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雌人馬】作者:不詳字數:5千我是一個女奴,被買進主人家至今已兩年。大概因為我也很漂亮,長得非常艷麗的小女主人看我一直就不順眼。兩年來作為女奴我陪著十萬分的小心不敢出半點差錯地伺候著她,但還是在她的斥罵和責打中艱辛地度過惶惶不可終日的每一天,身上經常有她給我留下的紅腫和青淤。30歲生日那天,我的刁蠻的小女主人指定我做她的坐騎。一來她已騎膩了身板僵硬的男奴(買我來的時候小女主人指定給我做老公的年近六旬的糟老頭)二來同為漂亮女性,她騎在我身上更能顯出她的尊貴,更讓她舒心。從此我便是小女主人專用的坐騎,是一匹她胯下的漂亮的雌人馬。幾乎每天早上我都要赤身裸體地戴著全副沉重的,讓我很難受的馬具,被騎在年僅20歲艷麗無比的小女主人的玉胯下,圍繞著主人的別墅,按照她的口令用各種不同的步伐努力地跑動著……可悲的我開始了我無盡的雌人馬生涯! 我和老公因為是家奴,所以不準有姓。名是小女主人起的,我叫雌兒,老公叫雄兒。自從成了小女主人的馬以后我就沒吃過一口人食,小女主人用1:1混在一起的貓糧和狗糧再加一點她讓雄兒在別墅的花園里割來的新鮮野草和廚房里丟棄的瓜果菜皮,放在馬廄里我專用的食槽中來喂我。這樣使我不吃人食也有足夠的營養,能保持充沛的體力來滿足她對我的役使。喝水與主人兩歲的小公馬(真馬)在一個水槽里,馬先喝,它喝完了才我喝。小女主人平時不騎用我的時候,經常是我和小公馬一起被拴在馬廄里,拴我的姿勢一般有站姿和跪姿兩種。雙手銬在背后再用一根細鏈從后面稍緊地吊在我的頸圈上,這樣能迫使我抬頭挺胸。在我站著或跪著的時候,距我鼻尖以下10公分的地方各有一根橫欄。固定在橫欄上只有5公分長的細鏈連在我的鼻環上,所以無論我是站或是跪都只能叉開雙腿,栓的時間長了還是很難受的,大概兩小時左右會把鼻環和手銬松掉一下。真正難受的是第三種彎腰拴,那是她懲罰我時常用的。手還是背銬著緊緊地吊在頸圈上,鼻環用細鏈扣在地環上使腰彎成九十度,陰蒂環用細鏈往后穿過胯部被緊緊地吊在上面的橫欄上。不消一會兒腰背就酸楚無比,腿腳也直發軟,身子不住往下墜,陰蒂被自身的重量扯得非常疼痛。這是我最怕的! 我的小女主人虐我的理念與眾不同,她說我是雌人馬。何謂雌人馬?就是人和馬的結合體。即讓我成為既具有人的思維,人的心理,人的感受,人的體貌等人的一切特征,卻又不得不用馬的姿態來供她肆意役使享受的奴畜。人哪怕身為賤奴,精神上和心理上總有一種歸屬感:我終究是人,雖身為奴隸沒有人格,但我能用人的思維以最卑微下賤的方式伺候主人來博得主人的歡心,盡量避免主人的懲罰,雖為賤奴我有成就感;人哪怕被貶為賤馬,只要變態到以畜性替代了人性,精神上和心理上也有歸屬感:我就是馬,我不用人的思維,我更不要人格,在我用自己的身體以馬的姿態供主人享受取樂的同時,我卑賤的身心卻也獲得了莫大的刺激和興奮,有生以來所有的郁悶和不爽得到了極度的釋放,雖為賤馬我也有成就感。但我與前面所述不同,我被小女主人定性為奴畜是雌人馬。確切地說我是不變態沒有泯滅人性的正常人與馬的結合體,或者說是硬性捆綁體。我的心靈始終在人馬之間磨難著痛苦著,無論如何我都沒有成就感。說我是馬,但每當我被小女主人騎乘的時候卻有正常人的思想感受,我的心因極度的屈辱感而抽搐不停。說我是人,但我卻分明赤裸著豐滿嬌美的身體,被壓在小女主人的玉胯下,努力地承受著她圓潤的臀部傳給我的全部體重,不得不象馬一樣被她騎在身上鞭策驅使。是人或馬我沒有答案,我始終沒有歸屬感!淪為雌人馬至今,幾乎每天早晨小女主人都把我牽出馬廄圍著別墅遛達數圈,然后騎著我進行馬步練習。這時我得咬緊牙關忍受著皮鞭抽口令集中精力全神貫注地邁出各種馬步,直到她滿意為止。