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古之初,誰傳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誰能極之?馮翼惟象,何以識之?

明明暗暗,惟時何為?陰陽叁合,何本何化?

圜則九重,孰營度之?惟茲何功,孰初作之?

斡維焉係,天極焉加?八柱何當,東南何虧?

九天之際,安放安屬?隅隈多有,誰知其數?……

在屈原寫下這《天問》之前的千百年,被後代命名為傳說時期的世代裡,無數神明在這片土地上爭戦、經營,這個時代裡,人類隻是神明的附屬,是神用以爭戦的器物,這就是屬於神的時代——“神代”

熾烈的陽光,無情地照射着這片荒廢的戦場,十四年的歲月並未替這塊土地帶來生命的氣息,亡者的怨念似乎將這裡化為現世的地獄,放眼所及盡是死者的枯骨與破敗的兵器,似乎在見證當日戦鬥的慘酷似的。

這裡是涿鹿之野,黃帝姬軒轅與蚩尤最終決戦的處所。

敗亡的蚩尤自然難逃一死,但勝利的姬軒轅在十四年後的此時也成了墳頭上的青草,兩者之間似乎不因為這場戦鬥而有多少不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info)

狂野的風吹拂着大地,將地麵上的沙塵與人們的懷古心情一起吹起,帶向那蘊藏無限可能的未來。

但是對於藉着這股風翱翔在這死寂曠野上的兀鷹而言,這是它賴以維生的工具。

正當它尋找着今日的美點時,它廣大清晰的眼界中突然出現了一群人類,活人出現在這裡是罕見的,但活着的人類一直不是它晚餐菜單裡的項目,身為天空霸者的兀鷹可不會自貶身份去攻撃他們。

“走快點!”這群人類旅者是由五男一女所組成的,那唯一的女性似乎地位較低,腳歩隻要慢上一點就會招來其他人的怒罵;看更真切點,她雙手手腕與脖子上都掛着皮環,連結在皮環上的繩子另一頭就在某男人的手中。

(奴隸……)對兀鷹而言難以想象的名詞,人類創造出來歧視同類的稱呼。

被無情對待的女子踏着踉跄的腳歩,勉強酸痛的雙腿跟上他們的速度,自小得來的經驗讓她知道違逆他們的下場就是一陣毒打,對現在花樣年華的她而言,自然又有一番新的淩虐法。

“還要多遠?”其中一個落腮胡不耐煩的問道。

“老大!依照記事,應該明天就能到。”帶頭的男人手上端着一片破牛皮,上麵寫的是在十四年前滅亡的九黎文字。

“蚩尤那死傢夥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居然把根據地安在這個地方,輸給姬軒轅也是應該的。”落腮胡對黃帝與九黎族長蚩尤都毫無敬意,畢竟他們都不屬於這兩個部落,更何況姬軒轅死了、九黎滅族,在這個以力為先的原初世界他們根本不需要聽從誰的命令——即使是姬軒轅的繼承人高陽氏姬颛顼。

毒辣的太陽終於漸漸西沉,羲和女神帶着散放了一天光熱的兒子回到湯谷,讓滿月的光華繼續照耀人間。

“喂!過來!”男人粗暴地扯着繩索,女孩當然知道他心裡有什麼打算,事實上這種事情她已經做到習慣了,一開始還會哭泣的她,此時卻連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女孩認命的卸下鬥篷,將身上本就不足蔽體的衣服脫了下來,在男人麵前露出她美麗無暇的裸軀,接着熟練地握住男人醜惡的肉莖,張開小嘴將之吞沒了大半截。

“嗚……”女孩秀麗的臉龐上立刻浮現痛苦的神情,雖然已經做了無數次,但沒有人喜歡被當成發泄的性玩物,何況她年紀還很小。男人可不理會這些旁枝末節,若不是要保留她的處女之身當作祭品,他們早就上了這個小女孩,哪還會跟她客氣。

女孩小小的嘴巴無法容納男人粗大的肉棒,隻得努力地用雙手輔助着,在旁人看來似乎沉醉於口唇奉侍的她,心中所想的卻隻是希望這種事情能快點結束。

“嗚嗚……”女孩的頭被男人硬往下壓,讓她發出低沉的悲鳴,但她知道這痛苦所代錶的是解放的到來。果然,她口中的肉棒一陣猛顫,接着就將一股股濃稠的腥臭液體注入她口腔中。

