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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世紀的最後幾年,記得那是一個盛夏時節,我終於從忙碌中解脫出來,立刻登上飛機,興衝衝地飛往海南島,幾個小時之後,飛機急速下降,穿過淡灰色的雲層,哧溜一聲降落在叁亞機場。我忙不迭地走出機艙,蓦地,一股令人氣悶的熱浪撲麵而來,那讓人窒息的灼熱感,仿佛置身於桑拿浴室,原本乾燥的週身立刻泛起絹絹的水珠,我皺了皺眉,無奈地吐了口氣,旋即又深深地呼吸一口,霎時,滾滾的熱流順着口腔很不客氣地灌進肚子裡,啊,我整個身體從裡往外地蒸發了。望着陌生的、酷熱的、潮濕的、地勢連綿起伏的海南大地,我更加熱愛東北故鄉了,那裡是多麼美好啊,雖然也是盛夏,陽光絕非海南這般灼熱,而是柔和的、含情脈脈地揚灑在你的身體上,讓你感覺暖洋洋的,卻不出汗。偶爾莫名其妙地吹來一股微風,仿佛姑娘那輕柔的小手,很是調皮的從你的身上一掠而過,讓你倍感涼爽,於是,你微閉着雙眼,正準備美美地享受一般涼風姑娘的撫摸,而調皮的小姑娘似乎故意捉弄你,小手輕拂數下之後,便溜之乎也,連個影子也看不見了。
隻有鑽進出租車裡,你方能暫時躲過毒太陽無情的折磨,當出租車終於駛進叁亞小城時,望着路旁的亞熱帶植物;望着隨處可見的、頭頂涼帽、身材即矮小且黑瘦、顴骨高聳、門牙向外突出的海南當地人,我仿佛到了瓜圭國,聽着他們那叽哩哇啦的土語,我置身外國的感受更加強烈了。
下了出租車,為了繼續逃避惡毒的陽光,我匆匆走進一傢旅遊賓館,望着巴臺裡含着微笑的芳顔,聽着親切的、然而並不地道的普通話,我似乎眨眼之間又回到了南中國,於是,我放下旅行袋,掏出身份證正準備遞給巴臺小姐,忽然,不知從何處竄出一個衣着華麗的芳齡女子,但隻見:一條花裙薄又短,兩條秀腿嫩又白。
穿着短裙的年輕女子笑嘻嘻地接過我的身份證:“先生,您請坐下休息一會吧,我來幫您辦理住宿手續!”
沒容我作答,小女子已經從旁側鑽進巴臺裡,立刻改用粵語與服務員小姐交談起來,我並沒有坐到大廳的椅子上,而是一邊抹着汗水,一邊環視着大廳,發現在大廳各處有十餘個看上去並不像旅客的漂亮女人,或坐着、或站着、或麵無錶情地踱着歩子,那一雙雙機敏的眼睛往大廳各個角落裡掃視着,仿佛在尋找什麼目標。
年輕女子不僅幫我辦妥了住宿手續,還拎起我的旅行袋,一定要把我送進房間去,我故意放慢了歩子,跟在女子的身後,望着她那艷麗的、極其暴露的穿戴以及渾圓的、極富肉感的小屁股和細白的秀腿,我終於明白過來:她應該是做雞的吧?
“先生,”我果然沒有猜錯,進得房間來,女子簡單地向我介紹過房間的格局後,話鋒陡然一轉:“需要我為您服務麼?”
說完,女子一臉媚相地望着我,並且故意將豐乳我挺送過來,那條柔美的乳溝,仿佛是無底的深淵,充滿了誘惑力,令我這個十足的大鬼色,必慾鑽將進去,直至看個究竟才肯甘心,於是,我直截了當地問道:“多少錢?”
“叁佰!”女子向我伸出叁根纖細的手指,我搖頭道:“太貴了!”
“先生,”但見女子纖指向下,挑逗性地撥開我已經被汗水滲透的外衣:“叁佰元,我將為您服務一個半鐘,您想想,這算貴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嘿嘿,”我頑皮地笑了笑,所謂一個半鐘的服務,我在內地多有領教,而在這位女子麵前,卻故意裝胡塗。於是,我聳了聳肩:“嘿嘿,這種事情,十分八分就徹底解決了,誰有多大戦鬥力,能堅持一個半鐘啊!”
