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四節沒課,于是我就離開教室去圖書館看書,因為在圖書館中最有利于我現在的狀態,不用說話。
五點半的時候,芷秋突然給我打電話。我急忙離開閱覽室在外面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接電話。純子命令我六點之前不準取出她的襪子,她的命令就是圣旨,我豈敢違背,因此,我只好含著襪子含混不輕地給芷秋說話。
芷秋很快就明白我嘴里是含著襪子了,而且是純子的襪子了,她讓我去一個草坪上等她。我很快出了圖書館,來到她指定的那個草坪上,坐下等她。過了一會,她過來了。看到我嘴唇鼓鼓的,她笑著問我:「我的襪子味道好,還是純子的襪子味道好?」
我含混不清地說:「主人,你們的襪子味道一樣好。」
芷秋:「你這個賤狗倒還誠實,沒有逢人說話。我想如果純子這么問你,你也會這么回答。」
我說:「是的,主人。主人你為什么那么寬榮,允許我給純子做奴隸?」
芷秋:「既然你一開始是把紙條塞給她,你就做她的奴隸好了,她也挺漂亮的。只要你忠于我就行!」
我給芷秋磕頭:「多謝奶奶!多謝主人!多謝女皇!」
六點鐘,我取出純子的襪子。吃過飯,我脫下芷秋腳上的粉紅色棉襪,晚上睡覺的時候把它含在口中。
星期四午后,芷秋和我在湖心島玩耍。見四周沒人,我跪在她的腳下先是磕頭,然后又舔起她的船鞋來。這時有一個男生走了過來,可能是他看見我給芷秋磕頭舔鞋了。沒想到他過來以后撲騰一聲跪在芷秋的腳下,用不熟練的漢語說:「尊貴的女皇,我是日本留學生橋本二郎,我十分崇拜您,我可以想他一樣做您的狗嗎?」
芷秋很興奮,轉眼之間又多了一個奴隸,而且是個外國的奴隸。
芷秋:「你想做我的……狗……啊?可以啊,不過就怕你做不到。」
橋本二郎:「奶奶,您放心,您讓我做什么我做什么,甚至喝您的玉水吃您的黃金都行。」
芷秋:「什么玉水?什么黃金?」
我說:「他是要吃喝您的大小 便。」
芷秋眉頭一皺:「真惡心!你怎么這么變態?」
橋本二郎:「奶奶,您有所不知,這在我們日本非常普遍,男人都喜歡喝美女的玉水、吃美女的黃金。還有專門這樣的的飯店呢。」
芷秋:「我想吐,你們日本男人真是下賤無比而且變態無比。」
見橋本二郎下賤無比的樣子,芷秋捉弄他,她指著我對橋本說:「他是我的奴隸,你要做我的奴隸,恐怕他不高興,你要求他。」
橋本二郎朝我磕起頭來:「爸爸,我想做奶奶的奴隸,我懇求您答應。」
芷秋和我聽了橋本的話都大笑起來,他居然叫我爸爸。真是下賤之極。不過這家伙雖然下賤卻很聰明,知道我是芷秋的奴隸而不是男朋友,所以叫我爸爸而不叫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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