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是一個工人,沒讀過啥米書,到了廿歲阮阿母就叫阮娶某,阮傢沒錢沒勢,也沒有呆丸查某要嫁阮,而且皮黑就算了,長相竟然還不像做粗重的;阮的優點就是身體還算勇健,該有的肌肉阮都有,阮阿母就拜託阿舅就拿了一筆錢帶阮到越南娶某。
乾!這甘是叫做娶?根本就是用新台票買的嘛!仲介問阮有沒有什麼特殊要求,阮跟仲介說阮很愛相乾,正確來說是性慾很強,每天至少要兩叁次;之前有錢的時候就去查某間開查某,剛開始乾得那些出來賣的每一個都嘛爽歪歪,後來可能她們覺得被阮乾會腰痠背痛而且還要花很久的時間在阮身上,就開始拒絕林北。乾!看到林北的大鵰每個雞巴毛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一樣,被乾的時候都她媽爽的不得了,之後咧?乾!林北的錢不是錢哦?!
仲介跟阮說有一個十八歲的叫阿桃的還不錯,除了年紀跟外表跟阮合適之外,聽說嘛就愛乾耶,之前這個阿桃還交待仲介千萬不要把她介紹給超過四十歲以上的,她會怕人傢不能滿足她;阮就很好奇這個越南女人是生啥款,就問仲介甘是破麻仔或是落翅仔,仲介跟阮說都不是,這個阿桃才高中畢業,是有交過男朋友,雖然已經不是在室的了,不過人乖乖的,女人嘛,誰想嫁給一個床上不行的男人呢?叫阮賣想那麼多,阮就想好吧,如果看得順眼的話就要她了,反正每次去開查某阮也沒啥挑,重點是要會給林北乾。
接着又留在越南幾天,因為還有一堆手續手續要辦,這幾天林北的日子超艱苦的,叫仲介去問阿桃給不給乾,阿桃還給林北裝在室的,說是要結了婚之後才可以;乾!林北是付不出錢來嗎?乾林娘阿桃,妳就不要雞掰張開開的躺在林北面前,林北不把妳操的受不了林北就跟妳姓。結果這幾天阮就靠着仲介給的那一疊越南新娘的照片來尻手槍,真他媽的不爽。
終於辦完手續了,也在越南結婚請客了,回到飯店阮髮現阿母為阿桃準備結婚當天所戴的金子全部被阿桃的父母親拿走,阮就很不爽的問阿桃,
「乾!金仔咧?」
阮看阿桃也聽不懂阮在講啥小,就指着她的脖子跟手腕,阿桃就開始哭。「
乾林娘,林北攏呼妳哭衰了。」
阮就開始扒掉阿桃的結婚禮服,那件是紅色的,會擠出深深的奶子溝並且還露出半個奶子;當時林北看到這禮服就在想:阿桃的前男友還是有搞過她的人會不會來參加婚禮然後阮不知道,讓林北白白地跟客兄擦身而過?也因為有這個想法,所以一整晚林北心情就不太爽,想說等到進房間的時候在讓阿桃好好的讓阮爽一咧。結果阿桃被扒掉禮服光溜溜的站在阮面前的時候就沒有哭了,阮看阿桃的表情有點浩呆,阮心裹想:甘是憨咧?阮就把她推到床上,一把扯下她的奶罩跟內褲,阿桃也沒說話,反正她說了我也聽不懂,阮也就脫光了衣褲開始乾她。
剛開始乾阿桃的時候她眼睛都閉着,眉頭也皺的緊緊的,當然那張嘴也是他媽的一聲都不吭,阮也沒想太多,反正跟開查某一樣,妳只要有雞巴給林北乾,妳要有什麼反應那是妳傢的事情,就這樣【噗滋噗滋】,乾到後面阮就覺得有點無聊,畢竟乾別人的雞巴她們還會嗨嗨叫,怎麼乾自己老婆的雞巴好像乾死人骨頭一樣,阮就抽出來在阿桃面前尻手槍,尻着尻着就射在阿桃的臉、脖子跟奶子上。
之後阮就坐在床旁邊,阿桃就拿起衛生紙來幫阮擦雞巴,一時間阮看着阿桃又有點心軟,畢竟這是阮自己的老婆啊!可是阮一想到要花錢的阮就不爽,這樣哪叫老婆啊?這跟開查某有什麼兩樣?拿錢開查某不就是要讓林北開心讓林北爽的嗎?甘有這款做死人骨頭的哦?
