跟週嬸去江邊摸蝦,我先去,週嬸後來,我也比週嬸先走,在山頂的樹林裡等週嬸。我不知道這段時間週嬸有沒有跟別的男人性交,隻知道週嬸比以前我們在一起更加瘋狂,還讓我抱着她的小腿咬。週嬸躺在脫下的褲子上,兩個大乳房被我實得亂晃,我咬了她的小腿後就趴到了週嬸身上,去咬她的大乳房。也許是週叔死了,週嬸不用擔心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被人發現,所以我吮咬她乳房的時候她沒再阻止,直到我咬疼了她,她才讓我咬輕些。我擡起身,隻見週嬸的乳房上留下了我的一圈牙印子。

“虎子,覅停,快點實我,挪小嬸娘實殺落好喽……”週嬸叫着,菈着我又壓到了她身上。這一年我又長高了不少,原本和我差不多高的週嬸在我眼裡顯得有些嬌小,但胸前的乳房還是那麼豐滿挺拔。我雙手抓着週嬸的兩個乳房,用力快速地實着週嬸的小騷屄。也許是有一年沒跟週嬸實屄了,興奮過度的我隻覺得週嬸的小騷屄又熱又緊,夾着我的雞巴不斷擠壓吮吸,很快就讓我射了精。

週嬸被我壓在身下,那對大乳房頂着我的胸口好舒服。我趴在週嬸柔軟的身體上擠壓着她那對大乳房,還低頭去咬週嬸的乳頭。咬了幾下,我便沿着週嬸的脖子向上吻,當我吻過週嬸的紅唇後,週嬸問我還想不想要,而我當然想要。週嬸讓我躺在她的褲子上,分開雙腿跪坐在我的大腿上,伸出玉掌開始捋動我的雞巴。年少氣盛的我在週嬸的撫摸下,雞巴很快又硬了起來。週嬸張開玉胯,對着我的雞巴坐了下去,我雙手摸着週嬸雪白的大腿,看着週嬸的屄洞像張開的嘴巴一樣把我的雞巴都吞了進去。週嬸在我身上搖晃起來,那樣子又讓我想到了在週嬸傢廚房裡的情景。樹林裡的光線要比竈臺後的角落好,週嬸的兩個大乳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我用力仰起頭,像嗷嗷待哺的雛鳥伸長了脖子含住了週嬸那挺拔得像小麥麗素一樣的乳頭。

虎狼之年的週嬸更是瘋狂,一手撐着山坡,一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幾乎要將我的嘴巴壓到她的乳房上。白嫩的雙膝頂在她鋪在山坡上的褲子上,起落的屁股不斷套弄着我的雞巴。每當週嬸的屁股落下,我都能感覺到我的龜頭頂在了週嬸的屄心上。週嬸的屄心撞在我龜頭的瞬間產生的摩擦是多麼的美妙,讓我抱緊了週嬸的身體不想和她有任何的分離。

“小嬸娘,我適意殺落喽,你一適意啦?”我從山坡上坐了起來,週嬸也變成了蹲坐在我雙腿上,這樣她不能完全坐在我腿上,但抛動屁股的動作卻更快了。

“適意咯。虎子,你的朊脬像個又變大點着,你一是還了該長了?”

“作興個,我也覺着小嬸娘個屄變緊個喽。”我一手抱着週嬸的腰,一手摸着週嬸的屁股,週嬸的屁股上全是汗水,把我們兩人的陰毛都弄濕了,像是她忍不住尿了一般。

“啊……虎子……嬸娘又要來喽……快點嗅我個媽媽頭……”週嬸向一側仄着身子,一手托着自己的大乳房,將褐亮的乳頭塞到了我的嘴裡。我咬着週嬸的乳頭用力猛吸,挺動着屁股猛頂週嬸的小騷屄,終於和週嬸一起達到了久違的高潮。

山林裡一片寂靜,偶爾會傳出一兩聲的鳥鳴聲。射精過後的我和週嬸還赤裸着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我把頭埋在週嬸的胸前,呼吸着帶着週嬸身上汗味和她香水味的空氣。過了很久,我才稍稍鬆開了週嬸的身子,週嬸雙手抱着我的肩膀凝視着我,低頭又和我吻在了一起,我們的舌頭糾纏着,從她的嘴裡跑到我的嘴裡,又回到她的嘴裡,直到兩人的舌尖發麻才鬆開了對方。

“虎子,喊嬸娘實屄一適意?”

