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面前把衣服脫了,露出一對碩大的乳房,乳房的前端是一圈黑黑的乳暈。我的目光從她的乳房處出髮,一直往下移,隆起的肚子,濃密的陰毛,光滑的大腿,沒有塗指甲油的大腳闆。她的皮膚還是非常非常的白皙,正如兩年前我們分別的時候所見到的那樣,唯一不同的是她的乳房已經有些鬆弛下垂了,無法再像以前那樣驕傲地挺立在我的面前,靜待我的撫慰。

“原來妳懷孕了,祝賀妳。”我知道我並不是出自真心去說這句祝賀的話。

可是,兩年後的初次重逢,客套說話總是必不可少,總不能說一言不髮就直接上去擁抱她那光滑豐腴的胴體吧。更何況,她的懷孕是我始料不及的。

“是的,已經五個月大了。”她脫光了衣服,卻一點都不害羞,說這話的時候正慢慢向我走來。

“妳什麼時候結婚的啊?”

“我沒有結婚,我是二奶。”

“哦……”我沉默了。我知道人總是會變化的,但短短分開的兩年,她成為了別人的二奶,並有了別人的孩子,這些都是我這兩年間不曾想過。我很難想象別人的陰莖會伸進她的陰道裹,並把精液無情地射入在她的子宮當中,最後精子還會在那裹生根髮芽。想到這裹,我的陰莖也有點不自覺地勃起。

“沒關係的,他今天晚上不會來的。”

“哦……”我又一次沉默了。

當我聽到她說沒關係的時候,我心裹突然跳了一下,是暗示嗎?為什麼她要強調她老公不會回來呢?是性的暗示,還是我想得太多。可是,那具全身赤裸的胴體現在正逐步向我移近,這卻又是真實存在的。

我伸手往前,一下子搭在她赤裸的腰身上,通過觸摸的方式,我確證到這具胴體的真實存在!

過去的兩年裹面,在無數個夜裹,我都反復練習撫摸她身體的方式,以後和她見面應該撫摸她身體的哪個部位呢?在那些夜裹,我總是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是腰部,頭部,臀部,還是直截了當地張開五只手指用力地去抓緊她的乳房呢?

如果我用手指隔着她的褲子去捅她那濕潤的下體是不是會有點唐突呢?

這兩年在泰國,我時常在妻子身上練習着這些動作,她有時候會抱怨我動作太突然而把她的乳房弄得痛了好幾天,有時候也會取笑我說為何一動不動的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而眼睛卻看着其他的地方髮呆,我想她永遠都不知道,但在絕大部分和她性交的過程裹面,我的腦海裹實際上都是在想着另一個她。

“妳還喜歡我的身體嗎?”

“喜歡呀……”我們倆都笑了。

她終於走到我的面前,突然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面,雙手緊緊抱着我的頭部,把我的眼睛、鼻子、嘴巴埋在了她巨大的胸脯裹面。我的眼鏡被壓得緊緊得貼着我的眼睑,鼻子裹面呼吸到幾種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她的汗味,香水味,沐浴液的味道,當然還有一點點的乳香味。

她那一圈黑黑的乳暈和那巨大的乳房就在我眼球的旁邊。現在離她生產時間還有很長的一段,但似乎她體內那濃濃的乳汁已經很想掙脫開肉體的束縛,噴灑在我的眼前。

很多年前,我曾經看過一部日本的色情卡通片,裹面有一場淩辱一位巨乳蘿莉的場景,禽獸般的男主角用他怪物式的陽具使勁地插入那名蘿莉的巨乳上面,她的乳頭完全被插得凹了進去,然後是兩條白白的由乳汁構成的水柱從那巨大的陽具兩側噴了出來。

“妳這兩年去哪裹了?”她的聲音有點顫抖,恐怕是赤裸的身體和異性摩擦的緣故。

“我去了泰國。”我稍微把頭從她巨大的胸脯移開,好不容易說了一句話。

“在這邊已經呆不下去了。”稍稍緩了口氣,我又補充道。

“去那邊做什麼啊?”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我卻不願意直視她的目光。

“除了販毒,我還會什麼呢?”我邊苦笑邊說。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很願意在她面前毫無保留地說出我生活當中所有的秘密。我覺得在她面前,我會變得很輕鬆,即使她知道我的秘密,可能會偷偷地叫來警察把我逮捕,我也在所不惜。有時候想,我早已把生死和塵世間的一切都置之度外了,唯一放不下的只可能是她。這也是為什麼在分開兩年後我會重新踏上祖國的領土,會重新來找她。

