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2005年初夏,我的人生軌跡突然發生重大變化,一夜之間迷戀上了SM,而且無師自通,根本不用視頻、文字等虛頭巴腦的東西,準備好了就直接現實招呼。
我的第一個男奴是青島人,28歲。據說過去在青島還挺有錢,后來做生意失敗,只好到北京來打工,幫老鄉做建筑涂料批發。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做S,所以很慎重,在四星級飯店開了房,喝著茶有點忐忑的等著愿者上鉤。男奴如約而至,黑黑的,瘦瘦的,個子不高,長相一般,權且稱他為瘦狗。一進門,他就很規矩的跪下磕頭,我抬起他的臉,先給他倆大嘴巴,他低垂著眼睛一動不動。我從來沒有這么痛快的打過人,感覺非常好。然后冷冷的說:「脫了」。他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始脫衣服,我抱著胳臂站在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脫的只剩下一條三角褲時,他怯生生的問:「還脫嗎?」我說:「當然」。于是他脫的赤條條的趴在地上,真像是一條狗。
我牽著他爬到浴缸里坐著,拽著他的頭發,一抬腿把他的嘴貼緊我的下面,開始喂他圣水。我喝了好多茶,排起來很痛快,但是得控制速度,放一下收一下,否則會嗆著他。瘦狗看起來很有經驗,大口吞咽著,咕咚、咕咚的,聽著很舒服。這第一次感覺太好了,從此對嘴喂圣水成了我的最愛,也是我收奴的基本條件,此為后話。
喝好后,我讓他洗澡刷牙。瘦狗很懂規矩,弄干凈后爬了出來,躺到床上等我發落。我一邊拍打著、掐著,一邊審視著他的身體。肌肉不錯,有彈性;皮膚也不錯,挺干凈。腿上有幾處明顯的疤,他說是小時候和別人干仗(山東話:打架)留下的,看來瘦狗是個調皮的孩子。玩弄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在他大腿根部咬了兩口,肌肉挺緊的。我喜歡撫玩男奴的身體,有手感的打屁股和擰大腿,貼身接觸,而不是拿著皮鞭耀武揚威的,那太夸張了。
接著我讓瘦狗撅屁股把菊花亮出來,我戴上塑膠手套,抹上潤滑油,一個手指頭進去。瘦狗的菊花第一次被開發,很緊且富有彈性,我慢慢的用一個手指頭、兩個手指頭進去,左手用力揉搓著他的弟弟,很過癮。瘦狗直哼哼,頭使勁往床上拱,但是弟弟卻在我手中膨脹出水,這便是「痛并快樂著」吧。
其間瘦狗又被我灌了兩次圣水,都基本不漏的咽了下去,奇怪他平平的肚子怎么容得下那么多。
玩累了,該我享受了。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瘦狗跪在地上,含住我的下面,賣力的伺候著,還時不時下賤的看我一眼。舌頭在里面游走的感覺太奇妙了,麻酥酥的,渾身通透。后面的感覺更奇妙,軟軟的舌尖頂開菊花,說不出的舒坦。從此我再也離不開奴的口舌了,隔三叉五就要找來伺候。
瘦狗埋頭苦干一個多小時,骨頭都被他舔酥了。他不停的吮吸著我流出的蜜液,身體感覺被他吸干了。起來后余興未盡,又把玩了一會兒他的菊花,在里面抹了點清涼油,辣酥酥的他坐立不安;又推拉揉搓了一會兒他的弟弟,仔細的觀察馬眼往外冒水;他一直在呻吟,實在忍不住了,乞求自慰,而且要我穿著高跟鞋踩他的臉。我當時很驚奇,他怎么會這么賤?后來我接觸到許多比他更下賤的,才知道他們是胎里帶,天生的渴望被羞辱、被蹂躪、被踐踏,在特殊的時候,他們就是一條狗。也正是有他們,才讓我享受了另類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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