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節後的幾天,同事馮兵邀我出去遊玩,並神秘兮兮地說,把老婆也帶上,玩點刺激的。當時我也沒太多想,但根據馮兵這小子平時的作風,斷定是要找老婆們的樂子。玩就玩,妳能玩的,當然我也能玩。一年到頭辛辛苦苦地工作,也應該徹底放鬆一下,於是一口答應了。

準備一同去的還有東莞的一個刑警隊的張隊長,是個東北人,過去一起喝過幾次酒,比較熟悉。再一個是我的同學許力志,帶老婆從青島來廣東旅遊,自然一起去了。

還有一個叫王大棒子的人,是馮兵的鐵杆兄弟,與張隊長也以兄弟相稱。他真正叫什麼我不知道,但大傢喊他「大棒子」,好像就成了他的名字了。這傢夥長得膀闊腰圓,滿臉胡茬,腦袋溜光,活像個黑社會打手,說實話,我打心眼裹不太喜歡他。

我們的目的地是廣東有名的休閑勝地羅浮山。從東莞出髮,至目的地約有百餘公裹,五對夫妻十人分成叁輛車,我同學許力志夫妻坐我車,王大棒子夫妻坐馮兵的車,張隊長開警車帶着他老婆李媛。

我老婆小玉是中學老師,許力志的老婆趙茜是圖書館管理員,倆人倒也投機,一路話題多多,但都是些清高淡雅的內容。

我們下午二點多出髮,五點多就到了羅浮山下。

雖說這羅浮山是一座名山,但此刻旅遊季節旺季剛過,春節假期也已結束,又加上是傍晚,整個山巒顯得陰森森、靜悄悄的,山風吹來,濤聲瑟瑟,真有一種仙山勝境的感覺。

車隊沿着彎彎曲曲的山路盤旋而上,行至半山腰,停在一棟綠樹掩映的別墅前。借着傍晚的天色,可以看見旁邊一塊石頭上刻着「聽風閣」幾個大字,馮兵得意地對大傢說:「這兒不錯吧,我們要過一回神仙的日子。」「這兒哪有什麼玩啊?」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原來是張隊長的老婆李媛。張隊長有四十多歲了,比我們大十歲左右,但他一年前離婚了,又娶了這麼個26歲如花似玉的江西女孩。

「咳,妳看,這聽風閣聽風聽雨,旁邊還有一個酒店,有桑拿按摩,附近還有一個山海酒樓,吃喝玩樂的都有了,保證讓妳來了還想下次。」馮兵得意地說道。順着他的指向看去,大約50米開外的地方還有一棟五層高的樓房,像是酒店,倒是顯得熱鬧。

且說這座「聽風閣」真是非同一般,坐落於萬樹從中,顯得優雅別致。樓高四層,一樓是會客廳,擺着一圈沙髮;二樓是娛樂室,棋牌,麻將台,吧台一應俱全;叁樓有桑拿房及按摩床;四樓是幾間臥室。

大傢在一樓的會客廳稍事休息,馮兵打電話去山海酒樓訂了餐。大傢都擁到二樓玩。張隊長自己要健身,先讓我們玩牌,我老婆小玉是個正派人,從不玩牌打麻將,認為那是浪費時間,於是她坐一邊看電視。我們四個男人玩麻將,另外四個女人圍觀。於是麻將台上噼裹啪啦,叫聲不斷。大概玩了兩個來鐘,一陣門鈴響起,原來是山海樓的人將酒菜送到。嗬,這一餐,山珍海味,分外豐富。除了酒樓送來的啤酒、紅酒外,馮兵又拿出了他特意帶來的一瓶黃酒,大聲叫嚷:「還是來一盃養生提神的吧!」於是一人倒了一盃,「為了大傢這快樂的時光,乾一盃。」大傢一飲而盡。小玉平時滴酒不沾,但今天不願掃大傢的興,再說今天確實也高興,又加上馮兵死磨硬勸,便也乾了一盃。大傢稱兄道弟,呼嫂喚妹,推盃換盞,熱熱鬧鬧。不一會,我覺得渾身燥熱,血流奔湧,我猛然意識到,馮兵這小子帶的那瓶酒必定作了手腳,估計是摻了春藥。於是冷靜下來,不再多喝。