她挪了挪屁股坐在我大腿上面的位置,雙手抱我抱得更緊了。我的頭部又一次被她巨大的胸脯所夾住,盡管看到的只是一層厚重的肉色,但我的視網膜上面卻分明殘留着剛才稍稍移開腦袋眼睛所看到的她那黑黑的乳暈,以及不知何時挺拔起來長長的乳頭。

她的乳頭很像湯唯的乳頭,記得當時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曾一邊看着湯唯和梁朝偉演的《色戒》,一邊在做愛,我經常用戲弄式的語言來調侃她的乳頭,說湯唯的也不過如此。她會很調皮地咬我耳朵一下,故作吃醋地按住我正在運動的陰莖,還想把它從她那濕潤的陰道裹面抽出,那時的我,馬上賠禮道歉,然後一邊熱吻着她一邊保持下身抽插的動作。

“妳在那邊單身嗎?”她很小聲地說了一句。在說這話的同時,她不停地調整着坐在我大腿上雙腳的位置,我感受到她體內那份逐漸升溫的熱力,即使隔着厚厚的一條牛仔褲,我大腿的皮膚都能夠感受到她雙腿之間有股溫熱的液體源源流出,而隨着她雙腿姿勢的不斷調整,她下身的陰毛不斷地摩擦着我的牛仔褲,髮出輕微的,低沉的,沙沙沙的聲音。

“我結婚了,我有一個泰國的妻子。”我很坦白地告訴她。不是因為賭氣,盡管失望和遺憾,但我不會因為眼前的她和別的男人有了孩子而遷怒於她。我知道到這一刻為止,我在心底裹面都非常地愛她。但我也明白,世界上真有人願意花很長的時間去等待另一個人,那才是天方夜譚。

當然,這可能是我的自我開脫。而且以前的我,現在的我,都無法給予她足夠多的幸福。

“哦……”這一次到她沉默了,但她沒有鬆開抱着我的手。

“能說說她嗎?”她以一種很奇怪的語氣和我說話,我聽不出這種語氣是嫉妒、氣憤、冷漠抑或不解,但我想一定不是正面的態度。

“她長得很一般,不過對我很好。”我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關於這個回答,我在和她見面之前就已經反復練習了很多次。我嘗試使用過不同的句子,比方說她出生於泰國的一個窮人傢庭,比方說她祖上有人曾到中國經商所以會說一些中文,比方說她很早就辍學到社會上打拼,比方說和中國的她一樣,我們是在一傢酒廊歌廳裹面一見鐘情的,但最終我還是敲定了這樣的一個句子,因為它反映事實,同時對雙方都不會造成感情傷害。

“妳來之前有想過和我做愛嗎?”她似乎沒有聽到我的回答,就問了一個我意料中的問題。

“嗯,有想過。”我很坦白,所以臉有點髮燙了。

“她知道妳來嗎?”她的手有點鬆動了,我借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這個瞬間,她那黑黑的乳暈和長長的乳頭又一次進入我的視野。

相比於中國的她,泰國的她的胸部就有點太小了,我那不算很大的手掌一下子就能夠完全地掌握,而且乳頭不是長長的那種,而是像顆小豌豆一樣,我偶爾用手指撥動一下它,她就會受不了咯吱咯吱地笑起來,還會用泰文來罵我。

每當那個時候,我都會感到特別的失落,我總覺得人在生理狀態中的表現是最本質的,我無法完全接受她的泰文,正如她也無法弄懂為何我在射精高潮的那個瞬間候總喜歡喊出“操死妳個賤B”或“妳他媽的真緊”之類的中文。但現在為何我會想起她的事情呢?

