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墊子上坐了半晌,將臉上的表情調整好,站起身和教練道別,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像是看著即將入圈的獵物又溜了出去,沖個澡換好衣服,和好姐們兒在宿舍聊會兒天,腦子里來來回回卻都是教練的身影,腳底仿佛還保留著那灼熱的溫度。正打算去餐廳發現飯卡不見了,東北的冬天,天黑的格外早,看著外面已經漆黑一片,打發朋友們先去餐廳,我獨自回道館換衣室找飯卡。確切點我倆的開始是從這時候開始的,拉開道館大門,脫了鞋,往換衣室走去,在門口站了下,感覺到里面有人。「誰?」里面先傳來了聲音,是教練的聲音。我抬起右手打開墻壁上的燈,只見教練站在兩排座椅之間,還穿著那身道服,突如其來的燈光讓他下意識的瞇了瞇眼睛。「你在這里做什幺?」我的聲音冷下來,剔除了學員對教練的尊敬,站的筆挺,微微抬頭,我覺得我的機會來了,他是同道中人!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面無表情的往前走了兩步側身要從門口出去。「站住!」我在他來到我面前時用手將門擋住,略微提高了聲音。毫不羞澀直直對著他的眼睛看。看我將門封住,教練往后退了兩步與我保持距離,話里帶著身為教練的威嚴,「干什幺?黃欣彤,把手放下。」聽了他的話我忍不住笑起來,目光從他故作鎮定的臉上掃過,盯著他的兩腿之間,不知道都硬了他是怎幺強撐著保持教練威嚴的。「干什幺?王澤,我還要問你干什幺。」這是我第一次直接叫他的名字,沒有忐忑不安,好似本來就該如此。 「你戀足?是愛慕?」我并不很確定他到底只是單純戀足還是愛慕,能確定的是他對裸足的反應很讓我喜聞樂見。反手關上換衣室的門,慢慢走近他,身子靠在更衣櫥上,我抬腳對著他胯間踏過去,我腿上的力量很足,教練曾建議我練花式跆拳道,當腳丫實實在在的踏在他腿中間時,我的心徹底放了下去,因為如果他想反抗,輕易便可躲開。抬頭看了看他,他低著頭我看不出表情,笑一笑,我腳丫比量著來回輕輕踢了踢他早已堅硬的下面,猛的發力將他踹的坐倒在座椅上。房間里很暗,他坐倒在座椅上的聲響很大,隨后耳邊就只傳來他粗重的喘息聲。【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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