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3http://www.tylk520.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559qian2318 第一章 桃子今年23歲,在一家名為卡薩的夜店當鋼管舞女郎。性感妖嬈的她一出場便會吸引諸多男性捧場。久而久之她聲名大噪,成為了卡薩的超級臺柱。享譽盛名的同時,桃子也遭到其他姐妹的嫉恨,她們秘密計劃著要給桃子一個深刻的教訓…這天下班已是凌晨4點,桃子只身一人走在回家路上,有些疲憊的她并沒有察覺自己被人跟蹤。那人一直小心跟著,待桃子掏鑰匙開門時突然沖上去將她推入房中。桃子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忙轉身看去,只見一個黃毛男子不懷好意地步步逼近。她強作鎮定,一邊后退一邊問道:「你是誰?想干什么?」「嘿嘿嘿…小妞別怕,哥不是壞人。」黃毛淫笑著便撲過去撕扯桃子的衣服。桃子立即奮力反抗,可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敵得過,而且現在是暖季穿得薄,沒幾下上衣裙子就被扯成破布條。看到裸落的曼妙身材,黃毛愈加瘋狂起來。情急間,桃子手腳亂舞對著黃毛又打又踢。對方也急了,「啪」地就甩了她一耳光。桃子挨了這一巴掌整個人都有些懵了,對方趁機又欺上來要撕她的內褲。就在這時,桃子瞥見其下面門戶大開,便毫不猶豫地提起膝蓋頂去。這個膝頂她用了全力,堅硬的膝蓋與脆弱的**碰觸,想象一下石頭砸雞蛋就知道是什么后果。一個沉悶的撞擊聲過后,男子頓時怪叫起來,桃子怕他還有反擊能力又多頂了兩下。黃毛一倒下,她又抄起折凳沖著腦袋拍下去。這一系列重創直接讓對方白眼一翻痛暈過去。「呼…」桃子長長地舒了口氣,想到剛才差點被強暴,心里面既害怕又憤怒。看著昏迷不醒的黃毛,她決定不報警,自己來好好教訓一下。先綁起來吧,桃子如此想著找了幾根粗繩子將黃毛如同秋千一般綁吊起來,然后又用膠布封住他的嘴。確定一切安全后,她才氣喘吁吁地回臥室睡覺。第二天中午,桃子被客廳的動靜吵醒。她出去一看,原來是那黃毛在徒勞掙扎,不禁戲謔地笑道:「省點力氣吧,你掙不開的。」黃毛果然不動了,瞪著眼睛像是要吃人似的。桃子過去踹了他一腳,「臭流氓想強奸我?哼,姑奶奶先餓你一天,晚上再回來收拾你!」說完她便換好衣服出門吃飯去了。桃子走后,黃毛又東張西望尋找可以利用的工具,雖然上午已經找了好幾遍了,但還是不想放棄。最后他絕望地發現真的沒有東西能夠幫助自己解困。很快天色漸晚,黃毛又渴又餓,嘴巴被封著也不能求救。這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有得手,還因為輕敵被抓住在這受罪。晚上9點,桃子回來了。黃毛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用哀求的眼神望著她。桃子撕掉他嘴上的膠布,冷笑道:「臭流氓,學人當強奸犯,餓肚子的滋味如何呀?」「我不是…有人花錢請我來的…」「誰啊?」「你們卡薩的梅子…」「什么?!」桃子震驚了。梅子跟她的關系很不錯,經常一起逛街吃飯什么的,沒想到居然會干出這種事。「梅子叫我上了你,然后再拍點裸照…」「混蛋!」桃子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對著黃毛拳打腳踢,直打得后者連連求饒。發泄完之后她稍稍冷靜了一些,心想:既然梅子這樣對我,我也顧不得往日的姐妹情義了。今天先狠狠教訓一下這個臭流氓再說。「能放了我嗎?」黃毛哭喪著臉問道。「做夢!等著吧,姑奶奶今天要讓你生不如死。」桃子說罷轉身進了臥室。不一會兒桃子便又回到黃毛跟前,她換了衣服,上身穿著緊身的黑色背心,下身則只裹著一條蛇紋連褲襪。看到如此誘惑裝束下的豐胸翹臀美腿,即便身處困境,黃毛也不禁心猿意馬起來。「久等了,臭流氓。現在~我們開始吧~」桃子繞到后面跨腿騎在他肩膀上。「這,你要干什么?」黃毛不解地問道,話剛說完兩側的絲襪腿突然將他的頭纏住,鼻子里頓時全是桃子身上的香氣。桃子沒有回答,而是纏緊胯下的腦袋輕輕搖晃,臉上飄著朵朵紅暈像是在享受著什么,也許她把黃毛當成了一根鋼管。但黃毛顯然不好受,這個鋼管女郎的大腿豐滿有力,不僅很巧妙地封住了自己的呼吸器官,連腦袋也被夾得生疼,就仿佛一條蟒蛇…他有些驚恐,難道想要把自己悶死?黃毛的恐懼感隨著窒息時間的增長愈加強烈,手腳被束縛的他怎么掙動,桃子仍泰然自若地騎在上面。大約過了一分多鐘,黃毛實在憋得受不了了,這時腦袋上的腿也松開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在沙漠饑渴了幾天。「被我的大腿夾著爽不爽?」桃子的聲音從上面傳來。「爽,爽死了。」黃毛討好地說道,心里卻在想:等放了老子,老子要你好看。不過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命喪在鋼管女郎腿下…「既然這樣,讓你多體驗幾次吧。」桃子捂住他的口鼻,兩腿繃直用力夾緊。裹在蛇紋連褲襪里的柔嫩大腿瞬間從四面八方緊緊包住脖子,吞噬了所有縫隙。作為舞者,她的腿部力量足以令黃毛飽受折磨。桃子很喜歡蟒蛇這種可怕的動物,每當看到電視里那些巨蟒纏住獵物慢慢收緊就會十分興奮。這個時候她不由自主地就會用雙腿夾緊早已放在腿間的布偶。久而久之桃子迷上了夾腿時所帶來的奇特快感,所以她剛才才會特地換上蛇紋的黑色絲襪。這相當于一種暗示作用,她幻想自己是一條巨蟒,黃毛便是獵物…此時這個獵物正忍受著豐滿大腿的瘋狂蹂躪,它們就像兩根堅硬的電線桿壓迫著他,仿佛隨時都會將脖頸生生絞斷。更要命的是呼吸器官被桃子的纖手完完全全堵住,一點空氣也休想吸入。窒息令黃毛的臉色由紅變紫憋得跟豬肝似的。「舒服吧,哈…很舒服吧?哈…夾死你喔!我會夾死你喔!」桃子嬌喘著喊道,夾真人的感覺真是美妙至極,跟夾布偶完全是天與地的差別,她覺得再多夾一會肯定能達到高潮。于是桃子真的這么做了。她雙腿微微彎曲,深吸一口氣猛地夾緊,這一夾在欲望的驅使下使出了全身力量,與此同時她的雙手也更加使勁地按住黃毛的口鼻。在這雙重窒息下,黃毛的掙扎突然變得瘋狂猛烈,甚至險些將桃子掀下來。沒一會兒黃毛掙扎漸漸微弱,只剩下臨死前的痙攣抽搐,最后的抗爭終究敵不過頸上的奪命美人夾。他雙眼暴凸,兩腳一蹬最終死在了桃子的胯下。 黃毛死后,桃子也隨著高潮結束而恢復理智,當發現胯下的男人已然斷氣,嚇得急忙躲得遠遠的。她畢竟不是什么殺人狂魔,如今失手殺了人心里自然害怕的緊。但是既然不可挽回,就要想辦法解決,她可不想坐牢,更不想死。這時桃子想到一個人,一個一直瘋狂迷戀于她的人。這個人叫張卞泰,是炎幫的老大,每次桃子出場就屬他叫得最兇,而且天天派人送花示愛。今天這事找他應該沒錯,想到這桃子急匆匆換了衣服便趕往燃燒酒吧。燃燒酒吧位于東區的商業街上,是炎幫的總部。桃子進去后找了個服務員問:「請問泰哥在嗎?」服務員上下瞧了幾眼,說道:「你是誰?泰哥忙著呢,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見著的。」桃子往他手里塞了幾張鈔票,說道:「拜托了,大哥。麻煩您跟泰哥說一下,我是卡薩的桃子,找他有急事。」「好吧,你等等。」過了一會兒,服務員回來了,態度也來了個180度大轉變,「桃子姐,泰哥請您過去。」「謝謝。」服務員領著桃子來到酒吧最里面的一間廂房,向里面通報了一聲:「泰哥,桃子姐來了。」「進來吧。」服務員畢恭畢敬地開了門,房間里只有張卞泰一人。桃子平復了一下心情,微笑道了一聲「:泰哥好。」「哈哈哈…桃美人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啊?來來,這邊坐。」張卞泰熱情地招呼著,還親自為桃子倒酒。「一點小事吧。主要是兩天沒見著泰哥,倒有些想念啦。泰哥,桃子敬您一杯。」桃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一來給自己定定神,畢竟剛殺了人,二來也是要討好張卞泰,等下才好說話。「呵呵呵,桃美人好酒量!」張卞泰說罷也將杯中的酒喝光,「啊,桃美人,你今天好性感啊!尤其是這腿,我看那些個所謂的腿模都比不上你。」「泰哥真能開玩笑,卡薩比我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哪里哪里,在我看來卡薩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及桃美人一根腳趾頭。」「泰哥~再不能取笑人家啦~」「哈哈哈…哎,對了,桃美人不是有事找我嘛,是什么事啊?」「唉…這事一言難盡呢。泰哥方便來我家嗎?」桃子嘆了口氣,楚楚可憐地看著他。「方便,當然方便了,咱現在就去。」張卞泰一聽美人相邀,哪里還有拒絕的理兒,打個電話讓小弟把車一開便去了桃子家。又回到家門口,桃子的心情再次緊張起來,「泰哥…」「怎么了?」「等下可能會嚇到你…」「哈哈,泰哥可是黑社會啊,殺人放火的事沒少干過,沒什么東西會嚇到我的。」「好吧,那我開門了。」門一開,張卞泰便看到被吊著的黃毛,當然他不知道那已經是個死人了,只是詫異地詢問:「這是誰?怎么吊在你家里?」桃子說道:「他是個混混,跟蹤我到家里要強奸我,最后被我制伏了。」張卞泰立即怒了,「什么?!他活膩了敢做這種事,桃美人別怕,泰哥這就替你收拾他!」說著他就要沖過去。桃子忙拉住他,說道:「別別,泰哥,他…他已經死了…」張卞泰大吃一驚,望著桃子問道:「死了?你殺的?」桃子「哇」地就哭起來,撲進張卞泰的懷里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教訓教訓他,結果…結果不小心就…」美人主動投懷,讓張卞泰一陣激動,一邊拍桃子的背一邊安撫道:「沒事沒事,桃美人別哭,泰哥會幫你解決的。」桃子心中一喜,擦了眼淚沖他嫣然一笑,說道:「泰哥若是肯幫桃子,就算要以身相許桃子也愿意。」「哈哈,桃美人真愿意的話,泰哥可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啊!」張卞泰高興地說著,又仔細觀察了尸體幾眼,道出了疑問,「這小子怎么死的?身上沒一點傷痕啊。」「這個…」桃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被我用大腿夾死的。」「啊?這么…」張卞泰沒有說下去,只是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桃子的絲襪美腿,「這種小混混死了也不會有人在意,我這就吩咐小弟把尸體處理掉。」「嗯,謝謝泰哥。」桃子道謝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忙說道,「對了,泰哥。這人是我們卡薩的梅子花錢雇來的。」「嗯?雇來的?你把事情詳細經過跟我說下。」「嗯。」桃子點點頭,把自己所知道的全告訴張卞泰,當然還稍加改動指出自己對梅子如何如何好,梅子又是如何如何恩將仇報的,言中之意希望張卞泰能把梅子抓來為自己討回公道。張卞泰聽了桃子講述的事卻有些為難,「既然跟卡薩的人,這事就有點難辦了。」桃子疑惑地問道:「卡薩只是個夜店,泰哥身為東區老大,怎么會難辦呢?」張卞泰苦笑道:「你有所不知,卡薩雖然只是個夜店,但任何幫派都不會主動招惹它的。」「為什么?」「因為會很麻煩,所以…」桃子知道張卞泰想說什么,為一個女人去給自己找麻煩,有誰會愿意?可是如果放過梅子,殺黃毛的事早晚會敗露,那自己肯定就會坐牢。想到這,桃子的眼淚又啪嗒啪嗒流下來。看到桃子哭得梨花帶雨,張卞泰連連安慰,表示會想辦法堵住梅子的嘴。但桃子并不想這么簡單就算了,她把張卞泰輕輕推開,哽咽道:「泰哥,您不要管我了。梅子那么欺負我,還叫人來侮辱我,這個公道若是不能討回來,那就讓我在監獄里自生自滅好了。」張卞泰聽她言語間透著凄楚哀切,「桃美人,你可千萬別這么做,泰哥會保你無事的,相信泰哥。」桃子突然主動遞上香吻,小手擱著褲子在命根子上緩緩游走,「泰哥,其實桃子一直很仰慕您,既然可能永遠都無法相見,那今晚就將桃子獻給泰哥,桃子此生也無怨無悔了。」面對桃子這突如其來的一著,張卞泰不禁整個人都要酥了。已過不惑之年的他迷戀桃子這么久,從沒想過會有如此一幕。恍惚間,二人已光了身子,在床上共度魚水之歡。「桃美人,你放心,那個梅子的事包在泰哥身上。」「不,桃子不要泰哥為難,泰哥有這份心意就足夠了。」「喔…桃美人…喔…我的桃美人…放心吧,泰哥會做得不留痕跡…喔…」「啊…泰哥…」「喔…桃美人…」「呵呵呵,到頭來還不是中了我的美人計,梅子,我要你痛不欲生地死去!」桃子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香臀猛地坐下,與張卞泰一同迎來了美妙的高潮…第二章 玩個游戲凌晨4點,卡薩。「梅子,那事怎么樣了,咋沒個動靜?」「應該沒問題,那個賤人今天沒來上班,明顯是出事了。這洪力也真是,辦好事也不打個電話,等中午我問問。」「嗯,好。哼,騷狐貍仗著自己是卡薩的臺柱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這次就讓她死個徹底!」「哈哈,沒錯沒錯。哎,不說了,我先回去睡覺了。」「嗯,去吧。」下了計程車,梅子哼著歌在小路一蹦一跳往家的方向走著。這條路黑漆漆的沒有路燈,她平日里又比較害怕什么神鬼邪說,以往都是小跑過去。不過今天心情好,她的膽子也大了,走著走著面前突然出現個黑影,著實嚇了一跳,「神經病啊你,站這嚇人。」那人問了一聲:「你是梅子?」梅子沒回答,只問:「你誰啊?」那人打著火機照了照手中的照片,又看了眼梅子,說:「沒錯,是你了。」接著,梅子的口鼻從后面被人用手帕一捂,撲騰了幾下便不省人事。黑暗中那人扛著梅子跟幾個同伙匆匆上了一輛金杯,車子飛速駛向東區的商業街。「老大,人帶來了。」「弄醒她。」張卞泰打個響指。一名小弟提著水朝梅子臉上潑去,梅子打個激靈醒轉過來。張卞泰沉聲道:「認得我嗎?」「認得…您不是東區泰哥嗎?您這是…」梅子自然認識張卞泰,但不知道為什么要抓她。「既然認得,我們就來說說你欺負老子的女人這筆賬怎么算。」張卞泰又打了個響指,小弟馬上揪著梅子的頭發往地上摔去。「泰哥,泰哥,我沒欺負您的女人啊!」梅子大呼冤枉,被這么摔了一下,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還說沒有?!想想這兩天做了什么!給你一分鐘,想不出來可別怪老子不客氣!」梅子努力想著,這兩天除了上班就是睡覺逛街,根本就沒惹什么事。而且自己跟張卞泰沒什么交集,怎么可能會欺負到他的女人。想來想去到最后還是沒有結果,她怎么想得到張卞泰指的是桃子呢?「怎么樣,想到沒有?」「泰,泰哥,我真不知道哪里惹到您了。」「阿彪,剁她一只手。」張卞泰身邊的小弟點點頭,掏出一把砍刀朝梅子走去。梅子嚇得直后退,哭喊著:「啊!不,不要,泰哥,我真不知道啊,不要砍我的手啊!」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泰哥,你們是男子漢大丈夫,不便對女人動手,還是我來吧。」張卞泰聽了這話果真讓喪彪罷手,梅子扭頭望去,竟是桃子!難道桃子就是張卞泰的女人?她突然萬分驚恐,如果這是真的,那自己恐怕兇多吉少。「梅子姐,看到我很吃驚嗎?」桃子踩著貓步走到她面前,像個女王似的俯視著。「你…你是張卞泰的人?」「那當然了,要不泰哥怎么會替我出頭呢?」桃子說罷抬手甩了她一耳光,「枉我把你當作好姐妹,居然敢害我!」「不,不是這樣的,桃子你聽我解釋…」「啪!」桃子又賞了一耳光,「解釋個屁!我告訴你,你今天死定了!」「不不不,桃子,求你聽我解釋啊,那件事真不是我…」「啪!」又是一耳光,桃子一腳將她的頭狠狠踩在地上,「再啰嗦,我割了你的舌頭!」梅子乖乖地閉嘴了。桃子對張卞泰說道:「泰哥,這里交給我就好了,你們去忙自己的事吧。」「好,有什么事叫一聲,我們就在隔壁。」「嗯。」房間里剩下兩個曾經要好的姐妹,一個冷冷注視著另一個,而另一個卻不敢抬頭看。桃子坐在剛才張卞泰坐的位置,撫摸著蛇紋絲襪下的大腿,冷聲道:「梅子,昨天凌晨我差點被那個臭小子強奸了。」「桃子,那件事是虹姐出的主意,我只是…她威脅我,讓我負責找人,不然就讓我吃不了兜著走…」事到如今,梅子只能盡量推卸責任,將臟水全潑給那個虹姐。「這么說,虹姐也有份了?」桃子問道,她跟這個虹姐不是很熟,只聽說此人曾經也是卡薩的招牌舞女。「是是,是她一手策劃的。桃子,我告訴你她住哪兒,你放了我好嗎?」「她住哪兒?」「我說了,你可不可以放過我?」「你想不想知道那個黃毛是怎么死的?」桃子臉上突然露出異樣的神采,手指在大腿上一下一下地滑著,「我把他吊起來,用大腿使勁夾他的脖子,還捂住他的鼻子和嘴巴。你知道的,我們這些跳鋼管舞的,腿上力氣可大著呢。那個小子被我夾著,慢慢地失去氧氣,直到窒息而死。這種死法一定很痛苦吧,你想不想也試試看?我會慢慢讓你體會個夠。反正已經殺了一個人,再殺一個也沒有關系。」「桃子,你…你把洪力殺了?」梅子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仿佛不認識桃子了。「呵呵,我不是真的要殺他,誰讓他那么容易就被夾死了呢。」桃子輕描淡寫地說道,其實心里還是有點發怵,那黃毛死不瞑目的可怖模樣還深深印刻在腦海里。「桃子,我會把虹姐的住址給你,求你別殺我好嗎?」梅子害怕了,眼前的桃子仿佛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桃子。「說。」「她住在解放路五星小區5號樓5單元502室。桃子姐…您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求您了…」梅子說著說著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就好像面前坐著的是一個冷艷無情的女王…桃子懶得再理她,給張卞泰打個電話說了虹姐的住址。解放路就在東區,虹姐很快就被帶到桃子面前。這虹姐全名趙月虹,比桃子大兩三歲,長得倒不錯。原本也是很受追捧的鋼管女郎,無奈一山還比一山高,自從桃子來了后,完全被搶去了風頭。所以她才會跟梅子整出那么一出計劃。本來趙月虹正窩在床上睡得香甜,結果突然就闖進來幾個大漢將她嘴巴一堵直接帶走。看到梅子戰戰兢兢地跪在桃子面前,她心里咯噔了一聲,大概了解現在是怎么個情況。「你這個賤人竟然出賣我!」趙月虹對梅子怒目而視,后者則低著頭不敢吱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桃子悠悠地說道。「泰哥,我是卡薩的人,如果我出了事,您應該了解其中的嚴重性。」趙月虹要比梅子鎮靜得多,而且似乎對道上的規矩十分了解。「別拿卡薩嚇唬人了,你應該考慮考慮得罪我的嚴重性。」桃子冷冷地說道,趙月虹對自己的無視令她頗為惱火。「就憑你?」趙月虹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壓根不把桃子當回事。「就憑她是老子的女人!趙月虹,就沖你跟梅子找人對付桃子這點,就算是卡薩也保不了你!」張卞泰不再沉默,他對趙月虹如此趾高氣揚也看不下去了。「人是梅子找的,我只是隨口說說,說話不犯法吧,泰哥?」「明明就是你指使的!」「你是狗嗎?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行了!」桃子厲聲打斷她們的爭吵,「我沒空聽你們廢話。彪哥,麻煩你把她們綁起來,嘴也堵上。」「好的。」「放開我!嗚嗚…」「桃子姐,你答應放了我…嗚嗚…」綁完兩個仇人,桃子微笑道:「現在我們來玩個游戲,叫做困獸之斗。」困獸之斗?趙月虹和梅子二人面面相覷,都不懂是什么意思。「不明白啊?那我來說明一下,你們兩個相互用腿夾對方的脖子,誰把對方夾死了,那個人就贏了。如果都沒夾死對方,那你們都要死,懂了吧?」桃子開心地笑起來,能夠主宰他人的生死令她十分痛快。聽了桃子的解釋,在場的人紛紛詫異:還有這樣的游戲?此時梅子心里想的是:只有這樣我才能活命。而趙月虹則想:我干嘛要照她的意思去做?「開始吧。」桃子手一揮,坐在張卞泰身旁嬌聲道,「泰哥,我們就在這看場好戲。」趙月虹沒有動,但梅子卻已經張開雙腿夾了過來,她躲閃不及便也跟著夾住梅子的脖子。兩個女人頓時呈69的姿勢都在拼命地夾緊大腿,都想致對方于死地。「泰哥,你說誰會贏啊?」「呵呵,不好說啊,這倆女人的腿部線條都很結實,不過那個趙月虹的大腿更豐滿,應該會贏吧。」「泰哥好專業的樣子啊~那我選梅子吧,賭一百塊錢。」「行,就賭一百塊。」這頭桃子與張卞泰談笑風生,那頭則拼得面紅耳赤。這場生死斗比的是雙方的體力耐力和腿力,而趙月虹的確要更勝一籌,更有戰略性。她沒有一味夾緊,時不時就松開然后使出全力猛地一夾,兩條大腿擊在梅子脖子上啪啪直響。梅子吃痛的同時不自覺就會松勁,然后趙月虹再趁機催力猛絞。在這種攻勢下,梅子被夾得臉色發紫,腿上的力氣逐漸消失,已經無法對趙月虹造成致命的威脅。反觀趙月虹 雖然也是勉力支撐,但是越戰越勇,勝利的希望令她的雙腿爆發出更強的夾力,命運的天枰似乎漸漸在向自己傾斜。這時,桃子突然做出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用15厘米的細高跟狠狠踩在趙月虹的大腿上。趙月虹被這么一踩頓時一陣吃痛,夾緊的雙腿也隨之松了勁。原本已翻了白眼的梅子得以從死亡線上逃回來,趁著如此大好機會她立即使出最后所有的力量夾緊趙月虹的脖子。局勢霎時間發生了逆轉,趙月虹還沒來得及吸氣就被繃緊的腿肌猛力絞斷,自然開始落下風。她再想重新對梅子施展強勁的夾力已經有心無力了。「哈哈,桃美人,你怎么耍賴啊?」張卞泰笑呵呵地說道,以為桃子不想輸這個賭。「哪有啊,桃子是幫泰哥出口氣,誰讓她剛才對泰哥的態度那么囂張。」桃子往張卞泰腿上一坐,在他耳邊吹著香氣。「原來是這樣,桃美人真有心啊。誒,你看這趙月虹快輸了。」桃子轉頭看去,果然那趙月虹已經翻了白眼,雙腿已經徹底松開,渾身都痙攣抽搐起來。她的生死完全在梅子手上,只要梅子繼續夾下去就會被活活夾死。「梅子,夾死她!」桃子興奮地喊道,光是這樣看著她就有一種強烈的沖動。此時梅子已經顧不了殺人的后果,她氣力不足,只好蜷縮小腿將趙月虹的臉死死壓在臀溝里。如此一來趙月虹終于在梅子的屁股下香消玉損了。「梅子,恭喜你贏了。」桃子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那么現在由我來送你去地獄和趙月虹作伴。」梅子聽到這話驚得忘記了疲倦,然而嘴上還貼著膠布,她無法質問桃子為何不守信用。「你是不是想說為什么贏了還不放了你?」桃子知道她心中所想,「可是我從來就沒答應你們誰贏了就放了誰呀~其實你要感謝我,我可是幫你多活了一會呢!好啦,我的腿已經等不及了,你就乖乖讓我夾進來,一點一點品味最后的人生吧。」面對露出惡魔般笑容的桃子,梅子很想逃跑,但她兩腿發軟哪里還站得起來,只能眼睜睜讓桃子扯著頭發騎上來,被兩條蛇紋絲襪下的性感大腿牢牢絞住。剛才桃子會幫梅子不是要替張卞泰出口氣,而是想親自處決她。桃子跟趙月虹不熟,可跟梅子卻是要好的姐妹。好姐妹的背叛令桃子怒火中燒,恨得牙癢癢。她又是愛憎分明的個性,這次差點被害慘,怎么可能給梅子活路?跟趙月虹相比,桃子更懂得如何將腿部力量最大限度地施加在梅子的脖子上。她的大腿就如活生生的蟒蛇一點點蠕動收縮,慢慢吞噬獵物的生命。施展站立式絞法需要大腿足夠的豐滿結實,再加上兩腿交叉繃直,就能夠對被夾者造成巨大傷害。身為舞女的桃子顯然符合這個條件,而且她臀腿并用,就是將梅子的脖子用大腿緊緊夾在胯部,然后使勁收縮臀瓣,利用臀部肌肉的收縮帶動大腿內側以及內后側的肌肉向中間聚攏。如此一來梅子的喉嚨就會被卡住,從而完全失去了呼吸功能。只一小會她兩眼空洞無神,意識也逐漸模糊,已然沒了掙扎的力氣。在一旁觀看的張卞泰和喪彪二人,一個看得津津有味,另一個則看得目瞪口呆。不過他們驚奇地發現,明明是在絞殺一條生命的桃子看起來卻那樣得性感魅惑,甚至令人產生一種也想被那雙美腿夾在里面的沖動。最終桃子夾死了這個曾經的姐妹,在復仇的同時再次體會到scissor leg所帶來的巨大樂趣。后來她也真正成為張卞泰的女人,被炎幫成員尊稱為幫主夫人。一個普普通通的舞女就此涉足黑道之路,也是她日后成為黑道女王的開始…第三章 卡薩的規矩幾日后,卡薩。「雪姐,趙月虹和梅子這幾天都沒來上班,也沒請假,打電話也不接。」「喔?你去問問那個桃子,她跟梅子的關系不是挺好的嗎?」「我問過了,她說不知道。」「嗯…那你去調查一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我這就去辦。」……那天的事情過后,桃子就答應搬到張卞泰家去住。張卞泰去年跟妻子離婚,帶著一個約十一歲左右的兒子,叫張揚。張揚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對桃子這個準新媽媽的態度很差。桃子也不好與他計較,有時候實在氣急了就跟張卞泰面前裝下小委屈。張卞泰自然好言安慰,也私底下勸了兒子幾句。哪知弄巧成拙,只要爸爸不在,張揚開口閉口就是狐貍精。幾天下來桃子對這個小孩已經有點咬牙切齒了,她盤算著要給這個兔崽子點教訓,看他敢不敢對自己不敬。這天周末,家里只有桃子和張揚二人,一個在客廳看電視,一個在臥室玩電腦,彼此互不干涉。看了一會,桃子去洗手間的時候經過張揚的臥室,無意間聽到里面有微弱的喘息聲傳出,她以為聽錯了就又豎耳細聽著,還真有那種聲音。直覺告訴桃子這個小鬼肯定在干什么壞事,于是悄悄把門開了一點,透過門縫她看到張揚正全神貫注盯著屏幕,一只手握在那話兒又摸又搓的。桃子不禁偷笑:這么小就學會擼管,真是了不得。再看電腦屏幕里赫然是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腳丫,她頓時明白原來也是個戀足的。為什么說也呢?因為桃子發現張卞泰是個戀足者。搬過來這些天,張卞泰經常偷偷看桃子的腿和腳,尤其兩人獨處時,更是抱著兩只美足又聞又親。就連睡覺,他也要一頭鉆進桃子的兩腿里,一邊撫摸柔嫩的大腿,一邊央求桃子夾緊。桃子雖有些訝異,但還是照做,每次都把他夾得臉紅脖子粗的。而這時張卞泰就會露出一副極為享受的表情。漸漸地桃子更加確信這個看似兇惡的黑道大佬其實就是個變態,倒是和他的名字很貼切。現在看到張揚對著絲襪腳擼管,桃子感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同時心中也有了計劃。她準備等張揚下次做這種事的時候用手機拍下來,然后威脅要拿給張卞泰看,還怕他不乖乖聽自己的話嗎?到那時她要用雙腿好好「招待」一下。晚上桃子去卡薩上班,她那性感撩人的舞姿依舊是吸引著諸多觀眾,他們個個就像頭狼似的喝彩吹口哨,恨不得沖上舞臺占占便宜揩揩油。這時,一個魁梧男人突然跳上去摟住桃子的蠻腰一起搖擺起來。桃子馬上認出是北區大佬吳品德,一時間也不知該不該推開。但下面的張卞泰看到如此一幕哪里還忍得了,他也沖了上去一把推開吳品德,罵道:「你TM什么意思?!」吳品德上下瞧了張卞泰一眼,冷笑道:「變態張,老子跟桃子互動一下關你屁事,難不成這卡薩是你家開的?」張卞泰摟著桃子的肩膀,沉聲道:「桃子是老子的女人,你TM說關不關老子的事?」「桃子會看上你這只癩蛤蟆?你TM逼人家的吧?」吳品德說著要去拉桃子的胳膊,「桃子到這邊來,德哥給你做主。」張卞泰把桃子護在身后,眾小弟也虎視眈眈地瞪著吳品德。吳品德兩手一攤,囂張地說道:「想干架?老子奉陪。」他身后的小弟也都圍上來。雙方的小弟開始互相叫罵著,眼看局勢愈發得劍拔弩張,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兩位大哥稍安勿躁。」眾人扭頭望去,只見一個身著紅色旗袍的冷艷美女緩緩走來。張吳二人臉色一變,似乎對來者有些忌憚。旗袍美女經過的地方,所有人都自覺地退開,但世界上總會有那種沒眼色的人。一個北區小弟可能是剛入道不久并不知這個旗袍美女是誰,張口就罵:「臭婊子敢多管閑事,活膩了嗎?」大家頓時用幸災樂禍的眼神望著他,不過本人卻覺得風光無限,嘴里仍不斷吐著臟字。然而下一秒這個人再也不能說話了——他的脖子已經被旗袍美女踢斷了。看到如此情景,所有人均是一稟,大氣也不敢出。旗袍美女看著吳品德微笑道:「德哥,你的人不懂規矩,我只好替您清理門戶了。」自己的小弟當面被人干掉,吳品德自然面上無光,但嘴上卻說:「是我沒管好小弟還要勞煩雪姐,實在不好意思。」那個被稱作「雪姐」的旗袍美女環視了一下四周,說道:「二位大哥應該知道這里的規矩吧?出了卡薩大門隨便你們怎么打,但在這里面可得遵守這里的規矩。」「哈哈,雪姐誤會了。我跟德哥是鬧著玩的。」張卞泰笑呵呵地勾著吳品德的肩膀問道,「對吧?德哥?」「啊,對對。我跟泰哥關系‘好’得很,怎么可能打起來呢。」「呵呵,那就好。」雪姐的目光轉向一直沒說話的桃子,「桃子妹妹,來辦公室咱倆聊聊天吧?」「可是我還要…」「先讓別人替著,跟我來。」雪姐的口氣不容置疑,桃子雖不大愿意也只能硬著頭皮跟過去。她倆走后,卡薩的氣氛也恢復正常,喝酒的喝酒,吹牛的吹牛,看妞的看妞。倒是張卞泰和吳品德兩個人都沉著臉不知在想什么。「進來吧。」雪姐將辦公室的門打開。桃子剛走進去就愣住了,不是因為里面奢華的裝飾,而是看到辦公桌旁跪著一個人,一個戴著狗項圈的男人!「很驚訝嗎?」雪姐往沙發椅一坐,那個男人立即像條狗似的伏在腳下用嘴對著高跟鞋又舔又親的。「他,他這是…」桃子指著男人有些說不出話來。「這個玩意叫**,一種比狗還要聽話的動物,很有意思吧?」桃子知道有很多男人戀足,但從來沒想到會迷戀到這種程度,甘愿當個沒有尊嚴,跟狗同樣地位的**。「好了,今天不是帶你來觀賞**的。你是張卞泰的女人?」雪姐直接切入了主題。「嗯…」「你喜歡他哪一點?」「這個…」桃子回答不上來,因為她根本不喜歡張卞泰。「本來你感情方面的事我不好多問,但你是卡薩的舞女,今天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所以我不得不管。」「嗯…」「本來客人跟舞女一起跳舞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你要告訴張卞泰,碰到這種情況要么小心處理別影響卡薩秩序,要么忍氣吞聲,要么…以后干脆就別到卡薩玩,知道了嗎?」「知道了…」桃子感覺到這個雪姐的氣場很強大,壓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也許是察覺到氣氛太壓抑了,雪姐又微笑地說道:「桃子妹妹,你是卡薩的超級臺柱,我會跟經理說一聲,讓他多注意盡量不讓那些男人占你便宜。」桃子道了聲謝謝,又問:「那雪姐還有其它事嗎?」「沒了,你出去吧。」「那我走了,雪姐。」剛走到門口,雪姐突然問道:「你知道梅子最近去哪兒了嗎?」桃子心里一驚,表面上卻裝出擔憂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打她的電話沒人接,去她家找了也沒人。」雪姐耐人尋味地看了她一眼,說:「好吧,如果她聯系你了,記得告訴我。去上班吧。」從辦公室出來桃子才發現后背已經濕了一片,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下班回到家,桃子將雪姐的話轉達給張卞泰。張卞泰頓時臉色鐵青,似乎氣得不輕。桃子問:「泰哥,你沒事吧?」「呼…沒事沒事。」張卞泰舒了口氣,說道,「桃美人,要不你別去卡薩上班了,在東區隨便挑一個,這樣我也好保護你。」「可是雪姐不會同意的…畢竟我能給卡薩帶來更多生意。」桃子有些為難地說道,而且今天又看到雪姐舉手投足間就殺了個人,她哪里還敢跳槽。張卞泰也沉默了,桃子見狀問道:「泰哥,你們為什么對卡薩那么忌憚啊?記得上次你說任何幫派都不會主動招惹卡薩。」張卞泰說道:「因為卡薩是G市太子黨的地盤。當初太子黨放話,誰跟卡薩作對就是跟太子黨作對。」太子黨的名號桃子也曾聽人說過,是G市一手遮天的大幫派,「這里是又不是G市,太子黨再厲害,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啊。」張卞泰說道:「知道為什么東西南北四區唯獨西區沒有被統一嗎?去年原西區大佬準備帶人拆了卡薩,結果幫派內所有堂主包括他自己全部被干掉了。他死后,西區自然就亂了。太子黨這招殺一儆百十分管用,從此果真沒人敢惹卡薩了。」桃子恍然大悟,又問道:「卡薩對太子黨很重要嗎?不然怎么會這么重視呢?」「有傳聞說是太子妃來H市上大學,太子特地為她開的這家夜店,不過誰知道是真是假呢。」張卞泰說罷突然握住桃子的絲襪腳,「桃美人,不說這些了。」桃子一看他兩眼放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起在雪姐辦公室里的那個**,心里萌發出想要嘗試的沖動,「泰哥,你跪著舔我的腳好不好?」本來以為會被拒絕,誰料張卞泰立即喜出望外地跪下去,臉貼在桃子的腳底使勁地聞著舔著,嘴里不停「桃美人」地叫著,那模樣跟雪姐的**也差不了多少。「好香啊!桃美人的腳真香!」「泰哥,你好賤呀~」桃子不禁好笑,原來女人的腳味對戀足者來說是香甜可口的。不過被這樣仔細舔著的確很舒服,以后下了班就讓他舔舔權當按摩放松了。「能嘗到桃美人的美足,賤點又何妨?」張卞泰忘情地舔舐著,恨不得把眼前的絲襪腳吞進肚子里去。「泰哥不僅喜歡我的腳,還喜歡被我用腿夾脖子吧?」桃子直接挑明了,反正是遲早要攤牌的事。「呵呵,被桃美人發現了啊。」「泰哥每次都往人家胯下鉆,想不發現都難呢。」「嘿嘿,老毛病了。我一直幻想著哪天被桃美人的美腿狠狠夾一次,沒想到真的能夠實現了。」張卞泰說完在桃子腿上迷戀地撫摸著。「泰哥不怕被夾死嗎?」以桃子的腿力,要夾死一個人是很容易辦到的事。「美女腿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哈…」張卞泰毫無懼意地笑道,「桃美人,換上那天殺梅子的絲襪來夾我吧。」「穿那種絲襪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那個黃毛就是因為這樣才被夾死的。」桃子發現自己如果穿上蛇紋絲襪就會完全進入「蟒蛇女」狀態,雙腿仿佛有使不盡的力量,一旦纏住「獵物」就不可能輕易松開,可以說是相當可怕的事情。「放心吧,泰哥我強壯得很。」張卞泰拍著胸脯說得很是輕松,好像這幾天被夾得很慘的另有其人。「那泰哥可不要后悔喔!」桃子說罷從柜子里拿出蛇紋絲襪,將修長的美腿一點點包入其中,一條栩栩如生的「蟒蛇」頓時呈現在張卞泰面前。「好性感!」張卞泰由衷贊嘆道,雙手在上面不停撫摸,感受著既柔軟又帶著點肌肉的絲襪美腿。「泰哥,我們開始吧~」穿上蛇紋絲襪后,桃子已經等不及要開始「捕獵」了,「先讓你品嘗一下我的三角絞。」「好好。」張卞泰也十分興奮,背對桃子坐下,等待著她的絞殺術。三角絞是柔術里的一種致命技,就好比在對方脖子上加了把鎖,施力后會造成對方腦部供氧不足,輕則暈厥,重則死亡。桃子雖然不及教科書里那般標準,但也夠張卞泰喝一壺了。「泰哥,準備好了嗎~」桃子很快完成了三角絞的預備動作,張卞泰的脖子已經被牢牢卡在右腿的膝窩里,只要發力收緊腿彎就可以輕松扼斷他的呼吸。張卞泰打了個OK的手勢,桃子的左腿彎立即扣緊右腳踝向下右側發力,同時腰身挺起催力猛絞,張卞泰頓時感覺一股強大的壓力席卷而來,桃子的大腿在那一瞬間變得犀利堅硬,無情絞殺著他。二十秒,只過了二十秒,張卞泰就撐不住了,雖然桃子并沒有用全力,但窒息的痛苦卻是真真切切占據了他的感官。「泰哥,才二十秒喔!」桃子松了腿讓張卞泰吸口氣,只有一口氣,他剛呼吸完便開始進行第二次絞殺。又是二十秒過去,張卞泰的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桃子「大發慈悲」又送給他一口空氣,然后又是殘酷的絞斷。這種慢慢消耗被夾者體力的方法十分有效,反復多次后,張卞泰已是頭昏眼花,四肢無力,現在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能干掉他。「泰哥,還繼續嗎?」桃子問道。「啊,繼,繼續…」張卞泰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呵呵,真是不怕死。桃子心中冷笑,剛才的三角絞只是熱身運動,接下來才是「蟒蛇女」真正的開始。 第四章 新仇舊恨H市黑道一直以來就處于群雄割據的狀態,四大區為爭奪中心區打個頭破血流。兩年前G市太子黨突然在這里扎了個卡薩,并宣布中心區為它的地盤。中心區雖然不大,但這種坐收漁翁之利的行徑還是引起當地幫派極大的不滿。不久后西區大佬預謀鏟除太子黨在中心區的勢力,結果慘遭血洗,西區從此大亂。太子黨露出這么一手令其它幫派原本蠢蠢欲動的心也沉寂了下來。時至今日,兩方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傳聞當年在G市黑道引起軒然大波的太子妃在中心區C大上學,也許這看似平靜的局勢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泰哥,轉過來。」「好啦,我要開始夾啦!」臥室里,赫赫有名的東區大佬正被一雙豐腴有力的絲襪美腿夾在胯下。桃子將兩只秀美的美足緊緊相勾,繃直雙腿的同時股間收縮,大腿肌肉在這個動作的帶動下將張卞泰的脖子完全包裹纏繞。此時此刻呼吸對張卞泰來說變得異常困難,每一次吸氣都要費很大的勁。胯下男人的痛苦便是桃子的快樂,每夾緊一分,快感就增加一倍。不同于三角絞的立桿見效,單純依靠雙腿的夾力雖不能快速致命,卻能給被夾者造成更難熬的折磨。它的可怕之處在于緩慢,生命的緩慢流逝。「感覺如何~泰哥?看你這么痛苦,要不就幫你解脫了吧~」桃子的語調越發撩人,雙腿也越發收緊。胯下的脖子在她的擠壓下仿佛跟大腿融為一體,彼此沒有絲毫縫隙。「啊~好爽!泰哥的脖子夾起來好爽!啊~好想一直夾著。」「泰哥~爽嗎?被大腿緊緊夾住的感覺爽嗎?我真的會夾死你喔!」桃子此時就像是發情的母獸般狂野而嫵媚,浪叫嬌喘不絕于耳,即便張卞泰被夾得痛不欲生,聽到這等妙音依舊豎起了命根子。這幾日他已經深刻體會到桃子下面那張嘴的厲害之處,不僅緊窄狹小,收縮力和吸力更是令人銷魂蝕骨。毫不夸張地說只要桃子想,就能立刻把他變成三分鐘男人。不過很快張卞泰就沒了這門心思。桃子愉悅的同時還在不斷加重雙腿的夾力,照這個勢頭下去一旦她的臀瓣達到究極收縮狀態,張卞泰的呼吸就會徹底被阻斷,陷入恐怖的窒息深淵。單純論力量的話,女人的大腿力量和爆發力雖不及男人,但勝在擁有更好的柔韌性和協調性,只要經過鍛煉就能將隱藏在大腿肌肉里的力量全部施放出來。除此之外,要發揮scissor leg的最大威力,臀部也是不容忽視的重要組成部分。臀部肌肉的收縮可以使大腿內側和內后側貼緊擠壓被夾者的脖子,從而達到徹底封鎖的作用。常年跳鋼管舞的桃子自然不必多說,她曾做過一個試驗:將一雙筷子橫置于臀下,結果很輕松地通過臀瓣收縮所產生的向內擠壓力直接夾斷。所以桃子的雙腿不僅性感誘惑令男人瘋狂,更是不見血的殺人武器。絞殺還在繼續,張卞泰此時的表情幾近扭曲,缺氧令他連抬起手的力氣都已喪失。不過桃子并沒有到無所顧忌的地步,雖然夾得很舒暢,但還是能掌握好力度,她要讓張卞泰慢慢體會女人大腿的恐怖。「泰哥,是不是很想念呼吸的感覺?」「桃…桃…美…松…松…點…」「嗯?聽不懂呢,泰哥是要我松開嗎?」「嗯…嗯。」「那好吧,就讓泰哥呼吸兩口。」「咳咳咳…」奪命腿一松,空氣頓時爭先恐后地涌入張卞泰肺腔里,渾身就像是吸了毒似的痙攣著。「時間到!」桃子殘忍地絞斷,將張卞泰再次被送上通往地獄之門的列車,「這次看你能堅持多久。」實際上人在窒息后需要補充大量空氣才能有效緩解腦部缺氧癥狀。也就是說只呼吸到兩口氣幾乎沒什么作用,張卞泰堅持不了多久。果然過了大約半分多鐘,張卞泰又開始抽搐了,桃子也適時地施舍一兩口空氣給他,然后再次夾緊大腿。反反復復不知來了多少次,張卞泰堅持的時間一次比一次短,到最后已經不單單是嘴唇和臉色青紫,就連皮膚都變了顏色。見到這種情況,桃子心知不能再繼續下去,不然這個可憐的男人真的會死在自己腿下。桃子松開大腿后,張卞泰倒在地上仿佛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次的窒息體驗導致他在之后連續幾天里都不敢再有鉆進那雙恐怖美腿的想法…一天下午,桃子在家美滋滋地睡著覺,忽然就被一陣巨大的敲門聲驚醒,那陣勢好像要把門拆了。「是哪個神經病這么敲門啊?」桃子迷迷糊糊爬起來,隨手找了件衣服披上去開門。門剛打開便闖進來一男一女,估計有三十來歲。桃子問道:「你們找誰?」那婦女瞧了桃子幾眼,說道:「你就是變態張新找的相好?」桃子見她語氣很差,也冷著臉說道:「你是誰,跟你有關系嗎?」婦女甩手就是一耳光,速度之快令桃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左臉就留下了一個五指印痕。桃子頓時氣急也想回敬一個,不料剛抬手就被男人抓住,婦女上前又是「啪啪」兩巴掌,抬腳一踹把桃子踹倒,嘴上還罵道:「騷貨敢欺負我兒子,老娘今天要你好看!」這腳踹得不輕,疼得桃子眼淚都要流出來,她捂著肚子站起來怒道:「誰欺負你兒子了!你兒子是哪個雜種!」「你他媽再說一遍?!」婦女挽起袖子就要沖過去。旁邊的男人拉住她,說道:「姐,你別沖動,鬧大了不好。」婦女哼了一聲,指著桃子說道:「警告你臭婊子,以后再敢欺負揚揚,老娘扒了你的皮!」聽到這話,再傻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這個婦女是張揚的媽媽,今天會跑來「算賬」肯定是張揚誣賴桃子欺負自己。桃子也懶得再解釋什么,反正這個仇已經記下了。來日方長,她會連本帶利討回來。兩個不速之客走后,桃子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那個女人下手可真重,兩邊臉都微微腫起來,心想:晚上還是不去上班了,不然讓人看到多丟臉。此番無緣無故挨了打,她更加恨得牙根直癢癢。原本打算隨便懲戒一下就算了,現在看來要好好給那個胡亂造謠的熊孩子上一課。下午5點多,張揚放學回來。看到那得意洋洋沖自己大笑的樣子,桃子很想沖過去暴打他一頓,然后把頭塞到胯下狠狠蹂躪。其實剛開始桃子是很熱忱要處好關系,可他卻一次又一次令自己難堪,這次更是無中生有,無論誰碰到如此行為都會忍無可忍。桃子暫且再忍一次,等時機成熟了便是她爆發的時候。不久后張卞泰也回來了,一看到桃子臉上的傷急忙詢問情況,桃子嘴巴一撇先哭了一陣才將事情經過告訴他。張卞泰聽了就要去收拾兒子,桃子把他攔住,說:「不要緊的,小孩子不懂事,你別打他。」張卞泰見她受了欺辱還為孩子說話,不禁十分感動,同時對前妻也更加厭惡。可他哪里知道桃子心里頭打的主意。桃子繼續勸說道:「這事就這么過去吧,要是她還來鬧,到時候你再替我出氣也不遲。」張卞泰心疼地摸摸桃子的臉,鄭重其事地保證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她。桃子親了他一下,說:「今晚我就不去上班了,跟你四處逛逛吧。當了幫主夫人好些天了,都沒怎么跟你那些兄弟見面。」張卞泰爽快地答應下來,去臥室叫張揚一同出去吃飯,順便罵了一頓。出來時張揚的眼睛紅紅的,極不情愿地跟桃子鞠躬道歉。不過話說回來,這還是張卞泰第一次為了桃子責罵張揚,桃子心里多少平衡了些。事后張卞泰跟桃子詳細說了有關前妻的事,原來當年他能一統東區黑道,前妻的父親幫了不少忙。婚后兩人只要吵架,前妻就拿這事壓他。礙于老丈人的面子張卞泰不與計較,結果前妻變本加厲處處要壓他一頭,這是最后婚姻破裂的重要原因。說完前妻的事,張卞泰再次向桃子保證,如果前妻再來找麻煩,他也不會再留情面。桃子沒說什么,只是微笑回應,讓張卞泰更加覺得這是個好女孩。之后幾天,張揚的媽媽沒再來尋事,想必是從兒子口中得知了張卞泰的態度。而張揚見了桃子也不敢張口閉口「狐貍精」,每天放學回來就躲在臥室里偶爾干干那種事,至于經過自然被桃子偷偷拍了下來。卡薩那邊,雪姐沒有再詢問梅子失蹤的事,雖然少了兩個招牌舞女,但有桃子坐鎮,生意依舊紅火。關于雪姐,桃子也了解到她是太子黨太子妃的貼身保鏢,全名林倩雪,身手十分了得,在G市幾無對手。而太子妃在H市的傳聞自然是真的,不過神秘得神龍見首不見尾,只聽說是個沉魚落雁傾城傾國的超級美女,有些喜怒無常,慣用SM手段殺人。不知怎么的,桃子挺想認識一下這個神秘的太子妃…又是一個周末,準備了幾天的計劃即將開始。張卞泰一走,桃子便穿上性感的包臀超短裙和肉色超薄連褲襪站在張揚臥室門口靜靜等著。果然沒過多久,里面傳出細微的喘氣呻吟,不用想也知道張揚在干什么。桃子輕輕擰動門把推開一點縫隙,拿著手機將電腦前的景象錄下來。張揚擼得極為投入,以致都沒有察覺到桃子的舉動。大約五分鐘過去,張揚「啊」地一聲突然不動了,身子繃得筆直,表情十分陶醉。桃子捂著嘴偷笑:小孩就是小孩,這么快就完事了。」趁著張揚還在回味射后的余感,桃子猛地推開房門,嚇得張揚頓時手忙腳亂,慌慌張張地褲子來不及提,網頁來不及關。「揚揚,在干嘛呢?」桃子邪惡地笑起來。懲戒計劃開始了。第五章 絲襪美腳的洗禮兩年前某日。西區大佬劉馳翔召集所有堂主骨干開會,指出太子黨公然霸占中心區的行為是在藐視挑釁本地黑道勢力,其它幫派甘愿當孬種,他可不會善罷甘休。然后又噼里啪啦說了一通道理,在場所有人的情緒都被煽動起來,個個義憤填膺表示要推平卡薩奪回中心區。就在這個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群身著黑色短旗袍的妙齡美女突然闖進來,手上都持有消音手槍,黑漆漆的槍口對著每一個人。一時間大家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錯鄂。幾秒后有人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掏槍抄家伙就被無聲干掉,剩下的也就不敢再輕舉妄動。「哎喲,這么多人啊,是在聚會嗎?」一個不同裝扮的女孩漫步走進來,戲謔地看著眾人。「你們是誰?想干什么?」劉馳翔沉聲問道,面對那么多把槍倒也算鎮定。「沒什么,本小姐聽說有人想推平卡薩就過來看看,原來就是這些蝦兵蟹將啊。」女孩的口氣十分不屑,似乎壓根不把他們放在眼里。這話一出,劉馳翔的人紛紛怒目而視,卻也無可奈何,人家可是有火器的。「你是太子黨的人?」劉馳翔馬上明白過來,只是不知這些女人如何找到這里的,今天可是秘密會議,只有在場的知道地點。他第一反應就是有內鬼。「你說錯了,太子黨是我的。」女孩慵懶地伸展了一下身子,說道,「不跟你廢話了,全部干掉。」這話是對那群旗袍美女說的。