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北京的天格外寒冷,外麵雖然沒有飄雪,但風拂過,有一種刺骨的寒。
歸曉一個人待在傢裡,兩百平米的房子顯得空蕩蕩的,她穿着棉襖,也不禁有些寒冷,順手拿了沙發上的遙控器,開了空調,沒過一會,熱風灌進身上,一陣暖流襲來,舒服多了。
想起路炎晨排爆大隊有任務,臨走之前,還叮囑她一個人在傢裡好好地,不由得露出甜蜜的微笑,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就很好,路炎晨是她失而復得的寶藏。
突然,歸曉想起一件事,路炎晨好像交代了今天他大伯好像要來借住一段時間。
歸曉知道路炎晨傢境不好,父親欠了一屁股債,他現在是背負着整個傢向前走,但當提出他大怕北京租房價格貴時,想來借住,歸曉覺得這不太方便,她一個女孩子跟兩個男人住在一起,實着不太合適。
但路炎晨說大伯是長輩,他們是小輩,況且大伯是上了歲數的人,有分寸的的。
她實在拗不過路炎晨,隻好同意了。
好像今天就是大伯來北京的日子……
歸曉有一瞬間的慌忙,大腦一片空白,她在想:如果大伯來,她這算是見路炎晨的長輩了吧。竟然見長輩,她也不能給人傢留一個不好的印象,她開始環顧屋裡,看看物品有沒有擺放整齊,看到房裡還算乾淨,她立馬衝進她和路炎晨的臥室去換一套衣服。
歸曉在臥室的衣櫃裡挑了半天,最後艱難地做出了選擇,針織毛衣,穿着顯得非常有親和力,在衛生間的鏡子裡照了照,露出笑容,是長輩見了就喜歡的模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info)
換好衣服出了臥室,她才想起來傢裡的垃圾還沒扔,二話不說出門扔了垃圾,等一切都打理好了,她才準備上樓,到了傢門口,她看見門沒關,心裡不禁疑惑。
透過門,聽到窸窸萃萃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歸曉仍聽得非常清楚,等進屋裡她隱約間看到一個男人,她以為是路炎晨回來了,鞋都沒換,立馬衝進去,滿心歡喜地擁抱着男人的背影。
男人一瞬間怔愣住了,背後的兩坨軟綿綿的肉緊緊貼在他的背上,一陣暖流從下到上湧上來,他呼吸有些緊促,麵色漲紅,下麵的龐然巨物凸起,隔着褲子支起一個帳篷。
而背後的女人渾然不知,歸曉緊緊擁住男人,臉上揚起嬌媚的笑容,一副小女人的姿態,若有若無地嗲怪道:“真是,留我一個人在傢,你那個大伯是不來了嗎?我覺得傢裡有我們兩個就……”
“大伯……”
沒等歸曉說完話,秦壽忍不住回頭,麵色略顯尷尬,一隻手將上衣從褲子裡扯出來,遮住下半身的窘態,另外一隻手擡起來撓了撓頭,露出憨厚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道:“歸曉是吧,炎晨的女朋友,不好意思啊,給你們添麻煩了,要不然我還是去訂酒店吧。”
秦壽一副老實人模樣,看起來人畜無害,倒是讓歸曉覺得自己不懂事了。
歸曉這才察覺自己抱錯人了,麵色绯紅,眼睛不知道往哪瞥,匆忙鬆開手,無措地道歉:“大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很歡迎您的!”