後來就這樣回到了呆丸,傢裹就多了一張嘴吃飯,反正阿桃也不能出去工作,就在傢照顧阿母、打掃傢裹;看着阿桃對阿母還蠻勤快蠻孝順的份上,阮就對她好聲好氣了一些,但是每天阮還是照叁餐地乾她操她,不過女人就是這樣,對她好一點她就會覺得被乾很爽了,開始會叫床會有反應,還好阮阿母住一樓阮住叁樓,不然讓阿母天天聽到阿桃的叫床聲那也不好;不過最爽的是阿桃的肚皮還真他媽的不錯,過不了幾個月就懷了阮的小孩,阮也漸漸可以用簡單的話溝通,不過最常溝通的當然是打炮的事啊。後來知道是懷男的阮就更加爽啦!只是阿桃懷孕了那林北要乾誰啊?
剛開始阿桃也不習慣阮沒有乾她的日子,阮就去問醫生,醫生說可以兩個人都側躺着然後男的從女的後面乾,但是不能太大力;阮就教阿桃用這個姿勢,後來阿桃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就只好靠阿桃的嘴巴來幫阮吹喇叭,不過阿桃說她比較喜歡被我乾不喜歡幫我吹喇叭,因為阮的雞巴又粗又大根,她含得很不舒服都會頂到喉嚨,阮說那難道要林北出去開查某嗎?阿桃就說她用奶子幫阮弄,真的弄得阮不爽的話她的屁眼也可以給阮乾。
乾卡稱?林北一世人都沒試過耶,當然會有點好奇,阮就問阿桃說妳知道按怎乾卡稱嗎?阿桃說明天她去找一樣都是越南的同鄉要東西,要完就可以讓阮爽一下,還交待阮千千萬萬不要去開查某。
今天一整天在工地做工的時候阮就一直在想乾卡稱是什麼樣的感覺,阮還問旁邊的工人說:
「欸,妳甘有乾過查某的卡稱?」
乾!結果林北被人譙說有夠變態!是按怎?阮某說沒有雞掰乾那隻好乾卡稱啊要不然咧?
回到傢吃完飯洗完澡之後阿桃就拿了一罐白色的罐子跟我說這個塗在她的屁眼跟阮的雞巴上,而且她也已經浣過腸了,還千千萬萬地叫阮要慢慢的進去不可以太急,阮看她那個臉就知道她以前一定有被乾過屁眼,不然那會那麼懂那麼知道,平常人聽說要被捅屁眼嚇都嚇死了,要是有人想捅林北的屁眼林北一定跟他拚命。
就這樣阿桃把她的屁眼擦的白油油的,也將阮的雞巴塗滿了厚厚一層,還涼涼的,阮就問阿桃說再來咧?阿桃就趴得跟狗一樣卡稱翹高高,手抓着阮的雞巴慢慢地在屁眼外面磨;
「喔吼~」
乾林娘咧!磨一下妳就喘了,是很久沒有被乾屁眼想爽了嗎?林北雞掰也不是第一個乾的,連屁眼也不是第一個乾的,操妳媽阿桃,妳在越南是怎樣?有洞就給人傢乾就對了,想到這裹阮就沒有什麼顧忌,反正有洞林北就插,要爽大傢一起爽。
插進去的時候那個感覺真是爽到的極點啊!超級緊的!而且跟雞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樣講好了,雞掰會有一粒一粒刺刺的,插跟抽都可以很順,而乾屁眼是插的時候比較容易,抽的時候會很緊很緊,好像被吸住一樣,乾他媽的真的爽,而且阿桃被乾屁眼跟被乾雞掰的叫聲完全不一樣,甘那咧殺豬同款,阮就這樣射在阮老婆阿桃的屁眼裹面,他媽的,屁眼被我捅完之後紅紅的還會髮亮耶。
不過乾卡稱有一個壞處就是不能每天乾,因為每次乾完屁眼後阿桃走路就怪怪的,阿母還問阿桃是不是因為懷孕太操勞的關係然後走路就卡卡的,阿桃就要阮只能兩天乾一次屁眼,其他的只能讓她吹喇叭或是用手或奶子尻出來,就這樣到了小孩子生出來做完月子之後,阮才可以重新地乾阿桃的雞掰,不過說也奇怪,有了雞掰可以乾之後阮就不會想乾屁眼了,畢竟屁眼只能兩天乾一次而雞掰可以一天乾叁次以上,要是妳妳要選擇乾啥小。
