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7http://www.chinaqueeninfo1.com/8b/dispbbs.asp?boardid=118&Id=228854pinzhu888第一章 招聘男傭的廣告這是發生在江浙一帶的一個另類而真實的故事。 聞名于江浙一帶的富婆謝婉婷(化名),幾經挫敗后,終于勇敢的袒露了胸懷,公開招聘男傭,而且在她的招聘廣告中特別強調了男傭的年齡必須在35到45之間,男傭的主要任務是內侍,就是服侍她的生活起居等閨內雜事。特別是對男傭的長相、身高、文化程度、綜合素質都有著特別的要求。 身價十幾個億的富婆謝婉婷,40歲,一米七零的個頭,身材豐腴但不臃腫。當年,就是以她那貌若天仙般的容貌博得了當地富商程耀祖(化名)的青睞并窮追不舍,直到謝婉婷35歲的時候,才結為伉儷。結婚五年也沒有子祠,而程耀祖又因心臟病突發而亡,謝婉婷便繼承了程耀祖的全部家產。謝婉婷便從此結束了正常的家庭式生活,沒有了家庭的羈絆,經常出入于酒樓、賓館、夜總會、洗浴中心等高檔場所。也不知什么時候、什么原因,她竟養成了一個喜歡男人舔她的腳和玩弄男人陽器的另類嗜好,更是喜歡男人被她踩在腳下那種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感覺,特別是看到男人在她腳下苦苦哀求的下賤表情和聽到凄慘的呻吟時,她會像得到了某種滿足似的無比興奮和刺激,她已經完全具備了一個合格女王的綜合素質,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女王的概念而已。為此,她雖然身價億萬卻也非常苦惱,以她的身份,不可能經常去那種場所,而且,那種場所的男人大都不符合她的標準,但她的確又需要那種興奮和刺激。 謝婉婷自從廣告發出之后,幾個月過去了,雖然招聘過幾的個男傭,但不是因為男傭的條件不符合她的要求,就是因她的「變態」而離去。即便是因她「變態」而離去的男傭也都不符合她的要求。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條件是否過于苛刻了,但她又實在不甘心,因為她雖然已年近40,但風韻仍不減當年,更何況那50萬元的年薪,恐怕在全國招聘傭人的廣告中也是登峰造極了。她在這個矛盾中苦苦的煎熬著,焦躁的等待著,等待著上蒼的憐憫。 李楓林,42歲,一米七八的個頭,儀表堂堂,是那種標準的東北漢子。他畢業于黑龍江大學美術系,曾經有過兩次的婚敗,而婚敗的主要原因是他有「戀足」的嗜好。為此,他十分苦惱,也曾多次下定決心要戒掉這個嗜好,可就是戒不掉。兩次婚敗后,他決定離開這塊生養他卻又讓他十分悲傷的黑土地,憑借他黑大美術系高材生的資歷,開始了為期三年的「南漂」。憑借他的才華,曾受聘于南京、蘇州、廈門、福州、浙江等地的院校以及個人開辦的、很有名氣的畫班,遺憾的是,也是因他的戀足嗜好被一些學校以道德敗壞之名解聘。他開始抱怨,憤憤的抱怨社會的不公平;他開始躲避,盡力的躲避那些鄙視的目光;他開始沉淪,在慢慢地沉淪中中找不到新的人生坐標。 一次非常偶然的機會,他看到了謝婉婷招聘男傭的廣告,但他的內心又十分的矛盾:自己雖然完全具備了招聘廣告中所有的條件,但一名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去當一名男傭,實在有點放不下這份自尊,但年薪50萬元的薪酬對這個幾近窮困潦倒的他,無疑是一種強烈的誘惑,他還有些懷疑這則廣告的真實性。即便如此,李楓林還是在年薪50萬的誘惑下撥通了廣告中的聯系電話。當然,謝婉婷在招聘廣告并沒有說出自己的另類喜好,否則,李楓林可能就不會懷疑這則廣告的可信性了。 當謝婉婷聽到李楓林那種極具磁性的聲音時,不知什么原因卻怦然心動,也可能是上帝的旨意。她大致的問了一下情況后,便讓李楓林上她的QQ,想通過視頻驗證一下,然后才可面談。這不是她的謹慎,而是教訓,她不想再發生以前的那種讓她感到無聊并惡心的會面。 視頻很愉快并約定了見面的地點。 第二章 西餐廳里的試探李楓林按著約定的時間來到了一個北歐風格的西餐廳,他被眼前這個華麗、高雅,典雅中透著高貴,深沉里顯露豪華,具有很強文化和歷史內涵的西餐廳震撼了,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止步不前。 他透過那扇自動門的玻璃恍惚看到有一個女人在向他招手,他有些怯懦且忐忑的慢慢走了進去。 謝婉婷早已在餐廳的客廳里等候這位通過視頻讓她很有感覺的男傭,盡管李楓林沒有遲到,可謝婉婷還是有些焦躁不寧。特別是當李楓林直挺挺的站在她的面前時,她竟有些無法抑制的興奮,好在沒有被正在有些恍惚中的李楓林看到,否則,謝婉婷會感到有些尷尬。 謝婉婷把李楓林帶到了一間的包房里,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歐洲宮廷般的奢華與高貴,華麗的裝飾,精美的造型,豪華、大氣、奢侈,完全就是一種貴族的生活環境,李楓林又一次被震撼了。李楓林有些木訥的坐在那華貴的意大利真皮的沙發上,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李先生,不知你喜歡吃點什么?」謝婉婷很客氣地說,聲音非常甜美柔和,并隨手遞過來一本點菜單。 「啊??哦,什么都可以,還是您來吧。」李楓林顯得有些拘謹。其實也難怪,他從未來過如此豪華的西餐廳。他沒有接過那本點菜單,卻忙從背包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畢業證等驗明正身的證件。 謝婉婷看著這位有些憨卻很標致的東北漢子,開始從心底里喜歡。她叫過來服務生,也沒有看那本點菜單,便讓服務生記上:法式烤布蕾、藍帶雞排佐蔬菜色拉、三文魚肉蔬菜湯、法國濃味燉魚、法式酒釀雞、法式巧克力吐司、加州香辣蟹。最后,點了一瓶法國波爾多1787年出產的Chateau Lafite(沙都拉菲)葡萄酒。 李楓林看著這些菜和那瓶不知名的葡萄酒,再一次下意識的摸了摸衣兜,他深知無論如何也付不起那瓶酒錢,盡管它不知道那瓶酒要多少錢,那些菜錢就更不用說了。盡管他的血液里流淌著東北漢子的豪爽,但在這桌西餐面前,也只能無語了。俗話說,壓力變動力,此時,他似乎不那么拘謹和忐忑了,便邊吃邊喝邊開始向謝婉婷介紹自己。最后帶著試探的口吻說:「您看我是否符合您的招聘條件嗎?」 其實,謝婉婷早已十分滿意了,否則也不會點了那么多的菜,特別是那瓶世界上最貴的葡萄酒,只是李楓林沒有感覺出來罷了。 「哦,還不錯。」謝婉婷喝了一口酒,停了停,又接著說:「不過,還要有一個月的試用期。」謝婉婷說完,嘴角上露出一絲有些詭秘的微笑,兩眼死死的盯著李楓林,并悄悄地把一只穿著十厘米細金屬跟的高跟鞋的腳蹬在了李楓林的座位上,幾乎碰到了他的那個地方,她是想試探一下李楓林的反應,會不會拒絕這雙十分性感的高跟鞋。李楓林當然也感覺到了,他偷偷的瞟里一眼那雙高跟鞋,但沒有拒絕。謝婉婷又似不經意的動了動那只腳,并碰到了李楓林的那個地方,想進一步試探一下他的反應,李楓林不但沒有任何的拒絕,反而臉上一陣燥熱,滿臉通紅,只是謝婉婷還無法判定他這張通紅的臉是害羞還是興奮。其實,謝婉婷哪里知道,這正是李楓林求之不得的,只是李楓林也不知道謝婉婷的這個動作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對于李楓林的這個反應,謝婉婷很是滿意。 第三章 心照不宣的隱私李楓林坐上謝婉婷的 ROLLS-ROYCE(勞斯萊斯)轎車,足足用了一小時的時間才來到了一幢別墅前。此時已是傍晚時分了,血紅的夕陽給這棟豪華的別墅又增添了一些神秘色彩。 兩個女傭忙走了過來,一個年齡稍大點的女傭把李楓林領進了一個小客廳。 「我是這里的總管,大家都叫我林姐,現在要向你介紹一下這里的規矩和你的具體工作。」 這位總管一邊給李楓林倒茶一邊有些絮叨的說。突然,又似有所悟的說:「規矩嘛,對你來說好像無關緊要,因為你的工作很特殊,就說說你的工作吧。」 林姐用一種疑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李楓林,接著說:「你的工作是夫人的內侍,就是服侍夫人的生活起居?????。」 林姐的確有些絮叨,不過李楓林還是很認真地聽著。最后,林姐不知是提醒還是警告的說:「夫人是很挑剔的,你可要用心服侍哦!」 林姐走后,李楓林認真的思考著林姐剛才的那些話,特別是最后那句「夫人是很挑剔的」話,但他怎么也想不出究竟是如何的挑剔。忽然,他想起了在西餐廳里夫人的那雙性感的高跟鞋和那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動作,心里突發怪想:她不會也是同好吧?