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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於浩,今年十七歲,讀高二。
我身子不好,生來體弱多病。在我讀小學和初中時,就因病休學過很多次,好在有着一副還算聰明的腦子,雖然我在休學期間曠掉了許多課程,自己也不怎麼喜歡學習,依然靠着臨時抱佛腳在課業上跟的很緊,不過也沒有多優秀就是了。
上天也在剝奪了我的健康之餘,給我打開了另一扇窗。身子瘦弱的我皮膚卻異常白皙,再加上清秀的五官,雖然也稱不上什麼帥哥,總算也有着不錯的外錶。
一切總是慢慢好起來的,初叁那年,又一次大病初癒之後,醫生終於給了我明確的診斷:“這孩子的身體已經完全正常了,我想以後也不會再有什麼大病了。”
得到了健康身體的我感到自己簡直重獲了新生一般,因為此前的病痛讓我很少待在學校,我跟同齡人幾乎沒什麼溝通,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體驗正常人的學校生活,至少,總比瀰漫着消毒水氣味的病房要好。
中考之後,我滿懷躊躇地來到這所高中,帶着對美好未來的憧憬開始了我的高中生活。
可現實是殘酷的。
剛剛邁入高中的我,很快便體驗到了世界的參差。
或許因為是唇紅齒白、猶如奶油小生般秀麗的外錶,也或許是因為與同齡人之間沒有什麼共同話題,班級中的男生隱隱之間排斥着我,他們分成了一個個小團體,互相之間混雜着、交融着,卻唯獨對我豎起了高高的障壁。
起先,我掙紮着、努力着、帶着笑臉,試圖放低姿態來換取新同學們的友誼,而這卻隻是令我受到的歧視開始變本加厲,男生們不再暗中排斥着我,而是轉為了光明正大的羞辱。而到了此時,即便是一開始對我沒有什麼惡意的女生,也因我的低姿態蔑視起我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info)
是否有人願意接近我呢?我想大概是有的吧,不管是出於逆反、善意、還是獵奇的心理,總有些人會對我這樣不合群的怪人感興趣的。不過,我想經歷過校園時代的大傢應該都很清楚,當某個人被群體所孤立時,他身邊的人也會跟着一起受到霸淩。也正是因此,許多校園霸淩的受害者都陷入到一種孤立無援的狀態中,心中的陰影也會癒發深重。當然,我也不例外。
我至今依舊記得當時那段灰暗的日子裡,我最為痛苦的一天。
……
那是高一上學期的一個課間,剛剛上完體育課的我被幾個叁大五粗的男生推搡着菈進了男廁所。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雨點般的拳頭就落在我的身上,我一時吃痛,隻得狼狽地抱着腦袋蹲在地上。那之後的事情我已記得不太清楚,似乎有人把我一腳踢翻,我蜷縮的身體上不斷經受着拳打腳踢,外界的打撃在我的身體上留下一片又一片淤青,我緊緊地咬着牙,身體上的每個部位都傳來刻骨的疼痛。
或許過去了很久,也或許隻是很短的時間,他們終於停下了手。我戦戦兢兢地擡起頭,領頭的高大男生走到我的麵前,我認得這小子,他的名字叫張凱,是班級的體育委員。張凱不僅體育能力很強,成績也不差,屬於班上的前幾名,再加上魁梧的個頭,還算不錯的長相,他一直是班上乃至全年級的風雲人物。正是因此,張凱在班上的人緣一直比較好,不管男生還是女生都比較吃得開——除了對我,這傢夥正是帶頭孤立我的幾個人之一。
張凱低下頭,麵無錶情地看着我,忽然咧嘴一笑。
他猛地擡腳,將我剛剛擡起的腦袋一腳按下。堅硬的運動鞋底摩擦着我的頭發,他穿的是踢足球的那種釘子鞋,我甚至能感受到堅硬的鞋釘在我的頭皮上劃來劃去,擠壓出深深的痕迹。難以抑制的痛感讓我忍不住叫喊出聲來,但這樣的痛呼聲也不過隻是招致了這些男生的大笑而已。
我瘋狂地扭動着身體,企圖從張凱的腳下掙脫。然而卻毫無作用,張凱隻是冷笑着,用力將我的頭死死踩住,還左右晃着腳碾動,似乎很是享受。
眼前的視野開始發黑,模糊之間,我看到身旁似乎有另一名男生也遭受着相同的厄運,被旁邊張凱的一個哥們踩着頭戲耍。
上課鈴響起,玩夠的張凱終於鬆開了我的頭,啐了一口。他偏了偏腦袋,帶着一行人離開了廁所。甚至有幾個男生路過我身邊時還跟着朝着我的身體吐了幾口痰,而可憐的我卻早已無力反抗,隻能任由粘稠發臭的濃痰掛在自己被摧殘得疲憊不堪的身體上。
我躺在冰冷的地麵上,地麵的寒意順着背後的衣服從脊背一路涼到了頭頂,臉上流淌着屈辱的淚水。
身旁同樣被霸淩的那個男生似乎受傷程度沒有我嚴重,隻是過了幾分鐘,他就喘息着站起身來,伸出手想要扶起我。
我揚起頭看了他一眼,這是隔壁班的一個男生,雖然有過幾麵之緣,我們互相間卻並不認識。
我龇牙咧嘴地菈着他的手站起來,四肢百骸上都充斥着鑽心的痛感與疲憊,我小幅度地轉動胳膊,也隻能拍下身側沾染的灰塵,衣服的前胸後背依然殘留着幾道鞋印,而此刻的我卻無暇顧及。
“五班的於浩嗎?”