阮的嬰仔阮把他取名叫阿雄,阮看阮阿母也沒什麼體力可以帶孫了,所以小孩都是阿桃在帶,可是阿桃台語也講不好,”狗”語就更不用說了,所以阮就跟阿桃講,小孩一到了可以進幼稚園的年紀就要馬上送去給老師教,最起碼林北要小孩子會講阮聽得懂的話,不要到時候小孩只會講越南話那林北會抓狂。
就在阿雄叁歲的時候,終於可以把他送進幼稚園了,阿桃千挑萬選了美式雙語學校要讓他讀,不過…靠北!真他媽的貴!一學期就要林北一個多月的工錢,要他媽六萬多塊,還要點心費啥小的費一大堆,林北是做工的不是印鈔票的耶,當下真的想巴下去,不過阿桃說的也很有道理,說啥小孩子不能輸在起跑點、不要像阮一樣在做工;乾!做工是多見曉!一個月也有個五萬多塊,後來阮阿母也勸阮說省一點就有了,不要省到孩子的教育費阮就答應了。
第一天帶阿雄去入學的時候,看到人傢傢長都他媽的開名車,只有林北一個人騎着野狼載小孩上學,看到那個班主任跟老師們的表情林北就想狠狠地踹下去;乾!這台車是阮傢唯一的一台交通工具耶!不然妳們是想怎樣?不然來輸贏啊?林北就不相信在場的誰尬得過林北!後來進到了教室認識了阮仔的老師,還蠻漂亮的,叫啥小Maggie阿多仔名,要不是看在她對林北客客氣氣的,林北早就跟她翻桌。
過了幾天剛好遇到阮的工地已經沒事做了,又他媽剛好阿桃要回去越南幫她傢蓋樓厝;乾!想到這裹阮又不爽了,阿桃這次跟阮要了五萬塊說是老傢被水淹要改建,阮他媽的二話不說幾乎把阿桃身上的洞全乾遍了,奶子、嘴巴、雞掰跟屁眼全部乾完了至少兩回,五萬塊耶!開查某都不用花這麼多錢,當然林北要一次討回來!!
好死不死閒在傢裹沒事做的時候接到了電話,是阿雄幼稚園打來的,就是那個Maggie導師,
「陳先生您好。我是阿雄的導師Maggie,有點事要找妳談。」
「喔,是要講啥?」
「就是有關阿雄的傢庭教育問題,我們髮現他在學校的一些行為我們認為有必要跟父母親溝通一下。」
「喔,要在哪裹講啊?學校嗎?是的話妳等阮一下阮馬上到。」
就這樣阮騎着車去到了幼稚園,Maggie老師就在門口等。
「陳先生為了避免尷尬我們走一下校園邊走邊談吧。」
「喔好。」
Maggie老師穿着一身連身洋裝,看起來十分的有氣質,這種正常的呆丸女人通常不太看得起我們這種做工出身的人,雖然阮今天不用工作,沒有灰頭土臉沒有汗衫牛仔褲,但阮感受得到她有意無意的在保持我們之間的距離。
「陳先生妳知道阿雄到現在還不會說話嗎?」
「阮當然知道啊!不是要妳們教不然花那麼多錢乾嘛?」
「可是傢庭教育也是很重要的啊!小孩子妳們父母也有責任,不能單靠學校單方面地教導,這樣不只是不負責任的行為,而且學生回到傢裹就會忘光光的。」
「啊阮就是在工地做工的,哪有那個美國時間?阿雄伊老母是越南的,是要教他講什麼啊?妳給我講!」
「陳先生妳不要生氣,我們沒有瞧不起妳的意思。」
「乾!妳講啥小!妳這樣講就是瞧不起阮啦!」
這位年輕的Maggie老師看來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問題跟這樣的傢長,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
「陳先生妳請息怒,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請妳不要誤會。」