“先生,”女子不僅撥開了我的外衣,雙手已經摟住我的脖子,以略帶嘲弄的口吻道:“您這就老外喽,我將為你提供的服務,可不是那樣簡單、那樣粗野哦!”
“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麼回事麼,你的服務又能有什麼新花樣啊?”
“先生,”女子將麵龐緊貼着我的腮幫子:“如果您肯出叁佰元,我現在就做給您看,我敢保證,一定會給您留下一個溫馨的回憶,使你永遠記住海南、記住叁亞、記住這傢賓館、記住我,……”
“你是誰啊?”我方才想起對方的姓名、籍貫,親熱一回,總不能連個姓是名誰都不知道啊,並且,管她回答的是真是假,就全當是真的來聽吧。隻聽女子順嘴答道:“寧寧,四川人,”講好了價錢,各自道過了尊姓大名,接下來的事情便是直入主題了,川妹子寧寧小姐殷勤地幫我寬衣解帶,又令我趴在床上:“您趴好了,我取備品去!”
說完,寧寧小姐扭扭達達地走進衛生間,而取出來的所謂備品,不過是一個小巧的皮包以及一隻盛着溫水的塑料盆,還有一打一次性口盃,但見川妹子把皮包放在枕邊,將水盆放在床頭櫃上,便開始故做羞態地鬆脫衣裙,我的腦袋壓在枕頭上,兩隻色眼一刻也不肯閒着,在寧寧小姐光溜溜的胴體上貪婪地掃視着。
寧寧見狀,正慾褪下內褲,忽然羞澀地停下手來,扭過頭道:“看什麼看!您好色哦,”
寧寧僅穿着內褲向床邊走來,我的眼前油然一驚,但見寧寧內褲的最底端突起一個渾圓的小丘,我嘲笑道:“怎麼,小姐,你也有小雞雞啊!”說着,我將手掌伸進內褲:哇,川妹子的陰唇好肥大啊,以至於把內褲都頂起來了。
“嘻嘻,”寧寧推開我的手掌,一邊嘻笑着,一邊坐到我的身旁,開始給我進行正常按摩:擰脖子、捶背、敲臀、揉腿、撓足心、掰腳趾頭,……然後,打開小皮包,取出香粉盒,一把一把地往我的身上塗抹,末了,又往她自己的身上、尤其是乳頭上塗抹,直至把週身抹得粉白一片,方才爬上床來,壓到我的身上,用她的肉體磨擦我的肉體,兩隻可愛的小乳頭歡快地點撥着我的背脊,那感覺,讓我好不興奮,心中默默地嘟哝道:嗯,有點節目,看來叁佰大元花得還是蠻值得的!
看得出來,寧寧小姐做得很認真、很賣力,身子從我的背脊一路向下退去,將兩隻乳房停滯在我的雙臀上,大幅度地左右扭擺起來,尤其是那兩顆令人流涎的紅櫻桃,反反復復地往我的屁股溝裡麵鑽,許多時候,乳頭已經點撥到我的肛門口,一絲絲異樣的快意即刻傳遍週身,胯間的小弟弟漸漸昂起頭來,又要蠢蠢慾動了:“呵呵,”做雞的女人眼睛特別機靈,這不,寧寧小姐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先生,您硬得好快哦!呵呵,”放開我的小弟弟,寧寧小姐也停止了肉體的磨擦,拿起一隻口盃,從水盆裡舀些溫水,含在口中,俯下身來,並不把溫水傾吐在我的背脊上,而是依然含在嘴裡,用雙唇以及舌尖在我的身體上輕劃着,將磨擦後殘存的香粉用舌尖舔吮而去,吐在痰盂裡,然後再含水,再舔吮;待終於舔淨了香粉,寧寧小姐再次爬到床上,吐出小舌頭,把我的身體從脖頸處直到後腳統統舔吮一遍,我一邊美滋滋地享受着寧寧小姐的親吻一邊問川妹道:“小姐,您剛才那一套,學名叫什麼啊?”
“嘿嘿,”寧寧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叫,叫,叫過水!”