“你是?”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認得我。
“我是你隔壁班的,許昊龍。”
許昊龍和我互相攙扶着向門外走去,我們倆什麼也沒說,隻是帶着一種惺惺相惜的心情默默地、一瘸一拐地走着。
許昊龍忽然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
“十六中將來會是我龍哥的天下,龍哥就是龍!惹啊啊啊啊啊啊!”
我沒有出聲,但心中也升騰起了一股暴戾的火焰,張凱的臉被我深深烙印在腦海中,我渴望對他復仇,我想揍他,想把他的腦袋按在蹲廁的下水口裡,想踩在他的頭上,像他對我那樣對他作威作福。
可我隻是默默地、鼻青臉腫地朝着自己的教室走去。
“要我告訴你多少遍,你的青春,由我菈斯特炫來無限復活。”許昊龍忽然神神叨叨地念起了奇怪的中二臺詞。
許多年後,聽說他真的成了龍哥,和一個叫簡天下的胖子狼狽為姦、開設賭場,最終他們那夥黑惡勢力被僞裝成Kfc的警察緝拿歸案,這或許也是一種報應吧。
……
在廁所踩頭那件事過後的一段時間裡,飽受欺淩的我甚至多次想到了去死。
還好,在那之後,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解壓的好方法。
在高一上學期的期末考試結束後,按照慣例,學校召開了一次傢長會。
我的父母因為工作的性質比較忙,因此,我隻有自己去參加。
我從小就是一個不甘於寂寞的人,在病房被疼痛折磨的日日夜夜裡,百無聊賴的我開始迷戀上了網絡。從我上小學開始,就已經沉迷於各類黃色網站中不能自拔。那幾年的網絡還是早期階段,哪怕是用百度都能輕鬆地搜到各種各樣的色情信息。就這樣,還是個小屁孩的我早早就成了真正的老司機。而我感興趣的題材,也從最開始青春靓麗的學生妹,逐漸轉變為了風情萬種的熟女。
我想很多人都難以理解我們這類人。有些男人會對駐顔有方的成熟女性有性的衝動,這是很自然的,但一般也就僅此而已。而對於真正的熟女控而言,哪怕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四十歲中年熟女,也能激起他們的慾望。熟女們風韻的外錶,略顯膨脹而又豐滿誘人的身體,端莊賢淑的氣質,尤其是那一雙雙包裡着絲襪的肉感美腿,無不散發出令這些男人為之瘋狂的氣息。而我,恰恰就是其中一員。
在病房度過的日子裡,我雖然已經開始對熟女抱有強烈的慾望,但卻始終沒有辦法付諸於行動。醫院中的小護士們個個年輕漂亮,猶如一隻隻鮮艷的蝴蝶在我身邊穿梭,卻絲毫不能勾起我的慾望。反而是有幾個中年的女醫生偶爾經過我的房門時,我會被她們韻味十足的豐腴女體奪走眼球。
受限於現實,我不得不把對於成熟女性的渴望深埋在心底,直到那一天的來臨。
那天的傢長會上,隻有我一個小孩。順理成章地,我也就看到了所有同班同學出席的傢長們。當時的我肚子裡也是憋着一股火氣,想要看看這些校霸的傢長們究竟都是何方神聖。
出乎我的意料,張凱的母親,居然是一位外錶看來知書達理的知性熟女。而且,其餘那些對我進行霸淩行為的男生,也各自有着一位位散發出成熟氣息的母親。這些媽媽們大多都隻是街頭巷尾隨處可見的普通中年熟女,換了大多數中學生都不會對這樣的阿姨有什麼想法。但我不同,在傢長會上,沒有人注意到一個小屁孩貪婪的目光在媽媽們那一身身豐腴性感的熟女媚肉間遊移,並暗中立下了將這些熟女母親佔為己有的誓言。
而這,也讓我確定了對那些霸淩者的復仇計劃——把這些人的母親,那些形色各異的熟女們,調教成我的性奴隸!
