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最近給老婆和她們班學生鞋耽美,沒時間寫了。只好先上交一個殘篇,忙完那個再說了。正文外的:老婆班上(高一)有一個我非常欣賞的女生,長得高挑漂亮,尤其欣賞她條理清晰的處事能力和果敢的領導風范。相信如果她愿意,會有無數男女心甘情愿的被她踩在腳下。而我,也常常幻想著被她那穿著棗紅色皮鞋的腳狠狠的碾踏在腳下。不過今天我訓了她,因為她發現我在盯著她的幼稚的固執。我告誡她:「雖然我知道學習好最大的作用是用來裝13,但我認為你應該更好的鍛煉你的優勢。你有希望成為社會的精英,但最不濟也希望你能成為左右自己命運的狠毒小三,而不是一個悲劇演員。」她居然沒有像頂撞老師一樣頂撞我,而是定定的俯視我(她比我高)半分鐘,然后什么表示也沒有的離開了。我不清楚她怎么想的,也許只是討厭的蒼蠅在嗡嗡。可是……我為什么一回想起她俯視我的眼神我就難忍想被她踩在腳下的沖動呢?(一) 垂涎三尺——這個詞代表的大部分意義都不會有什么好結果。——本文主人公血的結論 楊剛趴在醫學院女生公寓頂樓的陽臺上,脖子和陽臺的水泥外沿在做對抗,腦袋伸出陽臺,口水不停的滴答滴答的向下落。他的后腦和脖子上踩著一只美足,美足上方是標準黃種人的略顯豐滿的女人身材,再往上,是一張趴在陽臺欄桿上的有幾分嬰兒肥的面孔。算不上可愛,面孔的主人正一臉的憤怒,腳下也在不停的碾跺著楊剛的脖子和后腦。她惱怒的抱怨道:「你不是能說嗎?你不是能生白骨肉死人嗎?你給我接著說啊,口條怎么不出聲了,光流哈喇子算什么。嗯!」回答她的,只有斷斷續續的咳嗽。女人的腳又一次跺在楊剛的脖子上,這一次他總算聰明的避開喉結,他慘叫一聲,又開始接連的咳嗽。女人冷冰冰的說:「叫啊,接著叫,現在是晚上11:30,你最好把整棟女生樓的都叫起來看看你的偉大形象。」楊剛只能盡力閉上嘴巴。女人見他不再出聲了,便更加用力的踩他的后腦,那架勢像是要陽臺外沿切斷他的脖子才好。果然,楊剛又開始劇烈的咳嗽,可就是沒有任何求饒的機會。 女人感到有些無聊,便拿起手中的電話開始和某個不知名的女人煲起電話粥來,腳下也沒放松,繼續隨著電話中的語速或輕或重的跺著楊剛的脖子和后腦。當午夜2點,女人放下電話打著心滿意足的小哈欠的時候,她收回腳,找來一根鞋帶將楊剛的脖子系在陽臺欄桿上,然后關上門回去睡覺了,留下楊剛獨自喂蚊子。楊剛是那種蚊蟲皆愛的體質,是以他要是不想死得很難看,一個晚上他都不要休息了,一直在玩真人版塔防游戲。一看就是屬性加的不對,一個晚上下來,他的身上多了五十多個紅疙瘩。尤其是某個敏感部位居然沒防住,癢得他幾乎想閹掉自己,可他不敢發出什么聲音,因為現在已經早上6點了,下面的女人們已經熙熙攘攘的開始活動。他努力向墻角縮了縮,生怕有人看見他現在和斑點狗差不多的形象,最主要的是那女人根本沒給他穿衣服。

就在一個暗自神傷的時候,突然下面傳來一女聲尖叫:「啊~這是什么呀!哪來的的變態缺德鬼呀,我昨天洗的內褲!哪個生孩子沒屁眼的渾蛋……%*@&*##¥……別讓老娘逮到你,逮著就給你剁下來讓你自己吃咯!」楊剛不知道這個宿舍區別的男士聽到這個什么感受,他下意識的狠搓兩下胯下被不知名蟲子叮成的兩個鈴鐺,心里一陣惡寒。他下意識的躲得更深了。女人推門走出來看熱鬧,她低頭看看始作俑者的楊剛,見他顫抖著身體伏在自己腳邊,便笑著走到護欄邊,向下看著熱鬧。伏在地上的楊剛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砸他的頭,他下意識的抬起頭,看見女人光潔的右腳腳底正整片的朝著他。看到女人踮著腳,腳底朝著他,楊剛馬上顧不得暴露與否,嘴里麻木難聞與否,撲上去討好的舔舐著女人的腳底板。他的舌頭早上是很干的,女人用腳底板踩踩他的臉,他立刻溫柔起來。女人在和下面的學生大聲說著什么,他卻不敢細聽,如果這個時候他出現失誤的話,恐怕他又要被女人拴在床下不吃不喝不排便一整個白天,那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女人輕柔的蹬下楊剛的臉,他馬上解開鞋帶回到屋里打好水,將腳盆放在胸脯上躺在床前,等待著女人回屋洗腳。當女人回屋的時候,他忽然想起自己忘記刷牙漱口,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他驚恐的偷看著女人的表情,冷汗一個勁的往外冒,胯下的癢,已經不那么明顯了。女人輕笑著看著楊剛捂著胯下的手說:「松開。」楊剛無奈的放開手。女人在兩個腫得表皮光滑的鈴鐺上扒拉兩下嗔怪的說:「笨死了,這里都能被叮,要你這個廢物有個屁用!」她的腳在上面狠揉幾下。楊剛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抗拒著。女人橫眉倒豎,「你敢!」楊剛連忙扶住胸脯上的腳盆。女人不再難為他,坐回床上靜靜的洗腳。女人洗完腳問:「今天你忘記刷牙了吧?」楊剛沙啞中略帶尖細的嗓音傳來:「嗯。」女人低頭看看腳下男子脖子上那醒目的一條紫痕。「今天饒了你了,用擦腳布吧。」楊剛連忙接過毛巾仔細的為女人擦干腳丫。 在楊剛倒完水,刷完牙的工夫,女人已經打扮完畢——簡單而又不簡樸。女人對他說:「今天我給你請假吧,不然也著實不好看。你就待在宿舍里哪也別去,要是沒勁就看看書,晚上回來我考你。對了,你自己上點藥,在你谷姐姐的抽屜里,好的快點。午飯你谷姐姐給你帶回來,她下午沒課。好了,我先走了。」說完,女人帶上門出去了。這個霸道的女人是楊剛現在的實習導師——齊巖。剛開始楊剛知道這個名字的時候還以為是某個彪形大漢的名字,類似于美國職業摔跤中的Rock,當他第一次被齊巖當椅子坐在臉上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個名字的真正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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