美女們得到命令開始慢慢逼近每一個男人,眼神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就像一群獅子包圍起即將到嘴的美味。女孩轉身出了房間,只聽里面滿是男人凄慘的死亡之聲…時間回到現在。「阿,阿姨…」「揚揚,你怎么把褲子脫了?」桃子佯裝驚訝走過去,看了眼電腦屏幕又說道,「這什么呀?你喜歡看這個?」「沒,沒。我不小心看到的。」張揚臉一紅忙把窗口關掉,不過卻把褲子還沒穿上這茬給忘了。可能腦子還有點懵吧。「這樣啊…」桃子倚坐在桌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揚揚,你這種行為被你爸知道了,肯定會狠狠揍你的。」張揚「啊」了一聲把褲子穿好,開始狡辯:「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干,你不要誣賴我。」桃子「噗嗤」笑了,這小孩真有意思,被抓了現形還抵賴,「喲,你還知道誣賴這個詞啊。」張揚臉上露出不耐,說:「阿姨,你有事嗎?沒事請出去,不要打擾我休息。」桃子笑彎了腰,說:「我看是不要打擾你擼管吧?」張揚臉上又一紅,說:「什么擼管,我聽不懂,你再不出去我就告訴媽媽,說你欺負我。」桃子晃了晃手機,說:「揚揚不要裝傻啦,你剛才在干什么我已經全拍下來了,不止這一次,之前你擼了幾次我就拍了幾次,還有視頻哦!」張揚一聽就急了,伸手就來搶,桃子可不會讓他得逞,況且還只是個小孩,對付起來可綽綽有余。她把手機舉得高高的,張揚夠不著就往上撲,就給撲懷里了。桃子的大腿順勢夾在兩肋稍微使了點勁,小孩才開始發育,骨頭硬度也不及成人,張揚被這么一夾馬上就哭著喊疼。「乖乖別動,不然我把你肋骨夾斷。」桃子冷聲警告,心里覺得還蠻痛快。這個警告挺奏效的,張揚果真不再亂動,可憐巴巴地望著桃子。桃子問道:「揚揚是不是喜歡看女人的腳?」「阿姨,我…」「我有那么老嗎?叫我姐姐。」桃子打斷他的話。「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姐姐不要告訴爸爸好不好?」桃子看著他那哀求又快要哭出來的模樣,還是有點心軟,畢竟是張卞泰的兒子,自己又是個大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可是想到這孩子之前的所作所為,心中的怒氣怨氣又上來了,于是下定決心必須要給他個教訓,「姐姐可以不告訴你爸爸,不過你得乖乖聽姐姐的話,懂嗎?」張揚點頭如搗蒜,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桃子又問:「揚揚,你喜歡女人的腳嗎?」張揚低下頭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桃子挑起他的下巴,說:「可是光看有什么意思啊,來摸摸姐姐的腳,肯定比看的過癮。」張揚傻傻地呆了幾秒,望向桃子的絲襪腳,雖然知識有限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但就是感覺要比網上的圖片好看百倍。桃子繼續慫恿:「來呀揚揚,摸摸看,看姐姐的腳好摸不。」張揚這才輕輕在桃子的腳面上摸了摸,很滑很舒服。「再摸啊,摸摸腳趾。」…「呵呵,不要害羞。還有腳心和腳跟呢。」…在桃子慫恿鼓勵下,張揚把絲襪腳上下全摸了一遍。桃子問:「好摸嗎?」「好摸。」「那要不要聞一下?」張揚沉默著似乎挺矛盾的,嚴格意義上他還不算真正的戀足,所以這就需要桃子來進行誘導:「揚揚真的不聞嗎?姐姐的腳可香了,你爸爸都很喜歡聞呢。」「揚揚,你如果不聞的話姐姐可要把今天的事告訴你爸爸了。」「姐姐不要…」「那揚揚聞不聞,看姐姐的腳好希望被揚揚聞一下。」桃子的腳趾對著張揚一動一動的,仿佛是在做歡迎光臨的動作。「聞。」張揚貼到絲襪腳跟前,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頓時飄來,有點刺鼻,爸爸怎么喜歡聞這個?他馬上抬頭,說:「我不聞了。」「怎么啦?」桃子有些忍俊不禁,其實這雙絲襪她故意多穿了幾天,尤其這兩晚還是穿著去睡覺的,張卞泰只以為是要取悅自己還高興得很。如此穿了幾天,香水和腳汗早已混在一起變成一種不知是什么的氣味,既有香又有臭,總之就是刺鼻的難聞。「臭臭的…我不聞了。」張揚如實回答,他哪里知道戀足的人都喜歡這種氣味,而且越臭越好。「嗯?」桃子冷著臉,張腿就夾住小腦袋,「揚揚嫌姐姐的腳臭,姐姐很不高興。」說罷就使勁夾緊雙腿。張揚疼得又哭了,一直跟桃子道歉:「姐姐我錯了,姐姐的腳不臭,姐姐的腳很香。」桃子滿意地松開,微笑道:「那揚揚還聞不聞?」張揚不敢拒絕,低下頭繼續聞「香香腳」,桃子痛快地很,一邊用另一只腳逗弄他的小(HE)雞(XIE)雞,一邊讓使勁吸氣地聞。張揚第一次被除了媽媽的女人碰那個地方,頓時覺得很舒服,而且才剛剛進入發育期精力旺盛得很,桃子用腳玩了一小會就豎起來了。只是那氣味實在不好聞,聞到最后張揚都開始干嘔了。桃子見狀便不叫繼續聞了,不然等下真的吐出來可臟了自己的腳。不聞還可以舔,她又命令張揚用嘴親用舌頭舔,如果不同意就要受腿絞之刑,張揚被夾怕了只得委屈照辦。讓張揚**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一來這是「仇人」,二來小孩的舌頭更小更嫩,滑不溜秋的舔在腳上極是舒暢。桃子高興了,但張揚就可憐得想哭,眼前的絲襪腳聞著一個味兒,舔起來又是一個味兒,不僅嘴巴里都是苦澀,鼻子仍然會聞到些許腳味。「姐姐,我可不可以不舔了?」張揚可憐兮兮地問道。「不可以喔!揚揚要把姐姐腳上的味道全部吃近肚子里去。」桃子用腳尖挑起他的下巴,「不然姐姐就要夾你,揚揚選哪一樣?」「不要夾,揚揚要舔姐姐的腳。」張揚說罷連忙繼續舔桃子的腳。人的感官具備很好的適應性和自我保護機制,他舔的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桃子的腳味。「揚揚舔得真好,舔得姐姐好舒服呢。」桃子溫柔地鼓勵,「來,舔舔(河蟹)腳趾縫,里面的味道更好喔!」「姐姐,我好渴。」張揚舔了好一會,嘴巴都有些干了。「口渴啦?剛好姐姐這有點水,揚揚喝不喝?」桃子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啊?姐姐,我不要喝尿。」張揚一個勁搖頭,表情委屈極了。「這不叫尿,這叫圣(河蟹)水,很好喝的,你爸爸可喜歡喝了。」桃子撒了個謊,她也是最近才知道這個特殊名詞,而且根本沒讓張卞泰喝過。張揚一臉質疑,桃子便繼續騙他:「揚揚沒聽過嗎,女人的圣(河蟹)水就像飲料一樣,好喝得很呢!而且喝了對身體還有幫助,揚揚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就更應該喝了。揚揚也想長得跟爸爸那么高那么壯吧。」……「揚揚,如果你不肯喝的話,姐姐可就生氣了。以前有個人惹姐姐生氣,姐姐就用大腿把他夾死了。死的樣子可恐怖了,臉黑黑的,眼睛瞪得跟燈籠那么大,舌頭伸得老長,揚揚也想這樣嗎?」……「好吧,如果揚揚還是不肯舔的話,姐姐只好用腿夾死揚揚了。」桃子說罷便揪住張揚的腦袋,兩腿張開作勢要夾過去。張揚「哇」地一聲哭喊起來:「姐姐不要!揚揚要喝圣(河蟹)水!揚揚不要死!」桃子故意板著臉,說:「現在姐姐不讓揚揚喝圣(河蟹)水,只想夾死揚揚。」張揚的小心肝嚇得撲通亂跳,抱著桃子的腿哭道:「姐姐,揚揚再也不敢了,揚揚會乖乖聽話的!」「真的嗎?」「真的真的!」「好,那姐姐再給揚揚最后一次機會。」桃子把絲襪和內褲褪至膝蓋,看著張揚鉆進來嘴對著私處,突然感覺自己實在太壞了,不僅讓一個小孩舔臭腳,還讓他喝尿。不過心里倒也很痛快,同時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看來自己的女王屬性還蠻強的。張揚在下面聞到一股尿騷味,又不愿意喝了,不過也為時已晚,他的腦袋被桃子的雙腿牢牢纏住,憑自己那點小力氣根本不可能掙脫。「揚揚把嘴張開,姐姐的圣(河蟹)水要出來咯。」張揚剛張開嘴堵在私處口,一股尿水緩緩流出,貌似沒什么不好的味道,其實是他舔了那么長時間的「香香腳」,味覺早已麻木罷了。桃子可能是第一次往人的嘴里尿尿放不開,尿得斷斷續續的,結果張揚反倒還急了——估計是渴得厲害。見到此景桃子干脆也拋開顧慮放松心情,很快就把剩余的尿水悉數灌進張揚嘴里。張揚喝完,她笑問:「好喝嗎?」張揚倒似乎學乖了,說:「好喝。」桃子聽了哈哈笑起來,心想真是孺子可教也。話說戲弄了這么久也該給點甜頭,她便說:「來,把褲子脫了,姐姐的腳想跟弟(河蟹)弟玩玩。」張揚聽話地脫掉褲子,小(HE)雞(XIE)雞直愣愣翹著,毛還沒長多少。桃子兩腳夾住它,一邊搓動一邊笑道:「小弟(河蟹)弟長得真可愛,姐姐幫你按按摩喔。」說罷一會上下套弄,一會用腳趾輕輕夾一夾「雞頭」。張揚畢竟還是個孩子,在絲襪美腳的「愛撫」下很快就繃著身軀,一股強烈的尿意感從小(HE)雞(XIE)雞傳至全身。「這么快就要射啦?」桃子吃吃笑著,猛地使勁夾了幾下蘑菇頭,張揚眉頭一皺沒來得及喊痛就被噴射的快感淹沒了神經,乳白色濃稠液體全都噴在了桃子的絲襪腳上。桃子又有了一個壞心思,把沾有液體的絲襪腳伸到張揚嘴前,說:「揚揚的小(HE)雞(XIE)雞不乖喔,弄得姐姐滿腳都是。來,幫姐姐舔干凈。」張揚看著自己的「產物」有些猶豫,但最后還是伸出舌頭舔下去。今天絕對是這個「天之驕子」最難熬難忘的一天。第六章 姐姐幫你擼到目前懲戒計劃也進入了尾聲,當然也是重頭戲的開始,桃子的美腿已經恭候多時,迫不及待要將張揚夾進去享受一番。等張揚清理完腳上的東西,桃子說道:「揚揚,我們現在來玩個游戲。」張揚委屈地說:「姐姐,我不想玩游戲…我想找媽媽…」桃子瞪了他一眼,冷聲問道:「揚揚不想跟姐姐玩嗎?」張揚被她這么一瞪,嚇得發抖,忙說:「想,揚揚想跟姐姐玩。」桃子便眉開眼笑地側躺在床上,大腿一張,說道:「來,揚揚把頭伸進來。」看到桃子此舉,張揚頓時面露懼色,反而向后退了幾步,在他看來那雙腿雖然好看,但也恐怖得很。「揚揚,是不是又不聽話了?」「姐姐不要夾我…」「揚揚別怕,這只是游戲,姐姐不會太用力的。可揚揚要是不聽話,那姐姐就把這幾天揚揚做的事告訴爸爸,到時候姐姐就替爸爸教訓揚揚,狠狠地夾揚揚。」桃子這招先安撫后威脅的手段屢試不爽,張揚果然乖乖就范把頭枕在性感的絲襪大腿上。桃子合上大腿不緊不松地夾住脖子,說道:「這個游戲叫真心話大冒險,姐姐問你什么,你要老實回答,要是說謊,姐姐會夾你,明白嗎?」「明…明白。」張揚的小腦袋在大腿和豐臀形成的連綿山峰里顯得十分渺小,單是被一條腿壓迫著就有些喘不過氣了,更別說等下桃子夾緊時會是怎樣的處境。「姐姐問你,為什么要跟姐姐作對,還騙你媽媽說姐姐欺負你?」「我沒有…」「說謊!大冒險開始!」桃子說罷夾緊雙腿,不過是試探性地夾,連臀部肌肉都沒有收縮,繞是如此張揚還是被切斷了呼吸。他拼命掙扎了起來,但小孩畢竟是小孩,哪里敵得過大人,尤其桃子是跳鋼管舞的,力量更大。很快張揚就因為窒息而沒了力氣,不過桃子也沒敢夾太久,差不多二十來秒就停下,問:「說不說實話?」張揚抽泣道:「嗚嗚…姐姐,我不敢了。」「答非所問,又是大冒險喔!」這次,桃子多釋放了一點夾力,細小的脖頸頓時在夾緊的大腿里消失了,只剩一個憋紅的小臉無聲流著眼淚。「最后一次機會,再不說實話姐姐就一直夾著,直到把你活活憋死!」「姐姐不要!」「說!」「因為我不想要新媽媽,想把姐姐趕走,所以就告訴媽媽姐姐欺負我。姐姐,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姐姐對你不好嗎?」「姐姐對我很好,可是媽媽說姐姐是裝的,讓我不要上當。」這個回答倒是在桃子意料之外,原來是母子聯合來對付自己,開始還以為只是這熊孩子在搞鬼。不過現在還是先收拾眼前的,那個女人的賬暫且擱著。「既然這樣,做錯事就要罰,揚揚乖乖讓姐姐夾一會,這事姐姐就不再計較,好嗎?」「姐姐,我怕…」「別怕喔,姐姐會很溫柔的。」桃子稍微調整了姿勢,把張揚的頭塞得更往里面直至臀溝,然后彎起小腿相互纏勾使胯下的小腦袋完全處于兩條絲襪美腿的包裹之中。這個姿勢主要依靠大腿力量,小腿則起到固定頭部,把被夾者的頭壓迫束縛在大腿之間的作用。雖不及雙腿伸直產生的夾力,但對付一個小孩已經足夠了。「揚揚,準備好了嗎?」桃子習慣性地問道,基本上每次夾之前都會有此一問。不過現在張揚正害怕得瑟瑟發抖,嘴巴又被卡在大腿根部,哪里還回答得了。「那么~我們開始吧~」桃子語調輕快地說罷,將腿肌慢慢繃緊,胯下夾的還是個小孩,可不能像對待張卞泰那樣猛地用力。隨著桃子一點點收緊,張揚也漸漸開始呼吸困難,直至窒息。他不敢反抗,也無力反抗,因為他知道如果惹惱了桃子,受苦的只有自己。而對桃子來說,夾小孩要比夾大人難受多了,一來不能太用力,二來時間不能太長,基本上每過二十秒左右就松緩夾力,實在忍得辛苦。繞是如此夾了三四次,臀下還是傳來了哭泣聲。桃子一下子便不耐煩了,訓斥道:「哭什么哭?不許哭!再哭姐姐夾死你!」張揚抽了抽鼻子果真不敢再哭,只呆呆望著面前看起來無比碩大的豐臀,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也許是后悔自己當初的行為了吧。絞刑繼續。這次桃子拋開顧慮要嘗試一個大膽的想法:不再緩慢地施加力度,改為突然發力,用強勁的爆發力直接絞斷呼吸,然后持續夾緊直到胯下的張揚因缺氧而出現痙攣現象再放松腿肌,給張揚足夠的喘息時間后進行下一輪。此招用在一個小孩身上十分危險,桃子若是晚松幾秒,很可能導致張揚休克暈厥,甚至腦死亡。桃子這是下定決心要給張揚一個深刻到終生難忘的教訓,雖然很殘忍,但她絕不動搖。第一輪開始,桃子雙腿牢牢固定住胯下的腦袋,淺吸一口氣猛地繃緊腿肌,一下子就把張揚的呼吸完全遏制。張揚也明顯感受到這股與方才截然不同的夾力,像是要把脖子絞斷似的十分恐怖,他以為桃子是生氣了才會這么用力,便想著道歉求饒。然而桃子實在夾得太緊了,他連叫都叫不出來,更何況是說話了。「啊…好爽…揚揚的小脖子夾著真爽…」桃子沒了之前的顧慮,scissor leg的快感頓時直沖大腦令她迷醉。當然這個程度還不至于喪失理智,她還是能控制好腿上的力度。桃子爽了,可憐的張揚就遭殃了。小孩的脖頸本就較為脆弱,現在被腿力驚人的桃子當鋼管似的死命夾著自然痛苦難熬。只不過三四十秒,桃子便察覺到他的抽搐,適時松腿讓其盡情喘氣。等張揚邊呼吸邊顫抖,剛喚了聲「姐姐」便戛然而止,脖頸上兩條奪命腿再度收緊將他無情窒息。「揚揚還有力氣說話,看來姐姐夾得還不夠狠。」第二輪桃子夾得更緊,時間更長,等到張揚多抽搐兩秒才松開。這次張揚沒有說話,可能也已無力說話了吧。不過腿絞之刑不會停下,桃子在心中默數十秒,數完便繼續夾緊大腿。漸漸地她已經可以掌握張揚暈厥的臨界點,每次都要夾到這個臨界點上才給予氧氣吸入,雖然有十秒時間呼吸,但反反復復多次恐怖纏絞下來,估計就是成人也不大頂得住,更別說張揚這個十一歲的小孩了。此時此刻,張揚已經精疲力盡,雙眼空洞無神,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活力。這時桃子驚奇地發現他的小(HE)雞(XIE)雞居然豎起來了!這個發現令桃子不禁笑出聲來,她對張揚說道:「原來揚揚被姐姐的大腿夾著這么享受啊,連小(HE)雞(XIE)雞都硬了呢。」張揚剛才被夾得死去活來的哪里知道,緩了很長時間才有氣無力地說:「姐姐,求你別夾了,求你了。」「叫我女王姐姐。」桃子用力夾了一下,笑吟吟地說道,「小揚揚,說謊可是不對的喔!明明就很喜歡被姐姐夾,不然小(HE)雞(XIE)雞怎么會硬呢!」「女王姐姐…不是的…我不知道啊…」「不可以再說謊了喔!」桃子說著解開他的褲子,將小(HE)雞(XIE)雞握在手心,「來,姐姐幫你擼~」「啊,女王姐姐,不…」「不許說話。」桃子腿肌一繃,絞斷了他的聲音,「乖乖的靜靜享受吧~」小(HE)雞(XIE)雞被纖手撫摸套弄,脖頸被絲襪美腿緊緊纏夾,這種痛并快樂著的「好事」連張卞泰都沒有享受過,張揚便在這挑逗與折磨的「酷刑」中漸漸迷失了自我,沉醉于舒爽的快感之中。不一會,桃子用自己高超的指法令張揚達到了噴射的邊緣,她索性更加絞緊雙腿,將小(HE)雞(XIE)雞納入口中,嫩滑的香舌在「雞頭」上飛快舔舐點觸。下一刻,美臀里傳出一聲微弱呻吟,臀下的可憐孩子渾身突然痙攣式抖動,桃子見狀便嘬緊小(HE)雞(XIE)雞用力一吸再一拔,一股濃稠液體隨即接二連三地噴出來在空中作自由落體運動。「小揚揚,舒服嗎?」張揚沒有回應,桃子松開雙腿往臀下望去,卻見其一動不動的,便急忙回身查看,所幸還有呼吸,可能是剛才夾得太狠,又因強烈的快感才令他暈厥過去。不過此番的確玩得太過,險些鬧出人命,桃子想到這不由得一身冷汗。待張揚醒轉過來已是傍晚,看見桃子在跟前嚇得急往后躲,口中還不停喊著:「女王姐姐,不要夾我!」桃子也有些許內疚,與他好生安慰,又遞了杯水過去,見其不敢來接只好放在床頭柜上,走之前不忘警告道:「揚揚,今天的事如果讓第三個人知道了,姐姐還會夾你,而且會狠狠地夾死你。」這日過后,張揚從此對桃子十分懼怕,不再無禮。而這件事在后來也給桃子帶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第七章 傳說的太子妃「我不想當舞女了。」睡覺的時候,桃子突然這么說了一句。「怎么了?有人欺負你了?」張卞泰以為桃子被人欺負了,他畢竟是一個城區的老大,不可能時時陪著護著。「沒有。」桃子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只是在想,好歹我也是泰哥的女人,天天在那上面跳舞取悅其他男人算什么嘛。」張卞泰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本來我也不想讓你繼續干這行,只是之前你說喜歡跳舞才沒有說出來。既然現在不想干了,那就辭職吧。誒,對了,那你要怎么跟雪姐說?她會同意嗎?」桃子想了想,說道:「實話實說咯,我也不可能一輩子當舞女吧。」「也是,就像我們混黑道的總有一天也要金盆洗手。」張卞泰點點頭,又問,「那桃美人想做什么工作?」「全憑泰哥安排。」桃子沖他嬌媚一笑,惹得后者渾身都要酥掉一般。「我想想啊。」張卞泰沉吟了片刻,接著說道,「要不先從簡單的做起,前一陣剛在東興街那邊開了間網吧,桃美人不如去當個老板娘,怎么樣?」「可以啊,謝謝泰哥!」桃子說著便喜滋滋地親了他一口。「謝啥,你是我的女人嘛。」張卞泰笑呵呵地說罷,突然一股腦鉆進桃子雙腿里,看來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嘻嘻,泰哥這可是自投羅網喔!」桃子瞇起了美目,兩只粉嫩美足已經緊緊勾在了一起…第二天下午,桃子去卡薩跟林倩雪說辭職的事,林倩雪沒有反對也沒同意,只是沉默著在想些什么。強大的女王氣場依舊令桃子有點緊張害怕,無意間她看見林倩雪腳下的男人似乎換了一個,不是之前那個,也許是林倩雪玩夠了換掉了吧。片刻后,林倩雪敲著辦公桌說道:「桃子妹妹,其實說實話,我不希望你離開卡薩,不只是因為你是卡薩的臺柱。」「可是雪姐…」桃子有些著急。「我話還沒說完呢。」林倩雪微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道:「有個折中的辦法,你也不用辭職,每周只要來上兩天班就可以了。當然薪水不變,你看怎么樣?」林倩雪這話倒是出了桃子的意料。一周只需上兩天的班而且薪水照舊,可以說是相當大的讓步,她想了想覺得也不好再堅持,便點點頭算是答應了。談完這事,林倩雪問:「那你打算做什么?」「泰哥先暫時讓我去管一家剛開的網吧…」桃子的目光又轉到那個新腳(河蟹)奴身上,只見他含著高跟鞋的鞋跟吮得正歡。她納悶了:舔(河蟹)腳就算了,這鞋子也能舔得如此開心?「很好奇嗎?」林倩雪看出桃子的疑問,解釋道,「對腳(河蟹)奴來說,只要是女人身上的東西,他們都喜歡,這舔**子又算什么。哪天便秘了,讓他舔菊花也求之不得呢。」「呃…這腳(河蟹)奴的服務范圍真廣…」桃子汗顏道,心想:按網上說的,舔菊花不是廁奴的事嗎?「呵呵,這樣一個腳(河蟹)奴就夠啦,我總不能每個身體部位招個奴吧?」林倩雪說罷把腳(河蟹)奴踢了一下,命令道,「去給你的桃子女王清理鞋子!」「啊,不用了不用了。」「沒關系的,女人就要懂得享受。」「那好吧…」人家把話說到這份上,桃子也不再拒絕,右腿往左腿上一搭,那腳(河蟹)奴便爬過來畢恭畢敬地舔著鞋底。林倩雪又問道:「感覺怎么樣?看著男人在自己腳下**子是不是很有成就感?」「還好啦…」桃子的確有這種感覺,只是還不大好意思表現出自己S的一面。「呵呵,以后你就會習慣,喜歡上這種征服男人的感覺。」林倩雪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金卡遞過來,「將來有空到G市玩的話,可以去這里看看。」「謝謝雪姐。」桃子拿在手里看著,是真的**,做工很精美,上面寫著四個字:女王宮殿。底下還有地址和聯系電話。早聽說日本有專門的女王俱樂部,原來國內也有,看這名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女孩走進來,桃子與她眼神接觸了一下,頓時打了個寒顫,感覺周身都變得冰冷無比。更令她吃驚的是,原本在自己腳下的男人看到女孩后就急忙爬了過去。這個女孩究竟是何方神圣?「有客人?」女孩問林倩雪。「不是,她是我們卡薩的招牌舞女,叫桃子。」林倩雪瞧了女孩幾眼,笑問,「怎么啦,你的情哥哥惹你生氣了?」女孩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對著腳(河蟹)奴張開腿命令道:「進來!」腳(河蟹)奴頓時瑟瑟發抖,不停地磕頭著求饒著。桃子心中詫異:看這樣子難道她也是「同道中人」?話說長得好漂亮,只是感覺好冷,她是誰呢?「進來!」女孩的眼神更冷了。「太子妃饒命啊!」腳(河蟹)奴竟怕得哭起來,還在不停地磕頭。原來她就是太子妃!難怪氣勢那么強!桃子也震驚了,再仔細一瞧,果然是禍國殃民的超級美女,且不說容貌和身材,單單那對丹鳳眸子估計就能勾去無數男人的魂兒。「雪姐,你這個腳(河蟹)奴可不乖呢。」太子妃對林倩雪說道,眼神里已有了殺意。「呵呵,那你看著辦嘍。」林倩雪顯得無所謂,拉著桃子說道,「桃子妹妹,我們坐這兒看熱鬧吧。」說時遲那時快,太子妃伸手一抓便把腳(河蟹)奴的頭抓過去,緊接著夾緊了雙腿,速度之快令桃子都沒有看清楚她的動作。腳(河蟹)奴頓時撲騰起來,但在那雙美腿強大的壓迫下很快就蔫了,如同一個死人一般,很明顯他已經命懸一線。桃子不禁瞪大了雙眼,如此腿力已經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她雖然也能用腿將人活活夾死,但絕不會這么快。而且看林倩雪表情平靜,似乎已司空見慣了。這兩個人都太可怕了,桃子突然有一種想要逃離這間辦公室的沖動。就在她思索間,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太子妃咬著下唇猛地發力,幾聲清脆的斷骨聲「啪啪」響起,當她松開雙腿,尸體倒下的時候,桃子清清楚楚看到那個腳(河蟹)奴的脖子兩側已經凹陷進去,顯然是被硬生生夾成這樣的。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奪命剪刀腿!桃子終于明白上次那個腳(河蟹)奴為什么不見了,多半是被這個太子妃給殺了。夾死腳(河蟹)奴后,太子妃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林倩雪微笑道:「你這孩子,又弄死了一個,就不能克制一下嗎?」「哼,誰讓他不聽話的。」太子妃一臉傲嬌,美目轉向桃子,「你就是桃子?」「是…」桃子不自覺便站起來,「太子妃,你好。」「別叫太子妃,難聽死了,我叫吳暖月,叫我暖月就可以了。」「是…」「干什么,本小姐是老虎?你這么害怕?」「不是…只是…」桃子瞥了眼地上的尸體,心想:你殺了人還這么若無其事的,能不怕嗎?吳暖月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心中一下了然,便咯咯笑道:「不就是死個人嘛,你沒殺過人啊?」「沒有…」桃子想起被自己夾死的黃毛和梅子,雖然殺過,但沒有吳暖月這樣殺了人還如此淡定。「下次讓雪姐找個人,你當著本小姐的面把他殺了。」吳暖月有些咄咄逼人地說道。「……」桃子無語,這太子妃好不講理。「好啦,暖月,你以為人人都是殺人不眨眼啊。」林倩雪見狀便替桃子解圍,「桃子妹妹,你先回去吧。」「嗯…」桃子松了口氣,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那吳暖月正跟林倩雪撒嬌似的埋怨,與剛才夾死腳(河蟹)奴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如傳聞中所說,太子妃的確是個喜怒無常的超級美女。回到東區的燃燒酒吧,桃子還有些驚魂未定。張卞泰以為她碰到什么事了,便遞過一杯紅酒,問:「桃美人,怎么了?」桃子一飲而盡,拍了拍胸口才說:「我見到太子妃了。」張卞泰驚訝道:「太子黨的太子妃?怎么見到的?她對你做什么了嗎?」「沒有啦。」桃子看他如此緊張不禁有些感動,誰說混黑道的沒人性,「她只是當著我的面殺了個人。」「這樣啊…」張卞泰摸了摸下巴,又問:「那太子妃什么樣子?跟傳說中一樣嗎?」「大色狼!」桃子嫵媚地瞪了一眼,「差不多了,反正就是那什么沉魚落雁傾城傾國咯。怎么,對人家有意思了?」「哪敢啊!」張卞泰擺出一個夸張的表情,「桃美人的奪命剪刀腿還不把我給咔嚓了?!」「去你的。」桃子推了張卞泰一下,在他耳邊低聲道,「泰哥,今晚讓我夾一下吧。」「沒問題!」張卞泰很爽快地答應了,在他看來能被桃子的美腿緊緊纏夾乃十分美妙的事,而且這次又是桃子主動提出,哪有拒絕的道理。其實在目睹了吳暖月殺人過程后,桃子的雙腿也起了共鳴,內心里那股欲望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哎,光顧著問太子妃,你辭職的事怎么樣?雪姐同意嗎?」果然是大色狼!桃子又瞪了他一眼,將雪姐的提議說給他聽。張卞泰不住點頭也表示人家作了這么大讓步,不能不領情。這件事解決了,二人心情大好,又喝了會酒便動身前往那家新開的網吧。新開的網吧在中心區與東區的交界處,是相當熱鬧繁華的地段。網吧全名叫美桃網絡休閑會所(原名不叫這個,是張卞泰后來又臨時改的。),不僅可以上網,還有棋牌室,臺球廳,電玩城,咖啡屋等等,已經不是單純意義上的網吧了。「怎么樣,不錯吧?」張卞泰笑瞇瞇得問道。「好棒喔!」桃子興奮地抱著他「啪嘰」一口,之前對這個安排還有點不甚滿意,想自己也是個幫主夫人,怎么就當個破網吧的老板娘。不過現在這種想法已經蕩然無存了。「那桃美人準備怎么報答我啊?」「嗯…今晚桃子讓泰哥好好爽一次,讓泰哥爽到后悔做個男人,哈哈哈…」「哈哈,泰哥可不想做三分鐘男人啊!」「那就由不得泰哥嘍!」「饒命啊,桃子女王!」「哈哈!」說笑間,兩個壯漢來到跟前,「泰哥好!嫂子好!」張卞泰「嗯」了一聲,向桃子介紹:「這倆是你的保鏢兼助手,他是張二,他是劉三,有什么事可以讓他倆去辦。」桃子點點頭,跟兩個壯漢打招呼:「張哥,劉哥。」張二劉三不約而同地擺手說道:「不敢不敢,嫂子這么叫,我倆可受不起的。」桃子笑道:「沒關系的,我一個小女子論年齡論資歷都沒有你們多,叫聲哥也是應該的。」張卞泰在旁也附和道:「不就個稱呼嘛,就按桃子說的來吧。」既然老大都這么說了,二人也不再推脫,心里頭都對桃子有了很好的印象,不像那個前任嫂子囂張跋扈,整天把他們這些作小弟的呼來喝去,完全不放在眼里。「對了,張經理呢,怎么沒見她?」張卞泰問道。話音未落,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泰哥找我嗎?」來者是一個身材高佻的妖嬈女子,白色襯衫搭配黑色包臀裙,裙子很短,短到屁股都要露出來。兩條被超薄黑色絲襪包裹的美腿修長筆直,纖細中帶著些豐滿,看起來十分誘人。「哈哈,說曹操曹操到。來,讓泰哥檢查檢查身體。」張卞泰笑著就探手過去。「哎喲,嫂子在這兒呢,泰哥小心回家跪搓衣板喔!」張經理輕盈一避,躲開了「咸濕手」。「我還沒介紹,你就知道了?」「美女配英雄嘛~」張經理對桃子伸出手,「你好,我叫張倩妮。嫂子怎么稱呼?」「你好,我叫桃子。」桃子與她握了握手,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人很高,穿著高跟鞋估計有180公分了。「難怪呢~」張倩妮媚眼拋向張卞泰,張卞泰知道她的意思,呵呵笑著打馬虎眼。再看張二劉三,自這個女人出現后目光就一直在人家身上,像粘了502似的一動不動。桃子暗想:這倆人肯定對張倩妮有意思。不過也正常,如此性感火辣的美女,哪個男人不喜歡。只是她心中有點不爽,有種被搶了風頭的感覺。其實桃子想多了,因為她已經是張卞泰的女人,名花有主,張二劉三自然不敢有非分之想。「好了,張經理,桃子剛接觸肯定有很多地方不懂,你要好好幫助她。」「泰哥放心啦,我會好好幫嫂子的。」「嗯,那你們忙自己的去吧。桃子,咱四處看看。」「嗯。」走的時候,桃子分明瞧見張倩妮對自己露出一個匪夷所思的笑容…第八章 一夜瘋狂當晚,夜深人靜。臥室內,桃子再度穿上黑色蛇紋絲襪,然后秀上一段撩人的舞步,直把張卞泰看得**充血,作猛虎捕食狀撲過去,在大腿上瘋狂摸著舔著。桃子轉了個身彎腰撅起翹臀,雙手扶住他的后腦勺,把臉按進臀溝輕柔地搖曳。「好香的屁股啊!」張卞泰跪在臀下貪婪地吸氣,似是要將美臀里的氣味吸個干凈。「泰哥既然喜歡,那就來個親密接觸吧~」桃子慢慢往后坐,將張卞泰的頭坐在床上,讓臀下的臉一點點陷入臀瓣之中。她有點像歐美女人的身材,大胸細腰豐臀,但貴在既有東方的嬌媚,又有西方的狂野,東西結合,勾魂攝魄,因此才勾得張卞泰甘愿做她的臀下奴,腳下狗。「怎么樣,被香臀坐著的感覺是不是很棒?」「呵呵呵~我會坐死你喔!」「啊~把男人坐在屁股下也好舒服~不想起來了呢~」此時桃子已經興奮起來,口中不停說著挑逗和羞辱的話語,而且由于沒有穿內褲,張卞泰的喘息全部隔著薄薄的絲襪打在下面,又癢又麻挺舒服的,屁股就一點都不愿抬起來。張卞泰被如此坐在下面,臉頰兩側被臀肉緊緊包圍,雖然香艷無比,但時間一長就感覺空氣不足,只能使勁吸聞臀溝里的香氣,還真有些憋得慌。所幸桃子坐臉沒什么經驗,不然可能要落得「美女臀下死」的下場了。坐了一會,桃子先按耐不住了,兩腿往后伸直,腳腕一勾便夾住了張卞泰的脖子。她雙手撐地回過頭說道:「泰哥~準備好了嗎~今天我要用全力夾你喔!」張卞泰聽了高興都來不及,把前一陣被夾得半死不活的事早拋到腦后,哪里還去考慮桃子若用了全力是個什么后果。在白天見識到吳暖月的恐怖腿力后,桃子也很想看看自己能達到什么程度,自從夾死黃毛她再也沒使出全力過,今晚就拿張卞泰做個實驗吧。「要開始了喔~預備~我夾!」桃子發力了,一下子便將大腿力量全部爆發出來,如同一條狂蟒纏絞著張卞泰。張卞泰頓覺脖頸兩側頓時癟了下去,眼前一陣發黑,腦部供氧在瞬間被完全切斷,就連頸骨仿佛都咯咯作響起來。恐懼,漫天的恐懼替代了原本的期待,張卞泰慌了,趁著還能反抗連忙去掰桃子的大腿。理所當然這只是徒勞,無論他怎么用力去掰,都無法撼動一分一毫,他第一次覺得被女人的大腿夾在脖子上是多么可怕的事情。然而這還只是第一階段,桃子并沒有結合臀部的力量,不過現在也開始了。當兩片臀瓣猛地收縮達到究極狀態時,張卞泰蔫了,徹底敗在桃子臀下,只剩下痛苦到麻木的絕望。如果從第三者的視角來看,可以看到他的臉幾乎被豐滿的大腿和肥美的翹臀埋沒其中,像是被吞噬著融為一體。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能連半分鐘都沒到,張卞泰抽搐了,全身肌肉都在痙攣,抖動幅度之大將桃子的私處刺激得無以復加。如果是以前的桃子,可能就抵擋不住其中的快感而一直夾著不放,那樣張卞泰就真的要被活活夾死了。現在的桃子則有著豐富經驗,盡管臀下的男人已經瀕臨死亡也不急于松開。于是張卞泰休克了,呼吸出現了短暫停止,也就是假死狀態。當空氣重新進入肺部,一種飄飄然的感覺油然而生,他躺在桃子大腿上,滿臉吸毒般的欲仙欲死。「泰哥~感覺如何呀?」桃子媚聲問道。「好恐怖…好舒服…」張卞泰說出這矛盾的六個字。「那我們繼續吧~」「啊?桃美人…讓我休息…啊…」桃子哪里肯依,搬起他的頭便把雙腿纏了上去,接著繃直爆發出全部力量,用大腿前側的股四頭肌猛烈壓迫脖頸兩側,「泰哥~歡迎品嘗我的頸動脈絞殺~」「咳咳…桃美…人…不要…」張卞泰的臉頓時扭曲了。頸動脈絞殺是十分方便施展的絞技,通過發力后使大腿前側的股四頭肌瞬間堅硬犀利,配合夾緊的雙腿給予被夾者頸部兩側以強大的壓迫力,輕則阻斷血液流通以及窒息,重則硬生生被夾斷頸骨(吳暖月便是用此招夾死了腳(河蟹)奴)。「不要?不要松開對嗎~放心,我會好好夾著的~」桃子故意曲解張卞泰的話。她的腿力雖還沒達到吳暖月的程度,但在使出全力的情況下,張卞泰那脆弱的脖頸很輕松就被夾得癟下去,呼吸又變成了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情。「啊…哈…夾死你喔~臭變態~被姑奶奶夾得很爽吧~啊~夾斷你的脖子喔~」桃子興奮地喊著,除了不斷用言語挑逗羞辱著,腿上的力量也持續向張卞泰的脖子源源不斷施加著最高強度的擠壓。要一直保持最高強度的絞殺其實是十分耗費體力的,饒是身為鋼管舞女郎,每天在舞臺上蹦上蹦下,桃子也有些喘起了氣,可能也有興奮的因素在里面吧。今晚她壓根不控制心中的欲望,想夾多久夾多久,直到胯下的男人暈厥了才會松開。果然穿上蛇紋絲襪后,蟒蛇女便會覺醒,毫無顧忌地捕捉獵物。可憐的張卞泰又一次來到了地獄門前徘徊,脖子上的大腿松了好幾秒才恢復了呼吸能力。新鮮氧氣沖入肺中時,他舒爽得渾身顫抖,簡直比吸了毒還high。不過模樣就很難看了,臉上毛孔都充了血,嘴唇也是紫黑得可怕,明顯就是缺氧所致。「泰哥~還想要嗎~」桃子又媚聲問道。實際上不管張卞泰還要不要,她都會繼續。若換作平時,這場游戲基本結束了。但今晚桃子顯然意猶未盡,這才第二輪纏絞,才是剛剛開始,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放過張卞泰?她現在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盡情地夾!將眼前的男人夾到奄奄一息!!她甚至產生了活活夾死張卞泰的沖動,或許是吳暖月激發了這股欲望,需要一個男人來慰藉饑渴多時的雙腿。也正是這股欲望遲遲沒有得到徹底發泄,桃子在后來用美腿奪去了一個大學生的性命,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桃…桃美人啊…我想…」張卞泰還沒說完,桃子便截了話語,「還想要啊,我明白了~誒,去哪兒呀~」張卞泰晃晃悠悠地想爬走,結果一雙豐滿大腿便纏住了他的胸膛,「這次是胴絞喔~歡迎品嘗~」胴絞,也稱為body scissor,顧名思義是用雙腿夾住對方的身體部位,如兩肋,腰。一旦發力,窒息不說還疼痛難忍,比夾脖子還要痛苦,也是十分容易致命的絞技。張卞泰被這么一夾,頓覺胸口一陷,大張著嘴連喊都喊不出來,其中的感受自然不必多說,想象一下被蟒蛇纏住的感覺便知道了。「喔呵呵~我有一雙奪命腿我要夾死你~我全力夾緊大腿讓你不能再呼吸~」桃子一邊夾一邊哼起了歌,表情無比愜意,倒是與青筋暴起的張卞泰形成了鮮明對比。瘋了!桃美人瘋了!張卞泰腦海里閃過這樣的念頭,在他看來桃子此時的表現幾乎癲狂,與平日里簡直判若兩人。而現在也容不得多想,胸膛兩側的大腿就跟鐵鉗一樣夾得人痛不欲生,他用力去掰扣在一起的絲襪美足,這是破解剪刀腿最有效的方法。然而悲劇的是,兩只美足比想象中勾得還要緊,加上因為血液無法循環到上面,手臂已經發麻無力,張卞泰根本就掰不開。也就是說,他只能乖乖「等死」。桃子把這一切看在眼里,一個黑道大佬在自己雙腿擠壓下毫無反抗之力令她更加興奮地喊著,「掙不開喔~你掙不開的~求我呀~求我就放了你~怎么不求?嘴巴這么硬,那我就繼續咯~我夾~」。深呼吸,猛夾緊,簡單兩個動作便將張卞泰所承受的痛苦再添加幾倍,這要是換個瘦弱的男人,估計都被夾死了。這一波攻勢下去,張卞泰登時如同斗敗的公雞聳拉著腦袋,嘴巴依舊張開像是在渴求著空氣,兩眼也失去光彩般空洞無神。桃子松開大腿,右腿飛快地纏繞過他的脖子,腳踝扣在左腿膝蓋處,施展出最后一次絞殺——首四字絞。首四字絞對施技者的要求較之前三種絞法要高,動作若不夠規范,威力也會大打折扣。桃子很少使用此種絞法,一來不大鐘意,沒有繃直整條腿來得有快感,再就是還不夠熟練。反正張卞泰也已支撐不住太強的夾力,她便當是針對性訓練了。卡緊膝蓋間的脖子,腿肌繃硬的同時,再挺直蠻腰,動作一氣呵成,張卞泰便感受到了極強的壓迫力。他的頸部被大腿帶動著向前折起,喉嚨便被擠得更加靠近膝窩,緊緊地卡在了里面,一種叫做崩潰的情感隱隱浮出水面,他有點后悔癡迷這個窒息游戲了。更慘的還在后面,桃子或許是覺得動作不夠規范,達不到最好的效果,竟然還用雙手死死捂著張卞泰的口鼻!這簡直是火上添油,本來還能有那么一丁點縫隙可以吸入氧氣稍微緩解痛苦,結果這么一堵,張卞泰只有聞纖纖玉手上面的香氣的份了。如此雙管齊下,張卞泰除了休克暈厥,還會有其它選擇嗎?不過他和兒子一樣,被桃子夾得這么凄慘,命根子仍舊義無反顧地直挺著。桃子也迫不及待了,絲襪都不脫直接扯開襠口,水汪汪的桃穴將雄起的命根整個吞入,瘋狂地嬌啼浪叫起來。此時張卞泰經過短暫休克后恢復神智,銷魂的快感頓時席卷而來令他險些招架不住。桃子一邊聳動蠻腰,收緊陰道制造更強烈的快感,一邊媚眼如絲俯視著張卞泰,口中斷斷續續喊著「泰哥!」「好爽!」「好大!」之類的只言片語。張卞泰也跟著「喔喔喔!」「桃美人!」「夾得好緊!」地回應。一時間,腿絞片變成了十八禁成人愛情動作片,具體內容就請大家與筆者自行腦補了。后來張卞泰問起這晚的事,表示想了解為何那般瘋狂,桃子抿嘴一笑卻沒有告訴他。而值得一提的是,張卞泰從此對桃子唯命是從,不敢有任何違抗。第九章 「美桃」風波自從那次擼管被抓了個現形,張揚好一陣都不敢再擼,不過對桃子的腳卻有些迷戀起來,經常有意無意地瞥一眼瞄一眼,不僅想念它的絲滑觸感,甚至還有想要再聞一聞的沖動。真真是應了那句「有其父必有其子」的俗語。除了迷戀,更多的是懼怕。那天被夾了以后,張揚的脖子疼了好幾天,媽媽問起的時候也沒敢說,生怕鬧大了自己那事就敗露了。如此沉寂了一陣,張揚越發得憋不住,每次看到爸爸握著桃子的腳摸啊摸,心里頭實在羨慕得緊。終于某天趁著家中無人,他從桃子換洗的衣物里翻出一條黑色絲襪,連忙躲回臥室,欣喜若狂地放在臉上聞啊聞的。絲襪上的氣味很香,還帶著點異味,小雞雞很快高高立起,想到是桃子的美腳曾經穿過的,他便舒舒服服地擼起來。后來張揚時不時就去廁所找絲襪發泄,反正桃子每天穿絲襪,不愁沒有「新鮮」的。就這么過了幾天,張揚去媽媽那邊住,臨走時帶了一條,結果事情敗露了。那天晚上,張揚躺在床上突然又很想來一發,便掏出口袋里的絲襪,將襪腳貼在鼻子上嗅聞,表情別提有多陶醉。可能是白天玩得太瘋,擼完后困意直涌上來,張揚竟忘了把絲襪收起來就給睡著了。次日早晨,媽媽胡萍萍進來叫兒子起床,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張揚臉上蓋著絲襪,脫著褲子,一只手還握著直挺的小雞雞上。這個造型意味著什么,胡萍萍可一清二楚,前夫是個戀足狂人,沒想到兒子也遺傳了這點,氣急之下便將兒子打醒。張揚醒來看見媽媽滿臉怒容,又見自己裸露**,身上還掛著絲襪,頓時也傻眼了。「揚揚,你昨晚干什么了?」胡萍萍厲聲問道。「媽媽,我沒,沒干什么啊…」張揚低著腦袋,不敢看媽媽。「還撒謊!」胡萍萍氣得揪起他的耳朵,喝道,「你才多大就做這種事!說,誰教你的!還有這絲襪是誰的?!」「媽媽,疼!」張揚呲牙咧嘴的,都要哭了。「說不說!」「是,是桃子阿姨的…」「那個騷狐貍的?」胡萍萍心中的怒火一下燒得老高,只怪自己上次沒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女人,兒子才會被誘導作出如此不堪的事。「回來再跟你算賬!」丟下這句話,胡萍萍便出了家門,要去找桃子說道說道。話說當年張卞泰能一統東區,除了有老丈人的幫忙,身為女友的胡萍萍也是鼎力相助。別看她是個女人,道上稱之為「毒辣椒」,作風彪悍,手段毒辣,那時候跟張卞泰旗鼓相當的一個大佬就是她設計解決的,而且據說死法很特別…所以胡萍萍在H市黑道也算是個女性傳奇,如今退出了仍大有聲望。出門后,胡萍萍先找到**胡亮,然后帶著十幾名小弟火速趕往張卞泰家,結果沒堵到人。經過多番打聽,他們總算是找到美桃網絡休閑會所,一幫人風風火火地沖進去,嚷嚷著要桃子滾出來。負責安保的張二劉三見狀,留下一個跟這伙人周旋,另一個跑去辦公室找桃子。這會兒桃子正跟張倩妮請教事情,劉三連門都沒敲便闖進來,說:「嫂子,外面有人找您,是泰哥的前妻,帶了十幾個人。」「她找我干嘛?」桃子皺著眉頭,心想:上次打我的事,我還沒找她算賬呢,今天反而還帶人來找我?難道是因為張揚?「不知道,看那樣子好像很生氣,嫂子,要不您先從后門走吧,這個女人不是什么善茬,我怕…」「不用了,我就不信一個過氣的老女人能拿我怎么樣,走,看看去。」桃子手一揮,跟著劉三來到前臺。只見魁梧的張二卻像個小雞仔似的任由胡萍萍指著又是瞪眼又是辱罵,一點脾氣都沒有。跟過來的張倩妮輕笑道:「這女人還挺兇,瞧把一個大男人罵的,都不敢還嘴。」劉三在旁聽了這話,臉上也不大掛得住,就過去輕輕推開胡萍萍,沉聲問道:「萍姐,你這樣是不是太過份了?」胡萍萍「喲呵」了一聲,扭頭看見桃子,也顧不得計較什么,一把推開劉三沖到桃子跟前就要扇一耳光。得虧桃子有所防范,擋住的同時抬腳就踹過去,這腳力量很足,直接把胡萍萍踹倒了。胡萍萍一倒,后面的小弟們都沖上來將桃子和張倩妮團團包圍,還有幾個把張二劉三給制住了。一時間空氣里充滿了火藥味,情勢十分緊張。「臭婊子,能耐了啊!」胡萍萍被扶起來,也要踹一腳回去,結果又發生了意料之外的事。「無辜」的張倩妮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她的腳腕,冷笑道:「大姐,這里是娛樂場所,不是給你們打架欺負人的。瞧你們一個個大老粗了,在這兒欺負兩個弱女子啊。」接著手一掀,就把胡萍萍掀得險些栽倒。桃子頓時驚訝,這張倩妮突然錄了這么一手,再看她表情輕松,面對十多名黑道份子毫不畏懼,相比之下自己倒顯得有些緊張了。「你TM…」胡萍萍還沒罵出口便被張倩妮打斷,「還沒刷牙呢吧?那趕緊回家刷牙去,不然可走不了了。」話音剛落,幾十個彪形大漢從四面八方冒出來,前臺一下子變得水泄不通,每個人都兇神惡煞地瞪著胡萍萍等人。「現在有兩個選擇,一,你們躺著出去,二,自己走出去。這位大姐,你選哪個?」張倩妮微笑道。「怎么,仗著人多嚇唬老娘?」胡萍萍簡直快氣瘋了,莫不是胡亮拉著,她甚至要動起手來。「這么說,你選一嘍?」張倩妮的眼神中已隱約有了殺氣,眾小弟也是躍躍欲試,只等著她發號施令。胡萍萍下巴一揚正想說什么,胡亮附耳嘀咕了幾句,她才恨恨地撩下狠話:「賤人,今天算你走運,咱們走著瞧!」桃子也回敬一個輕蔑的冷笑,心里卻在想:張二劉三真是沒用,連個屁都不敢放。這次要不是有張倩妮,多半又要吃虧。看來今后對付這個老女人還得另想辦法。而且郁悶的是,認識的幾個女人都不是簡單人物,比如雪姐,太子妃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還有這個張倩妮,別看時時掛著笑容,絕不是等閑之輩。跟這些女人一比,自己除了是東區大佬的女人,能狐假虎威一下,還真是普普通通。將來若離了張卞泰誰還會懼怕?想到這,一個十分強烈的想法浮上心頭——要當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女(河蟹)王!胡萍萍等人走后,劉三一臉自責地向桃子道歉,畢竟自己是泰哥指派的保鏢,結果今天沒幫上忙不說,還差點讓嫂子吃虧。桃子雖心懷不滿,但表面上仍然很大度,只說今日之事過了就算了,以后多注意就好。張劉二人不禁再次感動,都信誓旦旦地表示胡萍萍要是再來,就算拼了命也絕不退縮。桃子微笑不語,無形間倒是得了兩個忠心的手下。混黑道的就是這樣,有時候偶然一個恩惠,一個不計較,就能贏得對方的赴湯蹈火。這場風波告一段落,桃子和張倩妮準備回辦公室繼續說之前沒請教完的問題。經過一張臺球案子的時候,桃子感覺屁股被人摸了一下,回頭一看是兩個男生,年紀大概有十八九歲,應該是大學生。她盯著他倆問道:「是誰?」大學生甲扭頭問大學生乙:「你摸的?」「我?」大學生乙茫然了一下,猛地拍了拍腦門嬉笑道,「喔,對,是我摸的。美女的屁股還真好摸,又大又軟,要不再借我摸一下吧,哈哈哈!」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又道是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桃子眼神一冷,一個箭步沖到大學生乙跟前,抬起大腿狠狠地頂在他的胯下。大學生乙「嗷」地一聲怪叫,倒在地上直打滾,臉都快綠了,看來這個頂蛋頂得不輕。與此同時張二劉三也跑過來將大學生甲制伏,按在地上扇腦瓜勺子。「我們是五湖英雄會的!」大學生甲被打急了,高聲叫道。「你他媽喊個屁!」張二沖著腦袋錘了一下,「什么五湖英雄會,一群小屁孩不好好學習還裝黑社會?」「五湖英雄會,名字倒是挺響亮。」桃子冷笑道,「帶到辦公室去,姑奶奶今天給他們上一堂生動的思想教育課。」「是!」張二劉三一人一個,干凈利索地帶進了辦公室。「先打一頓。」桃子往沙發椅一靠,看著兩個大學生挨打,張二劉三本就強壯有力,此刻心里又憋著口氣,所以下手還挺重的,直把他們打得哇哇直叫,血都快吐出來。「話說這大學也有幫派啊?」桃子看向張倩妮,她高中沒畢業就出來闖蕩,對大學校園并不熟悉。「當然啦,尤其C大魚龍混雜的,什么人都有,前一陣還曝出大規模斗毆事件,這五湖英雄會就是主角之一。不過在學校鬧翻了天也只是小孩子過家家,跟咱們沒法比,今天…」張倩妮勾起了嘴角,「就讓這倆小子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黑社會。」「哈哈,說得對!哎哎,別打了,打死了可沒得玩了,把那個拖過來。」桃子指著面腳下的地板。張二劉三停止毒打將吐著血的大學生乙丟到桃子跟前。桃子翹著二郎腿,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嘆了口氣,一臉疼惜地說道:「瞧把人家打的,疼嗎?」大學生乙哭喪著臉說:「不疼不疼,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們是道上的,您放了我們吧。」桃子又問:「剛才用哪只手摸的?」「右,右手。」「哦,把右手放在地上。」大學生乙連忙照做,只是不知道眼前的美女要干什么。