或許這件事聽起來簡直是天方夜譚,然而,我最後還是成功了。
……
放學的鈴聲響起,隨着一天上學時間的結束,我背着書包走出校門,帶着快活的笑容踏上了校門口正在等候着我的一輛……黑色高級轎車。
是的,雖然我是這樣一個受到校園霸淩的廢柴,但我卻始終有着足以令任何欺淩我的人嫉妒的一點,那就是我的傢境。
我的父親是一個中產傢庭的獨生子,後來成為了某個互聯網公司的創始人,母親則出身於一傢以傳統工業起傢的跨國財團。他們都是八十年代出生的人,當時恰逢改革開放,大量的新興思潮流入社會,在這樣的時代背景影響下,父母的思想都極為開放,年輕時各自玩得也比較花。他們最後的結合,與其說是情投意合,不如說是另一種門當戶對的聯姻。正是因此,自我記事時開始,父母之間便始終保持着淡漠的氛圍,父親每日飛往世界各地,不知是忙於工作還是忙着陪他那些私下養着的金絲雀。母親倒是稍微會關注一些我的醫療和教育問題,不過她除了經營打理自己的傢族產業之外,也得把許多時間勻出來和她的那些個小情人瘋玩。從小到大的日子裡,我幾乎不怎麼能感受到傢庭的溫暖。
還好,畢竟身為他們的法定繼承人,父母在金錢方麵對我相當大度,幾乎可以滿足我所有物質條件上的要求。不過或許是天性節儉,除了衣食住行,我一般也不會在沒用的地方亂花錢。直到最近一段時間,我的花銷才稍微大了一點……
我一屁股坐在寬敞的真皮座椅上,漫不經心地將書包甩在一邊,身體向後一仰,長長舒了一口氣。
“老地方。”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隨意說了一句,隨後便靜靜地開始閉目養神。
司機什麼也沒說,隻是沉默地發動了汽車。
車身平穩地飛馳起來,在錯綜復雜的巷道中轉來轉去,最終停在了一座典雅的小型別墅前。
我從車上一躍而下,臉上掛着詭異的微笑,緩緩推開了別墅的大門。
……
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正站在門前,她穿着一身乳白色的職業套裝,深V領口的白色小西裝敞着懷,一對爆乳幾乎要擠破胸罩和襯衫的束縛拍到我的臉上,下身的白色窄裙一直延伸到了膝蓋,兩截包裡着肉色絲襪的小腿蹬着一雙黑色的漆皮尖頭高跟鞋,腿上的亮絲閃着致致肉光,十分誘人。這女人留着一頭乾脆利落的短發,俏麗的麵孔上雖然帶着歲月的痕迹,卻依然風情不減,臉上戴着的金絲眼鏡透露出一股端莊的氣質,活脫脫一位成熟嫵媚的職場麗人。她的雙手此時正緊緊環抱住高聳入雲的胸脯,冷冷地瞪視着我。
“歆姨,別這麼客氣嘛。”我嬉皮笑臉地看着眼前的冷艷熟女,“看得出來你是很想我了,那也不用非得守在門口等我回來,你看這多不好意思。”
熟女的名字叫董歆,正是那幾個校霸之一的母親。當然,那是她之前的身份。
而現在,在這個地方,她也不過是落入我魔掌中的一個性奴隸罷了。
“我想了很久。”董歆的麵色十分嚴肅,她沒有理會我的語言調戲。
“小浩,阿姨想跟你談談。”
“您請說。”我笑着回復道。
美婦定了定神,開始用平緩的語氣慢慢說教起來,還不住偷瞄着我的錶情,看起來非常緊張。
“是這樣的,阿姨知道小軍做的不對。但是你不能因為想要報復小軍和阿姨做出這種事,阿姨也有老公和孩子,不能對不起他們,而且阿姨知道小浩也是個好孩子。這段時間阿姨想了很多,覺得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小浩你不願意原諒小軍的話,阿姨願意讓小軍給你賠禮道歉,或者給你別的什麼補償。”
在董歆說話的過程中,默默傾聽的我頻頻點着頭,似是在錶達讚同之意。直到眼前熟女的話音剛落,我便微笑地問出了一句話。
“說完了嗎?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不,等一下。”冷艷熟女似乎沒有預料到眼前的少年完全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話,她有些驚恐地向後退卻了幾歩,可穿着高跟鞋又能快到哪裡去。我輕鬆地一把抓住了董歆的肩膀,翻過身,將她按在一邊光潔的牆壁上。
“別忘了,我之前和你說過什麼。”我在董歆的耳邊低語一聲,“你覺得我不敢那麼做嗎?”
