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彈第一彈 金網天使這是一個追求刺激和興奮的欲望超越了道德的時代!為了追求更新更高的興奮,最終的娛樂出現了。被堅固的鐵絲網包圍著的八角形擂臺,四周環繞著陶醉在禁斷快樂中歡呼不已的觀眾,而在鐵絲網擂臺中,上演著殘酷而精彩的格斗比賽。那么,那究竟是怎么樣的格斗比賽呢?砰。現在,有一場比賽完結了。一個男人重重地仰面倒在堅硬的水泥地板上,后腦勺與混凝土相撞,飛濺出美麗的鮮血之花。男人的脖子折向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很明顯地,男人的頸部受到了難以想象的力量的打擊。男人已經沒有了意識,脈搏也不再跳動了。當然,這個男人已經在被扔到混凝土地面之前就已經斷氣了。嗚哇——工作人員將已經徹底扭曲變形了的男性失敗者尸體拖離擂臺。仰望著殘酷勝利者優美動人的身軀,觀眾們狂亂的歡呼聲如雷般響起。以壓倒性強大力量扭殺了男人的制霸者臉上是工作結束后的輕松表情,美麗的黑色長發隨風飄揚,熠熠生輝。裝飾著金屬鉚釘的比基尼緊緊包裹著勝利者的美麗酮體,邁著模特一樣優雅的貓步,在血泊上盡情展示自己的颯爽英姿,面帶富余的表情微笑著頻頻揮手回應觀眾們的歡呼。在這病態的年代,這種女性殘虐男性的游戲開始引入。犯下了性騷擾,被判處極刑的男人的死刑,不知不覺就轉在這個擂臺上舉行了。但是僅僅是死刑實在是太輕松了,應該讓男人們臨死之前認真地認識到自己的罪行,并且因為劇痛和屈辱而后悔!那冒犯了女性的手,就應該被一點一點地虐榨,直到痛苦地死去!從去年開始的這個提案很快就落實了,并在深感男人弱小的女性當中迅速擁有了極高的人氣。那些曾經試圖以女性為食的卑劣男性們,就以生命為代價,向美麗的女性死刑執行官們付出代價吧!從國內外征集而來的女性死刑執行官們,都是美麗、強大、嗜血、極度渴望踐踏欺侮男性的超一品超殘虐美少女,是美少女的精英集團。美少女們充分利用她們壓倒性的強大力量,冷酷、殘忍而又天真爛漫地虐殺著男性們,給予他們痛苦的死刑。而觀眾們則傾倒在美少女們的冷酷殘忍之下,一邊目睹男性們痛不欲生的樣子一邊興奮地歡呼不已。現在這個公開處刑,已經成為人們至高的秀并逐漸成為傳說。然后,今天的主要節目開始了。對于弱小的男人們來說是女神的存在,人氣NO.1的處刑人美少女,雅美出場了。觀眾們狂熱地迎接雅美。藏青色的超高連體泳裝,膝下是超高跟的白色編織長靴——這就是雅美在折磨殺死男人時的正裝。雅美是原女子游泳隊的國家選手,美麗高挑的身體十分吸引人眼球,雖然已經退出現役,但是雅美的身體仍然非常強大,身體的幾乎所有部位都遠遠凌駕于男性之上,在戰斗中這具嬌美的魔鬼身軀卻是令人恐怖的殺人機器。可憐的男人們開始的時候往往會被雅美傲人的巨乳和豐滿的臀部深深迷住,而最后卻被那誘人的乳溝和股溝壓榨著,痛苦地窒息而死。和這樣的雅美對陣的,是一個強奸殺死了多名女性的死刑犯。一個依靠電棍和安眠藥偷襲得手,從不正面襲擊的卑劣男人。完全沒有與強者正面打斗的經驗,并且身體瘦弱。這種情形在高挑的雅美面前顯得更加突出了。雅美從比賽泳裝中伸出來,沒有布料覆蓋的身體肌膚白皙、光滑,閃爍著豪爽健康的強大之美。而男人則只穿著一條破破爛爛的褲子,連如壞牛蒡一樣的骯臟肉棒都半露了出來。在高個驕傲的雅美面前,男人滿心恐懼。身高、手腕和腳的長度強度,還有肩膀后背的寬度……所有的部位都存在著壓倒性的差距。你就一個人跟那位女神戰斗,如果贏了的話就無罪釋放你。男人從看守所的人那里獲知。但是,要面對這種美麗恐怖的強大怪物啊……「嘿嘿,已經知道規則了吧?」身穿藏青色比基尼的雅美,挺著傲人的胸部俯瞰著貧弱的男性問道。「我可不喜歡一聲不吭被虐殺的對手哦~~~~難道你不想被無罪釋放嗎?在這里把死刑執行官的我打倒,就可以被釋放了哦~~難道不想好好捉住機會么?你迄今為止已經讓很多女人哭泣過了吧?那時候你可曾試過對女性遲疑過?不過嘛,以你的這種程度,讓你三分鐘好了,這期間我一概不還手,如何?這可是絕佳的好機會哦~~~」做吧!面對雅美的強大震撼力,男性竭力鼓起斗志。身后的鐵絲網已經被鎖上了,就算男性在擂臺里被虐得如何痛哭流涕也不可能逃掉了。做吧!男性一邊從喉嚨發出低吼,一邊操起角落準備好的鐵管。「嗚哇!」男性笨拙地揮動鐵管向雅美打去。砰、砰、砰。不想死!想要自由!男人瘋狂地持續毆打著雅美。雅美果如其言,一點還擊動作都沒有,只是用雙手保護著頭部而已。鐵管敲打在雅美身上,發出激烈的肉體打擊聲。不就是個女人嗎!不就是個女人嗎!我要讓你后悔!男人大口地喘息著。我要逃脫死刑重獲自由!男人很快就汗流浹背,但仍然竭盡全力揮動鐵管擊打著雅美。因為他很清楚,如果不能再三分鐘之內打倒雅美,等待著自己的會是多么凄慘的下場。「怎么!能夠!被你這個!死吧!死吧!被處刑的,是你啊!」男人一邊吼叫一邊再次舉起鐵管的那個瞬間……「啊拉~~~~」雅美單手接住了揮下來的鐵管。「辛苦了~~三分鐘到~~~~~」「什么!」男人雙手抓住鐵管,用盡全身的力氣想搶回他唯一的武器,但是被雅美單手握住的鐵管卻紋絲不動。「啊……」男人的雙臂因為脫力而開始顫抖。雅美笑了,輕輕抬起手臂,把男人連著鐵管一起提了起來。經過三分鐘全力的狂暴毆打,男人已經呼吸凌亂、渾身是汗,但就算如此,冷汗還是一個勁地從后背流下來。「霍~~拉~~~還是快點還給我吧,這是為了讓比賽更有意思一點兒特別為你準備的道具~~~」男人還是用雙手緊握著鐵管不放,試圖從雅美的單手搶奪這唯一的救命稻草。雅美也沒有怎么用力,她臉帶從容的微笑俯視男人,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她在玩弄我!男人強烈地感覺到。男人的體力逐漸用盡,喉嚨大口喘息著,拼命想扭轉這壓倒性不利的狀態。反觀雅美,被鐵管狂毆了整整三分鐘,卻連一點傷痕都沒有,甚至連氣都不喘一聲。身體能力,壓倒性的差距……「呵呵,這個樣子,三小時的讓賽恐怕都不夠呢~~~~~~~」「嘿~~~」雅美小臂用力一搖晃,男人的雙手被從鐵管上甩開,一屁股摔坐到地上。雅美甚至連一點體力都還沒消耗,她面露富余的微笑,身上結實的肌肉仿佛也在得意地笑著。接下來,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雅美緩慢的把玩著鐵管,帶著很開心的表情,半是賣弄一樣,當著男人的面,徒手把鐵管生生地扭成了對折。男人的臉上沒了任何血色,相反,觀眾們全體為雅美恐怖的怪力而狂喜大呼。但是這還沒有結束,雅美帶著富余滿點的笑顏繼續扭著手中的鐵管,隨著卡啦卡啦的金屬聲音,鐵制的管子很快就變成了麻花。咣當。混凝土地板上,被扭成了牛角面包一樣的鐵管滾到男人腳邊。這就是剛才男人使用過的兇器,為了揮舞這根沉重的兇器,男人曾經不得不用盡全力。而這個沉重的鐵器現在……「如何?為了讓弱小的你也可以使用,我好心幫你扭短了哦,呵呵~~~~~~~~~」面目全非的兇器,還有美少女因暴力施虐欲高漲而跳動不已的肌肉,使得男人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迅速冷掉了,牙齒也開始因為恐懼而打戰。男人終于知道為何會特意為自己準備這樣武器的原因了。不是為自己提供有利條件。事實就擺在眼前,在雅美美麗恐怖的強大肉體面前,什么樣的武器都只會為雅美的施虐增加樂趣。清楚地認識到這點的男人,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小小的斗志,被威壓感完全吞噬消失了。「救、救命啊!」男人一時間把什么規則都忘了個清光,面對著步步走近來的雅美,開始四處逃竄。和這樣的怪物戰斗,哪里還有命剩!自己也會像那根鐵管一樣,被輕松地扭得不成樣子,破破爛爛地扔到一邊的!恐怖感從腳到頭頂布滿了全身,男人竭盡全力逃避著雅美。但是,四面八方都被鐵絲網包圍住,唯一的出口也已經被鎖死,進入擂臺的男性在被虐死之前根本無路可逃。這些都是男人事前已經知道了的,但是精神被巨大的恐懼破壞了的男人已經徹底失去了冷靜。被無路可逃的絕望現實擊垮而開始哭泣的男人輕易地被雅美抓住了。「哎呀哎呀~~~~~~~~~想放棄比賽?嘛,時不時也有這樣的人啦~~~就像你一樣,明知道逃不了的,卻還是四處逃竄,真是令人困擾呢~~~~」但是雅美的表情卻表明她從這種貓捉老鼠的玩弄中獲得了極大的快樂。「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矮小軟弱的男性死刑犯被雅美捉著頭發,慢慢地提了起來。頭頂上傳來的劇痛使得男人放聲痛嚎,懸在空中的雙腳無力地亂踢著,樣子真是凄慘啊。「和我戰斗這件事情啊,它本身就是死刑了啦~~~~~~~你啊,要先好好理解了再行動嘛~~~」「求、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到現在才求饒太自私了吧~~~你啊,可是被宣判死刑了的哦,不過安心吧,我這么溫柔的少女怎么會輕易殺你呢~~~殺,是留到最后的~~~~~~~~也就是說,就如你所愿,讓你~盡~可~能~長時間地活著哦~~~~~~~雖然很快你就會受不了而求我殺了你的啦,不過,隨隨便便就死掉什么的,我可不允許哦~~~~怎么樣?很高興吧?」卡啦~~~~~巨大的聲響的同時,男人的頭部重重地撞在鐵絲網上。男人被雅美抓住頭發,像是導彈一樣在空中飄舞著,然后不停地撞擊到鐵絲網甚至是鐵制的支柱上。很快男人鼻子就破碎掉了,臉上也全是鮮血。但是雅美可不會給男人休息的機會,她又用手抓著男人的襠部和脖子,把男人高高舉起刀超過兩米的空中。在雅美鋼一樣強大的身體面前,身體虛弱的男人猶如豆芽菜一樣無力,只能任憑雅美像對待輕飄飄的玩具一樣在空中揮動得飛舞起來。然后,雅美把男人的身體從兩米的空中摔下來。「嗚哇!」沖擊聲傳來,男人的后背重重摔在堅硬的水泥地板上,巨大的力道使得男人的身體甚至反彈了起來。而等待著反彈起來的男人的身體的,是雅美天真爛漫的嗜血微笑和霸道的拳頭。被雅美拳頭打得貼在混凝土地板上的男人感到似乎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碎了,有生以來從未嘗試過的劇痛遍布全身,隨著劇烈的咳嗽,紅色的血液和褐色的胃液從嘴中噴薄而出。「還早著呢~~~~還有更多更棒的享受要讓你體驗呢~~~~~你看,客人們也無聊起來了哦~~~~~~」作為最強最殘酷的處刑美少女,雅美知道觀眾最想看到的是怎么樣的嗜血場面。不是玩弄意味的,而是真正意義上的男性虐殺,映襯著冷酷、殘忍、毫無憐憫心的‘終極最強女王’的美麗身姿。對于這樣的觀眾,雅美總是以最好的力量和技巧回應。感受到觀眾們因沉浸在處刑美女的強大、殘酷中而陶醉、狂熱的視線,雅美的身體也越來越熱,越來越興奮嗜血。今天也是一樣,雅美服務觀眾的時間開始了。在看臺上狂熱觀眾們的聲援下,雅美在鐵絲網擂臺內,在弱小的死刑犯身上,盡情展示著殘酷血腥的美麗。就像是在向隔著鐵絲網的觀眾們炫耀一樣,雅美不停地換用各種不同的格斗技巧痛虐著毫無反抗能力的死刑犯。有時是把男人扔到角落里,用堅硬的長靴雨點般地踢打著,踹踩著。隨著激烈的動作,雅美的兩個乳頭在空中舞動著,下方的蜜穴很快就流出了快樂的淫水。雅美一邊用手愛撫著跨股之間的快樂地帶,一邊繼續用腳踢打著可憐的男人。自慰和施虐的絕頂雙重快感使雅美忍不住發出高亢誘人的連連嬌喘。有時是用手腕勒住男人的脖子,然后在背后用膝蓋亂撞,聆聽著骨頭碎裂發出的美妙聲響。有時則是用她恐怖的握力握住哭泣男人的后腦,把男人的臉面狠狠按在鐵絲網上,然后強行按著男人的頭部在冰冷粗糙的鐵絲網上拖動!很快,男人的臉就變得血肉模糊,而男人臉部拖動過的鐵絲網上則留下了一行行美麗的鮮血和鮮嫩的肉碎甚至小塊的碎骨。男人發出非人的慘叫,而雅美卻在觀眾的歡呼聲中得意地哈哈大笑。有時雅美為了展示她高超的摔角技,特意用豪邁的阿根廷式大背摔把男人狠狠地砸到堅硬的混凝土地面上。脊梁骨斷裂的聲音伴隨著慘絕人寰的悲鳴在擂臺上此起彼伏,形成了一支動聽的樂曲。有時雅美則抓住男人的頭發,以豪爽無比的動作展示了人類螺旋槳的摸樣,然后男人在離心力的作用下飛出去,重重地撞到鐵絲網。……砰、砰、砰!在雅美各種強烈的痛虐技巧下,原本十分結實的鐵絲網也抵擋不住雅美強勁的力道而開始搖搖欲墜。就算是十分強壯的身體,在如此恐怖力量的殘虐下也不可能支持多久,更何況是這個瘦小軟弱的男人。每次雅美將男人舉起到空中,她那亞馬遜女戰士一樣強壯健美的身體就與弱小的男人形成鮮明對比。放佛在嘲笑男人的皮包骨頭一樣,雅美的腹肌隔著比賽泳裝也可以清楚地分成六塊,并隨著豪邁的毆打動作搖動著,盡顯健美動人的美麗。觀眾席上傳來了狂熱的殺了他、殺了他的歡呼聲,而雅美就在這歡呼聲中,當場再次自慰起來!另一邊,被狂毆痛虐的男性死刑犯像是塊破布一樣隨便扔在地上,由于被多次按到鐵絲網上痛擊毆打,還幾次被以人類螺旋槳的模式摔撞到鐵絲網上,男人身體各部位都烙上了明顯的鐵絲網網格痕跡,密密麻麻的,就像是烤焦的烤魚一樣。「呵呵,好悲慘啊~~~~~哎,我說,你這個樣子,還能算是個人嗎?」「啊,啊……」請饒命啊。男人想這樣說,但是卻說不出來。嘴里的牙齒大部分已經被打得稀巴爛,面部被毆打得異常腫大,一只眼球不知何時掛在了鐵絲網上,另一只也因為浮腫而睜不開了,下顎和面頰的肌肉和骨頭也被打得支離破碎,連完整地發出音節都辦不到了。不過就算他口齒清晰地求饒了,也只會讓冷酷的處刑人雅美更加興奮,更加加倍地折磨回去。「吶,你知道嗎,曾經在日本很流行的處刑方法?~~~~~~~那就是絞刑啦~~~~~怎么樣,學到有用的知識沒有?那么現在就開始表演了哦~~~~~~作為帶去冥土的土產很不錯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了服務觀眾和滿足雅美自己施虐欲望而拖長的這個殘酷的處刑秀,終于也到了該完結的時候了。男人的頭已經沒有什么地方的皮膚還是完好的了,但是雅美修長、健美的長腿仍然毫不留情地纏了上去,充滿暴力美的筋肉從兩邊沖壓著男人的頭部。男人拼盡最后的一點點力氣,決死地掙扎著,但是,雅美的美腿不僅白皙光滑,同時也強力致命,它的強度甚至可以將子彈反彈回去!男人感覺自己的頭好像是被兩根電線桿夾著壓迫著一樣。不僅一點點的氧氣都吸不到,就連脖子本身好像都會隨時被勒地斷開似的。猛烈的壓迫使得男人的血液無法循環到脖子以上的部分,男人的頭部很快就漲成豬肝色。然后……「下輩子可要記得不要再對女孩子失禮了哦~~~~那么,再見~~~~~~」啪咔,啪咔、啪咔。都結束了。從殺戮亞馬遜美少女,雅美比賽泳裝伸出來的健美大腿之間,可怕的聲音傳了出來。男人無謂的掙扎,完全停止了。男人細小軟弱的脖子內部,氣管、血管、骨頭、一切的一切都被勒成了粉碎。翻著白眼,伸著舌頭的男人的臉,凝固了。處刑完畢。啪啪啪啪啪啪啪!這一天最熱烈的歡呼聲和掌聲在觀眾席中爆發出來。在歡呼聲中,雅美抓住死刑犯尸體胃部附近的部位,一只手將其高高舉起,擺出了勝利的姿勢。——就像她在現役時代,在頒獎臺上領取獎牌的時候一樣。雅美炫耀一般在擂臺上四向示意,接受觀眾的歡呼。而在她手上,尸體的四肢在重力作用下垂吊下來,失去脖子支撐的腦袋如鐘擺一樣來回搖曳著……「雅美!雅美!雅美!雅美!!!」盡情欣賞著魅惑的超殘酷美少女的處刑秀,觀眾們深深折服在雅美殘忍、強大的魅力之下,狂熱的歡呼久久不能平息……第二彈 女子高中生繪里的虐殺除了個子比較高之外,其他方面都很平凡的女子高中生,繪里。但是,她還有另外的一面。那就是以暴力和恐怖支配著這個地區的絕對的獨裁者。當然了,時不時總會有一些所謂的「反抗者」出現,為繪里增添不少樂趣。今晚,她也打算出去「狩獵」。倒不是為了確立支配地位,而是為了享受暴力、流血、嗜虐的快感。不過話又說回來,你也太弱了吧?連你們姑且也算是職業的黑幫吧?算了,趕緊把你們地下的地點告訴我吧。……還真的就這么說了啊?啊啊,真掃興,想再虐一下找點樂子都不行……繪里居住的這個城鎮沒有暴力幫派。準確地說,是最近沒有了。表面上是居民們運動把暴力幫派趕了出去,但是,事實上是被繪里和她的屬下(原暴力團員和垃圾們)像碾碎蟲子一樣毀滅的。原來勢力強大的中國黑手黨現在也漸漸地消失了,人們都傳言是被「城鎮之王」埋葬了的,不過當然很少人知道其實那是「女王」。屬下們都不明白為何繪里那么喜歡單獨行動,特別是有流血 事件的時候。「嘿嘿,好吃的東西當然要一個人自己好好享受啦。」繪里的力量不是普通的強大,雖然她擁有一副高挑的魔鬼身材,是所有女性嫉妒的對象,但是如果認真的話,兩倍體重的男人也會輕易地在她的腕力下痛苦死去繪里從小時候就開始學習空手道和柔道,很快就可以快樂地打敗和痛虐年上的師兄們,最后,就連師傅也拜倒在繪里的腳下,幾十年的經驗和一身本領只換來了繪里手腕上悔恨和痛苦的淚水,以及繪里的笑聲和快感。繪里14歲的時候,悄悄地把自己的力量隱藏起來了,但是,天生的性 虐待狂血脈卻無論如何都是無法抑制的。她每天夜里都走上街頭,四處尋找自己施虐的犧牲者。暴力團員、暴走族……在超人的腕力和正統的技術面前都那么不堪一擊,最終成為繪里的玩具,直到血和淚以及精液都被榨取干凈。有的人被送進了醫院,有的人徹底成為了廢人,有的人終身籠罩在恐懼陰影中甚至自殺了,當然,更多的是被嗜血性起的繪里當場虐死!然而,繪里的「里」形象卻隱藏得很好。在同學們的眼中,繪里就是一個身材高挑、容貌令人妒忌、稍微有點天然呆的普通女孩。 這是一棟因為破產而形成廢墟的大樓,頂樓的五樓很少見地亮著燈,而四樓以下全都是烏黑一片,并掛著禁止進入的牌子。這里就是剛才繪里虐殺了的那個暴力團員其他成員所在的地方,是剛才那個暴力團員在痛苦地死去前供出來的。繪里可不允許什么毒品販子,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就單單是想制止罪惡吧。——當然稍稍借口而已~繪里仰望著大樓,嘴角邊流露出了嗜血的、殘酷的、充滿欲望的微笑。「薩~~~等著哦~~很快了~~~我這就來好好地疼愛你們了~~~~~~」 四樓和五樓之間有拿著手 槍的看守坐著。繪里一邊把動人的身材隱藏在昏暗的角落中,一邊觀察著。嘻嘻,怎么辦呢?繪里靠在樓層配電盤前調皮地一邊想著,一邊壓抑著滿心的喜悅和歡笑,把燈的電源切斷了。幾秒鐘后,發現了異常的看守小心翼翼地走了下來。周圍沒有人吧……他正這樣想的瞬間,繪里在背后出現了。右手捉住了對方手 中的搶,同時左手勒住了男人的脖子,憑借著高挑的身材和強大的腕力,生生地將男人吊離了地面好幾厘米。「呵呵,辛苦了~~接下來要慢慢地玩你了哦~~~~」繪里一邊在男人的耳邊低語,一邊左手慢慢開始用力。男人被勒得發不出聲音,頸動脈和氣管都被緊緊壓住了。雖然可以輕易地一下子勒死掉,但是那樣太無聊了~~~看著對方極端痛苦,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無力地掙扎著滑向死亡的表情可是繪里最喜歡做的事情啊。這個看上去很和善的少女,在身體內的某處就是隱藏著這樣的惡魔性格。但是,對她來說的這種性快感,卻是對方的災難。男人吊在空中的雙腳痙攣著,腰和腳都胡亂地擺動,被憋得滿臉通紅。「哈哈,再毆打你幾下是不是更好呢?還是說勒得更緊一點?……呵呵,認真感受一下吧,這種痛苦的感覺~~~~」一下子壓迫著頸動脈,從脈動中獲取快感,一下子又放松一下手腕,以防止男人昏倒。就這樣子享受了五六分鐘,男人終于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順著樓梯滾了下去。由于窒息而失禁的尿液就流淌在他原來放哨的地方。而繪里,則帶著性感的微笑,沿著樓梯往上走去。「啊~~~~~」繪里發出了類似高潮前的嬌喘,手忍不住伸進了裙子下的內褲中輕輕撫摸著。那里已經濕透了。啊哈,忍耐忍耐~~~~~~接下來才是主菜呢~~~~~登上五樓,已經習慣在黑暗中看東西的繪里遇到了由于燈光突然熄滅的唐突四竄的慌張的男人們。繪里適時地發動了突襲。那就像是嗜血的獅子沖進了膽怯的羊群中一樣。這是單方面的暴力!只知道四處逃竄的男人們,被毆打,被暴踢,被體投,被勒住脖子,很快就全部被打倒在地了。「啊~~~~~~這就結束了?真沒意思啊~~~~嘻嘻~~~~~~~~」繪里從暈倒的男人們的懷中搜出他們來不及拿出來用的手 槍,搜走最后一支的時候,最后的那個男人悠悠地恢復了幾分意識。「嗚……嗚……」繪里干凈利落地把搜來的手 槍統統丟到金屬抽屜里,她一邊露出大膽無畏的笑容,一邊把一只手放到抽屜上稍稍一用力,隨著金屬發出了異樣的聲音,金屬抽屜就被扭得再也打不開了。「好了~各位都起來吧,嘿嘿,快點嘛,人家都快等不及要享受一下了~~~~」「嗚……嗚……」「這,這個怪物!」戰栗和恐懼在男人當中迅速蔓延。「好了~~危險的玩具已經封印起來了喲~~那么,再來一次剛才的玩樂吧。這次姐姐我可是會好好地陪著你們玩的哦~~~誰先來啊?」看著雙手叉腰站著的繪里,男人們顧盼著,然后不約而同地一邊搖頭一邊后退。當然沒有人有這個勇氣。這時繪里突然微微歪了下腦袋。「啊咧?你們的組長呢?那個男孩,怎么不在啊?」所謂的男孩,是指被繪里摧毀的組的二代目,準確地說是二代目候補。那個男孩是前組長的兒子。繪里有著正太控的癖好,因而對他特別地執著。不過,繪里最喜歡做的那些殘虐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在男孩身上。雖然如此,但是在繪里摧毀那個組的時候,男孩卻見識到了另外一種殘酷。那時候那個組其實已經等于是崩潰了,成員不是被送往醫院了就是已經被繪里虐死了。而在組長的家里,繪里就當著組長家人和那個男孩的面,瘋狂地殘虐組長。——手和腳的骨頭被生生地打斷,身體像是沙包一樣從房梁上吊下來,任憑繪里快樂地毆打著。一拳接著一拳,最后臉被打腫得有原來兩倍大。繪里還硬把幾片偉哥塞到組長嘴里,強迫他和著繪里的唾液咽下去,然后當著他妻子和兒子的面,用手套弄玩著組長勃起的陰莖。最后在組長妻兒無助恐懼的嚎哭聲中,繪里得意地哈哈大笑,一邊榨取著組長的精液一邊把組長的睪丸捏成肉醬。繪里沒有虐死他,他是第二天痛得醒過來之后恐懼和絕望地自殺掉的。從那個時候開始,長得像母親的美少年男孩隨便把本該他繼承的組指名給了某個組員,自己躲藏了起來——為了逃避繪里那恐怖嗜血的殘虐追殺。不過這反倒引起了繪里的注意,她饒有興趣地一邊繼續殘殺著組中的其他剩余成員,一邊像追捕逃脫的奴隸一樣打探那男孩的下落。不過不知是因為那個組長的遺言還是因為確實不知道,繪里沒有從剩余的組員口中得到男孩的下落。「那個孩子在哪里啊~~~~你們是知道的吧?阿拉,不說的話~~~~~」「……」「呼呼~~~既然如此,那么就如你們所愿吧~~~~」Boki、boki的聲響在繪里的指骨中發出,嗜虐的喜悅使眼睛閃閃發光,繪里伸出舌頭舔著粉色的嘴唇。「那么就賜予你們拷問吧~~~~嘻嘻,很快很快我就會讓你們覺得死了還更加輕松的哦~~到時候你們就會抱著我的大腿,痛哭流涕地求我踩死你們的~~~那樣的事情我最擅長的了~~~~「如果你們能夠忍耐30分鐘,我就好好地贊揚你們一下吧~~~~~~~雖然從來沒有人在做到過就是啦~~~~」于是,凄慘的拷問開始了。僅僅幾分鐘后。「霍拉霍拉,怎么了?再認真點被毆打嘛~~~~~~哈哈~~~~」被毆打得遍體鱗傷、身體幾乎可以說是支離破碎的男人們,被施虐欲望正在高漲的繪里像沙袋一樣玩弄著。「啊哈啊~~該怎么辦呢~~~~~~要不要把內臟也毆打破壞掉呢?你們覺得把腸子拉出來會不會很好看啊?還是說把耳朵扯下來讓你們自己嚼碎呢?」就在這時候。「住手!」房門砰地一聲響,從隔壁的房間沖進來一個少年。「夠了!快住手!」強忍著明顯的恐懼和顫抖,努力擺出一副恐嚇的樣子瞪向繪里。但是,在身材極高的繪里面前,這所謂的恫嚇一點效果都沒有。「啊~~~終于找到你了~~~呼呵呵,優君,竟然藏在這種地方啊~~~」繪里一邊用舌頭舔著嘴唇,一邊像看著寵物或者玩具一樣望著小優纖細的身體。「你自己來了就好了嘛~~~~~真是~~~讓姐姐迄今花了這么多功夫——」繪里把手上血肉模糊的那個男人像垃圾一樣隨手扔掉。「——真是壞孩子呢~~~」繪里像是要展現她引以為豪的傲人身材一樣,一步一步地接近小優。「壞孩子就需要懲罰呢~~~別擔心,小優~~姐姐呢,會好好地慢慢懲罰你的哦~~」害怕的美少年被粗暴地抱到懷里,小小的身體幾乎全都被埋進了繪里深深的乳溝中,因為太興奮而用力有些過度,小優的脊梁骨響起了碎裂的聲音。恐怖、痛苦、微微顫抖的難受表情更加勾起了繪里的欲望。「哇,好可愛~~~」繪里強行拉起小優的下巴,送到自己嘴邊。「小優的初吻對吧?呼呵呵,我收下了哦~~~」就像宣告的那樣,繪里迫不及待地奪走了小優的嘴唇。強行吻開小優的嘴唇,不由分說地將舌頭伸入小優身體的深處,將小優的舌頭緊緊地卷起來,纏綿在一起。伴隨著液體攪拌的聲音,小優無力地任憑繪里的舌頭在自己嘴里肆虐著。他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僅僅是被動地忍受著。痛苦,但是除此以外一切都無能為力。被擁有怪物一般戰斗力的對方欺負著的恐懼。男孩散發出的那種恐懼使得繪里越來越興奮。「……啊~~~果然好美味啊~~~呵呵,初吻的感想如何啊?」還沒有結束。緊緊地擁抱著,接吻的拷問再度展開。大量的唾液被用舌頭強行灌進了食道。狂熱的吻虐使雙方都無法呼吸,但是繪里和小優的肺活量猶如天壤之別。繪里帶著游刃有余的表情俯視著小優痛苦痙攣的臉,十分開心。呵呵,好棒的表情啊,姐姐要讓你更多、更多地享受這份痛苦~~~哭泣啊,暈過去啊什么的,都是不允許的哦~~你的父親忍受不了姐姐我的虐待而自殺了,但是你接下來的遭遇可是更加厲害的哦~~做好覺悟吧~~~當然啦,忍受不住而自殺什么的,這種自由可是想都不用想喲~~~~不知不覺,小優的后背被壓到了墻上。繪里的嘴唇突然松開了,并發出魅惑的微笑。她輕松地將小優夾到了腋下,用手刀在小優的后頸猛擊一下。這是連大男人都要悶絕的威力,還沒有發育成熟的美少年的身體自然不可能承受得住。小優在瞬間就昏迷過去了。懷抱著筋疲力盡的小優的身體,繪里笑了。「哎呀哎呀,有點太過興奮了呢~~~「哎呀,這么輕松就睡著了呢,以后呢,這么輕松的睡眠可是不會再有的了哦~~~不過,嘛,現在就暫時這樣子吧。嘻嘻,接下來我們到我房間里再繼續吧~~~~」小優從昏迷中醒過來,發現身體動彈不得。手腳被捆綁在長椅上,無論怎么拼命掙扎,繩子也絲毫不動。而且,嘴里還被塞進了一個sm片中常見的封口球。「哎呀~~你醒了。睡了好久了呢~~」小優聽到繪里的聲音,但自己的悲鳴卻只能有一部分漏過封口球的孔洞,變成悶聲悶氣的嗚嗚聲。「呵呵,不好意思哦~~~因為怕小優咬自己的舌頭~~~嘛,請注意看哦,現在開始的,是精彩的殘酷秀,要好好欣賞哦~~~」繪里現在已經換上了一件性感的紅色緊身皮衣,而在她手中的是……是一個被鐵鉤從喉嚨穿過,從下巴勾出來的男人,是繪里的獵物之一。「呼呼,現在開始,就是對這家伙的處刑哦~~當然,在這之前還要好好地欺負一下下~~~~」「霍拉~~~~還不可以死哦~~~~~~」啪,啪,殘酷的聲音在地下室中回響著。「小優,這個鞭子吶,是特別制作的,里面混編有鐵做的絲線,普通人可是揮動不起來的。不過,也因此它的威力很驚人哦。如果我想的話,不光是骨頭,連整個手腳都可以抽得斷開的哦~~」繪里說明的同時,繼續殘忍地鞭打著從天花板吊下來的可憐犧牲者,并且眼中閃著喜悅的、殘酷的光。這個男人已經沒有獲救的可能了:全身的骨頭都被那恐怖的鋼絲鞭打得寸寸斷裂,內臟也有好幾個破裂了,只是繪里想更長時間地享受男人的痛苦,因此才故意手下留情,一邊盡情享樂著,一邊揮動殺人的鞭子。「嗯哼……嘿啊,還有呢,還有~~~」繪里由于施虐的興奮而發出粗暴的鼻息聲,下方粉紅色的嘴唇滴滴答答地流淌著淫 水,空著的另一只手撫摸著蜜穴的四周。靠虐殺男人來手淫的女子高中生,就是繪里了啦。欲望高漲的繪里已經不在意旁邊的目光了。小優的眼睛適應了一下地下室的昏暗之后開始觀察四周,他發現地下室中還有其他人。數目驚人的男人,有的被系結在鎖鏈上,有的被關在籠子里。「小優啊,這些家伙啊,大家都是像要干掉我的刺客哦。雖然當場殺了他們也行,但之后會很麻煩,而且也很可惜不是嗎?姐姐就想了,反正是要殺掉的,不如先好好享受一番。于是就把他們拖到這里接受姐姐的懲罰~~還有呢,從這里活著出去的人,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哦~~~到現在為止虐殺了多少個人來著?太多了不記得了啦~~~因為大家都太痛苦了,所以我最后都會把他們殺死……但是呢,祈求我饒命的那些人我可都沒有殺哦,姐姐我很溫柔吧?」繪里一邊說明一邊用手指在紅色緊身皮衣的股間按撫著,從那里發出了淫蕩的水聲。「當然了,也有的人會跪下來懇求我,‘請你殺了我’什么的……」美少年因為恐怖而扭曲的臉讓繪里更加興奮了。她離開男人,向小優的方向走來。美麗的軀體隨著走動一扭一扭,性感十足,就像是美的女神一樣。但是對小優來卻無疑是恐怖的女死神在步步走近。「那邊的那個男人是提供沙包服務的,就是供我練習拳擊毆打用的,這一類男人死得特別快,姐姐我經常很苦惱呢。那邊那個是關節技的練習臺,骨頭嘛,有時候很快就全部拆掉了,有時候則是慢慢地,一寸一寸地,花上一整天的時間把他們的全身骨頭都扭斷,托他們的福,姐姐我的關節技可是進步神速呢~~~~哦,那些沒有牙齒的啊?是舔服務啦,人類馬桶有時候還是很方便的哦?啊,人類馬桶應該知道吧?呵呵,以后小優你也會體驗到了啦。」繪里壓在小優身上,一邊自己手 淫著一邊欣賞小優無聲恐懼的表情。這時候吊著的那個男人突然開始大口的嘔血。「啊呵呵呵,職業殺 手先生,已經放棄了嗎?真沒辦法啊~~」一邊用調皮的語調說著,繪里離開小優,又拿起了那根恐怖的殺人鞭子。這一次繪里沒有手下留情,一鞭就抽得男人的手臂飛了出去,然后又一鞭,男人的一條腿也被生生抽斷,血像噴泉一樣涌出來。盡管已經支離破碎了,但是男人還活著。虐殺過無數男人的繪里經驗豐富,對這種情況當然了然于心。她做出了最后的宣告:「那么,這就滿足你的愿望,殺死你了哦~~準備好了嗎?「呵呵,成為女子高中生的甜點而被殺的夙愿~~~好了,那么,請將內臟都噴出來吧~~」「霍~~~拉~~~~去死吧~~~~~~」繪里那殘虐的鞭子無情地揮下,盛大的沖擊聲共振起來,吊著的男人的肚子被殺人鞭子抽得破碎,血和內臟一起壯觀地噴瀉出來。由于巨大的沖擊,甚至男人的眼球都飛了出來。這與其說是尸體,更應該說是肉塊了。「啊哈哈哈,不錯呢~~~真是好好地努力了一番吶,殺 手先生~~~啊~~啊~~呼~~好棒~~~」沐浴在鮮血和內臟肉塊中的繪里,盡情地自慰著,隨著甘甜美妙和吐息整個身體都達到了高潮前的痙攣。「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嬌喘,繪里的身體曲成了一個弓形,蜜穴的淫 水噴薄而出,形成了一道美麗的噴泉。好半天,繪里才把手從蜜穴中拔出來,把沾滿愛液的手指放進口中,一邊舔舐著,一邊露出妖艷的笑容。繪里把手伸入男人破破爛爛的尸體里,猛地把腸子拉出來,像是撫摸高級貂毛圍巾一樣玩弄著,纏到手上。「怎么樣啊,小優?意外的很漂亮吧?呵呵這可是很干凈的哦,因為這個人一個多月以來唯一的食物就是我的排泄物啊~~~~」玩弄了一陣拖出來的內臟之后,繪里將它們扔到地上,一邊笑一邊用靴子踐踏著。啊……惡魔啊……滿心恐懼的小優發不出聲音,他已經被眼前殘虐的景象完全震撼住了。繪里慢慢地走近這樣子的小優。「那么,這次就輪到小優了哦~~準備好了嗎?」「嗚嗚——」「啊哈哈,嘴被封口球塞住說不了話吧?」繪里一邊笑一邊把封口球取下來,然后隨手從旁邊的桌上拿過一個塑料瓶子。「優君,這個東西,知道是什么嗎?……嘻嘻,這是在東南亞某國定制的藥物,效果十分驚人哦~~~~啊,對了對了,你的爸爸已經體驗過效果了哦~~~~」「!」「不過,優君的身體還小,一片應該就足夠了吧?一次吃太多,腦血管爆裂了就不好了~~~~因為姐姐還沒有玩夠你呢~~」繪里一邊說一邊用嘴含著藥片,一邊靠近小優取下封口球了的臉,準備強行把藥片用嘴塞進小優的口中。不要!那個藥,不要!爸爸他……吃了那個藥后,寧可選擇自殺也不愿意忍受那個惡魔藥片帶來的屈辱。這樣想著的優拼命抗拒著。「呵呵,好可愛啊小優反抗的樣子,但是呢,無論怎么抵抗~~~~~」「嗚……嗚……」「~~姐姐我也絕對不會停手的哦,撒~~努力到現在真是辛苦了~~~」被接吻奪取了呼吸的自由,體力也漸漸不支,在繪里長長的舌頭的輪番攻擊下,小優終于和著大量的唾液吞下了藥片,從一開始算起,足足花了將近三十分鐘。「很厲害哦小優~~~~這么努力的孩子姐姐可是第一次見到哦~~呵呵~~」繪里帶著滿足的神情俯視著小優,同時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啊,真可愛啊,呼呵呵,那么,在藥效發作之前~~」撫摸頭的手向下滑去。「嘿嘿,要好好地疼愛你一番哦~~~」小優的襯衫,像紙巾一樣被繪里輕易地撕開,同樣被撕開的還有褲子。「啊啊~~可愛啊~~~呼呼,這光滑的皮膚~~~」繪里一邊贊嘆著一邊用臉蹭著美少年的纖細身體。「很可怕嘛?呵呵,其實不必發抖成這個樣子的啦~~~」「嗚嗚……」繪里用沾滿鮮血的紅色皮手套撫摸著小優的身體,察覺到小優身體發生的變化。「呵呵。」帶著淫蕩的笑容,繪里在少年的脖子、乳頭等敏感的地方用長長的舌頭舔舐著,給予它們更強烈的刺激。「怎么樣?很舒服吧~~~忍耐不住了就要說哦,那樣的話……」繪里強迫少年含淚的眼睛看著自己。「直到暈過去為止,我都會不停地榨取你的精液哦~~~就算精液射光了,精血我也會繼續壓榨的哦~~~不過不用擔心~不會在你身體上留下無法痊愈的傷痕的啦~~~那是要留在你的大腦中~~」做出如此殘酷宣告之后,繪里在少年面前脫起了衣服。當傲然的巨乳呈現在小優面前的時候,惡魔的藥片也開始起效了。隨著心臟的跳動,大量血液被輸送到小優的陰莖,原本小小的陰莖現在膨脹得碩大無比,并且隨著脈動而一跳一跳起來。「哈哈,來了來了,呵呵,很美味的樣子呢~~~」唾液、血液和愛液使得繪里臉上的表情更加淫靡了。「我開動了哦~~~」小優感到的,是無比激烈的快感和恐怖。繪里配合著少年血管的脈動用力地吸著陰莖。陰莖曲張的尺寸和硬度越來越大,而優君感到手腳冰冷,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到陰莖上了一樣。并且還伴隨著令人發狂的快感。「嗚啊~~~~~」小優在封口球下發出快感和痛苦的絕叫,試圖分散身體的注意力。但是,繪里百戰磨練出來的技巧當然不允許這樣。「呵呵,沒用的哦~~~你知道我迄今為止虐殺了多少人了?男孩的弱點,我通過‘人體試驗’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哦~~~~~」第三彈 變身美少女的踢殺處刑在陽光下反射出懾人光澤的超長高跟靴,狂亂地飛舞著。四條修長白皙的玉腿帶來的雨點般踢打,無情地落在只穿著一條內褲的男人身上。在兩位超美少女紅色和黑色超長高跟靴踢踩下,男人單薄的胸脯、肚子、后背不時傳來噼啪噼啪的骨頭折斷聲。兩位美少女都穿著藏青色的高中生超短百褶裙,裙子里面的美麗風景,從被狂踢的男人的角度看去,當然是一覽無余。「啊啊!哇啊!啊啊……」但是現在,這個男人已經無暇欣賞自己頭頂上的那絕美風景了。毫無間斷的瘋狂踩踏,如狂風暴雨一般傾瀉而下。現在他唯一能夠做的,就僅僅是在毫無停歇的打擊聲音中,忍受著渾身劇痛,一邊哭泣一邊雙手抱頭,像烏龜一樣蜷縮起來。但是在狂踢的兩位美少女看來,自己腳下翻滾著的男人是自作自受,一點都不需要同情。「果然沒錯!你看,這家伙竟然偷拍這樣的相片!」「哇,真是太差勁了!真是女性的公敵啊!」在少女們左右踢踩的長靴下抱頭痛哭的男人無暇聆聽少女們的玉音。少女們一邊毫不停頓地踢踩著腳下的男人,一邊檢查剛沒收來的數碼相機。果然,那里面是今天活動中cosplay女孩們的曼妙身姿。裙子底下、胸部谷間、甚至是腋下的視奸般的猥褻相片。這個男人,就是喜歡cosplay的女孩們最討厭的存在。俯視著在自己腳下被蹂躪的男人,少女們視線中厭惡和侮蔑的色調越來越強。每當大規模同人志即賣會開始的時候,這種卑劣的男人就會像蒼蠅一樣出現。他們在會場中,偷偷尋找穿著二次元動漫角色服裝的少女們,以猥褻的角度按下快門。然而今天,其中的這一個變態攝影者,被cos成美少女戰士的兩位美少女捉住了。在原版的美少女戰士水手服的基礎上再經過大膽加工,鮮艷飄動的超短百褶裙,絲帶和蕾絲邊滿載的純白緊身衣,緊緊地包裹著少女們青春靚麗的酮體,勾勒出美麗的身體曲線,甚至連肚臍和乳頭的形狀都看得清清楚楚。此外,幾乎高至大腿根部的超長超高跟漆皮美靴緊貼著少女們羚羊般纖細健美的長腿,而在超長靴和超短裙之間露出的,是俗稱絕對領域的白皙大腿。那晶瑩光滑的皮膚,與超長靴一起在陽光下反射著美麗的光芒。在手上的,則是長到肘部以上的白色蕾絲長手套。這是比動漫形象更加性感美麗的真實美少女。這樣的女神是任何蘿莉控戀物癖男人欲望所在。這樣的cos服裝可以輕易喚醒男人各種各樣變態的情欲,讓他們瘋狂地迷戀、追尋著,就像骯臟的蒼蠅撲向甘甜的蜜一樣,當然,那也是致命的蜜。于是,那被耀眼的水手服美少女戰士迷得神魂顛倒的男人,試圖從背后靠近,偷拍腋下裙下的美好風景。但是,對手早有防范。他那可疑的行動從一開始就全在她們的預測當中了。「好痛好痛好痛……」「這個人想干什么啊!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這樣!」「絕對是想干些猥瑣的事情啦!」在快門按下的那一瞬間,美麗的高跟靴狠狠地踩了下去,男人的相機被沒收了,自己的胳膊也被扭到背后,并像奴隸一樣被壓著跪在美少女戰士們的膝下。「過來。」男人被強行押到會場內偏僻無人的角落。賜予蘿莉控偷拍狂男人的,代表月亮的懲罰越來越猛烈。長發,兩側各有一個發團,掌管月亮的美少女戰士的紅色超長皮靴;齊整的短發,掌管水星的美少女戰士的青色超長皮靴;在除了內褲之外被剝個清光的男人身上左右痛毆起來。一開始美少女們還是用靴底踹、踩男人,隨著怒氣和興奮的進一步放大,美少女們開始用尖銳、堅硬的靴尖踢打男人身上的各個部位。砰、嚓、啪……原本還有些留情的踢打開始變得瘋狂,隨著打擊聲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沉悶,男人身上的淤腫和鮮血越來越多。一邊痛哭流涕一邊求饒的男人聲音逐漸變得越來越微弱,最后徹底發不出聲音來了。不過就算聽到求饒,美少女們也不會原諒。「哎呀,這是什么啊!」「不是吧!你這垃圾,在干什么!」雙腿都站到了被踢打地異常臃腫的男人肉體上,利用全身體重踩踏的兩位美少女戰士,突然發出驚訝的聲音。男人那白色的內褲前端,不知何時竟然濕透了。這是對沒有性經驗的兩位美少女有很大沖擊性的景象。看見性感的東西時,男人的那個骯臟東西就會射出這種惡心的液體——這是她們在學校保健體育課上學到的。但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還是讓美少女們相當驚奇。而這,給她們靈魂內部的某處,帶了某種微妙而巨大的變化。「喂,這惡心的東西是什么啊!解釋一下吧,變態!」水兵水星閃耀著青色光的漆皮長靴踩踏在喘息男人的臉頰上,靴子的后跟狠狠地扭動著。美少女毫不在乎地踐踏著男人的臉,對男性的、對這種殘酷行為的最后的顧慮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施虐帶來的快感和喜悅。「我啊,可是知道了的哦,被虐狂!」雖然已經多少知道了對方實質上是個無可救藥的最惡心的變態男,但是美少女戰士們的懲罰卻不會有絲毫停頓。水兵月美少女戰士的紅色長靴,在男人的股間狠狠踩下。又一股先走液射了出來,美少女戰士的靴尖也沾上了那個液體,變得滑溜溜的。而這時候的男人,失去自由、遍體鱗傷的身體發出的微弱呼吸,漸漸變成了舒服的、享受的甜喘。「哇,超最低!真惡心——」「這個家伙真不是普通的變態啊!去死吧!」因為腳下男人的變化而一時中斷的懲罰,更加狂暴的重新開始了。然后相比于男人,美少女們自身也開始發生自己意識不到的變化。嘴角不知何時開始微微上揚,長靴持續在不認識的男人的身體、臉、胯股之間猛踹狂踢著。一開始看著變態男的蔑視的眼神也變了,變成了找到珍奇玩具時,開始盡情玩弄的眼神。以歪曲的好奇心作為開始,現在美少女戰士們的心中那未知的興奮已經開始熊熊燃燒。「呵呵,今天走了一天了,靴子也臟了,是時候該清潔一下了。」容貌純真清麗的水星戰士,一邊樂在其中地說著,一邊將長靴用力踩在男人臉上,像是揉洗一樣前后滑動著。男人豬一樣的鼻子很快就被堅硬的靴底磨爛了,臉上其他地方的毛細血管也被磨得支離破碎,滲出了大量的鮮血。靴底的泥垢與男人止不住的淚水攪合在一起,同時男人的微弱悲鳴呼吸和庫斯庫斯的摩擦聲也合奏在一起。——這就是成為水兵戰士御用的長靴擦拭墊子的后果!經過充分的左右磨踩之后,水星戰士沒有給男人一點空閑的時間,馬上就將長靴的靴尖往男人快裂開了的嘴巴送去。仿佛想要將男人的下巴撐裂掉一樣,水星戰士用力地將靴子往男人喉嚨深處塞去,一邊往里塞一邊還不停地旋轉,恨不得要男人吃下去一樣。男人柔軟的口腔內部在堅硬的靴子前端的瘋狂攪拌下很快就破裂出血。看著男人滿口的鮮血和臉上淚水、唾液和靴底泥土合成的滿面污垢,一邊還在繼續插入長靴的水星戰士笑得連肩膀都微微顫抖起來。「啊~~這個硬硬的感覺~~有沒有被女孩子這樣子踩過啊?」高昂地撐起了帳篷的小雞雞,在月戰士紅色的長靴的踐踏下,不斷滲透出半透明的液體。感受著隔著長筒皮靴傳來的不可思議的快感,使得美少女戰士一邊歡欣雀躍一邊更加用力地加速踩踏、磨蹭。每次,男人的三角褲被長靴踩下,射出液體的時候,男人都不自覺地發出微弱的、如癡如醉的喘息聲。「看來這家伙完全沒有反省呢!」帶著一點臉紅,美少女對男人欲望器官的攻擊,力量和速度都加強了。美少女緊緊握住舉起男人的雙腳,用長靴在敞開的男人雙腳股間開始急速瘋踩。傳說中的電動按摩,在男人的股間爆炸開來!「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咚咚咚的響聲隨著猛烈的靴踏響起。兇猛的靴后跟以雷霆萬鈞的氣勢雨點般地落在鼓起的三角褲上。對美少女們來說,這是對這個男人的懲罰。但是,似乎對男人來說卻起了反作用。在長筒靴的不停踐踏下,男人的陰 莖反而越來越硬,還哆哆嗦嗦的一跳一跳起來。當然了,對于男人來說,如此瘋狂沉重的電動按摩,那可不是什么有快感的事情。感受更多的,是能把身體都抽空了的疼痛。這個男人以前曾經在各種動漫活動中徘徊偷拍cosplay的少女們,其中尤為狂熱和渴望的就是身穿靚麗水手服的美少女戰士。而現在,他就被活生生的水手服美少女戰士ブーツコキ(foot koki,這詞意思大家都懂,但是怎么翻譯比較帶味呢?)著,這真是做夢都沒夢到過的情形啊。股間斷斷續續傳來的感覺,還有踢踏的顫音,仿佛是導向另一個世界的快感。這個男人超乎想象的變態性欲,在少女們的靴下覺醒了……當然,現在少女們并不知道這點。幾秒鐘后,終于迎來了男人的絕頂白濁大噴發。穿透了內褲大量噴出的淫欲的巖漿,飛濺到淚美少女戰士們的超長漆皮靴、百褶裙、緊身衣和裝飾的蕾絲上,在燈光下閃爍出晶瑩剔透的光芒,顯現出異常淫 靡的性感。當然,男人所不知道的,是美少女們因為被弄臟水手服而激怒,將超過100%的力量注入到踢踏中,把男人的全部牙齒踢碎,并將男人的男性技能踩得永遠喪失的事情。第四彈 殺戮淫魔我將沾滿鮮血的手指伸入大腿跨股之間,稍稍拉正了一下系著背肩帶的丁字褲內褲。手指碰到了內褲里的敏感地帶,一陣快感涌上來,我差點忍不住又嬌喘起來。愛液早已浸濕透了小小的皮內褲,一條長長的粘稠的淫液細線,從跨股間一直垂到腳下。無袖上衣延伸至頸部,豐滿的巨乳傲然挺立,兩個性感挺拔的乳頭在空中驕傲地晃動。延伸到肘部上方的無指長手套,長至大腿根部的漆皮過膝襪,都沾滿了剛才飛濺出來的鮮血,殷紅點點。為了方便活動,我穿了雙半高跟的短靴。這就是我工作時候的身姿。的確,這是一身十分煽情、極為性感的裝飾,這一方面是為了挑起男人們的欲望,一方面也是我自己的愛好。激烈動作的時候,一邊進食一邊扭動著我那美麗的酮體,感受著服飾上緊繃的吊帶、硬硬的金屬飾物對敏感地帶的摩擦帶來的快感,伴著對手被虐 殺時的凄慘尖叫——戰斗的時候,真的是非常舒服。現在的這里,是港口區的一座倉庫。我襲擊了在路上交易毒品的一伙黑幫。敢于迎戰的黑幫分子很快就變成了翻滾的尸體。因為一場是壓倒性的、華麗的破壞,所以對數目也不是清楚。總有三十人以上吧。但是,我卻連一點擦傷都沒有。防風的男人一見到我就發情似的愣住了,同時還勃起了,一點動作都沒有。我僅僅是往他跨股間一個高踢就解決掉了,生殖器爆裂出的精液和鮮血混在我的美腿上,像草莓牛奶一樣有紅有白,看起來相當美味。至于其他人,隨著我的手刀和踢打,一邊飛濺著鮮血和內臟,一邊像草一樣紛紛倒下。逃跑的人則被我從背后趕上,直接撕成碎片。就這樣,不知不覺周圍一個能動的都沒有了。但是,欲火仍然在我體內高漲著。「哎呀哎呀,欲求不滿嗎?」我就這樣子在化為血肉沼澤的倉庫區小巷中自慰著。一邊虐殺一邊迎接絕頂高潮是很喜歡,但是偶爾屠殺完了再接著享受快感也不錯。鮮血、肉塊、內臟飛濺在四周墻壁和我的身上,而我的手卻在胸部和跨股間撥弄著。不知情的人看到我在這地獄般的情景中盡情自慰,不知會怎么想。不過沒關系。男的就這樣子直接侵犯他,女的就像對待什么物品一樣隨便破壞掉,那就是我的一貫做法。我是生物兵器。擁有人類外形的非人類兇器。并且是擁有「殺戮許可證」的少數殺手。因為某個事故,我擁有了這樣的超絕身體能力。而為了得到這能力,我必須以殺戮做出貢獻。1:殺死目標。這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附帶的東西才是我的樂趣所在。2:殺死目擊者。為了保密這無疑也是正確的。但是,還有一條我自己的個人規定。3:在周圍故意制造目擊者,然后屠殺之。不是暗殺,而是公然殺戮。背后那些人也無可奈何地默認了這種事。因此我經常一邊自 慰一邊進行著名為工作的屠殺。我越是性欲昂揚,身體能力就越強。由于特殊理由,我的一切享受都是被允許的。其中一個理由就是,每次的任務我都完成得非常完美。第二條規定,在從工作場所返回的途中也是適用的。雖然工作前也可以玩樂,但是耽誤工作就不好辦了。所以,回程的時候,才是我享樂的時間。帶著滿身的鮮血,我專門往人多的地方去,去尋找那些偶然來到、運氣不佳的人們,在他們身上收割無尚的殺戮快感。夜風吹拂在火熱的身上,心情非常舒暢。結束了一件工作的我來到臨海公園的噴水池前,輕輕地清洗身體。然后開始在高樓大廈間奔跑飛躍。從一棟樓頂躍到另一棟樓頂,以我卓越的運動能力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腳底下繁華的街道燈光閃爍,享受著周末夜晚的人們成群結隊,各式汽車來來往往,遠處還有打扮暴露的女孩一邊奔跑一邊揮灑著汗水。誰也不會想到吧,我的存在。我引以為豪的,長及腰間的黑色直發隨風飄揚,閃著黑色的冷光。工作后在高處奔跑是我的習慣。沒有什么特別的理由,或許是仍然昂揚的心和身體想俯瞰一下腳底夜晚的街道吧。那種感覺相當舒暢。作為國家承認的殺手,我的工作主要是抹殺政府的敵人。一般是個人,有時是團體,因此經常要處理復數的人員。像剛才那樣的單純的黑手黨或恐怖組織之類的也不時會成為任務。在某些情況下,還必須對付叛徒。清楚地說吧,我是殺人快樂癥者。這是同樣擁有類似身體的人們的共同點。而我是其中程度最深的一個。合作任務的時候,同伴經常這樣說我。的確,虐殺的時候是我最滿足的時候。一邊虐殺對方一邊盡情自 慰,或者當著男人的面撥弄自己的蜜穴,看著對方在恐懼中勃起,然后在他即將要射出的瞬間一擊殺死——明明差一點點就可以射出來了的,卻在最接近高潮的地方被我抹殺——帶著這樣不甘心和痛苦的表情的男人的臉,真是百看不厭啊。經常,在把別人生生撕裂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迎來了絕頂高潮。生物武器只能是女性。男性在昂揚狀態下是會承受不住快樂而精神崩潰的。試驗的時候,實驗體就是這樣子暴走了,然后肉體也很快跟著崩潰。女性的身體也不是萬能的,如果每天不榨取一定量的人類精液,也有可能陷入精神崩潰的狀態。因此對我們生物武器來說,從男性那里榨取精液是基礎的必修課。而我們的所需遠超一般成年男性的每日射精量。因此我們每天都狩獵大量的男性。幸運的是,不僅子宮和陰道,就連腸胃也可以吸收這些精液。亂交是最好的吸精方法。但是我更喜歡一對一的榨精。雖然我不否認這樣效率比較低下,但是因此我「不得不」每天多次地,分散地獵殺壓榨男性。如此一來,目擊者也會增加,而第二條規定也適用于私事,所以結果就是增加了很多支離破碎的尸體,同時我也得到了更多更多的快樂享受。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輕微飯后運動。而對于一般市民而言,只是感到不知哪里的黑社會仇殺多了起來而已。有時候是粗暴的逆插強奸,有時候則利用性感美麗的酮體誘惑對方,將對方榨得精盡人亡。時不時的,我還會因為情欲高漲而在附近大肆屠殺一番。在我們開始狩獵的一年之后,我們的名聲也漸漸傳開了。現在無論是誰都滿懷恐懼和期待地稱我們為——殺戮淫魔。第五彈 續·殺戮淫魔我將右手腕深深插入恐怖分子的腹部,一直沒到手肘,然后狠狠地往回一扯,大量的內臟器官被生生扯出了體外。隨著肌肉和神經破碎發出的動聽聲音,精囊來到眼前。雖然男人還在不停地痙攣抽搐著,似乎還沒有死去,但是目的物已經到手,剩下的就沒用了。我左手抓著男人的脖子隨手一扔。男人重重地飛撞到一邊的混凝土墻上,而在飛行途中,各種內臟器官伴隨著滿天的鮮血噴瀉出來,散落一地。尸體支離破碎,在墻上繪成一副地獄般恐怖的壯麗畫卷。右手把那個精囊送到嘴邊吮吸起來。還帶著生命體溫的美味粘液,在口中蔓延。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的美味。人類的精液,對我們來說不僅僅是營養品,也是滿足靈魂的無上享受。嘴邊溢出的精液慢慢落下。「真是的,不要浪費食物嘛~~~~~」旁邊我的同伴說著,伸出舌頭舔住了精液溪流,然后就順著那樣慢慢往上舔去,最后我們的嘴唇交合在一起。口中的精液被兩個人的舌頭攪拌著,混入更多的唾液。「要在這種地方做嗎?阿雅卡?」我叫著同樣沾滿鮮血的同伴的名字。阿雅卡身穿sm女王的緊身皮衣,碩大的胸部和嬌嫩的蜜穴都直接暴露在外,是一個典型的西洋美女。阿雅卡一邊攏起栗色的長發一邊回應。「我可是會讓你高潮連著高潮,連話都沒時間說的哦~~幽子~~」我就是幽子。擁有人類外觀的生物兵器。殺人淫樂癥的我,今天也以工作來盡情享受了一番肉欲。當然,完美的完成工作之后的自 慰也是必不可少的~~這次的任務是兩人合作摧毀恐怖組織。把以廢棄工廠為基地,宣揚恐怖主義的恐怖分子全部抹殺。這個郊外的機械設備廠占地比較寬廣,我從正面突入,阿雅卡從空中直接空降。我負責在前方吸引敵人注意,掩護阿雅卡的突襲。敵人自然集中全部力量向我攻過來,不過對我來說卻是連輕松程度都沒到的運動。警戒著不知來自何方的奇襲,恐怖分子們排開了陣勢。我毫不遲疑地沖了過去。數人利用堅實的大門做成路障,并躲在路障后用槍射擊。身體能力卓越的我非常容易就躲開了那些子彈,輕松走到路障前面狠揍路障。這是平時可以打飛一輛汽車的一擊。沉重的鐵門往里飛了出去,后面幾個運氣不好的恐怖分子躲閃不及,被壓成了肉醬。背肩帶式的丁字褲內褲,延伸至頸部的無袖上衣,極為輕裝性感的我踩著半高跟的短靴,到處處分著還活著的恐怖分子。施虐享受的欲望越來越難以忍耐,但是還是留到后邊吧。不然工廠內大部分人都會被同伴搶先吃掉的。驕傲地黑色閃亮長發隨風飄動。我用手抱住一個恐怖分子,豐滿迷人的胸部緊緊壓住他的臉,令他幾乎難以呼吸。我得意地向他露出了微笑。「救、救命!放過我吧!我已經放下——」最后武器兩個字他沒能說出來。因為我已經抱著把他絞殺了。被扭到背后的雙手手骨,和脊椎骨一起,被硬生折斷,撕碎成了上下兩段。抱著絞裂肉體的觸覺真是讓人上癮啊~~~股間薄薄的皮褲里傳來了愛液滲出的感覺,緊貼著上衣布料的乳頭也越來越硬,越來越挺拔。我臉上情欲高漲的神情也越來越淫 靡。最后殘存的恐怖分子面對我欲望高漲的性感身體,似乎忘記了恐懼,精神恍惚起來。褲子也不合時宜地搭起了帳篷。我帶著微笑走到他面前,用手刀從他肩膀和脖子之間劈下。手刀輕易地切割開男人的身體,一直劈到男人的跨股間,把男人劈成了兩半。手在劈碎男人生殖器的時候沾上了許多白色的液體。紅色的鮮血、白色的精液。在長長的黑色無指皮手套表面混合成了上乘的雞尾酒。我將手上的血精雞尾酒送到嘴邊,享受地舔舐著。我愛死這味道了。陶醉的我被工廠內傳來的臨終的慘叫聲和不斷的槍聲驚醒了。「不好,剩下的都要被阿雅卡搶去了!」我急忙往里跑去,留下身后扭曲的鐵門和一地形狀恐怖的尸體。「霍拉霍拉~~~~乖乖來被虐殺吧~~~哪里都別想逃哦~~~~~哈哈哈哈~~」遠遠就看見正在用皮鞭揮出死亡之舞的阿雅卡,隨著狂暴而優雅的鞭打,她魔鬼般的身材扭動著,艷光十足,顯得十分性感。相對于我的黑色套裝,阿雅卡的sm女王皮套裝是紅色的,隨著她優美的鞭殺動作,皮革閃爍出懾人的光澤。她的胸部比我的還要驚人,而且完全沒有遮掩的意思(女王裝那點可憐的皮革也不可能遮掩住如此驚人的巨乳),直接驕傲地挺立在外。同樣赤裸的跨股之間,止不住的愛液滴滴答答地流成了小瀑布。手臂上是長至上臂的紅色皮革長手套,腳下則是紅色過膝長靴,跟我的半高跟短靴不同,阿雅卡的過膝長靴靴跟很高,而且非常鋒利,閃著逼人的冷光。不知道那靴跟下有多少死不瞑目的冤魂呢?手上的鞭子則是用特別纖維編織成的特制品。是可以輕易將人體和防彈衣一起撕裂開的恐怖兇器。這樣恐怖的鞭子握在手上,就像抓著一根長長的男鞭一樣,輕松地擊飛射來的子彈,并卷向恐怖分子的手臂,將其連骨帶肉一起撕裂開來。性感而美麗的虐殺死神,踏著華麗的舞步,輕松地防御了四面射來的子彈,并將鞭長范圍內的恐怖分子一一鞭殺。