「放好了別動。」桃子踩住他的命根,冷聲道,「你要敢動一下,我廢了你!」大學生乙誠惶誠恐地點頭,生怕以后真的只能望B興嘆。桃子用尖細的鞋跟輕輕抵在他右手手背上,說:「做錯事要改,不過有時候光改是不夠的,今天姑奶奶就讓你長個記性,女人的身體是不能亂摸的!」說完抬腳猛地跺下去。凄厲的慘叫登時響起,桃子當作沒聽見,接二連三連續跺了好幾下,一下比一下重,最后一下她起身踩下去再單腳站立一個優美的旋身轉。只聽「噗嗤!」一聲,那只鮮血淋漓的右手被鞋跟來了個貫穿。只是這手的主人貌似沒了動靜,桃子低頭一看原來是疼暈了。「這么不經玩?」桃子皺皺眉,對劉三說道,「弄醒他。」「是。」劉三的方法也很粗暴,以毒攻毒,以暴制暴,直接打醒他。大學生乙醒來望著自己的右手,疼得都麻木了,估計得廢個一年半載的。這時他的同伴大學生甲突然狂暴起來,高喊著「要跟你們拼了。」就往桃子的方向沖去,實在勇氣可嘉。不過勇敢歸勇敢,沒幾步他便被張二絆倒,又是一頓暴打。「哎喲,還想反抗啊。」桃子的目光轉回大學生乙,冷笑道,「你呢,是不是也有這個想法?」大學生顯然沒那膽量,一邊捂著手一邊抽泣道:「不敢不敢,您放了我吧,我想去看醫生…」「不急,我的課還沒上完呢。」桃子冷酷地微笑著。在她的內心深處,有一只惡魔正逐漸蘇醒…第十章 生命的代價離開美桃(即美桃網絡休閑會所),胡萍萍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幾次想拿起電話叫人回去大鬧一場,事關孩子令這個成熟婦女有些失去了理智。后來胡亮的一番話才使得她冷靜下來——「姐,咱現在叫人過去那也是硬碰硬,討不討得了好還另說,如果真的教訓了那個女人,張卞泰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要知道你跟他的關系很緊張。揚揚不都說上次你把那個女人打了,張卞泰就想來找咱們算賬嗎?現在張卞泰是東區大佬,看在爸和揚揚面子上還不會對咱們做什么,但是要是今天再把那個女人教訓了一頓,說不定就撕破臉,這樣對咱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所以咱先忍著,找準機會順帶把張卞泰也…」「有那個機會嗎?」「當然有,據說北區吳品德一直覬覦東區商業街的地盤,我們可以…」胡亮露出一個狡黠的冷笑。「對!他不仁我不義,哼哼哼…」胡萍萍也陰冷地笑起來。一個驚天大陰謀悄然開始。回到美桃。「劉三,處理一下他的右手。哎,你們那個什么…五湖英雄會,很厲害嗎?」桃子問道。「不厲害不厲害,我們就是湊一塊兒瞎鬧的。」「那你就敢在美桃鬧事?!不知道這里是炎幫的地盤嗎?!」「啊?!!這這…這真不知道。」「放屁!」桃子一腳蹬在大學生乙的鼻子上,鼻血頓時橫飛,「跪好!」大學生乙顧不得淌血的鼻子立馬跪回原地,他說的也是實話,平時只是在中心區隨便混混玩玩,的確不知道美桃是炎幫的地盤。就算知道,調戲一下美女也礙不著炎幫的事,然而更嚴重的是桃子貴為幫主夫人,這次算是摸著老虎的屁股了。「接著上課。我的屁股好摸嗎?」「……」「說不說?」「好摸好摸!」看到桃子抬起腳,尖尖的鞋跟沖著自己,大學生乙連忙回答。桃子嬌媚一笑,說:「好摸就多摸摸,不過也不能光讓手過癮,你的臉也很想摸摸吧?」大學生乙聽了一頭霧水,這是什么意思?只聽桃子又說道:「現在我就讓你的臉也享受一下女人的屁股,把血擦干凈,臉朝上把頭擱那張椅子上。」大學生乙隱約覺得不對勁,那個高佻美女也盯著自己詭異地笑,一時間猶豫不決,但見桃子眼神冰冷,不禁一哆嗦趕緊照人家說的做,心里還想:今天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倒霉到家了。無視房間里的其他男人,桃子走到他跟前背對過去,一點點將裙子撩起露出黑色絲襪下的性感豐臀。好美的屁股!看到這光景不僅大學生乙看呆了,就連劉三和正在毆打另一個的張二都一愣愣的,他們不約而同地咽了咽口水。「呵呵,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沒見過女人的屁股嗎?」桃子嬌笑著,對他的反應早有預料。每個女人對自己的身體都有一個最滿意的部位,桃子最滿意的恰恰就是臀部,她總覺得大腿不夠細,像張倩妮的就符合標準。(筆者表示:女人都是這樣。)其實張倩妮個子較高,足足173公分,所以顯得雙腿修長纖細。而桃子只有165,身材趨向于歐美女人,又時常練舞跳舞,大腿豐滿結實,所以從視覺上才看著粗一點。不過在男人看來自然也是一雙不可多得的美腿,而且更是分分鐘可以夾死人的奪命腿!「來~聞聞姐姐的體香~」桃子雙手扶著膝蓋,微微向下蹲去,讓大學生乙能夠聞到屁股散發出的香氣。大學生乙鼻子一吸便有一股幽幽沁香飄來,好似《大內密探零零發》里男人們聞到那個名叫「奪魄勾魂」的胭脂一般。怪不得有人說一個有魅力的女人一定要擦有魅力的香水。當然,桃子可不是讓他來陶醉自己的魅力,一感覺到下面呼上來的氣息便將香臀沉了下去坐在他的臉上,重心后移放松臀肉,兩片臀瓣分別緊貼住左右臉頰,然后搖曳嬌軀一點點吞噬掉他的生存空間。毫無疑問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窒息懲罰。「喜歡摸我的屁股是嗎?現在就好好跟我的屁股交流一下感情吧~」桃子嬌聲說道,用力向下頓坐了一下,直把大學生乙坐得「嗚嗚」悶叫。當一個人處于黑暗之中便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面對香艷的美臀,大學生眼前一片灰暗,呼吸一陣窘迫,內心便逐漸填滿了緊張與害怕。他試著掙扎,希望逃離這悶熱的黑暗,桃子雖不過百斤,但全部集中于一點壓在臉上,單單依靠脖子根本不可能擺脫,反倒還令自己更加陷入臀溝之中造成更強烈的窒息感。「呵呵呵,掙扎吧~越掙扎姐姐我就越舒服~」桃子得意地笑道,美臀以鼻子為圓心緩緩打著轉,就好比螺絲釘轉啊轉著,把大學生乙的面部都給轉進臀溝里,這下徹底堵住了呼吸器官。「怎么樣,在屁股里的滋味如何?」「想念能夠呼吸的感覺了嗎?是不是好想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呢?」「還早著呢,還遠遠不夠,你還要在里面多呆一會~」「看來你有點支撐不住了,可是還不行喔!女人的屁股,你還要多感受一會~」……極具挑逗性的話語一句接著一句,桃子越來越像一個女王,既冷酷又帶著些許嫵媚,另外三個在場的男人看得目瞪口呆卻也聽得血脈噴張。而張倩妮則理所當然地微笑不語,好像早就料到此刻此景。「咦?真的堅持不了了嗎?」桃子注意到臀下男生的顫抖,那是臨近極限的表現。她便抬起美臀,回頭望著他笑,「還想要嗎?」「不,不…饒了我…」這一坐就差點坐去半條命,大學生乙悔不當初哪里還想再被坐一次。不過決定權可是掌握在桃子手里——「呵呵呵,可是姐姐看你的臉分明就很想要嘛,不要害羞喔!」美臀再次坐下堵住口鼻,桃子在他身上翹起二郎腿,腳踩著命根子一下一下搓動。大學生乙頓感又痛又爽,一個激動胸部起伏得更快,肺里的空氣自然也沒多久便消耗殆盡。不過這是他的事,「坐刑」時長只會有增無減,要想活命就只能吸一吸臀溝里的香氣來緩解體內的緊張需求。當然這也是無可奈何的暫緩之計,倘若桃子一直坐著不起,十條命也不夠死的。「哎喲,勃起啦?」桃子輕笑一聲,索性用鞋跟挑開襠門,將挺起的命根子暴露出來,「哇~還挺大的,讓姐姐看看是不是中看不中用。」說罷,她甩了鞋子,足底按在龜頭上溫柔打轉。大學生乙活了十八年頭一次被女人碰那里,現在在絲滑的美足和高超的技巧下,雖然被美臀坐得幾近窒息,卻爽得簡直無法用言語表達。桃子時而用足底進行旋轉按摩,時而叉開腳趾在馬眼周圍又夾又擠,很快這根大玩意就一抖一抖的,明顯就是要噴出來的意思。桃子見狀便咯咯嘲笑起來,果然是中看不中用,跟張揚那個熊孩子的速度沒差別,于是她停了下來,對著命根使勁跺了兩腳。這兩腳跺得太突然,大學生乙原本正待射一發,結果被這么來了兩下,頓時掙扎了兩下,要不是桃子將他穩穩坐在臀下,估計早在地上打滾了。「真是廢物呢,小學生都比你持久。」桃子說完發覺下面沒了動靜,抬起美臀一看,原來暈過去了,「又暈了?現在的男生這么不經玩?」「呵呵,被嫂子這樣玩,估計沒幾個不暈的。」張倩妮接茬道。這個高佻美女在旁看得饒有興致,不像那三個男人嘴巴張的,都能塞三個雞蛋了。「哈哈哈,可是我還沒開始認真玩呢。」這話倒是真的,她的奪命剪刀腿還沒派上用場呢,「倩倩,你玩不玩?」「我啊?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嘍!」張倩妮目光轉向大學生甲,「張二,把他帶過來。」大學生甲第一反應就是往后躲,他可不想跟同伴一個下場。不過這由不得他,張二過去把領子一抓就給拖到張倩妮面前。「小(河)弟(蟹)弟別怕,姐姐的腿好看嗎?」張倩妮微笑問道,笑容中帶著點不同尋常的意味,這第二個玩物會是什么下場呢?「好看。」大學生甲由衷地回答,剛才在臺球室時他便一眼瞧見了這雙裹在肉色絲襪下的美腿,絕對是看過的最美的一雙腿。「呵呵,是嗎?」張倩妮微微抬起左腿,說出一句驚人的話來,「那么就請你死在姐姐的腿下吧。」言罷,美腿飛快踢中大學生甲的下巴,「咚」地一聲大學生甲的后腦勺磕在了地板上發出這巨大的聲響,他登時頭暈目眩差點就此暈過去。緊接著一只脫了鞋的絲襪美腳踏住了咽喉,他呼吸頓窒,雙手用力想將脖子上的絲襪美腳搬開。「別費勁啦,乖乖讓姐姐踩著。」「呃…呃…呃…」大學生甲發出怪異的聲音,眼珠瞪得大大的,裙下的春色就在眼前,他卻無暇欣賞。張倩妮貌似覺得這么踩著不夠狠,便單腳站立整個人都踩在他脖子上。前凸后翹的高佻美女怎么說也有個百來斤重吧,這么踩下去,大學生甲的脖子就好比泄了氣兒的皮球癟下去,看起來都要斷掉。他眼珠瞪得更大,兩腿一抽一抽的還尿失禁了。「小(河)弟(蟹)弟,真正的黑社會可是很殘酷的喔!怎么樣,是不是感到很后悔?沒關系,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永別啦~」望著已經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的大學生甲,張倩妮纖腰一扭,絲足在脖子上畫了個半弧,只聽幾聲脆響,待她下來時大學生甲的脖子呈現出一個極其扭曲的狀態。一個朝氣蓬勃的男生就這么死在了美女腳下。在場的都沒有料到這個結果,包括桃子,本來只是要玩玩教訓一下,哪想張倩妮舉手投足間就把人家給踩死了,還那么淡定,好像踩死的是一只螞蟻,但也更加證實了心中的猜想——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張經理,這…」張二還有點錯愕。今日之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絕到不了殺人的地步,況且死的還是學生,處理起來會稍微棘手一些。「現在的男生還真不經玩。」張倩妮也說了這么一句。「……」張二劉三一陣無語,那樣踩下去誰都是不經玩的。桃子則心想:現在倩倩殺了一個,那另一個也不能留活口,不然可就有麻煩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兩個都干掉得了。想到這,她說道:「劉三,把那個弄醒。」「嗯。嫂子,既然死了一個,那這個也不能留了。」劉三也是一樣的想法。「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桃子說著望向張倩妮,后者則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微笑。可以這么說,桃子這次被張倩妮將了一軍,又或者這是在幫桃子踏出重要一步,使她的心境走向殘酷冷血的第一步。大學生乙醒來看到同伴的死狀,直接尿了一褲子,哭喊著跟桃子磕頭道歉,誰能想到摸美女屁股都會引來殺身之禍呢。桃子見他哭得如此可憐,完全放下尊嚴跟一個女人下跪求饒,心真有點軟了,但又想如果放了他后患無窮,還是揪著他的頭發將大腿纏了上去。能死在美腿里也算是種慰藉吧。「既然你誠心悔過,姐姐就給你一次機會吧。兩分鐘,你能堅持到兩分鐘,姐姐便饒了你。」「嫂子請三思!」「噗哈哈哈…劉三,你把我當皇上啊,還請三思呢。沒事,就這么決定了。你負責計時一下。」桃子忍俊不禁地說道,以她的腿力需要三思嗎?若是直接全力夾下去,估計連三十秒都到不了。這次用的是頸動脈絞殺正面式,桃子喜愛的姿勢之一,她可以一邊夾一邊欣賞獵物痛苦的表情,直到死亡。「準備好了嗎?要開始了喔!」「哎哎…」這是大學生乙唯一的活命機會,但他并不知道自己根本堅持不到兩分鐘。此時桃子興致盎然,兩只秀美絲足已勾纏在一起,隨時可以剝奪他的呼吸權。「預備~我夾~」桃子發力了,一點點地夾緊,一點點地讓大學生乙陷入窒息。兩分鐘其實很漫長,她可以慢慢來,慢慢地讓他感受到絕望。剛開始大學生乙覺得沒什么壓力,天真地以為能夠通過考驗,但隨著夾力越來越強,呼吸越來越困難,到最后一點空氣都無法吸入,他才意識到恐慌。「三十秒。」劉三發出提示。三十秒過去了,桃子微笑著,溫柔撫摸大學生乙的大紅臉,腿上的勁卻是有增無減。她的臀肉已經開始收縮,大腿內側包裹著脖子,外側肌肉則無情擠壓著。大學生乙的脖子在全方位包圍纏絞下也漸漸被擠扁,變得只有原來的一半粗。「五十秒。」五十秒過去了,大學生乙感覺肺都要炸開,腦袋暈沉沉的很是痛苦。他覺得不能再遵循游戲規則,不能坐以待斃,他開始掙扎,用手去掰桃子的大腿,借助身體的力量向后拔。他的掙幅很大,甚至差點將桃子拖下沙發,卻也惹毛了桃子。「王八蛋,找死!」桃子怒了,牢牢抓住他的手腕,雙腿稍微松開再猛然夾緊,臀瓣也達到了究級收縮狀態,將所有力量一下子爆發出來,蘊含著恐怖夾力的大腿堪比玉石,如同一條被激怒的狂蟒肆意蹂躪脆弱的脖頸。如此一來,大學生乙徹底脫力,再沒有反抗的余地,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桃子纏夾著。「六十秒。」「不用計時了,這小子死定了。」張倩妮說道,依舊是平靜的表情,而張二劉三又長了一分見識,原來女人的美腿這么可怕!「混蛋,姑奶奶夾斷你的脖子!」桃子叫了起來,雙腿又松開,然后連續地全力夾緊放松。脖子在大腿的猛烈夾擊下啪啪直響。最后一次她一聲叱叫,兩條大腿帶著強大勁風夾向大學生乙的脖子。隨即幾聲「咔咔」從大腿間傳出,大學生乙的腦袋斜歪向右邊,口流鮮血,已經死去。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也不知這兩個可憐的大學生在另一個世界是否真覺得風流?第十一章 愛月賭城十月,國慶到來,舉國歡慶。「桃美人,國慶長假有什么打算?」張卞泰握著美人蹄,為它按摩放松。「沒啊。泰哥,捏捏腳心。」桃子慵懶地換個姿勢躺下,一雙媚眼時不時向男人送著秋波,電得他渾身發麻,暗呼過癮(→_→筆者表示夸張一下)。「哎哎。」張卞泰變得十分聽話,捏得很是認真,「桃美人既然沒打算,要不咱去G市吧?」「G市?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嗎?」說到G市,桃子就聯想到太子黨,那個只手遮天的超級幫派。「嘿嘿,桃美人知道國內最大的賭場在哪兒嗎?」「澳門?」「那是過去式了,現在最大的賭場在G市,太子黨旗下的愛月賭城。」「愛月?好二的名字啊~」桃子笑道,一聽就知道是太子起的名字,愛月,愛的自然是太子妃吳暖月了。「哈哈,你一說還真挺二的,」張卞泰也笑起來,「怎么樣,要不要去見識一下?」「嗯…好吧。男人啊,個個好賭好色。」桃子甩過一個白眼,心里也有了打算。「人生苦短,須得及時行樂。」張卞泰在光滑的腳面上聞了聞,露出賤兮兮的表情。「是~嗎?」桃子拉長了音調,眸子里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呃…桃美人…」張卞泰豈能不知那眼神之中的含義,才喚了聲桃子便被截了話語,「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來及時‘行樂’吧~」轉眼間他已陷入了美妙大腿構筑的陷阱之中動彈不得。「親愛的~人家想要~」桃子媚眼如絲看著腿間的男人,欲望愈加強烈。「呃…桃美人,溫柔點…」「咯咯咯…」桃子笑得柔情媚意,一點點夾緊了大腿…次日,一輛黑色寶馬X6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里面坐著張卞泰,桃子和喪彪,目的地正是G市。G市與H市相距不過百公里,擱平時也就一小時不到的路程,但時逢過節,百姓們都趕著在著七天長假里好好出去旅游玩耍,因此交通狀況實在不敢恭維。(筆者表示去趟兵馬俑就30來公里堵了兩三小時…)「他媽的,機票訂不上就算了,這高速也堵得這么厲害,真是干啊!」張卞泰不禁大罵,罵的時候還一邊摸著懷中美人的柔嫩大腿。「沒辦法啊,老大。誰叫咱中國人多。」喪彪也是一臉怨氣,碰到堵車,開車的人往往更累更暴躁。「還說呢,誰讓你睡得跟死豬一樣叫都叫不起來,要是早早出發,說不定都到了。」桃子說罷揪著張卞泰的耳朵一頓蹂躪。「哎哎,耳朵要掉了。你說我為什么起不來?」張卞泰露出「你懂的」的淫蕩表情。「去你的。」桃子小臉一紅,不再在這個話題深究。昨晚她先用美腿將張卞泰夾了個死去活來,然后又榨取了四五次,若不是張卞泰討饒,真真是要精盡人亡的節奏。「對了,喪彪,打個電話給后面那幫老小子,到了G市低調點,那是太子黨的天下。」「好。不過老大,咱是去happy的,不會惹事的。」「惹事?就憑這七八個人?你真逗。」「哈哈,咱可是猛龍過江啊!」「得得得,別貧了,打你的電話。」太子黨,究竟是什么樣的呢?桃子在心里想著。堵車還在繼續,一路就這么走走停停,直至傍晚終于到達G市,一幫人饑腸轆轆隨便找了個飯店吃飽喝足才往愛月賭城進發。由于大陸不比港澳臺,不可能明目張膽開賭場,「愛月」便設立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地下,剛好這也解決了張卞泰等人的住宿問題,雖然價格昂貴得非常。「別說做大哥的太小氣,每個人二十萬籌碼,輸贏都擱自己口袋。」張卞泰讓喪彪換了三百萬的籌碼分發一些給大家,其余的自己留下,然后領著桃子開始玩。「愛月」裝潢奢華霸氣,可供賭博的花樣也很多,有國際上比如百家樂,Black Jack,也有國內賭徒愛玩的骰寶,牌九,甚至還有一些地方紙牌賭法,比起電影那些個豪華賭城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張卞泰先嘗試幾把骰寶,輸了十萬左右,招來桃子不少白眼。桃子是這么說的:人家普通老百姓幾年的收入被你幾分鐘揮霍了。而后張卞泰換Black Jack試試手氣,贏了一些回來,桃子嗤之以鼻,依舊表示賭博行為不可取。哪知張卞泰越來越旺,不僅將之前輸的都贏了回來,還進賬幾十萬,桃子見狀也漸漸興奮起來,滿臉的躍躍欲試。張卞泰便簡單說了規則,讓她也玩一會,結果很「爭氣」地輸掉四五萬,舌頭一吐,心里喊著罪過,不再玩下去。張卞泰呵呵笑道:「小笨桃,雖然21點最大,但實在湊不到就不要太死心眼。你看,這把18點了,再要牌很容易爆,所以咱就打住,看看莊家是多少。」話剛說完,莊家亮牌,17點。張卞泰便又說:「看吧,咱贏了。」桃子嘟著嘴埋汰他:「就你會賭,就你會贏錢,就你厲害,哼!」張卞泰哈哈大笑,在桃子嫩臉上親了一下,說:「桃美人任性起來真是可愛的非常!」「咳咳。」喪彪突然跑來咳嗽了兩聲,說:「老大,我,我輸完了。」「什么?!」張卞泰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個敗家小子,這么快就輸完了,你玩的什么?有些是不能玩的知道嗎,玩多少輸多少!」「老大,我玩了好幾種,什么牌九,骰子,輪盤,那邊居然還有麻將室,我也玩了,結果玩什么輸什么。老大,是不是我忘了洗臉的原因?」喪彪說完已經郁悶得要哭了。「……」張卞泰無語了一陣,丟過去十萬籌碼,說:「你他媽腦子有屎啊,跑到這兒玩麻將?想玩麻將你不會找個老年人活動室?真他媽的!這次再輸完你就上去睡覺!」「嗯嗯,謝謝老大!」喪彪一掃之前的陰霾,點頭哈腰地應著。「對了,他媽洗臉去!再換條紅內褲!」「老大,我穿了…」「那他媽就反過來穿!」「好!」喪彪說完一溜煙跑了。桃子笑道:「彪子還挺可愛的啊,哈哈。」「可愛?」張卞泰連連搖頭,仿佛要把頭搖下來,「我看是傻缺。」「就你聰明!」桃子呸了一口,說,「好沒勁,去下面喝點什么吧。」「行,走吧。」「愛月」地下三層就是酒吧,不少贏了錢的土豪都會來喝上一杯。酒吧門口站著四個身著短到大腿根部的紅色短旗袍靚妹,水靈水靈的引來不少咸豬手的侵襲。張卞泰乃是有家室的男人,即使眼饞也不敢當桃子面去揩油。不過值得蛋疼的是,酒吧設有入場費,就算只進去坐坐不點東西也要交兩千塊錢。當然,大家都是土豪,沒人會計較這點小錢的。進去后,每個卡座都有妹子相伴(誘惑與推銷,以推銷貴重酒水為目的而進行百般誘惑。)這種「好事」張卞泰自然享受不到,還是那句話,他乃是有家室的男人。「嘖嘖,這里比卡薩還黑。」桃子看著單子上的價格,一打啤酒就要999元。「酒吧就是這樣,毒品和酒水都是命根。」張卞泰頓了頓,說道,「只不過人家更黑罷了。老子的燃燒酒吧一打啤酒才三個六呢。」「切,半斤八兩。」桃子甩過去一個白眼。這時,一個雄厚的聲音從嘈雜的音響聲中傳來:「嘿!張老弟!!」頗有河東獅吼的風范,不過卻是頭公獅子。「嘿!周兄!!」張卞泰扭頭望去,也大喊一聲。桃子跟著一望,只見一個山一般的男人快步走來,那個頭估計有兩米了吧。「哈哈,張老弟,好久不見啊!哎?又換了?」姓周的中年男子壞笑地瞧了桃子一眼。「咳咳,周兄可不能誣陷我啊,上次那個是小姐,這個是我老婆,桃子。」張卞泰說著又跟桃子介紹,「桃子,這是我多年的兄弟,周偉岸。」「周大哥好。」桃子心想:真是人如其名,果然偉岸得很。「哎哎。」周偉岸又將桃子打量了一會,豎起大拇指贊嘆道:「夠俊夠漂亮!你小子真他媽有福,頂上插了朵大鮮花!」「唉,你這大塊頭一天不損老弟就不舒服啊。」張卞泰搖頭苦笑著,但絲毫沒有不爽的意思,看來關系很鐵。「那必須的啊,哥哥快一年沒見你了,還不得補回來,哈哈哈…」「啥也不說了,都是眼淚,碰一個。」「好!」二人各自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又嘮起了家常。桃子這才知道原來男人之間也能嚼出這么多舌根來。「最近怎么樣,還沒統一H市嗎?」「統一?周兄,你當H市是幼兒園啊,說統一就統一,別的區不說,單單一個西區就亂成了一鍋粥,誰進誰倒霉!」「哈哈,未必吧。我看你是老了不想拼了,現在又美人坐懷,更加懶骨頭了。」「扯淡,一碼歸一碼。話說要是你來幫幫老弟,我看還有希望。」「唉…我何嘗不想,要是咱倆早幾年認識,我肯定義無反顧,真是相見恨晚哪!」「沒事沒事,老弟我也是隨便說說,大不了安于現狀嘛。哎,對了,你怎么樣了?」「就那樣唄,吳老大對我有恩,我給他女兒當保鏢也是應該的,反正挺悠閑,哈哈,大不了我也安于現狀嘛。」兩人相視大笑,桃子不由得要認為這倆乃一對基佬是也。又飲凈一杯酒,張卞泰笑道:「周兄還沒找對象呢?要不叫個小姐陪著?」周偉岸擺擺手拒絕道:「不用了,咱不好這口(桃子不由得更加堅定此人乃基佬是也…),再說這里消費太高,要不是二小姐要來找太子,我也不可能到這里玩耍。」吳家的二小姐?太子?桃子心里一陣疑問,難道是太子妃的妹妹?「說到太子,這個鼎鼎大名的人物我還沒見過呢。」「嗨,沒什么稀奇的,還不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哎,說來就來,那個就是太子了。」周偉岸指著門口說道。張卞泰和桃子順著他手所指的方向望去,酒吧門口站著一群人,其中一個青年長相帥氣,渾身散發出一種儒雅的氣息,想必就是太子了,剩下的西裝革履,油光滿面,大腹便便的,感覺像是政府官員。還有個小女孩,雙手緊緊抱著太子的手臂,恨不得粘在太子身上。周偉岸說道:「太子今天在這兒陪幾個政府官員,二小姐知道了便也要過來。喏,就那個小女孩了。」桃子笑道:「看來太子的魅力不小,連小女孩都喜歡他。話說這吳家的二小姐好萌啊!」周偉岸「嘿」了一聲,說道,「二小姐是很可愛,大家都寵得緊,要啥給啥,就差上天摘星星了。不過你們別看二小姐現在一副人畜無害,天真爛漫,把人心疼的(就是萌到爆的意思),可要是暴走起來也是相當可怕的。」 張卞泰奇道:「真的假的?咋說得這么玄乎。」「哥哥我啥時候說過大話?看見二小姐手里的太刀沒?太子不知怎么從日本搞來當生日禮物送給她的。現在成了二小姐不離身的武器,那刀鋒利得很,砍人跟切菜似的,前一陣二小姐還拿著它切死了幾個小幫派的混子呢。嘖嘖,那尸體七零八落的。唉…吳家的兩個千金都不是好惹的。」周偉岸說完一個勁搖頭。桃子說道:「太子妃嗎?我倒是見過一次,的確是個狠角色啊。」「太子妃已經不是狠角色能形容的了。惹了她,不僅全家遭殃,連死都不能死得痛快。」周偉岸說著說著站起來,「好了,我得送二小姐回家了。張老弟,明天聯系你,咱哥倆再好好喝一次。」「沒問題,剛好老弟我也想一雪前恥,哈哈。」「哈哈,到時候別又讓我背你回來。不說了哈,走了,弟妹明天一塊來哈。」「嗯。」周偉岸走后,桃子也有些困了,便要回客房休息。而張卞泰自然是到賭場繼續HPAAY。 賭博,乃男人一大愛好是也!第十二章 女王宮殿狹小的小屋,昏暗的燈光。桃子雙手被吊在空中,雙膝下跪,面前站著一個女人,黑色的皮衣皮裙加及膝長靴,黑色繡著花紋的絲襪,她是人稱「毒辣椒」的胡萍萍!「臭婊子,欺負我兒子?這次給你一個后悔終生的教訓!」胡萍萍冷冷地說道,用手在桃子臉上輕輕拍了拍,接著猛地甩上一耳光。桃子無言以對,只是憤怒地瞪著。「聽說你用腿夾揚揚的脖子,很會玩么,今天老娘也讓你嘗嘗被腿夾的滋味!」胡萍萍將桃子的頭按住,跨腿騎上去,兩條略顯粗壯的大腿緊緊夾住了脖子。「老娘夾死你這個臭婊子!」胡萍萍交叉著雙腿,咬牙猛絞。已經35歲的她雖然身材有些走形,但昔日在江湖上打拼的實力還在,這么用力地夾緊,一下就讓桃子呼吸不得。「臭婊子,夾死你!敢欺負揚揚,老娘夾死你這個賤貨!」「騷貨,仗著有張卞泰撐腰就敢胡來,你以為老娘治不了你?騷貨,老娘讓你死在這里!」胡萍萍大罵著,大腿夾著桃子一個勁扭動,時不時松一下再猛夾一下。桃子十分痛苦,從來都是她夾別人,沒想到今天也落個如此下場,這窒息的感覺還真不好受,但倔強的性格不允許她發出求饒的吶喊。即便一次又一次被夾得幾乎昏死,復仇的心理依舊強烈,她要像對待梅子那般償還,不,要十倍百倍地償還!「婊子,知錯了嗎?」胡萍萍松了腿勁,但仍然騎在上面,桃子的回答若不能令她滿意便要繼續施刑。「錯你MB!你個老女人最好殺了我,否則…啊!」桃子第一次爆粗口(其實筆者挺不想讓她說臟話的→_→)。「草,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胡萍萍用力絞斷了剩下的話語,并兩腳離地,蜷縮起雙腿將全身重量都壓在了桃子頸上,「老娘壓斷你的脖子!」啊!好難受!這老女人好重!脖子都要斷了!在窒息與劇痛下,桃子的意識逐漸模糊,難道就這么結束了?我,我還要報仇………「呼呼…」桃子猛地坐直身子,滿頭大汗地喘著粗氣,沒有昏暗的房子,也沒有可惡的老女人,原來是一場夢。「該死的老女人,睡覺也要來打擾我。」她自言自語道,看著躺在自己腿間的張卞泰,心中「噌」地燃起一股無名火,于是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可憐的張卞泰臨睡前就已經挨了一頓奪命剪刀腿,此時睡得正香,忽感頸部疼痛難當,驚醒過來,又覺難以呼吸,眼珠左右一轉方知是桃子所為,「桃,桃美人,你這是?」「都怪你!」「啊?!」「夾死你!」「啊?!不,不,等等!」「就不就不!」桃子咬著牙,將夢中的憋屈與怒火全部強加在張卞泰頭上。看來做她的男人不容易啊!次日下午,張卞泰接到老友電話前去赴約。桃子借口身體不適想要休息,待人一走便掏出金卡撥通了上面的聯系電話。「喂,您好,這里是女王宮殿~」電話那頭是個甜美的嗓音。「你好,雪姐…就是林倩雪,她給了我一張金卡,說去你們那兒之前先聯系你。」「嗯,好的,請問您知道我們女王宮殿在哪兒嗎?不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您。」「嗯,我知道的,卡上有寫。」「好的,那我將接頭的暗語發送到您的手機里,請注意查收,請問還有其它事情嗎?」「沒了。」「好的,女王宮殿歡迎您的到來,再見~」「再見。」掛了電話沒一會,桃子收到短信,上面有一句話,「吾欲將天下男兒踩于足下,好厲害的樣子。」出了酒店大門,桃子攔了輛計程車前往金卡上的地址。那司機是個坑顧客的老手,詢問要如何如何走,想走哪條道,桃子又不是本地人哪里認識路,讓他看著辦。于是此人便東拐西繞胡亂跑了一通才到目的地,那計程表上的價格跳得離譜,桃子只當真有這么遠,掏錢時心里還小小抱怨一下。下了車,桃子面前只有一家SPA,哪有什么女王宮殿的影兒,轉念一想又不是日本,怎么可能大庭廣眾杵在路旁。走進SPA,一個妹子上前招待,她低聲將暗語說出,妹子的態度也變得恭敬,走在前面為她領路。走到最深處打開一扇門,里面有部電梯,按下-1層,桃子心想怎么都喜歡擱在地下。到了-1層,電梯門打開,原來別有洞天,大廳寬敞明亮,處處金碧輝煌,宛如真正的宮殿。桃子不禁感嘆大戶人家就是屌,一個SM俱樂部也弄得這般奢侈,全中國估計只有太子妃會如此。「您好,請出示您的貴賓卡。」一個OL打扮的女人上前鞠躬行禮。桃子將金卡亮出,那負責接待的女人眼神都變了,按下對講裝置說:「簡經理,請您到前臺一趟。」說完又請桃子在沙發坐著等候。桃子納悶這張金卡居然有這么大的震懾力,還得經理出來?不一會,一個娃娃臉的可愛女子過來,對桃子微笑道:「您好,我是簡經理,您就是剛才打電話的那位吧?請這邊走。」桃子邊走邊打量簡經理,音如其人,很像日本動漫里的卡哇伊女生,而且是童顏巨乳的類型。二人來到一間房,簡經理招呼桃子坐著,依舊是微笑地說道:「擁有這張金卡的人不超過五個人,您一定是很重要的人物吧。」「呃…我也不知道,雪姐突然給了這么一張卡,只說有空來看看。」「這樣啊,那我跟您解釋一下吧,只要擁有這張金卡可在女王宮殿享有最高待遇,并且最重要的一點,可以隨意處置**,殺死或者帶走進行永久性占有…順便問一下,您喜歡玩什么?」 「但說無妨沒事的,了解您的喜好,我們也好分配,比如有的女王喜歡踩踏,那我們就選用**,有的喜歡坐臉,就選用胯奴。」簡經理見桃子有些拘謹便又解釋道。「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我喜歡夾人的脖子…」「呵呵,跟暖月姐姐一樣啊。那要男的還是女的,老的還是小的,對體格有要求嗎?」「女的吧,體格胖一點,不要太弱了。不然還沒怎么玩就扛不住了,呵呵…」「嗯,好的。那我帶您去VIP6室,因為匆忙,環境設施可能不如其它VIP室,還請見諒。」「沒關系。」「謝謝您的諒解,請跟我來。」來到VIP6室,里面布局清新優雅,鋪著暖色系地毯,空氣中飄著淡淡香味,設備也很齊全,諸如冰箱電視空調飲水機什么的應有盡有,倒挺像酒店的,當然除了墻上掛著的那些SM道具,其中有一個又粗又大的貌似是假陽具…「請您稍等片刻,女(河蟹)奴很快就來。祝您玩得愉快。」「嗯,謝謝。」簡經理走后,桃子脫了鞋坐于床邊,一邊欣賞房間的各個角落,一邊思考今后的打算。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胡萍萍對她來說的確是個很大的威脅,張卞泰也不能二十四小時無縫隙得保護,如果不盡快發展屬于自己的勢力,那夢中的事很可能成為現實。可是該怎么做呢?收買人心?或者仰仗卡薩?思考間,女(河蟹)奴來了——是爬進來的。桃子換了個姿態,像高貴的女王俯視著腳下的女(河蟹)奴,有點胖,相貌普普通通,挺符合自己的要求。「揉腳。」桃子冷聲命令,今天穿的高跟鞋有點擠腳,要不剛才怎么會脫鞋子呢。「謝謝主人賞賜,奴婢遵命。」就像電視劇里的皇宮規矩,女(河蟹)奴磕頭謝恩,然后捧著絲襪美足輕輕地揉捏,手法很好,倒捏得桃子挺舒服的。享受著足部按摩,桃子兀自沉思,當初那個趙月虹便是仗著卡薩的背景才有恃無恐,如果自己也去求助雪姐,是否就能解決眼下的麻煩?反正張卞泰由于兒子和昔日老丈人的面子不太可能跟胡萍萍撕破臉,與其這樣,倒不如先下手為強,總比噩夢成真得好。嗯?怎么腳下濕濕的?桃子忽覺一股溫熱濕潤,低頭一看原來是女(河蟹)奴私自含住了自己的腳趾在那舔舐,真是好大的膽子。她一腳蹬上去,罵道:「狗東西,未經允許竟敢舔主人的腳!」女(河蟹)奴被踢了個人仰馬翻,忙不迭磕頭求饒道:「奴婢該死!實在是主人的仙足太美了,奴婢一時沒忍住才…」「仙足?呵呵呵…」桃子被逗樂了,絲足蹭在怒奴的鼻子上扭動,穿了兩三天的絲襪怎么也會有點異味吧,不過女(河蟹)奴卻如癡如醉,吸鼻聲不絕于耳。「呵呵,你還真賤。」桃子索性將絲襪脫了套在女(河蟹)奴頭上,然后又脫掉衣服裙子,只穿著內衣丁字褲來個輕裝上陣。之所以選擇女(河蟹)奴,自然是那個夢的緣故,桃子準備把對胡萍萍的怒與恨全部發泄在這個女(河蟹)奴身上——用豐滿有力的大腿。「爬上來。」桃子倚在床頭,張開雙腿將女(河蟹)奴的腦袋夾入其中。想象著眼前的就是胡萍萍,她怒火攻心,繃直雙腿,勾纏腳腕,夾緊了女(河蟹)奴的脖子。女人終究不比男人強壯,在硬如磐石的腿肌擠壓下,透過薄薄的肉色絲襪,桃子依舊能看見女(河蟹)奴很快漲紅變得痛苦的臉。這只是剛剛開始,桃子經過日日夜夜對張卞泰的纏夾,近日又勤加鍛煉,腿部力量早已有了質的飛躍,如此程度的夾力連五成都沒到。「可惡的老女人,做夢也要來煩我!」桃子越想越氣,大腿越夾越緊,還把女(河蟹)奴的腦袋使勁往私處按,用臀肌收縮附加的夾力卡緊喉嚨,以達到更全面的窒息效果。不過這個女(河蟹)奴顯然已習慣了被腿纏夾脖子,雖感到窒息難當,臉色也開始發紫,卻仍舊頂得住。「老女人!夾死你個老女人!」桃子尖叫著,腦海中幻想著將胡萍萍夾在胯下,理智一點點消逝,越來越多的快感涌上來,這樣絲毫不用顧及后果令她十分愉悅,自從夾死黃毛和梅子后再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胡萍萍,我跟你勢不兩立!」桃子猛地挺腰,右腿回彎卡緊女(河蟹)奴的脖子,用左腿膝窩扣住右腳踝,頸動脈絞瞬間變為首四字絞,巨大而瘋狂的壓迫力如潮涌般襲向女(河蟹)奴。女(河蟹)奴的臉頓時扭曲了,頭一次遇見桃子這般下死手地夾纏,饒是經驗豐富也不免害怕。當然她身為**不敢過于反抗,只能做一些徒勞舉動,比如去掰桃子的大腿。由于姿勢變換極快,幾乎沒有空隙吸入空氣,缺氧所致的暈眩感越來越強烈,女(河蟹)奴漸漸翻白了雙眼,整個人猶如一灘爛泥僅靠被夾著的腦袋支撐著身體。這時脖頸上的擠壓消失了,她如釋重負,躺在床上呼呼喘息,還天真地以為主人起了憐憫之心。實際上桃子只是想再換個姿勢——最喜愛的姿勢。女(河蟹)奴貪婪地呼吸著,氧氣能夠重新進入肺部循環往復的感覺太棒了。忽然一個巨大的物體出現在她眼前,遮擋了視線,那是一個梨狀的雪白豐臀。桃子趴在她身上,將她的腦袋往胯下深處盡可能地塞進去,同時兩條結實有力的大腿緩緩并攏,用柔嫩的根部從左右卡住緊緊脖子,如此一來還未發力就已經形成一股不小的壓迫感,這是桃子最拿手最恐怖的絞殺技——69絞。69絞,自然是與做愛時的69同一姿勢,其優勢就是被夾者根本無法破解,除非力量相差太過懸殊(筆者被媳婦用這招絞住后深有體會→_→)。眾所周知要施展有威力且致命的剪刀腿,腳腕是個很關鍵的部位。當一個人夾住另一個人的脖子盡可能伸直雙腿,再把兩只腳腕緊緊相勾,便可通過杠桿原理將腿部力量轉化為向內的夾力,腿越長力臂越長,所形成的夾力也就越強。而由于69體位的緣故,被夾者只能掰對方的大腿,那根本就是螳臂當車的徒勞之舉。這還只是一個因素,要發揮出69絞最大威力就得將腿部和臀部結合起來,如果擁有豐滿有力的大腿和肥美飽滿的臀部就能使剪刀腿的威力呈幾何倍上升,要夾死一個人自然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了。對這個女(河蟹)奴來說,最大的不幸也許就是遇到了桃子,一個喜愛以絞殺獵物來達到性高潮的蟒蛇女…第十三章 不作死就不會死北京時間16點整,VIP6室。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小時。在這漫長的一小時里,桃子似乎是在積攢快感,只夾三十秒就松開,然后再猛力夾緊,如此循環將這個名叫小蘭的女(河蟹)奴不知蹂躪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直沖大腦神經的痛苦,每一次都讓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瀕臨死亡的恐怖。只是這個過程對體力的消耗很大,到后來桃子已經感到有些腿酸,纏絞的頻率也緩和了不少,不過此時她頗為興奮,高潮的閥值已經足夠,現在只需要再夾一次,將女(河蟹)奴活活夾死,便能體會到美妙的高潮。可憐的小蘭如今也已奄奄一息,看東西都很吃力,她的臉色又黑又紫的滿滿都是點點紅斑。在那非人的一小時里,能夠呼吸的時間連三分鐘都沒有,她還是第一次碰見如此兇殘冷酷的女王。不過這也是最后一個服侍的女王了,她已經被判了死刑,一種極為痛苦而漫長的絞刑。「休息夠了嗎?」桃子冷冷地問道,這次她給了很長的呼吸時間,也是最后一次。「主,主人…饒,饒了奴婢…」「呵呵呵,饒了你誰來滿足我呢?」到了這一步,桃子又怎么可能饒了她,「既然休息夠了,那就開始吧~」「不…主人…呃…」桃子懶得再聽她廢話,腳腕一勾,兩條性感而有力的美腿使勁繃直夾緊著,積攢已久的快感頓時噴涌而出,蔓延著全身的每一處神經。她歡悅地呻吟起來,每呻吟一聲便夾緊一分,享受著越來越多的快感。與此同時,小蘭瞪大了眼珠,大張著嘴卻得不到一點空氣,纏在脖子上的兩條大腿又緊又硬,猶如蟒蛇般的蠕動收緊。她面前的臀山正一點點收縮聚攏,越來越靠近直到完全被堵住了口鼻。這就是69絞最恐怖的地方——臀腿的完美配合,達到scissor leg威力的最大化。「啊!!夾死你!!啊!!!」桃子瘋狂般尖叫著,臀瓣在那一瞬間放松又猛然收縮,全身汗毛都感覺隨著即將來臨的高潮而豎起來,舒爽得令她顫抖不已。這一刻她使盡了渾身力量,那雙迷倒眾生的雪白美腿繃得筆直,兩只美足更是緊緊勾纏,一只豎立,另一只則扣在上面就像被人撓著腳心似的不住扭動。「啊!!!!」美妙的高潮終于到來,桃子發出叫喊后美目緊閉,挺著蠻腰一動也不動,只剩大腿上的肌肉在微微痙攣般顫動。這次高潮持續了近一分鐘,當桃子松緩腿肌癱軟在床上的時候,毫無疑問那個女(河蟹)奴死了,而且是在她使出全力夾緊后沒多久便被活活夾死了。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桃子并不驚訝,也沒有第一次殺人時的害怕,反而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也許是壓抑得太久了吧。然而望著死去的女(河蟹)奴,她卻有些內疚,自己真是越來越殘忍了,為了一己之欲便要奪人性命,跟草菅人命的太子妃真是越來越像了。起來穿好衣服,桃子回到簡經理的辦公室,跟她說了剛才的事,并表示了歉意。簡經理搖手笑道:「您不用道歉,這是您在女王宮殿的權力。他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有隨時為主人犧牲的覺悟,所以您不必內疚。」「嗯,好吧…」人家都這么說了,再說道歉之類的話就矯情了,不過桃子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她不想被那股欲望左右,要是將來忍不住把張卞泰夾死了怎么辦?經過這些日子相處,她對張卞泰已不僅僅是利用,更產生了感情。「啊,對了,您方便提供一下姓名年齡住址和聯系方式嗎?我們這邊需要做一些資料補充,您的金卡也要重新刷一下。」「嗯…」桃子似乎不大情愿,但還是答應了,「江美桃,23歲,是135XXXXXXXX。我不是本地人。」「嗯,好的,謝謝您。」「還是叫我桃子吧,不然聽著挺別扭,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呢?」桃子實在不習慣便如此說道。「好吧,那叫你桃子姐好了,我叫簡婕,叫我小婕吧。」簡婕露齒一笑,沒有了之前那種官方客套的腔調。「哎,之前聽你稱呼太子妃為暖月姐姐,你倆很熟嗎?」桃子問道,女人有時候就是會八卦一下。「嗯,她是我高中時期的學姐,人很好,經常照顧我,而且…」簡婕欲言又止,沒有說下去。「而且什么?」桃子不免好奇起來。「呵呵,沒什么,就是幫了我一個忙,一個很大的忙。」簡婕露出了感激的表情。「喔…」人家不愿多說,桃子也沒再問。「桃子姐呢?是怎么認識暖月姐姐和倩雪姐的?」「這個嘛,我在卡薩上班,自然就認識啦。也聽過一些關于太子妃的傳聞,說她…」「喜怒無常,喜歡殺人?」「呵呵,是啊…」「那是有人胡亂造謠,暖月姐姐好得很,殺的也都是壞蛋,桃子姐以后接觸久了就會明白。」「也許吧,畢竟我跟太子妃也只有一面之緣。」桃子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對太子妃有很深厚的感情,不容他人詆毀,即便確有其事。隨后兩人又聊了關于SM的話題,時間也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是夜晚,桃子便起身告辭。簡婕送到SPA門口見她沒車來接,詢問要不要派車送回去。桃子心想要是碰巧被張卞泰撞見還得解釋就婉言拒絕,臨走前隨口問了句:「這里離愛月賭城遠不遠?」簡婕說:「不遠啊,就兩三公里吧。」桃子這才知道被那個司機坑了,不過類似情況每個城市都有,也不放在心上,跟簡婕道別后便攔下一輛計程車走了。上車后桃子說了目的地便低頭玩著手機,卻聽那司機說道:「哎呀,美女又是你,這么巧啊。」桃子扭頭一看,不就是下午坑了自己的那個司機嗎?真是冤家路窄,居然還能碰見這個人。她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也表示好巧。司機又說:「美女啊,你這跑得可夠遠的,本來我都要下班回家吃飯了…算了,再辛苦一下吧,這個時間也不好打車。」「呵呵,那可勞煩大哥了。」桃子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在冷笑:還裝逼,今天栽我手里算你倒霉。「沒事沒事,為美女服務,我死也愿意,哈哈!」司機調侃著,一邊又開始繞路行駛,他不會知道自己正在作死,一路上時不時吹吹牛,還說什么跑出租這么多年見過美女無數,早已審美疲勞,今兒個見了桃子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美女。桃子呵呵笑著,也有一句沒一句應著,心中卻在盤算要如何懲罰這個不知死活的司機,是讓他舔舔活動了一天的腳呢,還是用屁股悶他,或者干脆「獎賞」一頓奪命剪刀腿呢?到了酒店門口,計程表上的價格果然又是好幾十塊錢,桃子沒有付錢,徑直下車掏出手機打給喪彪,「喂,彪子,到酒店門口一趟。」那司機也跟著下車跑到跟前說道:「美女,快付錢啊,我還趕著回家呢。」桃子冷冷地瞪了一眼,懶得理會。不一會喪彪和兩個大哥級人物便出來了,其他人估計要么是去賭博了,要么是陪同張卞泰喝酒去了,「嫂子,怎么了?」幾個兇惡漢子站在面前,司機見了這陣勢不免害怕,小心翼翼地說道:「妹子,坐車得付錢啊,您這?」桃子鼻子一哼,往大門走的同時跟喪彪說道:「把他帶房里來。」「是。」「哎哎,你們干什么啊?」司機后退著,想躲進車里走人。「少他媽廢話,自己走還是要老子動手?」喪彪說著一把揪起司機的領子。「你們…」「媽的!」喪彪一拳捶在司機肚子上,和另一個人左右架進了酒店,從旁人看來只以為是扶著個醉漢。「泰哥還沒回來?」桃子坐在椅子上問道。「還沒,應該還在和周哥拼著呢。」喪彪瞧了眼正瑟瑟發抖的司機,問道,「嫂子,這人咋了?」「這家伙看我不認識路就可著勁繞路。」桃子翹起二郎腿,絲襪美足挑著高跟鞋一蕩一蕩的,沖司機冷笑道,「來,過來,姑奶奶付錢給你。」「妹,妹子,我錯了,我把錢還給你…不,我賠錢…」「草,叫大姐大!」喪彪「啪」地給了一腦瓜瓢。「哎哎,大姐大,我錯了,我…」「叫你過來聽見沒?耳朵聾掉了?!」桃子瞪眼喝道,把司機嚇得一哆嗦,忙來到她跟前,「跪下。」「啊?」司機傻了眼。「嗯?」桃子指著墻角對喪彪說,「拉到那邊打斷一條腿。」「啊,不不,我跪我跪!」司機苦著臉,兩腿一彎跪了下去,那樣子看著都快哭了出來。「后悔不?」桃子微笑地問道,就像一個溫和慈祥的老師在問她的學生。「后悔…」司機回答道,的確是要把腸子都悔青了。「后悔頂個屁用!」桃子態度突然一轉,直接把腳上的鞋子甩到司機臉上,末了又厲聲命令,「撿起來!」「是是,我是個屁,大姐大就把我這個屁放了吧。」司機一邊說一邊把鞋子撿起來捧著。「你是說我放屁嘍?」「不是不是,我意思是我是個屁,您把我這個屁放了。」「把臉伸過來。」「是是。」「啪!」桃子猛地用腳給了一耳光,「那還不是一樣?!」「不不…」「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腳耳光,「閉嘴!」面對霸道不講理的桃子,司機不得不沉默了。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換做一般人早跳起來還以顏色了。不過跑出租這么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十有八九是某個黑社會大佬的女人。「彪子,你找他們玩吧,不用在這兒看著。」桃子對喪彪說道。「可是萬一…」喪彪有點為難,老大不在,他必須要保證嫂子的安全。「沒事,看他這熊樣也不敢對我怎么樣。」「那…好吧。小子注意著點,要是敢跟我嫂子動手,當心你的狗命!」喪彪惡狠狠地威脅道。在喪彪離開后司機的確有那么一瞬間想著拼一拼,對方終歸是個女人,逃跑的話肯定攔不住。但轉念一想,萬一沒成功可就有苦頭吃了。還是先看看這個女人要干什么再說吧,他如此想著。「是不是想跑?」桃子一眼便瞧出那點心思。「沒,沒。」司機連忙否認。「哼,你說今天這事怎么解決?」「呃…大姐大,您看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給您賠禮道歉,成嗎?」「你說不是什么大事?」桃子瞇起眼睛,散發出危險的信號。「啊,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司機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你什么,說啊。」桃子是在故意挑刺,無論司機說什么都會是錯,不然等下怎么玩弄他呢?「我,我給您賠錢,就當精神損失費…」其實司機心里想的是:就當被狗叼走了。「呵…」桃子冷笑一聲,突然就把另一只高跟鞋甩到司機臉上,「姑奶奶稀罕你的錢嗎?」「不稀罕不稀罕,那只是我的一點心意。」「心意?」