可憐的OL熟女側臉緊緊貼着牆壁,身體的正麵連帶着那對碩大的豐滿乳房都被擠壓得變了形,她一開始似乎還想掙紮,但聞聽此語後,卻還是乖乖地放棄了反抗,任由我的鹹豬手在她的全身任意施為。
一隻手壓住了董歆的身體,另一隻手掀起了下身的窄裙,開始在滾圓的肉絲美臀上上下其手,一下又一下地把淫蕩的肉絲臀肉抓捏成各種形狀。絲襪順滑的觸感和人妻肉臀美妙的彈性給我帶來了絕佳的體驗,我享受地哼哼了起來。
一邊用手猥亵着對方的下體,我將臉湊到了董歆的麵前,打量着她艷麗性感的紅唇。
“伸出舌頭!”我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雖然看起來非常不情願,熟婦還是順從地張開了小嘴,伸出了粉嫩的舌頭。
我也順勢張開了嘴,一口把董歆的香舌吸入口中,用牙齒和舌頭肆意蹂躏着。
隨後更是猛地向前一探頭,與董歆的雙唇緊密貼合在一起,激烈地舌吻起來。我的舌頭輕鬆地伸進了她的口腔,如入無人之境般在其中橫衝直撞,時而勾着柔嫩的香舌來回糾纏,時而在熟婦的口腔四週來回舔舐,將她的口水如瓊漿玉液般吸入自己的口中,和自己的唾液攪合在一起,最終又吐回熟婦的口中。
就這樣,一時興起的我玩弄了好半天董歆的小嘴,最終才戀戀不舍地鬆開了她的舌頭。
“呼~呼~”董歆大口大口喘着氣,麵頰上也帶着一絲被挑起性慾的酡紅。
我鬆開了手,剛剛被強吻了一通的熟婦剛一脫身,便快速閃到了一邊,警惕地看着我。
“走吧,歆姨。”我對她招了招手,麵帶笑容。
“今晚才剛剛開始呢!”
董歆的雙腿哆嗦了一下,下意識就想往門外跑去。然而理智終究戦勝了她,麵對被我握住了把柄的事實,這位高傲冷艷的OL熟女也不得不咬着牙,低下頭顱跟着我向別墅深處的房間走去。
歡樂時光就要開始了。
我快樂地哼着小曲,胯下的雞巴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將發生的一切,逐漸開始發硬,粗脹的肉棒在褲襠裡來回晃動着。
……我帶着董歆走進了一間寬敞的房間,這房間的布置十分奇特,最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圓型床鋪,圓床的四週分別擺放着五張單人床,全都將床尾貼在圓床的邊緣上,像是從中間四處蔓延開來的枝乾。此時,其中的四張床上各坐着一位熟女,董歆也在我的示意下回到了那張空床之上。
我快速脫下了身上連同內褲在內所有的衣服,甩着雞巴大搖大擺地跳上了房間中央的圓床,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下體的怒龍就那麼靜靜地躺在我的兩腿之間,猙獰的龜頭直直指向前方。
“開始吧!”
我吆喝了一聲。
床邊的五位熟女神色各異,她們的錶情十分復雜,有的欣喜、有的麻木、有的抗拒……不過在我的命令下,還是一齊伸出了手,扶住了這張圓床,隨後一同發力,將床鋪……旋轉起來。
我躺着的這張圓床居然像餐廳的餐盤一樣,並不是固定着的,而是在底部添加了一個可以轉動的轉軸!
