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http://www.chinaqueeninfo1.com/8b/dispbbs.asp?boardid=118&Id=234393dakoukou2008年夏天,表姐懷孕待產,我有個熟人正好做家政中介,所以表姐就托我在朋友那幫她找個月嫂。記得那天我帶表姐去朋友那邊面試月嫂,表姐她們兩口子在里面和月嫂聊,我就先出來抽根煙。無聊的隨便看看他們墻上的宣傳海報。可能去過中介的都知道,有些家政中介會把在他們那里待崗的保姆啊,家政員啊,月嫂啊,還有什么育嬰師什么的照片掛出來,還附帶介紹一下基本情況和特長。年齡一般從16、7歲的的吧到50、60歲的都有。我就沒事隨便看。你別說有的小姑娘模樣還真挺俊的。不經意間看到一張照片,是待崗保姆,要求住家,家務做得好,燒的一首好菜,32歲,四川人,看上去根本不象,最多也就是27、8的樣子,模樣看上去特有女人味的,感覺也會打扮,要命的是人家穿的是黑絲襪,雖然是厚的,不透肉那種,但這在所有照片里還真沒有見別的。我本人m齡不短了,收費的,友情的,中國的,外國的女王都找過一些,尤其是對絲襪高根本沒有任何抵擋能力的,一方面,不知道各位大神有沒有這種感覺,玩多了對那種事先說好的調教,甭管是收費的還是友情的,都沒有那種偷偷摸摸或者無意識被調教那么刺激,這幾年里我曾經有過這種獲得美女絲襪、高跟鞋甚至被陌生美女無意識調教的經歷,這些日后再說。在一方面,我在北京做知識產權代理,在事務所工作,單身一個人因為工作忙一直都沒有按時按點,在家吃過幾頓飯,一是因為廚藝有限,二呢是因為自己一個人也懶得做飯吃,所以長期以來都是在外面吃或者在小區附近的館子訂餐個給送到家,確實一時間萌生了請個保姆,能幫忙做幾頓合口的家常菜的念頭。想到這我就直接去找我中介朋友,告訴他我也想找個保姆。他也是熱心人,趕緊把他們待崗保姆的資料那給我看,讓我選。我呢就煞有介事的邊看邊問,我說我愛吃川菜,又說了,年齡最好30出個頭,最好住家。呵呵,各位看官該笑了,我朋友也笑了,說:得,你這些條件正好有個待崗的完全符合,叫人來看看在定吧。說大概一個半小時能到。我答應著,心里竊喜。乘著功夫,我表姐她們也談完了,我正好開車把他們兩口子送回家去,然后又來到朋友的公司。一來一回差不多不到一個半小時。我到的時候,那個少婦保姆已經來了。朋友忙給我介紹,這是張姐,四川人,32歲,,,我都沒在一聽,從頭到腳先打量了張姐一番。比照片里更風韻,腳上穿著雙黑色得細跟的靴子,,是那種布絨磨沙款式的,靴子上面露出部分絲襪,是那種不薄不厚得,能透出點肉來,但又覺得似透非透得,上面穿著一件紅色的大衣,真的,當時我下面都要有感覺的。我也和她簡單的交談了一會,她有點川音,但是不重,普通話還算說得過去。我就和她說我這里活不重,家里也沒有別人,主要就是幫我收拾收拾家里,然后負責一日早晚兩餐,因為我中午不回家。我開始一直以為,像我這樣找保姆的條件應該是最受歡迎的,輕松而且自由,不過看得出張姐好像有點顧慮,后來聽我做中介那個朋友說一般象我這種單身男士找年齡相仿的保姆價格反而要比那種一大家子人還要貴,原因大家估計也猜得到。朋友一個勁得說我這個朋友做法律方面工作,素質高,怎么怎么的,而且費用也合適。我們又相互了解了一下,原來她是在老家離婚了的,結婚后經常被丈夫家庭暴力,丈夫是賭鬼加酒鬼,賭輸了喝醉了就那老婆出氣,最后實在受不了了,就把她丈夫告了。最后離了婚。小孩3歲多判給她,在老家父母那里。她為了掙錢養孩子,就來了北京打工。來了也有一年多了,說是做過好多工作,我也沒細問,還說之前也在別家做過,后來說也是因為雇主家里不需要了就沒再做,正好這幾天待崗。最后我們談好她的工資,還有些她工作范圍,節假之類的事情,就簽訂用工合同。朋友真夠意思,幫我把一切弄好,一分中介費不收我的,就這樣,說好張姐工作從翻過周末的周一正式開始上班。周末兩天,我把家里大致收拾了一下,把該收拾掉的東西收拾掉了,把客房騰出來,打算讓張姐住。周一下午下班,我就去朋友那,按事先說好的去接她。張姐早早的等在辦公室,還是那身打扮,只是身邊多了個行李包,東西不多。我幫她拿上車,讓她上來一起回家。回到家,一進門,張姐主問我要不要換鞋,我心里那個激動那個美啊,我說嗯,換上吧,以后你在家穿拖鞋也方便些。我還正想起來忘了給她準備一雙女士拖鞋,只見她從那個提包得側兜掏出一雙紅色的塑料拖鞋,然后說,哎,可能先生家里也沒準備女士拖鞋,我就自己買了雙,想著肯定能用得上。我聽了忙說,張姐,我歲數小,你就叫我小王好了,叫先生怪不好意思的,她哦了一聲點點頭。這時候她把靴子的拉鏈打開,慢慢脫下靴子,放在門廳的角落頭,再換上剛拿出來那雙拖鞋。露出那雙令我噴血的絲襪腳,我的眼睛一直盯著看,我后來怕被她看出點什么,就趕緊岔開話,待她進了客廳。我呢,就給她大概說了一下家里的各處,廚房,廁所,最后領她進了他的屋子,讓她稍微整理收拾一下。張姐顯然對家里的環境很滿意,尤其是對自己的屋子。