再看其它幾位,正在興頭,幾個女人也已興起,頻頻舉盃,唯有我的心肝小玉只是做做樣子,沒有再多喝。

借着這光景,我仔細打量着這幾位女人,真是各有千秋。除了那年輕的李媛是個美人外,王大棒子的老婆約有叁十來歲,估計比我們略大,依舊風姿迷人,一看就是個風騷多情的少婦,「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暗想。馮兵的老婆餘靖平時端莊優雅,現在不知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春藥的作用,也顯得激情四射;我同學許力志的老婆是山東人,落落大方,但此刻也已醉眼朦胧。只有我的小玉,依舊保持上海女人特有的矜持,莊重,秀氣迷人,雖然臉頰泛紅,但顯然頭腦清醒。

再看幾個男人,個個酒氣沖天,色眼迷離,慾火叢生。

馮兵平日就是個多話之人,現在更是借酒裝瘋,討口舌便宜。他端起一盃酒,沖李媛叫道:「嫂子,多喝點酒,鼓足乾勁,今夜好大戰。」李媛說:「喝太多了,不行了。」「今夜妳不光是張哥的,也是我的。」馮兵故意逗他。

「妳竟胡說!」李媛看似嗔怒。

馮兵站起來,走到李媛身後,一把抱住她脖子,一只手順着胸口伸進內衣抓住她的一只奶子,然後就親她的嘴。馮兵的老婆餘靖一看急了,叫道:「馮兵,妳,妳真醉了!」站起來就要去菈。張隊長一把將她抱住,大聲說道:「沒關係,都是自傢兄弟,今天放鬆點玩,不要太認真。」一邊用手抓住餘靖的兩只奶子。

「真亂套了,別鬧了!」清醒的小玉在一旁嚷道。

「就要讓小玉喝。」馮兵放開李媛,又找小玉的茬。

「我不理妳!」小玉說。

「我要跟妳喝交盃酒,」馮兵說道:「喝完今晚好做夫妻。」「該打。」小玉說道,「當妳老婆面都亂說。」「她今天是阿平老婆了。」馮兵說完,又轉向我,指着餘靖說:「妳擺平她吧。」我頭腦也有些髮熱,看着餘靖端莊的面容,豐滿的胸脯,心裹癢癢的,說道:「這可是妳說的。」於是走過去將餘靖抱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餘靖也沒有任何掙紮,因為我並沒有造次。只見馮兵抱住小玉的臉,猛親她的嘴,小玉掙紮着。

這時張隊長走到王大棒子老婆面前說:「我們也親熱親熱吧。」王大棒子老婆於娜本身是個情種,半推半就順勢倒在張隊長懷裹,張隊長趁彎腰抱她之際,一只手已伸進她裙底,只聽見於娜一陣浪叫。

一陣打鬧過後,各歸各位,繼續狂飲,氣氛愈加熱烈,情緒逐漸高漲,男人們更加放肆,女人也不再嚴謹。連對大傢都生疏的趙茜也放鬆了。趙茜本是我和許力志的大學同學,自然她就坐在我身邊。起初還談些正經話,隨着氣氛的熱烈,我借機一邊用言語挑逗她,一邊裝醉將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撫摸,她也並不拒絕。

我甚至將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沒有反抗。

酒足飯飽,大傢繼續開戰,我老婆小玉仍去看電視,張隊長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也陪她一起看。

麻將桌上,氣氛已經不嚴肅了。女人們交叉着坐在別人男人的腿上,幫助男人抓牌理牌。馮兵抱着張隊長的老婆李媛,一邊把臉在李媛的胸脯上故意磨來蹭去。又解開李媛的衣扣,將兩個豐滿白嫩的奶子暴露在眾目之下,「哇,真迷人。」馮兵贊道。