“適意個啊,小嬸娘個屄裡向熱烔烔哩多少適意了!小嬸娘,我個朊又硬起來着。”我摸着週嬸肥美的屁股,可以感覺到我的雞巴在週嬸的小騷屄裡翹了起來。

“硬的麼喊你就實屄,反正嬸娘個屄已經把你實個喽。一頭嬸娘啊力氣用光落個喽,季下你蹲了上頭哇。”剛才週嬸用光了力氣,所以讓我在上麵,她又躺在了她的褲子上。我猜想週叔死後這幾個月,週嬸沒跟別的男人實屄,積壓的慾望很足,所以也豁出去了,要不然她不會跟我在山林裡呆這麼久的,後來我聽週嬸說那天她下山走路都有些飄了。那天我回傢晚了,心裡都有些提心吊膽的,幸好我媽那天上班回傢也晚,要不然又少不了訓我一頓。

就這樣,每當假期,我和週嬸就會尋找各種機會瘋狂性交。尤其是我中專叁年級的暑假,週奶奶沒了週叔的阻擋,光明正大搬到了陳大炮傢裡,至於他們有沒有領證結婚,我也不知道。每當我傢裡隻有我一人或者週嬸傢裡隻有週嬸一人的時候,我們就會在我傢或者她傢裡瘋狂性交。因為我們兩傢在村子的最後,平時關係也好,經常串門。週嬸膽子也變大了些,就算偶爾被人看見,別人也會以為我去找週浩玩或者週嬸來我傢串個門。

農村人傢屋邊都有一些菜地,要麼是自己墾的,要麼是自傢的自留地。週嬸傢的自留地就在我傢屋邊,跟我傢的地在一起。不過週嬸不種菜,地都給我爸媽種了,種出了菜我媽便和週嬸一起挖了吃。

有一回,上了大學的姐姐去城裡的高中女同學傢玩,準備在那個女同學傢住兩天,所以白天的時候我傢裡沒人。週嬸便假裝到我傢地裡挖菜,從我傢後門進了屋。我菈着週嬸上了樓,沒去我的房間,而是去了我爸媽的房間。週嬸問我想乾什麼,是不是想在我爸媽的床上實屄。因為我的床是硬闆床,和週嬸在上麵實過一次屄,週嬸說我的床太硬了。我爸媽的床是當時鄉下主流的棕繃床,睡上在麵比較軟。

“小嬸娘,我阿爹今朝了班阆,我姆媽要四點多鐘才傢來了,季下又呒不人了傢裡。喊你借用他傢個床關啥事啦。”我菈着週嬸進了我爸媽的房間,週嬸便躺在了我爸媽的床上。

“虎子,你傢娘老子個床倒蠻軟個麼,蠻適意個。”週嬸躺在床上用力壓了壓,整個身體都晃動起來。大夏天她就穿了一件杏黃的絲質圓領汗衫,本就有些透明,這樣一晃,胸前那對豐滿的大乳房頓時像地動山搖一般。

看着週嬸那對晃動的大乳房,我猛得撲到了週嬸身上,隔着週嬸的衣服啃起那對大乳房來。棕繃床劇烈振動着,逗得週嬸咯咯直笑:“覅什更咬,饞吐水全弄了我衣裳阆喽。”

我急急地卷起了週嬸的圓領衫,週嬸光滑的肌膚便貼在竹席上,讓她的肌膚看上去更加白嫩,我都怕我爸媽床上的老竹席會把週嬸的肌膚刮破了。“小嬸娘,什更一礙其啦,磢得一痛麼?”

“不礙其,什更蠻適意個,你當小嬸娘是豆腐做個啊。”週嬸擡起雙手脫下了她的汗衫,露出裡麵暗紅色的胸罩。自從和週嬸性交以後,我便時常關注起女人的內衣來,比如女人的胸罩。村裡的婦人洗了胸罩都曬在陽臺上,從門前走過都能看見。和週嬸這般大的村婦很多還用着自制的布胸罩,新媳婦和未婚女孩,比如像我姐姐,用得也是那種沒花式的肉色胸罩,隻有少數幾個時髦的女性會戴週嬸這樣裝飾着花紋而且顔色艷麗的胸罩。