雖然之前和她也說了,她來家里會有一間單獨的屋子給她睡覺,但是這間客房應該還是遠超出她的期望的。她后來和我說,好多保姆都是隨便有個儲物間或者就在客廳搭張床就睡的,一個人這么大間房子真的挺不錯來的。她放下東西就說要去做飯,我趕忙攔住她,說實在的,家里久久不做飯了,除了那些之前買好的鍋碗瓢盆裝裝樣子,除了零食飲料就沒別的了。我說今天家里沒有開火的東西,就出去吃吧,等明天買齊了再說吧。就在張姐上廁所之際,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她的靴子使勁放到嘴邊,鼻子前面聞,嗯,除了皮革的味道,真的有股微微的腳汗酸臭,這種味道是我最最迷戀的,聞得我如癡如醉,下面就頓時堅硬起來。可惜張姐是小便,刺耳的馬桶沖水聲一想,我沮喪的趕緊把靴子歸還原位,起身回到客廳。我們一前一后出了門,打算就在小區的附近找家飯館。一路上,我們也就閑聊聊,我就和她說說大概我們小區附近的環境,超市,菜場等等都在哪里。說實在的,我們年齡差距也就一兩歲,要是她打扮的再新潮一點,說我們是一對都不為過。我選了家常吃的,中等的飯店,找了張桌子面對面坐下,點了幾道菜。張姐還是顯得有些拘謹,我們倆也就隨便有一搭沒一搭得聊。我偷偷的瞄了幾眼張姐的靴子,她翹著腿,靴頭離我的腿確實很近。我就故意把腿伸了伸,碰到張姐的靴子上。張姐急忙收回腿,一個勁地說對不起啊。我來勁了,說沒事啊,你就翹著腿吧,是我的腿伸得太長,這才看見張姐不好意思的一直笑。這就算是認識了,張姐在我家里做了差不多也有一周了。這周我真的很忙,每天都加班,不過每天到家都能吃到合口的熱騰騰的飯菜真的是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只是吃完飯還有還多事情等著我做,就跟不過不上那些sm的想法,只是偶爾和張姐聊幾句。我和張姐事先也說好了,白天她的時間是自由的,她可以自己閑著,或者再出去找其他工作做。沒幾天她就和我說她找了個白天的工作,好像是做清潔,我也沒細問。每天我起床就有準備好的早餐,我們也聊不上幾句。晚上我們吃完飯,張姐收拾完偶爾也出回去,說是店里忙不過來去幫幫忙。就這樣又是一周過得好快。這天晚上我們吃飯早,吃完整好張姐說要出去去店里幫忙,我一個人在家,就有點開始躁動起來。到張姐的房子里轉悠,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收獲,可惜除了幾件疊好的衣服,也沒什么別的。不過,就在我要出門的時候看到門后的一雙高筒靴子里好像有什么,伸手摸出一雙白色的棉襪,看上去應該穿過一兩天的。我放在鼻子上使勁聞,使勁嗅,那股淡淡的酸臭味混合著皮革特有的味道真是沁人心脾。我把它拿進自己的房間里,一邊享受美味一邊飛機,可能是憋的太久了,沒弄多久就射了。我趕緊收拾好現場,把張姐的襪子塞回鞋子里,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張姐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了。這樣,有段時間了,只要張姐不在家,我就借機發泄一下,襪子基本都是剛換下來的,這對我來說美妙極了。直到有一天,乘張姐不在之機我又溜進了她的房間,可是從靴子里掏出來的卻不是那雙白色棉襪,而是一雙細網格的黑色絲襪,很薄。我喜出望外,想也沒多想就趕緊拿著絲襪去自己的屋子里享受去了,那薄薄的絲襪,散發著迷人的味道,我使勁把腳趾的部位放在鼻子上來回的聞,嘴里吮吸,在jj上套弄,真的恨不得把它吃下去一樣。等我舒服了,突然發現這絲襪已經被我弄得又臟又破,簡直慘不忍睹了。上面混合著我的口水,下面的體液和這一段時間里最大量的一次噴發,哎,這怎么直接放回去呢,這不是得被張姐發現么?還是給張姐洗一洗吧。就這樣,我把洗的干干凈凈的絲襪涼在衛生間里面,怕趕張姐回來不干,就還用吹風機一點一點的吹干,然后又放進靴子里。晚上睡下,還在仔細回味著這種美味,可是突然一個問題閃現在腦海里:張姐平時就在我家里做家政,其他時間不是說也就是去外面哪里做清潔?沒有見她穿這樣的絲襪啊,好像也穿不著啊?是怎么回事呢?帶著這么多疑問,我也睡不著,就一直躺在穿上翻來覆去的。我一般就睡得晚,那天在那么一折騰,就也到了2點多,一看,張姐還沒回來啊。就這樣一直到快三點了,我才半夢半醒的聽到開門聲,應該是張姐回來了。我趕緊一咕嚕爬起來,出去假裝上廁所。一開燈,讓我嚇了一跳:只見張姐上身穿著一個黑紗一樣的小衫,還是露背那種,下面是短的不能再短的小裙子,襪子是黑絲,透肉帶硅膠那種兩只分開的,紅色的高跟涼鞋,鞋跟得有10公分,打扮的很是風塵。我愣在那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啦。張姐顯然也沒想到碰我碰了個正著,一邊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今天回來太晚了,吵著你了」,一邊拖著高跟鞋快步進了她的屋子去了。