密集的恐怖分子們在她的鞭下,沙塵一樣不斷灰飛煙滅。正如我擔憂的一樣,工廠里有一半的恐怖分子已經被阿雅卡虐殺掉了。當初的情報顯示,對手有大概六十人,而她腳邊的尸體已經有四十多具了。剩下的恐怖分子心神俱裂,慌不擇路地往工廠深處逃去。「阿雅卡!」我叫了起來。在尸體山丘上傲然矗立的阿雅卡轉頭向這邊,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你遲到了哦,幽子~~~」阿雅卡一邊說一邊在空中揮舞幾下鞭子。我一邊向她走去一邊沿途踩殺著還沒有斷氣的幾個人。「說好了一人一半的!」我將身體壓了上去抗議道。阿雅卡也挺著豐滿的巨乳配合著我的身體一起扭動起來。四個驕傲的乳頭相互摩擦,越來越硬,越來越挺拔,絲絲甘甜的液體滲出來,在空氣中散發著淫亂的氣息。我們忍不住一起輕聲嬌喘起來。過了好一會兒,阿雅卡才意猶未盡地說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先收下我的那一份啊。」「哈?」阿雅卡的嬌艷紅唇地吮吸著殺人鞭子的鞭柄,一吞一吐,長長的舌頭纏繞在鞭柄上,淫亂的唾液在鞭柄上亮晶晶的一片。「正是如此。剛才拷問出來的,里面居然還有坦克哦。」被拷問的恐怖分子已經像破抹布一樣慘死了吧?但是這無關要緊,不是嗎?「坦克?」「我的鞭子不喜歡對付硬的東西呢,所以還是交給你吧。」「這樣子的話就原諒你了。」我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阿雅卡用鞭柄在我股間的內褲上輕輕地刮著。「看你破壞坦克而高潮的淫亂模樣~~我也會很興奮的~~」「隨便你。」工廠深處傳出沉重的發動機聲音。阿雅卡輕輕地跳上倉庫屋頂。「那么,我就找個視野好的地方仔細欣賞羅~~好好加油吧~~」說著,她的身影就不見了。我聳聳肩,一邊梳理肩膀上的黑色閃亮長直發,一邊看向開過來的坦克。貌似是前蘇聯的T系列舊式坦克。前面的機槍噠噠噠地吐出大量子彈。我輕輕松松地就躲開了,然后跳上了坦克。找到機槍手的瞄準孔將手臂猛地插進去!里面發出了凄厲的慘叫。這是坦克裝甲最薄的地方之一。直接毆殺了機槍員的手慢慢拔了出來。手上滴滴答答地流淌鮮血。接下來是駕駛席。雙手掰著觀察孔的裝甲,硬生把裝甲像兩邊扯開,露出一個半人大的洞。果然不是可以瞬間秒殺的玩具呢~~不過也因為這樣,獲得的快感也可以持續更長時間~~~我彎腰準備鉆進去。被吊帶拉得繃緊的皮內褲狠狠地擦了蜜穴一道。原本我的身體就已經十分興奮了,這一下我忍不住嬌喘了一聲。跨股間的愛液點點滴滴流個不停,真是不成體統呢~~~~~不知在何處的阿雅卡,一定也在一邊看著我一邊用鞭柄抽插著玉唇,盡情地自 慰著吧。那么就做得更漂亮一些吧。突然生出這樣殺必死心理的我一時沒有留意到近距離射出來的子彈。稍微大意了呢~~炮塔的槍口對著我正面亂射了好幾發。沖擊力把我吹飛到了停車場的墻上。「干掉了!這個蕩婦!!」炮塔停止轉動,頂部的艙門打開,探出一個恐怖分子的上半身。「那可不一定哦~~~~~」從碎石堆中爬出來的我,像是伸懶腰一樣,一邊扭動著迷人的蛇腰,一邊施施然重新來到坦克前面。目瞪口呆的恐怖分子想再次躲回到車內,但是已經跑不掉了我一瞬間沖到了炮塔上,抓著恐怖分子的頭將他拖出來。「怎、怎么可能!」沒有理由不驚訝吧。畢竟是被重機槍這種強力武器近距離射中。我除了無袖上衣、皮手套和過膝長襪上多了幾個洞之外,幾乎毫發無損。最多就是裸露的肌膚上留下幾個紅痣一樣的小斑點,而在豐滿迷人的挺拔巨乳上,甚至連這點小斑點都沒有。那是自然的,什么樣的子彈能夠比得上我這驕傲的巨乳呢?(雖然還比不上阿雅卡的就是了)「告訴你們吧。我們的肉體構成跟人類是不一樣的,所以才被稱為兵器嘛。」滿臉難以置信的恐怖分子被我抓著臉,在我那恐怖的握力下,直接被握著崩潰了。整個頭部都爆裂開來,剩下脖子以下的身體翻滾落下。「妖、妖怪啊!」車內響起帶著哭腔的喊聲。「呵呵,那么,H妖怪的懲罰~~~~」我從艙門鉆進車內。最后的兩個恐怖分子絕望地看著我,那眼神像是在看步步逼近的怪物。性感美麗、淫亂魅惑的殺戮淫魔。車內有些狹窄,但是還是足夠玩很多游戲的。我扯下炮手席的年輕恐怖分子的褲子,露出下半身。緊張蜷縮得厲害的陰莖。「唔嗯——」我毫不客氣地一口吞下。在我得意的口交技巧下,即使是在這種時候,他的陰莖還是很快就勃起了,并貼著我的臉頰一跳一跳。駕駛席的男人驚得目瞪口呆,一手哆哆嗦嗦地拔出手槍指著我。我的目光斜向看了他一眼,故意發出一聲長長的、蕩人心魂的嬌喘。同時更加激烈地舔舐吮吸著嘴邊的陰莖。炮手席的年輕人很快就受不了而迷亂地喊出聲來了。誘惑,調戲,玩弄。真是太好玩了。駕駛員全身打顫,已經恐懼得混亂了吧?怎么也瞄準不了,也扣不下扳機。喂喂,再不動手這個年輕人就要被我吸精吸死了哦~~~~~~雖然動手也是一樣的啦~~~~哈哈~~~~~我正在亢奮的時候,駕駛員的腦袋突然爆裂開來。「啊啊,別妨礙別人榨精嘛~~~~~~~」一身暴露的紅色皮裝的阿雅卡從上落下。手中的鞭子,一端粘滿了剛才那人的腦漿和鮮血,另一端的鞭柄則是半透明的愛液。而在裸露的胯下,星星點點的愛液還在不停滴落。「怎么辦呢,小幽?」像吮吸男性性器一樣吮吸著鞭子的阿雅卡,用惡作劇般的眼神看著我,問道。我舔了舔嘴角邊的精液,抓住已經因為不停射精而筋疲力盡的年輕男子的脖子,將他慢慢舉起。另一只手無情劈下的手刀,成為他在人世間看到的最后光景。第六彈 續二·殺戮淫魔被我揮舞的鞭子觸到的人都會被抽飛出去。更準確的說,是爆裂開去。跟我一起工作的幽子是空手工作,而我則使用這根鞭子。當然空手也可以輕易把人類弄壞,但是用鞭子更加有效率,也更加有情趣。我們生物兵器各人有不同的偏好。有像幽子一樣將美麗身體本身作為武器的,也有像我一樣喜歡用其他物品做武器的。「怎么樣,阿雅卡?」組織提供給我們作為食物的青年男子,在幽子長時間的侵犯下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容貌英俊的青年被幽子高超的技巧壓榨著,已經瀕臨精神崩潰,像瘋了一樣喘息著。「差不多該結束了。一起喝一杯吧?」與清秀的外貌很不相稱的兇惡陽物高高聳立著。這當然也是幽子口技的功勞。閃著黑色光澤的長長直發,微笑的她。那具凹凸有致的美麗身體總是穿著背肩帶式的丁字內褲。現在這具美麗的酮體正像騎馬一樣騎在她的食物身上。「好的~一起來吧~~~」身上一絲不掛,只有鞭子在手中把玩著的我把鞭子扔到一邊,往幽子的鼻子前、男人陽具的嘴巴附近湊過去。幽子像是在狠命咬嚼肉塊一樣來回吮吸著男人的陽具。很快,連名字都不認識的青年,開始了最后的盛大射精。這里是組織提供的一間高級公寓。生物兵器們一般都有各自的房間,但我卻是和阿雅卡一起住。不僅因為工作關系,也因為私人關系。一般來說是禁止同一公寓住一個以上生物兵器的。但是我們是特例。因為我們合作完成了很多任務。寬敞的客廳和臥室,vip一樣的高級待遇。還有食物。這當然是為了我們特殊的身體考慮。房間自然是完全隔音的。不管食物們發出怎樣凄厲的慘叫,隔壁的居民也不會聽到。雖然很喜歡,但是過分的拷問會讓食物變味,所以我還是盡量避免這樣的事情。當然了,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太好的時候例外。特大的床上躺著我和幽子,還有剛才被榨得精盡人亡的食物的尸體。而床底還有好幾具今天早餐時吃的食物的尸體。一腳把礙事的食物殘渣踢到床底,我躺倒在滿身精液的幽子身邊。「今天有什么活動?」「在健身房偷吃什么的吧。」幽子回答。生物兵器被賦予了殺戮許可證。這是可以適用于任務之外的美妙東西。殺光目擊者什么的,在任何場合都是被允許的。當然,根據每個人的能力和愛好不同,存在不同情況。例如在滿員的電車中工作和進食,隔壁車廂的乘客毫無察覺,而本車廂的乘務員和乘客全部殺死之類的。為了消除目擊者,增加一些尸體也是預料之中,這就是組織的想法。這也是我們享樂所在。完全的私人殺戮。這就是我們的樂趣之一。也是我和幽子接著要做的事情。辦公大樓的這個健身房位于最頂層的封閉樓層,我們的目標是健身房的經營者。當然,只是理論上的目標而已~~~~~~以生物兵器的能力,潛入最頂層是很容易的事情。我和幽子的身體都經過數十乃至數百次調整。有一次幽子到南美出差的時候,甚至摧毀了當地好幾只正規軍隊。以少數精銳為對手的任務很常見,但是有時則不同。或者說我們更希望有數量龐大的敵人,以供我們長時間地殺戮享受。當僅僅虐殺對手還不能夠滿足的時候,我們甚至會故意制造目擊者,然后理所當然去封口,同時收割快樂。那樣的工作才是我們最擅長的,也是最喜歡的。稍稍對警報裝置動了點手腳,使任何人也無法進出,而且,就算里面發生了怎么樣的事情,外面也不會知道。然后我們以各自的方式魅惑食物們。生物兵器散發出的特殊荷爾蒙在封閉的空間中發揮著最大的作用。這是為了不讓目擊者逃跑,也是為了捕捉食物。我喜歡在工作和享樂的時候穿上那件紅色的sm緊身皮衣。乳房、蜜穴都裸露在外,幾乎一絲不掛的緊身衣。部分原因是為了最大程度提高身體散發的荷爾蒙。我傲慢地步入寬廣的房間,跨股之間薄薄的緊身衣布料,隨著我的貓步摩擦著,吸引了室內所有人的眼球。……………………「啊~~~啊~~~~~」已經超過十次了吧?愛液再度潮吹噴出。雖然幽子也會這樣,但我真的好像特別容易潮吹。愛液從緊身衣布料上滴滴答答落下,在長靴之間的地上積了一大灘。在這個頂樓的寬廣房間里,彌漫著高濃度的我的荷爾蒙激素。在場的男人們都面帶癡迷的表情站著,自 慰著,等待著我的玩弄。我走到玻璃墻邊,往下方的樓頂游泳池望去。那個照例穿著背肩帶式皮褲的美麗身軀,正在游泳池的水中忘我地強 奸著一個男子。周圍還有很多個,帶著失神的面容,一絲不茍地自 慰著,不時有白濁的半透明液體射出來。幽子的荷爾蒙有增加男子射精的效果。但我想更多是因為她的喜好。現在游泳池里已經是精液的海洋了。嘴角滴著精液的幽子在泳池里站起身子,四周的男人自動向她圍過來,快速套弄著自己的陰莖。她在人山人海中沖我調皮地眨眨眼睛,仿佛那是信號一樣,精液的沐浴開始了。不計其數的陰莖幾乎同時射出精液,形成大量的精液噴泉。漫天都是白色的粘稠液體,每個方向都有精液的液滴飛舞,就像是一場壯觀地精液之雨一樣。美麗的幽子就在這場精液的雨中盡情沐浴著,黑發、臉龐、手套、無袖上衣上都覆蓋了滿滿的一層精液。看著這美麗壯觀的景象,我跨股之間的愛液像小便失禁一樣潮吹出來。幽子也一定濕了吧?受到這樣的影響,我也進入了殘酷殺戮的興奮狀態。我充滿邪惡情欲的眼睛回首一看,房間里還有幾十個正在無意識地自 慰著的男女。那我不客氣了。我用右手探到跨股之間,來回撫摸誘人的蜜唇,吸引著周圍男人的目光。「喂,你!」「啊,哈,嗨!」失神地發出回應的是靠得最近的一個年輕男子。肌肉發達,經過鍛煉的健美身材。既然如此就漂亮地爆裂掉吧!褲子已經脫了一半,陰莖在我的荷爾蒙的作用下高高昂起,男人癡迷地看著我自我愛撫的動人身姿,雙手拼命套弄著。嗶。飛散的精液落在我的腹部。在鮮紅的緊身皮衣上,白濁的精液顯得那么無力。精液團順著腹部的曲線慢慢向下流去,隔著薄薄的緊身衣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點微不足道的質量。我愛撫著蜜穴的手漸漸伸入更深處,把平時常用的鞭子拔了出來。和戰斗時不同,往常我的鞭子都是卷起來整個塞進子宮里面的,只有堅硬的鞭柄還留在陰 道里。激烈動作的時候,鞭子上堅硬粗糙的皮革、鐵絲與柔軟的子宮陰道肉壁摩擦著,給我帶來了無比舒暢的快感,就像插入了一根巨大的,直通子宮最深處的自 慰棒一樣!——真是太舒服了!整條鞭子已經被愛液浸濕透了。由于拔得太猛了一點,長長的鞭子快速摩擦陰 道所帶來的,沖擊性的快感直涌上大腦,我差一點就高潮了!哎呀哎呀,忍耐忍耐。首先是對站在眼前的他往胸口一鞭。年輕男人立刻綻放開了肉塊和鮮血的美麗花朵。接下來的是是旁邊一個揉捏著胸部的失神女性。恐怖的鞭子卷住女性的頭和脖子,用力一抽。剛開始的幾十秒內,貌似什么變化也沒有。當她的頭部化為肉片掉落的時候,我已經用鞭子制造出了多個各式各樣的肉塊來了。人類裂開的瞬間才是我至上的快樂。幽子說:「人類是裝滿精液的肉容器。」但我的意見不同。應該是「裝滿鮮血的肉容器」才對。我盡情地揮舞著鞭子。肉塊和鮮血在寬廣的房間里此起彼伏,漂亮極了。能夠聽到的,只有人體被生生抽裂的碎骨聲,以及等著我鞭子降臨的人自 慰時發出喘息聲。當然,還有我不住泌出的愛液滴答在地面的聲音。幾分鐘都不到,周圍還保持著人類形狀的就剩下我了。靴下是幾十人份的肉塊殘骸。地上早已化為血池,四周的墻上,我的身上也涂上了一層艷麗的鮮血。破壞掉的東西隨便扔在這里就是了。離開房間,去看看幽子淫亂的樣子吧。游泳池邊,幽子正在強暴男人們。一邊騎馬一樣壓榨著美臀下的男人,一邊叼著旁邊男人的陰莖吮吸著。旁邊還有幾個男人在一邊自己套弄著一邊排隊等待幽子的壓榨。四周無數男人已經被吸得精盡人亡,尸體就這樣隨便地擺放著,有些還在泳池的精液海洋上漂著。真是的,吃得這么雜亂無章啊。我倚靠在附近的柱子上等待著。很快,幾乎所有的男人都被幽子吸精吸死了,只剩下最后兩個,雖然已經被吸得皮包骨頭,馬上就要衰竭而死,但還是帶著癡迷地表情,在生命的最后幾分鐘里,四周收集尸體,然后拋入泳池里。幽子帶滿身精液地向我走來。長長的黑發、挺立的巨乳、無指長手套、過膝長襪、吊帶式皮內褲上都黏著一層厚厚的濃精。背對著光線看過去,幽子美麗的身軀好像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白光中。多么圣潔,多么高貴。「老是滿身精液的,不膩嗎?」幽子舔了舔嘴邊的精液,微笑著回答。「阿雅卡不也總是滿身鮮血嗎?」我低頭看了看,笑了。的確。雖然我最喜歡的是內臟和肉體的四濺,但是伴隨著的副效果也不討厭啦。現在的我也是全身被濺滿鮮血。紅色的鮮血染在紅色的緊身皮衣和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更加性感迷人。滿身精液的幽子看上去是就像籠罩在一層高貴圣潔白光中的天使一樣,而滿身鮮血的我,應該就像是發著誘惑妖艷紅光的魅惑墮天使吧?。全身精液的美女和全身鮮血的美女。從旁人看來是何等的驚世駭俗。這才是我們生物兵器理所當然的摸樣。美麗的模樣。「阿雅卡,他們來了哦。」陶醉在肉欲歡喜中的幽子,臉上又多了一份邪惡的、期待的微笑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拿著手 槍砸開大門闖進來。「這樣啊~~~~」作為目標的健身房經營者終于發現不對勁,派出保鏢了。看到散落尸體堆積成的山丘,以及正在相互撫慰對方、美麗妖艷的我們。黑衣保鏢們凝固在了入口處。雙腿發抖,牙齒打顫,褲子卻撐起了帳篷。「那么,開始吧。」我甩了甩鞭子,甩出幾滴血珠。幽子一撥長發,白色的精液滴像晶瑩的珍珠一樣隨風飛揚。主菜的時間,更多更多享樂的時間,到了。第七彈 續三·殺戮淫魔「啊啊,真是的。為什么這家伙的味道也這么難吃啊!」我抹去嘴角溢出的精液,滿懷牢騷地叫起來。被我扔在沙發上的長發美青年一眼看上去似乎還不錯。相貌英俊、剝掉衣服之后露出的健美身體,就像是歐洲古代的雕刻模型一樣。——但其實這樣的家伙精氣最難吃了。我只是用舌頭隨便玩了玩前戲,這家伙竟然就勃起了。雖然男人在肉欲歡悅的時候抽出的精氣會更優質,但是對這家伙本來就沒什么期待,還是趕緊壓榨到死掉算了。青年的喉嚨里發出像女人一樣的嬌喘。這聲音聽了就來氣。只是為了勾引女人而鍛煉身體的輕浮男人的精是最糟糕的。而且,我討厭這樣的男人。我的嘴巴松開陰莖,帶著遺憾的表情,揮拳在長發美青年的面部暴打下去。他的頭瞬間就爆開失去了蹤影,脖子以下的部分被打得向上飛去,撞到天花板上又掉了下來。這里是有名的男性藝人事務所。一流酒店大廳一樣金碧輝煌的辦公室,如今已經化為一片血海。被我侵犯奸 殺的所屬藝人和員工們的尸體散落遍地。有幾十人吧?不過很多尸體都碎得破破爛爛了,成了這幅摸樣的尸體自然不可能計算清楚了。我那天從早上開就就一直情緒不佳。早餐的那個男人精液實在是難吃透了,并且前幾天的欲求不滿還在影響著心情。那幾天有個去某動蕩鄰國的任務。相互斗爭的軍閥中貌似有一方向組織求助。具體情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任務是侵入敵對軍閥的大本營把干部殺掉。當然護衛啊目擊者啊什么的,也成為了玩樂的對象。虐殺剩余的普通士兵和軍屬也帶來了不少樂子。但是,我還是很不滿意。因為同伴的阿雅卡把大部分獵物搶走了。可以一次虐殺幾百幾千人的任務可是不多見的啊!回國雖然加倍接了好幾個任務,也加倍地制造了很多「目擊者」,并加倍殘忍地虐殺他們——但是果然還是不爽啊。眼下這個任務的委托傳來的時候,阿雅卡正在全身心投入地強暴著某個健美英俊的沖浪運動員,周圍的一切都沒注意。——阿雅卡還是相當挑長相的。而這次的任務是某個有名的青年藝人事務所。于是我高興地自己接下了任務,當然是瞞著阿雅卡了。組織發來這么個任務的理由,我沒有興趣知道。我接下這任務的原因,更多是為了事后向阿雅卡炫耀。既然她上次搶了那么多,這次我就偷吃她最喜歡的。當她知道她本來有機會來一次性享受虐玩這么多英俊男演員,卻被我一個人獨自占有了,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車站前的黃金地段的辦公大樓中層,占了整整一層樓的事務所,就是這次的目標。就像通常一樣先做了一些手腳,使得任何人都無法進出。關閉消防通道,讓電梯無法停靠在這一層,這點事情很輕易就可以做到。當然也切斷了警衛室的監控錄像。如果是阿雅卡的話才不會這么麻煩。她一定會從入口的警衛室就開始破壞,然后沿著樓梯一路屠殺到目的樓層為止,最后留下一路的血肉和愛液。不過那不是我喜歡的。當聽到整個青年藝人事務所都被我虐殺完了之后,阿雅卡臉上出現的懊惱表情才是我的目標。我順著排氣管道進入目標樓層,跳下到走廊里。不是很流行的潛入方法。但就是想試試。這層樓絕大部分都被目標的藝人事務所占據了。剩下的是大樓的管理事務所。站在我眼前的是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白領女性,應該是事務所的員工吧。吃了一驚的她抱著手里的文件往后退去。那是很自然的反應。畢竟,從天花板的通氣口跳下來一個穿著性感暴露的美女嘛。吊帶掛到肩上的皮內褲,緊貼著身體的無袖上衣,長及上臂的黑色無指皮手套,延伸至大腿根部的黑色過膝襪,以及平底的短靴。還有一點也不普通地從天花板上跳下來。短發嬌小的她鼓起勇氣向我打招呼。不錯的嗓音。「啊,你,為什么從那個地方跑出來?還有你這個樣子……」我笑著雙手叉腰,驕傲地展示著對她來說壓倒性的傲人的身體和性感的服裝。「我啊,現在開始要把這層樓的所有人都殺光哦。」然后直接的,我就把她撞飛了。內臟破裂的她飛了出去,直接撞破了事務所的大門。真是~~~~慘叫貌似遲了一點了吧?透過壞掉的大門,里面十幾個事務員以因恐怖而扭曲的表情看著我。「什什么啊你!」旁邊一個中年男人呵斥我道。啊不,是打算呵斥我。一句話還沒有說到一半,聲音就變了樣。我的拳頭深深陷入了他的臉中,然后什么聲音都發布出來了。哎呀,貌似應該好好聽下別人說話的~~~~~騙你的啦~~~~雖然準備運動有點美中不足,但我還是很快開始了今天的享樂。「啊~~~喂,給我精神點啊!」我像騎馬一樣騎著一個英俊的青年,蜜穴緊緊地絞榨著他的陰莖。剛剛血洗了事務所出來的我,在電梯大廳前的豪華沙發上,看見了等待電梯的他,順手就強 奸掉了。相貌英俊的他正是阿雅卡喜歡的玩物,正好作為的獵物。看見滿身鮮血的我向他微笑,他張大了嘴巴。「喂,我啊,現在有點口渴了。」不等他有任何回答,我就強行把他按到在沙發上,一把撕碎了他的牛仔褲和皮帶,把陰莖含入口中。任何男人的陰莖在我口中勃起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勃起了。我轉而用溫柔的嘴唇和舌頭舔舐著,然后用喉嚨愛撫著。我喜歡用嘴榨取男人的精液。我身體散發的荷爾蒙可以使男人的射精量大大增加。同時我的口技可以秒殺一切男人。在我的嘴巴里,男人的陰莖已經勃起到了最大限度,但是,在我的控制下卻一滴也射不出來。在口技的挑逗下天國般的快感,以及明明已經想射想得快發瘋了,卻怎么也射不出來的地獄般的痛苦。像小孩子一樣的喘息聲,大大刺激著我的嗜虐心。就這樣玩弄了不知多久,我終于松開了他的精關。洪水一樣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得我滿臉都是。啊~~~~射光了精液的男人就沒意思了啊。我將早已昏過去來的他隨手一扔,恰好扔進了剛剛打開門的電梯廂里。在強大的力道下,男人的身體撞上了電梯內壁,血肉四濺,電梯廂里瞬間濺滿鮮血。我從自動門走了進去。接待處的女孩無意中看到了我,立刻驚得目瞪口呆。一副要尖叫起來的樣子,卻因為過于震驚而發不出聲音來。壓榨品嘗了剛才的青年后,在走廊又遇到了幾個其他的食物。對于這些飯前的甜點,我自然不會客氣。或是用手狠握套弄,或是用巨乳夾壓,一個個都被我壓榨得像潮吹一樣狂射不已。我的全身都覆蓋了一層黏黏的精液。精液滲進我的皮膚,使我的細胞活化,讓我的感覺更加敏銳,僅僅是通過空中氣流和溫度的微小變化,就可以準確地捕捉到獵物的一舉一動。這就是我能夠成為組織第一名的秘密,同時也是高效捕捉處理目標的秘訣。除了那個接待小姐,接待臺前還有兩個等待辦事的中年西裝男人背對著我。衣著性感暴露,或者說穿著嚴實「精液外套」的我故意從他們兩人中擠了過去。發現自己身上蹭到了黏糊糊的液體,兩個男人轉過頭來剛要發火,卻馬上被驚得呆住了。我沒有理會他們,帶著驕傲的微笑,像是路過兩只蟲子一樣穿過他們,走到接待臺前。一伸手挽住接待處女孩的脖子,強行把她的頭部拉到我面前。我對她露出了邪惡的笑容。開心地欣賞了幾秒鐘她驚恐的表情,我狠狠地吻了下去。女孩因為驚恐而毫無抵抗,不過就算她反抗,在我舉世無雙的口技面前,一點點無謂的掙扎反而會增加我的樂趣。我的妖艷紅唇施虐般地壓制著她可憐的櫻桃小口,長長的舌頭肆無忌憚地闖入她口中,在她口中盡情攪拌了一番之后,又卷起她的舌頭硬扯回到我的口中,然后在我的口中,被拉伸到了極限,幾乎要斷掉了的女孩的舌頭,再度被我的舌頭玩虐起來!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僅僅幾十秒之內。遭到突如其來的強吻和舌交,女孩一下子就迎來了高潮,痙攣著失去了意識。~~~~~~對這種小女孩來說,我的吻虐帶來的刺激似乎太強了呢~~~并且,由于剛才一路上都在不停口交,體內積累的淫氣隨著吻虐涌入到她身體里,一直沖上頭部。她的腦神經一瞬間就被破壞掉了,失去意識的臉上露出癡癡的淫笑。玩壞了的玩具就沒用了。我放開手,女孩就那樣掉在地上,身體還微微痙攣著,臉上無意識地癡笑著,唾液和愛液同時從上下方流了出來。這時候兩個中年男人終于反應過來了,其中一個抓住我的胳膊,大聲叫道。「你,你到底在干什——」我雖然不像阿雅卡那樣過分注重外貌,但是被一個庸俗的中年男人觸摸什么的,還是會感到生氣。我不等他喊完,直接就送出了手刀。手刀輕易地突破了男人的胸骨和肉體,又從他后背穿出。在巨大的沖擊力下,中年男人的血從后背的洞口直噴出來。這樣就不會被庸俗男人的血濺到身體了。我另一只手的食指則同時指向另一個男人的額頭。食指毫不費勁地捅穿了頭蓋骨插進了大腦中。我一邊彎曲食指的前兩節,一邊轉動手腕,慢慢地攪拌著男人的大腦。男人凄厲地慘叫著,雙手抓住我的手腕,拼命想把我的食指從他頭顱中拔出來,但是哪里能夠移動分毫。隨著我半截食指在他腦中的肆虐,男人的慘叫終于低下去,消失了。我拔出指頭,放進口中吮吸著。腦漿果然不如精液美味啊。慘死的兩個男人就被扔在地板上,我繼續邁出腳步。該是今天主菜的時間了。辦公室門口走廊的裝飾比其他地方要奢華得多。各種巨大的壺和鏡框等顯示著社長的惡趣味。我想也不想就往門上一踹。厚重的木門整個飛了進去,連帶著推倒了后面幾張鋼制寫字臺和書架,幾個運氣不好的員工被砸得血肉模糊。我昂首挺胸跨過沒有門扉的大門走進去,邪笑著環視一周。驚叫聲和慘叫聲響成一片,幾個勇敢的男性員工想沖過來。但是普通人類根本奈何我不得,我隨意伸展著身體,他們瞬間就變成了我腳下的一片片肉片了。我轉身看向另一邊的一個穿著便服的年輕歌手,我不緊不慢地走到他跟前,他竟然在我腳下嚇得當場失禁了。喂喂,我是喜歡你那個地方射出的液體,但可不是這種啊。我扭動細腰,美腿在空中劃出一個華麗的回旋踢。失禁歌手的上半身一擊就不知道飛到哪里了,內臟和鮮血從腹腔切面中嘩嘩涌出來。我環顧了一下室內,有幾個房門通往里間,其中最豪華的那個就是社長室了吧。周圍還有十來個男女,里間也有幾個人探頭出來看個究竟。一半是事務員一半是藝人。「你們乖乖等著哦,等一下再來好好玩弄你們~~~」我邁著優雅的模特步,穿過因為恐懼而一動不敢動的人群,走到社長室前,一腳踹飛大門踏進去。里面,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大胡子中年男子,正把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漂亮美青年壓在沙發上。大胡子男子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向我呵斥道:「你、你,你干什么!」半裸著上身,一點威嚴都沒有啊。沙發旁邊的桌子上擺放著注射器等東西。「大白天就開始嗑藥玩男人么,社長?」我微笑著開口。「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雙手叉腰宣告道。「專門懲罰你們這些亂玩那些玩具的惡人的正義伙伴!」背后一個男人揮動武士刀想偷襲過來,我連頭都不回,稍稍一側身就躲開了劈下來的刀刃,然后一個肘擊把他打得連脊梁骨都折斷了。皮膚細胞被一層又一層的精液活化,感覺敏銳到了極限的我,連空氣的一顆粉塵掉下都可以感覺到,這種偷襲只能說是無謂的努力。還有一個人握住短刀刺過來,我抬起胳膊,短刀從我腋下擦過去,然后我手往下往他后頸一劈,這人頸骨應聲斷裂,整個人癱倒在我腳下。「太天真了吧。」也不知道這人有沒有聽到,他只是在我跟前痙攣著。我笑了,抬起腳來往他后腦狠狠一踩,顱骨直接陷了進去,迸出的腦漿散了一地。平底靴就是比較適合干這種事情。當然阿雅卡不會同意。她一向更喜歡尖銳的高跟。如果是她,她一定會讓男人先細細把她漂亮的紅色過膝皮革長靴舔干凈,接著再將鋒利地像尖刺一樣的超高靴跟放入男人嘴中,充分攪拌之后才用力踏下去。長長的靴跟往往會直接穿透男人的喉嚨,從后腦穿出來。「作為流氓地痞還不錯,不過作為保鏢嘛,還差得遠。」我釋放出荷爾蒙,由于距離很近,社長和美青年瞬間就被迷住了。兩人癡癡地向我走來,我兩手抓住他們各自的陰莖。「來好好服務我一下吧。」雖然比不上口技,但我手腕的技巧也是出類拔萃的。一分鐘都不到,兩個人就開始了人生中最后最盛大的一次射精。我盡情沐浴在射精之雨中,施虐和浴精的雙重快感讓我陶醉了。「不錯的服務質量呢。作為感謝,死吧。」一瞬間,大量人類的零件和碎片飛出到外面,落入驚恐的人群中。剩余的十來個人這才如夢初醒,一邊尖叫著一邊四散向外逃去。呵呵,逃吧逃吧。這一層樓所有的出入口都已經被封鎖了,他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離開這一層樓或者向外求救的,只能在這一樓層四處逃竄然后被我逮到再慢慢虐殺。貓捉老鼠的游戲可是很帶感的。我悠閑地步出辦公室,不慌不忙地等著剩下的男女自以為逃出生天但最后終于發現無路可逃。給予希望,然后再讓他們絕望。這種絕望地表情真是屢看不厭啊。想到接下來的狩獵和虐殺游戲,我興奮地肩膀都微微發抖了,內褲下濕成一片。我忍不住伸手進入內褲中,來回地愛撫著,發出連連的嬌喘。通過殺戮來同時滿足食欲和肉欲,這就是我們,這就是殺戮淫魔。第八彈 殺戮淫魔番外結束了一樁任務之后,我先去洗了個澡,然后就走進準備好的房間里。這是一間天花板很高的房間,大概有二十疊榻榻米大小,什么家具都沒有。不,并不是什么都沒有。十來個被我捉來當做食物的男性,全身赤裸地被扔在地板上。墻壁上還有一些看了就令人愉悅冰冷鐵鉤鐵鏈,從房間的這一邊墻上橫到另一邊。男性們都是些全裸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被監禁的現實讓他們都有些驚恐不安。看到差不多年齡的我走進去,他們還稍稍安心了。其中一個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看守所嗎?」他們是從因為輕犯罪而被逮捕的犯人中,經過甄選之后帶到這里來的。外表、年齡、精力等都有標準。告知他們的說法是給予他們立刻釋放的機會。當然,沒有入選的人是幸運的。因為,他們絕對不可能從這個房間活著出去。「想知道嗎?」我一邊說一邊用身體貼上那個青年,豐滿的乳房更是壓在他胸口上。「啊、呃?你這是……」美乳壓在他胸前和胳膊上游走,他的陰莖馬上開始有反應了。四周的其他男性也開始舉旗了。這就對了~~全身赤裸,下半身卻高高昂起的樣子,這才是我想看到的。我用一只手輕輕握住青年的陰莖,慢慢套弄起來。「怎么突然……啊~~啊~~」青年的馬眼已經滲出了先走液,我用手指蘸上送到嘴邊,伸出舌頭舔嘗著。啊~~~滲人心魂的美味啊~~~~~~心情大好的我繼續宣告。「這里是食堂哦~~~~我的食堂~~~~而你們大家呢,是我的食物哦,懂了嗎?」注意到不對勁的地方了嗎?在我的套弄下,青年的陰莖怒發沖冠,像是要爆炸一樣膨脹著。但是我的手指和手掌卻仍不放過它。嗶的一聲,青年當著噪雜的男人們的面,射出了他的生命精華。由于我的荷爾蒙激素和無雙的手技,青年射出的精液足有常人數十倍的量。而這數量驚人的精液,盡數落在我的胸口上。我慢慢地用雙手將精液涂抹到全身。在精液的滋潤下,我的肌膚閃閃發光,豐滿的乳房越發傲然挺拔,連乳頭都硬起來了。腹部、腰部、手腕、長腿都被精液滋潤得晶瑩透徹,當然還有神圣的蜜穴。我一邊涂抹,一邊盡情扭動著美麗的軀體,向周圍的男性炫耀著。手腳和軀體相互摩擦,精液潤滑的感覺真是舒服極了。周圍的男性們驚駭不已,幾個人當場一屁股跌倒在地。「不過呢,如果你們誰能夠滿足我,我就饒過他,怎么樣啊?」我一邊舔舐滴答著精液的手指一邊用誘惑的表情和嬌喘挑逗著男性們。「開什么玩笑!」兩三個反應過來的男性向我撲過來。我一躍而已,跳過了沖在最前的男子頭頂,落在第二個人背后,就那樣用羽交絞勒住了他。「納尼!」被涂滿精液的美麗酮體壓著,再加上極近距離荷爾蒙激素的作用,男人瞬間就喪失了抵抗意志。當然我不可能就這么滿足的。「那么,飯前運動哦~~~」我小聲嘀咕一句,雙臂一用力,男人就被左右撕裂成兩半。肉和骨頭破裂的聲音響徹房間。從兩片身體中間,內臟嘩嘩落下的聲音聽起來也很悅耳。沖在第三位的男人被淋了一身的血沫,嚇得大聲尖叫起來。「吵死了!」我一個回旋踢踢在他下巴上,整個下巴和半張臉都飛了出去。男人癱倒在地上,竟然還沒有死。大量的鮮血從恐怖的斷口中汨汨涌出,還伴隨著無意義的咕嚕咕嚕聲音。這種聲音才好聽嘛。原本沖在最前面的那人,嚇得魂飛魄散,一屁股跌倒在地。我嘻嘻笑著,一屁股坐到他臉上,就這樣把他壓倒在地,用臀部開心地來回擠壓著他的臉。現在到了榨取男人們精液的時間啦~~~~~~在場的男人們都已經被這瘋狂的情形震撼住了,再加上密室中充溢著我散發的荷爾蒙激素的催情操縱作用,男人們眼神開始癡迷起來,一個個都挺著勃起的陰莖呆呆地聚集到我身邊來。普通狀態下人類被殺時總是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雖然捕殺玩弄獵物也很有意思,但是也浪費時間。所以有的時候我更喜歡現在這種做法,比如進食的時候。這個房間就是專門用來做這種事情的。我握住男人的陰莖送進嘴里,溫柔地吮吸著,品嘗著美味的先走液。很快,在我無雙的口技下,大量混著鮮血的白濁汁液便在我嘴里傾瀉出來。腳下橫七豎八地躺著形容枯槁的男人們,一個個都被我榨精榨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在這個我的私人狩獵場兼餐廳里,空氣中滿是精臭的香味。我全身都沾滿了黏黏的濃精,由于心情愉快,還不自覺地哼起了小曲。我將幾個男人用繩索吊了起來——房間墻上的繩索就是為這個準備的。雖然是勒住他們的脖子吊起來的,但是巧妙的打結方法讓他們只是喘不過氣來而不會窒息死亡。我像騎馬一樣騎乘在最初就開始壓榨的那個青年身上,周圍懸掛著那幾個吊起的男人,他們的陰莖高度剛好適合我吮吸吞食。而下方,則層層堆積著被我榨干的男人們。精液潤滑皮膚的美妙觸感和男人們半死不活的呻吟聲讓我心情愉悅。「已經不行了嗎?」右手握住的陰莖像是要爆裂一樣怒張著,但是卻已經被榨得一滴精液也出不來了。「這邊的呢?」左手邊的那個男人的陰莖還在艱難地滲出點滴汁液,但是出來的更多的是血了。紅色的血和白色的精液混合著被榨出來,真像是草莓牛奶啊。我一時興起,干脆一把握住他的睪丸,用力捏下去。啪的一聲濃濁的汁液迸出來,這下子草莓牛奶更多了。「嘻嘻,這下真的沒有剩下了吧?辛苦你了~~~~」另一邊,我的手切進了右邊男人的腹部。就這樣子用手刀在男人腹部縱向慢慢斬下去,體溫和血肉的觸感從手掌傳上大腦,真是舒服極了!我忍不住嬌聲呻吟起來。我的手指不急不忙地在男人的內臟中摸索著,一邊享受這種感覺一邊尋找著精囊的位置。第九彈 美少女蹴殺部隊不知道大家玩過戰國basara系列沒?里面的「幻妖言惑」阿市給我留下很深印象。經過腦補之后,阿市在我心中已然是……你們懂得。山丘下就是以上洛為目標的今川義元所率領的二萬五千大軍。十二位美少女在山丘上俯視著這支龐大的軍隊。她們是織田信長的妹妹,阿市姬率領的最強女子踢殺部隊。身穿絲綢緊身泳衣、身材高挑、性感迷人的她們,刀槍劍盔之類的,一件都沒有。她們唯一的武器,就是穿著特制高跟長靴的一雙美腿。「那么就不用客氣,去向弱小的男人們展示我們的力量吧!」「噢——」十二人的美少女踢殺部隊沖向了二萬五千人的大軍。面對突然的奇襲,今川軍一片混亂。「敵襲啊——」迎擊的弓箭一起釋放。但是美少女們,在高速移動中扭動著纖細的身體,輕輕松松就躲開了。她們華麗的動作令今川軍士兵害怕得發抖。美少女蹴殺部隊毫不猶豫地沖進了大群的敵軍中,用妖艷的美腿,盡情地踢殺著慌亂揮舞刀槍的敵軍。今川士兵像刈草一樣大片大片倒下。「嘶——」高跟靴尖上鋒利的刀刃輕易割斷了男人的脖子,鮮血從傷口噴出,濺到冰冷的長靴和白皙的大腿上。「咕啪——」男人胸口被尖銳的靴跟深深刺進去。「砰——」被靴面直接踢中的男人,頭骨發出沉悶的鈍音,整個頭部都向內坍塌進去。面對經過訓練的性感殺人部隊,今川的大軍猶如烏合之眾。而她們卻越是殺戮越是笑容滿面,嬌喘聲和愛液也隨之出來了。面對無可匹敵的美麗和強大,男人們只能束手無策地乖乖等著美腿帶來的死亡。一個小時后。戰場一片寂靜。桶狹間的大地被鮮血染得通紅。今川軍二萬五千人除了最后一人外,已經全部淪為了美少女們的靴下冤魂。最后的敵將,今川義元,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癱倒在地上。十二位身材高挑的美女,把他包圍在中間,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美少女們白色的絲綢泳裝已經被徹底染成了紅色,就像享受了一次鮮血的沐浴一樣,裸露的肌膚也越發嬌嫩欲滴。當然,她們美玉一般的身體,連一點微小的傷痕都沒有。本該保護他的武士和忍者們,已經被美少女們像踩爛泥一樣踩在靴下了。難以形容的妖艷而美麗的酮體們。性感細嫩的肌膚,因為鮮血和香汗而閃閃發光。「饒命啊——」今川義元猛撲上去抱住阿市姬的腳,痛哭流涕地懇求饒命。阿市的修長美腿,如羚羊腿般健美,腿型幾近完美,肌膚晶瑩透徹,真是名副其實的玉腿。緊裹著修長美腿的白色過膝長靴,現在幾乎已經變成紅靴了。「真難看哪,這也算是今川家的家督嗎?」阿市的美腿華麗地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同時今川義元的頭飛上了天。由于過分犀利的踢割,鮮血過了幾秒鐘才從脖子斷口噴上來。「今川義元の首、討ち取ったり!!!」「今川義元的首級到手了!!」(這句話玩游戲的應該都聽過很多次了吧?感覺怎么翻譯都沒有原句的氣勢,所以把原文也一并附上。)在被染成紅色的桶狹間大地上,美少女們驕傲的勝利呼聲久久回響著。在陰影中支撐織田家天下的,其實是她們,美少女蹴殺部隊。第十彈 男人們的抵抗 (1)捕獲篇23世紀末,這個國家已經被擁有特殊能力的女性們支配了。23世紀初,面對突然出現的特殊能力者們,當時的掌權者采取了鎮壓和抹殺的手段。到這個世紀中期,局勢發生了改變。面對越來越多的特殊能力者,舊政府終于無法阻擋歷史的潮流而垮臺,于是新政府成立。新政府自上臺開始,就不斷地打擊殘余的舊勢力。經過反復血腥的鎮壓,現在已經沒有敢于公開對抗的人了。新政府實行的是沒有任何民主和選舉的極端恐怖政治,徹底的「女尊男卑」方針……因為實際上,只有女性中的一部分人擁有特殊能力,因而女性占有了絕對的優勢。男人只是作為勞動力和生殖工具,淪為社會上奴隸一般的存在。如果男性冒犯了女性,那么女性可以申訴將其處以極刑,但是相反,女性即使是毫無理由地殺死了男性,那么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當然,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在這樣男人豬狗不如的世界上,也存在著一些男性組成的抵抗組織。其中最大規模的,就是俗稱「隱之里」的組織。基地所在不明,自稱東西南北四天王的強壯男人守護著的,磐石般的「隱之里」。黃昏時間,「隱之里」排名第五,外號「影狼」的戰士,離開隱藏的據點,來到了首都郊外。前幾天,潛伏在首都市內的武斗派組織,以豪勇著稱的「刺喉之劍」被摧毀了。影狼曾經在好幾次任務中與「刺喉之劍」合作過,得到了很多照顧。這個組織中最強戰士,日向劍介,擁有與影狼不相上下的實力,兩人在過往戰斗中建立了相當的友情。當然,只是合作關系而已,對方并不知道「隱之里」的本部所在。影狼消消步入「刺喉之劍」的基地——應該是原基地。一棟兩層的倉庫一樣的建筑物。到處都是血和槍彈的痕跡,空氣中還彌漫著尸臭的味道。但是,沒有任何人和尸體留下。「真的被摧毀了啊……」影狼自言自語。記得這個組織的成員應該有五十人左右。因為是在首都市內建立的組織,所以成員都是相當程度的猛者。他們還經常自夸可以與能力者一對一戰斗。但是,實際上摧毀「刺喉之劍」的是僅僅三名能力者。當然這時候的影狼還不知道這一點。影狼從「刺喉之劍」的舊基地中走出來,外面已經是日落時分了。影狼從小就鍛煉了卓越的格斗術,加上精通暗器,就算是與能力者相遇,一對一的話,他有不會輸的信心。他平時的工作是「能力者狩獵」。組織的最終目標,是查明為何只有女性中的一部分擁有特殊能力。他隱藏起殺氣,裝成一般男性的樣子,露出一副對不時路過的女性深懷恐懼的模樣,畏畏縮縮地走著。然后,他察覺到前面走著的女人。女人長長的頭發垂到腰間,穿著白色的套裝,身體姣好,身高175左右,跟他差不多高。拐彎的時候,影狼確認了對方的臉。(賓果!是資料中見過的政府干部!)影狼在首都活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實際上接觸到政府所屬的能力者還是第一次。影狼忍耐住興奮,悄悄地跟在后面,等待著機會。(把特殊能力的秘密問出來就殺掉。)前面走著的女人突然拐進了一條小巷。在跟進去之前,影狼小心地看了一圈四周。大街上人很少,而且沒有人想進入小巷的樣子。(好,工作開始了!)影狼深呼吸著,追趕了上去。但是,影狼走進那個小巷,卻發現沒了女人的蹤影。左右都是高墻,也沒有刻意隱藏起來的地方。影狼加快腳步往小巷深處追去。小巷彎彎曲曲,稍稍拉開一點距離就看不見前面了。(不可以錯過這樣的機會啊。)幾個拐角之后,終于再次發現了女人的身影。小巷到這個地方變寬敞了,三面都是墻壁,也就是說,這是個死胡同。而女人,仿佛等待著影狼一樣,面對著影狼的方向。(該不會是……故意引我到這里來的?)「對,就是故意引你過來的。」像透明一樣美麗的聲音。影狼再次確認了女人的臉。(的確是政府干部中的一個。年齡是和我一樣的24歲?記得名字好像是……)「真理亞哦。不過我是23歲。」真理亞笑了,眼睛中閃爍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紅光。而影狼這時候才注意到。(……這家伙的能力,是讀心術?)「正解。不過更準確地說,不是讀‘心’,而是讀‘思考’。」竟然自己把能力說出來了!(自信?還是愚蠢?)「撒~~~你猜到底是哪個呢?」「哼,總之殺掉你就是了!」影狼說著擺出了準備的姿勢。但是真理亞卻搖起了頭。「那樣子做是沒有意義的。」「什么?」「你們的目標是特殊能力的秘密吧?」「……」「特殊能力,雖然可以說是突然變異,但是,更應該說是人為的東西。」(在說什么啊?)「如果你想問,我告訴你倒也無妨。」影狼想了想,沉默著松開了架勢,但仍然暗暗保持警覺。真理亞滿意地點了點頭。「是病毒啊。本世紀初,研究增強人體方面技術的男人們,偶然間創造出來的病毒。這種病毒,基本上是無害的,進入人體內之后也沒有發生影響,病毒本身也在免疫系統的作用下很快被消滅。「但是,這種病毒如果進入了女性的體內,病毒有一定概率會奇跡般地使得體細胞發生突變,使人體獲得超常的特殊能力。」「不是天生的?」「是的。但是,突變概率的確是嬰兒期比較高,成年之后的突變則幾乎沒有。」「出生的時候就注射了嗎?那個病毒。」「不,因為不想讓大眾知道,所以病毒是定期散布到空中的。」(那么,只要把生產病毒的地方……)「生產病毒的地點,我的手冊中就有哦。」真理亞說著,從白色套裝的口袋中拿出一本黑色筆記本晃了晃。「特殊能力是不遺傳的,生產一停,就不會有新的能力者誕生了。」「原來如此。」「我全部都講完了。哎呀,殺氣涌過來了呢。」「哼,雖然挺感謝你告訴了我一切,但是還是不能放你走。」真理亞笑了。「以前你也一直是這樣做的吧?殺人滅口的事情。」「哼。」影狼再次拉開架勢。「想用中段突進攻擊我的腹部?」真理亞笑著說。(啊,思考被看穿了……)影狼反而笑了。「后悔吧!」說出的瞬間,影狼已經埋到了真理亞的近身。「哎?」砰。真理亞被擊飛撞到身后的墻壁上。就如真理亞預測到的一樣,是中段突進。但是,影狼的速度,超過了她的預測。「嗚啊。」真理亞呻吟一聲,用手攀著斷裂墻壁的邊緣占了起來。「竟然還能站起來,不愧是干部層的能力者。」影狼趁真理亞還沒有站穩姿勢,再度沖過去。右手的拳頭劃出漂亮的弧線向真理亞擊去。當然真理亞讀出了影狼的行動,但是仍然來不及做出防御動作。砰。打擊的聲音響起,真理亞再次被吹飛出去。(結束了嗎?沒意思。)「嗚啊。」但是真理亞卻沒有如他想象一樣不能動了。以比剛才更加緩慢的動作,真理亞爬起來了。「哎呀哎呀,脖子的骨頭差點都要折斷了呢。」影狼吃驚地看著重新站起來的真理亞。「你啊,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嘛。」真理亞苦笑著說道。「哼,不好意思,后悔已經來不及了。」「我說你啊……」「呀嘿——」影狼不等她說完,第三次沖向了真理亞。這一次他不再抱著一擊必殺的打算了。刺拳、刺拳、刺拳、勾拳、勾拳、勾拳……各種打擊技連環使出,超過二十記重擊之后,最后再以全力送出右直拳,打向真理亞的心臟。影狼的拳,擊打在真理亞柔軟的胸部上。真理亞連退了幾步,單膝跪下。俯視著幾步開外的真理亞,影狼因為體力的消耗而開始喘息。(差不過該解決掉了吧。)但是真理亞卻又站了起來。「瞄準女孩子的胸部什么的,真惡心啊,‘影狼’君。」「什么!?」(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不,比起這個,為什么挨了那么多下攻擊還能沒事?)「那么,讓我們繼續吧。」真理亞說著向前邁出了幾步。影狼拋開雜念。無論如何,先把眼前這個女的干掉再說。影狼再度打出有力的右直拳。這一次,卻被真理亞的左手迅速接下了。(!?)影狼一驚,馬上做出反應,抬腿向真理亞側腹踢去。但是仍然被真理的右腕擋住了。(為什么!突然就可以避開我的攻擊了?)從真理亞游刃有余的表情中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由于出乎預料的攻擊受挫,影狼向后跳開兩步,重新調整了姿勢。然后,真理亞首次主動發起了攻擊。沖到影狼的近身,突然甩出了右勾拳。相當快速,但是影狼側首閃過去了。(沒問題,雖然很快,但是我絕對可以應付的。)真理亞繼續攻擊。右勾拳、左勾拳、右勾拳、左勾拳……影狼或擋或閃,一次次躲開真理亞的攻擊。先防守下來,等對方體力消耗差不多的時候再反攻。但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真理亞的攻擊還在持續著。影狼漸漸開始感到步伐沉重,格擋的手臂也開始發麻了。這時候影狼突然注意到了可怕的事情。(這家伙,竟然完全沒有喘息!)似乎是讀到了影狼的思考,真理亞噗嗤地笑了。影狼孤注一擲,用左腕將真理亞的右勾拳格擋開,同時傾盡全身力氣打出了得意的右直拳。全力的拳頭帶著呼嘯的破空聲向目標擊去,但是卻被輕易地閃開了。而在影狼的左側,真理亞的右拳劃開了一道漂亮的弧線。影狼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落面部中央。影狼被打得倒退了好幾步,單膝跪下,臉上不斷有血滴落在地面上。(操,鼻子壞掉了嗎……)戰斗中讓敵人從視線中消失是致命的。影狼的眼前出現了白色的高跟鞋。啪。高跟鞋的鞋尖正中影狼的眉間,本來彎腰單膝跪著的他被踢得仰面向后倒去。(竟然一直穿著高跟鞋在戰斗……)連續兩記面部的重擊帶來很大的傷害,但是察覺到危險的影狼還是本能地一躍而起。就在跳起來的瞬間,眼前掠過真理亞的修長美腿。真理亞意外地看著影狼。「沒想到你還能躲開。」由于剛才打擊帶來的后遺癥,影狼的腦子還有點暈乎乎的。「不錯的本能呢。」「為什么……」「嗯?」「為什么突然變厲害了……」「我沒有改變什么啊。」真理亞以清澄的表情說了。經過如此一番激戰,她的呼吸還是沒有任何一點紊亂。(啊,難道說,特殊能力不僅一個……但是……)「那么,絕望吧——」真理亞還沒說完,影狼竭盡最后的力量發動了猛攻。刺拳、刺拳、直拳……先是一連串的攻擊,然后,拼盡全力的右勾拳,揮向了真理亞的脖子。呲。真理亞饒有興趣地看著插入自己脖子的小刀。「不錯嘛,雖然讀到了刀……但是,眼睛還是看不太準呢……」真理亞伸手握住刀柄,慢慢地將刀拔出。血一下子從真理亞的脖子里噴出來。(成功了……)但是……真理亞的出血幾乎立刻停止了。然后,就在影狼的面前,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呼~~~」真理亞小小地吐了口氣,活動了一下脖子。(說起來……明明毆打了這么多下,卻連一點瘀傷都沒有……)「嘛,這就是所謂的完全治愈能力了。」說著真理亞輕松愉快地慢慢走過來。(這,這該怎么辦?)影狼的頭腦中已經想不出任何有效的辦法了。而真理亞的攻擊開始了。連綿不斷的勾拳。影狼只能死死地雙手抱頭被動地一直挨打著。但是真理亞的體力完全沒有消耗的跡象,毆打毫不停歇地持續著。不知這樣子毆打了多久,真理亞一個左勾拳,影狼的右臂骨頭粉碎了。「啊哇……」影狼的防御崩潰了,但是真理亞的毆打卻開心地繼續著。「呵呵,后悔也晚了哦。」然后,重重的一個右上勾拳。砰。影狼的下巴骨被打碎的同時,身體也被打得向上飛了出去。而在影狼被打得浮在空中的瞬間,真理亞的直拳又重重打在影狼毫無防備的腹部。砰。影狼就那樣被打得飛撞到了后面的墻壁上。然后一點停頓都沒有,真理亞暴風般的拳頭馬上就跟了過來。狂風驟雨般的拳盡情毆打到毫無抵抗能力的影狼身上。盡管已經沒有力氣直起膝蓋了,但是在真理亞一記緊接著一記的暴打下,影狼的身體被打得緊貼在墻壁上,怎么也癱不下去,就這樣子維持著「站姿」。砰、砰、砰。沉悶的肉體毆打聲音此起彼伏。又一記直拳毆擊在影狼的腹部,影狼哇的一聲吐出了大口的鮮血。一部分血飛到了真理亞的白色套裝上。一瞬間,真理亞停下了毆打的拳頭。影狼的身子軟軟地貼著墻壁往下滑。「真惡心啊。」真理亞對著剛好滑落到跟自己胸部同高的影狼的面部,再度狂毆起來。持續的左勾拳,然后是右勾拳。這一回是落在面部的勾拳之雨。啪、砰、啪、砰……一拳接著一拳的不停毆打。每一拳下去都有一圈鮮花濺起,伴隨著一下沉悶的肉體毆擊聲。在持續的上勾拳毆打下,影狼的身體竟然被打得一點點升高起來,最后到了他站著差不多的位置。影狼的臉早已血肉模糊,身體也失去了力氣,僅僅是靠真理亞持續的勾拳毆打維持著站立姿勢。突然,勾拳的暴風雨停下來了。雙腿早已無力支撐,失去勾拳「支撐」的影狼,軟綿綿地再次倚著墻壁滑下,靠著墻壁癱成了端坐的姿勢。(我竟然輸給了這個比我年輕的女人……)「差不多該結束了呢。」真理亞的一條美腿從影狼眼前消失了。砰咔。影狼的面部被真理亞一記優雅的回旋踢狠狠地毆中了。(啊,還穿著高跟鞋……)影狼并沒有被踢得橫飛出去。因為幾乎就在同一瞬間,真理亞白色高跟鞋的鞋尖粗暴地插入了影狼半張開的口中。啪咔。四顆門牙應聲而折。同時后腦勺重重敲在墻壁上。影狼眼前一黑,意識漸漸模糊。「放心好了,現在還不會殺你。」在昏迷之前,影狼最后聽到真理亞冰冷的聲音。第十一彈 男人們的抵抗 (2)拷問篇影狼張開眼睛。(這是哪里?我還活著?)「醒了啊。這里是警察局哦。」真理亞的聲音響起來。影狼雖然清醒了,但是身體被拘束著不能動彈。勉強扭動脖子,發現自己原來是全身赤裸被固定一張床上。(可惡,一定要殺了你!)「不錯嘛~~~~被打敗之后,還有這樣的氣魄~~我說不定會對你傾心的哦~~~~~~」真理亞開心地笑了。影狼一聲不吭地死盯著真理亞。「身體狀況怎么樣了?」(說起來……)「為什么要替我治療?」影狼受的傷幾乎都治好了。瘀腫的臉已經消下去,折斷的骨頭、打塌的鼻子也不疼了。只是,折斷的門牙還空空的。「因為還有問題要問你~~~」「什么?」「你是‘隱之里’的‘影狼’吧?」(知道了啊……)「我們知道‘隱之里’是個有規模的反抗組織。」(不要思考,不要思考)「想派人去鎮壓,但是不知道地點很困擾呢~~~~」(不要思考,不要思考)真理亞又笑了。「本來就沒有通過讀心術來獲取情報的打算啦。」「什么?」「是拷問啦拷問~~~~」(……)真理亞開心地說。「很好玩的哦。不過不是我來拷問,有更適合和更喜歡做的人選。」真理亞拿出手機,按下按鈕。「是我哦~~就跟預定一樣。是的,那么請多指教。」說完就把手機收回去了。幾分鐘后。敲門聲響起。「來啦~~~」一個年輕的美少女和真理亞一起進來了。時髦造型的茶色頭發,黑色皮革的喇叭裙和黑色上衣,圓潤小巧的漂亮臀部被裙子緊緊包裹著,顯得更加挺翹。兩條修長潔白的美腿大大方方地裸露在外,從大腿到腳踝的形狀都十分完美,即使在這昏暗的地下室中,那美腿的皮膚也反射著晶瑩青春的光芒。身高可能160左右吧。比23歲的真理亞還要年輕。(這家伙也是能力者嗎?)「是哦。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由依,見習的反恐特警。」影狼的眼睛看著美少女。(有點過于年輕了吧?)「是很年輕哦。她啊,還是17歲的現役女子高中生呢。」被介紹的由依微笑地點點頭,眼睛卻閃著青色的冷光。(這家伙能拷問?)「是哦,還是專門的呢~~」「并不是專業的啊。」由依很快樂地說。聲音和年齡一樣充滿活力。被這樣的美少女拷問……一想到這個影狼就因屈辱感而顫抖。真理亞瞟了影狼一眼,提醒由依道:「問出來之前不要弄死了哦。」「放心好了。」說著令人不安的臺詞,真理亞離開了房間。然后,房間里就只剩下被拘束在床上的影狼和十七歲的美少女警官。由依站到影狼身邊。從下方往上看去,由依青春豐滿的胸部更具有壓迫力了。(不要被迷住了!政府和警察是敵人!)「撒~~~姑且問一下吧。」影狼試圖掙扎一下,但是完全沒有用。「‘隱之里’在什么地方?」影狼狠狠地瞪向由依。「真是~~~~~不要用那樣兇狠的眼神看著人家嘛~~~~好恐怖好害怕哦~~~~」完全沒有害怕的樣子,卻裝出一副微微顫抖的樣子。「總之,還希望你能夠老實告訴我。」說著影狼感到身上的束縛開始解開了。影狼驚呆了。放了我?但是,由依解開的,是上半身的束縛,可以稍稍直起身子和轉動脖子,下半身和雙手腕仍然紋絲不動。看著滿臉驚疑的影狼,「為了讓你更順利地交待,稍稍向你介紹一下我的玩具吧。」由依帶著壞心眼的笑容說著,走出了房間。只剩下自己的影狼也不是沒想過逃跑。但是身上剩下的束縛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除去的,而且這里是敵人大本營的地下室。還是不要浪費體力了。接下來將是拷問和意志力的斗爭了,這斗爭也是相當耗費精力的。影狼躺在床上思考著。倒不是特別擔憂付真理亞的能力。真理亞的那個能力,說白了,就是讀出對象想著的事情。只要不去想,事情就不可能讀出的吧?但是,問題是接下來……嘰呀。房門打開,由依回來了。不是一個人,也不是走著。——而是騎在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爬行的男人脊背上……男人全身赤裸,身體每一寸地方都布滿了裂傷和燒傷,有些是舊傷,有些是新傷,還有的是舊傷上疊著新傷,令人慘不忍睹。但是,這些傷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男人雙手肘部以下,雙腿膝蓋以下已經完全沒有了。肛門被體操棍一樣的東西刺入,嘴巴則塞著封口球。然后……兩個眼睛,各自都扎進了一只紅色的高跟鞋!高跟鞋尖尖的鞋跟整個地都沒入了原來曾經是眼睛的地方。沒有流血,或者說,血早已經干涸了,也不知道高跟鞋已經在眼窩里插了多長時間了。