如果是這方面的挑剔,那這樣的挑剔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李楓林心里想著,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笑。 「夫人叫你哪!」林姐不知什么時候進來的,竟下了李楓林一跳,他忙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林姐走了。 夫人的臥室很是講究:碎花式的壁紙,以象牙白為主色調的家具,大有韓式田園臥室裝修的味道;而那溫柔而簡潔的線條又具有法式臥室的裝修特點,特別是那蘊含著東方韻味的那份細膩和質樸,又極具中式臥室裝修的特色。 李楓林以他那美術專業高材生的審美視覺,感覺到了一種奢侈中的滑稽和浪漫中的愚昧。同時,他似乎隱約的感覺到了夫人另外的一種生活品位和情趣。 「你坐吧。」夫人有些漫不經心地說,林姐不知什么時候退了出去。夫人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細紗料、隱隱約約、極具誘惑的睡衣,裸足穿著一雙水晶坡跟涼拖,一雙非常白嫩、細膩、周正的小腳隱約可見。 李楓林有些心猿意馬了,但還是極力的克制著并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夫人的對面,那雙性感的小腳就在他的面前并不停地悠蕩著。 「剛才林姐把這里的規矩和你的工作都交代明白了嗎?」夫人完全沒有了在西餐廳里的熱情和溫柔,看著李楓林冷冷的問。 「是,夫人,林姐都交代過了。」李楓林顯得有些拘謹。 「那你該知道做什么了?」夫人站了起來,走到李楓林的身邊看著李楓林又接著說:「以后別叫我夫人了,你和其他傭人不一樣,又大我兩歲,就叫我婉婷吧。」 直呼主人名諱,是大不敬,李楓林畢竟受過高等教育,這樣的基本禮節還是懂的,他什么也沒說就出去了。 其實,他那里知道,此時的謝婉婷看著這個標志的東北漢子,有些抑制不住內心的騷動,真想上去一腳把他踩在腳下,美美的享受一下踩到那個玩意的快感和興奮,但她還是極力的克制了并表現出一種難耐的冷漠。她要讓這個男傭感覺到她的威嚴,以便用心服侍,更主要的還是她不想像前幾次一樣,沒幾天男傭就主動辭職了。所以,她要耐住性子,汲取教訓,決不能讓眼前的這個儀表堂堂,又受過高等教育的東北漢子沒幾天就跑了。 「夫人,洗腳吧。」李楓林把足浴盆放到了謝婉婷的腳下,并用手試了試盆里的水溫。 謝婉婷雖然對李楓林叫她夫人感到有些別扭,但只能由他叫,慢慢地適應吧。她把腳輕輕的抬了起來,看了看李楓林有些溫情的說:「還是你來幫幫我吧。」 李楓林忙蹲了下來,其實,他真的想跪在那雙美腳之下,可他沒敢。他輕輕托起那雙和自己零距離的美腳,脫下那雙水晶涼拖,把腳放到了盆里,就像呵護嬰兒般的輕柔的在水里撫摸著那雙細嫩的美腳。他真想把那雙美腳含在嘴里,舔嘓那每一根腳趾。他的臉開始燥熱,心率也開始加快,他下邊那東西也開始騷動,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看到和撫摸到如此性感的美腳了。他極力的克制著,決不能因一時的沖動而失去這份高薪而又能滿足自己另類嗜好的工作。 謝婉婷微微的瞇上了眼睛,盡情的享受著被李楓林撫摸的快感和興奮,特別是當李楓林撫摸她的腳心的時候,禁不住的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她也好長時間沒有享受到這種被撫摸的快感和興奮了。但她也在極力的克制著,她也不想因自己的一時沖動而嚇跑了眼前的這個意中的東北漢子。 第四章 趣味相投的同好 一個星期過去了,李楓林基本熟悉了內侍的程序,可今天當李楓林服侍謝婉婷躺下回到了自己的寢室后,卻他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那雙絕美的小腳總在他的眼前飄蕩。他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那雙小腳被他含在了嘴里,他跪在謝婉婷的腳下,認真的舔嘓著那雙美腳的每一根腳趾。突然,謝婉婷站了起來,一腳把他踢翻在地并順勢將一只腳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臉上,并用力的踩踏,直到嘴被踩出了血才稍稍的停下,只見她一臉猙獰,惡狠狠的說:「你這個賤奴才,竟然敢舔老娘的腳,從現在開始你被辭了,馬上滾蛋。」說完又是一陣狂踢????。 一陣疼痛驚醒了李楓林美夢,并隱隱約約的感到身上有些痛,他竟從床上掉在了地板上,后背被床頭柜的邊角劃了一道紅紅的血印。 他坐在了沙發上,想想剛才的夢,回味著那雙美腳的味道,心里美滋滋的,可當他想到讓他滾蛋的那句話時,不禁打了個寒噤。 他有些克制不住了,那雙極具誘惑的美腳每天都要在他的面前零距離的搖晃,可他又無法親近,也不敢親近。這樣的挑逗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摧殘,一種難以忍受的煎熬。他曾經幾次在被窩里、洗手間x了。他曾幾次想袒露胸懷,哪怕讓他做一條狗也行,可他沒說,確切的說是沒敢說,因為他實在是太需要這份工作了。唯一讓他有一絲欣慰的是,謝婉婷并不討厭撫摸他的腳,相反好似一種享受。想來想去,李楓林最后下了決心,向謝婉婷坦露自己有戀足的另類嗜好,與其在這里備受煎熬,還不如被她辭退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謝婉婷對李楓林的表現非常滿意,他正是自己所需要、完全符合自己標準的那種男傭。幾年了,她為了尋找這個男傭,可謂是煞費苦心,特別是李楓林在為她洗腳時的那種好像經過專業訓練似的手法,讓她如癡如醉、飄飄欲仙。她多想踩踩他的那個東西,多想通過蹂躪那個東西來滿足一下幾年來所無法滿足的刺激和興奮,可她還是要極力的克制,決不能讓這個男傭在她的眼前消失。可她的這種克制已經到到了極限,如果在這樣克制下去,她似乎就要崩潰了。他同李楓林一樣在這種極力的克制中苦苦的煎熬著。她也下了決心,決不再忍受這種煎熬了,要向李楓林袒露自己的這種另類的嗜好,如果李楓林不接受她的這種嗜好,那就薪酬加倍,反正自己有的是錢,而且她堅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真理。決心已定,她似乎如釋重負般的輕松了許多。 夕陽斜下,碧藍的海水撒上了一層血色的余暉,碧水清波,金光粼粼。 謝婉婷和李楓林來到了這個海灘浴場的五星級賓館,謝婉婷懷著一種多少有點僥幸的心理決定要向李楓林攤牌。因為憑她這幾年的經驗,隱約感覺到李楓林似乎對她的嗜好不是很討厭,而且還有點喜歡的傾向。 她打開隨身帶來的一個皮箱,里面裝的竟是幾雙極具誘惑的品牌高跟鞋和法國進口原裝的多彩絲襪,還有幾件極其性感的內衣。 她到浴室里洗了個澡,穿上了一雙亮漆皮尖頭、十厘米細金屬跟、綁帶式的高跟鞋;又穿上了帶有隱格的黑色超薄絲襪和一件緊身的白色內衣,其余的都凌亂的擺放在床上。 裝束完畢,她對著鏡子自我欣賞著,她似乎很自信,她不相信還有什么樣的男人能不在她的面前屈服。 她撥通了隔壁房間李楓林的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李楓林正在隔壁房間里苦思冥想,他實在弄不清楚謝婉婷為什么要把他帶到這來,即便是做云雨之事也不必如此,但經過一個多星期的接觸,謝婉婷絲毫沒有過這方面的意向,那么究竟是為什么呀?本來李楓林已經下了決心向謝婉婷冒著被辭退的風險坦露胸懷,可當他一進到到賓館的一瞬間卻突然的膽怯了,不知如何是好。正在他躊躇徘徊之際,電話鈴突然響了,傳來了謝婉婷那甜美柔和的聲音。 他再也沒有時間思考了,便匆匆的來到了謝婉婷的房間。當他第一眼看到謝婉婷時,竟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她,太美了! 不知是男人那種天生的下賤,還是這一個多星期已經無法克制的欲望,或許是理智的喪失,李楓林終于逾越了他那脆弱的道德和理智底線,撲通一聲跪倒在了謝婉婷的腳下,兩手緊緊地握著那十厘米的鞋跟,額頭觸到了高跟鞋上,聲音顫抖地說:「夫人,我愿意做您的一條狗,永遠服侍你????。」最后,他那顫抖的聲音變成了哀求:「請你可憐可憐我這條賤狗,千萬不要拋棄我呀!」 謝婉婷看著腳下的李楓林,心里有說不出的愜意,她終于可以不再艱難的克制了,終于可以肆無忌憚玩弄腳下這個標致的東北漢子了。她慢慢地坐在床上,用那尖細的高跟鞋抵住李楓林的下巴,輕輕的托起李楓林的頭,看著李楓林那下賤又似哀求的表情鄙視的說:「原來你也好這個呀,只要你肯聽話,我永遠不會拋棄你。」 