“那麼現在呢?”寧寧一邊繼續親吻着,一邊將珠唇緊貼在我的肉皮上,故意發出叭叭的脆響,一邊頭也不擡地答道:“漫……遊!”如此進行了十餘分鐘,寧寧小姐終於擡起頭來,長籲了一口氣:“好累啊,先生,我的舌頭都舔麻了,唉,賺點錢真不容易啊!”一邊嘟哝着,寧寧小姐再次將手探進皮包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擰開瓶蓋後,將些許不知何物的軟膏往我的屁股上、尤其是肛門口處塗抹,我更加興奮了:啊,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待把糞門大致收拾乾淨,寧寧小姐便開始給我舔屁眼了!大傢不知道,九十年代末,想到東北找小姐給您舔屁眼,五佰元也不乾啊,到了海南,叁佰元就搞定了,感謝上帝!不知寧寧小姐舔肛的水平如何,根據她方才的工作情況來看,一定也差不了!
“先生,您需不需要通肛門啊?”寧寧一隻手反復不停地輕揉着我的屁股蛋,另一隻手指頂在我的肛門口處,輕柔地問我道,我爽利地答應道:“通!”
“好的,”寧寧甜甜的應承一聲,手指尖在肛門口輕劃一番,便慢悠悠地頂到我的屁眼裡去,頓時,一種脹悶感令我輕吟了一聲。寧寧停下了手指,關切地問道:“怎麼,痛嗎?”
“不痛,感覺好奇妙啊,”我淫笑地反問寧寧道:“小姐,您作愛時,當雞巴插進您的身體後,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啊!”
“不知道,”寧寧搖頭道:“我不清楚,我沒有肛交的經歷!”
“不,我是說,”我探過手去,隔着內褲揪住寧寧肥大的陰唇:“小姐,我是說,當雞巴插進這個地方時,你的感覺是不是也很美妙啊!”
“嘻嘻,”寧寧嬉笑了一會,於是,一邊給我通肛,一邊饒有興致地與我討論起作愛的感受來,真沒想到,這位川妹子不僅很敬業,也很善談,纖指把我的屁眼通得又圓又闊,一張小嘴把我的雞巴說得又硬又脹,我有些按奈不住,真想即刻翻轉過身體,摟住寧寧大乾一番,怎奈,我又不希望更好美妙的通肛就此中斷,於是,我強按着滿腔的慾火,繼續享受着寧寧小姐妙不可言的通肛,伴隨着寧寧小姐細手指不停的抽送,我又萌生這樣一種感覺:老子花錢,卻讓寧寧小姐給操了屁眼!
寧寧小姐終於抽出了手指,掏出一張濕巾,在我業已開裂的肛門口處反復地擦拭着,然後,俯下身來,雙手掰開我的屁股蛋,再次吐出舌尖,在我的肛門口處咕叽咕叽地舔吮起來。啊,令人回味無窮的“舔肛”終於開始了!
寧寧的小舌頭在肛門口週圍轉了幾圈,末了,將舌尖頂在闊開的屁眼上,活像一隻繭蛹,一邊蠕動着,一邊往肛門裡麵鑽,那份感覺,直是沒得說了,簡直爽上天了。可愛的小繭蛹在肛門裡拱動一會,又緩緩地轉悠出來,又如此這般的在肛門週圍舔吮一遍,然後,又鑽進更加闊開的肛門裡去了。
如此進行了五次進出,寧寧小姐鬆開我的屁股蛋,爬起身來,端起口盃咕嚕嚕地漱了漱口,然後,令我翻轉過身體,寧寧漱畢了口,嘴裡再次含上溫水,一臉媚笑的趴到我的胸脯上,小嘴在我的前胸漫遊起來。我幸福地閉上了眼睛,展開雙臂,忘情地撫弄着寧寧小姐的胴體。寧寧小姐的珠唇從胸脯一路漫遊下去,直至毛絨絨的小腹上,但見寧寧小姐將含着的溫水吐到痰盂裡,再呷上一口溫水,輕輕地銜住我紅通通、亮晶晶的龜頭,深深地納入口腔裡,我更加興奮了,屁眼尚未閉合,尿道管又膨脹起來。看見寧寧小姐如此賣力地給我口交,欣喜若狂之餘,我欠起屁股蛋,伴隨着寧寧小姐的吞吐,身子得意洋洋地向上挺起,火辣辣的龜頭直指寧寧小姐的咽喉深處。
走遍了大江南北,接觸過各色女人,像寧寧小姐這樣敬業,且口技高超的女人,實不多見,在我瘋狂的衝撃之下,寧寧小姐並不像別的野雞那樣,盡力躲閃着,而是含笑迎接着,同時,為了減輕衝撃力,寧寧小姐老地道按住我的大腿,小嘴深深地含住我的雞巴:“先生,您瘋了,老實點,”說着,寧寧小姐再次吐出我的雞巴,一口銜住我的肉蛋蛋,頑皮地,卻是娴熟的舔吮起來,我終於“老實”起來,雙臂拽着寧寧的兩隻小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寧寧小姐將兩個肉蛋蛋各吮了一番,吐出來後,舌尖從下至上地舔吮而來,到直舔到龜頭處。寧寧小姐用舌尖一邊輕吮着我的龜頭,一邊問我道:“先生,知道這叫什麼啊?”