桃子往后一靠,用絲襪美足對著司機,「既然是心意…過來給姑奶奶舔舔(河蟹)腳,這才叫心意。」「啊?」司機一臉的不可思議。「啊什么啊?聽不懂人話?」桃子說罷在心里想:我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要不差不多就算了?可是今天不給他一個教訓,以后肯定還會繼續坑人,干脆就當「替天行道」好了。就在桃子沉思時,司機突然就蹦起來往房門跑,速度之快令人都來不及反應便已經開了門準備撒丫子走人,豈料外面正好站著一個彪形巨漢,兩人相撞又把他給撞回房間里了。「周大哥,你怎么來了?」桃子跟過來一瞧發現原來是周偉岸,還扶著醉醺醺的張卞泰,想必是被灌趴了。「啊,弟妹啊,你家男人醉得走不動道,我就給送回來。哎,這小子是?」周偉岸的目光轉到司機身上。「周大哥先把門關上,別讓他跑了。」桃子見司機又爬起來想跑便急忙說道。「哎哎。」周偉岸雖然不明就里,但還是把門反鎖,順便再將司機一腳踹倒。他那身板那腳力,直接就把人家踹得起不來了。「企圖逃跑,罪加一等~」桃子望著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司機,聲音語調也變得嫵媚細膩。那是欲望被點燃的開始,愈嬌媚愈危險,看來這個倒霉人注定是逃不了美腿玉足的制裁了。 第十四章 暴風雨前夕H市中心區,卡薩。「鈴鈴鈴…」「喂?」林倩雪接起桌上的電話。「吳品德準備在明天進攻東區。」電話那頭是個女人的聲音。「聯合張卞泰的前妻嗎?」「是的。」「嗯,知道了。有什么情況及時匯報。」「是。」「嗯,就這樣。」林倩雪掛掉電話,坐在沙發上的吳暖月問道:「雪姐,什么事?」「明天有好戲上演,咱們的計劃也可以開始了。」「呵呵,是嗎?」吳暖月勾起一抹冷笑,望了望玉足下的男人,一腳踩下去,「但愿不會讓本小姐失望。」……「周兄!再喝一杯!」張卞泰突然從床上起來,看到桃子在跟前,便高興地說道,「桃美人,你怎么也在?來來,一起喝。」「喝你個頭,都醉成什么樣了還喝,快躺下休息。」桃子皺著眉頭幫他躺回去。「誰說老子醉了?老子號稱千杯不倒,老子…」張卞泰掙扎兩下然后不動彈了,看來真是喝得太多,直接給睡著了。「周大哥,真是麻煩你了。」「哈哈,沒事沒事。這也怪我,又把他灌趴了。」周偉岸看了眼正在地上裝死的司機,又問,「弟妹,這小子是誰?」「他啊…」桃子哼了一聲,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哈哈,這小子今天算是坑錯人了。」周偉岸聽了哈哈笑著,「那弟妹準備怎么處置他?」「嗯…給他一個別致的教訓,終生難忘的教訓,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做那種缺德事。」桃子說罷過去踢了一腳,「喂,起來,別裝死了。」「哎喲!大姐大,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司機就地一滾跪起來苦苦哀求。「話說我家二小姐有些懲罰手段挺有意思,弟妹要不要試試?」周偉岸笑得很憨厚,但是在司機看來卻十分邪惡。「周大哥不妨說來聽聽。」桃子起了興致,既然是太子妃的妹妹說不定也是個小女王呢。「行。二小姐有這么一個手段,先用腳趾夾著對方鼻子,然后拿沾濕的紙巾蓋住嘴巴,一張一張往上添。這個折磨人的法子二小姐玩得不亦樂乎,不過讓她玩的那些個小弟就慘了,那滋味…嘖嘖,估計很不好受啊。」周偉岸搖著頭,仿佛在替那些人惋惜。「這個方法不錯喔!」桃子邪笑地望向司機,后者則嚇得面如土色,「這位大哥,你也來體驗一下吧?」「啊,不不不!」「別這么客氣嘛,長夜漫漫,消遣一下也好。」桃子笑得很妖媚,簡直就是一活脫脫的妖精。「就是就是,弟妹,我幫你弄紙去。」周偉岸說完就去洗手間。司機見狀還想跑,不過桃子早留了心眼,沒等其起來就用力扯過腦袋,將絲襪美腿纏夾上去,狠狠地絞緊脖子,「還想跑啊?乖乖在姑奶奶腿下呆著,否則活活夾死你!」司機被一雙強有力的美腿夾住,頓感窒息,條件反射地抬手要去掰開點空隙,豈料一股更強的力量傳遞而來,脖子被滑嫩大腿包纏得更嚴實,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只聽桃子冷聲喝道:「當姑奶奶跟你開玩笑呢?再動一下試試!」迫于那美腿的壓力,司機不敢再反抗,只是實在憋得難受,兩側太陽穴咚咚直跳,就連雙手都漸漸無力,不禁害怕得抽泣起來。「一個大男人哭什么哭?!」桃子越顯不耐,這樣膽小的孬種還敢坑人,要不是才夾死過一個**,真想送他一程。「哎?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奪命剪刀腿嗎?」周偉岸端著水和紙從洗手間出來,見桃子將那司機夾得滿臉通紅,故發出贊嘆,「夠霸氣!」「呵呵…不給個下馬威他還不知好歹呢!」「嘿嘿,小子,碰到我們算你倒霉啊。」周偉岸拿著沾濕了的紙,沖桃子壞笑道,「我來負責貼,弟妹不要夾太緊,不然不貼紙他也呼吸不了。」「好啊。」桃子也笑起來,一邊稍稍放松腿肌,一邊用雙手卡住司機的臉不讓其亂動。「小子,想活命就自己想辦法。」周偉岸將第一張濕紙蓋上去。司機急忙伸著舌頭去捅,起初沒蓋幾張,他還能輕易捅破,然而隨著口鼻上的濕紙越來越多,越來越厚,就沒那么簡單了。那些不起眼的濕紙如今成了奪人性命的「殺手」,將他的呼吸器官封得嚴嚴實實,更要命的是脖頸上的美腿也在慢慢收緊,配合濕紙蠶食他的生命。「周大哥,你瞧他要不行了,要不要讓他呼吸一下?」桃子嘴上這么說著,腿上的勁卻絲毫不肯松哪怕一點點。「這才到哪兒啊,我經常看二小姐玩,這小子起碼還能堅持半分鐘。」「咯咯咯…原來周大哥這么壞啊~」「哈哈,我是黑社會嘛。」「也對喔,哈哈!」兩人說說笑笑的,一個接著往上貼濕紙,一個則繼續夾緊大腿,倒是苦了那司機。在雙重窒息之下他的意識漸漸模糊,感覺快要死去,這時周偉岸拿開了所有濕紙,對桃子說:「讓他緩一緩。」桃子也將雙腿松開,司機一下子向前撲倒,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上喘息。 「這小子不行啊,才一輪就趴了,難道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周偉岸摸著下巴說道。殊不知完全是因為桃子的腿力太猛,夾得那司機幾乎不能呼吸,又被厚厚一層濕紙堵著口鼻,既出不了氣更進不了,搞得他頭昏腦漲的,比起吳家二小姐用腳趾夾鼻子的方法還要痛苦數倍,自然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沒事,反正還死不了,咱接著玩。」桃子笑道,伸著絲足在司機鼻尖上蹭,「這次用腳好了,免得不小心把他給夾死了。」「好的。」周偉岸一副大幫兇的嘴臉,拿著濕紙嘿嘿直笑。「不,不要。」面對近在颶尺的粉嫩足底,司機又流下了悔恨的眼淚,那句男兒有淚不輕彈的俗語在他身上一點都沒有體現出來。「哇哦,弟妹的腳挺好看的啊。」周偉岸一邊貼紙,一邊打量著桃子的絲足,腳面白皙,腳趾修長,趾肚飽滿,第二根腳趾稍稍長一點,腳后跟也沒有死皮,乃典型的美足也。「咯咯,有嗎?莫非周大哥戀足?」桃子笑得花枝招展的,如同一朵嬌艷的鮮花。「戀足談不上。男人嘛不是喜歡大胸就是美腿,美足之類的,大哥我恰恰是后者罷了。」「喔,這樣啊。」桃子低頭瞧了瞧司機,其漲紅著臉正使勁吸鼻子,似乎想要從腳趾縫中獲取一些空氣。她便將鼻子夾得更緊,嘲弄道,「姑奶奶的腳味豈是你這垃圾能聞的?還是乖乖接受懲罰吧,哈哈!」這么一來等于抹殺掉司機最后的一線希望,嘴上的濕紙越積越多,舌頭也越來越累,已然無力突破阻隔。大約過了兩三分鐘,他突然抖了起來,眼珠瞪得奇大,整個身子都挺直著,眼看就要西去時,有一絲空氣飄入了鼻中,原來是桃子的腳趾「好心」松了一點縫隙給他。只是這點縫隙只能勉強緩解肺部的饑渴需求,就好比一個人萬分口渴,好不容易尋來一處水龍頭,卻發現那水只能一滴滴往下流,恨不能當場撞死得好。桃子便是故意而為之,留著一點希望讓他茍延殘喘,然后再親手(或許應該說是親腳)扼殺掉,慢慢體會其中的無助與絕望。對這種貪小便宜的垃圾,桃子沒有絲毫憐憫之心,按SM影片里的話來說就是:能死在本女王的美足下是你這輩子的福氣。這時,一陣音樂鈴聲突然響起,周偉岸從兜里掏出手機一看,是二小姐打來的,「二小姐有何吩咐?」桃子聽不到電話那頭說什么,只聽周偉岸「嗯嗯」應了兩聲便掛了電話,他說:「弟妹,大哥想請你幫個忙。」「嗯,周大哥你說。」「把這小子交給我吧,我家那二小姐貌似心情不好,讓我找個人給她玩玩,你看行嗎?」「可以啊,反正我也玩夠了。周大哥盡管拿去。」「我…我不是玩具…」(司機這話被他倆自動無視掉。)「好,謝謝弟妹了,那我先走了。」「不客氣,周大哥再見。」桃子望著周偉岸如同拎一只小雞仔似的把司機扛走,不禁覺得很搞笑,又想這吳家二小姐果然跟太子妃一樣,心情不好就要逮個活人玩,也不知這司機此行會有什么后果,應該不會死吧,畢竟還是個小女孩。此時快9點,已習慣夜生活的桃子還精神得很,原本打算收拾完那個司機,等張卞泰回來叫他出去逛逛,現在人家睡得很死豬似的也只好自娛自樂了。她從行李箱里翻出筆記本,連接上wifi瀏覽起網頁來。自從接觸SM,桃子有時會看一些比較著名的SM網站或者論壇,學習學習這個領域的知識,比如上次讓張揚舔絲襪腳,喝她的尿就是從網上了解到的。說到張揚,自從東窗事發,胡萍萍便不再讓他回父親家住,張卞泰也曾打電話詢問,結果每次都有借口拒絕,什么孩子不舒服啊,孩子他外公想再多和孩子相處幾天啊,孩子想媽媽不肯回啊。對此張卞泰也無可奈何,但能跟美人獨處便也不甚糾結。而桃子出自一種直覺,隱約覺得胡萍萍想要做些什么,這也是為什么她打算先下手的一個原因。桃子一邊想著事,一邊胡亂點擊著網頁,無意間進了一個日本的SM網站,準確來說是一個專門拍攝scissor leg視頻的網站,雖然看不懂日文,但里面的圖片和預覽視頻倒是很不錯,只是日本女人的大腿有點粗,應該和常年跪坐有很大關系。視頻中那些男M在粗壯大腿里苦命掙扎卻無法擺脫,臉色慢慢發黑發紫,兩眼空洞無神,抽搐著痙攣著,最后腿一蹬再也沒了反應。看到這桃子發現竟是真的死了,因為自己也夾死過人,很清楚被腿活生生夾死是什么樣的,想不到日本人竟膽大到敢將這樣的視頻放在網絡上,果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受這些視頻的啟發,桃子也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之前曾加入一個QQ群,里面每天都在討論關于美腿夾脖子的話題,閑暇之時她也參與過幾次,發一些自己的腿照,引得那些男人個個私下討好。既然這么多人渴望被美腿絞殺,甚至高價相求,何不好好利用一下,不僅能滿足自己的嗜好,又有大把鈔票可賺,何樂而不為?正思索間,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桃子關了網頁去開門。「嫂子,老大回來了嗎?他電話怎么打不通啊?」喪彪站在門口一臉的焦急。「回來了啊,什么事把你急的?」桃子問道。「出事了!瘋狗他被賭場的人扣那兒了,說是懷疑出老千。快叫老大過去看看吧!」「我跟你去吧,你們泰哥喝躺了正睡著呢。」「這…」「還啰嗦什么,走吧。」桃子雖不賭,但也知道賭場最忌諱出老千,手段高明沒發現算自己命好,倘若被發現了那后果十分之嚴重,可不是歸還出千贏來的錢那么簡單。況且這是太子黨旗下的賭場,也許該給那個瘋狗提前備好棺材了。跟著喪彪來到現場,只見瘋狗等人正和幾個黑西裝拉拉扯扯,大嗓門爭吵著,周圍有不少賭客在看熱鬧。眼看就要大打出手,桃子走過去不由分說便給了瘋狗一耳光,冷聲讓他閉嘴,然后跟對方的領頭說:「這位大哥,我們把贏的錢全部歸還,這事就這么算了吧。」對方領頭自然不同意,說:「賭場有賭場的規矩,這位先生出老千就要接受處罰,不是歸還不歸還就能解決的。」「那你的意思?」「留下雙手就可以滾了。」「草,要不要把老子的命都留下?」瘋狗一聽就大聲罵道。「如果有必要的話。」「草你…」瘋狗還要罵,結果又挨了一耳光,桃子瞪了他一眼,說道,「不想死就給我閉嘴!」挨了這巴掌后,瘋狗終于不再說話。桃子掏出手機撥通了林倩雪的號碼,「雪姐,這么晚打擾你真是對不住,實在是事態緊急。」「沒事,什么事你說。」「是這樣的…」桃子將大概事由說了一遍。「你把電話給那個人。」桃子將手機遞給對方領頭,那人背過身聽過之后態度也有了轉變,對桃子說:「您是雪姐的朋友,那這事就這么算了。只是愛月有愛月的規矩,您的幾個朋友一年內不可以再來愛月。」「嗯,我明白了,謝謝了。」這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桃子自然同意對方的要求,道完謝便領著幾個男人回酒店。一到客房,瘋狗又罵罵咧咧起來,說什么自己沒出千,反而愛月就是個黑賭場,要搞幾個炸彈炸了它。喪彪等人都知道這個瘋狗是個無賴脾氣,平時哥幾個聚一塊賭錢便時常耍賴,故放任其在那罵,也不相勸。倒是桃子見他婆婆媽媽,啰里啰嗦的,一點男人的大度都沒有,甚是眼煩,便冷冷說道:「今天要不是我,你早被跺了手,還用什么放炸彈,用嘴嗎?」瘋狗被這話一噎頓時成了死狗,一言不發地低著頭,心里對桃子那兩耳光還有些不滿。「好了,你們幾個也別去賭了,實在想玩就去酒吧,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強龍不壓地頭蛇,誰再敢惹事生非,別怪我不講情面!」桃子撩下這話后便走了,她不會想到在不久的將來這個瘋狗背叛便有今日之由。 第十五章 東區動蕩G市之旅第三天,一個電話群所帶來的消息震驚了張卞泰等人,原本計劃再玩一天也取消了,一幫人火急火燎地往回趕。「老大,不好了!吳品德聯合萍姐大規模砸我們的場子,東關的兄弟們快頂不住了!」這是電話那頭傳來的原話。張卞泰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前妻居然會做出這種事來。望著高速路上一條條長龍般的車流擁堵,他恨不得插了翅膀飛回去。「老大別太著急,兄弟們應該頂得住。」喪彪開著車,一邊回頭說道,其實他心里也沒底氣。「頂個屁!吳品德那個王八蛋,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張卞泰破口罵道,這黑道斗爭就像打仗,元帥和幾個重要武將都不在,下面的士兵如何能有高昂的斗志。「泰哥,要不要我找雪姐幫忙…」桃子提議道,她雖然隱約覺得胡萍萍不會善罷甘休,但也想不到是今天這么個舉措。「不用,那是江湖大忌,況且也不是無條件幫忙,到時候更麻煩。」張卞泰否決了這個提議,他還沒淪落到需要外地幫派的援助,「桃子,到了H市你直接回家,我會派人保護你。」桃子自然不同意,說:「不,泰哥,我也要去」「這打打殺殺的,你去干什么?」「打打殺殺女人也會,那個老女人不就是么?」「胡萍萍…難怪不肯讓揚揚回家,原來早有預謀!老子真是太仁慈了才會導致今天這個局面。」「泰哥你放心,這筆賬我們討定了!」……晚上8點,終于回到H市。張卞泰坐鎮總部調兵遣將,開始反撲。過去的幾個小時里,東關大部分地盤已經被攻陷,令他甚為憤怒的是東關一些小頭目竟倒戈相向,幫著敵人打自己人,估計是胡萍萍事先買通說服的。東大街所幸有大部分主力軍駐守,基本沒什么損失,吳品德那邊好像也沒有出動太多人,應該是怕引起政府出面鎮壓。這是一場外推內就的叛亂,罪魁禍首便是胡萍萍姐弟倆。這夜注定無法平靜,在東關各街區里兩幫人馬拼得你死我活,張卞泰已十多年未曾動手,但刀法依然還在,死在他刀下的就有數十人。小弟們在他的影響下士氣大振,高呼著報下午之仇,瘋狂沖向胡萍萍或吳品德的小弟。短短一小時后,到處都是殘肢斷腿,還有一些面目全非的尸體。然而兩方人數相當,張卞泰這邊也只收回了一小部分的地盤,加上胡萍萍與吳品德暫時退防死守,一時半會攻不進去,而且這場大規模械斗嚴重擾亂了社會的安定秩序,連市警察局局長都親自出面要求雙方立即停手,否則將實施全面鎮壓。至此兩方堅守各自陣地,形成了對峙局面。次日,張卞泰召集g在總部開會,商量下一步行動。大家拼殺了一晚都有些疲態,不過安逸這么多年,跟其它區一直都是小打小鬧,這次出了這么大的事,都斗志昂揚,表示要死磕到底。桃子沒有參加這次會議,一來折騰一晚也累,二來從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多少都會吃不消,故在一處酒店休息。張卞泰讓瘋狗帶人保護,而問題便由此而出了。這瘋狗原名馬征,早期便跟著張卞泰闖蕩,因其敢殺敢拼,砍起人來十分瘋狂,故被稱為瘋狗。他當年欠債被人追殺,是張卞泰出手相救,還替他還了債,所以多年來也算是忠心耿耿。可是漸漸地馬征利欲熏心,被權勢利益迷了心竅,總認為老大不公,自己為他拼了這么久,卻只得了幾個破場子,那些資歷不如自己的反倒拿著大把好處,賺著大把鈔票。而且現在正值東區大亂,老大竟然派自己去保護一個女人,分明是瞧不起人。他越想越氣,又想到前天晚上在愛月賭城的事,差點就腦子一熱要沖進桃子的房間里去。這時,一個陌生號碼打進馬征的手機。他接起來「喂」了一聲,那頭竟是胡萍萍的聲音,「瘋狗,還記得我嗎?」馬征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問:「你打電話來想干什么?」胡萍萍說:「別激動。我聽說這幾年張卞泰對你不好。說來你也是元老級別的人物了,他怎么…」馬征立刻打斷她:「閉嘴!這不關你的事!」「我說的不對嗎?要我看張卞泰能做上東區大佬的位置,你的功勞是最大的,結果他這么對你,難道你都沒有想法,還心甘情愿為他做牛做馬?」「……」馬征沉默了,胡萍萍話里的每一個字都刺痛了他的心。「你看那個喪彪,沒什么本事卻深得器重,還有凱子,不就是為張卞泰擋了一刀么,就當上了堂主。你雖然也是堂主,但有名無權,只分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場子,自己開個酒吧處處受到暗中排擠。唉…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夠了!」馬征一把將手機砸在地上,頓時碎得七零八落的,他點燃一根煙,細細沉思著。實際上胡萍萍的目的差不多達到了,這個滿腹委屈又頭腦簡單的瘋狗已半只腳踏進了圈套。「征哥,老大的電話。」一個小弟出來將手機遞給馬征。「老大。」「你他媽電話關機干什么?!」「我…手機沒電了。」「沒電了不會再找個手機嗎!現在是什么時候了!你他媽怎么這么蠢!真是干!給老子好好盯著明白嗎?桃子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子要你命!媽的!嘟嘟嘟…」「草!」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馬征怒火更甚,又將手機砸了。「征哥…那是我的手機…」那個小弟滿臉郁悶地說道。「我他媽知道!」馬征瞪了他一眼,心中產生了一個可怕的念想。此時房間里,桃子沉沉地睡著,一股危險的氣息正逐漸向她籠罩。晚上9點,東關大戰再度上演,到處一片狼藉。吳品德方面竟動用了大批量火器,張卞泰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死傷眾多,頗有敗陣跡象。直到防暴警察出動,雙方才紛紛撤退,被逮的也都是一些充當炮灰的小弟。「媽的!吳品德那個王八蛋哪搞來那么多槍?!」張卞泰氣急敗壞地罵道。「老大,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支持?不然他怎么會弄來那么多,媽的,打死我們不少弟兄啊!」喪彪一邊說一邊捂著自己受傷的胳膊。那會要不是躲得快,那顆子彈就打在他腦袋上了。「誰敢幫他?政府對一般性質的械斗雖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對槍支管制很嚴,數量如此龐大的槍,難道他吳品德不想活了?想被整鍋端了?」張卞泰想不出誰有這實力敢跟政府作對。「會不會是它?」一個堂主指了指天花板。「不太可能。上面雖然希望能有一個人統治整個H市黑道,但絕不會以這種方式。」 張卞泰否定了這個說法,頓了頓又說,「先不討論這個,這次吳品德動用了火器,我們落了下風。你們覺得下一步該怎么做?」「下一步先按兵不動,也許這是吳品德的圈套,誘使我們也大量使用槍,到時候警察一出動,我們就全完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傳來 ,是桃子來了。「桃子,你怎么一個人就過來了,瘋狗呢?」張卞泰望了望四周,愣是不見馬征的影兒。「我讓他去休息會,守了一天也累。」 桃子坐在張卞泰身邊,對幾個骨干成員說,「今天這場戰斗肯定已經引起警察的高度注意,警察肯定會全副武裝,嚴加戒備,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選擇以牙還牙,很可能會被剿滅。況且,貌似咱們還沒那么多火器不是嗎?所以我們忍一忍先按兵不動,觀望觀望時局再做定奪。各位大哥,你們覺得呢?」在場的聽了這番話,都覺得有道理,昨晚政府就已經出面了,加上今天這場,如果再引起騷亂,肯定沒好果子吃。張卞泰也頻頻點頭,沖桃子豎了個大拇指。「既然都沒意見,那就按桃子說的做。我看大家也累了,先回各自地盤休息,但也要防止對方偷襲。」張卞泰吩咐完便帶著桃子先走了。由于胡萍萍知道張卞泰的住處,那個家是回不成了,他們只能去之前桃子休息的酒店。張卞泰已經四十歲,而且好多年都沒這么拼了,躺在床上感覺甚是疲倦,桃子給按摩了一會,他便呼呼睡著了。望著沉睡中的男人,桃子萬分感慨,一個多月前自己還是普普通通的舞女,卻因無意間殺了人成為東區大佬的女人,如今還參與黑道斗爭,替他出謀劃策,實在是世事難料。不過她不后悔,如果沒有張卞泰,自己可能早已入獄,過著永不見天日的日子,或者已經死了。更何況現在的生活也不錯,能唯心所欲地發泄心中的欲望。要不是因為出了這場叛亂,桃子原本打算回來后嘗試一下那個收費式**的途徑,現在也只能暫且擱置,專心幫助張卞泰對付吳品德和胡萍萍。而胡萍萍那邊此時也正和胡亮商量著對策,雖然是為了私仇而鬧這么一出,但其實也有奪權之意。自從跟張卞泰離婚,那種高高在上呼風喚雨的權勢仿佛一夜之間都沒有了,只剩下寥寥無幾的死忠還跟著她,面對這等局勢,她無可奈何也敢怒不敢言。而后來桃子出現并輕而易舉坐上了她曾經的位置,更是催化了心中的怨恨,加之兒子受了欺負,簡直是恨不得將桃子生吞活剝了。「姐,瘋狗那邊怎么樣了?」「應該沒問題。那個蠢貨,頭腦簡單心眼小,要不然混了這么久也不會只當個名存實亡的堂主。我一個勁慫恿,他肯定會動搖的。」「嘿嘿,如果他突然從背后捅上一刀,張卞泰這個老烏龜絕對完蛋。到時候這整個東區就是我們的了。」「你也別太高興,別忘了還有個吳品德呢,這個王八蛋肯定也要分一羹。」「嗯,不管怎么說眼下我們還需要他的援助。小不忍則亂大謀,暫時讓他占點地盤也沒事。」「呵呵,我怎么看你胸有成竹啊,我的好**。」「哈哈哈!我這些年在西區可不是白混的。到時候姐就知道了。」「行,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第十六章 陷入虎穴「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瘋狗,你可送了一份大禮,我該如何感謝你呢,哈哈哈!」誰在說話?桃子緩緩地睜開眼睛,視線漸漸清晰過來,看到了胡萍萍,胡亮還有瘋狗…這是在做夢嗎?她覺得后頸又酸又痛,想動動身子,卻發現雙手被吊于空中,就如同那個夢里一樣跪著。然而這不是夢——「婊子,是不是很驚訝,很意外啊?哈哈哈…沒想到會落在老娘手里吧?臭婊子!」胡萍萍猙獰地笑著,沖桃子的臉狠狠扇了一耳光。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桃子顧不得疼痛,用狠毒的眼神瞪著瘋狗,一切要從兩小時前說起。當時桃子實在無聊得慌,又覺肚子有一點餓,便出酒店想找個吃宵夜的地方。走過一條燈光昏暗的小街時,她感覺背后有人跟蹤,回頭一望,卻見瘋狗表情古怪盯著自己,便問道:「這么晚了你跟著我干什么?」「嫂子,這是你自找的。」馬征說了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桃子聽了更疑惑,然而沒等開口頓覺頸后劇痛,兩眼一翻就軟綿綿地倒下,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險境。「瘋狗,你居然…」桃子用狠毒的眼神瞪著馬征。如果可以用眼神殺人,她已將這叛徒殺了幾百回了。「咳咳,萍姐,我先走了。」馬征被瞪得心里直發毛,一刻也不想再呆在這里。「行。亮子,你去給瘋狗安排個住處。」胡萍萍對胡亮說道。「嗯。瘋狗哥,咱們走吧。」兩個男人走了,屋內剩下桃子和胡萍萍互相瞪著。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即便危在旦夕,桃子也毫無俱意,有的只是滔天仇恨。而胡萍萍也一樣,恨不得殺了桃子而后快,不過她不會這么簡單就了事,她要慢慢折磨桃子。「臭婊子,有張卞泰放靠山很了不起嘛,我看他還救不救得了你!」胡萍萍說罷用尖頭皮靴狠狠地踢在桃子肚子上。「啊!」桃子痛叫一聲,差點都要把膽水吐出來,不過她不會求饒,一雙眼睛仍死死地瞪著胡萍萍。「賤貨!我讓你囂張!我讓你欺負揚揚!踢死你!」胡萍萍發了瘋似的,對桃子的肚子一腳接一腳使勁踢。桃子哪里受過這般毒打,頓覺頭暈目眩,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帶血絲的膽水。「哼,我還以為你有多硬氣呢。」胡萍萍冷笑著又給了一耳光。「你最好能殺了我…」桃子揚起了下巴,眼神依舊如劍刃般犀利,「否則我會十倍百倍地討回來,尤其是你的兒子!我要讓你全家都給你陪葬!」「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呵呵…」胡萍萍一把揪住桃子的頭發使勁往后扯,說道,「落在我手里可比死還痛苦,知道嗎?」「呸!」桃子朝胡萍萍臉上吐了一口,登時又挨了一耳光。這時,房門打開,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走了進來。胡萍萍迎上前與她打招呼,那女人瞧了桃子一眼,用有些生硬的中文問道:「就是這個女人?」胡萍萍說道:「怎么樣?莉莉,合口味不?」莉莉繞著桃子走了幾圈,點點頭說道:「我最討厭一副狐貍精樣子的女人。」桃子也看清楚來者的模樣,骨架有點像外國人,藍眼黑發,個頭很高大約180公分左右,胸部大得夸張,雙腿與臀部將牛仔褲繃得緊緊的,勾勒出富有曲線的線條。「那么開始吧。」莉莉說罷脫去了衣物,兩條雪白而帶著些肌肉的長腿就好像除去了束縛,變得更為健壯,看起來就力量十足。桃子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樣一雙腿要是纏在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相當可怕。 這個預感很快就成為了現實,莉莉面朝著她露出一個陰冷的笑,然后抬起左腿跨了上去,大腿正好壓在她的右肩上,緊接著右腿也騎上來,就好像是要蕩千秋似的。只是這個女人實在太重,桃子被她騎著頗覺兩臂猶如被撕裂般的疼痛,套句網絡用語就是令人壓力山大。莉莉騎在上面往前壓,直到雙腿著地,而桃子的頭就夾在她的胯下,脖子兩側便是那充滿筋肉美的大腿,被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包圍著。想不到真的噩夢成真,只不過騎在脖子上的不是胡萍萍罷了。「萍萍,你說她能堅持多久?」莉莉問道。「若是全力的話,估計不超過二十秒。」胡萍萍回答道。「是嗎,那就試一試吧。小狐貍,可別死了。」莉莉沖桃子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兩條長腿慢慢相互交叉,結實的腿肌還沒用力便已緊緊夾住了脖子。桃子沒有反抗,因為很清楚那是徒勞無功的,她也不可能求饒,求饒只會增加對方的囂張氣焰和更多的嘲諷。她知道自己是他們的一張底牌,用來逼迫張卞泰認輸的重要王牌,所以她不會死,她要忍,盡量忍受即將到來的折磨。總有一天,今晚所受的屈辱她都要討回來,用這些人的生命作為代價。就在這一刻,桃子脖子兩側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擠壓力,像是能粉碎一切的恐怖壓迫,呼吸頓時被完全切斷,腦子里嗡嗡直響好像有無數只蒼蠅蚊子在飛。原來脖子被人用大腿夾緊是這么得痛苦,桃子喉嚨里忍不住發出「咔咔」的音節,頸部仿佛都要斷掉極為疼痛,她盡力吸了吸鼻子,卻發現因為脖子被緊緊纏絞后根本就失去了這個功能。很快她便漸漸翻白了雙眼,舌尖一陣陣麻痹,有一些口水不自覺順著嘴角流出來。「呵呵,果然撐不過20秒。」莉莉卸了腿勁,雙手叉腰冷眼俯視著桃子。「那當然了,我還沒見過哪個人能在你全力釋放的情況下堅持到半分鐘的。」胡萍萍一邊說一邊脫右腳的皮靴,然后趁桃子吸氣的時候突然把黑絲腳貼了上去。胡萍萍的腳特別容易出汗,那只黑絲腳在皮靴里捂了一天,濕漉漉汗津津的,早已成為重度戀足者的最愛。桃子突然被這只黑絲腳堵著口鼻,一股強烈的酸臭味直沖而來,惡心得她差點嘔吐。「哈哈哈…老娘的腳味可口不?給老娘好好聞!」胡萍萍大笑起來,一邊用黑絲腳使勁蹭桃子的鼻子,一邊朝莉莉使了個眼色。莉莉心領神會地夾緊大腿,夾得恰到好處,讓桃子只能呼吸到很細微的空氣,不,應該說吸的全是黑絲腳的氣味。桃子只好盡量屏住氣息避免氣味吸入,但隨著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漸漸憋不住了。那只黑絲腳仍然緊貼著,最后她一吸氣頓時要干嘔,可是頸部又被莉莉的大腿緊緊夾著,想嘔都不能嘔,差點被這口氣給憋暈過去。「哈哈哈!莉莉,切斷她的呼吸,讓她明白老娘的腳氣味就是她活命的希望!」胡萍萍得意地說道,還用酸臭的黑絲腳往桃子因窒息而微微吐出的舌尖上蹭,仿佛要把腳味留在上面。桃子何曾受過這般侮辱,怨恨悲憤之余更是委屈,她怪張卞泰派了個叛徒來保護自己,怨張卞泰為什么還不來救她,更恨瘋狗竟將自己送入虎口。她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眼淚便不爭氣地涌在眼眶里打轉。「哈哈,這婊子哭了!」胡萍萍興奮地喊道,用黑絲腳輕輕扇著桃子的臉頰,「婊子,后悔嗎?后悔跟老娘作對,后悔欺負揚揚了嗎?」趁著脖子兩側的大腿已經松勁,桃子深吸幾口氣緩緩情緒,露出一個充滿蔑意的冷笑,說:「后悔?是啊,我后悔了,我后悔沒玩死你兒子!想知道姑奶奶是怎么玩他的嗎?姑奶奶逼他舔(河蟹)腳喝尿,再用腿使勁夾他,最后要不是看在泰哥面上,姑奶奶早就把他夾死了!啊!!」「媽的還嘴硬!」胡萍萍往桃子臉上跺了兩腳,若不是脖頸被那有力的大腿緊夾著,桃子就被她跺倒了。令胡萍萍沒想到的是兒子居然被那樣玩弄欺負過,當下怒不可赦恨不得立即殺了桃子。可是她不能這么做,這個女人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暫時還不能殺。不過不能殺不代表不能動, 她可以肆意侮辱,將兒子所受的屈辱連本帶利還給桃子。于是,胡萍萍一面讓莉莉持續夾緊脖子,一面將桃子的上衣和裙子悉數扯個稀巴爛,然后又讓莉莉擺個POSE,把兩人的姿勢照下來。最后她脫了兩只皮靴,搬來一張椅子坐下,雙管齊下用兩只酸臭的黑絲腳在桃子嘴上、鼻子上、眼睛上甚至是陰部來回揉擠踩跺。每當桃子因缺氧抖起來時,莉莉的大腿就會松開一點點,留不到一口氣的時間,然后又緊緊地合起來。反復不知來了多少次,桃子漸漸感到恍惚,就連那臭氣熏天的黑絲腳插入了口中都渾然不覺,耳朵里飄著莉莉和胡萍萍的嘲笑聲和辱罵聲,她也無力理會。「看她這樣子也差不多了,要繼續嗎?繼續的話我換個姿勢,站了好久了。」莉莉說罷打開交叉了許久的大腿,大腿內側一片深深的紅印子,可見夾得有多恨。桃子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空氣終于能完完全全進入到肺部,意識正逐漸清晰,只是腦袋還暈沉沉的,顯然是長時間缺氧所致。經過這場窒息折磨,她總算明白了那些被自己夾在大腿之間的男人是經歷了多么痛苦的過程。「繼續繼續,給她留一口氣不死就行。這次換我來夾,莉莉你坐她臉上。」胡萍萍也脫了皮裙,坐在地上把桃子的腦袋一提,兩條略顯粗壯的黑絲大腿纏了上去奮力夾緊。而莉莉更夸張,直接脫了內褲,背對桃子用雪白肥碩的大屁股往下一坐,陰部剛好壓在鼻子上,時而扭轉,時而下壓,把下面的臉深深包在深壑般的臀溝里。桃子在這大腿與屁股組成的雙重窒息受盡折磨,鼻子里全是莉莉陰部里的強烈騷味,令她頻頻作嘔。就在這時,一個電話終止了兩個女人的瘋狂舉動——「胡萍萍,聽說張卞泰的女人被你抓了?」「哦,是德哥啊,怎么,有問題嗎?」「你不要太為難她。」「什么?我沒聽錯吧?」「你沒聽錯。桃子是卡薩的人,據說和那個林倩雪關系不錯,明白了嗎?」「行…」之前胡萍萍人調查過,知道桃子是卡薩的超級臺柱,自然有卡薩撐腰,這也是她為什么那時候遲遲沒有動手的主要原因。太子黨卡薩,那是任何人都不敢惹的,而這個女人竟和卡薩負責人關系不錯?這是否意味著,卡薩會為了這個女人而介入東區紛爭呢?望著已經昏迷的桃子,胡萍萍突然覺得事態似乎要變得復雜化了。第十七章 殊死搏斗次日,瘋狗背叛的事情傳出,炎幫上下一片嘩然,不少人表示難以置信,包括張卞泰在內。這么多年來張卞泰雖然對瘋狗要求比較苛刻,尤其東區黑道穩定后見其不思進取,眼高手低,心眼又小,跟兄弟們的關系鬧得很不融洽,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但也早已當作是自己的**。如今這個被視作**的多年兄弟竟然背叛了自己,更嚴重的是他還擄走桃子,投奔了胡萍萍那邊,這分明就是要跟自己作對。張卞泰憤怒之余也有些傷心,更為美人身陷敵手而憂心忡忡。他一面向對方發出談判請求,盡量拖延時間,一面派人暗中調查追蹤桃子的下落。一切正如胡萍萍所料,張卞泰會因為桃子而妥協。 她也答應進行談判,這次算是撿了大便宜,至少東關目前是在自己手里。于是雙方約在中心區的悅豪飯店,最多只能帶三個人參加。選擇這個地點談判,一來中心區是太子黨管轄區域,聚集的人多了不免會引起卡薩方面的注意。再就是悅豪飯店據聞是市長的親戚所開,在這鬧事等于是把自己往槍口上撞。有這雙重保險,大家也好放心談判,談崩了也不至于立即兵戎相見。這場談判瘋狗沒有去,他自覺沒有臉面對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們,便在小屋看守桃子。桃子經過一夜折騰,俏容憔悴,但眼神依舊銳利,瞪得瘋狗都不敢正眼相對,只低著頭不知想什么。「瘋狗,你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我會讓泰哥放你一馬。」桃子語氣平緩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倒與她的眼神形成很大的反差。「……」瘋狗沒有說話。「你應該知道他們不敢殺我,最后肯定是要放了我的。你說到那時候會有什么后果呢?」實際上不管瘋狗現在放不放,都已經被桃子判了死刑。萬一胡萍萍不顧一切要殺她,她也要拉下瘋狗來墊背。不過目前桃子還是好言勸說,看有沒有希望逃出這里。「是他自作自受…是他自作自受…」瘋狗喃喃自語著,內心十分矛盾,一方面他恨張卞泰的不公,另一方面又深深內疚,畢竟當年是張卞泰救了自己,否則早就是十八年后的好漢了。「什么?」「是他自作自受!」瘋狗突然站起來,臉上的橫肉一抖一抖的,表情看起來恐怖極了。 他沖到桃子面前,咆哮道,「我為他赴湯蹈火這么多年,讓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他呢?只會苛刻地要我這樣那樣,我要開個酒吧也不支持我,還潑冷水說我不適合經營酒吧。他這么忘恩負義,也怪不得我了!」「泰哥跟我說過,他把你當作親**一樣看待,所以才會那么嚴格要求你。」「放屁!什么親**,是把我當作馬仔才對!還有你,你居然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我丟臉,你憑什么?就憑你是他的女人?事后他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反而又數落了一頓。我跟他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還比不上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破女人?!」 瘋狗吼完幾近瘋狂,突然就掐住了桃子的咽喉,力氣之大仿佛是要置人于死地。桃子雙手被縛于后,根本無法掙脫魔爪,幸運的是雙腿沒有被繩索綁著,她便頂著痛苦的窒息,卯足勁狠狠朝瘋狗的命根子踢了一腳。瘋狗立即發出痛叫,微微蹲著身子一手捂襠,一手仍然死死掐住喉嚨,不過已經無法將桃子完全壓制住了。桃子奮力高抬右腿迅速繞過瘋狗的后腦勺,緊跟著左腿也抬起來把右腳腳腕緊緊勾在膝蓋窩里,然后猛地挺起蠻腰,將雙腿所有的力量全部爆發出來,目的就是要盡最快速度令瘋狗失去攻擊能力。瘋狗挨了這記兇狠的奪命三角絞,頓覺窒息難耐,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他的喉嚨被大腿緊緊地卡進了膝蓋窩, 就連脖頸在強烈的壓迫下都似乎咯咯作響著。隨著窒息感愈加強烈,瘋狗滿臉通紅,兩腿一軟跪了下去,掐著桃子的手指也松開了。不肯坐以待斃的他用另一只手反抗起來,一會去掰大腿,見掰不開就使勁捶打,一會又沖桃子的肚子下重拳。兩人對抗過程中滾落于地,無論瘋狗如何下死手地擊打抓撓,桃子都咬牙忍著,兩條大腿始終繃得堅硬如鐵,誓要將瘋狗活活絞死。最后在這個以弱勝強的殺招下,瘋狗喪失了進攻能力,整個人癱軟著任由桃子狠命纏絞。他倒也能屈能伸,連忙求饒道:「嫂,嫂子…是我不對…咳咳…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呼…饒了你?」桃子稍微調整了姿勢以便絞得更牢實,畢竟被折騰了大半夜,這會兒體力頗有些跟不上,氣喘吁吁地冷笑道,「這話你下去跟閻羅王說去吧!」說罷深吸了一口氣,將最后僅有的力量全部集中于雙腿之上,然后迅速繃直,兩只腳腕緊緊相勾,產生出一股巨大的夾力。這股帶著怒與恨的巨大夾力猶如破竹之勢,就好比一只狂怒的巨蟒在絞殺獵物,把瘋狗夾得直翻白眼。他的手指在雪白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渾身抽搐著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不完整的字,「呃…嫂…嫂…子…呃…饒…」還沒說完,大量白沫從口中冒出,已是命懸一線。桃子雖然有時候容易心軟,但對待自己的仇人,她會比誰都冷酷無情,比如曾經的好姐妹——梅子,她就是毫無憐憫地將其活活夾死。這次瘋狗也不會例外,不是他桃子又怎么會落入仇人手中受那些羞辱與折磨?要換作平時,桃子絕對要慢慢用腿折磨這個叛徒,折騰個一天一夜再結束他的性命。但現在身處險境,她不得不盡快解決,于是雙腿再度催力猛絞,將瘋狗最后一點氣息殘忍絞斷。最終瘋狗因那會兒的一時輕敵而招來殺身之禍,被美人的一雙致命美腿活活夾死在了胯下。只是桃子生怕他沒死,大腿一點也不敢松懈,直到尸體變冷確定已經死透了才筋疲力盡地躺在地上。休息了片刻,桃子覺得沒有剛才那么頭暈目眩了,便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在瘋狗身上翻找,看有沒有小刀匕首之類的利物用來割斷手上的繩子。她翻啊翻,找啊找,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在褲子口袋里找到一個指甲刀…「死變態隨身帶著指甲刀干什么?」桃子氣得站起來朝瘋狗的某方面踹一腳。(領完便當的瘋狗表示拿來修指甲…)桃子撒完氣接著找,總算在上衣內側口袋翻出一把彈簧小刀,然后學著電視里演的那樣割著繩子。俗話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桃子割得十分吃力,好幾次差點割著手指,終于又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將繩子割了一大半,然后雙手從中掙脫,開始尋找開門的鑰匙。豈料瘋狗身上并沒有鑰匙,因為這間小屋是從外面鎖上的,想必是胡萍萍怕瘋狗反悔又把人放了,真是害人之心必須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除了房門,每處窗戶外層也都焊著鐵窗,就是說除非化作一只小飛蟲,否則是出不去的。桃子不禁一陣懊惱,胡亂在尸體上撒氣,而且踢的都是某方面。瘋狗在天之靈一定會嚎啕大哭的…時下已然下午4點, 桃子大半天沒進食,又花了幾乎所有的體力干掉瘋狗,肚子早餓得咕咕直叫,可是房間里除了一具尸體什么都沒有,難道要吃人肉?她用力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拋至九霄云外,還遠遠沒餓到那種要吃人肉的程度呢,況且那死不瞑目的樣子看著就有點怕,更別說趴過去咬一塊肉吃,喝一口血了,萬一這廝有什么艾滋病之類的豈不是欲哭無淚。就在這時,尸體那邊傳出一聲音樂鈴,桃子過去翻出手機一看是短信,見上面寫著:張卞泰放棄人質,干掉那個女人。 原來是談判結果出來了,霎時間她只覺天旋地轉,腦子里一片空白,張卞泰居然會棄自己于不顧,過去那些信誓旦旦的話仿佛都化為了一縷青煙飄然而去。她是個女人,沒有所謂的大局觀,不可能理解張卞泰為何會作這個決定,眼淚無聲息地流下來滴落在地上,原本早已發芽成長的感情頓時被漫天的怨恨逐步取代,原本有很多話想要對張卞泰說現在也只剩下一句——「張卞泰,你會后悔的!」另一邊,悅豪飯店。「張卞泰,你可考慮清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沒必要再談了。」「談個屁!你要老子為了一個女人去對不起所有兄弟,這還談他媽什么?!女人有的是,但老子這些好兄弟可沒處找去。胡萍萍,你最好放了桃子,否則會有什么后果自己心里清楚,不要以為老子不敢對你怎么樣。」「得了吧,變態張,你要真那么牛X,現在就不會坐這兒了。」「哼,那咱們就走著瞧!」張卞泰起身戴上墨鏡,帶著手下離開了包間。誰也沒有看到在他轉身的那一剎那,有一滴眼淚悄悄滑過了臉頰。「老大,我們真的放棄嫂子了嗎?」喪彪問道,老大這個決定雖然令他很感動,但想到嫂子可能救不回來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彪子,別說了…」張卞泰伸著食指在眼角抹了一下,說,「繼續派人找,要是真的找不到的話…就當你從來沒這個嫂子…」「老大…」「閉嘴,別說了…」……許多年后金盆洗手的喪彪提起這件事,仍然痛定思痛地表示,老大作這個決定時的痛苦是沒有人能夠體會的。一邊是兄弟情義,一邊是兒女私情,從古至今又有幾個能為了美人而舍棄江山,棄他人于不顧?第十八章 出乎意料的援救小屋內,桃子的心情逐漸平靜,愛恨分明的性格使得她對張卞泰不再有半點留戀,如何逃出去才是她現在應該思考的問題。只要能出去,那些傷害過她的人,都將得到應有的后果。這時突然「哐」地一聲巨響,房門在那一刻直直倒下來,闖進了大約七八個男人,個個手持砍刀,其中一個拿的是火器,應該是領頭的。他們看到瘋狗的尸體,又見桃子緊攥小刀退在墻邊,都面面相覷了起來。「他是你殺的?」領頭的問道。「那又怎么樣,你們要干什么?」桃子將彈簧小刀舉起。「告訴老大說瘋狗死了。」領頭的跟一個小弟吩咐著,然后慢慢走向桃子,說,「桃子姐別緊張,我們是來救你的。」「救我?不許過來!你們是誰派來的?」桃子比劃著小刀,仿佛那人敢過來就要拼命。「桃子姐,你看我都叫你桃子姐了,如果要對你做什么的話,我們剛才一進來就動手了。桃子姐,你先把刀放下。」領頭的高舉雙手,試探性地進了兩步。「沒聽見嗎?不許過來!快說你們是誰派來的!」桃子哪里肯信,事到如今她誰也不信了。「好好,我不過去。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們真的是來救你的。你好好配合,免得受傷。」領頭的一邊說,一邊暗暗跟手下使了個眼色。就在這一瞬間幾個男人突然沖上去,有的奪刀,有的擒拿,桃子根本對付不過來,很快就被他們制住。不過她仍然瘋狂地踢踹著,結果后頸被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砍了個手刀,頭一歪便暈了。「他媽的誰讓你動手的?!」領頭朝刀疤男踢了一腳。「東哥…這女的不老實,沒辦法啊。」刀疤男一臉的冤屈,就差找包大人申冤了。「那你媽也不行!她很可能會變成你的嫂子,知道不?女人最他媽小心眼,你自己看著辦。得得,趕緊走人。」被叫做東哥的男人說罷大手一揮。「東哥,那這個死的呢?」「老大本來吩咐干掉他,現在死了正好,就丟這兒吧。走吧。」……桃子醒來后就感到后頸疼痛,心里不停咒罵那個刀疤男下手這么重。再一看四周,已然不是在那個小屋子里,眼前的裝飾擺設倒像是星級酒店的客房,「呵呵,誰這么好,抓了我還提供酒店住宿待遇?」正思索間,房間的門被人打開,進來的人大大出乎了桃子的意料——北區大佬吳品德。吳品德見她醒了,說道:「桃子醒啦,看到我很驚訝嗎?」那瞬間桃子的腦子轉了幾千轉,種種因素全部分析完畢后,她微微一笑,說:「還好,只是不明白德哥是和胡萍萍一個陣營的,為什么會救我這個張卞泰的女人呢?」吳品德打著哈哈,笑道:「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吳品德也可以為喜歡的女人甘愿冒險。」桃子秀眉一揚,說:「喔?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還能入得了德哥的法眼啊。難道沒有其它的想法嗎?」吳品德大笑幾聲,說:「桃子果然聰明,喜歡是一方面,還因為你曾經是張卞泰的女人,應該知道不少重要情報吧?」桃子聽罷故作幽怨地說:「他那么輕易就把我放棄了,絲毫不顧及往日之情,可見對我也不是真心。德哥覺得我會知道什么?」吳品德說:「那只有你心里最清楚了。現在先不談這個。」桃子問:「那談什么?」吳品德上前握住桃子的手,說:「桃妹子,以后就跟著我吧,之前被那只癩蛤蟆捷足先登,不過好在老天有眼,我吳品德又有機會了。你覺得怎么樣?」桃子望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想起先前的遭遇,恨不得雙腿一夾將他活活絞死,不過臉上卻露出凄楚哀怨的表情,問:「桃子曾是張卞泰的枕邊人,德哥不嫌棄嗎?