我的刁蠻的小女主人別出心裁地用扯拉我敏感的陰蒂來控制我的速度,她命令我:陰蒂鏈被扯拉得越緊,陰蒂越是疼痛,速度得越是放慢,極度疼痛就立定不動。反過來就得加速,陰蒂鏈完全松掉后還要加速,就用馬鞭抽打我的臀部和腿部,用靴子上的馬刺踹刺我的腰腹部,給我繼續加速的信號。各位請想一想這一招損不損?她上馬騎我時,為了表示要我站定不動,就把陰蒂鏈扯得極緊,我可憐的陰蒂被扯得疼痛難忍。開步以后隨著她慢慢放松陰蒂鏈,陰蒂的疼痛雖然減輕了,而我的速度卻不得不隨之逐漸加快,至陰蒂鏈完全放松時,我被緊緊勒著羈口繩的嘴就已經大口大口地喘粗氣了。如果繼續抽鞭踹腹加速的話,我就得把嘴和喉嚨同時拼命地撐大敞開,胸部和腹部劇烈地起伏著,盡可能地呼吸最多的空氣。小女主人騎我從開始到結束,疼痛和勞累就一直在我身上互換,我更希望她能仁慈地用中等的速度駕馭我。
與我被栓在馬廄里的姿勢一樣小女主人騎我也有三種姿勢,即跪爬的四腳馬,直立的人肩馬和彎腰的兩腳馬。對我來說相對輕松點的四腳馬和人肩馬,挑剔的小女主人都嫌不舒服而比較少用。前者她覺得騎姿太低,腿腳伸展不開沒有騎馬的感覺,一般只在室內挪騰行移時用。后者她騎在我的肩脖上只有大腿根部受力,臀部沒有支撐她嫌太累,一般只在野外淌沒膝深的河水過泥漿地和灌木叢時才用。日常騎行,我都得用最累的彎腰兩腳馬的姿勢來滿足她,讓她舒服地騎乘。現在是下午二點,小女主人午睡才起。她圓潤豐滿的臀部慵懶而舒服地騎坐在我略帶膘肥又富有彈性的腰背上,豐腴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兩肋,兩只嬌美的秀腳分別用力登住連著頸圈經由我身上掛下的馬蹬,一手持著小馬鞭,一手緊緊的拽住連著我的羈口繩和陰蒂鏈的韁繩,根本不管我口舌被勒得極度的難受和陰蒂被扯得鉆心的疼痛,按著她的意愿控制著我的行進速度,讓我邁著有節奏的小碎步慢慢行走在別墅前的草地上。兩只精致的小銀鈴垂吊在穿過我嬌嫩乳頭的銀制乳環上,隨著我的馬步震顫出一片在小女主人聽起來非常清脆悅耳的鈴聲。她還命令我聲情并茂地用哼鳴演唱法哼唱印度民歌中特有的哼鳴曲(我曾經是軍隊文工團歌舞隊演員,擅長印度歌舞)小女主人就喜歡用這種極大的反差來羞辱我,讓我的心靈在人畜間不斷地碰撞著煎熬著。在她是輕松悠閑騎馬取樂,在我卻是郁悶悲憤含辱負重。頭頂上不時響起小女主人冷峻而嚴厲的嬌叱聲,那是她在喝斥我老公雄兒。可憐的雄兒,爺爺輩的老頭正努力地按照年僅二十歲的小女主人的口令,費力地在草地上像條真狗似的翻滾撲騰。一邊氣喘吁吁地大口喘氣,一邊嘴里汪汪地大聲吠叫著。不時地,小女主人會高高的拋出一個飛碟,雄兒便手腳并用拼命地向飛碟躥去,努力地用嘴將飛碟接住。然后在原地用腳尖半蹲著顫顫畏畏地保持著平衡,雙手半握,掌心向下抖抖索索的蜷在胸前。嘴里叼著飛碟,卑賤的目光里透著恐懼和敬畏,等候著小女主人駕馭我過來收回他恭恭敬敬地用嘴叼著奉上的飛碟。雄兒滿是皺紋的老臉上橫七豎八地布滿了或青或紫的扛扛,那是他動作不到位沒有接住飛碟時,小女主人用韌性十足的鞭柄揍的。汗涔涔的前額和光禿禿的頭頂上有幾個血腫的包塊,突兀的凸在那里非常顯眼,那是小女主人用鞭柄堅硬的尾端硬生生地戳出來的。雄兒的陰毛被剃得光光的,陰莖在包皮溝處被一個環貫穿。環上一根細細的鏈子緊緊地牽在肛塞的環上,勃起的陰莖被強行折向后面,貫穿陰莖的洞被環拉得長長的變了形。因興奮而充血的龜頭紅得發紫發亮,以滑稽的樣子別扭的鼓在襠部。雄兒與我不一樣,他是變態的。小女主人讓他作狗他就興奮得不得了,竭盡全力地模仿狗的一切形態以博得她的歡心。盡管這樣還是常常被她打得體無完膚,雄兒卻樂此不彼,痛并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