李楓林看著謝婉婷那得意的表情,以他那受過高等教育的絕頂聰明,馬上就理解了謝婉婷那句「你也好這個呀」話的內涵:原來她真的是同好啊!這句話驗證了他以前好似幻覺的猜想。一縷欣喜之情從他的臉上一掠而過。 第五章 同好情趣的初試 從此,李楓林不再叫謝婉婷夫人,改叫主人,這個叫法很自然,其他傭人也不會介意,因為謝婉婷本來就是主人。 為了能夠盡情地玩那種主人與奴仆的另類游戲,謝婉婷又在距城市約十五公里的郊區買了一棟別墅,起名叫二號別墅,專供她倆玩游戲之用。 謝婉婷把整棟別墅的內部裝修全部交給了李楓林,因為她不僅知道李楓林是美術學院的高材生,更重要的是他有這種嗜好。 李楓林也當仁不讓,果真不到三個月,一套既有藝術美感,又能充分體現出這類游戲特點的內部裝修完成了,并精心設置了調教室、囚籠、大字型的刑架、洗腳舔腳房、浴室調教房等等。謝婉婷很是滿意,看著這是裝修,又看看那些這設置,對李楓林真的刮目相看了。李楓林又按著自己的另類習慣,在網上購置了一些調教工具,但從那些調教工具可以看出,李楓林是屬于那種輕度的虐戀者。謝婉婷也沒閑著,大肆的網購性感的高跟鞋、絲襪,滿滿的裝了一后備箱。 李楓林已經擬定了一個游戲計劃:舔腳、舔鞋、跪拜、耳光(輕度)、捆綁、足交、踢襠(輕度)、語言羞辱、絲襪虐待、高跟虐待(輕度)、高跟虐陽、絲腳虐陽、裸足虐陽等等,并把這些內容分門別類,共四大類十八個項目,并把這些項目編排了一個詳細的時間表。至于什么滴蠟、黃金、圣水、虐肛等那些有害身體和不衛生的項目均不在他的計劃之內。謝婉婷對這個計劃很是滿意,她沒想到李楓林竟能計劃出這么多的游戲類別和項目,雖然這種游戲已經玩了幾年,但自己只是玩過舔腳和腳虐,其他的還真沒玩過,還真有些迫不及待了,很想嘗試一下自己沒有玩過但一定會使自己興奮的那些項目,但按著雙方的約定,必須按著項目時間表進行。 按著項目時間表的安排,他們來到了洗腳舔腳房,洗腳舔腳是李楓林最為專業的項目,他要充分的展示一下自己的專業功力,為以后其他項目的進行奠定一個良好的基礎。 李楓林按著自己跪姿的高度精心設置了階梯式的洗腳舔腳架。謝婉婷坐在最上層的椅子上,脫下了那雙性感的高跟鞋和絲襪,裸著美麗的雙足等待著李楓林的服侍,她要看看李楓林究竟有什么樣的別出心裁。 李楓林端著一個精致的養生足浴盆走了過來,里面裝了半下水,水面上還漂浮著新鮮的粉紅色花瓣。他把足浴盆,放在了第二階梯上,自己慢慢的跪在了階梯的最下層,他只可仰視謝婉婷,而謝婉婷看著跪在最下層的李楓林,突然有一種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感覺,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心里很是舒服。 李楓林輕輕的把謝婉婷的雙腳放到盆里,開始用手輕輕的撫摸、搓揉,謝婉婷雖然感到很舒服,但沒有什么新鮮感,因為自從李楓林來后,就是這樣服侍她的。但還是雙目微閉,享受著李楓林的撫摸所帶來的快感。突然,她感覺她的大腳趾被什么東西吸住了,睜眼一看,原來李楓林已經進入了他最為專業的舔腳程序。只見李鳳林把她的大腳趾含在了嘴里,拼命的吸吮著,每個腳趾都不放過,就好像嬰兒吸吮乳頭似的要在她的腳趾上吸出奶水來,吸的謝婉婷心里直癢癢。李楓林又開始用他那靈活的舌頭舔謝婉婷的腳,腳趾、腳背、腳踝、腳趾縫,用嘴洗腳可是李楓林的看家本領,當李楓林舔到她的腳心時,謝婉婷有些控制不住那種刺激和快感,突然站了起來,不小心踩翻了足浴盆,盆里的水一下子扣在了李楓林的頭上,她急速走到最下層,一腳踩在了李風林那濕漉漉的頭上,要玩她最喜歡的游戲。 李楓林被這一盆洗腳水扣在頭上弄懵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謝婉婷踩在了腳下,但他很理性,猛地站了起來,順手拿過一邊的項目時間表遞給謝婉婷,謝婉婷看著項目時間表,慢慢的把踩在李楓林頭上的腳拿了下來。第六章、高跟鞋尖的報復 謝婉婷不僅余興未了,而且正要發泄的時候,卻被那張時間表制止了,這是她們事先的約定,必須按著項目時間表進行,誰都不能違背。謝婉婷心里自然惱火,后悔當初為什么要聽李楓林的安排,搞了那張項目時間表,這么多年,還沒有人如此的約束自己。 謝婉婷越想越惱,她真想廢了那張時間表,憑自己的心情隨心所欲,想干嘛就干嘛,更何況自己本來就是主人,怎么還要聽一個奴才的指使。可她冷靜一想,自己畢竟同意了那個項目時間表的安排,還曾經夸贊李楓林想得周到細致,如果出爾反爾,那李楓林會如何看她。想到這,謝婉婷似乎不那么惱了,心情也好了一點。可在這個一貫獨斷專行,我行我素的女人的內心深處,卻悄悄地埋下了一顆稚嫩的仇恨種子,隨著這顆種子的漸漸發芽,使她從一個還算溫柔、和順的輕度虐戀者慢慢的變成了一個霸氣、兇殘、冷血的真正女王。按著項目時間表的安排,在一個月隱星稀的夜晚,她們來到了李楓林精心設置的調教室。 這個調教室獨具風格,別有一番情調。調教室里四面沒有窗戶,也沒有鋪設任何的電源,只有幾只高高的蠟燭在慢慢的燃燒,墻壁上掛滿了那些虐戀工具,繩索、腳鐐、手銬、等等,幾乎應有盡有,僅各式各樣的皮鞭就有十幾種,而且,在一些調教工具上,李楓林還特意用紅色的油漆涂抹上斑斑點點的紅色,好似斑斑血跡,使人看后膽戰心驚。灰暗的調教室內幾只燭光忽明忽暗,給人以一種陰森恐怖之感。在設計這個調教室時,李楓林完全是出于一種想象,因為他只是戀足而已,充其量也就是玩玩輕度的虐戀,這些調教工具與他無緣,只是想壯壯門面,增加一點恐怖感,讓男人那種天生的下賤感得到一點升華。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東西竟伴隨了他艱辛的屈辱歷程。謝婉婷特意挑了一雙十厘米細剛跟的魚嘴絨面吊鏈式短靴,腿上穿了一條豹紋圖案的超薄灰色長筒絲襪,白皙的大腿隱約可見并極具誘惑。因為她知道按著項目時間表的安排,今天玩的項目是高跟虐待。此時,他又想起了那張讓她討厭的時間表,她似乎音樂的感覺到李楓林在有意的挑戰她的自尊,她用力的跺了跺高跟鞋,眼睛里射出了一道冷峻的目光。 「你這條賤狗,還不給我爬過來!」隨著謝婉婷的厲聲斷喝,李楓林帶著厚厚的護膝從里屋慢慢地在那厚厚的地毯上爬了過來。這厚厚的地毯也是李楓林精心挑選的,因為他知道這地毯是專門為自己準備的。她膝蓋上戴著厚厚的護膝,慢慢地爬到了謝婉婷的腳下,他雖然已經感覺到謝婉婷這聲斷喝有點異常,但并沒有感到驚恐,因為事先他已經向謝宛庭交代過了,自己只能接受輕度的高跟虐待,但他沒有想到,謝婉婷心里的那顆復仇的種子已經開始慢慢的發芽,他更是沒有想到,他的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竟在謝婉婷的心里深深地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俗話說,女人心,大海深,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啊,特別是像謝婉婷這樣霸道、高傲的女人,否則,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李鳳林就犯了這個大忌,等待他的將是????! 謝婉婷看著腳下跪著的李楓林,真是怒從兩肋生,突然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了李楓林的前額上,瞬間,李楓林的前額上就起了一個又青又紫的大包。這一腳真的把李風林踢懵了,還沒等他反過神來,謝婉婷上前又是一頓狂踢亂踹,那尖尖的高跟鞋踢得李楓林渾身是青一塊紫一塊,那細細的鞋跟,踹的李楓林是滿身血痕,鮮血淋漓。李楓林被這突如其來的狂踢亂踹踢懵了,踹傻了,竟說不出話來,任由謝婉婷亂踢亂踹。大概是謝婉婷感覺有點累了,終于腳下留情,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順手在旁邊的茶幾上抽出幾張餐巾紙,擦拭著高跟鞋、特別是那細細的剛跟上的點點血跡。 李楓林終于醒過身來,忍著周身的疼痛慢慢地爬了起來,藉著那晦暗的燭光,偷偷的看了一眼謝婉婷,不禁打了個寒噤:她的面目是那樣的猙獰、恐怖!他哭了,伴隨著輕微的抽泣,是疼痛還是委屈?是恐懼還是傷心?他不知道,他現在的心里一片空白。謝婉婷似乎聽到了李楓林的抽泣聲,便立即走到了李楓林的面前彎下身去,用餐巾紙輕輕的擦拭著李楓林那斑斑血跡,溫柔的說:「楓林,實在對不起啊,我是不是有些過了?」接著又有些怪怨的說:「接受不了你為什么不說一聲啊!」謝婉婷閑得很溫柔也很體貼,可她內心深處那顆已經點燃的復仇的火種已經無法熄滅了,只是不想眼前這個中意的奴才因她的狂暴而離去。奴才得到了主人如此溫柔地安慰,還有什么抱怨的,也不敢抱怨,只是又一次的哭了,是感動還還激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第七章 性感絲襪的挑逗李楓林病倒了。