我呆到那里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是那個平時在家給我做保姆的張姐么,怎么一下子感覺是哪里的ktv呢。 轉天是禮拜天,我因為昨天睡得晚,所以第二天也就睡懶覺。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張姐也已經開始在廚房里做飯了。好香啊,我走進廚房,張姐說看我早上沒起來,就直接做午飯了,然后又隨便聊幾句,就和昨天晚上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又是幾天。說來奇怪,這幾天晚上張姐出去以后,她房間里那雙鞋子里就再也沒有見過之前那雙絲襪。我這幾天每天都抱著希望走進她的房間,卻又失望而歸,我覺得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就這樣,有天等張姐吃完晚飯出去以后,我就悄悄的跟在后面,她走出小區以后就打了車,往西邊去。我也趕緊打了輛車,讓司機保持距離,跟著前面的車。司機一定以為我是要抓老婆的奸,一臉詭笑的看看我。到了一個小區附近,張姐的車在路邊靠停,她下來繼續往里走。我也趕緊付了錢緊跟其后。這是三環邊上的一片老式小區,臨街,上面的住宅,下面則是鋪面。定睛一看,我才恍然明白了,原來下面有很多小粉燈,是一個個的街邊店。其實以前我在外地出差的時候也去過這些街邊店,尤其是南方城市,店里的姑娘都知道sm,戀足,調教啊什么的,做的一個比一個專業,收費也合理。可是在北京,畢竟是自己的根據地,總是擔心被人看見,再加上前段時間聽朋友說嚴打很多街邊店都很不安全,所以基本上沒有嘗試過。看到張姐輕車熟路的進到一家,我才知道,原來張姐除了給我做家政,還有一個工作是按摩小姐啊,并不是她所謂的什么做清潔工作。既來之,則安之,我就轉轉這邊吧,這條街上大大小小也有個三四家家店的樣子,都亮著小粉燈。我就走進里面一點的那個,看看周圍好像沒人,越上臺階,一個閃身鉆進店里。里面坐著三個小姐,兩個歲數不大,看上去也就25、6的樣子,斜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穿著短褲,光腳穿拖鞋。這時,另外那個歲數少大點的,有28、9的樣子吧,上來和我說話,按摩還是保健呢,我被她的黑絲高跟吸引住了,說先按摩吧,然后跟著她進去后面的小隔間。大家都懂的,環境不怎么地,就一張床,一個小柜子,小姐開始給我按,有以下每一下往我的敏感區域靠近。我這時仔細打量這個小姐,身材不錯的,個頭也不低,絲襪包裹這的腿纖細均勻,下面穿著高跟涼鞋,黑色的。我正好趴著,能看到床邊她從高跟鞋前面露出的絲襪腳趾,長長的,好誘人。這時,小姐問我做不做大保健,我疑惑的問,這里能做么,安全么?她說沒問題的,這條街上的都做,可以出去做,也可以到后面的炮房。又問了問價格,我說我就是想舔你的腳,喜歡你羞辱我,調教我,然后飛機就可以了。小姐顯然是老手,說她懂的,那沒問題啊,在飛機的基礎上加50就行。她上來,坐在我邊上,把腳伸到我的面前,晃了晃,我趕緊吧臉湊過去,給她舔起鞋子來,她好會玩啊,配合著我,讓我把舌頭往腳趾和鞋子那里鉆,她的腳趾輕輕的撥動著我的舌頭,還輕蔑的笑著問,鞋子好吃么,香么。我說好吃,好香,然后她用鞋跟劃過我的臉,撥開我的嘴唇,細細的高跟往我的最里面插,她扭動著高跟,就像xx一樣,插這我的嘴,一邊插一邊還罵我賤。我興奮極了,把她的鞋帶解開,用嘴咬著鞋跟把鞋子脫下來,因為是涼鞋,味道不是很大,但是混合著絲襪,著實讓我著迷。我的jj也已經到了最高點,小姐弄上油,一邊用腳踩我的臉,用腳趾頭cha wo的嘴,一邊羞辱我,一邊用手給我飛機,沒幾下就射了。起來收拾了下,交了錢,和她要了電話,就離開了。路過張姐那家店往里看,不過離得有些遠,只看到有兩三個坐在那邊,是不是張姐也說不清。不過今天倒是滿足了,回家去了。回到家中,我一直都睡不著,翻來覆去想要不要讓她知道我知道了她的第二職業呢,要是她知道了會不會很尷尬呢,或者她也不好意思在我這做了,那樣的話,我除了吃不著可口的飯菜,更重要的是我也享受不到絲襪高跟了啊。想想還是算了吧,假裝不知道吧。晚上張姐還是差不多那個點到的家。就這樣我們還和以前一樣,不同的是,我也會偶爾光顧那條街,只是不是張姐那家店罷了。因為我上次認識那個叫黑妞的小姐,只要我想要,就去她那里解決。她也越來越熟練,越來越把我當成真正的狗奴來玩弄,發展到后來有時候她心情不好,就是我自己舔著她的腳打飛機,有時候她要是受了氣,也會把氣撒在我身上,我的小費也是越給越多,就像她說的那樣,我的錢本來就該都是她的。