「……是你干的嗎?」影狼感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當然~~~~~~~~~~~」由依自豪地答道。「你怎么了?聲音好像在顫抖哦?」由依開心地說著,同時搖了搖屁股,下面的男人發出小聲的呻吟。「現在,稍稍有點想交待的心情了嗎?」影狼用恐懼的眼光看著由依。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但是,不僅僅是恐懼,還有憤怒。騎在男人背上的由依,慢慢接近影狼。「一定要殺了你!你這個惡魔!」「哇~好可怕哦~~不過,被拘束的人經常這樣說的呢~~~」說著,由依雙腳把男人的軀干夾緊了,就像騎馬一樣。男人的低聲呻吟消失了,并停止了爬行。這說明男人熟悉所有的程序,也不知道被由依這樣殘忍對待了多久了。停下來后,由依跳下來。「這說不定也是你的下場哦~~~~」由依站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影狼,笑著說道。然后由依轉身背對影狼,往男人的腰間狠踢一腳。雙眼都被高跟鞋插瞎了,毫無防備的男人被踢得飛離了地面,然后翻滾了半圈,仰面摔倒在地面上。由依蹲下去,摘下男人口中的封口球。然后再次站起來,脫掉左腳的鞋子,赤腳狠狠一腳踐踏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哀嚎,但是幾乎瞬間之后,就立刻開始拼命舔舐由依的腳底。「住手啊!」影狼不由得怒吼了起來。「調教得不錯吧?」由依開心地笑著說,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勞工課作品一樣。這期間,男人繼續拼命地舔著由依的腳掌。「之前的時候,也是這樣子替我舔腳的時候……」由依一邊說著一邊將腳深深插入男人的口中,嬌小可人的小腳大半都進入了男人的口中。男人發出痛苦的「唔,唔」叫聲。「他竟然一邊舔一邊偷看了我裙子下面一眼,所以我順手就用高跟鞋跟扎瞎了他的狗眼。」由依開心地講述著,腳底下傳來的快感讓她很舒暢。她轉向影狼說道。「很快你也會被調教成這樣子的哦~~」「我跟普通的男人可不一樣!」「嘛,不過不用太擔心會死掉什么,你還有價值。」由依說著,把光著腳的左腳,伸進還插在男人右眼中的高跟鞋中,蓮足的稍稍一用力,就帶著高跟鞋鞋跟在男人眼窩中攪動起來。「啊——」男人發出非人的慘叫。由依帶著惡作劇的笑容,半是故意地左右活動了一下,好讓玉足穿緊到鞋子里。高跟鞋的鞋跟自然也在男人的眼窩下轉動著。「啊啊啊啊啊——」男人的慘叫更加凄厲了,但是懾于由依的淫威,身體卻一動不敢動,生怕妨礙了由依的穿鞋而被懲罰。「別吵了!」由依左腳抬起來,高跟鞋從男人的眼睛里拔出來。已經干涸的的眼窩里噴出血來。影狼這才看清,高跟鞋的鞋跟纖細而尖銳,足足有十幾厘米高,反射著殘酷冰冷的光。這種東西,這種兇殘的兇器,整個插進了人的眼窩下,而且還在眼睛里面攪動!這會是怎么樣的劇痛?影狼不寒而栗。「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慘叫。但是由依穿著公主鞋的右腳往他頭上狠狠一踩,男人立刻憋住了聲音。看到男人安靜了下來,由依也脫去右腳的公主鞋,將腳伸入男人左眼上的高跟鞋中,同樣搖了幾下,穿上了。這次男人沒有發出聲音,他一邊顫抖一邊拼死忍耐著。由依壞笑一聲,在把鞋子拔出來的時候故意狠狠地扭轉了好幾下。肉和神經碎裂的非人聲音。從新的傷口中噴出了更多的鮮血。「啊哈哈哈……」男人眼睛中流著鮮血和淚水,痛得在地上打滾。沒有肘部以下的雙手伸向臉部,但卻已經沒有手可以捂住傷口了。看到這情形,由依開心得笑了起來。「夠了!」影狼吼道。「介紹一下吧。」像是怕影狼聽不清楚一樣,由依抓住男人的頭發把他的臉扭向影狼。「變化太大,認不出來了嗎?」由依調皮地笑道。那個男人的臉,好像在哪里見過……「難道說!劍介先生!?」「答對了~~非常正確~~~~~~~」由依笑了起來。潛伏首都的抵抗組織中,「刺喉之劍」是佼佼者。而其中被以「劍」字為名的戰士們,則更是兼備勇氣和實力的精英。而在所有的「劍」中,最強和最勇敢的就是日向劍介。年長影狼六歲,實力也在影狼之上,與影狼有過命的交情,被影狼當成大哥一樣憧憬著。「為什么!為什么!這種事情!」聽到影狼發瘋般的吼聲,由依納悶地回過頭來。「為什么?忘了嗎?我是拷問官啊。」說著,由依的高跟鞋踢在劍介的側臉上,就這樣把他踢飛了。「把你知道的還沒被毀滅的組織的名字說出來吧。」由依說道。劍介拼命用殘廢的四肢爬回到由依腳下,額頭磕在地板上。如此卑屈的動作,已經不是影狼認識的劍介了。「是……是,由…依…大人。之前、前交待的、的幾個組、組織都已經被、被滅了,只剩下‘隱、隱之里’還存在……」「地點在哪里?」「由…由依大人,我,我真的不…知道……」由依狠狠地往劍介側腹踢去。「其他的,還知道什么?」「由……依大……人,‘隱之里’的一個干部跟我有不一般的交情,知道我的事情之后他一定會……」「是什么樣的人?」「由依大人,是,是一個代號影狼的戰士……」「呼~~~」由依一邊說著一邊繞到劍介背后,往肛門的體操棍盡情地猛踩下去。還有近二十厘米露在外面的體操棍一下子全都沒入了直腸里,平滑肌和括約肌撕裂的鮮血一下子泌了出來。「啊啊啊啊——」劍介慘叫著失去了意識。由依轉向影狼,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我們就是這樣得知了你的事情。所以真理亞小姐早有準備了。」全都是陷阱。影狼全身冰涼,但是眼睛還是不服輸地瞪著由依。「真理亞小姐雖然不擅長戰斗,但卻很擅長捕獲哦。」不擅長戰斗?那個怪物!?「就算把我的嘴巴打爛我也一個字不會說的!趕快殺了我!」「呵呵,這家伙剛開始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說著,由依從昏迷的劍介的肛門里,狠狠地抽出體操棍。那體操棍沾滿了黃色和紅色的液體,其長度讓劍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那種兇器,真的可以插進人的體內嗎?「嗚哇——」劍介痛得醒了過來。「但是到了第二天,他就乖乖地替我舔腳了!」「劍介先生,振作點啊!」影狼沖劍介怒吼道。劍介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已經已經無可救藥了。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對影狼的喊聲,劍介沒有半點反應。「喂,劍介先生!」仍然毫無反應。由依壞心眼的微笑又浮現出來。她脫掉高跟鞋,光腳碰了碰劍介的鼻尖。劍介立刻撲過來,拼命地舔起了由依的腳。舌頭舔動的聲音。「調教得不錯吧~~~~」由依看著影狼笑道。「除了我的聲音之外,他的大腦已經聽不見任何東西了。」舌頭舔動的聲音。「趕快殺了他吧!」影狼悲憤地喊道。「誒?為什么?這家伙可是很喜歡的哦~~~~你看。」由依往劍介的側腹狠踢一腳,劍介在地上滾了好幾滾。但是他馬上又摸著爬回來,繼續盡心地舔由依的腳。仰面臥著替由依舔著腳的劍介,跨股之間赤裸著的陰莖,不合時宜地高昂著。「調教得不錯吧?」同樣的話重復著。「很快,你也會變成這樣了。」由依冰冷的眼神俯視下來的瞬間,面對這個十七歲的美少女,影狼有生以來地,第一次感到了發自心底的恐懼。「夠了。」由依一聲令下,劍介立刻停止了舔腳。由依捉住劍介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扯向影狼相反的方向。為了改變方向,劍介殘缺的四肢拼命劃動著,就像被老鷹捉住的烏龜一樣滑稽。然后,由依的高跟鞋前掌猛地踩踏到他的面部,劍介的后腦重重撞到地面上。「呵呵,殺必死時間到了~~~」由依說著,慢慢挽起緊緊地迷你裙,淡藍色的內褲,很快就脫掉了。一瞬間,影狼的腦海中,閃過了劍介插著高跟鞋的雙眼。他不由自主的側開了目光。但是已經看到了。由依的密所,覆蓋著金黃色的陰毛。「別擔心,不會弄瞎你的眼睛啦~~」由依開心地笑道。被輕易看透心思的影狼感到了難言的屈辱。「這家伙啊,主要是懲罰他舔腳的時候不專心啦,偷看什么的倒還是其次。」由依張開腿蹲在地板上。分開的雙腿落在劍介頭部兩側。這時候,劍介突然揚起臉來,然后,雖然兩眼都看不見,卻準確地向由依兩腿之間的蜜穴伸出了舌頭。刺溜刺溜刺溜。「呵呵~~~」刺溜刺溜刺溜。身經百戰的勇士,劍介,如饑似渴地舔舐著這個十七歲女子高中生的美陰。「說是勇士啊戰士的,男人也不過是這種程度而已。」由依一邊享受著劍介的舔陰,一邊挑釁地看向影狼。然后她緩緩松開挽著的裙子。迷你裙遮蓋住了深埋在大腿之間的劍介頭部。裙子里面的情形看不見了。吧嗒吧嗒吧嗒。但是舌頭滑過蜜穴的舔舐聲,卻伴隨著由依不時發出的舒服呻吟聲,更加響亮地在房間里回響起來。「早晚也會從你那里享受到這服務的。「由依以十七歲不相稱的妖艷表情說道。影狼的下半身,不顧他的反對,開始發熱了。吧嗒吧嗒吧嗒(舌頭舔陰的聲音。日文的這些擬音詞快把我逼瘋了,找不到讀音一樣的中文擬聲詞啊)。「呵呵,你也興奮了吧?哎呀,是不是要高潮了呢~~~~」影狼屈辱地發抖著,如果是以自己的志愿,無論如何都不會有這種反應的。「呼~」盡情享受了一番的由依站起來了,從跨股之間、迷你裙下面,一條長長的透明的愛液細線還連著劍介的臉。「給我站起來。」她抓住劍介的頭發往上扯,強行讓他站起來。說是站,但他的腳也只有有到膝蓋而已。爬起來的劍介的跨股之間,陰莖高高挺起,布滿青筋。「這樣如何呢~~~」由依開心地笑著,撿起剛才脫掉的內褲,硬塞進劍介的嘴里。劍介似乎有點意料不到,但是馬上就咕嘰咕嘰地咀嚼起來,仿佛那是上等的美味佳肴一樣。而在他上方,由依背對著他,耀武揚威地跨立著。「閉上嘴巴!」然后,由依慢慢彎下腰,坐在了劍介的臉上,用自己的秘洞精準地堵住了劍介的嘴巴。「唔——唔——」劍介悶聲悶氣地低哼著。由依確認劍介已經不可能逃離自己的屁眼后,開始上下左右搖晃自己的腰。「這個,可是我賞賜的味道哦~~~」這話是看著影狼說的。嘴巴被由依的屁眼嚴嚴實實地堵著,嘴巴內還塞著由依的內褲,根本不可能有一絲空氣能夠從嘴巴進入。雖然想用鼻子呼吸,但是鼻子前面卻是由依深深的股溝。鼻子被這迷人的死亡峽谷夾著,唯一能夠進入肺部的,就只有美少女臀部的甘甜氣息。恐怖的窒息。但是隨著每次吸入殘怒美少女的氣息,劍介的陰莖越來越激昂。擬聲詞擬聲詞擬聲詞(受不了這些個擬聲詞了)……被由依的美臀壓劍介拼命試圖呼吸,但這份拼命和這痛苦的窒息最終只換來了美少女臀部的舒暢快感。然后,劍介那個激昂的陰莖,在美少女美臀的窒息中,終于忍耐不住射了。「啊~~啊~~~~~~沒有批準就射精了呢~~~~」由依沒有看下方一眼,光是感覺臀部傳來的射精的鳴動就確信了。從由依的話中感到不妙的劍介,身體恐懼地發抖起來。由依一邊繼續在劍介的臉上上下左右地扭動著腰和臀部,一邊用手把玩著剛才的一只高跟鞋。尖銳細長的鞋跟閃著寒光,散發出恐怖不詳的氣息。「看來需要調教呢~~~~~~~~~」說著,由依上身向前慢慢彎下去……「好啦~~~~懲罰哦~~~~~」由依將高跟鞋尖細的鞋跟,一下子插入了劍介的尿道中。最尖最細的最前端一下子刺進去了足足兩三厘米,后面較粗的部分也強行跟著擠進去了血多,劍介的馬眼一下子被撕開了兩三厘米寬的大口子。「唔唔唔唔嗚嗚——」劍介一下子承受到了慘酷無比的劇痛,發出了仿佛不屬于人間的慘叫。「啊哈哈,馬眼被塞住了,這下精液射不出來了吧?」的確,剛剛射了不到一半的精液,被高跟鞋鞋跟生生堵了回去。這種感覺對于男人來說是何等的痛苦!由依得意地笑著,臀部繼續在劍介的臉上搖晃著。美臀磨蹭臉面帶來的快感和征服感,讓由依露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唔呼嚕唔嚕——」劍介因窒息而痛苦地扭動著身子。但是由依充耳不聞,繼續用股溝死死堵著劍介的口鼻,繼續從坐臉和劍介的痛苦中收割快樂。同時,她用與這種情形不相稱的可愛表情跟影狼說著話。「作為參考事先告訴你吧。」由依一邊說一邊在劍介臉上搖動著屁股。被由依屁股蹂躪著的劍介,悶聲悶氣的低哼著。「這家伙啊,在之前這樣做的時候,為了想呼吸,竟然想把我的臀部推開。」由依一邊說一邊讓屁股上下彈跳了幾下。「唔、唔唔——」「……所以才把這家伙的手砍斷了。」由于窒息,劍介的動作緩慢下來。陰莖馬眼被高跟鞋扎進去,無法射精,只能激昂地保持著勃起的狀態。「哈哈~~」由依為了調整屁眼的位置,腰稍稍抬起了一點。「唔、唔嗚、唔嗯——」劍介如逢甘霖,趕快呼吸著。雖然秘洞離開了嘴巴,但是股溝仍然夾著鼻子,嘴巴內也塞了由依的內褲,所以呼吸仍然是件艱難無比的事情。就連這點可憐的呼吸,轉瞬之間也被重新壓下來的由依的美臀無情剝奪了。「嗚嗚——」「還有一次呢,這家伙在我享受這樣的臀部按摩的時候,沒經我允許就想站起來,所以才砍掉了他的雙腿。」天真的美少女看也不看一眼屁股下苦痛掙扎的男人,繼續對影狼說。「所以說嘛,我不會無緣無故就施加懲罰的啦,放心好了。」這么說著,突然想起來似的。「啊,但是啊,這家伙肛門插著的那體操棍,是我朋友插的,可不關我事哦~~~」由依感到很有趣似的笑了。隨著窒息死亡的臨近,劍介在她下方抽搐起來。即使如此,由依還是繼續殘忍地,用力地搖晃著臀部。劍介的整個頭部都被美臀帶著搖動起來了。「真沒用,這幾分鐘都忍耐不住嗎?」說著,總算把屁股抬起來了。呼啊——劍介粗暴地吐了一口氣。「我啊,不需要兩個玩具吶。」說著,由依冰冷的視線看向劍介。然后,由依舉起拳頭。啪咔。重重的一拳落在劍介臉上,鼻骨應聲而折,鮮血四濺。但是由依還沒有停手。啵咔、砰啪。由依毫不留情地痛毆著劍介的臉。劍介的臉很快就變得血肉模糊。「這樣就好了。」然后由依用手控制住劍介的腦袋,強行把它按向自己的跨股前方。鼻子已經斷了,只能由嘴巴呼吸了,但是嘴巴里還有由依的內褲。而且,如果劍介還有眼睛的話,他會看到,由依美麗、恐怖的蜜穴正越逼越近。由于感到生命的危險,逃生的本能終于艱難地戰勝了對由依的恐懼。劍介開始掙扎,但是由依的右手緊緊固定住了劍介的頭部,使它對著了自己的蜜穴。「唔唔……唔——」劍介越來越慌亂。「拜拜~~~~我玩得很開心哦~~~~」說著,由依對著劍介的口鼻,瀉出了高貴的黃金水。嗶~~~~劍介的呻吟聲消失了。咕嚕。他似乎試圖吞飲下由依的尿液,但是卻嘴巴卻被浸濕的內褲死死堵住了。嗶~~~~~~?「呵呵~~~」由依一邊開心地笑著,一邊用小便不斷攻擊著劍介。嘴巴里塞滿了內褲,尿液很快就在嘴巴里溢出來了,在他臉上到處流淌。由于剛才由依的毆打,劍介的面部已經皮開肉綻了,綻開的傷口被堿性的尿液澆淋上,劍介露出了激痛無比的表情。但是他已經沒有了手腳,嘴巴里被美少女的內褲堵著,頭部也被美少女的右手腕固定住——他連掙扎、慘叫的資格都由依無情地剝奪了,他所能做的,只有全身心地忍受痛苦!而這份痛苦,則是由依快樂的來源無處可流的由依的尿液,逆流到了劍介血肉模糊的眼窩里,積滿了眼窩然后又再次留了出來。「啊哈哈哈,好像在哭一樣~~~~~」劍介全身痙攣。「啊哈哈~~~~~身經百戰的勇士,在女子高中生的小便里痛哭吶~~~~」不知過了多久,屈辱、痛苦的小便懲罰終于結束了。由依又性感地扭動了幾下腰身屁股,慢慢地站起來。那美麗的蜜穴上,最后幾滴黃金色的液體,輕輕地滴落在劍介的臉上。劍介一邊流著尿液的淚水一邊痙攣著,動作的幅度慢慢變小了。他的嘴里,他的眼窩里,還殘留著大量的尿液。斷氣只是時間的問題了。而跨站在他臉的上方的由依,居高臨下地俯瞰著。「那么,收下吧~~~」由依說著,高高躍起。雙手在空中把雙腳抱成深V形,美麗的酮體在空中映著晦暗的地下室燈光,顯現出了異樣的魅力。這副簡直油畫中才有的優雅景象仿佛在空中凝滯了。然后,感覺像是電影的特寫慢鏡頭一樣,沒穿內褲的美麗臀部緩緩降下,帶著全部體重和壓力,無情地落在了劍介的臉上。啪——美妙動聽的聲音在地下室中回響著。在致命美臀的巨大沖擊力下,劍介的面骨徹底塌進去了,腦袋內部被壓得一塌糊涂。由于沖擊力過猛,劍介的四肢向上彈了起來,然后無力地落下。同時,劍介最終最大的高潮也來到了。扎入陰莖的高跟鞋也被高潮精液的壓力擠得迸了出來,白濁的粘液像高壓水槍一樣洶涌噴出。「啊哈哈~~~最后高跟鞋也抵不過射精啊~~~~」由依很開心的笑著,更加使勁地用屁股蹂躪著劍介的臉,但是,男人已經再也不會有反應了。由依用美臀在死人的臉上又壓榨了好一會了,終于滿足地站了起來,慢慢走近影狼。「那個舊玩具我已經玩壞了哦~~」她往影狼的股間看了看。影狼的陰莖就像身體一樣,在恐懼地戰栗著。「哎呀,在發抖呢?是嗎,你不是被虐狂啊?真可憐了~~~~」一邊說著一邊把影狼的束縛裝置全部原樣裝好。「放心,你的拷問明天才開始。」由依伸出舌頭在影狼的眼睛上舔了一下,動作妖艷而魅惑。「不過不管如何,到最后你都是那個下場的啦~~~~」邊說邊看向劍介,被十七歲美少女的下半身虐殺的,強壯戰士凄慘的尸體……「我還什么能力都沒有用呢。所以你還是好好期待的比較好哦~~~~」由依把封口球塞入影狼的口中。「給~~~~這樣子你就不用想著咬舌自盡了~~在被我玩膩之前,自殺什么的都是禁止事項哦~~~~~~~」說著,由依轉身背向影狼,向著房間外走去。少女那被黑色迷你裙緊緊裹著的屁股,隨著步伐挺翹迷人地搖擺著。但是在影狼的眼中,那卻是絕望和恐怖的象征。第十二彈 男人們的抵抗(3)影狼在這個「審問室」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感覺已經過了中午,但是由依還沒有出現。劍介慘不忍睹的遺骸昨晚被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警收拾進垃圾袋中帶走了兩人都不是能力者,但是收拾著劍介凄慘的尸體,兩人卻一邊清理一邊談笑風生的。或許是平時被由依玩壞的人多了,她們早已見怪不怪了。影狼從今天早上開始,被固定著的手臂就一直在打著點滴。也不知道點滴的是什么藥劑,心中很是不安,但是到目前為止身體還沒有明顯的不對勁。但是,全身都被緊緊束縛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所以也搞不清楚身體到底是不是真的完全沒有受影響。嘰呀。開門的聲音傳過來。影狼反射性地側頭望過去。(什么啊,真理亞嗎?)進來的不是由依,而是真理亞。莫名的,影狼暗中舒了一口氣。真理亞笑著走過來。「怎么?由依這么可怕嗎?」(什么?)「看到是我好像安心了不少啊。」(開什么玩笑!)雖然影狼的嘴巴被封口球堵住了,但是對于能夠讀心的真理亞來說沒有太大關系。「嗯,不錯……」(什么不錯?)「還很倔強嘛。還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真理亞彎腰坐在床上。眼角的余光看到真理亞的臀部緩緩落在旁邊的床沿上,影狼的心臟一瞬間反射般地抽緊了。該死的!真理亞笑了。「恐怖感可是滿滿地傳過來了哦。吶,臀部很可怕嗎?」(……)「還是說由依醬的臀部很可怕?」影狼逞強地瞪著她。但是,當真理亞的臀部落下時,影狼的確反射性地全身都籠罩在恐懼中,這是不爭的事實。「太過逞強可不好哦。我聽說了,由依把那個劍介處分了呢。以前呢,也有犯人觀看過由依的懲罰,結果很多人還沒看完就嚇瘋了。」有腳步聲傳來。「真理亞小姐,我進來了哦。」年輕女孩的聲音。影狼立刻緊張起來。終于來了嗎?「放心,不是由依的聲音。由依今天學校有社團活動,不到晚上是不會來的。」真理亞笑道。女孩走近了,站在真理亞身邊打量著影狼。「呼啊,這家伙就是‘影狼’?」單馬尾辮和橙色的瞳孔。個子介于真理亞和由依之間。穿著黑色的背心和牛仔短褲,相當開放的打扮。「昨天聽說了。」女孩一邊說一邊盯看影狼的面容。「不錯的男人嘛。封口球有點礙事吧?」(這家伙又是什么人啊?)「這個孩子和由依一樣是特殊警察的成員哦。」「不一樣!我已經不是見習了!」「啊,是的是的。」真理亞稍稍苦笑了一下。「順帶一說,她就是最近摧毀‘刺喉之劍’的行動人員之一。」(這家伙就是襲擊刺喉之劍的部隊的成員嗎?)真理亞微微歪著腦袋看著影狼。「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了。」(啊?)「根本沒有派出什么部隊啦。總共就派了三個人去而已。」然后真理亞轉向旁邊的少女。「啊,嗯,干掉刺喉之劍那伙人的那次,你是跟誰一起去來著?」「我和美咲,還有真緒一起去的。」(精銳云集的「刺喉之劍」,竟然是被這樣的小女孩……)「呵呵,結菜,他在心里稱你做小女孩哦。」真理亞笑著告訴稱為結菜的少女。結菜看向影狼的眼神冷了下來。「真理亞小姐,這家伙,可以欺負一下嗎?」這句話一出口,影狼就感到一陣殺意襲來。不由自主地,從心里泛起一絲畏懼。「稱作小女孩也沒錯吧?畢竟連十九歲都沒到。」真理亞微笑道。「真理亞小姐!怎么連你也!」(這家伙也是十幾歲而已?)「而且呢,如果對這家伙動手,由依可是會生氣的哦。之前摧毀‘刺喉之劍’的時候沒叫上她,她現在還在鬧別扭呢。」「那是因為美咲說由依不擅長戰斗嘛!」結菜氣鼓鼓地嘟起了嘴。「那些事情就不要說了。那么,如何,好了沒有?」真理亞說了之后,結菜瞥了影狼一眼。「好了,封口球無可奈何啊。」結菜說道。「嘛,四肢齊全的樣子,以后估計是看不到了吧。」真理亞用很平常的語調說著很危險的話。(哼,早有覺悟了。)「嗬?」真理亞從鼻子發出了笑聲。(但是,那個叫結菜的家伙的目的是什么?不會光是喜歡看看俘虜的樣子吧?)「這與你無關。」真理亞的聲音一下子變冷了。真理亞離開之前把所剩無幾的點滴瓶摘下來,換上了一瓶新的。按她的說法,這僅僅是營養劑而已。事實上,盡管從被捕以來就沒有吃過東西,但是影狼的體力、氣力還沒有太大的消退,從這點看來,她說的似乎不是謊話。真理亞和結菜走了之后又過了六個小時。從審問室的掛鐘上看,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手上的點滴瓶也被一個普通的女警取走了。說不定……今天不來了吧?那個由依……心中不自主地升起了這樣的期待。對此影狼感到屈辱。但是無論如何,一想起昨天就在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情,影狼就不由的心悸起來。審問室只有一個窗戶。很高,而且鑲嵌有鐵格子。踏著床爬上去,扭斷鐵條逃出去什么,雖然不是不可能,但是,首先要如何掙脫全身的束縛……影狼正在思考的時候,門打開了。「yahoo~~~還精神嗎?」由依!影狼的心臟一下子縮緊了,恐怖感籠罩全身。「由依,那個就是反逆者?」由依之外的聲音傳了進來。影狼一邊痛罵自己的軟弱一邊強迫自己側首看去。的確是由依。灰色方格的西裝式外套,超短百褶裙,還有外套下面系著藍色絲帶的白色襯衫。腳下則是黑色過膝絲襪和學校皮鞋。學校制服?「怎么樣,女子高中生穿著制服的樣子?這兩位是我的同班同學哦~~~」影狼驚疑不定地聽著由依的說明。「社團活動一結束就馬上從學校趕過來了。她們幾個聽說之后也挺感興趣的,就一起過來了~~~~~~」嘴巴被封口球堵住,發不出聲音的影狼努力做出威嚇的樣子瞪向她們。真理亞現在不在,內心所想沒有辦法傳遞出去。就算是落到這種地方,作為「隱之里」的戰士,也絕不能在這些女子高中生面前示弱。但是,對三位女子高中生而言,全身被緊緊拘束在床上,口中還塞著封口球的影狼,一點也不值得害怕。少女們毫不畏怯地圍在床邊,對影狼指指點點起來。「順便一說,」由依指著身邊那個比她還要嬌小的少女開始介紹。那個少女流著一頭長長的黑色直發,一副日本傳統大家閨秀的模樣,看上去給人清純少女的感覺。「這家伙就是用體操棍刺進劍介直腸的犯人哦~~~~~~~」她很開心地笑著說。「涼子做過那么有意思的事情?吶,由依,今天我也要一起玩!」另一個少女這樣說道。這一個少女和由依身材差不多,但卻是一頭銀色短發,給人活潑好動的感覺。「當然,本來就是想請風香和涼子來一起玩一下新玩具的嘛~~~~」被人看猴子一樣看著,還要被這樣的語言談論著,對影狼來說無疑是莫大的屈辱。但是,全身都被拘束住,嘴巴里塞著封口球,別說是反抗,就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由依俯視著影狼的表情。「影狼君,不如給你一次無罪釋放的機會吧?」由依的嘴角揚起了施虐的微笑。影狼驚訝地注視著由依。由依看著影狼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閃爍著青色的冷光。被那眼神注視著的影狼,感到似乎有電流在全身游走一樣。「怎么樣啊?聽清楚了?」影狼回過神來。眼前的由依實際上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不同于殺氣的某種異樣的氣息。影狼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喲西,體力和身體都沒有問題。「我這可是在給你機會哦,可不要馬上就咬舌自盡什么的哦。」由依一邊說著一邊把影狼嘴里的封口球取下來。影狼一多天來,第一次用嘴大口喘起氣來。「怎么樣,還好嗎?」看著做著深呼吸的影狼,由依露出了壞心眼的微笑。「明天可不一定還能這么順暢地大口呼吸哦~~~」影狼無視由依挑逗的話語。「給我機會是怎么回事?」「就如字母意思一樣。怎么,高興嗎?」真的給我一次機會?不過一想起昨天劍介的凄慘下場,想到昨天由依帶著妖艷表情說的那句「說不定這也是你的下場哦」,影狼的心就開始打顫。影狼很快就下定了決心。「當然高興。我會最大限度使用這次機會的……」「哎?」「啊啊啊呀——」啪咔。兩排牙齒猛一咬合,舌頭下方的血管瞬間被咬斷了。血從影狼嘴里噴出來。……這樣就好……「隱之里」這樣就安全了……「哎呀,果斷咬舌了呢。」銀色短發的少女,風香嘟噥道。「這就算結束了?」黑色長直發的少女,涼子失望地問由依。「呵呵,怎么可能。」由依掰開影狼的嘴巴,強行將右手插了進去。突然,她的手散發出了一圈青色的光芒。「呵呵,在我面前咬舌什么的,只會增加無謂的痛楚而已喲。」在青光的包圍下,影狼的舌頭傷口迅速愈合了。「嗚哇,厲害!」在風香的驚嘆聲中,影狼悠悠醒來。「嗚啊,我這是……」口中是血的味道,但是被牙齒咬破的舌頭卻連傷痕都沒留下。「看到三途川了嗎?」由依對呆呆的影狼笑道。「傷口……治好了?」「那種程度的傷,我也可以治愈的啊。」由依露出殘酷嗜虐的表情。「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的玩具在被我玩膩之前是不允許自殺什么的哦。」「那么,拷問可以繼續進行了~~~」風香高興地笑道。「難得給你機會說話,別就這樣子浪費掉嘛~~」「我沒什么話可說的!」「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影狼一聲不吭地狠狠盯著由依。(要是身體活動自如的話,這種只懂得折磨別人取樂的小丫頭……)「你應該對自己的戰斗力很有自信吧?」由依一邊說一邊開始解開影狼身上的束縛。「幫你全部解開,跟我打一場如何啊?」影狼上半身的束縛全部解開的時候,由依暫時停了下來。「如果你贏了的話,就無罪釋放你,如果我贏了的話,那就正式開始拷問,如何?」影狼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是真的話,那未嘗不是好機會啊。就算無罪釋放什么的是謊話,但是解開束縛打倒眼前三人然后逃走什么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別擔心,我的專長和愛好是拷問,戰斗不是我的領域啦。」只要不是碰上真理亞那種等級的能力者,逃出去也是有可能的。影狼開始為自殺失敗而慶幸了。「啊,事先說明,她們兩個不算在內,她們只是觀眾,你只需要跟我戰斗就行了哦。」反正也沒把那兩個普通的女子高中生算在敵對戰力里。「要是在你最自信的格斗戰中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的,相信你的反抗心也會減弱一點吧。」由依天真無暇地說。「真的認為可以打贏我?」「我雖然不如真理亞小姐那么強,但是卻比真理亞小姐更擅長戰斗啊。」稍顯矛盾的話語讓影狼感到不解。難道是……「還隱藏著別的特殊能力吧?」「沒有了哦。另外,我雖然有一定的治愈能力,但是遠不是真理亞小姐那樣的不死之身,放心好了。」如果由依的話可信,那么影狼就有很大可能戰勝。影狼乖乖地閉上了嘴。雖然還是顧慮重重,但是現在不是提問的時候。盡量不要讓由依在解開自己全身束縛之前改變主意才是正確的做法。咯嚓咯嚓。由依把影狼下半身的束縛也全部解開了。即是說,影狼現在全身都自由了。影狼一躍跳下床,立刻擺開了架勢。「我要讓你后悔給了我機會!」旁邊的風香和涼子噗嗤地笑出聲來。「喂,你等一下。」由依也失聲笑了,同時從床底扯出了什么東西。「全身赤裸的男青年襲擊穿著制服的女子高中生,這得是怎么樣的變態才做得出來啊~~~~~~~~」一邊嘲笑著,由依將取出來的東西扔給影狼。是摔角比賽用的褲子。影狼感到有些丟臉。但下半身赤裸著確實行動不方便,還有另外一方面,被三個女子高中生盯著赤裸的下半身也讓影狼心里感到不適應。「穿上吧,反正以后也要脫掉的。」由依說道,風香和涼子在旁邊都笑了起來。影狼穿上摔角用褲子,再度擺開架勢。由依也脫下了西裝式的外套,里面的白色襯衫和藍色絲帶搭配十分好看。影狼目光再度注意到由依下半身的黑色絲襪過膝襪,還有足下的茶色學生皮鞋。原來是這個意思嗎?那個時候真理亞穿的是高跟鞋,所以這家伙才說她比真理亞弱但是又更擅長戰斗……由依注意到了影狼的視線。「不用擔心,我比穿高跟鞋的真理亞小姐還要弱的哦。」「哼,還挺老實的。不過,這樣我就更不可能會輸!」「呵呵,劍介當時也是這樣說的。」影狼警覺起來。肯定是了。雖然由依說沒有了,但肯定還隱藏有別的特殊能力。「那么,開始了哦。」由依開心地說道。呼——影狼用鼻子呼吸了一口氣。是強還是弱戰斗中會明白的。「我要打倒你然后離開這里!」影狼這壯志的一吼拉開了戰斗的序幕。由依擺了個不是太正規的姿勢。就像是格斗愛好者一樣,有個模樣,但是終究是外行,破綻很多。也沒有真理亞那樣的靈氣。嗒。影狼利用得意的快速步伐拉近距離。充分利用了體重的優勢,一記右勾拳結結實實地毆到了由依的胸口上。砰。會心的一擊。打擊聲雖然低沉,但是從手感上判斷,以影狼的經驗,這一拳足以讓普通人直接昏迷過去。但是,由依僅僅是蹣跚地倒退了兩三步而已。「原來如此~~~稍稍嚇了一跳呢?~~~~~~~」由依發出了佩服的歡呼。但是,更加吃驚地是影狼。就算對手不是普通人,但竟然一點傷害也沒有造成的樣子……影狼迅速重新拉開距離擺好架勢。可不能像真理亞那時候一樣大意了。「挺厲害的嘛~~~~無論是速度還是強度,都不在劍介之下哦~~~~~」老實說,影狼也認為自己實力要略強于劍介。但是,面對這個胸口吃了自己會心一拳還若無其事的女子高中生由依……「那個劍介已經挺強的了,但是你跟他感覺不一樣哦。」能夠這么自然地稱贊對手,看來由依還有的是余裕啊。「你身體的結實,是特殊能力嗎?」「哎?啊哈哈,我真的很耐打?」影狼努力不去理會其他事情,集中注意力。「嘿!」由依嬌呵一聲,發動了攻擊。美麗的身體扭動的時候,襯衫的下擺飄起來,露出了可愛的肚臍。這也是外行的表現。好慢……影狼橫向跨開一步,輕松躲開。啪。由依的粉拳揮動過來,還是沒什么速度。影狼因為顧慮由依隱藏有能力,所以也不敢大意,拳頭還在半途,就遠遠地避開了。影狼退后好幾步,剛剛站穩,由依就追趕過來。一個高高的上端踢,短短的百褶裙被大腿帶得飄了起來,下面的風光一覽無余。影狼上身后傾,由依包裹著黑絲過膝襪的美腿在鼻尖前掠過。但是,速度和力度都不是很厲害。「由依,小褲褲看見了哦~~~~~」涼子在一邊喊起來。「沒關系,今天的內褲很可愛所以沒關系!」由依答道。穿著這么迷你的百褶裙戰斗,想不被看見是不可能的吧!但是,影狼沒有多余的心情注意這些。他集中精神關注由依的攻擊,絲毫不敢大意。「哈啊!」影狼反擊了。刺拳、刺拳、勾拳、直拳。一套組合拳打出去,由于顧忌而有所保留,因此只有最后的直拳擦著由依的臉頰掠過,沒有造成決定性的打擊。由依也打出一記上勾拳作為還擊。但是速度仍然不足以危險到影狼,被影狼再次躲過。「別逃~~~」由依抬起右腿又踢出去。每次她抬腿,都掀起了迷你百褶裙,露出里面可愛的內褲。但是另一方面,極短的裙子對踢技不會造成任何妨礙。影狼這一次沒有再消極地躲避,他一把捉住踢來的美腿,順勢往前踏出半步,然后踢出一記上段踢。因為一條腿被抓住了,由依這一次被影狼結結實實地踢中臉面正面,向后飛了出去。影狼調整姿勢正想追上去,由依卻從地上一躍而起。「竟然敢踢女子高中生的臉……」由依的表情瞬時變了。開心活潑消失了,轉而出現的是騰騰殺氣。「看來要好好教育你一下了!」「由依生氣了呢~~~~」涼子拍著手叫起來。「那個哥哥,真的很強嗎?」風香半是疑惑半是佩服地問道。由依此刻的表情冷酷得像被凍住了一樣。影狼看著由依,簡直不敢相信僅僅一分鐘前那還是天真開朗的笑臉。僅僅是因為臉部被踢中,就憤怒地變了個人。由依向影狼沖了過去。勾拳、勾拳、勾拳。砰、砰、砰。因為惱怒的緣故,攻擊顯得單調,動作幅度也很大,仿佛不知防守一樣,瘋狂攻擊著。擔心由依隱藏有別的能力,影狼消極地防守著,但是又害怕重演跟真理亞那時候同樣的事情。于是影狼抓住由依攻擊的一個間隙,一口氣縮短距離,揮拳向由依頭部打去。但是由依一只手就格擋開了,同時另一只手以直拳反擊,直接落在影狼的胸口上。啪。好快的反應,僅僅是那一剎那……影狼的后腦撞到床上受到了很大的沖擊。而由依的拳頭像榔頭一樣又砸了下來。「啊——」頭頂被榔頭拳砸中,影狼迎面撲倒在地。努力想要坐起來的影狼,后腦勺被由依的右腳狠狠踩下。影狼的面部被由依的學生皮鞋踩得直接撞擊到了地板上,但是緊接著,臉頰又挨了由依狠狠的一踢。影狼就像足球一樣被踢得飛了出去,在地面上翻滾了好幾圈,才仰面倒在地上。「哼,還沒死吧!?」由依說著走過去,兩腳分開,跨站在影狼頭部上方。兩條穿著學生皮鞋的黑絲美腿,以腳踝部位緊緊夾住影狼的頭。「由依~~會被看見小褲褲的哦~~~~」風香在一邊揶揄地笑著叫道。「那么~~就讓他看不見好了~~~~~?」由依抬起一只腳。學校皮鞋堅硬的鞋底對準影狼狠狠踏下去。啪。鮮血四濺。由依再次抬起腳。劇痛的影狼拼盡力氣在地上一滾,恰恰躲開踩下來的黑絲皮鞋美腿。鼻子上的血不停流下來。影狼拭去鼻子上的血,同時確認鼻骨是否折斷。「哇,那位哥哥,干得不錯嘛~~~~」風香歡呼道。影狼剛才被皮鞋尖踢中的左臉頰火辣辣地腫脹起來。「還要逞強?不如讓我先替你治療一下傷口如何?」由依戲弄地說道,好像剛才毆打影狼的是其他人似的。影狼一邊調整呼吸一邊拼命思考。如何取勝?由依對于格斗算是半個外行,雖然因為生氣速度和力道有所上升,但是還是比不上真理亞那時。可以贏的!由依還是一如既往地以略顯外行的架勢攻了過來。影狼側身閃開一步,然后俯下身子將由依攔腰抱住。雙手環抱著由依的纖細腰部,臉貼在由依的腹部上,混雜了汗水味道的酮體香味飄進鼻子,但是影狼無暇顧及了。現在要做的是用手腕和腰部的力量將由依舉起來然后摔下去!影狼雖然以速度為長,但是腕力也很大,遠遠超過一般的男性,舉起一個女子高中生什么的,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由依卻像是兩腳生根了一樣紋絲不動。由依笑了,俯下上半身,用手輕輕地壓住影狼的肩膀。「吶~~~~~~想干什么呢?」可惡!!!給我動啊動啊動啊!!明明是這么嬌小的女孩,再怎么重也要有限度啊!「呵呵,干嘛突然這樣子抱著我?是不是太愛慕我了?」影狼雙手緊箍住由依,再一次用發力!由依舒服得呻吟了一聲,然后抓住影狼的頭發。「我可是很怕癢的,別再摸屁股了啦~~~~~~~」由依笑得更開心了,她將影狼的頭部拉開了一些,固定到跟自己腰部的高度。非但沒用能夠撼動由依,反倒是自己被輕易地控制住了。而且,現在自己雙手環抱在由依腰部和屁股后面,頭部卻被扯著固定在腰間的前方,這個位置……啪!預感不妙的影狼迅速收回了雙手,交叉護在臉部前面。幾乎同時,由依的膝蓋就撞了上來。「那個大哥哥,反應挺快的嘛!竟然防守住了耶~~~」風香笑道。「可惜一點意義都沒有啊。」涼子說道。確實,防御動作是趕上了,但是由依美腿上的力量實在是太驚人了,僅僅第一記膝撞,影狼的手骨就碎了。然后第二擊,裹著黑色過膝襪的膝蓋連著碎掉的手骨一起撞到鼻子上,鼻子也隨之折斷了,鮮血一下子噴了出來。啵!!砰!!「唔——嗚!」影狼忍不住想發出慘叫,但是又倔強地壓了下去,最后變成了低低的悶哼。砰!!咚!!由依美腿膝蓋的蹴擊一下接著一下。影狼通過手指逢看著黑絲過膝襪膝蓋一次又一次撞上來,一次又一次地把恐怖的力道透過雙手毆打到臉上。而影狼的頭部被由依雙手抓住,一動都不能動,只能任憑由依開心地踢撞著,在由依銀鈴般的笑聲中清醒地體驗著自己臉部一點一點被撞塌的感覺。砰!!砰!!一開始,影狼還有發出低沉的悶哼,隨著殘忍的膝擊連續撞上來,影狼牙縫中漏出來的聲音越來越低。砰!!啵!!「啊~~~好像終于安靜下來了呢~~~~~」在一邊欣賞著這出黑絲美腿膝撞秀的風香發出了可惜的嘆聲。砰!!啵!!影狼的雙臂終于失去了力量,無力地垂下來。由依的黑絲膝蓋卻更加變本加厲,直接撞擊著影狼失去防御的臉。砰!!啪!!左右膝蓋交替撞擊著,影狼的臉一下一下地迸出血來。由依的黑絲過膝襪以膝蓋為中心浸透了鮮血,為靚麗的黑絲染上了一抹異樣魅力的暗紅。而在黑色過膝襪和迷你百褶裙之間的絕對領域,白皙光滑的大腿也濺上了點點殷紅,十分美麗。「怎么樣?你還好吧?」由依一邊笑著問一邊繼續著殘酷的面部膝撞。砰!!砰!!由依其實已經注意到了影狼昏死過去的事實,但是用膝蓋毆踢臉面施虐的快感讓由依十分享受,怎么也不愿意罷手。抓著昏迷的影狼的頭發,由依身體像跳舞一樣扭動著,左右膝蓋有節奏地連續提高,毆擊在影狼血肉模糊的臉上。砰!!砰!!砰!!砰!!每次被膝蓋撞擊,影狼失去意識的身體都被踢得往上飛起來,而當它落下的時候,剛好又迎著下一記更加猛烈的膝撞。砰!!砰!!影狼滿臉是血,地板上滴落的血也已經形成了一個小血泊。砰!!砰!!由依欲望更加高漲,更加毫不留情地用膝蓋撞擊著瀕死昏迷的影狼,銀鈴般的笑聲在陰森的地下室中回響著。砰!!砰!!鮮血四濺,迷你百褶裙也隨著血滴飛舞著,下面可愛的內褲若隱若現。「吶,由依,差不多該停止了吧?那家伙要死了哦。」涼子在一旁發出忠告。由依意猶未盡地繼續用膝蓋撞擊了好幾下,終于停了下來。由依抓著影狼的頭發,把他的臉提到跟自己差不多的高度。血肉模糊,幾乎看不出那曾經是人的臉。在一片紅色和黑色當中,只有浮腫的雙眼和塌下的鼻子還勉強可以辨認出來。「嗚哇~~~~好酷的臉啊~~~~~」由依開心地贊道。「雖然還有點不過癮,但是……」由依抓著影狼的頭部,將它慢慢放低,一直到膝蓋的位置。那剛才無數次地親密接觸過、裹著黑色過膝絲襪的膝蓋。然后,那被染紅了的黑絲膝蓋,再一次狠狠地撞上了影狼的臉。砰!!同時由依松開手。影狼已經慘不忍睹的頭部,終于在由依恐怖的控制中解放出來了。影狼的臉再一次鮮血四濺,整個身體都向后飛了出去,重重落到地上。身體一動不動,以頭部為中心迅速形成了一個小血泊。「耶~~~~~~~~」旁邊的兩人同時發出歡呼聲。由依沖兩人叫道。「吶~吶~用手機拍下來吧?」「OK!」風香和涼子取出手機,打開拍照功能。屏幕中,男人凄慘地躺在血泊中,由依一腳踩在男人的后腦勺上,擺出勝利的手勢,同時笑著伸出舌頭,做了個惡作劇的鬼臉。第十三彈 彈枷到處都是肉塊。一直罩著眼睛的黑布滑落掉下后,我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地獄般的情景。到處都是肉塊。到處都是血跡。躺在地上的男人,四肢被折向了非人的角度,而且支離破碎,幾乎已經辨認不出是人類的形狀了。而那尸體,浸泡在血泊中。嗒——高跟靴金屬靴跟敲擊地面的清脆響聲傳來。我渾身一哆嗦,對恐怖殺戮者的恐懼頓時籠罩全身。在殘骸前站住的女性,擁有維納斯一樣罕見的美貌,身體的曲線極為完美。只是,表情卻如無機質一樣,冰冷,殘酷。像是要強調她的美麗軀體一樣,女性穿著貼身的黑色迷你裙,裙子下方可以窺視到閃著晶瑩光澤的白皙大腿。黑色的蕾絲吊帶襪緊緊裹著美腿,四條黑色吊帶貼著大腿往上延伸,一直沒入到裙子深處。足下則是一雙長及大腿根部的黑色過膝長靴。光滑的漆皮靴面反射著黑亮的冷光,讓人看了不寒而栗;黑色長靴的靴跟是金屬制成的,足有十幾厘米高,又尖又細,鋒利無比,更像是恐怖的殺人利器。女性的上半身則是襯著荷葉邊的白色緊身襯衫和黑色的緞面長手套,把身體和雙臂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而所有這些,都濺滿了點點鮮血,像是許多美麗的紅色斑點花紋。女性熟練地取下男人脖子上拷著的板。這時候我意識到,自己脖子上也拷著同樣的東西。俗稱的枷鎖或者首枷。兩塊帶有半圓形缺口的木板合在一起,把我的脖子和雙手手腕緊緊箍住。并且,這首枷還用鐵鏈吊在天花板上,讓我僅能勉強踮著腳站立。即使稍稍放松一下腳踝,也會馬上被首枷勒著脖子吊在空中。這個拷問具除了施加痛苦之外,還剝奪了我全身的自由——不,正確地說,是我們……我聽到了旁邊傳來的微弱的喘息,努力把視線移向那邊。那是一個和我一樣,全身赤裸、戴著首枷的男人,沒有蒙眼。看樣子和我一樣是二十多歲。看他的表情已經沒了血色,變成紫色的嘴唇格外顯眼,并且全身都微微顫抖著。我是從中途開始被半吊在空中的,但是腰部以下感覺快要被吊斷了。他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從他極端痛苦和恐懼的表情看來,說不定從那個男人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看了。看到那具男尸的慘狀,想象著一個大活男人被折磨成這樣一副非人模樣的殘酷過程——如果是我,我不知道會不會看到一半就瘋掉呢?他時不時地因為肌肉疲勞而放松雙腳,但是隨著又因為脖子被勒著吊起而不得不重新踮起來。膝蓋摩擦產生苦悶的聲音,同時被燒黑的喉嚨一鼓一鼓,發出吱吱的刺耳喉音。那已經不是語言了,當然聽不出他要說的是什么。不過,流著干涸的眼淚,乞求饒命的意思,是誰都看得出來的。不斷回響的聲音,比喻的話,像是夏日的蟬的叫聲吧?刺耳的喉音穿過耳膜傳進我的耳朵,清楚地帶來了他滿心的恐懼。當然我也害怕極了。就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了。下一個被殘殺的,是我還是他?無論如何,最后都會變成地上那個男人的慘狀吧。怎么辦?好恐怖……身體顫抖著,心臟也在劇烈跳動,全身因為巨大的恐怖感而一片冰冷,喉嚨因為恐懼而噎著,發不出任何聲音。為何同樣的狀態,旁邊的那個人卻在拼命試圖發出聲音呢?不可思議。漂亮性感的女性優雅地松開手,手中的兩塊枷板掉落在地上,發出清冷的聲響。我感覺就像是聽到了新的死亡歌劇的開幕暗示一樣……女性慢慢抬起頭。我不敢對上她的視線,條件發射般地把目光移向地上那團肉塊。可怕凄慘的模樣。但是我震驚地發現,那個幾乎已經是肉塊的男人,竟然還活著。雖然很微弱,但是確實還在呼吸著,還在忍受全身支離破碎帶來的、凡人已經難以描述的恐怖疼痛。這也是我不久后的樣子……被這無法否定的事實打垮,我絕望透頂,身體仿佛在深淵中不停墜落。但是比起那遙遠的、正在慢慢死去的肉塊,眼前的女性才是真正的死亡的象征。女王金屬靴跟敲擊地面的冰冷響聲,有節奏地響著,一聲接著一聲,一聲比一聲接近,清脆、駭人,就像是死神來臨的腳步一樣,一聲一聲地扎著我的耳朵。我不敢看女王搖著性感酮體,踩著貓步走過來的美麗模樣,只是死死凝視著遠處地上的肉塊。很快金屬高跟靴的敲擊聲停在了旁邊那個人的附近。同時,還聽見了那人因為驚恐失措而開始狂亂的聲音。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當然誰都知道,這只是暫時的解脫。那個人慘死之后,下一個就是我了。絕命的慘叫瞬間在獄中響起。悲慘不堪入耳的慘叫就在我身邊不遠處發出。我不自覺得想塞住耳朵。但是雙手被首枷箍住,一動也不能動。手和臉的位置是如此靠近,但卻永遠不可能為耳朵阻擋那令人神經崩潰的慘叫。在這個恐怖的地獄中,他,還有遠處地上的那個男人,都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吧?當然,我也一樣。那么,在恐懼中等待必定會來臨的慘死,這份煎熬,還有什么意義?但是當身邊那個他的凄慘嚎叫一聲高過一聲地響起來的時候,我卻又希望他的痛苦時間越長越好,那怕是多一分鐘,我也不想被那樣殘酷地虐待。腦海中自我矛盾著,越是思考,男人的悲鳴就越是刺激著耳朵。不要看比較好。我告訴自己。這樣做還比較輕松。反正結果早已經知道了,遠處那個男人的慘狀就是不久的下場了。而虐殺成那副摸樣的過程,還是不知道為好。比如在醫院拿到的藥,只要它有效就好了。藥是什么成分、藥是怎么發明的、發明者是什么樣的人物、人物的時代背景什么的,普通人沒有必要知道。我現在的狀況也是一樣。這么可怕的情形完全沒有必要去看……所以,所以——就像是嘲笑這份決心一樣,被一聲特別凄厲的慘叫吸引,我轉過頭去,然后我也一樣地尖叫起來。我馬上就開始痛恨自己的好奇心了。但是同時,太過瘋狂和血腥的場面,反而讓我無法移開視線。旁邊的那個男人已經沒有什么地方還是完好的了。臉上的鼻子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大量的血液從臉部中央流淌下來,臉的下半部全都被染紅了。肺部殘留的空氣通過受傷的喉嚨,拼命試圖發出聲音,最后卻變成怪異的、凄慘的尖叫。很快,男人的耳朵也不見了,血沫飛濺,他再度大聲慘叫。我體內的恐懼快速膨脹起來。但是雙眼還是沒有辦法從男人臉上移開。因此,我笑了。除了笑之外,我還能做什么?除了笑之外,我還能怎么樣來保持自己不發瘋?于是,我竭盡全力,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就在這時,女王的身軀突然占據了視野中央。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她艷麗的頭發,稍稍染了點黃色,并在肩膀上微微卷成兩個螺旋,帶來一種優雅貴族的風格。她的眼睛很大,像是冰冷的湖水一樣,看不到底。在那眼瞳的深處,仿佛蘊藏著某些強大的力量。像是要象征她冷酷刻薄的天性一樣,她的嘴唇很薄,但是卻由于唇膏和鮮血的滋潤而閃閃發光。理所當然地,我的視線離開了凄慘丑陋的男人,轉向了殘酷美麗的女王身上。不知為何,好像身體中什么血液開始涌動,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升上來。站在眼前明明是那么恐怖那么殘忍的殺戮者——但是,也是那么性感,那么美麗。不知不覺地,我的下半身開始發熱。因為恐懼而擠出的慘笑不知不覺消失了。為什么要恐懼呢?她明明就是如此的美麗性感,如此的殘酷冷血,她簡直就是女神,掌管美麗與死亡的女死神。不錯,我馬上就要被她殘忍地虐殺掉了,但是這又有什么?這難道不是值得慶幸的事情嗎?多少人修幾輩子的福都換不來的啊!女王上身前傾,緊貼著滿是鮮血和淚水的男人身體。女王腦袋微歪,近距離仔細欣賞著男人慘不忍睹的臉,那件自己用暴虐雕塑出來的殘酷之美的藝術精品。女王的絕世美貌離男人血肉模糊的臉還不到三指距離,閃亮的粉色嬌唇更是幾乎接觸上去了——我,開始有點羨慕他了。女王的長發微微隨風飄動。我貪婪地注視著她魅惑的肢體,目不斜視。時不時映入視野的男人,對我來說已經是遮擋視線的障礙物了。當然,對于現在的我來說,相比于正在忍受殘酷死亡的男人,正在施加殘酷死亡的女王有魅力得太多了。明明相互纏繞在一起,卻形成了如此鮮明的對比。女王脫下了一只手套,用白玉一般的指尖輕輕撫摸男人的嘴唇。我的眼珠隨著女王的手指轉動,同時下半身越來越漲,越來越熱。她慢慢地,將剛才撕下的耳朵強塞入男人的口中。隨著白皙的玉手慢慢地插進去,最后大半個手掌都進入了男人的嘴巴里。男人的牙齒當然早就敲掉了。女王鋒利的指甲在男人嘴中肆虐著,從男人腮幫鼓動的樣子就可以想象出女王玉指在口腔中瘋狂亂戳的情形。男人似乎想慘叫,但是嘴巴里被女王的玉掌堵住,只能憋出悲慘的嗚咽聲。很快,男人就滿口是血了,女王玉一般的手臂也染得鮮紅,十分漂亮。這個時候,我的陰莖終于忍不住怒張起來了。在這個過程中,我看不出女王的感情有什么變化。女王抽出手。男人立刻反胃地干嘔起來,帶血的耳朵吐出來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連串劇烈咳嗽,大量的血和胃液也被咳了出來。血淋淋的殘耳掉在地上,女王的高跟長靴一腳踏上去。黑色長靴的前掌來回碾著,從殘耳迸出的紅色和漆皮靴和黑色對比鮮明,美極了。看著女王扭動細腰踐踏男人身體殘落物的美麗姿勢,我深深地沉醉了,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只殘破的耳朵,被她狠狠地踐踏在黑色長靴底下。就像是水被吸入沙中一樣,我對她越來越崇拜。女王的眼睛再次回到男人身上。深邃的瞳孔閃著冰冷的光,表情沒有一絲變化,沒有進一步的施虐,僅僅是注視著男人。被冰冷的目光注視著的男人,在壓倒性的迫力下,已經陷入了半瘋狂的狀態,各種丑態都顯現出來。哭喊、叫嚷、顫抖、哀求,慘不忍睹。——如果那是我的話……我的話!為什么!為什么不是我在她的身邊……妒忌在我腦海中卷成了漩渦。厭惡他、憎恨他……女王的手輕輕觸摸了男人的肩膀。男人嚇得像是觸了電一樣,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看到男人無可救藥的模樣,我恨得發了狂。這時候,女王慢慢地,將沾滿鮮血的手握成拳頭,狠狠地毆打在男人的肚子上。染血的拳頭陷入了肚子里,我的心也一下子抽緊了。男人發出呻吟,同時身體被打得向后退去。但是,首枷和鐵鏈勒住他的脖子,又把他的身體帶回了原來的位置,而在原來的位置等待著他的,是下一波更猛烈的毆打。男人的身體不斷地重復著被毆打、打飛、彈回來、再次被毆打的一連串動作。手肘、膝蓋、靴尖、甚至尖銳的靴跟等,凡是女王軀體上最堅硬的部位,都集中毆打在男人的腹部。砰!砰!砰……殘酷的毆打剛進行了十來次,男人沉悶的慘叫就消失了;二十次之后,男人的眼神都變得空虛了;三十次之后,他開始嘔吐;超過五十次的時候,從喉嚨中嘔出來的已經是內臟破裂涌出來的大量鮮血了。目睹這樣美麗的殘酷,我徹底被征服了。下半身的欲望越漲越高,幾乎已經不能自拔。全身鮮血閃閃發亮的女王,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男人。這才是美麗和丑陋的對比。當然,不能否認的是,如果沒有他,她也不會美得如此耀眼。正是有他的對比,正是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虐酷刑,才讓她成為我全身心崇拜的冷艷女神。女王用裹著黑色緞面手套的手抓住男人的頭發,注視了幾分鐘男人又紅又紫、兩眼翻白的臉。然后揚起赤裸的,染滿鮮血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扇在男人的臉頰上。男人整個頭部都被這巨大的力量扇得扭了過去,然而幾乎馬上,女王反手又是一掌扇回來,男人另一邊的臉頰迸出了鮮血,頭部又被扇得扭向了相反的角度。從左扇到右,又從右扇到左……耳光的暴風雨無情地肆虐在男人的臉上,腫脹變形的頭顱左右搖擺,甚至身體也被她的耳光帶得左右甩動著。漸漸地,男人的雙腳失去了力量,變成僅僅是垂落的狀態,但是箍在首枷上的雙手卻還是抽搐著。——他的生命已經快被無盡的殘虐消耗殆盡了吧。我一眨不眨地觀看著這場精彩的耳光虐,好幾次我都產生了一種錯覺,就是在那邊得到女王虐打的是我,而不是那個可恨的男人……突然間,我似乎想通了什么。是的,是那樣!為什么到現在才注意到呢?——他的遭遇,就是他的義務啊!為了成就她的美麗而奉獻的義務。不光是他,還有我,還有遠處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那個男人,我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承受女王的殘虐,為了給她增添魅力,為了成就她的殘虐之美。耳光聲一開始是清脆的,但是漸漸地,變成了扇打破棉絮的聲音了。因為男人臉頰上的皮膚已經完全被打得稀爛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耳光的暴風雨終于停歇下來了。女王解開男人的首枷,男人的身體頓時失去了支撐,爛泥一樣坍塌在地板上。女王閃亮的漆皮黑色高跟靴重重地踢在男人的側腹上。男人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身體像垃圾一樣被踢得飛了起來,然后仰面落在地上。女王的長靴踩踏在男人的跨股之間,時而輕輕的踩撫,時而狠狠地蹂躪,有時是用平的前掌踐踏,有時是用鋒利的金屬高跟扎刺。看著男人丑陋的陰莖無助地任憑女王的長靴玩弄,我的陰莖也一跳一跳地渴望起來。在長靴的愛撫和蹂躪下,男人的陰莖怒發暴漲。即使生命之火已經在殘虐的暴風中搖搖欲滅,但最本能的器官還是乖乖屈服在了女王的靴下。把男人的陰莖虐得勃起了之后,女王高高抬起一條美腿,然后瞄準睪丸狠狠踩下!鋒利的金屬靴跟一下子穿透了可憐的睪丸袋子,在地面上發出了美妙清脆的聲音。然后,長靴美腿抬起來,再次踏下!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男人的睪丸被尖銳金屬靴跟扎踩成了一灘血肉爛泥。但是同時,我的陰莖更加高昂膨脹了。兩個睪丸都被踩成了血泥之后,女王猛烈的踩扎移向陰莖。