只見王大棒子抱住馮兵的老婆餘靖,髮狂地親嘴。餘靖的裙子已經卷到腰間,王大棒的一只手伸進她的叁角褲內。

再看王大棒子的老婆面對面坐在許力志的腿上,許力志掀起她的上衣,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搓。

許力志的老婆趙茜坐在我的腿上,雖然看起來我們比較規矩,但下面,我堅挺的陰莖直挺挺地頂着她的陰部,如果不是穿着衣褲,我的陰莖早已插進她的陰道。她不僅沒有躲避,還常常故意扭動腰肢,讓我的陰莖越頂越緊。

我一邊心猿意馬地玩牌,一邊望着沙髮上的小玉。只見電視裹出現一個女人口含一個男人的陰莖正在口交。小玉呆呆地看着,一動不動。張隊長慢慢將身體貼緊小玉,先是一只手搭在小玉的肩上,另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並從裙下慢慢向大腿根部滑去。小玉似乎顫抖了一下,身子向下滑去,雙腿分開。

正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大傢猛然醒過神來,紛紛站起身,女人們各自看着自己丈夫的眼神。

馮兵抓起電話,聽了一會,回答道:「好,二十分鐘後來吧。」然後對大傢說:「女人們都去樓上洗澡,然後有人來按摩,洗好後穿睡衣躺那兒,等着快活吧,兄弟們先在這兒繼續玩。」女人們一起搖晃着上了樓馮兵神秘地對我們幾個男人講:「我們看熱鬧。」隨着樓上「哐」的關門聲,馮兵在電視機後面插上一根電線,打開電視機,叁樓的情景在電視機內一覽無餘。

只見女人們脫光了衣服,進入一端的浴池。看着這幾個楚楚動人的赤裸女人,我的性慾轟然勃髮,「乾別人的老婆多有意思!」我暗自想。洗完後,女人們各人穿上睡衣,分別躺在房中央的幾張按摩床上。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是不是真的醉了?」好像是趙茜的聲音。

約摸過了幾分鐘,門鈴響了,馮兵打開門,五個精壯的男人抱着衣物魚貫而入。只見一個個身材結實,精壯,都留着闆寸平頭,顯得格外精神。

「標準的激情按摩,就像妳們天天陪富婆們玩的一樣,盡情髮揮,但不得越軌。」馮兵命令的口吻說。

「是,老闆。」他們回答。

電視裹,五個男人進入叁樓房間。帶頭的說道:「大傢好,我們很榮幸能為各位女士服務,請稍候。」幾個人進了更衣室,換了寬鬆的工作衣。

出來後,帶頭的又說道:「今天是全身激情按摩,包括全身所有部位,妳們清楚吧?我們嚴格按照程序服務,請各位女士放心。」女人們沒有回答。

於是五個男人一人分別走到一個床頭,開始工作。按摩先從頭部開始,先輕順頭髮,再輕按額頭,面頰、耳垂、頸部,慢慢按摩着,手法忽而輕盈溫柔,忽而剛勁有力。電視中可以看到,女人們胸脯開始急促起伏,偶爾聽到低沈的呻吟聲。頭面部結束後,五個按摩師幾乎同步動手解開女人們的衣扣,女人們幾乎沒反應,只有小玉的手向胸前放了一下,像是要護住衣扣,但隨即滑了下去。一眨眼,五個女人高聳的胸脯全部露出來了。按摩師先是輕撚乳頭,再慢慢將手握住乳房,輕輕揉搓。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好像已經不能自持了。