有一次,她讓我給她舔下面,我有點不太敢,慢慢吞吞的,她一個耳光扇過來,說了句,不舔就滾,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當時,奴性大發就爬過去給她添,下面黏黏的,水很多,很明顯是剛做過不就,她問我味道好么,我說好,她說放心吧,她們做都要帶套的。雖然心里稍微安慰一點,但是還是有點怕,可是理智最終被奴欲打敗了,我伸著舌頭使勁往里鉆,可能快要高潮的時候,她把著我的臉使勁蹭,我才覺得自己就是她的泄欲狗奴。等她爽了以后,就讓我交錢,然后走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那么聽話,自己都沒有滿足,只能按她說的做了。其實在這中間,我們有時候也會出去開房,等她快下班了,或者等她沒什么生意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我就去店里接她然后一起去外面,吃飯,開房,會和她一起過夜,但是我從來也沒有和她真正的做過愛。可惜的是,那天我再去的時候,黑妞已經不在了,她的同伴說她回老家了,我說我打電話也打不通。垂頭喪氣的出來往回走,說來也巧,正路過張姐那家店,張姐送一個男的出來,一邊很職業的說先生慢走,下次照顧妹妹哦,一邊看到了我。我也不曉得她有沒有看到我剛從店里出來,不過我裝作很吃驚的樣子,說你怎么在這呢?她到很淡定,過來問我怎么來了,還沒等我開口回答,她就對我說,讓我等等,和我一起回去再說。我在門口等了一小會,張姐就出來了,還是那樣的嫵媚風塵,和她走在一起我倒顯得有點不自然。我們打了車,一路上都沒說話,就直接到家了。到了家張姐開口了。「哎,既然你都看見了,我也就沒什么可瞞得了。我晚上在按摩店里做的,我現在離了婚,兒子又還小,不多賺點錢以后哪夠啊。你這工資是不錯,可是我白天也沒法上正常班,又想多賺錢……」,我沒說話,張姐繼續說「我想在你這繼續做下去,也算是在北京有個落腳的地方,所以也沒敢和你說。看見你剛才也從旁邊店里出來,就知道你也是一個人寂寞,來玩的。」聽她說到這,我心里咯噔一下, 原來被她看見了。我就和著說,「哦,就是,我也就是無聊去轉轉」。我覺得我說話聲音小的我自己都聽不到了。張姐接著說,「那今天是不是失望了?黑妞回老家了吧」我心想,壞了,原來她什么都知道了啊。我一邊恩啊哈啊的,一邊盤算著該怎么說。張姐說,「我們這幾個店都是一個老板的,小姐們都互相認識,黑妞經常給我們講她那個狗奴才,打她一說你的名字,我就知道是你了,再加她對你的描述,我就更確定了。我只是沒說,怕你不好意思而已。」對啊,我和黑妞有時候去開房,登記什么的她肯定知道我的名字的,哎都怪自己不謹慎。等一口氣說完以后,張姐睜大眼睛問我,「那我還能在你這做么?」我被突然地這么一問,弄得不知所措,腦海里只有張姐那些迷人的絲襪,高跟鞋,還有腳。我說可以啊,當然可以做啊。「是么」?張姐顯然已經猜到這個回答了,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接著說「那我每天回來這么晚不影響你吧,而且我晚上上班這么辛苦,早上實在起不來給你做早餐了,怎么辦啊?」我一邊擺手,一邊說,沒事沒事,早飯嘛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沒關系沒關系。「是么」?張姐顯然又是早就猜到這個答案,嘴角微微的揚起了,「哼哼,那就好。」自打那以后,我們的生活還是照舊,除了沒人給我做早飯了,倒是沒有什么別的變化,再加上我也開始忙一段了,我們就誰都再沒提那天的事情,好像就根本沒發生一樣。每天我們都會一起吃晚飯,隨便聊幾句天,她給我說說她愛看的娛樂節目什么的。不過張姐的鞋子,不像以前那樣都放在她自己的房間里,而是也會放在門廳的鞋架子上面,兩排都會擺上,倒是把我的鞋子擠得只能把一些不常穿的收起來;還有那些襪子有時候好像是再不像以前那么避諱我了,以前張姐的襪子,內衣內褲什么的最多也就是在她的房間里,現在有時也會在衛生間里面,洗衣機里面甚至是客廳的沙發上有時也會有那些沒洗的絲襪。在只要她不在家,我就可以拿來聞啊,舔啊的,只是爽完了我都會給她洗干凈,每每拿著張姐的原味,我都情不自禁的跪下來,說不好怎么的,總喜歡跪著捧著這些東西聞,就好像我其實心里一直想跪在她腳下一樣。我猜她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不說而已。后來基本上就是每天晚上我都會去把她所有沒洗過的絲襪和內褲都擺弄一番,然后洗干凈。剛開始幾次,我都是和以前一樣,把洗干凈的襪子和內褲用吹風弄干,然后放回原處,到后來,有幾次涼在晾衣桿上就給忘記了,第二天一看就沒有了,就知道肯定是張姐收掉了。再然后這個每天洗內褲和襪子的工作,就是我的必修課。我也樂在其中。有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忘記是引起什么話題來了,張姐突然冒一句,我洗的襪子和內褲好干凈,像我這樣的,才是可以塑造的家政人才。 