“知道,”我平靜地答道:“螞蟻上樹!”
“呵呵,”寧寧小姐笑了:“看來,您是經常找女人啊,蠻有見識的!”說完,寧寧小姐又呷了一口溫水,含住我的雞巴更加賣力地吞吐起來,並且,吐納的幅度極大,同時,小腦袋瓜奮力左右扭動着,使我的雞巴產生一種強烈的、螺旋狀的握裡感,我由衷地伸出手臂,抓撫着寧寧小姐的秀發。寧寧頭也不擡,乾得更猛了:“先生,舒服不?爽不?”
“爽!”我擡起頭來,美滋滋地觀賞着寧寧小姐大幅度的口交動作,同時,手掌往下按壓着寧寧小姐的腦袋,蓦地,一種怪異的念頭湧上心頭:奶奶的,乾脆射到她嘴裡算了!
此念即出,我便不懷好意地挺送起屁股來,手掌按着寧寧的腦袋不肯鬆開,同時,努力產生射精的慾望,尤其重要的是,寧寧小姐非常的配合,小腦袋瓜左右扭動的更快了,我牙關一咬,哧……滾滾濃精瞬間湧出,寧寧小姐濕滑的口腔裡突然溫熱起來,腦袋瓜立刻停止了扭動,慌忙掙脫開我的手掌,咧着小嘴吐出的雞巴,嘩……一灘白森森的液體從寧寧小姐的嘴裡反流出來。寧寧端過口盃,匆匆漱了漱口:“先生,您好壞啊,實在鼈不住了,您為何不告訴我一聲啊,”
“呵呵,”我美美的一笑,心中暗道: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如果告訴你了,豈不射到天棚上去了,那還有什麼意思啊!寧寧小姐一邊給我擦拭着雞巴上的殘精,一邊問我道:“先生,您還行麼?”
“怎麼不行,”
“那好吧,”寧寧幫我戴上安全套:“來吧,您上來吧!”
可是,我的小弟弟突然不聽話了,快速地癱軟下來,折騰了好半晌也沒插進寧寧小姐的那個地方去,我罵了一聲,一把拽掉了安全套。寧寧建議道:“先生,您可以休息一會,”於是,我隻好與寧寧小姐再次討價還價,最後,寧寧小姐讓我再加貳佰元,我首先衝了個涼,又飽餐一頓,然後,重整旗鼓,揮槍上陣。
第二天清晨,用過早茶,我剛剛走出賓館大門,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男子滿臉堆笑地向我走來:“先生,您去哪裡,用車麼?”
“我想去天涯海角,需要多少錢啊?”
談妥了價錢,我鑽進出租車,司機一邊駕駛着汽車,一邊與我搭着閒話:“先生,聽口音,您是北方人吧?”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司機又了解到我來海南的目的後,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問道:“旅遊,哦,您是來海南頑的,想頑些什麼啊?女人,女人您頑了麼?”
“頑了,”我半開玩笑地模仿着男子的口音,司機衝我笑了笑:“在哪玩的啊,賓館裡找的?”我點了點頭,司機咧了咧嘴:“哇,太貴了,先生,您讓野雞給宰了,五佰元,可以頑十個!”
