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bs.femdomcnjp.com/apps.php?q=article&uid=70970&ordertype=postdate zlmyc(一)李莫愁玩幼幼李莫愁漸漸不滿足于玩半大的孩子,沒意思。對象逐漸縮小,最后盯上了剛剛降世的嬰孩,但是她們太脆弱,小腦袋整個都能進去,說死就死,于是萌生了一個歹毒的念頭:讓嬰孩每日喝她的尿,這樣一來,嬰孩大了會變得怎番模樣。嘿嘿,想到就做。李莫愁潛進屋子里,見床上嬰兒的襁褓中睡的正香,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一躍到床上,便蹲到嬰兒的頭頂。那嬰兒不大,看起來剛剛誕下不久,睡夢中小嘴一張一合,甚是可愛。李莫愁緩緩將骯臟不堪的下體貼在嬰兒的嘴唇上,嘴里念念有詞,「寶貝,吃奶了的時候到了,用力吸呀。」嬰兒平常本就喜歡裹吸物品,比如手指,玩具之類,都會放進嘴里鼓搗,因為身體缺東西嘛。但此時是李莫愁臟臭的陰部,嬰兒睡夢中卻仍然津津有味的放入口中吸吮起來,稚嫩的小嘴居然把那粒騷哄哄的凸起當做奶頭,污穢的尿眼逐漸濕潤,滲出成熟的金黃尿水。李莫愁哼哈著,滿臉邪惡的笑容,兇狠的將尿眼擠入嬰孩的口中,嬰兒見吸出了東西,不疑有他,繼續吸哆「奶頭」里的汁液,快樂的吞咽著。李莫愁的花瓣越來越多的春水流出,尿眼被吸的有點麻,沒忍住尿流,一時呲的嬰兒滿臉都是金黃尿汁,濃重騷浪的氣味蔓延整個屋子。「氣味這么濃,這尿不喂小孩真是可惜了。」李莫愁將尿流對準嬰孩的小嘴,盡情的釋放著,狂浪的笑聲轉了幾轉,來到房間拐角處的一人耳里,這人正在雙手互博著自己的肉柱,他隱隱聞到那成年女人的尿騷味,沒忍住又開了一炮。「寶貝,喜歡么,是否比你娘的奶頭還要好吃呢,吸這里呦,這里也出奶了,比奶還好喝的…啊…」待李莫愁走后,老頑童周伯通來到床邊,張嘴舔舐嬰孩頭上的濕痕,將她舔吮干凈后抱起來,輕點了幾處穴位,單手指伸到嬰孩嘴里扣弄,就這樣,刺鼻腥臊的尿水又被嬰孩嘔吐而出,周伯通的張大嘴收了去,弄的那孩兒苦不堪言。陸冠英焦急的來回踱著步,見老頑童進了來,緊忙問道:「周老爺子,我孩兒昨夜可好,你為何不讓我們看啊?」周伯通心道:「你們來了,我還上哪看那活春宮去?」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對他一陣擠眉弄眼,「我的報酬呢?」「奧,奧,在這兒,給……」陳冠英哭喪著臉拿出一夜壺,一臉討好的遞給老頑童,「這是我夫人用過的。」周伯通接過來,夜壺溫溫的裝了不少,喝了幾大口進肚,程佳瑤這玉液真不賴,老頑童舔了舔嘴唇,滿意的道:「放心吧,你孩子以后不會再得病了,我已將她治愈,現在我便要去除了那惡根,以絕后患。」陳冠英聽的迷糊:這到底是治愈了,還是有惡根啊,到現在他也沒弄明白自己孩子得了什么病。但不敢細問,卻見老頑童人一閃已經消失在屋外了,這一消失就再沒回來過。(二)孫尚香傳 公元209年,也就是赤壁之戰的第二年,孫劉兩家通過聯姻共同抗曹,而孫尚香便成了這場政治婚姻的犧牲品。 孫尚香下嫁劉備時是年方19的妙齡女郎,而劉備已是年近半百、數婚再娶的半個「糟老頭」。這孫尚香不僅容貌端莊,而且才思敏捷,心情剛猛,有她幾個兄長的風度。因此,讓她嫁給劉備實在是很委屈,完全是出于被迫無奈所接受的毫無愛情可言的婚姻,并非小說演義上說的「美人愛英雄」那么浪漫。 由此劉備也展開了曠日持久的內宅攻堅戰:平常喜歡舞刀弄槍的孫尚香,在自己宅內安排百余名手執利刀的侍女,劉備見孫尚香凜然相對的模樣,心里又是心軟又是慚愧,每每無可奈何的離去了。 但我們的謙謙君子也有獸性大發的時候,畢竟誰又能守著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妻子又不動她。 這一天深夜,已經睡著了的孫尚香突然聽見門口有奇怪的動靜,自娘胎里帶來的習慣,睡覺一直警醒,她屏息凝神聽了一會,是有東西在門口,是野貓嗎?不是,野貓不會這樣長久地停在人住宅門口,是仆從么?更不會,仆從有事情一定會敲門進來,那么這人非奸即盜。 劉備輕輕的向床邊移動,手里握著大把的紅繩,憑借投射進來的晴朗月光,依稀見到美人妖嬈的身體橫陳在床上。突然孫尚香單手按在被里,身體騰地翻到空中,手中已握住的實物,是一柄寶劍,錚然而響,空中閃出半個圓弧的寒光,纖纖身影再落回到床上,已是利劍在手,半伏著全神戒備。 劉備向前踏出一步,正要說話,眼前利劍的冷光便刺過來,劉備下意識的向右側翻出,再轉頭,孫尚香已持劍立在地上,劍上的點點寒光讓劉備絲毫不敢逼近. 