晚飯吃過,張姐去上班了,我也無聊的瀏覽網頁,奴欲又開始作祟了。我開始到處翻找張姐的襪子或者內褲,可是說來奇怪,我就是哪里都找遍了,也沒有,就連洗衣機里面也是空的。哎,沒辦法,只好作罷,可是同好們都明白的,一旦這種感覺來了,就一定要得到滿足才肯罷休,本來想坐在電腦前看片的,可還是沒戰勝理智,換衣出門,游蕩在大街上。黑妞回老家那都是一個多月以前的事了,也不知道她還回來不,也不敢問張姐,想著想著,腳步就開始往張姐上班的那條街邁開了。其實從家里到那邊本來不算遠,走路20分鐘是肯定能到了,只不過我的jj像是被前面的磁鐵吸住了一樣,拉著我快步走起來。不知不覺已經走到那條街口了,一個個小粉燈映入眼簾。我晃晃悠悠的就像過路的一樣,見到沒人就伸長脖子玻璃門里面看。走到中間那一家,遠遠地看到有幾個小姐正倚在沙發上,把頭坐這那個穿個高跟小短靴,晃悠啊晃悠啊,晃得我心里直癢癢,隨又是一個閃身,奪進門去。進去后我還沒等我開口,就有個小妹上來搭話,帥哥按摩還是保健啊,我說按摩,她說好啊,就要領我往里走。我指了指那個把頭坐著的玩手機的黑絲短靴妹說,要她行么?之前搭話的那個小妹一臉不樂意,嘴上卻有氣無力的說,「行,哪個都行!」那個玩手機的黑絲短靴妹一抬眼,冷冷的放了句,「我不會按摩,做保健可以」。嘿,這小妞,明擺著不想接活唄,管她呢,先進去再說吧。這家店和我上次找黑妞那家也差不多,地方都是不寬敞的,進去以后是一間一間的用木板隔著的小間,隔間里面也沒什么陳設,就是一張床一個床頭柜而已。短靴小妹帶著我進到一間里,一進去,彌散著一股淡淡的腥臊,床單也凌亂的皺褶在床上,地上還有一個衛生紙團。哎,得,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前面的哥們剛剛激戰過。隔壁已經有人開始激情了,女人的恩恩啊啊聲有些假,但是似曾相識,男人粗魯的喘息聲時有時無。 既來之,則安之。誰叫她腳上薄如蟬翼黑絲襪那么誘人,誰叫她的小短靴那么性感,我都恨不得趕緊把她的鞋子和絲襪腳放進嘴里。想著,我就開口試探著說,ty吧,行么?因為我想反正飛機的錢要給的,到時候提出來舔腳舔鞋她應該不會拒絕吧。可誰知她說,嫌太累了,就只做大保健,400,我說我不想做大保健的,不想zhuo ai。就想打個飛機呢?(可能大家也有體會,有時候戀足調教然后飛機發泄,是我們這些m比較喜歡的過程,ml真的有時候一點興趣也沒有,其實我知道長此以往這樣也不好,但是沒辦法,聽同好說有的老中醫能用中藥調理,然后能調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等以后再說吧,眼前的奴欲和性欲需要發泄啊)。她馬上站起來就要走,說不做就算了,讓我找別的小妹做,她只做大保健的。我去,劍都上弓了,哪里有中場換人的道理啊,況且剛進來的時候通過觀察也沒有發現這么合口味的小妹啊。「行」,我一咬牙,就說「400就400,錢我照給,就是不用ml,讓我舔舔你的腳,你的鞋子行么,你幫我打個飛機?」我說話的聲音不大,不過感覺說完以后我的臉還是有點發熱。短靴小妹一副差異的眼光看著我,難道她不懂戀足么,難道她新來?幾秒以后,她說「交錢吧,不過你要自己弄出來,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不想動」。我再次妥協了,把錢遞到她手上,也不知道怎么的,很復雜的心情,倒不是心疼錢,就是覺得特別不舒服。按理說當m的,不就是希望這樣被對待么,希望被這么任人擺布么?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興奮的感覺褪去了一半,卻心生些許的怒氣,或者說只是怨氣。我就躺在那張皺皺巴巴的床上,退去褲子,把jj漏出來,想著別人剛在上面大戰過,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覺得有些惡心, jj也沒有要支起帳篷的意思。小妹又是冷冰冰的問:「怎么弄?」我讓她坐在床邊,把她的腿攏過來,努力的回憶著那天和黑妞第一次是的樣子,把她穿著鞋子的腳舉到我面前,親親的撫弄的我的臉。皮革的味道一點點的沁進我的鼻子,我仔細的把鞋底在我的臉頰行摩挲,透過鞋底的側面,我看到之前那種一樣的表情在她的臉上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種厭惡和不耐煩。當我伸出舌頭想要觸碰鞋跟的時候,小妹突然抽回叫,驚訝的喊道「你不嫌惡心啊,這么臟?」作為一個m,本當把這個羞辱的話當成是種享受呢,可是我那會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就沒有興奮的感覺。可是我還是試圖激發起自己的奴性,其實跪在地上,捧起她的腳說「我喜歡舔你的鞋,舔你的腳,我喜歡做你的奴隸,被你羞辱調教,你越罵我越玩弄我我就越興奮」。我一邊說,一邊用手脫她的鞋子。