女孩哀怨的吞咽着精液,然後繼續用嘴巴與舌頭將肉棒清理乾淨,這些事情她最近幾年幾乎每天都得做,早已熟極而流。她也知道不會隻有一次就結束,因為另一個男人又將她菈了過去,掏出自己勃起的肉棒對着女孩的鼻尖,讓她再次一臉痛苦的將肉棒含入口中……

在吞下所有男人精液後,女孩的麵前才被丟了一小塊乾肉,這也是她一整天除了精液以外唯一的食物,別說乾糧沒她的份,連喝水都不被允許的她隻能喝男人們的尿液維生,對他們而言她不是奴隸,而是連“人”都稱不上的“傢畜”。

在這個年代,被當成傢畜的人類所在多有,女孩的遭遇並不見得是最慘的,而她自己也十分一清楚這件事情,即使此次的行動有極大的機會令她喪命也是如此。

這群人並不是普通善良老百姓,事實上腦袋正常的普通老百姓也不可能走進涿鹿戦場,他們是盜賊,或者更準確的說是“盜墓者”,而這次他們下手的目標是傳說中蚩尤在涿鹿之戦來不及使用而被姬軒轅封印的戦鬥兵器“無名”。他們打的主意是以將這兵器賣給一向和颛顼不合的刑天一族來威脅颛顼,藉此從中大賺一筆。

“這傢夥真的得當祭品嗎?不能先玩過以後再丟?”一個男人踢了踢嘴角還留着精液的女孩,不懷好意地瞄着她美妙的肉體。

“祭品哪有不是處女的!”落腮胡的盜賊頭子叱道:“別想動她的歪腦筋,這次如果搞砸了我就讓你去喂雲夢大澤的鳄魚!”

男人不敢違逆頭子,隻得將怨氣發泄在女孩身上:“滾啦!”

“啊!”被踢了一腳的女孩像小狗一樣瑟縮在火堆旁,一顆頭垂得低低的,不敢直視“主人”的錶情。

“反正明天就會到,如果她當了祭品還沒死的話,就拿去隨便用吧。”男人無情的話語讓女孩顫抖的身體抖得更厲害,至於她到底比較希望自己明天就被殺死、或者繼續賴活着當任憑他們淩虐的牲畜,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蚩尤的根據地,是涿鹿之野上的一個巖山;在這一片平坦的大地上,雖然隻是一座稍微隆起的丘陵,卻也足以鳥瞰整個區域,這就是蚩尤選定此處的理由,隻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場大霧、一個發明讓本來敗像已呈的姬軒轅聯軍大破蚩尤。似乎應驗了縱使人類再怎麼百慮千思,也比不過上天的一場惡作劇。

巖山上由人力開鑿出來的洞窟,就是蚩尤的根據地,也是紀錄中寶物的所在地。

“乾淨得有點過分了吧?”盜墓者的直覺讓他們停下腳歩。確實,以一個荒廢十四年的地方來說,這裡乾淨得令人訝異。人工開鑿出來的地闆上幾乎看不到灰塵,將近兩個人高的洞頂上也不見蜘蛛結網的痕迹,似乎有人常常整理似的。

走過僅容兩人擠身的狹窄通道後,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可容納數百人的巨大洞窟在通道盡頭出現,右方一個高起的臺座似乎就是蚩尤的點將臺。臺上和洞窟的其他部分一樣空無一物,但卻十分詭異地散發着柔和的白光。

洞窟的地闆上刻着一條淺淺的弧形溝槽,溝槽上等距離分布着叁個小石臺,上麵各自插着一把劍,劍身上刻着古樸的花紋,上麵似乎也寫着一些字,但從盜墓者的專業眼光看來,這幾把滿是銅綠的劍也不是什麼值錢貨色,隻是放置的方法比較奇怪就是了。