這是他自「南漂」以來的第一次病倒,這不僅僅是渾身的傷痛,而是內心深處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而且是難以愈合的創傷。他本以為自己找到了一份不僅高薪、又能滿足自己另類需要的工作。他曾默默的感謝上蒼對他的憐憫,默默地慶幸自己交了好運,默默的感激謝婉婷的知遇之恩,他曾暗暗發誓終身不娶,一直服侍謝婉婷終老。可這次高跟鞋的狂踢亂踹使他曾許下的誓言動搖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無法取舍,留下還是離開,他在這個艱難的抉擇中煎熬著。謝婉婷那顆被稍稍戳傷的自尊得到了平復,看著病榻上的李鳳林心里還真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她厭惡李楓林對她自尊的挑戰,厭惡李楓林奴性中的自大,但她轉念一想,李楓林的自大很可能是無意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可就太委屈了,自己也有點太過了,雖然自己和他是主仆關系,但李楓林這段時間的表現自己還是非常滿意的。特別是這棟別墅的內部裝修,不僅充分展示了李楓林的美術才華,而且又獨具特色,而這個特色恐怕在全中國乃至全世界都無以倫比。想到這,謝婉婷的憐憫之心油然而生。 她請來了當地最著名的外科醫生,還特意雇了兩名優秀的護士專門照顧李楓林,以表示在她內心深處的歉意。她之所以沒有讓他去醫院,是因為怕她倆的這個私密外泄,她對醫生和護士說,李楓林是不小心讓兩只狗給弄上的。她要讓讓李楓林盡快的好起來,還有那么多的游戲等著他來完成,這是任何人所替代不了的。對謝婉婷的這些舉動,李楓林由衷的感激,盡管謝婉婷在他的面前沒有表示出任何的道歉,但通過她的舉動已經說明了在他的內心深處已經感到了內疚,這讓李楓林無比的欣慰,而且基本打消了離去的念頭。在謝婉婷的精心照料下,李楓林真的很快好了起來,這不僅僅是醫生護士的精心治療,更重要的是李楓林這個健壯的東北漢子良好的身體素質以及他內心的安慰。 半個月后,李楓林的身體恢復如初,只是留下了隱約的傷痕,醫生說,這些痕跡只要過一個夏天就會完全消失的。看著李楓林完全康復了,有些迫不及待的謝婉婷提出要進行還沒有完成的游戲,并提出了先進行裸足虐陽的游戲,她想讓李楓林好好地享受一下,因為這也是李楓林最喜歡的游戲之一,可遭到了李楓林的反對,因為他還是堅持按項目時間表的項目進行,絕不可以打亂項目的順序。面對這個倔強的東北漢子,謝婉婷從心里屈服了,而且她更加清楚的意識到,李楓林真的委屈了,絕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是在有意的挑戰自己的自尊,否則,他絕不會反對自己的意見。 按項目時間表的安排,接著進行的是絲襪虐待,謝婉婷對這個項目沒什么興趣,不僅從未玩過這個游戲,也不知道什么是絲襪虐待以及如何用絲襪虐待,只好一切由李楓林安排吧。在調教室里,李楓林讓謝婉婷拿出了所有穿過但還沒來得及洗過的絲襪,什么肉絲、黑絲、彩絲,什么長筒、短絲、吊帶,足有十幾雙,他告訴謝婉婷這些叫「原味」,并指導謝婉婷如何玩這些絲襪。謝婉婷雖然對這些沒有興趣,但念在委屈了李楓林的份上,就順著李楓林的意思玩吧。在李楓林的指導下,謝婉婷挑了一只灰色的長筒絲襪套在了李楓林的頭上,又挑了一雙味道最重的黑色短絲塞到了李楓林的嘴里,又挑了一雙彩色條紋長筒絲襪系在了李楓林的xx上,并用一只白色的短絲套在了李楓林的xx上,又找了兩雙長筒絲襪分別把李楓林的雙手和雙腳綁上。 李楓林完全裸露的躺在謝婉婷的腳下,被捆的結結實實,動彈不得,盡管他嘴里的酸臭絲襪讓他簡直要窒息,可他最擔心的還是怕謝婉婷趁機對他施暴,那頓狂踢亂踹成了他永遠揮之不去的陰影。此時,他真的有些后悔讓謝婉婷把他綁起來,而且還綁的那么結實,可后悔也來不及了,嘴被那雙酸臭的絲襪堵得嚴嚴實實,根本就說不出話來。而且以后的如何玩法還沒有告訴謝婉婷,一旦謝婉婷隨心所欲那可就慘了,他用力的搖晃著腦袋,嘴里發出了嗚嗚聲,可謝婉婷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意思,也就沒有理會,李楓林只好閉上眼睛任由謝婉婷隨心所欲了,只要她不像上次那樣兇殘就謝天謝地了。謝婉婷看著躺在她腳下閉上眼睛的李楓林,還真不知道如何玩下去了,她輕輕地用穿著黑色網襪的腳踢了踢李楓林,李楓林睜開了眼睛,可眼睛里充滿了恐懼,又似在乞求。謝婉婷走過去,碰了碰李楓林那早已一柱擎天的XX,抖了抖套在上面的絲襪,又輕輕地拽了拽系在那兩個小蛋蛋上的絲襪,不知是李楓林的XX受到了刺激或興奮,還是小蛋蛋被拽痛了,反應極為明顯。 李楓林再次用力搖頭并發出嗚嗚聲,謝婉婷這才想到李楓林可能有話說,更何況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玩下去了,便急忙解開綁在李楓林手上和腳上的絲襪,并拽出堵在他嘴里的絲襪。李楓林終于吸到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他心里想:謝婉婷的絲襪怎么那么臭啊,其實,這也怪不得謝婉婷,這雙絲襪是他非讓謝婉婷多穿幾天而且還不能洗的,謝婉婷從未有過洗襪子的習慣,即便是她的女傭也從未給他洗過襪子,因為只要是謝婉婷穿過的絲襪就直接扔掉,是李楓林不讓扔的,還說原味的絲襪才有誘惑力。 「這有什么意思啊,如果喜歡絲襪的味道還不如舔我的腳呢。」謝婉婷顯然對這個游戲毫無興趣,邊說邊收拾那些絲襪準備扔到,李楓林忙把那些絲襪搶了過來摟在懷里并一頭扎進了絲襪堆里,用力的聞著那些絲襪,并烏拉烏的說:「這些可不能扔啊,給我留作紀念吧。」 謝婉婷笑了,非常蔑視的笑了。 第八章 軟囚籠里的滋味 有句俗話說,木匠做枷,自作自受。李楓林非常清楚,這個囚籠將來可是自己用的,一定要要精心設計并且舒服。他用了幾天的時間在網上查找了大量的有關囚籠的資料,但都不滿意,因為那些囚籠不舒服。便自己按著特大號席夢思的尺寸定制了一個軟包的木質囚籠,所謂軟包,及時將那些木質的欄桿都用軟包材料包了起來,囚籠里鋪上了一個厚厚的席夢思床墊,整個囚籠無論你碰到哪里都是軟綿綿的,絕不會有任何的不舒服和疼痛感,簡直就是一個非常舒服的小臥室。 李楓林慢慢的爬進了這個囚籠,跪在那軟軟的床墊上等待著謝婉婷。 他雖然在此之前曾告訴謝婉婷應如何進行囚籠里的游戲,但以他對謝婉婷的了解,她很可能無法掌握這種游戲的規則和力度,一旦隨心所欲起來,那可又慘了,想到這,他的心里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好在這個精心設計的軟包囚籠使他多少還有了一點安慰,因為這個軟包囚籠在里面可以上鎖,即便是謝婉婷想隨心所欲,她在囚籠外面也無濟于事。但他沒想到的是謝 婉婷自上次用高跟鞋對李楓林實施了狂踢亂踹后,已經不再是僅僅靠玩玩舔腳便獲得興奮女人,也是上次她才真正的領悟到刺激和興奮是那樣的豐富多彩,另類刺激的領域是如此的寬闊,也是從那時開始,才讓謝婉婷真正感覺到了一個霸氣女人的威嚴和尊嚴 隨著高跟鞋踩在紅木地板上的咯???咯???咯聲,謝婉婷慢慢地走到了囚籠面前,并隨手在囚籠的外面上了鎖,想進去的進不去,想出來的也甭想出來,這就是這個囚籠的獨到之處。 她今天的裝束十分的性感:飄柔的長發中帶著些許的剛韌;那雙極具挑逗、若含秋水的大眼睛有些撲朔迷離,并隱約的透著一絲冷峻;她穿了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裝,顯得威嚴莊重;她的沉魚落雁之容比僅僅是一種誘惑;她的羞花閉月之貌那才是一種勾引;她的風情萬種更是一種默默的挑逗;她腿上的那雙法CERVIN時尚蕾絲邊吊帶絲襪,細膩而微露肌膚的底色,彰顯出謝婉婷曼妙的身材,加上各種精致、簡潔花紋的修飾,如同人體繪畫般的美感油然而生,為謝婉婷的雙腿描上了一層淡淡的隱約;特別是她腳上穿的那雙韓版蝴蝶結12cm細跟超高跟性感女瓢鞋,使謝婉婷的腳踝和大腿變得輪廓更加優美,顯出一種腿部頎長性感的風姿,使她的足弓和腳背更曲線優美,增加了謝婉婷柔情的獨特的一種美感,亭亭玉立的身軀在12cm超細高跟的高跟鞋襯托下,讓謝婉婷的大腿、小腿、骨盆肌肉保持緊張收縮,高跟鞋拉長了謝婉婷的小腿曲線,那美麗的腳顯得更加緊繃,雪滑的肌膚和清晰的皮膚紋路更加使腳部的玲瓏曲線讓人賞心悅目,發亮的高跟鞋與雪白的腳共譜出直接刺激視覺神經的動情圖畫。 李楓林看著眼前的謝婉婷,呆了!這么長的時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謝婉婷如此的妖嬈、性感,簡直無可挑剔,她太完美了!