「夫人,你我已是夫妻,何必弄的這般劍拔弩張。」 孫尚香冷然的道:「你出去!不然我不會手軟。」 她雖然竭力的保持冷靜,但眼中依然有掩飾不住的恐懼。 恐懼也許并不是與生俱來,剛出生的嬰兒不懂得恐懼,后天成人為了保護和安全,告誡種種危險,形容和故事,通過懲罰和責罵,于是禁忌和恐懼這兩樣東西,便緊緊的聯系在一起了。 劉備上前一步,「我不會走的,你殺了我吧!」 孫尚香沒想到他真的不怕死,眼看利刃就要刺進劉備喉嚨,心中一緊,閉上眼睛,手上猛地向前遞出,大叫道:「別過來!」 當然,她這一劍刺空了,劉備趁著她亂了陣腳,奪過寶劍,將她制住,順手用紅繩綁住她雙臂。 「好卑鄙。」孫尚香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天,和劉備對視著,冰冷的,仿佛要把人的精神魂魄都刺穿的眼神!孫尚香沒有喊叫,沒有出聲,只是默默地看著,看著劉備一件件的撕落她的衣服,看著他將她扒光然后五花大綁。 孫尚香堅持不動彈一步,父親教導過:要死也要站著死。 酥胸被抓的又疼有癢,身體一遍一遍的被舔舐,孫尚香忍著不吭一聲,漸漸的,有股尿意涌了上來,她努力克制著,孫尚香覺得此時如果告訴他這一窘況,簡直就相當于討饒一樣,她不要憑借外界的力量,于是就耗著,不吭聲。 這樣忍了好久,當她感覺到小腹的刺痛時,劉備的頭終于從她胯下鉆了出來,將半軟不硬的物事插進去…… 雖然前戲做的很足,但沒幾下,劉備就偃旗息鼓了,甚至連女性的屏障都無力攻破。 劉備伏在孫尚香雪白的香肩上喘了一會,低頭擺弄著自己的「迎客松」,垂頭喪氣。 孫尚香向下瞄了一眼,淡淡的道:「不行就別勉強。」 劉備抬起頭,見到孫尚香眼中的挑釁與得意,與她安靜的對視了一會兒,劉備向左歪了歪腦袋,孫尚香正不知所措,就見劉備又低頭鉆進她跨下去干起了口舌營生。 這次他張大了嘴,動作狂野兇狠,將舌頭使勁往她那里鉆。但再怎么鉆,那畢竟是舌頭,突然孫尚香感覺不對,見胯下的舌頭已變作了手指運動著。突然,劉備狠狠的將那兩根手指向上一捅,孫尚香腦中轟然炸響,劇痛之下鮮血隨著尿流熱乎乎的順著大腿直流到膝蓋,染紅了地面的毯子。 孫尚香依然靜靜的站著,腦中空白一片,有一種奇異的被折磨的羞辱但又興奮的感覺,被虐的天性,人人有之,只是這種被虐,她也要加倍的施到別人身上。 今日之恨,他日定數倍奉還,不然她就不叫孫尚香。 這是劉備的唯一的兒子劉禪,小臉生的挺可愛,孫尚香拔出長劍,拍了拍嬰孩兒的臉蛋,「小阿斗,給你臉蛋刺幾個花吧,那才好看。」 孫尚香眼中紅光一閃,劉禪的小手突然拍了拍劍身,劍尖碰在鼻尖上,競笑了起來。 孫尚香猶豫著,心想:「我如此刻將這嬰孩傷了,甚至是殺了,出氣了,但自己也絕脫不了干系,畢竟東吳太遠,她腳程再快也是枉然。」 正當這時,門邊腳步聲響起,一個奶媽進來了! 當奶媽走進屋子,見到孫尚香正雙手空空的抱著嬰孩玩鬧,微微一笑,給孩子端上了一碗滋補湯 由于劉禪的生母甘夫人投井自盡了,小孩子無人喂養,所以每日奶媽都會多熬一碗米湯,里面有多味名貴中藥,還要加豬蹄清燉,或者鯽魚,這樣的養分給小孩子是綽綽有余了。 孫尚香沖奶媽笑了笑,「你回去吧,一會我喂他。」 奶媽感激的看了看她,告辭走了。 待得屋內清凈了,孫尚香將這碗滋補湯喝了個精光,「阿斗兒,一會兒再給你喝,姨娘先幫你熬著。」 孫尚香拿出長劍,拍了拍嬰孩的臉蛋,笑道:「我先活動活動筋骨,這樣熬的才快一些。」 幽靜的院落,修竹三兩枝, 水靈俊秀的少女舞動著長劍,院內不時的掠過冷冽的殺意,風過處,竹曳影移。 待得額頭微現汗珠,孫尚香這才進去屋內,來到襁褓前,「可以喝了,小阿斗的滋補湯。」 孫尚香脫掉褲子,將劉禪抱在地上,蹲下去將玉跨湊到那顆小腦袋附近,性開口大片的蓋在劉禪的嘴唇上,不一會,小孩子的嘴角便淌出黃黃的汁液。 屋內清雅如夕,檀香縈亭,空氣中卻多了往常沒有的尿騷味。還流轉著一段一段水流激射聲和嬰孩吶吶的吞咽聲。 孫尚香笑了,臉上綻放出從出嫁以來的第一次會心的笑。 英雄的兒子?還不是在喝她孫尚香的尿。 「你是劉備唯一的寶貝疙瘩,將來蜀國的君主,姑娘今日便饒了你,喝吧,以后好好的聽我的話,自然不會餓著。」 孫尚香收起佩劍,決定從今而后好好的玩玩這個男嬰,看看一個從小經她裙下禍害出來的人,長大了能是一個怎樣的君主。 其實劉備時常來看阿斗,但是見到孫尚香對阿斗很上心,自然欣慰歡喜,也就放心的去了。 看著劉禪像寶貝一樣的被眾人忙活,孫尚香眼中閃亮著異樣的神采,待得將下人都遣走,她舒服的枕在嬰孩的身上,小孩肚子被壓,阿斗當然難受的哭了出來。 「哭什么,再哭就給你刺花。」見自己的威脅不起作用,孫尚香轉了轉眼珠,「諾,玩這個吧。」 孫尚香將鞋子脫了,她日間和侍女玩了一天的毽子,腳踢的全是汗,自己都感到濃濃的濕氣夾雜著汗味越聞愈烈。 