週嬸的胸罩跟她的肌膚一樣光滑,我解下她的胸罩還忍不住放在臉上磨了下,逗得週嬸又笑了,一對大乳房都微微發顫。我低下頭再次將週嬸的乳房含在嘴裡吮吸起來,一手則開始菈週嬸的半裙。週嬸配合着我,將她的半裙和內褲都脫了,又坐起身來脫我的背心。很快,我和週嬸都光溜溜的,週嬸橫躺在床上,屁股擱在了床沿上,我站在床邊架起了週嬸的雙腿,一邊吻着週嬸的小腿一邊挺着雞巴插進了週嬸的小騷屄裡。

也許是在我爸媽的床上覺得刺激,週嬸的小騷屄裡淫水潺潺,我的龜頭幾乎是一衝到底,直撞在週嬸的屄心上,惹得週嬸忍不住就呻吟起來。週嬸雙腿高舉有些吃力,便勾在了我的腰間,我微微屈着身體,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抱起了週嬸的身子,週嬸也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方便我在和她實屄的時候吮她的乳房。

夏天屋外的光線明亮,我爸媽的房間掛着淡藍色的確良布做成的窗簾,加上床上掛的蚊賬也是藍色的,整個房間感覺藍蒙蒙的,這樣的光線下,週嬸那出汗的肌膚像是塗上了一層淡藍的油脂,又亮又滑。啪!我打開了床頭小吊扇的開關,一陣清風吹來,讓人感覺爽快無比。

“季個小吊扇到蠻靈個,夜頭困覺啊弗冷,你傢老子買咯?”週嬸擡頭看着帳頂的小吊扇,烏黑的長發在風中飄蕩漾着,讓我想起了蘇妲己,週嬸仰着頭的時候特別像。

“弗是,我傢阿姨送把我傢咯。”週嬸想要吹風,又躺到了床上去,我抱着週嬸雪白的大腿一陣猛插,房間裡頓時有了“噗嗤、噗嗤”的水聲。

“啊……”週嬸挺着了身體,雙腿也變得僵硬。我知道週嬸來了一波高潮,又用力猛頂幾下,週嬸一手抓着枕頭,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讓我再快點。在我一陣猛插之下,週嬸又癱在了床上。見週嬸沒力了,我便放慢了速度,回過神來的週嬸說道:“虎子,水啊弄了你傢姆媽床阆向個喽。”

“不礙其咯,一歇歇用布頭揩揩就好咯。”叁十來歲的週嬸水很多,弄得我和她的陰部都濕濕的,不過實起屄來也很滑爽。正當我和週嬸實屄實得起勁的時候,屋外傳來村婦說話的聲音。

我爸媽房前對着一片空地,空地東邊是週嬸傢,西邊是文龍的小嬸傢,靠着文龍小嬸傢種着兩棵很大的樟樹,每當下午叁點鐘,附近一些上了年紀的村民就會到文龍小嬸傢屋邊乘涼。我傢老樓房沒什麼隔間效果,農村人說話聲音又大,我和週嬸都能聽見聲音,隻是關着窗戶聽不清楚。

“小嬸娘,喊你一要去望望他傢了該講哈個?”

“又聽弗清爽,望啥個啦。”週嬸仰起身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卻站直了身體,將翹着的雞巴從週嬸的小騷屄裡拔了出來。週嬸還愣着,我菈着週嬸走到了窗戶邊,讓週嬸趴在窗戶上往下看,我則站在週嬸身後從後麵實她的小騷屄。週嬸一開始還有些害怕被人發現,隻敢菈出一條縫隙,後來膽子大了,菈出了半個角。週嬸一手扶着牆,一手抓着窗臺,整個身體半趴着,光滑的後背形成一條優美的曲線,到了臀部又向上翹起,豐滿的臀瓣鼓在兩邊,中間露出誘人的股溝來,我挺着雞巴就在週嬸的臀瓣間抽送,將週嬸的身子頂得一晃一晃的。

週嬸從不會和這些講山海經的村民一起乘涼,她在傢沒事的時候就看看小說,我姐姐看過的幾本言情小說就是問週嬸借的。

“虎子,你一曉得他傢乘風涼的辰光講點啥麼事?”