歸曉手足無措地解釋,她微微低下頭,隨意一瞥,卻看見大伯褲子中間那塊蓄勢勃發,歸曉自知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眼神一瞬間不知道該往哪放,秦壽也順着歸曉的目光往下看去,倒沒有說什麼。
歸曉覺得是自己抱錯人導致大伯那裡迅速勃起,她麵紅耳赤,內心譴責自己。
幸好大伯人好……沒有怪自己。
“噢!你瞧我忘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在路上買了一些水果。”
秦壽的話瞬間緩解兩人尷尬的氛圍,他將水果放在桌子上,目光緩緩投向歸曉,眼神裡滿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懷與慈愛,仿佛剛才的小插曲不存在。
“大伯,破費了,你就把這當自己傢就行了。”
“差點忘了,大伯一路從老傢到北京,應該挺累的了,我帶你去房間。”
歸曉立刻起身,走在前麵領路,將秦壽帶到二樓牆角一處臥室。
而上樓到臥室一路上,秦壽的目光一直盯着歸曉,仿佛在打量着什麼,歸曉也感受到異常,總有一陣火辣辣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可是每當她轉身探查時,對上的都是秦壽憨厚的笑容,眼睛裡盛滿了疑問不解,似是在詢問她有事嗎?這…倒顯得她多疑了。
到了臥室,裝修非常簡潔,但除了衛生間應有盡有,桌麵上有些灰塵,可以看的出來這裡已經有段時間沒人住了。
“大伯,這個房間沒裝衛生間,上廁所和洗澡的話,可能就要麻煩您去一樓了。”
歸曉小心翼翼地盯着麵前男人的臉色,如果秦壽露出一絲絲不滿意,她決定將主臥騰出去,但男人喜怒不形於色。
“沒事沒事,我在這住就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這房間挺好的。”
秦壽麵上毫不在意,笑容使麵部的肌肉擠在一起,看起來非常的圓滑。
“那我就不打擾大伯休息了。”
歸曉把門帶上,自己回了臥室。
秦壽視線瞥向房間四週,略帶滿意,心裡不由得感嘆。
路炎晨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早知道早一點來了。
秦壽翻了翻櫃子和抽屜,發現裡麵除了書什麼貴重的東西都沒有,眼裡的滿意都被不屑取代了,突然眼裡聚起了光盯着一處地方,櫃子裡躺着一塊陳年舊錶,他二話不說伸手去拿,戴在自己手腕上試試,隨即裝作不經意順進自己的口袋裡。
做好這一係列的行為後,他鞋都沒脫直接躺在床上,腦海裡浮現的是剛才柔軟的觸感,伸出雙手,若有若無地抓着空氣,似乎在丈量着歸曉胸前的尺寸。
歸曉回到房間,雙手捂住自己紅的不正常的臉,腦海裡揮之不去剛才發生的場景。
大伯……那裡……好大她羞恥地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然而耳朵上爬滿了紅暈。
傍晚,歸曉午睡醒來,天逐漸黑了,她平時自己一個人在傢的話,晚飯就隨意解決,可如今大伯來這,也不能讓客人感覺招呼不週,她起身下樓,打開冰箱拿幾樣菜,直奔廚房將做好的菜放在餐桌上,自己則去拐角飲水機那倒一盃水,歸曉轉身想要上樓時,和前方迎麵而來的男人撞了個滿懷,水直接潑到歸曉的胸前,她今天在傢休息也沒注意,一身簡單的淡黃色碎花睡衣,再加上她平時睡覺沒有穿內衣的習慣,水潑到的地方逐漸透明,兩顆點像是刻意凸出來的一樣,近距離還能看到奶尖的顔色。
粉粉嫩嫩的……應該沒被多少人揉過……
秦壽擡眸望向歸曉濕潤透明的那處,雙眼仿佛在燃燒着兩團熾熱的火焰,這炙熱的目光另歸曉極不自在。
歸曉感覺大伯的目光如蓄勢待發的野獸,時刻要將她吞拆入腹。
她麵上的溫度急劇上升,心虛地移開自己的目光,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說起話來非常不利索,結結巴巴:“大伯……晚飯……我做……好了,你先去吃……我上樓……換個衣服。”
不等男人回答,手忙腳亂地跑上樓。
男人幽深的目光伴隨着她的背影,秦壽低下頭看自己褲襠那裡。忍耐般地嘆了口氣。
果然……
真是騷貨……傢裡有男人……竟然不穿內衣。
他伸手將鼓出的那一處按了下去,擡腿邁歩到飯桌前。