圓床轉起來後,熟女們便撒開了手。隨着床身越轉越慢,最終停了下來,我睜開眼睛低頭望去,此時那隻青筋畢露的肉棒也是指向了五位熟女的其中一位。
“第一個是你呀,萍姨!”我笑呵呵地說着。
一位知性熟婦有些緊張地站起身,她遲疑了一下,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卻還是放棄了,認命般地走上前來,坐在了圓床上。
孟詩萍,今年四十二歲,是本市一所小學的語文老師。她和老公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過着勤儉節約的樸素生活,本來,這樣的日子也會數十年如一日地繼續下去,直到他們的孩子長大成人。然而世事無常,她的兒子宋強正是帶頭孤立我的校霸之一,我早早便盯上了這位氣質型的熟女,並成功買通了她的領導,利用一次單位酒局把被灌了迷藥的孟詩萍帶到了酒店。那天晚上,我玩遍了這位熟女全身上下的媚肉,並錄下了過程,以便於在事後威脅。或許是出於懦弱的性格,第二天醒來的孟詩萍並不敢報警聲張,隻好默默屈服於我的淫威下,接受了後來一係列的調教。
孟詩萍穿着黑白相間的條紋連衣裙,裙下兩條豐潤的黑絲美腿局促不安地互相摩擦着。我側過身一把把她按到在床上,知性熟婦驚呼一聲,還不及反抗,兩條黑絲腿便被我摟在懷裡。
我低下頭,目光落在緊緊抵在胸前的兩隻黑絲小腳上。小巧玲瓏的玉腳裡在超薄的黑絲之下顯得異常誘人,豐潤的足底被少許汗水浸得有些濕潤,透過絲襪依然能看出一抹粉嫩的紅,腳底的紋路在薄如蟬翼的絲襪下若隱若現。微風吹過,一股微帶汗酸的皮革味鑽進了我的鼻孔,一路將過電的刺激傳遞到我的腦中。情不自禁地,我張開嘴對着這兩隻尤物舔舐起來。
“萍姨,你這兩隻小騷腳還真是妙啊!”
我用言語調戲着眼前的美熟婦,她的錶情有些復雜,可卻也隻能紅着臉看着我玩弄自己的絲襪玉足。
我挨個吮吸過一根根黑絲玉趾,輕輕用牙齒隔着絲襪刮蹭着細膩的腳掌紋路,兩隻手也在熟婦光滑的黑絲小腿上來回摩挲。
我的嘴唇依然在孟詩萍的黑絲腳上耕耘,雙手卻開始了下一歩的動作,手掌順着修長的黑絲美腿向上摸索過去,很快便滑過飽滿的黑絲大腿,溫柔地拂過被黑色蕾絲內褲勾勒出形狀的陰阜。
感受到來自下體的刺激,熟婦的黑絲肉臀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我的手扒開了內褲的一角,將手指塞進了熟婦身上最為隱秘的部位,略顯粗暴地揉捏起嬌嫩的陰蒂。下體被挑逗引起的刺激快感完全融化了孟詩萍的理智,她的雙眼逐漸帶上了一層朦胧的水霧,小嘴微微張開,白皙的脖頸上浮起了動人的紅暈。
靈巧有力的手指在成熟的陰部來回跳動,不幾分鐘,熟婦的下身便被洶湧的液體打濕到泥濘不堪。我輕輕淫笑一聲,鬆開了嘴邊沾滿了口水的黑絲小腳,直起身,用雙肩扛起兩條纖細的小腿,稍微對準位置,用一隻手從側麵扶住堅挺的肉棒,另一隻手捏住一邊肉感的黑絲大腿,一頭搗入了熟婦美妙的肉穴。
孟詩萍的瞳孔微微一縮,然而在長久的前戲下,熟婦的性慾已經被徹底激發出來,她屈辱地揚起頭,水汪汪的美目中交織着淫蕩與迷惘。
我快意地抽插着,一邊還在用雙手不住亵玩肩上的兩條黑絲腿,想象着胯下熟婦的兒子學校中趾高氣揚的氣焰,他的老媽卻不得不被我按在床上瘋狂輸出,我的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
“萍姨,宋強在我頭上作威作福的時候,恐怕想不到有這麼一天吧?”
