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
作者:不詳
字數:5千
我有一個表姐,才19歲,和我在同一所學校,因為我們家離學校比較遠,所以我們便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平房,那有兩個房間,剛好她一個我一個,也好有個照應。平時表姐對我很關照,總是噓寒問暖,讓我感動不已。要知道她才比我大一歲。表姐長得很漂亮,其實可以說是清純。她平時很喜歡運動,所以發育得很好,有1·68的個頭,留有一頭烏黑的秀發,特別是她的眼睛,像一潭清泉,水汪汪的,清澈,那有靈性的眸子只要見過一次,便再也忘不掉。因為我們的關系,所以可以天天大飽眼福,像細細欣賞一個妙不可言的藝術品,每天都有不同的發現。她的腳更是一個巧奪天工的杰作,彎彎的足弓,細嫩的肌膚似乎有些透明,青筋依稀可見,腳趾像可愛的蠶寶寶,趾甲修得整齊光瑩。只不過平時她不經常光著腳,所以只好看著她的襪子,遐想裹在里頭的玉足。表姐平時并不愛打扮,但是我覺得她對襪子很有講究,冬天總是一雙潔白的棉襪,上面綴著一條花邊,夏天,則是一雙半透明的襪子,腳趾和后跟的部分是不透明的,其他透明的地方還點綴著可愛的小熊等等圖案,「猶抱琵琶半遮面」,唯美的距離感和神秘感總讓人禁不住想它,再配上一雙運動鞋,太淑女了。 聽說學校里追她的男生可不少,時不時地她就會莫名其妙收到一些玫瑰花或者是賀卡之類的禮物。每到這時我便調侃說:「怎么還沒嫁出去啊?」她總是嫣然一笑,她從來不介意和我一起分享她收到的東西,她也會把她的心事向我傾訴。有空時,我倆還會一起去麥當勞,逛街買衣服。不知道的人,尤其是想追她的男生還以為我是她的男朋友呢。我有時也會害怕別人的誤會,只是表姐滿不在乎地說:「管它呢,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可是,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天我起得比較晚,眼看就要遲到了,我急忙趕去學校。半路上,突然有幾個阿飛攔住我,我心里納悶,平時我沒有和人結怨啊,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其中的一個小胡子指著我說:「就是他「說完便向我揮拳過來……等我醒來的時候,看見表姐就坐在我的床前,滿臉焦慮,眉頭緊鎖。她見我醒來,臉上馬上露出笑容,又喜又急地說:「人家快急死了「。我努力擠出一點微笑。表姐問:「現在好點了嗎? 「我點點頭,看著表姐為我著急的樣子,鼻子酸酸的,有哭的沖動。表姐輕輕問我:「知道是誰嗎?」我搖搖頭。后來表姐表情幽幽的說了一些我沒聽清楚的話……這件事過去大概一個星期后,我已經漸漸地淡忘了它。有一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看夜光表,已經凌晨2點多了,我便想出去透透氣。我突然發現表姐房間還有燈光,似乎還有人聲,我好奇地走近,房門虛掩,我透過門縫,看見了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景——我們學校的校霸東,他也算我們學校有頭有臉的人,居然跪在我表姐面前,好象在哀求什么。
表姐似乎很堅決地回絕什么,讓東后悔萬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東居然在地板上磕頭。 我懷疑是自己在做夢「你竟然叫人打他,以后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你走吧「表姐依然很堅決。 我似乎明白這和我有關。「我只是看不慣那小子天天粘著你,我才……」「住嘴,你算什么,只是我的一條狗,有資格干涉我嗎?」 原來是東誤會我了可是 我想不到可愛的表姐怎么會罵人呢?我想「算了吧」,便咳嗽了一聲。表姐馬上走過來,打開門,發現是我,我想她的表情和我剛才的表情差不多……僵持……沉默……僵持……「進來吧」,表姐順手關上了門。東看見了我,我想他的表情是比我和表姐的表情還要難看。我有些幸災樂禍。事情遠非我想象的那般簡單,表姐把所有都告訴我……我驚愕地望著一直跪在地板上的東,一條所謂的狗…… 本文來自「你覺得表姐是個#嗎?」表姐憂愁的表情更現嫵媚。 「不,當然不是!」說完我指著地上的東,說:「他才是「。東剛想起身想對我不利,表姐已搶先抬起她穿著白色安踏鞋一腳踩在東的嘴上,表姐用力不大,可東卻服帖的順勢仰在地板上,他在我表姐腳下一動也不動,只是不斷地深呼吸。我想那一定不好受,因為表姐的這雙安踏鞋是我和她一起買的,買的時候還特意選了一雙鞋底有一些橡膠釘的鞋。表姐回過頭,深情地望著我,那雙水靈的眸子注滿了愛意。我有些不知所措,表姐似乎對我的表情不滿意,有些慍怒,但兩片紅霞已飛上她的臉頰,表姐生氣的樣子更可愛。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和我一樣狂奔不已,兩顆年輕的心終于把持不住,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里,表姐的體香沁入我的心脾。我們瘋狂地親吻著對方,而表姐的另一只腳卻緊緊地踩在東的嘴上,任憑東的眼睛充滿了復雜的眼神…… 從此以后,我和表姐再也沒有秘密。我慢慢地明白了這個虛幻世界的規則……可是表姐卻說她是真的愛我,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做了,因為已經有一種情愫在我心里滋長。表姐還是原諒了東,他每個星期還來我表姐家,表姐說,只要我不愿意,她隨時都可以趕他走。我知道這個虛幻世界的人的渴求,我并沒有那樣做。有的時候我和表姐坐在床上說我們的情話,并不把東當成人,表姐警告他如果把我們說的話說出去,就馬上趕它走。他或許就是一個茶幾,或是鞋架就可憐巴巴地跪在床尾,有時表姐隨意吐了一口痰在地板上,他會十分乖巧地小心翼翼地從痰的邊緣一點一點地用舌尖舔,然后細細品嘗,才舍不得地把它咽下。我望著東出了神。表姐見我的樣子,很納悶。我慢慢地從床上滑到地板上,跪在表姐面前,表姐雙腿微曲,穿著那種半透明的絲襪的腳后跟陷在柔軟的席夢思上,而被裹著就只能辨出腳趾的輪廓的趾頭就翹在離我額頭不到5cm的地方,表姐身體的所有部位都在我的頭頂上,高高的床沿像一座讓女神通往寶座的階梯,而我只是這階梯中的一級,女神永遠不會低頭看的一級階梯。我仰望著表姐,心中壓抑已久的情愫終于按捺不住,已經默念了千百萬次的「女神「化成了一次真誠的頂禮膜拜。當我再一次地仰望表姐時,她已經流下了眼淚。我心里充滿了自責和內疚,「原諒我「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