孫尚香拽掉羅襪,向劉禪小臉蛋一丟,「聞聞。」 小孩見有一大團物事飛來,小手把玩著在臉上揉搓,玩的嗯啊有聲,一時忘記了小肚子上方的壓力。 孫尚香見他玩的無畏,將那臟襪子在臉上抹來抹去,心情大快,笑著道:「好玩嗎?」 小孩兒一直不知所以的看著她,眼睛滿是茫然,潔凈可愛的小臉和臟臭的襪子親密無間的貼著,突然小嘴一張,將襪子一角送進嘴里含住。 孫尚香笑瞇瞇的看著,心里串起欲望,素手將襪子死死的塞進劉禪的嘴里,「喜歡就都吃進去,多有滋味。」 小孩子被她大力這么一弄,小嘴直到嗓子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哭還哭不得,眼淚打著轉,險些背過氣去。 孫尚香這樣玩阿斗半天,翻來覆去,勉強著將那襪子「洗」干凈,她又滿臉興奮,端過空碗,撒了泡尿進碗里,將另一只臟襪子浸濕,放到劉禪臉上,「這次再聞聞看。」 小孩擺弄了一會兒,小臉如被尿洗過,孫尚香不耐煩的伸手將襪子塞進劉禪的嘴里,這次劉禪學乖了,配合著一口口吸吮。 孫尚香樂此不疲的一遍遍蘸著尿喂他,劉禪似乎也吸的津津有味,直到一碗的尿水用光。孫尚香湊過臉去親小劉禪,嘴唇還沒碰到稚嫩小臉,就捂住了鼻子,「你都成了小孬孩兒了,這臉上的味道,你要一輩子記住。」 「大夫,我孩兒下痢,日夜數次甚至數十次,這該如何是好?」 「無憂,飲食不潔所致,因時下正當秋季,濕熱之邪外侵,內傷脾胃,致脾失健運,胃失消導,更挾積滯,我開一副藥,按時服用,即可無恙。」 劉備轉頭大怒道:「怎么回事?」 奶媽女婢們戰戰栗栗的說不出一句話,劉備怒意狂熾,恨不得立刻殺了她,但要維持仁君的形象,只有忍住。 這一夜,劉禪身邊沒有奶媽,劉備親自護理兒子,旁邊孫尚香道:「你回去吧,這里有我,再者大夫都說了,吃了藥就會好的。」 劉備想了想覺得也對,他在這也什么都不會,一切還得聽孫尚香的,于是寬了寬心睡覺去了。 孫尚香拿過煮好的藥,「乖阿斗,借你的草藥給姨娘洗洗。」 她撇開裙擺脫掉裙內緞子,將湯藥端到胯下清洗起來,她洗的很仔細,里里外外,將如廁留下的痕跡,還有練功時積累的汗水污垢,盡數洗進碗里,就要洗完了,突然來了快感,于是重又放進去洗了好一會,直到全身一陣顫抖,這才端出碗來,又咳了幾聲,吐了痰進去,端給襁褓中嬰孩嘴邊。 虛弱的小劉禪一直茫然的看著這個眉眼粲然的女人在地上施為,但不明白她在干什么,直到將碗端到他嘴邊,這才咕嘟咕嘟的喝起來。 孫尚香眉宇間春意漸濃,一顆心忽然不受控制地跳了起來,卷起裙子上到嬰孩的頭上:「我這還有殘留的藥水呢,要舔干凈了病才能好。」 說著騎到劉禪的小腦袋上,壓的他一點氣的出不來。 「啊,快喝,藥被沖走了,幫你沖進去。」 孫尚香尿眼打開,穿出氣味濃濃的小便,直灌進小孩子的喉嚨里。 喝吧,若僥幸不死,你以后身上也會流淌著我孫尚香的尿,這樣生活下去,會變得聰明。 她真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劉禪長大了會是什么樣子。 突然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好,需要更有力的證據,于是向前挪了挪身子,將后面屁股對準嬰兒的掛滿尿珠的小嘴,心里砰砰直跳,她這是第一次在人的嘴里拉屎,一時又緊張又興奮,雪白的臀部翹了翹,一條粗壯的大便直落在劉禪的臉上,孫尚香微笑著將大便死死的往嬰孩嘴里塞,弄的小孩直翻白眼,最后硬是順著他幼小的食道塞進去大半,這才滿意的在小孩鼻孔里擦了擦手。 「神醫,我孩兒已經三周歲了,為何一直發燒不曾退過,而且自從那場大病后,就一直癡癡呆呆,是不是燒壞了。」 「你孩子需要用心護理,這樣下去恐有性命之憂,這是幾副藥,你拿去熬了。」 「我不要吃藥。」 女婢無奈的端著湯藥,見孫尚香進來了,緊忙施禮。 「你出去吧,我勸勸他。」 「是、」 孫尚香看著劉禪,笑道:「要姨母喂你嗎。」 「我不吃藥,不好吃。」 孫尚香嘆了口氣,緩緩脫掉緞子羅裙,將湯藥端到胯間,騷騷花瓣浸泡上去,黑毛全部融到湯藥里,看著仿佛是一碗黑線,孫尚香的手不停的揉著,最后扣進去,好一陣,最后嫵媚的「嗯」了一聲,將手拿出來,黑毛不停地向碗里滴著汁液,突然前端又射出一小股黃流,很快融進藥湯里。 屁股前后洗了又洗,這次拿出來端到劉禪的嘴邊,笑語晏晏,「這回嘗嘗味道好點沒有。」 劉禪呆呆的望著孫尚香,嘴里口水淌出老長,聞了聞碗里的味道,湊到碗沿大口喝了起來。 孫尚香有些擔憂的摸了摸劉禪燒的滾燙的臉,「你的病怎么就不好了呢?」 劉禪立刻機械般的回答道:「因為藥吃的還不夠。」說著一頭鉆進孫尚香的胯下,張大了嘴巴等待,孫尚香淺笑著將體內的庫存盡數尿進小孩子的嘴里。 