可沒成想她反應更強烈了,硬是收回腿,說「干嘛呀,你這樣我不習慣的。你別這么變態好么?」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啞口無言。她接著說「我之前就說了,我只做大保健的,你要打飛機,你就快點啊。」真的,這時候我真的其實一點再繼續的興趣也沒了,就是覺得還不如我自己在家看片呢。可是心里這么想著,行動上還是沒放棄,我就一邊又把她的腳攏到面前,一面自己用手擼動著jj,真想快點結束這次悲催的尋歡。可是無論我怎么弄,jj都沒法膨脹起來,我再次求她把鞋子脫掉讓我哪怕只是聞一下她的腳也好。開始她很堅持,說什么也不讓我脫她的鞋,可是后來大概弄了有10分鐘見我的jj都沒反應,我又一直說「我要是聞下你的腳,就興奮了」,在極不樂意的脫掉一只腳上的鞋子,放在我的面前。聞著這個腳趾尖被汗有點浸濕了的襪子,我果然有了反應,我拼命的把臉貼在她的腳底,摩挲著,聞著,努力尋找著興奮點。嘴里念叨著:主人,我是你的賤狗,我喜歡被你羞辱,被你調教,我是你的賤貨。可是她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厭煩和不耐煩。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有還有一個性欲的主宰,我主觀上非常想趕快興奮,發泄出來,可是那個內心的欲望主宰就是在抵觸,就是讓這種興奮得不到滿足。我把她的手放到jj上,說「幫我弄下行不,我自己弄不出來?」,可能也是想快點結束,她用手開始套弄我的jj。動作很熟練,每一下都很到位,速度變得越來越快,可是這個主宰欲望的心理就是不讓這種興奮到達頂點。幾分鐘以后她更加不耐煩了,催促著,你快點啊,快點啊,我累死了都,就也不在用手幫我弄了。條件反射,我的jj一下子又軟下來。。。這一下子讓我恢復了好多的理智,心中的怒火好像真的打過了欲火。 我再也忍不住了,噌的一下坐起身來,說,算了吧,不弄了。那小妹也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起身就要往出走。我忙拉住她,說,你這根本什么都沒弄,我要退錢。我這一說,其實也就是發泄下怒火,真的退不退,或者哪怕你說退一半什么的我也沒什么。可人家到來勁了,說「哦,你這人,我開始就和你說清楚了,你說ok,現在我也給你弄了,你自己不出來,算誰啊,沒見過你這么變態的」她的話聲音有點大,足以讓這個屋子里所有隔斷房間和外面廳里的人都聽見。我一聽,也氣上來,我說你把老板叫來,我要退錢,你這么不是騙子是什么?我說著就往出走,一邊氣呼呼的嘴里叨咕著。走到走廊里,正要往外面的廳里走,這時候,隔壁小間的門開了,余光掃了一眼,一個女的走出來,我頓時不說話了。她不是別人,正式張姐。張姐看了我一眼,隨我走出來,老板娘在外面,看見我出來,湊過來開口,「小兄弟,都是出來玩,玩個開心嘛,何必生這么大的氣,要不然、、、、、」老板娘還沒說完,張姐打斷了,冷冷的對我說「你先回家去吧,別鬧了,有什么事晚上回去再說,」說完沖老板娘點點頭,示意她來解決。我剛想說什么,突然覺得張姐今天的目光似乎根本不容我分說,我一下子軟了,恩了一聲就往出走。老板娘還在后面嬉皮笑臉的說以后再來哦。回到家,我一直都沒有睡,一會看電視,一會上網,卻怎么也也靜不下心,不知道晚上張姐回來后我們該如何互相面對,我躺在沙發上就這樣半昧半醒的睡過去了。夜里突然門響了,客廳的等一直亮著呢,我抬眼一看,兩點剛過,是張姐回來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張姐正進來站在門口。我坐在沙發上平行打量過去,見她上身穿著蕾絲小開衫,寶石藍色的百褶小短裙,下面穿著那種有點發亮的黑色絲襪,絲襪薄的好像一碰就會破了一樣,腳上蹬著一雙非常精致的中腰小短靴。我看的真的有些入迷了,舌頭根部開始慢慢的分泌出唾液,而且感覺唾液越來越多,快要充滿整個嘴巴了。我就趕緊咽了咽涂抹,,然后定了定神。眼前這個魅力十足,千姿百媚的風塵女子還是那個我在家政剛見到時的張姐么,還是那個每天為我做飯收拾,因為前夫家暴從農村逃出來的那個單親母親么。怎么我再也不能把這兩個身份放在一起了呢。再一想不對啊,今天張姐出去的時候也不是穿成這樣的啊,剛才在店里,我只顧著生氣,確實好像沒太注意張姐穿的是什么,但是從隔壁房間出來時那跟跟鞋敲擊地板「吧嗒吧嗒」的聲音確實像是刻一般的印在我的腦海里,讓我揮之不去。這時我忽的才反應過來張姐還站在門口,一動沒動。我站起身來,不太敢抬頭,可是目光卻還是和張姐的交對在一起。那目光,分明是執法者在看一個待審的犯人,是老師在訓斥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是嚴厲上司在無能下屬面前爆發雷霆前的準備,也是一個女王,面對眼前這個卑賤的奴隸,所應該有的蔑視。「怎么不去屋里睡,在這里干什么?」張姐不容質疑的先開口了,顯然帶著怨怒。