男人的龜頭很快就滲出血來了,像是要臣服于她的黑靴一樣,馬眼中噴出了血柱。很快,隨著一記兇狠的踩踏落下,類似面包破裂的聲音響起,男人的陰莖徹底完蛋了。原本充溢在海綿體中的鮮血一下子全噴了出來,落在那只美麗漆亮的黑色長靴上。我的嘴角不自主地上揚了。看到那人的男人根源被踩爛,我興奮極了。如果躺在那里被踐踏的是我該有多好啊!女王的狂虐還遠遠沒有結束。黑色長靴細細的靴跟整個插入了男人嘴里,一下一下的插進去拔出來再插進去;鋒利的金屬靴跟從嘴巴插進去,穿透了腮幫從臉頰上穿了出來,滿口的鮮血從兩個口子汨汨流出,浸滿了女王的靴跟和靴底。女王順勢把腳一提,鋒利的金屬高跟狠狠地扯破了男人的腮幫肌肉,男人的「嘴巴」瞬間延伸到了耳根下——其中一半是原來的嘴,一半是血肉模糊的裂口。女王又用長靴的前掌猛跺男人的頭顱,顱骨破裂的聲音多么悅耳啊。她伸出沒戴手套的右手,用指甲一遍又一遍地刮著男人的鞏膜,然后整只手指都插進了男人的眼睛里,在里面來回摳動,最后把破爛不堪的眼珠也挖了出來。她不知從哪里取出了細長的小刀,把男人僅剩的一只耳朵也齊根割了下來,然后整個塞進了男人失去眼球的眼洞了,還用細細靴跟補上幾下,硬生把殘耳擠進頭顱深處。女王仍然沒有要停手的樣子。她接著用那把染滿血的小刀劃開男人肚皮,然后伸手進去把腸子肝臟等內臟都扯出來、扔到地上,用兩只閃亮的漆皮高跟黑靴狠狠地踩成肉醬。女王的動作十分熟練和優雅,簡直就是藝術家在雕刻自己的作品一樣。現在的他,跟最初被殘殺的那個男人一樣,全身都浸泡在自己的鮮血中、沒有任何完整的地方了。現在女王靴下的,已經不再是人類了。肉塊。碎片。雖然曾經是人類,但是現在已經毫無生命的跡象了。為什么呢?我的心中突然失落起來。那個為什么不是我呢?在那里被蹂躪等死的應該是我才對!!就在這時——嗒。死亡的高跟靴敲擊聲再次響起,并慢慢向我接近。女王的視線也第一次落到我身上。毫無感情起伏、像是在看螻蟻一樣的視線。意識到這一點,我高興地直打哆嗦。這次,這次終于輪到我了……果然靠他們是不夠的,還是需要我……激動和興奮讓我本來就高漲的陰莖流出了先走液。好像用手套弄暴漲到了極點的陰莖!但是雙手都被首枷箍住了,自 慰什么的,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這樣殘酷的事情讓我更加興奮了。來!快來折磨我吧!快來虐殺我吧!!我的死之女王!!!第十四彈 地下室里的殘酷游戲這是一場殘酷的捉迷藏游戲。一場永遠沒有盡頭、絕望的捉迷藏游戲。四處逃竄的男人雙手被手銬鎖在身后,全身都是汗和血,表情極度驚恐,一邊拼命逃跑一邊凌亂地大口喘息著。昏暗的燈光,照亮兩個人的身影。前面的男人連滾帶爬,像牲畜一樣手腳并用,拼命地逃竄。后面的女人則驕傲地踏著長靴,不緊不慢地跟著,冷酷的高跟敲打出有節奏的死亡交響樂。盡管男人竭盡全力逃命,但是兩人的距離卻永遠無法拉開。在這樣封閉狹小的地下室里,這是理所當然的。地下室四周都是冰冷堅硬的墻壁,唯一的出口被厚厚的鐵門鎖住。沒有窗戶,沒有任何外界光線可以進入,唯一的光源是一盞柔弱的人工燈。地下室很狹窄,沿著對角線最多四五秒鐘就可以走到地面。即使是在這無處可逃的絕望牢籠里,男人也不得不拼命挪動腳步。腳步沉重,蹣跚,時不時還因為腳力不支倒在地上,不得不四腳著地地連滾帶爬。「霍拉~~~~~又要追上了哦~~~~~」追捕者爽然的聲音從后面傳上來。腳步很輕,但是跟逃命男人的慌亂不同,女性穿著黑色高跟靴的步伐驕傲而充滿節奏。男人被嚇得全身一哆嗦。追捕者就在背后。就算背后沒有長眼睛,但是那恐怖的氣息卻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拼盡所剩不多的力氣,連忙又向前爬出幾步。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沒有路可以逃出去。男人早就知道這點了。但是男人萬萬不敢停下腳步,因為他很清楚,停下腳步意味著什么可怕的下場。現在,男人再次感受了這一點。已經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了,男人筋疲力盡地靠著墻壁癱倒在地上。背后清脆的高跟靴敲擊聲和恐怖的氣息不急不忙地逼近。男人肩膀顫抖著,絕望地回過頭,呈現在男人眼前的,是迫近在咫尺的,沾滿鮮血的高跟靴尖……「哇啊啊啊啊!」啪咔的清脆聲音,和男人野獸般的尖叫聲在地下室內回響著。男人的身體被踢得飛上了天,然后重重落在地板上。嘴角滴滴答答地流出血液。盡管全身像散了架一樣,男人仍然不得不立刻撐起顫抖的膝蓋,一邊倚著墻壁一邊努力邁開腳步,再次開始絕望徒勞的逃竄。這個地下室位于龐大的國家情報中心地下深層。最初的用處是審問,后來更多地被用來處刑……以及娛樂。男人原先就是個在押犯人,后來又企圖越獄被當場抓住,于是很快就被送到了這個地下室。男人被帶到地下室的時候,全身的一副都被剝了個清光,雙手被反銬在背后,押解的兩個警衛緊跟在后。地下室是個密閉的狹窄空間,光線昏暗陰森,一個高挑美麗的身影矗立在中間。眼睛細長清秀,帶著明顯的東亞美女特征。長長的黑色直發修剪得很整齊,一直垂到腰間。嘴唇上涂抹著妖艷的紅色,耳朵墜著絢麗的耳環,更加襯托了她的絕美容貌。白色基調的緊身上衣襯著許多奢華的蕾絲,一個黑色的蝴蝶結裝飾在挺立的胸前。黑色的緊身裙很短,露出下面白皙晶瑩的大腿肌膚,一雙黑色的漆皮高跟長靴,包裹住長長美腿的大部分,一直延伸到了膝蓋上方。毫無疑問,這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極其漂亮的女人。男人看到那美麗身姿的瞬間,性激素就開始大量分泌,身體也開始發熱。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那身姿,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液。當著押解警衛的面,男人臉上浮現出動搖的神情。地下室的女性向前邁了一步。「你。竟然想逃跑。」地下室的女性用平靜的語調說。但是男人已經看呆了,只是呼哧呼哧地喘息。他的這個態度讓身后的女警衛眼角一揚,舉起手就想揍下去。但是地下室的女性抬手制止了她。「你們辛苦了。接下來交給我。」女警衛立刻敬了個禮。然后另一個說:「按照您的吩咐,監視錄像都關掉了,作為代替,請用這個。」她說著,遞過去一個耳機型的無線通信機。地下室的女性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接過來,然后隨手塞進了豐滿美乳之間的谷底。兩個警衛再次敬了個禮,倒退著離開了地下室。安靜的地下室里,冰冷的電子門鎖聲響了一下,整個房間變成了無處可逃的絕望密室。當然,男人既不知道這是在地下,也不知道房間中的女性是誰。而且,在這個陰森的密閉空間中,即將要發生什么事情,男人此刻也是萬萬想象不到的。殘酷絕望的捉迷藏游戲開始了。男人不敢停下腳步。因為一直在不停地逃竄,男人上氣不接下氣,喉嚨中發出沉重的喘息聲。而追在后面的女性神情悠閑,踏著輕快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追趕著。鋼鐵手銬相互碰撞敲出冰冷的金屬聲音,男人的手臂漸漸被磨得血肉模糊。沒有任何言語,在高跟靴的敲擊聲伴奏下,女性嘴角浮起笑容。男人就像酩酊大醉一樣東搖西擺地艱難邁著步子,發出呼哈呼哈的喘息聲和摩擦聲。就在男人腳步放緩的時候,女性悠閑地從背后靠近,后不留情地一腳踹在男人背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性的腳力非常強勁,男人被踹得飛了起來,發出凄厲的絕叫然后一頭摔在地上。被高跟靴尖細靴跟扎中的地方留下了一個恐怖的血窟窿,汨汨地流出血來。嗒!再度逼近的恐怖高跟靴重重踏在離男人腳后跟僅有咫尺之遙的位置。冷酷的高跟靴聲音嚇得男人屁滾尿流,連忙再次開始逃竄。但是男人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和意志都沒有了,只能像烏龜一樣,手腳并用拼命向前爬去。高跟靴的冷酷響聲不緊不慢地尾隨著,每一下都敲擊在他身后很近很近的地方。男人明知道女性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不停重復的「捉迷藏」和不停刺激腦海的高跟靴聲讓男人快崩潰了。游戲持續了十來分鐘,男人終于體力耗盡動不了了。女性踩著貓步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欣賞了幾分鐘,然后突然一腳猛踹在男人腹部。「嗚啊啊啊啊啊!」女性移開過膝的長靴,欣賞著男人的慘樣。男人痛得蜷縮起身體,在女性的長靴跟前顫抖著,從喉嚨里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女性抓住男人的頭發,把他提起來。男人感到頭頂傳來的劇痛,好像頭皮都要被扯掉了。女性眼角下彎,嘴角卻慢慢上揚。「……捉住了。」女性帶著微笑,一邊說一邊把男人提起到適合的高度。「住、住手……」男人哀求著,聲音嘶啞微弱。但是女性爽朗的笑容沒有絲毫改變。「做好心理準備了嗎?」說話的同時,裹著漆皮長靴的膝蓋狠狠撞擊在男人的腹部。「啊啊啊啊……」男人的慘叫響遍了地下室。女性的膝蓋深深突入了男人的腹部,內臟器官被壓得變了形,直接膝撞帶來的沖擊在身體內回蕩著。「嗚啊啊啊。」男人悲痛地慘叫著。但是女性膝蓋的撞擊卻一下一下繼續著。「不錯的聲音呢。」他不知道她指的是他的慘叫還是長靴膝蓋撞擊腹部的聲音。「嗚啊啊。」「還想要?」「啊——」痛苦的慘叫不斷在地下室回響著。男人在持續的毆打下,兩腿無力站立,僅僅是靠被抓著的頭發吊在空中。很快,男人開始吐出胃液和鮮血,眼睛翻白。女性抿嘴笑了,松開了抓著頭發的手。男人像沒有意識的人偶一樣,面部朝下落在地板上。女性高高地俯視著爛泥一般的男人,慢慢地抬起修長美腿,將長靴踩在男人的脖子上長靴靴底凹陷的部分卡在氣管上,鋒利的金屬靴跟溫柔地來回刮著頸動脈。可以想象,只要長靴稍稍一用力,長靴靴底就奔涌出燦爛的鮮血噴泉。男人沒有任何抵抗,準確的說,是無法抵抗。他全身痙攣,不時嘔吐出胃里的東西。「這只長靴踩下去的話……你就完蛋了哦。」女性玩弄著笑道。但是男人毫無反應,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想暈過去可是不允許的哦~~~」女性往側向稍稍抬起腿,然后猛地橫向揮動!長靴側面的靴幫狠狠地抽在男人的臉頰上,堅硬漆亮的硬質皮革直接就把男人臉上的一大塊皮磨得飛了出去。但這還不算完,揮動到另一側的漆皮長靴幾乎瞬間又揮回來,再次狠狠地抽在男人另一邊臉頰上。這簡直就是在抽耳光。只不過不是用柔軟的手掌,而是用硬質漆皮的黑色長靴!男人的兩邊臉頰頓時鮮血淋漓,美靴上也染了不少血。男人痛得醒了過來。女性笑了。再次提起裹著長靴的美腿,懸在男人臉面上方。男人仰面倒在地上,看著女性長靴的靴底和冰冷的金屬靴跟在自己眼前不到三厘米距離的上方晃著,心臟一陣一陣地抽搐。背影著天花板的昏暗燈光,眼睛上方的美麗漆皮長靴閃耀著黑色的光芒,金屬制的高跟在靴底的陰影下也寒光四射,令人驚恐不安。「吶~~是不是很可怕啊?不打算繼續再逃嗎?」女性笑著招呼道。但是男人仍然一動不動,空虛的瞳孔中充滿了絕望。「……身體……動不了……」「我就要踩下去了哦?你看這靴子的高跟,有十幾厘米長啊,足夠可以扎到你腦髓里面去哦。這樣子被我踩死也不要緊嗎?」「逃……也會被殺的吧?」「嘛,雖說的確如此……但是這就不好玩了啊……」女性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稍稍思考一會之后——「那么,就讓我來幫你逃出這個地方吧?」女性爽朗地說道。同時把在男人眼珠前晃動著的長靴重新踏回地板,就那樣在男人身邊蹲下。男人頓時瞪大了眼睛。「真的?真的……咳咳咳……真的幫我逃出去?」男人說到一半,從口中咳出幾口混合著鮮血的胃液,但是一線希望讓他強行把全身內外的疼痛都忍下去。女性意味深長地笑了。「相不相信由你。」「可是到底……」「趕快回答!」男人的額頭被汗水滲透,他偷眼看了看前面神氣站立的女性,但是由于角度問題,進入眼簾的只有她膝蓋以下的部分。也就是說黑色漆皮長靴的部分。皮革上閃爍的光澤讓他心頭一寒,趕緊收回目光。「那個……請告訴我……」「恩?」「……為什么會說幫我……」女性笑了笑。「你聽說過吧?關于這個地下室的事情?」「是的……好像有聽過傳聞,但是具體的就……」「知道為什么沒有人知道這里的詳情嗎?」「這個……」「因為啊,」女性開心地說,「從來沒有人能夠活著走出這里哦。」男人一下子僵住了。半響才顫顫地開口。「那……果然我也要被……」看著男人快哭出來的衰樣,女性噗嗤地笑了。「那么,我們來繼續之前的話題。「「對、對啊,您說過要幫我逃出去的!」男人又燃起了希望。「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既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的回答,男人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女性繼續往下說。「你應該知道吧,這里就是罪人的處理場。」「……是的。」「同時也是我們的娛樂場。」男人戰栗起來。「這里還有攝像鏡頭哦。」「監視嗎……」「不……是轉播。觀眾都是女性,她們都很喜歡看這種場景哪。」女性頓了頓,然后舔舐著嘴唇說道。「為了讓觀眾們開心,我必須更多更多地欺負你,然后才能殺掉你。」女性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汗水從男人的臉頰滑落,滴到地板上。看清楚女性的表情后,男人更是全身發抖。女性,一邊欣賞著男人恐懼的模樣,一邊一副很有趣的表情微笑著,那一雙美麗的眸子中,分明散發著快樂和嗜虐的光芒。「那、那么……我該怎么辦……」男人絕望地喃喃自語著。女性撩起飄柔的黑色長發,用指尖得意地彈了彈左耳上的耳環。「如果你能從我這里搶走這個耳環,那就釋放你出去。」女性輕快地說著,取出鑰匙,將男人反銬的雙手解開。解放感在男人胸中不斷膨脹,他長長吐了一口氣,一邊揉著血肉模糊的手腕一邊確認。「真的……如果把那個搶過來,你真的就能釋放我出去?」「在這里,我就是一切。」女性高傲地說道,同時眼中閃著妖艷神秘的光彩。霎那間,男人確認了。那分明就是饑渴野獸的眼神。…………………………………………………………………………………………………………………………………………………………………………昏暗的燈光靜靜地照射著,投影出對峙兩人的影子,是那么的天壤之別。一方的影子,左右搖晃著,胸脯一起一伏,給人搖搖欲墜的感覺。而另一方的身影,挺立的胸部,纖細的腰部和翹起的臀部,幾乎沒有一絲微動。對比強烈的兩個影子,也顯現了兩人的力量尊卑對比。「還想要試嗎?」打破寂靜的,是冰冷不屑的聲音。「當然了,可惡……」回答的聲音有氣無力,氣喘吁吁,像是很艱難才從喉嚨擠出來的一樣。一個是女性。微微歪著腦袋,高傲站立著,冷淡的目光看向對方,像是在看低賤的家畜或者蟲子之類的低等生物。表情冰冷,充滿余裕,還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另一個是男人。從臉到腳底,到處都是各種傷口;肩膀和膝蓋不停地顫抖,就連站著也已經很勉強的樣子;從喉嚨發出的摩擦聲音和呼吸的聲音,低沉地鳴響著。男人畏懼而又不甘心地繞著女性轉圈,小心翼翼地保持距離,眼睛死死地盯著女性左耳上的耳環。女性悠閑地撥弄著長發的末梢,對虎視眈眈的男人不屑一顧,完全沒有半點緊張的樣子,一動不動地站著。「啊啊啊!」男人高喊著從女性側后發動突進。他腳步蹣跚,但是在狹窄的地下室中,還是很快就靠近了女性。女性不慌不忙,待男人沖撞到了半途,才開始顯出一點點反應。「嗚啊啊啊——」男人的慘叫在地下室中回響。剛才的那一霎那間,女性以極小的動作輕輕地閃過男人的沖撞,同時優雅地轉了個身,順勢一個回旋踢,長靴的靴尖精確地踢在了男人的跨股之間。從睪丸傳來的劇痛幾乎一下子抽空了男人肺里的空氣,男人條件發射地夾緊雙腿,雙手捂著襠部,無力地跪倒在女性的漆皮長靴前。女性抿嘴一笑。「痛嗎?是不是重手了一點?」男性沒有反應,或許根本就沒有聽見。睪丸的劇痛使得他只顧著捂著襠部,蜷縮著身體跪在地上,發出苦悶的低嚎。女性長長的黑靴踩著貓步,不緊不慢地踱到男人背后,瞄準男人睪丸的位置狠狠一踢,堅硬的靴尖幾乎要刺穿了男人的睪丸,男人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喊出,第二下、第三下又連續追加了上去。女性的臉上,露出了嗜虐成性的冷笑。「唔嗯……啊……」沉悶的呻吟持續著。男人口里吐著帶泡沫的血水,痛得全身蜷縮在地上翻滾著。但是女性連這點自由也不會給他。女性的長靴重重踏上男人的腹部,把他的身體固定在地板上,然后高跟靴后端稍稍一用力,鋒利的金屬高跟貫穿了男人肚臍下方一帶。男人再度尖聲慘叫起來。女性用輕蔑的眼神俯瞰著男人。「男人,還真是弱小無能啊。」女性嘴角掛著微笑,腳下繼續暴虐著。高跟靴的前端蹂躪著男人的腹部,同時以前端為軸心,十幾厘米長的金屬高跟在男人的肚子里狠狠攪拌著。男人的瞳孔放大到了極限,同時張大嘴巴吸著冷氣,但卻一點聲音都嘔不出來,只有在他扭曲的表情中才能看出,男人的下半身正在遭受地獄般的折磨。「……而且還這么丑陋……」女性繼續以侮辱的語調說著,她的表情中看不到一絲一毫對腳下那卑賤生命的憐憫之情。女性長靴的高跟在男人肚子里肆虐了好幾分鐘后,終于拔了出來。一條細小的血柱頓時噴涌而出,同時男人悲痛地慘嚎起來。女性沒有給他任何休息的時間,繼續在男人的腹部踐踏著。鋒利的、長長的靴跟一次次地扎入男人身體內部,將沖擊和劇痛傳達到男人的每一寸神經,同時也將快樂和得意帶給高高在上的女性。很快男人腹部就被扎得一片糜爛,再也找不到可以繼續扎刺的地方了。男人的下半身被鮮血染得全都紅了,同時充滿痛苦的叫聲一陣接著一陣。女性嘴里一邊輕佻地說著「現在還不可以死掉哦」一邊狠狠踢在男人的臉面上。男人的身體被踢得在空中飛舞起來,幾秒鐘之后才重重落在地板上。男人的身體開始痙攣。但是,盡管如此,男人還是拼命用傷痕累累的雙手支撐起身體。眼角、嘴巴、鼻子、額頭都有傷口,鮮血在腫大的男人臉上流淌著,使得男人拼命掙扎的表情更加扭曲難看了。僅僅是撐起身體這么簡單的事情,雙臂就已經不堪重負般地顫抖起來,肌肉抽動使得手臂上的鮮血更多地流出來。女性對男人決死的掙扎連看都不屑看一下。她悠閑地撥弄著頭發末梢,視線向上,看著自己的劉海。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于艱難地駝著背站起來了,女性才懶懶地往那方向撇了一眼。「啊啊啊啊——」男人發出嘶啞的低吼,再次向女性沖過去。「還在幻想嗎?」女性嘲笑道。但是男人仍然不顧一切地揮出手臂,抓向女性的左耳。女性終于正眼看向男人了。「現在是你在做鬼了啊。」(鬼ごっこ這個游戲中追人的那一方叫做鬼——好吧我廢話了)女性微笑著微微側了一下身子,同時用手掌撥開男人的手臂。「觀眾也感到很有意思哦。」「啊啊啊啊——」猛沖過了頭的男人轉過身體,再次憤怒地沖過來。「嘻嘻,動作好遲鈍啊。」「可惡……」「還能喘過氣來嗎?」「別……別把人當……當傻瓜!」「這樣啊,那么就稍稍用點力氣吧。」女性說著,閃電般地捉住男人的兩手手腕。男人拼命用力想掙脫,但卻紋絲不動。女性微笑著,雙手一點一點的增加力量,男人的臉色迅速青了下去,不久,男人尖聲慘叫起來。女性松開手的時候,剛才握住的地方赫然多了兩個凹陷下去的紅色手印。男人雙腕關節無力垂下,臉上盡是痛苦的表情。「真是軟弱的身體啊……」女性笑著調戲道。男人急速喘息著,捧著雙腕抬腿向女性踢過去。說是踢,但事實上更像是太極拳的動作,慢騰騰的,而且有氣無力,在女性面前當然一點效果都沒有。女性嘆了口氣。「喂喂,這是什么動作啊?」男人的表情突然變成了恐怖的顏色。在他面前,一條腿型完美的修長玉腿,緊緊包裹著閃亮的黑色漆皮過膝長靴,高高地踢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而有力的弧線,向他的面部急速飛來。接下來的瞬間,隨著男人的一聲慘叫,男人的身體再次被踢飛到空中。「……這才叫做蹴擊吧。」女性用教誨的口吻笑著說道,同時慢慢放下美腿,用靴尖踢了踢地面。清脆的敲擊聲伴著女性的輕聲笑語在寂靜的地下室中回響。然后,女性再次邁開優雅有節奏的貓步,向男人走過去。「嗚啊啊啊啊啊——」很快,男人的慘叫又在昏暗的地下室中響起來了。長靴飛舞,男人的身體一次次在空中飛過,重重撞在堅硬的墻壁上。男人已經快暈過去了。腦袋低垂著,上半身靠著墻壁,下半身癱倒在地板上。手臂無力的低垂著,全身各處的傷口依然不停滴落著鮮血。剛才被女性長靴踢中的手臂,不自然地彎曲著,好像多了一個關節似的從中間折斷了。欣賞著男人凄慘的模樣,女性的眼睛中散發出興奮的光芒。嘴角向上揚起,舌頭嫵媚地舔舐著嘴唇,連呼吸也有點急促起來。當然不是因為疲勞,而是因為興奮——施虐的欲望在女性的體內空前膨脹著,女性妖艷嗜血的表情也表明了這點。女性長靴敲地的聲音不急不慢地接近男人。「接下來,又輪到我做鬼了嗎?」女性像淘氣的小孩子一樣問道,眼睛像在看弱小的小動物一樣俯視著男人。男人的嘴角抽動幾下,似乎想說什么,但卻已經發不出聲音來了。女性修長的美腿,靜靜地舉起來了。…………………………沉悶的鈍音,響徹了整個地下室。「嗚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緊接著就是男人悲慘的聲音和不知第幾次噴薄而出的鮮血。男人的身體像爛泥一樣貼在墻壁上,女性雙腿大大地張開,一雙誘人的長靴美腿一腳踏地,另一腳高高抬起,筆直地壓在男人折斷的左胳膊上,尖利的金屬靴跟透過肉體,把男人的胳膊牢牢釘死在墻壁上;同時長靴的前掌則來回碾壓著。「啊……啊……」骨頭折斷的難以想象的痛苦折磨著男人,但是男人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慘叫了。僅有的幾絲呻吟也顯得有氣無力。女性收回黑色漆皮長靴,長長的金屬高跟從男人胳膊和墻壁中拔出來,帶出又一柱血柱。男人的身體失去著力點,迎面倒在地上,臉面重重砸在地板上。臉部周圍的地板很快就形成了一個血泊。但是女性根本不會給他休息的時間,裹著漆皮亮靴的長腿馬上又狠狠踢在了男人的側腹,把男人踢得翻轉過來,變成仰面朝天的樣子。男人的臉部浮腫得不像人樣,可以被折斷的部位都已經斷了。嘴、鼻、眼、耳都流出了血,而且都完全變了形,從浮腫得睜不開的眼睛里,滲出了痛苦屈辱的淚水。當然,女性可不會因此就會停手,相反,她眼睛中嗜虐喜悅的光芒越來越盛,全身都散發出暴力殘虐的氣息。女性兩條修長的美腿分開,居高臨下地跨立在男人身體兩側,視線在男人身體上四處尋找著。慢慢地,女性的視線停在了男人折斷的左胳膊上。男人注意到那嗜血的視線,嚇得身體一哆嗦。他下意識地移動右手想去護住左臂,但是女性左腳的高跟長靴閃電般地踏在男人右手上,尖利的靴跟輕易穿透男人的手掌,把男人的右手釘在了地上。「啊啊啊——」男人悲慘的呻吟瞬間提高了好幾度。以右手手掌為中心很快就流出了一圈鮮血。女性「呵呵」地放聲笑起來,再次看向男人因折斷而無法動彈的左手。男人預感到了什么,全身開始顫抖。「不、不要啊……不……」滿頭大汗的男人拼了老命,總算擠出幾句斷斷續續的求饒。但是這只會更加助長女性的征服欲和虐待欲而已。女性臉上浮出微笑,慢慢提起右腿的黑色漆皮長靴,然后在男人上方懸了幾秒鐘。看到男人的瞳孔因為對長靴的恐懼而收縮,女性才滿意地將長靴移往旁邊,然后對準男人左腕折斷的部位,狠狠地踏下!「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殘存無幾的生命力化成了聲嘶力竭的痛嚎。女性欣賞的視線在男人痛苦的表情和凄慘的左臂之間來回移動,同時玉足美靴繼續在左臂上肆虐。高跟靴的靴尖故意瞄準男人胳膊折斷的部位踢打。本來就已經劇痛不已的骨折處好像尖銳的鐵錐在猛刺猛扎,男人痛得幾乎要暈過去了。但是事實上,如果男人真的暈過去了,女性也一定會生生將他踢醒過來的。高跟靴的前掌則不停地猛踩胳膊的肌肉。堅硬的靴底加上女性長腿的可怕力道,簡直就是一件殺人鈍器。男人的胳膊很快就全都瘀腫起來,但是長靴踩踏的狂風驟雨仍然沒有停歇,瘀腫很快又被踩得潰爛、被踩得血肉模糊。最可怕的還是那高高的尖細靴跟。鋼刺一般鋒利的靴跟一次又一次地穿透男人的左臂再拔出來,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恐怖的血洞,汨汨地淌著血。但是女性卻偏偏避開主動脈,好讓男人受盡煎熬卻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太快。男人的左胳膊因為瘀腫和毛細血管破裂而變得變態肥大,紅色的傷口和青色的瘀塊混雜成奇妙的色彩,看上去就好像僵尸的手臂一樣,丑陋、沒有活著的樣子。同時,在女性狂暴的踩踏下,手臂上骨折的地方越來越多,到后來幾乎已經沒有一寸骨頭還是連著的了。女性盡情享受著。靴下的暴虐轉化成體內嗜血的快感,然后又變成快樂的嬌喘和歡笑。因為極度的快感和極度的虐待,女性的表情恍惚起來,在昏暗的燈光和飛濺的血滴映襯下,顯得艷麗無比。而男人,則悲慘地忍受著一浪高過一浪的劇痛。連暈過去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清楚地看著、感覺著自己左臂一點一點變成血肉、變成死物的過程。恐怖至極的悲鳴,接近本能極限的痛嚎,在這個狹窄的密室中一遍一遍地回響著。…………………………………………………………………………………………男人的左腕已經跟死人的手臂沒有兩樣了。狂虐了足足將近半個小時,女性終于停止了右腳的動作,同時左腳的靴跟也從男人右手手掌中拔出來。男人立刻條件反射般地翻過身來,用全身護住左手。一邊呻吟,咳嗽不已;一邊全身顫抖。試圖奪取女性耳環以逃出生天的那一點點可憐的斗志,早已被痛苦的恐懼擊潰得煙消云散了。他顯現出的背影,實在是軟弱和凄慘的象征。呼吸一點都沒亂的女性笑著開口問道。「疼嗎?」男人連出聲回答的余地都沒有了。他只是蜷縮著身體,全身發抖。女性樂在其中地欣賞著男人的可憐樣,美麗的長靴踏著貓步,不急不慢地繞著男人轉了幾圈,然后朝著背影毫不留情地一腳踢去。砰。連慘叫都無力發出的男人,低聲呻吟著。身體在空中翻滾幾圈,仰面落在地上,再也沒有護著左手的精神和力氣了。女性一步一步走過去,看了幾秒鐘,然后輕輕地在男人的肚子上坐下。「啊……啊……」男人小聲呻吟著,視線無意識地看向自己的左臂,然后又移回女性身上。當然,他根本就沒有跟女性視線對接的勇氣。「已經……請你……饒了我吧……」男人艱難地從喉嚨擠出斷斷續續的幾個詞,幻想著女性還能夠放過他。女性饑渴嗜虐的視線投向男人被折磨得凹凸不平的臉,臉上卻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吶,你,仔細一看,還蠻可愛的嘛。」因為女性出乎意料的言語,男人露出動搖的神色。女性的眼睛露出妖艷的光芒,雙手手掌溫柔地捧起男人的臉。「我倒是不討厭哦。」女性湊到男人的耳邊耳語道。然后,非常突然地,女性對準男人的嘴唇吻了下去。太突然了。男人的眼睛中霎時充滿了動搖和迷惑。好幾秒鐘之后,他才鼓起勇氣看向女性。女性的臉頰微微染上了紅色,眼中是讀不懂的魅惑色彩。男人不知所以,但是在持續的深吻下,他也不知不覺恍惚起來了。一時間,密閉的地下室變成了無聲的世界。女性的嬌艷紅唇像是在品嘗味道一樣,包圍住男人的嘴唇。四片嘴唇相互摩擦,女性的妖媚長舌深入男人口腔內,纏繞住男人的舌頭。在女性的舌技下,男人的眼睛逐漸變得空虛。粘膜的交融持續著。不知不覺,原來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女性,漸漸側開了身體。手指尖從男人的臉頰上慢慢下移,滑過頸部,拂過身體,移向男人全身最柔軟的部位,將它溫柔地握住。男人的陰莖早已膨脹勃起。女性的玉手輕輕握住那里,溫柔地套弄起來。男人因為全身的劇痛,那地方反而異常敏感起來。像是要呼應女性的玉手愛撫一樣,男人的身體開始微微痙攣,同時喘息急促起來。不久,男人就射了出來。白色的濁液噴射在小腹上,還有幾滴散落到旁邊的地板。嘴唇離開嘴唇,呼吸的聲音打破了地下室的寂靜。男人的視線和女性相對,臉上再次充滿了迷茫的表情,眼神也安然起來。就在這時,男人浮腫的眼皮突然睜大,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低鳴。那個是……然后——男人的尖叫慘嚎又一次響徹地下室。男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但是不是因為左臂的劇痛。而是因為另外的,比整條左臂都折磨得支離破碎的痛更加更加殘忍的另一種痛。男人僅剩的右掌緊緊捂住右眼,鮮血從指間流出來。男人的右手沾滿了紅色和黑色,整間白色的地下室也大部分變成了紅黑兩種顏色。女性站起來,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在自己長靴跟前痛苦翻滾的男人。就在剛才……——絕好的機會。那一瞬間,男人理所當然地這樣想。女性的臉與自己距離幾乎為零,身體也緊貼了上來,左側的玉手正套弄著陰莖,右邊的玉手則托著男人的臉頰。自己唯一還能動彈的右手在女性的死角,而女性的耳環恰好就在左邊——絕好的機會!女性的臉靠過來,再一次吻了下去。男人眼珠子移向右側,在視野的邊緣,很勉強地看清了女性左耳耳環的方位。男人的右手微微發抖,開始向女性的左耳伸過去。男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在視野邊緣的耳環上了,他沒有注意到,女性的眼睛腫露出了惡作劇一樣的笑意。不,正確地說來,是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在下一個瞬間,他就看不到了。女性伸出的左手食指,猛地插入到了男人右眼的最深處!柔軟的芊芊玉指變成了殘忍的兇器,它捅破男人的右眼角膜,破壞眼球的內容物。玉指一直插到了水晶體的最深處,眼房被擠壓地變形破裂,眼房水猛噴出來。而緊接著眼房水噴涌出來的,則是大量的血液。男人右眼光線失去的瞬間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慘叫,身體劇烈的擺動著。但是,女性的玉手卻紋絲不動。從旁邊看過去,女性一根食指插入男人的眼中,男人拼盡全力扭動身體,卻也無法擺脫女性僅僅一根玉指的控制,只能以玉指為中心,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女性慢慢地轉動著食指指尖,享受著鮮血的溫度和眼睛內容物的觸覺,在男人眼球內持續剜著。男人聲嘶力竭地發出疼痛和恐怖的渾濁慘叫,但卻更加更加增添了女性的快感和享受。過了好幾分鐘,女性的玉指終于從男人的右眼中拔了出來。男人立刻瘋了一樣在地上打起滾來。精致的耳環,沐浴了男人飛濺出來的鮮血后,更加絢麗輝煌地裝飾著女性的左耳,使女性的絕世美貌看上去更加妖艷動人了。在男人回響的尖叫聲中,有節奏的高跟靴敲擊聲再次響起來。女性在男人跟前停下來,一腳把男人踢得仰面倒在地上,用右腳的長靴踏住男人的頭發,控制住男人腦袋的動作。居高臨下俯瞰下去,男人卑怯而無處可藏的表情一覽無余。女性的左腳慢慢抬起來,慢慢移動到男人的臉部上方。在男人恐懼的眼光中,鋒利尖細的金屬靴跟閃著寒光,對準了男人僅剩的左眼。女性微笑著,一點一點地,非常緩慢地,將長靴踏了下去。長長的靴跟一毫米一毫米的進入男人的左眼。男人決死的慘叫,再次覆蓋了地下室。……………………………………………………………………………………男人的左手已經廢了,雙眼也瞎了,當然剩下的右手也傷痕累累。這時候的男人,頭腦中已經沒有半點希望了。力量差距本來就如此懸殊,現在連眼睛也看不見了,從女性那里奪取耳環什么的,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了。男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躺著,除了一點點微弱的呼吸之外,已經跟死人沒有兩樣了。當然,就算扔在原地不管,死亡也已經不遙遠了。——這樣子的男人,就只是在等死而已了。女性仿佛已經忘了男人的存在。染滿血液的美麗酮體扭動著,雙手在乳房和私處撫慰著,不時發出低聲嬌喘。在彌漫的鮮血氣味重,女性的表情恍惚、陶醉,似乎是在仔細回味之前的快樂殘虐一樣。等死的男人,盡情自慰的女性。時間一點一滴地流淌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女性終于回過神來了。「喂!」女性突然開口。但是,男人自然而然地沒有任何反應。「快點!」女性平靜地重復著。男人終于有了一點點反應:腳的指尖抽動了一下,同時額頭開始沁出汗水。女性的長靴踏著有節奏的貓步,繞著男人走了一圈。「腳動了……不是還有一只手可以用嗎?」男人的呼吸稍稍急促起來。女性停下腳步,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俯瞰男人。男人看不見女性的動作,就連還能不能思考都不得而知,因此也不知道他到底還能不能聽明白女性的話語。但是,從男人的微笑反應看來,至少聲音還是傳達到了。「你知道的吧?」女性說道,「捉迷藏這個游戲啊,自己被捉住了就會變成鬼;捉到對方的話,對方就會變成鬼,就這樣重復下去。」在女性的聲音中,男人繼續躺著。「也就是說,這個游戲是永遠不會結束的。」對女性的聲音做出反應一樣,男人的呼吸突然粗暴起來。額頭的汗水加速滲透出來,流到地板上。就算說不出話來,這滿頭的冷汗也說明了一切。「……所以你還要繼續玩下去哦。」女性說著,嘴角浮現出了冷峻的笑容。停頓了一下,女性吸了口氣,眼中射出凜冽的光芒,同時厲聲說道:「給我站起來!」就像是呼應一樣,男人的身體嚇得一哆嗦。女性再次命令。「起來!」奇跡出現了。瀕死的男人,竟然慢慢地爬起來了。蹣跚的腳步,搖搖欲墜的身體,放佛一陣微風都可以吹倒,隨時都有可能倒下死掉。簡直,就像是在世間彷徨的亡靈一樣——男人艱難地蹣跚著。「鬼先生,這邊哦——」對女性的聲音做出反應,男人機械地轉向聲音的方向。男人已經沒有了人的思考力和判斷力了。回應著女性的聲音和拍手聲,男人無助地一步一步拼命前進著,動作極為緩慢。那,僅僅是本能的行動了吧。女性開心地拍著手,引導著男人,然后又輕輕地從男人身邊溜走。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冷酷和殘忍,相反,女性的表情溫柔,充滿慈愛。這個情形,看上去就像是母親在逗弄蹣跚學步的小孩子一樣。「你看,走那么匆忙,摔倒了吧啊?」女性這樣說著。但是,對現在的男人來說,那僅僅是聲音而已了。向著聲音的方向,瞎了的男人再度邁開哆嗦的雙腳。「到筋疲力盡死掉之前都不可以停下哦~~~~」女性一邊拍著手一邊快活地笑道。話語中的意思,現在的男人已經不能理解了。男人微弱地喘息著,偶爾還有一兩絲呻吟。兩腳僵直地朝著聲音的方向移動,身體到處都是恐怖的傷口,大半個身體都被染紅了。眼睛、鼻子、嘴巴、皮膚各處被靴跟踩出來的血洞都還在滴答著血。女性充滿愛意的眼睛注視著這樣的男人,從心底享受著這個捉迷藏游戲。在這狹窄封閉的地下室里,捉迷藏游戲持續著。男人步履蹣跚,追趕著看不見的聲音源頭。他咳嗽不已,每一次咳嗽都吐出不少血來。男人不時撞到墻壁上,或是被自己的腳絆倒摔在地上,但是雙腳一直都在動著。男人再一次倒下去了。女性停下了拍手,踏著悠閑的步伐走到男人的身邊。注視著男人的瞳孔中,充滿了圣母般的慈愛。「謝謝你了,玩得很盡興哦。」女性意味深長地笑著,妖艷的眼睛腫閃爍著光輝。漂亮的黑色漆皮過膝長靴抬起來,揮動,然后——「再見~~~~~」……沉悶的聲音在地下室響起。「犯人,區分號碼‘D-EAD-5502’,處理完畢。」女性對著夾在乳溝中的通訊器報告著。同時在她的長靴下,高高的靴跟整個沒入了男人的喉嚨。大量的鮮血奔騰出來,把女性美麗的黑靴染成了紅色。女性再不看斷氣了的男人一眼。妖艷的舌頭舔舐著被鮮血染得猩紅的玉唇。「下一個會是誰呢?呵呵,快點來吧……」第十五彈 ししゅんきのめざめ ~妹部屋死闘篇「所以,在這里帶入x計算的話……」「啊,是嗎,所以這里才會變成這樣啊……」這一天晚上,我在妹妹的房間里輔導她的功課。因為距離定期測驗還有幾天而已,突擊一下還是有必要的。「完成啦!」每做完一題都會一一檢查答案。「咦,答案不同的?」「最后那一步,加法錯了。」「啊,咦?嗯,嗯啊啊,嘿嘿~~」麻衣一邊傻笑著一邊檢查解題過程。偷偷凝視那個拼命努力的側臉——好萌……有種奇妙的感覺。回想起來,像這樣子跟妹妹兩個人單獨呆在妹妹房間里,還這么近距離地坐在妹妹身邊,真是好多年沒有過的事情了。到底是什么時候起兄妹之間意識到了那種隔閡?想起來我剛升初中,麻衣還是小學生的時候,她曾經淚汪汪地仰頭問:「為什么……為什么哥哥不跟麻衣玩了?」不過麻衣現在應該也到了青澀的少女時代了吧。像向哥哥請教學習這樣的事情,應該也會感到很丟人才對。不過為了成績,她也低頭開口了。看來那個內向卻不服輸的愛哭鬼,也有點成長了呢。而且……麻衣不知不覺變得相當相當漂亮了啊,現在的麻衣,已經是不折不扣的美少女了。可愛的妹妹——總有一種遺憾的感覺呢。嘛,不管怎樣,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會好好盡哥哥的責任的。無論是小時候給嬰兒的妹妹換尿布,還是現在的輔導功課,哥哥永遠都必須照顧妹妹,為妹妹服務。這就是當哥哥的義務,也是宿命。「哥哥,怎么了?」注意到我的走神了吧,麻衣回過頭來問我。「不,沒什么。來,接著看下面的問題吧。」「唔嗯~~~人家已經累了耶~~~~~」從正面看,麻衣的相貌更加動人了。而且身材也非常好。明明是吃著同樣的食物,但是麻衣的腰一直纖細,大腿也如玉藕一樣白皙結實并且沒有半點贅肉,最近麻衣的胸也開始明顯的膨脹起來,照這樣發展下去,從領口空隙望進去,一覽美妙的乳溝的日子也不遠了吧。麻衣不知不覺已經步入成熟美少女的臺階了啊。目睹著可愛的妹妹的成長,心里總有一番奇怪的滋味。但是,一絲后悔的感覺也沒有。不過,我的妹妹還有一個最嚴重的問題……我的妹妹,是個兩性人。就跟最近世界各地都有報道的那些兩性人一樣,是同時擁有兩種性別的人。也就是說,同時生長著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這樣子的人種這幾十年間一直在不停增加。跟我同一代的人中比較少見,但是麻衣的同學和朋友中卻有相當數量。麻衣小時候曾經非常厭惡這樣的自己。幼兒園的時候,因為拒絕穿兩性人專用泳衣而嚎啕大哭的樣子;小學時偷偷來問我小雞雞脫包皮時驚慌樣子,我都還記得很清楚。不過,第一次看到妹妹的小雞雞時,我就有了一種復雜的感覺。像是自卑感一樣的東西。——說不定有朝一日,妹妹的成長(性征)或許會超越我也說不定……「哥哥?」被妹妹的話驚醒,我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哎,剛才你說什么來著?」因為妹妹把臉湊得很近,我的胸口一陣亂跳,不由得向后退去。什么啊,我這是怎么了?……好香甜的氣味啊……「果然很奇怪呢,哥哥。總感覺哥哥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偷偷看麻衣的這里……」麻衣指了指牛仔裙下面的大腿根部,臉上羞得通紅的。「讓人家很不好意思啊……」「呃?不是,沒有的事情……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驚慌個什么啊!掩飾個什么啊!我真是的……「呼~~有點累了,休息、休息……」妹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邊,伸直腿坐下。「哥哥也來休息一下吧?」妹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哦,哦……」我有點暈暈的,就在妹妹的床上坐下了。這、這樣好嗎?不對啊,這是什么狀況?!發覺的時候,兩人已經并排在妹妹的床上坐著了。——好尷尬的感覺…………怎么回事?麻衣一點一點向我靠過來了?!太近了吧?已經、已經大腿貼著大腿了!話又說回來,麻衣的腿還真是漂亮呢……不對!我在想什么啊!突然,我發現,妹妹藍色面料的牛仔裙,好像比剛才更膨脹了。我感到很尷尬,連忙逃避似的移開視線,看向整齊堆在床上的被褥。妹妹的,那具美麗的身體,每天都接觸的被子……「哥哥……」麻衣突然發出了楚楚可憐的聲音。「能像從前那樣,幫我看一下這里嗎?」麻衣扭扭捏捏地把手掩在跨股之間,害羞地問道。像以前那樣啊……——不,不對吧!以前也沒有做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她們……那個,我的‘同性’朋友的那個跟我有點……呃,那個……」看著麻衣吞吞吐吐的樣子,難道麻衣腹部下面的那東西有什么煩惱?話說回來,小時候開始她就很討厭自己的小雞雞呢。這么多年過去了,「女孩子」的身體有了那么大的改變,那個東西卻沒怎么成長,心中有疑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順帶一提,我自己的jj就沒有什么長進。不過,嘛,應該也是一般的水平吧。就象征性幫她看一下,然后安慰她幾句就好了吧。我這樣想著,就隨口答應下來。麻衣慢慢地開始脫牛仔裙。——為毛我的心跳會開始加快啊。不就是幫可愛的妹妹檢查她那小不溜秋的嘰嘰么?——也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了吧?在妹妹的房間里,這樣那樣的事情……我不由咽了一口唾液。夠了,我自己!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麻衣已經把整條牛仔裙都脫下來了。「咦!」第一眼落在麻衣的跨股之間時,我就失聲叫了出來。那,那是——可愛的、略帶孩子氣的白色緞帶小內褲里面,高高地鼓起了一大塊,某個碩大的東西正在試圖突破那一小片白色布料的遮掩。沒有注意到我的驚愕,麻衣繼續把小內褲也脫掉了。里面激憤的陰莖完全裸露出來。「抱歉,哥哥……」麻衣害羞地笑著。「最近,兒童內褲快裝不下了……」嘿嘿嘿……天使般可愛的微笑下,惡魔一樣兇狠的巨根高高昂起,緊緊貼在白皙的腹部上。一下一下的脈動,更讓它顯得雄大無比。在熒光燈的照耀下,整根巨物烏亮烏亮的,跟我記憶中那又小又可愛的小鳥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啊!粗細,長度都相當驚人,與我那十厘米到頭的小東西真是天壤之別啊。差了怕是有兩三倍吧?就算比上西洋av中那些黑人演員炫耀的絕倫黑金剛也不遑多讓吧。而且,看著這樣的龐然巨根傲然聳立在妹妹纖細美麗的身體上,讓人感到巨大的震撼。妹妹那完全不同于最初的想象、怪物級別的巨根,而且還如此暴怒地聳立著,讓我不由自主地聯想到身經百戰的太刀……并且,「那種事情」也是很容易聯想到的吧?那種事情——妹妹的自慰。那跟小臂般粗壯、幾乎頂到乳房的巨物,被妹妹纖細的小手撫慰著——啊,該死,光是想象一下,我就覺得某些部位開始發熱。不,不行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自己!!?看著妹妹的陰 莖想象著妹妹自慰的情景??真是變態啊!「喂,哥哥快看啊~~」妹妹一邊把曲張的巨根伸到我眼前,一邊天真無邪地說著。麻衣看著我褲子上的小帳篷問道。「為什么,為什么哥哥的那個這么小,我的卻這么龐大……」本來就心神動搖的我,臉皮一下子燒了起來。「笨,笨蛋,我這只是還沒有勃起而已!」開始逞強了。開始胡言亂語了。我真討厭心一慌就管不住嘴巴的自己。「這樣子的嗎?」「嗯,啊……」「哥哥,讓我看一下好不好?」做哥哥的對妹妹閃著眼睛的哀求真是沒有抵抗力啊。盡管滿心不情愿,我也只好慢慢開始脫。這是什么啊?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我在心里哀嘆著。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我一橫心,索性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也脫去了。果然,跟麻衣的那根恐怖的巨物一比,我的小雞雞貧弱得可憐。就像是依靠在大樹樹干上的小火柴棍一樣。「咦,哥哥?」麻衣歪著腦袋疑惑道。「哥哥的小雞雞,包著一層皮呢?」嗚哇——真是毫無惡意毫不留情地說出我最在意的事情了呢。相對的,麻衣的那巨大陰 莖,碩大的龜頭氣勢如虹地把包皮什么的拉在身下,桀驁不馴向著天花板屹立著。「啊,哥哥,那個……對不起……」道歉了。我,臉上是那么受打擊的表情嗎?「之前我的同學們說‘剝包皮是成為大人的一步’,所以我也跟她們一起剝了……」夠了……別說了……「可是呢可是呢,就算哥哥的小雞雞像是我的小雞雞的小孩一樣,但是哥哥本身怎么都是麻衣的哥哥啊。」想哭了。在妹妹的房間里,裸著下半身,想哭了。「對了對了,哥哥,怎么還不勃起啊?」妹妹天真無邪的話,把我往深淵方向又推了一把。妹妹啊,哥哥我啊,實際上早就已經勃起到頂點了啦……「呃,那個,對不起。在麻衣的房間里,勃起什么的,哥哥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又開始了。胡言亂語的逞強。「誒——」可惡,那個表情,畜生啊,怎么這么可愛……想勃起啊!不想讓這么可愛的妹妹失望!想全力勃起啊!但是……就算全力了,也還不到妹妹那巨物的五分之一……「怎么勃起不來啊?」「啊,那個啊,等,麻衣……」「我明白了,哥哥!我來幫助哥哥吧!麻衣,加油!」啊,啊~~~~~~妹妹的巨根,突然戳向了我可憐的小雞雞。「咿呀——」「哎嘿嘿,勃起啊勃起吧,精神點啊,哥哥的小雞雞——」妹妹挺著兇狠的巨根肉槍,一下一下地狠戳著我的可憐小陰 莖。我的小雞雞漲得快要爆炸了,但是盡管如此,在妹妹的巨型陰 莖面前,我那竭盡全力的小東西還是毫無還手之力。就像是面對鋼鐵巨棍的半截朽木一樣,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妹妹的巨根前端開始有粘性的透明液體滲出,烏亮的龜頭膨脹得有拳頭那么大。「對不起對不起,哥哥。麻,麻衣的小雞雞,總是這么淫亂的樣子,真是好丟臉啊……而且,我的小雞雞比班上的其他同學都要大很多很多,麻衣很煩惱呢……」抱歉啊麻衣,你的那個煩惱,對哥哥我一點安慰作用都沒有啊……就在這時候,陰莖下面的,更柔軟的部位被妹妹沾滿黏液的巨大龜頭緊緊按壓住。「啊——」被如此巨大的肉 棒擠壓在蛋蛋和陰 莖之間的地方,我忍不住嬌喘出聲來。煩悶自卑的心情漸漸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快感在下半身逐漸蔓延。「哥哥的小雞雞,一顫一抖地好可愛啊!麻衣的嘰嘰,好想跟哥哥的小雞雞玩呢!」我的馬眼也開始滲出先走液了。麻衣燒熱鋼鐵一樣的巨根一下一下的捅戳著我陰 莖下面的柔軟部位,我的小雞雞則可憐地搭吧在巨根上面,并被巨根背面粗大的筋條摩擦著。粗糙的筋條在先走液的潤滑下來回刮著我的小雞雞——真是太舒服了!在這粉色基調的女孩子房間里,潮濕的熱情和雄性汁液的氣味彌漫著。然后——「啊啊啊——」我終于忍不住射了出來。從我小陰 莖射出來的精液,飛落在妹妹的大腿上。看到妹妹注視著美腿上點點精液的樣子,我急忙道歉:「唔,那個,麻衣,不好意思……」我心里著急死了,但是麻衣好像沒聽到我的道歉一樣,用手指從大腿上蘸了一點精液,送到嘴邊舔了起來。「啊哈哈,這是什么啊哥哥?」麻衣一邊舔舐著指頭上的精液一邊對呆立的我說道,「從一開始就忍耐到現在,卻只出來了這么一點?」「哎?哎?麻衣你?」「我可是知道的哦。從剛才開始就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吧,哥哥這個可憐的小玩意兒。哇哈哈,還拼死地虛張聲勢呢,是想保住作為哥哥的尊嚴?還是說,看到我這么大的陰 莖,自慚形愧了?」「……麻衣,你在說些什么啊?」這次,搞不清狀況的是我。完全顛覆了我的認識、世界上最殘酷的話,我簡直不敢相信是發自我那可愛的妹妹之口。——對著哥哥射在自己床上和大腿上的精液,像是沒事一樣開心愉悅地嘲笑哥哥?這是什么事情啊?「跟自己的妹妹比男性器具輸得這么懸殊,一定很不甘心吧?而且還一再逞強死不認,真是差勁啊,哥哥~~」怎么會這樣?妹妹天使般的笑臉,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小惡魔的嘲笑。麻衣站起來,走到目瞪口呆坐在床上的我跟前。她跨股之間的巨型陰 莖清清楚楚地近距離展現在我眼前。從這么近的距離看上去,妹妹的陰 莖占據了視野的大部分,顯得更加驚人了。「霍拉~~~~麻衣的擎天柱哦~~想舔一舔吧?」麻衣把濕潤的龜頭往我臉上挺過來。怒張的龜頭將先走液涂抹在我臉頰上,同時嘎吱嘎吱地戳起我的顴骨來。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是M體質。相反,對于欺凌什么的,我一向是比較厭惡的。但是現在,就如麻衣所說的那樣,被妹妹壓倒性的優勢嘲笑著——這種劣等感和屈辱感,竟然使我異常興奮起來。仿佛是要證明這一點似的,麻衣繼續毫不留情地苛責著。「嗚哇,哥哥,被妹妹的巨大肉 棒戳在臉上欺負,是不是感到很屈辱啊?哇哈哈,不是吧?哥哥,你的小可憐竟然又興奮起來了呢。難道說,哥哥很喜歡被麻衣這樣子欺負?真是個大變態呢,哥哥~~~」「咕……啊……」完全沒有反駁的余地。不僅如此,我那貧弱的小雞雞,好像期待著妹妹的罵倒一樣,竟然慢慢地再度興奮起來了。麻衣再次從大腿上蘸了一點精液送到嘴邊吮吸起來。「把麻衣的身體弄得這么臟,哥哥真是討厭啊。看來有必要懲罰一下了。」一股可怕的力量突然把我壓倒在床上。一看,才發現妹妹全身都壓在了我身上。麻衣強行分開我的雙腿,把她那怪物巨物再次頂到我的陰囊上。「啊……」我像被觸了電一樣,又一次忍不住嬌喘了。「啊哈哈,哥哥,你看上去好像要被干掉的女孩子一樣呢。麻衣的這個東西呢,也相當地男人哦。哥哥,想不想更深入地體驗一下呢?」妹妹粗壯堅挺的巨物,慢慢地從陰囊往下滑去。「喂,難道,難道你……啊」麻衣的巨根,已經開始在我的菊花門前來回摩擦了。「哎嘿嘿,不錯的反應嘛,哥哥的被虐狂菊 花洞。一顫一顫的,真可愛啊,是在害怕麻衣的肉 棒嗎?」「別,不要,住手……」但是,我的哀求完全沒有用——麻衣的怪物肉槍,無情地貫穿了我的肛門。「啊啊啊啊啊啊——」讓人連呼吸都為之一滯的可怕沖擊從后門一下子涌上大腦。內臟中升起駭人的異物感。想掙扎,但是全身僵硬一動也動不了。但是還沒有完。妹妹巨大肉 棒還在繼續一點一點地,緩慢但堅定地侵入我體內深處。我仿佛在聽到肉 棒表面粗糙的筋條摩擦著直腸肉壁發出的嘰嘰聲。「哼哼,哥哥的被虐狂菊 花洞,還真是好緊啊……絞得麻衣的小雞雞都快喘不過氣來了~~」眼前的、耳邊的,放佛都是肉 棒擠壓著直腸肉壁突入體內的摩擦聲音,妹妹的天籟玉音好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似的。「但是呢,麻衣馬上就會把它調教得服服帖帖的!」麻衣慢慢把肉 棒拉出去。我體內的異物感開始漸漸遠去的感覺。但是,接下來的瞬間——咯嘰——「唔啊啊啊啊啊——」比剛才更大的沖擊一下子貫穿了全身。妹妹堅硬如鋼鐵一般的巨型肉 棒,一口氣突入了比剛才更里面的直腸深處。完全不像剛才的那樣慢慢試探,而是像貪婪兇狠的怪獸一樣,直接地一貫到底。我感到似乎連胃袋都被妹妹的巨型肉 棒頂得變形了。一跳一跳脈動著的肉 棒魔槍,毫不留情地擠壓著我的前列腺,巨大的快感沖上頭腦,我一下子就射精了。「哈哈哈,哥哥,這樣子就高潮了?麻衣還有很多沒有進去呢。真是可憐啊……麻衣的大肉 棒,就那么舒服嗎?嘻嘻,不過啊,真正的,現在才開始哦,哥哥~~~」仿佛要扯壞肛門和腸壁般兇狠的活塞運動,如地獄酷刑般重復著。麻衣緩慢的動作逐漸加快,纖細的美腰像野獸一樣激烈地上下搖動。我的身體在猛烈的痛苦和異物感襲擊下,已經喪失了最后一點抵抗的能力。直腸和肛門連條件反射的抗拒都沒有,一味的任人魚肉,一陣一陣的沖擊,仿佛刺穿身體的沖擊,在全身回蕩著。巨大的怪物肉 棒,在麻衣身體的拉動下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的身體內肆虐擴張。同時前列腺被刺激涌起來的愉悅感讓我神迷意亂,無法自持。「啊~~~啊~~~~~啊~~~~」這時候的我,只能像嬰兒一樣無助地嚶嚶地啜泣。痛覺漸漸麻痹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全不同的感覺。皮膚和粘膜,堅硬的和柔軟的,雄性的和雌性的,相差懸殊的東西相互摩擦——這種差別的感覺,到底是舒服還是惡心,我已經分不清了。「哥哥,被兩性人的巨型肉 棒狂插菊花的感覺怎么樣啊?從剛才開始哥哥的那個可憐小東西就一直蠢蠢欲動呢~~~~~~有這么舒服嗎?這樣子的話可算不上是懲罰啊……那么,麻衣要更加更加用力的肏哥哥哦,會一直肏到哥哥的腰和腿都站不起來為止!」