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欲】作者:尸體的哀傷字數:3萬【楔子 人道】我又在做那個夢。我又在做那個夢。在夜晚的城市中,我強忍著身體深處熟悉的搔癢感,蹣跚著行進。閃爍的霓虹燈照射著我,身邊是來來往往的人群,可是我卻聽不到人們喧鬧的聲音,一片靜默。然而,在我的四周,人們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我反射似的低下頭,檢視著自己。在我的眼前,我那赤裸的身體正在變形,身體膨脹著,肉棒慢慢下垂,變長,漸漸變大,變粗。我抓住長長的肉棒,塞進了肛門。好粗好大啊!強烈的快感侵襲著我的全身,從我的雙腿之間流出來滾燙的汁液。「滴嗒——」「滴嗒——」這時我唯一能夠聽到的,是淫汁滴落到地上時,所發出的清脆聲音。不,不光是雙腿之間,粘稠的液體從疲憊無力的身體各處涌出,匯成淫蕩水流流到地面,我的身體正一寸寸的溶解。 腳、大腿、肉棒……在我眼前不斷的融化,融化成淫蕩水流。我抬起頭,看著四周的人群,暗夜中,他們的眼閃爍著光芒。這時我突然感到自己登上了從所未有的快樂巔峰。在那一瞬間,我發出了呻吟——「不————」在下體傳來劇烈刺痛的一剎那,我從夢中驚醒。由于無法忍受瘙癢,我下意識地把手伸到兩腿間,試圖撫弄腫脹麻癢的龜頭,而我的手又一次,我的手又一次摸到了那個光滑、冰冷的籠子,在我腿間身下,早已布滿由馬眼流淌出來的,糊狀的粘稠液體。我半坐起來,俯視我的兩股之間——透明玻璃鋼制成小小籠子,依然向以往那樣,緊緊地鎖住我的下體,試圖勃起的肉棒被那狹小的空間擠得扭曲了形狀,仿佛在痛苦的呻吟。似乎恐懼的感覺也隨著欲望一起在體內膨脹,我的心情無法平復。輕輕撫摸這個鎖住欲望和靈魂的籠子,仿佛能觸到籠子里那團燃燒著的火焰,我的手沾滿了從貞操帶口留出的汩汩粘液,順勢將手放在鼻尖輕輕嗅聞,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臉上濕漉漉的滿是水珠。 是剛才因為淫夢而流出的汗水?還是在夢中流下的淚水?我不知道。從鼻端傳來的,是淡淡的腥味。我的神智,也因為這味道的刺激,而完全清醒了。我轉頭去看掛在對面墻上的鐘。時針指在四點的位置。我是和往常一樣,至少過了十二點之后,才在記不清次數的性幻想以后,因為劇烈脹痛所帶來的疲倦而昏昏睡去。也就是說,我還沒有睡足四個小時,又因為在夢中做出強烈淫蕩事情而醒來。這就是我的生存狀態。自從三年前,我被主人調教成標準的受虐狂以后,下體由于長期被縛著貞操帶,我每天都是在淫夢所帶來的劇痛中驚醒,同時在醒來以后,總是感覺到男根里那難以忍受的騷癢和鼓脹。
不過今天這種感覺特別強烈,因為我已經有近兩個月的時間沒有受到凌辱,而我這個受虐狂只有在無法忍受的強烈凌辱下,才能夠使自己的身體在欲望的煎熬中獲得片刻緩解。不斷追求更強烈的虐待是我生活意義之所在,也是我延緩痛苦的唯一辦法。沒有受到凌辱的我,現在已不能再存活在這世界上。在目前這個世界上,我知道有一個人——也許只有這一個人——的凌辱,能夠讓我達到無法忍受的地步。正因為此,我把這個人稱作主人,并把自己的肉體和靈魂都奉獻給她。這個相貌驚艷,邪惡媚惑,名叫周瓊的女人,是我在公司里的秘書兼特別助理。除了工作努力,在別人眼中她這個人幾乎沒有什么特出的地方,但是我非常清楚的知道,她有一個特別擅長凌辱男人的頭腦。正是因為這兩點,她在三年前降服了我,讓我從此拋棄了幸福和諧的家庭,心甘情愿的跪倒在她面前。 這一段時間以來,我的煩惱呈急劇上升的趨勢。首先是我的幾個鄰居正在聯合向法院起訴,控告我不斷對她們進行性騷擾。而與此對應的,是在我所任職的公司里,我的不檢行為已經激起手下職員的公憤,據說他們也準備聯合起來向公司提出解雇我的要求。同時,我一向最引以自豪的身體,也開始頻繁的出現各種病患。就在前天,我的私人醫生已經又一次向我提出嚴厲的警告,據他說,因為長時間的佩戴貞操帶和其他如大量服食硫酸物之類的行為,我身體的各個部位,尤其是外生殖器已經出現嚴重的問題,如果我再像現在這樣使自己的下體一直處于被緊緊束縛的狀態,我將永遠失去繼續作一個男人的資格。我的體力已經很難應付通宵達旦的性虐,精力也總是無法集中,常常在性虐激起興奮卻無法高潮時陷入長期失神的狀態。可是這些我都不在乎,對我來說,唯一讓我害怕的,是有朝一日我會失去主人的恩寵。 尤其是現在。好多天來我越來越明顯的感覺到,那一向視凌辱我為最大樂趣的主人,現在這凌辱我的熱情,已經呈越來越低的趨勢。如果這情況再繼續下去,可能很快我就會被主人拋棄。失去了主人的我,連狗都不如。「是不是因為我做了什么錯事?」我總是忍不住抱有這樣的幻想——不凌辱我只是主人對我的懲罰。但是我心里卻清醒的知道,主人對我的冷淡,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主人已不能再從凌辱我的行為中得到樂趣。但是我拒絕相信這一點。為了不再思考著讓人心煩的問題,我打開臺燈,拿起一個按摩棒插進我的后庭。早在三年前開始,由于我的下體被主人用貞操帶永久的禁錮,慢慢的,當我因對性的渴望無法釋放而瘋狂的時候,漸漸體現出對后門被插入的渴望——主人將我的股間的前半部分徹底廢棄了,但準許我通過后半部分獲得名義上的「滿足」。最初,她對蹂躪和作賤我的后門也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已經很久沒有去碰那個可憐的肉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