“那邊?”眾人踏上臺座,立刻看見發出白光的源頭——一爿透明的不知名物體。

“這是什麼東西?”在這時代的知識中從未出現過的怪異物體讓他們卻歩,他們仔細觀察眼前的透明物體,發現這東西似乎是被硬塞在一個更狹窄的通道中,完全佔據了整個通道,若硬要找一個形容詞,這透明的物質最像水,他們甚至有種感覺,隻要緊盯着一點瞧,一定會發現它是會流動的;但是,最吸引他們目光的,卻是透明物體中閃爍着寶石光澤的鮮紅圓球,圓球並沒有紅寶石的透明感,而是如血液般混濁,但是體積卻極大,目測起來大約有一個人的大小。

“那個如果是寶石的話,光這麼一顆就發大財啦!”其中一個男人興奮地說道,正想伸手去摸,卻被頭子阻止了。

“喂!過來。”男人將呆立在一旁的女孩叫了過來,然後要她去摸那片怪異物質,對於這種聞所未聞的奇異事物,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女孩畏懼地伸出手來,但手掌卻遲遲不敢按上去,她對這怪異物體的恐懼隻有比男人們更強烈,如果可以的話,她絕對選擇拔腿就跑;但長年累月被男人們當傢畜磨練出來的奴姓卻不容許她這麼做,甚至催促着她不要違逆男人的命令。

“啊!”女孩手一碰到透明壁立刻驚呼一聲,手指上傳來的冰涼觸感讓她有種摸到蛇皮的錯覺,但是這片牆倒也沒有像半年前一樣回頭咬她一口讓她差點進鬼門關,因此在幾次的嘗試之後終於把整個手掌貼上壁麵。

“沒……啊!!”就在女孩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這堵牆突然像活了一樣,冒出數根觸手將女孩猛力地往裡麵菈去。完全沒有防備的女孩輕易的就被扯了過去,更驚人的是她居然像掉進水裡一樣整個人潛入透明壁中。

(不要!!)女孩恐懼地想逃脫,但是手腳卻彷彿被什麼東西纏住一般難以動彈。這個透明的物質是種無色黏稠的液體,但卻好像有生命一般緊抓着女孩的身體不放。就在無法掙脫的女孩以為自己會活活淹死的時候,閉氣到了極限的她無意間吸了一下,卻驚奇地發現在這裡麵居然能夠呼吸,但她也同時發現身上破爛的衣物已經被腐蝕掉一大部分,所剩無幾的破布還繼續在消失當中。

看到此一怪異情景的五個男人立刻以比見到鬼更快的速度狂退,其中一個最膽小的傢夥還跌了一跤,連滾帶爬地逃了開去。

(不要啊!)逃過淹死命運的女孩以為自己快被吃掉了,死命地掙紮着往眼前不遠處的“水麵”前進,但她越用力,手腳上的束縛也就更加牢不可破,甚至將她往內拖去。

“救我……”她開口對外麵的男人求救,但他們早就遠遠的退開,根本不理會女孩的死活,而他們耳朵也不會聽見女孩的呼救聲,頂多能看到她驚慌地張動着嘴唇罷了。

(啊……什麼東西……)女孩身上的衣物、甚至旅途中沾染的汙穢都被融蝕掉之後,這液體並沒有繼續將她也跟着融化,但她卻感覺到有幾隻堅韌滑溜的不明物體在她赤裸的肌膚上遊移着。

(不要……好討厭……)女孩雖然未經人道,但也還知道這些怪東西碰觸的都是她肉體敏感的位置,以前被男人撫摸時隻有惡心感覺的她現在卻漸漸覺得舒服了起來。

“啊………”女孩不自覺地嬌吟了一聲,接着就象是為了抒發身體的怪異感受似的,淫媚的叫聲再也停不下來,雙腿之間的處女地更是熱液泉湧,但都被這不明的物質給吸收了。隨着女孩淫蜜的湧出,透明物質散發出來的光芒也漸漸轉強。

雖然不知道女孩在裡麵遭遇到什麼事情,但男人們卻發現此時透明壁中的女孩居然散發着前所未見的美艷,不禁着魔似的往前走去,想更清楚的觀覽女孩的媚態。

女色有時是最恐怖的殺人兵器,至少此時的確是如此。被女孩吸引的男人們一踏進弧形溝槽內,透明壁再起異動,兩根觸手迅速飛出,隻是這次卻不是將他們拖進壁中,而是直接貫穿他們的身軀。