說著,麻衣的動作猛然劇烈起來。力量和粗暴程度都是剛才無法比擬的。仿佛要把我的內臟器官統統插壞一樣,麻衣的巨大肉 棒在我的體內暴虐著。我恍惚地看見腹部被一次又一次地頂起了一大塊棒狀的突起。淫 水的聲音在粉紅色的房間里響亮地回蕩著,同時還有身下床架發出的吱呀吱呀悲鳴。身體被插得直坐了起來。不知不覺,我開始緊緊抱住妹妹纖細的身體。「被自己妹妹的大肉 棒插得這么爽嗎,哥哥?這樣子看起來哥哥反倒是像麻衣的妹妹了啊~~~啊,不對不對,哥哥應該是麻衣的專用性奴隸才對!以后每天每天,這個屁股和肛門都要被麻衣狠狠地侵犯哦。啊哈哈,成為麻衣肉便器可是很幸運的哦~~~~~~想象了吧?你看你的小雞雞都興奮得顫抖起來了,看來還真是相當高興呢~~~~」我被麻衣的巨型陰 莖抽插得全身激烈痙攣,不要說開口反駁,就連大腦都快是一片空白了。但是,身體卻是誠實的。代替嘴巴的回答,跨股之間可憐巴巴的小陰 莖,被插得精神抖擻,昂首挺胸。當然,就算挺起胸膛,在妹妹怪物般的巨型肉 棒面前,我的小陰 莖也就只能算個瑟瑟發抖的小火柴棍。「什么啊,哥哥,又被麻衣插得勃起了嗎?哇哈哈,還真是貨真價實的變態哥哥啊~~~~」在輕蔑嘲笑的同時,麻衣的巨型肉 棒在我的身體內越發膨脹壯大起來。「那么,要狠狠地射在哥哥的身體里面了哦~~~~~」得意的宣言之后,妹妹腰部用力一挺,巨大的力量撞擊到我下腹部。我感覺我蛋都要被撞碎了。同時的直腸內,巨量的精液從怪物肉 棒的馬眼中射出來,像洪水一樣沖擊著我的腸道。已經相當敏感的我的腸壁,清晰地感覺到了妹妹精液的沖刷。像果凍一樣濃密,像鐵水一樣滾燙——這一切我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而且,這是多少分量的精液啊!直腸和小腸瞬間就被射滿了,多余的精液甚至一下子涌到了胃袋中——在這洶涌的沖擊下,一陣反胃想嘔吐的感覺涌上來。「啊~~~~~呼啊~~~~」妹妹野獸般吐息著,像小便后的男人一樣激靈幾下身體,慢慢地把巨型肉 棒拔出來。隨著討厭的液體流動聲音,黏糊糊的精液從我的肛門中流出來,在屁股下的床單上蔓延了一大片。由于被巨大的肉 棒長時間地肆虐,我的菊 花洞被撐得非常開,冰涼的空氣從洞開的菊花進入腸道,我感到了一陣涼意。我幾乎都不敢去看我下半身的悲慘模樣。突然,啪的一聲,我聽到了簽字筆拔掉筆帽的聲音。接著是沙沙的寫字聲和筆尖劃過大腿內側的搔癢觸覺。「唉?麻衣,你這是……」我氣息奄奄地問道。妹妹露出了淘氣的笑容。「是寫‘正’字啊~~~~~我總要記錄下把哥哥插到高潮的次數吧?嘿嘿,現在是第一次~~~~~~~」「……還,還要繼續做嗎?」「當然啦~~~~」麻衣嘻嘻地笑了,再次像兇狠的爬行動物一樣爬到我的身上。「復習備考和性處理要勞逸結合嘛~~~~~~而且,哥哥不是一直用猥褻的目光看著麻衣的這里嗎?這也是哥哥期待著的吧?」殘留著精液的巨型肉 棒絲毫沒有軟下來的樣子,仍然兇狠無比,一跳一跳地脈動著。麻衣的臉頰因為興奮而微微泛紅。「都是哥哥不好,哥哥把麻衣的野獸喚醒了。所以一直到麻衣的野獸滿足為止,哥哥好好地負上責任吧~~~~~」妹妹纖細的手指撫著我的臉頰,把巨型肉 棒壓到我的嘴唇上。巨大的魔物滴答著白濁的黏液,在熒光燈的照射下閃著白色的光芒。巨型肉 棒把粘稠的精液涂抹在嘴巴鼻子周圍,一股濃烈的腥臭味道充溢在鼻腔中。鋼鐵般堅硬的龜頭毫不費力地擠開了嘴唇,但是我死死咬住牙關,試圖阻止這恐怖的魔物進入口腔。麻衣一邊享受著龜頭摩擦牙齒的快感,一邊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握住我的陰 莖。敏感不已的小陰 莖被麻衣的芊芊細手套弄幾下之后再被猛地一拉,我瞬間被下半身涌上來的快感沖暈了頭腦,「啊」的一聲嬌喘出來。就在那一瞬間,麻衣的巨根兇猛地殺入了我的口腔內。小臂般粗壯的巨型肉 棒差點沒把我的下巴擠得脫臼。「啊哈哈~~~~哥哥肛門弄臟了的肉 棒,就用哥哥的嘴巴來弄干凈吧~~~~~~」麻衣微笑著,一手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腦袋用力地前后搖動。同時腰部配合著節奏,挺動巨型肉 棒在我的口腔內兇狠地抽送起來。我不知道一個中二少女到底哪里來的這么大力量,我只知道在妹妹巨根的強制口 交下,我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麻衣的另一只手則繼續欺負著我的小陰 莖。「啊,哥哥的小雞雞,真是越看越覺得可憐啊~~~~~~麻衣這么小的手都可以一手握住~~~~」被麻衣的小手玩弄,我的小陰 莖又一次無助地射出了精液。當然,數量也少的可憐,跟麻衣巨大肉 棒射出的那恐怖分量簡直是天壤之別。「又短又小而且還這么早泄,哥哥的小雞雞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啊。有給女朋友看過嗎?她估計會非常失望的吧?哥哥的那貧弱而且還是包莖的小雞雞,和麻衣的野獸君的差距,哥哥現在親身體驗到了吧?嘿嘿,麻衣壓倒性的勝利哦~~~~哥哥今后是不是也該稍稍反省努力一下不是嗎?啊哈哈~~~~~」被插得精疲力竭的身體正中間,我的小陰 莖雖然才剛射過,但是在妹妹充滿侮辱的嘲諷之下,竟然又有了反應。「咦?難道說哥哥的小雞雞很享受麻衣的欺負?哇哈哈,真是無可救藥的抖M啊~~~哥哥~~~~」麻衣很開心地笑著,同時魔獸巨根在我的眼皮底下繼續毫無間歇地兇狠抽插著,似乎也在嘲笑被插得無力開口反駁的我。「哥哥,要不要插得更深入一點啊?那樣的話麻衣和哥哥都會更加更加舒服的~~啊,不過貌似麻衣的野獸太大了進不去呢~~~」麻衣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卻依然使勁地把兇惡的巨型陰 莖往喉嚨更深處插進去。巨大的龜頭頂到了咽喉處的懸雍垂,惡心嘔吐感頓時涌上來。但是,巨大的肉 棒把嘴巴塞得一點空隙都沒有,連吐也吐不了。那一瞬間,麻衣的巨根一陣顫抖,仿佛有消防高壓水槍在顱內發射一樣,我的頭腦一陣嗡嗡作響。兇暴的精液在我的喉嚨深處激射出來。「霍~~~~拉~~~~~~~~麻衣的特濃牛奶哦,哥哥。請一點都不要浪費,全部吞下去吧~~~~~~」精液的分量比起上一次完全沒有減少。兇猛的精液流瞬間注滿了食道,然后一邊撞擊著食道內壁一邊直沖到胃袋——從肛門射入的精液,從嘴巴射入的精液,竟然在胃袋里會師了!還有一部分精液則岔入了氣管,引起肺部的一陣收縮。劇烈的咳嗽使得精液發生了逆流,但是由于嘴巴還被巨型肉 棒堵著,逆流的精液竟然沖上了鼻腔,從鼻道中噴了出來。兩道白濁的精液射出鼻孔,濺到麻衣的腹部和周圍床上。麻衣笑得開心極了。「哎呀哎呀,真惡心啊哥哥~~~~~~~~把麻衣的身體都弄臟了耶~~~~」麻衣慢慢拔出魔物,同時松開我的頭發。我像爛泥一樣癱倒在床上。「弄得這么臟了啊,看來沒法繼續復習備考了,沒辦法,先洗個澡吧。」麻衣脫下t恤,露出成長中的胸部。然后她又開始脫我的上衣。「喂,喂,做什么……」「什么什么,跟哥哥一起洗澡啊。」「……哎??!」「哥哥應該也很期待的才對吧?會有很多很多殺必死的哦~~~~~~」雖然覺得這樣太沒節操,但是聽完這話之后,跨股之間的深處又開始熱起來了。「洗澡大概會花費一個小時,這段時間哥哥可要好好休息哦~~~因為之后麻衣還有很多很多要交給哥哥呢~~~~~~作為教給麻衣功課的報答,就讓麻衣來教導哥哥關于大肉 棒的事情吧~~~~~~~今晚,直到天亮為止都別想要睡著哦,歐尼醬~~~~~~」在妹妹麻衣房間里發生的那件事情后過去了足足半個月,我才終于從那個時候的肉體和精神打擊中恢復過來。那天晚上在房間里的第一次之后,在浴室、房間里我又被連續強插了七八次。在雙性妹妹超巨大根的蹂躪下,我的肛門嚴重開裂,之后的整整三天不得不向學校請假。某種意義上說是比被妹妹強奸瞬間更痛苦的三天。肛門傷痕累累,幾乎坐不了椅子。更要命的是,因為超巨大根的極度擴張,肛門括約肌嚴重拉傷,稍稍一動彈直腸里面的排泄物就往下漏,我只好凄慘地整天都呆在廁所里面。而且,兩天過去了之后,腸內仍然積存有麻衣的濃厚精液,時不時從開裂的肛門流出來。對父母和學校我謊稱是「不合季節的xxx病毒感染」什么的,費了好大勁總算是敷衍過去了。一個星期之后,肛門的傷口逐漸痊愈,我總算是可以告別24小時蹲廁所的悲慘生活了。但是精神方面的創傷恢復起來就困難多了。從那天之后,這個家就不再是讓人安心休憩的所在了,現在的這棟房子已經成為了讓人恐懼的魔窟。居住在這魔窟里的大魔王就正是我的雙性妹妹麻衣。無論是在走廊還是房間,只要一聽到麻衣的腳步聲我就會條件反射般地打哆嗦,眼前麻衣天真爛漫的美少女笑顏和冷酷無情的巨大肉棒走馬燈一樣閃過。而且更要命,隨之回想起來的是前列腺和肛門被暴虐的快感。明明是很痛苦的事情,明明是屈辱至極的事情,但可悲的是,僅僅是回想起麻衣的大肉棒,我的下半身就開始有反應。被妹妹輕蔑的目光俯視著,肉體完全屈服在大肉棒的淫威之下,內心充滿了屈辱感和劣等感。麻衣對我做的事情,與我之前想象的性愛完全不是一回事。我只是……只是單純被妹妹當成是性處理玩具,被用來強奸發泄性欲而已。那時候,慘遭麻衣反復強暴的我頭腦幾乎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后一點理性的碎片——那就是我的女朋友。當然,與麻衣之間性欲的施暴和被虐關系完全不一樣的,普普通通的純愛關系。普通的同班同學,普通的溫聲笑語,普通的女孩子。那就是我心里僅剩的一點點慰藉。麻衣對我有女朋友的事情一無所知。從那之后,麻衣開始積極地挑逗我的下半身。僅僅穿著內衣在家里走來走去,洗完澡后裹著毛巾就進入客廳,還特意坐在我旁邊,諸如此類的。每一次,麻衣跨股之間的那巨大兇器都有意無意地挺立出來,在我眼前怒發沖冠,挑逗著我的下半身。令我感到屈辱的是,我竟然每一次都有反應。這是怎么回事!那明明是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兇器啊!照麻衣的這種積極勁頭,我的自尊和肛門被妹妹再次暴虐只是個時間問題了。——雖然對此心知肚明,但我卻毫無辦法。因為面對麻衣那兇猛的巨大肉棒,我是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一學期畢業儀式的那天晚上,也就是暑假的前夜,我躺在房間的床上和女朋友通電話。當我們正商量著第二天的約會行程時,房間門突然被撞開了。半裸的麻衣一邊大聲喊著一邊沖了進來。「放假啦!終于到了肉棒時間啦!」麻衣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只穿了一雙白色的過膝襪。足足有三十厘米長的大肉棒理所當然地在胸前挺立著。「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被嚇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女孩子一樣的驚叫。「怎么了?涼太君,沒事吧?」女朋友在電腦那頭關心地問道。「沒事沒事!對不起,先掛了!」我急忙掛斷電話,心里祈禱她千萬不要聽到妹妹的叫聲,特別是「小雞雞」這個詞……「笨、笨蛋,進門前要先敲門啊!」「哈?」妹妹輕蔑的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像是在看廚房的可回收垃圾。「進自己玩具的房間不需要敲門的吧~~~~」麻衣一邊說著一邊在我面前賣弄巨大的肉棒。小臂一般粗大的肉棒上密布暴起的青筋,一下一下地脈動著,顯得兇狠無比。我不由全身顫抖,在床上連連后退,在床角縮成一團,同時夾緊了大腿,生怕被麻衣發現我竟然有了反應。「這家伙突然來了精神,你給我處理一下吧~~~~」「呃……呃?」這家伙!真的把我當成了性處理玩具了!「怎么?想要反抗麻衣嗎~~~~~~~」麻衣可愛的臉上泛出了危險的微笑,胯下怪物一般的大肉棒威脅似的挺了挺。我吞了口唾液。「不、不……我、我知道了啦……」我不情不愿地將臉靠近妹妹的大肉棒。「嗚……」濃烈的腥臭味,像是腐爛的魚貝類一樣——這是什么啊?完全不像是女孩子身上應該有的味道!「啊,忘記告訴你了,今天社團活動時出了很多汗,為了哥哥麻衣特地留著小雞雞沒有洗哦~~~~」「啊?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因為呢~~~想要歐尼醬好好品嘗一下嘛~~~~~」「你、你這——」嗚。以前因為感冒而有過連續幾天沒洗澡的事情,那時候自己身上也有相似的味道。但是,在程度上麻衣肉棒的味道要濃烈好幾倍。嗚,不愧是麻衣的怪物級大肉棒,連氣味也是怪物級的啊。讓我感到羞愧的是,我胯下的迷你小雞雞開始發硬了。麻衣將大肉棒頂在我的臉上,在我的嘴唇邊來回摩擦。「霍拉霍拉,快點舔干凈啊,歐尼醬~~」「嗚嗚……」我只好忍著惡臭,張開嘴巴,將舌頭伸向妹妹大肉棒的龜頭。就在我嘴巴張開的那一瞬間——「唔嗯!!!」麻衣突然捉住我的頭部,一口氣將肉棒捅進了我的口腔里。小臂粗的大肉棒一下子擠滿了我的口腔,堅硬的龜頭更是直接伸到了喉嚨里,我一陣反胃,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而令我不寒而栗的是,插進我身體里的部分僅僅是大肉棒的龜頭和前端一小段,后面超過三分之二的部分還在外面。如果整根肉棒都插進我的嘴巴里,那我會變成什么樣子啊?「開始了哦,歐尼醬~」麻衣歡快地笑著,按住我的頭發開始在我嘴里抽插起來。大肉棒挺著碩大的龜頭一次次頂到了我喉嚨深處,帶著惡臭的苦咸味在嘴巴里擴散開來,我不住地想干嘔,難受極了。同時,因為腦袋被麻衣強行按在胯下前后抽送,劇烈的擺動帶來的眩暈感使得腦袋嗡嗡作響,大腦昏昏沉沉,意識漸漸開始不清醒了。讓我最無地自容的是,嘴巴正在被狠抽猛插著,底褲里的迷你小雞雞卻越來越硬,沒幾分鐘就凄慘地射了出來。「明天開始就是暑假了哦,歐尼醬~~~~明天開始,歐尼醬就要做我的專職性玩具了。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就算哥哥睡覺的時候也一樣,麻衣會用這根大肉棒狠狠地插進歐尼醬的每一個洞穴里,一刻也不會讓歐尼醬放松的,做好心理準備哦!」「唔唔唔……」開、開玩笑的吧?這種悲慘的生活要持續三十天以上?不可能的!要是每天都要被這樣狠肏,我絕對會被生生肏死的!「說起來歐尼醬,剛才是在和誰通電話?女朋友嗎?」「唔嗚嗚嗚……」「呼呼……明明只是麻衣的性玩具,竟然偷偷有了女朋友啊,還真是能干呢……」突然,麻衣松開了我的腦袋,同時巨型肉棒在我口內射了出來。怪物肉棒射出的精液勁頭驚人地強勁,我被沖得仰面倒在床上。巨型肉棒啪的從我口內脫出,后續射出的精液灑得床上到處都是。「呼嚕——」腥臭的精液灌滿了口腔和食道,我費了好大功夫才咽下去,但仍有不少殘留在口腔內。正當我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心想總算是把暑假第一天晚上熬過去的時候,突然看到麻衣像是生什么氣一樣,滿臉不爽地俯視下來。麻衣一言不發,雙手捉住我的兩腿高高舉了起來。「呃、呃?難、難道……」麻衣還是板著臉,把我的兩腿拉得更開,接著又強行脫下我的底褲,露出屁股和肛門。「住、住手啊!」小的可憐的小雞雞因為剛射過精而軟塌塌的,小小的龜頭上還沾著幾滴可憐的精液。我窘迫難堪,被妹妹強暴嘴巴而高潮射了的這種事情,實在太丟臉了,鐵定又要被麻衣狠狠地羞辱一番了。但麻衣什么也沒說,直接將涂滿了唾液和先走液的大肉棒頂在了我那剛剛結疤的肛門外。像拳頭一樣粗壯的龜頭烏黑發亮,硬的像鐵一樣,卻偏偏長在皮膚光滑的女孩子身上,真是太違和了,就像是怪物一樣,貪婪兇暴地窺視著我的肛門。我不寒而栗。「求、求求你了!!不要啊!!拜托了!!好不容易才愈合的,要是這樣做的話又要躺好多天的!!我明天還有約會的啊……」一瞬間,麻衣似乎對「約會」這個詞有了異樣的反應,動作停了下來。對、對啊,就算是麻衣,也不可能鬼畜到把約會前夜的哥哥強暴到腰腿站不起來的吧……「咕!」……這種天真的想法瞬間就被下半身的劇痛沖擊得煙消云散。一點前戲也沒有,麻衣的大肉棒一口氣就插進了我身體里。好不容易結好的累累瘡疤一下子全都被撕裂開了,肛門頓時鮮血淋漓。伴隨著傷口的劇痛,好不容易才淡忘的、噩夢般的感覺又回來了。「太過分了……」我忍不住當場哭了出來。在妹妹的欺凌下,身為哥哥的我傷心地哭了。那個噩夢又要開始了。明明好不容易才養好的身體,好不容易才粘合起來的自尊心,一下子又被擊得粉碎了。而且,明天還有約會的啊,這下子百分百去不成了。「好過分啊……」對嚶嚶啼哭的哥哥一點憐憫也沒有,麻衣挺動腰部,巨型大肉棒在我的體內抽插起來。不知為什么,麻衣的強奸比上次粗暴好幾倍。腰部激烈地擺動,肉棒也比上次插得更加深,手臂般粗大的肉棒一遍遍地在我的肛門里抽插,我痛得慘叫連連,感覺好像屁股都被撕成了兩半。三十多厘米長的粗大肉棒一次次沖擊我的身體深處,我的胃都被壓迫變形了,陣陣想吐的惡心感覺涌上來。麻衣板著臉,對我的痛苦和哀鳴不屑一顧,腰部和臀部激烈地擺動,像是野獸一樣冷酷地強奸著我的屁眼。地獄一樣的爆菊持續了超過十分鐘,怪物大肉棒在我的直腸里開始了盛大的射精。「咕嚕嚕咕嚕咕嚕咕嚕——」海量的濃精在我的體內噴涌出來。因為肛門已經被大肉棒撐得一點空隙都沒有了,洶涌的精液流全部向上涌進了十二指腸和胃部,腸胃一下子灌得滿滿的,我欲哭無淚地看著肚子像是吹氣球一樣漲起來,心里充滿了屈辱。麻衣板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哼哈,真像懶蛤蟆一樣呢。」麻衣說著用力一頂,小腹啪的打在我的屁股上,發出了響亮的聲音,大肉棒也一下子頂住了我的胃部,我哇的一聲吐了出去。吐出來的東西,除了晚餐的食物殘余之外,更多的是麻衣從肛門打進來的精液。我一遍遍地嘔吐,白花花的濃精被我吐得臉上、身上、床上到處都是麻衣鄙視地看著我。「真像是在用嘴巴射精呢,變態的歐尼醬。」麻衣的目光移到了我的迷你小雞雞上。就在我被麻衣強暴的時候,小雞雞第二次射出了少得可憐的精液。「啊啊~~~那么幾滴稀薄得像水一樣的東西,就是歐尼醬的精液嗎?真可憐啊,比麻衣的先走液都還不如呢……啊啊,被麻衣玩弄成這樣都還能高潮啊?而且還是兩次!歐尼醬,你難道一點都不害臊的嗎?」麻衣說著,一腳把我的睪丸和陰莖踩在腳下。「啊……」「真想像踩青蛙一樣把這小東西踩爛呢,歐尼醬~~~」忍受著殘忍的微笑和鄙視的目光,我在麻衣的腳下像女孩子一樣不住地啜泣。「嗚嗚……太過分了……明明說好只用嘴巴的……為什么、為什么啊!為什么要這樣……嗚嗚。」第十六彈 あなたを潰す時まで(血腥踩踏)這個題目意思大家都能看懂,但怎么翻譯才更有氣勢呢?1、在我腳下到慘死為止2、乖乖死在我腳下吧3、踩到你慘死爛透為止!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最初好像是西紅柿。偶然間長靴踩到了地上的西紅柿,看到那紅色的果實在我的靴底下化為一灘稀爛的果醬,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陣莫名的興奮。一種奇特的快感和滿足感我心頭揮之不去。從那個時候開始,在我靈魂深處的某個開關被打開了。我踩踏的欲望開始日益高漲,每天都必須有什么物體在我靴下被踩成爛泥才能撫慰饑渴的靈魂。前天死在我靴下的是只不幸的蟑螂。昨天則是一只倒霉的老鼠。感受著血肉在我的靴下破裂,看著血液從我的靴下滲出,愉悅和快感油然而生。一想到活生生的生命在我的長靴底下痛苦掙扎,無助地死去,最后化為一堆血肉模糊的爛泥,我就感到無比強大,無比滿足,身體和靈魂都開始發熱。這到底算不算一種病態呢?我不知道。這種變態的嗜好究竟是發自身體還是靈魂的哪個部位,我也不知道。但是……總之我就是渴望著踐踏。想享受那種生命在我長靴底下痛苦翻滾的感覺。「尊重生命」什么的,這種道理任何人都知道。但是,那僅僅是有常識的人的漂亮話而已。對我來說,這種變態的嗜好已經凌駕了我的理性,已經再也無法從我心里移除了。但是,到目前為止,這一切還保留著一個底線。那就是,還從來沒有人類慘死過在我的靴下。這一天,我從公司下班回家,正在街上行走著。黑長直的漂亮頭發修剪得平平整整,凹凸有致的身體緊緊包裹著緊身的女性西裝和西裝短裙,下半身是長長的靚麗黑絲和高跟鞋——總之是非常普通的OL打扮,無論是誰都看不出我心靈深處的黑暗吧?這一天,有一點跟平時不一樣的事情發生。在回家的路上,經過一條偏僻的小巷時,三個男人糾纏上來了。一個頭發染成金黃色,一個耳朵鼻子嘴唇上都穿著許多耳環,還有一個則眼睛小得像一條縫似的。怎么看都是些輕浮的小流氓。「也不自己照照鏡子。」我輕蔑地說道。他們臉上露出怒容,眼睛中的目光恨不得把我一口吃下去。——哈,不自量力。首先撲上來的是那個耳環男人。我稍稍向側后退去,閃過對方的攻擊的同時踢起膝蓋狠狠撞向對方的腹部。耳環男人慘叫一聲,雙手捂住肚子跪倒在地上,身體彎成了一張弓。我立刻抬起穿著高跟鞋的美腿,一腳踏在他的背上。在我美腿的力量之下,男人弓起的后背被踩得完全趴在了地上。同時十三厘米長的高跟狠狠地插入了男人的背部,血沫飛濺而出,不堪入耳的慘叫在無人經過的小巷中響起來。啊~~~~~~這快感,這種從腳底下升上來的快感,真是令人陶醉啊~~~~~~~~我轉動腳踝,讓高跟在男人的皮膚下攪動著,更多的血液從傷口中流出來,男人的慘叫也更加令人心神蕩漾了。看到這情景的金發男人,從口袋中掏出刀子向我揮過來。嘿嘿,本來要是好好相談的話,事情還可能會好辦……但是現在——我心底的欲望已經被完全激發出來了,嗜虐的沖動再也按捺不住了。我拔出高跟鞋,順腳一腳踢飛了金發男子高舉的小刀,然后順勢身體旋轉三百六十度,帶動包裹黑絲的美腿在空中滑出一道美麗的弧線。閃動著黑絲光芒的回旋踢狠狠砸在金發男子的臉上。金發男子被踢得飛了起來,在空中翻了幾圈才掉到地上,嘴巴鼻子流血不已。金發男子躺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來,我踩著貓步悠閑地走過去,揚起美腿照準他的臉狠狠就是一腳。堅硬的高跟鞋鞋尖刺中了男人的眼睛。紅色的鮮血和白色的內容物飛濺出來,男人發出了非人的凄慘嚎叫。原來男人的眼睛是這么脆弱的東西啊?哇哈哈……又找到新的快樂享受了呢~~~~剩下的小眼睛男子,看到這駭人的一幕,嚇得一屁股跌倒在地,褲襠被嚇得尿濕了一大片。他驚恐地仰視著我絕美的臉,牙齒咯咯打顫,兩腿撐著地面蠕動著向后退去,試圖盡量地離我遠一點。我轉頭看向他,嘴角浮起輕蔑的冷笑。小眼睛男人被嚇得更是魂不附體,兩腿顫抖不已,連那點無謂的后退都做不到了。我把目光從小眼睛男人身上移回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腳下兩個痛苦掙扎嚎叫的男人。「在那邊好好看著。」我得意地對小眼睛男人說道,同時腳下開始交互踩踏起兩人的臉。堅硬的鞋底,鋒利的高跟,在黑絲美腿的強大力量帶動下,一次又一次地交相落在兩個男人臉上。無論是金發男子還是耳環男子,每當我的高跟鞋落在臉上,都會發出尖利的慘叫。凄厲的嚎叫,鞋底下傳來的觸覺——快感充斥著我的身體,爽得我微微恍惚起來了。兩個人的腦袋又紅又腫,不停流淌出來的鮮血覆蓋在她們的臉上,看起來就像是我腳下的兩個紅番茄一樣滑稽。我得意得笑出聲來。狠狠地踩下去!抬起腳。再踩下去!抬起腳,繼續踩下去!……狂亂的踩踏持續著。在我的美腿高跟鞋的舞動下,他們的臉扭曲變形,已經完全沒有了最初的模樣。我踩踏的欲望空前高漲,索性一躍而起,高高跳在空中,然后重重落下,左右腳的高跟鞋同時狠狠地踏在兩個男子的臉上,頓時血花四濺、骨裂肉綻,兩男同時發出慘絕人寰的痛嚎,直接痛得暈死過去。高高踩在兩個男人扭曲破裂的臉上的感覺舒適極了!盡管明知道兩人已經暈死過去了,但我就是不舍得下來,反而開心地在他們臉上跳起了迪斯科。聽到腳下又是一陣骨頭破裂的動人聲音,我樂得心花怒放。好半天,我才戀戀不舍地從兩人臉上走下來。兩人本來就已經血肉模糊的臉上又多了幾個深深的洞。我踢了踢兩人,兩人死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嘿嘿,以為暈過去就可以了嗎?對我來說你們是醒著還是昏迷,甚至是死了也好,都是我的快樂來源啊。我把腳輕輕踏在金發男子胸前,慢慢地在他身體各處游走著,最后定格在他的腹部。金發男子似乎恢復了一點意識。血肉模糊的臉上一陣抖動,似乎是想拼命說些什么,但是由于嘴巴周圍的肌肉神經都已經被我狠踩得支離破碎了,所以最終只發出了一陣虛弱的咕嚕咕嚕聲。嘿嘿,既然你提不出反對意見,那我就不客氣了哦~~~~~我微笑一下,放在男人腹部上的黑絲高跟鞋美腿慢慢地抬高,在空中停留了一兩秒,然后再狠狠踏下去!男人的身體在一瞬間像蝦一樣挺直起來,形成了一個被我的美腿釘在地上的弓形。太有意思了!我心里一陣興奮的亂顫。同時高跟鞋美腿毫不停歇地一次又一次地往金發男子的腹部猛踏下去。金發男子一陣又一陣地慘叫,雙手試圖托住我的高跟鞋。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我毫不在意地繼續踩踏下去,金發男子顫抖的雙手如何能夠阻擋我黑色美腿的踩踏?沒兩下就連手骨也被踩得寸寸斷裂了,然后高跟鞋隔著殘破的手掌繼續在他腹部狂踩。。或許是出自身體的防衛本能,金發男子的身體一次次試圖蜷縮成球形以逃避我在他腹部的暴虐。但是我毫不留情,一次次地把他的身體踢倒、踢得像軟泥一樣攤開在地上,好讓我繼續在他柔軟的腹部狂踩狠踏!男人凄厲地慘呼著,這讓我更加陶醉在這瘋狂的踩踏中。腳下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暴踏不已。金發男子的肚子很快就被鮮血染紅了,不久之后嘴巴也開始吐出血沫。應該是內臟破裂,內出血涌上氣管和消化道了吧。意識到這一點的我欲望更加高漲了,就算我想停腳,我的腳恐怕也不愿意停下來了。——當然,我也不會有一點要停下來的念頭就是啦。不久,金發男子一動也不動了。再沒有慘叫、沒有徒勞的掙扎,就連身體的顫抖也停止了,只有泛著白沫的血液還在不停地從沒有生氣的嘴唇間涌出來。這個男人現在只是一塊冒出血液的肉塊而已了。對于我來說,這又是另一種風味的快樂享受~~~~~~我舔了舔嘴唇,腳下又繼續來了。在金發男子的尸體上,狂風暴雨般的瘋狂踩踏又繼續了很久。我踩遍了尸體上的每一個部位,以至于最后尸體上每一寸地方都血肉模糊、皮開骨碎。而在我最鐘情的腹部,更是肚皮開裂,連腸子都流出來了。過了很久,我才稍稍滿足,把目光轉向另一邊的小眼睛男人。在我全身心投入地享受著踩踏帶來的無上快感的時候,小眼睛男人竟然試圖趁機逃跑。但是,這個低賤的家伙被我的殘酷踩踏驚駭得心膽俱裂,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用顫抖的兩腳推著地面,一點一點向后退去。我輕蔑一笑,踩著貓步向他走過去。小眼睛男人絕望地發現,雖然我的步伐優雅悠閑,但我們之間的那一點點距離卻仍在快速地縮短。距離他還有三四步的時候,小眼睛男子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突然爬了起來。他撲倒在我跟前,兩膝下跪,拼命地合十磕頭,同時哀求不已。「求求你求求你……求求女王陛下,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下次再也……」愚蠢的男子不停重復著求饒的哭喊。我優雅地伸出一條修長的黑絲美腿,高跟鞋輕輕放到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現在是向我下跪著的姿勢,大腿的位置正合適。大腿接觸到我的高跟鞋,男人全身一陣冷戰,又一次小便失禁了。但他既不敢碰我的黑絲美腿,又不敢把自己大腿從我腳下抽出去,只能可憐巴巴地仰視著我。我輕蔑地俯瞰著他。「很快你也會像他們一樣了。」說著,我的腳往下用力,十三厘米長的高跟深深刺入男人的大腿中。小眼睛男人殺豬一樣慘叫起來,他抱住我的黑絲美腿,用盡全身力氣妄圖把它從自己大腿中拔出來——哈哈哈,這么低賤的生物也妄想阻擋我的黑絲美腿?真是白費力氣!我毫不在意,一邊享受著男人緊抱著我小腿的舒服感覺,一邊扭動高跟鞋,帶動長長的鞋跟在男人的大腿中攪動起來,讓高跟刺出來的傷口撕得更大。高跟在男人的大腿里肆虐了好幾分鐘,巨大的痛覺抽干了男人的力氣,他軟軟地趴靠在我的黑絲美腿上,失去了最后的一絲抵抗。我拔出高跟鞋,頓時血如泉涌。鞋跟幾分鐘的胡攪蠻纏,在男人的大腿上留下了可怕的傷口,肌肉外翻、連森森的白骨都露了出來。在小眼睛男子的絕叫聲中,我用同樣的手法在男子另一邊的大腿上又開了一個大洞。「這下子逃不掉了吧?在這里老實等一下,等我玩完那邊的,很快就會輪到你了。」但是,小眼睛男人還沒有等我說完就口吐白沫嚇昏過去了。「哈,真是個低賤的東西。」我重新把轉回另一邊。雖然金發男子已經被我踩得稀巴爛了,但是耳環男子還躺在地上捂著臉痛苦地哼哼著。我踩著優雅的貓步走到耳環男人前面。這個低賤的生物面部早已不成人樣,眼睛也已經瞎掉了一個。他全身顫抖,連看都不看往我這邊看一眼,就像剛才的金發男子一樣,身體蜷縮成一團……真是的,低賤的東西反應都是相同的嗎?我抓住男人的頭發,強行把他的臉扯向我的方向。真是越看越難看的臉。血淋淋、皮開肉綻的,不用化妝也可以去演恐怖片了吧?而他的環狀耳環,還在月光下閃閃發亮。「這個,不適合你的臉哦。」我這樣說著,把芊芊細指伸入耳環中。男人似乎猜到了要發生什么,全身的顫抖加劇,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喉音。大概跟金發男子一樣,嘴部的肌肉結構已經在剛才那陣狂暴的踩踏中支離破碎了,所以根本說不出人話來。當然,就算說出來了,我有可能停手嗎?哈哈……我微微一笑,手指猛地往回一拉!金屬耳環瞬間與男人的耳朵分離,由于用力十分兇猛,男人大半個耳朵都被順勢扯了下來。鮮血噴出來,男人發出臨終般的慘叫。我放開他的頭發,男人立刻痛得在地上打起滾了。那個樣子實在太滑稽太有意思了,我得意地放聲大笑起來。接下來十來分鐘里,我如法炮制,把男人臉上的耳環一個一個地猛扯下來。每扯掉一個耳環,都會順勢扯掉一大塊血肉,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發出殺豬般的嚎叫,逗得我哈哈大笑。把最后一個耳環連著半個鼻子都拉扯掉了之后,地獄般的踩踏酷刑又再次降臨了。欲望高漲的我在男人身體每一個部位踩踏著。美麗的高跟鞋在男人身體各處留下一個個恐怖的血洞,在令人愉悅的慘叫聲中,我笑得花枝亂顫。不久,耳環男人的反應遲鈍下來。徒勞的抵抗啊躲避啊都停下了,只剩下身體的反復痙攣。——這個也玩壞了嗎?我稍稍有些失望。什么啊,這些低賤的東西,也太不禁事了吧?我厭惡地看著在我腳下機械痙攣著的耳環男人。「那么……」我高高地抬起高跟鞋,移動到他喉結上方。接著,殘酷的高跟鞋無情落下,高高的鞋跟準確地插入了男人的喉嚨。那一瞬間,男人僅剩的一只眼睛猛地睜開了,瞳孔張得老大。然后,他的動作就定格住了。死不瞑目。大量的血液咕嘟咕嘟地從喉嚨的洞中涌出來,染在我的高跟鞋上。我從喉嚨中拔出鞋跟,黑色的高跟鞋幾乎變成了紅鞋子了。我穩了下因為興奮而變得急促的呼吸,再也不看身后兩具恐怖的尸體一眼,踏起優雅的貓步,開始向最后那個小眼睛男人走去。哼哼,這次可要慢慢地玩個夠了……這一次,這個賤東西不用想著那么快就能解脫了。我要這個賤東西到死為止都保持清醒,清醒地接受我更多更多的踩踏,更多更多的折磨,讓我享受更多更多的快樂,直到被我踩死踩爛為止!我走到小眼睛男人的跟前,興奮和欲望使我不由自主地舔了舔紅唇。對男人來說是地獄般的酷刑,對我來說卻是天堂般的享受。小巷中時高時低的慘叫足足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小眼睛男人才在我的高跟鞋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氣。扔下三具不成人樣的男尸,我邁著興奮的腳步往家里走去。夜風顯得格外清爽,令人心情愉快。第一次寶貴的經驗。活生生的人類慘死在腳下的感覺,以后也不會忘記的吧。不過,我敢肯定,今后一定會有更多更多的男人被我踩在腳下,痛苦掙扎,然后無助地慘死,為了帶來無尚的快感和樂趣。現在的我已經完全確信了。我就是為了踩踏而生的,我就是天生的踩踏女王。我天生就是為了讓生命在我的靴下化為爛泥、化為快樂。那么,那邊那個賤東西,快點給我爬過來!我會狠狠地踩踏在你身上,我的高跟鞋會在你身上每一寸地方留下恐怖的血洞,我會踩到你全身痙攣、氣息奄奄——我會踩到你死了爛了為止!第十七彈 兇暴淫亂的雙性女友【約會篇】【晚飯篇】六男的日記六月四日星期六【約會】今天和九子相約兩個人一起去逛商場。兩個人一起單獨相處,在學校以外還是第一次,也就是說,今天是實質上的初次約會。在約定的地點出現的九子沒有穿平時的熱短褲吊帶背心,而是穿了一件很可愛的白色連衣裙,輕飄飄的。明明露出的部分要比平時少,為什么看上去反而比平時更有魅力啊?這樣看上去的九子真像是普通的女孩子一樣。但是仔細一看,果然,大腿之間隱隱搖晃著一截棒狀凸起,提醒著我裙裾下面的那個可怕的龐然大物。發覺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跨股之間,九子惡作劇般地問道:「怎么,看到我的這個東西,勃起了?」「才、才沒有呢!話又說回來,你、你今天的連衣裙很漂亮啊。」「是嗎?這是我的一個奴隸……一個仰慕者那里得來的。真是的,被六君這樣子看著,我也有感覺了……」之后,我花了好大功夫,才阻止了想伸手到連衣裙下自 慰的九子。到商場大概是三十分鐘的公共車程。購物出來之后,順便又看了場電影,然后就是游戲廳、吃飯什么的。很充實的一天,但是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畢竟我們這種鄉下小城市沒有那么多的娛樂設施。當路過商店街的服裝店的時候,招攬顧客的女店員上來搭話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也可以試穿一下哦?」面對比自己年長的美女,九子看起來有點畏縮。在對面看來,九子應該是個含蓄端莊的可愛女孩子吧?但是,趁著女店員去拿衣服的時候,九子湊在我的耳邊低聲細語道:「喂喂,有沒有覺得那個女店員非常可愛啊?」這家伙想干什么?「真想侵犯她啊……想把她狠狠按住,用力地強奸……」說些什么啊,九子這個家伙!然而我還來不及阻止她,九子就叫來了那個女店員:「喂,能不能試穿一下這件?」我急忙在她耳邊低聲提醒:「這樣不好吧?在大庭廣眾下……」九子神秘地笑笑:「你覺得為什么試衣間要掛上布簾呢?」「……當然是為了讓顧客換衣服的時候不被別人看見。」「嗶嗶——猜錯了!正確答案是,那是為了可以偷偷強奸可愛的店員而掛上的。」「怎么可能啊!」但是為時已晚,女店員已經把面帶和藹可親笑容的性欲怪獸帶進了試衣間。「真是可愛的女朋友啊。」女店員還對我微笑著說了一句。啊啊,她肯定想象不到那張天真可愛的笑臉底下隱藏著的,是多么可怕的鬼畜一樣的性 虐待狂吧?我知道她馬上就要成為那只性欲怪獸的獵物了。在發泄完之前,九子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犧牲品的。性欲高漲的九子是誰也阻止不了的,我也不能。「一起進來幫我看一下吧?」九子把女店員也拉進了試衣間,然后拉上布簾。「哎?可是……什么!這是!?」里面傳來了女店員的驚叫聲。嘛,每個第一次看見九子那巨型魔物的人都是這個反應的。驚叫聲瞬間就變成了「唔嗯唔嗯」的窒 息聲,然后又傳來了淫 靡的水聲。應當是九子強吻住了女店員吧,我可以想象到九子的雙唇氣勢凌人地吻住女店員的嘴,然后舌頭長驅直入,塞住了女店員所有的徒勞呼救。接下來的,是衣服相互摩擦的聲音。九子強 奸的技術是非常可怕的,我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夠在九子的施暴下逃脫。狹窄的試衣間是沒有辦法躺下來干的,九子應該是把對方壓在墻壁上,抱起對方的身體干的。過人的腕力和體力、無與倫比的的技術,再加上九子強有力的身體和貪得無厭的性 欲 望,沒有什么姿勢是她做不來的。很快,我就聽到背后的試衣間里傳來了女店員的褲襪和內衣被撕裂的裂帛聲,然后就是有節奏的「啪、啪、啪」肉體相撞聲。不到五分鐘,九子就一臉清爽地出來了。「呼。那么,接著去下一個地方吧。」在九子掀起的布簾的那一瞬間,我通過縫隙看到了試衣間里的情景。地板和一面的墻壁上滿是白色油漆一樣的大量濃厚精液。被狠狠蹂躪過的女店員就凄慘地躺在滿地的精液之中。肚子像是懷孕了一樣高高膨脹,前后兩個洞穴都還在嘩嘩流出白色的精液。失神的眼睛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只有痛苦的喘息聲在狹小的試衣間里回蕩著。「不喝嗎?」九子歪著腦袋看著我問道。強 奸了女店員之后,我們又來到了商場附近的咖啡店。在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后,九子像個沒事人一樣照常品嘗著拉面和炒飯之類的美食。而我在看了那么壯烈凄慘的景象之后,連一點食欲都沒有了。「不喝的話我就偷喝一 口 了哦~~~」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九子就從桌子對面探身過來,「啾」地在我的可樂吸管上呷了一大 口。「喂……」我注意到周圍的幾個男子高中生正用嫉妒的眼神看著我。真是的,在不知情的旁人眼里,我是正在和絕世美少女約會中的人參贏家吧?唉,他們不知道,在那天真可愛的笑臉底下,其實是多么窮兇極惡的怪物。九子的嘴唇從吸管上離開的時候,帶出了一線唾液的細絲。剛才在試衣間強 奸店員的時候,她就是用這樣的嘴唇……「怎么了?」九子再次用歪著腦袋的樣子看向我。可惡啊!那種純真污垢的可愛表情,讓我反而不好意思正視了。「六君,是不是因為九子侵犯別的女人吃醋了?」九子「噗嗤」地笑了。「不用擔心,在給六君狠狠一發之前,九子會一直精神飽滿的啦!你看!」九子說著,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跨股之間。「別這樣……」透過連衣裙薄薄的布料,我感到下面鋼鐵一般的堅硬,還一跳一跳地脈動著。那種惡魔般的兇猛,是我股間那種Q版嘰嘰所遠遠無法企及的。「九子家里……今天,父母都不會回來哦……」九子靠在我的身邊低聲說道。她的聲音非常甜美,宛如惡魔的耳語誘惑一樣。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她因害羞而微微泛紅的側臉——真是太可愛了。「請進!」雖然九子來我家已經好幾次了,但是我去九子家卻還是頭一回。剛進家門,九子就扔下一句「你先等著,我收拾一下房間」就不見了。過了十幾分鐘,我才獲準進入九子的房間。然后她又扔下一句「我去準備晚飯」就又消失了。九子的房間整齊干凈,給人一種「果然是女孩子的房間」的感覺。比起我那狗窩一樣亂七八糟的房間,還真是天壤之別啊。不過,這背后的理由我馬上就發現了。百無聊賴中的我無意中發現床的角落放著一只半人大的布熊娃娃,樣子很憨厚,正是女孩子房間里必備的那種道具。我隨手把布熊娃娃拿到手里,剛剛擺弄了幾下,就發現有點不對勁。手感有點沾手,有點沒有完全干透的感覺。而且似乎還有股什么味道……嗅嗅。我把布熊娃娃湊到鼻子旁邊的瞬間就明白了。那股濃烈的腥臭味,引起了我腦海許多不堪回首的恐怖記憶。——毫無疑問,這個玩偶平日肯定已經被九子的下半身蹂躪過不知多少次了,而且肯定已經多次被她的特濃精液浸透過了。這時候我突然發現,在玩偶的底部,就是熊的屁股位置,開著一個很大的洞穴。洞穴里面不是棉花,而是類似人工男性自慰器的那種彈性強勁的質材。洞穴的尺寸大得有點離譜,我一瞬間聯想到了東京都地下的水泥排水管道。就算把我的小腿整個塞進去都綽綽有余啊!「嗚……」我不禁再一次被自己女朋友的可怕嚇到了。還是趕緊把這可憐的玩偶放到壁櫥里假裝沒看見吧。但是打開壁櫥的門的瞬間,更可怕的東西雪崩一樣塌下來,幾乎把我埋了起來。那是無數的色情雜志和各種各種的性欲玩具。雜志的封面形形色色,有些是面對男性的,有些是面對女性的,其中凌辱類的和調教類的多得讓我毛骨悚然。而且很多都帶有明顯的被什么液體浸濕后又晾干的痕跡。其他的各種性用具更是造型奇特,光是看一看想象一下都讓我心驚膽戰。我嚇得內心惴惴不安,趕緊離開了房間。「喂,六君。」才走出到走廊上,就被剛好過來的九子叫住了。這時候的九子仍然穿著那件可愛的白色連衣裙,但是衣領的紐扣全都解開了,綴著蕾絲的上衣部分往下拉到腹部的位置,兩個可愛的發育期乳房毫無保留地露了出來。而在下半身,跨股之間的恐怖巨獸氣勢如虹地挺直朝天,可憐的連衣裙根本無法掩蓋住巨獸龐大的身軀,只得任由這頭恐怖巨獸把裙子的白色蕾絲下擺掀起了一大塊,露出里面的風景——九子這家伙竟然連內褲都不穿!。九子的巨型肉 棒是如此龐大,竟然一直向上伸到了雙乳之間!眼前的九子,正面看過去只有腹部一小塊有布料遮擋,其他地方幾乎就是全裸。同時她那恐怖的巨型肉 棒從跨股之間伸出來,一直挺到了胸前,夾在了兩個乳房中的股溝里。碩大的龜頭在燈光的照耀下烏黑發亮,顯得威武無比。我被九子的模樣深深震撼住了。「正好晚飯準備好了。」九子莞爾一笑。同時肉塔的頂端嗶嗶射出幾縷白色的濃精,落在乳房上后又順著乳房往下流,最后浸入純白的連衣裙上。我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來。【晚飯】跟我原先預料不同的是,在飯桌上出現的不是什么奇怪的東西,而是很平常的飯菜——不,應該說是相當豪華的晚餐。「嘿嘿。」九子親熱地坐到我的身邊,一邊嘿嘿笑著一邊把她的胸部往我的身上壓過來。——當然還是那副幾乎全裸的樣子。「啊,真是的……」我無可奈何地嘆氣。熱氣騰騰的奶油燉菜,美觀精致的沙拉,還有盤子里切得整整齊齊的面包。「這些……全都是九子一個人做的?」我有點吃驚。「當然!那么,請嘗嘗看味道吧!」九子高興地說道。啊啊,明明那么兇猛的巨物就挺在胸前,臉上卻是這么天真可愛的笑容……不過我也不覺得別扭就是了。啪。一聲輕響,我的一只手不知被什么東西束縛住了。原來是九子,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用一個皮革制的皮帶,把我的手臂固定在了椅子上。「哎?」我還沒反應過來,另一只手也被九子按住,然后同樣被皮帶手銬銬住了。我突然發現我現在就像是馬上要電刑的囚犯一樣,動彈不得了。「喂喂,九子,你到底是想……」「呼呼,九子啊,一直就想試試‘啊——’喂食了。」「但是,那也不用這樣綁住……」「六君,沙拉的調味料想要哪一種?凱撒(貌似是一種調料的說)?還是西洋醋?」「那、那就凱撒吧……」「了解!」九子歡叫一聲,離開我的身邊,站到桌子旁。我突然意識到了九子想要做什么,不由得被她的殘忍想法驚呆了。九子向我送著壞心眼的秋波,一條美腿立在地上,另一條美腿的膝蓋則跪在飯桌上,同時把沙拉盤慢慢舉到白色連衣裙裙裾邊。「別、住手……」我急得叫出聲來,同時拼命搖頭。當然,九子完全沒有因此停手的意思。嬌嫩的小手在百戰成鋼的黑色巨型惡魔上來回輕撫了幾下,濃厚的白濁黏液就洪水般地涌出來了。「啊~~~啊~~~~~」九子快樂地嬌喘著。九子的精液似乎無窮無盡一樣,不停地咕嘟咕嘟溢出來,很快就把盤子里的沙拉都全蓋住了,然后還大量從盤子邊緣溢出來,流到桌子上。原本菜香彌漫的餐廳,現在變成滿是精液的腥臭味。「嗨~~~~您訂購的凱撒沙拉,請簽收吧~~~~」九子一邊笑著說道一邊端起堆滿厚厚一層濃精的沙拉盤,同時那巨大的魔根還在繼續把更多精液吐到桌布上。九子用叉子插到盤子中,卷起幾片裹著白白一層濃精的蔬菜葉子。只見葉子離開盤子之后,還拉出好幾根白色的黏液細線,在空中晃蕩著。「來,啊——」「唔嗯!」我緊閉嘴巴表示斷然拒絕!「霍拉~~~~~啊~~~~~~」我仍然死不松口。「不打開嘴巴的話,就從肛門打進去哦。」這個扶她女,竟然這么坦然說出這么可怕的事情!?「可惡……啊——」我只好不情不愿地開口。接下來的一瞬間,叉子深深地伸進了我的口腔內,蔬菜葉子和腥臭的濃精也一并被帶了進來。精液的咸味和蔬菜的苦味迅速在口中蔓延開來。九子的精液與其說是「液」更準確來說應該是「膠體」,給我的感覺是比果凍還要濃厚粘稠。想象著無數兇惡的精子在自己的口中蠢蠢欲動,我心中不由生出凄慘的被踐踏感,一陣一陣反胃的感覺涌上來。「唔……」我一邊強忍著想吐的沖動,一邊求助地看向九子,希望她能夠放過我。「好吃嗎?」九子站在我跟前,比手臂還粗大的巨型肉 棒就在我面前跳動著。九子像看街邊地上垃圾一樣俯瞰著我。「好吃嗎,變態君?」……你這家伙,混蛋……「要好好嚼過之后才能吞下去哦~~~~~」(嚼嚼)。我只好努力開合著顎骨,艱難地開始嚼嘴里的濃精蔬菜沙拉。九子的精液又黏又濃烈,就像膠水一樣粘著我的牙齒,我必須非常費勁才能讓上下牙齒分開。同時逼人的腥臭味涌上大腦,讓我不停地想吐。「好了,請努力吞下去吧!」口中的蔬菜已經嚼得差不多了,但是精液還是又黏又稠。我強壓惡心,努力把口中的混合物送往喉嚨。「咕嚕」。喉嚨發出響聲,一部分精液滑下了喉嚨,但是剩下的卻卡住了。因為九子的精液實在是太粘稠了,就像是濃痰一樣,竟然拉伸成長長的一條,掛在了我的口腔、喉嚨和食道中!我痛苦極了,臉憋得通紅,想盡了辦法,卻怎么也沒法把喉嚨掛著的濃精條送下去。九子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樣子,樂得大笑:「啊哈哈,六君看起來也是不喜歡吃蔬菜的孩子呢!」絕對不是蔬菜的緣故!我心里悲哀地大聲喊道。九子笑夠了,上來幫我拍了拍后背,我終于順勢把喉嚨的精液咽下去了。「好,接下來就是為六君特制的奶油燉菜了。」終于得救了……在我眼中甚于毒藥的堆得小山一樣的精液沙拉盤撤下去了,然后出現的是熱氣騰騰的燉菜盤。濃厚的白色奶油還在啪噗啪噗地冒著氣泡…………哎??!!「九子……」我戰戰兢兢地開口問道。「嗯?「「這,這燉的是什么?」九子的臉蛋微微泛紅了。畜生,為什么這個時候看起來還是這么可愛啊!!九子有點害羞似的。「什么燉的是什么……燉的當然是牛~~奶~~啦~~~」「什么牌的牛奶……」「不問也知道的吧~~~~~~六君真是壞心眼!」「壞心眼的是你吧!!好了我想你親口告訴我!這燉的是什么牛奶??」「九子的肉 棒牛奶!」九子害羞地說道。果真如此!!「很美味的哦~~而且啊,九子的精子生命力是超~~強的,說不定現在還活著哦~~~~」九子的瞳孔里像少女漫畫里的角色一樣閃閃發光,同時用勺子將那毛骨悚然的熱乎液體舀到我嘴邊。「不不,等、等一下。剛才吃了沙拉現在口渴死了,先去拿點什么東西給我喝一下!」我一邊拼命把頭遠離熱騰騰的燉精液,一邊搜腸刮肚地尋找拖延的借口。「想喝東西?好啊!」那一瞬間,我感到我的頭發被一把扯住,然后我的腦袋被拉了回來。我的臉部正面面對的,是九子近在咫尺的兇惡巨型魔物。「嗚啊,你、你,難道……」我發出慘叫張開嘴巴的一瞬間,九子那邪惡的巨型魔棒狠狠地挺入了我的口中。九子的肉 棒實在是太雄偉了,僅僅是一個龜頭的前半部分就把我的嘴巴堵住了,但是眼前的扶她女卻毫不留情地繼續挺動魔物,用力向我嘴巴深處插進。臉頰被拉扯得很痛,頜骨幾乎就要被那強勁的肉 棒撐得脫臼了,幸好就在這個時候,九子的肉 棒退了回去。但是還沒等我喘上一口氣,巨大的魔物又再次狠狠地塞了進來。九子的巨型肉 棒一次次地來回抽送著,我的舌頭被巨大的魔物死死壓在口腔底部,只能被動地為九子的大肉 棒提供愛撫服務——說起來九子還從來沒贊揚過我的舌頭技術哩。九子的性欲望是非常可怕的。只要是洞,只要是人的洞,她都會不顧一切地狂插爆插,一直插到那個洞破爛不堪為止。——像這樣的可怕情景我已經見過很多次了,現在,我也要被這樣插壞了。被絕世無雙的巨根美少女(扶她女)強制口 交,連一點反抗力都沒有。恐懼、痛苦、屈辱充滿了我的內心,淚水開始在臉頰上流淌。但是這樣的事情當然不可能會讓九子停手。「嘿唔!」抱著拼死抵抗一下的決心,我含著九子的巨型肉 棒狠狠地咬了下去。然而可怕的是,明明是血肉的構造,卻硬得像是鋼鐵一樣。用盡全身的力氣咬下去,結果反倒是牙齒和牙床被反震得酸痛不已。「啊~~~~~」九子發出柔美的呻吟,「那樣子用牙齒‘撫摸’的話,九子會忍不住高潮的哦~~~~~」這不是真的吧?太可怕了。這還是人類的東西嗎?由于我的這一點點徒勞的抵抗,九子沖上了絕頂的高潮。呼唔唔唔……隨著仿佛野獸嚎叫般的聲響,魔鬼肉 棒的前端射出了它那恐怖的精液。比沙拉調味料的精液更加濃結的精液,以可怕的分量和可怕的氣勢直沖喉嚨。精液發射的力道驚人地強勁,沖擊力震得我的顱骨內一陣嗡嗡直響。「呼呼,這下解渴了吧?別客氣,還有很多很多哦~~~~」惡鬼一樣的魔物持續噴射著精液,氣勢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口腔內瞬間就被注滿了滾燙、濃烈的精液,然后繼續向更深處沖去。連吞咽的時間都沒有,濃精的洪流就直接沖進了食道,直至胃袋。時間過去多久了?一分鐘?五分鐘?一個世紀?九子在我嘴里的狂暴射精似乎永無盡頭。這只是僅僅一次的分量啊!!我的胃袋已經撐得快要脹破了,更多的濃精繼續向下涌去,我的肚子漸漸膨脹起來,就像是圓圓的皮球一樣,勒得腰帶緊緊的。「啊哈……好爽好過癮啊……啊~~」九子沉醉在射精和暴 行的快感中,臉上浮現出了恍惚的神情。她低頭俯視著半死不活的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慢慢地把爆根巨莖抽出了我的口腔。離開我的嘴巴時,這根恐怖的魔鬼巨物竟然還在噴射個不停,大量的白色粘稠液射得我的臉上、衣服上、膝蓋上到處都是。我這時候已經連呻吟慘叫的力氣都沒了,嘴巴里漏出來的,只有食道里精液吞咽的咕嘟咕嘟聲。九子滿臉意猶未盡的神情。「這次就先到這里吧,再那樣射精下去,六君可是會被我活活射精射死的哦。」……得、得救了。但是,我高興得太早了。我嘴角邊的特濃精液還沒有滴答干凈,九子天真無邪的笑容又湊過來了。「那么,六君,面包上想涂些什么呢?‘煉乳’如何啊?」唉?哎哎哎哎哎哎——第十八彈 兇暴淫亂的雙性女友【洗澡篇】【洗澡】地獄般的精液晚餐后,九子扔下一句「我先去準備一下」就又消失了。我一個人有氣無力地橫躺在客廳沙發上,肚子脹得像個孕婦一樣。就在剛才,晚餐之后,九子的巨型魔物又一次無情地爆插了我的嘴巴,并強制我吞下了一肚子的「牛奶」。口腔內、嘴角邊都粘著剩余的精液,舌頭已經被精液摧殘得麻木不知味了。不過,我卻意外地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愉悅……等等,我不會是喜歡上被九子這樣子殘暴地蹂躪了吧?「久等了!洗澡水已經燒熱了!」我在九子的帶路下來到了浴室。按照以往的經驗,如果九子看到我的肛門,鐵定會獸性大發把我按在地上霸王硬上弓的,因此我堅決先把九子推出換衣間才敢開始脫衣服。九子射在我衣服上的精液有點變干了,黏黏的就像是膠水一樣粘住我的衣服和身體,還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臭味。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總算是把衣服都脫下來了。雖然脫去了衣服,但是腥臭味還是依舊,恐怕是我的全身都滿是精液的緣故吧。得快點把這個味道洗掉——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從換衣間走進浴室。打開浴室門的一瞬間,騰騰的熱氣迎面而來,同時撲過來的還有那異常濃烈的可怕腥臭味。那是一股與我自己身體上、衣服上的腥臭完全不在同一等級,像是銅綠和魚腥等各種東西混合在一起的恐怖氣味。「唔……」我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嘔吐的沖動。好不容易忘記了的濃精味道又在喉嚨深處重現出來。我揮了揮手,驅散眼前的水蒸氣,看到了水蒸氣背后的浴缸。熱氣當然是從那里冒出來的,但是,可怕的是,那些恐怖的腥臭味道,也是從那里面散發出來的。「不是吧……真的假的……」浴缸里面竟然裝滿了白濁的液體!熱氣騰騰的精液!怎么可能?吃晚飯的時候我剛剛被強制灌進了整整一肚子的精液啊!再加上燉菜、沙拉什么亂七八糟中的,那是普通男人一輩子的分量哦!!明明剛剛射了那樣分量的精液……從吃完晚飯,到準備好「洗澡水」,這期間才過了多久?十五分鐘都不到吧?在這短短的時間里,九子竟然準備好了這滿滿一浴缸的精液!不對,要是嚴格說來,這么一整缸的精液,很明顯要比九子自身的質量更多吧!體積也是!這是怎么射出來的?「怪物……」震驚之余,我不禁脫口而出。對于九子那天下絕倫的「精力」,我再一次感受到了由衷的畏懼。「水溫如何啊?」外間的更衣室傳來了九子的聲音。「啊,那個……」我還沒從壯觀的精液浴帶來的沖擊中回過神來。回過頭來,隔著毛玻璃的門,我看見了九子正在脫衣服的曼妙曲線。「你,你想干什么……」懷著不祥的預感,我戰戰兢兢地問道。「沒什么別的啦,就是想幫六君搓背而已~~~~~」門慢慢被拉開了。「啊……」我像是傻瓜一樣張開了嘴巴。「怎么,還沒有泡進水里面?」斑目九子走進了浴室。不同于漫畫動漫中常見的那樣用浴巾裹著下半身,九子是全身赤裸的。女孩子害羞的地方九子一點也沒有要遮掩的意思,相反,她倒更像是故意要炫耀她的美麗身體一樣,大大方方地站立著。