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迷情之喚醒(癡心血奴)】作者:玉爺字數:3千不知是被什么情緒所牽引,他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美麗而寧靜。午夜,還不想休息的他,似乎是被什么聲音呼喚著。一個人,走了出去,曠野上,遠遠看去,上弦月皎潔的月光下,有一座宮殿若隱若現,不知名的力量在吸引著他,快步走到近前,原來只是一座巨大的石頭拱門,手扶在班駁的門柱上,他看見不遠處是一座厚重的石碑,走近了,轉過去,赫然發現一個小小的入口,他沒多想彎腰走了進去,越深入越寬闊,深深的走廊進去,是一個空曠的大廳,點燃墻上的火把,才發現空蕩蕩的大廳正中,只有一具潔白的石棺。他不自覺的走過去,手撫摩在潔白的石頭上,很涼。忍不住,他想看看,這看起來更像是藝術品的石棺里,到底有什么。用力,推動了蓋板,很重,但不滯,滑開了。他早已準備好,看見一副骷髏,或者一具干尸。可是當他就著火把的光亮看下去的時候,不禁,呆住了。原來那石棺里沒有枯骨,沒有干尸,卻「睡「著一個面目鮮活的女子,看起來風華正茂,如玉的額頭,白皙的面龐,微閉的雙目,微抿的嘴唇,淡淡的沒有血色。墨染的長發散在光潔的肩膀上。忍不住,他探手撫摩在白玉一般的額頭上,細膩,微涼。手下的人那么沉靜,「睡「得很沉。他的手沿著臉龐撫摩著,恍惚中,他似乎看見女子在對他微笑。 難以克制的沖動,他那么想喚醒她,想看她對著他笑。把火把插在一邊,他跳了進去,伸手抱起棺中人。那不知是哪朝哪代的衣服,手才碰上去就化成了飛灰。緊緊的把光滑的胴體擁在自己懷里,妄圖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不知沉睡了多久的人。微涼而綿軟的身體,女子的面龐本靠在他的肩膀上,隨著越來越緊的擁抱,貼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同樣也埋首在她的長發里,嗅著那冰冷的發香。突然,頸間一陣刺痛,是什么尖利的東西刺了進去。他吃痛的輕哼,抱緊了手下的軀體。卻不知,剛剛還低垂的手臂此刻已經繞在了他的腰上,耳邊有吞咽的聲音,頸間的刺痛分明在告訴他,有誰在吸他的血?有些無力,有點頭暈,他被抵在狹小的空間里,任由血液離開身體。終于,吞咽的聲音停了。懷里人動了,剛剛還微涼的身體,如今散發著熱氣,他無力的松開手,女子退了出去,站起身,自上而下的審視著他,已經張開的眼,流轉著琥珀的光。舌尖舔過鮮紅的嘴唇,將紅艷的液體收進口中,唯獨嘴角處,還有鮮血一滴。光潔的手臂撩起長發,她注視著他,無聲的笑了。有幾分童真,有幾分純凈。他感到頭暈目眩一般,恍惚中聽見,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在問: 「是你,把我喚醒的嗎,我的仆人?」
點頭,默認「對不起,我睡了太久,剛剛實在……恩,太餓了」女子俯下身,看著他,面色緋紅,十分真誠,又十分無辜的道歉。似乎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身無寸縷。他羞怯的低下頭,沒敢直視眼前白皙照人的女子,輕輕的搖頭「沒什么,你餓了嘛「回答的那么自然,全然忘了,餓了,要飲血!這是一件多么駭人的事!女子膩進他懷里,蜷縮著,靜靜的靠在他胸前,低低的道:「……好冷……」他將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裹住她,抱緊了,靠在石棺里休息。不久之后,他懷抱著剛剛喚醒的---他的主人,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抬頭看,月色漸暗,再過一會,天快亮了吧低頭,懷中的人在喃昵:依依……于是,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他抱著懷里的人,回到了旅館。門口的門童都已經打著瞌睡了,服務小姐更是不知影蹤。沒人發現他在離開半夜之后,竟多帶了個人回來。 小心的把懷中女子放在床上,他趕快把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后才仔細的端詳著。女子睡得的恬靜,鼻翼輕輕的閃著,長長睫毛。他回憶起那雙看著他時,琥珀色的邪氣的貓眼一般的眸子,竟有些臉紅。趕緊走進洗手間去,洗了把臉,在看脖子上,那本該有傷口的地方,竟然什么也沒有。就好像石棺里那一幕,從來沒有發生過。他回想著,怎么也想不出是什么樣的前因后果。走出來,如果不是看見床上真的躺著的人,他甚至以為,是夢境一場呢。他沒有上床,而是在一邊的沙發上,蜷縮了,用另一床被子將自己裹緊,昏昏沉沉的睡了。夢里有些冷,后來又覺得似乎暖了。到底失過血,有些弱,直到天已過午,他才似乎醒了。醒來時隱約覺得不對,似乎是被人抱在懷里的。沒敢睜眼,只是靜靜的就那樣繼續躺著,似乎又覺得有什么在他臉上灼燒。不自覺的,臉上紅成了一片。這時,一只柔軟的手,撫摸上了他的臉頰,輕輕的,很是憐惜的感覺。他更覺得不知所措,索性把頭埋深了,卻不料,竟是枕在人家肩上的,這一埋就把頭埋在人家肩頸間了。貼著滑膩的肌膚,正在血氣方剛的年紀,也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女子清朗的笑了起來,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抬起來。他不敢睜眼,竟覺得如同被調戲了一般,將臉別過去,羞得不敢睜眼。女子的在他耳邊輕語:「別怕,我沒那么可怕的,更何況你是喚醒我的仆人」他慢慢睜開眼,就看見嘴角含笑的女子,正注視著他。他臉更紅了,仆人,奴仆嗎?那是他長久所想的,眼前的女子是怎么知道的呢……女子把他抱緊,在他耳邊繼續輕語:「想知道我是誰?是嗎」「恩」他點點頭女子將他徹底攬在懷里,他不知該怎么做,掙扎嗎?畢竟被一女子這樣抱,似乎不合適。不動,也不合適。正猶豫,突然被抱緊了,就埋首在女子胸前,一語不出,任由自己紅的像剛炒過的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