小孩子可不懂這樣做意味著什么,也不會想到這樣會給他幼小的心靈帶來怎樣深遠的影響,森然的尿味,猖狂的攻入他的喉嚨,無比的酸澀凜冽,其實口感還不如他剛剛喝的湯藥,但就是這樣的液體,卻讓劉禪無法停止的吞咽著,仿佛已成本能,無法阻擋的沖動。 夜里,劉禪越發的覺得頭疼欲裂,不安的躺在床上,嘴里一開一合的喘著粗氣,「姨娘,我好難受。」 孫尚香睜開眼起身看了看,柔聲道:「怎么了?」 「姨娘,你……你陪著我。」劉禪眼睛看孫尚香的身影甚至成了兩個。 「我就在這兒,又沒有離開。」 「姨娘,你在這,你別走……嗚……」 孫尚香被他滾燙的小手拽著,笑了笑,解開腰間的絲帶,跨到小孩的頭頂,脫掉褻褲的同時擺出小便的姿勢對著劉禪的臉道:「再喝點,就不疼了。」 劉禪順從的張開嘴,就見到眼前毛茸茸的開處射出一道很黃的水箭,顏色比之前深了好多,熱熱的澆到他嘴里,與舌頭小牙糾纏不清,濃重的氣味甚至讓他呼吸不暢。 劉禪卻毫不猶豫的往肚子里吞咽著,沒有流淌出一滴到外面。 「現在是不是不那么疼了?」 孫尚香笑著將胯間掛的尿珠在他鼻尖上蹭了蹭,。 劉禪點點頭,孫尚香狠狠的掐在他的臉蛋上,向咧開的嘴里吐痰,「好孩子,乖乖的吃了我給的東西,病就會好起來。」 三歲的小孩子,剛學會說話,卻被她訓練成了滴水不漏的夜壺,孫尚香滿意極了,看著劉備整日被蒙在鼓里急的團團轉,她就想笑,日間一群群的大夫過來對孩子施救,她晚上就一夜一夜的施虐,她無法停止自己施虐的快感,她要把他的兒子變成與他的戰場,看是他治的厲害,還是她虐的高明。 孫尚香想到這里挪了挪身子,「來吃香飯飯了。」 劉禪小手習慣性的捧著雪白的屁股,嘴張的更大了,幾乎貼在孫尚香暗紅的褶子上。 孫尚香這兩日不知吃差了什么壞了肚子,小腹一直不舒服,這時便意濃濃,對著劉禪的小嘴便是大開大合,稀的干的各參一半,著實拉了不少,肚子頓時輕快了好多,舒爽的伸個懶腰。見劉禪嘴邊掛了一圈黃汁,嘴里正咀嚼著吞咽最后一口,孫尚香用手指抹著他的嘴角,再將黃汁抹進小孩的鼻孔,看到他嘴角干凈如初,孫尚香對著劉禪笑了笑,此刻如有人在場,一定被她這時明媚的笑容所攝,這笑容背后,是那張清雅如精靈的淡漠容顏,仿佛微笑不過是月光下的一場夢。 劉禪的童年大病不斷,小病如吃飯,經歷了幾場生死考驗,索命的無常最后沒能將他帶走,連劉備都說,這孩子在鬼門關轉了這么久不死,將來必成氣候,孫尚香聽了嗤笑不已。 劉備后來發現兒子越發的呆頭呆腦,對他甚是生疏,反而對孫尚香甚是依賴,幾乎整日寸步不離,兒子會說話以來,和他說的話沒超過十句,而且癡癡呆呆的言語,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劉禪四歲那年,劉備親率大軍西進益州,孫尚香卻帶著阿斗坐船前往東吳,一來可以完全掌控阿斗的飲食,二來可拿劉備這唯一的寶貝兒子當人質。 「我們去哪啊?」 「姨娘帶你去東吳玩,以后就只吃你喜歡的香飯飯。」孫尚香笑著摸了摸阿斗的腦袋。 「好,以后只吃香飯飯。」阿斗傻乎乎的拽著孫尚香的衣角。 「我們玩腳蹬天。」 「好!」劉禪興高采烈的躺倒床上,孫尚香脫去靴子,露出泛黃的羅襪,這雙襪子是她一直用來玩阿斗的,從未洗過,剛出東吳時還是雪白的羅襪,這時已是尿漬污漬弄的骯臟不堪,加之整日捂在靴子里怕人聞到,只有夜間才拿出來玩小孩子。 這時她的足下氣味浩蕩直如海浪層疊卷舞,她捏住鼻子,來到床上,一只腳踏住劉禪的臉,接著是另一只。 此時考驗劉禪的不只是殺人的味道,還有臉上孫尚香的體重,直將他小腦袋整個踩進床褥中去。 孫尚香雙腿動著,不停地用腳揉踩,將盡量多的氣味留在他臉上,想起自己腳下的人是個四歲的小孩子,將來卻是蜀國的君主,心里就一陣沖動,將之前自己用過的尿壺也拿出來,一只腳伸進去蘸足了尿,將腳趾狠狠的插進小孩的嘴里。 「用力吸啊,以后就這樣喂你。」 二人正投入,突然船身一蕩,跟著外面吆喝聲四起,接著傳進來兵刃的交擊聲。 孫尚香正要從阿斗臉上下來,門前已奔進一人,正是張飛,大手向孫尚香抓去,同時大喝道:「你在干什么?」 孫尚香踏著阿斗的臉一躍而起,順著屋壁翻身上了頂棚,素手抓住棚梁。 張飛吃了一驚,正要抓她下來,孫尚香又騰身翻到屋棚右側抓住腳勾,同時原來位置屋棚破裂,青衫關公拿著大刀破頂而入。 孫尚香見關羽也來了,知道今日不能善罷,懸在半空的身體跟著一翻,便向門外掠去,張飛看的明白,大吼道:「哪里走!」卻沒想到她矯捷的身影在門前一頓,復又翻進屋內,張飛手上只抓下她一片衣服來。 孫尚香單手按地,身子旋轉直向東北角,右腿跟著踢出,正正蹬在張飛的臉上。 張飛眼冒金星,只覺臉上濕潤潤的氣味異常,待得舔了舔嘴角后,硬是沒止住身子,破開船艙,偌大的身軀直翻進水里。 