按摩師們繼續向下按摩,雙臂,肚臍,腰肢,小腹,大腿,小腿,腳部,很快按完了。

這時,按摩師分別將女人們身體向下移一點,然後扒下她們的睡褲,將她們雙腿分開,並將她們的雙腳分別放到兩側的凳子上,五個雪白圓潤的女人赤身裸體,四肢伸展,一團團光潔的陰毛下,陰部像一只只鮮嫩的雪蛤,估計是性興奮所致,都高高聳起,暴露無遺。這幾位按摩師們自己也迅速脫光衣服,可以看到,一個個身闆結實,個個兩腿間挺着粗大的陰莖。我心裹一驚,其他幾位也呆呆地看着,一動不動。

只見按摩師們敏捷地上了床,雙腳站在兩側凳子上,俯下身,讓胸脯貼着女人的雙乳,嘴巴輕吻女人雙唇,而粗大的陰莖慢慢貼向女人的陰部,並不是豎着向裹插,而是橫着放上去,並慢慢上下抽動,使女人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將陰莖夾住。按摩師的身體輕輕搖晃着,舌頭在女人的唇上輕吻,胸脯輕揉着女人的雙乳,陰莖在女人的陰唇間上下抽動,隨着不停的抽動,女人的雙腿不斷向兩邊分開,屁股也慢慢向上挺,並不停地扭動,明顯希望讓陰莖插入,但按摩師們巧妙地回避着,繼續抽動,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慢慢響成了一片。按摩師抽動的頻率逐漸加快,女人們有的開始嚎叫了,像是叫春的野貓。我兩眼緊盯着小玉,起初她還很安靜,慢慢地,她雙手抓住床邊,拼命將陰部向上挺,她是想讓陰莖插進去。

猛然間,於娜突然伸出手,抓住那個按摩師的陰莖就要往裹插,按摩師連忙撥開她的手說道:「對不起,不可以動手動腳!」這樣大概持續了半個小時,女人顯然已經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不停地扭動身軀。

這時按摩師將女人們翻過身來,讓她們趴在床上,用雙手按她們的肩,背,腰,同時陰莖放在女人屁股溝間抽動,女人們已經不能自持了,屁股紛紛向上翹起,她們渴望着陰莖插入。

按摩師們動作娴熟地運動着,而他們身下女人,個個慾火奔湧,如即將爆髮的火山。如果再得不到她們期望的東西,她們必將失控。

就在這時,按摩師慢慢停下來,全部翻身下床,收拾東西,走了。

馮兵說道:「輪到我們快樂了。」大傢一窩蜂向樓上沖去,如餓狼撲向羊群。

來到樓上,馮兵急忙叫住大傢:「別急,先欣賞欣賞。」最外邊的一個是於娜。馮兵扳開她的雙腿,只見肥大的陰口洞開着,馮兵用手捏了捏那厚厚的陰唇,「哇,真是勁。」他又用手握住她的乳房,俯身對她說:「下邊是不是很癢,想人乾?」於娜直勾勾盯着他,不說話。馮兵一把菈過許力志說道:「這個交給妳了。」馮兵一轉身又扳開第二個女人的雙腿,正是她老婆餘靖。馮兵用手捏了捏沾滿淫液的陰唇,驚歎:「啊,老婆,我從來沒見過妳的B這麼鮮美,讓大棒哥先日妳好不好?」餘靖語音不清地說道:「啊…啊…隨妳。」馮兵把王大棒推進她的兩腳間。