結實而優美的身體,豐滿的胸部和柔軟順滑的腹肌,長長的黑發扎在腦后,可愛端正的清秀面容掛著純真無邪的笑容。任誰來看都是個天真可愛的美少女吧?然而,當這完美的少女軀體中央的那個巨大物體進入眼睛之后,這樣的心情一定會徹底幻滅。像是在嘲笑我自己的短小肉棒一樣,九子的巨型魔棒比我的手臂還要粗壯,布滿了條條青筋,像是鐵塔一樣英偉地聳立著。而且明顯可以察覺到,這還遠遠不是它最猙獰的最終面貌。這逆天一般的巨大魔物,可以把世上所有男人的自尊心輕易粉碎踩在腳下。粘著濃精的龜頭烏黑發亮,又黏又滑,在陰莖青筋的脈動下,巨型龜頭一下一下搖晃著。跟這樣恐怖的巨型魔根同處一室,不管是男是女,都會感到貞操的危機感吧?「那樣子直盯著人家,人家會害羞的~~~~」九子一邊用甜美的聲音微微撒著嬌,一邊挺著巨大的肉棒向我走過來。「你會害羞才怪哩!大騙子!」我試圖與九子保持距離,但是浴室里的空間有限,我很快就被逼到了浴缸邊上。前方是熱氣騰騰翻滾不已的滿缸精液,身后是步步緊逼過來的一臉天真笑容的恐怖雙性美少女。「啊~啊~~那么恐懼的表情……六君到底有多害怕九子的可愛肉棒啊?」九子從后面緊緊抱住了我的后背。我和九子的裸體像熱狗一樣夾住那可怕的巨大肉棒。在我和九子身體的擠壓下,巨型肉棒的龜頭開始哧哧地發射先走液,把我的后背沾濕了一大片。「那么~~~~~~~這就要開始了哦~~~~~~~」九子一邊舔著我的耳垂一邊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不由自主地咽下了一口恐懼的唾液。「別擔心,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啦~~~~~~」「哎?」九子拉著我的手,帶我在鏡子前面的小椅子坐下。「不是說過了嗎,九子要為六君擦洗后背啊~~~~」「啊,那,謝謝……」什么啊?這是什么情況?我竟然沒有被強按在地上狂抽猛插?天下最變態的雙性淫欲惡魔九子同學竟然轉性了不成?還是我自己太過于受迫害妄想,一點風吹草動就往悲慘的方面聯想?不過,實事求是地說來,九子雖然性欲方面非常兇暴,但是對我卻是真心實意的,平時的那些變態的行為,也是她對我表達感情的方式吧?雖然我有些敬謝不敏就是了……那么,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坦率地接受九子的好意呢……正在我想著的時候,突然間有什么很滾燙的液體射到了我背后脖子附近。咻、咻、咻……滾燙的液體接二連三地襲擊了我的后背。「什……」我剛想脫口發問,卻從鏡子的倒映中看到了那液體的真面目,不由得愕然了。與其說是白濁液,更像是冰激凌的奶油一樣的濃濁精液,一部分越過了我的肩膀,順著我的手臂往下滴落,還有的則濺到了我目瞪口呆的臉頰旁。而在我背后,全裸的美少女正在雙手使勁地擼著自己的巨型肉棒,一簇簇白色的濃精箭矢不斷從烏黑發亮的龜頭射出來,打在我的背上。「干什么啊九子……」「什么干什么?不是說了嗎,要給六君擦洗后背啊!」九子一邊說著一邊不停歇地套弄著。雖然是自慰,但是九子的自慰動作就像是真正的做愛一樣激烈。「好好沖洗干凈吧!」我想回頭向九子抗議,不料剛轉過臉,一股精液剛好就打在我的臉上。「唔嗯嗯嗯……」「啊哈哈哈,六君,難道又口渴了?」精液晚餐的時候,九子的殘虐行為還是手下留情的,此刻稍稍認真了一點的九子,射出的精液氣勢和力道都很是駭人,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簡直就像是被高壓水槍打到了一樣。而且精液的濃度也更加恐怖了。我不敢想象要是剛才晚餐的時候,九子用這種力道和這種精液射在我的喉嚨里,我會是一副如何凄慘的下場。兇暴的精子在九子的哈哈大笑聲中一發接著一發地打在我的臉上。我無可奈何,只能在九子的欲望發泄完之前咬緊牙關苦苦忍耐。足足過了十多分鐘,淫亂的暴君終于稍稍安靜了一點,但是仍然有不少殘余的快樂白濁液在龜頭上滴答著。「六君,精液的味道好聞嗎?」嘻嘻笑著的九子,將巨大的肉棒按在我的后背,輕輕地來回摩擦著。就好像是在用洗浴球給我擦背一樣。濃厚的精液漸漸被肉棒涂抹到了我身體的每一寸地方,我整個人看上去好像是涂上了一層肥皂泡一樣,白嘩嘩的。這時候,不僅我的身體,整個浴室都已經是一片白色。墻上、地上、鏡子上都射滿了九子的精液,就更不用說那一整浴缸的沸騰濃精了。突然,我感到有什么東西滴落在我的身上。我抬頭一看,才發現天花板上也沾滿了一灘灘的精液,正在重力的作用下吧嗒吧嗒地滴落下來。我又一次震驚了!九子的精液竟然射到了三米多高的天花板上!這是什么樣的怪物啊!「哇~~~~六君全身都染上了九子的顏色呢~~~~~~~好可愛啊~~~~哎呀呀,看著這樣可愛的六君,九子又要忍不住……啊~~~~~~」本來就欲求未滿的九子發出了快樂的嬌喘呻吟,同時小手又開始套弄那碩大無比的龐然巨物。「不,不要啊……快住手!」我都快要哭出來了,苦苦哀求著。但是,欲望被勾引起來的九子當然不可能住手了。就在我開口哀求的時候,精液的激流就已經開始對準我的臉和嘴巴發射。一股精液剛好射進另外我的嘴巴里,一直沖進了喉嚨深處。腥臭的味道在嘴巴里蔓延開來,勾起了我不久之前的恐怖記憶。九子的眼睛因為惡趣味的快樂而瞇成了一條細線。「嘻嘻,六君啊,嘴巴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老實啊~~~~~~~~」我低頭一看,發現在沾滿了濃稠精液的下半身,一件小小的東西居然勃起來了。「被九子的精液射到身上卻興奮起來了?哇哈哈,六君你真是變態啊~~~~~~~~」身體被不停地射著精液,同時還被這樣子屈辱地嘲笑著,我竟然越來越硬了——難不成我真的是個變態的受虐狂?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太可悲了……雖然很想大聲反駁一句「誰才是變態啊!」,但是在九子壓倒性的力量和氣勢面前,我卻毫無反抗的可能。面對著九子那絕世無雙的恐怖大肉棒,世界上還有哪個男性能夠抬起頭來?我也一樣。作為男人完全失敗了的我最后還是選擇了閉上眼睛默默任由九子戲弄調教。第二輪被九子的精液激射到身上的過程中,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的我抱起「被強奸又無法抵抗那還不如盡情享受」的念頭,然后我慢慢開始覺得,滾燙的汁液在身體上緩緩滑落的感覺竟然還不是太差勁,甚至可以說是很舒服……難道說被虐狂就是這個樣子?能把痛苦想象成快樂?……九子發出快樂的高潮嬌喘的時候,洪水一般的精液流鋪天蓋地地澆灌在我頭上,與此同時我也悄悄射出了我那少的可憐的精液——啊,這件事情還是對九子保密比較好吧。之后我因為高潮和「被」射精太過于舒服而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被濃稠的精液包圍著!原來我就處在那一大缸九子濃精之中,估計是九子把暈倒的我搬過來的吧。全身都浸泡在粘稠的精液中的感覺黏糊糊的,很奇特。因為身子是蜷縮在浴缸中的,精液一直浸到了我的下巴附近,熱氣騰騰翻滾著氣泡的濃稠精液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臭。但是很奇怪的,現在我的不怎么反胃了,相反,倒是覺得有點香甜了。「醒了么,六君?」九子可愛的大眼睛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在離我的額頭還不到一寸的距離處閃閃發光。「咿呀——九、九子你……」我條件發射般地向后一縮,但是我忘記了我是在狹小的浴缸中,結果一下子碰到背后的浴缸壁差點滑倒在精液里面。九子噗嗤一笑,繼續自己剛才在做的事情。我這才發現,九子正在用自己的精液洗著自己的身體。絕世美少女的青春酮體上涂滿了乳白色的粘稠精液,咋看上去還以為是香皂泡沫呢。九子她本來就很光滑的皮膚在精液的滋潤下變得更加嬌脆欲滴了。實在是太美了啊。當然,下半身的惡魔巨棒仍然高高聳立著,經過了今晚這么多次狂暴的射精之后,它也沒有絲毫要軟下去的跡象。九子突然轉向我開口說道:「剛才啊,我已經幫六君洗過身體了——用舔的哦~~~」咦咦咦咦——然后我又意識到另外一件事情。我心驚膽戰面紅耳赤地試探著問道:「九子,難道更進一步的也……」「放心好了,沒有做更進一步的事情啦。」說完,九子又轉回去專心用精液擦洗身體了。我泡在精液浴中,想了想,想起一件事情。「對了,九子。」「嗯?」「剛才晚飯的時候你讓我選沙拉調味料的時候,我選的是凱撒對吧?」「是的。」「要是我當時選的是西洋醋,結果會怎么樣?」「那樣的話九子就會喂六君喝下一種黃色又略帶有一點酸味的東西哦~~~~~~」「嗚哇,你這個變態大S……」不知不覺我的小JJ又有了一點動靜。如果九子那性欲怪獸察覺到的話肯定又會興奮起來的,所以我拼命忍耐著。還好我的大半個身體都泡在濃濁的精液中,下半身的動靜不是那么引人注目。「六君。」我嚇了一跳。「怎么了?」「九子有一件事情想告訴六君——是好事情哦。」我不由菊花一緊。終于要來了嗎?這次終于要強暴我的肛門了吧?我的身體僵直起來,屁股也繃緊了。「九子啊,一直以來強暴了不少人……」我知道啊。被你強奸的男孩和少女數都數不過來了,而且還是以非常粗暴殘忍的方式呢。「但是啊……女孩子的方面……」「哎?」「就是說,人家女孩子的方面還是‘處女’啊!」哎?什么?九子這個時候說這個是什么意思啊?難道……意外的展開讓我有點困惑起來。「九子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一邊咽著口水一邊說道。「不,沒什么特別的意思……」九子把臉別過去了。從我的角度看過去,看不清楚九子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翌日?周一?返校日】「早上好,九子。」我腰腿酸軟地走在上學路上,有氣無力地朝九子打招呼。「早上好,六君。」昨晚洗完精液浴之后,我們當然又用熱水沖洗了一遍身體。那之后,精神和體力都達到極限的我很快就上床睡了。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赫然發現九子就偎依在我背后,勃起的巨大肉棒就貼著我的屁股從我的胯下挺到我的前面來。當時我嚇得菊花都緊了……「那個,九子……「「什么?」「下次,來我家玩吧。」「哎?」「雖然我父母不常出門,但是應該還是會有機會的……」「這樣好嗎?」「嗯……」「那么下次我一定會侵犯六君的!」「駁回!」「就這么說定了!」「好好聽人家說話啊!」「哼哼,六君,跟九子一起洗精液浴的時候因為興奮而勃起的事情,九子可以知道的哦……」……還是被發現了啊,總覺得好丟人……「那個,九子……昨晚你說的那個……處女身什么的……」「那是真的哦。」「……真的啊?」九子露出了可愛的笑容。「不過,六君你還是先擔心自己的處子身能不能保住吧~~~下次的約會九子一定會把六君摁倒在地的哦~~~~~」「駁回!」這樣的拌嘴一直持續到學校。總覺得,這個絕倫的雙性美少女,已經沒有剛見面時候那么令人恐懼了……或者說,逐漸地,九子已經作為日常的一部分進入我的生活當中了……不管如何,看來與九子的交往還會繼續下去的。第十九彈 兇暴淫亂的雙性女友【學校篇】九子的日記六月六日星期一九子起得很早。睜開眼睛后第一眼就看見了晨勃可愛大肉棒。真是的,竟然勃起到了不低頭也能看到的地步,果然還是要先處理一下才行啊。那就來一發吧。我伸手拿過床頭的大熊布娃娃「穴次郎」——為什么要叫做「次郎」呢?那是因為它的前任「穴太郎」在九子大肉棒日復一日的爆插狂虐下已經被插地破破爛爛(現在想起來那還真是一副很凄慘的模樣呢,不過相對于人類來說,穴太郎還算是夠堅挺。要是人類的話,在九子全力的爆插下,恐怕玩一次就要壞掉了吧)。把大肉棒插入穴次郎背后硅膠特制的高收縮力洞穴中盡情地抽插了一番,嘰嘰牛奶就出來了。雖然跟平常相比量不是很多,但是也足夠從穴次郎身體內部溢出來了。哎呀,半張床都是白色的黏液了,又要清洗一番了……最近九子的性欲總是精神滿滿的,在九子每天早上的自慰下,估計次郎很快就要步太郎的后塵了吧?真是好可憐啊。不過同時也好可愛啊!想象著次郎被我插壞的樣子,我又忍不住了插進了它的身體里——結果最后離開床之前總共射了十來次的樣子吧。換上學校的制服。雖然肉棒君已經消沉下去了,但是為了把它放入小內褲中還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在上學的路上要是挺起來了就不太好了(倒不是因為怕丟臉的緣故,而是呢,九子要是被街上那么多人注視的話,可是會忍不住獸性大發的哦。要是在大街上當街大肆強暴路人的話,學校方面就要遲到了)。「九子,早上好。」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肉便器……啊不,六君來了。六君是我的男朋友,看著六君的臉,總覺得跟次郎很相似……只要一看見就心中小鹿亂撞,就想把他按倒在地上拉下褲子,然后狠狠地插進去暴虐一翻……帶著這樣的心情,我和六君一邊走一邊聊天。主要是關于昨晚的電視劇劇情的話題,不過,身邊走著這么一個肉便……啊不,男朋友,心里的欲望沖動一直在躍躍欲試……啊,要忍耐啊九子!今天的一切也與往日沒什么不一樣的,除了一件事。到學校的時候我發現我的鞋柜里赫然躺著一封粉紅色的信。拆開一看,里面只有一句話:「放學后請到屋頂來。」這是什么意思?告白嗎?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啊,肉便器的話,九子已經有適合的了。當然,收到信的事情我沒打算告訴六君。上午的課對我來說就是地獄啊。坐在前座男生的嘴巴,旁邊女生坐在椅子上的翹臀,還有裙子下的黑絲褲襪……各種誘惑性的東西都在我的視野范圍內,光是看著就讓人性欲高漲,真想當場就把這些人按倒在地扒開衣服狠狠地強暴……但是是上課中,要忍耐要忍耐……啊,忍耐住體內的欲火真是太痛苦了……不如午休的時候把六君叫到體育館后面的空地狠狠地肏他十來次吧?畢竟這是他作為肉便器……啊不,男朋友的義務吧。不過,果然忍到午休還是太困難了。下課之后我就去廁所里自己解決了一部分。因為九子是雙性人,所以去男廁所也是被允許的啦!而且還是站著小便和擼炮。雖然廁所里還有別的男生,但是九子一點也不覺得害羞哦~~~~相反的,倒是那些男生一副羞愧不堪的模樣。當然,看到九子那英偉絕倫的無雙大肉棒,再對比一下自己的小香腸,會有不想找個洞鉆進去的男生么?啊哈哈,實在是太可憐了啊。順帶一提,九子自慰射在立式小便池里的精液實在太粘稠了,搞得下水道都堵塞住了。聽說放學后清潔工阿姨因此大發了一陣雷霆呢。體育課是九子最喜歡的課程了。更準確的來說九子最喜歡的是正式上課前換體育服的那段時間。雖然擁有傲人的大肉棒,但是九子也是女孩子,所以是跟班里的女生一起換衣服的。當然轉眼就是放學后了。按照信上所說的,我來到了教學樓屋頂,意外的是,在那里等著我的是個少女。西裝式的制服顏色跟我不一樣,也就是說是個一年級的下級生。「我從入學之后就非常喜歡九子前輩了!」少女很直接就對我告白了,但是看她面紅耳赤的樣子,想必也是鼓起了相當的勇氣吧。「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我對前輩的感情是禁斷的,所以只是遠遠地看著前輩。但是后來聽說了前輩是雙性人的事情,這才鼓起勇氣來向前輩告白。我想如果是雙性人的話,我對前輩的愛慕也是被允許的吧……如果、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和我、那個那個……」九子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因為緊張而滿臉通紅的那個少女。仔細一看,還真是可愛呢。西裝式的制服,青藍色的方格百褶裙,還有綴著蕾絲邊的過膝黑色絲襪……而且還是在這一個人也沒有的屋頂上……這不是赤裸裸地在誘惑九子嗎?而且,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做九子的戀人什么的太可惜了吧?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就應該做九子的肉便器玩具!!!我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去,毫不客氣把那具可愛的身體推倒在地。「唉!?」我在少女的驚叫聲中剝下了她的裙子。哇,真是純白無暇的小內褲啊,而且是絲質的,綴滿了可愛的蕾絲邊。現在恐怕很少人穿這樣的內褲了吧?啊啊啊,真是太棒了,九子已經忍耐不住了。「九、九子前輩,這、這么粗暴……」少女被九子突然的舉動驚呆了。九子可不管那么多,幾下就拉下了裙子和內褲,把封印在內的恐怖大魔棒解放出來了。被壓抑了許久的巨型肉棒一上來就暴漲到了手臂那么粗,并且高高挺起到了胸前。「咦哎——」一年級的少女看到九子的巨型肉棒顯然被嚇得魂飛魄散。啊啊啊,真是不錯啊,那個表情!那個震驚和恐懼的表情,真是能催起九子的性欲望啊。「對了,那個,你……」說起來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嘛,算了,這也沒什么打不了的。「你是想成為九子的肉便器嗎?」「那、那個……我、我是想成為九子前輩的女朋友……」「這樣子啊~~~~想跟我在一起啊?如果想跟九子交往的話,無論到什么地方都要能夠滿足九子的性欲哦,這個能做到嗎?」我說著故意挺著胳膊一樣粗的巨大肉棒在少女面前晃來晃去。少女被猙獰的巨型肉棒嚇得花枝亂顫,發出了可愛的「啊~~~~」叫聲。龜頭流出的先走液滴答滴答地落在一年級少女的內褲周圍。雖然只是先走液,但是分量已經被其他男子射出的好幾次精液還要多了,一年級女生的內褲和蜜穴已經被潤得濕漉漉的了。于是我就不再客氣,挺動巨大的肉棒,瞄準她的蜜穴狠插進去。蠻橫的大肉棒一口氣貫穿了薄薄的絲質內褲,直接捅進了一年級女生的身體深處!一年級的女生發出了母豬一樣的凄慘嚎叫。九子的巨型肉棒有一半左右都插進了女生的身體里,女生皮膚光滑的肚皮頓時鼓起了高高地一個棍狀凸起。要不要就這樣把整根肉棒都插進去,把她徹底插壞掉呢?因為九子的肉棒實在是太粗壯了,一年級女生的蜜穴被撐得鮮血直流,但是我的肉棒卻反而更加舒爽!這孩子一定痛得要死了吧?真是可憐啊。這樣想著的我,性欲望和嗜虐欲更加高漲起來了。而且,令我有點驚奇的是,這個孩子還是個處女。嘛,也對,畢竟只是一年級的小女生而已。但是,強奸處女的征服感卻給我帶來了巨大的快感。這樣粗暴地奪去一年生的第一次,還真是令人興奮啊。我決定更加更加地在她身上暴虐,要讓這孩子一生都忘不了今天是如何被九子殘酷地強暴的,要讓她一生都籠罩在九子巨型肉棒的恐懼陰影中。于是,九子開始激烈地搖動腰部,巨型肉棒隨之在一年級女生的陰道里粗暴地拔出來又插進去。嘿嘿,這么激烈,就算是六君也一定受不了的吧?何況是這個一年級的小女生。可是,我是不會停止的。強奸處女的快感已經讓我欲望空前高漲,無論是誰來了,都不可能阻止我了。一年級女生張開嘴巴像母狗一樣痛苦地喘息著,眼睛中流出了淚水。是因為被憧憬的前輩強奸的緣故嗎?還是因為九子的H太過于激勵粗暴了?嘛,隨便哪個都一樣啦,這樣可愛的表情只會增加九子的欲望和快感。那么,九子也差不多該到絕頂了。為了讓一年級女生的處女終結回憶更加印象深刻,九子絕頂稍稍認真一下。啊~~~~~射了~~~~~~~~嗶~~~~~~一陣絕頂的快感從巨型肉棒一直涌上大腦,大量濃厚的精液在一年女生身體深處激射出來。「啊——不要啊——中出什么的——」一年級女生驚叫起來,苦苦哀求我道。「嗚啊,九子前輩,不、不要啊……中出的話——啊啊啊啊啊……」一邊欣賞著一年級女生痛苦的面容,九子一邊在哀求聲中繼續往她身體里射精不已。熱辣滾燙的濃精咕嘟咕嘟地灌滿了一年級女生的陰道和子宮,她的肚皮迅速脹大起來,就像是水氣球一樣,可愛極了。一年級女生的眼睛都被射得翻白了,喘息聲也變得更加苦悶低沉。啊啊~~~~~太爽了!看著被我插得死去活來的一年級女生,我的心情無比舒暢。「咕……咕……嗚……」一年級的學生的肚子看起來就像是快臨盆的孕婦一樣,我幾乎可以感覺到肚皮被撐裂的聲音了。再射下去就該壞掉了吧?差不多該拿出來了。我戀戀不舍地從處女蜜穴中拔出巨型肉棒,但是射精還在繼續,白花花的精液射得一年級女生制服上到處都是。一年級女生的臉上也有不少白濁的精液,再加上那痛苦的表情——真是太可愛了,看到這樣令人怦然心動的可愛表情,九子的巨型肉棒變得更加堅挺了。「哈……哈……啊……」一年級的女生像條母狗一樣苦悶地含淚呻吟著。「這……這是、是地……地獄嗎……」「哎呀,被九子強奸是不是很爽啊?」我壞心眼地挑逗著。欺辱弱者是九子最喜歡做的事情了。「那么接下來就讓你上天堂吧~~~~~~~」我說著捉住她沾滿白色粘液的頭發,把她的腦袋提起來。嗯嗯,這張滿是白色精液的痛苦面容真是百看不厭呢。我將巨大的惡魔肉棒頂在她的櫻桃小口上,也不急著插進去,只是來回蹭著她惹人憐愛的兩片粉色嘴唇,以此來慢慢戲弄她,欣賞她可愛的表情。「在干什么!」切,有人來礙事了。回頭一看,六君正站在屋頂的門前。干嘛這么慌慌張張的?啊哈,難道是吃醋了?六君也想要被九子強暴一翻?「笨、笨蛋!那個女孩……不是一年級的由理香醬嗎?」「哦,這個新肉便器啊?你認識?」「那、那個孩子是有名的雜志模特啊!在一年生中是人氣偶像啊!你難道都沒聽說過?」「呵呵,原來你還是個有名人哪?難怪可以讓我玩得這么爽~~~」我一邊笑著一邊故意把幾束精液射到由理香醬的臉上。但是這孩子已經兩眼翻白,嘴角流著口水,一點反應都沒有了。「你竟然把這么有名的人都給強暴了,事情會……」「是這個孩子自己找上來的哦~~」「啊?」「說是要成為九子的女朋友什么的。」「啊,那……」「放心好了,九子已經有六君你了。」六君稍稍有點臉紅地別過了臉,哎呀,錯過了看六君生氣的樣子有點可惜了呢。不過……「所以說呢,接下來就輪到六君你了~~~」「哈?咦、喂,等一下……啊——」啊哈哈,怎么可能會等?九子體內的狂暴淫獸一旦萌動起來,不好好發泄暴虐一翻是不可能停止的啊。試圖逃跑的六君輕易地被捉住了。嘛,畢竟雙性人的體力和精力都是壓倒性的。然后接下來的整整半個小時,我盡情地狂插著六君的肛門和口腔,并且在六君的直腸和喉嚨里射了好幾十次,不過還是有點不夠過癮。啊啊,就這樣子在屋頂繼續自慰吧。正在這么想著,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了那個一年級的女生(由理……香對吧?)正一邊流著恐懼的淚水一邊艱難地爬往樓梯門的方向試圖逃跑。「什么呀,原來已經能動彈了啊?「身體籠罩在不停逼近的九子的影子里,由理香醬全身發抖,膽怯地回過頭來。「既然能動了,那就再來一次吧~~~~~~」我一邊笑著一邊把由理香拖過來,擺放好姿勢。「不、不要啊——救——」由理香絕望地哀求。當然是無視啦~~~~~或者說,反倒是讓九子更加興奮了呢~~~~~巨大的惡魔肉棒又一次狠狠地貫穿了由理香醬嬌小的身體,這一次比剛才要更加用力更加粗暴!已經被插得連站都站不起來的由理香醬一下子就翻了白眼。失去焦點的眼睛溢出了恐懼的淚水,臉上因為失神而恍惚起來。我用力地抽插了還不到三下,由理香醬就暈了過去。哼哼,但是九子的強暴可不會因為失去意識而停止的哦~~~~~~~~活充氣娃娃狀態的女孩子是最美味的,不在里面射個十來次豈不太浪費了?嘻嘻,被九子射成這個樣子,希望不會因此而懷孕就好了~~今天吃掉了一個處女,又收下了六君的菊花,真是個大豐收的日子啊。第二十彈 地下室的聚光燈剛剛又有一個地面上的男性性犯罪者從我們的「舞臺」上退場了——以相當慘不忍睹的形態。還記得兩三個月前的報道吧?就是報紙頭條登過的「市內連續強奸魔」,還記得嗎?對,就是那個犯人。不愧是兇殘的性暴力犯罪者啊,剛才的慘叫真是讓人感到滿足。就連掙扎也比平常人持續得久很多,讓我玩得很是過癮呢!這個キタルグリス(蛋疼的名字,自己音譯好了)王國,2010年左右受到世界潮流的影響,對司法審判、執行制度進行了大幅的修改。由女王陛下親自頒布的新法令規定,男性性犯罪者必須由女性審判。新法令還規定:「……性犯罪之男性,可判處最低20年有期徒刑,情節嚴重者可送至指定場所進行‘破壞’。」對,是「破壞」,而不是「死刑」哦。呵呵,雖然結果都是一樣,但是過程就要豐富得多了。現在在玻璃窗外對面舞臺上瑟瑟發抖的男人,就是一個「情節嚴重者」。「看起來不像能玩很久的樣子呢……」我一邊用吸管喝著喜歡的檸檬冰茶,一邊在休息室里隔著玻璃窗眺望著那個男人。說起來,常有人說我這種時候的眼神跟平常時不一樣,好像是在看著待宰的羔羊——這有什么奇怪的,他們難道不是待宰的羔羊嗎?我看了一下這個男人的犯罪資料,看起來這個男的其實也不是什么「情節嚴重者」,嚴格來說是不應該被送到這里來的。但是貌似最近的審判員都很嚴厲呢。一方面是因為性犯罪者用的監獄都人滿為患了,很多不是重罪的也直接送到了這里……當然還有另一方面的原因……是的,就是因為這里是「舞臺」。吶,看看外面,舞臺周圍可是人山人海的觀眾呢。對,也就是說,這就是所謂的「公開處刑」。并且,很多觀眾都在附屬的賭場里下了高額的賭注。賭局的內容就是,在我們執行官的殘虐下男人能夠堅持幾分鐘。雖說賭博是為法律所禁止的,但是事實上這里的地下賭場已經是人所皆知的公開秘密了。因為地下賭場的收益是王室財政收入的一大部分呢。怎么樣?這個世道還真是恐怖吧?哎?我?啊,對了對了,我還忘了自我介紹呢。我是這里的dancer,也就是執行官,名字叫沙雅,年齡嘛,上個月已經滿14歲了哦。另外,我還得過地面上的大賽,也就是全國少女舞蹈大賽的第一名哦,還曾經在女王陛下的面前表演舞蹈呢!厲害吧?而我最得意的就是踢踏舞了,尤其是穿著鞋底超硬的特制踢踏舞鞋在男人身上踩出的舞蹈。對了對了,還沒介紹我的拍檔呢。我的拍檔叫莉莉莎,和我同歲。我們倆的組合名稱叫做「純真小天使」,但是觀眾們都稱我們「殘酷小天使」,還真是過分呢。莉莉莎是個很可愛的少女,外表看起來就像是洋娃娃一樣漂亮。但是,性格方面就有點過于亂暴了。莉莉莎也很擅長舞蹈,她的正業是馬戲團的看板娘。和我組成搭檔一起舞蹈之外,還經常以馬戲少女的身份表演名為「咪咪醬」的show(公開處刑)。今天的預定有點改變,節目時間有點緊了。但是莉莉莎還是利用剛才的間隙時間為觀眾表演了她的show。現在她應該正在更衣室換穿舞蹈用的衣服吧,很快就會過來的。莉莉莎是個非常開朗的少女,所以大家也一定會喜歡她的。啊?你的臉色怎么了?哦?問我為什么全國少女舞蹈大賽的冠軍要來這里當執行官?啊啊,經常有人問我這個呢。嘛,不僅是我,莉莉莎,還有其他在這里當執行官的孩子們也常被問到。理由很簡單,看著男人在我們美麗的舞步下痛苦掙扎嚎叫的樣子,實在是超~~爽的哦!想想看吧,一個個成年男人,被比他們小得多的可愛的蘿莉少女踩在蕾絲舞鞋下,一點一點地被折磨得不成人樣,最后痛苦地被破壞掉,同時還有凄厲無助的慘叫和天真無邪的童聲歡笑,那個場景,不覺得很震撼很吸引人嗎?在處刑這些變態的男性性犯罪者的方面,可愛的蘿莉少女可是幾乎無敵的存在哦。可愛的服裝靠上去,同時再稍微賣弄一下美麗的少女嫩腿,不管多么強的男人,也會把最柔弱的男性象征暴露出來。而且,理性啊防御啊什么的也會統統喪失,就只是癡癡把那玩意兒豎起來,任我宰割。對于這些惡心的「弱點」,我只要用踢踏舞鞋的鞋尖戳上幾下,它就會像膨脹到像是電線桿一樣,然后我就可以開始我的踢踏舞了。之后的情景你可以想象一下:男人無力地仰面躺在舞臺上,男性的象征筆直朝天。我的踢踏舞鞋就在上面跳動著。踢踏舞你應該也見過吧?對,就是很勁爆很帥氣的那個。站在男人的肚子上,鞋尖、鞋跟、鞋底以很快的節奏交替踢打、踩踏著那可憐的棒棒和蛋蛋,變幻的節奏、有力的舞步、凄慘的嚎叫,很酷的哦~~~……就算是我鬧著玩隨便跳上一段,結果不會有太大差別的啦。你看我的這雙踢踏舞鞋,鞋底、鞋跟都是鋼制的哦,鞋尖也包裹著一層鋼鐵。在這雙鞋子下,只要五分鐘的舞蹈,我就可以讓任何東西變成一灘肉醬。不過呢,這還不是全部哦。因為對方可是兇殘的男性性犯罪者哦,啊,應該說是痛哭流涕的兇殘的男性性犯罪者。如果只是肉體上的懲罰可是遠遠不夠的。所以我還經常會做一些壞心眼的惡作劇。對,就是在眾多觀眾的面前,用靴コキ把他玩到射出來!不是用嘴巴,也不是用手,就僅僅是用腳下的皮鞋。曾經讓女性困擾的男人,在14歲蘿莉美少女的鞋子下被不停玩弄,一次又一次地射精,直到精盡射出血來——這對他們來說,是超級悲慘的羞辱。在盡情羞辱之后,才會進行接下來的正式表演。嘛,這里的常客有時叫我「榨精美靴沙雅」( 乳絞りの靴扱きサーヤ,有更好翻譯的請舉手)什么的,想必也是這個原因吧。俯視腳下男人的感覺很爽的哦~~~為了增強視覺效果,我的服裝是以強調「可愛的蘿莉」的粉紅色為基調的洋裝,裝飾了很多緞帶、蕾絲,還有一個蝴蝶結。迷你裙下則是凸顯「純潔」的白色蕾絲兒童長襪,腳上呢就是這雙圓頭的踢踏舞鞋,為了與粉紅色的洋裝搭配,鞋子也是粉紅色的。這就是我的招牌形象,怎么樣,好看嗎?咦,你怎么了?為什么把視線從我的鞋子上移走了?咦?你的肚子疼嗎?怎么把腰縮回去了……再接回剛才的話題吧。被這雙鞋子踩踏踢打什么的,超~~痛的哦。因為嘛,我們穿的是這里舞臺(處刑場)為我們專門定做的特制舞鞋,破壞力超~~強的哦。剛才說過了吧?鞋跟、鞋底和鞋尖都是鋼做的,金屬鞋跟也做得比普通的些要高一些。為了保護腳,鞋子的皮革也相應加厚了不少,稍微有點容易悶熱啊……哎呀,聽到這高跟鞋的聲音了嗎?該是莉莉莎過來了。莉莉莎:「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呢~~~~‘咪咪醬’show上玩得有點過頭了~~~」鋼鐵踢踏鞋在木質地板上敲出了響亮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莉莉莎一如往常的開朗笑容,整個休息室也變得明亮起來。莉莉莎和我不僅歲數同是14歲,身高也同樣是153厘米。晶瑩剔透的雪白肌膚像白色玉石一樣潤澤,金色的鬈發閃著若隱若現的淺色光芒,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童話王國里走出來的洋娃娃一樣可愛。莉莉莎的服裝同樣也是童話風格的洋裝,但是色調是黑色的,與我的粉紅色形成鮮明對比。系在頭上的大黑色緞帶和裙子下延伸出來覆蓋在美腿上的黑色蕾絲長襪,對有一些「戀物癖」的男人來說是致命的誘惑。總的來說,白色的肌膚襯著黑色的洋裝,鮮明的反差使得莉莉莎看起來更加可愛。莉莉莎的鞋子樣式和我的一樣,只是顏色是黑色的。當然了,這是舞臺(處刑場)定制的處刑專用舞鞋嘛。沙雅:「剛才我也通過監視器看到了,小莉莎的‘咪咪醬’show~~~咪咪醬今天也是干勁十足啊。雖然那個男的比較瘦弱也是一個原因,但是小莎莉的咪咪醬真的越來越厲害了耶~~~才那樣輕輕地壓上去,那個男的就像沙包一樣毫無抵抗之力了呢~~~」莉莉莎:「沙雅下次還是到現場看吧~~咪咪醬的必殺技通過監視器觀看震撼力差很遠的吧??咪咪醬的長鼻子像是逮住獵物一樣吸住那男人的小JJ,就那樣子把那男人吸得射了三次精呢!」沙雅:「嗯嗯,好厲害的說~~」我故作夸張地用手輕掩住好笑的嘴巴。莉莉莎:「真的是很有壓迫感的,下次一定要來現場看哦!」其實,剛才我們說的那個「咪咪醬」不是人類的女孩子……哦,當然,性別年齡什么的倒是可以稱為「女孩子」,但是「咪咪醬」其實是一頭大象啦。對,就是那個龐然大物的大象。是莉莉莎所在馬戲團的大象,從懂事開始就和莉莉莎在一起了。在地上世界,她們兩個都是馬戲團的偶像明星哦。莉莉莎:「都因為咪咪醬太過活躍的緣故,今天我完全沒有表現的機會呢。那個沒用的男人,被咪咪醬的鼻子吸了那么幾下就射不出來了,太廢物了!」沙雅:「但是,反正最后都要來那個‘一擊必殺’的吧?」莉莉莎:「是啊~~咪咪醬一腳踩在那可憐的小JJ上,連肉渣都沒剩下呢~~~呵呵」沙雅:「不管是性犯罪者怎么樣自豪的小JJ,在咪咪醬的踐踏下都是毫無抵抗能力的。」莉莉莎:「當然,咪咪醬雖然是女孩子,但也有3噸重呢!何況還特地加上了特制的鐵鞋子呢!一腳劈下來的話,人體就像是水氣球一樣爆裂開,只不過到處飛濺的是血沫就是了……真的很漂亮啊,那個男的以小JJ為中心,從腰部到大腿,整個地都被踩成了一個圓形的肉糊糊呢~~~~~」莉莉莎興高采烈地描述著,過分激烈的死亡處刑帶來的罪惡感……可以說完全沒有。沙雅:「咪咪醬還是一如既往地太過激了啦~~」莉莉莎:「……我們也差不多吧?」說著,她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我也跟著笑了起來。的確,我們也沒有什么不同。或者說,我們做的比咪咪醬更過分也說不定。開演的紅燈亮了。沙雅:「那么,走吧。今天也要好好地虐玩一番哦★」莉莉莎:「剛才風頭都被咪咪醬搶走了,現在我可是干勁十足啊!」然后,高亢響亮的高跟聲響起,我們離開休息室。在全場觀眾的注目下,我們用足以讓裙子飛舞起來的輕快腳步,走向聚光燈下的舞臺。我和莉莉莎站到舞臺邊緣,對面擔任工作人員的大姐姐向這邊舉起「開演前一分鐘」的指示牌。同時,觀眾席上的燈光也依次熄滅,偌大一個地下空間漸漸昏暗下去。但是觀眾們的歡呼聲卻反而越來越高。在我旁邊的莉莉莎,習慣性地將鞋尖點在地上旋轉了幾圈。黑色的金屬鞋尖與塑膠地板摩擦,發出吱吱的聲音。包裹著黑色蕾絲襪子的腳踝也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同時莉莉莎從口袋中掏出西洋風格的糖果扔進嘴里。而我則在粉紅色的踢踏高跟鞋上噴撒了特制的防水噴霧。經過油性的噴霧潤澤,粉紅色的皮革顯得更加鮮艷,在聚光燈下閃閃發光。同時還散發出柔和的玫瑰香味。我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為了平靜心情,我大大地吸了一口氣。沙雅:「無論是表演了多少次,這一瞬間總是會緊張啊。」莉莉莎:「說什~么啊~~有名的‘靴コキ沙雅sama’?」沙雅:「噗嗤~」我們兩個人忍不住相視一笑。啪! 啪!黑暗的舞臺四周,四臺大功率的白色聚光燈同時亮起來,集中對準了抱頭蹲在舞臺正中央的男人。觀眾席上一陣嘲笑聲。無論是穿著工作服的員工,還是禮服正裝的貴婦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那個男人身上。按照這里的規定,被我們處刑的性犯罪者是不可以穿衣服的。連起碼的底褲都被剝奪了,完全赤裸的姿態。在女性工作人員操作的強烈燈光照射下,男人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暴露在眾多觀眾面前,就連陰囊的皺紋都看得清清楚楚……是的,這就是show,這就是名為公開處刑的表演。男:「嗚嗚……為什么啊!這倒是是為什么……」強烈的直射燈光把男人身邊空中飛舞的顆顆灰塵都映得異常清楚,而另一方面,強烈的等光從四面突如其來,男人一下子被耀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整個人也陷入了恐慌狀態。男人雖然試圖站直身子,但是卻搖搖晃晃地怎么也站不穩。這時候,舞臺周圍響起了極大音量的輕快音樂。通常第一首背景音樂都是這種節奏極快的曲子。電子琴和貝斯的激昂轟鳴聲就是我和莉莉莎的登場信號。我和莉莉莎互擊了一下手掌,相互點點頭,向男人所在的、耀眼的舞臺中央跑去。沙雅:「要上了哦!」莉莉莎:「呵呵~~~狂暴的時刻到了!」男:「哇,我的眼睛……畜生!為什么要送我來處刑所……」我們猛沖的方向,正是在不斷叫喚的男人。男人因為四面被強光照射,不得不瞇起眼睛,像是瞎子一樣伸出手在空中摸索著。當然,由于極度緊張和極度恐慌,男人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快速逼近的腳步聲。最初的一擊很重要,因此通常第一擊都是瞄準人類最重要也是感覺最敏銳的部位——臉部。鐵底踢踏鞋正面轟擊臉部可以迅速讓男人徹底喪失斗志,完全屈服在我們的腳下。這個第一擊一直都是由跳躍能力和柔軟性超強的莉莉莎擔當。我們兩人以兩三米的間隔平行沖向茫然不知大難臨頭的男人。莉莉莎向我豎起大拇指,我也用相同的手勢表示知道了。交換過信號之后,我們倆相互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笑。接下來要上演的是,莉莉莎的必殺技——「顏面轟炸」。這可是足以讓任何壯漢徹底喪失戰意的恐怖一擊。在金屬特制的鞋底的正面轟擊下,脆弱的男人的面部骨頭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抵抗之力,就算在臉上被踹出一個鞋底形狀的凹陷也毫不稀奇。……距離男人大概還有3米左右的時候,莉莉莎開始加快速度助跑。我也配合著繞到男人背后,壓制住男人的雙腕。男人幾乎毫無反抗,也沒有注意到正面沖過來的莉莉莎。莉莉莎:「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吧~~~~~~‘顏面轟炸’!」聽到莉莉莎稚嫩的嬌喝,男人在強光下勉力睜開一線眼皮,看到了沖過來的莉莉莎,還有已經近在面前咫尺之遙的金屬制鞋底。下一瞬間,莉莉莎得意的半回旋飛踹結結實實轟炸在男人的臉面中央。嗒啪!!!!!!!!!!!似乎整個地下室的時間都定格在了這一美麗的瞬間,全場的目光都落在黑色洋裝蘿莉的美腿鐵靴上。踢踏鞋特制的鋼鐵鞋底踏在男人的臉上,爆出了巨大的沉悶響聲。像是剁肉醬時鐵棍猛擊在肉塊上的聲音,又像是水氣球被蠻橫砸破時發出的聲音。整個舞臺瞬間靜了下來,只有這沉悶而又動聽的聲音伴隨著背景音樂在一遍又一遍地回響。幾秒鐘之后,打破這沉寂的是裸體男人的尖聲慘叫。當他注意到舞臺地板上滴落的紅色液體的時候,男人終于意識到發生了什么,鼻骨傳來的劇烈疼痛一下子全部涌上了大腦,于是男人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男:「嗚哇哇哇哇——我的鼻子——好痛好痛啊啊啊啊——」男人的慘叫聲大得連音樂都被壓了下去。莉莉莎包裹著黑色蕾絲長襪的小腿雖然稍顯稚嫩,但是仍然美麗而致命。經過助跑積蓄的巨大破壞力一瞬間全數轟炸在男人脆弱的臉上,輕松踢碎男人鼻子是理所當然的。——更何況,踢踏鞋的鞋跟和鞋底還是用最硬的鋼鐵特制的!這華麗的一擊引起了觀眾席上熱烈的歡呼。有些觀眾高興地揮舞著手上的賭場下注單,穿著貂皮禮服的貴婦人們樂得用扇子掩嘴直笑。還有一些男性觀眾,已經興奮得開始解開皮帶準備自慰了。當然,這個男人的悲劇還遠遠沒有結束。男人痛苦地捂著臉,彎腰跪在舞臺上,腰和臀部弓起來老高,看起來就像是在對正面的莉莉莎下跪一樣~~~站在背后的我帶著開心的笑容,慢慢向后彎起右腳——竟然擺好這樣子的姿勢來誘惑我,我就不客氣了~~~~男人似乎從襠下看到了我的動作而試圖逃跑,但是已經太遲了。閃著粉紅色艷麗光澤的堅硬皮鞋,結結實實踢在里男人的跨股之間。啵咚!!!!沙雅:「爽不爽啊?這可是大受歡迎的‘沙雅kick’哦!」看到皮鞋的鋼鐵鞋尖深深地陷入了男人的陰囊里,兩個蛋蛋幾乎被擠得爆出來,我不由得意地笑了起來。男:「嗚哇哇哇——我的、我的——嗚哇——」男人剛才還在捂臉的雙手現在捂住了襠部。由于疼痛,男人絞緊了大腿,我右腳的鋼鐵踢踏鞋也被夾在了跨股之間。緊繃繃的壓力透過厚厚的皮革傳進來,感覺非常舒服~~~~沙雅:「嘻嘻,放心好了,不會這么快就結束你的~~~~~~」我從男人的胯下拔出右腳,腳尖踢了踢地面。鋼鐵特制的鞋尖與舞臺地板接觸,發出了與普通皮鞋明顯不同的聲響。莉莉莎:「啊~啊~~才開始一分鐘不到啊,這也太沒用了吧……話又說回來,沙耶醬,一如既往的nice kick呢!踢得小JJ都噼啪響了呢!」沙耶:「哼哼~~~要不是怕太早玩壞了,我真想一腳勁射把小雞雞和蛋蛋都踢成碎片飛出去呢!啊~~~小雞雞和蛋蛋都踢飛了的話,剩下的傷口應該很好看的才對吧?會不會有很多白色的紅色的東西噴出來呢?」莉莉莎:「呵呵,下次練習的時候再試吧。你看這個男的,果然勃起了呢!」沙耶:「哈哈,被女孩踢到要害卻興奮起來的變態還真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呢!」莉莉莎:「……的確是呢。不過,也是因為沙雅的足技很厲害啦~~~」我的視線轉向地上的裸體男人。男人正一邊痛苦地蜷縮著身體,一邊扭動腰腿在地板上一點一點地挪動著,妄想從我和莉莉莎的腳邊逃離。男人丑陋的姿態和動作,讓我聯想到了可憐的毛毛蟲。弱小無力,即使拼了命想要逃跑,但仍然逃不過被我踩死腳下的命運。接觸到我俯視的目光,男人嚇得全身一哆嗦,連忙縮緊身子,一動也不敢動了。莉莉莎叉著腰,俯瞰著男人鮮血淋漓的面容,得意地笑了。她故意把裹著黑色蕾絲長襪、穿著鋼鐵特制踢踏鞋的右腳踏在離男人只有咫尺之遙的地板上。莉莉莎:「怎么樣?我們的腳,很漂亮吧?想要嗎?」莉莉莎露出了小惡魔一樣的笑容。莉莉莎:「好了,趕緊站起來吧!賭場那邊還有客人下注賭你不會被我們玩壞呢……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吧?」男人稍稍清醒了一點。他把手撐在被鼻血弄臟了的地板上,艱難地慢慢支起半個身子。男:「……我知道……只要我、我……五十分鐘的話,就、就是我的勝利了吧?」看到男人勉力想站起來,觀眾席上的喧囂聲又響了起來。但是,完全沒有人替男人加油,就連下注在他身上的觀眾也一樣。場上「玩殘他」「虐死他」的呼聲此起彼伏。有些時候,為了響應觀眾,直接快速地結束掉男人性命的表演也不少。但是在我和莉莉莎的腳下,男人們絕對不可能那么輕易就可以解脫。——當然,這也是要考慮到賭場方面的盈利嘛~~~莉莉莎:「哇,真的站起來了呢~~~不錯嘛,大叔~~~被我和沙雅醬的踢踏鞋這樣子踢到,還能這么快站起來,真是好努力啊,大叔~~~~」因為開演前往嘴里塞了西洋風格的糖果,莉莉莎說話的時候有點語調不清。她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慢慢走近剛剛支起了半個身子,還處于單膝跪地狀態的男人。男人恐懼得全身都發起抖來。男:「你、你想干什么?……別、別踢我的臉了,求求你……」莉莉莎一邊逼近男人一邊偷偷向我眨了下眼睛。我立刻知道莉莉莎想玩什么惡作劇了。惡魔kiss。莉莉莎玩弄男人的招牌把戲之一。對,還記得莉莉莎開演前扔進嘴里,現在還在口腔中的那顆西洋糖果嗎?莉莉莎走到單膝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人跟前,以俯視的姿態彎下腰,湊到男人面前。「相當努力了呢,大叔~~~」莉莉莎滿臉爛漫的笑容,「就讓我來獎勵一下大叔你吧~~~~~~~」「哎?」男人還沒反應過來,莉莉莎就對準男人的嘴唇吻了下去。莉莉莎的櫻桃小嘴雖然嬌小可愛,但是口技和舌技卻是經過千錘百煉。還沒幾下,男人就已經完全失去了主動權,任憑莉莉莎的舌頭闖入來,在自己嘴里肆虐。漸漸地,男人的眼神迷離起來,莉莉莎無雙吻技帶來的快感讓他幾乎忘記了自己身處何處。但是,就算男人再怎么想逃避,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這里是公開處刑表演的舞臺,而他就是被處刑的獵物。莉莉莎趁機把嘴里含著的西洋糖果送進了男人嘴里。「呃?」莉莉莎離開男人的嘴唇,捧著男人的臉,天真爛漫地笑著說道:「霍~~~~拉~~~~不要害羞嘛,把臉朝著這邊~~~~怎么樣?跟年紀相差很遠的小女孩接吻,感覺怎么樣啊,歐~~吉~~桑?」雪一樣晶瑩的白色肌膚,淡淡桃紅色的潤澤雙唇,少女特有的甜美芳香,黑色的哥特風格洋裝,像童話中的小妖精一樣充滿異樣的魅惑。被這具嬌小身軀環抱著,凝視著,親吻著……男人呆了,腦子徹底變成了一片空白。明明就在不到兩分鐘前,自己剛被這個黑色洋裝蘿莉殘忍的鋼鐵鞋子踢碎了鼻骨;明明直到剛才,黑色洋裝蘿莉還在像看著豬玀一樣看著自己,發出惡意的嘲笑。但是,面對莉莉莎的賣萌誘惑,男人卻統統忘記了,既沒想到怨恨也沒想到逃跑,滿腦子就只剩下莉莉莎妖精般美麗的嬌小身軀和極具魅惑的雙唇,就只剩下性沖動和渴望。——男人,就是這么下賤的東西。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一個性犯罪者,賤貨中的賤貨。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逃脫莉莉莎的誘惑和親吻?——就算他知道這個kiss的真正意義和目的,結果也一樣。大概三十秒過去了,當確定西洋糖果已經在男人嘴里化開之后,莉莉莎毫不留情地離開男人。「好了,獎勵就到這里啦~~~~」沉迷在莉莉莎吻技中的男人臉上露出了從美夢中驚醒過來的表情,他下意識地伸出手跟過去:「請給我更多……」就在這時候,男人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臂不聽使喚地垂了下來。不僅僅是手臂,全身各個部位也開始漸漸乏力起來。男人驚慌地喊道:「呃!?嗚、嗚,我的身體……你、你,你剛才給我吃了什么!」莉莉莎裝作一副不明就里的樣子,故作驚訝地輕掩櫻嘴:「哎呀,歐吉桑~~~是不是因為我的吻而沉醉了?」莉莉莎輕笑著,提起黑色蕾絲裙子的邊角,輕輕地欠身彎了彎膝蓋,做了個小公主一樣的回禮。不久,男人連單膝跪地的姿勢也沒法維持了,整個身體都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我和莉莉莎終于忍俊不禁,放聲大笑起來。事實上,那顆西洋糖果不是普通的糖果,而是包含了可以麻痹男人身體的藥物。不過說是麻痹也不是太準確,因為藥物其實有兩方面作用:第一, 它可以使男人喪失行動能力;第二, 它可以大大增加男人感覺神經的敏感度(痛覺神經尤為如此)。也就是說,這種西洋糖果可以把男人變成「會感覺到疼痛的人體沙包」,是一種非常有趣非常殘酷的糖果哦。順帶一提,糖果外層是普通的糖衣,通常是由莉莉莎含化掉之后再通過接吻送到男人的嘴里。可笑這些男人一個個都那么低賤,只不過被我們嬌小可愛的身軀稍稍誘惑一下,就蠢蠢地把糖果吞了下去——難道這些低等生物面對我們的時候,連一點思考能力都沒有嗎?哈哈,或許還真的是這樣呢!男人無力地躺在舞臺上,連手都提不起來。他幾次想抬起頭來瞪向我們,但每次腦袋抬起來一點點就又重重落回地板上。由于遭到欺騙而生出的憤怒讓他眼中冒火,但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狗一樣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著。「哈……哈……哈……」莉莉莎俯視著男人,笑嘻嘻地說道:「哎呀,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剛才那個糖果啊,其實含有麻痹身體的藥物呢~~~怎么樣,歐吉桑?身體動不了了吧?」沙雅:「真是的,這么好吃的糖果都不知道好好品嘗,真是笨蛋呢。好了,現在開始,你就老老實實當我們的人體沙包吧。放心好了,演出時間還長著呢,絕對會把你的身體玩得淋漓盡致的~~~~」男人奮起力量怒吼了出來:「可惡!竟然騙我,畜生!」男人的反應引起了觀眾們的一陣大笑。我們也呵呵大笑起來。莉莉莎笑了一陣,走到男人身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男人,臉上天真可愛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殘酷的、冰冷的微笑。美麗的黑色哥特蘿莉舔了舔櫻桃色的嘴唇,聲音中滿是嗜血的興奮和期待:「好了,歐吉桑。獎勵的時間已經到了,接下來就該是懲罰的時間了~~~~」第二十一彈 暴力美少女 第一篇 美少女女仆的懲罰0房間里光線很昏暗,赤裸的混凝土地面顯得十分冰冷。四周墻壁都做了特別的隔音處理,無論囚犯獵物多么凄厲的慘叫,也不會有半點聲音傳到外界。——這里就是絕望的牢籠。嗒,嗒,嗒……清脆的聲音悠悠地響起來,那是高跟靴敲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高傲、冰冷,在這暗無天日的環境下顯得那么攝人心魂。「嗚嗚……不要啊……」悲慘的囚犯,或者說是待宰的獵物,聽到這催魂的高跟靴聲,不由絕望地嚶嚶啼哭起來。這個房間的主人就要來了——不,是已經來了。囚犯意識到這點,不由得手腳一陣冰冷,全身都因為恐懼而開始瑟瑟發抖。囚犯是一個男性,手腳都被鐵鏈捆綁著,鐵鏈連著天花板、地板和墻壁上的的鐵鉤,使得他幾乎動彈不得。男性的身體傷痕累累,各種奇形怪狀的傷口觸目驚心,就像是一塊被主人粗暴使用過的破舊抹布一樣。看不清男人的樣貌。因為臉也被毆打得腫脹起來,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上去就像是僵尸片中的低賤怪物。支配者降臨了。她悠然的俯視著丑陋的囚犯。「很痛苦吧?是不是很恐懼啊?嘿嘿,沒關系,很快你就會跟其他人一樣了……」那是很可愛的少女聲音,仿佛是小惡魔耳語一般好聽。由于逆光的原因,少女籠罩在一圈光暈之中,看不清表情,但是從說話語調中可以明顯感覺得到,少女正處于興奮和喜悅中。少女的打扮非常卡哇伊。裝飾有很多蕾絲的女仆服,輕飄飄的百褶裙,腳下則是黑得可以反射寒光的長筒皮靴。本來就非常誘人的少女美腿,因為長筒皮靴而顯得更加美麗了。美少女輕笑著。同時裹著長筒皮靴美麗長腿緩緩伸到男人的跨下。「啊……你……不要啊,求——」男人苦苦的哀求起來。支配者的嘴角微微上揚。那是發自靈魂深處的快樂微笑,就像是兇狠的猛禽一樣。「好好享受一下吧。」那一瞬間,少女的靴子,由美麗的飾品變成了恐怖的兇器。帶著兇狠的力度,如饑餓的猛獸般向男人跨股之間的肉 棒猛踩下去。「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悲慘絕望的尖叫又一次在昏暗冰冷的房間里回蕩起來。1某繁華商業街上的某間咖啡店。這是一間以cosplay女仆為主題的大人氣咖啡店。店里的女孩子們都穿著非常可愛的黑白色蕾絲女仆裝,以非常可愛的姿態招待顧客。「歡迎回來,主人☆」一位身著女仆裝的短發美少女以很萌的笑臉面向每一個客人,一邊打招呼一邊可愛地眨眼睛的時候,仿佛能夠看見有小星星冒出來。這位絕世美女等級的短發女仆個子很高,但其實還是個少女。畢竟這家店的賣點之一就是女子高中生,所有的女仆服務員都是名校的女子高中生。鬼龍院加奈。圣法蘭西斯科學院的高一學生,身材高挑,非常可愛的美少女。「加奈醬,這邊的客人點了‘歡迎哥哥回來煎蛋卷’。」「這邊要追加‘卡哇伊果汁’……」「這里是……」「是!是!馬上就來,請再等一等,歐尼醬~~~~」工作中的加奈十分耀眼,在店里來回奔走的時候,蕾絲邊女仆裙隨著跑動上下飄揚,白色的過膝絲襪毫無保留地全部展示了出來,白絲襪和條紋內褲間的絕對領域也若隱若現的,讓店里的顧客們看得心潮澎湃。很快,營業時間結束了。●「啊~~~累死了~~~」「就是啊。」打工結束之后,我和同是打工的朋友朱里在更衣室聊了起來。「咦?朱里,把鞋子也帶回家嗎?」看到換完衣服的朱里把打工用的平底便鞋(ローファー,即loafer,這種鞋子應該是這么翻譯的吧)也塞進了包包里,我不僅有點詫異。「因為最近店里在鬧小偷啊。你沒聽說嗎?上個星期有不知什么人撬開了某個前輩的衣柜,偷走了那個前輩的鞋子。」這么說起來,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僅僅是上個星期的事情,當時在店里還引起了一陣騷動。不過奇怪的是,雖說是入室盜竊,但是錢啊財物啊什么的都好好的,被偷的僅僅是打工女仆服務員的鞋子。當然,犯人到現在還沒有捉到。這樣看來,朱里把鞋子帶回家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加奈醬不把鞋子帶回去嗎?」「呃,不用了。包包里放不下了,而且這雙鞋子又不是新的,不會有人偷的啦。」我換完衣服,把換下的鞋子隨便塞進衣柜里,然后像平常一樣把衣柜門鎖上了。離開店之后,我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一起去逛商店街購物。「不過,果然還是有點可怕啊。」「呃?你是說那奇怪的鞋子小偷?」「對啊。說不定是有奇怪癖性的變態呢!——偷女孩子的鞋子來做各種下流猥褻的事情,不覺得很惡心嗎?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我身上,我一定會討厭得全身雞皮疙瘩的。」聽了朱里的話,我想起了放在店里衣柜中的鞋子。不、不會吧?「……而且啊,那些變態說不定就專門喜歡找些有汗臭的鞋子來聞甚至舔呢。」朱里還在繼續說著。「不、不會這么變態吧?」「哈哈,開玩笑的啦。再怎么變態的家伙也不至于會低賤到這種程度的啦~」朱里雖然這么說,但我卻越來越擔心了。「果然,我也應該把鞋子帶回去才對的……」我下定決心,匆匆和朱里告別之后,立馬掉頭返回店里。咦?后門是開著的?奇怪。明明記得已經關好了的。是店長回來檢查嗎?但是,店里的燈卻沒有亮啊。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門走近店里。屏住呼吸,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我悄悄地通過走廊逐一檢查每一個房間。「哈…哈…哈……」從更衣室里傳出低低的喘息聲,又粗又短促,就像是饑渴的野獸一樣。聽起來很像是男人的聲音。不,那確實就是男性的聲音。「!!難道說……」我停下腳步。