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夾過我的腳

我想講一個故事，我和一個女孩子的小故事，讓我先點一支煙，謝謝！
那是在我讀高中的時候。幼稚的往事，見了別見笑！
她叫阿珍，是我高一的同窗，坐在我的前面，我們坐在靠墻靠窗的第四組。她平時有個習慣，在課后愛向窗外張望，若有所思。
我的「數、理、化」還行；她的文科成績好，尤其是英語，而我的英語十分差。我們象大多數的校園戀（我不敢肯定，我倆是否是戀了，或者說是我在自作多情，單戀而已）一樣，從學習上的互相幫助開始，她的數學作業我來做，我的英語作業是抄她的。
  當時她的家離學校遠，住校；我家近，走讀。為了親近她，我每天下午（也有例外的時候），總是很遲才回家，留在學校做作業（也有時候我們還相約去打乒乓球）。而她也好像看透了我心思，總愛和我在一起做作業。我最愜意的是高一（1）班的教室只剩下我們倆人的時候，她過來和我一起同坐一張桌子，這時，我就可以和她更接近了，甚至可以嗅嗅她的味道——青春女孩子的味道。她1米66（學校體檢時知道的）的個子，膚色白皙，不算長的頭發，扎了起來，雙眼皮，眼睛不大不小，雙腿很修長，可是總不穿裙子，只有在學校要求穿校服時（女生的校服是裙子），這才有唯一的機會瞟一瞟她漂亮的雙腿，這時穿上肉色絲襪的雙腿象兩條我最愛吃的藕。我不好意思的是：我們在一起時候，有幾次我的手不小心還碰到她的胸部，她那時還不戴文胸，軟軟的，因為我并非故意，所以她也不太在意。
  最使我印象深的一次是（或許你們也曾經歷過？這是很平常的事）：那年夏天，有一回在上課時，我的腳一伸正，恰好，碰到她的腳，以往我們有時候也碰過彼此的腳，每次不我就是她主動地移開了。這次，沒有想到她用她的雙腳把我的腳夾住了。一下子，我聽課的心思集中到這只腳上，我那只被她雙腳夾住的腳一動也不敢動。開始她也不動，只是輕輕地夾著。而我也「心甘情愿」讓她夾。此時，我已完全不知道教師在講臺上講什么，反而清楚地記得她的腳，軟軟的，滑滑的，甚至感覺到了她雙腳皮膚的細膩，還有一點溫度，并且我還覺得，彼此的雙腳還傳遞著什么。這一次讓我知道了，不一定只能靠「眉目傳情」。過了一會兒，她想用的一只腳的腳趾給我的一只腳的腳板底抓癢癢，這可是我最受不了的了，一下我就不自覺地把我的腳抽縮了回來。小時候，奶奶說過我，「怕抓癢癢，長大一定怕媳婦」。現在回過頭來，我想想不是沒有道理的。
   那是我倆有過唯一一次的「肌膚之親」（你們說，算是嗎？）平時，我們連手也沒有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