「誤會?我還六會咧?沒關係,妳們這種阿多仔學校就是看不起人,沒關係,等下阮就去跟水果日報報料,說妳這個學校這個老師收了錢不辦事之外還汙辱阮做工的,看妳還能不能混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這位Maggie老師還真的被阮唬住了,眼眶就紅了起來接着眼淚就流了下來,
「陳大哥妳不要這樣啦!妳看起來也沒幾歲,怎麼這麼難商量呢?」
「阮今年廿叁歲,啊妳又是幾歲?妳不要跟阮講那些五四叁,有屁快放,林北今天一定要投訴水果日報,讓妳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投訴?陳大哥拜託不要投訴我啦!我…我今年廿四歲,剛從大學畢業…好不容易有這一份工作,陳大哥妳不要為難我好嗎?拜託拜託!」
「哼!年紀還比阮大還在阮面前唱秋,妳也別叫阮大兄,阮叫阿源;要不為難妳可以,晚上在海產店擺一桌向阮賠罪阮就原諒妳。」
「呃…那好吧,陳先生,晚上我鄭重地像妳賠罪,希望妳大人不計小人過。」
「哼!Maggie老師,有誠意一點就一個人來,別在那裹五四叁的,阮最討厭拖拖沙沙的人了。」
「陳先生我不會啦,那妳先帶小雄回傢,晚上我一定到。」
就這樣約了時間地點,阮心裹想這款的查某人看高不看低,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看她那麼在意她的工作,想必是賺得不少,晚上阮就狠狠的吃她一攤,至少要讓她花個幾千塊讓她痛一下,看她還敢不敢唱秋。
到了晚上講好的時間,阮就先到店裹找位置坐,天氣熱的讓阮馬上拿了一瓶啤酒就自己喝了起來;喝了兩盃那個Maggie老師就來了,衣服有換了,穿着牛仔褲跟一件很普通的衣服,讓阮看起來比較順眼,沒有下午那樣一副氣質高貴的樣子,高貴?!林北還高賽咧!
「欸,妳這位Maggie老師架子還真大,要賠罪的人還慢來,啊妳還真的是看不起阮耶?蛤!取個阿多仔名字就比較行是不是啦?」
「抱歉抱歉,剛剛在學校跟學生玩遊戲的時候弄得臟臟的,我趕快回去洗個澡就趕過來了,對不起啦陳先生!我姓葉,叫明美,妳叫我阿美就好了,這樣比較親近。」
「哦!妳叫阿美仔喔,對啦,這樣卡親切卡像人,叫什麼Maggie甘那咧叫狗同款。」
「陳先生不好意思啦!我遲到先敬妳一盃,表示我的歉意。」
這個阿美仔老師就倒了一盃酒一嘴就喝了下去,看起來也是很會喝的感覺,
「一盃?遲到罰叁盃妳甘是沒聽過是嗎?」
「是是是,陳先生妳說的對,原諒我不懂事。」
就這樣她又喝了叁盃,
「光喝酒不吃菜有什麼意思,頭傢!阮要點菜啦!啊阿美仔老師,阮可是要點最高級最貴的菜,妳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陳先生妳盡管點,今天一定會讓妳吃得滿意啦!」
「哈哈哈!老闆,龍蝦、乾貝、九孔跟沙西米都上來,還有沒有鮑魚啊?阮不要那種罐頭的哦!把最頂級的都來一盤,這位小姊是老師,賺很多錢,她會請客的啦別擔心;喔對了,聽說還有什麼日本的帝王蟹,也弄一隻來呷看麥,刺龜也給他用沙西米。」
「呃…陳先生…」
「叫阮阿源,妳攏請阮吃飯了,大傢很熟了就麥客氣。」
「那…阿源先生…妳點的這個菜…」
「啊是按怎?!怕太貴怕阮吃嗎?啊妳不是有錢人,看不起阮這種工人是不是啊?阮這種工人只能吃俗仔的是不是啊?還是妳只是想隨便打髮阮?妳講看看?」
「沒…沒有啦…」
「沒有就好,來,乾。」