歸曉在衛生間換好了衣服,忽然,她從鏡子裡注意到自己臉色紅紅的,眼睛裡閃着喝醉了似的異樣的光,一縷羞意透上心來,眼睛立刻避開了鏡子。
隨後,歸曉慢慢吞吞地下了樓,坐在飯桌上,是不是扭動一下,極其不自在,眼神也不敢瞥向對麵的男人。
好在兩人都沒說什麼,飯桌上沉默以對。
當天晚上,歸曉已經進入夢鄉,可夢裡的內容讓她羞愧難當。
她夢到自己胸前的衣衫浸濕,大伯連忙去抽紙,拿起紙巾擦拭着她胸前的水,可是越到後麵越不對勁。
“歸曉啊,我幫你擦,你不介意吧。”
一邊這樣說說,一邊用粗糙的手掌緊貼着歸曉豐腴的奶子,大手覆蓋整個胸,極其有節奏地揉捏着,還用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尖。
她拼命地搖頭拒絕,可是身體卻不自覺地往前傾,這感覺……好舒服……
大伯滿是老繭的手握住她那處,填滿了她內心的空虛,很快酥麻感席卷全身,她忍不住想呻吟。
大伯將她的小手往他褲襠那裡放,引誘着他菈下褲鏈,突然,隔着薄薄的內褲。炙熱的巨物燙得她立馬將手收回。
“哈~哈~~”
歸曉立即從夢中驚醒,寒冷的冬天,她熱的腦袋上冒着汗,嘴裡不斷地喘着氣,一隻手捂住胸口,麵色潮紅,眼神有些呆滯地瞥向四週。
好真實的夢……感覺自己親身經歷過一樣……
看着週圍一片漆黑,她才緩過來。
……好在這一切都是夢……
想到夢裡自己的模樣,她有些不可置信,自己……怎麼會這樣。
而且夢裡的男人是大伯……她怎麼會做這麼離譜的夢,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出現幻覺了。
一定是這樣。
歸曉心裡一邊想其它的事,一邊不停勸說自己,企圖轉移注意力。
她將被子蒙在自己頭上,可是腦子裡今天發生的事和剛才做的夢重合,她的心感覺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翻來覆去,合上眼怎麼也睡不着,急躁萬分。
清晨,大概八點鐘,歸曉腦袋嗡嗡的,實在睡不着,就換了個衣服起身,下樓時,看到大伯已經在樓下做好早餐了,她有些詫異,但突然想起那個香艷的夢,兩坨紅暈爬滿臉頰。
秦壽看着麵前的小女人,歸曉小臉有些蒼白無力,透着不正常的紅暈,眼袋有些重,週圍分布着黑眼圈。
“歸曉,生病了嗎?我帶你去醫院,炎晨可是托我好好照顧你,等他回來,看到你這樣,會心疼的。”
炎晨……
從麵前男人口中聽到路炎晨的名字,她的眼睛裡閃着異樣的光,轉瞬即逝。
“不用了,大伯,我沒生病,隻是晚上沒休息好。”
她努力扯皮一抹微笑,似乎在證明她真的沒生病。
“昨晚為什麼沒休息好?”
秦壽帶着詢問的目光盯着歸曉,似乎有些不解。
她呼吸一窒,腦袋那根弦像是繃緊到了極致,然後叮的一聲斷裂開,整個人從內而外的泛着熱。
“沒事,可能是炎晨不在,有些不習慣。”
歸曉掩飾性地拿起桌子上的水,一飲而盡。
秦壽總覺得哪裡奇怪,但也沒繼續追問下去。
這幾天歸曉早出晚歸,去公司上班,每次回傢,傢裡的所有的燈幾乎滅了,大伯也早早睡下了,她都快忘記傢裡還有一名異性了。
這天晚上,歸曉早早地回來了,工作的時候突然身體不太舒服,她便向領導報備提前下班了。
回到傢中,換好鞋,她就窩在沙發上,難受的不想動彈。
“歸曉回來了,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秦壽剛在樓上聽到動靜,就下了樓,看到歸曉,他還有一些詫異,平時回來的挺晚,今天倒是挺早。
“大伯,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就提前回來了。”
她頭有些疼,腦子炸了一樣,簡單地說了一句。
看着沙發上難受的歸曉,秦壽眼裡閃過一絲異樣。
“不舒服啊……那我去給倒盃水,你吃點藥,趕緊休息。”
沒等歸曉回答,他自顧自忙碌了起來,將水端給歸曉,看着她吃了藥,準備扶她上樓休息,卻被歸曉拒絕了,她歩伐蹒跚地走進臥室,也沒洗澡更換衣服,倒頭就睡。
半夜的時候,她感到口乾舌燥,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打開臥室的燈,準備下樓接盃水喝。
喝了兩盃水,她感覺自己好多了,突然,目光定格在廁所,她不禁疑惑。
廁所燈沒關嗎?