連呼喊的機會都沒有,觸手就已經將他們的軀體絞成碎片,然後才開始像進食一般將地上的殘肢碎塊融蝕吞噬掉。

被怪異物質包裡住的女孩完全沒發覺她的主人此時已經全變成屍塊,即使發覺了,或許也隻會覺得高興,何況此時的她被這些無形的魔爪上下其“手”得不亦樂乎,意識也漸漸隨着快感的升高而遠去。

“啊啊~~啊……”毫無性快感經驗的女孩隻能任憑本能支配,對於碰觸自己的東西不是人類這種小事早已不放在心上,隻想繼續這種令她臉紅心跳的愉悅感受。透明物質似乎察覺女孩的心境變化,慢慢將她擺成頭朝外的狗趴姿勢。

“怎……怎麼了……”女孩懷疑的問着,但心中或多或少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果然,纏繞着她身體的觸手現在集中挑逗着玉腿之間的處女丘陵,甚至翻開包裡着陰核的肉膜、直接刺激着它。一樣東西慢慢頂開她緊閉着的處女穴口,無法動彈的女孩隻能等待着那一瞬間的來臨,但實際上她也不見得想逃離這種快感世界。

“啊!”女孩大叫一聲,讓洞窟頂端的泥沙簌簌而落,觸手果然奪走了她的處子之身,但方法卻十分粗暴,叁指闊的觸手無預警地猛力向女孩穴裡衝去,不但貫穿了她的處女膜,整個人也被這一戮頂出透明壁外。

五根觸手分別纏住女孩的手腳與腰部,讓她懸浮在那一大灘血迹上方,同時末端還在她身上到處遊移,最後一根觸手則直挺挺的刺在她的陰道中,透明光滑的柱體上還沾滿了女孩的處女血。

被痛楚佔據全身的女孩混沒發覺自己的處女落紅正被緩緩吸收,當然更加沒發現背後透明壁中的紅色球體上開始出現一道道細微的裂紋。

“好痛……”女孩隻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身體就再度沉溺於大群觸手的愛撫當中,而這次的情況更加激烈,因為那根貫穿她秘穴的觸手正不斷在她體內翻攪着,從穴中激出大量帶着血迹的淫亂液體。

“啊啊……啊……”女孩懸在半空中的嬌軀猛顫,對於這個初次體驗的強烈刺激,她隻能不斷的淫叫着,讓天生的本能支配自己的肉體,快樂的享受着原始的慾望。

就在女孩享受這種詭異的性愛方式時,一個人從通道口走了進來,當他看到這既血腥又香艷的畫麵時,一時間什麼反應也做不出來。此人約莫二十來歲,魁梧的身材配上一副飽經風霜的麵孔,看起來的年紀倒還比實際年齡大了一些。

在震驚過後,男人的眼光不免被眼前淫靡的畫麵吸引住,被溶去身上汙穢的女孩展露出世間罕有的美貌,媚眼含春的放浪神情更直接挑逗着男人的獸性。

“啊……”女孩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人正盯着她瞧,隻顧着努力擺動臀部去接受觸手的侵入,秀麗臉龐上滿是歡愉無盡的癡迷神情,無數細小的觸手纏繞在她身上,正努力地將女孩的性慾撩撥到更熾烈的境界。

女孩一聲聲嬌媚的呼喊,讓男人胯下的小兄弟無風自動地將他的虎皮短褲掀了起來,但他本人卻一點也沒發現胯下的肉棒在逛大街。就當他想繼續觀賞女孩的淫亂錶演之時,一道強烈的白光射入他的眼中,阻止了他的邪惡妄想。

“糟糕!”男人定下心來,拔起其中一個小臺子上的劍,猛力將所有觸手砍斷。

“啊!”失去觸手支持的女孩立刻摔了下來,男人早有準備,眼明手快地一把摟住她。

“姑娘你……”男人將劍插回臺座上的孔洞,開口向懷中的女孩說道,但手上與胸前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驚覺懷中的她是全裸的,講話的音調突然怪異了起來,更糟糕的是,自己胯下火熱堅挺的肉棒正頂着她滑潤的大腿。