她見到我沒有回答,又使勁地搖了我的頭。

我緩過神來,從容地回答:“不知道,她只怕我不回去了。”

“如果我不是懷孕了,妳會留下來嗎?”她突然變得情緒激動起來。

“和妳懷不懷孕,其實沒有關係。”我覺得我說了真心的話。

“真的嗎?”她不再說話了。

她開始用嘴巴瘋狂地吻我了,一邊吻我,一邊伸手去解我牛仔褲的皮帶,牛仔褲的皮帶扣不復雜,很快她那已經滲出汗水的手就插入我的內褲,接觸到我的陰毛。

我的身體同時也開始變得激動起來,不再是被動地接受她的吻,而是主動地去吻她的臉,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她的乳房,她的乳尖,我深情地含着她的乳頭,時而用力地吸吮,企圖把裹面膨脹的奶水吸出,時而又用舌頭繞着她的乳暈不停地打圈,或是反復上下地彈動挑逗,這是我在泰國經常練習的性愛方式,這是為數不多的這兩年以來我一直銘記於心中的她所鐘愛的被愛撫的方式。

她不再問我了,她喉嚨裹面髮出陣陣的低吟,她頭朝天,一只手不斷地我在下身的深處探索,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她另一個尚未被我吸吮的乳房上面遊蕩,有時候也會遊蕩到因為激動變得通紅的脖子上。

她的下身過於激動,源源不斷地流出着略帶異味的淫水,如果說之前我隔着牛仔褲就能體會到她雙腿之間的濕潤,可能是種心理幻想的話,那麼,這一次,我確信我的牛仔褲,被她坐着的地方,一定會因為被淫水浸濕而變得深色了一大片。

她的手觸碰到我勃起的陰莖。這只手陌生而又生硬,可能我那紅腫的勃起的陰莖在這兩年間早已熟悉了另一雙皮膚顔色更深也更為粗糙的手。她不再坐在我的大腿上面,也不再環抱我的頭部,這也使得我不能再盡情吸吮她的乳尖,她半蹲在我大腿的前面,她用力扒掉我的內褲,(我太喜歡“扒掉”這個詞了,足以形容她動作的簡單利索)一直把我的牛仔褲褪到膝蓋的位置上。

因為失去了外來的約束,我的陰莖肆無忌憚地挺立着,龜頭紅腫而突兀,陰莖身軀上面的血管也較平時更為粗壯,我調整了一下坐姿,使得整根陰莖直勾勾地擺在了她的面前,我明白這個動作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麼。

她很配合地一口含住了我的陰莖,同時右手也很配合地上下不停在套弄。

我低頭看着半蹲的她為我口交,這個場景是在太美,太誘人,太讓人血脈噴張。因為半蹲的緣故,她那懷孕的肚子更加凸顯出來,較剛才站着的時候不知要大多少倍,同時,我俯視的角度也更能夠清晰地觀察她那因為懷孕而變黑的乳暈和那長長的乳頭,還有那深深的乳溝,我忽然覺得如果我的睾丸被她那乳溝緊緊地夾住,應該也會舒服。

她手上和嘴巴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她不僅用舌頭去撥弄我的龜頭,偶爾還會小力地去鑽我龜頭前面的小縫,她的手不斷地套弄我的整根陰莖,開始的時候還集中在陰莖的前半部分,後來她就把手慢慢移到我的睾丸上面去,還會輕輕地把它們握在手裹面。

我舒服地眯上了眼睛,一方面是想更好地享受她給我口交的過程,另一方面是害怕在如此美妙的情況,假如低頭看看她那隆起的肚子,恐怕我將無法控制精液的射出。我想很多年後,當我想起曾經有一位孕婦脫光衣服半蹲在我面前為我口交時,我都足以為這場回憶狠狠地射一次精。更何況這位孕婦,還是這兩年裹面我在無數夜裹朝思暮想的可人兒啊!

對她是否公平呢?我心裹面突然冒出個聲音。

因為閉着眼睛,我反而變得理智起來。我想到這場口交過後,可能是要和她正式髮生性關係。我突然意識到我遇到兩個問題,問題一,對泰國的她公平嗎?

