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夢】作者:不詳字數:6萬我是個21歲的菲律賓男人,現在美國一個小鎮上生活,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生活,只能說我生活的像堆「狗屎」一樣下賤。這種生活的確很糟,但是我已經不能回頭,因為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不管怎么樣,我實現了自己的愿望,來到我向往已久的美國,這個地球上最文明的國家,而且,對于這種生活,我好像已經認命了,也可以這么說,我徹底麻木了。先說說帶我來美國的那個40歲的女人吧,她叫瑪麗,盡管她比我大19歲,卻曾經是我的妻子,就算她現在已經把我像鞋底下踩的一塊狗屎一樣拋棄掉并和那個四十多歲的純種美國男人托尼生活在一起,雖然她一直對我曾經是她丈夫這件事深感恥辱,但不管怎么說,她仍算是我這輩子唯一有過的一位妻子。瑪麗雖然說不上漂亮但很豐滿性感,有著一頭金黃色的頭發和白種人特有的傲氣,她是我兩年前在我的祖國菲律賓就讀的一所大學里認識的,那時她在我們學校當外教,我的故事就是從她開始的。 那一年我大專三年級,雖然個頭比較小,但在學校里應該算是比較帥的男生,白凈的臉,頎長的身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很斯文。有些女生剛開始喜歡我,但后來因為我家很窮,連頓飯都請不起,交往兩天后就不和我來往了。其實我也不想和國內的女孩結婚,因為我從小就想出國,這也是我考外語專業的最重要的原因。大學前兩年,生活一直很平淡,而我出國的夢想隨著對這個社會和金錢越來越深的理解而越來越渺茫,直到外教瑪麗的出現。說實話,我覺的她很一般,因為年齡大,又稍微有些胖,長相只能算是中等水平,而且有一種美國人特有的傲氣。但因為這是我接觸的第一個美國人,所以不由從心里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敬仰。所以當別的男生說她壞話的時候,我總是沉默不語。上課的時候,她總是喜歡提問我,我看著她的眼神也很溫順,回答時也很恭敬很禮貌,這可能是她喜歡我的原因。 我對她總是畢恭畢敬,下課后我會搶先把她留下的板書擦掉,上課前也搶著把她的講桌擦干凈,而且在做這些的時候我總會想法讓她知道是我干的,所以,她對我很滿意,很信任。沒多久,我的同學便背地里說我是個「洋奴」。有天我的舍友諷刺我說:「聽說她還是單身,你不是想出國嘛,追她呀,說不定她能把你帶出去呢」。我突然受到了啟發,這也許真是我的機會呢。星期六的下午,我在瑪麗的公寓樓下等了近一個小時才等到她,她穿著大T恤,牛仔短褲,背著一大包東西剛從外面回來。「在這里干嘛?」她笑著問我「沒··沒··沒干什么,我剛好從這里路過」,我支支吾吾的說
她盯著我羞赧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好像在我眼睛里尋找著什么,接著她笑了笑說「別愣在哪里,來幫我拿一下東西,很重的。」我趕緊接過她的大背包,跟在她屁股后面進了家門。放下背包,她讓我坐一會兒,品嘗一下她沖的咖啡,接著她便開始讓我換拖鞋,我問她為什么不換,她說穿著旅游鞋在外面跑了一天,味道會很沖,我笑著說沒關系,但她堅持不換,說是味道大怕熏著我。請我喝咖啡的時候,她開始和我聊天,她的漢語水平不錯,我們聊的很投機,因為我涉世不深,所以很快她便了解到我來自于一個比較落后的小地方,家庭較為貧困,當她知道我每個月的生活費只折合30美元的時候,她幾乎是驚叫著說道:「噢!天哪,這么一點怎么夠用」這時我看到她的眼睛里對我有一種很明顯的憐憫,讓我很感激。不知不覺天色已晚了,她堅持留下我吃她做的西餐,因為我平時伙食很差,所以吃了很多,吃完飯后已是晚上九點。臨走的時候,她突然問我有沒有興趣給她做鐘點工,只需要每天下午抽兩個小時給她收拾房子,做家務,報酬是每小時2。5美元。我說這樣給的太多了,她半開玩笑說,在美國一個鐘點工一個小時要10美元左右的報酬,我拿2。5美元算是最廉價的勞動力了。我算了一下,這樣我每月最少可以拿到150美元的工資,這可是我五個月的生活費呀。我看著她的眼睛,感激的幾乎說不出話。 第二天七點鐘我就到瑪麗老師家做鐘點工,先是拖地,收拾桌子,然后做飯。因為我很小就開始做飯,所以味道不錯,她贊不絕口,并請我一起吃。吃完飯后,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開始干活,洗完碗后已經九點了,她說我可以回了,我說兩個小時中有40分鐘是陪她吃飯的時候,還要多留四十分種才算兩個小時,她便讓我坐下陪她聊會兒天,我坐下來后才發現她還是沒有換拖鞋,便問道:「您在家里這樣穿著旅游鞋不難受嘛?」她笑笑說自已很累,在外面累了一天,一坐下就不想起來了,而且腳捂了一天,味道不太好,怕我受不了。我笑著說:「沒關系,雖然我是您的學生,但在這里我就是您的鐘點工,要有敬業精神」說完我去鞋柜將她的拖鞋拿來,她笑瞇瞇地看著我,坐直了身子要脫鞋,我忙蹲下身去抓住了她的一只腳,并很利索的脫下了她的鞋,頓時一股刺鼻的臭味撲面而來,我稍稍皺了一下眉頭,但很快裝出很高興的樣子,幫她換了拖鞋,她問我臭不臭,我說:「不臭,一點都不臭」,為了證明我沒有說謊,我竟然把剛脫下來的鞋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味道是很大,但是為了能討她的歡心,能有機會出國,這點味道又算得了什么呢,做出了這等丟人的事,我突然覺得自己很無恥,但胯下的小弟弟卻莫名其妙的硬了起來。她看到我聞她的鞋做出了一個夸張的表情高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