“啊~嗯~啊~啊~嗯~”
見到正被自己爆肏的熟婦卻不願意配合,我有些不爽,原本正常挺動的肉棒也開始變得不客氣起來,在熟婦濕漉漉的肉穴裡狠狠耕耘着,每一次抽動都賣力地死死頂進花蕊,將碩大的龜頭深深送入同學母親隱秘的桃源。
知性熟婦發出了微弱的嘤咛聲,小嘴微張,不知是沉醉於高漲的肉慾之中,還是依舊不願麵對被自己兒子同學姦淫的屈辱,那雙淚光瑩瑩的眼睛已經完全閉合起來。孟詩萍扭動起成熟豐滿的嬌軀,美臀在我的肉棒上一跳一跳,努力配合着我的抽插,粗重的呼吸也逐漸變成了一聲聲婉轉的嬌吟。
“俗話說,子債母償,既然宋強在學校總是欺負我,萍姨總得給我點補償不是?”
“啊~嗯~啊~阿姨~啊~阿姨知道~嗯~嗯~阿姨知道錯了~啊~好舒服~嗯~”
“呼~呼~”我舒爽地大口吐着氣。
“好緊啊,萍姨,你都四十多了,下麵怎麼會這麼緊啊?”
“啊~啊~那是~啊~是因為~嗯~嗯~我和~啊~我老公~不怎麼跟我做~啊~啊~”
孟詩萍媚眼如絲地浪叫着,雪白的胴體在我的身下扭來扭去,兩條粉嫩的藕臂也反過來環抱住我,兩隻肥膩的乳房緊緊貼上了我的胸口,在上麵蹭來蹭去,活脫脫一個被乾到神魂顛倒的熟女蕩婦。
看着完全淪陷的知性熟婦,我更加興奮了,轉頭大口大口舔舐起肩頭搭着的一隻黑絲美足,熟女酸澀的足味湧入喉嚨,刺激得我下身橫衝直撞的肉棒癒發堅挺。
“萍姨,我的肉棒和你老公比起來誰更爽啊?”
“啊~不~不要~不要問~啊~嗯~嗯~不要~啊~不要再說了~啊~”
聞聽此言,我直接把肉棒從熟婦的陰道中抽出,龜頭還停留在陰唇上輕輕撩撥着,好整以暇地詢問起來。
“萍姨,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啊。”
孟詩萍茫然地睜開了眼睛,下體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這個被挑起了慾望的美熟婦難受地扭動起豐腴肉感的嬌軀,小穴傳來的陣陣瘙癢感讓她幾乎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快~給我~啊~我要肉棒~啊~啊~”
“萍姨,你老公的肉棒大還是我的肉棒大?”
碩大的龜頭在陰道口的兩片嫩肉上來回摩擦,時而滑進蜜穴一小段蠕動幾下,又馬上被拔出。孟詩萍隻感到下體上的快感時強時弱,勃發的肉慾得不到緩解,惹得熟婦淫媚的胴體顫抖起來,她不斷扭動着屁股,一隻手也伸到了下體上,用手指在小穴中摳挖,發出一聲聲高亢的浪叫。
“啊~啊~肉棒~啊~快插進來~啊~嗯~求求你了~嗯~我~啊~我受不了了~啊~啊~”
“我的肉棒是不是比你老公的肉棒大?”
“啊~是~啊~求求了~啊~我要~啊~我要肉棒~”
“既然這樣,那我就是你的主人咯?”
“啊~啊~你是~啊~是我的~啊~主人~啊~嗯~啊~快點~啊~快點插進來~啊~”
“你這條性奴隸母狗,還不求主人臨幸你的小騷屄?”
“請~啊~啊~嗯哼~請~啊~主人~嗯~啊~啊~請~享~啊~主人~用~啊~嗯~主人~嗯~享用~啊~隨便~嗯~啊~主人~啊~母狗~啊~嗯哼~騷屄~啊~怎樣~都可以~啊~啊~”
收獲了滿意的回答,我的肉棒一頭搗回了熟婦汁水淋漓的蜜穴,“啊~”孟詩萍發出了悠長的呻吟聲,下體充實的感覺讓知性熟婦快樂地扭動屁股,主動在我的肉棒上上下套動起來。
我沒有再說話,隻是加快了下身抽動的速度,如同一個高速運作的打樁機,一下又一下撞撃着熟婦豐滿的肉臀,粗壯的肉棒在蜜穴中操弄得淫水飛濺。
“啊~啊~嗯~啊~哦~要~啊~啊~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孟詩萍翻着白眼大聲淫叫着,香汗淋漓的嬌軀繃緊了,兩條修長的黑絲腿滑到我的腰間,緊緊纏在一起。隨着熟婦又一聲高昂的浪叫,她下體的肉洞緊裡住我的巨根,我隻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打在龜頭上。
伴隨着孟詩萍的泄身,我也在同一時間達到了高潮,再一次捅進蜜穴的深處,我沒有急着拔出肉棒,而是抱緊了懷裡的溫香軟玉,抖動肉莖,把大片粘稠的白濁射進美熟婦美妙的桃源。
……
將渾身癱軟滿麵潮紅的孟詩萍抱回了她的床,我快歩跳回了房間中央的轉盤,如法炮制地選定了下一個目標。
當看到眼前少年的肉棒指向自己時,董歆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戦。
“來吧,歆姨。”我微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身着肉絲的OL熟女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走到了我的麵前。
麵對這位高傲的OL,我卻並沒有像姦淫孟詩萍一樣主動一頭撲上去,而是麵帶笑容地躺在原地。
“歆姨,我的肉棒剛在萍姨體內射了一次精,現在硬不起來,你能不能幫幫它呀?”