“姑……姑娘……這樣不太好……真是抱歉……”男人長期日曬的黑臉立刻變成了豬肝色。

纏在女孩身上的觸手斷片立刻萎縮變形,接着變成碎片掉落地麵,兩人之間再無第叁者的存在,說也奇怪,觸手被劍斬斷之後,透明壁卻再無異樣,亮度更逐漸減低,但仍比原先亮了一點。

“給我……我還想要……”被觸手操弄到心蕩神馳的女孩一失去那帶給她快樂的觸手,立刻焦急地渴求着其他東西的慰藉,當然眼前現成的男人就是她的目標。

“給我……”女孩熱情地摟着他的頭,將粉嫩的臉蛋與頸項靠着他的臉上猛蹭,最後甚至將自己的胸脯送上去,讓男人臉上的胡渣子刺激着她慾求不滿的雙峰。

“啊……好癢……”女孩狂亂地將自己的裸體往男人身上湊,一對正好盈握的乳房在男人眼前不斷擺動着,縱使他有再好的定力,在這女孩熱情的攻勢下也得投降,更何況他對此根本毫無經驗。

女孩的挑逗激發了男人原始的獸慾,沒經驗的他也隻懂得照本能地亂拱亂挺,在數十次的落空之後,早已勃起的肉棒終於滋的一聲插入了一個狹窄火熱的孔徑中,內裡的肉壁還不斷蠕動、包裡着這侵入其中的異物,讓男人象是飛上天一般快感無窮。

相對於男人的興奮,女孩卻痛苦地大叫着:“啊……不是那裡……不要……不要進去……啊!”

原來男人這一輪亂頂,肉棍子好好的前門不走,居然走上後門去了。這一來女孩自然痛得大叫,原本摟着他的雙手改為死命推拒着,但卻無法擺脫男人鐵箍般的雙臂、以及落在她臀上的大手,她一雙顫抖着的玉腿懸空亂踢,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男人繼續他的動作。

“啊……不要……”後門失守的女孩被頂得不斷大叫,更令她心慌意亂的是被插入的後庭居然也傳來與方才被觸手貫穿時類似的刺激感受。事實上,觸手留在她身上的黏液具有強烈的催情效果,同時還具有一定程度的鎮痛、麻醉功效,而且對男女都有效,因此女孩感受到的痛楚並不算太大,所產生的強烈快感更不像一個剛被開通後庭的女人所能經歷的。

“啊……啊……啊……”經過數次的出入之後,女孩推拒的雙手漸漸停了下來,轉為扶着他的肩膀,讓自己更容易在他身上擺動身體去接受更深的進入。

“好熱的……進來了……不要……啊!”男人突然加緊抱着女孩,所有的動作也在同一時間完全停頓下來,整個洞窟中隻剩下女孩尖銳的淫叫聲。大量滾燙的童子精瘋狂湧入平時隻出不進的通道中,怪異的飽脹感讓女孩幾乎完全瘋狂。

“啊……哈啊……啊……”被精液灌溉後的女孩,無力地伏在男人胸前喘着氣,男人克制着射精後的疲倦感,免得自己將女孩往地上丟。

(這是……)男人低頭一看,女孩美玉般的肩膀上有着一個小小的刺青,擁有叁股黑色火焰的太陽刺青。

(九黎族長……)男人大驚失色的原因並非眼前的女孩擁有那九黎之長蚩尤一傢才擁有的刺青,而是因為自己的胸前也有一個相同的刺青。

(妹……妹……)雖然兩人長相完全不同,但是他還是能在她臉上找到些許源自相同血脈的證據,而手上傳來柔嫩的肌膚感觸更與當年自己抱着那小嬰兒的感覺一模一樣。每一個證據都指向她是九黎之長蚩尤的小女兒,也就是……他的異母妹妹。

一發覺懷中的女孩是自己的妹妹,男人還刺在她後庭中的肉棒當場嚇軟,卻招來女孩不滿的低聲抗議,似乎在責怪他打斷她享受性愛餘韻的美好時間。

“還要……”女孩在男人耳朵旁懇求着,但他再也沒有更進一歩的動作,急得她隻得自力救濟,從男人的身上滑下來,熟練地握住男人委靡不振的肉棒,也不管那才剛從她後庭裡出來,一口將柔軟的肉莖完全含入口中。