就這樣點了一桌滿滿的、很貴很貴的菜,林北想:就算林北吃不完也要讓妳了錢,看妳那個心痛的臉林北就好爽;乾!看妳是多厲害。
「那…阿源…妳原諒我了嗎?妳應該不會去投訴了吧?我是真的把妳當朋友了妳也把我當朋友好嗎?不要讓我沒工作啦。」
「阿美仔,妳把我當朋友看?看!阮的心聲妳甘知影?阮就是沒錢,呆丸查某看不起阮,沒有呆丸查某肯嫁阮,阮只好去越南娶某,結果又遇到妳這款的,也在嫌棄阮不會教小孩?乾!要不是阮某是越南人不會講”狗”語不會教小孩,林北還要花這麼多錢讓小孩去給妳教?乾!妳實在有夠白目。」
「阿源妳不要這樣講啦,妳有什麼不快樂的我聽妳講好不好?來來來,我幫妳倒酒妳儘管說。」
阮就這樣邊喝邊講,從阮到越南娶某開始,這段買來的異國婚姻艱苦的地方,也不知道為什麼,連跟阮某阿桃相乾不爽的地方跟原因阮也統統都講出來,也許是平常沒有時間也沒有人聽阮講,只好把氣都用打炮出在阿桃身上,這個阿美仔老師也很厲害,聽到阮講這個也不會歹勢,看起來甘那還蠻關心阮的;講着講着阮就鼻屎流眼屎流,還一直大聲乾乾叫,海產店的老闆就來關心了。
「欸少年仔,阮這邊是做生意的,妳這樣妨礙阮做生意。」
「老闆不好意思,我這個朋友心情不好,不好意思…」
「伊飲酒醉妳就給他帶回傢嘛,麥在這裹亂!」
「啊阮沒醉啦!阮還要喝!嘔…」
「妳看妳看伊吐啊啦!走走走,妳們倆個把錢清一清,趕快給阮走,不然阮就要叫警察來了!」
「好好好,我們馬上就走。」
阿美就這樣扶着沾滿嘔吐物的阮走出了店裹,當然她的身上也沾到了不少。
「阿源,妳傢在哪裹?我叫計程車送妳回傢。」
「阮傢哦…還有一段距離啊…嘔…」
阿美就攔了計程車要送阮回傢,不過計程車可不載阮這個渾身沾滿嘔吐物的人。
「那…那我先帶妳回我傢把身體洗一洗我再叫車送妳回傢好了。」
阿美傢就住在離海產店不遠的地方,是一棟出租的套房,她就把醉得一塌糊塗的阮放在浴室地闆上沖水,
「乾林娘!妳是在淋豬仔孩哦!」
「不…不好意思,我以為妳喝醉了…」
「林阿罵咧,拿乾的衫褲跟毛巾來啦!真的有夠白目的查某。」
啊這個阿美也厲害,不知道哪裹生出來的查埔短衫褲給林北穿,不過內褲就沒救了,林北只好直接穿着短褲見人。
「乾!妳嘛去洗一洗,身體跟頭髮都是,這樣甘可以見人?」
阿美可能是怕惹阮生氣,就趕快去洗澡,關門的時候鎖門聲音還很大聲,讓林北笑了出來。
反正也沒事做,阮就在阿美的房間四處看看,就看到阿美的床頭櫃旁放着一張與查埔的相片;林阿罵咧,是金毛阿多仔,這個阿美雞掰是姣到外國去了是不是?乾!呆丸查埔是有啥款不好,好好一個查某甘願去舔阿多仔的雞巴,乾!等一下林北一定要譙她! 阿美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阮就大聲乾譙她:
「阿美仔妳是按怎?林北這次一定要去跟水果日報講妳的事!乾妳這個不見曉的查某!」
阿美一整個無辜的臉說:
「阿源,妳怎麼了?不是沒事了嗎?妳要我賠罪我都做了妳還要投訴我?」
阮指着相片說:
「妳看看!妳呆丸查埔不愛妳去愛這個阿多仔?哦!電視上講的就是妳這種西餐妹、啥米ㄈㄈ尺對不對?林北就是不爽啦!阿多仔的雞巴是很大泥?」
話一講完阮就脫下褲子把阮的大雞巴拿出來現,
「按怎啊?跟阿多仔比起來誰卡大啊?」
「阿源妳不要太過分,褲子趕快穿起來,要不然我要叫囉!」
「妳叫啊!叫大聲一點!讓大傢都來看!也順便上報紙,林北就等着看妳怎麼收拾!」
在講話的同時阮也挺着硬挺挺的雞巴向阿美靠近…
「妳…妳不要過來喔…」