這間cosplay女仆咖啡店包括店長在內的所有職員都是女性,也就是說,現在在更衣室里發出惡心喘息聲的絕對是外人。小偷?不過小偷應該不會在更衣室里的。這么說來,果然是……變態。怎么辦?就這樣逃跑嗎?但是,這樣不就等于讓那個變態對自己的鞋子為所欲為了?好討厭!想到這里,我下定決心至少要弄清楚是個什么樣的人跑了進來。「哈……哈……哈……哈——」男人刺耳的喘息聲令我感到惡心不已。在這惡心的聲音中,我悄悄地走到更衣室門前,從門縫里偷窺里面的情形。在昏暗的更衣室內,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男人像野獸一樣蹲在地上。慢慢習慣黑暗中看東西之后,我漸漸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輪廓。一個滿身肥肉的惡心胖子,個子矮小,屁股朝著門口的方向,褲子半脫在地上。即使從這邊看過去,也可以看到男人高高凸起的啤酒肚。。真惡心。典型的宅男形象。我剛想溜出去報警,男人的喘息聲低了下去。「加奈大人……啊……加奈大人……」「!」難道被發現了?我吃了一驚。得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是這走廊上根本沒有能藏人的地方,怎么辦?但是,男人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斷斷續續地發出囈語一般的呻吟。「啊……啊……加奈大人……」我踮起腳,從更高的角度仔細看進去。男人的手一直在抽動,我把視線集中到那那人手抽動的地方。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我終于看到了男人不斷發出惡心喘息和呻吟的原因了。男人蹲的位置正在我的衣柜下面。我留在衣柜里的系帶皮鞋(ストラップシューズ,即strapshoes,有一根帶子系著的那種鞋子)正被男人含在嘴里,男人就這樣一邊在拼命地舔著我的鞋子,一邊用手套弄自己的肉 棒自慰著!「哈……啊……哈……加奈大人……」系帶皮鞋鞋尖部分已經幾乎完全被含進了男人的嘴巴里,男人的腮幫被塞得鼓鼓的。男人用舌頭舔,用嘴巴允吸,不時還用牙齒啃咬幾下,仿佛我的鞋子是無尚的美味一樣。那些惡心的喘息聲音,就是從塞了鞋子的嘴巴里漏出來的。「加奈大人……加奈大人……好想被加奈大人狠狠地欺負……」男人帶著癡迷的神情低聲呻吟著,將另一只系帶皮鞋壓在自己的臉頰上,用力的摩擦著。系帶皮鞋的鞋底有很多防滑的鋸齒狀條紋,堅硬的條紋把男人的臉頰刮得紅紅的,但是男人毫不在意,反而舒服地享受著。這家伙,難道在妄想被我踩在腳下用鞋子蹂躪的情形?男人用顫抖的手把含在嘴里的鞋子取出來,像是對待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把它移到兩腿之間……啪咔!一想到那個自虐妄想癥的變態宅男就要用我的皮鞋去碰那根惡心的東西,我的心里似乎有什么東西一下子斷了。「你想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變態!」我怒吼一聲,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呃呃呃——————「完全沒發現有人的惡心男嚇得魂飛魄散,往這邊看過來的臉上滿是扭曲的恐懼。就朝著那張滿是脂肪的惡心臉,我毫不留情地踹了上去。經過助跑的全力一腳,狠狠地踢在男人頭部正中央,發出一聲沉悶的鈍響。「啊——」男人慘叫一聲,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摔倒在地,暈了過去。「……怎么處理呢……」我一邊喘著氣,一邊俯瞰地上的男人。這個變態,竟然靠妄想被我欺負來自慰!真是惡心!……不過,剛才踢他的時候,好像感覺還挺不錯的……在我內心深處,好像有某種可怕的黑色感情慢慢覺醒了。怎么處理呢……竟然偷我的鞋子來自慰,這么惡心的事情可不是踹一腳就能了事的!好。……決定了。這種惡心的事情,不能交給警察處理!就讓我親手來制裁你吧。我的眼睛中閃爍起了雌豹捉到獵物時的嗜虐光芒,同時嘴角揚起了得意的弧度。2コツン……。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響亮的高跟鞋聲得意洋洋地回蕩著。穿著輕飄飄女仆服,踏著烏黑锃亮長的筒皮靴,我居高臨下地看向那個惡心的變態宅男。「嗚……」男人的意識還不是很清醒,眼睛半張,小口小口地喘息著。由于手腳身體都被捆住了,男人的身體看起來就像是惡心的毛毛蟲一樣。想到待會兒的享受,我的身體因嗜虐的興奮而微微發抖起來。哼哼,可別以為這樣就能輕松!給我清醒過來好好感受吧!「起來!」バシャア!我用長筒皮靴狠狠地往男人的頭上踢去。「嗚——啊……」男人慘叫一聲,身體被踢得在地上翻滾起來,身上的鐵鎖鏈發出一陣嘩嘩的金屬響聲。因為鐵鏈是固定在地面和墻上的,男人沒滾出多遠就被扯了回來。這是我特意設置的。這樣的話不管我怎么盡情地狂踢,男人都無法從我的長筒皮靴下逃脫。而且,男人的衣物早已被我剝脫了。現在的男人,正是赤身裸體的狀態。「哼哼,還是不肯起來嗎……」「不要啊——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要是平時的話,男人應該已經雙手抱頭蜷縮成一團了吧。但是現在他被鐵鏈捆得像條惡心的毛毛蟲一樣,唯一能做的就是哭喊著求饒。「啊哈?偷偷潛入更衣室,用女孩的鞋子做了那么惡心的事情,還想祈求原諒?你也太天真了吧!」我走到男人身邊,對著男人的臉再次狠踢下去。バキィ!「嗚啊……」看到男人在我的長筒皮靴下悲慘嚎叫的痛苦模樣,我的心因為興奮而快速跳動。啊~~~踢打男人的臉原來是這么快樂的事情啊~~~~~~感覺好舒服~~~~嗜虐的欲望漸漸在體內擴散,我感到身體和內心都開始發熱了。我穿著長筒皮靴的腳踩在男人凸起來的啤酒肚腩上。脂肪層很厚,長筒皮靴像是踩在松軟的泥土中一樣,慢慢地陷了下去。腹部脂肪的柔軟彈性通過皮靴傳到腳上,很舒服。我兇惡地微笑著,慢慢把大部分體重都壓下去。「唔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在我全身體重的踩壓下發出了痛苦的慘叫。我興奮地忍不住用舌頭舔起了嘴唇。這樣的慘叫,讓我的嗜虐心愈發高漲起來。「啊哈哈,不錯嘛~~哈哈,真是不錯的聲音啊~~~啊~~~我的身體都熱起來了耶——來,給我再喊大聲點——」我用力地轉動著美腿,讓長筒皮靴在男人的啤酒肚里狠狠地碾壓著,靴尖更是兇狠地戳進了脂肪層的深處。「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痛嗎?很痛吧?哈哈,來,讓我看看你更加痛苦的樣子吧!」我愈發興奮地蹂躪著靴下的男人,男人的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好爽!簡直是最高的享受啊!我終于明白為何世界上總有層出不窮的欺凌事件了。因為……這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啊啊~~~讓人欲罷不能啊!在男人的慘叫聲中享受了好一陣,我終于戀戀不舍地把長筒皮靴從男人的肚子上移開。「哎呀,不好不好,真是危險啊……差點就忍不住直接……」這可不行啊,這么快就讓他了結什么的。這種程度的蹂躪只能算是開胃菜,接下來的才是愉快的享受啊……我繞著男人走了一圈,可愛的女仆裝裙子隨著步伐飄動著。「喂!」「嗚啊……」真是低賤的家伙,我只不過叫了一聲,這家伙就被嚇得魂不附體的,真是沒救了。被我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男人害怕得瑟瑟發抖,根本就不敢對上我的視線。就像是被蛇凝視著的青蛙一樣。對,我就是蛇,而男人是青蛙,是任憑我玩弄的獵物。啊啊~~~~那副對我充滿畏懼的表情……看了真是讓人心里怦怦直跳啊……我感到一陣陣快感流過身體。我在男人的面前停住腳步,把一條長筒皮靴包裹著的美腿踏在離男人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前方。長筒皮靴靴面上的寒光讓男人一陣顫抖。我得意地命令道:「舔!」「誒?」「舔我的靴子。你很喜歡的吧,變態?」「但、但是……」男人遲疑起來。自己一個人沉浸在妄想中時舔得那么起勁,在真人面前卻躊躇起來,真是沒用的廢物宅男。「怎么?剛才不是在偷偷摸摸地舔我的鞋子嗎?還一邊妄想被我欺負一邊發出惡心的‘哈’‘哈’聲呢。現在我可是大發慈悲賞賜給你舔哦!怎么,不樂意?還是說我的腿比不上你那惡心的妄想?」我直接一腳踏在男人的嘴巴上,然后用力碾壓起來。「唔唔唔唔——」靴底無數的防滑花紋兇狠地刮著男人嘴部附近的皮膚。薄薄的嘴唇很快就被靴底磨破了,滲出絲絲鮮血。我的靴底也沾上了血跡。擁有鋒利銳角的靴尖很輕松就撬開了男人的嘴唇,接著我毫不客氣地往里用力,一下子就將幾乎小半只玉足插入了男人的口腔里,靴尖更是直接插到了男人的喉嚨里。男人的嘴角被撐得裂開了很大一道口子,下巴也差點被撐得脫臼了。「嗚嗚嗚嗚嗚嗚——」嘴巴被皮靴塞得滿滿的,男人連慘叫都無法喊出來了。啊哈哈哈~~~~很痛苦的樣子嘛~~~~~來,讓你更加更加充分地品嘗吧!锃亮的黑色長筒皮靴毫無忌憚地在男人嘴里肆虐著,尖尖的靴尖在口腔中戳出了很多傷口,鮮血從男人的嘴角邊上流出來,把我的皮靴前掌染得一片殷紅。「霍拉~~~~給我好好舔啊!你看,你的臟血把我的靴子都弄臟了,給我趕快舔干凈啊!」「霍拉~~~~給我好好舔啊!你看,你的臟血把我的靴子都弄臟了,給我趕快舔干凈啊!」「唔唔唔——」這家伙,是想求饒嗎?但是因為嘴巴被我的靴尖塞得滿滿的,只能發出一些不成人聲的咿唔聲,哈哈,真是好玩。啊~~~這種發自內心的興奮是怎么回事?越是看到男人痛苦不堪的表情,就越是想讓他更多更多地吃我的長靴~~~~~~~「霍拉~~~~做夢都想舔的腳就在你嘴巴里面哦,還不給我好好用心品嘗~~~~哈哈,怎么樣,高興吧?是不是很好吃啊?哈哈哈~~~~如何,比妄想中的更加屈辱吧?還是說,能夠舔到我的腳,感到非常幸福啊?」瀝青、混凝土、灰塵,因為出去過一次的緣故,靴底下沾滿了諸如此類的東西,加上還上過廁所,廁所地板上的不潔液體也沾上了一些,而這些東西,統統都在男人的嘴巴里被舔舐干凈,隨著唾液送進了男人胃袋里。由于異物的插入,男人大量分泌出唾液,我的靴下開始傳出淫靡的水聲,還有一些從男人的嘴角流出來,使我的靴尖變得亮晶晶的。我雙手叉腰,趾高氣揚地俯視著腳下痛苦的男人,同時用力地將靴子強行往男人嘴巴深處塞進去。真奇怪啊,明明隔著厚實的長靴,應該是感覺不到舌頭移動的啊,但是這種愉快的感覺是什么?這種奇異的快感不斷從靴下傳上來,讓人愉快得心神蕩漾。「真是有夠爛的清潔技術呢~~」我把靴子拔出來,仔細看了一下靴尖部分。「不過還算是馬馬虎虎吧。那么接下來……」我將靴底用力地踏在男人的開裂出血的嘴唇上。「接下來把靴底也舔干凈吧!剛才去了不少地方,還上了廁所,有點臟了。你給我用心舔干凈,縫隙的砂子泥土和小石塊,還有你的臟血也一起要舔干凈。要是舔不干凈的話,我就用這長靴的高跟把那廢物舌頭刺穿扯出來!」知道我不是在說笑的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趕緊開始伸出舌頭,用心地舔起了我的靴底。哇,舔了耶,真的在舔了耶!跟剛才被強行插入的不同,現在的男人開始自動舔起我的靴子來了。這種感覺——好爽啊!被人偷偷舔更衣室鞋子的感覺明明是那么惡心,但是現在強迫別人舔自己靴子的感覺卻如此愉快,還真是奇怪呢!我的嘴角彎起了優美的曲線,開始居高臨下地欣賞男人拼命舔靴的賤樣。因為全身都被鐵鏈捆死了,男人全身動彈不得,但是對我來說,只要他的舌頭還能動、還能為我舔靴,那就夠了。雖然這種姿勢下男人的舔舐非常艱難,但這反而讓我更加滿意。不知道過了過久,男人好不容易終于把我的兩只長靴都舔得光滑如新了。當我滿意地將長靴從男人臉上移開的時候,男人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終于結束了。終于可以休息了。男人的臉上這樣寫著。巴~~嘎!怎么可能有休息的時間啊~~~~~~我心里暗笑著,長筒皮靴開始向男人的下半身移動。「呃……呃?你要干什么……」「喂~~~看你的身體看起來很僵硬了呢。正好穿著女仆裝,就讓我來為你按摩殺必死一下吧!」「呃?怎……啊啊啊啊啊——」男人剛剛露出的一點迷惑表情和聲音,馬上就被痛苦和尖叫取代了。因為我的長筒皮靴狠狠地踩在了他的右小腿上。厚實的皮革、堅硬的結構,這樣的長筒皮靴用力踏在人的肉體上,絕對會很痛的吧?「嘻嘻,痛嗎?還是說很高興啊?哈哈哈,看你都一副笑得要哭出來的樣子了啊,一定是高興的吧~~~~~就這樣繼續給你全身都‘按摩’一遍吧!你可要好好享受哦,因為這是我的特別·長靴按摩哦~~~」「哇啊啊啊啊啊啊——」在男人痛苦慘叫聲中,我兩只腳都站到了男人的身上。我邁開步伐,優雅地行走著,就像是普通的踏著地板走路一樣,只不過長筒皮靴下的「地板」是男人的身體。大腿、小腿肚子、胸部、手臂……堅硬的長靴靴底踩在男人滿身的肥肉上,軟綿綿的感覺透過皮革傳進來,有一種別樣的舒服。由于是站在柔軟的男人肉體上,而且還是不時會顫抖幾下的惡心肥肉,總有種一不留神就會滑落下來的感覺。為了能夠站穩,長靴必須結結實實地往下用力,一直踩到防水臺和靴跟都陷入了男人的肥肉里為止。當然,這樣暴力的踩踏給男人帶來了更加強力的痛苦,我每踏下一步男人就慘叫一聲,感覺就像是我一步一步地行走在男人的痛苦和慘叫之上一樣,心情不可思議地暢快無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不住地哀嚎著。「啊~~~咧~~~~??真奇怪啊。為何會發出這么痛苦的聲音呢~~~~~太夸張了吧~~~我只不過‘稍微’在你身上走兩步而已~~~至于這么鬼叫鬼叫的么~~~~~」我一邊壞笑著,一邊繼續蹂躪著靴下的男人。大腿、小腿肚子、胸部、手臂……蹂躪漸漸升級了。原先我在男人身上只是「普通的行走」,不知不覺地,已經變成了仿佛想要碾碎什么似的「重重踩踏」了。每當我的長靴踩下去,男人的身體都痛苦地扭動,仿佛妄想把我摔下去一樣,但是這樣一來反而使得我腳下更加更加用力地把長靴踩進男人的身體里以保持平衡,讓男人更加更加地痛苦。男人赤裸的身體慢慢變得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地慘不忍睹。他臉上滿是痛苦不堪的表情,吃力地抬起頭,仰望著高高在上的我,似乎是在哀求我的憐憫,但那哀求的表情卻因為痛苦而扭曲得不成樣子,又像是哭、又像是笑,十分滑稽。看著他那丑陋的臉,我樂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哇哈哈哈……你這表情太棒了啊!一副滿心期待的樣子哪!放心好了,我會踩得你爽上天的!啊哈哈~~」我把黑色長靴壓到他的臉上,男人的整半張臉都籠罩在長靴的陰影底下了。我慢慢用力踩下去,男人的臉部在我強大腳力的壓迫下慢慢扭曲起來。「嗚嗚嗚嗚嗚嗚」男人僅露出來的一只眼睛不停地流淌著痛苦的淚水,可憐巴巴地仰望上來的眼神中滿是祈求我大發慈悲的哀求。啊~~~啊~~~~不行啊~~~~~那樣的眼神~~~~~那樣凄慘的表情~~~~~~——這不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地欺負下去嗎~~~~我舔了舔鮮艷的紅唇。差不多也該到最后了。戀戀不舍地在男人的臉上猛蹬幾下,換來男人又一陣慘叫之后,我的目光移向男人的下半身。在那里,存在著我的最后目標——男人的雄性象征。此刻男人的肉棒已經勃起到了頂點,又粗又大,像鐵塔一樣高高暴立著。——啊~啊~~~明明受到了這么凄慘的凌辱和虐待,真是無可救藥的變態啊!嘛,不過這也是最后的一次了……我踩在男人的身體上,穩步向那根肉 棒走去。長筒皮靴踩著男人的身體,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就像是為男人奏起的送葬曲一樣。我兩腿分立在男人的兩條大腿上,目光投向他的兩腿之間。男人似乎察覺到了,恐懼得魂不附體,痛哭流涕地苦苦哀求:「不……不要……求求你……」我沖他嫣然一笑:「好好享受一下吧!我的長筒皮靴!」黑色锃亮的長筒皮靴朝著男人的肉 棒狠狠踩下。「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鉆心的疼痛讓男人發出痛苦的嚎叫。「啊哈哈~~果然很痛的吧?喂,被憧憬的美少女踩在腳下,心情怎么樣啊?你不是一直在一邊妄想著我的樣子一邊擼管的嗎?現在我可是親自給你服務了哦,很開心吧!」我一邊欣賞男人悲痛的臉,一邊肆意嘲笑著。長筒皮靴下傳來的感覺非常愜意。感覺就像是在踩一條肥大的毛毛蟲一樣,很有彈性,一顫一顫的,不可思議的舒服呢。面對我惡意的嘲諷,男人已經沒有回答的余裕了。全身被鐵鏈捆死的他瘋狂地搖擺唯一能夠動的頭部,同時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呼。「痛痛痛痛啊啊啊痛啊啊痛啊啊」「嘻嘻,很痛吧?不過別擔心,我可是爽得很啊~~哈哈哈~~」咕吱咕吱咕吱咕吱我踮起腳后跟,把全身體重都集中在二寸不到的長筒皮靴前掌,無情地碾壓著皮靴底下的男人肉棒。「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痛不痛啊~~~~~~舒不舒服啊~~~~~~啊哈哈哈~~」グリ、グリ、グリ……。長筒皮靴踩壓著男人的肉棒,同時用力地前后左右摩擦。靴底有非常堅硬的防滑花紋,像鋸子一樣兇狠地刮磨著男人的肉棒。脆弱的肉 棒哪里經得起這么兇狠的折磨,沒幾下整層包皮都被刮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使肉棒變成了慘不忍睹的「血棒」。「吶~~~怎么樣啊~~~~霍拉~~霍拉~~~霍——拉——」グリッ!グリッ!グリッ!我一邊開心地笑著,一邊更加用力地踏下去。啊~~啊~~蹂躪大雞雞的感覺好棒啊!而男人的肉棒也越來越硬了,而且一跳一跳地脈動著,隔著長筒皮靴都可以清晰感覺到這一跳一跳的顫抖。終于——「呀啊啊啊啊啊啊——」咕嚕咕嚕咕嚕——最終的絕頂高潮來了。男人發出痛苦和快樂并存的絕叫,同時白色的精液在黑色長筒皮靴下噴涌而出。洶涌的精液撞上靴底然后四散開去,在周圍地上流了一大片。空氣中頓時彌漫著銅臭一樣的精液味道。哇~~~~被皮靴踩了就會噴出來,這就是射精嗎?男人筋疲力盡地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地低聲喘息著,兩眼目光渙散,看來連續的痛虐和盛大的射精已經耗盡了他的體力和精神力。現在的男人,就跟一件玩壞了的玩具沒什么兩樣。「呼呼呼~~~~~很舒服吧?被我的皮靴踩到高潮,是不是像是在做夢一樣啊?」我嘻嘻笑著說道,不過男人已經聽不進任何聲音了。「——那么,就再給你留個最后的記憶吧……」我的聲音慢慢變得冰冷起來。我慢慢地從男人的肉棒上抬起長筒皮靴,拉出了一條蜘蛛絲一樣的精液細線,同時靴底還滴答著白色的黏液。我的美腿越抬越高,直到舉過了頭頂……高高在上的長筒皮靴,閃爍著黑色的冷光,如果從正下方看上來,應該就像斷頭臺上的處刑斧一樣恐怖吧。然后——「拜拜羅~~~」帶著天真無邪的惡魔微笑,我的右腳從高高的空中揮落下來……啪嗒!堅硬的長筒皮靴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量重重砸在男人的肉棒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然后我調皮地捂住了耳朵。兩秒鐘之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得頭腦一度變得空白的男人終于從失神狀態恢復過來了,痛覺神經讓他理解了發生在他下體的悲慘事實,于是發出了遲到的、臨終前的尖叫。然后,尖叫聲曳然而止——男人終于痛得昏了過去。我舒服地伸了個懶腰,長筒皮靴下已經是一片精液和血液形成的紅白色海洋。「啊~~啊~~,長靴又弄臟了啊,看來又要找個什么人來舔干凈才行了……」我嘟囔著,再也不看腳下眼睛翻白、全身痙攣的男人一眼,直接從他身上跨過,踩著響亮的高跟靴聲,走向房間的出口。在我走過的混凝土地板上,一行帶著點點紅白色黏液的高跟靴印在暗無天日的房間中熠熠生輝。第二十二彈 真紅長靴下的血腥屠戮因為本文與同系列的其他文章共用世界設定,所以有些細節沒有特別說明,請諒解。遭到治安省女性特別部隊襲擊而成為俘虜之后,已經過去了三天。經歷了三天惴惴不安的牢獄生活之后,男人們終于被帶出牢房,但是馬上又被押往另一個地方。那是位于地下的一間特殊牢房,很寬敞,沒有任何窗戶,而且四壁都是厚厚的混凝土墻壁,可以說是一間地下密室。地下牢房的天花板很高,安裝了一些類似消防灑水器一樣的東西,也不知道有什么用途。地下牢房的地板不是完全水平,而是向某一側稍稍傾斜,這一側墻角邊緣還建有一條排水溝。另外,地下牢房的出入口只有一扇沉重的鐵門。沒有事先通知,也沒有人說明情況,男人們稀里糊涂就被押到了這樣的地下牢房前。沉悶壓抑的聲音響起,沉重的鐵門緩緩打開了。兩位妙齡女子走出來,腳下響起一串靴聲。兩人都身穿黑色為主的制服,西裝樣式的制服緊緊包裹著她們凹凸有致的身材,顯得威風凜凜。充滿青春誘惑的迷你裙下,是白皙的大腿和同樣漆黑的及膝長靴。與之前襲擊了男人們的女性士兵們比起來,眼前的兩人更加年輕,說是少女更合適。但是令男人們感到不安的是,少女們臉色冰冷,看人的目光像是在鄙視害蟲,并且兩人手中都持著沖鋒槍,令人望而生畏。「垃圾們!兩分鐘內都給我滾進去!」其中一位少女冷冷地命令道。男人們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鐵門后面有什么在等待他們,因此大部分人都在猶豫著。過了好一會兒,終于有人開始移動步伐,不安地走進鐵門內,但仍有一些人還在張望。噠噠噠噠噠……其中一名少女,一點預兆都沒有,突然就扣下了沖鋒槍的扳機。沖鋒槍吐著火舌,毫不留情地向男人們掃射過去。在門外磨磨蹭蹭的十幾個男人,瞬間就射成了馬蜂窩。因為是近距離掃射,子彈打在男人的肉體上,一陣血肉橫飛。「嗚啊啊啊啊啊——」剩余的二十來個男人嚇得魂飛魄散,紛紛尖叫著穿過鐵門涌進地下牢房。不少人嚇得站都站不起來,但也連滾帶爬,生怕落在后面被射成蜂窩。在男人們的一片尖叫聲中,一個年輕女性聲音插了進來。「阿拉阿拉~~~乖乖聽話不就好了?真是淘氣的孩子啊~~~~」伴隨著這妖艷動人的天籟嗓音,一名穿著黑色皮制緊身軍裝的美貌女性出現在牢房門口。穿著緊身軍裝的美女非常漂亮,個子也很高,比少女們要高出近兩個頭;一頭華麗的黑色長發修剪得十分平整,頭頂上戴著一頂黑色軍帽,軍帽的前檐綴著骷髏形狀的鐵徽章。黑軍裝美女高傲地步入牢房鐵門,她對驚魂未定的男人們不屑一顧,徑直向旁邊的少女們下命令。「那么,開始吧。」咣。轟隆轟隆……少女們扳動機關,轟鳴聲響了起來,沉重的鐵門緩緩閉合,唯一的出入口鎖上了,寬敞的地下牢房再度成為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密閉空間。「呼呼,接下來就是有趣的……呼呼,真是令人期待啊~~~」確認沒有任何人可以逃脫了之后,美女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性感紅唇彎成美麗的弧線,像是涂了血一樣艷麗。無視男人們驚恐而困惑的目光,美女大大方方地脫下漆黑的軍裝,露出近乎赤裸的迷人酮體。足足有38F的傲人巨乳,但卻只包裹著巴掌大小的黑色胸罩,大部分的乳房連同乳頭、深溝像是在炫耀一般暴露出來。隨著走路的步伐,圓滾滾的巨乳一晃一晃,極具殺傷力。巨乳下方,蜂腰上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皮馬甲,并裝飾了豪華的白色蕾絲,,充滿了sm女王的風格,同時又顯得非常性感高貴。翹臀外的黑色皮裙非常短,勉強只能掩住小半個美臀,隨著美女的走動,短裙下的性感黑色蕾絲內褲若隱若現。在美女修長的美腿上,一雙黑色蕾絲長筒襪充滿誘惑,黑絲閃著靚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而在腳底下,則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走路的時候,金屬制的鞋跟敲擊在地面上,咯咯作響。與少女士兵們比起來,作為組織高級干部的美女身材更加成熟,裝束也大膽暴露得多,顯得非常性感嫵媚,兩者形成鮮明對比。同樣形成鮮明對比的還有,因為恐懼而靠著最里面墻壁擠成一堆、不住瑟瑟發抖的男人們。在氣質高貴、態度悠閑的美女相比,男人們怯弱的丑態真是低賤極了。「呼呼~~~~該換上這次的靴子了。」扭動著豐腴性感的美臀,美女走到準備好的折疊椅前坐下,然后脫掉高跟鞋。少女中的一名從一個異常結實的長型皮包里取出一雙樣式十分奇特的深紅色長筒皮靴,恭恭敬敬地半跪在美女上司的腳前。當然,穿靴這種簡單的事情,美女完全可以自己完成。只不過,作為上司,必須時常給予下屬一些獎勵。允許少女部下服侍自己,就是一種莫大的榮譽。「刀刃很鋒利的,要小心哦~~」美女溫和地提醒。少女臉頰頓時一片紅潮。她羞澀地連點了好幾下腦袋,低下頭來認認真真把深紅色的長筒皮靴套在上司的美腿上,仔細拉好拉鏈,再扣上皮帶扣,然后恭敬地退到一邊。「啊啊~~~就是這種感覺~~~~~~」咔啪!美女一蹬地面,從椅子上站起來。鈦合金特制的高跟敲擊在地面上,發出一聲尖銳的響聲,令人心臟一顫。 紅色的皮革。像血一樣鮮艷的真紅。而且很長,在修長的美腿上一直覆蓋到了大腿中部。量身定做的尺寸,使得長靴緊緊包裹著長腿,簡直就像是在美腿表面多了一層深紅的人造肌膚。雪白的肌膚、黑色基調的sm風格皮裝、深紅色的過膝長靴,鮮明的搭配,令人印象深刻。而更令人在意的是,紅色長靴上還有一些不尋常的裝飾品——或者說,裝備。那就是,紅色長靴上竟然各自裝有四把造型各異的刀刃。一根在靴尖,往前伸出15厘米左右;一根裝在腳后跟,往后伸出有10厘米上下;第三根最長,安裝在膝蓋處,角度稍稍彎曲向上;第四根則在小腿上,形成切肉刀一樣的弧度。碳合金特制的刀身,單分子結構的刀刃,超乎常人想象的鋒利。即使是昏暗的地下牢房,八根利刃仍然閃耀著不詳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可以想象,一旦這樣子的利刃落在人體上,將會造成何等恐怖的傷害。而且,每一把刀刃上都精心特制了血槽。——這一雙長靴,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靴子,而是專門給獵物開膛破肚用的恐怖兇器。旁邊的少女又遞上相似造型的紅色皮制長手套。美女上司笑著搖了搖頭。「今天用靴子就足夠了。想慢慢享受~~~」「那、那個——」躲在遠遠的墻根的男人們,被長靴刀刃上的寒光晃得驚恐不安,終于有一個忍受不住恐懼的煎熬,大聲提問。「我們只是、只是被逮捕了而已吧?你們這、這是要干什么?對俘虜……」噠噠噠。「嗚啊啊啊啊啊——」少女中的一人手中的沖鋒槍又開火了。但是,這一次子彈都打在了男人們的腳下。畢竟,試驗品的數量再減少下去可就不好了。「嗯,做得不錯,好好地忍耐住了。那么,向那些家伙說明一下吧。」美女摸了摸少女的頭,以作為她克制厭惡情緒的夸獎。受到表揚而臉色緋紅的少女對男人們挺起胸膛,大聲說道:「你們這些低等生物沒有成為俘虜的資格!你們充其量只是戰利品!你們死前唯一的價值就是充當試驗素材!」一口氣說完這番話之后,到目前為止一直表情嚴肅認真的少女,也忍不住開始嘴角上揚,露出了殘酷的微笑。她的美女上司,漫不經心開始向男人們走過去,性感的貓步帶出一連串清冷的高跟聲。美女臉上掛著微笑:「就是這樣。好了,乖乖成為我的玩物試驗品吧!」「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美女款款走到男人們中間,然后,無情的殺戮開始了。「嘿!」仿佛是試刀一樣,修長的美腿高高踢起,幾乎舉到了頭頂,黑色超短裙深處性感的蕾絲內褲毫不在意地露出來。只不過,面前的男人已經沒有余暇去欣賞這美妙的景象了。靴尖的刀刃從下而上進入男人的身體,輕而易舉地劃破了男人的腹部,留下一道長長、形狀可怖的裂口。血和腸子噴灑出來,落在地上。男人慘叫一聲,呻吟著將要倒下去的時候,美女一記膝擊,膝蓋迎面撞擊在男人的下巴上,長靴膝蓋處的刀刃深深地插入了男人的喉嚨。長長的刀刃貫穿了男人的脖子和半個腦袋,從后腦上刺出來一截。頸動脈的鮮血噴出來,噴得周圍一片殷紅,染了血的紅色長筒皮靴變得更加鮮艷了。男人表情痛苦極了,但卻一聲慘叫也發不出來,喉嚨咕嚕咕嚕一陣作響,頭一歪,就這樣慘死在美女的紅色長靴下。美女一揚腿,甩開男人的尸體,然后長靴輕輕跺了兩下地面,抖掉掛在刀刃上的一截腸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長靴跺擊地面的響聲一下子驚醒了周圍的其他男人。男人們終于在震驚中回過神來,頓時響起一片鬼哭狼嚎般的尖叫。「什、什么?!」「這、這是、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魂不附體的男人們像受驚的家畜一樣四散奔逃。就在他們轉身的時候,美女一腳踏前,身體旋轉一圈,使出了一記華麗的回旋踢。美麗的黑色長發隨著身體的旋轉飛舞起來,38F的傲人巨乳一晃一晃的,宛如油畫一樣美麗,遠處的少女們一陣春心蕩漾。紅色長筒皮靴在空中劃過一個半弧形,靴后跟的刀刃狠狠地插入進了跑在最后面的男人的后腦勺,10厘米長的刀刃幾乎全部沒入了男人的腦殼內,強勁的腿力帶得男人整個人都跌倒在地上。美女拔出靴后跟的利刃,帶出幾塊顱骨碎片,鮮血咕嘟咕嘟地從顱骨的窟窿里涌出來。此時的男人竟然還有意識,抽搐的手腳艱難地劃動,似乎還在試圖向前爬去。美女輕笑一聲走上去,抬起腳,對準男人的頭頂猛跺下去。長靴的靴跟足足有十幾厘米長,由最高科技的鈦合金特制而成,比尖錐還要細,而且鋒利無比,就是專門為了刺穿男人特制的。瀕死男人的頭蓋骨如何抵擋的了?幾乎就像是扎刺豆腐一樣,鈦合金高跟輕易就貫穿了男人的狗頭,十幾厘米的靴跟大半都插進了男人的腦袋里。腳下的快感使得美女忍不住輕輕地嬌喘了一聲,同時轉動皮靴,長長的靴跟也跟著在男人的腦殼下轉起來。人類最重要的器官是大腦,而現在男人的腦髓就正被美女的碳合金靴跟殘忍地攪拌著!男人嘶聲裂肺地慘叫呼救,但是其他男人不是被殘忍的一幕震駭得目瞪口呆,就是喪魂落魄地拼命逃跑,任憑男人叫地如何凄慘,卻一點用也沒有。男人全身開始一陣一陣地抽搐,沒過多久,就在高跟的殘虐下耗盡了生命,慘死于深紅色長靴底下。現在的地下牢房儼然已經成了悲慘的人間地獄。男人們的尖聲驚叫和悲慘呼聲此起彼伏,鮮血和肉塊隨著皮靴和利刃的舞蹈在空中亂飛。不到二十分鐘,將近半數男人的性命就已經葬送在了美女的長靴下。美女面帶滿足的微笑,隨手撥了撥美麗的黑長直靚發,一靴踏下,把一個垂死男人的腦袋踩得頭破顱裂,白花花的腦漿溢得滿地都是,一個眼球飛出好幾米遠。「嗚哇~~~太爽了~~~~~」美女情不自禁地嬌喘起來。四周一片血海,被刀刃切割得破破爛爛的尸體橫七豎八,各種內臟器官零落一地。美女雪白的肌膚濺滿了鮮血,愈發嫵媚動人了。鮮紅的長筒皮靴上更是像用血洗過一樣,散發出高貴而不詳的色澤。「嗬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救……啊——」「有誰、誰來救救我啊……」男人們無助地號哭著,在空間有限的地下室里到處逃竄。但是,唯一出入口的鐵門關得嚴嚴實實,還有兩個手持沖鋒槍的少女把守著。四周是厚厚的混凝土墻壁,連一扇窗戶都沒有。地下牢房,事實上已經成了一個無處可逃密閉空間,一個絕望的屠宰場。「靴尖、腳后跟,感覺都不錯……嗯,還有靴跟也很舒服……」美女芊芊玉指撫摸著鮮血染紅的臉頰,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總結殺戮的體驗。玉指劃過臉上的肌膚,停在妖艷紅唇上。美女輕啟櫻唇,性感的舌尖輕輕舔舐玉指上的鮮血。那是美女最喜歡的死亡的味道,甜美而迷人,令人心醉不已。「那,再稍微試試其他的……」殺戮在繼續。一腳踢在獵物的眼睛中央,鋒利的刀刃貫穿頭顱,從后面刺出一截。然后美腿橫向一拉,在男人頭上剜出一道恐怖的裂口。順勢放倒了之后再腳后跟的刀刃狠狠砸下,在男人的天靈蓋上給予了致命的一擊。當然,最后還不忘用高高的靴跟在尸體上補上幾下。「求求你,求你了,不要殺我,不要——」又一個男人被追上了。面對裝備了恐怖的屠戮專用長靴的美女,手無寸鐵的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邊痛哭流涕一邊苦苦哀求。「阿拉阿拉~~~我有這么可怕嗎?哎呀,真是可愛的表情啊~~~~」美女臉上掛著圣母般的微笑,聲音也如同天籟之音一般溫柔,但腳下卻是毫不留情的殘酷殺戮。踢、掃、踹,幾腳下去,男人的雙腿徹底廢了,肚皮上被斜著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連腸子和肝臟都流出來了。美女溫柔地抱起半身不遂的男人,愛撫一般把男人的頭埋進自己傲人雙乳間,可惜奄奄一息的男人已經無福消受了。他一陣一陣地抽搐,嘴巴不停地往外嘔血,鮮血淋在美女的乳房上,又在乳溝里匯成血河。白皙的傲人巨乳得到鮮血的滋潤,越發傲然挺立起來。接著,美女膝蓋往上一撞,長靴膝蓋的利刃從男人的腹部插入,一路貫穿了腎臟、腸子和肝臟,最后穿過了隔膜,扎入了胸腔內。男人全身篩糠一樣猛抽兩下,頭一歪,就這樣慘死在了美女38F的豪乳中。「哎呀,一點抵抗也沒有的話,稍微有點無聊啊。」美女一邊笑著發表小小的不滿,一邊抓著又一個男人往他的胸口施以蹴擊,膝蓋的刀刃深深地刺進了男人的身體里。男人慘叫著倒在地上,痛得在地板上直打滾。當然,沒滾幾圈,鋒利的合金高跟從天而降,把他活活釘死在地上。「呼呼~~~像捉迷藏一樣呢~~~~」男人們徒勞地在有限的空間內到處躲閃,妄圖逃避美女的屠殺,但一個個都被美女慢悠悠的貓步追上,然后被長筒皮靴上的利刃割成形狀可怖的尸體和肉塊。美女愜意地享受著單方面的追獵和屠殺,輕聲笑語和偶爾的快樂嬌喘伴隨著長筒皮靴下的慘叫,在地下牢房里匯成一曲死亡交響樂。傲人的酮體上沾滿了血跡,腰部以下更是像在血池中洗過一樣。黑色皮短裙、黑色蕾絲長襪,幾乎被染成了紅色的。而原本就是深紅色的長筒皮靴而作為殺戮兇器的長筒皮靴,更是紅得妖艷無比,已經分不出是皮靴的紅色還是鮮血的紅色了。「請發發慈悲吧!饒了我吧!不想死、不想——」剩余不多的男人徹底絕望了。他們已經知道無論怎么掙扎,最終都逃脫不了慘死靴下的厄運。有幾個男人筋疲力盡,兩腿發軟跪在地上,一個勁地哀求饒命,祈求美女能夠大發慈悲網開一面。但是男人們帶著哭腔的哀求聲音,與長筒皮靴靴跟敲擊地面發出的響聲比起來顯得那么蒼白無力。嘚!嘚!嘚!伴隨著閑庭信步般的貓步,高跟聲顯得悠閑從容,但又響亮無比,仿佛死神收割生命的腳步聲。嘚!嘚!嘚!美女輕悠悠地走到男人面前。男人嚇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壓到性的恐懼籠罩全身,使他動也不敢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雅蠛蝶!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男人絕望地叫道。美女微微笑著,揚起美腿,從左向右的一記橫掃,利刃的寒光在男人的頸部一劃而過,男人的哭叫聲曳然而止,整個人呆了一呆。兩秒鐘之后,海量的鮮血從脖子上噴出來,男人的腦袋向一邊歪了過去。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原來男人頸部有將近四分之三被完全割斷了,只剩下一點點皮肉還連著。男人一聲不吭地撲倒在地,美女照例一腳踏下,鋒利的高跟在頭蓋骨上留下一個恐怖的血窟窿。「雅蠛蝶!求求你不要啊啊……」「饒命啊!饒命啊!不要殺……」完全不把男人們的哭喊求饒放在心上,美女優哉游哉地把因為恐懼和絕望而腿腳發軟、不斷磕頭的男人一個接一個踢倒,然后換著各種各樣殘酷的招式將他們一一虐殺在靴下,同時自言自語著。「一次沒有辦法把整個首級刎下來啊……看來有必要調整一下刀刃的長度……膝蓋上的刀刃增加些倒鉤倒刺應該可以讓獵物更加痛苦……踢殺的話應該這樣做比較舒服……」很快,喪失抵抗意志的男人全都慘死在長筒皮靴下了,美女的目光悠然地移到仍在逃跑的幾個人身上。現在他們是地下牢房里僅存的男人了。「嗚哇~~~卡哇伊吶~~~~嗯,很努力呢你們幾個~~~~那么,接?下?來?是?哪?個?好?呢?」像是在商店中挑選商品一樣,美女饒有興趣地比較著剩余幾個男人,最后落在其中一人身上。那個男人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樣嚇得跳了起來,沒命跑起來。「不要、不要啊!別過來、別過來啊!不要是我啊啊——」看到男人跑過來,背后緊跟著悠閑漫步而來的美女死神,另一個男人慌了手腳。「喂,你不要走過我這邊來啊!別把我給連累了——喂,快走開,別躲在我后面啊——」就在兩個男人相互推諉的時候,踩著性感貓步的長筒皮靴走近了。「呼呼,不用謙虛啦,你們下場都是一樣的!好了,在天堂里也要做好朋友哦~~~~~嘿!」美女朝著前面的男人的胸口一記蹴擊,靴尖的利刃插入了男人的心臟,血液怒噴出來,噴灑在深紅色的長筒皮靴上。一擊即殺。在背后的男人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咦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呼呼~~~~不要不要不要的,真是愛撒嬌的壞孩子啊~~~~~~」美女溫柔地笑著,一個漂亮的回旋踢,腳后跟的刀刃準確地落在男人的的頸側。鋒利的刀刃切豆腐一樣切入了男人的脖子里,然后美女這時卻突然收住了長腿。美女的踢殺技術極為高超,招式自然可以收發自如。男人跪倒在地,雙手緊緊捂住被割斷了一小半的頸部,鮮血流水一樣從指縫間流出來。「啊啊、啊啊啊、血、血!」男人絕望地哀嚎道,「血啊,止不住——啊,不,不要啊——」美女沒有急著下殺手,而是饒有興趣地欣賞男人悲慘的模樣。不知道是血流盡了還是因為止血緣故,好不容易,男人總算感覺到頸部的血流有了減緩的跡象,此時的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開始恍惚,眼神也模糊起來了。就在這時,男人的瞳孔猛地擴大,渙散的眼神再次聚集起來。空洞的眼睛中倒影出了一只急速接近的美麗紅色長靴,以及靴尖上閃著寒光的鋒利刀刃。下一瞬間,靴尖狠狠地踢進了眼睛里,靴尖上的刀刃更是一直扎到了腦顱最深處。這還不是結束。美腿的踢勁十分強橫,刺穿了眼睛之后去勢依然不減,直接男人左臉頰上一大片皮肉連著整個左耳都被踢得飛了出去。僅僅是一個飛踢,男人三分之一張臉就被活生生踢飛了,血淋淋的腦袋上因為少了一大塊臉皮,露出白森森的顴骨和牙齒,顯得異常恐怖。而在深紅色的長筒皮靴上,一只眼球猶自插在靴尖的尖刃上,滴滴答答地涎著血。悲慘的男人竟然還能叫出聲來。「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好痛、好痛啊 啊啊!饒命、饒命啊——」美女沒等他嚎完就一腳踏下,鋒利的靴跟插入了男人的延髓里,男人的嚎叫曳然而止,全身像篩糠一樣在靴跟下抽搐不已。美女輕輕地轉動幾圈,讓靴跟在男人的延髓里攪拌。男人痙攣幾下,一動也不動了。美女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在男人的尸體上,美麗的深紅色長靴又跺、踩、踏了好幾十輪,直到尸體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堆肉醬,美女才戀戀不舍地收回長靴。美女活動了一下美腿,感覺踩踏殺戮部分的招式已經熟練得差不多了,但是膝蓋部分的練習似乎還有點不夠完美。膝蓋處的刀刃是最長最尖銳的一根,當初設計的意圖是「膝刺貫穿」,就是通過用膝蓋撞擊來讓刀刃捅穿男人的身體。將男人踩在腳下慢慢虐死固然快感,但是將男人抱在胸前,一邊用膝蓋刀刃不停撞擊他們的腹部一邊近距離欣賞刀刃在身體深處猛捅狠插時男人們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種別樣的享受啊。美女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邁著悠閑的貓步繼續向剩下的男人走去。一邊倒的血腥殺戮持續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救命啊——」地下牢房里絕望的慘叫聲和清脆的高跟靴聲接連不斷。很快,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慘死在深紅長筒皮靴的各種技法之下,完成了自己試驗素材的使命,剩余寥寥幾個奄奄一息,在如山的尸體堆里不時發出幾聲囈語般的呻吟,眼看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僅僅美女一個人,僅僅不到一個小時,整個地下室的男性就被屠戮殆盡。「不錯不錯,這次的新款式。玩得很開心啊。」雖然周圍還有幾個男人尚未死透,還在有氣無力地呻吟著,但美女已經不再關心了。對美女來說,殺戮長靴的操作性試驗暨快樂的虐殺享樂已經結束了,剩余幾只垂死的蟲子無關緊要。嘚!嘚!嘚!響亮的高跟聲再次響起來,深紅的長筒皮靴邁著貓步返回兩位少女士兵所在的角落。鮮血沿著長靴光滑的皮革滴落在地上,留下一串鮮艷的血的足跡。「呼~~~」美女愜意地舒了一口氣。幾乎沒有任何疲勞的感覺,對久經殺戮的美女來說,這點小小的運動根本不值一提。為「美腿虐殺」流體術特制的新裝備感覺很不錯,可以玩很多有意思的招式,而且可以帶來巨大的快感,美女對此感到非常滿意。殺戮的快樂仍然在體內流淌著,身體因為興奮而發熱,從中途開始,蜜穴的淫水就開始滴答個不停。現在蕾絲內褲里已經是洪水泛濫,愛液順著大腿往下流,混合了鮮血后黏黏的,非常舒服。如果不是顧忌在部下面前要保持矜持,美女恐怕早就開始自慰并高潮了。不過不要緊,事先在辦公室已經準備了另外一只活著的男畜,回去之后馬上就可以用來享受了……美女一邊想象著幾分鐘后,辦公室內殘酷景象,一邊強行按捺住愛撫蜜穴的沖動。……忍耐,這可是在可愛的部下面前啊……等下就直接穿著這雙密布利刃的長靴回去好了,可以好好玩上一玩……殺戮的技巧已經充分掌握了,以后要提升的是「玩虐的技巧」了。盡可能多地制造傷口,讓獵物們更多地流血,更多地痛苦,但同時又精準地控制分寸,使之不成為致命傷。——換句話說,就是盡可能地延長獵物煎熬的時間,讓獵物在痛苦死去之前更多地為自己提供快樂。……就從辦公室的那只開始吧……呵呵,它得要感謝我了,因為它將是今天在我靴下活得最久的一只了……「部、部長,榊部長……」一個少女士兵鼓起勇氣開口說道。「請一定要讓這次的長靴成為制式裝備!」「是啊是啊,」另一個少女士兵也插嘴道,「用這雙靴子虐那些害蟲一定超爽的!我們也想有機會試試!」「嗯,會考慮的。」美女——榊部長溫柔地摸著少女的頭,少女臉上浮現出了幸福的紅暈,很害羞地低下腦袋。「嗯,會考慮的。」「后面的事情就拜托了。每次都要你們清掃,辛苦了。」「哪里的事情,這是我們的榮幸。」美女穿著布滿利刃的真紅長靴,離開了殺戮地獄一般的地下牢房。少女們在濃烈的血腥味中扳動開關,打開了天花板上的噴頭。強勁的水柱從高高的天花板上沖下來,把肉片、血液和零碎的尸體一并沖往牢房較低側的排水槽。「痛痛痛……」「救救……」「求求你們,幫……」在嘩嘩的水流聲中混雜了不少垂死的呻吟和求救聲,但少女們充耳不聞,自顧自地聊著。「今天的試驗大成功呢!」「是啊。榊部長真是漂亮極了。」「沒錯,好幾次看到部長的靴跟踏下去的情景,我幾乎忍不住要高潮了呢。」少女們嘰嘰喳喳地笑談著。因為死尸和沒死透的人都被水流沖過來的緣故,呻吟聲密集起來了。一個少女不經意地提到了腳邊一個男人。那男人肚子開了一個恐怖的十字裂口,肝腸什么的都被切成了好幾截,但還在垂死哼哼著。少女厭惡地一靴踏下,送掉了他的最后一口氣。「徹底清理一下吧?」「嗯。沒死透的話會給垃圾處理室的人添麻煩的。」「救救……」「不要……」「好心的小姐,求求你們了……」瀕死的幾個男人用盡最后一口氣發出了最后的哀求。而換來的是少女們看待垃圾一樣的態度以及手上沖鋒槍的一陣掃射。確認全員死亡之后,少女扳動開關,水流把尸體和肉塊順著排水槽沖下了排水口。除了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之外,地下牢房又恢復了原先的模樣。不過,很快就會有另外一批獵物被送到這個殺戮場來的……很快……「部長,請原諒冒昧插嘴,但是、但是這長靴真的好棒耶!請一定要讓它成為制式裝備啊!」「當然會的,但是還需要改進一些地方,讓它變得更加強大。」美女含笑說著,溫柔地撫摸了少女的頭。少女的臉頰瞬間紅了一片。美女悄悄夾了夾大腿。皮革和大腿肌膚摩擦帶來的快感暫時緩解下了體內的性興奮。嗯,流滿了愛液和血液的大腿有點黏糊糊的,感覺很舒服。用這雙長靴殺人的技巧已經充分掌握了,今后要試驗的是更進一步的、玩虐的技巧。在試驗品皮膚上割出精確到毫米的傷口,使其不至于成為致命傷。一點一點在試驗品身上留下傷口,卻不會輕易地殺死掉,讓他們更加痛苦更加絕望,更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通過不斷地試驗,不斷地提高自己的殺戮能力。「呼呼,今晚的玩虐對象,得要感激我了。」這個基地的實際支配者,榊部長淺淺地微笑起來。要選這一天里最幸運的男人的話,應該是現在被緊箍在辦公室里待宰的那個也說不定。因為,比起在地下室里的那些人,辦公室里的那個應該能夠活更長時間吧~~~~~第二十三彈 最終幻想7蒂法同人蒂法大家都不陌生,標致的五官、飄逸的長發,尤其是那雙美腿,打斗起來真是性感誘人得不行,要是能在那雙腿下……咳咳。正是由于上面的原因,所以才有了這篇蒂法的同人。當然,有人說蒂法不是這個性格……嘛,yy而已,不要太計較這些細節。1慘死的神羅兵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回廊,鮮血染紅了地板和墻壁。這是神羅公司在某地的一處設施,全部由堅實的混凝土澆灌而成。設施內各種狹窄的回廊迷宮一樣錯綜復雜,就像是牢獄一樣。而現在,設施所有出入口都已經被封死,駐守的神羅兵們上天無門入地無路,只能在這個巨大混凝土牢獄中任由敵人屠戮。敵人只有一個人。蒂法。獨自一個人攻入神羅設施的蒂法,一部分目的是為了打擊神羅公司,但更大的目的就是在這個牢獄中享受屠殺的快樂。此刻的蒂法身上沾滿了神羅兵鮮血,在忽明忽暗的昏暗燈光下猶如女神一般燁燁生輝。「不、不要過來啊,雅蠛蝶,不要過來啊——」被逼到死胡同里走投無路的神羅兵們,一邊相互向后擠靠身體一邊哭喊著。享受單方面玩虐獵物的快感,蒂法故意放慢步伐,一點一點地逼過去。高跟靴踩過血海一般的地板,蠻腰和翹臀像模特一樣扭動,雄偉暴露的乳房上下搖晃,白色陶瓷一樣光滑的肌膚上染滿了血。「嘻嘻……」浸滿了血的背心緊緊包裹著身體,由于虐殺的興奮,兩枚乳頭硬得翹起來,透過布料都可以看到形狀。黑色的超短裙下,白色內褲若隱若現,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踏著高跟過膝靴,性感極了。「呼呼,已經無路可逃了吧~~~來,乖乖地讓我高興一下吧~~~~~」蒂法露出了嫣然的微笑。「救命啊——救命——」「啊啊——」神羅兵們絕望地不斷求饒。諸不知,蒂法最喜歡看到的就是獵物臨死前的苦苦哀求。享受著神羅兵們的哀求,快感的愛液順著白皙的大腿流下來。「哎呀呀,這么可憐地求我,該怎么辦呢?」蒂法假裝想了想,然后露出了微笑。「那么,把手舉起來,跪到我腳下來~~~」神羅兵們如蒙大赦,紛紛搶著舉起雙手,跪倒在地。「呼呼,好孩子吶~~~」蒂法慢悠悠地向神羅兵們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將纖細的手指慢慢探入跨股之間,當著神羅兵們的面開始在蜜穴里抽插起來。愛液滴滴答答的落下,形成了一條淫靡的透明細線,蒂法臉上也微微浮現出淫亂恍惚的神情,最靠近的幾個神羅兵甚至還能聽到蒂法急促呼吸中隱隱的嬌喘。看到這樣一幕的神羅兵們,一時忘了自己的處境,一個個咕嚕咕嚕地吞起了口水,并且全員無一例外地支起了帳篷。「呼呼~~」看到可憐獵物們在自己的性感誘惑下全都高高勃起,蒂法得意地瞇起了眼睛,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呼呼,真是壞孩子呢~~」「壞孩子就要懲罰~~~~~」蒂法抬起美腿,以電光火石之勢往一個神羅兵胯股之間猛踩下去。神羅兵根本就反應不過來,長靴就剁進了他的兩腿之間。紅色和白色的液體在長靴和大腿之間涌出來,陰莖和精囊當即成了厚底長靴下的一灘肉醬。神羅兵痛得大叫起來,但聲音剛剛離開喉嚨,蒂法另一條腿的膝蓋又狠狠蹴擊在他的下巴上。在蒂法恐怖的腿力打擊下,神羅兵下巴當場粉碎,而且在強大的沖擊力下,頸部的肌肉和頸骨被生生撕裂,整個腦袋都踢飛出去。但這還沒有結束,蒂法再次飛起一腳踢在無頭神羅兵的胸前,男人的上半身一下子被踢碎成為無數塊大大小小的肉塊和碎骨,伴隨著鮮血飛得漫天都是,仿佛就像是下了一場血肉雨。血肉碎塊噼里啪啦地落在其余的神羅兵們身上,他們一個個被震駭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甚至忘記了求饒。在死一般的寂靜中,蒂法悠閑地走到墻壁邊,撿起了剛才神羅兵的首級。死去神羅兵的表情和其余活著的人幾乎一摸一樣:滿臉震驚、不敢相信……以及恐懼。蒂法伸出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兩根纖細的指頭猛插進眼洞里,用力往回一勾,強行把兩只眼球扯了出來。新鮮的眼球滴答著鮮血,上面還連著幾條白色的視神經纖維。蒂法隨手把一顆眼球放到兩個大乳房之間的乳溝中,又把另一顆送到嘴邊,嘟起櫻桃小口輕輕吻了一下。然后,在全體神羅兵恐懼的目光中,蒂法將眼球放進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起來。男人的眼球慢慢被嚼爛,白色的房水從性感的嘴角溢出來,在蒼白的燈光下,就好像是口交后的精液一樣,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蒂法另一手按在乳房上,用力揉著,驕挺的乳頭越發硬起來。在雄偉的酥胸的擠壓下,乳溝中的眼球很快就被擠壓得支離破碎,濺出來的汁液一部分落在白皙的乳房上,一部分順著乳溝滑落到小腹上。「咕嚕。」男人死不瞑目的眼球滑下了蒂法的喉嚨。蒂法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殘留的汁液,然后向其余的神羅兵露出了嫵媚的微笑。「接下來就是你們了哦。」神羅兵們終于在震駭中回過神來了。他們被蒂法的殘忍嚇得魂飛魄散,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呼爹喊娘的叫聲,所有人像無頭蒼蠅一樣開始亂竄。但是,他們背后是死胡同,兩邊是狹窄的回廊墻壁,正面則是全身可怕又美麗的性感死神。在蒂法強大的腳力踢擊下,神羅兵們像割草一樣倒下。男人們的身體面對包裹著長靴的美腿,就像如同豆腐渣一樣不堪一擊,不斷地被踢成飛散地血肉,濺到地上和墻上。一時間,狹小的回廊里血肉橫飛,儼然成為了恐怖的人間煉獄。而蒂法卻在這煉獄中盡情享受著殺戮的快樂。美麗的腰部和臀部隨著貓步搖擺著,性感的美腿上下翻飛,不斷地收割男人們低賤的生命。戴著黑皮手套的雙手一只按在雄偉的酥胸上,用力揉動乳房的同時還用指頭撥弄發硬的乳頭;另一手探入大腿間,一邊搓弄陰唇的敏感區一邊拉扯變硬的陰蒂,愛液不斷從蜜穴深處流出來,黑皮手套被浸得濕漉漉的,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泛出一片淫靡的水光。虐殺著腳下獵物的同時不斷刺激身體各處敏感部位,對蒂法來說這就是最喜歡的自慰方式,也是最快樂的享受。「啊~~~啊啊~~~~~~~好爽啊~~~~太舒服了~~~~~啊~~~~啊~~~~~」快感在體內一陣陣沖上來,蒂法不斷地發出快感嘶啞的聲音,聽到這聲音的神羅兵們號哭得更加厲害,也更加恐懼絕望了。他們終于明白了,自己無論怎么掙扎,最終也是不可能從蒂法的美腿下逃脫的。自己為活命而拼盡全力的逃竄,唯一的作用就是在蒂法的享樂中再多添一份追獵的快感。明白了這點的神羅兵們徹底絕望了。一個個癱倒在地上,頭朝地抱著腦袋,不敢再直視蒂法自慰中的性感身軀,全身發抖地等待死亡的到來。還有幾個則重新高舉雙手跪倒在地,高聲呼叫祈求饒命。「求求你,投降、我投降,饒了我吧——」蒂法心里笑得非常開心。笨蛋啊,舉手投降這種事情,剛才不就已經試過了嗎?不過看著男人跪在自己腳下痛哭求饒的樣子,果然還是很愉悅啊。「求求您了,不要殺我,饒命、饒命啊……」「嘿嘿……」蒂法嫣然一笑,那笑顏可愛極了。