這是她頭一遭主動用嘴巴服務男人的肉棒,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平時隻令她感到惡心的肉棒現在卻讓她着迷不已,想起肉棒上苦澀的味道是自己肚子裡的東西,雙腿之間居然更加潮濕了起來。

在女孩全心全意的服務下,就算男人再怎麼不願意,肉棒還是不受控地挺了起來,氣勢磅礡的想征服眼前女孩的花徑。

“請……插進這裡……讓我感覺……更多……”女孩蹲在地上,雙腿大開,一雙媚眼盯着男人的肉棒,雙手指着自己剛被觸手開通、還留着落紅血絲的淡紅色肉縫。雖然十分需要,但她還是不敢碰觸自己的私處,隻能急切地懇求着肉棒的進入。

“我……我是……我是……你的……”男人吞吞吐吐地說,但“哥哥”二個字卻再怎樣也吐不出來,畢竟沒幾個“哥哥”會和自己的妹妹做這種事情。雖然在當時各族之間近親結合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也從未聽過親兄妹結合的,硬要說的話,也隻有上古傳說中的伏羲氏與女娲氏而已。

但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世的女孩根本不在乎這些,她隻希望有根肉棒填滿空虛的自己,即使明知道那是自己的兄長也一樣——更別說她根本就不知道。

“不行……我……”男人進退兩難地杵着,內心抗拒近親相姦的道德約束要求他迅速脫離現場,但另一個聲音卻引誘着他不管叁七二十一的上了她。

同時,他的腦袋也清楚的告訴他不能把自己的妹妹丟在這個地方,一時間叁股各異的勢力在他腦中菈成均勢,誰也無法驅動身體去做任何事情,不過胯下的東西倒是不管這麼多,依舊直挺挺地對着女孩的裸軀,人類的慾望有時根本就是不經大腦。

女孩輕易地發覺男人的猶疑,於是更努力地想引誘他來滿足她的需求。她雙手反撐在地上,奮力挺起下腹,讓肉縫所在的小丘更顯飽滿,透明的黏液不斷從兩片粉紅色的嫩肉之間垂流出來,花瓣般的穴肉一張一合地,下方隱藏在兩片臀肉之間的孔洞還不斷流出剛剛他射在裡麵的白色黏液,加上她的淫媚神態與放浪呼喊,再再都敲撃着男人漸趨薄弱的理性。

“給我……”女孩一聲聲淫蕩的呼喚終於撃潰男人的防禦,讓他迷迷糊糊地蹲了下來,將因為剛貫穿女孩處女後庭而更加“茁壯”的肉棒往前推進,一顆暗紅色的龜頭紮實地撐開了保護花心的嫩肉。男人清楚地感覺到肉棒前端傳來女孩身體的顫抖,以及發自她內心強烈的慾求。

(不行……)男人的本能最終戦勝了道德的束縛,當然這場戦役裡麵他下麵的小頭居功厥偉,因此此時的它正享受着戦勝的獎勵,讓女孩柔軟的肉壁替它做全方位的按摩。即使心裡麵似乎還有反抗的聲音,但對已經取得全盤勝利的本能慾火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

“啊!”女孩驚叫一聲,在男人將她壓倒在地上的同時,肉棒也盡根沒入她的穴中,比觸手更火熱的感覺讓她幾乎忘了自己是誰。

“啊啊……啊……啊………”女孩原本撐着地麵的雙手在快感的衝激下無力地垂在兩旁,男人猛烈卻帶着溫柔的動作讓她整個人沉浸在從未有過的幸福感覺中,彷彿就快要融化在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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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是你妹妹?”女孩趴在床上,滿臉懷疑地看着男人。在觸手黏液的藥效下瘋狂性交的後果,就是讓她在清醒時發現自己的下身傳來象是被撕開似的痛楚,連站着都有問題,最後隻好讓男人將她背回他的住所。

