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患者】
作者:sad1
字數:3千我在衛生間換上黑色的皮衣、皮裙,還有黑色過膝長筒靴,局促地走出衛生間。他乖乖地站在一邊,我鼓足勇氣開始調教課程。我從沒想到他會順從地接受我的所有指令,我讓他脫得只剩下內褲然后戴上狗項圈,他都一一照做,還跪在地上嗅聞我的鞋尖,這讓我感覺無比刺激。誰是處男愛人的SM女王?女研究生的SM史我一開始讀碩士研究生,就遭遇了人生第一次經濟危機,爸爸經營的公司倒閉了,巨大的落差讓我恐懼,我瘋狂尋覓維持之前光鮮生活的途徑。可是我突然發現自己什么都不會,不得不準備面對絕望未來。沒想到大學本科同班的一個女孩聽說我的事情,就過來跟我說,讓我去接替她做兼職的SM女王。對于她的提議我很驚訝,我沒想到平時溫柔嫻靜的她,竟然做著兼職的SM女王。她的話繼續讓我崩潰,她說如果不是要結婚,她是舍不得放棄SM女王身份的。她說來的客人都是高學歷金領,每次報酬也非常豐厚。他們都有各自的難言隱私,身心備受煎熬,所以他們喜歡被羞辱,被鞭打,跪倒在女人腳下接受身體與靈魂的雙重調教來釋放壓力。而且整個調教過程都是無性的,客人都彬彬有禮,從不強迫她逾越原則。而她自己也通過從事這個行業,從自卑的女孩兒變成了驕傲矜持的御姐。 本文來自她的話引起了我的興趣,我答應她先嘗試做一次。于是她對我進行了短暫的培訓,然后把客人的名錄給了我。我第一次聯系的客人是位姓陳的先生,她一再對我強調,陳先生是她最好的客人,沒有之一。我們秘密約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客房見面。陳先生四十來歲,開著進口跑車,一看就是成功人士。他不僅人長得很帥,彬彬有禮,身材也保持得非常好。我在衛生間換上黑色的皮衣、皮裙,還有黑色過膝長筒靴,局促地走出衛生間。陳先生乖乖地站在一邊,我鼓足勇氣開始調教課程。我從沒想到他會順從地接受我的所有指令,我讓他脫得只剩下內褲然后戴上狗項圈,他都一一照做,還像只寵物那樣討好我,跪在地上嗅聞我的鞋尖,這讓我感覺無比刺激。而他最后給我的報酬更讓我興奮了好幾天。經過這次嘗試后,我每周都去做兼職女王。我服務的客人身份高得讓我開始鄙視有錢人。 可是最后一次與陳先生玩SM,其中有一項滴蠟調教,過程中我操作失誤,導致燭火倒下燒燙他的赤裸背部,我沒想到平素對我言聽計從的他竟然發怒了,用各種難聽惡毒的語言對我不停咒罵,說他是來找刺激的,不是來自焚的,最后氣沖沖走了,錢也沒給。我這才明白,雖然他們在SM游戲里俯首跪地,但他們才是真正的游戲主宰,我只是他們用來發泄情緒的工具。意識到這難堪而痛苦的事實,我收藏起所有的SM道具,希望自己盡快忘記這一切。
愛上身邊的純情處男半年后,我碩士畢業到一家外企公司任職,雖然追求我的異性不少,而且不乏成功人士,但是我都拒絕了,因為他們表面都太彬彬有禮,圓滑世故,而且喜怒不形于色,我害怕他們都跟我以前的客人一樣,里面藏著一顆扭曲的心。直到桑明出現。他是我新同事,跟周圍沉郁的男士們不同,桑明陽光直接,照亮我沉寂的心。可是我比他大4歲,不敢主動去追求他。后來公司出錢安排員工報考駕照,我知道只有我和桑明還沒有駕照,于是我迫不及待報名了。我和桑明每個周末都一起坐駕校的班車去學車。我每次主動帶上礦泉水、面包、水果請桑明吃,可是他只是笑著感謝我,讓我有些失望。轉眼就要路考了,我和桑明之間依然只是同事關系。路考當天我和桑明都輕松通過了考試,可是我卻絕望了,因為過了那天,我倆就再沒有獨處的機會了。 登上回家的班車,沮喪疲憊的我昏昏欲睡。坐在身邊的桑明突然小聲對我說,他喜歡聞我身上的汗味,與歡愛后的氣味一樣。他的表白讓我興奮起來,我故意逗弄他,問他有沒有聞過別的女人?他臉紅了,說他一直都是個很自卑的男生,從來不敢向女性表白,也從來沒有女性主動對他示愛。我從這句話里讀到了兩個重點:他還是處男,而且他對我有意思。我們就這樣曖昧地對視了很久。回到城里,下了駕校的班車,我拉著他的手徑直回了我家。我發覺他的手在顫抖,他的呼吸很急促。我也同樣迫不及待,打開家門,我們就迅速脫光彼此,都顧不上汗水就一起跌倒在床上。事后桑明搬到我家,我倆偷偷同居了。雖然我每次都在床上努力討好他,可是我發覺桑明并不滿意,我覺得他是在被動地應付我。半個月后的周末,我去公司加班,桑明留在家里。等下班一進家門,他笑著說有東西給我看,拉著我走進儲藏室打開柜子,里面是我藏匿的SM道具,我臉紅了。他拿出幾張照片給我看,上面都是一個女人穿著連體皮衣、長筒皮靴,戴著眼罩,拿著皮鞭,我認識這些照片,那是以前我為招攬客人拍的SM情景廣告。 我覺得非常尷尬不安,正思忖著如何解釋,桑明卻興奮地說,當初他一眼看到我,就懷疑這些照片是我拍的,卻不敢確定,直到他終于找到了這些證據。我無比羞愧,想乞求他的原諒,可是我的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沒想到他卻拿出制服讓我穿上,然后跪下舔我的鞋跟,那種渴望被虐待的眼神我認識,以前客人也都是這種眼神,原來他也是有受虐的心理。我怎么沒有早點發現呢?我有些哭笑不得,全身微微戰栗著不知所措。我想起最后接待的客人陳先生,想起他對我的咆哮。桑明不是我的客人而是我的愛人,對他的虐待其實是對我自己的家暴,我不想成為他的泄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