她穿着毛茸茸的拖鞋,緩緩朝着廁所走去,沒發出一絲聲音,走近一看,廁所門半掩半開,依稀透露着精壯男人的身影。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目光瞪圓在某處,驚訝地合不攏嘴。
大伯……在乾嘛?
淫靡的場景浮現在歸曉的眼前,入眼是一個身軀高大的男子手裡拿着粉色的內衣,用內衣裡挾着褲襠上直直挺立的肉棒,青筋暴起,猙獰無比,男人的腰如同馬達一樣,向前衝速,嘴裡喘着粗氣,肉棒肉眼可見腫脹一圈,十分駭人。
大約衝刺了十幾個來回,男人終於忍不住射了,濃稠的精液噴射在歸曉的內衣上,淡色的內衣瞬間顔色變深,男人將內衣乾淨的那處用來處理自己肉棒上殘留的精液。
秦壽滿意地盯着滿是精液的內衣,雙手捧起內衣,乾淨的一塊貼在自己的臉上,用鼻子嗅一嗅,露出了餍足的錶情。
歸曉目瞪口呆地全程看完了男人射精的過程。
這是……自己的內衣……
大伯……用她的內衣……自慰……
她有些難以接受!
這個事實使歸曉驚訝地捂起嘴巴,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可她目光死死盯在前方,拼命壓制着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不由得吞咽口水,雙腿更是隨着大伯抽插的動作而夾緊,似乎有些難耐。
看到男人似乎完事後準備出來,她慌忙轉身跑上了樓。仿佛後麵那人是洪水猛獸一般。
秦壽手機拿着歸曉濕漉漉的內衣,心裡想着怎麼處理掉這個內衣,好讓歸曉無從察覺,他有些犯難,走到廁所門口時,他聞到空氣中殘留的香水味,眼裡閃過一絲異樣,隨即目光瞥向樓梯。
歸曉……來過?
她看到了……
秦壽有些不知所措,在人傢傢裡意淫別人,被發現了,自己估計是頭一次……
他麵色有些不自然,但轉念一想。
歸曉竟然看到了他拿着她的內衣自渎,卻沒出麵阻止,還跑上了樓,這是為什麼?
看來他這個侄子……對他的女朋友……不算了解呢……
眼裡閃過一絲精光,揚了揚唇,嗤笑。
歸曉跑到房間裡,迅速將房門反鎖,她小腿忍不住打顫,背靠着房門,緩緩滑落,蹲在地上,胳膊微微擡起,雙手撫摸自己绯紅的臉蛋,羞答答地低垂着頭,好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清純而惹人憐愛。
她……剛剛清晰地看到大伯褲襠裡的東西,比夢中的……還要可怕!
那一刻,她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
大伯……怎麼可以這樣!
歸曉心裡有些害怕,但她沒有察覺自己眼裡夾雜着絲絲期待。
隔天早上,兩人默契般保持緘默,像是昨天晚上的事都是一場夢,浮光掠影,隻是兩人視線一直閃躲對方,不敢直視。
“歸曉,身體好些了嗎?昨天晚上休息的怎樣?”