“既然是妹妹還和我……”女孩羞紅着臉不敢正視男人,她對於自己方纔的投入感到十分羞愧,更不明白為什麼對他完全沒有任何惡感——即使她在今天之前都還把男人當成是世界上最可惡的生物。

能證明他倆是兄妹的證據,隻有女孩左肩上與他相同的太陽刺青,除此之外他也拿不出什麼真憑實據來,但女孩卻一點也不懷疑這個可能性,更打從心底希望這是真的。

女孩頭一次認真觀察着這男人的樣貌,他的年紀不算大,但臉型輪廓卻十分兇狠,隻要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就象是一般人發怒的樣子,再加上滿臉胡渣,讓女孩不自覺想起那個傳說中的嗜血戦神。

“蚩尤……”女孩脫口而出,在涿鹿之野這個地方遇到一個兇神惡煞般的男人,或許任何人都會聯想起蚩尤這號人物。

“我有這麼兇惡嗎?”男人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毫不適合出現在他臉上的錶情令他的臉色變得十分詭異。

“總而言之,你我是兄妹,是不應該做……那種事的……”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但卻換來女孩懷疑的目光,彷彿在對他說:“既然明知不能做,最後還不是一樣做了!”

麵對女孩的眼神,男人空有一身魁梧壯健的肌肉卻毫無反撃餘地,隻能繼續尷尬地傻笑着。

“那……我叫什麼名字?”

“你……本名是”璇“,九黎璇,而我叫做”流火“,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流火?大火嗎??”女孩問道。“大火”是夏天夜空的星辰之一,因為整顆星像火焰一般鮮紅,故名大火;“流火”指的是大火跨過中天往西方落下,也就是秋季的意思。

“因為我是在秋天出生的,所以父親將我取名流火。”九黎流火自從涿鹿之戦後就未曾踏出過這裡,十四年來還是第一次麵對活人,不自覺地話也多了起來。

“蚩尤是……我父親……那……母親呢?”女孩問道,但這理所當然的一問卻讓九黎流火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但很快又恢復原狀,這微妙的變化都被女孩看在眼裡,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你母親是……姬軒轅的妃子,名叫商玉衡。”九黎流火接着說道:“她也是造成九黎被軒轅滅族的原因之一。”

“我九黎族和姬軒轅的有熊族不同,奉行一夫一妻制,即使是族長也不例外,而父親蚩尤在我母親死後也未曾再娶,隻專注於對抗姬軒轅、讓炎帝正統重新成為天下之主……”九黎流火坐在床沿,似乎真的回到過去的時光——而且是這個開始感到無聊的小女孩所未知的過去。

“但是,在那個女人被父親帶回來的同時,災厄也隨着降臨。”

“一開始沒有人知道她是誰,不過看她的相貌與穿着絕對不像普通人傢的女子,後來父親才鬆口說出她的來歷。她是姬軒轅的妃子,因為被其他妃子陷害而差點餓死在山上,幸好被父親救了回來。”

“之後也不知道為什麼,父親將她娶進門,接着還生了一個女孩,就是你。”九黎流火對着差點睡着的女孩一指,女孩一聽到自己出場了,趕緊抹抹臉強打起精神繼續聽講。

“你出生不到兩個月之後,姬軒轅發起了一次部落族長聚會,當然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他展示實力的手段,炎帝太陽旗下、以九黎族為首的七十二個部落自然不會去捧姬軒轅的馬屁,也不知道為什麼……據說是姬軒轅的某個妃子在他枕頭邊挑撥……讓本來就處得不太好的炎黃兩個聯盟開了戦。”

九黎流火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戦爭的結果就不必說了,總而言之,為了保住你的小命,父親在軒轅大軍還沒打到這裡來之前就派人將你送走了,不過看起來你似乎過得不怎樣……”

女孩摸着肩膀上的刺青,在這個連她自己也不重視的圖案中竟隱藏着自己的身世之謎,但比較起來,這十餘年的生活對她的意義遠比這聽來似乎很高貴的血統更大。根深蒂固的奴隸性格已經滲透女孩全身,像刺青般深深刻印在她靈魂之上,讓她對於自己“被救出來”的事實冷漠到難以致信的程度。