孫尚香落在屋角已握住掛在旁邊的長劍,待得與關羽的大刀過了兩招,見門前多了個拿長槍的人,卻是趙云!孫尚香心中凜然,手中甩出兩劍連續砍在屋子脊梁上,跟著身子滾進床里。 關羽和趙云見她身手如此靈敏,已不敢小覷她的武功,均放下輕敵之心,眼見房梁坍塌,都將屋頂布料砍成布條,露出自己的身子,這才見到孫尚香長劍已放在阿斗的脖子上,「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他。」 趙云道:「主母何必如此,我們只是留下小主人,決不為難夫人。」 孫尚香道:「當真?」 趙云道:「決不食言。」 阿斗哭著小手可憐的拽向孫尚香的衣角。 孫尚香頭也不回,轉身就走,帶著手下開船回東吳去了。 (三)火影之綱手篇 幻術幻術幻術!為什么總用不好?記得應該這么樣的沒錯。 鳴人在路邊擺弄幾根小指頭。一會兒要是再失敗,只好收工回去睡覺。 遠處已經出現小櫻的身影,這是她回家的必經之路,鳴人急得呲牙咧嘴,差點將手指掰爛。這印不是人結的! 勉強將雙手拼成字母「WC」的形狀,自來也教的口訣又忘了,還有口訣,口訣…… 這次不成功便成仁。 所謂幻術呢需要強大的精神力。奪對方心中所想,度自己心中所欲,無外乎這兩種…… 小櫻一邊走一邊哼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今天沒見到鳴人這個令人不滿的家伙,在路旁用各種怪異的舉動騷擾她,所以心情特別的開心,但是話說這個小公廁是哪來的? 走進去才發現是個臨時搭的廁所,但是這也太簡易了吧!地上只有一個小便池。旁邊紙筒放著一片手紙,墻上貼著:「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小櫻一陣惡寒。 鳴人看到小櫻真的蹲下去方便,一陣謝天謝地,水流正打在置于地上的拉面里,雖然只有聲音傳來,緊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還是先想點別的,不,要集中精神力……這種關鍵的時刻,可不能再馬虎。 小櫻舒服的打了個冷戰,如果忍著尿走回去真的是一件讓人不愉快的事。這個臨時WC,她很滿意。 一片紙巾好軟哦,小櫻覺得還是第一次用這么光滑柔軟的紙巾,擦上去舒服的不想拿開,又仔細的擦了一會兒,差點哼吟出來,小臉一紅,嘴角撇了撇,暗罵自己這樣想「他」,將腦中的羞人的想法滌掉。手中頓了一下,想起訓練了一天,又把紙巾打了個對折,拿到后面做了一番清理,末了,轉身回手將紙巾扔進紙筒,卻剛好扔在鳴人的臉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鳴人把臉上的「紙巾」拿下來,這可是附近賣的最貴的餅,現在直接升值為無價。 放在臉上里里外外聞嗅數次,卷心餅幾口吃了不見,又端來地上的拉面,吃吃喝喝,省去作料,經濟實惠。 「我就知道,你會拿我教的幻術做這種事。」 鳴人被嚇了一跳,轉頭看是自來也,立刻一臉驚慌,緊忙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自來也一臉感慨的錘了錘頭,嘆氣道:「最好別有下次,不然有一天你也會弄成和我一樣,唉,作繭自縛啊。」 鳴人看他突然露出怕怕的神色,心中奇怪,恢復了往常的賴皮。「原來好色仙人也會有怕的人?」 「別叫的那么猥瑣,我的手段可比你高明多了。走吧,這次出去,你應該會見到她。」綱手拎起自來也的衣領,意態從容的問:「做火影有什么好處?既吃力又不討好。聽說你新收了個徒弟,明天把他帶過來,我瞧瞧合不合胃口,聽到嗎?」 自來也嘴角有些抽搐,緊忙堆滿訕笑:「收個徒弟不容易,被您玩了即便不殘廢也好不到哪去,看在老同學的份上手下留情啊。」 綱手若無其事的說:「以前沒發現,你這么怕我,既然敢來,就應該知道找到我會有什么后果。好吧,看在是你的徒弟,我會很溫柔的。」 看到依然相貌如昔的綱手漸漸逼近,自來也立刻招架不住了,心虛的退到墻角:「我這次只是授了木葉村里的囑托,請你去做第五代火影。沒別的事我走了先……」 綱手又逼近幾步,眼神像是看到獵物的野獸,按住自來也倒在身下,瞇上眼睛吐氣:「是不是叫我先看看你的誠意呢,嗯?回想一下,我們已經很久沒親熱了哦!」 自來也知道事到如今,怎么也讓她嘗點甜頭才能安然離去。雙手利落的結印,突然舌頭伸出持續拔高,在空中擰成麻花狀,最后充了氣一樣的又粗了一大截,到頂端的舌尖時變成一個柔韌的肉球。 綱手握住肉球,順著舌棒套弄幾下,揶揄的說:「可愛的忍術!就是頂端應該再多出縫就更像了。」 自來翻了翻白眼:這女人有真貨不用,偏喜歡以假亂真,好吧,多條縫就多條縫出來,又沒什么技術性和實用價值。 