男人低沉雄厚的嗓音透過歸曉的耳膜,似乎有種魔力,讓她又想到什麼。
她急忙搖了搖頭,有些不太自然。
“謝謝……大伯關心,身體好多了。”
沒有回答完,她腦海裡揮之不去看到的畫麵。
“那就好,要是身體再不好,等炎晨回來,肯定跟我生氣。”
男人故意提起路炎晨,餘光打量着歸曉,似乎想看看她的反應,沒讓秦壽失望的是,歸曉眼底劃過一瞬間的茫然。
歸曉腦海裡有一瞬間覺得對不起路炎晨,可是具體是什麼原因,她不想承認。
“歸曉,昨天晚上我在房間似乎聽到一些聲音,你晚上起夜了嗎?”
秦壽這話一出,惡趣味地想看看歸曉作何反應,歸曉得臉似乎更加蒼白,還有一些心虛,她急忙否認,頗有些掩耳盜鈴。
看似不經意的話,卻讓歸曉瞳孔緊縮,她忍不住緊咬下唇,手指無意識地摩挲着衣角,歸曉以為大伯發現了昨晚上她在樓下。
“怎麼會呢?大伯……我……我昨晚一直睡到天亮……”
她提心吊膽,眼神卻不知道望向何處。
秦壽大致確認昨天晚上歸曉一定是看到了,不然,今天不會是這個反應。
秦壽沒把人逼得太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可能是我聽錯了。”
歸曉如釋重負地嘆了嘆氣,似乎帶着某種遺憾,鬆開攥得出了汗的手心,整個人從緊繃的狀態放鬆下來。
她怎麼……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感覺……就像自己跟大伯偷情一樣……刺激……令人沉淪。
兩人午飯之後,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路炎晨聽說歸曉生病,還在出任務的他二話不說打電話給秦壽詢問他具體情況。
“嗯,沒錯……她昨晚身體不舒服……”
“歸曉,炎晨找你。”
秦壽將他的手機遞過去,歸曉擡手準備接電話時,男人的手勾了勾她的手指,似有似無地撩撥,看她呆住不敢聲張,男人更是大膽輕輕撫摸她的手背,一觸即發,很快秦壽就把就收回來了,動作行雲流水,讓歸曉難以捕捉。
回味着羊脂膏般柔滑細膩的皮膚,讓他有些上瘾。
……剛才大伯……是在摸她嗎……
歸曉有些不確定,但手掌老繭摩挲皮膚的觸感,讓她又不得不懷疑。
“歸曉,歸曉……”
電話那頭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將她菈回現實,她穩住心頭的慌亂,調整好狀態,脆生生地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在那邊一切順利嗎?”
別看她錶麵鎮定,其實她內心極其忐忑。
“一切都順利,怎麼……才出去幾天,叫這麼生疏。”
電話那頭路炎晨語氣揶揄,淡淡地笑着。
“哪有……大伯在這,正經點~”
歸曉低聲細語,軟軟的語調如同撒嬌,嗲怪着那人,惹得一旁秦壽心裡直發癢。
“好了好了,你沒事就好,我也能安心了,再過幾天我就能回來了,在傢乖乖等我。”
“嗯嗯,好的。”
路炎晨還是不太放心歸曉的身體,臨近掛電話時,囑咐大伯幫忙照顧歸曉,雖然他這個大伯讓人诟病,但總歸是長輩,懂得分寸,而且傢裡目前隻有他一個男人,他隻能拜托大伯。
到了晚上,歸曉怎麼也睡不着,心癢難耐,她忍不住起身去樓下,她有些猶豫,躊躇,腿卻不自覺往廁所那邊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他站在那,男人身軀突然一頓,但很快就恢復剛才的樣子。
秦壽守株待兔,聞到空氣中瀰漫的香水味,他莫名有些貪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脫下了單薄的上衣,露出了粗壯的胳膊和雄厚的上半身,腋毛和胸毛給他添上了一筆濃厚的男人味,他慢條斯理地菈開褲鏈,釋放出自己的慾望,慾望探出了頭,他故意將腰身挺直,裸露着肉棒,肉棒根上摻雜着黑色的毛發,龜頭和陰莖刺激着歸曉的雙眼,她隔着一扇門,都能感覺到那裡的炙熱,手不經意地扶着旁邊的牆,身體前傾。
男人雄赳赳氣昂昂地展示着自己驕傲的部位,緩緩將左手的內褲包着肉棒,女人的內褲此時是多麼的渺小,竟然隻能套弄着一半的肉棒。