李楓林的xx開始騷動、漸漸的聳立挺拔。他原來還多少有那么一點在去留問題上的猶豫,已經不再是問題,對謝婉婷的些許怨憤,此時已煙消云散了。他又開始慶幸自己遇到了如此性感完美的女人,男人的那種天生的下賤又開始讓他亢奮,他忘記了曾經的痛苦和屈辱,他又開始在心里信誓旦旦:他愿永遠屈服在這個高貴的女人腳下,永遠做她的奴仆供她驅使奴役,甚至愿意再來一次那高跟鞋的狂踢亂踹以及更殘暴的虐待! 謝婉婷看著有些發呆的李楓林,以為他是恐懼,是對上次的狂踢亂踹還心有余悸,便不斷的警示自己一定要溫柔些、再溫柔些。他慢慢地將一條腿伸進了囚籠,李楓林忙跪著爬了過去,把那只穿著高跟鞋的腳緊緊的夾在了自己的襠內,用力地摩擦,兩手輕輕地捧起了那條美腿撫摸著、親吻著。 謝婉婷看著這個近乎瘋狂地李楓林,心里踏實的多了,她也沒有想到,李楓林竟如此的健忘,這么快就忘記了上次的痛苦和屈辱。當然,此時的謝婉婷還沒有想到剛剛李楓林在心里的信誓旦旦,所以,她還要盡力的克制自己的隨心所欲。 不知什么時候,李楓林經脫下了謝婉婷腳上的高跟鞋,并把高跟鞋仍舊夾在襠里,開始舔那只穿著絲襪的腳。 謝婉婷又有些惱了,心里想,我在克制自己,你倒是隨心所欲了,也太忽視我的存在了。謝婉婷心里想著,腳下稍一用力,正好踹在了李楓林的鼻子上,李楓林頓時鼻口穿血,謝婉婷順勢穿上那只從李楓林的襠里掉下來的高跟鞋,并把有些酸麻的腿抽了回來。 這真的不是謝婉婷的本意,只是個意外,可李楓林卻以為謝婉婷又要隨心所欲了。奇怪的是,李楓林似乎沒有絲毫的恐懼和躲避,只見他抹了抹鼻子上和已經流淌到身上的血,拿起囚籠里的四個皮帶扣走到囚籠另一側一個軟包的木板前,把自己的前身緊緊地貼在木板上形成了一個大字,自己把兩只腳和一只手用皮帶扣扣在欄桿上,剩下的一只手讓婉婷來幫他扣上。 這是李楓林在設計這個囚籠時的一個杰作,將一塊與自己的身寬一致、長與自己的膝蓋到前胸一致的軟包木板鑲嵌到囚籠的欄桿上,并在與自己小弟弟高度一致的木板中央,按著小弟弟的直徑軟包了一個小洞,正好可以把小弟弟完全的伸到外面。謝婉婷看著李楓林有些乞求的眼神和那完全裸露在木板外的xx,還真的有點懵了,他非常奇怪和吃驚,今天的李楓林是怎么了,不但沒有任何的恐懼,相反更加興奮了。看到李楓林臉上和身上的血時,自己都有點驚秫,可他卻似乎毫無感覺。 「還等什么呀,你不是最喜歡玩這個嗎?」李楓林似乎有些急不可耐的喊道。 謝婉婷慢慢地走過去看著這個粗大堅挺的xx,還真的有點興奮,她抬起腳用高跟鞋的尖頭輕輕的踢了幾下,用那光滑的鞋面摩擦,又用那細細的鞋跟輕輕地蹬了幾下,那xx興奮極致,頭上沖滿了血,紫紅紫紅的,青筋暴跳,似乎要爆裂似的,并隨著李楓林有些抖動的身體一同有節奏的抖動。 李楓林有點瘋狂了,他開始恨自己,為什么要設計這么一個囚籠啊!為什么在外面也加道鎖呀,雖然謝婉婷進不來,可自己也出不去呀,更可恨的是謝婉婷把他的興趣挑逗起來后卻不動了,只是在他的面前不停地走動,盡展她那婀娜多姿的誘人身材,那性感的絲襪和高跟鞋無疑是一種強力的誘惑,更是一種難以抗拒的挑逗。李楓林本想跪爬著跟隨謝婉婷高跟鞋,可他無法自己解開那四個皮帶扣,只能哀求道:「主人,求求您了,放我出去吧!」 這時的謝婉婷似乎看出了李楓林的心理,卻毫不理睬李楓林的哀求,她拿過一把椅子坐在了李楓林的對面,開始擺弄那性感的絲襪和高跟鞋,她把絲襪脫下來故意在李楓林的面前晃動,又把高跟鞋拿到了李楓林的面前讓他近距離的聞聞,就是不碰他,她要試試李楓林的耐力。此時的李楓林已經在這種極度的挑逗中煎熬了,他雖然難以承受高跟鞋的狂踢亂踹,但更難以承受這種無聲的挑逗。他要瘋了,用力的用自己的腦袋撞擊著軟包的囚籠,以此來為即將暴裂的欲望減壓。 謝婉婷終于起了憐憫之心,放出了即下賤又可憐的李楓林。 李楓林卑賤的跪在了謝婉婷的腳下,謝婉婷看著跪在腳下的李楓林,嘴角上露出了一絲極其鄙視的壞笑。 第九章 偷玩高跟的懲罰 謝婉婷為徹底征服了李楓林,決定要矜持些、再矜持些,要把李楓林的那種賤性挑逗到極限。 按著項目時間表的安排,明天就可以進行下一個項目了。這幾天,李楓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夜不能寐,總是覺得那雙美腿高跟在他的眼前浮現,他焦急的等待著可以跪在謝婉婷的腳下,即便是在殘酷的虐待他也無所顧忌。可是,這幾天謝婉婷總是回避他,幾天都見不著她的面,就連每日的服侍都用了女傭。李楓林心里真的沒了底,難道謝婉婷要辭了他?可沒理由啊!李楓林真實百思不得其解。好在明天就能見著謝婉婷了,現在,就跪在謝婉婷的腳下都是一種奢望。 李楓林想到這,心情似乎好了許多,他要養足精神準備明天的游戲,他決心要滿足謝婉婷的所有要求。可是,晚飯后,林姐過來說,明天主人要與幾個朋友出游幾天,讓林楓林好好的休養一下。 李楓林簡直要絕望了,實在按耐不住他的那種欲望,本想去二號別墅(她們進行游戲的別墅,平時只住在一號別墅),可他又沒有二號別墅的鑰匙,便悄悄地溜進了謝婉婷的房間,東翻西找的找到了兩雙謝婉婷的高跟鞋和幾雙絲襪,李鳳林興奮之至,忙把一只十厘米細跟的亮漆皮瓢鞋塞進了褲襠里,拿起另一只高跟鞋往自己的肚子上用力的踢,用高跟鞋的鞋底抽打自己的臉,臉被打紅了,可他似乎不覺得痛。他又拿了兩雙絲襪也塞到了褲襠里,把另外兩雙捂到了臉上,用力的聞著那些絲襪,可他似乎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李楓林正跪在那里盡情的自慰,美美的享受這絲襪高跟的味道和給他帶來的快感,突然被人在后面猛踹了一腳,趴在了地上,褲襠里高跟鞋的細細鞋跟把他小腹扎出了血,瞬間便濕潤了他的褲襠,他只覺得后背和小腹一陣劇痛。 「你這個賤貨,原來還好這個呀?」李楓林似乎聽到了謝婉婷的聲音,剛想回頭看個究竟,卻被人狠狠地抓住了頭發用力的向前拉,接著又被一腳踹到了軟肋上,軟肋又被那細細的鞋跟劃出了一道血口子。李楓林被這突然的兩腳踹得有點懵了,他想回頭看看究竟是誰,但頭發被死死地抓住,根本就回不了頭,但此時他已清楚地知道一定是謝婉婷,可謝婉婷明明已經出游去了,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呀? 原來,謝婉婷根本就沒有走,并悄悄的跟蹤李楓林,想看看李楓林究竟是個什么樣子,可她沒想到,李楓林竟悄悄的溜進了自己的房間,并拿自己的絲襪和高跟自慰,謝婉婷非常生氣,因為她有著嚴格的規定:不經自己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進入她的房間,可李楓林竟如此的膽大妄為。 謝婉婷越想越生氣,她把李楓林踹倒后,順勢用一只腳狠狠地踩在李楓林的脖子上,那細細的鞋跟又把李楓林的脖子劃出了一條血口子。 李楓林趴在地上,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謝婉婷的另外一只高跟鞋,便斷定就是謝婉婷,因為他熟悉這雙高跟鞋了。 「主人,饒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李楓林趴在地上哀求。 「原來只知道你下賤,沒想到你還是個賊,竟敢偷到了老娘的房間!」謝婉婷余怒未消的說。 謝婉婷抬起踩在李楓林脖子上的腳,憤憤的坐在床上,讓李楓林跪在自己的面前,她在想如何懲罰這個竟敢偷玩自己高跟絲襪的賊。 李楓林跪在那里,默默地低著頭。這回可慘了,他沒有任何準備,也沒想到謝婉婷會突然回來。謝婉婷的房間的地上本來是有厚厚的地毯的,可因為前幾天總是陰天,地毯有些潮濕,便被拿出去晾曬了,李楓林又沒有帶上那厚厚的護膝,只覺得跪在地板上的膝蓋鉆心的痛,可他又不敢起來,也不敢動,生怕再惹惱了謝婉婷。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滿臉怒氣謝婉婷,心里不禁打了個寒噤,他發現謝婉婷的表情是那樣的冷酷、陰森。他強忍著疼痛慢慢地向謝婉婷的面前挪了挪,低聲低氣的說:「求主人饒了我這一回吧,以后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謝婉婷冷眼看了看跪在面前的李楓林,心里想:今天如果不借此機會徹底征服他,以后恐怕沒有比現在更好的理由了。想到這邊說:「饒了你可以,但要給你點懲罰,以儆效尤,如果其他的傭人也如此的話,我還怎么管啊!」 李楓林聽到這些話,不知謝婉婷要如何的懲罰他,但他又不敢拒絕,只好違心地說:「愿接受主人的人和懲罰。」 謝婉婷先讓李楓林脫光了衣服,裸身繼續跪在那硬硬的地板上,并在地板上不能停頓的爬上半小時。 李楓林穿著褲子跪在地板上膝蓋已經有些青紫,現在脫了褲子在跪著爬半小時將是什么樣的結果可想而知,但李鳳林沒有任何勇氣反抗和拒絕,只好忍著劇痛慢慢地爬。只要稍有停頓,謝婉婷便會從后面狠狠地踢上一腳,李鳳林極力的忍受那高跟鞋所帶來的痛苦,因為只要他倒下,便是一頓狂踢亂踹,直到把他踹的跪起重爬為止。