「你這什么表情,準你用舌頭碰我身子,已經是老娘對你最大的恩典了,別惹惱了我,小心叫你連湯都喝不到。」綱手不滿的脫掉緊褲。 自來立刻討好的搖了搖舌棒,肉球圓圓的向外挺動,對準綱手的跨間,還真有那么幾分神似,閉上眼睛等待被她玷污。 綱手向外展了展,直接拿菊洞湊上去,讓他舌尖的肉球慢慢擴開小洞,艱難的塞到里面,綱手屁股猛地向下一坐,直到前面黑毛將他的鼻子淹沒,身體輕微的痙攣。 自來也的舌棒肉球已經塞進掛滿污穢的深處去,排泄通道被填充著緊緊圍繞他的舌頭,深處的肉壁將它緊緊縛住,敏感的軟肉在頂端若即若離的顫抖。 「噢!」綱手像是受到莫大的刺激,雙手緊著擺弄自己的一對巍巍豪丘,胯間不停的流出液體,細腰略微挺聳,又像害怕似的緊忙縮回,終于紅唇開啟給出命令:「鼻子也加長出來,頂到我的花心里面去。」 自來早結好了手印,鼻子立刻延伸而入花穴,潤滑中徐徐上升,鼻孔逐漸變得細長,嗅聞著整個甬道的美味,鼻尖還沒碰到花心,周圍環繞加劇,噴出海量蜜汁。 綱手軟軟的躺下,喘息有一會兒,紅唇一張一合,閉著美目意態懶散。 自來也透過一對壯觀的乳溝看去,整個女體頗具動感。這時他的舌頭已變作正常形狀,做著善后清理,差不多時,又使用了另一忍術,舌尖變成細小的吸管,由綱手的尿道順進她的體內去吸食甘露。 綱手明顯感覺庫存在逐漸減少,最后那點湯水被吸了干干凈凈。豐腴的胴體站起來,朝外便是一腳:「滾吧!」 自來也立刻透窗而出,飛行三百多米后,降落到一家茶館中,摔得七葷八素。 對綱手的這次腳下留情他表示很欣慰。 長街上:綱手伸出一根玉指,不屑的看著對面的鳴人:「敢和我放對,你可真是不自量力了,怎么說我也是三忍之一,不會和小孩子一般認真的,只用一根手指足夠了哦。」 鳴人抓狂的握緊小拳頭:「老太婆,你別瞧不起人,要你知道繼承未來火影的我——漩渦鳴人的忍道。」語畢,右手拔出兩柄手里劍,一把擲出,一把交到右手,身體緊隨其后的沖過去,同時左手探進袋口扣上四枚忍鏢。這已經是他全部家當。 綱手仍舊漫不經心的站在那里,手指隨意的揮出,準確的插進第一柄手里劍的手環中,這把飛來的物體以手指為圓心,順著軌跡劃到兩人中間,就勢砸在鳴人的第二把手里劍上。 鳴人還沒弄明白她的動作,右手一空,兩柄手里劍都被她套在手指上,跟著左手被她的柄環砸到,忍鏢脫手灌進土里,然后護額飛上天,她的動作太快,眼睛只來得及看到白皙的手指做彎曲狀停在他的額頭前,什么都做不到,眼睜睜的看手指彈出,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被彈飛出去。 遠遠看見綱手收回手指,兩把手里劍已擲了回來,落在不遠處的地面上。鳴人掙扎著爬起,憤怒使他失去理智,毫不猶豫的錯手瞬息放出大量查克拉,雙手使其拘束團圓在掌心,身體再次串向綱手。 雙方還沒接近,綱手已感到他手中不尋常的流動,吃了一驚,但是見到那團氣體沒什么像樣的形態,由他用出來有些不倫不類,顯然還沒有掌握「螺旋丸」的訣竅。 綱手臉上終于現出少許認真,敏銳的察覺鳴人下盤虛浮,像是反被強勁的氣流牽著走。蔥蔥玉指閃電般的劃下,地面瞬間被她開了一道口子,地縫不斷延長直至遠處,鳴人腳下一空,摔進地縫中去,手中氣體砰砰飛散,再不能匯聚,會心一擊就這樣無疾而終。 身子由于超負荷施展忍術,之后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本以為會摔個狗吃屎,鳴人卻發現身體沒有半點疼痛的落進去,周圍似乎變得柔軟了許多,接著鼻子里嗅出一絲怪異,眼睛睜開,卻見四周火紅一片,昏暗中似血肉在蠕動,把他身體強行擠在中間,肉壁還不停的流下液體,衣服很快被浸濕了,弄的滿頭都是,一道粘液更是順著額頭流下,流進鼻窩,這粘液聞起來怪怪的,讓他沒來由的一陣臉熱心跳,他還從來沒聞過這么怪異的液體。 這個時候四周傳來綱手的聲音:「小子,知道你在哪嗎,被姑奶奶夾著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哈哈,喜歡我里面的味道嗎?」 自來也站在綱手身邊,咽了口口水,搓著手掌,不安的瞄了瞄她的雙腿。 綱手咬住紅唇,雙手結印,媚了自來也一眼:「那么緊張干什么,怕我的‘陰縛柩’殺了他?」 自來緊忙搖頭。 綱手閉上美目仰起臉頰,聲音很緩慢:「放心,我會遵守約定。不過在那之前,我先要盡情享受一下。」 自來也無奈的看著綱手豐滿的身影消失在街口。知道他的徒弟后果實在堪憂。 鳴人雖然不明白她說的「里面」是哪里,但情況很明顯,自己又中招了。而且看樣子似是被什么東西吞了,幸好以前有過類似的經驗。 發覺周圍陡然束的很緊,臉甚至被周圍肉壁擠得無法呼吸了,他覺得這樣的收縮力可比上一次在蛇腹中要厲害多了。 