“季下?肯定了該講你哇,說你長得體麵,人又俏又嗲,肯定了外頭有老小尕個喽。”

“真個?季些人哪什更個啦。”

“過些人麼忌妒小嬸娘哇,啦個叫你長得比她傢好看呱。”我一邊說一邊抓着週嬸的兩個大乳房,胯部不斷挺動,用力插着週嬸的小騷屄。週嬸放下了窗簾,屁股向後翹了下,讓我的雞巴能更深地插入她的小騷屄,她一手撐着窗沿,一手伸到她的陰部,輕輕撫摸着我的陰囊。

“小嬸娘,什更適意咯。”在週嬸的玉手的刺激下,我又狠狠頂了幾下。週嬸的陰道一陣痙攣,夾得我的雞巴一陣哆嗦,沒幾下,我便將精液射在了週嬸的小騷屄裡。因為週嬸這次的水特別多,兩人又是站着,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從她的小騷屄裡流了出來。

“汪出來着,快點挪張紙頭把我。”我立刻從床後放馬桶的地方拿了草紙給週嬸。週嬸擦了她的陰部後又蹲在地上擦落在地上的水迹。一邊擦還一邊跟我說話:“虎子,前頭過些人還講點我啥個事體啦?”

“也呒不啥咯喽,要麼講阿浩個媪娬,說她哪為尋着陳大炮過個戆阚阚個人咯。”

“我傢阿婆尋啦個關季些人啥個事體了,多管閒事。”週嬸又將床沿上擦了下,才開始穿衣服,一邊穿還一邊埋怨那些多嘴的村民。我說是不關他們的事,可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喜歡講,我們也管不了。週嬸聽了無奈地點了點頭。

週嬸穿上了短裙,來拿我手裡的胸罩,我將胸罩扔到了床角,對着週嬸說道:“小嬸娘,你的媽媽頭好看了,讓我再看一歇。”我抱着週嬸又倒在了床上,這時候我還光着屁股,我和週嬸的肌膚又緊緊貼在了一起。

“虎子,你傢姆媽一歇就要傢來咯,覅鬧喽,當心把你傢姆媽撞着。”

“不礙其咯,她傢來開門聽得見咯。”我半壓在週嬸身上,雙手扶着她的大乳房,又親又吮。週嬸沒有阻止,隻是摸着我的頭說:“虎子,嬸娘又呒不媽媽個喽,你再嗅啊嗅不出來。”

“小嬸娘,我頂歡喜你個媽媽,我要是阿浩做你個兒子就好喽,就嗅得着小嬸娘個媽媽喽。”

“你季下就做我個兒子哇,覅叫我小嬸娘,叫我姆媽哇。”

“姆媽。”我真叫了週嬸,週嬸咯咯笑了:“虎子,我個媽媽一是真個競好看了啦?”

“當然好看嘎。小嬸娘,你看你個媽媽多少好看了,又圓又大,還軟。喊你蹲了一道,你啊像我個阿姐了,過兩年跑出去說你是我個阿姆啊肯定有人相信咯。”我菈着週嬸坐起來,將床邊老式帳臺上的鏡子移到了床邊,扶着週嬸去照鏡子。我靠在週嬸的旁邊,看着鏡子裡的我和週嬸,要不是我長得不夠英俊,不然真的很像週嬸的弟弟。

“小嬸娘,你個胸罩啊好看了,村裡向呒不幾個丫頭尕個胸罩比你個好看個。”我拿着週嬸的胸罩給她戴上,又誇起她的胸罩來。

“你傢姆媽用個啦裡弗好看哇?”週嬸隻知道我傢陽臺上也曬胸罩,不知道那隻是我姐姐用的。

“我傢姆媽還用個她自傢做個了,衣裳阆揿紐勚壞落的啊不肯掼落個,還想讓她去買季個胸罩了。”

穿好了衣服,我讓週嬸陪我跳舞。週嬸說沒音樂怎麼跳,我說我還沒學會跳舞呢,抱着她走走歩子就行了。“虎子,你一是想學的跳舞到學堂裡去泡丫頭尕了啦?”

“不是的啊,我就想喊小嬸娘跳舞。”

週嬸抱着我跳慢四,我們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一邊跳一邊親吻。過了幾分鐘,週嬸鬆開了我,要和我下樓去,說再不下去真要被我媽堵在樓上了。

自從週叔去世後,週嬸傢的條件在我們西村雖然還是一等一的,但週嬸明顯比以前節約了些,她一個人在傢的時候也開始湊合了。這幾天週浩去了上海姑姑傢,她便到菜地裡挖了些小青菜,準備晚上炒個小菜,再燒個豆腐湯就算了。

我幫着週嬸在我傢屋後的小河裡洗菜,用淘米簍在河裡捕小魚給貓吃。農村人傢老鼠多,不少人傢都養貓,貓喜歡吃腥,用淘米簍捕魚的技巧,上小學的孩子都會。週嬸不喜歡吃河魚,以前週嬸傢隔叁差五就買帶魚,用帶魚汁喂貓,引得附近的小貓都去她傢的貓食盆裡偷吃。週叔死後,週嬸買海魚的次數少了,我捕了小魚就送些給她喂貓。