半小時終于到了,這是李楓林有生以來最為難熬的半小時,再看李楓林的膝蓋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謝婉婷對李鳳林那血肉模糊的膝蓋視而不見,她拿過來一把椅子,脫下腳上的那雙高跟鞋,把那細細的剛跟朝上的扣在了椅子上,走到李楓林的面前,讓她坐在椅子上。李楓林以為謝婉婷起了憐憫之心,心里很是感激,可當他跪著挪到了椅子跟前時,見到那細細的剛跟,不解謝婉婷之意。謝婉婷揪住李楓林的頭發,把他拽了起來溫柔的說:「你的膝蓋都跪出血了,坐在椅上上歇歇吧。」 李楓林真的不能再跪了,他隨著謝婉婷揪他頭發的的力量,渾身顫抖的慢慢站拉起來,他真想坐下來歇歇,可他看到那兩只細細的剛跟,又如何坐得下呀,他想把那兩只剛跟拿走,可沒有謝婉婷的同意術是不敢動的,何況此事他已經預感到了這是謝婉婷的又一個項目之外的項目。 謝婉婷用力地揪了揪他的頭發,示意他快點坐下。李楓林只好慢慢的試著坐在那兩只細剛跟上,謝婉婷又順勢揪著他的頭發往下按了按,李楓林頓時覺得就像兩個釘子扎進了屁股那樣的痛。 「就這樣坐著,不準離開!」謝婉婷惡狠狠的說。此時的李楓林是站也不敢站,坐也不敢坐,只能是半坐半站的立在那里,謝婉婷還時常看看李楓林的屁股是否離開了那兩只剛跟。 不到十分鐘,李鳳林就堅持不住了,滿頭大汗,兩條腿開始急劇的發抖,那兩個血肉模糊的膝蓋根本就不聽使喚了,他突然趴在了謝婉婷的腳下,兩手緊緊的抱住謝婉婷的小腿,苦苦的哀求道:「求主人可憐可憐我吧,實在是受不了,只要主人能饒了我這次,我愿終身為奴,做主人的一條最忠實賤狗。」 謝婉婷看著趴在自己腳下的李楓林,心里有一種無以言表的愜意,她終于徹底的征服了這個下賤的奴才。 「我想廢了那個項目時間表怎么樣?」謝婉婷對那個項目表還是耿耿于懷。 「任憑主人做主,一切都聽主人的。」李楓林卑賤的說。但他心里清楚,廢了那張項目表就意味著謝婉婷將隨心所欲了,可他也只能如此。 謝婉婷有點心花怒放了,以前她還多少顧及一點李楓林的感受,可現在的李楓林就是她腳下的一條狗,一條沒有任何權利和意愿的賤狗。她看看趴在她腳下渾身顫抖并濕漉漉的李楓林,便把她扶到了自己的床上,讓他慢慢的躺下,可李楓林卻不敢,他以為謝婉婷還是不肯放過他,不知還要用什么樣的方式折磨他,他強忍著膝蓋的疼痛給謝婉婷跪下,還沒等他開口求饒,謝婉婷卻又把他慢慢地扶了起來,輕聲地說:「放心吧,我只是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看到你這樣我都心痛了。」他又把李楓林扶上床躺下,并讓一女傭去請她的私人醫生為李楓林療傷。李楓林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謝婉婷,不知是感激還是傷口的疼癰,他哭了,哭得很傷心。謝婉婷也有些為之動情,眼睛里滾著兩顆淚花,但沒有流下來。第十章 誘惑裸足的挑逗 謝婉婷滿足了,興奮了。它不僅徹底征服了這個有點桀驁不馴的東北漢子,他永遠不會再以離去相要挾,而且,可以按著自己的意圖隨心所欲了,真正成了霸氣十足的主人。但她興奮之余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她隱約的感到不能永遠如此的對待李楓林,他畢竟是幾年來自己努力追尋、可供自己玩樂的不二人選。想到這,她想到了一個恩威并濟的辦法,她決定要給李楓林加薪,從原來協議的年薪50萬曾加到70萬,同時,在生活上要給李楓林最好的待遇,只要他想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即便是到國外去買也決不吝惜。 當她把這個決定告訴李楓林時,李楓林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并木訥的看著謝婉婷。 謝婉婷看著發呆的李楓林,不知他是驚訝還是疑惑,便從包里拿出一份協議說:「這是一份補充協議,我剛才說的內容都寫在里面了,我們簽了字就具有了法律效力,你看看吧。」 李楓林沒看那份協議,也沒有簽字,謝婉婷倒是有點茫然了,她不知道李楓林在想什么。 此時的李楓林已經完全坍塌了他那脆弱的心理防線,他說的那句「我愿終身為奴,做主人的一條最忠實賤狗。」絕不是因疼痛而采取的權宜之計,只是謝宛婷沒有真正的意識到而已,一條主人的賤狗哪還有什么資格和權利與自己的主人簽什么協議呀! 謝婉婷看著有些呆傻的李楓林,自己現在協議上簽了字,然后抓起李風林的手在協議上草草的寫下了李楓林三個字,李楓林癡呆的沒有任何反應。謝婉婷收起協議說了句:「那你就好好的休息吧。」然后,隨著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咯???咯???咯聲消失了。 在謝婉婷精心的照顧下,加之李楓林強壯的體魄,李楓林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基本可以進行下一個游戲項目了,可李鳳林心里沒了底,他不知道謝婉婷將要進行什么樣的游戲?自己將要受到什么樣的折磨?而謝婉婷這些日子對李楓林的照顧可謂是盡心竭力了,她希望他盡快的好起來,自己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因為她按著自己的意愿又重新制定了一個項目表,她急切地想快些實施那些項目。看著李楓林的身體基本恢復了,心里很是高興,但她要先安排一個比較溫柔的項目,這不僅僅是考慮到李楓林的身體適應情況,而是要給李楓林一個心理和生理上的安慰,她知道李楓林最喜歡什么。 那是一個月影星高的夜晚,她們來到了二號別墅的洗腳舔腳房,李楓林的心里頓時踏實了許多,又有些興奮,這不僅僅是他最喜歡的地方,而是因為在這里基本可以排除謝婉婷對他的折磨。 謝婉婷坐在了第二個階梯的椅子上,開始擺弄著她那性感的高跟鞋和絲襪,李楓林情不自禁的脫光了衣服跪在了謝婉婷的腳下,看著謝婉婷擺弄著高跟鞋和絲襪,XX竟不自覺的開始騷動。 謝婉婷脫下了高跟鞋讓李楓林拿著,當李楓林把那雙還帶著謝婉婷體溫的高跟鞋拿在手里時,一股無名的熱流用了上來。謝婉婷又把那雙極具誘惑的絲襪脫了下來,扔到了李楓林的頭上,李楓林從頭上拿下絲襪捂在了嘴上,可當他看到謝婉婷那雙美腳時,立刻扔掉了手上的高跟鞋和絲襪,向那雙美腳跪挪過去,他的嘴幾乎碰到了那雙美腳,可他沒敢去吻、去舔,要在以前他早就把那雙美腳含在嘴里了,可現在不同以往,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就是謝婉婷的一條狗,沒有主人的許可是絕不能有自己的意愿的,他只能看著那雙美腳零距離的在自己的面前擺弄,那真是一雙沒有任何瑕疵的美腳:白皙、豐腴且富有彈性;周正,五個腳趾以大拇指為張依次稍短排列;五個腳趾甲很短,沒有任何的涂染,好似經過專業修剪過一樣;性感彎曲的足弓,粉嫩的足底,飽滿圓潤的腳指肚,豐腴但不臃腫的腳踝,這雙腳的任何部位都極具挑逗性。李峰林雖然也曾近距離的接觸過這雙美腳,但無暇如此認真的欣賞就被含在了嘴里。 謝婉婷看著李楓林那有些貪婪、膽怯又似哀求的目光,便主動把那雙腳向李楓林的嘴邊伸了伸,李楓林馬上把舌頭伸了出來,可還沒有舔到那雙腳,謝婉婷突然把縮說了回去,并非常溫柔的讓李楓林躺在她的腳下,她見李鳳林躺下后,便坐在了第一個階梯的椅子上,然后把雙腳踩在了李楓林的肚子上,被動的任憑李楓林隨便的撫摸、舔嘓。 謝婉婷覺得李楓林已經玩的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拿出一條繩子,巴黎風林的雙手背過去綁好,她該讓李楓林也被動的享受享受。她開始用腳在李楓林的身體上輕重有度的踩摩,從李楓林的頭到臉、嘴、前胸、腹部、大腿,凡是能踩到的地方都踩了一遍,李楓林盡情的享受著被那雙美腳輕柔踩踏的快感,他的XX早已是一柱擎天了。最后,謝婉婷把腳踩在了李楓林的XX上,李楓林興奮的渾身抖動。也不知謝婉婷是什么時候練就了這么一套功夫,其腳法的靈活讓李楓林倍感吃驚,踢、蹬、踩、踹、揉、摩、按、推,樣樣精通,而且輕重有度,讓李楓林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其實,大概是李楓林健忘了,這可是謝晚婷最喜歡,也是最專業的項目。 自從李楓林染上了這個嗜好以來,從未有過這種欲死欲仙的極度享受,特別是認識謝婉婷以來,盡管她實施了恩威并濟的辦法,但李楓林的享受卻伴隨著巨大的痛苦,在痛苦中品味著享受,可是今天,不知謝婉婷為什么要大發慈悲,讓他如此的享受并沒有任何一絲的痛苦。李楓林盡情的享受著謝婉婷的恩賜,可他的XX大概是從未受過如此的禮遇,終于激動得哭了,「淚水」噴流在了謝婉婷的腳上和腿上。