將來不會像他那樣不要我嗎?」「絕對不會!我可不是張卞泰那種無情無義的人。桃妹子,你跟著我肯定不僅生活無憂,吃香喝辣更沒得說,絕對是應有盡有。」吳品德胸膛一拍,說得信誓旦旦的。「可是我聽說你有老婆孩子了啊。」「那都名存實亡了,她管不著我。」「那你跟她離婚,我可不想當小三。」「這個…」一旦離婚肯定面臨分財產之類的問題,要是沒處理好還會影響聲譽,萬一底下那些小弟嚼舌根說老大連家人都如此絕情,更何況對待小弟了,況且孩子的撫養權也是個問題。有了這些因素,以吳品德的個性來說根本不會同意的。桃子這么將了一軍,他果真不再言語。桃子又說:「看吧,還以為有多喜歡呢,原來只是把我當作可有可無的情人。德哥還是放我走吧。」說罷,她便起身要走。吳品德忙拉住她,說:「桃妹子別急啊。要是跟她離婚,那我的產業就要分一半給她,那還怎么養活那么多弟兄啊?你暫且忍忍,等時機成熟了再作定奪,怎么樣?」桃子心知是推托之詞,便問:「什么樣的時機呢?什么時候才能成熟呢?」吳品德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忽地惱羞成怒,臉色一沉便摔門而出,臨走時又丟下狠話:「你再好好考慮考慮,要是不答應,我讓你去當妓女!真是婊子立牌坊,草!」房間里又只剩桃子一人,她也認真考慮了一下,如今自己無依無靠的,何談復仇?倒不如應承了吳品德,借他之手除掉胡萍萍,再設法攪亂北區黑道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當然還有張卞泰,每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都不能放過。于是吳品德再進來的時候,桃子主動迎上去摟住他的脖子,千嬌百媚地說道:「德哥,剛才是桃子一時糊涂辜負了你的好意,桃子答應就是了。」吳品德頓時欣喜若狂,又嘆口氣說:「唉…我這人容易沖動,一沖動嘴上就沒個把門,桃妹子別介意啊。」「德哥說哪兒的話,桃子當然不介意了。」桃子拉著他來到床跟前,然后嬌軀一傾,兩人便躺倒在床上。她用纖指捏著發梢,在吳品德鼻子上挑弄,說:「德哥啊,知道桃子最喜歡干什么嗎?」吳品德被逗得心直癢,壞笑道:「莫非最喜歡做愛?」桃子搖搖頭,說:「桃子最喜歡折磨男人,用腿折磨男人,德哥要是時常地找個男人讓我折磨,我就告訴德哥想知道的。」吳品德高興的同時好奇心大起,問:「用腿是怎么折磨的?」桃子「咯咯」嬌笑起來,說:「這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喔!」吳品德聽了便說:「那我就來開開眼界唄!」「想試試嗎?那好吧,德哥在這兒躺下。」桃子指著旁邊說罷,然后調轉身子用兩條大腿夾住了吳品德的脖子,「這個叫奪命剪刀腿,德哥準備好了嗎~」「嗯嗯…」吳品德被香艷豐滿的大腿不緊不松夾著脖子,頓覺呼吸有點不順暢。無形之中,他已經落入美腿所構筑的可怕陷阱里,生死就掌握在美人腿下。「那么~開始吧~」大腿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猛然收緊,吳品德的呼吸被狠狠絞斷。就好像在做愛似的,桃子發出了動聽的歡叫,快感隨著夾緊的大腿一點點增加,一點點擴散至全身。此時此刻她的大腦忽地產生了夾死他的些許沖動,不過想到還要利用這個男人便打消了念頭。只要擄獲了吳品德的心,將來可有的是機會要他性命——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了魅惑力超群的狐貍精。吳品德不比張卞泰,沒有玩過腿絞窒息游戲,在桃子夾緊大腿絞斷呼吸的那一刻起,他眼前一黑便有些慌了。望著四周由大腿和香臀組成的連綿山峰,吳品德感覺到一股強大到令人膽寒的壓迫感,而自己就像被困在山林內的迷路者,怎么也逃脫不出來,他用手使勁去掰桃子的大腿根部,想依靠男性胳膊上的發達肌肉與之對抗,從而獲得空氣,獲得自由。然而在豐滿而結實有力的大腿面前,再強壯的胳膊也無法抗衡。桃子歡快地媚笑道:「德哥別費勁了,你掰不開的。還是靜靜享受吧~桃子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享…享受?」吳品德可不認為這是享受,窒息的痛苦越來越明顯,兩側太陽穴也咚咚直跳簡直令他頭痛欲裂。「對呀~被一雙美腿緊緊地夾住脖子難道不是享受嗎~不要掙扎哦~不然桃子會使出全力夾你~到時候你呢,可能會死喔!」桃子挺著蠻腰回頭望他,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臉頰兩側飄滿紅暈,十分之銷魂誘人。「桃…桃妹子…松,松點…」 吳品德已經有些乏力,臉色比猴屁股還紅,嘴巴張得大大的,就好像在乞求空氣能夠進入口腔,潤一潤那干涸的肺部。「德哥~再堅持一會就能快活了喔!」桃子將臀瓣緩緩收縮,將一股更加強勁的夾力悉數施加在吳品德脖子上。「呃呃…」吳品德頓覺脖子像癟了氣兒緊縮,眼睛一下子瞪得奇大無比,兩手使勁拍打桃子的大腿,整個人都劇烈晃動著。桃子原本就已快感連連,現在被吳品德這個舉動強烈地刺激到私處,不由得更加興奮,大量淫水如奔騰的江水浸透內褲流入了吳品德口中。眼看快要壓不住下面的健壯身軀,她雙臂緊緊環抱住吳品德的腰身,順勢側身一倒,臀瓣猛地究極收縮,兩條大腿如同一條狂暴嗜血的巨蟒蹂躪著脖頸。在她側身倒向一邊那瞬間其實是有稍稍松緩了夾力,也正是這一瞬間吳品德得到了很細微的一絲空氣,緩解了一絲痛苦。可當下一股令人可怖的巨大夾力由兩側香艷大腿傳遞而來時,瀕臨死亡地感覺又席卷了他的大腦。而更痛苦的事情還在后面——桃子似乎已興奮到了極點,大腿全力夾緊脖子的同時繼續往那一側翻滾。如此一來吳品德的脖子就被她帶動著也往那一側扭轉,而且是被抵著身軀在強行扭轉,他頓時感覺頸骨快要被生生扭斷般的咯咯作響。窒息還有斷骨似的劇痛充斥著整個感官系統,他想要反抗卻已然失去了所有力氣,只能任由桃子不顧一切地進行殘酷性折磨。突然,吳品德感到腦子里如同過電一般恍恍惚惚,舌頭麻木得沒了知覺,渾身肌肉不受控抖動,方才的痛苦不復存在,過往的事物走馬燈般一一略過。這種感覺竟出乎意料地舒服,此刻吳品德莫名其妙地產生了希望死在桃子腿下的想法,并且越來越強烈。就這么持續了大約十多秒——「啊!!」桃子發出一聲尖叫后,嬌軀終于癱軟下來,兩條緊緊夾著脖子的大腿也松開了。新鮮的空氣爭先恐后地涌入吳品德的呼吸器官,他飄飄欲仙般地痙攣著,抽搐著,腦子里什么都不去想,兀自沉醉在堪比吸毒后所帶來的暈眩快感中。值得一提的是,吳品德的命根子不知什么時候堅挺而怒起了…「德哥,感覺如何?」桃子嬌聲問道,而大腿又一次夾在了吳品德的脖子上。對她來說一次高潮是遠遠不夠的。「爽…好爽…」吳品德還在閉眼享受,根本沒察覺自己又落入美腿陷阱之中。「那么~我們再來一次吧~」「再,再來一次?」「是呀~好東西要多品嘗幾次才對嘛。」話已至此,吳品德還逃得了嗎?沒等他說話,那奪命大腿猛然發力,開始了第二輪狂蟒式纏絞。痛苦再度循環,通往高潮的列車也再度啟程,他的耳邊又響起了妖嬈美人的魅惑嬌啼…第十九章 等待已久的復仇桃子失蹤,瘋狗死亡,這讓胡萍萍等人一陣慌亂。而吳品德暗中營救的事除了那天的參與者之外再無人知曉,事后又裝作不知道去詢問情況,并重申了一遍不可太為難桃子。丟了人質的胡萍萍有苦說不出,有冤無路訴,只得隨便敷衍幾句,然后將話題轉到東區局勢上。近來張卞泰好似發了瘋,指揮手下在東關區域多次進行小規模騷擾。這個方法十分奏效,既不會驚動上面,又讓胡萍萍一方疲于奔命,救了這邊又去那邊,她手下的人本來就是臨時湊的,說白了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閑得無聊蛋疼參與的這場紛爭,贏了自然來分好處,若是出現頹敗之勢,也就消極對待了。就在昨日,道上傳言張卞泰以一百萬和堂主之位懸賞胡萍萍一家,誰能將他們全部抓來便可得到這些誘人的報酬獎賞,就算只是提供有價值的線索,也可收獲那一百萬。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少黑道中人甚至是胡萍萍陣營的小頭目們得知后都蠢蠢欲動了。乍看之下,這場東區紛爭的勝利已有大半握在了張卞泰手里,他似乎是決心要除掉胡萍萍為心愛的女人報仇。而現下這個心愛的女人正在H市某處的咖啡屋包廂內與三個女人秘密會面。這三個女人分別是吳暖月,林倩雪還有…張倩妮。當時碰面見到張倩妮,桃子可以說是吃了好幾驚,之前思來想去也沒有料到她會是卡薩方面的人。張倩妮倒是一如既往地淡定,微笑道:「桃子姐,眼珠瞪那么大要掉出來了喔!你沒看錯,我是倩倩,并且是暖月小姐的手下。」桃子恢復鎮靜,恍然大悟道:「原來你玩無間道啊。」張倩妮笑而不答,坐在另一邊的林倩雪說:「桃子妹妹不用驚訝,不只是東區張卞泰那邊,整個H市黑道三大勢力我們都有安插人手在里面。」「就是說我在吳品德那里也會碰到另一個張倩妮了?」「呵呵,是的。」「那你們有什么目的呢?」「這里太無趣了,本小姐需要刺激一點的東西。」這話充滿了戲謔,自然是出自吳暖月之口。當年她就是覺得G市太無聊才攪了個天翻地覆,不過也正好間接幫助了太子黨一統天下。「那你們找我也出于是什么目的了?」「不要高看自己,不是我們,是倩雪姐和她。」吳暖月指了指張倩妮,口氣十分得盛氣凌人,「不然一個小小的舞女給本小姐當一枚棋子都不夠格。」「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桃子的脾氣也上來了,起身拎起包包就走。「桃子妹妹不想報仇嗎?」林倩雪突然如此說道。「報仇?」桃子止住了腳步,回過身疑惑地望著林倩雪,「雪姐的意思是?」其實她心里知道指的是什么。「心照不宣嘍,桃子妹妹還是先坐下吧。暖月你也是,心情不好也不能胡亂發脾氣嘛。」林倩雪就像個大姐姐一樣調解著。「哼!」吳暖月別過臉不再盯著桃子,貌似又傲嬌了。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兩個男人能影響到她的情緒,一個是父親,另一個便是太子。桃子突然覺得挺有趣的,這兩個人就像是皇帝和攝政王,吳暖月雖地位尊貴高高在上,但許多事情卻是林倩雪做主。「其實說實話我挺喜歡你的,不僅是因為你在卡薩的影響力,更重要的你和我們是一樣的。」林倩雪說著用指頭指了指桃子,眼神曖昧至極。「看來倩倩把我的底全告訴了雪姐。」桃子心里如此想著,詢問起最關心的事,「雪姐剛才說報仇,難道是要幫我?」「當然,卡薩的人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只不過有個條件…也不算是條件,反正你遲早會去做的。」「什么條件?」「干掉吳品德,攪亂北區黑道。」「什么?!」桃子大吃一驚,驚的卻不是這個條件,而是竟然和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卡薩當初不是聲稱井水不犯河水嗎? 又為何要安插眼線做那些小動作,現在又提出這樣的條件?莫非是狼子野心?「呵呵,不必驚訝。」「那你們怎么幫我?」「那就是我們的事了,桃子妹妹只需要考慮一下這個不算條件的條件。」「好,我答應你們,只是需要時間,畢竟才和吳品德接觸。」「沒問題。對了,桃子妹妹是要她全家呢,還是她一個。」「全家。」「好,最多三天,我會聯系你的。」「嗯,那就說到這兒吧,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幾句話間,雙方已經達成共識。從桃子的角度來看絕對不是虧本買賣,就如林倩雪說的,她本來就預備解決掉吳品德,充其量算是舉手之勞了。只是桃子依舊覺得有一股濃濃的陰謀氣息,她走到包廂門口停下,轉過身也露出一個微笑,問道:「你們想在這里建立第二個太子黨?」林倩雪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不是第二個太子黨,是屬于暖月,屬于我們自己的。」屬于我們自己的勢力嗎?桃子心想著離開了包廂,身后張倩妮追了出來。桃子便問:「倩倩有什么事嗎?」張倩妮臉上有些歉意,說:「桃子姐對不起,瞞了你這么久。」桃子笑道:「沒關系,你是她們的人也好,到時候對付炎幫能把張卞泰留給我,我就感激不盡啦。」張倩妮也笑了,說:「呵呵,我會轉告雪姐的。」走出咖啡屋,十月的太陽依舊燦爛,溫暖的陽光照耀著每一處,可桃子覺得前路有些灰暗,越來越充滿了未知,越來越撲朔迷離。她必須主動去改變,扭轉一切不利于自己的因素,比如嗜血成魔的太子妃,吳暖月…兩天后的下午,桃子收到來自林倩雪的手機短信:胡萍萍一家已得手,只有胡亮還不知所蹤。驚訝這么快就找到之余更多的是興奮和激動,桃子不禁忘情而瘋狂地絞緊了吳品德的脖子——自從那晚體驗過后,吳品德莫名地迷上了這個游戲,短信來之前兩人正在玩腿絞窒息游戲。這會突然遭遇美人異常瘋狂的纏絞,他來不及多想就已陷入窒息的黑暗無底洞,一點點失去著意識直至昏迷。夾暈了吳品德,桃子換上一身黑色裝束, 緊身包臀小皮裙下是一雙極度饑渴而渴望獵物的蛇紋絲襪美腿,看上去既性感又邪惡。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了,從那天闖進來的一巴掌開始就在等這一天…西區二環外有一幢六層高的私人住宅,是吳暖月手底下那支美女小隊的基地,也是平時訓練的地方,而胡萍萍一家就被關押在這里。桃子搭車來到這里,見大門緊鎖,便給林倩雪打了個電話。很快大門「滴」地一聲自動打開,有兩個身著白色小背心和黑色超短褲的美女將桃子徑直帶往了地下室。在地下室內桃子見到了吳暖月,林倩雪和張倩妮,除這三名美女之外,就是許多各式各樣的刑具,不過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被鐵鐐鎖著的胡萍萍一家:胡萍萍,張揚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胡萍萍的父親胡耀天,曾經也是叱咤風云的黑道大佬。看著這三人垂頭喪氣的模樣,桃子很想放聲狂笑,風水輪流轉,復仇時刻終于來臨了。「桃子妹妹,滿意嗎?」林倩雪優雅地翹著二郎腿,這位昔日的殺手女皇依舊是紅色旗袍搭配肉色絲襪,永遠都充滿了御姐的成熟韻味。「當然滿意啦。當初我就應該求雪姐幫這個忙,也省得后來又受這個老女人的欺負。」桃子心情大好,虐(河蟹)殺欲望強烈得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她在想先從胡萍萍的父親開始還是張揚呢?咦,貌似少了一個,便說,「雪姐,我記得還有一個很高的混血女人。」「那個叫莉莉的吧?碰巧出國了。沒事,遲早會逮著的。」回答的是張倩妮,這次就是她帶隊去抓胡萍萍一家的。張倩妮在小隊里面是十分出類拔萃的隊員,深受吳暖月器重。她不僅身手一流,頭腦靈活,更擁有著很強的虐(河蟹)殺欲,最喜愛的殺人手段便是用高跟鞋上特制的鋒利鞋跟將獵物一點點踩得面目全非。當然她的腿力也很驚人,只是較少使用絞技。也許是聽到了她們的交談,更聽到了桃子的聲音,胡萍萍猛地抬起頭來用惡毒的眼神瞪過去,潑婦本質再次體現,數不盡的不堪之語從口中一句接一句蹦出來。四位美女聽若罔聞,任其肆意唾罵,反正等會就有好戲上演。林倩雪說道:「桃子妹妹,聽倩倩說你折磨人的手段很有一套,今天就讓我們見識見識吧。」「呵呵,我那點雕蟲小技那比得上你們啊。」桃子笑著看向吳暖月,「尤其是大名鼎鼎的太子妃。」「都說了不要叫太子妃,你聽不懂啊。」吳暖月還是那樣子,典型的千金大小姐口氣。桃子微笑不語,轉向胡萍萍的同時眼神瞬間冰冷,她一步步緩緩走過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噠噠」一聲聲響著,就像死神的腳步聲緩緩逼近。胡萍萍也終于罵累了,喘著氣與桃子怒目相視。「啪!」一個耳光甩在臉上,胡萍萍的臉歪向一邊,緊接著——「啪!啪!」又是兩個耳光,桃子冷笑道:「滋味如何?這三下是還你的。呵呵…沒想到會有今天這一幕吧。我說過,只要我沒死就會十倍百倍地討回來。現在你的父親,你的兒子都在我手里,你說我應該如何好好地招待招待呢?」「婊子,有種沖我來啊!你要是敢動我父親和兒子一根毫毛,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你做人的時候我都不怕,難道還會怕一個死人?做鬼?放心,我會讓你的家人都下去陪你!」話剛說完,桃子飛起一腳重重地踢在胡萍萍襠下。她今天特地穿了一雙尖頭的高跟鞋,這一腳踢得胡萍萍頓時哀嚎,好似恥骨都要斷裂。更要命的是雙腿也被鐵鐐分開銬著無法夾緊抵御,只能任由桃子一腳接一腳地踢過來。桃子下腳快準狠,這只腳踢累了就換另一只,兩只腳都踢累了就換膝蓋頂,沒過多久竟將胡萍萍生生疼昏了過去。可見被仇恨驅使下的女人是多么可怕,就連林倩雪事后也說如果桃子練過,估計會活活將胡萍萍頂死。一個暈了還有另外兩個,桃子的目光轉向那位老人,胡耀天。胡耀天親眼看到女兒被那般**,縱然氣憤難當怒不可赦,卻也冷汗直流。在江湖中漂泊半世,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呼…老先生,女債父還,你的女兒得罪了我,那你就要替她贖罪了。」桃子長舒了口氣,眼神嫵媚而殘忍地盯著胡耀天。「萍兒怎么得罪你了?」胡耀天終歸是老江湖,內心緊張但表面上還是相當鎮定的。他的確不甚清楚女兒和眼前這個女人之間有什么過節,對如今的黑道局勢也是不聞不問,若不是被張倩妮抓來,甚至連卡薩是什么都不知道。「這個問題只能你自己去問了。」桃子不想浪費時間,下面那雙蛇紋美腿已經等不及了。這個地下室的設施很先進,鎖著胡萍萍等人的鐵鐐都是遙控裝置,林倩雪手底下的開關一按便將自由還給了胡耀天。胡耀天脫離了束縛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女兒的狀況。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忽覺襠下一陣涼風,緊接著就是痛徹心扉的劇痛,原來有一只高跟鞋的鞋尖從后面踢來,直截了當地嵌在襠部,重創了脆弱的**——「嗷!!!」老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顫微著身軀一點點倒在地上,這狠命一腳差點令他連呼吸都停止了。「呵呵呵…」桃子陰惻惻地冷笑起來,美腿跨出騎在了胡耀天肩上,兩腳相互交叉,腿肌微微繃緊——站立式絞殺已經準備就緒,而下一刻就是蟒蛇女覺醒的爆發。復仇行動,正式開始。第二十章 游戲開始「外公!桃子阿姨,你不要欺負我外公!」張揚哭喊道,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受那腿絞之刑。「揚揚,你叫我什么?」桃子笑吟吟地問道,雙腿卻是暗暗一使勁,將胡耀天的脖子夾得更牢實。其實對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而言,即便大腿只是交叉著不施力,豐滿的腿肌也會給他帶來很大的痛苦。「姐姐!桃子姐姐!求你不要欺負外公!」「嗯~?揚揚,看來你忘了姐姐的教誨。」桃子臀瓣一收,胯下的脖頸被大腿從四面八方緊緊包裹。胡耀天登時發出嘶叫,瞪大眼睛胡亂揮舞著手臂,滿是皺紋的老臉憋得通紅,顯然是被完全阻斷了呼吸。「女王姐姐!女王姐姐!」張揚總算是想起來了。「這才乖嘛~」桃子滿意地說道,收縮著的臀瓣又恢復到原先的狀態。「女王姐姐,你不要欺負外公好不好?」張揚用哀求的眼神望著桃子。「姐姐沒欺負你外公啊。其實你外公很想被姐姐夾呢!」桃子說著低頭問胡耀天,「對不對啊,老先生?」「呼…呼…要殺要剮你沖我來吧,揚揚還是個孩子,他是無辜的…啊!」胡耀天喘了好一會氣才能說話,結果還沒說完又被繃緊的腿肌狠狠絞斷。「不要答非所問,我的問題如果你不好好回答,我會很生氣喔!」桃子一邊妖媚地警告,一邊用堅硬的股四頭肌對胡耀天的脖子進行猛烈擠壓。胡耀天頓覺頸骨被夾得吱吱響。這人老了之后,全身骨頭也會開始變得脆弱,多少老年人不小心摔了一跤都會出現骨折,更何況是脖子遭受到刻意的強力擠壓。倘若桃子猛然爆發全力地絞下去,很可能會把脖子硬生生給夾斷。「咳咳咳…」被夾了二十來秒,要命的大腿可算是松了勁,胡耀天連聲咳嗽,都快把可憐的肺給咳出來。「老先生,還不回答嗎?那我要繼續夾啦~」其實桃子是有意刁難,無論得到什么答案,結果都是一樣的。「不…不要…」「呵呵呵,你們爺孫倆真是有趣,都喜歡答非所問呀~這次就夾個三十秒吧~」桃子嬌笑著又夾緊了。「啊…不…」胡耀天一臉的痛苦,雙手用力去掰大腿。「女王姐姐,求你不要再夾外公了!求你!你夾揚揚吧,揚揚喜歡被女王姐姐夾!」張揚又哭喊著乞求。「揚揚別急,一會就輪到你了。」桃子嫵媚地瞧了他一眼,暗暗控制著腿上的力道。這夾老人也會不盡興之處,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太久,否則很容易致命。她就當是積累快感,等到實在忍不住之時換個獵物來獲取高潮——當然是用胡萍萍了,那是頭號仇人。三十秒總算過去,胡耀天臉色紫黑,豆大的冷汗直往外冒,頗有些要暈厥的跡象。這時,胡萍萍也醒了,看到自己的父親正被桃子夾在胯下蹂躪,也顧不得**仍舊疼痛,怒不可赦地罵道:「臭婊子,你他媽放開我爸!有種就沖我來!欺負一個老人算什么本事!」「你再罵?」桃子冷冷地盯著她,「你再敢罵一個字,我就把你爸活活夾死!」那眼神絕不是嚇唬人,胡萍萍很識相地閉了嘴。桃子松開大腿,轉身往一處沙發走去,對胡耀天說道:「老先生,你不是希望我放了揚揚嗎?那你就過來給我舔舔(河蟹)鞋子,舔得好,也許我就會答應呢。」胡耀天本來還在大口喘氣,聽到這話驚得連呼吸都差點忘了,他以為是聽錯了,問道:「你剛才說什么?」桃子一字一頓地說:「舔,我,的,鞋,子。」胡耀天頓時氣得發抖,縱橫黑道數十載,還沒人敢對他如此,便嘶啞地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是嗎?」桃子轉頭對張倩妮笑道,「倩倩,你不是喜歡踩人嗎,那個小孩就交給你啦。」「呵呵,好啊。」張倩妮自然配合地答應,她今天剛好穿了一雙金屬細跟的魚嘴小皮靴,那又細又尖的鞋跟踩在張揚身上還不知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喔!」桃子「好心」勸道。「我…」胡耀天還在猶豫,一邊是寶貝孫子的安危,一邊是男人的尊嚴,顯然這是一個很艱難的抉擇。與此同時張揚的束縛被解開,但在身材高佻的張倩妮面前他也無處可逃。張倩妮上前輕輕在他小腿踢了一腳,他便摔倒在地。緊接著那金屬細跟踏在了幼嫩的脖頸一側,這是張倩妮很喜歡踩的一個部位,過去經常忍不住就把人的脖子給踩斷了。她微笑警告著:「小**別動,不然姐姐會踩斷你的脖子。」張揚被一個美艷的大姐姐踩著脖子,雖然難受,倒也挺聽話,不敢有一絲反抗。張倩妮至今還沒有虐殺過小孩,所以還挺興奮的,她用金屬細跟刺著那根跳動的大動脈,一點一點地踩下去直到再踩就會造成血管破裂才停下。或許是腳下的小孩太緊張了,脈搏頻率之快竟隔著細長鞋跟傳遞到張倩妮足下。「揚揚!」胡萍萍突然撕心裂肺地喊道。張倩妮向下一瞧,原來那張揚已經在翻白眼了,這才不舍地抬起腳來。她當然不是可憐這個孩子,而是準備脫了小皮靴用美足來感受生命是如何在腳下慢慢流逝的。張倩妮個子高,腳自然也不會是嬌小型的,大約是37碼,二腳趾稍稍長一些。她每天穿高跟鞋,因此腳掌有些呈三角形狀,但從整個腳型來看又不會影響美觀,而且在腳尖透明黑色絲襪的包裹下更顯朦朧之美。如今這優美的絲足正要踏在那瘦弱的小身軀上——「不!我舔,我舔!」胡耀天終于不忍再讓外孫受苦。張倩妮也暫時停下了動作,詢問的眼神看向桃子。「你當然要舔了。可是已經錯過了反悔時機。」桃子殘忍地說道,其中的意思很明確了。「什,什么?!」胡耀天吃驚的同時張揚那邊發出了一聲悶哼。原來是張倩妮用絲足在張揚的小身軀上游走,時而踮起足尖碾轉,時而又翹著用足跟揉擠,好似是跳著美妙的舞蹈,看似溫柔輕巧,但對張揚來說那絲足固然好看,卻令他十分痛苦,絲足每移動一下,肺里的空氣就會被擠出來一點。當絲足移動到胸口,張揚頓覺那絲足仿佛有千斤忠,壓得他大張著嘴也喘不出氣來,一張小臉很快便漲得通紅。「小**,被姐姐的美腳踩著很舒服吧。」張倩妮嘴角帶笑,卻是笑里藏刀,絲足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胸膛之下那急速跳動的心跳,就像是一臺足底按摩機。「放開我的外孫!」胡耀天突然朝張倩妮的方向沖去,似是要拼個你死我活。然而一個是年過六旬的老人,一個是身手出眾的美女,結果顯而易見。張倩妮甚至都不用出手,輕松一側身便閃過攻擊,而胡耀天由于慣性沖擊一個跟頭栽在了地上,接著后頸就被黑絲美足死死踏住動彈不得。「爸!王八蛋,有本事放了我,你們這群卑鄙小人!」胡萍萍怒叱著,只恨不能掙開緊鎖的鐵鐐。「呵呵,你不把姑奶奶的話放在心上啊。既然這樣,那姑奶奶就卑鄙到底給你看!」桃子說罷走到張揚前坐下,將他的腦袋搬起,兩條宛如巨蟒的性感大腿纏了上去。「揚揚,準備好了嗎~」一貫的開場白,一貫的妖嬈魅惑,桃子就像一條饑渴的蟒蛇,蛇身緩緩絞纏著獵物,已經等不及要進食了。「女王姐姐…不要…呃…」張揚才從奪命絲足下逃過一劫,還沒緩過氣兒來又被「巨蟒」緊緊纏絞,,墜入窒息深淵之中。這次用的是頸動脈絞,運用股四頭肌壓迫脖頸的強力絞技,以桃子今非昔比的腿部力量只需一念之間便可夾斷這個十一歲小孩的頸骨。不過她不會這么做,她要慢慢地折磨張揚,讓胡萍萍親眼目睹自己的孩子被夾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要!求你不要!我認輸!求你放了揚揚!」胡萍萍痛哭流涕,看到兒子被夾得小臉發青,兩眼翻白,她豈能不痛心?「認輸?怎么認輸?你以為是比賽啊?」桃子冷笑道,一邊催動雙腿更加絞緊。對付張揚,她甚至連臀瓣都不用收縮便能輕松將其與外界空氣完全阻隔。「那你想怎么樣?」「我想怎么樣你沒看到嗎?」胡萍萍明白其中的意思了,桃子就是要折磨**她的家人,讓她切身體會這種無能為力的絕望。她沒有再說話,呆呆望著兒子在那豐滿的大腿下逐漸翻白了眼珠,痙攣著小身軀。桃子見狀也適時松了腿勁,待張揚緩足了氣便又夾纏起來,將他肺里的空氣一點點擠出來還給大自然。穿上蛇紋絲襪的桃子自然而然要比平時更容易進入蟒蛇女狀態,也就是更容易失控。一開始還好,但隨著快感愈加強烈,她愉悅的同時也漸漸控制不住腿上的力道,不僅夾得時間長,所釋放的夾力也愈演愈烈。到最后已不知不覺臀瓣也大幅度收縮起來,將可憐的張揚纏夾得眼冒金星,頭疼欲裂,已然是出氣多進氣少。為了不至于徹底失去理智從而過早地結束這場復仇游戲,桃子不得不停止對張揚的絞刑折磨,先坐在一旁休息,順便暫緩一下那股想要將獵物活活纏絞致死的強烈欲望。另一邊,林倩雪低聲對吳暖月說道:「怎么樣,是不是跟你有點像?」吳暖月鼻子一哼,說:「她不夠狠,更不懂得如何令一個母親徹底崩潰。」「來日方長,只要她加入,遲早會變成我們所需要的人才。」「確定要她?」「如果暖月想做那件事的話。」「你決定吧。」吳暖月突然站了起來,伸伸懶腰,嘴角一抹冷笑,「好久沒玩了。」林倩雪笑道:「說什么呢,前兩天不是剛把一個腳(河蟹)奴給折騰死了嗎?」吳暖月也嫣然一笑,說道:「兩天前的事難道不久嗎?」嗜血成性的太子妃親自出手,胡萍萍等人會有什么后果呢?只見吳暖月走到張揚身邊,隨手拉了把椅子坐下,右腿優雅地搭在左腿上,腦袋微斜用手支著下巴,微微瞇著美目用溫婉的嗓音問道:「小**,你叫什么名字?」「張…張揚。」「揚揚,姐姐好看嗎?」「好看。」「那姐姐的腳呢?」不知什么時候,吳暖月右腳上的鞋子已經脫去,同樣是被腳尖透明的黑色絲襪包裹著,卻更加奪人眼球,玉足的形狀和尺寸都堪稱完美,每一根腳趾都肥瘦相宜,既有圓潤又不失修長,而腳掌的厚度寬度更是恰到好處,是以增一分太多,減一分則太少。如此驚為天人的玉足,張揚只單單這么瞧了一眼,便被深深吸引住了,兩眼像是被粘住了似的一動不動。正出神間,另一只玉足也除去鞋子,而且離得更近,幾乎就在眼皮底下。撲面而來的香氣涌入鼻中,令原本有些恍惚的張揚更加飄飄然,下面的小雞雞竟也興奮得躁動起來。「揚揚,想要永遠沉睡在姐姐的腳下嗎?」「要…要…」其實張揚并不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只是在那一瞬間仿佛被吳暖月勾了魂似的問什么應什么。太子曾經在酒后這么評價:吳暖月是個很恐怖的女孩,哪怕她只是小小的一個舉動,都能將男人牢牢吸引住,任其擺布抑或為之瘋狂,甚至只是聞到她身上那股天然香氣,尤其是那雙玉足上的香氣,都很有可能被蠱惑了心靈。像吳暖月這樣的女孩天生就是要將世間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此時此刻,太子的話得到了驗證。就連天生媚骨的桃子看到此景也不得不佩服,這個高貴冷傲的太子妃的確是非比尋常,不只是當初親眼所見的恐怖腿力,還有那無形間令眾生競折腰的獨特魅力——例如小小年紀的張揚已經被那絕代玉足迷走了心竅,現在恐怕讓他去死都甘愿…最后一段較為夸張,其實也不夸張-,-不知大家是否了解富江這個漫畫角色,富江有一種很獨特的魅力,可以讓任何男人甚至是女人在不知不覺中對她著迷,然后愛上她并變為她的傀儡。當初對吳暖月的人設就是在這個基礎上改的,她個性多變,有時候冰冷殘酷,有時候嫵媚動人。可以說吳暖月是喜怒無常,善于玩弄男人且又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所以這個角色有點太完美了。第二十一章 無題同樣在西區某處,胡亮已經給姐姐打了十多通電話,無一不是無人接聽,隨后他又打給父親,得到的也是相同的回應: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播。想到桃子與卡薩負責人的親密關系,還有張卞泰懸賞的事,不詳的預感越發強烈,胡亮急匆匆去找自己在西區結識的一位大佬,希望他能幫忙查一查。畢竟在這種形勢不明朗的情況下回東區是很不明智的選擇。那人姓陳,本名不知,大家都叫他陳老虎,乃是西區眾多勢力中最強大的幫派黑虎堂的大佬。話說這陳老虎有勇無謀,手下的黑虎堂原本也只是一個小幫派,傳言后來陳老虎在不知名人士的幫助下才漸漸將幫派壯大,時至今日竟成了有望統一西區黑道的一大勢力。當然其本人矢口否認了這個傳言,就連幫內高層成員也無從知曉。至于胡亮是如何認識陳老虎的,那便要從兩年前說起。兩年前張卞泰還是胡亮的姐夫,然而這個姐夫多年來都不肯提拔他,他一氣之下帶著僅有的小股人馬來到西區。當時西區黑道已經處于十分混亂的狀態,到處都有黑道份子在互相砍殺,胡亮手上只有二十來號小弟,哪有實力參與進去,所以就盡量躲避防御。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碰見了現在的陳老虎。陳老虎當時正帶著為數不多的小弟和一個不知名的幫派廝殺,眼看不敵,胡亮沒有多想便出手相助,一同打跑了敵人。事后陳老虎感激涕零,并和胡亮結為兄弟,立志要將黑虎堂壯大。兩年后豪情壯志得以實現,除了那個無法考證的傳言,黑虎堂成員都認為胡亮一直為陳老虎出謀劃策,也是功不可沒。……「揚揚,來聞聞姐姐的腳。」吳暖月溫柔地說道,黑絲玉足離張揚的鼻子只有不到5公分的距離。張揚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近在咫尺的黑絲玉足,胳膊肘一撐將鼻子貼了上去。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隨著吸氣而飄入肺中,張揚露出一個陶醉的表情,就像那些犯了幾天毒癮終于如愿的人一樣。吳暖月慢慢地移動玉足,一點點拉開與鼻子的距離,令人驚訝的是張揚竟也跟著移動,仿佛哈巴狗伸著脖子追尋那迷人的足香。轉眼間他被牽著鼻子引入了吳暖月的私處前,這里芳香更濃,卻也更危險。傳聞太子妃很喜歡讓小孩用嘴舔舐私處,一邊享受稚嫩的口技,一邊用美腿進行玩弄纏絞。例如在高中時期她那同父異母的**,就是經常被夾在大腿中戲耍的對象。「揚揚,這里香嗎?」吳暖月依舊溫柔,倒與平日里的高冷性格極為不同。只是很少人知道她的溫柔乃是誘惑的劇毒,既讓人銷魂蝕骨,也會要了性命。「香,香,姐姐,我可以親一下嗎?」張揚被迷得暈頭轉向,竟主動提出了這般要求。「咯咯咯~」吳暖月嬌笑了起來,雙手伸入裙中將褲襪褪到膝蓋上方,露出的大腿潔白而富有光澤,柔嫩而富有彈性,她說道,「當然可以啦。來,進來吧。」「揚揚,不要!」胡萍萍喊道,但她的兒子壓根是充耳不聞,卻很聽吳暖月的話,小腦袋已經鉆入裙下,嘴巴對著一片薄布,鼻子里聞著奪魂芳香,情不自禁便隔著薄布將私處用力親了一下。「啊…」吳暖月嬌軀微微顫了一顫,把褲襪重新穿上,一邊說道,「揚揚輕點,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嗯。」裙下傳出模糊不清的應答聲,張揚的小腦袋被絲襪完全包裹其中,兩條美腿又將他的脖子牢牢纏住,呼吸頗有些不順暢。第二十一章 股間最強壓迫(上)同樣在西區某處,胡亮已經給姐姐打了十多通電話,無一不是無人接聽,隨后他又打給父親,得到的也是相同的回應: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播。想到桃子與卡薩負責人的親密關系,還有張卞泰懸賞的事,不詳的預感越發強烈,胡亮急匆匆去找自己在西區結識的一位大佬,希望他能幫忙查一查。畢竟在這種形勢不明朗的情況下回東區是很不明智的選擇。那人姓陳,本名不知,大家都叫他陳老虎,乃是西區眾多勢力中最強大的幫派黑虎堂的大佬。話說這陳老虎有勇無謀,手下的黑虎堂原本也只是一個小幫派,傳言后來陳老虎在不知名人士的幫助下才漸漸將幫派壯大,時至今日竟成了有望統一西區黑道的一大勢力。當然其本人矢口否認了這個傳言,就連幫內高層成員也無從知曉。至于胡亮是如何認識陳老虎的,那便要從兩年前說起。兩年前張卞泰還是胡亮的姐夫,然而這個姐夫多年來都不肯提拔他,他一氣之下帶著僅有的小股人馬來到西區。當時西區黑道已經處于十分混亂的狀態,到處都有黑道份子在互相砍殺,胡亮手上只有二十來號小弟,哪有實力參與進去,所以就盡量躲避防御。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碰見了現在的陳老虎。陳老虎當時正帶著為數不多的小弟和一個不知名的幫派廝殺,眼看不敵,胡亮沒有多想便出手相助,一同打跑了敵人。事后陳老虎感激涕零,并和胡亮結為兄弟,立志要將黑虎堂壯大。兩年后豪情壯志得以實現,除了那個無法考證的傳言,黑虎堂成員都認為胡亮一直為陳老虎出謀劃策,也是功不可沒。……「揚揚,來聞聞姐姐的腳。」吳暖月溫柔地說道,黑絲玉足離張揚的鼻子只有不到5公分的距離。張揚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近在咫尺的黑絲玉足,胳膊肘一撐將鼻子貼了上去。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隨著吸氣而飄入肺中,張揚露出一個陶醉的表情,就像那些犯了幾天毒癮終于如愿的人一樣。吳暖月慢慢地移動玉足,一點點拉開與鼻子的距離,令人驚訝的是張揚竟也跟著移動,仿佛哈巴狗伸著脖子追尋那迷人的足香。轉眼間他被牽著鼻子引入了吳暖月的私(河蟹)處前,這里芳香更濃,卻也更危險。傳聞太子妃很喜歡讓小孩用嘴舔舐私(河蟹)處,一邊享受稚嫩的口技,一邊用美腿進行玩弄纏絞。例如在高中時期她那同父異母的弟(河蟹)弟,就是經常被夾在大腿中戲耍的對象。「揚揚,這里香嗎?」吳暖月依舊溫柔,倒與平日里的高冷性格極為不同。只是很少人知道她的溫柔乃是誘惑的劇毒,既讓人銷魂蝕骨,也會要了性命。「香,香,姐姐,我可以親一下嗎?」張揚被迷得暈頭轉向,竟主動提出了這般要求。「咯咯咯~」吳暖月嬌笑了起來,雙手伸入裙中將褲襪褪到膝蓋上方,露出的大腿潔白而富有光澤,柔嫩而富有彈性,她說道,「當然可以啦。來,進來吧。」「揚揚,不要!」胡萍萍喊道,但她的兒子壓根是充耳不聞,卻是很聽吳暖月的話,小腦袋已經鉆入裙下,嘴巴對著一片薄布,鼻子里聞著奪魂芳香,情不自禁便隔著薄布將私(河蟹)處用力親了一下。「啊…」吳暖月嬌軀微微顫了一顫,把褲襪重新套上,一邊說道,「揚揚輕點,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嗯。」裙下傳出模糊不清的應答聲,張揚的小腦袋被絲襪完全包裹其中,兩條美腿又將他的脖子牢牢纏住,呼吸頗有些不順暢。「來,給姐姐好好地舔。」吳暖月瞇著鳳眼,將張揚的嘴按在私(河蟹)處,大腿夾在臉頰兩側,不太緊但剛好叫他動彈不得。張揚雖不懂得**技巧,但他把私(河蟹)處當做美味的食物一口一口去舔,即便青澀卻也令吳暖月一陣陣微微顫抖,這也有體質的因素在里面。吳暖月天生是敏感體質,稍微受點刺激便能快速進入狀態,不過一旦進入狀態也會出現可怕的事情——她會在快感的驅使下不自覺地用雙腿纏住對方,快感越強烈纏得越緊。當高潮來臨之際,那雙絕世美腿就如同徹底解開了封印,纏絞粉碎一切。因此與吳暖月做愛也是一種生死考驗,鼎鼎大名的太子也曾好幾次被她緊緊纏住腰身,差點沒被活活夾死。隨著時間推移,吳暖月慢慢嬌喘了起來,不知何時已將內褲的系帶解開,讓張揚的嘴與下面的嘴無間隔接觸。里面源源不斷地有蜜汁流入張揚口中,張揚悉數咽下,仿佛那真的是香甜可口的佳品。不過也有令張揚難受的事,由于快感愈漸強烈,吳暖月使勁夾緊著大腿。她雖然沒有桃子的大腿那么豐滿,但也能將張揚的腦袋包裹得幾乎看不見,況且她的大腿力量遠在桃子之上。此刻在欲望的支配下,吳暖月放縱了內心的惡魔,兩條美腿蜷縮起來彼此交叉,小腿將胯下的腦袋緊扣在私(河蟹)處部位,大腿則繃緊肌肉進行壓迫,然后繼續享受快感。如此一來,張揚自然要被堵住口鼻,窒息了。「嗚嗚…好悶…」窒息感愈加強烈后,張揚也開始掙扎了,不過吳暖月實在夾得太緊了,以至于他如何用力都逃脫不掉面前的悶熱潮濕。「嗯…揚揚,再堅持一會…嗯…」吳暖月抱緊胯下的腦袋,眼神迷離,大腿更加用力地向里面擠壓,仿佛要將張揚吞噬掉一般。張揚的掙動隨之變得異常猛烈,手舞足蹈的,兩腿在地上胡亂蹬著,看起來就十分痛苦。「揚揚!!!」老人的嘶吼聲猛地響起。胡耀天憑著最后一股勁硬是從張倩妮腳下掙脫,步伐矯健朝吳暖月沖去。可惜他沒跑幾步又被絆倒,端直摔個狗吃屎。張倩妮輕盈一躍,雙膝朝下落在胡耀天背上——「噗!」胡耀天毫不夸張地噴出一口血,頭一歪沒了聲響。「爸!!!」胡萍萍淚流滿面地哭喊著,以為父親已經死了。「放心,我有分寸,死不了的。」看到桃子投來的目光,張倩妮微笑地解釋道。桃子這才松了口氣,當然不是擔心胡耀天生死,而是自己還沒盡興怎么能少了個獵物呢?再看張揚那邊,掙扎漸漸微弱,小腦袋在大腿包纏下幾乎不見可蹤影,桃子便說:「暖月,別殺他。」吳暖月果然松懈了腿力,似笑非笑地問道:「怎么,你舍不得他嗎」桃子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說道:「當然舍不得了,我要他一輩子呆在身邊,把他當做玩具折磨一輩子。」吳暖月聽罷發出悅耳的笑聲,說道:「咯咯咯…那可比死還要痛苦。」桃子微笑不語,目光轉向泣不成聲的胡萍萍,眼神中閃過一絲妖異的光芒——重頭戲要開始了。鎖著胡萍萍的鐵鐐也被解開,她無力地癱坐在地,已然沒了平日里的強勢。她的父親生死未卜,她的兒子還被吳暖月夾在胯下玩弄,一切都大勢已去。「萍姐,請吧~」桃子指著一張刑床說道。胡萍萍看了看桃子,又看了看那張刑床,心中猶豫不決,她知道躺上去就意味著死亡,「一定要這樣嗎?」桃子冷笑一聲,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要是沒有三番五次地找事,會有今天的下場嗎?」「是你欺負揚揚在先!」胡萍萍怒道。「我有欺負你嗎,揚揚?」桃子看向張揚。「沒…沒…」張揚還在黑絲美腿的控制之下,哪敢說有,而且下一刻吳暖月又將他塞進去繼續享受了起來。「你看,你兒子說沒有。」「你…」「少廢話,你要自己滾上去還是我讓人請你上去?」面對咄咄逼人的桃子,加之自家老小的安危,胡萍萍別無選擇只能遵從。那刑床設計得很有個性,大約有三米長兩米寬,中間有個人形的凹槽,她躺上去后頭部正好露出床外,四肢則又被鐵鐐鎖住。桃子脫去了包臀小皮裙,下身只有一條黑色蛇紋連褲襪,連內褲都沒穿,兩條豐腴的大腿宛如巨蟒,令人望而生畏。「最后問你一個問題,那個女人去哪兒了?」桃子站在胡萍萍頭部上方,兩腿分立于兩側,她指的是莉莉。「不知道。」胡萍萍很干脆地回答,也許是出于江湖義氣,她不肯出賣自己的好姐妹。「不說?沒關系,我遲早會逮到她的。現在也讓你嘗嘗這奪命剪刀腿的滋味!」桃子的嘴角泛起一抹嗜血殺意。俗話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桃子兩腿呈約120°張開,雙手伸到背后揪著胡萍萍的腦袋一點點將豐臀下壓,直至其咽喉部位與私(河蟹)處緊密相結合,然后大腿緩緩合并,兩只秀美絲足勾纏在了一起。她回過頭沖胡萍萍一笑,說道:「這個叫臀夾,老女人你準備好了嗎~」臀夾,是桃子根據自身優勢而創的終極絞技,能夠將臀腿結合所產生的擠壓力發揮到極致的一種絞技。比如頸動脈絞是運用雙腿伸直夾緊后的股四頭肌進行強烈壓迫,臀夾則是在69絞基礎上改良而來,并且更具威脅。它是將被夾者的脖頸直接卡在緊貼私(河蟹)處的地方,然后運用大腿根部(整條腿最豐滿面積最大的部位)和臀部肌肉同時進行壓迫,越豐滿的大腿所形成的殺傷力就越強。以此刻胡萍萍為例,她的脖頸尤其是咽喉被桃子深深塞入胯下,兩條渾圓結實的大腿又將其牢牢夾在中間,一旦發力,大腿內側就會緊緊收攏,如同一只手掐著她的喉嚨。如果這時雙腿再全力繃直夾緊,臀瓣也達到究極收縮狀態,兩者合一所產生的壓迫效果可以說取人性命乃是輕而易舉。此技對力量要求不算太高,關鍵是要擁有豐滿的大腿和臀部。桃子的身材不必贅述,豐乳肥臀,大腿豐腴結實,纏絞脖頸毫不含糊,不過這招終極絞技至今只對張卞泰用過一次,并且被當事人稱為是最恐怖的一次經歷。此時此刻桃子嘴角帶笑,回頭俯視下方,眼神中充滿嘲弄的意味,她還未發力只是將腳腕微微勾著。而胯下的胡萍萍已經感覺到來自于大腿根部的些許壓迫,呼吸有些不大順暢,臉頰正一點點漲紅。眼前的翹臀看上去碩大可怕,她不禁咽了口唾沫,喉間的律動馬上隔著絲襪傳遞到桃子私(河蟹)處,勾起一絲醉人的快感。「那么~開始吧~」剛才那一下刺激就像是一把鑰匙,立即開啟了通往美妙天堂的大門。桃子等不及要開始享受scissors leg所能帶來的異樣高潮,更等不及要將仇人活活夾死在自己的胯下。當桃子勾緊腳腕,繃直并夾緊雙腿,原本因胯下夾著脖子而無法并攏的縫隙也消失了。在這一瞬間她幾乎使出了全力,大腿根部隨之帶著巨大夾力從兩側涌向中間。胡萍萍頓時眼前一黑,呼吸完全阻斷,脖子迫于壓力而被夾得緊縮細小,一種名為恐懼的情感逐漸蔓延至大腦的各個角落。「啊~!」桃子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不僅僅是快感侵襲,更因為這是復仇終結的開端…第二十二章 股間最強壓迫(下)最終的復仇終于拉開了帷幕。面對美腿的超強夾力,胡萍萍沒有絲毫反抗余地,只能默默忍受兩側大腿對自己的強烈擠壓。窒息感越來越明顯,視野越來越窄小,身體的抖動,特別是頭部以及脖頸的抖動深深刺激著桃子,令她禁不住將豐臀收緊,幾乎釋放出了全力。穿上蛇紋絲襪的桃子如同化身為真正的蟒蛇,狂暴而充滿著用之不竭的力量。一邊是痛苦無助地掙扎,一邊是舒暢愉快地掌控。桃子并不急于馬上夾死胡萍萍,好比做愛,越持久越有高潮,她也沒有一味絞緊,時不時松緩腿肌施舍一點點空氣,給胡萍萍一點點希望再殘忍地剝奪,使其繼續陷入恐慌之中。這是肉體與精神的雙重虐(河蟹)待,是十分折磨人的殘忍手段。在往后的幾年里桃子經常用美腿絞技來進行拷問,不少男人在被夾了一天一夜后徹底崩潰,死的死,瘋的瘋,還有一些成了她的腿下之奴。「再給你一次機會吧,那個女人在哪?」桃子媚眼如絲地俯視著胡萍萍,雙腿微微彎曲讓她好好喘一口氣。「不…不知道。」胡萍萍倒也堅強,還是不把莉莉的下落說出來。所以迎接她的自然就是——「呵呵,你會告訴我的。」桃子揚起頭不再看她,雙腿重新繃直,臀瓣收縮,大腿內側再度將胯下的脖頸全方位包裹。那脖頸被纏絞得仿佛融為了一體,只剩一張扭曲的臉。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對胡萍萍來說十分漫長,強烈的壓迫導致血液無法流通至大腦,額頭處青筋暴起,臉色漸漸憋得紫黑,她面前即是那碩大美臀,就像一座連綿山峰緊緊靠攏在一起,輔助兩條大腿提供著足以致命的恐怖夾力。「媽媽!」終于從玉腿中出來的張揚見到此景不禁又哭叫起來,若不是被吳暖月拉著,肯定已經沖過去了。聽到兒子的喊聲,本來準備放棄生命的胡萍萍突然覺得不能坐以待斃。她開始徒勞掙扎,企圖活動脖頸來對抗有力的大腿,這當然有如癡人說夢。毫不夸張地說,就是一個手腳自由的壯年男子面對桃子這般強有力大腿的纏絞下都不敢保證一定能掙脫,更何況一個四肢受縛并且窒息得有些脫力的女人?結果顯而易見,值得一提的是胡萍萍這幾下掙扎非但沒有任何效果,反而無意間刺激到了桃子的私處,雖然從表面上看仍舊是紋絲不動被緊緊地夾著,實際上那些很細微的動作已經足夠令桃子發出動人的嬌啼,變得更加瘋狂起來。她放松臀肌,雙腿微微彎曲,深吸一口氣,然后猛地繃緊全身所有的肌肉——「啊!!!」一聲酣暢淋漓的尖叫從檀口中傳出,桃子緊閉著美目,嬌軀直挺挺的,兩條大腿上肌肉堪比鋼筋般堅硬無比,進行「慘無人道」的全力纏絞,而肥美的豐臀也收攏緊實帶動大腿內側與內后側肌肉一邊輔助包絞,一邊規律性蠕動顫動,仿佛活生生的蟒蛇一般。這也是桃子的獨特之處,能夠通過大腿內側對獵物的擠壓蹭動為自己帶來更多快感。「咯…咯…咯…」下面發出幾聲這種奇怪的聲音,那是骨頭遭受到猛烈壓迫才會出現的聲音。此刻給胡萍萍帶來的已經不只是痛苦的窒息,更多是頸骨如同要硬生生斷裂粉碎的劇痛。她的表情扭曲得嚇人,臉色紫黑得可怕,臉上的毛孔因血液被阻斷而紛紛充血,身體不自覺地產生痙攣抽搐,顯然是離死亡只剩半步之遙了,這個過程其實只過了十五秒,可見蟒蛇女覺醒加上終極絞技會有多么可怕。那么胡萍萍就這么被活活夾死了?答案是否定的。剛才的劇烈痙攣雖然差點令桃子忍不住要達到高潮之巔,卻又不想如此便宜了這個老女人,便適時松了腿勁。她決定要來個十幾二十次,一次接一次在高潮即將來臨時感受那種迫不及待,直到最后忍無可忍再全數爆發以獲取令人目眩的絕妙體驗。這個方式桃子還從未嘗試過,也許在欲望全開的驅使下那本來就十分有力的大腿能發揮出超乎想像的爆發力,將那脆弱脖頸里的血管器官等一切一切都纏絞得粉碎。「咳咳咳…」胡萍萍咳嗽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對剛才的鬼門關前之旅還心有余悸。就在剛才她眼前就像走馬燈閃過了過往許許多多的片段,最后出現的是寶貝兒子張揚,她真的不想死。