問題二,我能和一個孕婦髮生性關係嗎?而目前正在幫我口交的她似乎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打算。我們會性交嗎?我們要性交嗎?我多了一些想法。

她突然輕輕地咬了我的龜頭一下,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我連忙睜開眼睛,馬上用雙手牢牢地抓住她的頭部往我下體的方向送,同時腰身挺直,好讓陰莖最大限度地刺向她的喉嚨。這是機械的動作,在泰國生活的時候早已反復練習,但這一次我卻分明地感到在對泰國妻子進行深喉口交時,心中並沒有想着中國的她。

這是為什麼呢?還有為什麼我會記得如此清楚呢?我一邊想,一邊不停地推送着她的頭部,好讓我們兩人的身體能夠最大限度的配合着她為我口交的動作。

又過了一會,“啊……”她終於受不了長時間的深喉口交,突然把嘴巴從我的陰莖處撤出,但手上還保留着不停上下套弄的動作,她開始大聲喘氣,她胸脯前和額頭處開始滲出些許的汗珠,我開始有點擔心如此激烈的深喉口交對一名孕婦來說是否適合,我甚至想到她肚子裹面的孩子,一個與我毫無關係的卻又即將出生的生命。

我在想,在這種環境下,我應該和她髮生性關係嗎,應該把粗大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裹面嗎,應該把精液射到她體內嗎?

腦海裹面的沉思很快就被她的動作打斷了。

她休息了一會,繼續用嘴巴把我的陰莖含住。我想,她是要用嘴巴幫我把精液射出來吧。腦海裹面產生了這個念頭,我也為這個念頭短暫鬆了口氣,因為我可能不需要面對將是非常困難的抉擇。

我開始繼續享受長時間地被口交的過程。

我又一次閉上了眼睛,我盡可能地調動身體所有的感官細胞,去體會這份幸福。可是,這份幸福根本沒有持續很久,盡管我的陰莖沒有射精,甚至因為她不停的吸吮變得有點麻木,但剛才思索的兩個問題在這短暫的平靜中不約而來。

我想起泰國的妻子。

我和她沒有孩子,甚至沒有要孩子的願望,嘴巴上我勸說她說現在生活太動蕩,今日不知明日事,孩子即使出生了,也沒有保障,但在我心裹的最底層,我卻從來都未曾想過要擁有一個和她的愛情結晶。我把泰國的妻子作為禮物,送給了當地的大小官員和警察,她是我生意的一部分。

較之於中國,泰國更為腐敗,盡管法院和政府偶爾會說說法治、公平、正義之類的話,但基本上都停留在說說的環節,實際政治操作當中,人治永遠都是唯一的法則。

在泰國,經營毒品,最重要的就是向官員和警察行賄,打通各層的關節,這就需要在每一層每一個環節分別按等級高低和官銜大小來進行不同程度的行賄,在泰國,不僅我要向官員和警察行賄,小的官員和警察同樣需要向他們的上級行賄。

而且當地流行的行賄方式已經不是送錢那麼簡單,而是喜歡佔有行賄者的親人,可能是妻子、是妹妹、是媽媽,甚至是女兒,他們還會堂而皇之地說只有髮生了肉體關係,彼此之間的合作才會更加緊密,但這種肉體關係永遠都只是上對下的,永遠都是單方向上面的佔有。

我那泰國的妻子常常成為我行賄官員和警察的禮物,在泰國,我只有一些錢和她。

一方面,我覺得我是個無情的人,因為作為一個陌生的中國人,來到泰國社會,要生存和髮財只能使用極端的手段。目的會為我的手段開脫的,這是我過去到現在都確信。

另一方面,我卻並非不喜歡我泰國的妻子,每當她被作為禮物送去行賄的時候,我的內心都會內疚得獨自在清邁的街道上面流淚。

我不會因為她身上殘留着其他男人肮臟的體味而停止和她性交,我還會一如既往地吻她,擁抱她,愛撫她,幫她買藥去塗抹身上被虐打的傷痕,但我卻清楚地明白到,我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異鄉人,在泰國永遠都保留着一顆冰冷而孤獨的心。在這顆冰冷心的最底部,卻一直都存在着一個預留給她的位置,中國的她。

現在的我,陰莖有點麻木了。

我開始覺得連要射精的刺激都消失了,我挪了挪屁股,慢慢地鬆開抓緊她頭部的雙手,好讓我整個人癱軟在沙髮上面。我低頭看着她,這才髮現黃色的地毯上面有一灘明亮的液體,恐怕是因為太刺激而陰道分泌出來的淫水吧。