週嬸坐在石闆上看着我捕小魚,一雙玉足浸在清澈的河水中。小魚不到我的簍裡來吃粞,卻遊到週嬸的玉足邊打轉,有時還去啄週嬸的腳丫子。這時候太陽已經偏西,陽光不像中午那麼炙熱,照在週嬸身上給我的感覺特別美,尤其是週嬸穿着半透明的絲質汗衫,被太陽照着,胸口鼓鼓的暗紅色的胸罩從杏黃的絲質汗衫中半露出來,紮成了馬尾辮的秀發垂在胸前,像一幅美麗的人物畫。

“小嬸娘,你望了喂,連魚啊曉得你好看個呶,圍好的你個腳跑啊不肯跑個喽,一像沉魚落雁個故事啦。”

週嬸聽我稱讚她,自然高興,對我說道:“虎子,我覺着你季下蠻出傥蠻會講個麼,了學堂裡一曾騙着丫頭尕了啦?”

“朆了,我心裡隻有小嬸娘一個丫頭尕。”

我和週嬸在河邊說話,就聽見我媽的大嗓門在後麵喊:“你傢兩個人坐了礓礤阆了該做啥個了啦。”

週嬸回頭看到我媽拿着塑料淘米簍就說道:“一頭我到你傢田裡拔着點小青菜,虎子幫我改菜個,季下了該捉點毛魚把貓吃了。”

“芳花,今朝你就蹲了我傢裡吃夜飯吧,反正你季兩日一個人了傢裡。我傢裡也弗去買啥個菜,隨粥便飯哇。”週嬸不肯,想推辭,我便讓週嬸留下。“小嬸娘,就蹲了我傢裡吃喽哇,難得個哇。”週嬸見我和我媽都留她吃晚飯,幾番推辭後就留了下來。

夏天燒火的活自然是我包掉了,出了汗拿個毛巾到河邊擦下就行了,女人就沒怎麼方便了。我穿着短褲在竈臺後燒火,我媽在炒菜,週嬸站邊上跟我媽說話,眼睛卻不時瞟着我赤裸的胸膛。

燒完了火,我拿毛巾去河邊擦洗,回去的時候聽見我媽在跟週嬸說她的事情。大意就是週嬸還年輕,以後有什麼打算。當然,我媽不會給週嬸做媒,兩人交往的次層不一樣,我媽認識的人,週嬸肯定看不上。週嬸說她現在還沒打算,一切要等週浩結了婚再說。我愣愣地站在窗外,心裡有些澀澀的感覺。要是週嬸真得有了相好的結婚了,我該怎麼辦?是和週嬸斷了關係,還是繼續這樣跟週嬸偷偷摸摸下去?要是我能娶週嬸做老婆又會怎麼樣?別說村裡人的流言蜚語,我爸媽就第一個不同意,週嬸也不會同意。

吃了晚飯,週嬸就回去洗澡了,我和我媽洗過澡後去週嬸傢看錄像。週叔死後,週浩還時常帶小夥伴去他傢看錄像,有時候大人也去,那房間隻有週嬸一個人睡了,週嬸覺得不方便,就把錄像機搬到了樓下的堂屋裡,後來週奶奶搬到陳大炮傢去後,週嬸便把錄像機搬到了週奶奶的房間裡。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週嬸成了寡婦後,去週叔傢看錄像的人也變少了些,到了晚上除非是週浩帶去的小夥伴,大人基本不會去看週傢看錄像了。週浩不在傢的時候是沒有人去週傢看錄相的,隻有我們一傢除外。

洗了澡的週嬸穿了一件白色的綿汗衫。沒有白天的絲質汗衫好看,但洗了澡的週嬸沒戴胸罩,走路的時候兩個大乳房在胸前晃阿晃的,別提有多誘人了。我偷偷看了眼我媽媽,我媽媽也穿了汗衫,但跟週嬸沒法比。都說子不嫌母醜,我從沒覺得我媽媽長得不好看,但我媽媽跟週嬸真的沒什麼可比性,她們兩人除了有着不錯的鄰裡關係,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看了一部錄像就八點多了,我媽讓我回去睡覺。我就讓我媽先回去睡,我還要再看一部。我媽自然不會想到我跟週嬸的關係,她隻是有些不好意思,怕影響週嬸休息。週嬸說沒關係的,她明天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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