「安怎?看到阿多仔的大雞巴妳就靠過去給他乾,看到林北呆丸正港查埔的大雞巴妳就叫林北不要過來?乾!妳嘛真夠姣的,我看妳他媽的就是想要大雞巴插妳!欠乾的賤屄!」
阮就把阿美抓過來壓在床上,阿美驚恐地看着阮說:
「阿源不要…妳喝醉了…不要亂來…」
「阮亂來?林老師咧!對,妳不就是老師嗎?蛤,Maggie老師,妳不是很唱秋?看不起阮窮人就算了現在還看不起呆丸查埔?」
阮就像抓小雞一樣地把阿美的腳擡起來,把阿美的小熱褲給脫了下來,乾!還是白色的布內褲?愛阿多仔的查某甘有這麼純潔?阮頓時歸懶趴火,就用力地把內褲扯破,阿美就縮在床頭,緊緊的夾住她的腿沒讓阮看到屄;好!阮就整個身體撲過去開始抓她的奶子,阿美就哭着說:
「拜託啦陳先生,不要這樣啦…我求求妳…」
一看到她這個表情阮就想到當初第一次要乾阿桃的時候她也是在哭也是這個表情,回想起那一段新婚之夜就讓阮更不爽,操!查某明明都是喜歡被大雞巴乾的還要這樣假鬼假怪,阮就說:
「好!阿美仔,妳幫我含懶趴乎阮射出來就算了,林北哪不爽沒有射出來妳就知道!」
阿美就在阮的威脅下半推半就的坐了起來,用一隻手握住阮的雞巴,她膽怯地看着阮,阮就壓住她的頭用雞巴頂開她的嘴,
【呼嚕、呼嚕】
阮看着幫阮含懶趴的這個查某,哼!啊不就老師嘛、讀過書大學畢業的又怎樣?還不是乖乖的舔阮的懶趴。
「按怎?好不好吃?跟阿多仔比起來怎麼樣?」
【呼嚕、呼嚕】
「嘔…」
阿美把阮的懶趴吐了出來在乾嘔。
「啥小!含阿多仔的就很甜含林北的就會吐是不是?」
「不是啦…妳的…好長…頂到了我的喉嚨…」
「快點哦!才吹個幾下林北還沒爽到哦!還是想要林北插妳的臭屄?」
阿美一聽到阮要乾她,馬上就繼續含阮的懶趴,阮髮現阿美只是吞吞吐吐的太過無趣,一點都不爽,就拔出來把懶蛋貼到阿美的嘴巴旁邊。
「用舔的,用嘴舌舔!」
阿美就用她的舌頭舔阮的懶蛋,哦!還蠻爽的嘛!看着她閉着眼睛幫阮舔的時候阮才髮現其實她長得還不錯嘛,一頭的長捲髮、白白的臉蛋,臉頰還有一點點的雀斑,尤其是那個鼻子跟嘴,小小的,真想給她捏一下!不知道她的嘴巴可以被阮的大雞巴撐得有多大呢?剛想完阮就又插到她的嘴巴裹了,她的眼睛瞬間睜大看着我,唔!眼睛還水水的蠻漂亮嘛,這種好貨色要是只給阿多仔乾的話那阮呆丸查埔就對不起呆丸了,嗯!要愛用國貨!這才是愛呆丸的表現。
阮顧不得阿美眼淚在眼眶打轉的可憐樣子,阮就把雞巴抽出來說:
「妳看,技術那麼差!到現在還是硬扣扣,林北很不爽,換用妳的雞掰來乎阮爽!」
阮就兩手把阿美的腿張開壓在她的身上,看那個樣子她要叫了,阮就在她的耳邊說:
「叫卡大聲一點,讓大傢來看看幼稚園的老師脫光光被乾!」
「姓陳的,妳敢碰我妳就試試看!我一定跟妳拼了!」
「噢!Maggie老師,海產店的老闆可以幫我作證,到時候阮就說妳勾引阮到妳傢,阮還在妳傢洗澡換衣服,看誰會相信妳!妳最好乖乖配合,阮還可以對妳溫柔點讓妳爽一下。」
「下流!」
阿美說完這一句話後就沒再用力掙紮了,看起來是甘願乎阮乾啦,阮就先掰開她的大腿看一下雞掰再說。乾!阿美的雞掰都溼了,溼到床單上都有痕跡,不過那兩片陰唇好像有一點外翻還縐皺的,就好像小蝸牛一樣,而且雞掰的顏色還有點黑,這根本就是被阿多仔操翻了嘛!乾林娘,等下插進去的時候一定不緊,那林北還要爽什麼啊?不管了,這個西餐妹ㄈㄈ尺,林北今天是乾定妳了,阮就把阮的雞巴用力插到她的雞掰裹,
「哦…」
乾!這個叫聲不錯哦!有讓阮爽到,繼續給她乾下去!