“啥?”我吃了一驚,扭過麵龐,呆呆地瞅着司機,司機點燃一根香煙:“怎麼,您不信麼?如果您想頑,我現在就領您去找雞,五十元一炮,先生,想不想乾啊?”
“嗬嗬,”我淫笑道:“這大清早的,哪有起床就打炮啊,先等一等,等我去天涯海角轉一轉,再找野雞打炮不遲!”
“嗨,”急於菈皮條的司機嘆了口氣:“天涯海角有什麼好頑的,一塊大礁石而已,先生,我還是領您找雞去吧,車錢好商量!”
“那可不成,”我堅持道:“我千裡迢迢的來到海南,必須到那大礁石下點個卯,才算不枉此行啊,哥們,你不但要把我菈到天涯海角,還要幫我在那大礁石下麵照張相,留個永遠的紀念,……”
“好的,好的,”司機隻好按奈住急迫的心境:“照相,這個不難,我經常幫客人照相,什麼型號的相機都擺弄過!到了那大礁石下麵,我一定給您多照幾張,讓你永遠也忘不了那塊大礁石!”
閒談之間,那塊大礁石已經不知不覺地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司機呶了呶嘴,示意我到了,我們走出汽車,司機接過相機,啪啪啪地,心不在焉地按了一通,然後,將相機還我,我堅持還要去鹿回頭。司機終於沒有耐心了:“先生,大熱的天,您放着爽事不做,難道喜歡頂着太陽爬山頑?先生,”說着,司機將胯間往前一挺:“這大熱的天,太陽毒辣辣的,為何不找個涼快些的地方,找個雞打一炮多爽啊!”我隻好放充去鹿回頭爬山的念頭,再次鑽進汽車裡,司機一踩油門,但見車頭一扭,慢慢悠悠的溜出了旅遊區,重新駛上公路,向着山巒起伏的遠方疾馳而去。望着漸漸被甩在車後的叁亞市區,我問司機道:“怎麼,咱們這是往鄉下去了?”
“是的,”司機點了點頭:“隻有到了鄉下,打炮才便宜啊!不遠,”也許擔憂我心痛車錢,司機以安慰的口吻道:“很快就到了,用不了多少車錢,算帳時,我一定優惠你哦,……呶,”出租車繞過一片椰子林,一個小村莊豁然出現在前方。司機告之我:“先生,到了,這裡到處都是野雞,即年輕又便宜,並且,來自全國各地,五湖四海,先生,到了這裡,一定要想開些,不要心痛鈔票,放開手腳地乾吧,當回皇帝吧!”
“嘿嘿,”我笑了笑,望着一樁樁式樣雷同,造型呆闆的民居,我問司機道:“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啊?”
“紅沙村!”司機搖動着方向盤,汽車屁股一扭,哧溜一聲衝進了紅沙村,登時,路邊的塵土受到無端的驚擾,嘩的騰身而起,又飒飒地四散而去,揚揚灑灑地飄落在街巷邊行人的頭上、肩上、身體上,繼爾,又竄到一個呆坐在路邊的閒漢臉上,閒漢立刻凝目追視着出租車,望着他那冷漠的、狐疑的以及刁鑽的錶情,似乎知道出租車來此的目的,並且操着鬼才能聽得懂的語言與司機打起了招呼,甚至還揮動起枯柴般的手臂,應該是向司機建議:後巷的地下妓院來了新貨!可是,司機並沒有理睬閒漢,車頭又是一轉,拐進與閒漢建議的方向完全相反的巷子裡,到一棟二層的民居前,司機正慾將出租車停下來,隻見坐在門口的一個年輕人向司機搖了搖手:“沒有喽!”這是我登上海南島以來,第一次聽懂了當地人說話,司機吐了吐舌頭:“什麼?沒貨了,都在上工!嗬嗬,好忙啊!”望着那幾輛停在房屋門口的摩托車,我譏笑道:“嘿嘿,看來生意好火哦!”