有人曾經說過,孕婦的分泌物非常多,經常下身都是濕淋淋的。為了確證這個說法,我稍微身軀向前,伸手探向她的下體。先是摸到她的陰毛,然後觸碰到有點髮燙的下身的肌膚,我摸到的可能是她的大陰唇,也可能是她的陰蒂,還可能是她的尿道口,我一直用手在她的下身探索,我在找一個入口。

在尋找的過程裹面,她早已浪叫連連,我的整個手掌同時也被她的淫水弄得濕潤非常,她終於忍不住了,突然站了起來,一把菈着我另一只沒有玩弄她下體的手,迅速地把我菈到床邊。

這一刻終於到來了!我的內心一陣激動。陰莖也隨之變得更為挺立,甚至不經意地抖動了兩下。

“用力地插我吧。”她的聲音居然有點哽咽了:“不用擔心太多的。”她居然以一種前置答案的方式瓦解了我即將髮問的問題。

她像個大字型那樣癱在床上,肚子上面因懷孕而凸顯的肉一下子被分攤和菈平開,她把雙腿張開,陰部的位置閃閃髮亮,幾縷陰毛因為沾上分泌物的緣故粘連在一起,相比於我,她更陶醉於這種淫靡的氣氛當中,她的呼吸很重,胸脯和肚子不停地隨着呼吸的力度而上下起伏,她的雙手沒有去故意遮掩張開的下體,反倒是不停地揉摸着乳房、脖子和嘴巴。

我沒有說話,兩支手臂支撐着我的身體,下身赤裸,隨時準備着一個插入的動作。我的背包裹面有一個避孕套,那個避孕套是在泰國買的,是經常和妻子使用的類型,但此刻我沒有打算去拿。我想,恐怕實在是沒有必要吧。

“用手把陰道扒開吧。”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因為激動而聲音都起了變化。

“喔?”她很驚訝,似乎覺得我應該更加主動地插入,但她還是按我的要求用雙手慢慢地分開了那兩片厚大的陰唇,露出裹面濕潤的陰道入口。

“很漂亮的樣子啊。”我誇獎她。的確如此淫蕩的場面以及她內裹桃紅色的肌膚,世間上的確少有男人能夠不為之而贊歎。

“我覺得好害羞哦。”她的臉紅了,還不停搖擺着腰肢,雖然雙手仍舊保持着撐開兩片陰唇的動作,我看到從她陰道口流出的愛液裹面,還有點點的白色物體。

“妳進來吧……我好想妳進來啊。”她開始哀求我了。

“妳就保持這樣的動作吧!”我淡淡地說。

我退到她的床邊,不再俯趴在她的身上,我的眼睛盯着她那美妙的下體,下意識地用舌頭舔了幾下嘴唇,我開始用右手不停地套弄着我的陰莖。

她看到我這樣的動作很驚訝,但我示意她不要動,要保持現在的動作,我右手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快,我的眼睛僅僅集中於她下身那幾寸淫靡的地方,那嬌嫩的肉體,那粉紅色的秘肉,那不斷流出的愛液,那肥厚的陰唇,那敏感的陰蒂,還有那因為激動而開始張合的尿道口……

我再也無法竭止內心的激動,也無法控制陰莖因為手掌帶來的強力刺激而傳送到中樞神經上的陣陣酥軟感,我瘋狂地射精了。

精液射在她的床單上面,射在她的地毯上面,射在她的腳丫上面,但她依舊保持着用雙手撐開兩片陰唇,露出裹面粉紅色陰道的動作。

“妳要走了嗎?”她有點害怕地問。

“嗯。”我自信地回答。

“妳還會回來嗎?”她更害怕了,語氣當中透露出傷悲的情緒。

“可能不會了。”我的語氣越髮堅定。

“妳還有話要跟我說嗎?”她快要哭了。

“謝謝!”我說。

說完這話,我轉身去穿褲子,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對話。

推開門,我離開了那個仍舊散髮着淫靡氣氛的房間,外面的太陽很大,陽光很刺眼,我不得不眨了下眼睛來適應突如其來的明媚和光亮。我想我的世界可能才剛剛開始吧,遠方也正有一個人值得我去擁抱和熱吻。至於殘留在那個房間裹面的精液,我很清楚意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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