為了家人,這個H市黑道的傳奇女人選擇了妥協,選擇了茍且偷生,「呼…呼…我…我告訴你莉莉去哪兒了。只要你放了我和我家人,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當條狗,當個奴(河蟹)隸我都答應…求你了…」「話這么多啊,看來是休息夠了。那就繼續吧。」豐臀再度下壓,美腿再度并攏,此刻的桃子已經沒了憐憫之心,對胡萍萍的求饒絲毫聽不進耳朵,反倒更喚起了她內心深處的嗜殺惡魔。另一頭,張倩妮好奇地問道:「暖月,用大腿夾人的脖子真有那么爽嗎?」「體驗一下你自然就知道了。」吳暖月說罷瞥了一眼張揚,脫去黑絲將玉足翹起,「揚揚,來舔舔姐姐的腳。」「我,我要媽媽…」揚揚可憐兮兮地說道,縱然那玉足美不勝收,但媽媽的生命更重要。「嗯?不聽話了嗎?那我就讓那個姐姐把你媽媽夾死喔!」吳暖月「惡狠狠」地威脅道。「不要,姐姐不要,揚揚舔姐姐的腳。」張揚說罷雙膝一跪,手捧玉足,細心吮舔,沒了絲襪隔擋,足香更濃。「呵呵,揚揚舔得真好,是不是經常舔女孩子的腳啊?」吳暖月瞇著鳳眼,微斜著腦袋逗弄腳下的小孩,一邊用腳趾與舌頭互動交纏,一邊用另一只玉足鉆進褲襠揉踩小(河)雞(蟹)雞。「不…不是。我只舔過女(河蟹)王姐姐的腳…」張揚被玩弄了小(河)雞(蟹)雞,氣息一下子變得沉重,心想這個漂亮姐姐的腳比女(河蟹)王姐姐的還要厲害,把自己弄得渾身又爽又沒力氣。「呵呵,揚揚的小家伙不乖喔!在頂姐姐的腳呢。」吳暖月嬌笑道,玉足下的小(河)雞(蟹)雞在愛撫之下很快便翹了起來。張揚沉重的喘息「呼哧呼哧」地撲打在雪白足背上,他用小小的舌頭伸進趾縫中,好似那里面的味道更香,直舔得不亦樂乎。而玉足的主人也似是調皮地夾緊舌頭,蹭動玉趾感受著滑不溜秋的稚嫩小舌頭。吳暖月的絕美玉足不知玩弄了多少男人,早已爐火純青,此番更是用玉趾重點對雞(河蟹)雞頭進行夾蹭揉擠,力道不輕不重,剛柔并濟,令張揚感到一點點刺激性疼痛的同時更多是顫抖到無力的舒爽快感。「啊…姐姐…」「嗯,怎么了,不喜歡和姐姐的腳玩嗎?」「不是,是要…要射了…」「這么快啊?」「嗯…嗯…」這也怪不得張揚,誰叫吳暖月足技高超堪稱完美呢?也只有過去時常被她玩弄的吳迪能多堅持一會兒。「啊…姐姐…」張揚感覺快感越來越強,即將到了噴發時刻,不禁舔得更忘乎所以,嘴巴一張將五根纖纖玉趾全數含入用力舔吮,倒把那邊的媽媽暫時拋到了腦后。「射吧,揚揚,全部射出來吧~」吳暖月柔聲催促,玉趾夾著雞(河蟹)雞頭使勁一擠再一松,一股股濃白液體隨即噴出——「啊…」張揚的小身軀一顫一顫的,嘬緊口中的玉趾,享受著噴射所帶來的高潮。「小家伙能射出來這么多,姐姐都有些喜歡了呢。」吳暖月瞧了眼足背上的液體,把玉足伸至張揚嘴邊,微笑道,「來,幫姐姐清理一下。」張揚看了看自己的「產物」,又看了看吳暖月,像是談條件似的說道:「姐姐,我幫你舔掉,你能不能讓女(河蟹)王姐姐不要夾媽媽了?」吳暖月搖搖頭,說道:「不要跟姐姐談條件,揚揚如果不聽話,那你的媽媽絕對會死。」她在最后四個字加重了語氣。張揚一聽就嚇壞了,連忙用舌頭幫吳暖月清理液體,眼睛又不爭氣地流下了眼淚。從他被玩弄小(河)雞(蟹)雞到現在,時間大約過去了五分多鐘,但是這短短幾分鐘對胡萍萍來說可是萬分煎熬的。在剛才張揚享受玉足愛撫的那段時間里,他的媽媽受盡折磨,幾乎痛不欲生。這五分多鐘里,桃子果真進行了十幾次的狂蟒式纏絞,每一次都在心中默數到二十秒才會松開,并且是松開后立即夾緊,等于說胡萍萍幾乎沒有任何喘息的時間,可能剛剛吸進一點點空氣就被腿肌猛力絞斷。其實桃子這種幾乎無間隔地使用臀夾這一終極絞技有著相當大的危險性和致命性,稍微不注意就會把人活活絞死,好在她有意拖延放水,后面的幾次里數到十五秒之后就把大腿稍微放松,用臀肌收縮產生的夾力繼續擠壓直至二十秒。這樣一來胡萍萍才得以活命,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只剩下一口氣在,也分不清何時被夾緊何時被松開,脖頸兩側始終都有一種時時刻刻被大腿夾緊的錯覺。而現在,積累的快感度已經足夠,桃子滿臉妖媚的紅暈,嘴角處微吐出一點粉紅舌尖緩緩舔著下唇,她調轉了嬌軀把胡萍萍的頭發揪著又送進大腿之中,眼神中春意撩人又透著一股森寒,仿佛一條蟒蛇在欣賞即將入口的美味——已經等不及了!說時遲那時快,張揚突然朝桃子沖去,雙手用力去掰大腿,想要將胡萍萍從中救出。然而一個小孩哪里敵得過已經覺醒的蟒蛇女,他甚至將絲襪摳破了也無濟于事。桃子就那么俯視著這對可憐母子,復仇的快感漸漸升華,一抹殘忍殺意從嘴角泛起,她緩緩夾緊了大腿,饒有興致地看著下面那張慢慢扭曲了的臉。「女(河蟹)王姐姐,不要!求你不要夾死我的媽媽!」張揚哭著喊著向桃子乞求,但桃子已經被破蛹而出的快感浪潮侵蝕了最后一點理智,獨自沉醉在自我空間里,對外界事物已絕然不知。「啊…啊…啊…」銷魂的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室,桃子仰著下巴,小嘴微張,發出陣陣的嬌喘浪啼,兩條豐滿的蛇紋大腿越夾越緊,肥美的臀瓣時而收縮時而放松,大腿內側隨之而快速蠕動,仿佛在蠶食腿間的獵物。「女(河蟹)王姐姐,不要!嗚嗚嗚嗚…」張揚大哭了起來,又想去掰桃子的大腿。然而桃子夾得太緊,以至于根本沒有一點縫隙能讓他的手指伸進去。他的媽媽胡萍萍,此時正翻白著雙眼,大張著嘴巴,有些唾液順著嘴角流下,被束縛的身軀不住地痙攣抽搐,已是命懸一線。「啊!!!」桃子發出一聲尖厲的嬌叱,臀瓣放松后猛地究極收縮,嬌軀一繃將全身所有力量都匯聚于兩條性感大腿之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超級夾力。腿肌在那一瞬間恐怖的殺人利器,猶如狂怒后的巨蟒,瘋狂而放縱,肆意凌虐胯下的脖頸。然后——「啊!!!!!」又是一聲尖叫,不過這一聲代表著高潮如期而至,桃子禁不住嬌軀顫抖,都有些站不穩了。張揚的雙手被突然變得粗壯而無比堅硬的腿肌彈開,只見那兩條大腿又向中間夾緊了一些,胡萍萍頓時劇烈抽搐了起來,口中吐出大量白沫,雙腿胡亂蹬著,生命即將走到了盡頭…這蝕骨的高潮持續了近一分鐘,期間桃子不知怎么生出一股力量,俯身將張揚攔腰抱起緊緊按在雙峰之間,張揚的口鼻被埋沒其中不得呼吸,又掙脫不開,漸漸地也被窒息了。最終的結果便是一個暈迷一個死亡。當高潮結束,桃子頓感周身乏力,放開張揚后一個仰躺,就那么躺在已成了尸體的胡萍萍身上,高聳的胸部大幅度起伏,臉上香汗淋漓而又掛著迷醉的愜意。鏡頭拉到胡萍萍臉上,可以看到她表情扭曲,面色紫黑,兩眼充血,死狀十分可怕。這個曾經黑道上的傳奇女人,如今卻落得被活活夾死在美腿之下的凄慘下場…第二十三章 蟒蛇女蛻變該死的人死了,內心的欲望也得到了滿足,剩下的爺孫倆,一個留給了張倩妮,據說她也要嘗試一次scissors leg的樂趣,另一個則被桃子帶走,成了私人小玩物,不知會不會某一天慘死胯下。幾日后,胡萍萍一家失蹤的消息不脛而走,東關地區的黑道勢力卻沒有因此混亂,或者被炎幫收復。那是因為北區吳品德事先得知了消息,提前占領統一了這里,而他的消息自然來自于桃子。那天桃子回去后就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省略了當中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么一來吳品德對她可謂是刮目相看,也更加愛慕討好——擁有一個以卡薩為強大后盾的女人,豈不是如虎添翼?當然,桃子的生死對外還是個秘密,道上都以為是吳品德干掉了胡萍萍,從而奪取了東關地區,也有認為是張卞泰所為,只是被吳品德漁翁得利了。至此這件事成了一個謎。先是失去美人,跟著東關區被奪,再加上兒子生死不明,三重打擊令張卞泰整日郁郁寡歡,看到桃子曾經穿過的衣物,抑或手機里的照片,不免觸景生情,一夜之間頭發竟白了不少。如今整個人憔悴不堪,幫中大事無心處理全交給了喪彪,自己獨自呆在家中借酒消愁。這一切桃子也從張倩妮那里了解到,縱然有些傷感,但對張卞泰的恨依舊深刻。經歷了這些事桃子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一定要靠自己,必須要有強大的實力,于是她接受了林倩雪的邀請,加入那支美女小隊,天天在那兒苦練格斗殺人之術。意外的是桃子潛力超群驚人,不消三個月便已是小隊中的佼佼者,實力竟與張倩妮旗鼓相當。不僅如此,在林倩雪指點下,桃子的美腿絞技也有了更大沖破。如今她得了個外號便是蟒蛇女,據聞在興奮狀態(或者高潮狀態)下使出全力可將人的頸骨硬生生夾斷。這雙本就性感有力的大腿儼然成了所有男人的噩夢。轉眼間春節將至,再有兩三日便是除夕。受林倩雪之邀,桃子第二次踏在G市道路上,身旁是小玩物張揚和好姐妹張倩妮,此行是前往吳暖月家。小玩物張揚剛開始被桃子帶回北區,哭哭啼啼地嚷著要媽媽,桃子謊稱媽媽去了外地,是以兒子為代價換取的自由。由于當時張揚昏了過去,并不知媽媽被活活夾死,雖然聽桃子這么說還不大相信,但在蘿卜加大棒政策之下還是漸漸屈服,每日供桃子玩弄取樂,甚至連睡覺都要把頭伸進那雙豐滿的大腿之中,忍受隨時可能來襲的纏絞。「桃子姐,你真打算把這小家伙留在身邊一輩子啊?」張倩妮一邊拿出車鑰匙,一邊問道。這個高佻美女雖然時時掛著微笑,看起來溫柔和善,其實嗜血程度在所有人之中僅次于太子妃吳暖月,張揚若是落在她手里,多半早已被虐死了。那個年過六旬的胡耀天便是典型的例子。那天,胡耀天被張倩妮的修長美腿折磨得幾無人形,死狀凄慘無比…「要不然呢,就當養一只寵物,無聊的時候還可以玩玩,沒什么不好呀。」桃子說罷瞧了張倩妮一眼,雖然把她當作好姐妹,但有了梅子這個前車之鑒,心里還是懷著一點戒心,包括林倩雪、吳暖月,還有那支美女小隊。畢竟有句俗語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桃子是既要「虐」人,也要防人。「呵呵,桃子姐就是心軟。」張倩妮俏皮地眨眨眼。「也許吧。但是對敵人,我會比誰都無情。」桃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戾氣。「對啊對啊,我的桃子姐最恐怖啦~」「呸,我第一次出任務,是誰用高跟鞋把那個男人的腸子都挑出來的。」「誰啊,沒印象啊~人家失憶了~」「哈哈,去你的~」「嘻嘻~」兩個美女嬉笑打鬧著,把一旁的張揚卻聽得毛骨悚然,心想那個高個子姐姐太可怕了,幸好自己是在女(河蟹)王姐姐那里。上了車,張倩妮負責開,桃子則與張揚坐在后面。暖氣打開沒多久,車內溫暖宜人,桃子嘴角帶笑,一邊雙手伸進短裙將120D天鵝絨肉色連褲襪和內褲一并褪至膝蓋處,一邊用媚眼意有所圖地看向張揚。張揚已是「訓練有素」,乖巧地把腦袋鉆進裙中,嘴巴貼在美穴上一下一下地舔舐。「嗯~嗯~」桃子登時發出低低的呻吟,按住小腦袋將大腿纏緊,頷首微揚,杏目緊閉,香唇暗咬,愉快地享受著。「喂~桃子姐注意影響喔!前面還有個大活人呢。」張倩妮對著倒車鏡皺了皺鼻頭。「切,就當沒看見沒聽見,安心開你的車啦。啊~小揚揚~再深點兒…嗯~嗯~」經過這些日子張揚的口技不說爐火純青,起碼也是熟能生巧,桃子被他的小舌頭舔舐得已慢慢有些進入了狀態,兩條穿著及膝皮靴的絲襪美腿纏得更緊,仿佛害怕里面的小家伙會逃掉似的。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到達目的地——吳家別墅,更確切地說是個小莊園。桃子松開滿臉汁水的張揚,穿好絲襪內褲便下了車。雖有些意猶未盡,不過此次G市之旅還有一個令人期待的事情,那就是網絡上有一個本地老板出高價請求被美腿纏絞,到時候她可以美美地享受一番。幾個身著黑西服的魁梧小弟恭敬地為兩名大美女領路。途經一處花園,桃子邊走邊欣賞,此時正好黃昏,在夕陽斜照下看起來倒有幾分美麗幽靜,不禁心想:何時自己也能買下一塊地皮,建一座比這里更美的莊園?穿過花園,便是一座三層的歐式別墅,太子妃吳暖月的家。別墅四周只有零星的小弟巡邏站崗,但是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桃子這里起碼暗中埋伏了不下三十個人,比如狙擊手,如此全方位保護,任何可疑人員都不可能靠近的。因為還沒完全靠近就被干掉了…進了別墅,偌大的客廳有些冷清,領路的又換成一個60多歲的管家,將他們三人帶到二樓吳暖月的閨房前。「咚咚。」管家敲了兩下門,說道,「大小姐,您的客人來了。」「進來。」「是。」管家打開房門,做了個請的手勢,「三位請進吧。」期間都沒敢往里面瞧一眼——這是吳暖月定的規矩,初犯就得挖去雙眼。而桃子等人看到了一幅這樣的景象:只裹著一條浴巾的吳暖月斜靠于床邊,閉著美目,一只手支著腦袋,另一只有節奏地輕拍嬌臀,那雙雪白修長的玉腿下是一個小男孩跪著為她舔舐晶瑩剔透的腳趾。想必這個小男孩就是那同父異母的弟(河蟹)弟吳迪吧?桃子心中如此想著。「傻乎乎站著干什么,進來坐啊。」吳暖月難得地露出一個帶有溫度的微笑,心情似乎很不錯的樣子。「暖月,這個是你弟(河蟹)弟吧?」桃子一邊打量一邊問道,挺俊的孩子,將來八成是個萬人迷的大帥哥,而且是個外表光鮮,實則窩囊的大帥哥。「對呀。小迪,去跟姐姐們打招呼。」吳暖月用玉趾夾了夾吳迪的鼻子。吳迪很聽話,但出人意料的,竟是長跪于桃子與張倩妮面前磕頭問好。桃子訝異的同時余光瞥向張揚,其中之意再明顯不過——看看人家多有禮貌,你得好好學習。張揚不禁一顫,也朝著吳暖月跪下來,說道:「揚揚跟暖月姐姐請安。」「呵呵,小揚揚過來。」吳暖月笑吟吟地沖他招了招手,待其爬至跟前便用玉足輕柔地蹭著小臉蛋,說道,「好久不見了,想念姐姐的腳嗎?」張揚聞到一陣足香頓時像被勾了魂兒似的,咽了口唾沫使勁點點頭,只等漂亮姐姐一聲令下便要美美地品上一品。果然吳暖月玉趾一翹搭在嘴唇上,溫熱柔滑的觸感就像一道閃電擊中了張揚的心靈,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將嘴巴張開,五根蔥蔥玉趾全部吞入,小舌頭盡情地掃動起來。也許是「吃醋」了,吳迪看到姐姐的腳被其他人舔,心里莫名的不高興,于是也抓起另一只玉足,不甘示弱地舔起來。兩人如同在比賽一般,你來我往都舔得極是仔細認真,倒把吳暖月那敏感體質激發得無以復加,躺在床上嬌喘連連,眼眸中盡顯柔情媚意,兩條玉腿更顧不得春光外泄,張得大大的似乎是要夾個人進來滋潤一下。桃子見到此景不滿地撅起小嘴,心想:這個吳暖月怎么老勾引我家小揚揚?經過這三個來月的相處,她壓根就已經把張揚當作了私人小玩物,自己怎么折騰都可以,但別人碰一下都不行。無奈此「別人」非一般人,可以算是桃子的頂頭上司,她除了不滿還是只能不滿。轉眼間兩個男孩順著小腿舔到膝蓋,吳迪因為搶先一步進去所以比較靠近那「桃源深處」,小腦袋已經鉆了進去,嘴巴貼著蜜穴輕輕吮吸。而張揚較慢一步,只得繼續舔吻光滑細膩的大腿肌膚。溫柔鄉即是英雄冢,更可況兩個不諳世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他們仿佛都被迷了心竅,在美腿玉足誘惑之下漸漸沉淪。而吳暖月眼神愈漸迷離,櫻桃小嘴輕咬著一根纖指,將兩條修長玉腿合攏,巧足相勾,于是兩個小家伙一個被蜜穴堵了口鼻,另一個則被滑嫩腿肌壓迫著脖頸,都不約而同感到呼吸窘迫——爽的自然是前面的吳迪了。隨著舌頭律動,蜜穴中不斷有汁水流出,甘甜可口,吳迪一口一口咽進肚子,好似是服了春藥,舔得更加賣力,這倒苦了身后的張揚。吳暖月嬌喘享用之余自然要收緊雙腿,股四頭肌在用力后如同玉石,光滑且堅硬,誘惑且無情,將張揚絞得漸露痛苦之色。若不是有吳迪分擔了不少壓力,恐怕已是窒息身亡。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吳暖月眼神突變,綻放出驚人的殺意,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冰冷凝結,是哪個倒霉家伙如此不幸地打攪了這個嗜血魔神的雅興呢?第二十四章 第一個客戶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男人能使吳暖月出現情緒波動,一個是她的父親吳雄,G市黑道的風云人物,太子黨上任魁首,對穩定整個黑道局勢有巨大貢獻與作為。而另一個便是當今太子葉凌風,智慧與實力并重的儒雅男子,擁有萬千狂熱的追捧者,其中不乏各行各界的精英人士。有人曾說如此完美的男人選擇吳家那個刁蠻大小姐為太子妃實是不智之舉。對此,本人也只是一笑置之,并無言語。當這個令無數女子為之瘋狂的太子推開吳暖月房門之時,一只雪白玉足帶著勁風而來,直取那張帥到掉渣的俊臉。葉凌風右腳稍稍后撤,右手化掌將這奪命玉足堪堪握住,力道之大險些脫手。他露出略帶苦澀的微笑,「暖月妹妹如此下死手是想這輩子守活寡嗎?」吳暖月單腳站立,由于被擒著玉足而微微撩起的浴巾幾乎擋不住私密的美妙春光,卻也毫不理會,只淡淡地說道:「誰叫你不打招呼就開門,踢死你才好呢。」葉凌風的嘴角勾起一絲壞笑,右手猛地一扯將吳暖月緊緊擁入懷中,「進愛妻的房間需要打招呼嗎?」言語中溫柔而透著一股霸道。吳暖月很意外地沒有反抗,微紅了俏臉埋進結實寬大的肩膀中。都說戀愛中的女人如同溫順的小貓咪,難道鼎鼎大名的太子妃也是如此?正當溫存之際,葉凌風突覺脖子一陣撕裂劇痛——原來是懷中小貓咪…不,是小老虎狠狠地用那張粉嫩小嘴咬住了脖子,其勢頭仿佛不咬下一塊肉決不罷休。目睹此景的桃子和張倩妮相視一笑,所想的就心照不宣了。倒是被咬的葉凌風鎮定自若,朝她們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輕拍吳暖月的腦袋,說道:「好了好了,一定要咬出血才行嗎?」「因為我喜歡吸你的血。」吳暖月離開「可憐」的脖子,回到床邊坐著,嘴唇上已有點點血跡,嫣然笑道,「找我有什么事嗎,凌風哥哥~」「自然是要緊事了。換好衣服跟我去參加一個宴會。」葉凌風說罷看向桃子,「這位是暖月的朋友吧?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真真是光彩奪目,美麗動人啊。」「你好。」桃子突然被這么一夸獎有點受寵若驚,便站起來與他問好。葉凌風微笑地點點頭,目光又轉回他的「小老虎」,「本太子親自來接你,你應該不會拒絕吧?」他之所以會親自走這一趟,是因為過去派來邀請吳暖月的那些小弟都永遠消失了。「你給本小姐一個不拒絕的理由。」吳暖月倚靠著床頭,又恢復到原本的盛氣凌人。葉凌風輕嘆一口氣,走到那雙玉足跟前坐下,做出一個令人驚訝的舉動——他握起一只玉足在纖趾上輕輕吻了一下,「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嗎?」親吻腳趾表示忠誠,吳暖月也不再得了便宜賣乖(因為葉凌風夸桃子漂亮,她吃醋了,女人哪~),將房內所有男性都趕出去,一邊穿衣服一邊吩咐桃子和張倩妮明天下午再過來。幾個人在莊園大門前「分道揚鑣」,走的路上桃子不禁心想:當下屬真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啊!此時已是晚上7點,三人吃了晚飯后,桃子與人有約先行一步,而張倩妮則跟張揚去了女王宮殿,那里也是吳暖月那只暗殺小隊的基地。在布局精致的房間里,張倩妮脫去了長靴和80D紫色天鵝絨褲襪,一雙筆直修長又不失圓潤的美腿就呈現在張揚面前。此刻張揚的心情既緊張又害怕,一來是自己戀足的因素,那誘人美足就在眼前晃來晃去實在忍得難受,再就是曾經被張倩妮狠心踩踏過,不免留有陰影。如今這個173公分的高佻美女又不懷好意地注視著他,誰知道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呢。「小揚揚~」張倩妮突然極是溫柔地喚了一聲,張揚猛地抖了一下,小身軀偷偷往后縮了縮,「咯咯咯~怕姐姐吃了你嗎,小揚揚?」「沒,沒有啊…」張揚嘴上這么說,但還是下意識要離那雙美足遠一點,生怕又被它們折磨。「姐姐今天犯懶了不想自己去洗腳,小揚揚你幫姐姐洗一下吧?呵呵,要用舌頭洗喔!」張倩妮把一只美足伸到小男孩的雙手中,涂著天藍色指甲油的狹長腳趾極具誘惑地扭動了幾下,看得后者直咽口水。「可是女王姐姐說過,我只能舔她的腳…」張揚雖這么說,卻明顯有些動搖了。「是嗎~那小揚揚可慘了,那時候在太子妃家,你舔過暖月的腳了呢,你說桃子姐會怎么懲罰你呀?」張倩妮說著假意可惜地嘆了口氣,「大概會用大腿狠狠夾小揚揚吧。」「啊…」經張倩妮一提醒,張揚果然緊張起來,心想:怪不得后來女王姐姐有些生氣的樣子,這可怎么辦?他雖然經常受到那雙美腿的纏絞蹂躪,抵抗力增強不少,但骨子里還是很懼怕的——畢竟與死神零距離接觸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咯咯咯…瞧把你嚇的。你只要給姐姐舔(河蟹)腳,姐姐會幫你說情的喔。」張倩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否則不用等桃子姐,我先用我的方式來懲罰你這個不聽話的小家伙。」「倩姐姐不要,揚揚這就幫你洗腳。」張揚連忙自覺地跪到地板上,雙手捧著美足,從五根腳趾開始逐一舔舐。張倩妮平時喜好用茉莉花香的香水,那雙原本飄著茉莉清香的美足雖然在長靴里捂了一天,腳上流了些許汗水,但這種汗水與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卻是張揚的最愛(這是拜桃子所賜),只見他清理得極為投入,將腳趾一根一根地含在口中吮吸,品得是滿口盈香。此番真真是便宜了張揚,要知道這個「溫柔」美女實際上也高傲得緊,一般人只有被踐踏于腳下的份,哪里有機會嘗到那雙美足。也正是她從沒有被人用舌頭舔過腳丫,如今被這小家伙仔仔細細地舔過每一寸皮膚,感到陣陣酥癢,好幾次都不由得把趾縫中的舌頭緊緊夾著,倒把張揚都給夾痛出眼淚來。舔完這五根「芳香趾」,張揚感覺舌頭都有點發腫,便吐著舌頭可憐兮兮地望向張倩妮。張倩妮抱歉地笑了笑,抬起美足用足底輕柔地蹭他的舌頭,似乎是想以此來緩解疼痛。也許是出于戀足的心理作用,在有些冰涼的足底「按摩」下,張揚感覺舌頭沒那么痛了,于是握住足踝主動用舌頭迎合張倩妮的動作。張倩妮平日里對腳部的保養十分細心,因此連足跟都沒有一點令人倒胃口的死皮,可謂是光滑得仿佛能擠出水來。張揚怎么說也品嘗過兩個美女的腳丫,吳暖月不用多說,那是只應天上有的無雙仙足,桃子則稍遜一些,雖然腳型屬上品,腳趾飽滿圓潤,腳掌有一點點肥嘟嘟的感覺,摸起來手感奇佳,但輸在味道沒有前者的奪魄勾魂,屬于正常美女該有的腳味(她的殺手锏在于臀部——豐腴的翹臀,稱之為征服男人的無雙美臀一點都不過分)。而張倩妮是先天因素加上后天保養,使得一雙美足可媲美嬰兒的肌膚,細膩粉潤又滑嫩無比,可想舔起來的口感會有多美妙。如果硬要挑出毛病的話,那就是腳有些大,形狀不如桃子的優美,綜合考慮應該是不相伯仲吧。如今張揚舔著美味足底,小雞雞不知不覺可恥地硬了。張倩妮見狀輕笑了一聲,猛地將他抱起來,雙臂環繞著脖子,兩條長腿纏在腰胯兩側,瞇著杏眼說道:「小家伙~姐姐的腳讓你那么興奮呀~」「倩姐姐…」張揚突然感覺纏繞著自己的長腿似乎正散發出一股隱而不發的壓力,就好像他的女王姐姐,是一條恐怖的蟒蛇。自從那天玩死了胡耀天,張倩妮又新添了一種喜好,那就是侗絞——用她那修長美腿纏絞獵物,享受獵物被擠壓身軀所發出的動聽的音符………同一時刻,某家酒店,桃子也與那位老板見了面,QQ昵稱叫「瀟灑哥」,結果卻是個身材瘦小最多不過165公分的男人。反差之大令桃子覺得今后要仔細挑選才行,像這種貨色根本無法滿足她的欲望——還沒怎么過癮可能就頂不住。不過來者是客,怎么說人家也大方地多付了五千塊錢,就當是做「好事」了。看到對方有些拘謹,桃子便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問道:「第一次玩嗎?」「是,是的。」瘦男人微微低著頭,都不敢跟桃子對視,眼睛直勾勾盯著豹紋短裙與及膝長靴之間露出的一截絲襪美腿,口水都快流了出來。「呵呵,不要緊張。」桃子邊說邊脫鞋,一雙秀美絲足從長靴中「解放」出來,散發著陣陣芳香,「脫衣服呀,傻乎乎的沒見過美女啊?」「哦哦,好。」瘦男人有些手忙腳亂地脫掉大衣,神情依然拘謹,感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只好跪著。「你還挺有奴性的嘛。」桃子不禁吃吃笑了起來,又問,「你叫什么名字?」「劉立勇。請問您尊姓大名?」「叫我桃子就行了。喜歡我穿絲襪夾你呢,還是光著腿?」「這個,您決定吧,我,我沒經驗…」「呵呵,好吧。」桃子說罷將絲襪也脫掉了,反正室內比較暖和,而且絲襪比較厚,會影響感覺,「到這邊來。」「嗯,好。」劉立勇跪行到桃子腿下,按照指示背對著她,隨后就有兩條雪白美腿跨在肩膀兩側。「你選擇的是中度窒息,準備好了嗎~」一如既往的詢問,意味著痛苦即將到來。桃子將scissors leg分為:輕度,中度和重度,以供客戶選擇。等級越高,費用越高,體驗效果也不一樣。例如這個劉立勇選擇的中度,是在不使出全力并且限制呼吸時間的情況下進行的,第一輪是熱身,只有二十秒,給予一秒的呼吸時間,每輪增加五秒,每過五輪增加一秒呼吸時間,依此類推直到受不了為止。「我,我是第一次,能輕點嗎?」劉立勇突然感到莫名的緊張,說的話倒把桃子給逗樂了。「呵呵呵…放心好了。不過給你個忠告,不要掙扎過度,否則后果自負喔!」桃子說著搬起他的下巴,右腿纏繞脖子將咽喉夾進腿彎,然后左腿彎扣住右腳踝再回彎卡緊,首四字絞的動作便準備就緒了,「要開始啦~3,2,1,誒!」一聲嬌叱,纏繞著劉立勇的柔軟腿肌瞬間變得犀利堅硬,就像一條蟒蛇捕捉到可口的美食,一點點地纏緊。他的咽喉被腿彎壓迫著,頓時感到呼吸窘迫,由于是初次體驗免不了害怕,便用雙手去抗衡那雙已奪去數條人命的美腿。然而胳膊擰不過大腿,桃子的腿力更是今非昔比,劉立勇的抵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不過這輪只是熱身,他還能得到細微的空氣,臉色也只是稍稍漲紅了一些。二十秒很快過去,繃緊的腿肌即刻松弛,劉立勇得以大喘一口氣,緊接著脖頸四周又傳來了那股令人害怕的壓迫感。這次桃子開始認真了——「二十五秒。」她用左腿彎扣緊右腳踝,雙手撐著床猛然挺直小蠻腰,將劉立勇的脖子360°毫無縫隙地纏包裹在美腿之中。劉立勇頓感壓力劇增,咽喉因為被腿彎緊緊夾住而完全失去了呼吸的作用,只能發出「呃呃」的呻吟,頸動脈在強大的擠壓下使得血液循環遭到阻斷,整個大腦里仿佛飛進幾十只飛蟲般的嗡嗡直響。頭一次體驗到真正的腿絞窒息令這個瘦男人的內心充斥著無邊無際的恐懼,他什么都不想,雙手奮力掰著給自己帶來痛苦的大腿,只求能獲得一點點賴以生存的空氣。「呵呵呵…就憑這點力氣還想掰開我的腿呀?還是乖乖體會這其中的樂趣吧~嘿!」桃子又嬌叱了一聲,雙腿愈加絞緊的同時嬌軀向左扭轉,帶動著右大腿更加猛烈地擠壓中間的脖頸。如此一來將劉立勇所承受的痛苦又提高了好幾倍,掙扎幅度愈演愈烈,已然忘了之前的忠告。這等于是在挑戰桃子身為女王的權威,后果可是相當嚴重的。好在第二輪正好結束,桃子將雙腿伸展,腳腕相勾,嘴角泛起一絲殘忍的笑意,接下來踩是窒息地獄的真正開始…第二十五章 釣「凱子」「倩姐姐…不要…」「呵呵呵…小揚揚別怕,姐姐不會要你命的。來~先跟姐姐kiss一下~」性感的長腿纏繞著小小的身軀,緩慢而輕柔地磨蹭,誘惑的紅唇吻住正有些發抖的小嘴巴,香舌一勾,勾出張揚的舌頭夾在唇間溫柔地舔咬吮吸。不知張二和劉三看到此等景象是作何反應,大概會捶胸頓足痛哭疾首,恨不得拿根米線吊死了拉倒。要說這兩個大漢對張倩妮的愛慕可是與日俱增,有增無減,奈何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人家壓根就不把他們放在眼里。據說張倩妮喜歡的是女人…良久,四唇分開,中間連結著一條亮晶晶的銀絲。「小揚揚,姐姐的嘴巴香嗎?」張倩妮笑吟吟地問道。「香…香…」張揚氣喘吁吁地回答。這個吻足足有五分鐘,直把他吻得面紅耳赤,昏昏沉沉的,貌似是有點缺氧了。「呵呵,姐姐讓你嘗嘗更香的。」張倩妮說著脫去上身的衣服,挺拔的雙峰呼之欲出,「來,到姐姐這里來~」轉眼間張揚的臉被緊緊擁入雙峰之中,鼻子里聞到了淡淡香氣,令人有些陶醉,與此同時突然傳來一陣壓迫感,十分疼痛。原來是那兩條長腿纏將上來,好似蟒蛇一點點地收緊,一點點把他肺里的空氣擠出來,甚至連肋骨都咯咯作響。窒息感隨之強烈,但張揚無法反抗,更掙脫不得,只能「束手就擒」。「小揚揚,開心嗎?還沒有人被姐姐這樣抱著喔~」張倩妮語調柔和,腿下的力道卻是徐徐而增。不過她也不會一直夾緊,只要懷里的小家伙一發抖就松開一些,讓其喘上幾口氣,然后再慢慢施力。就像用腳踩踏脖子那樣,雙腿掌控獵物的生死也能讓她體會到征服的快感,雖然對方只是個十一歲的小孩。因此張揚就很難受了,一會痛苦得快要昏死過去,一會又舒服得渾身無力,反反復復輪番充斥著所有感官系統。這種感覺即便再熟悉不過,卻也令他漸漸承受不住,整個人已經開始恍惚起來。然而眼前的美女蛇不是心軟的桃子,是虐欲十足的張倩妮,并且正處在興致昂揚的精神狀態,每一次纏緊中間的小身軀,怦怦直跳的心臟跳動便傳遞到大腿根部,雖然細微卻也能一點點地刺激著私處。那次虐(河蟹)殺胡耀天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大腿內側是個敏感地帶。另一邊,小玩物的女王姐姐也正在愉快地享受著腿夾脖子的樂趣。那個瘦如排骨的矮男人似乎比桃子想像中的堅挺一些。現在已經是第十輪,劉立勇要忍受一分鐘以上的美腿纏絞,而呼吸時間也增加到三秒,但痛苦程度其實并沒有得到緩解,反之還因時間延長令他受到更多折磨。「啊啊啊!我,我…」這輪最后十秒,劉立勇大聲喊叫著,他實在受不了了。「呵呵,你什么你啦,還有五秒呢~」桃子嬌笑道,對劉立勇的抽搐熟視無睹,兩條豐滿結實的大腿仍然緊緊夾著脖子,力道絲毫不減,直到時間到了才迅速松開——松得慢的話很可能會使對方進入休克狀態。奪命大腿剛松開,劉立勇便癱軟在床的下沿,能夠呼吸到新鮮空氣是他眼下最幸福最美妙的事情。可惜好景不長,短短三秒一過,窒息折磨又將降臨。這次桃子準備換個姿勢,雙腿把劉立勇夾緊直接拖到床上,然后轉個身伸手揪起他的頭發,用大腿固定夾緊脖子,「七十秒,歡迎體驗我的絕招69絞~」話音落下的同時,香艷的臀瓣猛然收縮,大腿內側及后側的肌肉隨即吞噬掉所有縫隙,緊緊地夾著脖子。劉立勇剛有些放松的心又恐懼了起來,眼前的翹臀雖然渾圓飽滿,香汗淋漓得十分誘人,但兩側緊絞脖子的大腿卻是那么得令人膽寒,幸好這個腿力驚人的美女沒有一下子就使出全力,不然自己哪里能堅持十一輪?恐怕早就昏迷,甚至死亡。實際上桃子壓根就沒對他用出全力過,充其量只是七成多不到八成,偶爾會達到九成,那也是一時沒忍住的緣故。桃子之所以要設置三個等級,主要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將對方活活夾死,一個兩個不要緊,多了很可能出問題,而且想夾死一個男人可以從別的途徑找,比如街頭小混混,或者讓吳品德找一個來。這網絡上找來的只是供她消遣娛樂,當然如果有客戶提出希望被美腿夾死,甭管真假都當作是真的來對待。言歸正傳,時間一秒一秒地緩慢流逝,隨著桃子越夾越緊,胯下那個可憐的男人越來越難以呼吸,一張早已紫黑的馬臉漸漸扭曲,眼睛里布滿血絲,又紅又腫,上面還有一層淚水覆蓋著。劉立勇依然用雙手掰著大腿,只是與堅硬的腿肌相比實在太孱弱了,他很想逃離這里,雖然從見面到現在才過了十幾分鐘。離這輪結束還有二十秒,桃子活動了一下兩只腳腕,以便相勾得更加牢固,然后回頭沖劉立勇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其中所傳遞的信息就是:我要開始完全切斷你的呼吸了。……「小揚揚?小揚揚?誒?暈過去了?」張倩妮拍了拍張揚的臉,又搖晃了幾下,發現是真的昏迷了,這才松開雙腿將其抱上床,心想:還好沒玩死,不然桃子姐可要埋怨我了。「出去走走吧。」張倩妮自言自語著穿好鞋襪,雖然把張揚給夾暈了,但她心里那股欲望卻還沒得到發泄,于是離開女王宮殿,隨便找了家酒吧進去喝點東西,調調凱子。此凱子非彼凱子,是要命不要錢的,不知會有哪個倒霉蛋前來送死?而且如此一個大美女孤身坐在卡座飲酒,對每個正常男人來說自然是勾搭的絕佳機會,尤其是那些喝了不少酒已經色膽包天的黑道分子。果不其然沒幾分鐘,兩個穿著流里流氣,一看就知道是混混的年輕小伙都拎著啤酒瓶來到張倩妮面前,染著紅毛的那個說道:「美女,一個人喝多寂寞啊,要不跟咱哥倆一塊?」張倩妮斜眼瞧了一眼,指著他手中的啤酒,輕輕一笑,問道:「就跟你們喝這個啊?」紅毛看了看張倩妮手中把玩著的不知名雞尾酒,好像很高端的樣子,再看看自己的,無聲罵了一句「草!」,跟身后的同伴——染著綠毛的家伙說了什么,后者便快步走向吧臺。不一會綠毛回來了,手中多了兩杯雞尾酒,帶著猥瑣的笑跟張倩妮說道:「美女,現在肯賞臉跟我們喝了吧?」「坐吧。」「哈哈,好嘞!美女怎么稱呼啊?」「叫我倩倩就行了。」張倩妮丟過一個曖昧的眼神,直把二人電得全身發麻,「你們的頭發很個性啊,一紅一綠的。」這只是隨口一說,不想那兩人頓時眉飛色舞起來,「倩倩你不是這一片的吧?不然不會不知道咱哥倆的外號,紅綠雙煞!嘿嘿嘿,太子黨知道吧?我倆就是太子黨下最有戰力的降龍堂的一級成員,那可是只有立過大功的才能被選中,你想想我倆是什么人物,在這里沒人敢惹!哎,小子,你他媽踩著老子的腳了!」說著說著,紅毛突然扯住一個路過的男人喝道。那男人認得紅毛,立即露出討好的笑容,「啊,紅毛哥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其實他根本沒踩到。紅毛毫不客氣地扇過一巴掌,罵道:「道個歉就能解決嗎?老子這雙皮鞋他媽好幾千呢!」「那,那我請您二位喝酒,好嗎?」「草,你說呢!拿瓶人頭馬來,你他媽的!」「是是!」「怎么樣,看到了吧?」紅毛得意地看著張倩妮,說,「以后有什么事盡管找我,我一定幫你解決!」「呵呵,那多謝紅毛哥了。」張倩妮微笑道,心里卻想:那堂主除非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招收這種白癡。「紅毛哥,您的酒。剛才實在對不住啊。」那男人肉疼地看了看手中價值千把塊的人頭馬,也只能自認倒霉,誰讓人家是太子黨的小弟,惹不起的主兒。「下次他媽注意點,滾吧!嘿嘿,倩倩喝這個。」「呵呵,紅毛哥好威風呢。」隨后三人愉快地喝酒聊天,雙方各自心懷鬼胎,「紅綠雙煞」想的是如何把這大美女騙到床上去,而張倩妮則在想要如何玩死這兩個小混混。時間過得很快,后來要的酒也都喝完了,桌子上擺滿了空瓶子。張倩妮故作醉態,頭靠著胳膊,眼眸里一片迷離地盯著兩個男人。其實她酒量好得很,一般七八個大漢都不是對手,只是酒后會控制不住內心的虐(河蟹)殺欲望,誰要落她手里基本是死無全尸。「紅綠雙煞」被那嫵媚的眼神盯著,不約而同地使勁咽了口唾沫,「倩倩,你沒事吧?是不是喝多了?」「哪里啊,這才喝了多少,人家才沒醉呢。」張倩妮杏眼一瞪,伸手抓起空酒瓶一邊倒一邊說,「咦?怎么倒不出來,是不是堵住了?」二人見狀心中大喜,醉得差不多了,終于可以happy了,便一左一右扶著「醉呼呼」的美人,邊走邊問,「倩倩,你住哪兒?」「住哪兒…忘了…」「啊,那怎么辦?」「什么怎么辦?繼續喝啦~」「別別,你看你都醉得找不到北了,我們給安排個休息的地方吧。」隨后「紅綠雙煞」架著張倩妮回到了他們的住處,一座普通的7層居民樓。房間里雜亂不堪,衣物鞋襪丟得到處都是,空氣中還飄著一股濃濃的酸臭味。這降龍堂成員的待遇也太差了吧?張倩妮微微皺起眉頭,差點沒把喝的酒給吐出來。她將倆男人一推,往那還算干凈的床躺去,美目一閉假裝睡著,翻起的短裙遮擋不住那雙渾圓的絲襪大腿,胸前一對雙峰更是上下起伏,看得人**立即充血。「倩倩?倩倩?」紅毛喚了兩聲,卻不見其有所反應,便朝綠毛豎起大拇指,準備撲上去扒張倩妮的上衣。這時張倩妮突然又掙開了眼睛,把紅毛嚇了一跳,連忙詢問:「倩倩,你沒事吧?」「幫我脫鞋。」張倩妮抬起一只腳。「哎哎,好的。」紅毛一手握住絲滑的腳踝,一手正待為她脫鞋,不料那只腳猛然一踹,他毫無防備地摔了個底朝天,不禁怒道,「你,你干什么?!」張倩妮穿的是長靴,紅毛不可能用手握住穿著絲襪的腳踝,由于編輯不了了,所以在這里改一下,應為:「哎哎,好的。」紅毛一手握住長靴,一手正待為她脫鞋,不料那只腳猛然一踹,他毫無防備地摔了個底朝天,不禁怒道,「你,你干什么?!」「你說你們是降龍堂的對嗎?那玩個游戲吧,我輸了的話你們想怎么樣都可以。」「什么游戲?」「降龍堂的應該都很能打吧?那來就比試比試。」「我們就是再能打也不能對美女動粗啊,美女是用來…」紅毛的話還沒說完,眼前一道紫色殘影,臉上隨即挨了重重一擊,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飛到墻壁上,一下子給撞昏迷了。而張倩妮還擺著高踢腿的動作,英姿颯爽別具一番魅力,其實她這一腳沒有打算踢暈紅毛,但卻因酒精作用沒控制好力道。「這就是降龍堂的小弟嗎?」張倩妮不再裝醉,凌厲而嗜血的目光移到嘴巴張得大大的綠毛身上,「輪到你了。」「我草!」綠毛揮舞起拳頭沖向張倩妮,上面多了一副尖刺手指虎,這打在人身上不得留下幾個大窟窿?不過這種街頭混混的干架方式哪里摸得著張倩妮一分一毫,他接連幾次的攻擊都被輕松躲過,倒像個小丑被戲耍玩弄著。幾回合后張倩妮不再一味躲避,待對方拳頭擊來,她便單手擋下,如同輕盈的蝴蝶般躍起,修長的美腿在空中翻舞朝其脖子夾去。綠毛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身體向后一倒,脖子被兩條美腿緊緊夾在其中,視線突然暗淡,模模糊糊之中瞧見是兩團被紫色連褲襪包裹著的臀峰,挺翹飽滿散發著陣陣香氣。然而下一秒他便無暇欣賞這裙中春光了——那兩團臀峰猛地收縮聚攏在一起,產生出一股極強的力量向中間夾緊壓迫,綠毛兩眼頓時一黑,這是被切斷大腦供氧所導致的結果。那兩條絲襪長腿好似混泥土鋼筋,堅硬而有力,絞得頸骨咯咯作響。「啊啊啊啊!!!」頸骨被強烈擠壓的劇痛令綠毛發出嘶啞的慘叫,慌亂之中竟忘了用手指虎反擊,只是竭盡全力想掰開張倩妮的雙腿,他的雙腿也胡亂蹬著,企圖破解這頸上的奪命美人夾。「呵呵呵呵…」張倩妮發出一陣只有喝酒后才會出現的「女王式」笑聲,穩如泰山地將綠毛牢牢控制在胯下使勁地夾。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使出了多少力量,兀自享受著瘋狂掙扎給大腿根部帶來的美妙快感。大約不到十秒的時間,掙扎微弱了,轉變成臨死前的抽搐痙攣,綠毛口吐白沫,雙眼翻白,整個人單單依靠被大腿夾緊的脖子支撐著,從第三者的視角來看十分滑稽。這個過程中他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求饒也沒有作用,只會激起張倩妮更強烈的虐(河蟹)殺欲望。而這時,紅毛經過短暫昏迷后緩緩掙開眼,卻見那高挑美女兩腿夾著綠毛的脖子,極是優雅而妖媚地將纖腰一扭,「咔咔」幾聲脆響從胯下傳出。待那雙美腿松開時,他看見綠毛的腦袋已然歪向一側,脖子形狀詭異幾乎貼在肩膀上。「呵呵…又輪到你了。」……第二十六章 酒后虐殺泡妞泡來殺身之禍,這種概率估計應該去買彩票了,不過紅毛此時可笑不出來,親眼目睹同伴慘死在張倩妮腿下,差點嚇尿了一地。開玩笑,奪命剪刀腿不是電影里才會出現的橋段嗎?「來啊~讓人家見識一下降龍堂的實力~贏了我就能快活了喔!」張倩妮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唇邊吐出一點粉紅嫩舌舔舐,仿佛眼前的是美味佳肴,恨不得立即吞入口中。「我,我騙你的,我只是太子黨一個無名小卒。你,你別殺我。」紅毛說話都開始打結巴,與之前在酒吧的風光瀟灑簡直判若兩人。他的確不是什么降龍堂的一級成員,充其量只是太子黨一名普通小弟,平時也就是拿把破砍刀嚇唬嚇唬那些老實人,比如那個被訛了一瓶人頭馬的家伙。這種貨色哪里及得上雙手(雙腳?)沾滿無數男人鮮血的張倩妮。「呵呵呵…你太謙虛了,人家以后還得仰仗你呢不是嗎?」張倩妮說著向紅毛邁開步伐,甜美的微笑,性感的貓步,卻隱藏著即將爆發的虐殺欲。都說狗急跳墻,抑或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憑著最后鼓起的一股勇氣,夾雜著求生欲望,紅毛悄然抽出了別在腰間的匕首,在張倩妮越來越靠近的時候猛地沖上去,鋒利的刀尖直指心窩,顯然是你不死我便亡的勢頭。一抹冷笑從張倩妮嘴角泛起,這樣的攻擊對付一般人也許奏效,但對她卻是毫無作用。只見張倩妮閃身一側,緊接著一記凌厲的掃腿重重擊在紅毛的胸口,后者登時感覺像是被沉重的鐵錘擊中一般,弓著身軀飛了起來,而后跪在地上。劇烈的疼痛令紅毛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那瞬間呼吸出現了短暫停歇,仿佛連心臟停止了跳動。這個女人太恐怖了!「起來啊~像個男子漢站起來反擊啊~」張倩妮用輕快的語調挑逗著,就站在面前,離那柄匕首的距離很近,好像有意要引紅毛襲擊自己。這的確是個更好的機會,前提是對方沒有防備。紅毛又喘了幾口氣,攥緊匕首再次向張倩妮進攻,結果自然也是沒有得手。張倩妮后撤一步,玉腿高高揚起,長靴狠狠擊中紅毛的下巴,頓時鮮血四濺,還有幾顆牙齒在空中飛舞下落。這次不僅僅是牙齒遭殃,由于空間狹小,紅毛倒飛的過程中后腦磕在墻壁上,差點又給昏過去。「來呀,起來繼續呀~」張倩妮眼神中的嗜血光芒越來越明顯,她是見不得血的——就像鯊魚聞到血腥味一樣,會變得越來越殘暴!「不…不…我不行了…你放過我吧…」紅毛挨了這兩下,已經打心眼里害怕,兩條腿不停哆嗦著站都站不起來,匕首更是不知掉哪兒去了,何談反擊?「你真是讓人家失望呢!」張倩妮走到紅毛分叉的兩腿之間將右腳從靴中脫出,紫色的絲足緩緩伸過去,最終踏在他的咽喉上。溫暖的腳掌抵著喉結,一點一點用力將它踩陷下去,紅毛漸漸感到呼吸困難,任雙手如何使力去搬張倩妮的小腿卻無法撼動分毫,到最后竟半口氣也吸不進鼻中。他在絲足的踩踏下痛苦而又萬分無助,眼珠瞪得跟燈泡那么大,些許口水順著嘴角滴落下來,看似是要蹬腿而去了。也許是不想這么快就結束,張倩妮又將絲足移開,順便脫掉了另一只長靴,那雙美妙絲足踩在地上沾染了不少灰塵,她卻渾然不覺似的開始緩緩撩起短裙,,露出一雙被紫色天鵝絨絲襪包裹著的修長大腿。一時間紅毛看得竟忘記了痛苦,尤其是張倩妮轉過身去將香臀對著自己,兩團臀瓣渾圓挺翹,在絲襪里朦朦朧朧的誘惑至極,險些讓人飆出幾十兩鼻血來。「傻小子,沒見過女人的屁股嗎?」張倩妮回首瞧著他媚笑,眸中似水,面若桃花,色如凝霞。她還從未將自己身體上的隱秘部位予以人見,這次可能是酒意催情,做出如此大膽舉動,卻又不免有些羞澀。「……」紅毛使勁咽了口唾沫,喉嚨里又干又癢,很想一親芳澤。「混蛋,不許再看啦!」她撅起朱唇,帶著一股嗔意,好似當初那個嬌羞的少女,將香臀往紅毛臉上一坐,半倚著身子不至于令其感到壓力過大而無法支持。能與張倩妮的香臀親密接觸,這不知是紅毛幾世修來的福分,不過其本人卻身在福中不知福——想來也是,自己的口鼻都被臀溝夾入其中,空氣稀薄得只剩一陣茉莉清香能賴以生存。更何況這面上所坐之女乃剛剛夾死綠毛,差點又殺了自己的兇手,哪里還有心思享受。那么現在這個高佻美女想要干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一邊感受著下面粗重的氣息對大腿根部的刺激,張倩妮用絲足玩弄起有些短小的命根。不算小巧的絲足踩在上面如同滾著一根搟面杖,時而碾轉,時而揉踩,技巧比起桃子與吳暖月稍顯遜色,但哪個正常男人能經得起美女如此挑撥?很快紅毛的命根堅硬如鐵,直挺挺地立起來,暴露出男人最大的弱點——兩顆蛋蛋。忽然間張倩妮的舉動開始變得粗暴,除了用足跟踩住兩顆蛋蛋使勁地碾動,還將全身重量漸漸地壓在紅毛臉上。單單依靠臉部來支撐一個百來斤的身軀,他感覺脖頸都要被壓斷了,更別說脆弱的蛋蛋還承受著絲足的蹂躪了。而對張倩妮來說這仍舊是一場發泄虐欲的游戲,只不過她一改以往的風格,不那么血腥但結局也不變,紅毛終究逃不掉死亡的命運,首當其沖就是他的命根子。絲足還在用力踩踏著,蛋蛋的疼痛越來越強烈,那種感覺就好比一根針慢慢扎進皮膚里,是漫長而煎熬的痛楚。紅毛在臀溝里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拼命想要逃離那看似香艷的美臀陷阱,然而他的掙扎似乎將張倩妮的欲望全數點燃,非但被控制得更加掙脫不得,絲足碾壓的力道之大仿佛要把蛋蛋硬生生踩爆…終于「噗」地一聲悶響,紅毛那兩顆可憐的蛋蛋真的被絲足的足跟碾成了扁狀,襠下一片殷紅,其本人也因強烈的疼痛而暈厥過去。泡妞未果反成太監,這應該是比死還悲哀的后果了………次日下午,桃子將還在睡懶覺的張倩妮叫醒,「倩豬,快起來!我們要出發去暖月家啦!」張倩妮睡眼惺忪地瞧了一眼,慢慢悠悠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撓著蓬松得亂糟糟的長發,一邊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哎呀,好困呢,你讓人家再睡會嘛!」「睡你個頭。真是的,你昨晚去哪兒了,大半夜才回來?」「去哪兒了…忘了…」張倩妮是那種酒后睡一覺就什么都忘了的類型,昨晚踩爆了紅毛的蛋蛋后她又用絲足接連踩斷了十根手指、三條肋骨以及兩個膝蓋骨,最后碾碎喉嚨了事,比起以前將男人虐踩得殘肢斷體的真是仁慈太多了…「真是服了你,快起來吧。誒,對了,你昨晚欺負揚揚了吧?!我回來的時候他還暈在床上呢!」想起這事,桃子那強大的占有欲就涌現出來,就是好姐妹也不能隨便玩弄她的私人物品!「嘻嘻,有嗎~我忘了~」張倩妮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趁桃子還沒反應過來趕緊沖進衛生間反鎖起來,然后哼著歌,聽著門外的咆哮,愉快地洗漱。「死倩倩!早知道昨晚先賞你一頓剪刀腿夾死你算了!」桃子氣呼呼地喊道,突然又想起那個劉立勇最后東倒西歪落荒而逃的滑膩模樣,不禁一陣好笑。原本打算回來找張揚再發泄一下未了的欲求,結果那孩子躺在床上毫無動靜,嚇得她以為是死了呢。這會張揚正在為女王特供的高級餐廳里吃點心(長身體的時期就是容易餓),周圍坐著形形色色的女人,有胖有瘦,有美有丑,但有著一個共同點——都是女王,腳下蹲著一只「狗」,張著嘴巴等待主人的施舍。呆在這么一群女人之中,張揚感到很有壓力,他是唯一一個坐著吃東西的男性,時不時就有令人極不舒服的目光看過來,也許是詫異這個小男孩竟膽敢坐著進食吧。畢竟這里是女權至上的女王宮殿,所有男人只有跪著或趴著的份兒,違背者將受到十分嚴厲的懲罰,更嚴重的甚至會遭到生命制裁!張揚呆了一會兒實在感覺如坐針氈,于是起身要走,不料忽地撞在一團軟綿綿的物體上,鼻間幽香襲人,極是好聞。「小**,怎么這么不小心呢?」這聲音柔和細膩,聽起來悅耳得緊。