李楓林長出了一口氣,細細地品味著那種極度享受給他帶來的那種無以言表的快感。 李楓林想起來,跪謝謝婉婷的恩賜,可當他剛剛抬起頭,卻被謝婉婷用腳用力的踩了下去,謝婉婷似乎余興未了,雖然在李楓林的XX哭的那一瞬間謝婉婷也感覺到了一種刺激和享受,但轉眼即逝,沒有任何的品味時間。她把李楓林挑逗到了極致,可自己還沒有達到高潮,以謝婉婷的個性是絕不肯就此罷休的。 她對自己腳上和腿上的「淚水」好像視而不見,又開始重復那些動作,先用一只腳輕輕地撫弄李鳳林的臉,讓李楓林吻舔那之美腳,另一只腳在李楓林的裸體上游動,以刺激他再次興奮。但腳法的靈活度卻不似剛才,顯得有點笨拙,力度掌握的也不像剛才那樣穩健,而且似乎有意的加重了力度,但還沒有超出李楓林的承受范圍。 謝婉婷站了起來,她似乎覺得坐著的力度不夠了,可她腳下的李楓林卻感到一絲都痛苦,并不時地發出輕微的呻吟聲,但這種莫大的刺激和享受淹沒了一絲痛苦的陰影,他的XX又開始活躍,一柱擎天了。謝婉婷看著那一柱擎天的XX似乎有些惱了,力度明顯的加重。李鳳林的呼吸開始變粗,呻吟聲也變大,可謝婉婷毫不顧忌,踢得那「柱子」啪啪響,隨著那「柱子」被謝婉婷用腳踩倒,李楓林的呻吟變成了嚎叫,身體也隨之輕輕抬起,謝婉婷也隨著自己腳法的節奏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 大概是謝婉婷有些累了,或是要品味著剛才刺激和享受,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用雙腳輕輕地揉搓那根「柱子」,李楓林以為謝婉婷聽到了自己的嚎叫,感覺到了自己的痛苦而可憐他,他那XX又一次激動得哭了,但「淚水」似乎比剛才少了許多。 第十一章 高跟美足踢襠 李楓林嘗試了從未有過的享受,而且這種享受還伴隨著一些痛苦,這種享受與痛苦交織在一起的滋味,使他原來那點單純的戀足嗜好得到了升華和擴展,他不再局限在了戀足的那點嗜好了,他要向更深、更廣的另類領域擴展和延伸,這不僅僅是因為他感受到了那種從未有過的滋味,也是出于他的好奇和進取精神。 他不再恐懼了,更不擔心謝婉婷的隨心所欲,倒是擔心謝婉婷不隨心所欲。他開始擴大自己的視野,在強大的網絡上收尋那些虐戀的內容,以增長自己這方面的知識。文章、圖片、視頻無所不收,他真的長見識了,他沒想到另類游戲的領域竟如此的博大,內容之多、范圍之廣簡直讓他瞠目,特別是西方一些國家的此類游戲,讓他震撼。他也不時的拿謝婉婷與網絡上那些什么女王、女主等相比較,最后,他認為謝婉婷才是最優秀的,她漂亮、性感,霸氣中帶著一絲柔弱,冷峻中帶著一縷溫柔,殘忍中不乏憐憫。但此時他還不知道,謝婉婷那一絲柔弱和溫柔隨著她的霸氣、冷峻和殘忍的升華而正在慢慢的消退。 謝婉婷與李楓林一樣不謀而合,這段時間她也沒閑著,并經常出入各種與此有關的會所、中心,學到了很多如何做女王的知識,特別是對「調教」一詞情有獨鐘,玩了這么多年的另類游戲,可就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囊括這個游戲,而且,「調教」的用詞可以彰顯出一種高傲。她還結識了一些什么女王、女主、宮主之類的朋友,虛心的汲取了她們各自的所長,她決心要塑造一個全新的女王形象。 按著她學到的那些知識,自己偷偷的編制了一個項目時間表,但所有的項目都是按著正常人所能承受的范圍編制的,她還不知道此時的李楓林承受能力已經超乎了她的想象。 南方的八月,驕陽似火,偶爾的一絲帶有著些許咸味的海風掠過,給人帶來一絲涼意。 她們來到了二號公寓,進了李楓林精心設計的調教室,所說的精心,就是那張寬大的調教床,這個調教床的設計,可以說在全國乃至全世界的調教場所都是獨一無二的。床的大小是按著李楓林的身高設計的,在床的四個角上分別設計了一個皮帶扣,可以把人按大字型扣在調教床上,而且在床的一頭下面抬升裝置,可以把調教床斜立起來。更獨特的還是在床的四周安裝了電動滑道,在滑道上設計了一把可升降的高背椅子,只要坐在椅子上就可以踩到床上躺著人的任何部位。 李楓林以為今天一定是玩床上的游戲,便主動的脫光了衣服躺在了床上,可當他剛要把皮帶扣扣在手腕上的時候,謝婉婷走了過來,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并用那尖頭的高跟鞋狠狠地踢了李楓林一腳說:「你要干嘛呀?今天咱不玩這個,滾下來!」 李楓林沒想到謝婉婷這么快就進入了角色,他怕謝婉婷再給他一腳,急忙從床上爬了下來,她不直到謝婉婷要干什么,竟不知如何是好。 「跪下!」謝婉婷厲聲喝道。 李楓林跪在了謝婉婷的腳下,那硬硬的地板硌的李楓林的膝蓋有些痛,她想跪在床上或去拿護膝,可他看到謝婉婷那道冷峻的目光時,只好作罷。 謝婉婷向前挪了挪,突然抬起一腳,踢在了李楓林的XX上,李楓林頓時就趴在了謝婉婷的腳下,雙手捂著下身。 謝婉婷用那尖尖的高跟鞋勾起李楓林的下巴喝道:「跪直了,把兩腿分開!」邊說邊用腳踢開了李楓林的兩條腿。 李楓林強忍著劇痛勉強的跪直了,可當他的兩條腿剛剛分開時,謝婉婷又是一腳,那尖尖的高跟鞋正好踢在了李楓林的蛋蛋上,一個蛋蛋馬上腫脹了起來。 李楓林雖然早已有了準備,承受那些他也不知道該承受的什么,但沒想到謝婉婷來得如此突然和兇猛,只這兩腳,就把李楓林踢得暈頭轉向了。 謝婉婷用手緊緊地揪住李楓林的長發,用力的往上提,李楓林真的有些后悔為什么不把頭發剃的短一些呀!也不知謝婉婷哪來的那么大的勁,把李楓林的頭皮揪得又痛又麻,只好又跪直了,但兩腿卻緊緊的閉合著,不再敢把XX裸露出來。謝婉婷不停地用那尖尖的高跟鞋在李楓林的襠部用力的踹,使勁的蹬,似乎想把那緊閉的雙腿踹出一條縫來。李楓林的雙腿根部的內側,被那高跟鞋的細細鞋跟劃出了條條血痕,被那高跟鞋蹬的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可那緊閉的雙腿就是踹不出一條縫來。 謝婉婷有些黔驢技窮了,突然想起前幾天在一個會所看到的情景,馬上興奮起來。她脫下腿上長筒絲襪,一只硬塞到了李楓林的嘴里,一只套在了李楓林的頭上。她又找來幾條繩子,一條套在了李楓林的脖子上,正好棚上有一個吊環,把李楓林直挺挺的吊了起來。另外兩條繩子分別套在李楓林的兩只腳踝上,并鎖在了兩個地環上。 當初李楓林設計這個吊環和幾個地環,還真不知道有什么用,只是個裝飾而已,沒想到今天給他用上了。 李楓林被大字型的牢牢地拴住了,他下面的那點東西毫無隱藏的裸露在外面。 謝婉婷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壞笑,笑的有些猙獰,讓人感到恐怖。她前后的打量了一番,最后走到李楓林的面前,先是用那高跟鞋的尖頭、鞋面、鞋底、鞋跟輕輕的撥弄李楓林的XX,李楓林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那是一種享受的呻吟聲。謝婉婷討厭這種聲音,她覺得這是對她的調教的一種挑戰和蔑視。她突然向李楓林的襠部飛起一腳,李楓林的那種享受的呻吟聲立時變成了嗚嗚的嚎叫聲,謝婉婷喜歡這種聲音,只是不夠清脆。她把李鳳林嘴里的絲襪拿掉,她要聽到那種讓她興奮的清脆而悲涼的哀嚎聲。 謝婉婷不管是李楓林的蛋蛋還是XX,一頓狂踢亂踹,李楓林極力的扭動著身體,兩條大腿的內測被謝婉婷高跟鞋的細細鞋跟劃出了一道道血痕。由于謝婉婷第一次玩這種游戲,準確度和力度掌握的都不夠好,李楓林的XX和蛋蛋上不知是高跟鞋尖頭踢的還是鞋跟劃的,也出現了了幾條血口子,特別是那蛋蛋明顯的腫大。 謝婉婷用手捏了捏那蛋蛋上的血口子,鮮紅的血便從那血口子中流了出來,謝婉婷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興奮。謝婉婷好像視而不見,她脫掉了高跟鞋,又用那穿著條紋的黑色絲襪腳對李楓林的XX和蛋蛋又是一頓狂踢亂踹。李楓林的馬眼里流出了血,雖然感到很疼,但比起那雙高跟鞋來還是要舒服很多,特別是當那絲襪腳與他的XX摩擦碰撞時,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盡管從林楓林的XX和蛋蛋上流出來的血已經染紅了謝婉婷的絲襪。 她看看滿頭大汗、兩腿顫抖的李楓林,看著他那痛苦、可憐又下賤的表情竟一時不知該做什么了。 她坐在李楓林對面的椅子上,點燃了一支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要靜一靜,想一想接下來該做什么。 此時的李楓林耷拉著腦袋,身體有些搖晃并不時地下垂,好似站立不住的樣子。他也在想,如果謝婉婷在如此的玩下去,自己肯定會受不了的,而且還特別擔心自己的命根子被謝婉婷弄廢了,因為謝婉婷的高跟鞋實在是沒準,想到這,李楓林真的有些怕了。不知是心里害怕還是因疼痛或疲憊,李楓林的雙腿抖動的更加厲害了。 