不再猶豫,鳴人用出看家本領。張大嘴咬上去,但周圍總是滑不留口,無處下嘴,白白弄了一嘴咸水。 四周隨著他的啃咬震了幾震,傳來綱手舒服的笑聲:「小鬼,你是在幫我撓癢癢嗎?」 鳴人不信邪的又上去咬,綱手聲音淫媚的跟著響起。周圍粘液猛然激增,入口咸咸的,似乎蘊含了特別的作料,很有味。鳴人不由得想起了平時的拉面料理,這不想還好,一想肚子的確是餓了,索性張嘴吃起了附近的粘液,雖然味道稍嫌奇怪了些,但只要是餓了,鳴人絕不挑食。 手腳不動,大口飲食了好多汁水,好有味道哦,鳴人覺得就算是最有名氣的料理大師,也不會把口味調和的這么傳神。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不時咬幾下軟肉,周圍會有女聲仙樂播放,這「餐館」也算是很有情調了。 鳴人饑腸轆轆的大口啃食,這樣軟肉供給了他愈多的粘液和足夠的空間呼吸,盡管空氣的味道和嘴里粘液如出一轍。 肚子飽了,于是他停止了嘴上啃食的動作,誰知肉壁覆上來,瞬間將他臉壓住。鳴人立刻不能呼吸了。 他害怕的大力掙扎,手腳并用的在束縛中蠕動,但四周越來越緊,每次他動彈手腳,晃動腦袋,肉壁都會更大力的反壓上來。 鳴人在窒息中感到了絕望,軟肉還得寸進尺的擠進他的鼻孔和雙唇,瀕臨恍惚時,腦中靈光一閃,一口咬住不放。 周圍立刻再次傳來綱手嬌媚的呻吟,鳴人這次咬的很用力,牙齒逮住機會坐實了肉肌,四周劇烈震顫,天搖地晃中,由肉壁深處涌出「海嘯」,勢不可擋的沖在他身上,潮水越涌越急,隨著肉壁一松,鳴人瞬間被潮流帶走。 慌亂中喝了好幾口水,感覺身子陡然一輕,懸空的被沖到外面世界。 危機中鳴人雙手亂抓,萬幸抓住一根黑色繩索,就這樣吊在半空,不敢撒手。 眼見下方是巨型的茶杯,兩邊是白茫茫的兩座「懸崖」。突然發現身子在緩緩下降,正是茶杯方向,鳴人大驚,知道那里面匯集了剛剛的潮水,進去不被淹死才怪。 他拼了命的向上爬,這一抬頭嚇了一跳,這才發現上方掛滿了黑漆漆的繩索,他抓住的只是其中一根最長的,心中直犯嘀咕,這到底什么鳥地? 上方黑白相接的「天邊」露出綱手龐大的俏臉,深邃的眸子中閃動著興趣盎然的光芒,紅唇中傳出既沙啞又性感的聲音:「你是想這樣掉下去呢,還是我把你慢慢放進去?」 鳴人立刻罵道:「老妖婆,你有本事就把我變回原狀,我們再打一場。」 綱手沖他眨了眨眼睛:「還想變回去呢?好吧,只要你把這個杯子里的液體喝光了,仍然沒被淹死的話,就把你變回去。」 鳴人立刻大叫:「不行啊,這么多,怎么喝啊?」 「你不是夢想要成為火影嗎?就這么點能耐,怎么做火影?」綱手拿起杯子,將鳴人身體由腳到腿緩緩沉浸液體中。 鳴人見了緊忙順著繩索向上爬,突然上方黑色繩影的深處射出小股黃色水箭,水流穿過鳴人的腦袋落進杯中融入液體,鳴人差點被這強勁的水流打下去,甩了甩滿頭的黃汁,臉上的水珠飄來酸酸的尿味。 綱手笑著對他施壓:「快點下去喝呀,不然杯子里會有更多的尿攙和進去呢。」 杯子上抬,液面終于到了鳴人的胸口脖頸,鳴人沒法,深吸口氣,液體跟著大口往嘴里灌。 尿水稀釋成淡黃色,但喝進嘴里依舊能品出少許凌人的尿味。但吞咽只要稍有停頓,液體就會沒過口鼻,鳴人終于到了極限,大叫求饒:「不行,不能喝了,肚子好漲。」 「那就休息一會兒,等消化了再接著喝。」綱手笑著說,尿眼對準鳴人的頭,又放出一股尿水,強有力的射進杯子里,鳴人緊抓繩索被沖的蕩來蕩去。 「這是對你休息的懲罰,想變回去要更努力嘍!」綱手的眼中透出興奮的光芒。 鳴人絕望的看了看杯子,融了尿之后,杯中的液面竟然比沒喝之前還高了一些,他這時有跳進去直接淹死的沖動。 怎么可能一口氣喝下去啊?這樣只會越喝量越多,越喝越難喝,直到把她體內積累的尿喝光,但是以他目前喝水的速度,不知能不能趕上她體內積累存儲的速度…… 天黑了,鳴人依然在苦苦支撐著,嘴里味道一變再變,看著杯中已變得黃黃的液體,僅僅圍繞杯口絲毫沒有減少的意思。他的半個身子已被泡了幾個小時,鼻子甚至被強大氣味熏的失去了嗅覺。 「好啦,休息時間結束,繼續奮戰吧,我的小忍者。」綱手一邊說話一邊給自己灌了口烈酒,鳴人的超強忍耐力讓她興奮不已,淫媚的「哼」了一聲,又射出一股尿汁穿過鳴人的小腦袋,沖進杯子里將杯子填滿。 液面到了下巴,鳴人知道再不喝來不及了,緊忙閉上眼睛深吸不知什么味的空氣,張嘴猛喝,雖然不想被淹死,但身體下降,液面依次上升,直至沒過鼻子,鳴人大駭之下,突破生理極限。綱手只見液面迅速下降一個層次,露出他的笑鼻子。 綱手眼睛一亮,興趣又被他點燃,覺得這孩子似是潛力無限,屬于很耐玩的那種,于是接下來便一直這樣重復著。 第二天下午,綱手將只剩少許液體的杯子交給自來也,神采奕奕的說:「我決定和你回去,好久沒回村子了,沒想到年輕一輩會這么有趣。」 