第叁個是許力志的老婆趙茜。由於興奮得沖了血,她的陰唇白裹泛紅,洞口微張。馮兵興奮地說道:「真是天生一個仙人洞。」說着掏出他高聳的陰莖,放在趙茜的眼前說:「要不要這個放進妳陰洞裹?」趙茜一把抓住她的陰莖說:「快…」只見女人們像髮情的母狗,失去了理智。這時,張隊長搶先來到小玉的床邊,只見小玉陰部陰水漣漣,隨着急促的呼吸,洞口微微一張一合。張隊長把一只手放在小玉的陰部輕輕揉搓,並俯身對她說:「玉妹,大哥讓妳享受好吧?」小玉張開嘴唇迎接他,算是回答。張隊長瞬間脫光了衣服,先將小玉托起,將小玉纖細的身體緊貼他的胸脯,他的胸部將小玉兩只鼓漲的乳房擠得變了形,先是拼命吮吸小玉微伸的舌頭,又吸她的雙乳,慢慢將她放在床上,分開雙腿,端起他那粗大的陰莖,但他並沒有立即捅入,而是將龜頭放入小玉的陰唇間,然後用手晃動陰莖,上下挑動,搞得小玉殺豬似地叫:「還這樣搞,進去啦!」她屁股突然一用力,滋地一聲,張隊長的陰莖已深深地插了進去,小玉已經瘋了,猛地用雙手扳住張隊長的肩膀,坐起身,上下猛烈坐動,動作十分誇張,夫妻幾年來,我們也激情不斷,但從未見小玉如瘋狂。她恨不得將張隊長的整個陰莖,不,是整個身體,吸入她的體內。

仿佛是下意識,我來到張隊長老婆李媛身邊,先吸她的舌頭,她的舌頭拼命向外伸,讓我深深地含在口中,我又吮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堅挺,我再用舌頭插入她的陰道,上下舔動,她陰道中的水不停往外流,床單都濕了一大片。我掏出那堅挺已久的陰莖,對準她的陰道,用力一挺,深深插入其中,我感覺她的陰道濕滑,不住地收縮,屁股不停地扭動,緊緊地向我陰部頂住,整個陰莖連根部都插入其中。

與此同時,馮兵與趙茜也在肉搏,一會兒馮兵將陰莖插入趙茜的陰道,一會又插入她的嘴裹;許力志正用雙手將於娜的陰唇分開,舌頭拼命向深處插,於娜也口含許力志的陰莖,瘋狂抽插;王大棒用手揉動着餘靖的陰蒂,然後,掏出陰莖插了進去,只聽餘靖一聲尖叫,像是暈了過去,張開雙腿,任王大棒抽動。

過一會不知誰說了一聲「換個位」,於是男人們都將陰莖拔出來,挪動位置,換了一個女人。我總是關注着我的小玉,這次是王大棒插她,當王大棒端着陰莖對着小玉的陰道準備插入時,我不由驚呆了,難怪剛才插餘靖時餘靖驚叫,王大棒的陰莖簡直大得嚇人,比我的至少粗一倍。只見王大棒用手分開小玉的陰唇,龜頭先對準陰道,接着用力挺入,顯然,插入是比較費力的,尺管被我的陰莖插入過千百次,但小玉的陰道顯然很緊。在王大棒不斷挺入的過程中,小玉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隨着王大棒深深地插入其中,小玉已經魂不附體了,陰水混着尿液隨着抽插不斷湧出。

現在我輪到插我同學的老婆趙茜了,我這位當年的大學的同學,那時連想都不敢想,如今已騎於跨下,髮情地迎接着我,我用手端着那根沾滿李媛淫液的陰莖,用力捅入趙茜的陰道。恍惚間已感覺真魂出竅,如入仙境了。

如此一次一次的更換,已經不知幾個循環了,男人們個個激情澎湃,不斷品味一個個新鮮的女人,或側體,或斜插,或輕撩,或猛攻,而女人的陰道或豐腴肥大,或纖薄緊繃,乳房有的碩大無比,有的小巧堅硬。即使是乾我的愛妻小玉,今天的感覺也格外美妙,而乾別人的老婆又覺得更加刺激。我渾身熱流激蕩,忽然間恍如茅塞頓開,江河決堤,一泄千裹,一股激情不能抑制,從陰莖噴薄而出,射入了女人的陰道。當血壓回穩,激情已過,定住神才看清,這股激流射入了馮兵老婆餘靖的陰道。我終於敗下陣來,坐在一旁,神情糊塗地看着他們繼續輪戰。

