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的回憶】作者:不詳字數:3萬不知何時開始,我有了一項癖好,或者可以說是一項嗜好。就是「欺負」人,所施用的手段也是及其「殘忍」,利用自己的體重去令別人痛苦,令自己愜意。說白了,就是去踩踏、去騎坐別人來滿足自己的欲望,覺得將別人壓在自己身下,看著別人在承受重力所產生的痛苦時,感覺自己的強大,自己的偉岸,那種感覺實在美妙。現在已經28歲了,被自己「虐待」過的男孩也不少了,但是大多都是自己的親屬或是要好的同學,次數多了,刺激的程度多少有些下降,只是2002-2003年在丹東工作時的一次經歷仍然記憶猶新,每次想起,都是回味無窮。2002年從大連輕工學院畢業,由于就業壓力過大,在大連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因此一狠心,準備去規模小一點的城市先掙一些工作經歷,再強勢回歸。在一次招聘會上,遇到了丹東的一家印染性質的企業(具體公司名稱就不透露了),于是也沒通知父母,就當場簽了合同,兩天后,起駕丹東。 在那里的工作強度不大,當然工資也不高,這個城市的工業發展很緩慢,很多市民都有下崗的經歷或處于下崗中,所以相關的服務行業效益也不理想,在丹東工作期間,除了每日按部就班的工作外,就是接聽父母打來的電話,有時要接很長時間,并不時提供一些大連那邊的就業信息,因為我是個女孩,所以父母更希望我能夠在他們身邊,女孩家獨自在外,家人必定牽掛。不過我倒是有自己的想法,這里沒有了父母往日的看管與教誨,做一些事情也許會更自由、更大膽些。那是一個晚秋的周末,在采購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后,我乘坐1路公交車從樂購回到在帽盔山附近租住的地方,那所房子離單位不遠,不過離繁華的地段可就有一定距離了,租金也挺便宜。在車經過火車站附近時,車上人很多,我一如以往地看著車窗外已經熟悉了的風景,構思著未來,突然感覺到右腿大腿外側有與其它東西接觸的感覺,那不象不經意的接觸,從行走路線上看來好象在刻意摸索,我褲子右邊口袋里裝著不到50元的零錢,一下子,我想到了扒手,當時也沒顧及扒手是什么樣子,他是否有同伙,為了保住微薄的收入,我一把抓住了那個伸入我口袋里的黑手,然后盡量裝作兇悍地向手的主人瞪去。不過當看清那人的面目時,我有些愕然,是一個小男孩,樣子大概只有16,7歲,長得有些單薄清瘦,皮膚倒是挺白,眼睛也算清秀,只是眼里透出驚恐的神色。那時我腦子里飛快地閃過一個又一個的辦法,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放開他,然后多加小心?喊出來,讓周圍人幫忙?其它?這時我也是非常緊張,不知會不會有他的幫手暗算我,不過一有危險,我就大聲喊出來,盡量不讓自己受到傷害,等了一會兒,沒什么變化,我看了一下周圍人,沒有誰刻意地盯著我或注視著我與這個男孩的行為,估計這個男孩沒有幫兇,否則他不會這么惶恐,不過我究竟該如何處理呢?

當時我不知是欲望的驅使還是其它原因,作了一個驚人的決定,這個決定造就了我美好的回憶,現在想想,當時能那樣決定也難以很明白地表達,世界上有些事情的發生,其原因真的很玄妙。我的決定就是,帶他回我的住處,然后折磨他。由于仍然不敢確定這個男孩是否又同黨,所以在車進入下一個站點時,我馬上拉著他下了車,怕他逃跑,我的手仍然緊緊抓著他的手腕,接著又看了看其他下車的人,也好象沒有人特別關注我們,于是我稍稍放心,定了定神,準備打一輛車,快速回到住處。這時,這個小男孩開口了:「姐,求求您千萬別送我去公安局,我爸知道了會打死我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說的聲音很小,同時不住回頭看其他人,生怕自己的話被別人聽到,我見他的確不象一個很專業的扒手,又放了些心,于是說:「不許出聲,聽我的。不然我會立即送你去警察那里。」隨即出手攔車,這里還不十分偏僻,不一會兒,就攔了一輛,為了怕他突然甩開我的鉗制逃掉,我先將他推進車里,再進了車,告訴了司機我的住處后,車就飛快地向目的地進發了。小男孩仍然顯得緊張,我也依舊緊握他的手腕,同時不停從副駕駛的反光鏡看有沒有人跟蹤。我來丹東3個月了,除了剛踏上丹東的土地時因為不知道單位地點,才打車去的,這次是第二次,不過后來意識到,這次打車打得很值。丹東是個條形城市,市區不大,不久就到了。我付了車費,連找零也沒要。就直接押解著我的「囚犯」回了出租房內,進樓前還四下仔細張望了一陣,小男孩見周圍沒人,不住向我懇求,說他爸爸下崗,媽媽生病,這么做是迫不得已等等,不過我敢肯定他在說謊,很多扒手一般都在露餡后這么說。為了不讓煮熟的鴨子飛了,我一直緊抓他,讓他拿著鑰匙開的門,他手很抖,用了不少時間才將門打開,一進屋,我立即將房門緊鎖,幾道鎖都扣得嚴嚴實實,然后摸了摸他身上,看看有沒有什么兇器,除了一串他自己的鑰匙,沒有別的,這才松開了手,他的手腕已經被我捏得通紅,這時得以解脫,不住地揉搓,我看來剛才用力過猛了。他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緊張地四下里張望,大概生怕我帶他來這里是要我的幫手好好修理他,屋子僅是一室一廳格局,一看之下見沒有其他人,他好象松了口氣。但馬上又顯得驚惶,他突然跪下來說:「姐,我下次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我沒騙你,我家人真的生病了。」我此時放他,就是前功盡棄,當真不值得,所以就狠狠心,沒有憐憫這個瘦弱的男孩,對他說:「你起來,只要你聽話,我不會難為你,不過前提是你要聽話,敢耍滑頭,我不僅送你去公安局,還要夸大你的罪行,弄不好你還要刑事拘留。」他一聽,嚇得掉下眼淚來,更加苦苦哀求。這時,我可以確定他絕對不是一個真正的扒手了,他這么做也許真有他的苦衷,不過我也更加放心了,可以實施我的計劃了。于是又說:「你不用哭了,我說了,只要你聽話,我不會難為你的,只是你要吃點苦頭,這個絕對不能討價還價!」他大概由于不知道我想怎樣而顯得心神不寧,但是聽我說只要他聽話,就不會被扭送「衙門」,似乎也沒先前那么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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