歸曉身體有些顫抖,她感覺自己下麵好空虛,似乎有液體緩緩流下,偷窺着大伯的肉棒,讓她產生異樣的刺激感,渾身忍不住顫栗。
秦壽的餘光瞥向門外的女人,看她無聲在那扒着頭偷看。
真是……騷貨……
他開始自顧自用歸曉的內褲撸動着肉棒,嘴裡碎碎念念:啊~歸曉~騷娘們~弄的老子好爽~對對對……啊~就這樣~使出你的騷勁~弄得我好舒服~歸曉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她紅着耳尖,連帶着耳根那塊的皮膚也一片通紅,紅暈緩緩順着耳朵爬上了歸曉的臉頰,她感覺自己的臉正在發燒。
大伯……怎麼能……這樣……說我。
秦壽不停地往前操弄着歸曉的內褲,將內褲幻想成歸曉,速度極快地衝刺,奇怪的操弄聲響徹在廁所裡。
“歸曉~真浪~小妖精平時一副乾淨模樣~內地裡就是一個蕩婦~”
“好~射給你~全部給你~浪貨~把你子宮填滿~小騷貨~”
歸曉聽到了液體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聲音,空氣中瀰漫着不明液體葉,還伴隨着秦壽呻吟,歸曉從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她渴望着被異物填滿,被大伯粗糙的手掌撫摸。
不……她不敢相信自己怎麼會……這樣……明明……她隻屬於路炎晨……但她卻渴望着大伯精壯成熟的肉體。
她心裡因倫理道德而掙紮着,眼神流露着貪戀,身體飢渴難耐。
“歸曉~老子肏你肏的好爽~以後天天給老子肏~”
“肏死你~騷貨~明天記得穿黑絲讓我肏~”
男人終於射了出來,歸曉看着大伯馬眼那裡噴射出來的液體,全部射到內褲上,濕答答的內褲沾滿了濃稠的黃色精液,“噠噠”滴落下來。
釋放出來的男人神清氣爽,臉上掛着事後的餘溫,他將目光投向門口。透過門盯着歸曉的影子,有些蠢蠢慾動。
歸曉感覺一道視線投了過來,立刻捂住胸口,悄無聲息地上了樓。
那一瞬間,她真感覺大伯發現自己了……
第二日,歸曉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盯着鏡子裡的自己,回憶昨晚大伯的話,略顯羞澀。
大伯……想看她穿黑色絲襪……
她內心掙紮走到衣櫃前,翻開長久沒穿的黑色絲襪,動作極慢地將絲襪套在腿上,殊不知她的每一幀都美艷性感。
一切都打理好了,她準備去上班,到了樓下,遇見秦壽,她有些局促不安,秦壽的目光一直盯着歸曉的黑絲,不曾離開視線,一副了然的錶情,裝作不經意詢問歸曉:“今天炎晨回來嗎?怎麼穿這麼好看。”
“沒有……沒有……”
歸曉心神不寧,她覺得自己魔怔了,真的穿上了黑絲,不知道大伯該怎麼想她,聽見大伯問話,她下意識擺手否認,腳歩虛空,渾渾噩噩走到門口,背後灼熱的視線一直跟隨着她,久久不曾離去。
秦壽暗自盯着歸曉腿邊的輪廓。
……果然適合她。
看來歸曉真的很寂寞,也是,有一個長時間不回傢的男朋友,回來以後也不一定滿足得了她,應該空虛寂寞……那就……讓我來安慰你吧。
秦壽不自覺地咂了咂嘴,麵部透露着猥瑣,眼裡色眯眯地盯着歸曉離開的背影。
夜晚,歸曉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傢中,她想起白天同事看她奇怪的眼神,跟她關係好的人還問她怎麼穿黑絲來上班,他們都非常詫異,大概因為歸曉平時給他們一個刻闆影響,都認為她是工作一絲不苟,天天一身職業套裝,下班聚會也還是這樣。
她搖了搖頭,盡量不讓自己去想這些。
“回來了啊。”
秦壽見歸曉回來了,他邁着懶散的歩伐坐到歸曉的旁邊,兩人之間的空隙非常小,遠處看還以為兩人是親密無間的情侶,歸曉餘光瞥向秦壽,這麼近的距離她仿佛能聽到男人的呼吸聲,她不太自在,往左邊挪了挪,可是男人很快就向她這邊靠近,兩人一來一往,將歸曉逼到沙發角落。
秦壽的腿緊貼着歸曉的黑色絲襪,他用腿摩擦着,歸曉隻感受到一陣酥麻感。
很奇怪……她並不反感……
可是……
“大伯……我有些熱,你往那邊坐坐……”
歸曉有些羞恥,她的身體不爭氣地起了反應,再近一點的話,她怕男人發現她的異常。
“很熱嗎?要不要把衣服脫掉一件呢?”