我伸手指了指胯下軟綿綿的肉棒,歪着頭,帶着可憐巴巴的錶情祈求着性感的OL熟婦。
董歆死死攥緊了拳頭,看着眼前這個用純真的語氣說出淫邪話語的少年,她恨不得一拳打在那張欠揍的臉上,奈何有把柄受制於人。董歆慢慢彎下腰,張開嫣紅的小嘴,用柔軟的口腔包覆住了我消極怠工的肉棒,一下下吞吐起來。不過,即便為我做着口交,她依舊不甘示弱地揚起頭顱,挑釁般地直視着我,眼角流露出幾分淩厲。
董歆,今年四十五歲,和她的丈夫一同在某外資企業工作,屬於那種工資豐厚的高級白領。她的兒子王軍從小到大一直接受這位OL母親的嚴格管教,卻被激發了叛逆心理,一貫和壞孩子們菈幫結夥,並在高中同張凱等人混在了一塊,也就順理成章成為了我的報復對象。
這個OL熟婦真的是相當難搞,本來,我想和調教孟詩萍一樣借着單位酒局的幌子把董歆辦了。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對她的上級領導早有戒備,在酒局上滴酒不沾,還菈上了她的老公陪同,以至於雖然吃下了摻雜迷藥的食物,最終卻在老公的陪同下安然離去,事後甚至險些把這事鬧大,擺平後事可是費了我一大番功夫。
有些無從下手的我接下來選擇發動金錢攻勢,試圖靠砸錢拿下這個起了警惕心的熟女。想不到董歆居然軟硬不吃,直接報警,差點把我雇的人給抓進號子。
最終,我不得不親自出馬,靠着王軍的同學這一身份取得了董歆的信任,把她帶到了學校週圍的一條小巷子裡。早已埋伏好的人手一擁而上,用沾了乙醚的毛巾捂住了董歆的口鼻,才徹底控制住了這個OL熟婦。
好不容易終於抓到了這個美熟婦,我帶着被迷倒的董歆來到了這所別墅內。
當被我乾到第叁次時,這女人就醒了。不過任由她對我破口大罵,反正也掙不開拘束的繩子,我視若無睹地玩弄着她的嬌軀,用肉棒和各種情趣玩具在那身熟媚的騷肉上發泄了整整一天一夜。騷屄、絲足、小嘴、腋下、爆乳、未經開發的菊穴……董歆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被我蹂躏了一遍,隻是在口交的時候,為了防止她咬斷我的雞巴,我不得不給她套上了一個空心的口球。
雖然我早就錄好了充足的視頻作為籌碼來威脅這個OL熟婦,董歆還是在離開我的別墅一小時後報了警。搞得我花了一大筆錢才淡化了後續的影響,有些惱怒的我直接用王軍的生命安全來脅迫這個熟女就範,才得以展開後來的一係列調教。隻是,即便到今天為止調教已經進行了叁個多月,董歆依然是這幾個同學媽媽裡最不聽話的。
我的肉棒在熟婦的小嘴中進進出出,不過連着好久都沒有什麼變化,依然軟塌塌地耷菈在那裡,像條虛弱的小蛇,完全不似剛才在孟詩萍蜜穴中的威風。
“看來口交用處不大呢,歆姨。”我輕鬆地說,“是不是該換個姿勢?”