“現在正是旅遊旺季!”司機解釋道:“遊客越多,這裡的生意越火!莫急,繼續找,這裡野雞遍地都是,就怕你沒有鈔票,或者是體格不夠健壯,小弟弟不好使!”出租車在村子裡又了兜幾圈,最後駛進一傢叁層的、帶院落的小洋樓裡。一個身材乾瘦的男子邁出樓門,迎着出租車走了過來,司機悄聲對我說道:“先生,這是紅沙村最大的一傢,”往下,司機沒有說出“妓院”兩個字,而是更加低聲地向我言道:“待會,那個男人會把你帶到裡邊去,那裡邊小姐可多了,你相中哪個,便點哪個,然後,到房間裡打炮。你就爽喽,嘿嘿,”瘦男人主動菈開車門,很是客氣地向我點頭致意,此時,司機也走出車來,衝瘦男人一邊打着招呼,一邊尾隨在我的身後,一臉好奇地走進樓門,繞過一條長廊,瘦男子笑嘻嘻地推開一扇房門,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伸出手臂,示意我走進屋去,我邁歩上前,腳歩尚未踏進屋門,眼睛已經捷足先登地視將進去:哇,果然是一傢地下大妓院,屋子裡或坐或站着數十名女子,還有幾個人圍在一起甩撲克牌,見我進來,紛紛擡起頭來,但見這群野雞: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有黑的、有白的、還有枯黃的;有大胸脯的,有小胸脯的,還有有胸脯平平展展好似飛機場的;有長腿的,有短腿的,還有不長不短卻又粗又壯的;有大眼睛的,有小眼睛的,還有不大不小卻毫無靈氣,甚至有些發可呆的。我匆匆地環視一番,沒有任何一個能夠達到寧寧那種水平,我心中好不失望:哎喲,這都是些什麼啊,一個個長得球球蛋蛋的,用爸爸的話說:好似那秋後罷園的茄子,一個也沒有長開點的!
“先生,相中哪個了?”見我遲疑不決,身後的瘦男子以催促的口吻道:“相中哪個你就點吧,不要難為情!”我更加窘迫了,我一個也沒相中,讓我點誰啊!正在此時,屋內有叁倆個女子走動起來,立刻閃出一道縫隙,但見一張床鋪上平躺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長長的秀發披散在枕頭上,手中握着一本雜志,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灑落在女人豐滿的身體上,我的眼前油然一亮,隻見在陽光的照射下,女人那高聳的胸脯泛着迷人的晶光,尤其是兩條修長的大腿,白裡透紅,軟嫩而又富有彈性,女人將雜志移向一旁,我又是一驚,好漂亮的娘們啊。於是,我連想也沒想,極其爽利地擡起手臂:“就是她,我要她!”
“嗯……?”不待瘦男子作答,身後的司機莫名其妙地驚呼一聲,瘦男子有些尷尬地揮了揮手臂,示意司機別要作聲,然後,平靜地問我道:“先生,別人不行麼?”
“不,”我毫不猶豫地答道:“不,我就要她!”屋內漂亮而又性感的小娘們傲氣十足地撇了我一眼,然後,更加傲漫地挪動一下手臂,用雜志掩住了姣好的麵龐。身後的瘦男子道:“先生,您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她,正來事呐!”
“那就算了吧!”小娘們如此輕漫,其他人等我皆沒相中,聽罷瘦子的解釋,我轉身便走。因皮條沒菈成,出租車司機顯得很是沮喪,刁頑地乜了我一眼,手搖着車鑰匙,無精打采地走向汽車。瘦男子則錶現出生意人應該具有的氣度,買賣不成仁義在,客客氣氣地送我們出來。我再次坐回到汽車裡,半晌也沒與司機說一句話,最後,還是司機主動開了腔:“先生,您的眼光也太高了吧!”
“不是我眼光高,”我氣鼓鼓地回道:“質量也太差了,層次也太低了,一個個長得球球蛋蛋的,看了以後雞巴都不硬,怎麼乾啊?”
“可是,”司機苦澀地笑道:“才五十元啊,您還想要什麼樣的啊?當然不會有賓館裡麵的漂亮喽,那可是五佰元啊!”
“床上躺着的那個就挺漂亮的,可是她太能裝了,不都是出來賣的麼,顧客就是上帝,裝什麼他媽的孫子!……”
“哈哈哈,”我的話尚未說完,司機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先生,您的眼光的確不錯,可是,人傢不是賣的,”
“不是賣的,混到野雞群裡去做什麼?”我又謾罵了一聲,繼續道:“是不是他媽的窮裝臭美啊,自以為模樣不錯,混在野雞堆裡,想達到個鶴立雞群的效果啊!”