謝婉婷突然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她也感覺到不能再玩下去了,否則,李楓林會因承受不住而導致她不想看到或發生的結果。她走到李楓林的跟前,解開了李楓林手腳上的四個皮帶扣,李楓林頓時癱坐在了地上。第十二章 跪拜中的耳光 謝婉婷聘的家庭醫生陶然圣在當地很有名氣,他集西醫外科與中醫養生精髓于一身,在很短的時間內就醫治好了李楓林的外傷,并用中醫養生的方法調理了李楓林的身體,使李鳳林的身體更加強壯。他雖然對李楓林的外傷感到奇怪,但按著與謝婉婷所簽的協議是不能過問的,因為自上次給李楓林治療外傷后,謝婉婷就以年薪200萬元的價格,成為謝婉婷全職的家庭醫生了。 李楓林傷愈后,心里又開始糾結了,又開始在這痛苦與刺激的矛盾中徘徊著、抉擇著。他不知道謝婉婷還要用什么樣的方式折磨自己,因為他已經知道謝婉婷在自己上次養傷期間去了那些會所、中心之類的高檔場所,也一定學到了很多調教男M的方法,只是自己還無法知道她究竟都學了些什么。但他一想到西歐國家的那些血淋淋殘暴的虐待,真的有些不寒而栗。同時,他也非常留戀謝婉婷的那雙美腳和那些性感的高跟鞋和絲襪,特別是謝婉婷的那雙美腳被自己含在嘴里或踩在自己的XX上時的那種感覺和刺激,大有:美人腳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感慨。 謝婉婷看著李楓林很快就康復了,暗暗的欣賞自己獨具慧眼聘了陶然圣這個家庭醫生,同時也驚嘆李楓林這個東北漢子強壯的體魄。真的不出李鳳林的所料,謝婉婷的確學會了很多調教難M的方法,而且,現在的謝婉婷所追求的興奮與刺激也決不是當初僅僅用腳玩弄一下男人陽器那么簡單了,而是開始喜歡血淋淋的殘暴,她甚至想看看自己腳下的男人被自己踩死、踢死、蹂躪死的慘狀,那一定更興奮、更刺激,謝婉婷的心理已經開始扭曲。但她很聰明,她還懂得克制和收斂,更懂得循序漸進。她不僅要在肉體上折磨李楓林,更要在心理上擊垮李楓林那道已經很脆弱的道德防線,徹底的征服他,使他成為一具沒有靈魂、供自己盡情玩樂的肉體軀殼。 謝婉婷約李楓林來到了沙灘浴場的五星級賓館,她要對李楓林進行一次心理調教,這可是她的獨創,其實就是一次心理安慰,可她喜歡調教這個詞。 李楓林很熟悉這個環境,他沒有任何的心理恐懼,因為他知道謝婉婷在這個環境里是不會有任何過激行為的,但他還是不知道謝婉婷為什么約他到這里來。 謝婉婷坐在李楓林的對面,什么也不說又站了起來,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打量了李楓林一番,看得李楓林心里還真的有點發毛。 「怎么樣,傷都好了嗎?」謝婉婷很關心的問。 「謝謝主人關心,都好了。」李楓林站了起來,有點戰戰兢兢地回答。 看著李楓林那種下賤的樣子,謝婉婷真想狠狠地踢他一腳,可她還是面帶微笑的坐下了,并示意李楓林也坐下。 「今天我要向你宣布三件事。」謝婉婷臉上仍帶微笑的說。 李楓林馬上撲通一聲跪在了謝婉婷的腳下,他雖然不知道謝婉婷要宣布哪三件事,但他知道不僅與自己有關,而且一定很重要,他唯一想到的是謝婉婷是不是要辭掉他,所以給謝婉婷跪下了,以表示自己對主人的忠誠,雖然自己還心存糾結,但還沒有決定要離開。 謝婉婷看著腳下的李楓林,情不自禁的把一只腳踩在了李楓林的頭上,笑呵呵地說:「你猜猜看,是哪三件事。」 「賤奴愚鈍,實在猜不出主人要說的事。」李楓林雖然猜了是否要辭掉他,但沒敢說。 「第一件,從現在開始,你的年薪從70萬漲到100萬。」李楓林用力的抬了抬被謝婉婷踩著的頭,兩眼驚詫的看著謝婉婷,一句話也沒說。 「第二件,我要和你去你的東北老家看看,幾年沒回去了吧,讓你也衣錦還鄉風光風光。另外,我們要扮作夫妻,讓你的父母高興高興。」李楓林的眼睛里閃爍著淚花,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其實謝婉婷的真是目的是讓李楓林成為她腳下終身的奴隸和賤狗。 「第三件,和你商量一下,我準備給你的父母100萬元錢,或者是給他們買些什么。」李楓林哭了,并用力的給謝婉婷磕頭,嘴里不住的嘟囔著「謝謝主人????!」 謝婉婷看著腳下的李楓林非常得意的笑了,她相信從此李楓林已經沒有任何的心理防線了,徹頭徹尾的成了自己腳下的玩物。 一周后,謝婉婷兌現了她的諾言。 她們來到了二號別墅的洗腳舔腳房,李楓林心里特高興,因為這是他最喜歡的項目,而且不會在遭受任何的蹂躪和痛苦。其實,他想錯了,此時的謝婉婷已經完全的進入了女王的角色,她決不會根據賤狗的喜好來安排游戲,她已經從開始的喜歡踩踩男人的陽器,發展到喜歡看到她腳下的男人那可憐、下賤、哀求的表情和凄慘的嚎叫以及從那血口子里流出來的鮮血。 謝婉婷坐在了第二個階梯的椅子上,李楓林卻突然轉身向里屋走去,謝婉婷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有些怒火中燒。只見心里美滋滋的從里屋端出一盆溫度適中的熱水,他想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現表現,好好的展示一下他用嘴洗腳的功夫,可當他剛把熱水盆放在第一個階梯上的時候,去突然被謝婉婷一腳踢翻了,一盆的熱水都扣在了李楓林的頭上和身上,李楓林有點懵了,他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愣愣的看著謝婉婷。 「跪下!」謝婉婷厲聲喝道。 李楓林木然的跪在了謝婉婷的腳下,謝婉婷用手狠狠地揪住李楓林的頭發往自己的跟前拖了拖,一句話也沒說就是一頓大耳光,扇的李楓林兩眼冒金花。 「跪直了!你知道為什么打你嗎?」謝婉婷踹了李楓林兩腳怒沖沖地說。 「我…我…。」不只是這頓耳光把他打蒙了還是嘴被打麻木了,李楓林有點說不出話來。 謝婉婷看看發呆的林鳳林,又踢了他兩腳,讓他跪直了。可能是李楓林本能的躲避,一條大腿被謝婉婷高跟鞋的細細鞋跟劃出了一條血口子。 「誰讓你去端水了,沒有主人的吩咐你不能干任何事情,這頓耳光就是讓你長點記性。」 李楓林本想向謝婉婷展示一下他用嘴洗腳的功夫,好好的侍奉一下主人,獻獻殷勤,沒想到卻挨了一頓耳光,但在謝婉婷的提醒下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也知道自己只是謝婉婷腳下的一條狗,沒有任何自己做決定的權力,只是剛才有些興奮,就忘乎所以了。 「謝謝主人的教誨,今后再也不敢了,其實我只是想……。」還沒等李楓林說完,謝王婷突然又揪住李楓林的頭發左右開弓,這頓大嘴巴打的可比剛才響多了,并一邊打一邊說:「你還敢頂嘴了,讓你頂嘴……讓你頂嘴………讓你…………!」 李楓林剛才是想解釋一下用嘴給謝婉婷洗腳的事兒,本想向謝婉婷展示一下他用嘴洗腳的功夫,好好的侍奉一下主人,獻獻殷勤沒想到又挨了一頓耳光,心里多少有點委屈。不只是因為疼痛還是感到委屈,他哭了,但沒有任何的聲音,只是在默默的流淚,大概是他不敢在發出任何聲音了。但他又錯了,他不知道謝婉婷喜歡的不是他的眼淚,而是他那凄慘的嚎叫的聲音。 謝婉婷終于停住了手,李楓林以為結束了這場游戲,臉上掠過一絲的欣慰,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跪直了,誰讓你坐下了!」謝婉婷用力的踹了李楓林兩腳,李楓林的軟肋下面被高跟鞋的鞋跟蹬出一個口子,鮮紅鮮紅的血一下子流了出來,謝婉婷卻視而不見,她脫下高跟鞋,又狠狠地揪住已經跪直了的李楓林,用高跟鞋的鞋底扇打李楓林那有些腫脹的臉。好在那高跟鞋的鞋底很光滑,加之李楓林那腫脹的臉已經麻木了,倒是沒感到特別的疼痛。 謝婉婷看著李楓林那有些麻木的表情,越看越氣。她突然停了手,走到后邊的櫥柜里拿出一個裝滿了高跟鞋的皮箱,她要找一雙能讓李楓林發出凄慘嚎叫的高跟鞋,可她買的這一箱子的高檔高跟鞋的鞋底都非常光滑,用了這雙用那雙,可就是聽不到能讓她感到興奮和刺激的嚎叫,不知是謝婉婷累了還是沒有了信心,終于停下了手并一腳把李楓林踹倒在地,可李楓林馬上又跪了起來,再踹到再跪起來。李楓林是長了記性,不想為此再挨耳光,因為他不知道謝婉婷已經放棄了這個讓她不會再有興奮和刺激的游戲了。 謝婉婷看著跪在她腳下的這個東北漢子,不知是贊嘆他的倔強還是欣賞他的頑劣,或是嘲笑她的愚鈍,噗嗤一聲笑了,她穿上高跟鞋去了洗手間。 謝婉婷從洗手間里出來看見李風林還筆直地跪在那里,走過去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李鳳林那紅腫的大臉,溫柔并親昵地說:「別跪著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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