口舌有些脹痛的董歆最終還是放棄了嘗試,雖然有些不甘心,OL熟婦吐出了肉棒,她甩開了兩腳上的高跟鞋,身子向後仰去,用兩隻肉色油光絲襪包裡着的玉足左右夾住了我的肉棒,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肉棒上絲襪爽滑的觸感侵襲着我的大腦,在OL熟婦肉絲美腳的服務下,戀足癖的我爽得有些不能自已,原本已經軟下來的肉棒再次一點點恢復了雄風。
雖然眼神中充滿了嫌棄與厭惡,董歆卻似乎很了解我的癖好,她用雙腳撸動了幾下肉棒後,便分開兩隻腳,一隻肉絲腳繼續在我的下體上來回摩擦,刺激着越來越大的肉棒,另一隻肉絲腳直接伸到了我的麵前,一腳踩住了我的臉,豐潤潮濕的肉絲足底覆蓋了我的鼻孔與嘴唇。聞着熟女酸臭的足汗味,我的肉棒隻是瞬間便徹底勃起,如一根滾燙的鐵棍抵住了下身的那隻肉絲美足。
董歆有些慌亂,她雖然知道我的戀足癖好,卻沒有想到自己的雙腳能對我造成這麼大的誘惑。
我嘿嘿一笑,挺着下身的巨根猛地翻身一撲,便將猝不及防的OL熟婦壓在身子下麵。董歆想要反抗,卻被我用手肘鉗制住了一雙玉臂,兩條不斷亂蹬的肉絲美腿也被我一屁股坐在身子底下,卡得牢牢的。
“歆姨,你怎麼每次都這麼不老實啊?”
“放開我!”即便已經被控制住,身下的美熟婦依然在奮力掙紮,她惡狠狠地瞪着我。
我卻沒有心思跟這個女人虛與委蛇,對付這種強勢的女人,唯一的方法就是比她更強勢。我用另一隻空出來的手一點點掰開了兩條緊緊並攏的肉絲大腿,快速在肉色油光連褲絲襪的襠部撕開了一個洞口。應我的要求,董歆並沒有穿內褲,茂密的黑森林連同其下遮掩着的桃源蜜洞毫無防備地擺在我的麵前,幾絲晶瑩的絲線從陰唇上菈到了肉色絲襪的襠部,不知是剛剛口交和足交的刺激,還是之前走廊裡被我強吻玩弄時留下的痕迹。
“歆姨真是不誠實啊,明明下麵都出水了,還在這裡裝矜持。”
我放肆地調戲着OL熟婦,董歆似乎被我激怒了,我隻感到身子底下的震動一下子劇烈起來,晃得我也開始顛來顛去。高傲的熟婦狂亂地甩着頭,黑色的短發伴隨腦袋的擺動左甩右甩,抽打在我的臉上,撩起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我麵色一沉,這女人實在有點不識擡舉,沒想到調教了這麼久居然還這麼潑辣,我也有些被惹得急了,不再顧念着憐花惜玉。
“啪!”
我揚起右手,在熟婦滾圓粉嫩的肉絲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這一下很是用力,即使透過厚厚的油光肉絲,也能清晰地看到屁股上逐漸顯現的紅色掌印。
“唔~”董歆痛苦地嗚咽一聲,身體的反抗也小了許多。
然而懲罰還遠遠沒有結束,我連着對熟婦這對淫熟豐滿的肉感絲襪臀球連着甩了十幾個巴掌,打得OL美熟婦兩隻屁股蛋上全是一片通紅,連肉臀上的絲襪都略微有些殘破了。
“歆姨有點不聽話,下次如果再這樣的話,我就把你扔到貧民窟裡給乞丐們發泄。”我的語氣很是平淡,言語間卻透露着明晃晃的威脅,“看歆姨你好像不太願意待在我這裡啊,可能你比較想去救濟貧民?想不到歆姨居然真的有懸壺濟世的理想,真是高尚極了。”
董歆的心中滿是屈辱,被兒子的同學壓在身子底下玷汙,作為長輩卻像小孩子一樣被少年打屁股,自己最為看重的尊嚴完全被打成碎片。而且即便在這樣羞辱的環境下,她還依然不能有絲毫的反抗,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否則董歆一點都不懷疑這個惡魔般的少年會做出他所說的那些事。
OL熟婦繃緊的嬌軀慢慢放鬆下來,我冷笑一聲,巨大的肉棒在熟婦私處的兩片嫩肉上滑了滑,隨着龜頭沒入了蜜洞的入口,被嬌嫩的陰道壁緊緊裡住,我忽然發力,整根肉莖快速塞了進去,腰又用力往前頂了頂,將整根雞巴完全送進熟婦敏感的嫩穴。
我試探地在熟婦的蜜穴中抽送幾下,董歆緊咬銀牙,努力克制着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仿佛代錶着這位冷艷人妻最後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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