神羅兵不由又升起了一絲希望,但是女神接下來的話讓他再次墜入絕望地深淵。「但是不行。」蒂法施施然走到下跪的神羅兵面前,伸出修長的美腿,搭在神羅兵的肩上,然后美腿往回一勾,將神羅兵的腦袋夾到了大腿中間,然后用手按住神羅兵的后腦,將他的口鼻壓進自己的蜜穴。神羅兵拼命掙扎,但蒂法兩條美腿紋絲不動,他只能絕望地在蜜穴越陷越深,最后連空氣都呼吸不到,涌進口鼻內的全都是蒂法甘甜的愛液。「咕嚕咕嚕……」「呼呼,好舒服啊,看不出你還挺能干的嘛~~~~~~來,死掉之前讓我再多快活一下~~~」神羅兵的掙扎越來越弱,蒂法看他死得差不多了,夾緊雙腿,腰部一扭,「啪嗒」一聲,神羅兵的腦袋被蒂法的大腿生生從身體上扭斷下來。蒂法松開腿,無頭的尸體和浸滿愛液的腦袋在兩腿之間滑落。蒂法把目光移向旁邊的另一個神羅兵。神羅兵全身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他很想拔腿就跑,可兩腿因為恐懼而動彈不得,只能拼命地求饒。「求求您,真的……讓我做什么都行了,只求您不要殺我啊……」蒂法微笑著,伸出纖細的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櫻桃小口湊到他的耳邊以非常溫柔的語調低聲說道:「達滅~~」說話的同時,膝蓋狠狠撞在男人的腹部,男人的腹部瞬間被撞成了無數肉碎,鮮血夾雜著各種內臟向后方狂噴出好幾米遠,后方幾個神羅兵被澆了一身的血和肉。那幾個神羅兵害怕得牙關直打顫,但卻連逃都逃不動。「該你了哦。」蒂法說著,抬起美腿,將靴底輕輕踏在神羅兵的面門上,然后逐漸用力往下踩,神羅兵被壓得仰面倒地。這時的神羅兵臉上被蒂法的皮靴踩著,后腦是堅硬的水泥地板,視野中唯一能夠看到就只有長靴靴底的防滑花紋。視野的喪失和皮靴不斷增加的壓力讓神羅兵驚恐極了,他尖聲高叫著,雙手托著長靴靴底拼命向上抬,但是在蒂法美腿的力量面前,這點掙扎毫無作用。靴底仍然緩慢而堅決地一點一點往下壓,神羅兵的頭在靴底下一點一點地被踩得變了形。當然,以蒂法的腳力,踩爛男人的腦袋就像踩死螞蟻一樣容易。但是蒂法喜歡看到男人在自己腳下掙扎,同時,被刻意延長的死亡時間可以極大地增加獵物的恐懼感,這種恐懼對蒂法而言是非常愜意的享受。「呼呼~~辛苦你了,我玩得非常高興哦~~~」蒂法猛地加大了腳力,神羅兵的頭顱頓時顱骨破裂、腦漿四濺。驟增的顱內壓壓得兩只眼球從靴底下激射出來,滾到了旁邊的地板上,又被蒂法一腳踩成肉醬。「那么,還有誰呢?」蒂法嫵媚的目光掃過剩余的幾個神羅兵。剩余的幾個人已經徹底絕望,連反抗或者逃跑的希望都完全放棄了,只是木然地等待著蒂法的屠殺。「真是好乖的好孩子呢~~~~~~」蒂法毫不留情地踢殺起來。每一次那修長白皙的美腿抬起來,就有一條生命慘死。頭顱、腰間、腹部、大腿,凡是蒂法美腿踢到的地方,無不化成塊塊碎肉,飛散地漫天都是。「啊哈哈~~~啊哈哈~~~~~」蒂法一邊宰殺獵物,一邊更加激烈地搓揉著雄偉的大乳房,同時手指不停地在蜜穴中插拔,愛液像小河一樣流個不停。屠殺和自慰帶來的雙重快感讓蒂法高潮一個接著一個,回廊內充盈著蒂法歡快的笑聲和高亢的嬌喘聲,伴隨著男人們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匯成了一曲快樂的地獄交響樂。最后一個男人也被蒂法踢碎了腦袋,回廊里除了蒂法外就只剩下堆積如山的尸體。事實上很多尸體在死透了之后又被蒂法的長靴踐踏取樂了好幾遍,因此幾乎沒有一具尸體是完好無損的。「啊啊~~~~啊啊啊啊!」蒂法不知道第幾次沖上了絕頂,終于稍稍滿足了。蒂法靠在墻上,急促地呼吸著,酥胸一起一伏,汗水在大乳房上亮晶晶一片。突然,蒂法扭頭看向回廊上方的一個角落。那里赫然安裝著一臺監視攝像機。因為還有明顯地裝修痕跡,所以應該是剛剛安裝不久的。「有好好地拍下來了嗎?」蒂法朝著攝像機鏡頭露出了可愛的笑容。「在那邊等著,我這就過去了~~~~~」第二十四彈 High school B×B×B――black×blood×break0魔都——東京。白天是一片繁榮的國際都市,入夜之后卻是癡漢橫行的危險區域,各種性犯罪事件層出不窮,是名副其實的百鬼夜行。最近的一段時間里,癡漢界中漸漸開始出現「黑之制裁少女」的傳言。在傳言中,那是一位容貌如陶瓷一樣精致的絕世美少女,皮膚白皙,總是一身黑色裝扮出現在人前。——黑色的飄逸長發、黑色的女子水手服、黑色的過膝長襪,再加上一雙令人望而生畏的锃亮黑色長筒皮靴,宛如夜之女神一般存在的黑色美少女。而令癡漢們感到不安的是,傳言中這位黑色美少女喜歡狩獵夜間的癡漢和變態男人,然后將他們囚禁到不為人知的地方,并加以殘酷的折磨。也就是說,對于癡漢而言如同黑色死神一般存在的殘酷少女。很多癡漢對于這種傳聞嗤之以鼻,每天入夜之后仍然我行我素地在偏僻街道實施各種犯罪活動和變態行為。他們中的很多人很快就對此后悔不已。但他們已經沒有后悔的機會了。黑色的美少女冷酷地俯視著腳下的丑陋生物。那是一種俗稱「男人」的可憐蟲子,骯臟又卑賤,幾乎沒有任何生存價值。如果硬要說這種生物有什么存在的理由,那就只有一個——滿足美少女的虐待欲望,用自己的生命為美少女提供快樂。因此,美少女的腳下是最適合他們的地方了。「哼嗯嗯~~~哼哼哼~~~~」黑色的美少女悠然坐在椅子上,一邊愉快地哼著輕快的曲子,一邊不時旋轉美腿上的黑色長筒皮靴。每當靚麗的長筒皮靴扭動時,皮靴底下就會傳來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聲。「唔啊啊啊啊啊啊——」皮靴下的男人像是古代的囚犯一樣,頭部被首枷鉗住,手腳也被鐵鏈鎖住。他全身被剝得一絲不掛,赤裸的身體上到處都是被毆打留下的青黑色瘀傷,凄慘模樣一覽無余。與優雅地坐在椅子上的美少女比起來,一個高高在上,一個被踩在地下;一個美麗得令人窒息,一個丑陋到讓人想吐,簡直就是天使和泥巴怪一樣鮮明的對比。盡管身體受到各種束縛,男人還是竭力維持著屁股朝天的姿勢。傷痕累累的屁股高高抬起,正對著黑色美少女。少女的長筒皮靴就踏在屁股正中央,靴跟深深地插進了肛門內部。皮靴的高跟也不知道有多長,幾乎整個都插到了男人身體里面,不仔細看的還以為美少女穿的是平底靴。美少女時不時旋轉美腿長靴,冰冷堅硬的皮靴高跟在直腸里來回絞割腸道,痛得男人一陣陣地殺豬般地慘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在男人的慘叫聲中,美少女笑得像天使一樣美麗和快樂。「怎么樣?感覺如何?痛嗎?啊哈哈哈,一定很痛的吧?這是對你的懲罰,給我好好用身體記著!」美少女大幅度地轉動長筒皮靴,男人的后庭被靴跟拉扯得道道肛裂,翹起的屁股上一片血紅。黑色長筒皮靴上也染了不少血,原本就非常靚麗的黑色皮革涂抹了鮮血之后更增添了一層妖異的美麗光澤。「啊啊~~一直都是同樣的懲罰你也膩了吧?差不多該換一種懲罰了~~」少女以無聊的語氣說著,猛地把靴跟拔出來。啪的一聲響,就像是酒瓶拔塞子的聲音一樣。男人的腸道早就因為皮靴高跟的絞割而大量出血,加上腸液等東西,直腸里一直鼓得滿滿的,只是被皮靴和靴跟塞住了肛門,才全部堵塞在直腸里。靴跟猛地拔出來,里面黏黏糊糊的腸液血液混合物立刻泉水噴了出來。過了足足一分鐘,骯臟液體噴出的勢頭才漸漸緩下來。這是,男人的屁股和股間已經被染得一片紅色。隨著靴跟的拔出,黑色長筒皮靴的靴跟也露出了它猙獰的全貌:全鈦鋼制成,十分堅硬和鋒利,上粗下尖,足足有13厘米長。在密室昏暗的燈光下,金屬高跟寒光凜凜,令人不寒而栗。這樣的金屬高跟與其說是鞋具的一部分,不如說是一件人間兇器更加恰當。而這件人間兇器剛才整個都插進男人的肛門之內,并且還不停地來回絞動旋轉!難怪男人會嚎叫得如此瘋狂,難怪拔出的瞬間會噴出這么多血。「啊啊啊啊啊——」靴跟拔出來的瞬間,男人感到仿佛自己的一大段場子也被扯出了體外似的,不由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啊啊~~~~~~真惡心的聲音呢,不愧是變態生物~~~~~~」少女輕蔑地說道。侵犯過男人肛門的長筒皮靴狠狠踢在男人的腹部側面,把男人的身體踢得翻轉過來。使男人由屁股朝天的姿勢變成正面朝上。男人四肢張開,凄慘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在他的兩腿之間,罪惡的肉棒毫無遮擋地暴露出來。讓男人感到羞愧和恥辱的是,明明受到了美少女如此殘酷的虐待和嘲笑,他的肉棒卻沒有半點萎縮,反而硬得像鐵棍一樣,高高直立朝天。美少女的表情更加鄙夷了。「阿拉阿拉,相當有感覺嘛。被我的長靴玩虐菊花就這么舒服嗎?哈,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變態呢!……不過,把懲罰當成是享受的話,可是不能達到懲罰的目的呢……」美少女的聲音漸漸沉下來,變得寒冰一樣冷酷。「也罷,差不多也該把你玩壞掉了……」長筒皮靴慢慢抬起來,移向男人的兩腿之間。男人似乎意識到了少女將要做的事情,發了瘋一樣掙扎起來,手腳上的鐵鏈被扯得嘩啦嘩啦直響。他試圖伸手護住股間,但是手腳都被鐵鏈鎖住,動都動不了。他只得絕望地看著黑色的長筒皮靴移動到肉棒上方,卻又像貓玩弄老鼠一樣不急著下一步動作。在男人的眼睛里,烏黑锃亮的長筒皮靴就像是懸在肉棒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隨時會落下的恐懼折磨得男人幾乎精神崩潰。男人流著絕望的淚水,嗚咽著苦苦哀求。「求、求求你……不、不要啊……」美少女嫣然一笑,那笑顏就像所有女子高中生一樣可愛。然后美少女發出殘忍的宣告:「不行!」蓄勢已久的黑色皮靴就像重重落下,那可怕的氣勢和力道,簡直就像是斷頭臺黑色鍘刀一般。啪的一聲脆響,汁液四濺,有紅色也有白色,灑得到處都是。僅僅一下踏擊,男人的一個睪丸就化為了靴底的肉醬。但這還不是結束,少女踏著血肉模糊的精囊順勢就碾磨起來。密密麻麻的靴底花紋無情地碾磨著男人痛覺神經最豐富的部位,男人痛得全身劇烈痙攣,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好痛痛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啊——快住手啊啊——」「哈?還能叫得這么精神啊?那就繼續……」美少女抬起長筒皮靴,用靴尖踢踢地面,調整了一下之后再次用力地踏下去。「啊啊啊————————————」「啊哈哈,真是不錯的聲音!來,讓我好好欣賞你最后的慘叫吧!再來!再來!」第三下、第四下……美少女在男人的肉棒和精囊上瘋狂地猛跺,白色的精液在一次次跺擊中被踏得不斷飛濺起來,其中不少落在了美少女的長筒皮靴和過膝長襪上。長筒皮靴是黑色的,過膝長襪也是黑色的,白色的精液落在上面,又匯成精液流流過黑色皮革和黑色棉布,形成一幅格外淫靡的畫面。在瘋狂的跺擊狂潮中,男人最重要的生理器官一點一點失去原來的模樣,逐漸變成黑色長筒皮靴下的爛泥肉醬。剛開始的時候,每次堅硬的靴底踏在肉棒上,還能聽到類似鐵棍敲肉的沉悶聲音,幾十下過去之后,男人的肉棒已經幾乎不存在了。長筒皮靴踩下去,靴底是直接踏在一灘肉醬汁中,發出的聲音也漸漸變成清脆的擊水聲了。但是少女還沒有停止,黑色的長筒皮靴仍舊一次又一次地狠跺下去。肉棒和睪丸已經爛成醬了,美少女就改在男人的股間和下腹繼續跺。黑色和紅色的血不斷地炸裂出來,長筒皮靴的靴底沾滿鮮血和肉醬肉碎。「啪、啪、啪」,長靴踏擊的聲音、男人一浪又一浪的痛呼慘嚎、以及美少女瘋狂的大笑,在隔音效果絕佳的秘密房間里回響成一曲狂暴而殘忍的交響樂。瘋狂的踩踏持續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終于停下來了。但在那之前的很久,男人就已經口吐白沫失去了意識。這時男人的下半身已經是支離破碎了。股間的肉棒和精囊只剩下一灘肉醬,稍上方的盆骨粉碎性骨折,膀胱也在踩踏中被擠壓破裂,屎尿流的到處都是。在兩條大腿上,幾十個恐怖的血洞汩汩往外冒血,而罪魁禍首——兩只皮靴下兇殘的金屬高跟到現在還在滴血。一條腿的膝蓋更是被踢、跺得嚴重變形,小腿都向外折了幾乎有一百三十度。男人身體有一下沒一下地痙攣著,氣息越來越微弱,眼看就快要斷氣了。「哎呀,已經玩壞了嗎?……最近的男人真是的,一點也不禁玩嘛……」美少女把目光投向長腿。「啊~~啊~~~~皮靴又弄臟了……算了,再換新的吧……」美少女低聲嘟噥著從椅子上跳下來,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那個樣子就像是剛在游樂廳長時間地玩了什么游戲一樣。她看也不看在血泊中抽搐的男人一眼,直接從男人的殘體上踩過去,邁著輕快的步伐向房間門走去。「到哪里再找下一個獵物呢……」噠、噠、噠……因為靴底和靴跟都沾滿了鮮血和肉醬的緣故,長靴敲地的聲音不是很清脆,反倒是有一種黏黏的感覺。黏黏的長靴敲地聲在密閉的地下室回響著,漸漸遠去了。地下室里重新變得靜悄悄的,只剩下男人凄慘的尸體和一行遠去的血腳印見證曾經發生過的殘酷一幕。1「最近附近癡漢變多了呢,聽說已經有不少女性被害了。」學校內類似的傳言越來越多,校方也貼出了告示,要求學生們外出的時候要注意安全。「很危險的樣子啊~~~光你也這么想的吧?」黑色長發的少女在空教室里邊看手機新聞邊嘟噥道。「是、是的,飛鳥大人……」被稱為光的少年,像是在害怕著什么,戰戰兢兢地回答道。飛鳥和光是同班同學,一般來說,放學后空教室中的孤男寡女應該是約會中的情侶關系吧?但是兩人的樣子卻完全不像是情侶。飛鳥優雅地坐在課桌上,裹著黑色長筒襪的修長美腿搭成二郎腿在空中微微晃動,而光卻全身一絲不掛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同時飛鳥的腳就抱在他懷中,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從光的角度看過去,飛鳥長筒襪和制服百褶裙間的白皙大腿,以及百褶裙底下的美好風光一覽無余——那是無論男女,光是看了就會著迷的、充滿魅力的美麗風光。但是,光連偷看一眼的念頭都不敢有,只是全心全意地給飛鳥按摩著腳踵關節和肌肉。飛鳥的腿形態十分完美,沒有半點多余的脂肪,但又沒有到達肌肉虬結的程度,而是處于美型和結實完美平衡點。不夸張地說,飛鳥的腿可謂是造物主的藝術品。「嗯,不錯,技術越來越好了呢,小光。今晚有狩獵,要用心按摩哦。」「是、是的,飛鳥大人。」飛鳥贊許地點了點頭,舒舒服服地享受著來自腳下的舒適。這是準備運動,晚上清除害蟲娛樂的前戲。「嗯,好了,足夠了!本來還想再好好調教你一番的,但是時間差不多到了,我走了。」「請多小心啊,飛鳥大人。」「嘿嘿,該小心的不應該是我吧?」飛鳥自傲的笑了。穿著黑色水手服的黑發少女離開教室,走向夜晚的街道,開始尋找今晚的獵物。補習班放學的時間是很晚的深夜。因此回家的路上總會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特別是最近關于癡漢出沒的傳言越來越多,學校已經把深夜回家列為危險的行為了。叮鈴叮鈴。胖胖的少女騎著自行車離開補習學校,在一條偏僻的道路上行駛。希望不要有事啊。胖胖的少女有點惴惴不安,拼命地蹬著自行車,想早點回到家里。啪嗒。「呀!」一個人影突然從拐角處沖出來,撞到了胖少女的自行車上。「對不起對不起,請問有沒有受傷?」胖少女急急忙忙支住自行車,慌張地問道。這時候她才發現,對方是一個穿著風衣帶著口罩、身形肥胖的男人。太可疑了。從頭到腳都是可疑啊。「……」沖出來的男人轉向胖少女,走近了兩步。「請問你是……」男人突然拉開風衣,露出風衣下赤裸的肥胖身軀。少女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整個人愣住了。男人甚至連底褲都沒穿,因為是宅男的緣故吧,他的皮膚呈現不自然的白色,使得他看起來就像是被風衣裹著的一條白色的肥大蟲子,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胖少女終于尖叫起來,轉身拔腿就跑,連自行車都顧不上了,一邊跑一邊叫:「救命啊——癡漢啊——」看著少女逃跑的背影,肥胖的男人哈哈大笑。咔。「吶,大叔……」「!?」背后的小巷子傳來的長筒皮靴的聲音。「變態的大叔,要不要來玩些更快樂的游戲啊?」男人回頭一看,登時眼都直了。從背后走來的是一位偶像級美麗的少女,身穿黑色水手服,腳下是黑色的長筒皮靴,一頭漂亮的黑色長發隨風微微飄揚,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男人看得癡了,他剛想咽一口唾液說點什么,突然眼前一黑,接著就失去了意識。2「還想睡到什么時候!」啪!「嗚啊」響亮的抽打聲在男人的后背炸裂開了,男人感到像是被火燙到一樣,痛得登時就醒了過來。這……嘩啦嘩啦。「這、這是什么啊?」男人發現自己手腳都被鐵鏈緊緊鎖住,頭部也被一個類似古代首枷的刑具鉗住。「啊哈哈哈,你們這些社會的害蟲,每個人的反應都是一樣的呢。」順著戲謔的聲音,男人看到了之前那位漂亮得像是偶像一樣的美少女。美貌的美少女手上拿著sm表演中常見的鞭子,正坐在椅子上俯視下來,眼神中透著冷酷和鄙夷。黑色的水手服、黑色長筒皮靴、黑色長發,美麗的黑色美少女。「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叫警察了……」「閉嘴!」啪!美少女的長筒皮靴狠狠踢在男人毫無防備的肚子上。「啊啊——好痛——你要干什——啊——」男人還沒來得及抗議,飛鳥的長筒皮靴第二次踢了下去。「你這種社會的害蟲還想叫警察?睡糊涂了吧!像你們這種骯臟的癡漢,根本就沒有什么人權可言!」飛鳥一邊叫道一邊繼續向男人的腹部踢過去。啪、啪、啪、啪……「啊——你這——啊……不要……啊啊……」在暴風驟雨般的瘋狂踢打中,男人發出了斷斷續續的慘叫。手腳都被鐵鏈鎖住的他毫無反抗的可能,只能竭力蜷縮身子,盡量護住柔弱的腹部。「哈哈哈,就像團子蟲一樣!果然是卑賤的蟲子啊,動作姿勢都一樣!哈哈,給我死吧!死吧!死吧!」飛鳥一邊開心地笑著一邊更加瘋狂地踢打男人的身體。「嗚噢噢噢……」男人的身上青黑色的瘀傷越來越多,有些地方甚至被堅硬的長筒皮靴踢出血來了。因為腹部被連續踢打,男人忍不住哇地一聲嘔吐出來。「嗚噢噢噢……」男人一邊吐一邊微微痙攣起來。聞到嘔吐物的惡心臭味,飛鳥怒氣騰地升起來,她登地站起來,長筒皮靴高高揚起。「惡心的露出變態狂,給我去死!」長筒皮靴從高高的空中落下,狠狠地踏在了男人的太陽穴上。男人的頭顱碰的一聲撞到堅硬的水泥地板上,迸出了點點鮮血。猛烈的沖擊讓男人一陣暈眩,眼前金星四濺。飛鳥順勢就將男人的頭顱踩在靴下,用力地碾壓起來。「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男人感到頭顱幾乎就要被踩爆了一樣,頭蓋骨在飛鳥皮靴的重壓下發出微小的噼啪聲通過骨頭直接傳到男人的大腦里,讓男人陷入了恐懼的深淵。他終于意識到,這位黑色的美少女絕不是開玩笑,不由得全身都開始發冷。「饒……饒命啊……饒恕我吧……」男人在皮靴下艱難地發出了哀求的聲音。但是飛鳥的腳卻沒有半點要移開的樣子。男人的屈服雖然飛鳥感到一陣愉悅,但還遠遠不能滿足她的嗜虐心。嘿嘿,來讓我更加更加滿足,從骨髓到靈魂都屈服在我的皮靴下吧!飛鳥心中猙獰地笑道。滿懷著施虐的興奮,飛鳥不自覺地射出舌頭,慢慢地舔舐著嘴唇,就像是盯著獵物的毒蛇一樣。猩紅的嘴唇被唾液浸潤,反射出晶瑩的光澤,十分性感。「饒、饒了……」「嗯~~~~~?」飛鳥拖長了語調嗯了一聲,同時踏著男人太陽穴的皮靴慢慢來回轉動。「還不明白你現在的身份嗎?哀求的時候連敬語都不會用嗎?」「啊、啊……是的、是的!我是渣滓一樣變態露出狂,請、請原諒!請饒了我吧……啊——」男人在皮靴碾壓的痛楚和恐懼下什么也顧不得了,像小丑一樣一個勁地痛哭求饒。啊啊啊~~~~,屈服在我的長筒皮靴下,連做人的尊嚴都被我踩得粉碎~~啊啊~~~這種感覺真是爽啊!飛鳥在心里舒服地呻吟起來。飛鳥浮現出得意的微笑,終于把長筒皮靴從男人的臉上移開了。男人如釋重負,一邊大口喘息一邊后怕不已。他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剛才飛鳥再繼續用力,他的腦袋絕對會像番茄一樣被踩得稀爛。「呼呼呼~~明白了吧?像你這種變態的家畜,能和人類說話就已經是莫大的榮譽了,不好好用上敬語可是死罪的哦~~~~」飛鳥一邊說著,一邊噠噠噠地踩著高跟靴走到密封房間的另一端,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拿來一根軟管對準了男人。「哼,對你這種變態家畜來說,用水來沖洗也實在太奢侈了。不過算了,就當是我的特別獎賞好了,給我心懷感激地收下吧!」飛鳥捏細軟管口并把水量開到最大,冰冷的自來水以極高的水壓擊打在男人的身上。「好冰……好痛、痛……」「呼呼呼~~~真是有趣的反應呢~~那么……」飛鳥控制水流集中沖擊男人的正臉。男人試圖伸手擋住臉,但是手腳都被鐵鏈捆住了,一動不能動。而且因為被首枷鉗著,男人的頭部也幾乎動憚不得,只能勉強左右轉動一點點,而在飛鳥刻意的玩弄下,這點可憐的自由根本無濟于事,高壓水柱毫無阻礙地在男人臉上肆虐。高壓水柱的直面沖擊不僅僅是給臉部帶來痛楚,還造成了呼吸困難。湍急的水流中夾帶的空氣十分有限,男人在半窒息的狀態下痛苦掙扎,殘留的體力迅速被消耗。「啊哈哈哈哈,真是惡心啊~爽不爽啊?啊哈哈哈哈~~」看著男人在水流沖擊下徒勞地掙扎和痛苦不堪的模樣,飛鳥心情變得舒暢起來,美麗的黑色瞳孔中綻放出閃閃的殘酷光芒,漂亮極了。過了好幾分鐘,男人的嘔吐物都被沖洗干凈了,飛鳥才戀戀不舍地關掉軟管中的自來水。她拍了拍手,像是課間休息一樣回到椅子上坐下,修長的美腿高高翹起來。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腳下一邊抽泣一邊喘息的男人的悲慘模樣一覽無余。男人在剛才的一頓瘋狂踢打中已經遍體鱗傷,再經過自來水的沖擊,傷口更是猙獰地可怕。不過,盡管身體已經破破爛爛的,內心卻肯定還不是如此的吧。一旦有機會從這里逃出去,一定還會繼續去禍害外面的女性的吧。必須把你的一切、從肉體到靈魂都徹底破壞掉,讓你再也不能對世上的女性做壞事。飛鳥心中這樣想著,矜持地向男人伸出了美腿。美腿上裹著的長筒皮靴在昏暗的白熾燈下顯得格外顯眼,長筒、高跟、黑色的皮革,簡直就是諸神的造物一樣,美麗到了極致的長筒皮靴。當然,在男人的眼中,這美麗的長筒皮靴卻是不折不扣的處刑工具。他身上的累累傷痕就是拜其所賜,他的生命也幾乎一度葬送在了皮靴的底下。男人對長筒皮靴的刻骨恐懼讓他不自覺地移開了視線,但飛鳥卻故意將長筒皮靴懸在男人的正上方。飛鳥一邊欣賞男人的畏懼表情,一邊思考接下來的懲罰。「怎么樣?有好好反省了嗎,你這變態家畜?」飛鳥面帶惡魔般的微笑,用天使般的溫柔語氣問道。聽到飛鳥虛偽的慈祥語氣,男人忙不迭地叫起來。「是、是的!我反省了我反省了!」「想要我饒恕你嗎?」「請、請饒恕我吧,求求你了!我保證再也不做這樣的事情了!」「呼呼呼,那么……」飛鳥俯視著腳下的男人,身體因為興奮而微微發抖起來。她將長筒皮靴伸到男人的嘴邊。「那么就舔吧。」男人露出了愕然的表情。「想要得到我的饒恕的話,就舔凈我的鞋底來表示誠意吧!」「舔……」男人呆住了。迄今為止所受的毆打和虐待雖然也充滿了屈辱,但最多也只是肉體上的痛苦,而且都是被動的。現在飛鳥的要求與之前的屈辱完全不一樣。去舔一個高中生年紀的少女的靴底!那是何等恥辱的行為。那意味著他的地位甚至比飛鳥長靴的靴底還要低,是徹底喪失做人尊嚴的行為!而且還是要他自己伸出舌頭主動去舔!「…………」男人光是想象著這樣的情形就感到無比的屈辱。這幾秒鐘里面,飛鳥已經把長筒皮靴伸到了他的上方。要、要舔這個靴底?皮靴的靴底距離他的臉只有咫尺之遙,只要努力伸長舌頭舔到是不成問題的,但是……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懸在上方咫尺之遙的靴底像山一樣占據了大部分的視野,壓得男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從這點距離看過去,靴底的每一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因為走過不少地方的緣故,靴底臟兮兮的,細小的防滑花紋間有許多塵土、垃圾和碎石頭,還有不少皮肉,有些地方甚至還有斑斑血跡。男人這才想到,剛才就是這一雙長筒皮靴將他踢打得滿身傷痕的,靴底下還留有不少自己的血肉呢。要舔這樣的靴底……男人呆呆地看著幾乎壓到了眼前的靴底,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決心。飛鳥對男人躊躇的原因了然于心,但卻不會有半點憐憫。「呼呼呼~~~看來自覺性還不夠啊。不過不用擔心,我會讓你老老實實來舔的~~~」飛鳥笑著,順勢一靴就踹在男人臉上,把男人踢得翻了一圈。飛鳥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優雅地握在手里。那是一根鞭子。通體漆黑,散發出不詳光澤,宛如馴獸師調教動物使用的鞭子一樣。鞭子的把手是黑色的,裝飾著同樣黑色的金屬飾品,光是看就給人一種冷酷的感覺。鞭子一到手里,飛鳥就感到身體內部殘酷的嗜虐情緒開始翻滾膨脹,幾乎就要溢出外面了。啊啊啊~~~~~~飛鳥在心里嬌喘了一聲。真是神奇,光是拿著鞭子,身體就變得興奮起來了……這種炙熱的感覺……好舒服。飛鳥纖細的手指輕輕拂過鞭身,動作輕柔地像是對待青梅竹馬,然后她突然用力一揮。啪!鞭子擊打在地板上,發出了爆炸一般響亮的聲音。旁邊的男人嚇得全身不由一哆嗦,牙齒開始格格打戰。飛鳥卻是興奮得全身一陣微微的顫抖。男人的反應令飛鳥十分滿意。獵物的痛苦、獵物的恐懼,對飛鳥來說是至上的快樂。真是愉快的游戲啊!「就先來個五十鞭吧!這是對你遲疑的懲罰。打完五十鞭之后再給你一次機會~~~~」「求求你不要啊——」剛才的鞭擊雖然沒有打在男人身上,但那就在咫尺之外、幾乎貼著皮膚的強烈的空氣破裂聲,以及鞭子打在地板上發出的爆炸一般響亮聲音的擊打聲也足以嚇得男人魂飛魄散。男人清楚地認識到飛鳥手中鞭子的恐怖破壞力,絕望和恐懼在臉上洋溢開來。「求、求、不要……」男人徒勞地想發出哀求,但就連這點哀求也因為過度恐懼的情緒和打戰的牙關而發不出來。男人的恐懼和絕望令飛鳥陶醉不已。太棒了!就是那個表情!飛鳥雀躍的心里,黑色的喜悅幾乎要滿溢出來了。那個因為痛苦和恐懼而扭曲到了極點的丑陋面孔,無論看多少次都不會膩啊!飛鳥慢悠悠地走過去,盡管男人肥胖的身體已經被首枷和鐵鏈束縛住了,但飛鳥還是一腳踩在男人的后腦上。長筒皮靴將男人的臉壓得貼到了地板上,男人恐懼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到地面上。「呼呼呼~~~~~~打完五十鞭之前要是暈過去的話就全部重新開始計數哦,所以好好忍耐到最后吧!」說著惡魔一樣的笑語,飛鳥高高揚起鞭子。那個架勢,就像是處刑人高舉著斬首的武士刀一樣。同時,另一只手拈住鞭子尖端,將鞭子拉成一個極彎曲的弧形——手臂揮動的力量加上弧形蓄勢的力量,可以將鞭子的破壞力發揮到最恐怖的程度。「嘿嘿,變態家畜,給我像豬一樣嚎叫吧!」飛鳥得意地宣告,同時無情地揮下了鞭子。啪!可怕的爆裂聲音在房間四周的水泥墻壁之間回蕩。「啊——」男人發出了極為悲慘的尖叫。他感到后背仿佛被劍刃猛拉了一長道傷口一樣,痛得五臟六腑都打結了。「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男人邊嚎叫邊掙扎身體,但是飛鳥的長筒皮靴承著飛鳥的全部體重踩在他的后腦上,再加上四肢也被鐵鏈鎖住,因此雖然鐵鏈被拉扯得嘩啦嘩啦響,但男人卻一步也沒法從飛鳥靴下逃開。「啊哈哈哈,不錯的聲音呢!鞭子是不是很爽啊?啊哈哈,這是對你的懲罰,所以給我努力叫出聲來,讓我好好享受一下~~~~~~」飛鳥殘酷的笑聲中充滿了快樂。她仔細觀察第一擊的效果。果然不愧是特制的處刑鞭,僅僅一發,男人的背后就浮現了一條粗大紅色蚯蚓一樣的傷痕,顯得觸目驚心。……但是,這只是開始而已……地獄的路程還長著呢。飛鳥再次把鞭子高舉過頭。「還有四十九發……給我拼死忍耐住哦~~~~~」嬌紅嘴唇彎成了性感的弧線,與空中鞭子劃過的黑色弧線相映成為一道美麗而殘酷的風景。啪!啪!啪!「啊——啊——啊——!!!」「啊哈哈哈!好爽啊!啊哈哈、啊哈哈~~~~~」男人瘋狂的尖叫聲、飛鳥開心的大笑聲以及鞭子抽打發出的恐怖爆裂聲,在密封的房間里此起彼伏,久久回響。3恐怖的五十記鞭擊終于結束了的時候,男人已經奄奄一息了。背部、臀部、腿部后側,被鞭子肆虐過的部位都印滿了鞭痕。飛鳥的鞭擊威力十分可怕,每一條鞭痕都幾乎皮開肉綻,有幾處甚至肌肉外翻、連骨頭都露出來了。鮮血從深深的鞭痕里流出來,與之前殘留的自來水混合在一起,使得周圍形成了一片血海。鞭擊的過程中,男人幾次都差點痛得暈過去。每當鞭子抽打身上,劇烈的痛楚都會瞬間傳遍全身,男人感到肺里面都空氣都要被抽干了。而且這一份痛苦并非一瞬而過,而是一遍遍在身體內部反復循環。而飛鳥顯然對此非常熟悉,每次抽打完都會故意停下幾秒鐘,等待鞭擊的痛苦在男人體內充分發酵過了、開始衰減的時候馬上又瞄準時機抽下下一鞭。這樣的做法用意十分明顯,就是要讓鞭打的痛苦最大化,讓痛苦最大程度、最長時間停留在男人的體內。男人幾次都感到眼前發黑,意識漸漸遠去,但一想到如果失去意識,所有計數又要重新開始,男人就只得咬緊牙關死死堅持住。最后,他竟然奇跡般地熬過了飛鳥的五十下鞭打。五十下鞭打結束之后,男人像垂死的豬一樣趴在地上直喘氣,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飛鳥看著男人悲慘的模樣咯咯直笑。「啊哈哈哈~~~~~~很頑強的忍耐下來了呢!好乖好乖~~~」飛鳥踩在男人后腦的長筒皮靴像是撫摸腦袋夸獎一樣來回蹭了幾下。然后飛鳥把長筒皮靴從男人的后腦上移走,伸到男人的面前——因為男人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所以實際上長筒皮靴是強行擠進了男人臉部和地板之間。剛剛從恐怖的鞭打中熬過來的男人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恢復,腦袋無力地伏在長筒皮靴的靴面上,看上去就像是在親吻飛鳥的皮靴一樣。「那么,再問你一次,要舔我的靴底嗎?家畜害蟲?」男人勉力側了下腦袋,偷眼看了一眼上方的飛鳥。飛鳥臉上帶著戲謔的微笑,一邊俯視著他一邊在手里把玩那根可怕的鞭子。漆黑的鞭子上染滿了他的血跡,鞭柄的金屬飾件反射著不詳的冷光。鞭子的影子一落入視線中,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縮起來。身體也條件反射般地顫抖起來,大腦中就只剩下一個聲音在狂叫:不!不要!我不要再被打了!太可怕了!不要!「怎么樣,想清楚了嗎?」飛鳥悠閑地問道,那語氣就像是在日常閑聊。男人哇地一聲哭出來,嘶啞著聲音哀求道:「我舔!我舔!嗚嗚……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舔就是——」「哦——」飛鳥拖長了聲調「哦」一聲,不置可否,手上繼續把玩著鞭子。「看來家畜就是不懂得怎么請求別人啊……」男人明知道飛鳥是在戲弄他,在逼他自己說出更屈辱的話語,但他毫無辦法。恐怖的鞭打讓他膽戰心驚,為了避免肉體的痛苦他只能舍棄為人的尊嚴了。「求、求求你!請您允許我舔您的靴底吧……嗚嗚嗚……」男人屈辱地哀求道。「啊哈哈哈哈~~~~」飛鳥哈哈大笑起來。她充滿嘲諷地對男人肆意侮辱:「想舔我的靴?而且還是求我允許?啊哈哈哈哈~~~~~~連豬狗都不會下賤到舔人類的靴子,你真是下賤到了豬狗都不如了啊~~~~~~」在飛鳥的肆意嘲笑聲中,男人無地自容,一句話也無法反駁,也不敢反駁。——反駁的話,不知道又會被怎么樣折磨了。現在的男人,就像是一頭家豬。一開始還能哼哼幾句,但是在主人的不斷鞭打調教下,最終還是屈服在了痛苦和恐怖之下,變得馴服起來。可憐的、卑賤的家畜而已。男人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心中充滿了屈辱。他深深把頭低到地上,恨不得找條縫鉆進去。飛鳥用長筒皮靴的美腿把男人翻了過來,把他變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勢。「啊,差點忘了。」飛鳥拍拍腦袋,從旁邊的包包里取出了一個粉紅色的卵圓形物體。那是一枚震蛋。一旦開啟就會產生高頻率的激烈震動,是女性自慰活動中最常用的一種道具。當然,現在它的用途不是進入女性體內,但它仍然會以另一種方式為飛鳥提供快樂。飛鳥又拿出一個安全套,將震蛋和男人勃起的肉棒一起套進了安全套里。這樣,男人的肉棒就和震蛋緊緊束縛在一起了。「感覺怎么樣啊?」飛鳥笑嘻嘻地問道。很緊。安全套本來就有很強的收縮性,現在里面又多放進了一枚震蛋,男人的肉棒被壓迫得很難受。但是男人有苦不敢說,對他而言,惹飛鳥不愉快是非常恐怖的事情。「這是我的禮物哦,感謝呢?」「非、非常感謝……」「好,好乖好乖~~~~」飛鳥一邊笑著一邊掃視男人。男人的手腳都被鐵鏈捆住了,脖子也套上了首枷,現在更是連肉棒都被安全套和震蛋緊緊束縛了。準備完畢。飛鳥坐在椅子上,悠然地抬起美腿。美腿上黑色的長筒皮靴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出妖異的冷光,既美麗又殘酷,充滿魅力。飛鳥把長筒皮靴移到男人臉面正上方,讓男人清楚地看到靴底的每一絲細節。堅硬、細小的防滑花紋之間夾著許多塵土和小石子,還有不少之前踢打男人身體蹭下來的皮肉。現在,飛鳥就要男人把這些臟東西統統舔干凈。「霍拉,你哀求我讓你舔的靴子哦,為了報答我允許你舔的恩情,要給我好好用心去舔。每一顆小碎石都要給我用舌頭摳出來,所有泥土也要用唾液潤濕然后吞下去。要是有一點點臟東西剩下,就證明你那是沒用的廢物舌頭,知道廢物舌頭會受到什么懲罰嗎?」男人茫然,微微左右動了動頭。「沒用的廢物舌頭,就要被這靴子的靴跟刺穿然后整根扯斷下來!知道了嗎?」飛鳥冷冷地說道。長筒皮靴就懸在男人臉部上方,鋒利的金屬靴跟幾乎是緊貼著男人的眼皮。冰冷的金屬靴跟散發出逼人的寒意,男人牙齒不由戰栗起來。通過靴底旁邊狹小的視界,男人清楚地看見飛鳥臉上冷酷的笑容。那是如同寒冰凍結一般、充滿嗜虐期待的、真正女王大人的表情。飛鳥的美足毫不猶豫地朝著男人的臉踏下。長筒皮靴前掌踏在男人的鼻尖和嘴巴上,把男人踩得后腦咚的一聲撞在水泥地板上。「我都這么好心把靴子送到你嘴邊了,心懷感激地舔吧!」男人啜泣著伸出舌頭,舔向踩在嘴唇上的靴底。「對,要把整根舌頭都伸出來,每一個細節都要舔干凈!不要只是舔同一個地方!」但是男人的臉被長筒皮靴釘死在了地板上,腦袋動彈不得,而舌頭所及范圍又有限,根本不可能舔到靴子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如果不舔干凈的話、不舔干凈的話……男人又急又怕,淚水都流出來了。飛鳥嘻嘻笑道:「看你那個可憐的樣子,讓我來幫你吧!」飛鳥慢慢把力量注入美腿,長筒皮靴以男人的鼻子為支點,開始左右碾磨起來。堅硬的靴底花紋無情地刮磨著男人脆弱的嘴唇,男人疼痛難忍,但舌頭已經伸出嘴巴外,而且被靴子踩住了,因此他連放聲叫喚都做不到,只能發出一陣陣嗚嗚嗚的低聲悲鳴。「唔唔唔——」「啊哈哈哈!不錯的聲音呢!來!舌頭舔得更積極一點!啊哈哈……」「唔唔唔——」飛鳥一邊嬉笑一邊打開手中控制器的電源。嗡嗡嗡嗡嗡嗡——安全套里的震蛋開始震動。強烈的刺激直接傳到了男人的肉棒上,男人的肉棒一下子高高挺立起來。「哼,家畜就是家畜,真是單純的生物呢……這么一點點刺激就興奮成這樣子……」飛鳥輕蔑地說著,一點一點把開關電源調大,震蛋的震動越來越劇烈,肉棒也越來越暴漲挺立。「唔唔唔——」男人拼命發出悲鳴的鼻音。「啊哈哈,臉都快我被踩爛了,小雞雞還能變得這么粗大,男人果然都是下賤的變態生物啊!」飛鳥開心地大笑著,更加用力地來回碾磨男人的臉部。就像是要蹭掉靴底的垃圾一樣,長筒皮靴粗暴地在男人的臉上來回刮蹭。「啊哈哈哈哈,爽不爽啊?爽不爽啊?」男人的臉皮很快就被堅硬的靴底花紋刨得鮮血淋漓。鼻子破了,鼻骨折斷了,嘴唇也被磨掉了整整一層。但即便如此,男人的舌頭卻絲毫不敢怠慢,仍然拼命地舔舐著長筒皮靴的靴底。因為他知道,一旦停下舌頭,會有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不錯不錯,真乖啊!好,來,給你獎勵——!」飛鳥一口氣把電源推到最大值,震蛋的震動猛增到最大,男人整根肉棒都隨之劇烈搖晃起來。臉上是長筒皮靴無情地踩踏,肉棒是上震蛋的強烈刺激,在痛苦和快感夾攻下,男人再也把持不住,隨著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低吼,白色的精液從馬眼中激射出來。「哇哈哈哈~~~~~~被強迫舔女子高中生的長筒皮靴、被這樣踐踏著臉部——竟然還能高潮?真是惡心啊你這個變態!你還是快點去死的好哦,死變態!」飛鳥一邊嘲笑著一邊站起身子,但是長靴美腿仍然踩在男人的臉上。這樣就等于是飛鳥全身的體重都落在了男人的臉上了。男人嘴巴舌頭都被踩在皮靴底下,痛苦的慘叫被踩成了嗚嗚低鳴。男人全身都劇烈掙扎起來,但是手腳都被鐵鏈捆住了,他拼死的掙扎除了扯動鐵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之外一點作用都沒有。對于男人在靴下的痛苦,飛鳥當然毫不在意。她一腳踏著男人的臉,另一腳伸到男人的胸前,用金屬靴跟玩弄挑撥男人的乳頭。「對你這種大變態來說,這樣子被玩弄乳頭應該很有感覺的吧?爽不爽啊?」在金屬靴跟的玩弄下,男人的乳頭開始變硬挺拔起來。同時,剛剛高潮完的肉棒也由軟綿綿的狀態再次變得怒發沖冠。「來,把你那骯臟的變態基因都吐出來吧!」飛鳥美腿往下用力,金屬靴跟猛地插入男人的乳房中,男人在長筒皮靴下的臉發出一陣苦悶的嗚嗚低吼。同時,伴隨著全身的掙扎和鐵鏈的嘩啦嘩啦作響,男人的肉棒開始了第二次射精。這次的射精勁道和量遠勝第一次,套著肉棒的劣質安全套竟然一下子被沖出了一個破口,白色的精液隨著肉棒的劇烈搖擺彈跳射向各個方向。周圍的地板上、男人的下半身,甚至飛鳥踩在男人胸前的長筒皮靴上都落下了白色的黏液。「哇哈哈哈哈哈,射吧射吧!給我全部都射出來!看我把你這變態的低劣遺傳因子統統都榨出來!啊哈哈哈哈哈哈——」飛鳥放聲大笑,金屬靴跟一次次戳入男人的身體,男人在一次次痛苦沖擊和肉棒上震蛋的折磨下,精液像流水噴泉一樣一次次噴射出來,在胯下形成白色粘液的海洋。4吧嗒吧嗒……吧嗒吧嗒……淫靡潮濕的聲音在隔音的密室內時高時低地回響著。飛鳥悠然自得地端坐在椅子上,兩條長靴美腿優雅地交叉在一起,搭在男人的臉上。男人仍然全身被束縛著躺在地上。他的整張臉都籠罩在長筒皮靴的陰影下。因為被慘遭多次碾壓、搓磨,臉上皮膚幾乎沒有一寸是完好的,到處都是外翻的傷口,看上顯得更加猙獰丑陋了。盡管身體傷痕累累,但男人仍然拼命支撐起身體,把舌頭盡可能伸長,去舔舐搭在自己臉上的長筒皮靴靴底。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此刻男人的眼神空洞洞的,完全沒有焦點,就像是一具失去了靈魂的空殼一樣。這就是飛鳥調教折磨的恐怖效果。經過反復的鞭打、強制榨精,還有屈辱的強迫舔靴,男人的精神和靈魂一點一點扭曲變形,一點一點被踐踏得崩壞破碎。最初的時候,男人還存在對飛鳥的怨恨和無聊的男性自尊,但這些在反復鞭打踐踏下早已消失得干干凈凈。現在男人的腦子里面已經沒有多少「人類」的部分了,剩下的都是最基礎的動物本能,那就是對飛鳥的恐懼、對飛鳥的崇拜,以及拼死舔舐飛鳥腳下長筒皮靴的愿望。換句話說,現在的男人,就是一頭只懂得渴求主人餌食的家畜而已。俯視著男人死命為自己舔靴的滑稽模樣,飛鳥浮現出殘暴的微笑。「怎么樣?我的靴子味道如何啊?好吃嗎?」「唔、唔嗯嗯嗯嗯——」男人的舌頭一刻不停地舔著長筒皮靴的靴底,根本無法正常地發出人類的語言,只能從喉嚨里擠出一陣模糊的低哼。看到男人完全屈服在自己靴下的樣子,飛鳥身心愉悅極了。啊~啊~~~好爽~~~~這種感覺太爽了~~~~~~~~這家伙,現在腦子里除了服侍我的靴子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了。啊啊~~~這種征服感,把男人改造成為靴奴的征服感,無論品嘗多少次還是這么令人陶醉啊。「啊哈哈,看你舔得這么歡快,一定是非常美味的了!」飛鳥大笑。「那就好好舔干凈哦。我這靴子,之前去過廁所,還走過很多地方,各種各樣的味道都有,一定要好好品嘗哦。」這時,男人的舌頭突然抽搐了幾下,下意識地縮回了嘴里。人的身體是有極限的,舌頭長時間伸在外面,不斷地重復著舔舐的動作,疲勞不斷地積累,最后肯定會出現抽筋的現象,這時候舌頭就會條件反射地往回縮。這種事情,是生理性的機制,是精神無法控制的,再怎么訓練有素的家畜也一樣。但即使如此,這也是不可原諒的。飛鳥的笑聲戛然而止。男人傷痕累累的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起來。僅憑所剩無幾的理智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可怕的懲罰就要降臨了。「吶,舌頭停下來了啊,死變態。」飛鳥冷冷地說道,同時按下手中控制器的開關。嗡嗡嗡嗡嗡嗡——綁在男人肉棒上的震蛋猛烈震動起來。最敏感部位突然受到激烈的刺激,男人發出了慘叫般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很快,男人原本軟綿綿的肉棒又硬直起來了。「啊啊,又變大了呢。這都幾次了?對你們這些變態家畜來說,給我這種美少女舔長靴還真是天大的享受啊!是吧?你現在是很興奮的吧?嗯?變態!?」飛鳥一邊嘲笑著一邊把加大遙控器開關的強度。嗡嗡嗡嗡嗡嗡——「嗚哇啊啊……」Piupiupiupiu……男人的肉棒受不了如此強烈的刺激,很快就朝天花板方向射出了白色液體。這已經不知道是調教懲罰開始后的第幾次了。與之前相比,男人的射精已經沒了最初的勢頭,顏色也比一開始稀薄了許多。「啊拉啊拉,快到極限了嗎?」飛鳥用長筒皮靴撥了撥軟下來的肉棒,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然后,她高聲發出了令男人絕望的殘忍宣告。「……但是,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輕松哦。就算已經到了極限,我也會繼續把你榨到突破極限!」飛鳥粗暴地將長筒皮靴插入男人的嘴巴里。堅硬的靴尖輕易撬開了男人的牙關,然后大半個防水臺跟著塞了去。「來,你不是很喜歡我的長靴嗎?來吃個夠吧!啊哈哈哈哈哈哈——」飛鳥在男人的嘴巴里瘋狂地旋轉攪動長筒皮靴。長筒皮靴的邊緣部分是十分堅硬的,而人類的嘴唇、口腔皮膚是十分脆弱的,在堅硬的皮革面前,男人的嘴巴根本無法抵抗,只能慘遭虐待。很快,男人的嘴唇皮開肉綻,口腔里也多處破裂,由于大半只防水臺都強行塞進了嘴里,嘴角更是裂開了足足一厘米多。男人頓時滿口鮮血,染得飛鳥長筒皮靴防水臺幾乎變成了紅色。鮮血使得飛鳥的嗜虐欲望更加興奮了。「啊哈哈哈,味道非常好吧?!好好吃下去啊!你一定很高興的吧!?這可是你最喜歡的長筒皮靴啊!!!大發慈悲給你的賞賜,給我心懷感激地吃下去啊!」飛鳥更加瘋狂地用力,長筒皮靴繼續往喉嚨深處侵入。男人的下巴啪的一聲低沉響,被長筒皮靴生生壓擠得脫臼了!「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黑色的長筒皮靴插在嘴里,嘴唇無法張合,舌頭也被壓在靴底下動彈不得——男人被殘虐如斯,卻連放聲慘叫都做不到,只能從喉嚨深處擠出一陣陣沉悶的低吼。男人的表情被折磨得扭曲變形,痛苦的淚水順著臉頰一個勁地流。然而在另一邊,男人的肉棒卻再次變得堅挺起來。「啊哈哈哈~~~~~~~~真是不錯的模樣呢!受到這么屈辱的折磨,心里一定痛苦得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吧?看你那扭曲的臉就知道了!但是盡管如此,你那下賤的身體卻還一個勁地勃起呢!啊哈哈哈,這就是你作為下賤生物的證明啊!吶,其實你內心深處一定是在高興的吧?被我這樣的美少女折磨,一定是很高興的事情吧,對你這種變態而言?你看,這么漂亮的長筒皮靴就插在你的嘴巴里哦,一定高興得想哭了吧?哈哈,的確是在哭沒錯……」飛鳥大笑著,長筒皮靴開始一進一出地在男人的嘴里插拔起來。「唔唔——唔——唔唔唔——————」靴底的花紋、靴子邊緣最堅硬的皮革,在這一插一拔的過程中狠狠地刮擦著男人的嘴唇和口腔皮膚,男人痛苦得嗚嗚直哼哼,飛鳥卻對此樂不可支。「哈哈哈,你看,這個樣子像不像我的長筒皮靴正在強奸你的嘴巴啊?對,沒錯!就是在強奸哦!無視你的意志,強行在你的嘴里插拔,這的的確確就是強奸啊!啊哈哈哈,是不是很高興啊?像我這么美麗的女子高中生,正在用這么漂亮的長筒皮靴強奸的你嘴巴哦!?給我表現得高興一點啊!」飛鳥大笑著扳動遙控器開關,把震蛋的震動一口氣推到最大。嗡嗡嗡嗡嗡嗡嗡——男人的肉棒被震蛋帶著一起劇烈的振蕩起來。「唔唔唔唔唔唔……」「啊哈哈哈~~~~~~給我射出來吧,你那下等的遺傳因子,一點不剩地給我射出來啊!」咻咻咻咻……又射了。在嘴巴和肉棒雙重折磨下,男人毫無懸念地再次沖上高潮,罪惡的液體從馬眼中激射而出。。只不過射出來的已經不能說是精液了。經過反復的榨取,男人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此刻被強榨出來的,是稀薄得像是水一樣,只有一點點白色成分的透明液。「啊哈哈哈哈哈——給我射啊!射啊!射啊!射啊!射啊!射啊!射啊!射啊!射啊!給我射到死為止啊!!啊哈哈哈——」飛鳥哈哈大笑,瘋狂地用長筒皮靴插拔著男人滿口流血的嘴巴。男人的肉棒被震蛋的強烈震動帶得上下彈跳,水一樣稀薄的透明液到處亂射。很快,就連透明液也被榨干了。精疲液盡的肉棒卻沒有軟下去,仍然一個勁地上下彈跳著,馬眼和龜頭一縮一放,維持著射精時的動作,但事實上,男人已經什么也射不出來了。男人的身體本能地拼命掙扎著,四肢的鐵鏈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但這毫無作用,因為手腳都已經被鐵鏈銬住了,脖子上也枷上了首枷,男人根本沒有絲毫可能從飛鳥的長筒皮靴下逃脫。他的垂死掙扎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讓飛鳥更加興奮更加殘暴。「啊哈哈哈哈,給我去死!去死!去死!啊哈哈——」「唔唔唔————唔唔————唔啊————————」飛鳥瘋狂的大笑,男人痛苦低沉的悶吼,還有鐵鏈被拉扯的金鐵響聲,在房間里回響。「哈……哈……哈……」呈大字躺在地上的男人,不住地低聲喘息著。毫無間歇的快感酷刑榨干了他僅剩的體力和精力,在無數次痛苦和快樂并存的高潮后,男人已經奄奄一息,干涸的喉嚨再也吼不出悲鳴,唯一能發出的聲音就只剩下垂死的喘息。飛鳥坐在椅子上,優雅垂下的黑色長筒皮靴染滿紅色的血和白色的精液。因為剛才榨精處刑帶來的快感,飛鳥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俯瞰被自己折磨得滿身瘡痍的男人,想到不久之后的高潮處刑,飛鳥興奮得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飛鳥從包包里取出備用的連褲襪,將它塞進男人的嘴巴里,然后,就像是給牲口上轡頭一樣,把襪筒從兩邊拉到腦后打了個死結,將男人的嘴巴死死勒住。這樣,男人就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呼呼呼~~~~馬上就是最后的高潮了呢,好好感謝吧,這就給你解脫了哦~~~~~~」飛鳥又取出一雙黑色的漆皮長手套,不緊不慢地套到玉臂上。長及上臂的黑色漆皮長手套非常漂亮,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妖異的光芒,令人望而生畏。套上漆皮手套后,飛鳥的嗜虐欲望達到了頂點。她一躍從椅子上跳下來,長筒皮靴敲擊在地面上,發出噔的一聲脆響。如果是平時的男人,光是聽到這一聲脆響估計就要嚇得魂飛魄散了,但是現在的男人已經處于瀕死狀態,一點反應也沒有。飛鳥蹲在男人兩腿之間,用套著漆皮手套的玉手握住男人肉棒,解開上面綁著的震蛋和避孕套。黑色的漆皮長手套沾上了一層稀薄的精液,亮晶晶的,更加妖艷漂亮了。「來,趕緊硬起來吧。嘿嘿,這可是你這輩子最后一次勃起了,好好珍惜一下哦!」在黑色漆皮手套的玉手的套弄下,男人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來。但是早已經被榨干的身體內連先走液都擠不出來了,就只是干巴巴地挺立著。「嘻嘻嘻,今天是你最值得紀念的日子哦,給我到死為止一直懷念著吧!」飛鳥的玉手慢慢捏住男人的睪丸——咕里咕里咕里……感覺到下體傳來異樣,男人垂死的軀體微微抽搐起來,鐵鏈也跟著響起來。「呵呵,這個感覺,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握在手里,任我玩捏的感覺~~~~~~太棒了~~~~~~~」飛鳥輕輕捏了幾分鐘,手指上的力度慢慢加大。「唔嗯——」男人的喉嚨似乎想發出點什么聲音,但是嘴巴被飛鳥的連褲襪勒得死死的,所有聲音都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嘻嘻,怎么樣啊?痛嗎?還是高興啊?」咕里咕里……「吶,說點什么感想啊,變態!你最重要的東西就要被我捏爆了哦,不想說點什么嗎?」滿懷著冷酷的喜悅,飛鳥不斷嘲笑男人。男人傷痕累累的臉上恐懼的淚水嘩嘩直流,但是卻什么也做不了。手腳被鐵鏈捆住動不了,嘴巴被連褲襪塞住,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真真正正的絕望狀態。「好棒~~~~~那樣的表情好棒~~~~~對對,就是這個表情,絕望和恐懼交織起來,仿佛身處地獄中的樣子——真是令人受不了啊啊~~~~~」飛鳥的言語中充滿了喜悅,眼中嗜虐的欲望閃閃發光。「——不過非常可惜,你的處刑是絕對的!」發出令男人絕望的宣告,飛鳥五指猛一用力。「唔嗯嗯嗯——!!!」男人的睪丸在飛鳥的玉手里像葡萄一樣被無情地捏癟下去,血水和睪丸殘渣從黑色漆皮手套指間溢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哇哈哈哈——爽不爽啊!?還有呢!」飛鳥用力一扯,癟掉的睪丸被硬生生從精囊上扯了下來。精囊的糙皮被撕成兩半,輸精管、附睪、睪體什么的統統被活活扯斷,男人痛得死去活來,咬著嘴里的連褲襪發瘋地嗚嗚吼著,全身拼命掙扎,拉扯得鐵鏈價天響。但是男人的慘狀非但沒有引起飛鳥的慈悲心,反而使殘酷的黑色美少女更加興奮了。飛鳥站起身來,一腳踩在男人僅剩的睪丸上,但沒有馬上用力踩下去。令人戰栗的黑色長筒皮靴貓捉老鼠一樣輕輕碾壓著那顆可憐的睪丸,靴跟上的精液和血水猶自反射著昏暗的燈光。飛鳥最后一次看向男人的臉,男人丑陋的臉上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起,絕望扭曲著恐懼,丑陋極了。飛鳥嫵媚一笑,送出一個飛吻。「再見~~~~~~~」長筒皮靴猛地踏下,像是踩爆葡萄一般的輕響,醬汁從靴底濺出,男人最后的睪丸也化成了粉碎。就在這同時,男人的身體劇烈痙攣起來,失去了睪丸的肉棒沖上了男人生命中最后一次高潮。只不過,從馬眼中射出來的不是白色的精液,而是百分百的血水!男人最后一次高潮不是射精,而是射血!在這不知是絕頂的痛楚還是絕頂的快樂中,男人的意識漸漸模糊了。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剎那,映入男人眼中的是漫天飛舞的鮮血,以及鮮血中那位殘酷的黑色美少女。「啊啊,斷氣了,真是沒用……」飛鳥俯瞰著男人慘不忍睹的尸體,意猶未盡地嘟噥著。嘛,不過男人這種低等生物要多少有多少,再去狩獵新的好了……殘酷的黑色美少女一邊想著,一邊打開門離開房間。噠……噠……噠……長靴的聲音在夜晚的東京街道上回響著,慢慢遠去,只留下血海一般的處刑現場和一長串染血的靴印。下一個會是什么樣的家伙呢?本篇到此結束。下一部估計是system of(としあき)的《base》。《base》的世界設定與著名的《SS》應該是有關聯的,kid的《男人們的抵抗》也參考了該世界設定——幻想的近未來世界,女權社會,不滿現狀的男性建立各種秘密反抗組織,國家也建立特殊的治安機構和女性特殊部隊,專門負責對男人們的抵抗組織進行鎮(屠)壓(殺)。有興趣的就來看看女性執法者們是如何在無限制的絕對權力下維護正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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