我用極小的,到我自己都快聽不到的聲音回張姐「我在等你、、、」「等我?哼!怎么,你還覺你晚上沒鬧夠么,還要等我回來在鬧是么?嗯?」幾乎不容我分辨,張姐就又接著說「以前我只是聽黑妞說過你喜歡做狗,被女人虐待什么的,我有點半信半疑,畢竟我住在你家里,沒不好直接問你,現在看來這些都不假啊?世界上真的有像你這樣的人?」我心里咯噔一下,有點小興奮,可能是那種我的m心理被女人發現后,又被語言上羞辱帶給我的那種興奮,下面也一下子有了反應,因為在家里穿的少,一下子的xia ti反應就表現了出來,支起了帳篷,也不知道張姐有沒有看到;轉念一想,壞了,肯定是今年那個短靴小妹和張姐說了我在店里和她之間發生的事情,急忙分辨到「張姐,是不是今天那個小妹給你胡說什么了,你別信她的。。。」「胡說?還用得著她和我說么,我當時就在隔壁,你們的對話,你的每一句每一字我都聽得清清楚楚,還需要我重復給你聽么?嗯?」我們面對面站著,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嗓子里堵住了,屋里也變得鴉雀無聲。我渴望跪在她腳下,可能在這樣一個妖艷的女人腳下呻吟,渴望。。。可是我該怎么開口呢,我們一起相處了好幾個月,我一直都是以雇主的身份,以一個高的地位在這個家里面,在這個我們兩的世界里,雖然我后來開始每天給她洗襪子,洗內褲,每天拿著她的鞋子自娛自樂,甚至內心里千百次的呼喚著我心中的這個女生,千百次的幻想著「親自用嘴含著她的高跟鞋,從她的腳上脫下來,把那雙穿在她腳上的絲襪用嘴一點一點的退下來含在嘴里,舔著她的腳」,可這畢竟都是幻想,我卻開不了口。「怎么了,沒話說了么?」張姐先發制人,接著道「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沒法在這你這里做了,你在找別人吧」。我腦子里一翁,她要走,怎么辦,怎么辦啊?我急了,忙說「張姐你別走啊,你在我這做的好好地,我們也都互相習慣了,況且我就算有這個癖好,也不會對你有什么壞影響啊,我更不會對你不利啊!你別走啊張姐」我幾乎是在懇求了我覺得。可是換來的又是一聲冷笑「哼,沒什么?!你怎么說得那么輕松啊,我在你這么一個變態家里做保姆,你去店里說那么變態的話,求著給我姐妹做狗做奴,要給我姐妹舔腳丫子舔鞋底,哦,我呢,還得回到家把你當大爺一樣伺候,給你做飯洗衣,你知道我的姐妹們知道我給你做保姆都是怎么嘲笑嗎我的么,知道人家都是怎么瞧不起我的么,我怎么在別人面前抬得起頭,你說啊,你說啊,你覺得這對我沒什么嘛嗎?」張姐帶著哭腔發泄完了心中的怒火,慢慢的平靜下來,我以為慢慢的張姐也會平復下來。然后就上去接張姐的包,想把她扶過來坐下。可是誰想張姐一把推開我吼起來「別碰我,你不是愛給別人做奴做狗么,那你就別碰我,我不會在這里給你當老媽子了,我給狗做保姆,那我得低賤到什么程度啊?啊?」我趕緊松開手,懇求道「張姐,我錯了,我再也不給別人當狗了,求求你別走行么。求求你,只要你不走,讓我做什么都行啊,我都愿意。」張姐看都不看我一眼,直視著前面,好像我剛才話早就被她猜到了一樣,帶著質問的口氣說:「我怎么和我店里的姐妹們說?人家走在嘲笑我給一只狗當保姆呢,你知道么?很簡單,我不想在你做了行么,你給我多少錢我不干了,總行了吧」,邊說,邊走進屋開始收拾起東西來。我慌了,跟了進去,說:「我沒當你是我的保姆,從來我也沒把你當成是我的保姆啊,真的啊,」張姐沒有停下手中收拾著的東西,悻悻的問:「我不是你的保姆?那我是什么?那你又是什么?」「你是我的奶奶,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狗,求你,求。。。。」一切都是那么的順理成章,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好像這段對話早就有人安排好一樣,但無論前面的對話如何,最終將會以我是張姐的狗結束。張姐停下了手中的東西,轉過來打量著我,從上到下一遍,我開始有點發毛了,一個不留神,竟跪在她的腳下,一字一句的說:「張姐,求您別走了,我從您來我家起就好想有一天能跪在您的腳下,伺候您,我一般都是用您的絲襪,高跟或者內褲來滿足,來發泄的,本來不回去你們店里那邊的,可是今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又找不到您的這些東西,我沒辦法了,只好去。。。」「得了吧,是人家不要你,你才說要做我的狗吧,以前做黑妞的狗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那時候怎么沒說要給我做狗啊,恩?我還不是每天辛辛苦苦給你當老媽子伺候你,現在你想做我的狗,我不要!」張姐一邊戲謔的說,一邊又開始收拾東西。我跪著往前爬了幾步,離張姐更近了一點,在張姐腳邊磕起頭,一邊磕一邊念求張姐別走,我想伺候你,真的。。。