男人溫柔地詢問着,如沐春風,看似正常的關心,可是歸曉似乎在他的語氣中,聽到莫名的期待。
她臉瞬間熱了,慢慢吞吞地將外套脫了,露出裡麵的純白吊帶,歸曉不敢看男人的眼神,她坐立不安地低垂着頭。
昏黃的燈光下,男人似乎將頭伸向歸曉的後頸,一呼一吸,噴灑着熱氣,歸曉感覺脖子後麵似乎有些濕熱,讓她不禁顫栗,全身緊繃着,垂下的眼底暗含着她不曾察覺的期待。
秦壽在女人後頸猛吸一口,女人的體香讓他沉淪,此時,他多麼想撕壞她的衣服,弄壞她的身體,讓她在胯下淫叫求饒。
“這麼晚了,應該休息了。”
男人憋出了自己暴虐的心思,撤出了自己的頭,離開沙發,徑直走上了樓,毫無留戀。
歸曉深感詫異,眼裡夾雜着濃濃的不解,她不明白大伯是在乾嘛……明明那一刻,他們離得如此的近,近的聽得清彼此的呼吸聲,感覺大伯的嘴離她隻有一歩之遙。
……這是錯覺嗎……可是自己的身體告訴她……她真的渴望男人的靠近……
之後幾天,秦壽時不時地做出一係列親密無間的舉動,他發現歸曉並沒有拒絕,反而樂在其中,於是,他更過分趁着歸曉在旁邊吃飯,將手放在她的腿上細細摩挲着,指尖挑逗着歸曉,看她難受的樣子,他內心瞬間膨脹起來,每到這時,歸曉就匆匆找個理由逃離出去。
歸曉我不知道自己最近怎麼了,她晚上會一直起夜,去廁所看大伯自渎意淫着她,有時候晚上回來太晚沒見到廁所裡的他,她竟然有些遺憾,男人肉棒的模樣已深深映在歸曉得腦海裡,揮之不掉。
白天她也不拒絕大伯的若有若無的靠近,他們倆一直保持着暧昧的關係,誰也沒捅破窗戶紙。
─直到這晚。
秦壽在樓下等着歸曉,聽到開門聲,他迫不及待地起身接了一盃熱水,從櫃子裡拿出準備好的牛奶和烈性春藥混在一起。
他不疾不徐地上前將牛奶遞給她,語氣略帶深意:“看你這幾天好像沒休息好,喝盃牛奶,有助於睡眠。”
歸曉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從男人手上接過牛奶,毫無防備地喝了下去。
她歩伐沉重地走上樓,關門洗漱,沒在意時間,直接睡下了。
半夜,她如往常一般醒了,重復着最近都會做的事,她悄咪咪地下樓,目光火熱地盯着男人的肉棒,一股熱流湧出,歸曉感覺自己那裡濕透了,身體從沒未過的空虛,渴望被愛撫。
她情不自禁將手從衣擺那伸進去,撫摸着肌膚緩緩向上,隔着胸罩,握住自己的酥胸,另一隻手脫下褲子,褲子掉落在歸曉的腳上,她卻不管不顧,手向內褲裡麵探索着,路過那處野生叢林,她來到了神秘地帶。
她的睡衣因她摸胸的動作被帶了上去,胸以下雪白無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上,隔着一層布撫摸似乎並不能滿足她,她單手將胸罩解開了,內衣晃晃蕩蕩地掛在她的肩膀上,搖搖慾墜,她毫無阻擋揉起自己的奶子,掐着腫脹的乳尖。
另一隻手用一根手指向陰道探去,淺淺插了進去,弄得她非常舒服,想要尖叫,小穴裡的水不停地淌着水,她似乎覺得不滿足,將第二根手指也送了進去,歸曉摳挖着穴裡的嫩肉,穴口裡的肉緊緊吸吮着她的手指,兩隻腿忍不住分得更開一點,方便手指的進入,泛濫成災的肉穴裡,歸曉得手指揉掐着陰蒂,她眼神懵懂,動作放蕩地摸穴自慰。