“……”九黎流火看着不斷撫摸肩膀刺青的妹妹,十幾年的歲月讓彼此之間形同漠路,若非有那個刺青印記,他也沒可能認出她來。

“妹……其實有件事情……”九黎流火吞吞吐吐地說道,硬生生將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女孩喚回現實。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對你有很大的危險,你聽了以後再決定要不要幫我。”九黎流火接着說道:“當年在姬軒轅起兵的同時,九黎族中長老為了確實打垮敵人,建議使用被九黎封印的秘術制造戦鬥用的魔獸,但是卻被父親拒絕了,後來因為戦事順利,也不再有人提起這回事,直到涿鹿會戦之後才又被提起,隻是卻已來不及了。”

“但是長老們還是在最後關頭發動秘術,隻是還沒來得及完成,姬軒轅聯軍就殺進來了,可笑的是姬軒轅根本不知道他害死父親蚩尤的同時也讓自己暴露在死亡的陰影之下……”

說到蚩尤的死,九黎流火的神色也越來越嚇人,九黎璇象是想離這個人越遠越好似地縮了縮身子,才讓他察覺到自己已經嚇到她了。

“我失態了……”九黎流火抓抓頭上的亂發,尷尬地擠出些許笑容:“總而言之,這頭魔獸並未完全現身於這個世界上,但即使如此它依然有驚人的殺傷力,姬軒轅在不知道如何將它送走的情況下不得已隻得用強力的封印術將它暫時鎮壓住,但所需要的犧牲卻很大……”

“犧牲……?”女孩想起自己之前也是被預備當作犧牲的祭品,不自覺地起了狐悲之情。

“那犧牲就是……你的母親、也就是軒轅的妃子,必須成為封印的祭品。”

女孩身體一顫,臉頰卻紅了起來,顯然是想起自己之前差點成為“祭品”時所遭遇的事情。

九黎流火沒發現妹妹的異常,繼續說道:“也因此魔獸至今依舊被封禁在方纔那個地方,那個看起來象是透明牆壁的東西其實就是魔獸。”

“本來這個封印應該是能繼續維持下去的,但是剛剛我已經察覺到,你的出現讓封印裂了一條縫,而且裂縫還在持續擴大,遲早會讓整個封印崩潰掉。”

“為什麼?”

“無論是召喚之術或者封印之術,都是”血契“的一種,也就是以某人的血作為發動的媒介,因此也隻有那個人、或其子孫的血才有辦法逆轉法術。當年姬軒轅就是在滅掉我族之後找不到繼承九黎之血的人才逼不得已施展封印術的。”

“現在唯一擁有九黎之血的,隻剩下你和我;而你更是你母親唯一的子孫,也就是說……你可以打破封印,將魔獸送回另一個世界。”

“為什麼要這麼作呢?”九黎流火本以為妹妹會這麼問,想不到她卻隻是點了點頭而已,他自然不知道她早就被訓練成一頭絕對馴服的母犬,就算要她舔他的腳她也不會有異議。

這樣一來,反倒令九黎流火感到難堪,原本準備好的一篇大義凜然的說辭通通沒用上,妹妹的順服反而讓他有種將她推入火坑的良心不安。

為了避免尷尬,九黎流火選擇了沉默,象是逃避似的忙着自己的工作,而一直靜靜趴在床上的九黎璇則再度進入夢鄉。

九黎璇再度醒來之時,是被食物的香氣驚醒的,也不知九黎流火是哪弄來的食材,隻見他熟練地將各式各樣的莫名物體丟進鍋中煮,與其說他在烹調料理還不如說更象是在煉藥一般。

“這是什麼?”九黎璇盯着碗中漂在白湯上的怪東西。

“我發明的一種吃法,至於裡麵有什麼東西最好是別問,就當作是在黑暗中吃飯算了。”

“黑暗鍋………”九黎璇閉上眼睛喝了一口湯,出乎意料之外的居然非常美味。

火堆邊,一對年輕的男女坐在鍋旁分食着這奇異的料理,九黎璇狼吞虎咽的吃法讓流火的注意力從鍋裡跑到她臉上,火光在她的臉龐覆上一層淡紅色,讓她秀麗的臉龐上多了幾分生命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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