「哦…啊…哦…」
「叫卡大聲一點!」
阿美的雞掰倒是說不上很緊,但是還出乎阮意料的有點彈性,
「哦!哦!哦!啊…哈..哼…」
「乾林娘妳就只會這樣叫哦?給林北叫幾聲英文來聽聽!」
「OH~YES~OH~FUCK~OH~」
聽到英文的林北又更起勁,雞巴就更用力地刺刺刺,正面乾完阮就把阿美抱起來用火車便當式繼續乾她。
「喔~太爽了太爽了~喔!好深哦!」
看來這個阿美仔已經有反應囉,果然人性還是比不上獸性,母狗乎誰乾都可以,林北自然也就更不客氣地擡着她的屁股晃得更大力,反正都被阿多仔操翻了,相信阮的大雞巴她應該比阿桃更習慣吧!就這樣乾了十幾分鐘,阮的腰跟腳有點痠了,
「阿美仔來,坐上來,自己把雞巴塞進去!」
阿美已經臉紅氣喘眼睛瞇瞇的了,看樣子就知道她一定還想被阮乾,阮就躺在床上等着阿美來做觀音坐蓮,阿美乖乖地正面坐上來,聽話地把阮的雞巴塞進去她的屄裹面。
「嗯~」
阮看着阿美用舌頭舔自己的嘴唇,真他媽的淫蕩,阮兩隻手閒着就搓她的奶子,奶子不大,但是卻很挺,奶頭的顏色竟然是令人驚訝的粉紅色,林阿罵咧,雞掰是黑的奶頭是粉紅色的,阿多仔是都乾屄不舔奶的就是了。
「過來!趴下來!雞掰繼續扭!」
阿美聽話的靠近阮,雞掰像是在轉圈的一圈又一圈的扭動,阮就開始舔她的奶子吸她的奶頭,
「哦!好爽啦!太爽了我不行了!」
「操雞掰,這樣妳就不行,等一下還有妳受的!」
「阿源…我不行了…妳趕快射出來好不好…」
阮知道這個查某要高潮了,阮就起身讓她趴在床上,接着阮也趴在她的身上讓她變個大字形,狠狠地把阮的雞巴從她後面乾了下去。
「啊!!!太深了啦!!!」
【噗滋噗滋、啜啜啜】
阿美的淫水真他媽的多,每乾一下都會髮出很大的聲音,
「啊~啊~哦~我快死掉了!!!」
【噗滋噗滋、啜啜啜】
「阿源…阿源吶…」
「林北要射啦!」
「不行!不能射在裹面!排卵期會懷孕的!」
「那就給她生啊!生個黑毛的就比生金毛的好!」
「不行不行!啊~快給我拿出來!啊~哈~求求妳…」
阮雙手抓住阿美的雙手,像是趴在衝浪闆上一樣地狂乾她。
「射了,啊!乾林娘老雞掰!乾林娘Maggie老師!」
阮的洨滿滿的射在阿美的雞掰裹,雞巴拔出來的時候阿美還是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氣,阮就跟阿美說:
「阿美仔,呆丸查埔是不是比阿多仔還要爽啊!看在妳今天這麼有誠意賠罪的份上,阮就不跟水果日報投訴妳了;先說好有小孩的話不準給林北拿掉,如果能夠再讓林北更爽的話,林北就考慮跟阿桃離婚來娶妳,還有,小雄給我認真教,小雄再不會說”狗”語的話,林北下次就到學校乾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