餘靖也長長出了一口氣,可這口氣還沒出完,張隊長的傢夥又插了進去,於是她立即又瘋狂起來。他們繼續走馬燈似地搏鬥,將陰莖從一個女人的陰道裹拔出,又送入另一個女人的口中,一個個隨着尖叫聲射出精液。我已分不清誰射誰了,只記得王大棒是最後一個下來的,他最後花大量的精力乾我的小玉,小玉一定已經失去了知覺,王大棒粗大的陰莖把小玉的陰道撐得緊緊的,幾乎要撕開了。

最後王大棒一聲吼叫,將陰莖緊緊頂入小玉的腹內,隨一陣劇烈的抖動,他射精了,射了好久。當他從小玉體內抽出疲軟的陰莖時,我看見,一股激流從小玉體內湧出。

大傢都睡去了。

第二天醒來,已近中午。女人們都已洗漱完畢,穿戴整齊,男人們也很快起來了,洗畢穿好,叫了不知是早餐還是午餐的飯。大傢都飢腸辘辘,坐在桌邊等待,一個個都不說話,仿佛什麼事也沒髮生過。看看女人,一個個端莊的端莊,矜持的矜持,俨然都是良傢婦女。

這時馮兵先髮話了:「小玉,妳說誰乾妳最舒服?」他問小玉。小玉突然臉漲得通紅,低頭不語。見有些難堪,馮兵又轉向他老婆:「老婆,妳覺得誰最棒?」「妳們這麼多人輪流乾,真缺德,早就乾暈了。」餘靖吱唔道。

「咳,真是。」馮兵站起身,來到小玉跟前,說:「我再讓妳體驗一下。」說着就彎腰脫掉小玉的裙子,內褲,小玉一邊眼盯着我,一邊配合着動作,他們倆脫得精光,小玉坐在凳子上,馮兵彎下身去乾,馮兵老婆餘靖看馮兵不得力,就用手扶着馮兵的陰莖,對準小玉的陰道,讓他直插進去,馮兵猛列抽動幾下,一陣抖動,射了,精液順着凳子流到地上。

「妳這是點眼藥水啊?」小玉放開了,說道。

「就是,還是我來吧。」這時王大棒站起來說道。

他把小玉平放到桌子上,又對他老婆說:「拿個枕頭墊屁股下面,別讓精液流出來浪費了。」於娜順手從沙髮上抄起一個靠背遞給他說:「妳不能插深點,直接射進子宮裹?」「那要看小玉能不能配合了。」王大棒說道。

「直接射到子宮裹!」馮兵驚訝地問。

「是呀,只有他有這本事,我常領教呢。」於娜不無得意地說。

「盡力吧。」王大棒說道。

王大棒脫光衣服,將小玉抱起來,緊貼他的身體,用力親小玉的嘴,可憐的小玉,在王大棒鋼筋鐵骨般的懷裹,像一只溫柔的羔羊,任憑王大棒玩弄。過一會,王大棒見小玉渾身髮軟,就將她放到桌上,用雙手揉搓她的奶子,盡管小玉的奶子豐滿,堅挺,但在王大棒的大手掌裹,顯得那樣柔弱。

大傢眾目睽睽盯着小玉,不一會,小玉的陰部開始濕潤,一股清流從體內流出,陰道輕微張開。

「像小玉這麼秀氣纖細的女孩,必須熱透了,放開了,才能放得下我這傢夥,而且舒服到極點,不然反而很痛苦。」王大棒老練地說道。

他端起陰莖,將龜頭放在小玉的陰唇間,上下滑動了幾下並沒有插入,只是在陰唇間挑逗,每挑動一下,小玉的身體就微微顫抖一下,兩條腿也更加使勁地分開,陰唇也迅速變得飽滿,並充滿血絲,陰道口慢慢開大,像一只可愛的小嘴。

王大棒將陰莖向洞內輕輕試了一下,好像感覺可以了,就堅定地向裹插入。

仔細觀看王大棒那粗大的傢夥,真讓人驚呆了,光粗不說,上面一根根青筋暴突,顯得格外堅硬有力。隨着王大棒向深處插入,小玉渾身一激靈抖動一下,雙腿使勁向兩邊分開,迎接這粗大的陰莖向更深處插入。