自來無語的看著杯子,里面挺著肚子躺在尿里半死不活的鳴人,不禁暗嘆氣。不知這次綱手出任火影對木葉村是福是禍。到了木葉村,自來也關心的對綱手說:「趕了幾天的路,先洗個澡,休息一下吧。」 綱手不自覺的扭了扭身子,歪著頭盯著自來也,看得他緊忙垂下頭去,這才笑著說道:「你們不是盼著我趕快治愈卡卡西和佐助嗎?現在我來了,這就帶我去吧!」 旁邊其他下忍聽了感動不已,大喜之下緊忙引綱手到卡卡西的病房。 綱手停在門口,回頭慵懶的說:「我要施展極高深的忍術,想要他治好,你們絕不能進來打擾哦。」 面對綱手掃過來似要勾魂兒的目光,年輕一點的下忍無不臉紅的低下了頭。 綱手笑著合上門,看到躺在榻榻米上面罩永遠不離身的卡卡西,輕輕的將他臉上的面罩摘下來,露出一張堅強的臉。 綱手一對秀眸闔了起來,又再睜開時,嘴角帶了些許微笑,抬腳一下踩在卡卡西的臉上,汗濕的襪子大力揉搓他的五官,這是第一步的「臉部按摩治療」。 卡卡西躺的位置不高不矮,綱手做出的踩抬的動作時,臀部自然后挺,胸肌上揚,使她魔鬼般的身材表露無遺。 昏迷中的卡卡西正在和魔鬼作斗爭,誰知真正的魔鬼卻到了他的頭頂,綱手的雙腳已踏在兩邊,脫掉褲子以小便的姿勢蹲下來,在卡卡西的臉上蹭了蹭下體,再一坐,他的鼻子便整個壓進淫肉中去。 內里的肉壁蠕動著猛夾卡卡西的鼻子,呼吸艱難之下,本就虛弱的身體再不能做出任何反抗,以致于腦中的幻術突然被強大的氣味打破,隨著肉瓣大力摩擦口鼻和肉壁泥濘得濕滑蠕動,內里氣息愈演愈烈。 肉唇最后逐漸夾緊,半點空氣也沒留下,卡卡西剩下的只有絕望和無助,就在這瀕臨死亡的時刻,他終于恢復了意識,但眼皮依然沉重,不知身在何處,記得上次正在和宇智波鼬對壘,而現在自己的頭卻好像鑲進了什么東西里面,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要殺死他,危機中想要結出水印,發現手腳連動一下都做不到,死亡的威脅靠的如此接近,窒息中神智終于再次陷于迷糊…… 難道他天才忍者卡卡西就這樣被活活悶死?」 就在靈魂即將出竅的一刻,頭上猛地一輕,救命的氧氣順利的進了鼻孔,卡卡西同時張大嘴喘氣,就在張嘴的一刻,嘴里陡然一熱,孕有濃重味道的液體瞬間灌進來。這味道肯定不能喝的,他下意識的想要吐掉,但脖子上的神經突然被人做了一下手腳,口中不自覺的做出了該死的吞咽動作,滿嘴的刺鼻兒腥臊的液體就這樣被他生生咽進肚去,強大的味覺沖擊讓卡卡西瞬間突破障礙,睜開了眼睛,又立刻捂住嘴,連滾帶爬的奪門而去,躲到廁所狂吐去了。 門外的忍者們還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才終于爆出歡呼,他們此時已對綱手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么短時間內就治好了,不愧是第一代火影的孫女綱手公主,厲害啊!」 綱手好整以暇的走出屋子,斜眲了一眼自來也,笑著說:「現在就剩那個孩子了,他的情況恐怕比卡卡西的要嚴重,需要先進入深度睡眠,停止幻術對他的精神侵害,再由我慢慢治愈。」 包括自來也在內的忍者都對治療術不甚了了,既然她這個專家都這么說了,也貌似說的很有道理,這種情況當然大家只有點頭的分。 木葉村的醫院只提供重傷的忍者居住,而且環境幽靜,適合療養,服務周到,基本上每個傷患可以得到一個單間病房。 而佐助的房間尤為舒適,因為木葉村會對擁有血繼界限的忍者孩子格外照顧,連他的榻榻米都比別人更厚一些。 綱手來到屋子里時,佐助剛被大家合力深度安眠了,綱手之后又灌了他一碗強力睡眠湯藥,這樣她就可以安心玩了,而不致再次出現卡卡西被她的尿熏醒的情況。 「現在我們進行第一步治療,寶貝!」 綱手提著褲子蹲到佐助的小腦袋上,笑著說:「就是‘尿療’。」素手大力的掰開佐助的小嘴,一道金黃色的液體由臟濕的小便口緩緩落進他的嘴里,接著綱手輕松的控制他的神經做出幾次吞咽動作,讓他將嘴里的小便咽的干干凈凈。 雖然處在深度昏迷,但佐助在咽下時仍是皺了皺眉。 綱手緊盯著他俊秀的小臉,溫柔的問:「好喝嗎,是不是很喜歡呢?不如我們再近距離的品嘗一下。」 綱手擺弄了一下佐助的脖子,讓他的食道和喉嚨成一條筆直的通道,同時掰大他的嘴將自己的肉瓣納進口腔,尿眼頂上去開始最猛力的噴射,大量尿水激射而入,直接打進佐助的胃里…… 經過綱手幾天的特別治療,佐助終于悠悠醒轉。 此后的他性情大變,不再和鳴人稱兄道弟,不再和小櫻關系曖昧,整個像是換了一個人。 大家都不明白為什么,但仍能意識到:以前那個可愛的直男再也不會回來了。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