張揚循聲抬頭望去,只見一個極漂亮,大約十七八歲的姐姐,容顏甜美可人,氣質高貴典雅,宛如古代皇家貴族。然而眉宇間卻流露出一絲天生的嫵媚,真是一張純真的天使和魅惑的魔鬼完美結合的絕世面孔,就連已經驚為天人的太子妃吳暖月與之相比竟也輸去了半分。「這小東西真沒禮數,竟敢用骯臟的眼神褻瀆我家小姐!」那美女旁邊一個相貌相對平凡的女子站了出來,估摸也是十七八的歲數,見張揚一言不發只盯著人瞧便大聲呵斥。「小月別這么說,你看他頸上又沒項圈,當然不是這里的奴(河蟹)隸了,多半是哪個女王的**或者孩子吧。」「噢…」那被喚作「小月」的女孩悻悻地退到后面。「小**,坐下來一起吃吧?」「啊,不了。我姐姐還等著我呢。」張揚說著就要繞開而走。「你敢拒絕我家小姐?!」小月又吼了起來,抓住張揚的胳膊不放,力氣之大令人掙脫不得。張揚有些慌了,從沒見過這么霸道的女孩,情急之下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救命稻草」出現了——他的女王姐姐,桃子和張倩妮正巧也來到餐廳(因為張倩妮一上午沒吃東西也餓了)。莫非會有一場「戰爭」發生也說不定?「蘇妙玉?!」張倩妮看到那兩個女孩后突然發出驚訝的聲音,驚訝之中竟又藏著一絲戒備,似乎如臨大敵。「倩姐姐,好久不見。」那個擁有絕美容顏的女孩聞聲后也將目光投射過來,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她們…是熟人還是敵人?第二十七章 委以重任桃子還是第一次從張倩妮的臉上看到這般嚴肅的表情,以往多少次執行暗殺任務都不曾見,心下不免十分好奇,便仔細打量起那個女孩來。真是生得一副令女人都傾慕的俏容,年紀不甚大,估摸十八九歲,裝扮青春靚麗,純白色毛衫裙,粉色微透肉連褲襪,咖啡色小皮靴,修飾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值得一提的,這個女孩與張倩妮差不多身高,且又是名模般的九頭身美女。然而眼眸之中除了若有若無的柔媚嬌態,還隱藏著一絲捉摸不透的邪惡。桃子有種直覺:這個蘇妙玉乃是吃人不吐骨頭,被賣了還替她數錢的恐怖級人物。「的確挺久了,我還得謝謝你那次的‘照顧’呢!」張倩妮在「照顧」二字加重了語氣。「舉手之勞,不必客氣。」蘇妙玉甜甜地笑著,倒引得不少趴著的男人偷偷抬頭一睹那絕美的芳容。「哼…揚揚過來,我們要走了。」張倩妮冷著臉不愿再與其多說。桃子見狀不禁更加想知道這兩人之間發生過什么事了。「別急著走啊…誒?這位姐姐好漂亮啊,怎么稱呼呢?」蘇妙玉所指的自然是桃子了。「我哪里比得上你啊,你瞧那些男人都快把眼珠給瞪出來了。」桃子也是甜甜一笑,并不打算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她。三人正待離開,身后卻又傳來那天籟般的嗓音:「幫我轉告暖月姐姐,不要引火燒身喔!」……「倩倩,那個女孩是誰啊?你們貌似有過節的樣子。」坐上車后桃子的八卦之心立即熊熊燃燒起來,尤其是最后那個忠告,究竟隱藏著什么含義呢?「H市市長的女兒。還記得我胸口那道5厘米左右的細長傷疤嗎?就是她留下的。」張倩妮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啊,我還以為你是在執行任務時受傷的…她有那么厲害嗎?」桃子感到很詫異,張倩妮的實力有目共睹,可不是隨便來個人就能讓她掛彩的。「雪姐當時估算過,她應該和暖月的實力差不多,如果拼命的話一死一重傷,暖月慘勝。」「唉,為什么認識的都是這種非人類的角色呢。」「桃子姐也不是一般人啊,三個月就趕上我了,尤其是絞技,估計沒人能從桃子姐的美腿里逃脫。以后可得多照顧照顧人家喔!」張倩妮調皮地眨眼道,倒沒了方才的憤怒。「呵呵,可別取笑人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桃子自嘲地笑了笑,陷入沉思之中。如今吳品德已完全臣服,等于一個可以任意擺布的傀儡,但問題是外界仍不知道她的存在,要如何建立起威信,將北區黑道大權掌握在自己手里?或許可以從東區入手,先將炎幫一舉毀滅,一戰成名后再設計解決掉吳品德。當然細節方面也需要仔細斟酌,例如如何收買人心將那些堂主招入麾下,順者昌逆者亡,快刀斬亂麻,擋路的石頭全部去除掉,這樣北區與東區便可牢牢攥在自己手里,屆時再揮師西區以及南區,真正成為H市的黑道女(河蟹)王!一路無話,除了那小玩物張揚被夾在桃子胯下吮吸私處偶爾發出的聲響。到了吳家別墅,吳暖月與林倩雪已在房內等候,對她倆遲到也沒有說什么,會議開始。「桃子,你那邊情況如何?」作為決策者與實際領導者的林倩雪首先發話。「沒什么問題,只是關于如何處置吳品德,我是這么想的…」桃子將剛才在車上所想的大致講了一遍。「嗯…」林倩雪聽罷沉吟片刻,向張倩妮問道,「炎幫那邊呢?」「四個字,內憂外患。自從張卞泰把所有事務交付喪彪,幫內突然就出現了不少內訌,想來那些資格老的都不服他吧,基本不聽指揮安排,頗有各自為政的意思。而且現在位居東關的北區勢力也每天騷擾,攪得炎幫片刻安生不得。我想張卞泰要再這么沉淪下去,估計桃子姐的計劃還未實施,炎幫就垮了。嘖嘖,這個男人還真是癡情喔~」張倩妮意味深長地看著桃子,后者則嗤之以鼻地冷哼一聲。「既然這樣,那桃子你要抓緊時間行動了。我跟暖月商議過,將來H市整個黑道全權交給你。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會給予援助,但關鍵還是要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擔當。倩倩,你全力幫助桃子,里應外合先將炎幫徹底從歷史舞臺上除名。」「好的。」林倩雪這個決定令桃子十分意外,那等于就是將她的地位提升了一個檔次,一座城市的黑道控制權可以說是相當大的手筆。除了信任,她想不出還有其他什么目的。「你們在女(河蟹)王宮殿遇見蘇家丫頭了?」林倩雪指的自然是蘇妙玉了。「嗯,我正奇怪呢,大過年的突然在G市出現。哦,她還說讓暖月不要引火燒身。」張倩妮說著看了吳暖月一眼。「哼,本小姐遲早殺了她。」吳暖月雖這么說,但嘴角卻掛著一點點笑意。「呵呵,據調查這丫頭很可能掌握著H市南區黑道的大權,應該是想傳達不要越界的意思。她的背景不容小覷,總之不要去動南區,以免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林倩雪用手指點了點桃子和張倩妮。「這蘇妙玉除了有個市長老爸,還有什么背景?」桃子終究經不住好奇心還是問了出來。「什么背景?大概給你說下吧。她爺爺是省委書記,雖然不是我們省,但很有影響力。她外公呢,是C軍區師長,她伯伯是公安部刑偵局副局長,她姑姑呢也是一省的副省長…除了這幾個當大官的,還有一些官位稍微小點兒。而且她的家族經商的也不在少數,比如她哥哥是Z國十大最具潛力青年企業家。雖說暖月家背景也很不錯,父親也認識不少高官,但與這種人家還是有很大差距的。」林倩雪很平靜地說了這么一連串話出來,好像在這個曾經的殺手女皇看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好吧…」桃子只覺一陣無力,較之相比自己真是滄海一粟太渺小了。擁有這樣的家世,恐怕可以無法無天了吧?……「喂,你叫什么名字?」「張揚,你呢。」「你沒資格知道。聽著,以后不許你接近姐姐!」吳迪充滿敵意地盯著眼前的同齡人,估計還在為昨天吃醋呢。「姐姐?」張揚茫然道,一時還不知道說的是誰。「吳暖月!我的姐姐!」吳迪氣得大聲說道。「切,誰稀罕呢!我有女…我有桃子姐姐,比你的姐姐好,哼!」張揚毫不示弱地也大聲回敬,這話要是讓桃子聽到肯定會高興地好好獎勵他一番。不過被吳暖月聽到的話…「不管什么姐姐都比不上我的姐姐!」吳迪聽了他的話更加生氣地喊道。「哦,是嗎~」張揚簡簡單單地只回答三個字,不過氣勢上卻壓了對方一頭。「干嘛,你不服氣?!」「哦。」「你什么意思?」「哦。」「你…」「哥哥,你嚷嚷什么呀?」一個小女孩正好從一樓上來,雙馬尾公主裙,腿上穿著白色純棉連褲襪,看起來十分可愛。那瞬間張揚仿佛情竇初開,竟忘了與吳迪爭論,只呆呆盯著那女孩出神——也不是無目的地看,兩眼的焦點始終落在那雙粉色兔子拖鞋里的小腳丫上。看慣了成年女人的「大腳」,他很想欣賞一下這襪中的玲瓏小足。「妹妹過來。」吳迪瞧見他那副出神的模樣,心下立即了然(擁有同樣的愛好豈能不知),連忙將女孩拉到自己身后。這個女孩自然就是二小姐吳惜月了,吳家的掌上明珠,要什么給什么只差沒上天摘星撈月了。「哥哥,他是誰啊?」吳惜月從后面露出個小腦袋,忽閃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你好,我叫張揚,是暖月姐姐的朋友的弟(河蟹)弟。」張揚忙不迭搶著自我介紹,還裝作彬彬有禮的想要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哦。」吳惜月突然變得有些冷淡,這讓張揚一時半會兒摸不著頭腦,不知是哪里說錯了。殊不知這二小姐雖然還只有十二歲,但早已一心系在太子葉凌風身上,從她的角度來看吳暖月就是「不共戴天」的情敵,現在聽到是吳暖月的朋友的弟(河蟹)弟,態度自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只是這其中緣故張揚又如何知道,只當人家并不喜歡,心中不禁有些失落。看到張揚吃了個閉門羹,吳迪馬上興高采烈恨不得摟住妹妹「吧唧」一口,就連他這個親哥哥都不敢在妹妹面前過多提及吳暖月,何況別人?「我回房去了。」吳惜月再沒多看張揚一眼便轉身離去,后者則望眼欲穿目送這公主般的小小美女漸漸在視線里消失。「喂喂,你個色狼,不要再用那種色瞇瞇的眼神看我妹妹了。」吳迪得意非常都快把嘴巴翹上天去。「誰,誰是色狼…你妹妹叫什么名字啊?」張揚有求于人,說話口氣也有些服軟。「想知道?叫聲好聽的,哈哈哈!」吳迪趾高氣揚地大笑道,早知道就讓妹妹多呆一會,多看看這家伙認慫的樣子。「哥…」「什么,聽不見啊。」「哥。」「唉,還是聽不見,我有事先走了。」吳迪作勢要邁開腳。「哥!!!」張揚大聲吼道,這一聲「哥」響徹整棟別墅,不少傭人從四處冒出個腦袋看過來。「哈哈哈,你這家伙太有趣了!那是你的姐姐好還是我的姐姐好啊?」吳迪不依不饒地丟出第二個難題,因為他看到從吳暖月的房里走出那幾個姐姐來。「你,你的姐姐…」「我的姐姐是誰啊?」「暖月姐姐…」「小揚揚~~?」一個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在張揚背后響起,張揚一哆嗦慢慢轉過臉去,只見女(河蟹)王姐姐正用妖媚又極其邪惡的眼神看著他,「脖子癢了嗎~小揚揚?」第二十八章 美人艷斗天色漸晚,街道各處張燈結彩洋溢著春節的氣息,然而曾經無限風光的張卞泰此刻卻獨處家中落魄潦倒,借酒澆愁。三四個月過去了,他還是沒能從陰影中出來,就連做夢也時常夢到桃子的音容笑貌,還有兒子的調皮搗蛋。炎幫目前的處境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實在無心處理,腦海里除了思念內疚再裝不下其它東西。「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誰啊?」「順豐快遞。」「咋這么晚還有快遞…還是個女的…」張卞泰喝得暈乎乎的也沒覺得什么地方不對。門一開,只見是個很高大的女人,一身黑色皮裝,頭上戴著鴨舌帽,看不見長什么樣,手中正捧著一個小包裹,「您好,這是您的快遞,請簽收。」這說話口音有點像外國人,憑著僅剩的一點清醒張卞泰沒有伸手接包裹,而是稍稍俯下身要瞧這個女人的相貌。就在這時那女人突然一腳踹在張卞泰肚子上,巨大的腳力直接將他踹進了房中,隨后「砰」地一聲房門被關上,「張卞泰,還認得我嗎?」「你…你是那個…」張卞泰看到了鴨舌帽下的廬山真面目,有些眼熟但始終記不起名字來,只知道很多年前在胡萍萍那里見過幾面,個頭高高的,是個混血兒。「看來你老了,記憶不好。我是胡萍萍的好朋友,莉莉。」「原來是你…來找我做什么?」「萍萍人呢?」「你問我?那我問誰去?老子的女人呢?!」張卞泰想起了那場動亂,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拖著晃晃悠悠的身軀朝莉莉揮拳而去。「不自量力!」莉莉十分輕松地躲過這毫無威脅的攻擊,再從腳下一拌便把張卞泰絆倒,尖頭高跟的長靴踏在胸口一用力,喝問,「說不說?!」張卞泰被她這么用力一踩,頓覺氣血上涌,十分難受,不禁吼道:「他媽的拿開你的臭腳,老子不知道!」「嘴硬?嗯?!」莉莉更加用力地踩下去。「哇!」張卞泰很干脆地嘔出一口血。這腳的力道很大是一個因素,更多的是他成日地喝酒抽煙,身體狀況早不如從前。「還不說嗎?」「我…我真的不知道…」「很好!」莉莉挪開了腳,繞到張卞泰頭頂坐下,一手撐地,一手揪起頭發,健壯的長腿從他肩膀兩側伸出去,大腿則將中間的脖子不緊不松地夾住,「還不老實交代的話就讓你體驗一下窒息的滋味!」「交代你MB啊,老子都說了不知道!」張卞泰罵道,隨即便有一股強大的夾力襲來,呼吸立時被切斷,眼前發黑,頭昏腦脹,窒息難當。他已經很久沒有被夾過脖子了,自從桃子失蹤以后就再沒有過。兩者不同的是桃子乃調情似的纏絞,溫柔中帶著殘忍,讓他能感受到痛并快樂著的極致享受;而這莉莉純粹是要人命的節奏,兩條大腿粗壯有力,使出的力量非常兇狠,再加上腿肌堅硬如鐵,感覺自己的脖子壓迫著兩根電線桿,夾得頸骨都快要斷裂了似的。「難受吧?只要你告訴我萍萍的下落,馬上就能解脫。」莉莉猛力絞緊著,堅硬的股四頭肌將張卞泰折磨得幾近暈厥。「我…我真的….不…知道…」張卞泰覺得真是比竇娥還冤枉,窒息還有劇痛令他苦不堪言,沒過多久便堅持不住抖動起了身體,眼前陣陣發黑,感覺快要昏死。莉莉見狀松了腿力讓他緩一緩,順帶又詢問一次,還是沒有得到答案,于是再次夾緊大腿。這招頸動脈絞經莉莉的壯腿施展出來后威力十分驚人,不僅完全阻斷呼吸,更能令對方受著難以忍受的煎熬,因此她對自己的絞技很有自信,沒有人能在高強度高密度的纏絞下不說實話的。就這樣又過了二十秒,她再次詢問:「說不說?」「你殺了我吧…」張卞泰實在不想再忍受這種比死還痛苦的過程了。「我不殺你,只是想得到想要的答案。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繼續,直到你說為止。嘿!」莉莉說罷又夾緊雙腿,同時臀瓣用力一收,釋放出更恐怖的夾力。「啊啊啊!!!」張卞泰被這臀腿結合所產生的夾力夾得忍不住發出嘶啞的痛叫,曾經砍殺過多少人的雙手如今卻撼動不了堅硬的腿肌一分一毫,只能做著無助的掙扎。「我倒要看是你的嘴硬還是脖子硬!」莉莉給了一秒喘息的時間后又猛然夾緊,漫漫長夜有的是時間進行拷問。其實換作以前張卞泰是很享受這種被美腿緊緊纏絞而窒息的過程,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次桃子使用了自創的臀夾,讓他既感受到女人的強大以及生命的脆弱,又體會到失而復得的美妙享受。而經過了一場變故已然沒了那種興致,現在被莉莉那雙充滿肌肉的長腿狠命絞著,他腦子里心里全是痛苦與折磨。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幾分鐘,也許是幾十分鐘,總之對張卞泰來說很漫長,他只知道自己的脖子在那雙壯腿中被肆意蹂躪得像快被用完的牙膏——不僅僅是呼吸不到一點空氣,就連頸骨本身都快要斷裂了!「還是不說嗎?這樣的痛苦還很長呢!」莉莉冷聲警告,同時心中也在疑問:莫非他真的不知道萍萍的下落?不然就是太硬氣了,總之再等等看吧。想到這,她又用大腿控制了這個男人的呼吸。此時張卞泰的臉色早已被壓迫成豬肝色,口舌麻痹,眼冒金星,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事到如今他放棄了不再反抗,靜靜等待對方將自己絞死。如果可以選擇,他倒希望能在桃子的腿下長眠,臨死前向她道歉懺悔。遺憾就是桃子生死不明,也沒能見到最后一面。……「小揚揚,姐姐很傷心呢…」桃子支著下巴,翹著二郎腿,美足下是跪著「賠罪」的張揚。她剛剛沖完澡,室內溫暖宜人,故只將一條浴巾圍在那白嫩嬌軀上,酥胸半露,翹臀隱現,兩條美腿晶瑩透亮,倘若叫男人見著定流下兩行鼻血。「不是的,女王姐姐,是因為…」張揚的話被伸過來的美足打斷,便心領神會地一邊舔一邊繼續說道,「是因為我想知道他妹妹的名字,所以…」「所以就說了違心話?」桃子笑瞇瞇地問道。「嗯…女王姐姐的腳好香,比暖月姐姐的還要香,揚揚最喜歡舔女王姐姐的美足了。」為了不受懲罰,張揚立刻拍起馬屁。如今的他說這些奉承話來也算是手到擒來了。「嘻嘻,這小家伙是喜歡上惜月小妹妹了吧?」一旁的張倩妮笑道,同樣只有一條浴巾裹著曼妙身軀,正為自己的修長玉腿擦著乳液。「小揚揚,單相思可是很痛苦的喔!」桃子「好意」提醒道,美腿一勾將張揚引入胯中微微纏緊,「況且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吳家二小姐,又怎么會看上你這傻小子呢?還是老老實實乖乖地當姐姐的小玩物吧~」看著桃子面色潮紅發出陣陣嬌吟,張倩妮便鼓起嘴巴用略帶埋怨的口氣說道:「桃子姐真是個淫娃,天天如此還嫌不夠!」桃子媚眼如絲地瞪了一眼,嬌笑道:「你不服氣啊?我看你就是個性冷淡,要不就是石女,從來沒跟男人做過吧。」張倩妮鼻子一哼,說:「我才不要讓那些臭男人碰呢。哼,你做過又怎么樣?還不是被人家拋棄了。」桃子聽了這話眼神即刻變了,冷冰冰地問道:「你說什么?」「你沒聽見啊?我說你被男人甩啦!干嘛,想跟我打啊?殺了你喔!」「打就打,我才要殺了你呢!」轉眼間這對好姐妹仿佛成了仇家,各自在不甚寬敞的房內擺開架勢準備「拼命」。張揚馬上在旁勸道:「兩位姐姐有話好好說,不要打架。」「閉嘴!不然殺了你!」兩個美女同時對他喝道,完了又互相瞪眼,「不要學我!」「倩倩,等下被我打死了可不要后悔!」「呵呵,桃子姐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也不想想是誰教你的!」「那就等著瞧!」「來啊,我都等不及了。」「嘭!」兩人同時高高踢出右腿碰撞在一起,隨后便如此進行幾十回合,每一次對招都是硬碰硬,并不約而同使出了真本事,打得真真是你來我往難解難分。不過桃子縱然與張倩妮實力相當,但輸在經驗不足,便漸漸地有些落了下風。而張倩妮的攻勢越發迅猛凌厲,一雙修長美腿接連使出前踢橫踢掛踢甚至膝頂,令桃子只能一味防守,頗有節節敗退之勢。「怎么樣,桃子姐~快向我進攻啊~」張倩妮挑釁間又踢出一記旋身擺腿直取桃子面部。「死倩倩!你要破我相嗎?!」桃子連忙雙臂交叉擋格,不料這記擺腿力道極大,雖堪堪擋下卻因強大的沖擊不得不向后翻個跟頭來卸除氣勁。張倩妮不答話,沖上去便要使出下劈,一條白皙長腿高高舉起對準了桃子的頭部,這又是一著殺招,若是被劈中不死也變白癡。千鈞之際桃子瞅準張倩妮支撐地面的那條腿,雙腳化剪夾緊其腳踝再用力一甩,致使張倩妮重心不穩摔倒在地。貼身纏斗是桃子的強項,她迅速抓住張倩妮的左臂往回拉,緊接著張開兩條美腿夾過去——「不好!」張倩妮心下一驚,要是被施展出三角絞來,九成九要完蛋的,于是連忙抬起右臂奮力抵御著桃子的右腿。與此同時她明白手臂是敵不過大腿力量的,便也抬起腿來勾住桃子的脖頸。一時間兩個美女互相纏繞在一起,各自都用美腿緊緊夾著對方——桃子稍微占了上風,既然完成不了三角絞的動作,雙手仍死死擒著胳膊,盡力伸直雙腿將腳腕牢牢勾住,銀牙暗咬,強勁的腿部力量即刻爆發出來,瞬間破解了張倩妮的防御。不過她也不好受,自己的脖子上也纏著一條長腿,咽喉正好被緊緊卡在腿彎里,呼吸窘迫十分痛苦。「投降吧,倩倩?否則我會夾死你的!」「你才是要投降的人,我折斷你的脖子喔!」「倩倩,不要逼我啊。」「彼此彼此。」兩個美女都被彼此夾得秀臉通紅,身上的浴巾早已在不知不覺之中脫落,露出誘人的胴體,那場景看起來香艷極了。一言不合導致反目成仇的例子實際上是舉不勝舉,許多兄弟姐妹便是從此成了路人,但這對姐妹卻又不像那么一回事,好像是有意要比拼一番,看似下手極重又把握恰當,不然早就出人命了——比如張倩妮被活活夾死,或者桃子被生生折斷了脖子。「你快不行了吧,倩倩?我可還沒用全力呢。」「你才不行了呢,脖子很痛苦吧?我才用了一半力氣。」「哼,我才用了4成力氣。」「我用了3成。」「我用了2成。」「我就沒用力。」……實際上這場比試的結果也差不多有了分曉,最后兩人突然同時笑了起來,于是同時松開彼此,香汗淋漓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氣。「啊~好爽!好久沒這么痛快地打一場了。」張倩妮滿臉愜意地說道。「還說呢,你看把我脖子弄的,都紅了一大片!」桃子丟過一個白眼。「桃子姐也好狠,我的脖子還疼著呢…你真想夾死我呀?」張倩妮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那怎么可能…不過說真的,倩倩你以后別再說那么過分的話,我是真生氣了。」桃子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次要是換作別人,肯定已經死在她腿下了。「嘿嘿,我不那么說,你會跟我打嗎?」張倩妮得意地笑道。「好啊你!原來你是故意要激怒我的!不可饒恕!」桃子「怒不可赦」地又張開雙腿夾過去。「Oh yeah!第二場開始嘍!」張倩妮就地一翻躲過那奪命剪刀腿。「這次我非夾死你不可!」「來呀來呀!」看來又一場艷斗開始了…第二十九章 美足引誘混黑道為了什么,無非就是金錢,有錢就有女人,就有尊嚴。錢不是萬能,但沒有錢卻萬萬不能,這個社會如此殘酷,不靠自己的雙手只有餓死,或是被剝削被奴役,出賣廉價的勞動力換取微薄的回報。所以這個世界上才有了黑社會,比如吳家與葉家,他們發家的事跡并不光彩,也搬不到臺面上,但經過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演化過程已經不是單純意義上的黑社會了。最高境界的黑社會不是戴著耳釘染著黃發穿著流里流氣的衣服然后拿著刀在街上跟別人對砍,而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坐在辦公室里喝著咖啡聽著典雅的音樂,出入各種會議,三言兩語決定一大群人的生存與滅亡,游走于各個高消費場所,擲千金而博美人一笑。一轉眼來到正月中旬,過節的喜慶漸漸消退, H市黑道各個幫派也放完假,又開始了明爭暗斗。時至今日黑道局勢較往年不同,首先西區依舊混亂,大大小小的幫派組織不下百個,每天都在發生著械斗流血事件,該地治安系統完全處于癱瘓狀態。其次東區被一分為二,一邊是北區吳品德領導下的兇幫,另一邊是由喪彪代理掌管的炎幫,目前也是沖突不斷,隨時可能引發大規模戰爭。相比之下南區最為平靜,這個區的龍頭幫派叫鳳凰會,領導班子是清一色的女人,魁首的身份無從知曉,目前是副會長代理總指揮。值得一提的是H市四大區包括邊緣地帶的幾個較小的貧民區,只有南區唯我獨尊,除了鳳凰會再沒有任何黑道組織。當然中心區也是個例外,誰敢在那里開山立派無疑是提前為自己備好了后事…今年將會是整個黑道格局出現巨大轉變的一年。桃子想要在這個群雄割據的局面中脫穎而出并占有一席之地,需要作出一番大事跡,炎幫便是個很好的踏腳石。根據張倩妮所提供的情報,現在炎幫內部已經分裂成了三大派系,首先是喪彪一派,以年輕一輩組成,敢打敢殺,不過資歷尚淺,不大能服眾;其次是炎幫四大戰將之一大熊,手底下擁有幾百個征戰多年的直屬小弟,他頭腦不行,心思不夠縝密,不過其堅信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最后一派是副幫主兼師爺的范健,因不服張卞泰委任喪彪為代理幫主而心生異心,想要爭奪炎幫大位。此人拉攏了不少幫中骨干,包括剩下三大戰將中的兩個。他準備逼迫喪彪讓位,篡位之意已是路人皆知。目前這三派表面上還維持著微妙的和平關系,好比當年國共合作一致對外,誰都不讓誰,但更不會讓其它幫派趁虛而入。桃子的想法是既然都在做表面功夫,那么就由她來捅破這層薄紙,破而后立!東區暗斗不斷,而北區吳品德當初坐收漁翁之利從胡萍萍手中奪來炎幫的半壁江山,又得了桃子這萬里挑一的妖嬈美人,可謂是前景一片美好。他如今每天抱著美人,喝著美酒,然后共度魚水之歡,漸漸酒色過度,每每想要克制卻只要看到那豐乳肥臀便將方才的想法拋到了九霄云外,真真是要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節奏。俗話說溫柔鄉即是英雄冢,這一切被吳品德的幾個心腹看在眼里,多次相勸非但沒有成效還惹來一頓臭罵,說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這些個心腹如今將桃子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不過有人擔憂有人歡喜,這個世界上走到哪里都有競爭,無論良性惡性,尤其是黑社會組織。龐大的利益滋生邪惡的欲望,吳品德「不務正業」正合了某些心懷不軌者之意,這類人又恰好能為桃子往后的計劃中所用,比如其中一個叫大麥的男人。大麥,兇幫大哥之一,在江湖上的名聲甚至快超過了吳品德,剛出道便敢單槍匹馬闖進一家飯店面對帶著二十幾個小弟的某幫魁首連開數槍直至彈盡,隨后又手持兩把砍刀邊打邊撤,雖然身負重傷(一顆眼球被刀刃劃破)卻從數十人追殺中逃脫。后來又屢立戰功,替兇幫解決了不少棘手的問題,地位也隨之快速攀升。按理說大麥對幫派有很大的貢獻,但俗話說功高蓋主,吳品德怕影響到自己的大位便將他派到北區邊緣的鳳城路,并且留了心眼暗暗防著,一旦發現有異心第一時間就要干掉。時間長了大麥與吳品德的關系變得有些疏遠,只有例行會議才去總部報道,平時就呆在自己的地盤跟小弟們喝酒打屁,寂寞了就找個小姐泄泄火。不過這人有個不為人知的特殊嗜好:戀足。但凡比較熟的小姐都知道這個秘密,也都被他用舌頭舔過自己的腳。這些小姐當中有的并不注重腳部衛生,還有天生汗腳的,但是大麥非但不嫌棄反而舔得更歡暢,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越臭的腳越讓人著迷。看來這是個重度戀足的男人…后來某次例行會議結束,大麥在一樓大廳遇見桃子,頓時就被那雙絲襪美腿給迷住了。當時桃子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打電話,懸空的絲足露出一半用足尖挑著高跟鞋輕輕地蕩著,直蕩得大麥心癢癢。隨后「啪」地鞋子落地,那只絲足完全展現在大麥眼前,肉色的絲襪,粉嫩的秀足,美得讓他覺得以前看的那些腳都是狗屁。大麥索性在桃子旁側的沙發坐下,一面拿出手機假裝發短信什么的,一面近距離偷窺。桃子下意識抬眼瞧了瞧,心下了然便試著要捉弄一下,于是伸著絲足假裝夠不著地上的高跟鞋。那雪白的足背上一根青筋可愛地扭動著,看得大麥直咽口水,終于忍不住彎下身子將高跟鞋撿起來給那只絲足穿上,末了還深深吸口氣仿佛要聞聞看有什么味道。桃子見狀心里一陣得意,掛了電話對大麥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有勞麥哥了。」大麥奇道:「你認識我?」桃子丟過一個媚眼,說道:「麥哥是大人物,我怎么會不認識呢?我還經常聽德哥提起你那些光輝事跡呢。」大麥不禁有些黯然,原來她就是老大新找的那個女人,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哦,原來是嫂子啊,老大能得到嫂子這樣的大美女估計笑得睡覺也合不上嘴了,呵呵呵…」桃子聽罷突然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些許哀怨,楚楚可憐,欲言又止,讓人看了都以為是受了什么委屈。大麥便問道:「嫂子怎么了?跟著老大不開心嗎?」桃子搖搖頭說道:「沒有沒有。好了,我有事得走了,拜拜。」望著那婀娜多姿的背影離去,大麥兩眼出神,魂兒也快要跟著飄走。這是他第一次與桃子見面,后來有意無意地來總部比較勤了,每次遇見桃子都忍不住要偷偷瞟幾眼那雙美腿美足,找小姐的時候想象面前的是桃子以此聊以慰藉。這日例行會議結束,大麥沒有見到桃子心里有點失望,這時手機接到一條短信,上面是一處酒店的地址還有房號,末尾寫著一個令人激動的名字:桃子。她突然找我干什么?還是在酒店里?莫非對我有意思?大麥想不了那么多便開著車直沖目的地。燈光有些昏暗的房間里,日思夜想的女神就坐在床邊,大麥兩眼的焦點馬上投射到那雙裹著黑色薄絲襪的美腿上,這幾天氣溫也只有十幾度,她不冷嗎?帶著這樣的疑問,他問道:「嫂子找我有什么事?」桃子翹起二郎腿,嫣然笑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大麥看到那露出短裙一大截的絲襪大腿,不禁咽了口吐沫,說道:「這個…你畢竟是嫂子,這樣單獨見面讓人知道了不太好…」「喔~沒事,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過來坐呀,別傻站著。」「哎哎。」「麥哥,喜歡我嗎?」「啊?!」「啊什么呀,你聽見我說的話了。」桃子嬌媚地笑著,一對美目直盯著大麥,倒把后者看得手足無措。「這個…我不能喜歡嫂子,那是江湖大忌…」大麥老臉一紅,這話的意思明顯就是喜歡但不能承認。「那就是喜歡咯?」桃子越發笑得燦爛,這個男人真是有趣,居然害羞了。「不,不是…不不,是…不是,我…」大麥感覺自己都語無倫次了。「我當麥哥的女人好不好?」桃子拋出這一句語出驚人的話來。「什么?!」大麥一下子坐在地上,鼻子正好直對著翹起的高跟美足,整個人更加呆了。「我以為麥哥多么勇敢多么厲害,原來是個膽小鬼,一句話就給嚇趴了。」桃子哼了一聲,眼神中盡是輕蔑嘲諷之意。「老子是膽小鬼?論膽量整個兇幫誰比得過老子!」大麥一聽便急眼了,站起來朝桃子吼道。「是嗎?」「廢話,老子說一就是一,嫂子不信可以去打聽打聽!」「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干嘛這么大火氣呢?」桃子態度猛地轉變,眼波流轉,語調輕柔。「我…嫂子,對不起…」大麥一下沒了脾氣,有些頹喪地坐下。這時「咚」地一聲悶響,那懸空的高跟鞋掉在柔軟的地毯上,大麥的目光馬上被裸露出來的黑色絲足吸引住,恨不得趴過去美美地舔舐一番。不平衡的心理活動越發強烈,為什么擁有這般美足的女人不是自己的?「麥哥看什么看得這么投入啊?」桃子臉上閃過一絲狡黠,這招故技重施果然奏效,瞧這男人垂涎三尺的樣子注定要當自己的腳下奴了。「啊,沒…嫂子的腳真美啊…」大麥由衷感嘆著,貪婪的目光一刻也不愿從那絲足上移開。「是嗎?不就是很平常的女人的腳嘛。」桃子低頭看了看自己扭動的絲足,嘴角的陰謀氣息愈加濃烈。「嫂子雖然覺得平常,但在我們男人看來卻是萬中無一的!」「呵呵…莫非麥哥戀足?」「這個…算是吧…」「怎么還不好意思了,中國男人戀足不是有幾千年的傳統了嗎?」「話是這么說,不過…」「好啦,要摸還是要聞,或者舔?不必客氣喔!」桃子笑吟吟地把絲足翹起,五根纖長圓潤的腳趾直對著大麥。此言宛如一道閃電劈在大麥心坎里,擊得他呆若木雞不知所措,這可是老大的女人,別說是品嘗美足了,就是現在這樣單獨見面已經是不可饒恕,但美足當前豈有拒絕之理,我只是聞一聞再舔一舔,又沒有上床,反正也沒人知道。一時間大麥的腦海里正進行著激烈的天人大戰。「我數三下,機不可失,錯過可就沒有了喔!」桃子鼓動著,腳趾微動做出勾引之舉,「三、二…」「等等!」大麥干脆什么都不顧了,立時蹲在絲足前鼻子貼過去深深吸上一口氣讓足香縈繞于肺中,滋潤干涸的心靈。對一個重度戀足的男人來說這絲足還不夠味,只是香中才帶著點臭,不過這點不足已經完全被它的光芒所遮掩。任你是多么威風凜凜斬盡千百人的九尺男兒,還不是像條哈巴狗臣服于我的腳下!既然你如此識相,將來也不會虧待了你。桃子笑意嫣然俯視著足下之臣,這顆棋子算是有一大半捏在指間了。第三十章 恩威并施「啊,終于品嘗到嫂子的美足了,好香啊!」大麥把嘴巴張得大大的,一口就將腳趾及部分腳掌含入口中瘋狂舔舐吮吸。他就像一只發狂的野狗,大量唾液順著嘴角滴落,有些留在美足上滲透了粉嫩的肌膚。桃子見狀便有些不悅,還沒見過這么得寸進尺的人,于是輕輕將大麥踢開,蹙著秀眉表情有些冷淡,雖說是帶有陰謀性質的勾引,但如今她的腳可不是隨便什么人就能這樣褻瀆的,若是不抱著虔誠的態度就等著接受殘酷的刑罰吧。「呃…嫂子對不起,我太沖動了…」大麥稍稍冷靜下來,心知自己唐突佳人了。只是那日思夜夢的美足就在眼前,叫人如何不激動?「沒關系,下不為例喔,不然我翻了臉,麥哥可是要遭殃的。」桃子轉而投以曖昧的眼神,畢竟是有用之人,要真翻臉不認人肯定就失去一枚棋子了。「是是,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大麥馬上松了口氣,心想應該是原諒自己的過錯了。不過聽到遭殃二字以為她意思是讓老大來收拾自己,女人很喜歡用這種倒打一耙的伎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實則不然,桃子所說的遭殃是指她那殘酷霸道的美腿絞技。說起來桃子也好一陣沒夾死人,已經有些壓抑不住內心那股邪惡的欲望了。望著重新跪在腳下虔誠吮舔的大麥,她輕嘆一聲,算你運氣好,不然今天必定是要拿你的性命來撫慰饑渴的大腿了。不過稍微過過癮也不錯…就在大麥小心翼翼品著絲襪美足之時,突然又被踢開。這次力道挺重,他整個人仰倒在地上,還未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一團巨物從天而降便要壓上來——「咚!」后腦與地面猛地碰觸后發出一聲悶響,大麥疼得差點暈過去,疑惑之余發覺眼前竟然是一片裙底春光,原來是女神騎在臉上。肉色連褲襪下小小的布片緊貼著勾勒出肥美的**,女人私處那種說不清的氣味夾雜著沐浴露的香在鼻間飄蕩宛轉,強烈激發著男人的原始欲望。如果不是抱著幾乎崇拜的心情,大麥此刻早已將桃子按在身下一通發泄,前提是他有這個實力。然而美好時光很快結束,桃子將豐臀壓上來可不是讓他享受的,顏面騎乘的最終目的是窒息,令臀下的男人飽嘗無法呼吸到一點空氣的痛苦!桃子稍微往前挪動了豐臀,確保大麥的嘴巴和鼻子都被私處堵著但又留有一絲縫隙,然后兩條絲襪美腿伸展并攏壓在臉上,讓呼吸循環只能在狹小的三角地帶里進行,這樣到頭來的結果自然也只剩下窒息。大麥雖然戀足,但并沒有被女人用屁股坐在臉上的癖好。起初稍能忍受,還可聞一聞臀中的香氣,可時間一長這點香氣已經不能維持人體的基本需求,越來越感到難以呼吸。他開始掙扎了,憑著一股蠻力要把桃子從臉上掀開,桃子自然不會讓他得逞,也有意集中力量于一點,再加上自身的百來斤體重,一時半會倒也騎得穩穩當當,泰然不動。又過了一會,上面的豐臀似乎根本沒有要給于呼吸的意思,大麥感到窒息感越來越明顯,掙扎的也不只是雙手,而是全身上下都在動,他想先離開眼前的黑暗,問一問桃子如此行為是為哪般,可不能莫名其妙死在屁股下,雖然屁股的主人是夢中女神。眼見制不住這蠻牛,桃子索性往后挪動亮出埋在臀溝里多時的大紅臉,緊接著雙手揪住拉起,張開的雙腿對準脖頸迅速夾去,這顏面騎乘轉眼間又變成了奪命剪刀腿。「嫂子,你這是?」大麥瞪著眼睛發出疑問,雖然被這樣夾著似乎很香艷很幸福,但兩側正有一股力量暗暗向中間傳遞。他也算御女無數,雖然都是妓女,摸過的大腿不計其數,但唯獨夾著自己的這雙大腿是既柔軟又結實,柔中帶剛,剛中帶柔,剛柔并濟,感覺極有力量。「這是奪命剪刀腿啊,麥哥~」桃子笑彎了眼睛,雙手溫柔撫摸著腿間的臉,「麥哥也舔過人家的腳,現在是不是該讓人家盡興盡興了呢?」「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嫂子你先放開我。」「放開你?落入我的大腿中的男人只有兩種結果,一是被活活夾死,二呢…」桃子頓了頓,將大麥的腦袋再掰高一些,以便頸部能更多得被夾在大腿中,「就是讓我盡興,呵呵…希望麥哥能堅持到那個時候。那么要開始了喔~」「嫂子,等一下…啊!」大麥沒說完的話被由于頸部劇痛而發出的痛叫所替代,一張臉迅速漲紅,頃刻間再也呼吸不到半點空氣。「仔細體會窒息所帶來的快感吧,親愛的麥哥~啊~」桃子仰起頭發出一聲嬌膩的呻吟,雙手不住撫摸光滑而堅硬的腿肌,強勁的夾力如波濤洶涌的海水席卷而去,由于多日的忍耐她很快便進入了蟒蛇女狀態,瘋狂而性感,致命而誘惑。「呃…嫂子嫂子…難受…」大麥一面討饒,一面用力掰兩側的大腿,可是強壯如他也無法阻擋近乎恐怖的纏絞,只得胡亂掙扎將桃子從身上翻下來。桃子雖然壓制不住大麥的身軀,但這也影響不了雙腿發力。她側躺在地上仍然緊緊夾著脖子,又將腿間的頭顱死死按住,兩條絲襪美腿繃得筆直,然后放松臀肌猛地一個究極收縮,如此簡單的動作卻給大麥帶來更大的痛苦。奪命剪刀腿不愧是以弱勝強的一大絕招,在不能下死手的情況下大麥沒有一點擺脫束縛的機會。當然如果動真格的話桃子是不會給對方任何傷害到自己的機會,吳暖月可以用雙腿硬生生夾斷人的頸骨,她也能做到!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大麥掙扎的幅度漸漸微弱,取而代之的是缺氧后的暈眩。他很想知道這一切是為什么?桃子為什么要如此對他?不過從脖子被緊緊夾住的那一刻開始,說話功能便隨著呼吸一起被無情剝奪,他除了能艱難喊出「嫂子」二字卻無法再吐出更多的字句。「哈哈哈…動啊,你動啊,怎么不動了?讓你不聽話,惹毛了姑奶奶,姑奶奶要你死在這里。」桃子肆意狂笑著,能將一個實力不俗的男人控制在雙腿之間決定他的生死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我,我…錯,了…」大麥扭曲著臉,健壯的身軀已然有些微微顫抖。「叫我女王大人!」「女…女王,大,人…」「哈哈哈!」致命的夾力終于從脖頸上卸去,大麥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再沒有比這個更幸福的事情了。桃子用絲足蹭他的臉,媚笑道:「麥哥,感覺如何?」大麥聽了趕緊從那雙大腿中抽出腦袋,仿佛生怕再被夾一次,「嫂子,這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差點被你夾死!」桃子干脆臥在地毯上,嘴角一勾說道:「放心死不了的,不然我想要你的命,你早就成了裙下鬼。」大麥臉上有點掛不住,便說:「嫂子雖然腿力驚人,但我出生入死這么多年,真要反抗的話肯定不會是剛才那種結果了。」「哦?既然這樣,不如賭一賭,麥哥能把我撂倒就算贏。」「呵呵,我不能欺負嫂子一個弱女子啊,不然老大還不宰了我?」「贏了我你想怎么樣都行喔!」怎么樣都行?包括上床?大麥沉默了,能跟女神上床可是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奢望的事,叫人如何不心動?有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已經冒天下之大不韙觸犯了江湖道義,又何必再理會那么多,就讓那個忘恩負義的老大戴一頂閃閃發光的綠帽子吧!想到這,他滿口答應了看似勝券在握的賭局。能在險惡的黑道中聲名顯赫靠得不僅僅是手底下的小弟多,自身實力也是重要環節,不然帶人出去干事,沒解決對方反而把自己的命搭進去,豈不讓人笑話?大麥次次險象環生完成一般人所不能完成的壯舉,憑的是什么?實力!沒有實力就單槍匹馬跑去殺人家老大是愚蠢至極,而大麥擁有的就是實力,所以他成功了。不過這并不意味著大麥能夠打敗桃子,至少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不能。他的拳頭固然沉重有力,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你別讓我逮到,逮到讓你掉成皮。可是連對方衣角都碰不到的話就好比失去雷達的導彈——完全擊中不了目標。桃子另外一個身份可是殺手,即便只是初出茅廬也足夠應付那種街頭干架式的攻擊,要是大麥手中有刀的話就另當別論,他還有個很響亮的外號:刀王。手中有刀的大麥和沒刀的大麥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這一點黑道中人都很清楚,尤其是跟他交過手的或者已經在閻王殿報道的那些人。二十來個回合下來,大麥還是沒能逮到絲毫便宜,大開大合的進攻方式令他暴露出不少漏洞,這些漏洞在桃子看來都是可致命的,不過現在若下死手的話那將來可就少了一條勇猛的忠犬了,并且是統一北區黑道十分重要的一條忠犬。對付男人乃至征服男人,美色引誘是個很好的伎倆,不過從精神上還有肉體上進行雙重打擊也能取得不俗的成效。男人自古崇尚戰爭,天大地大男人最大,歷史上幾乎所有的戰爭都是男人挑起的,暴力是他們的代名詞,血腥是他們的座右銘,但如果他們發現一個自認為只配被騎在胯下的女人能將這些做得更徹底,不知會作何感想?桃子的嘴角泛起一抹嗜血笑意,眼神冰冷直視揮拳而至的大麥。那一刻時間仿佛過得極慢,大麥接觸到那對冷眸竟心頭一顫,恍惚間眼前的美人如同鬼魅般閃過,緊接著肩頭一沉,兩條絲襪美腿已然纏繞著自己。此時此刻勝負已分。短短幾秒鐘究竟發生了什么?原來在大麥的拳頭即將擊中之時,桃子躲閃后抓著他的手臂借力躍起,一雙絲襪美腿大大張開,整個人好像在空中畫了個半弧,最后落在肩膀上的同時左腿回彎纏住脖頸,右腿腿彎扣緊回過來的左腳腳踝,輕松布置出這招首四字絞。只要桃子愿意,瞬間便可扭斷大麥的脖子,或者用她更青睞的方式——相對緩慢但也只是十數秒地活活絞死。「麥哥,快點認輸喔!」桃子騎在上面稍稍發力絞緊了脖子。「不!不認輸!」大麥哪里肯就這么輸給一個女人,而且認輸了豈不是不能跟女神上床了(還在妄想…)征服倔強的蠻牛才有意思,桃子噙著笑意雙腿更加緊絞住脖子往身后仰去,大麥被迫也后仰著頭,隨后眼前天旋地轉,連同他那碩壯的身軀一并被頸上的絲襪美腿甩摔在地。若不是柔軟的地毯起到不小的緩沖作用,就算不是當場斃命也得變成植物人。即便如此大麥還是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眼睛里直冒金星,一時半會緩不過氣來,而好戲還在后頭——「倔強不是個好習慣,它會讓你更加痛苦!」桃子冷聲警告著,蠻腰挺得筆直,兩條豐滿的大腿猛地爆發力全開,超強的夾力頓時擠癟了脖子,奪去了賴以生存的空氣。「很難受吧?是不是很想念呼吸的感覺?再動一下試試!姑奶奶夾斷你的脖子!」「啊,不,嫂子,我認輸…認輸…」「哈哈哈,早干嘛去了?你就在姑奶奶的大腿里乖乖睡一覺吧,誒!」「啊!」……十幾秒過后,大麥軟綿綿地躺著不再動彈,已然被那雙勾魂的美腿夾暈了。醒來時他的頭顱還枕在桃子的大腿上,第一反應就是離得遠遠的,不過希望破滅,桃子又將雙腿纏上來,「麥哥~想去哪兒啊?」大麥雙手合一討饒道:「嫂子別夾我!我大麥認輸了!」桃子發出一陣嬌滴滴的笑聲,說道:「麥哥不要怕,剛才鬧過頭了,嫂子跟你道歉。」「不不,是我小看了嫂子,嫂子的美腿真是威力無窮啊,不但能勾引男人犯罪,還能輕松把男人夾死。」「呵呵…那既然你認輸了,可得按嫂子的吩咐做喔!」「大麥別的沒有,但最講信義,輸了就是輸了,嫂子有吩咐盡管說,大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其實很簡單,只要你付出一點小小的犧牲。」話音一落,一抹殘忍的媚意從桃子的美目中閃過,兩條絲襪美腿突然纏著大麥的脖子繃直夾緊,一聲歡暢的嬌啼響起——「歡迎品嘗我的頸動脈絞!」……第三十一章 嗜血屠戮是夜,兩個女人隱藏在黑暗之中,注視著不遠處大約五十米的四層樓房,那是炎幫副幫主范健的堂口,里面有近百名直屬小弟和數量不明的火器,近日又添了幫中兩大戰將,可以說沒有人敢輕易攻擊這里,天知道進去了還能不能活著走出來?「這真是個瘋狂的決定啊。」身材較豐滿穿著黑色連身蛇紋皮衣的桃子感嘆道,她身旁的女人面無表情,鬼魅般的美眸之中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哼,怕了?」「呵呵…有太子妃在就算是去閻王殿觀光也不怕呢。」桃子吃吃地笑道,手中把玩著一柄精致的短刀,刀柄上刻有兩條吐著信兒的小蛇,象征其所屬的主人——蟒蛇女,以一雙豐腴有力的大腿掌握男人的命運。「既然雪姐那么看重你,今晚就讓本小姐開開眼界。」吳暖月斜眼瞧了瞧桃子,接著說道,「不過你若是扯后腿,本小姐會第一個殺了你!」「真是不可愛呢…」桃子撇撇嘴低聲道,與吳暖月大概也相處了三四個月,對這個傳說中的嗜血魔神倒有了新的印象:外冷內熱,嘴硬心軟,當然只針對朋友而言,抑或她比較喜愛的玩物。「你對付右邊那兩個。」絕美的容顏閃過久違的興奮,終于可以大殺特殺了,吳暖月踏著緩慢而優雅的步伐向堂口走去。堂口門前有四個彪形大漢駐守,都戴著墨鏡審視四周的情況,當吳暖月和桃子這兩個不速之客來到面前,其中一個伸手擋住,「喂,你們是誰?干什么的?」「干什么?」吳暖月面帶微笑繼續往前走,只是手中多了一把鮮血淋漓的匕首…還有熱乎乎的腸子。與此同時,桃子用短刀迅速劃過右邊兩個男子的喉嚨,出手之快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已經噴出炫麗的血花,瞪大著雙眼不甘心地死去。剩下那最后一個當場愣了半秒,還沒來得及使用對講機報告危險便被踢中下體,趴在地上干嘔顫抖。「我們來自地獄,今晚專程來索你們的命。」吳暖月一邊回答剛才那個問題,一邊毫不拖沓地踩過男人的脖子,「咔咔咔!」「晚上好啊,可愛的獵物們!」吳暖月推開大門,沖里面二十多個男人發出一聲冷笑。……「小姐,陳老虎來了,就在客廳,還有一個沒見過的男人。」小月畢恭畢敬地單膝跪著,面前是高貴雍容的蘇家千金蘇妙玉。「喔?」蘇妙玉優雅地交叉起雙腿,懸空的赤足立即被一張小嘴吻住,「讓他們進來吧。如果不懂規矩的話,你知道怎么處置吧?」「是,明白。」小月最后再親一下那只赤足,才戀戀不舍地轉身出去。不一會,小月領著兩個男人進入房間,一個是陳老虎,另一個則是苦苦尋找家人的胡亮,他倆都低著頭,以虔誠的姿態向蘇妙玉跪拜。「小老虎,這么晚了如果沒什么要緊事的話可是要受罰的呢。」蘇妙玉俯視著自己一手扶持的傀儡,雖然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沒有絲毫不悅,但如果這個男人的答案不能令她滿意的話將會有很嚴重的后果。「屬下也不想這么晚打擾主人的休息。」陳老虎冒著冷汗幾乎是誠惶誠恐地表示歉意。「說吧。」「是,主人。」陳老虎馬上磕個響頭,接著說道,「主人,是這樣的,這是我多年的好兄弟胡亮,他家人失蹤四個月左右,一直四處打聽也沒個下落,有傳聞說是被北區吳品德或東區張卞泰給干掉了。我兄弟覺得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所以才來懇求主人幫忙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就這事?」