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下,張姐坐下來,用腳踢了踢我的腦袋,說,「別磕了,把頭抬起來。」我趕緊如蒙大赦,抬起頭仰望著坐在床上的張姐,只覺得額頭好疼好疼,也不敢去用手揉。張姐的目光不知是從什么開始就變得那么的犀利,好像就是想今晚在店里看我是那樣的不容分說,開口問道:「我是做小姐的,你愿意給我做狗?」我忙答愿意。張姐又接著說:「好,不走可以,我以后不在家里干活了,家務做飯我都不做了,但是工資你要照開我的,而且要開以前的雙倍,做得到么?」張姐的工資現在是4000,這個數字在我腦子里迅速乘了2,還好我還付得起,然后我就趕緊說:「做得到,做得到,只要您不走,我都聽您的。」顯然張姐對我剛才的片刻遲疑,有所慍怒,說:「怎么,還要考慮啊,要是不愿意我可沒逼你啊,你自己想清楚。」我生怕有惹張姐不高興,一秒都沒有遲疑,趕緊一邊磕頭一邊說:「我愿意,我愿意,都是我自己愿意的。」這下把張姐逗樂了,「呵呵,看你的賤樣子,行了,既然你都愿意,那我就還住著,哪天我要是不高興了,有你好看!」就這樣,張姐才同意留下了。可是我卻為此付出了代價,那就是:我沒了保姆,但是每月還要照付8000塊錢。在家里我要做她的奴隸,賤狗,但是在外面我是他的男朋友,老公。當我接受了這所有的一切以后,我們終于確立了主奴關系。由于第二天還要上班,張姐也沒再和我多說什么,就去睡了,我也識趣的回屋睡覺去了。第二天一天在單位上我都無心上班,滿腦子想著張姐,快下班的時候我給張姐打了個電話,因為我知道她以后都不會在做晚飯了,我打電話想問問她想吃什么,我們一起去外面吃。我訂好的餐廳,一下班我就迫不及待回家。我回家把車停在樓下等張姐,她悠悠的從樓上下來,還是那么嫵媚妖嬈,只是看得出她今天化了妝,然后就上車坐到了我旁邊。我們一路上隨便聊著,她說我今天睡到下午2、3點了,不用想著起來給做飯的,呵呵,就一直賴在床上,后來直接去客廳,看電視看到我打電話那會了。我好想有感覺到以前和張姐聊天那種感覺,好像昨天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一樣。車開了一會,我們就到了定好的一家火鍋店。張姐是四川人,所以是很鐘情火鍋的,所以我下午打電話那會問她想吃什么,她連想都沒想就說想吃火鍋。我把車停好,張姐挽著我,往店里走,我也很紳士的幫張姐領著包。外人看來,我們就是對恩愛的情侶嘛。我們來的時候,店里拍了長隊,好在我們之前有預定,才不會需要漫長的等待。坐下來,點好鍋底和涮菜,我突然想起了張姐剛來我家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去外面吃飯,我抬頭看看眼前這個她,卻怎么也也想不起當時的那個她的臉。吃飯的時候我伸腿的時候碰了下張姐,這回她沒有像第一次那會那樣,羞澀的把腿收回去,而是沖著我壞壞的笑了笑,卻用皮靴踩在我的腳上,臉上還裝出一副很無辜,很痛苦的樣的,我背著突如其來的一踩反倒驚了一下,迅速收回腳。這下可是惹得張姐不高興了,說:「恩?不愿意被我踩啊?放回去!」我的勒令趕緊把腳原放回張姐夠得著的地方,張姐一邊踩一邊說,看你以后還敢?我也興奮了,可是這畢竟是外面,是公共場合,在興奮也沒辦法有什么舉動。只好期盼著快點吃完飯,期待著趕緊回到家,我們回到主奴身份,我腦海里幻想了各種各樣的情景,「我給張姐換血,給她當馬把她駝到沙發上,給她洗腳,用嘴脫絲襪、、、,」想的我口水真的都快留下來了,不過我們還是規規矩矩的把這頓飯吃完了。張姐好像也蠻久沒吃過火鍋的,尤其來這么正宗的川味火鍋吃,看得出她吃的很high。結了賬,我們回到車里,我往家里方向掉頭,心里暗想,離我的幻想越來越近了,想著想著,我就興奮的不行。可是當車剛開上主路,張姐就說了:「你這去哪兒啊?去店里啊!你沒看我今天是穿著上班的衣服來的么?」啊?原來張姐還要去按摩店?我原本以為我給她多付了工資,她就不會去那邊上班了。我照她的話往北三環主路上開,不一會就到了。一路上,我心里一直犯嘀咕,是不是就像她昨天說的那樣,她在店里很丟面子呢,讓我去當眾公開我們的關系呢?那我們到底是情侶?主奴?還是?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等車在路邊停穩了,我問張姐:「我要和你一起去么?」張姐莞爾一笑,說:「這么快又想給別人做奴隸做狗了啊?」我忙搖頭說沒有沒有,就是以為你想我陪你。「不用了,以后會有機會的,你先回去吧,晚上來接我吧,」這是在問我么?不,這分明就是命令。張姐下了車,頭也沒回的朝按摩店里走去了,我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氣,開車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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