“先生,”司機放慢了車速,扭頭瞅着我道:“人傢是老闆婆,先生,您方才點要她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老闆好不難為情,好不惱火,又不便發火,”
“嗬嗬,”我也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發火,跟誰發火,誰讓她混到野雞堆裡了,再說了,某些情形下,為了滿足顧客的要求,老鸨也要親自上陣,招待客人的。”
“嘿嘿,”司機建議道:“先生,如果您嫌五十元的雞質量太差,紅沙村也有好的啊,不過,價錢可要貴上一倍哦,壹百元一炮,先生,想不想看看去啊?”
“好吧,”我欣然錶示同意:“那你就帶我看看壹百元的野雞是什麼質量吧!”
“當然比五十元的強多喽,一分錢一分貨麼!”司機一邊操縱着方向盤,一邊低聲嘀咕道:“其實啊,什麼好看懶看的,下麵不都是那個玩意麼,拽過來隻管乾就行了,泄了貨就交錢走人,從此誰也不認識誰,隻為滿足一下,也不是娶回傢去做老婆,模樣好懶有什麼重要的啦!”
“那可不一樣,情趣和感受都不樣,”我振振有詞道:“寧咬鮮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這是本人嫖娼的基本原則!我並不缺女人,我玩得是情趣!”
“到了,”談話之間,汽車早已駛出了紅沙村,停在一處菜地旁,放眼望去,前麵的道路相當狹窄,汽車根本駛不進去,於是,我和司機雙雙走下汽車,向着菜地深處的一棟平房走去。繞過一棵芭蕉樹,迎麵走出兩個醜陋不堪的當地農民,黑黝黝的腮幫上生着雜亂的胡茬,一對深陷的眼睛賊溜溜地盯着我,如此炎熱的天氣,卻穿着厚厚的藍大衣,開裂着的前襟汗水直流,一股惱人的異味撲鼻而來。我屏住了氣息,加快了腳歩,司機扭過頭去,大概是自言自語道:“瞅那腦瓜骨吧,就這份穿戴,也好意思出來找雞!”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小平房的門口,陽光下,一輛嶄新的摩托車泛着耀眼的光芒。司機嘀咕道:“喲,生意還不錯,看來裡麵還有客人呐!”於是,司機大大咧咧地走進平房,叽哩哇啦地嚷嚷一番,一個四十多歲的胖男人滿臉微笑地走出平房,徑直向我走來:“先生,請進屋,屋子裡有電扇,還有茶水!”
“先生,”司機對我說道:“老闆說了,他的小姐是村子裡最漂亮的,價錢是壹百元,怎麼樣,您有意思麼?”
“行,”我呷了一口茶,心中暗道:管她漂亮不漂亮,我必須同意了,否則,司機菈不成皮條,一定會惱火的,我來此人生地不熟的,凡事不能過於刻苛,再說了,區區一張鈔票,算個鳥啊!權當取樂了。
而胖男人則宣稱,他如今隻有一個小姐了,並且正在上工,然後,胖男人勸說耐心等待片刻,一邊向我獻茶,一邊給我遞煙,末了,乾脆搬過一根大竹筒,衝我笑道:“先生,想不想吸吸水煙啊?”
“好啊,”我欣然抱過大竹筒子,在胖男人的幫助下,一邊極不在行的操作着,一邊暗想:“不知今天嫖緣如何,是否可以打到一隻比較理想的野雞!”
我方才吸了幾口水煙,小平房的後麵傳來雜踏的腳歩聲。胖男人笑了:“完喽,先生,他們完喽,您去吧!”說着,胖男人將我引領到小平房後麵,他媽的,後麵還有一棟平房,不過卻沒有窗戶,一排屏風橫在空蕩蕩的窗臺前,大門上掛着一把業已生鏽的鐵鎖,那兩個嫖完娼、泄過貨的傢夥很顯然是從屏風處爬到窗臺上,又跳到地麵上的。看來,我如果想嫖娼,也得爬到窗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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