蘇妙玉用足尖輕輕挑起陳老虎的下巴,微笑道,「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這點小事也來煩我?」「對,對不起,主人。屬下本來打算明天再來找您,可是屬下的兄弟實在等不及了。」陳老虎一接觸到那隱藏在眸子里的冰冷便很沒出息地把責任推給了胡亮。「喔?」蘇妙玉將目光轉向另一邊,「把臉抬起來。」當胡亮抬起頭看到那張傾城容顏之后頓時被迷住了似的,世間竟有如此美色,令人甘愿臣服,一聲「主人」不由得脫口而出。蘇妙玉輕輕一笑,潔白無瑕的玉足從陳老虎下巴移到這個男人臉頰旁邊,極具誘惑地微微扭動著腳趾,「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做我的奴才,你有什么過人之處可以讓我刮目相看呢?」「我可以輔佐虎哥奪取西區黑道控制權…」胡亮看到蘇妙玉稍稍挑起了秀眉,忙又改口道,「不,是輔佐您…」「呵呵,小月,有人要搶你的飯碗呢。」蘇妙玉笑著看向小月,后者眼神瞬間冰冷,她就是傳說中幫助陳老虎壯大幫會的神秘人物,當然那是主子的意思,掌握西區黑道,與蠢蠢欲動的卡薩方面分庭抗禮。「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胡亮明顯感覺到來自小月身上散發出的殺氣,不禁冷汗直流,早些從陳老虎口中得知這個女人手段殘忍,殺起人來饒是在江湖混了大半輩子的大哥級人物都會害怕。「算了,這次就不追究你的冒昧之罪了。既然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暫且相信你。」蘇妙玉用眼神制止了小月,接著說道,「你就當小老虎的軍師吧,一個月內徹底掃平西區其它幫派。如果做不到的話…」話說到這里戛然而止,不過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做不到就是死路一條。「小月,他家人的事就交給你了,順便明天幫我請個假。」「是。」……血腥,絕對的血腥。如果說以前桃子對太子妃的實力只是一個很模糊的認知,那么今晚所見識到的便徹底震撼了她的心靈。此時此刻吳暖月渾身染滿了鮮血,全是炎幫小弟留下的。近百人現在只剩不到十個人,那些都被這兩個不速之客干掉,其中約三分之二的人有被吳暖月用匕首肢解,也有被徒手或貫穿或生撕的,總之沒有一具完整的尸體。而范健等人的大腦仿佛停止了思考,這里發生的一切已經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幾個平時也是窮兇惡極的人物在接觸到那雙沒有溫度的血紅眼眸后紛紛崩潰,呆若木雞地杵在原地,然后被吳暖月當場手刃。最后,還剩下四個人。倘若范健當時不過分輕敵打電話叫人的話,也許就不會出現這樣可怕的后果。換句話說,如果對方來了大量支援,桃子和吳暖月即使再強悍也很難脫身,所以桃子才會說出「瘋狂」二字。不,就算是「瘋狂」也無法形容這次的行動。不過范健不能叫來一二百號人的話,結果還是一樣。暴走狀態下的吳暖月曾有過只身殺212人的記錄,那晚被稱為修羅之夜,從此她的名號成為G市黑道所有人心中的噩夢。其本人付出的代價是體力透支過度,昏迷了快一個月。關于吳暖月開啟暴走狀態有兩種情況,一是被完全激怒,至今只出現過一次,結果便誕生了「修羅之夜」,當中原因不得而知。二是極度興奮,只要殺得興起就極可能主動開啟,例如今晚,還有與蘇家千金單挑的時候。暴走后的她有個很鮮明的特征:冰冷鮮紅的眼眸。「你…你不就是失蹤了幾個月的桃子嗎?」范健總算認出來了,記憶里這個女人好像沒這么厲害,可是居然干掉了三十多個小弟。還有另外那個更恐怖的是誰?「范哥,好久不見啊。」桃子踩著腳下的尸體嫣然一笑,如今的她已經不是那個看到死人就心慌的普通舞女了。「你今晚來這里是什么意思?」范健一邊問,一邊暗暗對身后的心腹比手勢,示意他打電話叫人。這時,一柄匕首「嗖」地略過范健的耳朵,那心腹掏出手機還沒來得及撥號便軟綿綿地倒下了。他的脖子上插著那柄匕首…「我操!」一個手臂異常粗壯的男人大喝一聲,沖吳暖月揮舞手中的砍刀。他是歸順范健的四大戰將之一巨鱷,力大無窮,一拳就能打死一頭牛。與此同時,另一個四大戰將猩猩也向桃子發動進攻。此人身高近兩米,渾身都是結實的肌肉,站在面前就跟一堵墻似的,不過龐大的身軀也局限了行動速度。桃子不與他硬碰硬,靈巧地左右躲閃進行周旋,也有好幾次差點被那大拳頭打中。范健就那么看著,還悠閑地喝起小酒,有這兩個實力高強的幫手,他倒一點也不緊張,甚至開始盤算等下要如何處置這兩個女人。先奸后殺?還是先殺后奸?然而很快這如意算盤就落空了,也許是被巨鱷逼得有些被動,吳暖月猩紅的眼眸越來越沒有人類的溫度,一臺三四十斤的茶桌被她丟了過去。那茶桌就像飛射的炮彈,巨鱷來不及躲閃只得架起胳膊護住頭部將它擋下。然而就是這個時候吳暖月也沖到他的面前,助跑后的膝撞直直嵌入腹部。巨鱷「哇」地吐出鮮血,強壯的身軀終究頂不住被硬生生撞斷腸子的劇痛,他慢慢跪在地上,頭頂上一條修長的玉腿正高高舉起。另一邊,桃子對陣猩猩顯得較吃力,這個非人類的抗擊打能力實在驚人,她的攻擊似乎不痛不癢,幾乎起不到作用。相反猩猩的拳頭就算只是蹭到她的皮也會有種火辣辣的疼,兩人力量上的懸殊真是太大了。不過一個男人就算全身堅硬入鐵,應有的弱點仍舊存在,那就是睪丸。只要睪丸受到重創,勝利的天平自然會傾向桃子,于是她每一次踢腿或是膝撞都集中于這個弱點。猩猩也不得不防她的陰險招數,久而久之便亂了陣腳。俗話說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桃子的處境漸漸扭轉,變成了一個攻一個守,逼得對方節節敗退。猩猩沒想到會被一個女人如此「欺負」,頓時失去往日的理智,朝桃子掄起了憤怒之拳。等你還手著呢!桃子揚起得逞的微笑,從猩猩腋下閃過這一拳,在其身后踢出全力一擊。「啊嗚!!!」猩猩的兩顆睪丸被靴頭踢爆,發出一陣怪異的叫聲后倒在地上嘔吐抽搐,離死亡顯然不遠了。「呵呵,饒你是什么猩猩啊狒狒的,還不是像條死狗一樣任姑奶奶宰割。」桃子冷笑連連,縱身一躍在空中彎起小腿,整個人的重量加上重力勢能下壓在猩猩胸膛上。已經奄奄一息的猩猩又吐出大量鮮血,意識漸漸模糊,眼前最后的景象是兩條如同蟒蛇的豐滿大腿纏住自己的脖子——「咔擦!」桃子勾著腳腕收縮臀肌全力夾緊,大腿中的脖頸在堪稱恐怖的擠壓下發出了死亡喪鐘。短短不到十分鐘時間,范健失去了最后的防線:猩猩被桃子夾死,而巨鱷還剩半條命,正被暴走的吳暖月當做地毯踩踏。由于太過于震驚,他還一動不動地呆滯著,直到桃子走過來的時候才掏出藏身的手槍,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一秒后,桃子從范健手中奪過手槍,順便扭折他的手腕,用異常溫柔的語氣說道:「范哥,槍這么危險的玩意可不能隨便亂玩啊,容易走火傷到人。」「你…你不是人?!」范健驚恐地瞪大眼睛,從沒見過有誰這么近的距離還能躲得了子彈,是做夢還是拍電影?「真沒禮貌。」桃子微微皺眉沖著命根子賞了個膝頂,直頂得人家嗷嗷亂叫,「閉嘴!再瞎嚷嚷,姑奶奶廢了你。」「別跟他廢話,殺了拉倒。」吳暖月從巨鱷的身上下來…不,已經是一攤爛肉,滿地都是血污還有內臟啊骨頭什么的。「你沒事吧?」桃子發現吳暖月不僅臉色蒼白,連站都有些站不穩,難道受傷了?「沒事…有點累而已…」吳暖月說罷干脆單膝跪著,隨手拿過一把砍刀撐著地面才不至于倒下。進入暴走狀態固然能使戰斗力大增,達到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境界,但暴走時間越長,疲勞程度越重,所造成的副作用就越大。「修羅之夜」便是典型的例子,這次雖然沒有那么嚴重,可是再過十幾分鐘,吳暖月將堅持不住陷入昏迷!這個緣由桃子并不完全知曉,不過吳暖月說得對,還是盡快解決這個男人為好,免得節外生枝。「雪姐,這么久了還沒出來,會不會出什么事了?」張倩妮看著林倩雪,神色有些擔憂。兩個女人去對付近百人,即便是她也不敢如此瘋狂。「放心吧,我們只需要在這兒應付對方可能出現的增援就可以了。」林倩雪轉了轉手中的消音手槍,微笑道,「如果不讓暖月發泄發泄,她會做出令我們都意想不到的事。其實比起’修羅之夜’,這就是小菜一碟。」「也對喔!況且還有桃子姐呢,她的實力也不弱。」張倩妮露出惋惜的表情,好像替那些炎幫小弟感到可憐,居然碰到這么個夜晚。「桃子很有潛力,多歷練的話相信很快就會超過你,假以時日應該能達到暖月的程度。」林倩雪看了看旁邊的張倩妮,眼神玩味道,「前提是不被所謂的仁心所阻礙。」「嗯,我明白了。」張倩妮抬頭望向星空,經過這一夜東區三足鼎立的格局將不復存在。……第三十二章 推波助瀾有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這點在桃子身上得到充分體現,首先是張卞泰,其次吳品德,再到大麥,再加上一干不知名小人物,沒有一個能不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不知何時這已是人生最大的樂趣。從殺一人會感到害怕到殺人如麻,欲望驅使著這個曾經還算單純的舞女越陷越深卻絕不后悔,從她下定決心要成為黑道女(河蟹)王那一刻起,這座城市必定有無數男人將臣服于腳下…范健,炎幫副幫主,陰謀造反,謀朝篡位,此人全憑奸詐陰險的腦子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論武力可能只有一般混混的程度,不過他就算再聰明也算不到今晚會栽在兩個年輕女子的手里,準確來說是大腿里。為了盡快得到滿足,解決范健,桃子對他使用了臀夾,只要開始就不會停止,現在即便是天王老子也幫不了這個男人了。「桃子…桃子姐,泰哥不是不救你,他也派了好多小弟各處打探尋找,你可不能這樣對我啊!再怎么說我也是無辜的。」范健一看到眼前的臀山就緊張了,還沒跟喪彪撕破臉的時候曾聽他提起過桃子的奪命剪刀腿,光是想一想都覺得恐怖。「無辜?」桃子從后背向下俯視男人,嘴角的笑意愈加冰冷殘酷,「不提他我們還可以談談,現在你就是說破嘴皮,我,也,不,饒,你!」肥美的豐臀在話音落下的那一刻猛然收縮,踮起的腳跟強行著地,兩條豐滿的大腿瞬間釋放出強勁到可怕的夾力,仿佛要將脖頸榨汁似的,不過這還不算全力。范健感覺到喉嚨被緊緊卡住,已經發不出一丁點聲音,扭曲的面容迅速由紅變紫,而且紫黑得可怕。大腦缺氧令他神志不清,本來跪著的雙腿也在地上亂蹬,卻撼動不了死死夾著自己并發出陣陣淫靡浪啼的殘酷美人。「掙扎呀,用力掙扎呀,逃脫得了我便不殺你。」桃子媚眼如絲地說道,論殺人手段還是用大腿活活夾死最讓人迷醉,那是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滿足。無論多么強大的男人在這里面就只有絕望無助的份!不!不要殺我!這是范健此刻想說而說不出口的話,短短十余秒后眼前開始播放幻燈片,身軀抽搐得越來越厲害,一股溫熱的尿水濕透了褲襠,最后映射在眼球里的景象是那座不斷收縮放松的絕美臀峰。這個男人在女人的胯下降臨于世,也在那里回歸塵土。能在無雙美臀之下安息,也算是桃子贈與了一份別致禮物。當然她也得到應有的高潮,雖不及以往,但來日方長還有那么多男人供自己慢慢體驗這種身為女人的特殊享受。在登上H市黑道女(河蟹)王寶座直至禪讓給女兒的十幾年間,共有近兩千三百個男人成為桃子荒淫的犧牲品,長眠于那雙豐滿有力的大腿之中。而這僅僅只是她悠閑取樂時的數目,并不包括執行任務或剿滅有企圖的幫派所干掉的人數。范健一死,原本就暗流涌動的東區局勢更加混亂了,先是喪彪與大熊兩派還有東關的兇幫一起搶奪范健的地盤,后來謠言四起,有人說是喪彪要排除異己而策劃的突襲,也有人說是大熊干的。一時間孰真孰假已分不清楚,那兩派頓時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彼此互相猜疑,估計不久就會開戰。而這一切都在桃子預想之中,那些鼓動造謠的人也是她安排的,現在只需暗中再稍微煽風點火一下即可,聽說大熊手底下有個叫火炮的男人實力很不錯,就從他入手吧。「桃妹子,你是怎么做到的?」吳品德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正往腿上套絲襪的美人,當得知了其中內幕,他第一反應就是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開玩笑,那可是一塊硬骨頭,近百號人竟然就這么無聲無息地被滅掉。「嘻嘻,這是不能說的秘密啊。」桃子起身將挺翹的臀部包裹進絲襪,嬌笑道,「德哥還是抓緊時間瓜分范健的地盤吧,其余的就不必操心了。」「哈哈,我早就讓刀疤去了。啊,桃妹子的屁股實在太美了!」吳品德色瞇瞇的雙眼已然落到那豐臀之上,一個餓狼撲食便把臉深深埋進臀溝,吸取攝魂的肉香。「討厭,不要舔啦,人家剛換的絲襪。」桃子嘴上這么說,卻也搖曳起腰肢,臀肉一收一放「蹂躪」著男人的臉。以她的豐臀加上如今臀肌的力量,即便要這樣站著將吳品德活活悶死在里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后者估計連臉都拔不出來。事實上后來這座性感臀峰所蘊含的收縮力也埋葬了不少男人的冤魂。可以想象一下那幅畫面:一個男人的臉被肥美的屁股緊緊夾在臀溝中無法自拔…「好吧,我先出去辦點事,晚上咱好好爽一爽。」吳品德在臀瓣上使勁捏了一把,趁桃子還沒來得及「追殺」自己便迅速離開。哼,再讓你快活一陣,到時候叫你生不如死。桃子冷冷一笑,轉身走進小玩物張揚的臥室,摸著自己的大腿內側,溫柔地喚了聲「揚揚」。張揚看到女(河蟹)王姐姐這副姿態便已了然,自覺將腦袋伸進那雙豐腴的大腿之中。「揚揚,還會害怕嗎?」桃子用大腿根部輕柔而緩慢地研磨細小脖頸,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繃緊腿肌夾斷它。「怕…」張揚如實回答,跟死神零距離接觸有誰不怕?而且還是三兩天一次,不過他也沒有選擇的余地,更不敢逃跑的想法。逃跑對他的女(河蟹)王姐姐來說意味著背叛,而背叛的后果是相當可怕的。女(河蟹)王姐姐對背叛者從來都是毫不憐憫地折磨至死。「別怕,姐姐今天不夾你。」桃子抬起一只絲襪腳貼在張揚鼻頭,「不但不夾你,還讓你好好聞一次,我想你一定沒少在心里罵姐姐小氣吧?」「沒有沒有,揚揚沒有這么想過。」張揚連忙替自己「申冤」。「咯咯咯,不要緊張,跟你開玩笑呢。」桃子嫣笑著用腳尖輕輕點了一下,說道,「可惜才換的絲襪,沒有揚揚喜歡的味道呢。來,把小雞雞放出來跟姐姐的腳玩游戲。」「只要是女(河蟹)王姐姐的腳,揚揚都喜歡。」張揚吸聞著香氣將褲襠打開,勃起的小雞雞仿佛禁錮已久,迫不及待地彈出來。「哎喲,這么快就硬了,你這孩子夠可以的啊。」桃子伸過另一只絲襪腳踩上去搓動,細膩的腳底感受著絲絲滾燙,圓潤的腳趾在裸露的冠頭溝處一下一下慢慢揉擠。雖然足技稍遜于吳暖月,但即便是一個成年人的冠頭溝被如此刺激都會受不了,何況還從未有過性事的孩子?隨著越發頻繁強烈的刺激,張揚繃直微微顫抖的身軀,很快便到了噴發的臨界點。看到他請求一瀉千里的眼神,桃子玩心大起反倒不叫如愿,真真把這孩子急壞了,「女(河蟹)王姐姐,求你了。」「求我干嘛呀?」桃子的絲襪腳仍在龜頭上若有若無地摩擦。這個度她把握得很好,讓張揚幾乎要射卻又射不出來。「求女(河蟹)王姐姐讓揚揚射出來。」張揚苦著臉,雖然有美麗的絲襪腳任由自己吸聞舔舐,但欲射不射也把小雞雞漲得十分難受,實在是痛并快樂著。「呵呵,別急,姐姐會讓你很舒服的。」桃子一把將張揚推倒,扶住抖動的命根引入大腿根部之間,接著規律性地收縮臀瓣,那三角夾縫便好似柔滑的小手包裹著一下一下地縮緊擠壓。張揚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待遇,頓時爽得渾身無力,原本稍稍消退的尿意又涌上來,并且更加強烈。每當龜頭被大腿夾扁都會發出應該是女人才會有的呻吟,出于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他無師自通開始了活塞運動。十幾二十下「沖刺」后那股濃精已經到了馬眼,卻被全力一夾的大腿硬生生卡在了「門口」,張揚的表情馬上變得甚是痛苦,幾乎要哭出來,他的女(河蟹)王姐姐實在太狠心了,「女(河蟹)王姐姐,疼。」「想射嗎?」桃子吹了口香氣,要不是這根東西還太細,著力面不夠,她覺得這一下應該可以夾斷它。「求你了,女(河蟹)王姐姐,真的好疼。」「那姐姐有什么好處呢?」「我…我讓女(河蟹)王姐姐夾…好嗎?」「呵呵呵…這才對嘛。」搞了半天原來是有陰謀的,桃子最終讓他得償所愿,大腿剛一松,空中出現了一道乳白色軌跡………G市,吳家別墅。一輛保時捷卡宴駛出車庫,開車的是吳家二小姐的貼身保鏢周偉岸,而后座上的是什么人就不言而喻了。此時是清晨7點20分左右,理應是上學時間,可是周偉岸卻猶豫不決遲遲不肯出發。他回過頭露出為難的神情,說道:「二小姐,我們還是去上學吧?老爺要是知道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啊!」聽到這話的吳惜月馬上撲閃著水汪汪的眸子不回答,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這招眼神攻勢她可是屢試不爽,吳李兩家沒人招架得住,周偉岸自然無法例外,而且也知道再不順著她的話,那后果不亞于老爺發飆。「唉…去就去吧,反正我也背了不少黑鍋,不差這一次。」周偉岸嘆氣道,踩下油門向去學校相反的路開去。「嘻嘻,大狗熊最好了!爸爸問起的話盡管往惜月身上推。」吳惜月抱著那柄名為鬼魄的太刀老氣橫秋地說道。「沒關系,只要二小姐開心就好。」周偉岸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對這個吳家的掌上明珠也是發自內心的疼愛,但凡有一點不高興都會變著法兒去哄。「嗯嗯,等將來大狗熊老了就讓惜月來保護喔!」「哈哈哈,那倒不用。」讓一個女人保護,不知是幸福還是悲哀?周偉岸搖頭苦笑,想到馬上又能見到老朋友,心里也不禁有些高興,自從國慶一別再無聯系,連條短信都沒有,打過去還總是關機,真TMD重色輕友,不收拾不行。沒錯,此番不去上學的目的是偷溜到H市。說來這小小的吳家二小姐果然整顆心都系在她的凌風哥哥身上,得知其出差去了H市,便一通央求加威脅讓周偉岸偷偷帶她去,周偉岸實在拗不過只好答應。相信不出一個小時,吳雄的電話就會打過來,雖然這個父親也拿他女兒沒轍。番外篇 一「全部干掉。」吳暖月下完命令便出了房門。美女們得到命令開始慢慢逼近每一個男人,眼神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就像一群獅子包圍起即將到嘴的美味。奇怪的是她們全都收起武器,好像要赤手空拳對付這些男人。「媽的,橫豎都是死,跟她們拼了!」不知誰這么喊了一聲,劉馳翔等人奮起反抗,將拳頭伸向自己面前的敵人。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這些美女身手了得,每一拳每一腿就必定要倒下一個男人,而倒下的后果則是被無情踩殺,有的踩在胸口上,有的踩在眼睛里,甚至還有命根子被踩得稀巴爛的。其中一個身材高佻的美女更是殘忍得發指,經她手里的男人基本上都變成肢體形態十分詭異的尸體,有一個短粗脖子的壯漢,被凌空一腳從頭頂劈下來后徹底沒了脖子。這場單方面的虐殺只用了三分鐘(筆者說:三分鐘能干什么?三分鐘不僅能做無痛人流,還能殺十幾個男人…)美女軍團毫發無傷,而劉馳翔那邊除了他自己,剩下的全在地上躺著。「結束了嗎?」吳暖月打開門問道。「是的,除了您囑咐過的他。」一個美女指著劉馳翔回答。「很好。」吳暖月邪邪地笑著,一般情況下她只對頭領級別的男人感興趣。當然,是虐殺的興趣。劉馳翔雖然受到「特殊照顧」,但在打斗中也受了傷,牙齒掉了幾顆就不說了,手臂斷了一條正軟綿綿地垂著,右腿也因膝蓋骨被踩碎而廢掉。不過他很硬氣,愣是沒吭一聲,只狠狠瞪著吳暖月。「這么兇看著人家,人家會害怕的啦。」吳暖月拍拍胸口,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太子黨果然圖謀不軌!」「你怎么含血噴人呢,明明是你圖謀不軌想對付本小姐的卡薩。看,還害死了這么多人。」吳暖月一語說中,更戳痛了劉馳翔的心,那些都是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如今卻成了一具具尸體,讓他怎能不悲痛?「你想怎么樣?」「斬草除根嘍。」「那為什么剛才不殺了我?」「因為本小姐要讓你體會更有趣的東西。」「做夢!」劉馳翔突然掏出一把手槍對準吳暖月,可還沒扣動扳機,一柄匕首飛來將手腕齊齊切斷,那只手掉在地上,還緊緊握著槍。「啊!!」他終究忍不住疼痛叫了出來,現在四肢等于廢了三肢。「嘖嘖,真是自討苦吃。」「你到底想干什么?!!」吳暖月輕蔑的眼神讓劉馳翔咆哮了起來,那種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小丑。「玩弄與折磨。」「什么?」「不懂嗎?本小姐要慢慢地玩弄你,慢慢地折磨你,呵呵呵…」吳暖月像惡魔一樣笑著,令人毛骨悚然,「給他擺個大字。」幾名美女上前分別將劉馳翔的四肢按在地上,劉馳翔反抗不得,整個人被擺成一個大字。看著吳暖月一步步來到兩腿之間,他突然感到強烈的不詳預感。「本小姐聽說你號稱大熊,皮糙肉厚的,曾經被砍了幾十刀還能追著對方追幾條街,最后將他的頭砍下來,好風光好有魄力呢。」吳暖月說的是劉馳翔一戰成名的那場西區大戰,也就是在那時他砍下了死對頭的腦袋,一統西區黑道。「你…應該不會讓本小姐失望吧。」吳暖月脫去了鞋子,露出她的玉足。那是一雙絕美的玉足,被腳尖透明的黑色超薄絲襪緊緊包裹著,劉馳翔并不戀足,卻覺得它們美得毫無瑕疵,飽滿錯落有致的腳趾,曲線優美的足弓,隔著絲襪也能感覺是白皙粉嫩的足背等等,完美的每個部位構成完美的一雙玉足。可能沒有人可以抵擋這雙玉足的誘惑,穿著絲襪也許是為了掩蓋它們的美不勝收吧。「本小姐的腳很好看嗎?」吳暖月笑問。「我,我沒…」劉馳翔老臉一紅,剛才的確看呆了,甚至都忘了自己的處境。「時間不早了,我們開始吧。」「開始什么…啊!」劉馳翔發出一聲叫喊,因為吳暖月突然躍起落在他身上,兩只玉足恰恰踩的是胃部,他頓時覺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喉間一甜吐出血來。「瞧你都發福了,本小姐幫你鍛煉鍛煉。」吳暖月踮著腳在腹部肆意踩跺,每一腳的落點都在胃部附近,那是肚子最柔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遭到重擊便會暫時失去行動能力。隨著她一腳接一腳地踩跺,劉馳翔也一聲接一聲地哇哇叫,鮮血更是沖口而出,可見這腳的力道有多重。「咳咳…你干脆殺了我…」「那可不行,本小姐還沒玩夠呢。」又是一腳跺下去。「啊!」劉馳翔跟著吐出口血,他縱橫黑道多年,如今被人當做玩物,心里感到既憤怒卻也無可奈何。踩了一陣,劉馳翔臉上已全是血污,吳暖月順著身軀一步步踩向胸膛,每一步對劉馳翔來說都感覺有千百斤重。等到那雙玉足踏在胸口,他便有些呼吸不暢,吳暖月說道:「給你出一道選擇題,A.活命,B.本小姐接著踩你,直到你被踩死。」「活命?你有什么目的?」劉馳翔不傻,能夠活下來的代價肯定很大。「目的?」吳暖月蹲下來,玩弄著他的臉,「主人與狗,明白嗎?」「不,不可能!」劉馳翔自然明白,讓他堂堂西區大佬臣服于一個丫頭,傳出去還混個屁。「嘴巴挺硬,呵呵。」吳暖月重新站起來,冷笑道,「本小姐最喜歡嘴硬的男人,也最喜歡折磨嘴硬的男人。」說罷,一只玉足飛快踏住劉馳翔的咽喉,使勁地踩下去。「窒息,是最痛苦最漫長的,本小姐會讓你體會個夠的。」「呃…」劉馳翔頓感窒息,想要掙扎奈何四肢都被幾個美女壓制住,只能任由玉足將喉嚨一點點踩得陷下去,真是又痛苦又絕望的感覺。吳暖月顯然對此極有經驗,踩的同時還用腳趾夾他的喉結,而且踏在胸口的那只玉足也在用力把肺腔里的空氣往上擠,搞得劉馳翔頭昏腦漲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玉足的掌控一直持續到劉馳翔翻白眼才會松開,吳暖月幾乎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基本上都是立即踩回去。如此反復了十多次,劉馳翔眼冒金星,意志已有些不堅定,心里正想著要不要妥協。猶豫間,玉足又踩了上來,不過這次踩的是肩窩,緊接著一聲「咔嚓」,劉馳翔也發出了慘叫,這只肩膀宣告報廢。「等,等等…」劉馳翔疼得直冒冷汗,心下也有些害怕起來,然而吳暖月充耳不聞,將玉足移向另一邊肩窩,將其也一并踩斷。劇烈的疼痛令劉馳翔不受控地抖起來,牙關直打顫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有事嗎?」吳暖月溫言問道,玉足的足尖卻撫在劉馳翔的心窩口,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代表著她要取人性命了。過去不知有多少男人被如此踩碎了心臟。「我,我愿意…」「愿意死在本小姐腳下?」「不不不…我…」「本小姐要你這個殘廢的玩意干什么?」「可是你剛才說…」”剛才是剛才,你已經選了B,沒有改正的機會了。”吳暖月說罷再沒給他開口的機會,踮起美妙的黑絲玉足,催動力量在心窩上猛地碾踩下去。在那一瞬間劉馳翔的心臟已經碎了。曾經風光的西區大佬就這么無聲息地死去。這晚所發生的一切經過有意放風,在道上也傳出了幾種版本,只是其中并沒有提到太子妃這個人。也許在這個本就混亂的黑道局勢里,吳暖月正預謀著什么?番外篇 二「不要!!!」簡婕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她坐在床上大喘著氣,冷汗浸透了后背,嬌軀微微發抖,眸子里滿是恐慌,仿佛經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身旁的吳暖月也醒了,將她擁入懷中,柔聲問道:「怎么了,小婕,做惡夢了?」「暖月姐姐,我好怕!」簡婕連忙緊緊地抱住吳暖月。「小婕別怕,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的。」吳暖月安慰著,眼神中已有了殺氣。此時是晚上11點,就在今天,這個可愛的女孩差點被人輪奸,而始作俑者卻是她的男朋友。簡婕是明珠學院高一學生,與大多數紈绔子弟不同,她品學兼優,德才兼備,溫柔體貼不失俏皮,又有一副可愛美麗的容貌,在學校里也挺受男生們喜愛。她的男朋友叫王浩宇,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兩人可謂是兩小無猜,情投意合,今年一同考入了明珠學院。由于家境普通,王浩宇受到男生們的排擠,沒人跟他做伴玩耍,反而時常欺負他。簡直就像高二H班李勇的翻版,只不過李勇被吳暖月看上了收為**,從此再不會受人欺侮。但王浩宇沒有幸運女神的眷顧,久而久之儼然成了同學們的出氣筒。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某一天,班里三個男生找到他,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小子,聽說C班簡婕是你女朋友?媽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是狗屎上!你小子就是一條搖尾乞憐,茍且偷生的野狗!現在給你個機會,叫簡婕陪我們樂呵一下,以后保證你在這個班不會再受欺負,怎么樣?」剛開始,王浩宇沒有答應,于是遭到更瘋狂猛烈的欺辱。身心疲憊的他最后不得不同意他們的要求,將簡婕約到學校的小公園。只是這次恰巧碰上在小公園里休息的吳暖月,因此沒有得逞。而第二次是在半個月后,就是今天下午放學后。若不是吳暖月早留了心眼,派人暗中盯著簡婕,后果已不堪設想。她趕到現場的時候,簡婕的衣服已經被扯得差不多了,雪白的嬌軀若隱若現正瑟瑟發抖著。吳暖月強忍大開殺戒的沖動,下手不至于過重,只是將那三個男生打得口吐鮮血后才扶著簡婕離開。過了兩三日,簡潔的情緒逐漸穩定,但提起男友仍十分激動。傷心,憤怒,怨恨交織在一起令她大腦里混亂不堪。吳暖月問:「想復仇嗎?」簡婕呆呆地看了她一眼,喃喃低語道,「復仇…向誰復仇呢…」吳暖月勾起一抹血腥的笑意,說:「當然是背叛你的那個人,還有那三個想要傷害你的人。」簡婕有些猶豫,說:「他…他畢竟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即使做出這種事,我…」吳暖月鼻子一哼,說:「我看他可沒念及你倆這么多年的情份。」簡婕無言以對,陷入了沉思,也許是在想她和王浩宇過去的點點滴滴。發生了昨天那件事,兩人肯定不會再是戀人關系了。吳暖月又說:「你自己慢慢考慮吧。如果想,我會幫你。」簡婕點點頭,在吳暖月即將離開房間的時候突然說,「暖月姐姐,謝謝你救了我。」吳暖月抿嘴一笑,說:「既然把你當作妹妹了,我就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小婕,你記住姐姐的話,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也就是吳暖月最后這句話,悄然點燃了簡婕心中一直在拼命壓抑著的仇恨…當天下午,吳暖月帶簡婕去芒果酒店。在那里有一間特殊的VIP房,是吳暖月專門用來玩弄虐殺男人的地方。而此時里面正跪著三個男生——自然是企圖強暴簡婕的那三個。簡婕看到這三個人,便將疑惑的眼神投向吳暖月,「暖月姐姐,他們…」吳暖月微微一笑,說道:「沒錯,就是欺負小婕的那三個,我專門派人抓來跟小婕道歉,當然不光是道歉那么簡單就能解決的。」簡婕不解地問道:「那暖月姐姐還要做什么?」吳暖月沖她眨了眨眼,說:「現在還是秘密,小婕等下就知道了。」那三人一高一低還有一個胖子,吳暖月不禁在想為什么現在胖子這么多,不過胖子肉多踩著更舒服。那個低的男生認識吳暖月,實際上不只是認識,他是吳暖月小時候的玩伴——準確來說是玩物,叫沙舟。沙舟見到吳暖月,連忙跪著過去,哀求著:「大小姐,這是誤會,我們不知道簡婕是您的干妹妹,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吳暖月不理會他,拉著簡婕說道:「小婕,姐姐現在教你如何對待這些敗類,瞧好了。」說罷玉足一揚,高跟鞋的鞋尖精準命中沙舟面部,鼻血頓時如同浪花一般飛濺,沙舟捂著鼻子在地上嚎叫打滾。吳暖月這一腳似乎把他的鼻梁骨踢斷了。剩下二人見此情形均是一抖。吳暖月瞧了瞧帶血的鞋子,又將目光移向這兩個人,嘴角一勾,說道:「本小姐的鞋子臟了,你們說該怎么辦啊?」那個子高的挺有顏色,說:「我幫您擦。」不過顯然眼色還不夠,他的手背被尖銳的鞋跟狠狠踩住,只聽吳暖月冷冷地問:「用什么擦?用你的臟手?」高個兒一時不知該怎么說,結果鼻梁骨跟著挨了一腳,也倒在地上慘叫。高跟鞋上的血跡又多了一些,吳暖月看向第三個男生,就是那個胖子。胖子哆哆嗦嗦的也不知該怎么辦。吳暖月耐心很差,秀眉一蹙便要施展腿功。不想胖子竟突然開了竅,說:「我用嘴幫您舔掉。」吳暖月便化踢為踩,將胖子的頭踩在地上,問:「舔本小姐的鞋子你配嗎?」胖子這竅貌似開得極大,用一種謙卑恭敬地語氣回答道:「不配不配,我只是…只是不想讓那些臟血玷污了您的鞋子和腳。」這話等于把那倆同伴罵了,不過他們還嗷嗷叫著也沒聽見。吳暖月的俏臉上有了些許笑意,心想這胖子倒是「可造之材」,便說:「既然這樣,那本小姐就勉為其難了。」說罷往沙發一坐翹起腿,那只帶血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微微抬著鞋尖,等待胖子的服侍。那胖子撅著屁股,低頭在鞋面上賣命舔舐,雖入口難咽卻也無可奈何。誰讓他們惹誰不好,偏偏惹到吳暖月頭上,若換了平日里早沒了性命。此番吳暖月目的是引導簡婕。而簡婕此時已瞠目結舌,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她也曾聽說過吳暖月的一些校園事跡,原本不大相信,如今親眼瞧見就由不得不信了。不過簡婕沒有絲毫厭惡和害怕的情緒,她很清楚吳暖月是為了自己才這樣對待這三個同學的。不消一會,胖子將血跡舔了個干凈,吳暖月問道:「味道好嗎?」胖子能說不好嗎?所以他使勁點了點頭,卻聽吳暖月又發出了更駭人聽聞的命令:「那你再把小婕的鞋子舔干凈,就當調劑。記住,鞋底也要舔。否則…」胖子順著吳暖月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同伴——那便是不服從的下場。簡婕聽到這話也「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吳暖月拉過去坐下,連忙拒絕道:「暖月姐姐,我,我就不要了吧?」吳暖月哪里肯依,柔聲與她勸說:「小婕,對待男人不能心軟。如果那天我不在,或者你壓根不認識我,你說會有什么后果呢?你的一生會毀在這三個禽獸手里,懂嗎?」「可是…」簡婕還想推脫,但吳暖月很堅決地打斷她,「小婕,不要辜負姐姐的好意!」話已至此,簡婕再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她今天穿的是一雙白色帆布鞋,鞋面很干凈,但鞋底就不同了,畢竟是走了好多的路,還是挺臟的。「小婕,把腿搭過來。」吳暖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與人方便嘛,這樣人家才好幫你清理。」「嗯…」簡婕把左腿擱在吳暖月大腿上,鞋底正對胖子的臉。胖子猶豫了一下,但見吳暖月眼神冰冷銳利甚是嚇人,周身肥肉不禁一顫,硬著頭皮將舌頭貼上去。他一邊舔著一邊無聲哭泣,莫大的屈辱讓眼淚控制不住地奪眶而出,簡婕見狀便說:「暖月姐姐,他都哭了,要不就算了吧?」實際上她也覺得很別扭,雖然有那么一點點復仇的快感…「呵呵,現在的男生真是沒用,還沒怎么的就哭。」吳暖月說罷望向地上兩個裝死的,「你們兩個滾過來!」結果沙舟真的就如同搟面杖似的滾過去,那高個兒捂著鼻子站起來,說:「我,我爸是金花集團的老板。」吳暖月聽了秀眉一挑,吩咐胖子接著為簡婕清理鞋子,臉上掛著微笑朝高個兒走去。高個兒立即感受一股很有強大的氣勢,好似一代女皇君臨天下,他被迫一步一步往后退,一直退到墻角,最后無路可退了。吳暖月就站在面前,淡淡地命令:「跪下。」高個兒沒來由得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嘴上仍說:「我爸是金花老板,你不能…啊!!!」剩下的話由于命根被高跟鞋踩住而中斷,吳暖月殘忍地碾壓著,冷聲道:「本小姐向來奉行斬草除根,你爸是金花老板又怎么樣?本小姐照樣要你全家死光!」說罷腳下用力一碾,一聲凄厲而短促的慘叫隨即響起,命根的主人沒了動靜。吳暖月也懶得看他是死是活,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查一下金花集團的老板,然后殺他全家。」所有人都驚呆了,簡簡單單一句話便決定了一家人的生死,不得不說這個太子妃恐怖得令人發指。「撲通!」幾乎是同時,沙舟和胖子都跪在吳暖月腳下,一邊磕頭一邊喊著:「太子妃,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們吧!」吳暖月輕蔑地瞧了他們一眼,對簡婕說道:「小婕看到了嗎?男人天生就是賤骨頭,不值得你憐憫。」簡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兩個男生聽到這話仿佛將尊嚴丟到了哇爪國,異口同聲地說:「對對,我們是賤骨頭。」「小婕,姐姐現在教你如何玩弄這些賤骨頭。你,躺下。」吳暖月指著胖子說道。看來這個胖子又要受苦了,他就地一躺,吳暖月便抬著左腳踩上去,然后右腳離地,全身重量集中于左腳的鞋跟上。胖子的肚皮頓時深陷下去,疼痛難忍,喉嚨里也憋著口氣,一張圓臉很快就漲得通紅。隨后吳暖月將右腳也踩上去,兩只腳從小腹開始一點點往上移動。從表面上看,她走的每一步都看似輕巧,然而其中的痛楚卻只有胖子知道——就好像被針用力扎似的。但凡吳暖月走過之處無不留下一個紫青的圓印子,有些甚至微微滲血,可想并不是那種自然在上面走動,而是刻意使勁踩下去。就像她那會心里想的,肉多踩著更舒服,要是讓那沙舟來,估計已經吐出幾十兩血來了。走到胸口處,吳暖月停下來,雙腿微微分開正好踩在兩個乳頭上。胖子頓感一陣鉆心的疼,尤其那狠心的美足只是很細微地動一下,鞋跟碾著乳頭都會讓他疼得顫抖,就連那裙下的隱約之春光都無心欣賞。這時,吳暖月忽地甩掉左腳鞋子,接著是右腳,一雙絕美的絲襪玉足直接與胖子的胸膛親密接觸——這是多少M夢寐以求的事啊!她瞥了沙舟一眼還沒開口,后者便已經乖乖撿了鞋子用舌頭清理著灰塵。「呵呵,小舟舟還是那么懂事。」吳暖月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后一只玉足微微抬起順著胸膛滑到胖子的咽喉處,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剛剛只是熱身,現在正式開始。」何為正式開始?便是那絕美玉足索命的開端…番外篇(三)話說桃子夾死胡萍萍大仇已報,心情愉快也不打算再多殺一人,她準備將張揚帶走收為私人的玩具,閑暇之余還可供自己娛樂一番,而那個年邁的老者便交與張倩妮隨意處置。張倩妮是個十足的冷血美人,剛剛又欣賞了一場美腿絞殺,已然忍不住內心那股強烈的嗜血欲望。正好這兒有個現成的,雖然年紀大了些,不過也省得費力尋找獵物,今天就讓我也體驗一下將男人夾在胯下的美妙之處吧!想到這,張倩妮將一支強心劑打入還在昏迷的胡耀天體內,然后換上一身輕便易活動的裝束:白色的緊身背心和黑色熱褲,等待她的獵物醒來。不一會兒,胡耀天緩緩掙開雙眼,背部仍隱隱作痛,掃視一圈發現自己已不在剛才的地下室中,只看到那個高佻女子一人,女兒和外孫都不見了蹤影。他從地上爬起來問道:「我的女兒和外孫呢?」張倩妮笑道:「自然是去了好去處嘍。」胡耀天雖不知女兒已慘死,但也知道是兇多吉少,又想到小小年紀的外孫也遭此劫難,不禁熱淚盈眶,跪在地上哭道:「即便萍萍得罪了你們,但凡事都能有個解決的辦法,你們何必如此?我的外孫又與此何干?就不能放一條生路?你們放過揚揚,哪怕把我和萍萍都殺了也可以。禍不及三代啊!」一個老人下跪乞求已足夠令人心生憐憫不忍之意,但很久以前曾經歷過的不堪遭遇使得張倩妮早已失去了這些善良品質,無論小孩也好,老人也罷,只要性別為男,落入她手便要殺個干凈,并且是施以百般痛苦的虐(河蟹)殺。胡耀天哭了一陣,心知這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便又問道:「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又是什么目的?」張倩妮甩手丟過一柄匕首,說道:「既然老人家如此苦苦哀求,那作晚輩的就給您一次機會。只要您殺了我,就可以跟他們團聚了喔!」胡耀天慢慢將匕首撿起來拿在手中看了看,這是唯一的機會,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他也要放手一搏。可是如果知道就算真的能夠殺了張倩妮也無法見到女兒和外孫,他會作何感想呢?「來呀,為你的家人而戰。」張倩妮看似漫不經心地站起來勾了勾手指。幾乎同一時間胡耀天感覺有機可趁,沒等其話音落下便舉起匕首沖過去,直取心窩!一抹戲謔的笑意從張倩妮嘴角泛起,她側身一躲輕松化解了對方自認為有很大機會的攻擊。也許是出于自負與不屑,張倩妮并不急于反擊,而是選擇繼續躲避接二連三刺來的匕首。這就是一場注定要被戲耍的游戲,年邁的身體哪里承受得了太多劇烈的運動,不一會胡耀天便累得氣喘如牛,扶著老腰大口大口地喘氣。「老先生這么快就不行了嗎?難道不想見您的家人了?」張倩妮微笑道,熱身結束,愉快的虐(河蟹)殺即將開始了。又是一次看似驚險的攻擊,胡耀天手中的匕首距離美人的咽喉幾乎不到1公分,不過他怎么也無法再向前移動絲毫,因為手腕被緊緊地抓住,那力道大到仿佛會捏碎一切。「很可惜呢,差點就成功了。」張倩妮露出妖媚的笑容,空閑著的另一只手突然掐住了胡耀天的脖子,就像在捏一個令自己感興趣的玩具似的漸漸捏癟下去。「殺人不過頭點地,要送一個人去天堂度假實在是很容易的事,可是我不喜歡那么快,美妙的東西應該慢慢品嘗,老先生,您覺得呢?」張倩妮笑看著被自己掐著喉嚨而臉色通紅的胡耀天,多么可憐的老人,一大把年紀卻要為小輩操心,不過在她心里可憐只是一個詞兩個字,沒有更多的意思,更不能抑制邪惡的欲望,「也許你應該感到悲哀,因為死在桃子姐手里遠比現在幸福,至少能有個全尸,而我眼中的男人是沒有年齡界限的。」那一刻磅礴滔天的殺意籠罩著胡耀天四周,眼前的高佻女子仍然輕佻曖昧,但眼眸中的嗜血光芒卻異常強烈,任他闖蕩幾十年也不曾見過能有如此眼神的女人。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已經讓胡耀天沒有空閑震驚了——首先是持有武器的那條手臂,張倩妮握緊腕部以一種近乎恐怖的力量向外擰動,錯骨般的疼痛使得胡耀天急需一聲慘叫來緩解,可是緊掐著喉嚨的玉手又不肯讓他得償所愿。最后那條手臂形狀詭異仿佛成了未完成的麻花,原本應該暈厥過去的胡耀天此時卻由于藥物作用不得不一邊忍受著巨大痛苦一邊目睹殘忍的繼續。男人最大的弱點是**,所以張倩妮避開了這里,選擇稍微能抗擊打的**作為膝蓋的目標。每一次提膝撞擊都準確無誤地直對根部,每一次撞擊的同時都會故意放松一點手上的力道再收緊,這么做的目的是要把胡耀天肺里的空氣一點一點擠出來。因為,窒息才是最可怕的痛苦,超越承受范圍的疼痛會使人麻木,但窒息不會。或許是想起今天要體會一下腿絞的樂趣,張倩妮松開手并后退了一步,可憐的老人立即雙膝跪下猛烈咳嗽,絲毫沒有察覺到已經跨立在兩側的修長美腿。「聽說把男人的脖子夾在大腿里會很舒服,今天我也來試試,呵呵…能當我的試驗品,老人家一定感到很幸運吧,起碼不會像那些男人死得太過血腥。」張倩妮說著掐住后頸塞入胯下,大腿向中間合攏交叉,不緊不松夾著。她的雙腿雖然沒有桃子那樣豐滿,但力量可不容小覷,瞬間就能夠扭斷碗口粗的樹桿!驚人的腿力猛然爆發,其勢銳不可當,胡耀天立即發出哀嚎,還幸存著的那只手搬住張倩妮的腿彎,奮力想要掰開,急促跳動的頸動脈與光滑的大腿內側緊密相接,一次又一次地刺激著頸上美人。原來真的如此奇妙,張倩妮臉上難得飄起鮮艷的紅暈,臀部肌肉緩緩收縮將雙腿夾得更緊,她是個隨心所欲的女人,不像桃子可以強忍著快感慢慢進行折磨,往往一時沖動便下死手,甚至在需要逼供的時候亦是如此,林倩雪為此可沒少數落批評,只是收效甚微,最后不了了之。數十秒間,胡耀天經歷了窒息之中所有的痛苦過程,先是臉色由紅變紫,嘴唇麻痹,頭腦暈眩,隨后周身抽搐,兩腿如孩童在地上涂鴉似的亂蹬,最終猛地繃直了一秒多鐘,又慢慢垂下身軀,再無動靜。「咦?怎么不動了?」張倩妮松開交叉的雙腿,將胡耀天翻過來,只見后者瞪著眼睛沒有一點反應,像是死了,不過胸口微微的起伏證明其還是健在的,「真是的,我已經少用很多力氣了,老人果然靠不住呢。」大約三四秒后,胡耀天定格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大量空氣仿佛頑皮的孩子們爭先恐后涌入肺中,喉嚨里不由得發出一連串的「呃呃」聲,經過方才一戰他更加對眼前的冷酷女子心生畏懼了。「老先生,還繼續嗎?你的家人可等著呢。」張倩妮就像在慫恿一個孩子干壞事似的,「你難道不想見到可愛的外孫嗎?如果你就此放棄的話,他會被桃子姐帶走,日日夜夜忍受大腿的折磨。那種感覺你應該很了解吧?說不定會被活活夾死呢…」「不!」胡耀天大叫一聲,光是想象一下張倩妮所描繪的場景就覺得痛不欲生。他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神情悲壯憤恨,手中的匕首被緊緊握住,步履蹣跚卻毫不猶豫地發動了進攻。接下來將要發生的結果可想而知,胡耀天的肋下挨了記兇狠的鞭腿,匕首又一次脫手,整個人弓著背疼得冷汗直流。這完全就是一邊倒的局面,他根本產生不了多大的威脅。張倩妮此時也覺得索然無味,尋思著后面要怎么玩,或許用雙腿將肋骨一根根夾斷是個不錯的主意。殘忍的笑意又在嘴角便浮現,張倩妮雙手揪起胡耀天的衣領,分腿跨立于身體兩側,然后向中間夾緊。這招叫胴絞,通過擠壓身體部位(如胸部,腰部)來給對方造成巨大傷害,痛苦程度遠在headscissors之上。下一秒胡耀天面容扭曲無聲地嘶叫著,兩側的大腿仿佛一把大鉗子緊緊地擠壓,感覺整個胸口陷了下去,令人頭暈目眩,干嘔惡心,現在已經不是能不能呼吸的問題了,而是脆弱的肋骨是否承受得了如此巨大的夾力,倘若發生斷裂極有可能直接插入肺部,到那時離死就不遠了。不過這次張倩妮控制得當,令他幾乎快要昏死卻又留有一口氣在,只是胯間傳遞到大腿內側的顫抖帶來愈加強烈的刺激,她漸漸在快感之中迷失理智,漸漸夾得更緊了。「咔!咔咔!」一聲,接著連續兩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從下面傳出,胡耀天的肋骨已經斷了三根,疼痛并沒有導致昏迷,也沒有死亡,強心劑再次起了作用,只要不是太致命的傷勢便可延長幾個小時的生命。夾斷三根肋骨后,張倩妮又松開雙腿轉而夾住腰腹兩側猛地發力絞緊。胡耀天的臉頓時就綠了,感覺肚子里的臟器都快要被擠扁,緊接著氣血上涌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鮮血。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將張倩妮的欲望全數點燃,徹底開啟殺神模式的她對胡耀天余下完好的一條胳膊兩條腿分別施展了三次分筋錯骨之術。最終,胡耀天在那雙長腿蹂躪下奄奄一息,只剩頸部尚可自由活動。游戲到此也該結束了,雖然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全是血跡,但張倩妮依舊將大腿纏了上去盡全力地伸直絞緊。強烈而恐怖的壓迫使得胡耀天雙眼暴凸,臉色迅速變黑,脖子被擠壓越來越細直到——「啪咔!啪咔!啪咔!」幾聲清脆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里回蕩,胡耀天的嘴角滲出最后一絲血,帶著怨恨與遺憾離開了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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