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小姐】作者:牙髓字數:1萬(一)絲襪導火線我是一個天生的足戀者,由于道德等約束,我不敢明目張膽地親吻女孩子的玉足,只能小偷小摸地搞一些女人的短襪絲襪來過過干癮。例如父母單位下班前女同事洗澡前脫下的襪子啦,鄰居晾在外面洗過的襪子啦,偶爾也在外面拿一些不知名的女人穿過沒洗及洗了晾在外的襪子。你可能會問我拿來干什么?一般來說,沒有味道的我會立即扔掉,其他的我會壓在鼻子下聞著那令人醉心的味道,自慰進入高潮,每雙襪子我保留不會超過兩個月,因為并沒有值得我再保留下去的理由。我曾想過大概人生就是這樣,得到的就不太珍惜了,沒有得到的呢,就將是一輩子的痛。在與方大小姐相處的這一段時間,我始終無法得到她的一雙絲襪,和她分別以后時間越長,這種感覺就越深,這也正好應證了這一點,是啊,永遠的痛。 女孩子吸引男人的不外三點:容貌,氣質,秀足。方大小姐可稱是美人中的美人,當時只覺得她美,后來在日劇中見到酒井法子才恍然大悟:酷似姐妹;她冷艷若冰,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樣子,更讓人又愛又憐;特別是她的纖纖玉足,淡粉紅色的足趾猶如十朵玫瑰花瓣,纖細的足踝不盈一握,真令人心神蕩漾浮想連翩。我和方是同系學生,周六回家周一上學有時同車有時同坐,便有了聊天的機會,她對我也漸漸地不象開始這么冷漠了,雖說不上有什么進展,但我對現狀還是頗為滿意,直至有一天這一切都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是一個星期一,我坐車去上學,由于是周一大家同學都大包小包,車很快就擠了,我看到方在車下極力向上擠,我便從窗口示意她把背包先遞給我,她把包給了我自己卻擠不上車,車很快就開了,因為我們同系不同班,所以我大聲地告訴她下課時我會把包送給她。 車一到站我大步趕回宿舍,第一節課已經開始,宿舍中空無一人,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浮現。我小心地解開她的包,果然不出所料,在里面有三雙她的絲襪!我拿出一雙黑色的連褲襪,將襪尖壓在鼻子下,深深地吸著她足內的芳香,雖說是洗過的但仍有她玉足環繞的圣香,我的小弟弟似乎已迫不及待,我就在這芳香的天堂中達到了高潮……事畢我發現絲襪上沾上一點點我的精液,我小心地搽掉了,放回原處,祈禱著不被她發現。下課后我把包還給了她,一個星期我觀察著她,但她仍然一副高不可攀的神情,看不出有什么跡象,周三那天她還穿上了那雙黑絲襪,我暗暗慶幸,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然而事態根本是往相反的方向發展,卻也由此成全我和她纖足的一段緣分……(二)足虐女主人周六中午回家我又和方同車了,一路上她好象心事重重,我也不敢說話,車到站后她走在最后,我跟在她旁,忽然她睜大著靚目看著我說:「你干的好事?」

我一下子無地自容不知回答什么好,她接著說:「你到我家去好好說清楚。」看著我一臉驚慌失措,她又解釋了一句:「我家沒人,父母上班,妹妹在外地,你只要向我解釋清楚就行。」我忐忑不安地拖著步子跟她到了家,那是個六層樓的工房,她家住二樓,家里是日式的塌塌米裝飾,由于這種裝飾實在不多見,我便多看了幾眼,沒注意到她正用冷峻的目光直視著我。我一接觸到她的目光不知怎么地雙膝一軟就跪倒在她面前,我把我的過去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她,她靜靜地聽著并不發一言,只是將一只玉足放在我后腦勺上,隨著我語調的高低,用足尖在我后腦上輕輕地打著拍子。待我全部說完后,她沉吟了一下說道:「好了,既然你是天生的奴隸,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第一個女主人,不過我話說在前面,做我的奴隸要無條件地服從我,否則立刻關系終結。」 看到我表示同意后她又道:「我把規矩說一下:一,在我面前你永遠是跪著的,除非我有指示;二,你稱我為『主人』,我叫你DANNY;三,我命令一發,你必須磕三個響頭,說:『是,謝謝主人。』然后照做,你不許自作主張;四,聽話有獎,犯錯要罰。你聽明白了沒有?」我爬在地上碰碰碰連磕三個響頭說:「是,謝謝主人。」方嫣然一笑:「還學得挺快的,算你識趣,今天就讓你好好品品我的腳。先把我的短襪脫下來,記住,不能用牙,只能用舌頭。」我欣然爬到方的足前,用舌頭一點一點地把她的白短襪從她腳上慢慢地挪下來,一只,又一只,她的腳踝和短襪上沾滿我的唾液,我也美美地吃了一頓「短襪大餐」接著她又下達命令:「把我的雙腳用舌頭全部添干凈,不許偷懶,不得少于半個小時。」哈哈,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我怎么會偷懶?我仔細地舔著她每一個足趾,每一個都如此香甜,略帶咸味,如同仙液瓊漿;我又把每一個趾縫舔了個夠,她的腳比較干凈,只有一點點腳垢,我把它們全部咀嚼了吃下去,心中美不勝收,半小時眨眼過去,我的唾液已經用完,我磕頭問道:「主人我可以喝點水嗎?」 本文來自不料方怒目圓瞪,斥道:「DANNY,剛說過規矩,你又自作主張,該罰!」我惶恐道:「是,對不起主人,我該罰。」方接著說:「你這個臭狗,對你好一點就忘乎所以,不罰你不行,先磕三百個頭,再圍著屋子轉二十圈。」說著她坐在沙發上,待我爬近后,她將她的右腳踩在我的頭上。由于被她用力踩著頭,我磕頭就比較費力,堪堪磕到一百個,我的脖子酸得不行,她看出這一點,就略微松了松腳,我又磕了一百個頭,脖子都硬了,她見況罵道:「臭豬,我來幫你。」她于是把腳松了擱在我頭上,然后我頭一抬,她就一腳踩下來,再一抬她又是一腳踩下,我腦門撞在塌塌米上咚咚直響,這一百個頭磕得實實在在,雖說心里著實愿意,但不免眼冒金星,頭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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