廁所內的男人聽到咕叽的水聲,一開始沒在意,後來聽到女人哼唧,細碎的呻吟聲,他停下撸管的動作,提起肉棒走向門口,打開廁所門,她看到歸曉做着如此淫蕩地行為,內心大為震撼。
上半身兩隻可愛的奶子在空中搖晃,奶球被玩得紅腫,刺激的男人血液上湧,胯下巨物高昂地擡起頭來,女人粉嫩的小穴已經泥濘不堪,穴肉暴露在秦壽麵前,被揉捏得異常可憐。
沒想到……藥效如此可怕……竟讓她這麼快成為蕩婦……還是她本就渴望着……現在完全釋放出來了。
歸曉眸子裡清澈見底,眼神懵懂地盯着男人,動作在男人盯着她的瞬間,意識才慢慢回轉,可此時已經晚了,秦壽光着下體將衣衫褪盡的歸曉抱上了樓,歸曉感覺屁股下麵有一根棍子抵在上麵,她有些不舒服,不停地扭動着似乎。
“啪─”
男人看着懷裡不老實的女人,伸手一巴掌打在歸曉屁股上,肉眼可見紅色巴掌印印在了上麵。
“老實點……騷貨……一會兒有你好看……”
歸曉疼得眼睛水冒了出來,老實了許多,下體空虛感使她忍不住哼唧幾聲。
他進到了歸曉的臥室,將人重重摔到床上,頭發散落在床上,男人迫不及待地將手探向肖想已久的肉體上,秦壽撫摸過的地方,歸曉忍不住顫抖。
男人縛牢她的兩隻手,厚重的嘴唇親吻着她脖子以下的肌膚,吮吸着白嫩的皮膚,在上麵流下一串串紅色吻痕,嘴慢慢探到了胸前,張開唇和舌頭,舔弄着歸曉紅腫的乳頭,張嘴像嬰兒吃奶一樣,津津有味得吃着歸曉的奶子。
“啊~不要~哈~好癢~”
歸曉想推來眼前的男人,可是巨大的體型差讓她無能為力,更何況男人將她的兩隻手緊緊束縛着,她忍不住將自己的奶子送到男人嘴裡,讓他細細品嘗。
“騷貨~”
秦壽欣賞着歸曉的淫態,他將手移了下去,摸着女人出水的穴,手指按在她陰阜上,捏過陰蒂插進穴肉,毫無阻擋的將二指插送了進去。
“啊~不要~好痛~啊~”
歸曉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將手指插在她下體,她收緊穴肉,想將男人的手指排擠出去,可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換來的隻有男人狠狠地操弄。
“真浪,嘴上說不要,下麵夾得我這麼緊,想夾死我啊……浪貨!”
好舒服……怎麼會這樣……
歸曉逐漸不掙紮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被填滿,並且渴望着更多……
男人看着她享受的模樣,神情鄙夷,極為不屑。
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指,惡趣味地又插得更深,聽着麵前女人哀慘的叫聲,他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指節一寸寸碾過她的敏感點,惹得歸曉淫叫連連。用力抽插,逼近宮口,手指在那裡盤旋、攪動,惹得歸曉不停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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