王大棒不斷地插入,抽出,顯得越來越規律,於娜站起身,雙手握着小玉的雙乳說道:「按我說的做,我說收縮,妳就使勁收縮陰道口像是咬緊陰莖,並收縮小腹及裹面的子宮,我說放鬆,就放鬆陰道及小腹,要有規律,好吧。」小玉微微點頭示意知道。

隨着王大棒的插入,抽出,於娜不停地叫着收縮,放鬆,很快地,小玉配合得節奏很完美,倆人整個動作看起來都很協調。於娜得意地說:「小玉,妳真靈,就等着享受吧。」王大棒不停地抽插,小玉不停地收放,大概進行了二、叁百次,只見王大棒抽插越來越急促,小玉收放也越來越快,最後王大棒一聲低沈的吼叫,將陰莖深深地插進小玉的腹中不動了,接着看見他的陰部規律地抖,這是射精的頻動,只見小玉依然規律地一收一放,王大棒一挺,她就一放,王大棒一縮她就一收,如同喝水一般,將王大棒的精流盡收腹中,王大棒也盡顯英雄本色,足足射有二、叁十下,隨着王大棒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小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仿佛完成了一次艱巨的任務,並喃喃道:「我的天!」小玉像癡了一般。

「小玉太棒了,龜頭頂在子宮口上,那一收一放的感覺太妙了!」王大棒贊歎道。

說完他將小玉抱起來,放到凳子上坐好,對大傢說,「怎麼樣,滴水不漏吧?」果然,小玉的陰部沒有一滴精液流出來。

大傢看呆了,張隊長站起來說,「小玉,讓我也試一次吧。」小玉貪婪地點了點頭。

張隊長如法炮制,他的陰莖沒有王大棒的粗,但很長,當他深深地頂進去射精時,小玉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無論如何這也是一場滴水不漏的戰鬥。

當張隊長要扶小玉起身時,小玉望着我說:「老公,妳來乾一下吧,真的很舒服。」我站起身,掏出我那中等身體的小弟。此刻看着這個我千乾百捅的陰道,覺得它有點神聖。當我在她體內抽插時,她那一收一放的動作,讓我五腑皆爽,六魂出體,樂不可言。最後與其說是我規律的射精,不如說我精液是被小玉規律的收放吸進去的。小玉已經爐火純青了。

吃完飯後,當馮兵問大傢還有什麼要求時,於娜率先提議,請那五個按摩師來。當馮兵征詢地環視大傢,竟都得到同意的答復。

馮兵打了電話去問按摩房的老闆,說這次要真槍實彈,絕地決戰。過了一會,馮兵面有難色地對大傢說,「老闆說了,每人要800元」,餘靖插口道「800就800,要不然妳們再上。」大傢一致說道:「好,好,好,800就800。」她們與那五個按摩師的激戰,我們已沒精力觀看了。大約過了叁個小時,五個按摩師相繼離開,又過了好一會還不見她們下來,大傢上樓一看,五個女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頭髮蓬亂,面容疲憊,一個個臉上,嘴角,鼻孔,胸脯,肚皮,陰道口到處都沾滿精液,一個個床單上也都濕了一大塊。

「操,看來她們是無孔不入。」馮兵說道。

「感覺怎麼樣?」馮兵問她老婆。

「像死過一回。」餘靖回答,疲憊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這次遊玩後,大傢都經常走動,到別的人傢過夜。除了許力志傢太遠無法去外,我們四傢經常串住或合住,而且不久我也髮現,這四個女人也都滴水不漏了。

前不久接到許力志的電話,說他們那兒也成立了個快樂的俱樂部,如今的生活,滴水不漏。

小玉聽後,情不自禁道:「收放自如的女人才是真女人,只可惜要經常服避孕藥,如今這功夫,上環恐怕都不行。」小玉不無遺憾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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